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3.01 起統計 |
背景更換: |
|
超法規之力
作者:江月
法律是嚴格的,它罰之該罰,但是法律也是鬆懈的,不是所有的處罰都是死刑。
自從新的刑法修正案出臺後,又有許多案件不納入死刑範疇之內。
「死刑的減少標誌著一個文明的進步。」著名法學家言輝這樣說道。
新規出臺後,大多數人還是贊同減少死刑的,但是不排除一些人對這樣的新規有所反對,甚至有許多「重刑論」者對此非常憤慨,在他們眼中,就算一個人觸犯了雞毛蒜皮的事情,也應當處以重罰。
不過他們的反對也就最多停留在「主張」的層面而已,這個世界依舊是法律第一,直到一個組織的出現……
「咚咚咚」敲門聲。
「請進!」落地電風扇前一張辦公桌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
進來一個穿短袖的小夥子:「龍哥,有新的委託!」
那個叫龍哥的中年男子從辦公桌上下來,點起一根煙:「小虎,帶我去見委託人。」
「是!」
……會見室裏。
「找我們委託什麼事?」龐龍坐下,對委託人發問,陸虎站在一旁,左手夾著文件夾,右手將一張表格放在桌上。
「殺一個人,可以麼?」這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男人開口了。
龐龍在表格的委託事由一欄裏寫上「刺殺」二字:「可以。」
「你不問問為什麼麼?」委託人好奇。
「不用知道為什麼。你們的理由太奇怪,知道了反而對我們工作不利。」龐龍轉了轉鋼筆:「而且,也不需要知道你是誰、哪裡人,只要交付委託費用即可。」
「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龐龍用筆桿點了點表格:「要殺誰,這個還是需要告訴我的。」
「好。」
委託人把凳子往前拉了拉:「是個女的,真名不知道,只知道叫什麼‘喵醬’。前幾天我兒子……」
「停!」龐龍打斷委託人的話:「只要告訴我,她的體貌特徵,還有在哪裡就可以了。」
「呃,讓我問一下我兒子。」
「……請便。」
……
「久等了……」男子用手機瞭解到了必要情報後,將資訊告訴了龐龍。
「身高165左右,年紀16歲左右,長頭髮,住址不明,最後一次發現物件是在東方展覽館裏……」龐龍向委託人核對資訊:「有無錯誤或遺漏?」
「沒有了,如果有新的資訊我會立刻報給你。」委託人說。
「我想應該不必了,這些資訊足夠找到她了。」
「就這麼樣?」
「當然不是!」一邊的陸虎接過龐龍遞過來的表格,塞入文件夾:「還有委託費呢!」
「之前不是給過了麼?」
「那是見我們龍哥一面的資本,而且哪有一百塊就能委託的?」
「陸虎,後面的事都交給你了,我去找伶月。」龐龍起身離開了會見室。
陸虎繼續和委託人商談費用的事情……
……
「喂?龍哥。」女孩子的聲音。
「月,妳在做什麼呢?」龐龍站在辦公樓頂層的天臺上,太陽剛剛落下,天空半紫半紅。
「我在寫作業呢。」伶月懶懶地泡在浴缸裏,一隻手接著手機,一隻手在水面上劃來劃去。
「別框我了,怎麼聽都是在浴室裏,還開著水龍頭。」
「耳朵真好,我在洗澡……怎麼,找我有事?」
「有新委託……」
伶月聽到這句話後,懶散的神態瞬間煙消雲散:「好的,我立刻就來。」
「嘟嘟……」龐龍的手機裏響起了掛斷音:「真是急躁,算了,等她來了再細說吧。」
……
伶月從浴室裏出來到換好衣服僅用了三分鐘。
「去幹什麼?」伶月的父親在客廳的躺椅上看著電視。
「還是那個老闆找我,一會就回來。」伶月邊說邊穿起了鞋子準備出門。
「真不知道都在做些什麼……想想我當年打工也沒有這麼……」就在父親想當年的時候,伶月已經拉上了門。
伶月家離開龐龍的辦公樓足足有三公里,不過伶月果斷坐計程車只用幾分鐘就到了龐龍那裏。用專屬卡刷開底樓大廳玻璃門,坐電梯直奔7樓。
「叮——」到了。
「妳來的也太快了。」龐龍從剛剛掛電話開始,一根煙還沒抽完,伶月就找到了他。
「這次委託是什麼內容!」
「看妳激動些什麼。」龐龍掐掉煙:「難道現在小孩子都這麼……」
