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3.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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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F9825D的處決
原作:Finality3D
編譯:大地
譯者的話:這篇老文譯得筋疲力盡,不怎麼刺激,但覺得原作者的文筆很不錯。
(一位絞刑師耐心地為女死囚講解行刑之後,順利地絞死了她)
第一節
按照慣例,我的僱主不會給我留下比一個模糊側影和ID號碼更多的印象,也許是他們認為保留自己的重要信息會帶來心理上的安慰,或者害怕與我發生情緒性的聯繫會讓我發瘋,或者其他我沒有想到的原因。
這些都隱藏在他們的腦海裡,我不知道,也不真正關心。
我花了12年時間來適應官僚主義,最後得出結論是難得糊塗是這個圈子的必備哲學。
無論如何,每個人都有權力決定是否在我們見面時說出自己的名字,儘管我願意瞭解,但我不會主動去問。
我認為這是一種善意和專業的表現,有些人滿不在乎地告訴了我名字,在我告訴他們我的名字以後。
有的則過於憤慨或害怕,對我缺乏興趣甚至基本的客套。
我能理解所有這些反應,我不會在此基礎上去判斷某人,更不會讓它影響我的工作,但有時我也會情不自禁。
我第一次會見死囚F9852D是在她被執行前的24小時。
就像一位負責的外科醫生那樣,我喜歡在「手術前」會見自己的病人,必要的時候安慰她,回答她的疑問。
我對每個服務對象都是如此,當然,有的人會比其他人更加感激我。
死囚F9825D,與我服務的任何其他客戶都不一樣。
她高傲地站著,在我剛穿過監捨的走廊進入她的囚室後就微笑著伸出手,似乎她把我們當成了要坐下來一起吃午飯的生意夥伴。
「晚上好,女士。」我和氣地說,有些愉悅的驚訝,便回了她一個友善的笑容。
「我是羅伊‧羅斯維爾。根據上級安排,由我來執行明天對你的判決。」
「萊絲莉‧西蒙斯。」她微笑著回答。
「很樂意見到您,先生。」
「應該說樂意的是我,西蒙斯女士,請坐。」
她優雅地略微低頭,後退一步坐在了她整潔的小床上,位置在枕頭附近,兩條線條優美的黑絲襪腿併攏稍微向右斜倚著。
我也坐到床尾的位置面對著她,將左腿蹺到右腿上。
這位象牙色皮膚的年輕女士不超過30歲,大概就25左右。
黑色的直髮沿著臉頰剛好與纖細秀氣的下巴齊平,她用一雙大大的褐色眼睛看著我,瞳仁就像擦得閃閃發亮的櫻桃木。
她個子不高,略微有一點點豐滿,這大概與在監獄裡缺乏運動有關,總的來看她的身材堪稱曲線優美,性感迷人,特別是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即使是灰色的醜陋囚衣也無法遮掩。
「那麼,是什麼原因讓您來看我呢,羅斯維爾先生?」
「僅僅是一種禮貌罷了。」我解釋道。
「我來這裡是為了通報明天的安排,以及回答妳可能產生的任何疑問。」
「您真客氣。」
「這至少是我能做的,女士。」
她咬了咬纖薄的下唇,想了一小會說:「我承認有點緊張,他們沒有告訴我多少。」
「這就是我來這裡的原因,妳想要知道什麼?」
「我‧‧‧我猜我最好奇的是‧‧‧會被怎樣處決。您能說給我聽麼?」
「實際上,這個問題我可以做主,這也是我為什麼都要在執行的前一天拜訪我的客戶,有時他們能動搖我的決定,有時不會。」
「那您打算怎麼處決我?」
「當我被賦予執行處決的任務時,法庭給了我一份匿名文件申明妳所犯的罪行,基於妳罪行的嚴重性以及法官的裁斷,我會據此考慮對妳的行刑是公開還是隱秘進行,無論妳是乞求憐憫也好,還是威脅也好,都不會影響我。
由於妳被定的是陰謀煽動和叛國罪,所以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妳,妳被公開處決是必須的,事實上,明天妳的行刑過程將被現場直播。」
如果說這個消息震撼了萊絲莉,她也沒有表現出來。
「我‧‧‧我瞭解了,先生,但是處決方式是什麼?」
「我為妳準備了三種備選方式,分別是穿刺、溺斃以及絞刑。」
她艱難地吞了口唾沫。
「怎麼說?」
「一次精彩的穿刺處決總是令大眾喜聞樂見的,溺斃會帶來很高的收視率,因為犯人總要掙扎很長時間。絞刑‧‧‧唔,怎麼說呢?這很經典。妳願意讓我詳細地逐個解說麼?」
