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3.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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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陰謀
作者:dennismeng
西部的風光就是帶有點歷史的沉澱和滄桑,荒漠而貧瘠,蒼茫的大山阻礙了人們的視線,險峻的山路延緩的經濟的發展。
這是個有個壯麗景色的山區小鎮,四周環繞著大山,貧瘠的土地勉強的養育著幾百口山民。
在離開小鎮不遠的地方,是一座監獄,關在這裡的人都是些被判了重刑的人,被關在這裡遠離城市的喧囂。
監獄背面十里外的山麓上有一個空地,在那裡不知道有多少死刑犯被執行了槍決。
這裡的老百姓就是三個字「窮、閉塞」,說到窮,這裡除了監獄長的辦公室有一台電視機外,其他不要說電視機,就是像樣的電器可能都很少見。
這裡的人,當然是無法開化也無可禮遇的,他們每天想的,可能就是一日三餐,雖然是在大山腳下,但是這裡的山,卻不像江南的山,山青水秀,養育著當地的子民,這裡的山,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別說是野獸,就是像樣的植物都很少,所以這裡的居民,幾乎是一年到頭都吃不上一頓肉。
總之,這裡就好像是一個封閉的游離於外界的地方。
山民平時幾乎也沒有什麼愛好和娛樂,這裡的人喜歡看新鮮的玩意,祖祖輩輩的都愛好熱鬧,監獄建造完工後,每次槍決犯人都成了這裡的一大新聞,與其說老百姓趕著去看殺人,不如說老百姓天天盼著有人犯了事情被押送到這裡來,等著槍決的一天。
這裡本來沒有什麼人管理,但是自從監獄使用開始,監獄長便成了這裡唯一代表政府的人,當然時間久了,也就成為了這裡說一不二的人。
況且每年到了年關,監獄長總會從外面弄許多肉食來分給鄉里,也就成為了人們尊敬的人,只是誰都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這麼多肉。
在幾年的時間裡,原先監獄裡的警察也都被他換成了自己的兄弟,不管怎麼說,在這裡監獄長就是土皇帝,說什麼都是正確的。
第一章:受冤
「小姐,能不能幫一下忙,我行李超重了,我看妳沒有什麼行李,能不能幫我帶一下,一個人能帶二十公斤的行李,我這個包分到妳這裡正好,下飛機的時候我自己領就可以了,行嗎?」
正要返回學校參加畢業典禮的黃潔萍,回頭看了看眼前這個看上去挺斯文的男人。
「好吧,那我一會換登機牌的時候你就把行李拿過來吧。」
還沒有踏上社會的女大學生畢竟是缺乏了點社會經驗,也是她的運氣不好,偏偏就碰到了倒霉的事情………
「小姐,對不起,請跟我來一下……」
黃潔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機場的保安,帶進了工作室,在檢查她的行李時,發現了超過10公斤的海洛因。
半個小時後,一副冰涼的手銬,帶在了黃潔萍的手腕上,幾個警察押解著她鑽鑽進了警車。
從警察的辦案經驗來說,他們也知道眼前的女孩是替人受過。
但是現在,一找不到那個黃潔萍說的男人,二沒有辦法證明東西不是她的,又正好碰到全國都在嚴厲打擊毒品,沒有辦法,法律本來就像那副手銬一樣是冷冰冰的。
本來如同死水般的小鎮,一下子熱鬧起來。
大家都在傳一個令他們興奮的消息,今天早上押解來一個年輕的女死刑犯,聽說還是個大學生,長的很漂亮。
被判死刑的女犯人本來就不多,更何況這樣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孩,鎮上的人都來看熱鬧。
當經過幾天火車顛簸的黃潔萍,從警車裡被押解出來的時候,圍觀的群眾都看傻了,很少看到這樣一個大都市裡出來的漂亮女孩,下身穿著緊身的牛仔褲,上身穿著寬鬆的毛衣,一雙對他們來說很現代時髦的高根長靴,更加顯得黃潔萍的身材高挑,曲線玲瓏。
很多鎮上的小伙子長這麼大誰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女人,想到不久眼前這個女孩就要被押送到後面山上的平地那裡被槍決了,很多人往回嚥了幾下口水。
被押送到這裡的黃潔萍,這個時候還不能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感覺是在做著一場噩夢。
但是當法警押著她走進監獄大門,兩扇大門鐺一下關上的時候,她感到這一切竟然一下子變得真實起來。
黃潔萍要在這裡關上幾天,然後等公審大會開完後就要被執行槍決了,之所以會選擇到這裡,實在是因為這個案子有點特殊,大家都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但是為了維持法律的嚴謹,沒有辦法,只能找這個小地方來處理這樣的案件,這也是為了盡可能的低調,畢竟這裡不會招來記者。
第二章:焦點
「你好,監獄長,這是我的記者證,黃潔萍案已經基本畫上了句號,我想在她生命最後的時間裡,對她進行跟蹤性的採訪,請配合我的工作,這個是我的證明文件,我想在監獄裡對她最後幾天的生活,進行不間斷的拍攝。」
「好吧,我們全力配合妳就是了。」
監獄長看著眼前這個美麗高挑的女孩,雖然心裡很不樂意,但是又沒有辦法來拒絕對方。
於是姚詩思就無可救藥的自己進了監獄,住到了黃潔萍隔壁的房間。
「對不起了,大美女,這裡比較簡陋,只有牢房空著,妳只好住牢房了,放心吧,所有需要的東西,我們都會盡量給妳送來,而且妳的房間是不上鎖的,既然妳要採訪就委屈下吧。」
姚詩思沒有辦法,為了自己第一份工作也就只好將就了。
只是她手中的文件是假的,為了弄到一手資料,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她也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的舉動,單位只知道她休假,姚詩思要在關鍵時刻給領導一份以外,讓單位領導對她刮目相看。
只是這樣的造假,如何能騙過監獄長這樣的老警察,但是監獄長沒有點穿。
一來對方是個這樣讓人心動的美女,二來也是出自自己的私心,他嘴角邊上露出了一絲不意察覺的笑容……
媽的,一個死囚都快要成為焦點人物了,昨天剛進來了個記者,今天警隊又派了個犯罪科的心理醫生來做研究,來就來吧,還帶了個實習心理醫生,這裡是監獄啊,現在成什麼了,監獄長忿忿的想。
但是當陳靜和她的帶教學生譚艷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似乎一下子他的心情不那麼惡劣了,畢竟又是兩個年輕的美麗女孩,只不過這樣一來,就會有點麻煩了………
第三章:群花
「冰兒,這麼晚了還不走啊,工作也不用這麼拚命嘛。」
「沒有辦法,誰叫我命苦,工資不高,但是工作到是不少做,明天老闆還要派用處呢,我在加會班吧。」
公司的秘書,是個剛畢業不久叫冰兒的女孩,人長的瘦瘦長長的,修長的雙腿玲瓏的曲線,不然怎麼做秘書呢。
公司裡很多男同事早對她垂涎已久了,可惜誰都沒有辦法,人家是老闆的秘書,所以沒有人敢大張旗鼓的追她,這麼晚了就留下了冰兒一個人在認真的工作………
「許先生,昨天的文件我都看過了,覺得這裡有點不對啊,好像我們公司所有貨櫃裡面,都多出來很多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我們沒有定過啊,是不是要去海關查一下?」
該死,大意了,這麼重要的文件怎麼會混在普通的工作文件中給秘書去整理呢,這下糟糕了。
我想著最近公司幾次出問題都是眼前這個認真負責的秘書搞出來的問題,這次又是這樣,而且這次是非常要命的生意。
我狠狠的吸了口香煙,仔細的大量著眼前的冰兒;
一身黑色的女式職業裝,被肉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的大腿,格外的性感,豐滿的胸部和標緻的臉孔。
哎,我低聲的嘆了口氣,可惜了,這麼好的尤物幹嘛工作上非要這麼認真,看來我不得不……
「妳先下去吧,這個事情我來處理吧。」
我使勁在煙灰缸裡掐滅了香煙,連我自己都沒有感覺到我掐滅煙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量,好像是對重要的事情下定了決心一樣。
「可是,這事情……」
冰兒一臉迷惑的看著我。
「沒有什麼可是,我叫妳怎麼做就怎麼做,妳工作上有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要老是自作聰明,妳參加工作才多少年,類似這樣弄錯的事情很正常,大驚小怪的怎麼做事情,這個事情妳不用管了。」
我的聲音幾乎是打到了頂點,冰兒可能是被我嚇到了,參加工作以來,從來沒有看到老闆發這麼大的火,她很無辜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我揮揮手讓她出去,門被鐺一下帶上了。
哈哈,看來這個丫頭還有點脾氣啊,要不是因為妳發現了不該發現的,我還真是有點喜歡妳。不過現在也同樣可以喜歡妳,特別是妳的身子……
「喂,是卷毛嗎,找你們監獄長……
他媽的,我是老許。
喂,陳監獄長嗎,嗯……你現在說話方便嗎,我們的貨品出了點問題,事情我已經處理了,但是有點小問題,我這裡有個小秘書,可能知道了點我們的事情,你看……是不是你能出面處理一下?
陳老大這種事情也只能靠你那裡了,這些年在你監獄裡失蹤的人還少嗎,怎麼樣………
人家可是地地道道的美女,嗯--說好了不許你碰她,我還要用的,處理完了交還給我。就這麼定了,過幾天我就帶她過來,放心吧,家裡人肯定不知道。」
「冰兒,妳進來一下。」
「嗯,不好意思,剛才我的態度可能是有點問題,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了。」
我看著冰兒,聽了我這個話好像是鬆了口氣,我知道機會來了。
「這樣吧,妳跟張寧寧一起跟我出趟差,我想給公司建立起正面的形象,最近公司給偏遠的山區小鎮捐助了十萬元,這次再去打算再追加四十萬幫助他們建立一所希望小學,這些文件妳馬上整理下,我們出差的時候要用。」
冰兒高興的接受這個讓她後悔都來不及的任務。
「妳跟張寧寧說一下吧,她是財務,妳讓她準備好現金,我們明天出發。」
之所以要帶上張寧寧,一是為了減少冰兒的顧及,還有一個,她們兩個是很要好的無話不談的密友,我想這個事情冰兒肯定已經告訴了張寧寧,而且她又是財務,連冰兒都看出問題了,她也一定看出來,說不定還是在她的提醒下冰兒才發現的,更重要的張寧寧也是個長的不錯的美女,一個和兩個有什麼區別呢。
三天後的中午,小鎮迎來非常熱鬧的一天,從外面大城市裡來了三個人,一個男人和兩個年輕女人,小鎮的實際管理者,監獄長陳剛自然是要出面接待的,在新希望小學奠基典禮上,許老闆為新小學的開工剪了彩。
然後監獄長和許老闆兩個人就消失了,接下來由當地民警卷毛陪著冰兒和張寧寧去山裡看看風景。
與此同時,監獄辦公室裡,許老闆和監獄長陳剛正在聊著什麼……
「老許,現在可能有點新的麻煩,前幾天城裡分局來了個女警,她送來了一個很年輕的女囚犯,說是暫時關押在這裡。
後來被我看出來不對頭了,才告訴我,這個女囚犯,是警察學校剛畢業的女警,到我這裡來洗下案底,這樣就能帶著監獄的案底出去做臥底,也順便和這些重刑犯交往一下,混點經驗。
因為是新人,所以局子裡沒有人認識,連檔案都還沒有轉到警局,只有送她來的女警察一個人知道,是跟她單線聯繫的。
我想,可能事情沒有她說的這麼簡單,要真是她說的這個目的,怎麼會保密級別這麼高,完全沒有人知道這個臥底的女警察,我懷疑是衝著我們來的。
再說了,那個送她來的女警還在鎮上,明天下午才離開,我看她在鎮上做了很多的調查,我們不得不做準備。」
「媽的,既然是這樣,乾脆我們來個魚死網破,既然保密級別這麼高,那要是那個女警死了,不就沒有人知道這個臥底的女警了嗎?本來她們也沒有告訴你實情,你就裝傻把她槍斃了吧。」
監獄長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的走來走去,猛烈的抽著香煙。
「看來是到了關鍵的時刻了,弄不好真要出事情了,我這裡現在外來的人除了兩個女警外還有兩個心理醫生和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記者,再就是那個被冤枉進來的黃潔萍加上你帶來的就是八個人,也巧都跟外界沒有什麼聯繫,到了這裡就是我們的天下了,乾脆一起收拾了。」
「你是說那個被判死刑的美女大學生吧,那個丫頭運氣不好,樂於幫助別人偏偏碰到了我,本來想讓她幫我把東西帶出去的,最後連東西和人都被抓了,我也損失了不少,原來她被弄到你這裡來了!不錯,怪想她的,你說的對,乾脆一起吧。你馬上準備開公審大會……」
「老許,現在還有個問題,要是我們把那個臥底女警察給做了,那麼警局裡來來人調查不是我們都得完蛋嗎。」
「虧你還是老警察,這麼高級別的保密程序不都是單線聯繫嗎,只要把那個還在鎮子上的女警察一起過了不就什麼人都不知道了。只是那個女警察要弄成以外,對外界好有個交代,剩下的人什麼交代都不需要了,至於那兩個心理醫生,就說已經回去了反正是死無對證。」
第四章:陷害(李茵)
粗陋的招待所裡,女警李茵正在收拾行囊,這次把年輕的實習警員張欣送到監獄裡做臥底,她也是心裡有點不安的感覺,在鎮上逛了幾天,總覺得這個小鎮有點怪異,但是就是說不出哪裡不對。
幾天下來也沒有什麼頭緒,只能回去了。
局子裡面還有很多案子沒有處理。突然一陣敲門的聲音把自己有點疲憊的思緒給拉回到現實中來。
門開了,是個中年男子……………
「請問妳是李警官嗎,陳監獄長讓我把這個交給妳,請妳簽收一下。」
一邊說著一邊將一份像公文一樣的東西遞到了李茵的胸前。
