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3.01 起統計 |
背景更換: |
|
妻的屠宰
(Butchery of my wife)
原作:papouch47
編譯:大地
這篇文我自覺翻得很有感覺,也很順利,對好這口的同志應該有幫助,不過要是給老婆發現了,就準備跪主機板吧哦哈哈哈。
我打開通往屠宰間大廳的門,妻毫無畏懼地跟在我身後,往裏面走了幾步之後停住。
我驚奇地發現她的面部表情似乎沒有多大變化,她緊盯著眼前的傑西卡;好像她只是在等待著什麼,直到我關上門。
長期以來,我多次想像過妻子被屠宰的時刻,她期待已久的人生高峰,我知道這於她而言並不輕鬆,因為我曾經仔細觀察過許多婦人和少女在同樣時刻,準備迎接生命終結的表情,她們有的是我的家人,有的是我的朋友。
我輕輕握住她的手,她攥得很緊,深吸了一口氣。
「呼,已經到這兒了。好像我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這一幕就一直掛在我腦子裏呢。」她貌似輕鬆地微笑起來。
「我能想像,親愛的,妳的大日子終於來了。妳知道的,這輩子總有一天要它終究會到來。保持鎮靜,甜心,妳會發現一切都會進行得很順利,妳是個堅強的女人。」
妻再次把視線凝聚在傑西卡上,又深呼吸了幾次。
現在,她必須走出第一步,就像她之前許多女性做過的那樣………
邁步,向前。
我滿懷驕傲地看著她。
她對自己的屠宰前準備是多麼地周到細緻啊!
在預備屠宰的增肥期間,她努力增加自己的體重,對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精心呵護,確保如同緞子般光滑。
我們計劃好在她月經來臨之前幾天進行宰殺,這時她作為女性的肉體充滿了新鮮血液,身體最為健康,雙乳豐盈而有彈性,嬌軀對宰殺的耐受力最強。
兩天前,妻停止了增肥,從那時候起只喝甜茶並僅食用水果。
昨天晚上她更是只飲用了一點糖水,確保體內完全潔淨,還反覆催吐了好幾次。
今天一早,妻低聲告訴我,她感到自己完全被洗淨了,只是……有一點頭暈,不過還好。
於是,我們和女兒們一起,來到這座位於小村的屠宰場,這裏到處都擺放著宰殺家庭女畜--
比如你的岳母或者女兒--
所必需的一切工具和設施,無論是在浴室還是在院子裏,都很方便使用。
在屠宰間的門廳前,妻對幾個年幼的女兒道別之後,只留下長女艾麗妮跟隨我們進入屠宰室,她將陪伴自己的母親度過即將到來的最艱難的時刻。
***
為了讓妻方便而舒適地就位,傑西卡被設置成低矮狀態。
有時,一位膽小怕事的年輕女孩站在傑西卡前,天真地問準備宰殺她的屠夫該怎麼辦的時候,是頗為好笑的一件事。
如果沒有人向她們解釋傑西卡的工作方式,當這種情況出現時,她們的反應就像是把即將發生的處理當作一種相當邪惡的娛樂。
與之相反,我的妻子非常瞭解傑西卡的功能,她帶著欣然接受的態度走向了這台女畜穿刺機。
看著妻子最後緩慢而鎮定的步伐,我再次意識到她是位勇敢的女人。
當妻望著傑西卡的時候,她一定知道,不到1個鐘頭之後,她美麗的頭顱將被插在餐桌上,安詳地看著自己被穿刺好的無頭嬌軀,在爐火中慢慢旋轉,最後變成漂亮的金黃,散發出烤全女獨有的濃香。