「我可明年就高一了!別把我當小孩子看。」
「差不了多少……」龐龍從一邊書架上拿來一本書,坐在沙發上開始閱讀起來。
「喂喂!你打電話不會就是讓我傻坐著?」
伶月跳到龐龍沙發上,褲裙下兩隻小腿撲騰著,就像女兒在和爸爸撒嬌。龐龍不管她,自己繼續看著書。
……
時間過去了一刻鐘,伶月也跳不動了的時候,陸虎進來了。
「龍哥……呃!」他看到了伶月:「伶月妳是飛過來的吧?」
「快告訴我委託,好久沒事做了!!」伶月迫不及待。
龐龍合起了書,接過陸虎遞過來的表格,看了看委託金額一欄裏寫著一串六位數,然後問陸虎:「資訊給他們了麼?」
「已經讓調查組開始搜索喵醬了。」
「很好。」龐龍示意陸虎坐下,然後伶月似乎也知道要開始說正題了,安分地坐下來。
……
「大致就這麼樣。」龐龍也就講了沒幾分鐘的樣子。
「沒錯。」陸虎點頭。
「啊?資訊就這麼點?」伶月:「我等了這麼久,結果信息量連3分鐘都沒到!」
龐龍摸了摸伶月的頭:「誰叫妳都不等我說完就掛電話了,我還沒打算讓妳現在就來呢,許多資訊都沒掌握……」
伶月嘟嘴:「不管,要給我補償,我搭計程車來的費用總要給我補上!」
「好好,帶妳吃巴哈……」
「又是巴哈……」伶月埋怨道。
「你是我的…」陸虎的手機響了,接聽回道:「阿梟,怎麼樣?」
「已經查到了……」
「好……好……好的,我就來……」陸虎掛掉了手機。
「怎麼?有結果了?」龐龍問道。
陸虎點了點頭,整了一下領子:「我就去調查組把情報印出來。」說罷轉身離開了龐龍的辦公室。
……
「哇,好快!」伶月讚歎。
「當然,我們可是專業的……走吧,我們吃巴哈去。」
「誒?那陸虎一會……」
「他懂的。」龐龍從一邊椅子上拿起了西裝穿上:「走吧。」
……
巴哈是一家速食店,其冷飲做得非常好吃,好在現在是六點多鍾,不是早餐或者下午茶的時間,客人不算多。
龐龍和伶月挑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窗外的馬路上開始亮起了路燈,沿街商鋪開了彩燈,從這個角度來看,作為約會背景是再好不過了。
「一杯咖啡,一份巧克力聖代……」
「不要,巧克力吃膩了!換草莓的!」伶月揮著小手說道。
「好的。」彬彬有禮的服務員記下了功能表,鞠躬離開了。
……
「妳作業沒做吧。」
「我放學先洗澡,然後就接到你電話了。」
「作業不做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什麼意思?」
「我在想,妳其實不用去上學,可以在我這裏做全職。」龐龍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不過很快被伶月否定了:「那不變成童工了!而且我長大想當老師,所以讀書還是要讀的。」
「妳還打算以後過正常生活?」
「……」
「妳已經是個殺人犯了,小伶月。」龐龍叉著手,眼睛盯著伶月的眉間。
伶月不以為然:「哼,我可是在伸張正義!」
龐龍笑了笑:「嗯,救世主…」
「切!你好假。」
……
「打擾二位,你們要的咖啡和草莓聖代。」服務員禮貌地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接過聖代的伶月,眼睛放光:「哇,看上去好可愛。早知道以前就點草莓的了。」
「呵,要那樣的話,你剛剛一定會說:「草莓吃膩了,換巧克力的!」龐龍說完呷了口咖啡。
……
「」窗外有人敲了兩下玻璃,龐龍看是陸虎,就起身對伶月說:「妳慢慢吃。」
龐龍出了門,陸虎湊了過來:「龍哥,這個是詳細資料。」陸虎從文件夾裏拿出幾張紙,交給龐龍。
「然後,這是衛星定位圖。」陸虎指著龐龍手上資料中的一張:「我們查到了『喵醬』使用的手機,對信號發出的位置都進行了定位,然後你看這裏。」
陸虎指著幾個被紅色標記的地方:「還有這裏。半年內,這幾個地方多次發射過信號,估計是喵醬的住所或是她的活動場所。」
「非常好,辛苦了。」
「那之後……」
「老樣子,我親自和伶月說。」
「嗯,那我可以先回去了?」
「小虎辛苦了。」
「是阿梟的功勞。」
「知道的。」