李茵很反感,有男人對著自己的豐滿的胸部指指點點,所以也沒有好氣的伸手接了過來。
粗略的看了下,裡面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於是就轉過身去到桌邊彎下腰草草簽了字。
剛站起來就覺得一隻有力的大手突然摀住了自己的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背後腰部上面,突然有陣冰涼的刺痛,疼的她渾身發軟。
李茵模糊的意識到,自己背後的這個男人,對自己下了黑手,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也許跟自己這次來的目的有關係。
她真是後悔自己太大意了,以自己的訓練有術的身手,怎麼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讓眼前這個人得手。
中年男子握乘她轉身的時候,左右摀住李茵的嘴,右手將一把冰冷的匕首捅進了她後背的心臟位置,在被自己摟在懷裡的年輕女警,還沒有進一步的反應前,他右臂一用裡向前猛的一送,匕首整個的沒入了李茵的身體。
由於他的位置拿捏的很到位,李茵幾乎無法做出什麼掙扎就軟了下來,本來想抬起來的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李茵的意識開始模糊了,在第二下匕首致命的深入後,她就知道自己要死了,她已經不太可能做出什麼挽回的事情了。
很快李茵覺得眼前發黑,喉嚨口一甜,嘴角不自主的淌出了紅色的血液。
然後模糊的意識便消失了……
中年男子沒有馬上放下自己摟著的女警,而是用握著匕首的把柄,向裡面又推了幾下,感覺懷裡的女人已經被徹底的馴服了,軟軟的癱靠在自己的身上,要是沒有自己的左右捂著她的嘴,可能已經滑到地上了。
中年男子捂著李茵小嘴的左手,突然向左邊用力一掰,李茵的臉也突然被扭到了左邊,由於力氣過大,就聽見卡嚓一聲,很明顯,這個可憐的小女警,脖子被扭斷了。
這個時候,中年男子才放開捂著李茵的手,順勢一推,李茵那富含成熟女人味道的身子,就乖乖的背朝上直挺挺的倒在床上了。
背後還赫然插著那把要命的匕首,匕首插如之深,只有匕首的柄露在身子外面,李茵那深色的警察制服已經被鮮血潤澤了一大片。
整個過程發生的非常快,李茵從被攻擊到最終斷氣,直挺挺的橫陳在床上,只是短短的幾秒鐘。
而且幾乎沒有發生什麼很大動靜,沒有想到,這個美麗的女警這樣簡單就被擺平了。
中年男子鬆了口氣,摘下了頭上的帽子,一頭的鬈髮,向四周蓬鬆開來。
卷毛掏出口袋中的手機,撥通了監獄長陳剛的電話。
「老大,我這裡事情搞定了,後面怎麼做?」
一直坐在辦公室等待消息的陳剛,這個時候也似乎鬆了口氣。
「好,辦的不錯,你先處理下現場,我現在就通知他們過來。」
卷毛掛斷了電話,點上了一根香煙,一屁股坐在停放著女警屍體的床沿邊上,口中吐著煙,看著身邊這具成熟丰韻的女屍發呆。
李茵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兩條大腿微微的分開,一身制服使她顯得格外的英姿灑爽,黑色制服褲管下面的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使原本玲瓏的絲襪腳,更加性感。
女警身上成熟的韻味,不斷的刺激著他的感官,特別是那高高翹起的臀部,正好緊挨著他垂在床上的手邊。
卷毛不由的向喉嚨裡,嚥下了口口水,以前在黃色錄影中看到的內容不斷的浮現在眼前,但不同的是,眼前這個美女,沒有黃色錄影中的女演員那樣,發出做作的挑逗動作和誇張的呻吟,只是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屍體的特性給他的感官帶來了特殊的刺激和衝動。
卷毛不由自主的伸手拍了拍女警高翹的屁股,軟軟的很有彈性的肉感,像磁鐵一樣吸引住他的手掌,他開始撫摩起女屍的屁股來。
要是這個女警察還活著,被眼前這個男人這樣的輕薄一定會氣瘋的。
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卷毛的手掌向下面繼續著摸弄,慢慢伸到了李茵微微分開的大腿檔處。
李茵死前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羞處會在自己死後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侵犯。
卷毛還伸出手指,隔著褲子想裡面捅了捅,李茵顯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也沒有辦法表示抗議和不滿。
他又開始向上摸到了李茵的背上,那把匕首柄,還是那樣可怕的插在那個致命的位置。
突然他感到手上一陣粘粘的感覺,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手上滿是鮮血了,房間裡也好像突然是有了血腥味。
血腥味刺激著他的鼻子,使他一下子清醒起來,自己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於是他站起來握住匕首把柄,把匕首從女警屍體上拔了出來。
鮮血迅速的流出來,使傷口周邊制服的顏色,一下子就變得深紅的,幸好還不是很顯眼。
他伸手推著李茵的肩頭,把屍體翻了過來,變得仰面朝天。
這個時候他才開始仔細的欣賞這個女警察的容貌,現在的李警官嘴角邊上流著鮮血,兩隻眼睛直直的瞪著天花板,眼神已經完全凝固在一點上了,看上去是這樣的唯美。
於此同時的小鎮背面山路上………
走這麼久了,好累啊,這麼個窮山惡水的地方,光禿禿的山有什麼可以多看的,不是陪同的人太熱情的話,冰兒和張寧寧早就想休息了。
到現在還不知道在這樣的小鎮上晚上能住在哪裡,他們跟老闆一起出差也不是第一次,哪次不都是住的星級酒店,而這裡不要說是星級的酒店了,連個像樣的旅館都不一定有,只能住監獄的招待所了。
再說了,自打到這裡,冰兒心裡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不管是走在街道上,還是在剪綵的時候,當地人看她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說不清楚的那種怪,就好像是在挑選食物一樣,這讓她感覺很彆扭。
「兩位小姐,是不是累了,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回去吧,妳們也早點休息吧。」
陪同的人員終於說出了她們的心聲,自然是沒有什麼客氣的道理。
這麼個小鎮,只有這麼一個招待所,兩個姑娘自然被安排到了裡面休息。
「好了,兩位小姐請進吧,這裡的條件就這樣,將就下吧,反正也沒幾天了就解脫了。」
冰兒聽著這個話,怎麼感覺這麼的彆扭,但是也沒有多想什麼。
進了房間就聞到了一股怪味,有點血腥的感覺。
看來是真的要將就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服務員把門關上,離開了。
天啊,房間真夠凌亂的,連床上的被子都沒有疊好,鼓鼓囊囊的拱在那裡,看上去好像是被其他人睡過一樣,這樣的房間就招待客人啊,冰兒心裡老大的不痛快。
反正這個床看了就覺得髒,晚上只能跟張寧寧兩個人擠另外一張看上去稍整潔點的床了。
走了一個下午,兩個姑娘一屁股坐在靠門的那張床沿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點什麼,兩個人在那裡發呆。
冰兒本來就喜歡乾淨,哪怕是只住上一夜。
休息了一會後,冰兒站起來開始整理房間,本來想把床上的被子整理下,當她掀起被子一角的時候,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被掀開一角的被子裡赫然露出了一對女人的絲襪腳,白色的高跟鞋,冰兒嚇了一跳,難道這房間還有人住啊。
張寧寧性格比較急,過來一把把被子掀起來,床上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年輕女人,仰面朝天的直挺挺的躺在那裡,白色的床單上,一大片被血液染成的紅色,以及女人瞪著天花板的眼睛,和一動不動的樣子都說明了一切。
張寧寧用手搭了下女人的頸動脈,又探了下女人的鼻子,不由的一聲驚叫。
冰兒站在那裡,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服務員在外面叫門。
兩個姑娘想都沒有想,就逃也似的去打開門,想早點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
但是服務員後面跟著進來了幾個警察,不容分說的就把兩個姑娘給拷上了,然後進來的就是穿著白色大褂的法醫,(警察接到了招待所的報案,說這裡出了人命案,兩個女的把房間裡另外一個女的給捅死了),看來陳剛他們的時間真的安排的不錯,警察進來正好抓了個顯形。
張寧寧和冰兒不管怎麼解釋都沒有用,(當然是沒有用的)她們很快就被被人帶走了。
另外兩個穿白大褂的法醫,一人抬腳一人抱肩,把床上的女警屍體抬到了擔架上,抬了出去……
真正發現不對頭,是看到陳剛和許老闆笑嘻嘻的來看她們的時候。
冰兒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公司發現的文件上無法解釋的問題,和許老闆最近的反常。
但是直到現在,她還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結局會是怎麼樣的。
張寧寧也是一臉疑惑,直到最後,兩個人被宣佈以殺人嫌疑人的身份,關進了同一間牢房的時候,她還沒有想到自己會永遠的待在這裡。
現在所有的人都已經到位了,那個臥底的小女警也已經是斷了線的風箏,完全沒有什麼用了。
接下去就要準備開始一切了……
第五章:七殤
既然都到了監獄了,現在誰都跑不掉了,這裡就是許老闆和監獄長陳剛的天下了,在這裡他們想幹嘛就可以幹嘛。
女警李茵的屍體也被運到了監獄,一到監獄就被抬到地下倉庫裡保存起來。
監獄長把姚詩思和兩個心理醫生陳靜、譚艷都找來。
「明天就公審了,我安排妳們一起去,但是妳們必須作為女犯被押赴過去,有沒有問題啊。」
三個女孩互相看了一眼,都答應了。
誰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多耽擱時間了,最好黃潔萍早點槍決,她們辦完事情就可以早點離開了……
韓冰冰(第一殤)
冰兒和張寧寧做夢都不會想到,這次的出差會上這樣的結果。
兩個人正坐在審訊室裡,已經很晚了,也沒有人送飯,又餓又怕,而且不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
這個時候有人打開門走了進來。
「冰兒,提審了,跟我走。」
很快冰兒被兩個警察帶了出去,順著長長的走廊,冰兒被帶到了一間房間裡,裡面昏暗的亮著燈。
令冰兒感到吃驚的是,這個房間跟監獄的氛圍,以及這一天以來,這裡給她的所有感覺完全不同,就好像是回到了都市一樣,講究的裝修和現代的傢俱,席夢絲的大床。
門在冰兒背後被帶上了,裡面坐著一個人,很熟悉的身影,是許老闆。
「妳好啊,小美人,今天一天感覺怎麼樣啊。」
許老闆笑瞇瞇的站起來,向她走過來。
「明天公審後妳們一個都跑不了了,至於妳,誰讓妳知道我們這麼多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啊,花了那麼大的精力,好不容易把妳弄到這裡了,今天晚上就讓我滿足下吧,明天給妳個痛快。」
很簡短的幾句話,聰明的冰兒,幾乎是一下子全部明白了,可怕的處境使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看著眼前這個慢慢壓過來的男人,冰兒渾身都在哆嗦,她可能也曾經想到過死的時候的樣子,但是,可沒有這樣的情景啊。
許老闆不由分說的一把把冰兒抱住,伸長了脖子就去親冰兒的臉。
被一個男人湊得這麼近,冰兒很不舒服,就像是逃避蛇的噬咬一樣,拚命的搖晃著腦袋,逃避湊著很近的嘴。
兩隻手臂被合抱在許老闆手臂裡,一下子還掙不脫,渾身扭動掙扎起來。
冰兒長得瘦瘦長長的,本來就跟許老闆差不多高,再加上她今天穿著緊身的牛仔褲和長筒高跟皮靴,更加要高了許老闆半個頭,這樣許老闆抱著她一低頭就把嘴湊到了她的脖子底部,瘋狂的往裡鑽,幾乎要接觸到冰兒的胸部了。
冰兒被他弄的面紅耳赤,一下子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兩個人扭在一起沒有多長時間,冰兒便站不穩,仰面倒在床上,正好也把眼前這個男人給帶倒了,正好壓在自己的身上,這樣的情況使她更加推不開他了。
許老闆騰出雙手開始在冰兒的身上胡亂的摸起來,冰兒的雙手也不停的阻止著在自己身上不斷遊走的雙手,但是很快她豐滿的胸部就失守了,被摸了好幾下,下身腿檔處也被摸到了幾下。
這個時候的許老闆的大腿正分開壓在冰兒纖細修長的大腿上,四條人腿交錯著,冰兒的大腿中夾著他的大腿沒有辦法併攏,下身被摸到的刺激,使她一個激靈,被許老闆夾在當中的大腿一抬,膝蓋猛的撞到男人的擋部。
許老闆一聲怪叫,從她的身上跳也似的爬了起來,雙手捂著擋部就差沒有蹲下身子了。
這麼一下子的變故,也是冰兒沒有想到的,她坐起在床上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時候冰兒知道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慢慢的直起身子,再次的走過來……
同樣,這樣的變故也是許老闆沒有想到的,重創之後的他,火氣一下子撞到了頭頂,要是自己連這麼個小丫頭片子都擺不平,外面那麼多兄弟會怎麼看自己呢?