那時,我們年幼的女兒們會被允許過來看望她們的母親。
也許這一幕將令她們無比震驚,特別是我們最小的女兒,露絲;
但作為一個五歲的女孩,是時候向她展示她的母親和姐妹們必然到來的最終歸宿了。
妻來到傑西卡前立定,停頓了一小會,似乎是獻身般向前走了一步,臉上露出釋然的表情,這要歸功於女性為了他人的利益應該付出一切的傳統思想,大部分女子從出生以後就被反覆灌輸自我犧牲的價值觀,並最終歸結為:
她們人生的終結方式,就是獻身於各屠宰場成為供食用的美肉,這類似一種女性對生命的承諾,當她們生育後代之後就意味著屠宰即將到到來,以便為新的生命騰出資源。
總之,自我犧牲已經成為女人靈魂的基本組成部分,並讓我們得以合情合理地,以如此迷人的方式宰殺我們的妻子、女兒、岳母和女友。
***
妻已經站在了傑西卡旁邊,她首先優雅地起左腿,放在傑西卡支撐女畜膝蓋的托腿平臺上。
「親愛的,你能幫我個小忙麼?」
她捋了捋額頭邊短而俏皮的瀏海,微笑著說。
「樂意效勞!」
「謝了。」
她伸手讓我幫她小心地跪好,我的動作還是那麼笨拙,這令我忽然感到有些羞愧,在處理的第一步,我著實幫不上太多。
妻只是溫柔地笑了笑,像之前一樣,許多類似的情況下她都會原諒我所有的小小過失,因為她知道我還不至於讓她從穿刺杆上滑下來……
我們早已學會欣賞彼此,她只是揉揉地捏著我的手搖了搖以示安慰。
在我的配合下,她穩穩地站在了傑西卡上,然後將自己渾圓白皙,結實又不乏柔韌的大腿分開……
極為自然地俯身彎腰,將胯下被深色茂盛恥毛包圍,淺褐中帶點粉色的狹長陰戶,毫不遮掩暴露在我面前,她完全理解身為成年女性的角色,完成這一切時毫不羞澀。
肥美粉嫩的小穴,一直是妻子的驕傲,她總是費盡心思小心呵護,女人們善解人意的溫柔,真是件值得讚賞的事!
妻十分明白該怎樣做,她踮起腳尖站在傑西卡托腿平臺的末端,這是她跪下之後放置腳跟的位置。
在進入屠宰預備期,開始增肥的時候,妻子住在城裏,她和別的女性一同接受了市裡女畜屠宰廠的授課。
預備女畜們(成年婦女,以及被母親帶來的年輕女孩)獲得了專業指導,包括如何正確地增加體重和脂肪,進行宰殺前的保健,以及做好被屠宰前最後兩天的準備。
在最終的幾次授課中,女人們在屠宰車間裏實地訓練接受各種屠宰的方式,她們一個接一個地學習了如何在被宰殺時,擺出正確姿勢。
在對女畜的培訓中,她們對屠宰各環節深刻的理解佔有重要地位,這將使肉畜的處理過程更輕鬆、快速和無痛。
儘管這只是訓練,但對一些少女甚至是少婦來說,有時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因此每個母親都獲得了特別指導,即當她們的女兒接受宰殺時出現情緒失控時該如何處理。
***
「把那些塞子遞給我好麼?親愛的。」
我取出尿道塞遞給妻子,她略微向前彎腰,向後伸出左手拇指和中指輕輕地撥開如玉蚌的小穴口,食指慢慢地探入肉唇內一點。
接著,用令人吃驚的技巧,她伸出香舌把塞子舔濕,迅速地插進尿道口,然後伸出右手,用戴著戒指的無名指將塞子堅定地捅了進去。
這個動作明顯有些痛苦,令她短促地悶哼一聲,形狀向頭部漸漸膨大的栓子幾乎立即完美地堵住了她的尿道。