「那先走了。」
「去吧。」
……龐龍拿著資料進來繼續喝起咖啡。
「給我看看。」伶月迫不及待想看資料。
「回辦公室再看,現在吃妳的聖代。」龐龍悠閒地喝著咖啡。
伶月撅了下嘴,然後舀起一大勺冷飲塞進嘴裏,飛快地吃完了聖代:「吃完了,好,我們走吧。」
龐龍笑了笑:「吃這麼快,妳不覺得頭痛麼?」說完,伶月就抱頭趴在桌子上,發出嗚嗚的聲音。
龐龍喝下最後一口咖啡,然後喊了買單,服務員結完賬了,伶月才緩過來。
「好了,走吧。」
伶月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扯著龐龍的衣服,跟著走了。
龐龍叫了計程車送伶月到了她家門口,對著詫異的伶月:「不用急,今天才周三,妳周五放學再來,我會安排詳細計劃。」
「不是說好給我看的嗎……」
「妳自己說要好好讀書,以後做老師什麼的,所以還不回去寫作業?都已經7點了。」
「呃。」
伶月說不過龐龍,下了車,按了家裏門鈴。
龐龍看伶月進了家關了門,才叫司機開車駛離。
……龐龍到了辦公樓,結了車費,下車上了樓,回到辦公室,把資料放入了抽屜上了鎖:「今天就先這樣吧。」
龐龍下到地下車庫,坐進了自己的跑車裏,車燈打開,引擎開始轟鳴,「嗡嗡」兩聲,跑車飛快地駛出了車庫,幾個自然的轉彎後到了馬路上,然後龐龍踩足了油門,尾燈在黑夜中留下了長長的軌。
……周五……
伶月一放學就來到了龐龍的辦公室,龐龍正在和一個女顧客交談著什麼,實際是龐龍表面經營的是一個律師事務所,見到伶月來了,就對顧客表示了一下歉意:「諮詢的話,可以隨時聯繫我,我一會還有一個會要開,這是我的名片。」龐龍遞給顧客的名片上寫的名字並不是龐龍。
顧客離開後,龐龍鎖上了辦公室的門,讓伶月坐下,並打開抽屜拿出了資料,給伶月看了看。
「密密麻麻的不想看,直接跟我說吧,這次是什麼內容?」伶月把資料扔到一邊。
龐龍坐下來:「簡單來說,這次是殺人。」
「呃……」
伶月突然想起了幾個月前第一次接受委託前去刺殺一個不滿14歲的少年的情景,龐龍告訴她那個少年是個小流氓,致人重傷卻由於未成年無法被處以刑法。
前去刺殺之前,龐龍給伶月吃了一顆藥丸,那是一種能提高人體機能的藥物。可是後來的是事情,伶月的記憶又開始模糊了起來。
「還在想上次刺殺的事情?」
「呃……」伶月記不清了。
伶月也不去多想,反正加入龐龍本來就是自己的選擇,「為了幫助那些法律無法救濟的人們」伶月一直抱著這樣的想法去執行任務的。
龐龍接著說下去:「這次,我們要去除掉一個壞女孩。」
他拿起一張資料,上面有一張照片:「這個女孩外號叫『喵醬』,她殺死了一個公司老闆的兒子,具體動機不明……」
龐龍給伶月灌輸了任務背景,而實際上這個叫喵醬的女孩根本沒有殺委託人的兒子,這一點龐龍是知道的。
那公司老闆也就是委託人,他的兒子在一次漫展上看上了這個叫喵醬的女孩,非常可愛,忍不住調戲了她,喵醬一生氣扇了那兒子一巴掌,還叫保安把他拖出去了。
那兒子感覺委屈,就回去和他爹鬧,他爹非常溺愛自己的兒子,就在晚上派人抓來喵醬,逼迫她給兒子玩弄,喵醬一開始表現反抗,但最後還是屈服了。
當天是放走了喵醬,但是那老闆想想不對,要是喵醬報警怎麼辦,於是找到龐龍打算殺人滅口。
不過現在龐龍所述的反而變成了喵醬是個十惡不赦女流氓,什麼憑藉美色騙取錢財,騙財不成殺人滅口。伶月信以為真,滿腔熱血沸騰。
「簡直喪心病狂!」
「是啊。」龐龍裝作憤怒。
龐龍告訴伶月,那個喵醬經常出沒的地點,並給了她喵醬的照片,然後給伶月做一套完整的計劃,最後給伶月一套工具和一板藥片。
「周日晚10點之前,把喵醬處死,妳的任務就完成了。」
「嗯!」伶月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
伶月有著黑色的童年,她一直非常憎恨那些壞人,就算不是重罪,她也希望能有法外之力去制裁。
有一天龐龍在公園裏遇到了伶月,他看出來伶月非常不同。
「小姑娘,是不是很討厭壞人?」
「嗯。」
「來成為正義的夥伴吧!」龐龍伸出了手……
