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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季候風

(The Weeping Monsoon)

作者:


(引子)

「讓我取勝吧。」

「不!」淑瑪斷然道

「但為什麼?我是法國藉的,他們不會想要我的血。如果我勝了,我們二人都可以活下去。」蘇菲再次懇求。

「我不能亦不會欺騙諸神。如果我是最好的,我就會勝出,即使我會以生命作代價。我甘心作為祭品。」

「但為什麼?淑瑪公主,為什麼妳希望死亡?」

「我是公主。如果我背棄信仰去迴避死亡,我們的人民將會如何想?而且,如果這是我的宿命,我也逃不掉。」

「但我是愛妳的。難道妳不知道?」

「最親愛的蘇菲,我當然知道。而我也很愛妳。」

「如果是這樣,我就伴妳一起赴死。如妳勝出後被獻祭,我會自殺。」

「不!我不容許妳這樣做。如果妳愛我,就繼續向我父王效忠。他需要所有可以得到的協助。還有是我在巴黎的兩個妹妹,瑪莎和珊娜。忠於她們,就如同妳一直效忠於我,愛她們,如同愛我。」

「淑瑪,我不想失去妳。」

「妳不會失去我的。我會永遠和妳在一起,直至我們來生再聚首。」

「但…」

「噓!不要說話。天快亮了。現在,再一次和我做愛。」

之後,就是衣物墜地的聲音,以及熱吻與愛的呻吟。

然後,是帶著悲慘的沉寂。


第一章  Navakantam (自我獻祭)

神廟內迴盪著婆羅門僧侶的誦經聲。

淑瑪慢慢步上白色大理石階梯走向供奉Durga女神的祭壇。

這公主穿上了半透明的「Vattudaij」,那是戰士專用的服飾,由一僅遮掩腰部以下的薄布塊組成,它纖薄如蟬翼令所有在場者都可以看到她的大腿部份和女性的性徵。

在她的上身是一幅白色的絲巾。她那圓渾豐滿的乳房看來像不滿被這絲巾束限而蠢蠢欲動。如同下身的衣物一樣,這圍巾跟本無法遮掩它覆蓋的誘惑:她那帶粉紅色大乳暈的乳頭。

淑瑪知道這是她人生中最後的路了。雖然她心中早有覺悟,她仍是不斷的流著汗水。這是因為那高溫和潮濕,但也包含她的恐懼。

無論她的信仰有多強,死亡始終是走向一個未知的領域,而從來沒有人可以從那邊回來告訴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

蘇菲在神廟外手腳伸開大字型的攤臥在地。她被擊昏了過去,可是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

淑瑪記得自己故意把木棒擊在蘇菲的後頸上讓她昏倒,如此一來,她就沒法阻止她要做的事了。當蘇菲倒下後,淑瑪彎下身來給了她作為訣別的一吻。

為了戰勝一個比他們遠為強大的敵人,他們會把最強的戰士獻祭給女神。而正如所有人預料,淑瑪是最強者。她輕易擊敗了二十名對手,只有在最後一戰面對蘇菲時她才首次感到壓力。

蘇菲的攻勢如排山倒海,雖然她也心知肚明兩人之間誰是更強者。淑瑪看到這法國少女眼中的淚水及她在絕望中用盡全力去阻止淑瑪自我犧牲的決定。

從在沙灘上把蘇菲救回來開始,淑瑪就和蘇菲成了戀人。

那時蘇菲陷入了昏迷。兩天之後她甦醒過來了,向淑瑪說出她乖坐的客船如穆斯林海盜襲擊的事。她雙親被殺。然後她被扔下海中去餵鯊魚。奇蹟地,她竟活過來了。

淑瑪一直以來都覺得蘇菲的到來是諸神的意旨。這三年來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時日如飛,但她知道她應感恩而不能過於貪婪。I

她已到達祭台了。年老的婆羅門僧人向她唸誦經文後把花的碎片灑向她身上,其他的僧侶則開始有節奏地擊打祭鼓,鼓聲越來越急遽,直至震耳欲聾。

一個銀製的杯子交到她的手中。她把裡面的東西都喝下去了。她知道這含有麻藥好令她減少痛楚。她不怕痛但也喝下去了,然後把杯子交回僧人。接著點點頭。

兩名年輕的僧侶上前卸去了那遮護她雙乳的絲巾。乳房彈跳出來了。乳頭已變得很硬。

她閉上眼睛發出了呻吟。兩名僧人各抓著她一隻手腕把它們弄至成水平。她依然閉著眼,集中思想和Druga在塵世中男性法相和她自己交媾的影像

他來了,以一個年輕僧侶的形態。她感到按在她乳房上的雙手,撫弄著它們。

她身體向前傾,以手按著祭台,臀部挺高,雙足向外伸展好讓他輕易地進入。

用來繫緊腰間那vattudai的結被解開了,那布就掉到地上。她已全裸了。

「向女神獻身吧。向她祈求,妳的願望將會成真。」在數步之外的老僧人嚷道。

淑瑪在件輕僧人把那兒插入她的後方時再一次發出呻吟。這是她第一次與男性交媾。也是最後的一次。

「我祈求我們的王國可以擺脫馬他林蘇丹的桎梏。」

那僧人不斷的抽插。她哭了,再無法抑止發自內心的喜悅。她想到了父親,她的妹妹們,最後,她想到蘇菲。

「我愛妳們!」她想。

然後,年輕僧人再向前突了一下,便把他的精液灌進去了。

他們讓她倒在祭台上透著大氣。佈滿她全身的汗水像千根蠟燭照耀下酥油般發出閃光。

他們讓她稍為休息。當她最後站了起來時,她接過了那聖劍。

她轉向所有人。手持聖劍的她雙乳彈動,她已成了女神在世的化身。

眾僧在她自撫乳房中下跪,誦經之聲不絕。全身汗水濕透的淑瑪公主用她左手抓著自己的烏亮長髮再把劍刃擱到她優美的脖子上。

她在等候動手的訊號。

鼓聲坑已趨於瘋狂狀態!突然,一切戛然而止。

淑瑪大叫一聲,把劍朝頸部一抹。

劍刃齊口切過。

她左臂放軟下來時,她仍站著。左手的五指依然緊扣著自己的長髮。血從斷頸井噴把她的身體都染得腥紅。那老僧上前,小心翼翼的從她手中接過了首級。

這時,那屍身才倒下並滾下白色大理石階梯直到大字型的仰臥在最下的一級。
她的首級被放在祭台上 面向神廟的入口。

眾僧徵詢了神喻:大吉。

他們逐一離開了,只留下已死亡的公主赤裸的躺在那兒。當蘇菲醒過來衝入神廟中看到這景象時,她跪了下來並嘔吐不止。

「淑瑪!淑瑪!」她不斷喊叫已逝去的公主的名字。

一響雷鳴中,雨傾盆而下。

雨季終於來臨。


第二章  花都狂歡

一九一零年七月十五日

巴黎 麗池酒店

瑪莎把頭向後拗後好讓她能吻著跪在她床末端的那個法國男子。

她是仰臥著的,雙腿分張指向那雕上了法蘭西第二帝國國徽的床的背,在她與背板之間是另一名正在全神灌注操她的法國男人。

實際上,她是較喜歡跪著的那人的。他年輕,英俊而帶有少許羞澀。但他在性方面是個新手,而她渴望被滿足。所以她才讓這年輕小伙子上了她,而且使出渾身解數去助他完成了第一回合,然後她才讓這叫Pierre的和她做愛。

他叫Pierre還是Dante?

唏,那又有什麼關係?不消一個星期,他們都會忘掉對方。在巴黎,性愛就是如此。性而已。

珊娜在離她不遠處,也是一絲不掛的。她俯伏在那帝國式的長沙發上讓她的一夜情情人去幹她的後庭。妹妹那豐滿而堅挺的乳房正壓在象牙色的咕臣上。

瑪莎看著妹妹,想:「太可惜了,他應盈握那雙奶子好好的玩弄一下。」

她自己的乳房也是極品,可是她仍不時羨慕妹妹的。

在她記憶中她曾在無數次與妹妹做愛時把那雙乳房放進她口腔之中。

「我們都是淫娃。」她微喟道。

「妳說什麼?」在她之上的那男子以為她在評價他的做愛技巧。

「沒有什麼。繼續吧。」她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繼續向後拗她的頸部與另一人接吻。

一個小時後,這性狂亂終於結束。三個全裸的男人都大字型臥在沙發上。珊娜卻爬上了姐姐瑪莎的床。

已經是零晨三點半了。巴黎依然在睡夢中。這是七月十四日巴士的監獄被攻陷的國慶記念日後的慣有狂歡。誰也管不著。

即使王侯將相亦生而有涯。波本王朝的統治者失去了頭顱,而最偉大的征服者則在失去他的帝位後要在孤伶伶的金島上渡過餘生。

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但現實也不過如此。帝國興亡,擁有王族高貴血統的出生了,要吃,要做愛,死於自然,死於戰陣,又或步上長梯在斷頭臺被斬下頭顱。

「遲早一天,我們都只是蛆蟲的食糧。」

她們的父王送她們到歐洲接受教育。

教育的確是接受了。她們認識了歐洲半數在位的王族,和她們幾乎都上過床,包括男和女的。

他們用多種方法稱呼她們姐妹:公主殿下、Bawean-Giliputra王國的Purwanata 國王的女兒、天使、熱情果、淫娃、賤貨…

她們才不予理會這些。經過了兩年的瘋狂體驗,她們發覺當脫了衣服後,所有人沒有什麼不同。他(她)們也只是稍為漂亮一些和可愛一些罷了。

有人有敲門。

「在這個鐘點?」珊娜不滿地發出哼聲。

瑪莎開始時的感覺亦是和妹妹的一樣,然後,她覺得有點不尋常,這有名的酒店是不會無緣無故,這樣無禮地擾人好夢的,除非是十萬火急的事。

她匆匆披上了一襲絲質袍子去遮著她全裸的胴體再走向房門。

一名年輕的見習生把電報交到瑪莎的手上。

當瑪莎給他小費時,那小伙子臉紅了起來。瑪莎在步回睡床時開始讀電報,然後她突然停了下來。

珊娜注意到姐姐臉上蒼白的臉色。一定有大事發生了。她等到姐姐放下電報時再問:「是誰?」

「蘇菲。」

「蘇菲?她要幹啥?她怎知道我們身處在這兒?」

瑪莎沒有理會第二條問題。,只說:「淑瑪死了。」

「什麼?」珊娜從床上彈了起來。「怎會?」

「是Navakantam。她勝出,自願成了獻祭。一切都要結束了。」

珊娜瞪大眼睛望向姐姐,仍無法相信。當然,她是明白姐姐的意思。她們都知道這一天始終會到來,而且感到日子越來越接近。

從家鄉傳來的簡報和不時的電報都讓她們可知道發生什麼事。她們一直擔心蘇丹的勢力不斷膨脹,以及穆斯林在人民間影響力的增強。

父王以祖先一貫手法鐵腕治,但今非昔比,新月正在攀升。現在是他們切斷來自亞齊島蘇丹桎梏的最後機會了。假以時日,穆斯林的人數就會比王族所信奉的興都教教徒更多。

珊娜仍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回去?回去幹什麼?」

「回到父王的身邊,去盡我們的天職。如果必要的話,回去面對死亡。」瑪莎回答道。

珊娜把頭埋在雙膝間。她在哭了。她只十七歲。瑪莎也僅長她三年。這樣就死亡是太年輕了。而淑瑪也只不過是二十五歲而已。

瑪莎把手臂摟緊妹妹微顫的肩膊。她吻她,先從額,至頸,然後在她那敏感的唇上。很快,兩名少女交纏在一起,互杷以彼此身體作安慰。

兩人很快就到了亢奮,然後她們跪在床上開始面對面自慰。

在把所有情慾耗盡後,她們就把白床單朦頭入睡。瑪莎發覺妹妹的身體發出很美妙的體香。她把這香氣吸入了。卻不知道她的身體同樣有這誘人的香味,能使性伴如癡如醉。

窗外少許殘餘花火燃亮了這夢中城市。

然後一切歸於沉寂。

狂歡已告終。


第三章  作戰方案

她們乘為她們準備的轎子進入古堡。當她們進入白象門時,城中鳴放了禮炮。

群眾夾道歡呼,列隊一直排行到王宮所在的主堡外。

下了轎後,兩位公主馬上晉見她們的父王。

國王在寶座上等著她們。

二人俯伏在地,吻他的足行臣子之禮

「呵呵,妳們終於回來了,好極了」

瑪莎從她伏拜的姿態上仰視父王。

「父親,我們知道了…」

她的父親舉起手制止她再說下去。

「已成過去。妳姐也真是一個勇敢的女人。願她在得享冥福。」

於是,父女三人就默默為亡去的公主禱告。

然後,國王牽著兩名女兒的手進入隔鄰的房間。在那裡中央已放置了一張偌大的桌子。在上面是他們島國的模型:村子和要塞星羅棋布。國家的所有高級軍官亦在場。

瑪莎繞桌子走了一周。而珊娜則依偎著父親堅實的胸脯上。

「妳看如何?」國王問。

「女兒應聽從父親的教訓。」兩公主齊聲說。

「妳們不必多禮。我送妳們到歐洲,可不是要妳去學習在這兒已是常慣的事。」國王有點不悅了。

瑪莎點點頭。她這樣說也只是尊重父親,以免他覺得自己太自以為是。

「我們能夠輕易鎮壓內部的叛亂者。問題是Mataram。」

國王沒有馬上發表意見而等待女兒繼續說下去。

「如果我們一行動,他們就會發動攻擊。如此,優勢將在敵。」

國王點頭。

「我們只有一個機會。」

「那是什麼?」他的眼睛亮起來了。

「就是邀請Mataram的大軍上陸。」

「什麼?」

「我們要在陸上殲滅他的主力部隊。」

一位高級將領提出了質疑:「我們如何可殲敵?敵我對比乃十對一,而且他們的裝備也優於我軍」

「對啊。」另一軍官附議。

「如我們可一戰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他們將不敢再妄動干戈。那時我們就可以用我們的條件迫和。」