妻目前的狀態並不需要肛門塞,昨晚她已經徹底地灌了腸,把體腔內外都清理得乾乾淨淨,但她絕不希望看到,一位女畜被屠宰的時候,身體裏噴出除了鮮血和愛液以外的液體。
她認為這是作為女性最大的恥辱。
就像她在少女時代的朋友凱瑟琳,她是一位非常敏感的年輕女孩,對於自己在將來總有一天要接受屠宰極為恐懼。
她身邊的人們總是告訴她,在女孩更成熟一點的時候想法會不一樣,然而……
凱瑟琳的父親在她剛到18歲的時候,就叫來了屠夫。
這是一場例行屠宰,當女畜被脫得一絲不掛,像長豬一樣被綁在屠宰臺上,切開喉嚨時,堵下身的塞子並非絕對需要。
可憐的凱瑟琳,當屠夫過來的時候人們把她按倒在屠宰臺上,這位膽小的女孩當場開始失禁,少女在極度恐懼中不停顫抖,聲嘶力竭地大叫著「不要。」
直到放血刺在她左耳下脖子部位,狠狠地刺入。
接著,女孩圓瞪著雙眸,無聲地張開小嘴看著自己的各種體液飛濺得到處都是--
一句話--
真是悲慘透了。
我總是為妻嫵媚的面容而著迷,而她豐腴柔美的嬌軀又是如此性感,現在她已經準備好了,這是她人生中最後站著的時間。
儘管她現在只是一頭即將被宰殺的女畜,卻仍然有著屬於自己的濃烈情感。她即將把自己擺放成便於我屠宰的姿勢。
我注意到妻閉上了眼睛,修長的睫毛不斷地顫抖著,她的站姿有些發抖,我準備上去扶她一把。
我知道,這時對每個女性來說,都是她一生中獨一無二的,也是最為艱難的時刻,但我並不著急,我能理解她。
一次,兩次,三次深呼吸……
她突然大大地睜開雙眼,好像這個動作很吃力一樣,她似乎不想再讓我等下去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的--」
她低聲喃喃自語著……
「好了,讓我們開始吧。」
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親愛的,請把腰托升起來一點。」
妻的臉上掠過一絲堅毅,開始慢慢屈膝下去,蹲在托腿平臺上,雙臂向後,手掌撐在平臺後端,接著,她小心而緩慢地改變為下跪的姿勢。
傑西卡的托腿平臺很堅硬,上面的腿銬部位是凸起的,另外妻子的身體也不輕,在增肥期間,她增添了數十千克高質量的鮮肉,這個動作顯然並不輕鬆。
妻直起身子,當我按照她的身材調整腰撐高度時,不得不把滿腦子由美肉、鮮血和脂肪引發的熱情暫時之腦後。
她輕柔地伸出右手握牢腰撐上的拘束帶,溫柔地看著我,用無聲的語言提醒我,她已經準備好了。
傑西卡不帶一絲抖動地向上升高,緩慢而堅定。
這台機器的設計允許支撐相當沉重的質量,理論上可以宰殺很肥重的女性。
但實際上,體重過胖或是過於強壯的女畜不適宜用這種機器屠宰,宰殺時的痛苦往往讓她們爆發出巨大的力量,最後導致相當不愉快的結局。
因此這類女畜通常要麼採用更快捷的方式處理,要麼必須在宰殺前正確地捆綁緊固。
畢竟,在宰殺只有40出頭的美豔岳母時,如果你必須按牢她接近80公斤的裸軀和肥美的大腿,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即使她完全理解並配合你的宰殺,瀕死時的本能掙扎總是會讓你吃驚不已。