於是身為一名律師的龐龍帶著伶月接起了各種委託,一些委託人有時候是真的沒有辦法才來委託的,而有些委託純粹是惡人先告狀,但是龐龍只要有錢就去做。
殺人、盜竊、縱火……
這些龐龍都教唆伶月去做,但他一直教導伶月:「世界本來就需要有法外之力去救贖那些無法被法律約束的事物。」
伶月始終相信這是正義的,且從來沒有懷疑過龐龍。
……計劃非常周全,龐龍還讓尹狼協助伶月,順便一提,尹狼是個力氣很大的漢子。
……經過對幾個重點區域的監控後,很快就找到了喵醬的行蹤。
周六下午,喵醬在一家cos店附近被發現,棕色的長頭髮,符合描述的身高,16歲左右,身穿白色連衣裙和白色長筒絲襪。
伶月跑過去指著一條小巷對喵醬說:「姐姐,那裏有人找妳。」
如果是別人喵醬可能不會聽信,但是這麼一個小女孩的話,喵醬還是抱著「到底是誰找我」的心態跟著伶月走進了那條偏僻的小巷。
喵醬還沒看到什麼人,就被尹狼蒙上了迷藥昏了過去。
然後把喵醬拖到小巷深處,那裏是條死路,幾乎沒有人會來。
尹狼表示他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操刀的事情就交給伶月了,於是就站在一邊看著伶月和躺在地上的喵醬。
伶月拿出了藥片,嗑下一粒,磕了這種藥後,可以輕鬆幹掉一名成年男子,其實這種藥就是興奮劑與新型毒品混合而成的。
伶月開始有了幻覺,她想起了她黑暗的童年,不堪回首的記憶,眼前迷迷糊糊不省人事的喵醬,在伶月眼裏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當千刀萬剮。
伶月打開了腰間的工具包,拿出一個電擊棒,頂著喵醬的胸口按了一下。
「啊!」喵醬瞬間從昏迷變成了清醒,不解地看著眼前的尹狼和伶月。
「妹妹……這是?」
「喵醬,死吧。」伶月眼神空洞,露出詭異的笑容。
「啊?」
不等喵醬反應過來,伶月拔出腰間的小刀,對喵醬砍去。
喵醬一身白色連衣裙被劃破,喵醬打算反抗但是迷藥的關係根本使不上力氣。
「呀啊,不要,不要過來。」
喵醬無法逃避或反抗,只能哀求。但是伶月現在處於幻覺狀態,根本聽不進,喵醬身上被劃出一道道口子,鮮血流了出來。
伶月越加發狂,她撕爛喵醬的連衣裙。
「啊,不要這樣。」
喵醬一手遮著沒有穿奶罩的乳房,另一手擋住沒有穿內褲的下體,喵醬一雙美腿穿著白色長筒絲襪和透明高跟涼鞋。
這一切,尹狼在一邊盡收眼底,不禁羞辱道:「奶子好挺,還竟然穿白絲長筒襪不穿內褲,真是個小騷屄。」
喵醬被羞辱得臉紅了,而事實的確是這樣,喵醬喜歡這麼穿,而且期待有人能強暴她。
喵醬開始不再反抗,而是非常配合伶月。
喵醬開始發出淫蕩的呻吟:「呃啊,妹妹,妳快弄死我吧…」
伶月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回到狀態:「那就讓妳死。」說完,拿起刀子向喵醬的乳房捅去,喵醬毫不遮掩,刀子直插左乳。
喵醬「嗯啊…」呻吟一聲,陰部濕潤了起來。
伶月又是一刀,刺入喵醬右乳,喵醬雙手捂奶,做作地蠕動著身體。
伶月更加興奮了,掏出了工具包裏的剪刀,對著喵醬的乳房一陣狂戳,喵醬發出悅耳的嬌吟,仿佛在說:「啊,再來,繼續,我還要!」
最後兩下是戳中了喵醬的乳頭,喵醬一個後仰,奶水從乳頭噴湧而出,射到了伶月的臉上。
「啊…快用妳的刀,啊…捅我的…屄!」喵醬吐著舌頭,眼神迷離,這讓伶月更加瘋狂了。
伶月拿起刀子對準喵醬的陰部就是一下,直戳屄部中央,也真巧,刀的寬度和陰道正合適,喵醬屄部的屄肉死死夾住刀子。
伶月看效果不明顯,於是轉動了一下刀柄。
「啊啊啊啊!」
喵醬瞬間合緊那穿著白色長筒絲襪的美腿,眼睛上翻,流著口水,大量屄液從屄內飆出。
伶月拔出刀子,喵醬雙手捂著襠部,面容幸福地在地上抽搐,兩條絲襪腿一抽一動超級淫蕩。
「簡直!」伶月看著喵醬如此淫蕩,更加憤怒抓狂。
對準喵醬的屄又是一刀「呃啊…」喵醬呻吟。
再一刀,喵醬繼續呻吟……
然後第四刀、第五刀……喵醬呻吟變成了嬌吟……
……
當對喵醬的屄捅下第九刀的時候,喵醬似乎高潮了,快美感表現在她的臉上,流著屄液的小屄還溢出了黃色的尿液,喵醬失禁了!