「但如果我們戰敗呢?」首先發言的軍官道。

「那時,我們的王國就完了,不單是王國,我們的宗教,生活方式也一起完結。」瑪莎仍是如此胸有成竹。

「殿下,恕末將大膽。這是否太冒險了?」他說話中帶了些譏諷。

「那麼將軍可有別的良策?如果我們坐在這裡不作為,我們的生活會否保得住?我們是諸神的兒女,那時,就讓我們以諸神兒女的身份英勇戰死吧。」珊娜忍不住插說。

「其志可嘉,可是要在戰場取勝,單憑口舌恐難成事。」

瑪莎望向父親,他馬上明白,說:「無妨。這些都是我們忠心可靠的將士。絕對不會出賣國家。」

瑪莎點點頭,然後擊掌。

四名僕人把一重甸甸的箱子抬了進來放在地上,然後躬身而退。瑪莎走到箱子旁,用鎖匙把箱子打開了。

「我的天」。將領們都驚呼出來。

「德國製的機關鎗,是德皇太子的禮物,一挺足以抵消一整團Mataram戰士的長矛和單發步槍。」

「殿下,這果然厲害。但妳是否清楚Mataram方面可輕易把二十團兵力投入戰場?我們一挺機關鎗對二萬敵軍,仍是以卵擊石?」

瑪莎笑了。

「誰說我們只有一挺?」

「那,我們共有多少?」

「五十挺。外加一連火炮,足以把他們轟回麥加!」


第四章  生與死

手持著火炬,她們進入了那山洞中

蘇菲走在前方,兩姐妹緊隨其後。

洞中涼快得很,完全沒有被外面不停的豪雨打擾。

路很長。瑪莎和珊娜都感到從頭頂上方岩石的壓迫力。這山洞是經人力挖空出來的。背負著島國漫長歷史的重量,這是她們家族亡者安息的地方。

她們走過了一道小橋。橋下流水悄悄。每一處都是充滿詭異。

到了另一方的岸上後,她們開始攀上峭峻的斜坡。有些地方是已經鑿有石級的,但攀爬仍十分吃力。

最後,她們終於到達了。

蘇菲把火炬高舉讓兩人看看週遭的一切。在無數的小洞中放了上百的骷髏頭骨,空空的眼洞正注視她們。

「她在哪裡?」瑪莎問。

蘇菲把火炬遞與珊娜,再攀上其中一小洞前取下一具頭骨。從頭骨的大小,她們知道這是屬於一個女性的頭骨:淑瑪的。

「她的遺體已隆重火化。頭顱被放在祭壇三天後清理好再放在這兒。」

瑪莎點頭。這是她們家族處理受尊崇的亡者的方法。

珊娜開始忍不住哭泣起來。

「珊娜,不要。妳會令死者不安的。」她姐姐安慰她:「淑瑪會在此很安祥。這是她的歸宿。」

「我們現在怎辦?」

「我知道我們的姐姐會希望我們做什麼。」瑪莎說,她說話的回音在洞穴中迴響著。

珊娜盯著姐姐的眼一會,然後點點頭。

彷彿有鼓聲伴著一樣,她們開始搖擺身體起舞,再把淑瑪的頭骨在二人間傳送,並親吻頭骨的口。

之後,她們把頭骨放好,互相寬衣。乳房彈跳了出來,乳頭互相磨擦。瑪莎吻她的妹妹,並撫搓她一直羨慕的妹妹乳房。珊娜也回吻她。兩人就慢慢跪下親密的互擁在一起。

這時,蘇菲已把火炬安插好,她把身上黑色皮質胸衣的帶子弄鬆。她的乳房也彈跳出來了。她跪下,在數百頭骨前自瀆。

三個少女的呻吟聲充塞在洞穴的空間,形成了奇異情色的氛圍。

「他們在看著。」珊娜說。

「我知道。」瑪莎回答:「他們都很快樂。」

她再吻了珊娜,然後把珊娜推倒在地,騎了上去。

「叫我幹妳吧。」她說。

「幹我!」

瑪莎微笑中在地上的衣物間取出了她從巴黎帶回來雙頭的義具。

「啊…」當珊娜看到姐姐把一端插入了她的身體時她發出了呻吟:「幹我吧!」。然後瑪莎把另一端放入了自己的陰戶,兩人開始蠕動了。

她們知道淑瑪在看著。不!她在參與中。她在風中,在迴音中,在流水的聲響中。瑪莎以一手盈握自己左方的乳房,另一手則覆蓋在妹妹的胸上。

「啊…啊……」

蘇菲也加入了。三人互相愛撫親吻。蘇菲更把珊娜的雙手抓緊,她讓瑪莎幹她。珊娜一再達到高潮了,一波又一波的歡愉襲向她全身。她呻吟,尖叫,在極樂中假裝咒罵。當她終於滿足後,她們就換轉身角色。現在輪到瑪莎呻吟和央求給予她更多了。而當她也滿足後,兩名公主就把蘇菲也幹了。

她們離開時已是兩小時後的事。她們再一次吻姐姐的頭骨才把它放回小洞中。

「蘇菲,答應我們。如果我二人有什麼不測,把我們的頭骨也安放在這兒。」

「我發誓,我不會容許妳們遭遇不測的。」蘇菲說。

「不!我不要這樣的起誓。只要說妳會遵守諾言把我們放在姐姐旁邊就成了。」

「好,我答應。」蘇菲點頭道。

那誓言在山洞中不斷迴旋…」我答應…答應…」


第五章  勝利

三天後,她們等待的貨品由一艘由青島而來的德國護衛艦送到了。

除了答應的五十挺機關鎗及一連火炮外,德國皇太子更加送了三百來福槍及足以支持長期作戰的彈藥。

一名已退役的德國近衛軍軍官,司密德上校更負責訓練Giliputra部隊以確保新的武器可發揮應有的戰力。

這些不過都是德國皇太子為了報答兩名公主在他出訪英國期間的「特別」款待。他應是對她們當天晚上的表現極之滿意。

瑪莎和珊娜馬止把作戰計劃付諸行動。她知道守密是必須的。如果再延遲,Mataram方面就可能知悉她們的佈署。

武器到達一週後,瑪莎找著一個藉口。情報指出Sombang鎮窩藏極端份子。蘇菲被派率領騎兵隊前往討伐。當他們攻入該鎮時,因事出突然而沒有遭到反抗。騎兵隊離開之際,村中的穆斯林教長和他的兩個女兒已被脫得赤條條的釘在平排的十字架上示眾。

瑪莎知道Mataram方面會作出如何的反應。

她估計完全正確。

Mataram蘇丹發兵一萬六千,亦即Giliputra總兵力的四倍。在Tanjung港一戰中,Giliputra軍只作象徵式的抵抗便佯敗後撤到山谷地帶。入侵者窮追,滿以為以他們兵力優勢可把Giliputra部隊趕盡殺絕。於是他們就跌進了瑪莎等預設的陷阱。

其後的屠殺在Mataram蘇丹國以後的日子裡都記憶猶新。一萬四千追兵中,只有十二人逃回Tanjung。那二千未隨行的守軍從同袍口中聽到了驚心動魄的描繪:中伏,交差火力把他們切成碎片。

「好像是一千頭魔龍在噴出火焰」倖存者說。而火炮的巨響更是驚天動地。

Mataram一半的武裝部隊戰死沙場,其餘的亦戰意全失幾全部被俘。其中包括蘇丹的兒子Aarez和他的新任妻子。

年輕的丈夫滿以為帶同美麗妻子前赴戰場可以萬無一失的揚威耀武。結果,這次是Mataram蘇丹國最大的慘敗。

留在Tanjung的軍隊乘夜逃跑。Mataram雖未算受致命一擊,也元氣大傷。蘇丹只得派遣使團和談,包括商討歸還他的兒子、兒媳與其他被俘將士。

當他知到主要對手是兩名公主時,他決定派出他的女兒:人們稱之為Mataram的幽蘭的Zunaira作為他的代表。

Giliputra王室在大勝後歡欣若狂。並為立下大功的軍隊擺下慶功宴。瑪莎和珊娜更被視為解救王國的女英雄。淑瑪被封為神祇並在當地建立了小神祠受供奉。

相對來說,穆斯林的領袖被押至戰場讓他們親眼看看Mataram軍的悲慘下場。

三名最極端的穆斯林教長被當場處斬。蘇菲被委任親自監刑。她感到周圍的人目光中帶著仇恨,但也帶著恐懼。

Gilliputra的勢力頓時如日中天。


第六章  和平天使

桑娜娜公主坐在兩名談判對手的對面。

她臉上是戴上了面紗的,只有她碧綠的大眼睛暗示出她是一個美貌的女子。

碧眼是法藉母親的遺傳。瑪莎一開始就喜歡這蘇丹國的公主了。珊娜開始時仍懷敵意,可是漸漸也被對方的真誠感動。

Gilliputra提出的條件大部份都被接受了:全面自治,Mataram方面不會干涉內政,亦不會再對Giliputra境內反叛的穆斯林份子提供支持;

從Giliputra方面,他們會繼續奉Mataram為宗主並每年上貢象徵式的金幣。

Giliputra的存在由荷蘭,法國和英國人作出保證。

「非常好的,瑪莎公主和珊娜公主殿下,現在我想我們可以轉向更人道的方面去談談了。」Mataram的公主在面紗後微笑說。

「妳指是戰死者遺體的安排?」珊娜問。

「那個,還有是戰俘的問題,包括我弟弟Aarez和他的妻子Jennah。」

「當然,Aarez殿下和Jennah王妃現在是我們的貴賓。一旦和約在各國面前簽訂生效後他們隨時可以離開。至於貴國陣亡將士,我父王亦不會心存舊恨而會讓他們的遺體運回貴國安葬。」瑪莎說明道。

「我十分感激,瑪莎和珊娜,我只願我們的見面不是在這樣不快的情況下開始的。」

「我們也一樣。事實上,公主殿下何不在小國多停留數天給我們機會盡地主之誼?我們在小島一僻靜的角落有一小獵屋。我知道公主一定會喜歡。我和舍妹會非常高興作東道主。而我的部下將會作出所有和約的安排,一旦我們回來就可以簽署。」

「瑪莎公主,我非常感謝妳的誠意,只是…」

瑪莎舉起一手示意,說:「妳能留下我們會十分高興。」

桑娜娜點頭說:「好吧。我接受。」

兩姐妹相視而笑。

和平!她們成功了。淑瑪沒有白白犧牲。

「我們明晨出發。如果我們騎馬前往,一天就可以到達。Aavrez殿下腳傷未癒,但當我們回來時,他應可以動身回國了。如此安排,未知公主覺得可接受?」

「非常好。」

「這樣,可否容許我作出一請求?」

「請說。」

「可否讓我們一睹面紗後的花容?」

桑娜娜淺笑了一下,接著除下了那面紗。

兩姐妹周時驚嘆她們看到的美麗容貌。現在她們知道為什麼桑娜娜會被稱為Mataram的幽蘭了。


第七章  小獵屋

小獵屋是她們的庇護所。

當她們很小的時候,她們經常到此。淑瑪會牽著她們的手帶她們在小獵屋週遭曲徑遊走以及在附近小溪中揩她們沐浴。當二人到了青春期,也是淑瑪向她們講解男女之道。

瑪莎仍記得她姐姐和她親密的關係。那根本就是魔法。珊娜兩年後亦體驗了這種歡樂。

「無論什麼事發生,不要忘了今天。」淑瑪曾在她耳畔說。她們也永遠沒有忘記。即使今天,淑瑪已不在了。

她們再不拘於小節。因小獵屋只容女性接近,桑娜娜也不必再戴上面紗。事實上,她非常高興地接受了瑪莎為她準備的幾乎透明的白紗沙籠罩裙,並馬上把騎裝卸下換上了。

她有寬闊的肩膊,而她的曲線和纖腰都是完美無瑕的。瑪莎和珊娜可以看到那薄薄的棉質罩裙下雙峰頂端的乳蒂。桑娜娜的烏亮長髮也解了下來。

瑪莎感到自己大腿間因興奮而引起的濕潤。她知道妹妹的感覺也是一樣。

第一天晚上在悠閒的晚膳與音樂中渡過。瑪莎吹得一手好笛子而桑娜娜具金嗓子。珊娜穿上了肚皮舞孃的服裝獻藝,那是他父王以前從伊斯坦堡帶回來的。

她們開懷大笑直至滾倒在地毯上。旁人看了會覺得這三名早前仍是敵對陣營的女子今天竟如此親善不可思議。不知情的人更可能誤會她們是姐妹,或戀人,或兩者俱是。

夜繼續流逝,美麗而安憩。瑪莎和珊娜喝得有點醉意。桑娜娜因宗教規限不能讓酒沾唇,但也被那無拘無束的氣氛感染。她仰臥在床上那天鵝絨咕臣上中讓兩姐妹一左一右的躺在她的臀彎裡。然後,要發生的很自然地發生了。

瑪莎吻了她,她沒有躲避反而回吻了。兩名女子緊緊擁抱互相聆聽對方的心跳聲。

珊娜則從後輕撫桑娜娜。情慾被挑動的桑娜娜發出了呻吟,把她的頭彎後去回吻這小公主。在興奮中,小公主開始替桑娜娜卸下白沙籠罩裙。

她美得有如一女神!

瑪莎跪在旁邊亦寬衣解帶。不久,她們都全裸了。瑪莎和珊娜吻著桑娜娜的乳頭。起初,桑娜娜強咬著下唇試圖壓抑她出於快樂的呻吟。可是,她終於按捺不了而在呼吸間釋放出歡愉之聲。

瑪莎上了她,那雙頭的義具抓在手中。桑娜娜知道下一步是什麼。她起先因將被破處而震慄。這可能引致極嚴重的後果。如果她被發現不是處女,她將來的丈夫會有權把她殺掉。即使她是公主之尊也不免。瑪莎沒有強她所難。她只把那東西放入桑娜娜手中。伊斯蘭的公主明白她所渴望的,於是把義具插入瑪莎的陰戶中。

「啊……」瑪莎覺得有如經歷千次的快樂的小死亡。桑娜娜把那小玩意抽出送入。瑪莎自行撫慰自己的乳房了。突然,桑娜娜把一切也丟開了而把另一端插入自己的陰道。

「不可!桑娜娜!」瑪莎驚呼。但已太遲了。從桑娜娜臉上的表情,她知道這伊斯蘭公主已作出她的犧牲。義具上有血:處女之血。瑪莎吻了她的戀人的唇。。

「謝謝妳,謝謝妳……我們永遠都愛妳……」她說。

事已至此,桑娜娜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她和兩位公主輪流做愛,後來更反守為攻的把把瑪莎的一雙手腕壓在枕上主動幹她。珊娜有點妒意了,但桑娜娜馬上和她再一輪雲雨去安撫她。

她們入睡時已是深夜了。桑娜娜感覺到瑪莎的手從後方輕輕覆在她乳房上,而她濕潤的陰戶卻抵著她的後臀。珊娜像小貓一般的在前方睡了,兩腿之間散發著芬芳…

一輪圓月灑向三人灑下了柔暉。在外面,蘇菲執行警衛任務。她也動了心,可是職責所在,她絕不輕離崗位,只是用手自慰。為了不打擾三位公主,她的呻吟是靜悄悄的。

其實她不必擔心,三位公主正帶著最美麗的微笑入睡共享甜夢。


第八章  誘人的獎品

第二天在附近的樹林與清澈見底的小溪流間渡過。

Giliputra是一個美麗的國家。只是,它普遍缺乏水源。因此,在這一帶的溪流是十分寶貴的。

瑪莎和珊娜領頭脫去了她們的紗籠,跳入水中暢泳。桑娜娜和蘇菲不久就加入了。在這刻她們好像又回到那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瑪莎和珊娜繼續與她們的作客公主做愛。

但那一天,蘇菲卻成了主角。蘇菲擁有健美的身段,雪白的肌膚,而且如羚羊般敏捷。在這法藉女郎在溪中捕魚作午餐時,桑娜娜已不時留意她的一舉一動。

當蘇菲抓到兩尾魚時,桑娜娜對她大加讚賞。

「妳真行啊。」

「我只是經常練習吧。」蘇菲笑道。

「除了捕魚,妳還有練習什麼?」作為客人的公主語調略帶挑逗性。

蘇菲覺臉上一紅,她對自己受注意而沾沾自喜。

「我習武的。妳看來也精於此道啊。」

「真的?如果能和妳砌磋一下就太好了。」

「有何不可?」瑪莎插入說:「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安排一下。」

這主意實在不錯,於是就此決定了。

黃昏終於來臨。

兩位公主和客人坐在小獵屋外架起的帳蓬下。四周安插了火炬。所有的女衛兵都圍成一大圈子好觀賞她們的隊長和Mataram的公主的比賽。當兩人步出帳蓬時,所有人都讚嘆她們的美麗。