他怒氣沖沖的過來,卻被冰兒一腳蹬到了大腿上,尖尖的鞋跟幾乎都刺了肉裡。
這下刺痛讓他一個趔趄,這下非但沒有把他給逼退,反而把他身上另外一種惡毒的情節給逼了出來。
許老闆一下子又撲了過來,壓到了冰兒身上,就在冰兒反覆的隔擋著那雙伸向她胸部的雙手時候,突然感到脖子一緊,許老闆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
感覺脖子受到了壓迫,開始她只是以為對方只是想要制服自己,但是後來從脖子上傳來的壓迫力量和男人眼中的異樣,她漸漸的感覺到這個男人現在就想至她於死地,這個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窒息的感覺,開始漸漸的強烈起來,冰兒的臉憋的通紅,胸口劇烈的起伏,下身兩條修長的大腿,分別向兩邊瘋狂的踢蹬起來,特別是那兩隻手的拇指頂在她脖子前面的喉嚨部分,幾乎讓她眼冒金星。
她的雙手無奈的在空氣中亂舞,偶爾推到男人熾熱的胸口和臉上,眼前這個男人,顯然是鐵了心了,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打算,手上不斷的加力。
冰兒已經開始喘不過氣了,胸部不斷的大起大伏,卻吸不進空氣,胸口憋屈的非常難受,這個時候的她,已經顧不上自己身子是不是被別人輕薄,只是混身一挺一挺的,像脫了水的魚一樣。
兩條纖細的大腿,沒有規則的踢蹬著,胸部有的時候挺起著,僵直的保持一會又砸了下去,感覺就好像自己挺起乳房來迎合眼前壓在身上的男人,挑逗著這個掐著自己脖子的男人。
她的意識已經完全的紊亂了,眼睛也不由自主的想上翻去。
時間對她來說好像特別的慢,一秒一秒的慢慢流逝,她的生命也隨著一分一秒的慢慢流失,那種完全窒息導致無法控制的掙扎和難受,開始漸漸變得不那麼強烈了,冰兒下意識的感覺到,自己的末日快要到了……
她只是不太甘心,自己沒有任何理由就在這個連地圖上,都不太找到的小地方,莫名其妙的消失。
也不知道自己死後的屍體會怎麼樣被處理?會被幾個猥瑣的男人,像拖死豬一樣的拖出去埋了,還是……
眼前這個男人會對自己怎麼樣呢?
不過這些似乎已經跟自己沒有什麼很大的關係了。
剛才那種無法忍受的窒息感,漸漸的消失了,冰兒的眼前開始模糊發黑,眼睛也向上翻的更加厲害了,那種瘋狂的踢蹬變成了痙攣,她已經消耗了自己大部分的精力,大腿再也踢蹬不起來了。
許老闆雙手仍然是死死的掐著冰兒的脖子,沒有任何的放鬆,雖然很費力氣,但是現在身下的女孩似乎比剛開始乖了很多,掙扎的已經不是很厲害了,他又最後加了把力。
突然,冰兒胸部向下一沉,小肚子一下子向上頂起來,順帶著整個身子也向上抬了起來。
這樣僵直了一會,就癱軟了下去,兩條性感修長的大腿,直挺挺的以女孩子最不願意的姿勢分的很開的伸直,並抬離床沿,就好像是有意分開大腿讓別人來插自己一樣。
當然,這是女孩子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的正常生理反應,但是這個動作,卻把許老闆挑逗的下身幾乎硬暴了。
最後連那兩條大腿也鬆軟了下來,白嫩的手臂在空氣中又揮舞了幾下,也耷拉了下來。
冰兒的大腿時不時的抽動幾下,許老闆漸漸的放開了掐著冰兒脖子的雙手,直看到床上的女孩已經一動不動,眼神凝固的盯著天花板,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剛想站起來,就覺得自己的大腿上濕濕的,用手一摸,一股淡淡的騷味,刺激了他的鼻子。
男人用手在冰兒那最後掙扎中,分得很開的大腿檔部摸了把,果然是濕的,看來連騷尿都被老子給掐出來了,剛才一定很享受吧。
他伸手搭在冰兒的脖子上試了試,看來是真死了。
許老闆湊進冰兒的臉,仔細的欣賞起來,這麼近又這麼放肆的看著他的美人,還是第一次。
冰兒也確實是長的很漂亮,特別是女孩身上,還帶有一種於生具來的冰氣,而現在就這樣變成了一具艷屍,更加嬌艷動人和性感。
由於死前被掐到失禁了,似乎臉上看上去,也沒有怎麼蒼白的感覺,反而感覺有點像剛被人插過一樣的紅潤嬌羞,那已經不再起伏的高聳的胸部,更加使這具曲線玲瓏的屍體,就像是在勾引著他,採取進一步的行動一樣。
許老闆爬上了床,雙手抱起屍體的上半身,又往床頭使勁的拖動了一下,這樣冰兒整個身子就都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可憐的女孩,死不瞑目表情,卻也是唯美到了極點。
現在的冰兒,已經變成了無法反抗任人輕薄、猥褻的性感屍體了。
許老闆推了她幾下,冰兒乖乖的順從著動了幾下後,又平靜了下來。
許老闆躺在屍體旁邊,一邊欣賞女孩的身軀和淒美的臉,一邊毫不老實的伸手在冰兒身上摸來摸去,這次可沒有碰到任何的抗拒,冰兒有彈性的身子,還隨著他的愛撫,伸縮著細膩的肌肉,就好像是在配合他一樣。
「小美女,讓我好好徹底的欣賞妳吧。」
說完,他抓起冰兒的頭髮,讓無法自己表達的冰兒,側過臉對著自己點了點頭。
然後他的雙手伸向了冰兒的乳房,隔著衣服放肆的完全抓握住女孩的兩個奶子,使勁的揉捏了起來,手上傳來的肉感,反覆刺激著他的興奮感官。
在他的腦子裡,其實早就對眼前這個女孩垂涎三尺了,現在這個過去只能用來意淫的對象,正乖乖的躺在那裡任他胡為,真是過去想都不會想到的。
男人的動作漸漸粗野起來,一把撕開了冰兒的胸部的衣服,冰兒那帶著文胸的漲汩汩的胸部,馬上呈現了出來。
同時鵝頸般纖細白嫩的脖子,也完全的暴露了出來。
許老大湊上去一陣的狂親亂吻,冰兒仍然順從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任由這個男人親吻自己的奶子和脖子。
很快,冰兒上半身最後一點防線也被撕撤了下來,白色的真絲胸罩,被扔到了一邊。
這回完全暴露在外面的兩個奶子,握在手裡的肉感,是非常切實的感覺了。
許老大伸出舌頭,開始輕輕的舔起了這對天生的尤物,並向下慢慢的移動,從脖子一直親到了小腹。
很快的,他就不僅僅滿足於眼前的這些了,他的目光集中到了女孩子緊身牛仔褲,束在腰間的很時尚的皮帶上。
不自主的雙手解開了那根皮帶,冰兒的小腹沒有一點贅肉,皮膚也非常的細膩柔和。
牛仔褲的拉鏈被拉下來了,裡面是白色的底褲,許老大嚥了下口水,把臉湊到了女孩被解開褲子的門禁裡面。
又是一陣猛親,親完了他才想起來剛才冰兒就已經失禁了,現在牛仔褲和內褲都有點濕濕的。
到現在他,已經顧不了這些了,現在在他眼睛裡,這個尤物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是世界上最性感的東西。
他抓著女孩的褲子,三下兩下的幫冰兒把牛仔褲扒了下來,又一把扒去了冰兒的遮羞布。
然後許老大抬起冰兒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幫女孩拔下了小腿上的長靴和襪子。
現在的冰兒,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展現在他的眼前,渾身白嫩細膩的皮膚,女孩大開著大腿,使羞處盡現,等待著被進一步的凌辱。
許老大從床頭拿過來一只枕頭,抬起冰兒的身子,把枕頭墊在她光光溜溜的屁股下面,這樣冰兒的下身就誇張的挺了起來。
陰道完全朝著外面,他又把冰兒的兩條大腿盡可能的分開。
正如許老大想像的那樣,冰兒的陰唇閉的緊緊的,看來是沒有被什麼東西侵略過,自己今天就是第一個了,當然也是最後一個了。
想著想著他的手指分開了冰兒那裡黑色的陰毛,一根手指從兩片緊緊的陰唇中擠了進去,在裡面一陣亂戳後,又扣弄了起來。
就這樣,死不瞑目的冰兒被他下流的弄了好一陣,他才滿意的解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的分身,插進了女孩的身體。
兩隻手仍然不放過冰兒豐滿的胸部,一邊在上面捏弄著女孩的奶子,一邊下身做起了活塞運動。
冰兒鬆軟的身子也只能隨著他的挺動,附和著他的節奏一顫一顫的配合著……
來回進進出出的抽插,一下、兩下、三下……
終於,許老大分身感覺一陣爽快的酸麻,接著積壓已久的熱流,全部射進了冰兒已經漸漸冷去的子宮裡。
他渾身鬆弛下來,在冰兒身上趴了好一會,才滿意的起身跨上了自己的褲子。
「小美女,今晚謝謝的服務,對妳,我真的很滿意,好了現在給妳打扮下吧,明天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一邊自說自話的嘀咕,一邊揀起冰兒被散落在四周的衣服和褲子。
先是把冰兒的身子抬起,讓女孩靠著自己半坐在床沿邊上,然後扶住她的身子,幫她帶上了胸罩,當然同時還不忘在冰兒的奶子上摸上幾把,很容易的扣上了扣子後,又幫冰兒套上上衣,然後雙手一放,女孩癱軟的仰面倒在床上。
他又開始把把內褲套在冰兒的雙腳上,並且慢慢向上拉。
但是當內褲被穿到膝蓋的時候,許老大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絲下流的念頭,他找來一塊布先把冰兒的下身擦抹乾淨,然後把下半身赤裸的冰兒翻了過來,讓女孩屁股朝天。
那裡是他還沒有怎麼玩弄過的地方,現在他伸出一根手指往冰兒的肛門裡捅了進去,菊花口一下子被撐拉開來,破裂處還布有血絲,這樣他的手指在裡面亂搗了一陣拔出來,現在許老闆從他帶來的包中取出一根塑料的假陽具(這個是以前他跟一個婊子玩遊戲的時候從她包裡弄來的,當然那個婊子早就被他給喀嚓了),一下子插到了冰兒那未經人事的菊花後庭裡,一直插到只剩下一寸來長露在外面。
接著他從冰兒的手提包裡找出姑娘原本小巧的手機,從前面塞到了冰兒剛被蹂躪過的陰道裡,幾乎是全部都插進去了才罷手。
當然要是女孩還有感覺,這個動作非讓她疼死不可。
這樣他才滿意的幫冰兒拉上了內褲,內褲被深入下身的異物頂的鼓鼓囊囊的,看上去怪怪的。
接著他又費了很大精力幫姑娘把她的牛仔褲穿好,但是牛仔褲的褲襠處被手機和塑料頂得好像是男人勃起的樣子,對襯著冰兒那纖細修長的大腿,感覺非常的不和諧。
最後冰兒被套上長靴後,直挺挺的放在床上……
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折騰了快一夜了,幾乎天都亮了。
許老闆起身離開了房間,只剩下冰兒一個人孤零零的玉體橫陳在那裡,等待著第二天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晨霧中,不知是誰的第一聲招呼,打破了破曉的沉寂,小鎮從沉睡中甦醒過來,鎮上的人很早就聚集在鎮背的山坡上,等著看一場不多見的熱鬧。
他們都知道,這次的公審中要當眾槍決那個他們已經議論了幾天的漂亮女大學生,當然,還有些消息靈通的人,還知道昨天晚上發生在監獄招待所的命案,今天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誰都不知道。
七點左右,一輛老式的大卡車開出了監獄大門。
卡車上荷槍實彈的士兵押解著六個女犯,向鎮北的山坡駛去。
對於黃潔萍來說,這段路是這樣的簡短而漫長,簡短的還沒有感到累就到了,漫長的似乎走完了一生。
對於其他的女孩來說,都是各自有著不同的想法和感受。
姚詩思只是專心的觀察黃潔萍神態的變化,和整個程序,仔細的記憶著每個細節,她還想著晚上回來要寫的東西。
而陳靜和譚艷只是想著如和來分析眼前這個走向死亡的女孩,如何面對馬上發生的一切。
張欣以警察的角度,覺到有些很不安的感覺。
至於張寧寧現在更加是感到恐懼和慌亂,冰兒被帶走了,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早上,卷毛和大頭,打開了橫陳著冰兒屍首的房間大門,冰兒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靜靜的一動不動。
卷毛過去抱起了冰兒,用力往肩頭上一提,冰兒便穩穩的被扛在他的肩頭上了。
修長的大腿蕩在他的前面,渾圓的屁股正架在他的臉旁,卷毛拍了拍女孩的屁股,手從女孩兩腿檔部穿過,環繞著,一手抱著冰兒蕩在他前面的大腿,冰兒一頭烏黑的長髮和雙手臂,則蕩在他的身後,兩個人抗起冰兒的屍體走了出去。
門外,許老大坐在一輛警用的小面裡等著兩個人,車後蓋箱高高的抬起,卷毛不由分說的把冰兒扛到車點,向裡面一側身,冰兒的屍體便滑到了車箱裡,車門關上後,面的開動了,直奔著鎮北的山坡而去,看來也是去參加公審的。
鎮子本來就不大,小車很快就開上了山路,一路顛簸著,突然車輪好像是壓著了山上土路中的滾石,一個急速的轉彎,老掉了牙的車門一下子被離心力衝開,橫陳在車箱裡冰兒的屍體一下子被甩了出去,山路的一邊是一個陡坡,屍體從本來就不寬的山路上,帶著離心力從山坡上飛了下去。
這一個意外,使三個人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誰都沒有注意到早就死的透透的冰兒會突然從車中消失,穩定了下心緒後,打算繼續向前趕路的三個人才發現發生了變故,女孩的屍體已經不見了。
「老大,那妞的屍體被甩到山坡下去了,怎麼辦?」
許老大回頭看了看:「媽的,死了還早我的麻煩,你們兩個趕快下去把她給我拖上來,十點前必須送到行刑的地方對她執行槍決,不然的話沒有辦法辦理手續。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就麻煩了,我們又要編其他的計劃了。」
兩個人很快的下了車,從車裡拿出一捆繩子,綁在樹上,一前一後的下了陡坡。