「是的,先生,請繼續。」
我前傾了身體,手肘支在膝蓋上。
「如果妳被穿刺處決,妳將被押到監獄院子裡,然後被固定在一個可升降的平台上,手被綁在身體前面,雙腿被分開並向前彎曲,一根塗上油的鋒利金屬桿將被塞進妳的後庭,慢慢地穿過妳的身體,整個過程將持續1分鐘左右。
如果行刑順利的話,金屬桿最後會從妳的嘴裡透出來。
那個時候如果妳還有脈搏,將被固定在金屬桿上,金屬桿會被移動到一座刑架上以便示眾。
這會娛樂廣大觀刑者,特別是妳要是還能在被豎起來時不斷掙扎的話就更完美了,不過就我的經驗這不太可能發生,大部分死囚在這之前就會失去意識或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這對我來說是件好事,我願意做劊子手,而不是一個虐待狂。」
萊絲莉皺著細長的褐色眉毛,把雙臂交疊著放在乳房下面,兩隻碩大的玉兔起伏有些急促,
「您會這樣對我麼?把我穿刺處死?」
「如果妳願意被穿刺處決,我會的,但我並不想要穿刺妳。」
「那溺死是怎麼回事?」
「這種方式也非常流行,因為受刑者不會過早地斷氣。如果妳被處以溺死刑,妳的手腳都要戴上鐐銬,被固定在一個巨大的玻璃缸裡。妳將被迫站在裡面直到玻璃缸被水放滿。
在水淹沒妳的嘴和鼻子時,妳會相對劇烈地掙扎,本能地想抬頭,但鐐銬不會有任何鬆動,妳的腿將被牢固地鎖在玻璃缸底部,最終,妳的肺部會灌滿水直到淹死。」
年輕女子下意識地把手指插到自己腦後的黑髮裡。
「這聽起來‧‧‧真可怕,先生。」
「是的,女士,說真的,在讀了妳的犯罪材料以後,我本來打算明天讓妳進玻璃缸淹死的,但妳今晚表現得很有勇氣,也很有禮貌,我承認有一點被妳打動,因此決定改變我的想法。」
「您的意思是絞死我?」
「在我依據妳的罪行等級決定的三種處決方式裡,這是最快的一種。我不想讓妳受到過多的折磨,西蒙斯女士。妳看起來是個不壞的女人,僅僅是做了錯誤的判斷。」
她又對我勉強笑了一下,不過不是起初那種本能的微笑,而像是因為擺脫了要被穿刺或者是淹死帶來的巨大心理壓力。
「謝謝您的關心,先生,會痛苦麼?」
「妳要接受的是短距下墜絞刑。」我解釋道。
「妳將被絞起來1個鐘頭,但妳的疼痛將只持續很短一段時間。大部分犯人在完全喪失意識之前會掙扎45到60秒,儘管我偶爾也見過持續了5分鐘的。在為妳套上絞索之前,我會問妳是否願意把腿綁起來。
這取決於妳的選擇,但是我推薦妳接受捆綁腿部,儘管觀眾們可能更願意看妳在絞索下蹬腿,但綁住腿對妳來說會更輕鬆一些,當然如果妳不願意也行。
為了妳的尊嚴以及我的方便,一根帶乳膠塞子的金屬假陰莖將插入妳的後庭堵塞腸道,並被麻繩製成的丁字褲固定在妳的胯部。
因為妳在受刑時會本能地從腸道裡拉出排泄物,這樣會讓我們在行刑之後清理起來簡單些。
當然,這樣做妳還是會小便失禁,但除非掙扎過於激烈,否則大部分女子都會在失禁之前就失去意識,無論如何,大多數觀刑者由於離得太遠不會注意到妳的失禁。
我會盡可能讓妳的行刑乾淨利落,女士,妳得到了我的承諾。」
「謝謝‧‧‧」她再次說了一句。
「妳還有其他什麼問題麼?」
「我會不會被蒙上眼睛?」
「這就像捆綁腿部一樣,是由妳自己選擇的。我所要求的就是妳的手必須被綁在背後,手臂必須被皮帶緊密地固定在身體兩側,妳的脖子上必須纏上絞索,當然,還有肛門塞。至於其他的,我會在向妳提供之前徵求妳的意見。」
我笑著說:「畢竟,是妳要被絞死,而不是我,我很提倡客戶定制。」
「好的‧‧‧」
「一旦妳被綁好,脖子上套好絞索,典獄官會問妳最後的遺言。妳可以選擇說或者不說。接著我將釋放活門,妳將下墜大約6到8英吋距離,絞索將勒緊妳的脖子,妳將進入窒息直到死亡,以此作為對妳罪行的懲罰,就像法官命令的那樣。」
她伸手擦了擦左眼,手有些顫抖。
「但‧‧‧這不會持續太久吧?」
「就像我說的,通常不會。我的建議是妳盡可能放鬆,克服自己的本能反應,把一切都交給絞索,掙扎會讓事情變糟。」
「我會記住的,那我絞‧‧‧死以後會怎麼安排?」
「在妳被懸掛一個標準時之後,我會把妳解下來,清理乾淨,然後妳的屍體會被轉交給法醫,然後是解剖驗屍,最後妳的屍體會被送還給妳的家人下葬。」她顫抖著。
「噢,上帝,我的‧‧‧我的家人會到現場麼?他們會不會來看我被絞死?」
「他們也許會選擇通過電視收看,也許不會,以我的經驗他們通常不會到現場來。妳需要忍受的是整個世界都能看到妳被絞死,女士。
任何人,從妳的前男友到妳三年級時的英語教師,都能看得見,這是不可避免的,我很遺憾,但這是法律的意志。」