她們身上只有圍著胸部的絲巾和遮掩下體的襠布。但這些都是以金線編成的,在火炬的照耀下閃閃生光。不單如此,由於布料的柔軟,它把二人的曼妙身段更加突顯了出來。瑪莎和珊娜的眼睛飽餐秀色,並同時遐想比賽之後的旖妮風光。

她們已準備好了。競技場由繩索繞出一圓形空地。在進入空地後,她們將使用磨鈍了的馬來劍決鬥,這是為了避免有人意外受傷。任何人在圈內被擊中,又或踏足於圈外就算輸掉。勝利者除危及失敗者的生命外,可以向她作出任何處置。這有別於古代時以生命作賭注的作法。

在蘇菲和桑娜娜踏進競技場前,年輕的女子們把油擦到兩人身上直至她們的皮膚閃亮。這有助於她們避免被對方摔倒。

雙方都已準備妥當了。於是,瑪莎就下令。一名女衛兵用一根很大的棒子敲擊銅鑼表示比賽開始。

兩人進入了競技場。起初時,她們共是圍著繩索的內側兜圈子企圖測試對方的反應和步伐。然後兩人弓下腰,進入作戰狀態;如此,她們胸脯上方就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下。

珊娜在看到桑娜娜身上的油慢慢流過她胸脯時心跳開始加速了。

「她真是可愛啊!」她希望桑娜娜會勝出。

瑪莎卻另有打算。她希望蘇菲勝出把桑娜娜折服。在她的腦海中,她已構建桑娜娜被擊敗後性感地臥在地上喘著氣的樣子。

「蘇菲勝出後會怎樣對待她呢?」她知道蘇菲也很喜歡這客人一定不會真的傷害桑娜娜的。但這想法本身已十分有趣。

競賽者開始靠近對方了。同時間用手中磨鈍了的馬來劍使對方不敢過於接近。隨時都會真正交手了。

蘇菲首先發動攻勢。她有如眼鏡蛇般迅捷撲向公主的右方。瑪莎笑了。她知道這只是誘敵。蘇菲會在對方失去平衡時才真的會出手。

但桑娜娜不是這樣容易被騙倒的。她佯裝上當轉向右方。蘇菲在把劍刺出前突然轉了方向攻向桑娜娜左肋。女衛兵們都歡呼起來滿以為她們的隊長已獲勝。

桑娜娜的劍及時把蘇菲的封著了。兩名女子近距離的面對面,彼此感到對方的呼氣的溫熱。因兩柄劍互鎖著,並試圖抓對方的肩膊,卻因身上滑滑的油而無法成功。

兩人同時往後跳開。這時,大家才發現桑娜娜興蘇菲都已經把對方的圍巾摘掉。兩人的乳房亦裸露了。

週遭響起了氣吁吁的聲音,接著是更多的喝采。

兩人再靠近了。這次,彼此的速度都加快了 馬來劍刃相交之後再分開。腳下功夫如閃電飛快,眼都是盯著對方,與其說是比武,不如說是一場雙方都在求偶的舞蹈。

「讓我勝出吧!」蘇菲的眼神正送出央求的訊號:「我不會傷害妳的。我會令妳在當眾受辱中感到快樂。我知道妳也想要這個。」

桑娜娜笑了。她不會輕易把勝利奉上。「妳在想什麼?妳先告訴我妳的想法,我再決定怎樣做。」

「我會把妳縛在竹子製成的十字架上。妳會動彈不得,全身赤裸,完全無助。然後,在眾目之下,我會佔有妳。妳知道在無助下是怎樣的快感嗎?求求妳,讓我試試,讓我把妳綁起再與妳做愛。」

桑娜娜再一次格開蘇菲的劍。她在考慮對手的提議。原本,她是打算勝出的。這事尤關她的聲譽,但現在她想改變主意了。

「如果她羸了也許是件好事。她是近衛隊的隊長,如果她敗了,可能在部下面前失了面子。好吧,我就讓她擊敗我。」

一經決定之後,她轉守為攻。馬來劍一再交擊。但在一次交鋒中,桑娜娜的防守出現了漏洞。蘇察覺了並抓著機會。她持劍衝過去,桑娜娜的劍比正常略提高了少許。接著,蘇菲把對手的劍擊飛。

桑娜娜現在是徒手作戰了。她唯一取勝的方法就是在蘇菲用劍「殺」她前把蘇菲迫出圈外。

兩名少女互扭中爭奪上風。桑娜娜卻突然放棄抵抗了。她的腰被蘇菲摟著,於是她向後拗去,把胸脯暴露在蘇菲之前。

「殺了我吧。」她輕聲說。

蘇菲舉起馬來劍刺向桑娜娜的左胸。桑娜娜身軀一僵就倒到地上,一動不動了。

所有人都靜下來。桑娜娜躺在地上的姿勢實在太具誘惑了。她看似是一女神在經一天狩獵後在歇息。或是她真的死了?但從她胸部輕微起伏可知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所有人都透了一口氣。

用竹子紮成的X型刑架被抬出來了。桑娜娜被置於其上。當她四肢被縛在刑架上時她沒有發出任何的反抗。刑架徐徐豎立並用另一竹子托穩。蘇菲狠狠的把身上的襠布扯掉了,把她的性器暴露。

蘇菲把馬來劍收到腰間,開始吻她。桑娜娜扮演了「死」者的角色讓自己的體重傾後好讓蘇菲可撫摩和啜她的酥胸。她的烏黑長髮左右擺動,髮尖不斷輕拂她的臀部。

蘇菲以手盈握奉獻給她的乳房並溫柔地愛撫它們。她舔那暴露的奶子,舔走她頸上的油、她隆起的雙丘、她的乳溝、肚臍、下腹、大腿、她的性器。桑娜娜再無法壓抑了,她開始呻吟。當蘇菲吻啜她的腳趾時,桑娜娜感到洶湧的亢奮感,她的大腿內已濕得不成樣子,而這並非因為她身上的油的緣故。

「佔有我吧,蘇菲,佔有我。」她呢喃說。

蘇菲佔有了她。之後在她肩上啜泣。這是在淑瑪犧牲後她首次可以哭出來。

一直以來,她的情緒都被封存了。現在她終於可以向桑娜娜把內心的壓抑釋放出來了。在她們感到愛和被愛中,兩人的身軀黏到一起且情緒激動而抖顫。


第九章  野獸之慾

她們在最後的一天輪流做愛:瑪莎、珊娜、桑娜娜、蘇菲。桑娜娜自己帶來的衛隊這時已和瑪莎的女衛兵混得稔熟,不少也在草叢後尋歡作樂去了。

「我真的捨不得三天這麼快就過了。」桑娜娜道。

「我知道。」瑪莎吻這伊斯蘭公主的耳墜。珊娜正忙於吻她的肚臍而蘇菲在輕撫她的背部。

「為什麼男人總是要打仗?為什麼他們不能與不同宗教,膚色人種和平共存?」

桑娜娜輕嘆著並引領瑪莎用手蓋她的乳房。興都教的公主則以指弄對方的乳頭,直至它們變硬。

「男性都是自私的動物。無論他們有多少,都總是希望擁有更多:權力,財富和女人都想要。」
「如此說來,身為女性就是悲劇。」

「不!不要這樣說。身為女性是一種恩賜。男人可以打仗、殺戮、強暴、焚燒一切。但不要忘記,是我們女人把一切痛苦承受下來 再以我們包容的愛去加以淨化。如果世界真的可以救贖,就在我們的肩上。」

桑娜娜點頭跟著補充說:「我希望我們永遠都是朋友。」

瑪莎和珊娜和她們的戀人朋友靠攏起來互吻著。

「我們會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會是朋友,永不會憎恨對方。」

在小獵屋最後的一夜是更多的性愛。桑娜娜讓自己被她們用鐵鍊在地毯上鎖著,伸展的四肢被拷鐐扣緊。瑪莎把她身上的紗籠扯掉了,把伊斯蘭公主的美妙胴體展露。然後她們繞著被緊鎖的公主,欣賞她的美麗。動彈不得的無助攸她不用被碰摸已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救我!瑪莎,救我!」她扮似陷入危險中而需要她的戀人朋友去拯救。

瑪莎卻拔出了祭刀而馬上明白她是要當祭品了。她在呻吟中等待,最後認命的把身體塾高讓瑪莎和珊娜刺她的乳。桑娜娜身體一僵,然後軟倒在地毯上。瑪莎和珊娜輪流享用了她。

桑娜娜因為已經「死」了就一動不動的臥著。只是這更使她感到亢奮。當一切完結時,她們三人就因倦極在地毯上睡著了

她們在翌日騎馬回王城。

尚未到達王城,她們已感到有點兒不妥。朝她們而來的那群少女騎者臉上掛著嚴重的神悄。

「發生了什麼事?」瑪莎問。

少女騎者們都沉默了。

「告訴我。我是妳們的公主!」

領頭的少女猶疑地說:「是王子殿下。」

「我的弟弟?他發生了什麼事?」桑娜娜感到焦慮起來。

那少女的臉變得灰白。

「究竟什麼事?」

「他死了。國王把他問吊。」

桑娜娜幾乎在鞍上暈倒。

「什麼?為何他要這樣做?」珊娜感到手足無措。

「是因為王子的妻子。國王要她。王子阻止和國王打起來。王子受了傷。國王就把他在塔尖吊死了。」

桑娜娜再聽不下去了。她縱馬入城,就在城門處,她已看到高塔頂部吊著她弟弟裸屍。

「啊,我的天!」

「那女的呢?她怎樣了?」瑪莎問。

那少女高舉一手指向前方。

在高塔的外牆橫臥著一具裸體的女屍。她的四肢伸展,其中一手手掌向天,像是乞求一個說法。那屍體是被向上為防止敵人入侵而設的尖釘插著而承托起的。鮮血仍不斷沿生鐵淌下到地階上。

「她跳下來?」瑪莎壓低聲音問。她的雙眼己滿是淚水。

「不,」少女渾身震抖回答:「她是在被強暴後被人從塔上拋下的。」


第十章  戰釁重燃

「你為什麼這樣做?」瑪莎氣衝衝的走入王宮質問父親。

國王這時正調弄一年輕而滿臉驚惶的少女的乳蒂,對女兒的闖入面露不快之色。

「妳無權質疑妳長輩所作的事,特別是妳父親!尤其是妳的君主!」

「如果我要質問,你會怎樣做?把我也和她一樣從塔尖拋下去?」

國王發出哼聲。他已失去再玩弄床上少女的興致了,把床單裹著半身就起來。那女的撿起了衣服就逃了出去。

「你知否這代表什麼?」瑪莎繼續:「這代表我們所作的一切都白費了。現在我們和Mataram之間再不會有和平。他們會再出兵。」

「那我們會再如上次般屠宰他們!」國王誇口道。

瑪莎搖頭。他因勝利沖昏了頭,以為擁有火力就可以目空一切。

「父親,你是否明白。上次是因為我們出其不意。下一次,他們是有備而來了。」

國王有點疑惑了,可是他不是輕易被說服的人。

「我仍有槍炮。在這一帶,沒有人敢挑戰我。而且,妳可以向他要更多的!」

「你瘋了嗎?德國皇太子不是欠我們的。當他知道發生什麼事時,你以為他會怎樣做?如果他不供應軍火給對方已表示這事中他不偏袒任何一方,這已是上上大吉了。」

「那我們怎辦?」國王開始看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派出使者謝罪。對他們說這是一宗不幸的意外。送一個代罪的人去承擔後果。」

「派誰?難道是我自己?」

「你是國王。我們不能讓你去。派我去吧。一眼報以一眼。我只望他們只要我而放過珊娜。」

國王煩燥地踱步。他仍不肯承認是他的愚蠢鑄成大錯。

「我們打勝了,不是麼?」他不斷自言自語。

瑪莎沒有心情等他回復理智。她出了王宮直面對桑娜娜。這時,在珊娜的協助下,她已把塔尖的兩具屍體卸下。

「對不起,桑娜娜,我真不知如何…」

桑娜娜從她跪下的位置仰望瑪莎。在她眼中沒有憤怒或仇恨,只有哀傷。

「我父王會把我交出來。妳可以怎樣處置我都成。」

「那又有什麼作用?我已失去了弟弟和弟婦。我父王不會就此罷休。我們的人民也如是。戰爭會再來,這次是至死方休了。現在,妳是否要把我拘捕和處決?抑是妳可批准我帶同弟弟和他妻子的屍體回去安葬?」

「桑娜娜,妳知道我永遠不會傷害妳的。妳隨時都可以離開。」

「謝謝妳。再見了,我的朋友。下次我們再見時,應該是在戰場上了。」

說完後,Mataram的公主就帶同她的近衛女兵把兩具屍體放在一輛木頭車子上向港口而去。

「再見了,我的愛人和姊姊。願諸神保祐妳給予妳順風。」瑪莎低聲道。旁邊的珊娜和蘇菲用手扶著她,好使她搖晃的身體可穩下來…


第十一章  就為了一杯水

Wulan仔細看看水面是否有任何危險的訊號,她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

小漁船船艙中載的不是魚,而是一桶桶珍貴的飲用水。Giliputra雖然美,但沒有大河與湖泊提供食水。土質多是可滲透的那種泥土,縱然在雨季雨量不少也保存不了多少。

王城下是有貯水庫的,但只足守軍一月之用,過往一百年,國家都沒有經歷重大戰爭,受Mataram「保謢」使食水問題不受重視。現在一旦戰爭來臨,Mataram第一年事竟是封鎖食水的供應,要滴水不能運至王城給興都教的臣民飲用。因為城上有優良的火炮,他們的戰船未必有膽量駛近Giliputra。但在火炮射程以外的水域,Mataram有絕對的控制權。

Wulan知道如果她們被Mataram海軍發現並展開追捕,她們是不會受到岸上火炮的保護的。太遠了。

船正乘黑夜掩護駛往Tanjung港,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如果在大白天向港口駛去,簡直是自尋死路。即使是在晚上,風險仍是很大的。她的孖生妹妹Ningsih正在桅桿上警惕任何可疑船隻駛近。

Wulan是自願擔任這次危險任務的,只有大十九歲的Wulan姐妹熱愛Giliputra,甘心為這土地冒生命的危險。而男子都有作戰任務在身,只能派出女子進行這運水的工作了。

在出發前往蘇門答臘島上荷蘭人管治的貿易站取水回來前,兩位公主接見了她們 給了她們充份的食物,亦容許她們挑選當天晚上的床伴。

這次實在是九死一生,她們很可能一去不回。她們卻選了兩位公主。於是那天晚上,這對孖生姊妹就和瑪莎和珊娜同床了。

在黎明前,她們再和男性戰士交配,以免萬一她們殉國,也不會以處子之身赴死。和穆斯林相信處女死後可馬上進入天堂不同,興都教相信未經男女事的靈魂不能進入天國。於是,兩姐妹就和最強健的兩個男戰士做愛了。她們的呻吟聲在王宮寢室中迴旋。和她們至出發的女子也受到相同的待遇。