陡坡的下面是一片樹林,從山上滾下去後也不知道滾到那裡了,雖然冰兒已經無法自己走動了,但是想馬上找到也很困難,兩個人找了半天都沒有結果。
山坡上的許老大看了看手錶,急得在那裡大罵。
又過了幾分鐘,突然許老大想到了什麼,迅速的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冰兒的手機。
大頭和卷毛正在沒有樹林裡亂轉,眼睛始終盯著前面的地上搜尋著冰兒的死屍,但是怎麼也找不到,說來也怪這麼片不大的樹林能到那裡去呢,難道這妞還活著,逃跑了?不可能啊……
突然,卷毛聽到了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持續的響個不停,兩個人順著鈴聲找過去。
走到很近的地方,突然一抬頭,看到冰兒正乖乖的倒掛在一棵樹上,看來是掉下來的時候,穿著長靴的雙腳被樹叉卡住了,所以沒有直接掉在地上,而是頭朝下的被掛在了樹叉上了。
鈴聲是從屍體身上發出來的,兩個人趕緊上前一個人抱著女孩的頭,一個人爬到樹上從樹叉上推開冰兒的腳,屍體便從樹上掉了下來。
冰兒身上的鈴聲還一直響個不停,兩個人找了半天,把冰兒緊身牛仔褲前後的口袋都掏了遍,也沒有找到鈴聲的來源。
然後兩個人又把冰兒從頭到腳摸了個遍,當然也順手在女孩豐滿的乳房上得了不少的便宜,要不是他們乘機佔了冰兒的便宜,還找不到鈴聲來源。
大頭摸著冰兒大腿的內側,順手在屍體被分開的大腿檔部摸弄的時候才發現女孩的下身被塞了東西,兩個人仔細湊上去一聽,才知道原來手機鈴聲來自女孩下身。
看來是昨天老闆弄完了塞進去的,兩個人相顧一笑,一個抱肩一個抱腿,把死屍拖上了山路。
「老大,真有你的,要不是這個妞,下身騷處召喚我們,一時還找不到呢。」
三個人哈哈大笑,可憐的冰兒被這樣侮辱後又被抬上了車,繼續著她下一步的苦難。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卡車早已經到了一個多小時了,女犯都被押在一個空地的邊上,宣判的程序也都走完了,剛好輪到開始執行。
於是按照事先說好的,卷毛和大頭兩個先下了車,然後從車裡面把冰兒拖了下來,不過這次他們可沒有把冰兒當成是個死人一樣的拖,與其說是拖不如說是架著屍體下了車,然後兩個人架著冰兒走向空地當中。
人們幾乎都被冰兒性感的身材打扮,和可人的臉傍吸引住了,誰都沒有察覺到,其實這個女孩在兩個人架著走動的時候,腳是離開地面的。
不過就是注意到,也不會多想,誰都知道,到了這個時候的人,幾乎都是嚇的渾身發軟了,更何況是這麼個年輕的女孩。
自己走不動路,說不出話,渾身軟軟的也是正常的。只是沒會到,他們會對一具屍體執行槍決。
冰兒死前也是絕對想不到,現在要受到這樣的羞辱,自己死後還要被弄到刑場上去挨上一槍。
兩個人來到空地當中,卷毛仍然拖著冰兒的雙肩,讓她保持站立的姿勢,大頭則彎下腰,在冰兒有點僵直的大腿膝蓋處敲了幾下,冰兒雙腿一打彎呈跪到了地上。
一邊的陳靜心裡還在想,這個女孩子看上去挺可憐的,都被嚇成這樣了,看來已經是神志不清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頭把冰兒的雙手用拷子反拷到背後,然後監獄長陳剛走過來,對著冰兒朗讀……
冰兒,女、二十四歲,因謀殺罪判處死刑,立即槍決……之類的判決書等文件。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女孩,早在今天凌晨就已經斷氣了。
最後他大聲的問眼前這個半跪著的艷屍:「冰兒,妳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一邊的大頭,早就把手偷偷的伸到了冰兒披肩長髮裡面,撐著她的脖子,聽到最後的問話,大頭握著冰兒的脖子搖動了幾下。
周邊的人還以為是冰兒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
監獄長臉上露出了得意的淫笑,「馬上執行」。
這個時候的大頭按住了冰兒的香肩,卷毛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隻五四式手槍,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冰兒的後腦。
很清脆的一聲槍響,大頭也同時放開了女孩,冰兒的額頭上突然多了一個如同口紅直徑般大小的洞。
子彈的推力,把早已經鬆軟的屍體向前推去,冰兒一下子撲倒在地上,頭略微偏向一點的貼在了泥地上。
兩隻大眼睛仍然無神的看著前面,眉心上小小血洞裡流出一條血線,由於屍體血液早就不在循環了,所以額頭的血不多,只是很細的一條血線而已。
整個臉部,除了額頭眉心上的一個血洞,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仍然是楚楚動人的美麗。
而那個新加上的小洞,在兩隻木訥的大眼睛當中,似乎格外的增加了一絲淒美。
執行完畢,犯人確認死亡。接下去的一幕幾乎讓今天的集會到達了高潮。
人們看著大頭和卷毛,把冰兒的屍體翻過來,兩人開始扒屍體身上的衣服,這次是用剪刀剪開冰兒的衣服和褲子,她不再需要它們了。
很快冰兒就被兩人扒的一絲不掛了,人們爭先過來看,被其他警察擋在了外圍。
看到女屍下身插著的東西和肛門裡塞的類似陽具的東西,人群中又是一陣騷動,幾個婦女還對著冰兒的屍體指指點點的說了些下流風騷之類的侮辱性的話,男人們的下身更是對著冰兒的屍體打起了敬禮。
冰兒白嫩的屍體,又一次被大頭扛到了肩上,他扛著她走到空地邊上的一個木架下。
一聳肩,屍體再次滑到了地上。
大頭蹲下身,抓起冰兒的兩隻腳,分別綁在一根一米左右長的木棒兩頭,這樣的冰兒兩條大腿就不得不分的很開了。
固定完屍體的兩隻腳後,他又用一根粗的繩子綁在木棒的當中,並且用釘子固定住位置,然後才開始使勁的拉動粗繩的另外一頭。
很快可憐的冰兒就這樣叉著大腿被倒掛了起來,一頭的秀髮幾乎垂到了地上。
大頭打開了銬在冰兒手腕上的銬子,姑娘的兩條手臂自然的下垂下來了,手接觸到了地上。
這時候,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人抱著一根水管走了過來,打開筏門對著倒掛在架子上,白嫩修長的冰兒屍首一陣的猛沖。
不一會兒,屍體就變得水凜凜的,大頭又去取來了一根木棒,豪不留情的,插進了冰兒的羞處(那裡已經被姑娘自己的手機撐的開裂了)。
在木棒上他掛上了一張不大的白紙,上面寫著冰兒的名字、三圍、歲數、還有一個看上去好像是計量重量的單位,誰都不知道是什麼:
(冰兒、24歲、。。。。。。。28元/斤)。
幾分鐘後,大頭處理好了一切,走了回來,木架上只剩下一具白嫩的倒掛著的女屍,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從那分叉的大腿檔部傳來的鈴聲。
當然,這又上站在一邊正在打手機的許老闆的傑作,在他看來,沒有什麼比這個聲音更加的動聽了。
他一邊欣賞著掛在那裡的冰兒,一邊回味著幾個小時前,在這個雪白肉體上發生的一切,耳朵還湊著自己的手機聆聽著電話裡傳來的撥號聲……
公審(第二殤之黃潔萍)
被押在空地邊上,一排六個女孩都目睹了發生在冰兒身上的一切,這些情景就是在電視中看不到,冰兒的下場讓她們恐懼到了極點。
監獄長淫笑著走過去,既然現在已經都這樣了,在這裡又是他說了算,乾脆就滿足下自己平時有點變態的慾望吧。
他拿出了六個紙團,裡面只有一個寫著生,誰摸到了誰就能活著。
在場的,除了黃潔萍,誰都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這裡好像自己認識的那個文明世界,自己到底是在做夢中,還是在現實中,直到這個時候,除了黃潔萍以外的所有「女犯」誰都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會真的被當成囚犯。
其實每個人心的中,還都希望自己摸到的是那張帶生字的紙團。
就是女警也不例外,當她打開紙張的時候,不僅輕輕鬆了口氣,可能張欣還以為是監獄長特地為她安排的呢。
張欣手上的紙張上面赫然的寫著「生」的大字。其他人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情。
問題就出在,除了跟自己一起來的人外,誰都不知道其他幾個是幹什麼的,還以為其他人都是真的死囚。
這些人當中,只有黃潔萍一個人知道,自己將在今天被槍決,但是她是有多麼的不甘心啊。
沒有什麼時間給她多想,卷毛和大頭就走了過來,不容分說的把她帶到了空地的當中。
同樣的程序,只是這次跪在那裡的不是屍體,是個活著的年輕美女大學生。
所以還在朗讀判決的時候,黃潔萍就已經癱軟了,而且渾身都在顫抖。
但畢竟是活人,她不用卷毛扶著肩,自己跪在那裡,空洞的眼睛看著前方看熱鬧的人群。
今天所有人都沒有穿囚衣,因為是最後的時刻,她們都被允許穿回自己想穿的衣服。
跟冰兒一樣,她穿著緊身的牛仔褲,但是腳上卻穿著短邦的高根皮鞋,一頭梳的很順暢的黑色長髮,披在肩頭上,上身穿著粉色的露肩女式汗衫,整體來看就是個打扮得時尚的年輕少女,只是可惜她馬上就要玉隕香消了。
只是到了現在,她還是沒有弄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死,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後腦被什麼東西狠狠的頂了下,巨大的推力使她向前撲倒,子彈射入黃潔萍頭部的速度,是這麼的快,以至於她,根本就聽不到槍聲,就失去了感覺。
當黃潔萍撲倒到地上的時候,已經是一具沒有任何感覺感覺的屍體了。
槍聲過後,全場沒有任何聲音,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泥地上這具還不時抽搐一下的屍體上。
豐滿高翹的屁股,高高的抬起,可以從牛仔褲檔部變深的顏色中看出,姑娘已經失禁了,至於是死前失禁還是死後失禁,這個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大頭和卷毛,扔下半跪著撲倒在地上的黃潔萍,又一次走向押著女犯的一邊。
在他們身後的地上,黃潔萍已經安靜下來停止了抽搐,動人美麗的俏臉,緊貼著地面,額頭上也跟掛在一邊的冰兒一樣,出現了很小的血洞。
不同的是,黃潔萍是剛剛斷氣,身上的血液還沒有怎麼凝固,所以從額頭的傷口中,很快就滲出了很多鮮紅的血液,甚至還帶有白花花的腦漿。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道。
雙吊(雙殺之陳靜、譚艷)
兩個可憐的心理醫生,直到大頭和卷毛一人一個押著她們到了場地中心時,還沒發覺既將要發生的事情,還將信將疑著。
大頭與卷毛把她們帶到掛著冰兒的架子下面,前面不遠處,就是高翹著屁股,半跪臥倒在地上的黃潔萍。
也許是害怕,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反抗,就被反綁住了雙手。
還沒有等兩個人反應過來,陳靜就的脖子上就被套上了繩套,潛意識裡她感覺到了危險的降臨,但是已經晚了。
卷毛把繩子另外一頭扔過了高高橫著的木架,一邊的大頭接過繩子一拉,陳靜被突如其來的向上的力量,拉的腳尖都踮了起來,舌頭也同時伸了出來,她只能靠腳尖,撐著自身的重量。
卷毛搬過一個木箱子,放在她的腳邊,陳靜馬上自己乖乖的踩到了木箱上。
大頭把繩子又一次的拉緊,陳靜不得不又一次的踮起腳站在木箱上,仍然靠著腳尖支撐她自身的所有重量。
卷毛走過來,伸手把姑娘的長髮從繩套中,拉了了出來,讓繩套直接勒住陳靜細嫩的脖子,並且收緊套好了,在重力的作用下,陳靜只得向上略微的傾斜著自己的頭來讓腳尖勉強碰到木箱。
同時一邊的大頭已經把繩套的另外一頭(也是一個繩套)套在待在一邊的譚艷脖子上,這樣繩子的兩頭分別套上了兩個美女。
在橫桿上,分開一米左右有兩個木釘,繩子穿過它們的當中,這樣套在兩個姑娘脖子上的繩子,就不會碰到一起了。
繩子幾乎是兩頭都是被收緊的,這樣不管是站在木箱上的陳靜還是站在地上的譚艷,都不得不用腳尖來支撐自己的重量。
一切都安排好了,現在監獄長走到兩個姑娘面前,開始宣讀判決文件。
最後還是同樣的問題:「妳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可惜,兩個被勒緊脖子的姑娘,誰也說不出話來。
監獄長站在一邊,欣賞了一會兩個已經沒有任何反抗可能的姑娘。
陳靜今天穿的是格子的一步短裙,裙子遮到她的膝蓋上面一點,露著一小節細膩白嫩的大腿。
緊貼在大腿皮膚上的肉色絲襪,把她的大腿襯托得格外性感。
她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上身則穿著一件中袖的白色女士襯衫,周身都帶著濃厚的職業女性的味道。
譚艷就不同了,可能是性格上比較奔放吧,今天就屬她穿的性感了,黑色的高跟涼鞋,緊身的黑色短裙,白色的長袖的套裝,裡面是粉紅色的短背心,衣服短的一伸手就會露出肚臍的那種。
值得一提的是,她下身穿著帶網眼的黑色絲襪。
終於監獄長看夠了,好吧,現在讓我看看妳們誰的生命力更加強一點……
他一腳踢翻了陳靜腳下的木箱子,可憐的陳靜一下子被吊了起來,雙腳凌空。
由於繩子的另外一頭也連接著譚艷的脖子,陳靜的重量通過繩子,一下子都分到了譚艷的脖子上,譚艷被帶得雙腳離地,向上被吊了起來。