她有些哀傷地低下頭,說:「這很令人絕望,但我能理解,我‧‧‧我想我沒有更多的問題了,先生。」
「如果妳還想到什麼,都可以在我明早帶走妳之前問我。」
女死囚交疊雙臂抱著自己,鼻腔有些堵塞。
「我‧‧‧我真的很感激您能來這兒。這樣使事情‧‧‧不那麼‧‧‧冷酷。您把我還當成是個人,在我被捕以後就很少有這種待遇了。
非常感謝您,為您的到來,您的關照,我想‧‧‧我想我現在能平靜地面對明天了。至少,我知道我會受到最大程度的善待。」
「妳會的,我會盡最大努力不讓妳受到更多傷害。」
「我相信您,羅斯維爾先生。您是個好人。」她溫柔地笑著。
「我最想對您說的就是那麼一句,其他的話當然還有很多。」
「早點休息吧,西蒙斯女士。」我說。
「明天到時候見。」
「請叫我萊絲莉好了,我會準備好等您的,這點不需要您費心。」
第二節
第二天晚上,我站在收容室的隔音門外面,調整搭配我外套的黑領結,身後就是通向監獄院子的長長走廊,那兒的看台上已經聚集了一大幫人,一些人希望看到正義得以伸張,但大多數人僅僅是為了看一場精彩的表演。
空氣中洋溢著期待的氛圍,我知道這種共同的期待心理會對我的囚犯造成一段長時間的痛苦考驗。
我在沉默中能感覺到,這種變態的慾望在今夜,在所有的夜晚都永遠不會得到滿足。
晚上八點鐘,典獄官,一位名叫安琪拉‧馬蒂尼的中年女人看著她的手錶點了點頭,她很熱愛自己的工作。
她轉身走向長廊,卡噠—卡噠—卡噠的高跟鞋步音迴響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她會登上絞刑台等待犯人的到來,就像她夜復一夜做過的那樣,有時還不止一次,女典獄官總是對這種例行公事傾注最大的熱情。
我把手提箱放在腳邊稍息,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抓住了面前的門把手。
拉開它的時候伴著一聲巨大的「匡啷」,接著我走進了房間。
萊絲莉‧西蒙斯坐在房間中央的唯一一張靠背椅上等待著。
身後站著兩名帶著電棒的女警,她們看起來都既冷靜又專業,似乎在暗示囚犯不要亂動。
當我走進來時,她們都後退到合適的距離,以防止出現任何意外。
按照規定,女犯將赤裸著全身,只穿著一雙繫帶高跟鞋上絞架。
被脫得一絲不掛的萊絲莉蜷縮在椅子上,屈起圓潤的雙膝緊緊地併攏,修長的雙臂抱在胸前以遮住豐滿的乳房,她的頭低垂著,但在我接近她時還是抬起頭來,我以為會看見一雙淚眼,但她可愛的褐色眼睛儘管顯得悲傷而空洞,卻沒有流淚。
「時間到了。」我輕聲說。
她劇烈地戰慄著,似乎連兩腿間恥毛之下的神秘肉唇都在顫抖,她努力昂著頭,哆嗦著張開小嘴。
「我的上訴失敗了。」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輕柔點。
「我準備好了,羅斯維爾先生。」
我看了她一小會,然後單膝跪著打開了放在地上的手提箱,在我把裡面的工具逐個分類時,萊絲莉前傾著嬌軀好奇地往裡看。
當我找到銀製的假陰莖時,將它拿在手裡給她過目,女孩的黑色眸子瞪得溜圓。
這玩意兒有6英吋長,直徑大約2英吋,由膨大的基座向一端漸細,頂端大約只有1英吋大小。
在底部的橡膠塞部位有一個小小的突出螺旋,用來連接到時要鎖在女孩襠部的貞操帶上。
「萊絲莉,我要妳站起來。」我說。
「我現在要把妳的手綁住了,然後把這個塞進去,或者不綁妳的手,妳可以轉過身來幫我。」
她舔了舔嘴唇,再次顫抖起來,接著小心翼翼地從椅子裡起立,在她分開雙腿時,我看到衛兵們已經剃光了她所有的陰毛,只在陰戶上方留了一線——
這是正確的處理方式,一些死囚犯在押以後不太注重個人衛生,每次都讓我頗為惱怒,因為最後我還不得不為他們改正錯誤。
儘管這些罪犯被判處死刑,還得被裸體處決,但他(她)們總應該保持整潔。
不需要進一步指示,萊絲莉轉身,彎腰,分開修長的美腿,將她緊窄的菊門露在我面前,她把小手按在蜜桃似的性感美臀上,用力將兩個挺翹的臀瓣向兩邊拉開,讓可愛的小菊花完全綻開。
「好女孩。」我讚賞道。
我拿起一管潤滑劑,首先在假陽具的尖端塗上,然後在女孩翹起的臀縫頂部抹了一大團。
我用大拇指挑起一坨濃濃的潤滑油小心地揉在她粉色的菊門四周,接著溫柔地用指頭將潤滑油塞進她的後庭。
她大聲喘息,咬緊牙關。
我不斷地將潤滑油抹進她的腸道深處,以及渾圓的雙股之間,同時兩隻手指輕輕地刮夾、彈動她逐漸勃起的陰蒂頭。
「萊絲莉,放鬆些。」我低聲說。
「對不起,先生。」她顫聲回答。
「我‧‧‧我在努力,我太緊張了。」