我扶著妻的腰部停下了傑西卡,她明白,我得把她的雙腿銬在托腿平臺上,完美地配合著我的動作,只是略微靠了我一下,以便調整大腿之間的距離。
我從托腿平臺的末端開始鎖住她光滑的小腿,保持著她分腿的間距,這時她卻似乎想調整一下大腿在平臺上的位置……
「嗚……」
她幾乎是尖叫了一聲,快速地扭頭,用幽怨的目光看著我。
「噢……親愛的,請你溫柔一點,好麼?」
她轉回頭,只是擺了擺大腿,腳踝扭動了一下。
我檢查了一下可能出錯的地方,但什麼也沒發現,我沒有對她的小脾氣發火,只不過是使小性子罷了,她似乎有些不安地再次回頭看我,我溫柔地撫摸她栗色的短捲髮,表示不介意。
這個小女人只是想更多地引起我的注意,以便克服內心揮之不去的恐懼陰影,因為與市裡女畜屠宰廠的授課不同,這次是真真切切的宰殺。
妻的行為其實很正常,盡可能地忍耐和順從這一切,一位通情達理的女性在被屠宰時,總能以她最大的配合來回報你……
我一邊銬上她的雙腿,一邊計算著,她將為我提供超過30千克的可口鮮肉,大約4升鮮血,2升高質量的油脂,以及大量的其他美味,因為她實在是一頭健康的女畜。
***
「好啦,人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妻笑嘻嘻地『原諒』了我。
從她的每個動作,每句話語和姿勢中,我感到她已經完全放鬆下來,期待我的最後一次溫柔擁抱,愛撫她絲緞般白嫩滑潤的雙肩,高翹的豐挺美臀,並告訴她我對她多麼地滿意。
半年前,當我們開始計劃她的屠宰時,妻提議我把她綁在家裏的宰殺臺上割喉。
她想像著我會從她可愛的下巴入刀一直切開整條脖頸,這樣鮮血會快速流暢地噴出。
她不希望被捆綁起來處死,在被屠宰時,她想讓手腳被她的朋友們按著,宰殺時只會踢蹬幾下。
妻熱愛這種宰殺方式,因為她覺得這樣十分優雅,在我割開她的粉頸之前還可以欣賞各項準備工作。
或者,她也能接受像「長豬」一樣被倒吊起來宰殺,然後渾身只套一雙可食用的水晶長襪,和蔬菜一起上桌。
但在不久之前,我們的市議會決定為市裡的女畜屠宰廠購置傑西卡3000,因此全市的婦女和女孩在宰殺時都必須按照同樣的標準。
在我們社區,長期以來的傳統是在家飼養和宰殺女畜,直到今天,相當多的家庭還是如此。
「讓我們把腰撐往前調整一點,高度很合適,當我的屁股向後移的時候,身子也會放低,這樣腰托將把我托穩。」
妻總是以行動證明自己扮演著一位個性獨立而細心的女性角色。她從來是個非常有責任感的女人,總是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周全,似乎是繼承了她母親的遺傳。
妻第一次懷孕時,她母親立即意識到被宰殺的時刻快要到來了。
她那時剛滿33歲,身材就和妻如今一般豐腴肥美。
那段時間,她經常和我的妻子探討以她作為主菜的宴會細節。
當她談起打算被如何屠宰時,我感覺簡直像是在說一位陌生女人而不是她自己。
她帶著極為平和的態度談論她的美肉、鮮血,脂肪以及身體其他部位該如何烹飪利用。
有個證據可以顯示她是多麼在意這一切務必進行得流暢完美--
她詳盡地講解了自己被宰殺和食用的整個流程:
從早上的洗浴,到屠宰處理、上架燒烤,烤好以後美肉的分解裝盤,一直到晚上怎樣清理棄剩下的碎肉殘骨!