就這樣,兩個女孩一個向下墜落,但是被脖子上的繩套給阻止住了下落的勢頭,另外一個則向上被吊起,兩個人同時被掉到了雙腳離地。
突然的拉力消失後,繩子由於橫木上的摩擦力,基本被固定住了,不再怎麼移動。
這樣陳靜的雙腳,離開地面大概一尺左右就定住了。
譚艷身體比較輕,所以被拉到了雙腳離開地面大概兩尺左右的高度也被定住了。
她們現在自然是說不出話的,全場也沒有人說話,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兩個美女生命的最後凌空舞蹈上,更何況就在陳靜被吊著的旁邊不到半米的地方,還倒掛著一動不動一絲不掛的冰兒。
窒息的感覺,很快影響到了兩個姑娘的全身。
陳靜的臉色通紅,譚艷則張開小嘴想盡可能多的吸進點空氣,可惜,看的出,她們現在都被憋的很難受。
短暫的輕微扭動後,陳靜開始踢蹬起自己的雙腿。
就像是傳染一樣,很快,譚艷兩條豐滿修長的大腿,也一前一後的踢蹬起來。
由於兩個女孩身子的扭動,繩子也開始前後左右的晃動起來,陳靜的身子左右的晃盪,有幾次,幾乎碰到了掛在一邊的冰兒。
原本安安靜靜很乖的掛在那裡的冰兒,也被帶著輕微的晃動起來,架子上,三個美麗的嬌軀,渾然一體的在那裡表演著性感的空中舞蹈。
陳靜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突然,她好像是感覺到碰到了冰兒倒掛著的肉體,也許是為了減輕自己脖子上的壓力,也許是不經意的本能,晃動中陳靜,結實有力的兩條大腿,一下子夾住了冰兒的身子。
因為冰兒是倒掛著的,所以她的高度,正好雙腿夾住了冰兒纖細的腰部,這樣綁在冰兒兩隻腳踝上的繩子和橫棒,就分擔了部分陳靜的體重,脖子上的壓力一下子減輕了不少。
看來冰兒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乖乖的把身子湊了過去,任陳靜大腿夾著自己。
兩個掛在橫桿上的女孩,一個頭上腳下,一個頭下腳上,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就好像是兩個正在呈九六式作愛的人一樣,姿勢非常的滑稽,就好像要勾引住在場所有人的視線一樣。
而在另外一邊的譚艷,則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一個人孤零零的掛在那裡,用力的踢蹬著自己的大腿,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雖然離開地面不高,卻無法讓腳尖碰到地面。
看來這場生命的耐力比賽,由於冰兒的緣故已經分出了勝負。
陳靜雖然夾著冰兒,但是脖子上仍然不斷傳來窒息的痛苦,在夾著冰兒的雙腿用力繃直的時候,她勉強的可以吸進一口空氣,就這樣苦苦的支撐著。
如果冰兒現在還有感覺的話,也一定非常的痛苦,只是她不可能做任何形式表示反對,兩個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好像被定格在了那裡。
陳靜的大腦開始恢復了一點意識,她知道自己離死亡已經很近了,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她也只是本能的夾緊冰兒這根最後的救命稻草,即使是這樣,她也明顯感到自己的體力快要不行了,這樣下去,自己支撐不了多久。
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到絲襪濕濕的貼在自己大腿上,同時還聞到了空氣中一點點清淡的騷味。
由於被她豐滿的大腿拚命的夾著小腹和腰部,冰兒斷氣前,殘存在膀胱裡的尿液被壓了出來,其實冰兒斷氣後,括約肌早就鬆弛了下來,只是她的陰道被塞著手機壓迫著尿道,沒有完全的流出來,後來又被這樣倒吊著,當然也不會流出體液,而現在被這樣的一夾,小腹被壓迫了許久後,體液也自然順著陰唇和手機的縫隙流了出來。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死的這麼羞辱。這個時候的陳靜可沒有任何嫌棄失禁的冰兒的意思,兩個人還是緊緊的貼在一起。
時間雖然只過了短短的幾秒,但對與陳靜來說,卻好像已經是很長的時間了。
漸漸的,她感到兩條大腿的肌肉已經有點僵硬了,力量消耗的速度很快,快要夾不住了。
冰兒的裸體肌膚又是這樣的滑膩,隔著絲襪感覺自己的大腿漸漸的向下滑,隨著脖子上繩套的壓力越來越大,窒息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這個時候卷毛走過來,笑嘻嘻的看著陳靜。
「美女,要是在床上,妳也能這麼夾著我多好啊!」
他伸手慢慢的撫摩著陳靜的絲襪腿,然後一點點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摸到姑娘的裙子裡面,裡面似乎已經有點濕潤了,不知道是冰兒的體液還是陳靜自己的。
突然伸出手指隔著內褲去捅陳靜的陰唇,這幾下,刺激的陳靜渾身抖動個不停。
她再也堅持不住了,兩腿一鬆,冰兒的身子便從陳靜的胯部爭脫了出來,自由的搖擺了幾下,又回歸了她的原位。
這下陳靜又一次的徹底懸空在那裡了,大腿也完全凌空的踢蹬起來。
拖延了這麼一點時間後,陳靜的厄運還是降臨了。
就在陳靜重新掙扎踢蹬的時候,一邊的譚艷經過剛才一段時間的窒息,雙腿的踢蹬階段幾乎已經過去了,本來她比陳靜輕,堅持的時間應該比陳靜時間長,但是現在她的生命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譚艷那兩條結實的大腿踢蹬的已經沒有開始那麼強有力了,現在只是騰空的抽動著,也不時一會分開一會前後擺動了。
絲襪腳繃得直挺挺的朝著地面,站在一邊的卷毛目不轉睛的看著譚艷,而且不光是他,幾乎現在很多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個女孩的身上,人們不知道她還有多久的時間,看樣子是比人們想像的時間要短。
因為譚艷已經開始渾身痙攣了,大腿再也沒有力氣向兩邊分開或者踢蹬了,她的胸部不在劇烈的起伏,現在這個女孩的生命已經快要接近臨界了。
卷毛把手伸到了譚艷還在微微抖動的雙腿之間輕輕的摸了一會,然後伸到了她的裙子裡面又摸了摸,裡面仍然還是乾燥的很,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沒有失禁,卷毛很失望的看著眼前的嬌軀。
「讓我幫妳一下吧!」
他在譚艷的屁股上推了幾下,譚艷就像是鞦韆一樣的來回晃盪起來,這樣的動作加速了女孩的窒息過程。
接著他又把手按在譚艷的小腹上微微的使勁,開始來回揉起來,還不時的壓迫著她的肚子。
譚艷的忍耐到了極限,本來就已經有種很強烈的尿意了,只是一個姑娘家的,當著這麼多的人失禁太難看了。
潛意識中,譚艷告訴自己這不可以的,但是現在實在是無法再忍耐下去了,再加上小腹上傳來的壓力,她已經在不經意當中,慢慢的失去了控制。
卷毛的手指,正在她的胯下捅來捅去的時候就感到開始那裡開始潮濕了,然後是一點點濕潤起來,最後開始大量的液體流了出來。
終於放開了,美女的最後時刻總是這樣的性感。
「差不多了吧。」
他又回過頭去在陳靜的大腿檔裡摸了摸,那裡早就失禁了。
雖然陳靜那兩條結實的大腿還在踢蹬個不停,但是好像這樣的生理反應來的比譚艷快得多,看來今天出發前她是喝了不少的水。
譚艷的大腿突然向前直挺挺略微分開的繃直了一會,渾身上下又是一陣的扭動,然後就鬆弛了下來。
這次看來是結束了,因為姑娘的生命跡象幾乎已經消失了,吊在那裡就剩下痙攣了。
只是最後的一次大幅度的踢蹬,把她自己的一隻黑色涼鞋給踢到了地上。
卷毛俯下身幫她撿了起來,愛撫了一下已經不動了的曲線玲瓏的絲襪腳,然後就幫她套了上去。
現在他已經不再注意譚艷了,她幾乎已經跟冰兒一樣了。
現在的陳靜正在騰空舞動著最美麗的姿勢,卷毛看到姑娘的嘴角在微微的顫動,好像是在說什麼,他把耳朵湊了過去,陳靜的喉嚨裡發出很彆扭的聲音,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卷毛抱住了姑娘的大腿,略微的向上抬了一下,幫她支撐了一點份量,這樣脖子上的壓力又一次的減緩了,陳靜用了最後一點精力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
「不--許--奸--我的--屍--屍體。」
卷毛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一下子放開了她的下身,陳靜的身子一下子沉了下去,由於角度不對,身子的重量一下子拉著脖子歪向了一邊,就聽見喀嚓一下。
陳靜脖子裡的骨頭好像是斷了,她本來還在踢蹬著的大腿突然狂亂的踢蹬了幾下後,就一下子鬆弛了下來。
卷毛湊到姑娘的耳朵邊輕聲的說:「誰讓妳這麼漂亮性感,不幹妳,怎麼可能。」
當他再抬頭看陳靜的時候,陳靜的眼神已經凝固了,但還是瞪得大大的盯著他看。
他推了推姑娘的身子,沒有任何的反應,看來是斷氣了。
然後他又推了推一邊的譚艷,譚艷這個時候已經是死的透透的了。
「姑娘們,妳們就乖乖的在這裡掛著吧,一會再來處理妳們。」
斬首(姚詩思)
不等了,該下一個了。
在陳靜和譚艷的最後時刻,大頭已經押著那個美女記者,姚詩思走到了空地當中。
同樣的程序後,姚詩思被大頭按著肩頭,跪在黃潔萍屍體旁邊的地上。
姚詩思因為叫的比較厲害,所以這個時候嘴裡被堵了塊布,雙手同樣的被反綁到了身後。
跟黃潔萍不同的是,她的面前放著一個大盆子,她當然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今天的姚詩思穿著一件絲質的紅色連衣裙,裙擺遮到了她的膝蓋處,只有一雙小腿暴露在外面,可以看到她穿著肉色的絲襪。
腳上是一雙紅底黑條的中跟女式船鞋,連衣裙的上身,胸部開著V字形的領口,但不是很大很暴露的那種,給人的感覺既性感又淑女。
一頭烏黑的長髮已經被她自己束到了腦後,所以長長白嫩的脖子露在外面,顯得格外纖細動人。
大頭湊到她耳朵邊上去輕聲的說:「怎麼樣,看到她們掛在那裡,死的很痛苦,我讓妳痛快點吧,很快就過去了,妳不要亂動,這樣對妳有好處的。」
姚詩思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什麼想法,可能已經麻木,竟然很順從的使勁點了點頭。
大頭伸手愛撫著她的脖子,滑膩的皮膚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的手掌始終游離在姚詩思脖子的附近。
姚詩思渾身顫抖著,她感覺到了她身後這個男人對她身體的渴望,因為他的手已經開始撫摩她的前胸了,羞辱和毫無快感的肉體刺激突然襲擊了她的神經。
就在姚詩思分神的時候,就聽到耳後傳來一陣勁風,緊跟著脖子被什麼東西一撞,眼前的世界一下子天旋地轉了起來。
她看到自己無頭的身體還仍然跪在那裡,只是離自己越來越遠,而自己則旋轉的飛了起來,撞向稍遠處的橫桿,同時自己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
橫桿上掛著三個人,姚詩思能看到的最後景象,就是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絲襪腿。
那上面還穿著她自己也經常穿的高跟鞋,以後……
什麼都不是了。
大頭出手很快,一刀便砍飛了姚詩思那顆千嬌百媚的臻首,只是由於出手力氣太大,姚詩思那白嫩的脖子當然被一下子就砍斷了,但她的頭顱並沒有掉進事先安排好的盆子裡,而是被慣性拋了出去,在空中畫了弧度,砸向掛在橫桿上的陳靜,最後碰到了陳靜的絲襪腿才掉了下來,滾動了幾下,停在了冰兒躺在地上的雙手當中。
姚詩思的頭,貼著手心向上的冰兒的手,就好像是冰兒在愛撫著她的臉傍。
姚詩思失去頭顱的身子,一動不動的僵在那裡,突然,脖子裡一股鮮血噴了出來,身子挺直了腰,然後又癱軟在了地上。
那雙動人而小巧的小腿,在那裡急速的抽動了好一陣,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身體還時不時的發生幾下痙攣。
卷毛過去在姚詩思的屁股上摸了摸,又伸到姚詩思紅色的裙子裡面摸了把,他很失望的站了起來,可能是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姚詩思還沒有來得及失禁就徹底的斷氣了。
卷毛狠狠的踢了下姑娘的高高翹起的屁股,把姚詩思的屍體踢翻了過來,讓死屍仰面朝天。
又走到了橫桿邊,腑下身,抓著頭髮從冰兒手中撿起姚詩思美麗的臻首,拔去了姚詩思含在嘴裡的布塊,拍拍她蒼白的臉,然後脖子斷口處向下,放到了姚詩思的小肚子上,臉朝著前面,瞪著大大的眼睛,第一次這麼接近的看著自己被包裹在衣服裡的豐滿胸部。
槍殺(之張寧寧)
場地的邊上只剩下了張寧寧和張欣,卷毛和大頭再次向她們這裡走過來的時候,她們意識到最後的時刻來臨了。
直到這個時候的張欣,還以為前面被殺害的人都是死刑犯人,只是這樣被執行死刑,她還是接受不了。
而且這個時候的她,也已經感覺到這裡不是她所想的那麼簡單了,但自己畢竟是警察的身份,雖然她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去了,卻還抱著僥倖的一絲希望,外面還有梁警官照著,不知道這個時候她在幹嘛?