現在,她們正等等待岸邊燈塔導航的照明燈。可能,很快就…

「左舷有船駛近!」

Wulan聽到妹妹Ningsih大叫。她馬上把望遠鏡轉向左舷的方向。

她的心沉下去了。一艘炮艇正向她們全速駛來。

「快逃!扯滿主帆!這是我們唯一機會。」Wulan發出命令。

她錯了。她們一丁點兒機會也沒有。

又兩艘船出現,這次是在右方切斷了她們逃跑的路線。離岸太遠了,岸上的火炮幫不上忙。

「準備作戰!」Wulan下令。其實這是毫無希望的負隅頑抗。她也知道結果會是怎樣,可是她不甘心不奮起一戰就束手待斃。

船上的少女們把左右兩方各一門古老大炮的炮衣剝下。Ningsih已從桅桿上滑了下來幫助瞄準。她們只有一發的機會。

Mataram的船迫近了 甲板上站滿了上身赤裸的戰士。她們都知道自己下場會是什麼。Mataram的船可輕易把她們的擊沉。可是他們想些樂子而不是單單把這小艇轟成粉末。

「開火!」Ningsih下令

兩門火炮同時轟出。

她們瞄得好。兩枚炮彈都命中。左方的敵船甲板上頓時臥滿了屍體,亦有些被轟下海裡去了;右方的更好,炮彈轟穿了水線之下的船身,突然「轟」的一聲巨響,顯然擊中了彈藥庫。

只見那敵船傾向一邊。海水迅速注入。戰士們都慌亂地在甲板上如熱窩上的螞蟻。其他的人有些跳入海中。只是這兒離岸太遠,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游到岸上,而另一艘船也無意救援:它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惜代價阻截Giliputra的船。

替古老大炮重新裝上火藥是不可能的了。沒有時間可讓她們這樣做。Wulan下令準備短兵相接,然後拔出了身腰間的馬來劍。

兩艘敵船駛近了。敵人戰士跳了過來。雙方陷入惡戰。

戰果是可預料的:一名少女被敵人用刀垂直地劈入胸脯,她的紗籠裂開了,雙乳呈現。另一戰士把長矛刺入她的小腹再把她挑入大海中。她身體撞擊海水時她沒有發出哀號。

另一少女被敵人制服了,衣服被剝掉,然後四柄匕首刺入她的身體:她的酥胸,背部和小腹。她呻吟中跪下,刺她背的戰士割斷她的咽喉。

第三個少女左胸被槍彈射中。她向後跌撞到方向輪上,手臂被卡著了。敵人一湧上前,剝了紗籠;她的左乳己是血肉模常,可是右胸完美。有人把槍口塞向她口腔中,她不反抗了,張開口容納了槍管;他開槍把她的腦子打到主桿上。

Wulan斬殺了三名戰士。她的妹妹Ningsih把另一個開膛了。但,她們被人數眾多的敵人制服。

除了妹們姐妹二人外,只有三名少女存活下來;她們也知命不久矣。當身上紗籠都被剝掉被人輪姦時,她們也不作出反抗。Wulan和Ningsih目睹她們被凌辱。

然後,三人全裸的被列於船的一側。

「永別了,Wulan,看看我們如何死去!」其中一人道。

Mataram人組成了行刑隊,在指揮官的命令下開火。

子彈攢入裸體中。一人雙乳中彈。她仰頭就栽到海中;

另一人胸脯亦中一彈,她雙手高舉,彷似央求補加一槍。對方軍官成全了她,補發一槍射入她乳頭一吋之上。她雙眼反白後向後倒下去,那軍官對自己的槍法十分滿意,於是再補一槍擊中她兩眼之間的地方,於是她和前一個少女一樣倒入海中了;

第三名少女在最後一刻轉身逃跑,他們朝她背部開槍,滿背彈孔的她轉回來雙手捧著有多個鮮紅小洞的乳房再墜入海中。

輪到Wulan和Ningsih受死了。她們自知不免。當他們來脫掉她們身上的紗籠時,她們沒躲避。對方抓著紗籠的一角用力一拉,她們的身體就這樣從紗籠中轉了出來。

兩人都全裸了,因為是孖生姐妹,她們的身體和面容都是一模一樣的。敵人興奮極了,他們從來沒有試過享受一對孖生姊妹花的經驗。

兩姐妹被縛在方向輪上,早前那少女已被拋入海中餵鯊魚。他們攆開二人大腿好讓他們進行征服。

戰士們列好隊。每次二人逐一把精液注到姊妹的體內。二人發出哀號與呻吟。但她們早知會如此。現在也不再有任何幻想,拋棄了自尊去接受這一切。漸漸地,她們就亢奮了,甚至要求對方插得更深一些。他們照做了,然後向她們臉上吐口沬又或把精液都塗到二人的乳房和乳溝上。

Wulan和Ningsih感覺到對方因快感而在蠕動,她們是孖生的,所以另一人亢奮時她也會感同身受。而她們感到的竟是歡愉而非痛苦。

「有何遺願?」那軍官是最後一個了。當他完了事,就問這對姐妹。

「讓我們互相親熱一次,然後要怎樣殺我們聽隨尊便」Wulan答道。

於是他們解開了繩索,讓二人互吻和做愛。Ningsih首先到了高潮,Wulan跟著也亢奮了。她們跪下,面對面自瀆。

「淫娃!」那軍官罵後向Wulanrg臉上吐了一口。然後他自己自慰並把污液射向她的臉。Ningsih也被另一人噴了在她的胸上。他迅速把那奶白塗勻在她那豐滿的奶子上。

「認命吧!吊死她們!」

兩名少女版下令攀上桅桿。兩名劊子手緊隨著她們。當兩人到了上方的瞭望台時,敵人把她們反縛了。

「Wulan,我愛妳。」

「我也愛妳,妹妹,讓我們勇敢地去死吧。」

他們把那繩套到二人頸上,然後他們把黑色的頭套套上。一時間二人在全黑中恐慌起來了

「求…」她們本是希望能不用戴頭套去死的。可是對方不予理會,給她們臀部一腳,兩人身體飛快下墜。

她們想尖叫可是繩馬上索緊了,把一切的聲音切斷。她們的足在亂踢,而且身體不停在空中打轉。她們的腳仍在踢企圖藉此得到吸一口氣。一分鐘後終於緩了下來。她們聽到流水聲,可能是她們在恐懼中尿了,又或是內部失禁了,她們的大腿染上了尿酸味。

她們聽到下方一個她們已再不能看見的世界傳來的嘲笑聲,Wulan最後感到的是海風在吻她的乳頭,她知道妹妹亦是有同樣的感覺…然後就是寂靜…

Mataram人沒有弄沉這船。他們把所有食水倒入海中然後一同返回僅存的炮艇上。另一艘已因入水過多而沉沒。

這是虧本生意:他們損失了兩條船,而只捕獲一艘,五十名戰士亦葬身魚腹。

這Giliputra的船被設定好直駛人海港。他們看著它泊岸。他們亦知道船上滴水全無。桅桿上是兩具蒙上頭套的艷屍。可明顯知道兩人在死亡前都被姦污了,男人精液仍殘留在乳房及肚皮上在朝陽中閃閃生光。

不會有水!


第十二章  叛

缺乏水,Giliputra的軍隊在毫無選擇下被迫把大部份軍力縮回王地附近而依靠城中的貯量日漸減少的貯水池了。

Mataram蘇丹很快就發覺這點,於是派兵登陸,攻下Tanjung,切斷了所有可以提供食水及軍火的渠道。然後,他的軍隊把小鎮和村莊一個一個的佔領。那些已經改奉伊斯蘭教的自然欣喜萬分。興都教的村子卻被燒成灰燼,不同意改宗的興都教徒被公開處死。

領土日蹙,Giliputra的防線再進一步收縮。

所有人都知道末日將至。但他們認為火炮和槍仍在他們手中,依然幻想可以引敵人盲目發動攻擊而被強大火力聚殲從而扭轉劣勢。但瑪莎和珊娜清楚這只是一部份人的一廂情願。敵人根本不用急進。時間站在他們的一方。

國王突然下令,把一半的火炮和相當的近衛隊兵力分派至離王城一段距離的碉堡要塞駐守。計劃是由Chahaya,軍隊中最年輕的指揮官,提出。他就是當日挑戰瑪莎作戰部署的那人。他的構想是兩要塞可彼此呼應,如敵人敢貿然進攻,兩處就可組成火力網殲敵於一瞬。

國王聽了覺得可行,就批准了。儘管兩位公主反對也強諸執行,Chahaya美麗的妹妹Laksmini也將隨同兄長外駐。她前來辭行,明白今生難再與她一直仰慕的兩位公主相見了。

「Laksmini,留下吧,妳不用一定隨妳兄長去那兒。」

「不,我是應該跟隨他的。他是我的哥哥,也是唯一的親人,我不可以離棄他。」

瑪莎和珊娜吻了這可愛純真的女子。情慾突然高漲起來。

「脫掉我的衣服吧。」Laksmini央求說。

她們脫了Laksmini的綠色紗籠,看到了她那美好的胴體。她擁有一對圓大的乳房,上面的乳頭也很大。

「啊…殿下,愛我吧,最後一次…」她央求道。

瑪莎解下了自己白色的紗籠。同樣地裸體中,她們開始愛撫。珊娜猶疑了一會,最後也加入了。瑪莎溫柔地使少女跪了下來,一再熱吻後她引領少女用自己的去愛撫自己的乳房。

「啊…」少女在兩名公主的愛撫下終於嚐到了高潮。

「我真該死,我該死。」她喃喃道。

死亡的來臨比她想像更快。

第二天的早晨,王城中的守軍一覺醒來,赫然發現王城之前儘是Mataram軍隊。而在陣前的竟是Chahaya分得的火炮。

他竟不戰而降。

Laksmini在更前的位置。她跪在地上,雙手反剪被縛。

瑪莎立時明白是什麼事情了。

「叛徒!」國王滿臉通紅,大罵道。

Chahaya只是狂笑。

「你誤信我只證明你是個糊塗的人。我可不想和你像狗一樣死在一塊呢。」

「那你什麼這樣對你妹妹?」瑪莎質問。

「她不再是我的妹妹!我派她去行刺妳,她卻背叛了我!現在,她就要付出代價。」

說完,他就走到Laksmini身旁,一手扯下了妹妹的紗籠。

Laksmini全裸了。

「啊,殺了我吧,哥哥,殺了我…」

Chahaya卻不慌不忙。他把妹妹的頸部推低,所有人以為他準備把Laksmini斬首了。他卻另有打算,把妹妹的臀部拉高。

「不要!」珊娜大叫:「不要這樣,殺了她吧。」

Chahaya大笑。當然他不會聽從珊娜的話。他把腰下的襠布拉下,露出男性的性器。Laksmnini的身體如風中之葉震抖。她知道哥哥準備幹什麼。

他插入了她。

「啊…」Laksmimi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號。她被自己的兄長當眾強暴了。他抓著她的手腕,下身不停抽插,雙手卻從後玩妹妹的胸脯。

「看吧!這就是不肯歸降蘇丹的下場。」

「可不可以射殺她?」珊娜問。

瑪莎搖頭。她在射程之外。Chahaya是絕對不會冒被城上火炮射成碎片的風險的。

「啊…啊…」Laksmini的身子左右搖晃。Chahaya毫不留情地繼續。然後,兩人都硬直了身體。瑪莎知道他已在妹妹身上撒下他的種子。

「就快完結了。」她想。

可是Chahaya意猶未盡。他把那兒拔出後再插入妹妹另一洞穴。

「呀!」慘厲的哀號轉變成嚎哭。Laksmnini覺得自己肛門處有如被火灼燒。幸而他很快就結束了。

「現在,死吧!」。

Laksmini被弄成跪姿了。她的身體已被汗水覆蓋。而在一些地方,更沾有男性的精液和她自己薄薄的糞便。她目光呆滯,認命了。

她的哥哥從一Mataram戰士處取了彎刀。

「真主仁慈!」

Laksmini知道馬上就要被斬首了,大聲向瑪莎的方向叫出:「我愛妳們!」

彎刀劈下,她的頭就和頸部分離後往沙地上滾了一小段路。無頭屍身前後晃動,斷頸處噴出了血柱,持續了好一會才停止。

Chahaya割開了緊縛妹妹雙手的繩索,把她的屍體踢翻,讓它大字型地裸臥。然後他撿起了首級把它插在一豎立於地的長矛上。

瑪莎和珊娜相擁而泣。瑪莎卻發現父王眼眸裡那詭異的眼神。


第十三章  一個公主的死

Chahaya把已被處決的妹妹的首級帶走了。

但她的胴體仍留在空地上,奶子的乳頭指向遼闊的天空。

瑪莎和珊娜無法對她們的朋友暴屍空地上視而不見。但她們也無法走出去把遺體取回,因為明顯地對方已設下伏兵待他們上釣。

到了傍晚,群鴉來享用牠們的晚餐了。

在第一隻烏鴉從已死去的Laksmini手臂上撕下一片肉時,珊娜尖叫起來。瑪莎把妹妹擁入懷中,讓她把臉埋在姐姐的胸脯上。

「不要怕,不要怕。沒有什麼大不了。她知道我們愛她。這就足夠。」瑪莎輕聲說。

二人勇敢地坐在城牆那裡看著。她們知道Laksmini會明白的。

「永別了,我們深愛的Laksmini。在彼岸等我們吧。」瑪莎祈禱。

珊娜知道姐姐已在想及一旦戰敗及死亡的事情。不知什麼緣故,她已不再害怕。

兩天後,一名騎者持著白旗來到城牆下。

「暫時停戰,請答話。」

「有什麼事?」珊娜問。

「是邀請妳們前往村子。有人希望妳們出席她的處決。」

「什麼?妳是說誰?」

「桑娜娜,蘇丹的女兒」

「什麼?為什麼?正如妳說,她是蘇丹的女兒啊。」瑪莎震驚了。

「對,那是事實。但她的丈夫在新婚之夜發現她是個淫蕩的女人。」

瑪莎和珊娜互相望了一眼。她們知道起因。是她們為她破處的。

「不!這是誤會。是我們…」

「我們知道。公主也招供了。但在我們的律法中,這仍是犯了罪。她明天中午時分會在穆斯林寺院前被斬首。

兩位公主聞言早已心碎。

「而她要求我們去?」

「對,伴她渡過最後一夜,也看她的處刑。」

瑪莎明白了,點頭。

「我們的人身安全會被保證嗎?」

「對,以真主之名!」

「不!不要相信他。這是個陷阱!」一名軍官插口道。

「不!這不會是陷阱。穆斯林人是不會以他們真主的名義去發虛假的誓言的。這比犯下瀰天大罪更嚴重。我們會去的。」

兩名公主匆匆走下了城樓,跨上馬背。城門打開了。於是她們就溜了出去。

「告訴國王。我們會明天就回來。否則,就當我們都已死掉好了。」

「不用擔心,妳們會回來的。」帶信的人說。

於是,他們就策馬走過平原,經過可憐的Laksmini那一堆白骨,走向最近的村子。

到達時已是晚上。手執火炬的人們攏了過來圍著這兩名美麗的女子。有人對她們開口大罵,威脅要強姦、拷打、甚至處決她們。

「讓開!蘇丹有令,她們不可受干擾,這是以真主之名發出的。」人群一聽到這個,就倖倖然地散去了。之後,她們就沒有再受騷擾。

她們被帶到一簡陋的建築物,這應是村子中的監獄。在一囚房中,她們看到了桑娜娜。她雙手分開被鐵鐐鎖到牆上。同時,她是全裸的。

「桑娜娜!他們對妳作了什麼?」珊娜飛撲上前擁抱這伊斯蘭公主。

「只是我罪有應得的懲罰」桑娜娜回答說:「我違反了法律,罪無可恕。我只是想在受刑前再見妳們一面。」

兩名興都公主熱吻著這被鐵鐐鎖定的女子。

「瑪莎,珊娜,和我做愛吧。給我再一次的歡愉,讓我帶著微笑離開這世界。」

「我愛妳,桑娜娜」珊娜說。

「我也愛妳。妳,也是一樣,瑪莎,我也愛妳。我們不用在戰場上互相殺戮,我太高興了。」

桑娜娜雙臂是被鎖上的。只能由兩名年輕的女子去和她做愛。她們握她的裸露的乳房,把玩它,感受那乳頭漸漸變硬的過程。桑娜娜鳴咽起來。她們吻了,把舌頭探入彼此的口中。然後,桑娜娜把雙腿分張讓兩人用指頭磨擦她的性器。