我的妻子認真地聆聽她的叮囑,這聽起來很令人吃驚,她們很明顯地把這當作女性話題,而其中關於自己的屠宰是最重要的部分。
我知道身邊的這位女子,將溫順地走向和她母親相同的歸宿。
我明白妻子信任我,會給予她生命真正高貴完美的終結,為此她願意完全獻出自己。
***
「如果你能在處理我的同時,幫我按摩後背和屁股,我會非常感激的,幫幫我好麼?」
「當然,我親愛的,耐心點,盡可能放鬆些,我會盡力幫妳的。」
「現在我要趴下來,把脖子穿進頸銬,請從下面托住我的胸口,直到你把腰托平臺調整好,這對我來說有點難,至於腰托平臺的位置和高度我會提醒你的。」
「高一點‧‧‧對了,請再多一點……我感到了……看起來不壞,不是麼?」妻有些得意地說。
「我想包括頸銬的位置在內都很完美……我試一下起手臂,看能不能承受我的身體重量。」
妻跪伏著,小心翼翼地向外伸直了手臂,上半身靠托腰平臺和頸銬支撐起來,舒展嬌軀如同展翅飛翔的天鵝。
「好極了……就和我們在市屠宰場練習的時候一樣。」她興致勃勃地評論道。
妻其實並不完全明白該做些什麼和怎樣做。
這似乎有些令人難以置信,她是多麼「愉快」地通過自己的想像,配合著我調整穿刺機的各個部分。
通常來說--
如果你真的關心一個女人,你會試著理解她,並對她的一切都有興趣,她會快樂地屈從並把自己完全獻給你,因為她感到你是她的依靠。
和這樣的女人一起生活是非常愉悅的事情,她分享著你的情感--
即使你此刻的快樂實際上對她沒有半分好處。
這讓我想起一件難以忘記的事情。
有年冬天我們的鄰居要宰殺她的女兒,女孩順從地脫光了衣服站在門口等待屠宰,這時她的母親--
也是她的屠夫發現沒有足夠大的鍋來容納開膛之後的下水,每個人都開始四處找鍋,屠宰的時間正好是清晨,鄰居的女兒赤裸著全身在寒風中凍得直發抖,過了一陣子,大家都回來了--
沒人找到鍋,幸運的是女孩兒還沒有被凍得失去意識,告訴她的母親,她要好的朋友仙蒂肯定準備了這樣一口鍋,因為仙蒂家裏明天就準備宰殺她。
無論你信不信--
她母親很快就借到鍋回來了,這位可憐的要被屠宰的女孩和周圍的人們一樣高興。
這就是女性的思維方式!
***
我把視線轉回妻子身上,很多年前,當她還是個小女孩,在父母的陪伴下第一次嘗試這個姿勢時,似乎覺得這實在是過於令人羞辱了。
她感到一位少女如此赤身裸體,大張私處地跪伏在穿刺機上,簡直是毫無尊嚴。
但她沒法想像,自己有一天會毫不畏縮地跪在傑西卡上,準備完全獻出美肉。
那時割喉或斬首是她更樂意接受的宰殺方式。
今天,當她成長為成熟婦女,她發現一切都不同了。
這種姿勢將幫助你更好地履行作為女性的義務,無論對於她還是我,這個姿勢做得越完美,宰殺起來越順利。
「不好意思…我…我的奶子有點疼,因為它們真的太飽滿了些……你知道我增重了,現在…那個又來了…噢……」
女人啊女人,妳們美麗動人的身體總是有那麼多麻煩,可愛的嬌軀如此讓妳們操心,不是這兒痛,就是那兒癢,還有那些周期性發作的毛病,特別是對減肥和維持曼妙身材的瘋狂追求!