「我知道,很快就好了。」
她的菊門稍微放鬆了一點,在她再次不自覺地夾緊之前,我握住假陽具,將光滑的頭部頂住她的後門,深深地插入了她的直腸。
假陽具的金屬莖體一點點消失在她翻起的粉色菊門裡,如同被完全吞噬了一般。
只剩下膨大的底座還露在外面。
我盡可能緊地讓假陽具的底部緊緊地貼在女孩被迫擴張的後庭邊緣。
她低聲啜泣著,兩隻小手緊緊地握成拳狀,圓潤如珍珠般的十隻腳趾用力地在高跟鞋底摳著,卻仍然負責地保持用雙手扳開自己兩瓣美臀的姿勢,也絕不停止盡力收縮屁眼吞入假陽具,或抵抗它的插入。
「謝謝妳,萊絲莉。」我一邊說,一邊迅速地在她的粉膩的臀肉上拍了下。
「繼續雙腿分開,但現在可以站直一點了,不要試圖把肛門塞擠出來,把手放到後腦勺上保持不動,我保證下一步不會傷害妳了。」
她回望了我一眼,辛苦地微笑著,然後服從了我的指示。
我從提包裡掏出了幾根長度不等的麻繩,迅速工作起來,我將一條繩子對折以後纏在她的身體上,位置就在她的臀部上方。
然後將兩股繩子的末端繞成一根緊貼她的臀部向下延伸,一直穿過肛門塞底部的小孔。
在確保塞子塞穩的情況下,我將繩子從她渾圓的兩片臀瓣之間拉過,經過她兩股之間拉緊,這股力量讓假陽具更深地插入她的後庭,女孩頓時發出一陣輕微的呻吟。
我轉到她的前方,將椅子往外推了推,把剩下的繩子繼續前拉,繩頭從女孩的陰部勒過,使插在女孩嬌嫩菊門中的假陽具向女孩陰阜上被修建成一線的陰毛偏移,最後我把股繩的末端與環繞女孩纖腰的麻繩打結連在一起。
我通常會讓股繩的兩條繩子分別貼在犯人的兩條大腿內側,以免造成不需要的性刺激,但這次面對萊絲莉,我打算讓她感到比疼痛更多的東西。
因此我將股繩故意留在她胯下正中間,不但把假陽具牢牢地固定住,也直接對她的陰核照成壓力。
我以為她會因為太害怕而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當我抬頭看著她的眼睛時,我感到她會心地感謝了我的努力。
「綁緊了麼?」我問。
「很緊。」女孩回答。
「你能保證它一定不會掉出來?」
「只要妳不能用力排擠它,即使妳出現了這種本能。」
「我相信你,先生,但我不會去嘗試那麼做。」
她左右搖晃著纖腰和美臀,測試牢固程度,或者減緩自己的壓力。
我從前面用力拉了拉股繩,用手掌按壓和刮擦她開始腫脹的陰蒂頭,又在她的陰戶上用力拍了幾下。
她哼哼著張開嘴,緊閉上眼睛,似乎感到不太痛,一會兒她又睜開眼睛,卻在和我對視時害羞地把視線轉向其他方向,但嘴角卻掩藏不住一絲笑意。
「站起來直立身體。」我引導她。
「請把妳的雙手放到背後,手腕交叉。」
「好的,先生。」
在女孩調整自己的位置時,她的高跟鞋再次擦過地板。
她併攏雙腿,自覺地將雙手按我的命令放好。
我從箱子裡拿出另一根麻繩,將她的手腕緊緊地綁縛住,當我用力打牢最後一個繩結的時候,她只是快速地「哦!」了一聲,但是我只簡單地抱歉了下就繼續我的工作。
10年前,我在絞架上處決過一個40歲左右的女人。
她在絞索下跳動15秒之後,手腕忽然掙脫了繩子的綁縛,她激烈地喘息著,將獲得自由的雙手伸到絞刑環上面。
深感恥辱的我想盡一切辦法來挽回局面,我在衛士的幫助下,將她移到了一個空閒的活門上,然後又仔細地將她捆綁了一遍,接著,女犯重新墜下絞架並被絞死了,這個過程花了大約2分鐘。
對象我這樣的專業人士,這樣的低級錯誤簡直不可饒恕,那晚我就發誓,這種情況決不能再出現了。
當女犯將她的雙腕交叉等待我的捆綁時,她應該被一絲不苟地綁牢了,我會在綁好她之後再試試牢固程度,儘管採取這種方式,可能在幾秒鐘之內對她造成傷害,但我卻別無選擇。
因為不牢固的捆綁會在她上絞架時給她造成更大的傷害,我向西蒙斯女士解釋了這件事,她看起來似乎完全理解了,但我對此還是感到有些懷疑。
當我打好最後一個繩結後,說「試著掙扎一下,萊絲莉,讓我確信妳掙不開繩子,否則我不得不再把妳綁緊些。」
我走到她身後觀察,女孩使勁地扭動自己的手腕,小手緊緊地握拳,徒勞地想把一雙皓腕從綁繩中掙脫出來。
她拚命活動著雙臂,啜泣著,嘟囔著,呻吟著,纖細的手指在劇烈的運動中有些發紫,我任由她與繩子搏鬥了半分鐘,輕輕地拍了拍她赤裸的香肩。
「夠了。」我告訴她。
「謝謝妳,現在轉過來面對我。」
試圖勇敢地拒絕哭泣,她順從地轉身再次凝視著我。
老實說,我真的有點想抱起她,帶她離開這裡。
也許這個女孩走上了錯誤的道路,但她並不是一個罪人。
今晚她從絞架上墜落也許並不會讓社會變得更好,比如剝奪一個謀殺犯或政治騙子的生存權。