看到卷毛站在自己身前,張欣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陣的害怕。
旁邊的張寧寧比她清醒的多,因為她的夥伴已經在第一時間掛在了那裡,她知道接下去是自己了。
果然,卷毛和大頭生拉硬拽的把她帶到了空地當中。
他們走向了橫桿,張寧寧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跟自己的夥伴一樣,被掛在上面了。
這個時候的她,心裡甚至有了點僥倖的感覺,至少自己可以留個全屍,像陳靜她們那樣,死於窒息,在她的眼睛裡,掛在那裡的她們,是這麼的淒美。
架子的右邊是支撐在一棵盤口粗細的大樹上,張寧寧被捲毛帶到樹邊,她被要求背靠著樹幹站立著,張寧寧沒有太多反抗的想法,只是希望能這一切都能快點過去。
另她感到意外的是,卷毛過來並沒有往她的脖子上套繩子,而是輕柔的摸弄起她的全身,慢慢的揭開她身上衣服的扣子,不一會張寧寧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就被捲毛全部給脫了下來,連內衣和內褲也都被扔到了一邊。
當中被扒的一絲不掛的張寧寧臉上羞的通紅,她不禁偷偷看了一眼邊上跟自己一樣的冰兒‥‥
同樣的程序在她的腦子裡機械的過完後,她終於明白自己最終的結局了,五步外的大頭對著自己的赤裸的胸部舉起了槍,最後的時刻來了。
黑洞洞的槍口,發出一陣清煙,幾乎是同時張寧寧感覺自己胸口被什麼東西鑽了進去,自己左邊的乳房上面一下子多出了個恐怖的血洞,心臟也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了的感覺,呼吸開始緊張起來,她的胸部劇烈的起伏個不停。
很快張寧寧就渾身無力的癱軟了下去,倒在了樹下的地上。
胸口的血液開始汩汩的向外面冒著,她雙手緊緊的握著自己乳房上的傷口,想要阻止點什麼,但是鮮紅的血液順著姑娘的手指縫隙,滲透了出來,流到了地上。
張寧寧並不想跟其他人一樣,死前做著這麼性感或者說是這麼淫蕩的動作,她想極力的控制自己的行為,但是自己的控制力遠遠的沒有頭腦清醒的時候想得那樣。
很快,她就不由自主的開始踢蹬起自己的雙腿,身上帶來的生理上的刺激和疼痛使她無可救藥的發出了性感的呻吟。
兩條白嫩的大腿,在那裡交替著伸直和彎曲,自己下身私處部位也若隱若現的展示在眼前殺害自己的男人面前,她好想像黃潔萍一樣一槍斃命,可以跳過這樣無盡的羞辱和痛苦。
突然張寧寧感到自己下身陰唇好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又被那個東西向兩邊分開了,緊接著,一根冰涼堅硬的管狀金屬物體插了進來。
她睜開因為痛苦而閉上的雙眼,正好看到大頭正蹲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分開的大腿當中,手上握著的槍管插了進來,正在裡面亂捅。
又刺激又恐懼又痛苦的她,不經意的伸手去把那根插在自己最身體上,最柔弱地方的東西拔出來。
突然感覺下身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渾身被穿透的感覺遍佈了大腦和全身,下身像被撕裂般的劇痛起來。
大頭的手槍頂進了張寧寧的陰道,又開了一槍。子彈幾乎穿透了張寧寧的身子,從姑娘的陰道射入穿透了整個陰道和她少女的子宮,以及所有彈道中的經過的內臟器官。
張寧寧正因為痛苦而弓著身子,所以子彈從她的脖子上射了出來,張寧寧下身陰唇的附近被子彈灼傷了,柔嫩的皮膚變得有點焦黃。
張寧寧渾身又是一陣劇烈的顫動,接下來的掙扎突然緩慢了下來,沒有剛才那麼的有力了。
又過了一會,這具白嫩的肉體癱軟在地上就只剩下了抽搐。
最後一聲槍響過後,張寧寧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只是大腿又機械的抬了幾下後,就再也沒有動過。
她眼睜睜的看著藍天,目光已經完全的凝固在一個方向上了。
兩隻迷人的大眼睛當中的眉心,赫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血洞,這個最後在眉心上的一槍,徹底的要了姑娘的命……
張寧寧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她最後的掙扎使她的身子呈現出姑娘最不願意的姿勢,兩條粉腿大大的分開著,左邊大大腿還略微彎曲的抬著,下身黑色的陰毛濃密的地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接下去,大頭和卷毛分別走到場中,地上的六具艷屍都仔細的搭了下幾個姑娘的心跳,當然失去頭顱的姚詩思是沒有必要再檢驗了,他們在確定幾個姑娘都已經完全死透了後,便走到邊上坐下來抽起煙來。
在場的人誰都沒有說話,大家都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或者各自注意著場地上的屍體。
被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六個可憐的姑娘的嬌軀,一動不動的展現著自身的魅力,看來她們要在那裡被暴屍一會了。
誰都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麼,直到十分鐘左右,一匹馬拉著的平板車出現在大家的視線範圍內。
平板上蓋著草蓆,草蓆的下面暴露著一對白嫩的年輕姑娘女人才有的雙腳,光光的,腳上沒有穿鞋襪。
很快,平板車停在了場地的中心,大頭過去拉掀開了蓆子,裡面赫然出現了一具白花花的女屍,只是屍體沒有缺少了頭顱,屍體旁邊還有一個鼓鼓囊囊用布包裹著的包袱。
大頭把包袱提在手上,一手捏住屍體兩隻修長纖細的腳踝,用力向一邊一掀,屍體便一下子被掀到了地上,正好壓在仰面朝天的屍體上,車上的屍體也早已經被拔的一絲不掛了,兩具白花花的軀體疊在了一起。
然後大頭提著包裹向場地邊上的張欣走過來。
看著別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香消玉隕,這個時候的她,心裡只想著李警官什麼時候可以來看她,希望眼前發生的只不過是一場夢,夢醒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而現在她的夢終於醒了,只是結果卻不是她希望的。
大頭打開了手中的包袱,把裡面的東西拎起來給張欣看。
他的手中赫然提著女警李茵那美麗的臻首。
這下變故使張欣徹底的絕望了,同時她也知道自己是中了圈套了,幾天裡腦子裡所想的幾種壞的可能都一一實現了,而且比自己想像的更加糟糕。
精神上崩潰的張欣,感到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連感覺也一下子變得麻木,她自己都不知道大頭是怎麼架著自己上了車,然後被押解著回到了監獄自己的牢房裡。
張欣被帶回到了牢房後,精神上幾乎是崩潰了。
她現在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被世界遺忘了,不會有人知道她在哪裡,更不會有人來救自己。
當看到梁靜那顆血泠泠的腦袋後,張欣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現在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心裡除了恐懼就是一片空白。
她也不知道這些人會把自己怎麼樣,只是從押解她的人眼神中看出了很多的不安。
對未來的恐懼沒有折磨她太長的時間,很快監獄長和兩個法警就出現在她的房間裡。
監獄長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張欣:「張警官,妳好啊,現在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吧。像妳這麼標緻的女孩子做什麼不好,偏要去做警察,還要到這裡來做臥底。現在看看,弄成這樣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不過跟其他人比起來,妳還是很幸運的,因為妳碰到了我,而我又對妳特別的喜歡,所以我會給妳一個比較好看的了結。只是妳該怎麼報答我為妳安排的一切呢。」
說到這裡,監獄長嚥了口口水,很放肆的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女孩。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這樣的眼神直看得張欣感覺有點發怵。
「這樣吧,妳臨走前滿足我一下吧,把妳的第一次給我。我保證讓妳安靜而痛快的離開。」
所謂離開,張欣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渾身打了個冷顫,但女孩子特有的矜持和羞澀馬上又使她恢復了理智的一面。
現在的心裡已經不是單純的恐懼了,還有那種對眼前這個人,無限的仇恨同時她還感到很眼前這個男人很噁心。
「休想,你什麼也別想撈到,馬上就會有人來查你們,你跑不掉了。」
張欣現在除了這樣交代幾句模式上的場面上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最後幾句話連自己都覺得說的底氣不足。
「嗯,這樣好,我就不喜歡那種已經反抗意識的人,一點都不刺激。放心我也不強迫妳幹什麼你不喜歡的事情,不過我想一會妳就會很主動的自己求著我了。其實我想的東西也不怎麼多,相信妳一會後自己求著我做的事情要多得多。哈哈,好好享受吧。」
張欣還不知道他這個話的意思,但是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最後的時間到了。
監獄長走後,張欣被法警帶到了監獄的地下倉庫裡面,這裡將是她人生走到盡頭的地方。
當法警開始往張欣的手腕上拷上手銬的時候,女孩開始反抗掙扎起來,當然在這是徒勞的。
很快張欣的雙手被反拷到了身後,脖子上則被套上白色的繩套,倉庫的頂棚很高,所以連接著繩套的繩子很長,頂棚裝著一個滑輪,繩子從那裡穿過去,被固定到了支撐倉庫頂的柱子上。
「喜歡嗎,這個絞刑架是我特地為妳弄的,張警官還滿意嗎,這就是專門為妳設計的舞台,我想一會就能看到妳在這裡凌空跳舞了,我可是個好觀眾啊,而且……」
張欣的腦袋一片空白,嘴裡重複的說著:「不要碰我,不要啊!」
但同時卻沒怎麼反抗的就被兩個法警扶著走到了倉庫中央,一個法警正準備讓她踩到木頭箱子上去。
「不用了,就這樣來吧,這樣時間可以長點,對張警官就不用箱子了。」
監獄長擺了擺手,讓他們兩個出去了,倉庫的大門被關上了,裡面就剩下了張欣和監獄長兩個人。
監獄長走到了綁著繩子的柱子旁邊,把繩子纏繞在一個絞盤上,並且握住絞盤的把手。
「那麼,小美女我們就開始吧,現在妳可以好好享受了。」
說著,他開始搖動絞盤。
張欣很快就感到脖子上傳來的壓迫感覺,對於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她來說,窒息的感覺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那麼的無法忍受,只是輕微的壓迫感覺。
張欣本來以為一下子就會被窒息,然後很快就會失去意識,然後就結束了,至少自己這樣可以保留著一具完好的屍體不至於會死的很難看。
出乎自己意料的是,現在的窒息是如此的緩慢,以至於她還沒有感覺到什麼痛苦,可以說話,意識完全的清楚,就好像是穿上了一件領口比較緊的上衣一樣。甚至她的潛意識裡感到到一點說不清楚的興奮和麻木的期待感。
監獄長在繩子的這個程度固定好位置後,走了過來,現在的張欣由於脖子被套住了,雙手綁到了身後,她只能保持著筆挺的站立姿勢。
監獄長淫笑著伸手摸著張欣的豐滿後翹的屁股,然後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怎麼樣,小美女,讓我親親妳怎麼樣,妳的身材真好,好想抱一下啊,反正過一會我們也要這樣,還不如乘妳現在有知覺可以享受的時候一起玩一下。」
張欣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下子火氣就撞到頂門,長這麼大還是沒有被人這樣的猥瑣過。
她抬起腳就蹬在監獄長的小肚子上,把本來身材就不是很魁梧的監獄長一下子踢的倒退了好幾步。
他捂著小肚子但是臉上還是仍然帶著壞壞的笑容,只是這樣的笑容讓人感到非常的不安。
張欣一腳踢出後就有點後悔,因為那個動作一下子身子劇烈的搖擺,脖子被繩子一下子勒緊,突如其來的窒息使她幾乎暈過去,感覺眼冒金星。
監獄長沒有再走過來,只是站在張欣腿踢不到的地方捂著自己的肚子在一邊看著她,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張欣被剛才那一下弄得直咳,好一陣才緩過來,剛靜止站好,就覺得脖子上穿來的壓力,監獄長正在搖動把手。
現在的繩子可不像剛才那樣的鬆弛,繩子這個時候已經徹底的拉緊了。