「啊…愛我…用我的身體…佔有我…」

她們佔有了她,先是溫柔地,再粗暴地,以然又再溫柔地。之後,兩人跪在桑娜娜跟前自瀆;當她們完成後,三入上已是香汗淋漓。她們就這樣入睡了。桑娜娜站著,兩姐妹則臥在她的腳前。

晨光初現。

人們把食物和清水拿進來。這是她最後的一頓飯了。依照伊斯蘭的善待客人之道,他們也把食物和清水給了兩姐妹。他們開始替桑娜娜作受刑準備。她的身體被潔淨。甚至灑上香水。但由於天氣炎熱而她不斷出汗,這亦只流於形式。

「差不多了。」守衛的人說。

桑娜娜點頭。姐妹們再擁抱她一次。

她們被帶出監獄。

「她將會在午禱後被處決。看清楚了。當我們攻陷王城,就會是妳們二人受刑。」那守衛咧嘴而笑道。

他們到達了。那地方擠滿了人。桑娜娜被帶到等候的位置。她被命朝西方跪下。那是伊斯蘭聖地麥加的方向。

高吭的男聲響起,是教士從司禮塔上提醒信眾祈禱。所有人馬上下跪蒲伏在地。瑪莎和珊娜雖然信奉不同宗教,也尊重這兒的傳統低下頭來。祈禱之聲此起彼伏。

瑪莎和珊娜心跳加速。她們就快要親眼看到她們所愛的桑娜娜人頭落地。雖然悲傷,她們卻不害怕因為早已有了面對死亡的覺悟。城堡終會有陷落的一天。

祈禱終結。人群開始從回教寺中魚貫而出。他們很早就被告之將會有什麼事發生,於是都坐下來觀看。

「現在懺悔和作最後的祈禱吧,」手持巨型彎刀的劊子手從後方走近桑娜娜對她說。然後他把刀尖輕點桑娜娜的脊樑。桑娜娜不自覺的把頭抬高了少許。

一名教長站出來宣讀她的罪名:

「這是桑娜娜,我們蘇丹的女兒,二十三歲,她犯了不可饒怒的罪行,背叛了她父親,她的丈夫,和真神阿拉。在她新婚之夜,她被發現不是處子之身!」

人群中響起了不齒的聲音。

「更有甚的,她承認她的貞操是壞在兩個女人之手,這是真主所嫌惡的行為。因此,她現在依伊斯蘭法律我們被判要受斬首之刑。」

「處死淫婦!斬下她的頭!把她的肉丟給狗!」群眾鼓噪起來。

「現在懺悔吧!」劊子手說。

桑娜娜點頭,再一次望向姐妹方向。

「我,桑娜娜,蘇丹的女兒,承認我犯了冒犯父親的罪,我背叛了他的信任把我的身體奉獻給淫蕩的慾念。我冒犯了丈夫,剝奪了他應該可以享受的妻子初夜權。

就這個,我已名符其實的是淫婦,我冒犯了真主,我懇求祂的寬恕。我該死,讓我的頭在刀下與軀體分離,我的胴體被曝曬再被鴉鳥和狗吞噬。但我也要說:我沒有後悔!」

群眾狂叫起來。

「什麼?妳不後悔!妳這淫婦!」

「不!我不後悔,因為我真的發自內心愛她們。在今天我臨刑之際,我更愛她們。所以,來吧,把我處斬吧,讓這一切過去!」

瑪莎和珊娜已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我們都愛妳,桑娜娜。我們永遠都會愛妳。」

桑娜娜點頭,然後在劊子手的示意下,她作了最後的禱告哀求真主的寬恕。

在那一刻,她對週遭的事物突然敏感起來:她不斷冒汗的身體在陽光下發出柔光,洶湧的群情,兩位公主對她的愛和發自她內心的喜悅。她身體被這一切激發,在沒有任何肉體接觸下,她竟感到了高潮。她向真主感謝賜給她完滿的人生,讓她成全自己,讓她依自己的意願去愛和被愛。

劊子手高舉起彎刀。那刀在她頭上方有如一輪新月。桑娜娜淡然一笑,俯身引頸受斬。

刀尉劈進她的頸部齊口直過,那人頭滾落到地上。無頭的屍體在跪姿中像凝固了似的;血先是滲出,繼而向前噴薄,染紅了沙土。她的屍身終於傾倒了,雙腿不自主的踢了數次。

瑪莎嗅到尿酸的味道。桑娜娜定是被斬下人頭的一刻失禁尿了。被處刑的公主雙腕上的繩索被割開,那裸屍翻了過來,奶子在陽光下仍彈跳了一會。

「真主仁慈,完成了。」教長宣佈。

首級被撿起。它被拿到兩客人前展示,用意在以這唬嚇她們。瑪莎卻毫無懼色親吻了那人頭的唇;珊娜馬上照樣做了。

「妳們都是淫婦!很快,妳們也會有同樣的下場!現在,走吧!」

「你們會如何處理她的屍體?」

「她不會有葬身之地!她不配享有死後安息。我們會讓她腐爛,狗會吃她的肉。她的頭將置於我攻城大軍前方展示。準備受死吧,異教徒婊子!回去告訴妳們的父親。警告他這將是他的下場!」

兩位公主上了馬,她們再次把目光投向那大字型仰臥在地的屍身和已放在木架上示眾的首級。然後,她們就策騎回王城。

她們抵達王城後馬上向父王匯報。國王嚇得面無人色,幾乎昏了過去。

兩位公主回到自己的寢宮。雖然疲累,瑪莎仍閃進了妹妹的房間。然後,她們很自然地做愛了。


第十四章  決戰開始

一如所料,Mataram軍第二天開始進攻。

在一排一排的狂熱份子的掩護下,Chahaya的炮隊慢慢進入預定陣地。

從城牆上,瑪莎和珊娜指揮部隊向前進的縱隊施以無情的火炮及機關鎗射擊。

進攻的一方死傷數以百計,但仍繼續挺進。不多久,整個平原就佈滿了穿白衣的屍體。但Chahaya的目的已達,他的炮隊已就位可以和城上的火炮爭一日長短了。

第一發炮彈落在離兩位公主不遠處,把城堞的一部份打垮了下來。男男女女的慘嚎聲隨中,屍體被拋到半天。一門火炮被轟廢了。其他的火炮在憤怒和恐懼中還擊。更多的爆炸。城堡已被濃濃的煙塵籠罩。瑪莎盡力來協調各火炮的發射及指揮更精確的射擊。珊娜則用千里鏡去尋找目標。

「向右移五十碼」

「開火!」瑪莎下令。

火炮馬上回應,數秒後,敵方炮隊處來了一記巨響。敵人抱頭四竄,一片混亂,有些更弄錯方向走近城堡,結果是被城上的機關鎗全殲。

「幹得好!」瑪莎拍拍珊娜的肩膊。

她卻發覺珊娜的肩在抖顫。

「什麼事?」她問。

珊娜用手指向遠方。然後她彎下了腰開始嘔吐。

瑪莎接過了千里鏡。在一小丘之端,Chahaya全身赤裸的站著。在他手中持有一物體。瑪莎再看清楚一點。Chahaya正把桑娜娜的首級褻瀆。她的口微張,卻足以讓他把陽具抽送。

他已接近宣洩了。果然,他再猛抽了幾下就停下來。

通過功率強大的千里鏡,瑪莎可以看到奶白色的污液正從桑娜娜嘴角溢出。數步之外,是另一首級:Laksmini的。唇上的污物清楚說明Chahaya剛對他自己妹妹幹了他對桑娜娜同樣幹的事。

蘇菲站在附近,亦同時以千里鏡瞄向同一方向。她的臉變得灰白。

「我會殺了這禽獸!我發誓我一定會這樣做!」蘇菲靜靜地咒罵說。

宣洩後的Chahaya把首級交回他的副手,把它插到一根長長的竹竿上,Laksmini的首級也同一命運。Chahaya望向城堡豎高了他的手指。他知道她們在望著他。

「我們可以把他轟掉嗎?」珊娜問。

瑪莎搖搖頭:「太遠了。」再一次,Chahaya很聰明的把自己置於安全距離,火炮也奈何他不得。

又一爆炸響起,Gilliputra方又損失了一門火炮。現在他們只餘下七門了,而敵人最少有十二門。

「他們為什麼不一起衝上來把我們都了結?」珊娜在壓力下已哭起來。

「他們來了!」瑪莎說。

兩個女子把頭轉過去,赫然看到白衣如海覆蓋整個平原向她們方向衝過來。

「不要亂開槍。等待他們靠近!」瑪莎下令。

她有她的原因的。她知道子彈數量有限。每一顆都不能浪費。

她們沉著氣,一彈不發。

「現在開火!」

所有的槍炮同時射擊。白色的人海前排在一瞬間化成血紅。但跟在後面的沒有停下來。更多的敵人,更多的射擊,更多的屍體。

當一切結束,整個平原已是染血的白袍。

「我們勝了!」珊娜歡呼。

「不!」瑪莎清醒得多。「這些只是一些農民,被教唆成死士去消減我們的火力。他們的主力部隊絲毫無損,仍在等候機會。」

她也知道彈藥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他們再來時,可能沒有足夠火力壓止他們。

他們會再來的,可能明天吧,但他們一定會再來。


第十五章  父與女

瑪莎當夜難以入眠。

熱浪迫人,她全身都是汗水。

但她清楚她不能入睡的原因不單是這惱人熱悶。這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後的一個晚上了。明天東方大白時,她也許已是一具屍體。

她想到桑娜娜,想到蘇菲,當然,更想到珊娜:她一生中的最愛。她決定不能讓這夜自她指縫間溜走。她需要感受一切和愛。

她下了床,雖然發覺自己是全裸的,卻沒有穿上紗籠,而只披上了一幅緞子圍巾在肩上,再把身體裹了一圈。那柔軟的緞子撫過她的肌膚,她可以感到乳頭在硬起來了。太好了

她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直趨珊娜的寢室。

「珊娜…」

沒有回答。她去了哪兒?

她一面思索,一面卻走向蘇菲休息的地方。

她也不在房間。瑪莎警覺一定事出有因。很多人都出逃了,有些甚至投敵。

「不,蘇菲不會的。」她對她的忠心絕不懷疑。

這時,一個侍女走過,她就把她召了過來。

「蘇菲在哪裡?」

侍女在這時份看見公主大吃一驚,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我見到隊長攀下了城牆在夜中消失了。」。

瑪莎的心幾乎停頓了一下。她知道蘇菲要幹什麼。她是想找到Chahaya把他殺掉。

「不!蘇菲,回來啊,太危險了!」但除了焦急的等待外,她無計可施。

「那麼,珊娜公主呢?」

「國王召了她到他的房間。」

瑪莎先是一愕。父親為何只召喚珊娜到他房間而沒有通知她?

於是她急行至父王的寢室。

當她接近時,她聽到一聲哀號:是珊娜的!

她衝向父親的房間。

「是否有敵人滲入危害到父親和妹妹?」

她手上沒有武器但已來不及了。他們的處境可能已十分危險。

門外的守衛試圖阻止她進內,但她雙手把他們推到一旁,再一腳把房門踢開。

她呆著了。

珊娜全身赤裸軀仰臥在那偌大的床上,她的口被硬物封了,四肢被鐵鍊鎖定。在她的身上的竟是她們的父親!

「你在幹什…」

「捉著她!」國王下令。

強壯的手把她按到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親正把珊娜強暴!

「父王,父王,為什麼?」她淚流滿臉。「我們是否沉淪到這個地步?」

「有什麼關係?我們完了。我不想死!」父親繼續向他的親生骨肉施暴,珊娜拚命反抗,但事與願違。

她的乳房在他巨大的手中,淚水混了汗水淌下她的臉,頸和胸脯。在受這凌辱當中,她卻無法抑止因生理受刺激而作出的反應,即使強暴她的是自己的父親。

他突了一次,再一次,終於完了。

他離開了女兒汗水淋漓的身體

「幹妳和幹妳的母親樣的爽!」

瑪莎雙眼猶如在噴出怒焰,她向父親吐了的口沬正正落在他面上。

「好大的性子啊!讓我們看看妳在床上是否也一樣勇猛!」

她被拖到床的末端,雙腕被牛皮索帶緊縛。「這是瀆聖啊!他們還是興都教徒呢。」

「奇怪吧。告訴妳,我不會再是興都教徒了。我會投降並改奉伊斯蘭真主!」

「什麼?」

「我要成為穆斯林。他們不會殺投誠的人。」

瑪莎覺得自己的心要碎了。父親不但是暴君,更是一貪生怕死的懦夫!