你知道的,這種傢伙的存在的確傷害了別人,然而,這位年輕女子走上絞架的原因,只是因為錯誤地參加了所謂的國家分裂運動,並在網絡博客上寫了有關的文章。
在前幾周,我已經用相似的罪名,不同的方式處決了她的幾個同志。
「我很遺憾。」我輕聲說。
她斜著小腦袋。
「是因為把我綁起來麼?」
「為我對妳所做的一切,我很遺憾妳會在這裡,妳本不該如此的。」
儘管女孩的身體似乎有些顫抖,她試圖擠出另一個笑容。
「我很好,羅斯維爾先生,不用為我擔心。」
我努力把腦子裡的雜念驅逐出去,試圖重新進入職業思維。
我用一隻手輕抬起女孩尖俏的下巴,注視著她頎長優美的粉頸,忍不住想著,1個鐘頭以後,她又會變成什麼模樣。
「妳願意在受刑前堵嘴或蒙上眼睛麼?」我問。
她堅決地搖搖頭。
「不,先生。」
「妳肯定麼?」
「如果這個世界要我死,並為我的絞刑而歡慶,我想讓他們知道他們究竟殺的是誰,我並不羞恥。
我會蔑視他們,每次他們帶我面見法官時,總是蒙上我的眼睛堵住我的嘴巴,在他們宣判我的罪時,我坐在黑暗裡,嘴裡含著賽口球。
我不願意再以這副形象去死。我對自己,以及自己做過的事感到自豪,我想要驕傲地被絞死。」
我仍然抬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握住了女孩嬌嫩的咽喉,按壓著,欣賞著她滑膩的肌膚和剛烈的氣質。
我在她喉嚨上加了點壓力,讓她預先輕微體會一下待會兒被絞索勒住脖子的感覺,她沒有反抗,而是盡量深呼吸,把小巧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您可以現在就這樣勒死我,也算處決我了吧?」
她小聲說:「這樣我就不必被絞死了,我想,死在您的手裡要好過死在您的絞索下。」
我越來越用力,她開始咳嗽並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腳尖,儘管她感到越來越難受,還是努力向我露出微笑。
我入迷地看著她略帶紅暈的清秀臉龐,就那麼保持扼住她喉嚨一直過了幾秒鐘,等待她發出抗議或掙扎,但是她沒有這樣做。
我溫柔地慢慢放下她,讓她的高跟鞋重新站回地板。
「我其實根本不想讓妳死。」
我喃喃地說:「但妳卻不得不‧‧‧不得不上絞架。」
少女的眼眸,大大的褐色眼眸清澈地看著我,如同被森林裡塗過油,閃閃發亮的櫻桃木,就像畫布裡描繪的一樣。
我想要在絞架下蒙住她的眼睛,只是不願意看著生命從這雙美好的眼眸中慢慢地消逝。
然而少女的選擇讓我很失望,我不得不見證她遭受的每一寸傷害,無論這個過程是短還是長。
「也許下輩子吧?」她輕聲說。
「也許。」我回應。
她有些悲哀地點點頭,對著我的手張開兩片薄唇,吻了吻我的手指,然後放低目光,從自己豐滿的雙乳之間向下凝視,看著被麻繩丁字褲緊緊纏繞的下體和套在纖細小腿上的繫帶高跟鞋,輕嘆了口氣。
「我的手很疼,羅斯維爾先生。」
我走到她身後,檢查了一番,發現她的手指仍然有些紫脹。
她已經鬆開了握拳,試圖在麻繩的嚙咬下輕鬆一些,但繩索的綁縛實在很緊,我知道這樣會傷害她,但對此我無能為力,但決定在絞架下再補償她。
在最後檢查了一次塞在她菊門的肛門塞後,我深情地在她的左肩上捏了一把。
「不會太久了,萊絲莉,讓我們去跳舞吧,好麼?」
「好的先生,我喜歡跳舞。」
我關閉手提箱,將它從地上提起。
打量著年輕的女死囚,她期盼地看著我,雙手被緊緊地反綁在背後,菊門裡插著肛門塞,胯下被麻繩緊緊地纏著丁字繩褲,粗糙的繩結延伸到她嬌嫩的小穴上,摩擦著她勃起的陰核,看起來在殘虐中透著極度的色情和性感。
「跟我來,女士。」
我轉身走向門廊,她順從地跟在我身後,高跟鞋敲打著水泥地面發出卡噠卡噠的清脆響聲。
第三節
當我從走廊口出現的時候,人群開始歡呼。
我是他們心目中的偶像之一,畢竟,在某種意義上,我是上流社會用於娛樂大眾的正義化身。
說我們是著名的國家劊子手還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法,事實上,我們比搖滾明星、電影明星以及那些命令我們執行自己手中工作的官僚們更出名。
我們的出現是21世紀早期在市民階層中掀起狂潮的「電視真人秀」的後遺症之一。
我敢說,就獲取無聊的自信和卑劣的快感而言,世界上再沒有比真實的死刑真人秀更好的途徑了。
古羅馬有血腥角鬥,我們也有自己的一套。
當然,羅馬人都是野蠻人,我們卻為帝國套上了法律的外衣。
人類總是在進步的麼,對不對?