喵醬襠部出現了一大灘尿漬,尿液弄濕了白色長筒絲襪。
一邊的尹狼是看不下去直接轉過身去了。
「可惡!去死!去死!!」
伶月雙眼血紅,見一旁有一根長長的竹竿,伶月用刀削尖了竹竿的一頭,然後用那尖頭對準喵醬的屄央,喵醬嬌媚的表情告訴伶月:「快,用這個戳死我吧!」
伶月面部極其扭曲,然後對準喵醬的屄使勁捅了進去,喵醬後仰抬頭。
「咿呀!!!!!」
喵醬發出動聽悅耳的悲鳴,尖銳的竹竿貫穿了整個身體,從喵醬的嘴裏戳出,鮮血如泉水般從屄和嘴裏湧出,喵醬痛得眼淚狂飆,但是眼神依舊嬌美,似乎又非常享受這一瞬,再一次高潮了,大量的屄液從喵醬的屄內流出。
被穿刺了的喵醬身體在痙攣,她的絲襪腿在不停抽動,下體混合著屄液、血液還有尿液,味道非常淫亂,漸漸地,喵醬的眼睛全白,沒有了動靜。
尹狼這才轉過身,還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看來……已經死。」鎮定下來的尹狼拍了幾張喵醬的豔屍照:「趁現在趕快走。」然後尹狼給伶月吸了迷藥,她才安分了下來。
尹狼背起神智錯亂的伶月,翻牆逃離了現場。
……
不過多久,喵醬的豔屍被一個青年男子發現,他從來沒看到這種場面,穿著白色長筒絲襪的美眉,被用削尖的竹竿從屄央戳入,從嘴裏戳出來,乳房被捅數刀,奶頭都被捅爛了,喪心病狂的虐殺手段不禁讓他汗毛豎了起來,但是說實話真的好美,男子忍不住去撫摸了已成為豔屍喵醬的絲襪腿,在摸到大腿根部,然後開始情不自禁地愛撫起屄部和乳房……
「呀!殺人啦!!!」
正巧一名大媽路過,看到這名男子在猥褻喵醬的豔屍,以為那男子就是兇手,大吼大叫,男子百口難辯,背後是死路。
不一會路人瞬間把唯一的出口也堵住了,許多為了獵奇的路人湊近來看喵醬的豔屍,紛紛感嘆:「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怎麼被這種畜生弄死了!」
「這變態男一臉猥瑣!看著就覺得好噁心。」
「女孩子的下體都被捅爛掉了,這男的喪心病狂啊。」
「是啊!禽獸不如!」
「不要侮辱禽獸!」
……
「我是冤枉的,我也才發現啊!」
男子雖然極力為自己辯解,但是沒人理會,3分鐘後,警車和救護車趕到,救護人員宣告喵醬已經死亡,警察將男子控制住,押上警車開走了。
……尹狼背著伶月上了自己的車,開回龐龍的辦公樓。
背著伶月,坐電梯到了7樓,龐龍正巧在7樓等電梯。
「看這樣子,事情成了吧。」龐龍問。
「喵醬肯定死了,磕了藥的伶月妹妹下手真殘忍,我中間都不敢看,真是要多變態有多變態,那個喵醬也是個變態,簡直是配合著伶月被虐殺的。」尹狼表示真是一肚子感想說不完。
龐龍只是嘴角揚了揚:「死了就行,把屍體的照片印出來,我要寄給委託人。」
「好的。不過這之前我得先把她放到休息室沙發上去。」尹狼指著背上的伶月,一臉糾結表情。
「交給你了。」龐龍走進電梯,按下了關門鍵……
「哎,真是的。」
尹狼把伶月抱到了休息室裏去,讓伶月躺在沙發上,尹狼看著表情痛苦的伶月,搖了搖頭關上了休息室的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