張欣脖子上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被繩子的拉力拉得渾身也都直挺挺的,張欣不得不踮起腳,用前面的腳掌著地來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
那樣子看上去挺迷人的,繩子到這個程度又不動了,監獄長停下手中的把手,這個時候的張欣是徹底無法輕易的動彈了,不然馬上就會窒息的繩子拉住,她被拉成這樣難受的姿勢,同時還大口大口的呼吸。
監獄長再次笑嘻嘻的走到她的身邊。
「小美女讓我抱一下好嗎。」
張欣真想一口吐沫吐到他臉上,但是喉嚨已經被壓的火辣辣的疼,只能勉強從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但是還能聽清楚是在辱罵眼前這個人。
監獄長也沒有怎麼生氣:「我不喜歡太勉強的東西,算了一會妳會自己求我的。」
說著,他走開到柱子邊上又將把手搖動了幾圈,張欣覺得被加重在自己脖子上向上的力量突然大了起來,繩套帶著她細嫩的脖子一個勁的向上升,張欣的雙腳已經無法站穩了,只能從剛才踮著腳變成用腳尖來著力部分分攤著自身的重量。
這樣張欣的脖子除了承擔起使身體前後穩定的力量外還要承擔一部分的身體重量,直到這個時候張欣才真正感覺到窒息的恐怖。
她想罵也想叫,但是喉嚨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一樣,已經無法正常的發出語言了,只是發出單純的聲音。
張欣兩條修長的大腿雖然沒有大幅度的掙扎起來,卻一直在重複著僵直繃緊向下伸直的動作,腳尖盡可能的多接觸到地面。
原本細膩的俏臉憋的通紅,這個時候她多希望能有什麼東西墊在腳下,讓自己的脖子緩上一口氣。
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又過了好像是很久(對於張欣來說,現在的時間實在是很漫長的),張欣感覺到脖子上的壓力再次的加大,自己隨著向上的拉力,身體再次的向上升了一段,就是這很小的一段,變成為了女孩致命的距離。
張欣穿著的白色尖頭涼鞋鞋尖幾乎是點到了地上,跟剛才不同的是,就差了那麼一點,張欣還是沒有能夠到地面,這樣她的全部份量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氣管被完全的勒緊了,再也沒有空隙可以吸進氧氣了。
張欣兩條迷人修長的大腿這個時候才真正的開始踢蹬起來。胸口的憋悶感通過兩條大腿的來回踢蹬發洩著,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在麻木的意識中張欣感覺到自己還在向上升,腳尖離開地面有半米左右的時候,繩子被監獄長固定住了。
年輕的女孩生命力很頑強,張欣突然感到自己屁股上被一隻手捏了一把,接下來就是被摸來摸去,羞的她渾身都顫動起來,同時一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女孩特有的敏感使她踢蹬的更加起勁了。
監獄長摸了一會,好像是發洩一樣突然抬腿,一腳踢在張欣的屁股上,張欣的身體馬上被推的前後晃動起來,這樣更加的加重了脖子上的負擔,姑娘情不自禁的向外伸了伸舌頭,同時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向上翻去。
向前盪去的身體剛晃盪回來,屁股上又是一下,身體又向前晃盪去。
這樣來回的幾下後,張欣好像是暫時的休克了過去,眼前一片漆黑,暫時腦子裡空白一片,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樣對張欣來說反而痛苦的感覺淡漠了一點。
但是時間不大,她的意識又恢復了過來,先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似乎是順暢了很多,然後是感覺脖子上也沒有剛才那麼的難受,胸口也舒服點了,現在的自己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而下身好像是有了支撐了一樣。
隨著意識越來越清醒,張欣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正被人從後面抱著,自己身體上的份量幾乎都分到了那個人手臂上了。
監獄長不想讓張欣這麼快的結束表演,所以惡作劇般的抱住了女孩的雙腿,他的臉部正好貼在張欣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的屁股上。
張欣的羞辱感和對空氣的渴望馬上形成了前所未有的矛盾,張欣心裡狠狠的討厭和生理上渴望,被眼前這個人就這樣的抱著不要放下,這個時候張欣才體會到監獄長對自己一直重複著的話「等會妳會求我這樣的」。
「叫我哥哥,不然就放開妳,監獄長滿臉壞笑的看著懷裡的張欣。」
「呸,休想……呃……呵………」張欣才罵了一半,下身一鬆,真個身子墜了下去,盪在半空中,脖子一下子被勒緊了,喉嚨裡再發不出一個清晰的字。
監獄長還是笑容可拘的在一邊看著她。搖擺剛緩和下來,張欣就控制不住的踢蹬了起來,剛才那種比死還難受的憋悶又一次包圍了自己的全身。
生理上的反應使她開始後悔自己不理智的舉動了,但是潛意識裡她還是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聽眼前這個男人的話,不然的話……總之那樣是不對的。
漫長的痛苦和憋悶過後,當張欣的眼睛又一次的向上翻去的時候,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踢蹬著的力量和幅度都開始漸漸的邊小,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發軟,變得渾身無力。
隨著意識再一次的模糊,什麼羞辱矜持和生命好像一下子都變得不太重要了,張欣現在就是希望能結束自己渾身憋悶的感受,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慢慢的眼前漆黑的一片,接著什麼都不重要了,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好像是在夢裡一樣,感覺到自己被人放下來躺在地上,然後自己的嘴唇上被什麼柔軟的東西貼住了,是有人在吻她一邊還在向她嘴裡吹著氣。
她的胸口感到再一次的通暢和舒服起來,張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正看到監獄長在給自己做人工呼吸,而自己卻躺在地上,感覺脖子上仍然套著繩子但是卻沒有什麼被勒緊的感覺,看來是監獄長把她放了下來。
意識又一次的恢復了過來,張欣感到前所未有的麻木,精神上幾乎要崩潰了,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想對自己怎麼樣。
男人對女人還能想怎麼樣,然後她想到自己斷氣後這個男人可能會怎麼對自己就感到恥辱和無奈,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把自己放下來。
只是現在張欣已經在短短的幾分鐘裡經歷了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的過程,而且她知道自己最後一定會在這裡結束生命,那麼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唯一想到的就是怎麼能盡快的擺脫痛苦,讓這一切變得容易些。
這樣的精神驅使下,在張欣的眼睛裡監獄長,似乎已經沒有剛才看到的這麼噁心這麼令人感覺討厭了。
監獄長這個時候很溫柔的拿過來一大杯水:「喝點水吧,先潤下嗓子吧。」
張欣麻木的接過他遞送過來的水杯,不急不慢的全部都喝了下去。
「這樣才乖,來叫聲哥哥,等會好好對妳。」
說著,他又遞了一大杯水湊到了張欣的嘴邊。
張欣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很渴還是自己應該很渴,總之遞過來就全不順從的喝了下去。
監獄長伸手拍了拍她的俏麗的臉,「來叫我什麼?」
「哥哥」
張欣連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會這樣叫。
「嗯,真乖,讓我親一下。」
說著監獄長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好了,我們繼續吧。」
說著監獄長放下渾身癱軟的張欣,走到柱子旁邊。
「這次,是真的了,好嗎。」
張欣那麻木的腦子還在想這個話的意思的時候,那種脖子上被勒緊的感覺又來了,她不得不跟著上升的繩子慢慢站了起來來迎合繩套,然後渾身又再次的筆挺的站直……
有意的停頓了片刻後,絞索繼續的拉伸,張欣的雙腳也又一次的離開了地面。
可憐的張欣這個時候是完全清醒的,痛苦沒有任何阻擋的襲擾著她,深刻的窒息感覺,只是她從男人的眼神中感覺到這次是最後一次了,自己不會再被緩和下來了。
似乎帶著一絲的期待,張欣那纖細精緻的雙腳被吊離了地面,這次大概只是短短的半尺左右高度吧。
接著就是情不自禁的踢蹬,只是這次監獄長沒有再踢她,只是任張欣掛在那裡沒有任何規律的踢蹬著修長的大腿。
再次經歷那種臨界的感覺時,好像自己又踢到了走過來的監獄長,張欣本來向下踢蹬著想要找到著力點的大腿,一下子就蹬到監獄長身上,就是想找到點可以著力的地方,所以張欣的雙腿就無可救要的張開盤起來,夾住了監獄長的身體。
監獄長的雙手則拖著姑娘的屁股,湊過去在她的臉蛋上舔了一下。
「妹妹,這樣夾著我舒服嗎?」
張欣點了點剛獲得點自由的頭,但是潛意識裡,告訴她這樣的回答是不對的,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生理上的需求已經完全的戰勝了理智,監守二十年的道德觀念和所有的準則一下子完全的崩潰了。
「嗯,好,妹妹這次可是妳自己喜歡我這麼做的啊,哈哈…」
監獄長看著懷裡的美女,笑嘻嘻的說著。
張欣沒有機會反駁什麼,脖子上的繩套,已經使她無法說出比較清晰的話語了。
監獄倉庫靠牆有著一面已經部分破損的玻璃鏡子,這個時候,這面鏡子裡正反影出一副非常淫靡的畫面。
在鏡子裡張欣,看到自己正盤著岔開的大腿,夾著一個男人。
兩個人的身體貼的這麼近,幾乎是粘在了一起,就像是兩個正在高潮中的男女,在享受魚水之歡一樣。
這個場景使張欣羞得幾乎昏過去。但是生理上窒息的憋悶,使她更用力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監獄長湊著臉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行了,好妹妹夾這麼緊我沒法掙脫了,該送妳上路了,乖……放開吧……」
一邊說一邊摸著張欣的大腿,想推開它們的糾纏。
一個垂死的人找到最後的救命稻草,當然沒有這麼容易就放棄,監獄長推了幾下沒有推動。
「哇,沒有想到妳也會這樣需要我啊,妹妹…嗯……真不想放開嗎?」
突然監獄長的身體向下面一沉,雙腿彎慢慢彎曲,整個人的重量,通過張欣夾著他的大腿傳到了張欣的脖子上。
張欣觸電式的鬆開了雙腿,監獄長乘機站了起來,退開了幾步。
現在,只剩下張欣一個人孤零零的被掛在那裡,劇烈的掙扎著承受接下來的一切。
不過經過前面這麼幾次折騰後,張欣的體力幾乎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特別的沉重,兩條原本修長有力的大腿也感覺像是掛上了鉛塊一樣,奮力的踢蹬了幾下後就感覺越來越沉重,踢蹬著的速度也明顯的慢了下來。
像開始那樣騎車一樣交替踢蹬的動作也少了,現在只是快速的向下踢蹬,腳弓繃的直挺挺的。
雙腿向下岔開僵直,一會後又向其他方向踢幾下………
張欣的身體跟脫了水的魚一樣,一挺一挺的,現在雖然張欣的胸部還在劇烈的起伏個不停,但是已經無法吸進任何空氣了,憋悶的感覺幾乎是到了頂點。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張欣開始安靜了下來,再沒有什麼劇烈的動作了。
雙腿也開始自然下垂的併攏起來,胸口的起伏明顯減弱了下來。
美麗的腦袋稍微朝左上方斜著耷拉了下來,原本迷人的眼睛現在已經翻了上去,直瞪瞪的看著前面鏡子裡自己的被掛著的身體。
只是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或者已經沒有什麼可想的了。
時間仍然在一秒一秒的過,每一瞬間對張欣來說都是無比痛苦的煎熬。
看看差不多了,監獄長又走過來做出了一個擁抱的姿勢,這個時候的張欣,多麼希望他能再次抱住自己,讓自己可以呼吸上一口空氣。
女孩用盡最後的力氣對著眼前的男人使勁的點了點頭,監獄長樂呵呵的再次抱住張欣幾乎已經不靜止的大腿,但是這次他沒有再給張欣任何的機會,而是抱著張欣的下身,使勁的向下拉了幾下,就這幾下動作幾乎要了張欣的命。
張欣的身體突然劇烈的抽動了起來,被綁到身後的手,也緊著最大限度的向後抬了幾下,大腿再次的踢蹬了幾下,然後以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不動了。