當萊絲莉被兩名衛兵押著出現在我身後時,人群的歡呼變成了混雜著私語、噓聲以及憤怒吼叫的混亂喧囂。
觀眾們不允許向死囚投擲任何東西,但我敢擔保,要不是違規者會吃上50下鞭子,他們一定會這樣幹的。
我曾經從看台上揪下一個男子,親手狠狠地鞭打了他一頓,原因是喝得醉醺醺的他向犯人扔了半罐還沒喝完的啤酒,沒有擊中目標卻砸中了我。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以後他會不會戒酒,但他真不應該犯那種渾。
監獄院子大約40碼見方,大部分都是草地,中間有塊邊長15碼的沙地。
為什麼是沙地?當然是因為容易清洗,在一場血腥的穿刺刑之後,只用一把耙子就可以解決問題。
沙地上只樹著一個孤零零的絞架橫樑,上面只垂下一條絞索,這是我前一晚花了不少心血,精心製作的白色絞刑環,足有一英尺長,在我與萊絲莉見面之後。
我希望這樣能盡可能快地解決她。
安吉拉‧馬蒂尼在她慣常站的位置上等待著,也就是絞刑台活門扳手的對角位置。
在我登上刑台頂部時,她向我點點頭,我也向她點頭致意。
在刑台腳下,萊絲莉身邊的衛兵牢牢地抓住她的胳膊以防止最後可能發生的意外。
她們的預防措施顯然毫無必要,勇敢的女死囚只是在她抬起右腳,邁上絞刑台的第一級台階時滑了一下,當她的左腳踩到台階上時已經穩住了身形,接著她就開始慢慢地登上刑台,向我走來。
在女死囚到達刑台頂部之後,我接過了對她的控制權並揮手示意衛士們退下。
她在刑台入口處停頓了一長段時間,努力用褐色的眼睛溫柔地鎖定著我。
我注意到她的呼吸很艱難,小巧的鼻翼緊張地翕動著,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陷入過度呼吸狀態,豐滿碩大的乳房隨著每次粗重的呼吸不自覺地顫抖著,我極力控制著擁抱她的衝動,說了一大堆無意義的保證的話。
在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後,她自動繞過了我,走向已經掛好的絞刑環。
我在她走動時盯著她的臀縫看,發現即使在少女走了這麼長一段路之後,肛門塞穩固地保持在原來的位置。
她走到絞索之後,作了個180度轉身,仔細地將一雙套著繫帶高跟鞋的性感小腳踩到活門的中間,一雙美目透過懸掛在她臉正前方的白色絞刑環,依戀地看著我。
我艱難地吞了口唾沫,試圖對她笑了笑。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笑出來沒有,但我確實看見她再次對我展露了如花笑顏,似乎想要默默地強調她早前向我保證的話。
我很好,羅斯維爾先生,不必為我擔心。
我單膝下跪在活門控制扳手旁邊,再次打開手提箱,從裡面掏出兩根烏黑的皮帶,直接站在萊絲莉身前,絞刑環在我們之間晃動。
她似乎明白下步將要發生什麼,主動地將渾圓的香肩後張,一對豐碩飽滿的乳房向前挺起。
我對她的配合表示感謝,讓第一道皮帶在她的嬌軀和胳膊上纏繞了一圈,從她的腋下穿過,我忙亂地摸索著皮帶的扣環,最後將皮帶在她乳房以上,鎖骨以下的胸部位置鎖緊扣好。
第二道皮帶的捆綁位置要低一些,當皮帶緊緊地固定住她的肘部之後,我將皮帶的位置略微上提了提,用手提起女孩挺翹的乳房,一邊感受那飽滿而有彈性的粉膩,一邊將皮帶繫緊在她的乳房下緣。
接著我指導她輕微地掙扎一下測試新綁帶的牢固度,她溫順地照做了,我看得出皮帶可以穩穩地托著她的胸乳部位。
「妳需要把雙腿都綁起來麼?」我柔聲問道。
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透過白色的絞刑環凝視著我。
過了幾秒鐘她張張嘴但說不出話來,只好用點頭代替。
我感到一絲愉悅,用右手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沒有在意這個動作在觀刑者們看來是否不夠冷酷和專業,難以滿足他們對嗜血的渴望。
「這樣會讓事情變得容易些。」我向她許諾。
我又從手提箱裡摸出兩條皮帶。