「你真可悲!」

老人不為所動。他只走到女兒後方,猛力一扯,把那金色的緞子披肩撕成碎布。瑪莎在父親前全裸了。

「不,求求你。殺了我吧,但不要…」她哀求。

但她父親根本聽不下去。他從後方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瑪莎在被父親插入的一刻發出了哀嚎。他也算夠快的了,不一會就把他的精液射出。

「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還早呢,我會把妳交到他們那處作為信物,妳們兩個一起。現在,我要得到最高的享受了。」

瑪莎覺得自己的臀部被抽起。她的眼睜得大大的。她知道父親要作什麼。跟著,他插入了。

「唷……」她被生她的父親肛姦!父親把玩她乳房時,她望向仍在床上被鎖著的珊娜。他一抽一送中,床發山了「吱吱」的聲響。

瑪莎試圖忘掉一切,把它掃入夢中。

「這只是噩夢,不是真的。」她祈求著。

但這是真的。房間是真的,把柔光灑到她身上的月亮是真的,流在她前額、頸、背、奶子、小肚和陰戶的汗水是真的。她發出的呻吟,父親的宣洩,她雙腿攤軟的事也是真的…

她倒向床末精鐵鑄成的圍欄。她渴望如同桑娜娜般被斬首,用她被污辱過的肉去餵食群鴉、走獸及爬蟲。她不再想在這世上存在。

「把她們關進大牢。我們清晨時開城投降。」國王下令:「我想蘇丹會欣賞她們在他眼底被斬首的一幕。」老人冷笑道。

強壯的手把兩人拖出長廊。

突然,她們被重重丟下了。押解她們的衛兵發出了慘叫。然後都倒在地上,咽喉己被割破。

是蘇菲。

「瑪莎殿下,醒過來啊!妳不要死。我們需要妳。」蘇菲哀求道。

漸漸,瑪莎恢復了神智。

「快,父親要投降,城就要失陷了!」她在衰弱中低聲道。

蘇菲仍扶著她的同時大聲呼喚其他侍女。他們一起到國王寢室卻發現門上了鎖。於是,她們由柚木做的桌子把門撞門了。國王已不知去向。

現在她們已是孤立無援,而黎明已迫近。


第十六章  誓死不降

王城有如一被捅了馬蜂窩。

國王出走投敵的消息做成極大的震撼。

不久,很多士兵都偷偷地溜出城外走向敵營,肯定是投敵了。

蘇菲下令她的近衛隊開槍,其中一些逃兵背後中槍,身上多了些血洞中倒下,但瑪莎制止了她。

「讓他們走吧。他們不該死,是我們令他們失望了。」

「但…」

「我們已無勝望,性命也將不保。蘇菲,妳是法藉的,他們很可能不會傷害妳。」

「我絕不會在危急關頭丟下我的朋友,我會留下如妳們同生共死。」

瑪莎吻了她。

「謝謝妳,蘇菲,但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在她命令下,珊娜和蘇菲集合了所有留在王城中的人到院子中。只有二百來人,還不及原來的五十分之一。

「聽好了。我的父親,我們的國王,已經跑了。我們大部份的士兵亦隨他跑了。在你們面前有兩個選擇:

你可以追隨你們的君主接受成為一個穆斯林,以此生存下去:

你們亦可留下來和我共肩作戰。

我不能給你們勝利的承諾,我甚至不能允諾你可平安無恙。我只可答應你我們會得到尊嚴,作為一個偉大古老的王朝的臣民英勇作戰,即使最後戰死沙場。

敵人誇口說今天,最多是兩天內,就可攻陷這城,而他們說這話時,我們尚未失去這麼多的士兵和武器。現在,我們只有更少的人,更少的武器,更少的水。

我們可以抵抗他們不讓他們輕易得手嗎?我們可以不讓他們說我們都是貪生怕死寧願在奴役下生存的懦夫,而是敢拿起武器負隅一戰的勇士嗎?」

「不!我們抗戰到底!」迴響有如雷鳴。

「殿下,帶領我們。我們願意和妳赴湯蹈火!」

「好!把你們的生命都放在我手中吧。不要妄想可以生還。全力作戰。我們都是Giliputra引以為傲的兒女!」

歡呼聲中,留下來的人不分男女都分成十二人丁組負責每據點。

他們的目標:把城守住三天,不成功,便成仁。

「蘇菲,謝謝妳留下來。」瑪莎向她微笑。

蘇菲也笑了:「公主,另有一事,妳也要謝我。」說完就在一麻質袋中取出了兩顆首級:桑娜娜和Laksmini的。

「啊,蘇菲,妳竟把它們盜回來了!謝謝妳,謝謝妳!」珊娜禁不住把蘇菲擁抱起來。

首級被放回袋中。如果將來仍有機會,它們將會被好好安葬。

「我會負責防守前大門。珊娜,妳負責右翼。如果我倒下了,就由妳來指揮繼續作戰。」

珊娜點頭。

「蘇菲,保謢我的左翼,不要被他們從那方向奇襲。」

「放心吧,殿下。」

「好極了。」瑪莎說。

現在,她們只有等待的份兒了。


第十七章  孤注一擲

拂曉時他們發動了攻擊。

一如所料,他們以猛烈炮轟開路。

Mataram的炮隊在數量上佔了優勢,幸而Giliputra有城牆掩蔽比較有利。在一小時中,雙方都以長距離互轟較量。Giliputra的火炮一門一門的沉寂下去了。

Mataram方面亦損失過半。但Giliputra的炮彈已接近用罄。那時,他們就只有捱打的份兒。敵人的火力可以把城垣一下一下的打成粉碎。

瑪莎想:「如果不能消滅敵人那些火炮,我們將會被壓倒。」她再次視察戰場。Mataram軍餘下的五門火炮是藏在一個半圓形的窪子裡的。它們相距很接近但絕不可能一發就把它們打掉。除非……

她把千里鏡瞄向對方的火炮陣地。從一巨石後,Mataram士兵不斷來來回回運送炮彈。

「那應是他們的彈藥堆。如果我們擊中它,我們可以一舉把那些炮都毀了。」她想。

「我們仍有多少發?」

「只剩下三發了,殿下。」一名年輕軍官回答。

「我們可不可以冒險把炮彈以拋物線打到那石後?」瑪莎問。

「我可以試試,但這也太難了,距離這樣遠,而風速也不利。」

「試試看。」

炮兵軍官把火炮調校好下令開炮。

那炮彈落點太近了。

對方回了一發,正好把一名女侍衛的頭顱打掉了,她的無頭身體從城堞上倒了下去落在城牆前面。

「再試。」瑪莎告訴那軍官。

「太難了。」

「試試!」

那炮彈正好落在對方一門火炮上。那炮身炸開了,把負責它的敵人也一起消滅掉。

「好!」Giliputra人都歡呼。

「不!不夠!只打掉一門救不了我們。我們要擊中那彈藥堆。」瑪莎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

就在這時,珊娜負責防守的一側受到猛烈的攻擊。敵人步兵在前進中。

「我們很快就沒有機關鎗子彈了!」珊娜高聲道。語聲方止,一枚炮彈落在離她不遠處。

「珊娜!」瑪莎全身毛髮直豎。

但小公主沒有受傷,被炮彈碎片擊中的是她一名近衛女子。

那金屬片把她身上的白色短紗籠割開,露出她的乳房,然後她就以旋轉的姿態掉到城下。在她身體仍未落在地上前,瑪莎已知道她定死無疑。她的小腹已被割裂而且流的血太多了。

「女神啊,我向妳祈求。指引我們的炮彈吧!」瑪莎知道如果不能命中對方彈藥堆,這場仗她們就一定敗了。

「開火!」

火炮發出最後一枚炮彈。

一時間天地俱寂。然後,石後傳來隆然巨響。整塊巨石被毀了,前方窪地上的火炮也化為灰爐。金屬與人肉碎片如花火般射到半空。Mataram所有的火炮被殲滅!

城上歡欣若狂。

在混亂與恐懼中敵人步兵掉頭就跑。

瑪莎看見蘇菲和珊娜都笑得燦爛。

「只可惜Chahaya那狗娘養的不在那窪裡!」瑪莎想。

敵仗當日再發動了三次攻擊,但沒有了炮火支援,步兵都無心戀戰。唯一的結果是遺屍數百大敗而回。但瑪莎明白她們仍處劣勢。機關鎗的子彈已用罄了。今後,她們只能依靠古老步槍,長矛和馬來劍去拒敵了。

日已西斜,穆斯林人向來不慣夜戰,因而他們會等待明天才再次進攻。

不久,她們就聽到穆斯林教士號召晚禱的聲音。

直到明天來臨前,她們安全了。


第十八章  單挑

瑪莎當夜在城牆上休息。

這夜月圓。她可以從城堞上遠眺。

這麼多人死了。不久,她和珊娜也應難逃一死。而且會是受盡屈辱的死亡。

她其實渴望死亡的來臨。她已倦極,她只是以個人意志去支撐…在她的心中,她渴望休歇下來和寧靜。

她想到Laksmini,想到她們是如何死法,她渴望和她們一起受死。在眾人眼前如此羞辱地被斬首是多麼美麗的死法?

她一生以來,都秘密想要這個。珊娜也是一樣;她們曾不時討論過:妹妹在身體被油和汗水濕透下被處斬也會覺得亢奮吧…

珊娜現在和蘇菲一起休息。瑪莎知道她們一定做愛。現在每一個晚上都是一種恩賜了。她們不會讓夜在孤獨中溜走。瑪莎知道如果自己不是負責步哨工作,她也會找她們溫存。只是……

她望向月亮,在死亡之地上仍是如此清澈安寧。如此美麗的月亮照灑在如此令人嘔心的殺戮戰場上是不調和得近乎荒謬。瑪莎從她向前蹲曲姿勢站了起來伏到兩城垛之間。在那裡,她卸下了白紗籠,面向敵營方向自慰。

「啊…啊…射殺我吧,穿過我的心臟…」她暗禱。但沒有人放冷槍。代之的是她從未體驗如此強烈的高潮。她感到有人在和她做愛:是誰?桑娜娜?Laksmini?鬼魂可以做愛嗎?她不清楚,也不願理會。她只知道她愛她們而她們也愛她。

「謝謝妳,謝謝妳。」她在新一回的自瀆中喃喃自語。在遠方是什麼在吼叫?狼?抑是一頭狂犬?又或只是風鳴?

到了天亮,所有人都回到戰鬥崗位。

敵人也出現了。但在城上的人都發覺氣氛有異。在Mataram大軍前站著五十多名少女,都臉蓋面紗,身穿白色戰衣,手卜持著的都是如長矛,彎刀等的傳統武器。沒有人配有火器。

站在最前方的是一名女性領袖。她的臉有一半被面紗掩蓋,但戰衣之下是如此美妙身段。她頭上纏了飾有翠羽的頭巾,中央是一巨大的綠寶石。不需任何人提示,所有都知道她是非常人物。站在她身旁的是另一少女。她亦全身白色戰衣,只是頭巾上沒有寶石而是飾以一孔雀翎。

「我是Merpati,蘇丹的女兒,已正法的叛徒桑娜娜的妹妹。」那纏著有寶石頭巾的女戰士道:「我向瑪莎挑戰。而我的表妹,Sujami,亦挑戰珊娜。如我們戰敗,我等願就地受死。如果我們勝了,我們就取妳們的首級。妳的人就要馬上投降。妳是否接受?」

瑪莎和妹妹相顧。

「是否陷阱?」蘇菲問。

「我認為不是。我們去吧。」瑪莎決定了。

城門慢慢扳拉開了一線好讓兩位公主出戰。她們都穿上了金色的短紗籠,袒露出她們的肩膊與上半胸脯。珊娜持一小圓盾和短劍。瑪莎則只有一柄馬來劍。

四名女子行前直至面對面才站定。

「為什麼選擇和我們決鬥?」瑪莎問。

「是妳引致我姐死亡的。我要為她報仇!」

「那妳也可能喪生的。」瑪莎說:「何不揮軍攻城把我們殺得雞犬不留?」

「不!我們要親手殺了妳們。說夠了,動手吧。」

兩個伊斯蘭女子拔出了彎刀。

瑪莎和妹妹亦準備好戰鬥。

Merpati大喝一聲向瑪莎衝過來。她步法快速靈巧,瑪莎勉強才封住了對方的刀。但Merpati不就此罷休。優美轉身後,她把彎刀來一個反切。瑪莎完全意料不到,她及時向後跳開,但紗籠前幅已被對方殺開。

汗水自瑪莎前額滴下,她知道遇上了高手。那被殺開的紗籠成了礙手礙腳,她索性把它撕下,讓自己的乳房敞著。

「妳的奶子很美。我殺了妳之後會把它們割下來餵狗的。」Merpati嘲笑說。

瑪莎滿臉通紅。她向前衝過去。Merpati知道她已成功把對方激怒了。憤怒是任何習武者的大忌。她連退數步,用彎刀擋下興都公主的攻擊。她在等候使出殺手的機會。

這時,Sujatmi也和珊娜交手起來了。兩人勢均力敵,一時難分高下。

瑪莎連攻十二劍,可是都被對方一一破解;她已喘著氣,渾身是汗,她的動作亦緩了下來。

「妳的死期到了!瑪莎,受死吧!」Merpati知道這是反攻的良機了。大叫一聲中,她用全力攻向步伐已開始不穩的瑪莎,隨時要把她斬成兩截。瑪莎呆了,像即要被宰殺的羔羊般望著那刀刃。

「不!」珊娜驚呼卻離太遠了無法幫得上忙。

但事情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正當Merpati相信已操勝卷之際,瑪莎突然飛快的閃開對方雷霆一擊,在Merpati的笑容仍掛在臉上時把馬來劍戮入Merpati肚臍之上。

「呀!」伊斯蘭公主的身體在進攻中定了格,然後雙膝一屈:「妳…騙…了…我…」

瑪莎點頭承認,道:「對。但妳確是高手。如果不是妳太自信,後果可能不一樣。」

在另一方,Sujatmi因表姊意外戰敗而猶疑了致命的一拍。珊娜乘勢垂直一刀砍在對方一隻乳房上。Sujatmi哀號一聲亦如表姊般跪下了。

「妳勝了,把我們處斬吧。」Merpati俯下了頭承認戰敗。她的手按著自己的傷口。

「我不想殺妳。我愛妳的姐姐桑娜娜,當然也愛妳。」

「不,我們戰敗了。只有死才可以使我們保持名譽。瑪莎公主,請妳讓我們像戰士地死去。」

瑪莎想了想,答允了。

她首先剝下了對方纏頭巾,讓她那濃密而烏亮的長髮垂放到她腰部。她的面紗被取下了。一張美麗如夏日玫瑰的臉蛋曝光了。

珊娜同樣地把Sujatmi的纏頭巾剝下,Sujatmi也沒有拒絕。她是名罕有的美女

然後兩名勝利了的公主把戰敗者的戰衣脫了。她們的乳房彈動中呈露;結實的腹部和陰戶也裸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兩將被殺的女子的美貌吸引了。

「殺吧!請殺我們吧!」

瑪莎走到Merpati身後,用力按在對方的奶子上。Merpati在痛楚中身體不停抖顫。血仍在流出,很快她的腸子也會流到體外。她只希望立即被殺死。她敗了,這就是恥辱。但同時,她第一次在眾多的人眼前被剝光了令她有一種難言的快感。