監獄長感覺被抱在自己懷裡豐滿結實的大腿,突然踢蹬掙扎了幾下後就癱軟了。
於是就放開了,張欣安靜的一動不動的掛在那裡,只是零星的抽動和痙攣一下。
監獄長這個時候抬起手來撥開張欣的眼皮看了看,瞳孔已經漸漸的放大了,又伸手搭了下張欣的頸動脈,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妹妹,先別急啊,還有事情沒有做,先別急著斷氣啊。」
說著,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摸到張欣的屁股上,漸漸的向下順著股溝插到了張欣兩條大腿之間。
從鏡子裡看,張欣兩條原本靜止的大腿,略微的分開了點,從兩腿之間的位置伸出來半隻手,監獄長現在正在猥褻著眼前這具馬上就要成為屍體的肉體。
他的手還不老實的停在那個位置上,來回的抽進抽出揉弄著張欣的下體。
另外一隻手則捏著張欣豐滿的胸口,然後緩緩的向下一直平移到小肚子的地方,開始向裡面按,揉搓著張欣的小腹………
「差不多了,妹妹,該失禁了吧,剛才給妳喝了這麼多水,人都快要斷氣了怎麼還沒有反應啊,妳真能忍啊。」
也許是被他這麼提醒了或者是被揉弄著小肚子,很快憋尿的感受漸漸使迷離狀態的張欣開始略微的清醒了點。
小肚子裡汩汩憋脹的感覺,一陣無法忍受的尿意向她襲來,張欣還在拚命的抵抗著,現在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剛才監獄長要自己喝這麼多的水。
張欣真恨自己忍受不了,最後死的這麼羞辱,但是下體的尿意卻跟自己作對一樣,越來越強烈。
不行了,就快要忍受不了了,更何況監獄長的手上的揉弄越來越厲害……
終於張欣感覺尿出來,立即又憋住了。
監獄長感到手掌上一熱,然後他抓著張欣還在抖動著的兩條大腿向後拉起來,仔細的觀察,發現張欣那條緊身的牛仔褲的襠部有巴掌大小的地方顏色變深了,看來是失禁了被尿液潤濕了。
監獄長伸出手指摸了下那裡,一股清淡的騷味刺激著他的感官,使他對眼前這樣的行動更加的興奮。
看了一會,張欣褲襠部顏色沒有再向周邊化開,看來這個女孩真能忍啊。
監獄長又開始揉壓張欣的小肚子,還同時伸手按在張欣褲襠部來回按摩。
下身被這樣的挑逗著同時,小肚子上傳來的壓力,張欣再也控制不住了,下身一熱,徹底的洩了。
這次她再沒有能中途憋住,牛仔褲襠部分瞬間就被濕潤了一大片,整個大腿內側褲子顏色都變深了,並且還透過緊貼著的牛仔褲滴到了地上,或者順著褲腳流了下來,很快張欣被懸空的腳下地面上就是一大灘的水跡。
洩身的痛快,和窒息到盡頭的感覺交織著,使張欣的身體猛的扭曲起來,胸部向前挺起來,雙腿向後繃直,整個身子彎曲著像月亮一樣的,在空中僵直了一會,突然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渾身癱軟著垂了下來,靠著脖子支撐著身體在半空中晃動,兩條大腿還在抽動,一下、兩下………
最後沒有任何的反應了。
監獄長在旁邊看了一會,繼續揉了一會張欣的小肚子,突然從張欣後面肛門位置放出了一股空氣。
對絞刑相當熟悉的監獄長,當然知道人由於脖子被勒住,體內原有的空氣沒有地方發洩,死後體內應該還殘留著一部分空氣,必須壓出來,這樣張欣徹底放出了最後一口氣,現在是真正的死亡了。
按壓小腹的同時張欣體內殘留的尿液也被繼續壓了出來,順著晃動著的雙腳滴到了地上。
監獄長在張欣的俏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把嘴湊著張欣那小巧的嘴唇吻了起來,也許這是張欣第一次接吻,不過已經是死後的事情了。
接著監獄長撿起被張欣踢掉在地上的兩隻白色高跟涼鞋,輕撫著把它們傳在張欣兩隻小巧細嫩的腳上。
順勢再推了把懸掛著的屍體,房間裡充滿著詭異的唯美。
空蕩蕩的倉庫當中,張欣那曲線玲瓏的屍體,輕輕的搖晃著………
監獄長站在邊上好好的欣賞了半天,直到張欣的搖晃徹底的停止了下來,才過去解開柱子上的繩子。
張欣的屍體噗通一聲掉在地上,蜷曲著的屍體嫵媚而性感,原本就緊身的牛仔褲,被尿液潤濕後更加貼緊臀部和大腿,使本來就修長纖細的大腿更加具有魅力。
監獄長把張欣的上衣翻到她的胸口以上,一對豐滿性感的被乳房撐的滿滿的胸罩暴露了出來。
監獄長用小刀從胸前割斷張欣的胸罩,張欣那雪白豐滿的奶子彈了出來,當然監獄長肯定是在上面過足了手癮。
接著張欣被他扶著半坐了起來,雙手被拉著伸向頭頂上,這樣監獄長就方便的把上衣從張欣身上取了下來,很快張欣的上身就被扒的一絲不掛了。
脫下張欣下身的褲子,著實是有點難度,於是監獄長乾脆用小刀將牛仔褲直接割破扒了下來。
最後扒下了內褲和鞋子絲襪,現在的張欣,被監獄長擺弄成了女孩子最不願意的大字型,大大分岔著大腿,直挺挺的展現在地上。
脖子上的繩子,最後被觀賞了很久的監獄長取下來,原本細嫩的脖子上一道紅色發紫的印痕,證明著張欣已經是一具艷屍了。
監獄長最後依依不捨的伸手撫過張欣美麗的臉,幫她合上了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接下去的工作,就是給眼前這具艷屍裝扮一下了。
他取出一個包,從裡面拿出一套少女的衣服,將一副胸罩給張欣帶上,然後幫她套上以件白色襯衣。
監獄長很認真的幫張欣扣上每一個扣子,當然在扣胸口的時候也不忘記趁機摸上幾下。
現在可以說除了奸屍外,他幾乎已經在張欣的屍體上討盡了便宜,當然張欣現在是不在乎了,也沒有辦法提出反對了。
接著他摸出了把小刀,在張欣下身大腿襠部分濃密的黑毛叢裡,割下了一大把陰毛,放到了隨身帶來的瓶子裡,並且在瓶子的標籤上寫上了張欣的名字。
然後張欣的大腿被分開著抬起來,一條粉色的女式內褲被套了上去,張欣兩條粉嫩的大腿,最後被套在了一條粉色的長裙裡面,監獄長沒有給張欣穿鞋也沒有穿絲襪。
但是肉色的絲襪卻被弄成了套子,再一次的套住了張欣的脖子,張欣也再次被掛了起來,懸空著吊在那裡,這個倉庫就是她最後的歸宿了。
監獄長出來後,關上了倉庫的大門,空蕩蕩的倉庫裡面,最後只剩下張欣一個人淒苦的掛在那裡……
倉庫的大鐵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倉庫門口停著的一輛箱型小貨車,緩緩的開進來了倉庫,以很慢的速度靠近被高高掛在當中的張欣。
監獄長跑過來搖動柱子上的把手,通過滑輪張欣的屍體向上緩緩的升起來,越來越高。
雙腳離開地面一米、兩米……三米……
小貨車後面車廂的頂被打開,裡面裝著的是個很大的筒狀的玻璃容器。
接著又緩緩地開動,向後面倒車,直到車廂裡的容器正好被擺放到張欣的腳下才停下。
車廂裡一個穿著白大掛的人仔細的核對了張欣被掛著的位置和玻璃筒的位置,微微的調整了下玻璃筒,才對著監獄長做了個手勢。
監獄長輕輕反向搖動起手柄,吊在空中張欣的屍體,被緩緩的放下來,快要接近容器的時候,白大褂抬起手抓著張欣赤裸的雙腳,修正了下她的位置,就接著下降的屍體,把張欣的雙腳放進了容器。
然後雙手順著摸到張欣的小腿、大腿盡力的使屍體在進入玻璃罐的時候不至於偏離。
很快,張欣的全身進入了玻璃罐子,但是卻沒有碰到罐子的四壁,向下繃直的腳尖離開罐子底部大概一尺來高的距離,張欣停止了下降。
直到這個時候,張欣還是靠著脖子支撐著全身的份量,還是被掛著,那雙為了勾到支撐地而繃直向下的腳,現在還是懸空玻璃罐子裡搖晃著。
屍體靜止後,監獄長和白大掛先是三下五下的撕開張欣身上的衣裙,把張欣重新扒的一絲不掛,然後馬上開始處理張欣赤裸的屍體。
他們往張欣渾身上下都塗上了防止腐爛用的藥水,還有消毒試劑也從張欣微微張開的小嘴裡被灌了進了體內。
這樣的過程持續了一會,然後兩個人抱來了根比較粗的管子插在玻璃罐子外壁上一個接口上。
監獄長將一個很小巧的鬧鈴塞進了張欣的陰道裡,鬧鈴的下面接著一個燈泡,只要鈴聲一響,燈光就會打開,把張欣的下體私處照的通明而且還伴有鬧鈴的震動。
當然,張欣的後庭也沒有得到安生,被插進了一根尺把長的燈管,電線和鬧鈴接在一起。
這些裝置安裝好後,通過特殊材料製造的透明的電線,從張欣的肛門裡露出來接著一個遙控開關,開關在罐子外面。
為了使張欣的標本更加具有觀賞性,監獄長在特地在將一個樹脂做的透明的三寸左右長的小架子,塞到張欣兩腿之間,撐開張欣兩條仍然富有彈性的大腿。
這樣一來,現在的張欣,兩條大腿就呈三十度角的岔開著,但是卻看不到那個透明的架子,就好像是張欣有意的岔開著大腿在誘惑著別人一樣。
監獄長打開卡車裡面的開關,開始通過管道向玻璃罐子裡面沖進透明的樹脂,就像是製造一個超大的琥珀一樣。
很快張欣的下身就被牢牢的固定住了,永遠保存著那種讓她感到無比羞辱的姿勢,快要澆灌到張欣的頭部的時候,監獄長又把一個發聲器塞進了張欣的嘴裡,電線還是通過那個被塞在下身的鬧鈴來控制,然後張欣就被這種透明的樹脂給淹沒了,她徹底的跟這個世界隔離了。
監獄長通過這樣的方式,把張欣最美麗的一瞬間給固定下來,變成了羞辱的永恆。
張欣脖子上纏繞著的絲襪只有很少的一段暴露在樹脂外面,被掛在玻璃罐的頂蓋上,玻璃罐子被關上了,張欣要在裡面待上三天,等完全固化了後,這個叫作張欣的樹脂標本就完成了。
三天後某個大城市的住宅小區內……
「有人嗎,許先生在嗎,您的快遞。」
「你們搬進來吧,小心點,很名貴的東西啊,小心輕放……注意點 ,弄壞了要賠的。」
搬運工走後,許老闆迫不及待的撕下了包裝。
「哈哈,妹妹妳終於來了,監獄長那傢伙辦事還真有一套。現在妳完全屬於我了,而且是永遠。」
眼前就是監獄長用張欣的屍體做成的人體琥珀,外觀透明的,在某種角度的光線下,看不到外面那層樹脂的時候,幾乎就是活生生的張欣,大大的岔開著雙腿,停在空中等著人們去鑒賞和玩弄。
許老闆很快的把像冰櫃一樣大小的張欣,扛到了臥室,放在自己的床頭邊上,這樣他一抬頭就看到她。
在那個位置上他已經為她準備好了一個吊架,在琥珀頂端露著的半截絲襪被接在繩子上掛在架子上,這樣張欣又重新回到了被吊著的樣子,簡直是一件值得一提的藝術珍品。
而且不管是誰,都真的以為那是行為藝術的人體模特,這個世界上,恐怕除了許老闆和監獄長外,不會有人知道,掛在那裡的是個曾經在世界上真實存在過的漂亮女警,張欣。
晚上許老闆躺在床上,屋子裡漆黑的煤油開燈,他的這間房間也是完全為了張欣這件精美的作品準備的,包括屋子裡的燈光格局,而現在他躺著安心的欣賞床邊這件美女作品。
遙控開關打開後,張欣岔開著的雙腿之間,插在肛門裡的燈管馬上發出明亮的燈光,從前面陰道還發出一點點的暖光。
張欣微微張開的小嘴裡面,也傳來女孩窒息的時候發出的斷氣的聲音「咕…呃 」
(是張欣窒息的時候監獄長幫她錄下的,還有張欣意識模糊的時候發出的類似做愛的呻吟聲。)
在張欣兩條大腿之間以滴滴的淡黃色水滴發出銀光來特別好看,就像是張欣正在失禁一樣。
(監獄長把張欣失禁的尿液散到樹脂裡面還參入了不少的銀光粉。)
晚上看上去特別的明顯。觀賞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他感到視線開始模糊了,漸漸的感覺眼皮沉重的抬不起來。
模糊中張欣好像自己動了起來,不斷的踢蹬著自己的大腿,想掙脫脖子上的絲襪。
最後絲襪斷了,張欣撲到了他的懷裡面痛哭起來,好像是在埋怨他。
對女孩子一直存著變態心理的他,突然感到撲在懷裡似乎是個滾熱的火團,一下子溫暖全身,從來沒有過的溫馨感覺。
只是這樣的感覺正在漸漸的冷卻,懷中的張欣也正在慢慢的冷卻。
張欣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那張秀麗的臉也同時漸漸的遠去。
他想留住這樣的溫馨,拚命的摟住張欣,就像是摟住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一樣,但是最終還是看到懷裡空空的,張欣還是乖乖的掛在那裡。
這個時候的他,似乎突然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心疼,伸手去摸張欣。
不過,這次卻不帶著任何的淫蕩和猥褻,而是一種徹心的疼愛式的愛撫,只是想摸著她的臉把她更加的摟緊在自己的懷中,不再有任何的傷害。
可惜,他碰到的只是冷冰冰的琥珀,在張欣的面前三寸左右再也沒法接近了……
接著琥珀的旁邊出現了冰兒她們幾個,血肉模糊的,都紛紛的向他撲來,他眼前一黑……
叮鈴鈴的鬧鈴聲響了半天,但是許老闆似乎還是沒有聽見,當人們進入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了。
許老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邊就是那件叫張欣的藝術品琥珀,從張欣下身陰道裡傳出的鬧鐘鈴聲還在不斷的響著。
許老闆是死於心絞痛,但是誰都不知道一向沒有任何心臟毛病的他,怎麼會突然猝死。
許老闆的財產沒有人繼承,他沒有親人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收歸了國家。
根據他本人的要求,跟他屍體一起火化的只有一張照片,那是他小時候就死去的妹妹……
自然博物館的大廳裡,很快引來了大量的遊客,因為那裡現在放著一個據說是一個商人花了一身心血完成的人體模特標本。
人們紛紛的趕來看這件堪稱經典的傑作,當然這裡面真正懂得欣賞的人能有多少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