按照我的指示她併攏了筆直纖長的美腿,我將第一條皮帶緊緊地綁在了她的膝蓋上方。
似乎是突然失去了平衡,她略微晃了一下,我眼疾手快,一隻手迅速地扯住了她纏在股間的丁字繩褲,另一隻手繼續扣緊皮帶扣環。
最後一條皮帶扣緊了她小巧的腳踝,我將多餘的皮帶又在她的鞋跟上繞了幾圈,以便形成額外的保險。
在她受絞刑時,綁縛她的皮帶既不能不夠長度,也不能讓多餘的皮帶露出來,因為我認為這樣很不美觀,而我需要她漂漂亮亮地被絞死,這至少是我對她的一個承諾。
女孩緊張地在繫帶高跟鞋中快速地扭動了下足跟,測試新綁縛的牢固度,發現非常保險以後喉嚨裡發出一陣嗚咽。
我在她滑嫩的小腿上拍了拍,站起來面向她。
她有些哆嗦著舔舔發乾的嘴唇。
「這‧‧‧這樣好了麼?」聲音有些嘶啞。
我撫摸著絞索。
「就是這樣了。」
她閉上眼睛,大聲地作了3次深呼吸,用力地吞了下口水。
我希望她在被做完這一切之後不要太驚恐,這是常有的事。
囚犯們高傲地走向絞架,有時甚至帶點兒趾高氣揚,當被捆綁停當,套上絞索之後立即癱軟在地。
去年我在絞架上處決了一個大約35歲的金髮女子,她成功地回擊了證人們的每一次發言,將他們憤怒的咒罵一個不落地噴了回去。
在絞刑台上,她滿不在乎地蹬蹬蹬走到絞索下,傲慢地轉過身讓一對36D的大奶子示威般地在胸前晃動,告訴我動作快點。
結果當我試圖滿足她的願望時,還沒把她綁好她自己先尿了,我只好盡可能快地在騷尿漫過活門和我遭罪的鞋子之前綁好了她的手肘。
然後滿懷怨氣的我脫了她的高跟鞋,讓她光著腳丫站在自己的尿水裡等著,這令觀眾們看得津津有味,我很高興地用口銜堵住了這個傲慢巫婆的嘴,然後讓她在絞索下拚命踢蹬。
同一個月我還處死了一個20歲的年輕人,當問他有什麼遺言時,他大義凜然地發表了一通激情演講,給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
10分鐘後,他爆出了一陣極度恐懼的哭喊,並歇斯底里地掙扎起來,我甚至還沒有在他屁眼上塗油,以方便穿刺桿的插入,只是讓他稍微碰了桿子一下。
色厲內荏,囚犯們在刑場上做出這種表現實在太正常了。
幸運的是,萊絲莉‧西蒙斯,找到了在這一片喧囂中建造心靈高牆,維持優雅舉止的辦法。
她在幾秒鐘的長呼吸之後,從可能出現的虛弱和癱倒中恢復了對自己的控制。
她仍然有些顫抖,卻開始冷靜地研究起懸在自己面前的白色絞刑環來,她又深呼吸了幾次,然後主動地伸直玉頸,抬起了嬌小的下巴。
「確保它綁緊。」她小聲說。
「一切都在我掌握。」我回答。
「不用懷疑我的專業。」
「我‧‧‧用我的生命來信任你,羅斯維爾先生。」
我先把絞刑環弄鬆了一點,這樣不會在往她脖子上套的時候刮著她的臉。
當絞刑環夠大時,我慢慢地將它從女孩的頭頂上套了下去,同時將女孩一頭褐色秀髮拉起,直到絞索掛在她的脖子上,接著,我一手拉著活結,一手將絞刑環牢固地在她纖細修長的脖子上拉緊。
她的表情波瀾不驚,甚至在我把粗大的絞刑結放到她左耳後面時也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現在她被完全捆縛好了,我圍著女孩被緊綁無助的嬌軀,再三檢查我的工作。
我用兩指和大拇指捏住肛門塞輕輕搖動,這個動作讓她喘息了幾下,很緊,一點也沒鬆動。
我拉扯了一下勒住少女陰部的股繩,檢查她被反綁住的手腕,確保她一對優美豐滿的玉兔能舒服地抵在勒住她乳房下緣的皮帶上。
這是一次完全達到我預期目標的完美捆綁展示。
我最後一次站在了她面前,再次摸了摸她的臉龐,她低聲嘟囔了幾句,將小腦袋貼著我的手放鬆了一下。
「不要掙扎。」我安靜地吩咐她。
「讓腿和胳膊保持不動,把一切交給絞索來完成,妳很快就會睡著,這場噩夢馬上就要結束了。」
她顫抖了幾下,然後又微笑起來。
「謝謝您對我的照顧。」
我本來想說,我正在殺死妳,但最後只是低頭溫柔地吻了吻她光潔的前額。
接著,我有些木然地後退一步,站在了活門扳手旁邊。
安吉拉‧馬蒂尼走到刑台中間,激活了她的便攜式無線麥克風,宣讀了長長的關於萊絲莉罪名和判決的公文,包括了非法傳播,非法異見宣傳,以及莫名其妙的網絡叛國罪。