「妳仍是處女嗎,Merpati公主?」

受傷的女子點頭。

「好的,依妳們的說法,妳一定會到天國,」

「不,求妳…我想和桑娜娜一起,我想和妳一起……」少女在哭了。

瑪莎明白她。她以雙指戮破伊斯蘭公主的處女膜。Mertapi在自己被佔有的一瞬發出歡悅的叫聲。

「謝謝妳。」她低語道。

珊娜亦在玩弄Sujatmi的乳房。她也一樣是處女。

「幫我…」她求道。

珊娜把Sujatmi的指頭引導致她的芳穴。

「妳自己動手吧。」

Sujatmi點點頭,吸了一口大氣,然後把指頭插入了自己。她感到處女膜破了,也感到珊娜的胸脯正壓在她背上。

「安息吧,請代向桑娜娜說我們很快會去和她相見。」珊娜道。

Sujatmi頷首,把身體向前傾露出了頸部。珊娜取了少女的彎刀劈下,把她的首級斬了下來。Sujatmi的屍身一時間沒有倒下,噴出血箭良久才砰一聲墜地。

「啊…Sujatmi!」看見表妹被斬,Merpati哀號了。

「妳準備好了嗎?Merpati公主?」瑪莎問。

「是,我死在妳的刀下,我很高興。先刺我吧。刺妳曾把玩的乳房。然後用我的彎刀把我斬首!」

「我會成全妳,Merpati公主。」

「謝謝妳,瑪莎。願真主保祐妳賜妳力量。」

瑪莎再一次吻了Merpati的唇,撿起她的馬來劍瞄向粉紅乳蒂上方的一點然後刺下去。

「唷…」

她沒有把馬來劍拔出而讓它留在Merpati胸脯上。

Merpati以雙手托胸。她望向自己的乳房,最後向前俯伏受斬。瑪莎取了彎刀把她斬首。

「看吧!妳們挑戰者的首級!」兩名興都公主高舉敗者的人頭。

伊斯蘭公主的部下一起上前。最初,瑪莎和珊娜以為她們要為死去的女主人復仇。兩姐妹馬上持兵器準備應戰。她們知道以二對五十,了無生理。

但對方並未進攻。反而,全部卸下了面紗和頭飾跪下;全都是百中選一的美女。

其中她們的隊長大聲說兗:「我們的公主已戰死。我們承受了恥辱,不會再活下去。看吧,看看我們也是不怕死的。」

背後的Mataram戰士上前把這些女子都反縛了。她們也沒有反抗。

「真主仁慈!」

戰士的彎刀高舉砍下,五十名美少女全部被斬首。

「回到妳的城去!我們會立刻攻擊!」戰士首領說。

瑪莎和珊娜飛步跑回王城那拉開了一狹縫的大閘門。進去後閘門馬上關上

兩人衝上城堞。再也無法為戰勝而高興了。穿著白衣的敵人如潮水掃向城牆。


第十九章  最後一戰

失去了機關鎗的火力支援,Giliputra方面已無法壓止Mataram軍衝到城下。

舊式步槍的槍響中,雙方都有人倒下了。防守者有城的建築作掩護,傷亡因而較輕。在瑪莎旁邊的一女子在兩眼之間被一流彈射中,身體向前俯伏在兩城垛之間。為了使她不會阻礙射擊,她的屍體被推下去了,她便橫屍在座小屍山上。

敵人開始架雲梯攀城了。

瑪莎和珊娜把他們一個一個的打下去,可是,有更多的攀上來。

「預備好?」瑪莎下令準備使用她的防城利器了。

「放!」

一聲令下,大桶滾油各攀城者淋下。這是昨夜準備的。因敵人火炮也被消滅了,這些油就不虞有被擊中著火的危險。牆下響起了慘叫。但這不是慈悲的時間。瑪莎帶頭把火炬擲下。其他人接著也照做了。頓時間,城牆下成了人間地獄。

「呀…!」

被燒著了的人體像瘋子一樣團團轉企圖把身上的火撲滅,最後火柱成了焦碳倒了下去 敵人慌忙後撤。但這空隙很短。在敵人軍官脅迫下,他們重組後又撲了過來。

「油也用盡了。」蘇菲報告。

「把火炮推下去 沒有了炮彈,留下來也是廢鐵。」

Giliputa的男女合力把一門門的火炮推向雲梯。

「不!」雲梯下的敵人看到了驚呼。但已太遲了。千磅的火炮布如大鐵槌般從天而降把竹製的梯子和上面的人都壓成肉醬。

又一波的敵人衝到。

現在再無重武器了,只能用老式長槍和近戰武器抗敵了。

第一批殺上城牆的是一群半裸的狂熱宗科份子。瑪莎和珊娜率領十來女子持矛及馬來劍迎敵。敵人被全殲,但守軍中七名少女犧牲了。她們年輕的身體堆疊一起狼藉於城垣上。

另一個少女腰間受了重傷,肯定活不了。

「殺了我,求求妳。公主,好…痛…」

珊娜動了惻隱之心,把她的下顎拉起然後割斷她的咽喉。

更多的敵人上了城牆。這次是一群持匕首和彎刀的女死士。

蘇菲率後備隊衝殺過去。廝殺異常慘烈。最後,除了三名外,其餘都被斬殺。三名倖存者當中,有兩人因見戰友俱戰死,又再無路可逃,就對跪下以匕首瞄準對方心臟。

「幫助我們吧!我們教義不容自盡。」她們大聲嚷道。

兩位公主上前,剝了這兩名女死士的上衣再給她們猛推一下。匕首互相插入。兩人就這樣相擁倒下了

只有一名美麗少女被俘。

「讓我死吧。」她說。

「我們會的。但不是現在。先把她帶走。」瑪莎道

敵人攻勢被擊退了。

「他們會再來的。我們已不能支持多久。」珊娜喘著氣道。

瑪莎知道妹妹說的是實情。只剩下少於五十名男女可作戰了。

「我們先退入內堡。我已在外牆埋下炸藥,這應可抵擋一 下子。」蘇菲說

「對,可以動的人馬上退入內堡。這是我們最後一戰了。」瑪莎下令。

他們退入了內堡。在這之前,那些已傷得無法動彈的,不論是友是敵,都由退後的人割斷咽喉,

敵人在撞擊大閘門了。很快 它就會倒了下來。

閘門終於倒下了。敵如潮水般湧進。

「現在幹!」

蘇菲按下鍵紐。轟然一聲,整座城池震動。外牆大部坍倒了把數以百計的敵兵葬身瓦爍下。同時,瓦爍亦形成了新的防禦體。那些試圖攀過來的敵人馬上就被射殺。

「啊…」珊娜旁的女子胸部中槍了。她的姐姐毫不猶疑地把妹妹咽喉割斷,自己也剝了身上的紗籠,衝上僅存的城堞上。

「把我射殺!」她張開雙手把身體暴露。五枚子彈同時射入她的胸,腹及喉部。她就硬挺了身子掉下去了。

「繼續射擊!」瑪莎大聲囔。

內堡比外城小得多了,卻更是堅固,同時也沒有受多少炮火摧毀。敵人三次攻勢都被打回去了。這時已差不多日落。於是他們就撤了回去。他們在天亮時可隨時再來。

瑪莎和珊娜沿牆滑坐在地上。她們已極倦。現在又羸得一晚的生存時間。太好了。她們已抵抗了三天,以微小的兵力擊退所有的攻擊。到了明天,她知道不會再有奇蹟。

敵人已把她們趕入內堡,明天就會發動總攻。一切也會完結。

這晚,瑪莎和妹妹最後一次做愛。其他的人也放棄了矜持但求一夕之歡。就連身為俘虜的那女子也加入了。瑪莎先讓蘇菲和妹妹同時愛撫她,然後三人輪流滿足肉體的需要。

之後,為了報答餘下的忠心戰友,兩位公主就容許僅存的數名男戰士去佔有她們,之後,是那些願意的女人。

在一切完畢後,珊娜就伏到姐姐懷中。

「我愛妳,瑪莎。」

「我愛妳,珊娜。」瑪莎吻妹妹,說:「明天要勇敢面對。」

「我會的,姐姐,我會的。」小公主如在夢囈中說。


第二十章  落城

在黎明時,俘虜Arti被處決了。

這是她自已要求的。

全身衣物被剝淨,Arti雙手被反綁,乳房因繩索緊繃而更突出。她的棕色長髮在晨風中飄盪。

「作最後的禱告吧。」瑪莎告訴她。

Arti點頭,說:「妳可再吻我一次嗎?」

她們吻了她,然後她就在城垛間禱告了

「我可以了。把我處斬,斬下我的頭吧!

蘇菲擔任劊子手,她手持長柄斧站到女子的背後。

「我,Arti,願放棄生命。」她說:「我戰敗被俘,同時把身體給蘇丹的敵人污辱,我該死。來看看我的處刑吧。」

如預先約定,瑪莎和珊娜用馬來劍先刺入Arti的雙乳。

「啊…把我…開…膛…吧」

瑪莎再刺入女子的小腹向橫一拖。女子的腸臟滑弓出來。

「好…極了……斬…我…」

蘇菲於是揮斧斬下她的人頭。她的頭隨著血箭落在前一天被殺的人的屍堆上,她的屍體也很快倒下。

「完成了。」瑪莎說。

敵人出現了。

「我們戰死吧。」蘇菲說

「不必了。我們已殺了不少。再多些也沒有意義。就讓他們把我們逮著處死吧。」

餘下的人望向這公主。他們明白了。現在多殺少殺已沒有分別。他們力戰之下已證明他們並非弱者。

他們不再撿起武器,女人們讓男的剝了她們的衣服和她們交媾。敵人湧了進來,把仍在交歡中的男人砍了頭,然後再把女的一一斬首。

三名劊子手趨前正要砍下瑪莎姊妹和蘇菲的頭。

「好啊!」瑪莎欣然接受。她以能和妹妹與蘇菲同死感到興奮。

「慢著!」敵人指揮官制止了行刑。

劊子手們不解地望向他。

「她們要被帶到村子,正式受到應得的刑罰。」

三名女子被反縛了,押下了城堞,裸著身體在所有敵人前展示。

「明天,妳們三人都要死!」

瑪莎的臉上爬滿了淚水;她知道這些並非因恐懼而流。


第二十一章  俘虜

她們被帶出了王城前往村子。三人都是被剝至全裸。

瑪莎先行,接著是珊娜,最後是蘇菲。她們的頸上套上了皮製的頸圈。頸圈連接上長長的鐵鍊把她們三人像貨品一樣串到一起。她們前行時把頭低垂,長髮遮臉。即使她們曾英勇作戰,今天她們是戰敗的人,而且將會被處以極刑。

沿途不少敵人為了看看這三個以區區二百兵力,曾力抗他們多天的女子在兩旁交頭接耳:有些暗暗讚賞,但大多數都是咒罵和侮辱。

人們對她們的身材、堅挺的乳房、恥丘和她們的不知羞恥都評頭品足。有些甚至衝前觸摸她們的乳頭直至被負責押送的士兵趕回去。

季候雨仍未到來,天氣異常酷熱。三人早上喝了水,現時汗水揮發得厲害。珊娜可以看到走在前方的姐姐背上的汗珠不絕如縷。她覺得這看來如此具誘惑,而她想蘇菲大約也在看著她自己背上的汗珠吧。

不知是什麼緣故,珊娜一直以來都幻想自己會在滿身汗水中死去。現在似乎她的願望將會成真。她低垂下頭的其中一個原因是不想別人看到她滿足的暗笑,而當她看到自己倒懸的乳房時,她突然發現它們是如此美麗。

她在想:「當我的人頭被斬下後我的乳房會有什麼下場呢?大概會拋給犬隻吃了吧。那太好了!」

最後她們到達村子了。她們被推入監獄中。瑪莎和珊娜被關進一間有鐵鍊把她們鎖到牆上的房間。這房間非常狹窄而她們是面對面的被鎖上的。兩人沒有反抗。瑪莎甚至主動高舉雙手讓她的征服者把她的腕套進金屬手銬內。

「我的囚室呢?」蘇菲問。

那人說:「妳走運了。因為妳是法國藉的,法國政府已出面交涉。我們會把妳交到他們手中。妳將會親自觀看妳的朋友明天被處決。」

「不!」蘇菲尖叫而且圖掙扎:「我想死;我要和她們一起去死。請妳們把我也殺掉吧。」

但他們沒有理會她就把她拖走了。

瑪莎和珊娜看到蘇菲被帶走,傷感之餘卻也為她能逃出魔掌替她高興。

門關上了。房間一片黑暗。瑪莎甚至看不到就在她對面的妹妹。

「珊娜。」
「我在這兒。」

「我很想吻妳。」

「那麼,吻我吧。」

兩人把身體傾前,幸而雖有鐵鍊把她們鎖到牆上,她們的唇仍是可以接上了。而乳頭可可彼此磨擦。就在這電光火石的接觸中,兩人都感到一陣莫名的亢奮。

她們深吻了起來。珊娜閉上了眼睛,在黑暗中享受紅紅把舌頭探入她的口腔中。她從喉部發出了呻吟。她們吻了很久,然後再讓乳頭再次磨擦。

「瑪莎,我的乳頭硬起來了。我的大腿也弄濕了。」

「珊娜,我的也是,我多想要妳。也許,我們真的該殺。」

「是啊,瑪莎。明天請讓我先死。我希望妳可以看到我的處刑。」

瑪莎再吻她的妹妹。她試圖吻妹妹的乳房但鐵鍊太短了。她不斷用力,卻發現鐵鍊變長了。現在她甚至可以跪在泥地上吸入妹妹的體香。

她起先不明白為何會這樣。後來,她終於想通了。他們是在暗中看著的,而鐵鍊長度可以由他們操控。

「珊娜,拉動鍊子。」

珊娜照她姐姐的話做了。不久,兩人已可感覺到對方呼出來的熱氣。

「愛我吧。」

珊娜輕吻姐姐的頸。瑪莎把頭部往後拗去讓珊娜吻她的胸脯。即使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中,珊娜仍可以她的舌尖勾劃出姐姐的身體輪廓。

她覺得瑪莎身上因汗水混和了體香發出的氣味棒極了。她舔她的乳房,啜她的乳頭,這令她姐姐馬上發出歡愉的呻吟。她的舌頭像被一無形的手引領到姐姐的肚臍上。她用舌尖在瑪莎肚臍週遭打圈子。

「啊…珊娜…我愛妳。」瑪莎在呻吟之間妹妹說。

「我知道。我也愛妳,姐姐。」現在,她的舌已可觸及姐姐的恥毛了,它到達了陰唇部份,並把那兩葉分開她讓它吸啜姐姐的蜜汁。

「啊…珊娜…珊娜……」

珊娜再次啜姐姐的乳頭。「我真想像國王一樣可以把姐姐肛姦。」

「啊…對啊…我也想。當他這樣做時,我多麼想那人是妳…」

瑪莎又到了另一回的高潮了

「啊…我希望就這樣死去…啊…」

她的高潮如海嘯一樣衝擊她身體每一咐肌膚。

「讓我幹妳吧。」姐姐說。

她們在黑暗中不停地做愛。囚室之夜是她們一生中最美麗的一個晚上。


第二十二章  刑前準備

門打開了。珊娜正在姐姐的胸脯上憩睡。當強光射了進來,兩人張開了眼睛。

是時候了。

守衛們解開了她們腕上的手拷把她們帶到室外。

太陽早已昇起把大地蒸得熱騰騰的。

瑪莎可以嗅到木瓜樹上果子的香味。從附近的熱帶森林中傳來了各種昆蟲的永偶鳴聲。她們之前可沒有留意這些。現在,她們已走到生命盡頭,這一切反而如此清晰。

今天是赴死的好日子。

他們把兩人帶到一小屋的天井。在前方是兩個木椿。

「不!不要在這兒!我們要在空地上像桑娜娜一樣的被處決。」

「放心吧。妳們不會在這裡死去。這只是準備的地方。伏下來吧。」一個半猓的男人對她們說。

半信半疑中,兩位公主把身體俯伏在木椿上。四隻強壯的拌她們按下。她們感到臀部被提高。瑪莎以為她們將被肛姦了。在她仍未決定是否反抗前,一根木棒已插入她的肛門。

「啊!」肛門灼熱但非她想像般難受。她望向在另一側的珊娜。她也是接受同樣的對待。男人正開始把木棒用手轉動。

「你們在…?」

話仍未說出,她的糞便都流出來了。在陌生人眼底作出這樣的事令她窘極。

「我不再是公主,只是一個女奴吧了。」她這樣的想法令她稍能自容。

「我們只是幫妳們。當妳們砍頭時,身體會失禁。妳也不想沒有頭後還放糞吧?」

「不,不。謝謝你。」。

「我們的桑娜娜公主在受刑前也是這樣做的。」那人說。

把她們體內的髒物排清後。他把清水潑向二人,把污穢都洗淨了。

村中的少女進了小屋,把皮膚擦乾後就把一些油搽到她們身上,她們的皮膚發出了閃亮,而且氣味不錯。

「這油有蜂蜜的。妳們被斬首後,胴體會棄置在地上示眾,這油會吸引村中的狗來吃妳們的肉作午餐。」

「好啊,就讓牠們把我們吃掉。」瑪莎在想。

「妳們準備好了?」那些男人問。

「是的。我們已準備好了。」

他們再把二人用繩縛好。她們的腕被反綁在背後。長長的繩子繞過脖子再在胸前打了個交叉把乳房分隔。由於繩子太緊了,二人的乳房都更突顯了出來。

「那些都是美麗的奶子,可惜啊。」那人用盈握了姐妹的乳。瑪莎和珊娜對此都沒有抗拒。她們感謝他為她們做的一切。然後,他用手指泡入霉紅色的漆中在她倒乳房上寫下了些文字。

「這是什麼?」瑪莎問。

「是辨別身份的。斬首後,讓人們知道誰是誰。妳們不是都沒穿衣服嗎?」他指向文字的上半部份:「這是阿拉伯文中妳的名字:瑪莎」

「那,下半部份呢?」

「它說:淫婦。」

「哦,我們都成了淫婦了。太好了。」

當一切就緒,他就把守衛叫進來把她們領了出去。


第二十三章  真主慈悲

整條村子的人都在等待著。正午將至。午禱也就快開始了。兩人都知道午禱過後就是她們的死期。

她們被引領走過滿是泥濘的小巷。人們都注視兩人的赤裸以及在胸脯上用紅漆寫上兩入的名字及「淫婦」這污衊性的字眼。

在羞恥中,瑪沙和珊娜覺得臉上熱刺刺的。她們原是一個王國的公主。今天她們卻要以淫婦之名前赴刑場被斬首。

「勇敢點啊,珊娜。」

珊娜點點頭。她們是並排前行的,雖然雙手被反縛,不時仍可以互吻和觸碰對方的身體。

「我愛妳,瑪沙。」

「我知道,我也愛妳。」

她們到達刑場了,亦即是回教寺前的空地。

來觀看處刑的擠滿了每一空隙。在這些人中,兩姐妹可以看到穿著白襯衣,長裙和戴上遮擋陽光用有紗罩的帽子的蘇菲。她正坐在一名法國軍官旁邊,當蘇菲看到她們時,她試圖站起來,卻給強壯的手按在她肩上迫使她再坐了下來。

她們也看到了那蘇丹,他穿上了雪白的衣袍和纏頭巾,一顆偌大紅寶石鑲嵌在正中。他是遠道而來看看這令兩名女兒、一名姪女以及無數將士喪失生命的女犯們受到應得的處刑。

在他左方坐著一個肥大的男人,他亦是全身白衣。瑪莎開始時認不出他。接著,她發覺原來是她們的父親。

國王現在是穿上穆斯林的服裝了,他會親眼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兒被斬首!

「Chahaya在哪裡?」珊娜悄悄的問姐姐。

在她後方的男人咯咯笑道:「他早就逃之夭夭。三天猛攻不下城堡,還折了這許戰士,蘇丹不會饒他的。而且,他在出逃前更姦殺了蘇丹的一名寵妃及盜走了一小袋子寶石呢。我們會抓到他的。他不會逃得掉。」

突然間,有一高吭的男聲響起:「阿拉之外,別無他神,穆汗默德是他的先知!」

虔誠的穆斯林紛紛俯伏在地上祈禱。

瑪莎和珊娜也被強迫跪了下來。她們知道很快就是末路了。

天氣真熱。兩名少女都全身被汗水濕透。汗水黏著她們的皮膚,滑溜而厚厚的地和那灌了蜂蜜的油混到一起,散發著很奇特的香味。

一隻蒼蠅可能被蜂蜜吸引了,停到在瑪莎的左胸上並圍繞她的乳頭跳動,彷彿想瞭解那些紅色的字究竟是什麼意思似的,瑪莎低聲地發出了呻吟。

牠懂得看嗎?牠會明白我被他們視作淫婦嗎?牠會知道我即將被殺嗎?蒼蠅的腳撩動她的乳頭,她感到乳頭變硬了。然後,好像牠不想厚此薄彼,牠改而跳到較年輕的珊娜的乳暈上。

「瑪莎,瑪莎。」瑪莎聽到妹妹喚叫她。

她望向妹妹,理解的點點頭。

祈禱時間完畢。

擔任劊子手的男人帶著他的彎刀走到了空地。只有一名劊子手,即是說:她們當中一個會先被處斬。

瑪莎感到皮膚上那彎刀刀尖的冷。直覺地,她挺直了腰,說:「請先把她處斬吧。」

那人點點頭。

穆斯林教士出來了。

「這兩個婦人,瑪莎和珊娜,前加理佩達國王的女兒,煽動島上的人叛亂,屠殺穆斯林兄弟,又誘惑我們蘇丹的寶貝女兒桑娜娜和Merpati,令她們叛離真主的路而喪命。」

然後,他替蘇丹宣讀二人的處刑。

「處斬。她們的肉將被村狗吃盡為止。」

群眾聽了都點頭付議。

「現在,妳們二人就當眾認罪和作最後的禱告吧。」

瑪莎一人代表姐妹發言。

「我們,瑪莎和珊娜,承認抵抗蘇丹的軍隊,與男人和女人姦淫,也和我現在已改信穆斯林的父親作出亂倫行為,我也承認我們姐妹之間有肌膚之親。我們被烙上了『淫婦』的印記,而我們確是淫婦。現在,就見證我們可恥的下場吧!」然後,瑪莎就沈默下來,暗中向自己信奉的神祇禱告。

珊娜因為知道自己將要死了,胸口不規則地起伏。她不是怕死,而是有些事令她更覺嘔心。她知道她身上滿是汗水,究竟當她的血和汗水混到一起的時候,她會否有感覺呢?

「就由我先受刑。可是,請准許我和姐姐吻別。」

她的請求被批准了。她被帶到瑪莎跟前。兩人就在跪下姿勢中吻了。珊娜渴望可撫摩姐姐的身體,用手去盈握姐姐的乳房,去把玩她的乳頭。但是她雙手是被反綁的,所以她只好把頭埋到姐姐的胸口舔她的乳暈。

圍觀的人都罵,可是蘇丹沒有著人阻止。珊娜於是繼續吸啜姐姐的乳頭,更進一步俯身舔姐姐的陰戶了。

「夠了,把她斬首!」蘇丹下令。

珊娜被拖至處斬她的那點上。

「瑪莎,我愛妳!我愛妳!」

劊子手把他的彎刀指向她的頸骨。她身體微顫了一下,而後自然的抬起了頭部。

「真主慈悲!」

彎刀被提起再斬下。

「珊娜!」瑪莎看到妹妹的人頭飛離赤裸的身體,且斷頸處噴出大量鮮血時大聲叫了出來。

珊娜的胴體前前後後的晃了數下,噴出了更多的血。然後向前仆倒,兩腳伸直。屍體在地上猛抽和贛動了一陣子才停下來。瑪莎聞到尿酸的味道,又看到她兩腿之間的濕潤,知道妹妹失禁了。

珊娜的頭被撿起了,被人拿到她面前 瑪蕩看到妹妹的首級,星眸與櫻唇微張。她仍是如此美麗。

她試圖吻那唇,但它已被挪開去長示給教士和蘇丹看了。然後,它就被插在削尖了的竹竿之端再被高舉作為展示品。

現在,是她自己的處刑了。

男性的手滑到她的腋窩下把她拖到行刑處。但因為她身上的油和汗滑溜溜的,數次那些手都滑到及覆蓋她的乳房上了。瑪莎在那些手碰握她的乳頭時都發出了輕輕的呻吟。她也感到自己的大腿內側濕得厲害。她知道自己也會失禁的,就像妹妹一樣。

她看到持彎刀的人走到她面前。他要什麼?他不是應盡快了事嗎?不,他正拉下他的褲子。她知道他要什麼!她知道周圍的人想要什麼!

她吞下一口氣,張開她的口讓他放進去。它幾乎把她嗆死,但她堅持,然後,它在她口腔中移動了…她記起Chahaya曾向桑娜娜和他自己的妹妹幹過同樣的事,現在,她和這劊子手合作起來了。她甚至感到感激。他處決了珊娜,現在很快就耍把自己斬首。她決定令他快樂,是她給他的最後一次。

他射了,在她的口中,奶白色的液體自她嘴角溢出,再把餘下的都噴到她的乳房和深溝上。

「謝謝你」她說。

他微笑。瑪莎不知道他的笑是投桃報李抑是嘲弄。

刀尖架到她的頸椎上。她微顫了一下,然後是突然而來的亢奮。她呼吸加速。原來是這感覺的,珊娜已感受過了,現在輪到她了。

她的腦中飛快的把二人在歐洲同遊、在巴黎的最後一夜、桑娜娜、蘇菲、被兄長斬首的Laksmini、戰死沙場的Merpati、Sujatmi、勇敢女戰俘Arti、還有其他的。她記起父親壓到她身上,進入她身體。她現在已原諒他。他是她生父,他也進入她身體。

現在也沒有關係了。

「真主慈悲。」

瑪莎微仰頭,她好像聽到蘇菲的驚呼。可是她正要看時,刀刃已切入她的頸。

她的人頭飛起了。世界好像在快速旋轉。她可以看到自己的屍體前後搖晃,並噴出大量的血。然後那失去了頭顱的身體向前仆倒,她的雙腳在抽動…還有,她也失禁,尿了。

她的人頭在地上滾了一段路。即使光線轉暗,她仍可以看到。那人把她的屍身一腳踢翻,她的奶子彈動。然後那年珊娜的屍體拖到她的旁邊,把妹妹疊到她身上。妹妹的一隻手盈蓋在她乳房上那紅色的字上。瑪莎。淫婦。對極了。

她已完全看不到了。一切黑暗。可是依然可感覺到一少許。有一物體插入她的頭部下方,尖尖的。一定是那削尖了的竹竿。她在升起了,不!是她的頭被升起示眾了。她聽到風,還有餓犬的吠聲。

然後,靜寂…



尾聲

一九一四年八月三日

蘇菲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出了囚室。

一天前,他們把她的長髮剪短了。她並不介意。

瑪莎和珊娜勇敢地受刑已三年了。她曾想過自盡追隨但後來改變了主意。她知道她的戀人想她活下去,並且實現她的承諾。

她直到二人生命最後的一刻也沒有離棄,在場觀看了她們的斬刑,看見她們的身首相分,首級被插到竹竿之上而胴體遭犬隻撕成碎塊及吞噬。她沒有哭,因為她知道她的朋友已找到安息。

行刑後第三天,那兩顆人頭不翼而飛。蘇菲,這法藉女子,也同時失了蹤影。

沒有人猜到她去了哪裡。沒有人想到在Giliputra的王家祖墳墓穴中加入了七個骷髏:瑪莎、珊娜、桑娜娜、Laksmini、Merpati、Sujetmi 及那勇敢的女孩子 Arti的。

蘇菲回到了城的廢墟把它們都挖出來了,今天它們就和家族的人一起。桑娜娜和其他的Mataram女子都曾和兩位公主的關係成了家族的一份子:她們曾分享身體的歡愉、熱情和愛,現在即使在死亡中,她們仍在一起了。

完成了這事後,蘇菲就把入口炸坍了把洞穴封存起來。Giliputra血脈已盡。以後再不會有頭骨需要放入洞中。

三年來,蘇菲走遍了歐洲來追殺Chahaya。

曾經數次,她只一步之遙就可以抓著他了,可是始終給他逃脫。憑藉他盜來的寶石,Chahaya成了大款,甚至給自己買了一個法國國藉。

可是,他終逃不掉。

那天晚上,他在麗池酒店風流快活,攜了兩個高級妓女回房間。可能是命運跟他開玩笑,他入住的竟是當年瑪莎和珊娜在巴黎最後一夜入住的那房間。蘇菲冒充是第三名妓女入了房。

當酒店的人破門而入時,他們發現兩個妓女已赤裸裸的死在床上。Chahaya也死了,他的性器官被割了下來和心臟一起放進雲石桌子上的一玻璃碗中,活像是祭品一樣。

蘇菲沒有逃。她承認是她幹的。結果判了上斷頭台。

她穿上白色襯衣和黑色馬靴服刑。她曾要求裸體受刑可是法國當局認為國情不合拒絕了。蘇菲不介意,這也可以了。

這是一個悶熱的日子。襯衣已黏到她肌膚上,由於她沒有穿內衣,她的整個身體就是濕漉漉的。在陽光照射下,她偌大的乳頭清晰可見。

獄警們只得不斷吞口涎壓止慾念。她笑了,她知道兩位公主知道時會笑得不可開交。

他們步行至小花園中,那座斷頭機器就放在那裡。蘇菲一直保持平靜。她甚至覺得在法國殺人要受斷頭台斬首比在英國像一條狗似的問吊好得多。

監獄外傳來人們的嘈雜聲。

蘇菲轉向獄警。

那個有大鬍子的男人向她帶歉意地笑了。

「他們是叫囂要開戰。德國皇帝已向我們和比利時宣戰。年輕人都風湧到徵兵站參軍了。我們要奪回拿破崙三世時失掉給德國佬的Alsace和Lorraine兩個省。不過,對不起,小姐,這可能已與妳無關了。」

蘇菲微笑了一下。當然他是對的。

他們到了。有一神父在等待。但蘇菲搖頭拒絕了。

「我是興都教徒」她說。

神父倖倖然走了。

他們開始把她的領口剪掉以免阻礙落下的刀刃。她有很美麗的頸部。

蘇菲小心看看那機器。這個就是自法國大革命以來使用的處刑器械。那重甸甸的三角型鋼刀懸在半空,而前面的籃子正等候她的人頭。

他們完成了剪去領子的準備工作,用手鐐把她雙手反扣。她沒有打算逃,可是她喜歡她的手被拘束的感覺。

一切就緒。

蘇菲勇敢的上了那板上。他們幫助她面朝下方躺下,再將她送入半月板上鎖定。

「好極了。」她忖道:「瑪莎、珊娜、桑娜娜,我來了。」她對自己想到「來了」這語帶雙關的詞時不禁發出莞爾。她知道她是刻意而兩者俱適用。她的大腿內側已濕透了。

把手被拉動時傳來金屬聲。

她感到一股重大的壓力正朝她的頸部飛快下降…

Chunk!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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