我忍不住想,這一大堆不可理喻的胡亂罪名都被套到這位年輕姑娘頭上,其實她也不過是在電腦上敲打出自己的想法並公開貼出來罷了。
她沒有威脅過誰,沒有偷盜過什麼。
在她被捕後,警方搜查她的公寓時,除了一些煽動分子的文學作品,沒有發現任何武器和任何違法物品。
她所做的就是說了自己的心裡話,只為這個,這位可愛的姑娘就被判了死刑。
我站在這裡,就像個羅馬人,今夜,群獅即將咆哮。
「妳還有任何遺言麼?」馬蒂尼問,她念完了死刑判決,又結束了自我陶醉的發言,觀眾們陷入了一片沉默。
儘管女典獄官正在問話,萊絲莉卻看著我的方向,用她無比璀璨的,帶給這悲慘世界優雅光芒的大眼睛最後瞥了我一眼,不久之後,她的目光就會在窒息的痛苦中死寂,最終湮滅。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知道該做什麼,因此只能迴避她的視線。
大約半分鐘之內,院子裡唯一的響動只有觀眾們偶爾的咳嗽,以及遠處飛過頭頂的噴氣機的聲音,這個場景很容易讓人幻想整個世界已經沉靜,也許它的確沉靜了。
萊絲莉什麼也沒說——她似乎都沒有意識到是誰在問話,問了她什麼問題——這讓馬蒂尼終於失去了耐心。
「很好,西蒙斯女士,妳的死刑現在立即執行,願上帝憐憫妳的靈魂!」
典獄官退回角落裡,雙手放回身後呈跨立姿勢,然後對我做了個「執行」的點頭動作。
我看著萊絲莉,伸手摸向活門扳手,然後輕輕一拉。
「砰匡」一聲活門打開,少女的腳下忽然只剩下了空氣,她直直地下墜了大約6英吋,將絞索鬆弛部分瞬間拉直,然後她的下墜停止了。
她的左耳和左邊下頜猛地被擰向粗大的絞刑結,懸在半空中的赤裸嬌軀開始發出陣陣痙攣。
隨著絞索死死地箍住女孩修長的美頸,將她的脖子扭向一個奇怪的角度,小腦袋向左上方傾斜著,在窒息中發出劇烈的「咯咯」聲。
慢慢地,她的嬌軀開始在重力的作用下轉圈,被拘束著的膝蓋和雙腿仍然保持筆直。
我看到她被捆縛的小腳丫就懸在距活門下方一點點距離的地方,繃直的足尖優美地直指地面。
在她曲線玲瓏的脊背轉向我時,彎曲的纖細手指篡成了拳頭,圓潤挺翹的臀部也繃得緊緊的,肛門塞仍然牢固地插在後庭裡。
當少女開始轉第二圈時,她原本象牙般的臉色稍稍有些發黑。
她試圖發出一點響聲,但她的氣管已經完全被阻斷了。
腫脹的舌尖略微從薄薄的芳唇中露出,耷拉在右嘴角邊。
當她的臀部第二次出現在我眼前時,緊緊握成拳的小手放鬆下來,有些發紫的纖纖玉指彎曲著發出陣陣痙攣,一隻綁住的手腕略微上提了點,不過仍然安靜地擱在屁股上方。
當女孩第三次轉向我時,鮮潤的臉色已經變成了和反綁著的雙手類似的顏色,曾經靈動的可愛眼眸失去焦距地茫然睜著,望向遙遠的虛空。
她被拘束得緊緊的美腿小小地蹬了一下,膝蓋輕微地彎曲著,稍微上提。
這不像是少女對窒息的抵抗,她似乎只是想讓自己的臨終稍微舒服一點。
女孩以一種無畏的勇氣,很好地保持了順從於被絞死命運的姿態,正如我一直期望地。
我很為她自豪。
在轉到第四圈時,少女終於失去了對膀胱的控制,但我綁在她赤裸胯部的丁字繩褲制止了尿液華麗地噴灑在絞架下的沙地上。
相對應地,渾黃的尿液以一種相對有尊嚴的方式,隱秘地從她併攏捆綁的兩腿間一滴滴落下,由於沒有看客直接站在沙地上,所以也不虞有人察覺。
還要過幾分鐘,法醫才會去檢查她的心跳,但我知道她已經走了。
我在昨晚曾經告訴她絞索下的舞蹈一般會持續45到60秒,但據我對她的觀察,她大約只用了22秒左右就失去了意識。
我交叉抱著雙臂放在胸前,準備在觀望中度過接下來的59分38秒,這是她必須被繼續吊著的時間。
然後我將把她從翻開的活門中放低,解開她的綁縛,用海綿和刷子擦乾她被掛在半空中的屍體,接著用一床薄被單將她包裹好交給法醫驗屍。
如果女孩還有靈魂之類的剩下,或者說,若她死後有知,我想讓她知道,是的,我仍然會細心地照顧她,無需擔心。
她應該也能夠獲得寧靜的安眠。
她將在遺忘中得到永恆的休息,因為在這紛擾的世間,對於活人來說,哪怕是虛偽的安寧也是一種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