妳們總是時而抱怨大腿太粗,屁股太肥,肚皮太鼓……
但作為肉畜,我們就是喜歡妳們豐腴可口的美肉,天鵝絨般白嫩細滑的肌膚,這一切都離不開增肥生的高品質脂肪。
妻不知道,當她豐滿白皙的裸體靠在浴缸邊沿,一前一後地分開玉柱般渾圓大腿,梳理頭上栗色捲髮的樣子是多麼可愛動人。
每次我用浴巾拂過她極富彈性的雙峰和翹臀,一直抹到渾圓結實的大腿根部,鼻尖傳來若有若無的成熟女體馨香,心頭就充滿了難以壓抑的火焰……
「哇噢…咪咪懸吊著感覺好疼……」
「好了親愛的,我明白,不過我們還得等會兒。」
過了一會兒,她把手掌從乳房滑到後臀上,現在她感到更安心些了,因為我開始把穿刺杆移向她的菊門。
將穿刺杆靠近並插入女畜的陰道入口是件非常精細的活兒,也是許多麻煩的開頭。
成功與否很依賴於女畜自身的配合--
取決於她能否憑感覺主動調整陰道口與穿刺杆的位置,以及能在多大程度上仰起頭部和身體保持一條直線。
通常來說,先把穿刺杆插入女畜,再固定她的腰部會更好些,腰托能幫助穿刺杆保持縱向平衡,以便完美地完成穿刺過程。
如果有必要,先把女畜捆綁固定好,否則這幾乎是個不可能的任務,在肉畜一邊掙扎試圖逃跑的時候,你沒法幹這件精細活兒。
我抱著極大的耐心,以非常緩慢的勻速,將穿刺杆閃著寒光的尖端,一點點塞進妻的陰道口。
她兩片淡褐色的肉瓣自動張開了一條小縫,露出內部層層疊疊的粉嫩肉褶。
恥毛下沿蒂頭因充血變得足有黃豆般大小,但她的表情卻仍是古井無波,甚至連呼吸都察覺不到。
…進去一點……再深入一點……
肉縫開口被粗大的穿刺杆極度張開了,柔弱鮮嫩的穴壁被堅硬亮的金屬杆無情地分開,一絲絲粘稠的愛液開始從二者的結合部滲出,這對她和我來說都是個好兆頭。
「穿刺杆插入妳的小屄大約10公分,感覺如何?」
「還好,感覺還不錯,腰托的位置相當好,不用再調整了,現在我的臀部到後背都固定死了,如果你有麻醉劑,現在就可以使用,嗯…我…準備好了。」妻子略有些喘息。
「嗯啊……」
我依言照辦,儘管注射麻醉劑並非毫無痛苦,你還是需要特製的注射器,針頭比普通的更長更粗。
但和過去相比,注射麻藥是一種更好的方式,能確保女畜能相對平靜地熬過可怕的穿刺過程,而不是只能像一塊拼命地哀嚎和顫抖的美肉。
在沒有麻醉劑的時代(或者像今天那些仍然堅持傳統宰殺方式的屠夫),女畜穿刺前通常採用的方法是:
將女畜的頭髮弄濕分開,露出後腦部位,接著屠夫用拍肉棒猛錘她的後腦勺讓她昏迷,如果動作正確,力度合適,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但如果沒做到……女畜或者是被當場擊斃,或者她只是哀嚎一聲卻仍然活蹦亂跳,那麼你就得反覆敲下去。
唔,今天我們幸運地處於另一個時代。
我把妻子的雙臂拉到背後,用厚實的拘束皮帶捆綁在托腰平臺上,她已經完全安靜下來,儘管我明白她一定在想些什麼,但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
一個月前,當我向妻宣佈準備宰殺她的時候,她就成了所謂的待宰女畜,她自覺開始按計劃增肥。
按照法律規定,無論女性是在市內的女畜屠宰場宰殺(她們的美肉將供應肉鋪),還是在家裏接受屠宰,如果你想要自個動手,都必須到屠宰場接受實操訓練。
在女畜被正式宰殺前兩天,她們的名字便從家庭豢養的牲畜目錄轉換到儲備肉功能表上。
經過數次培訓,妻已經完全理解了宰殺的每一個環節,現在她只是跪伏在傑西卡上,溫柔安詳地看著我,等待著直到她修長潔白的脖子被固定在頸銬中。
噢,這些待宰女性的表情總是讓人那麼地感慨!
我的朋友向我談起過他的第一個妻子。由於她沒法生育,他不得不立刻屠宰她。
這位少婦非常漂亮,她擁有一頭華麗的金髮,湛藍如天空般的眼眸--
就像一座美神雕像。
他非常寵愛妻子,當他告訴嬌妻將要屠宰她的時候,少婦悲傷地哭了,直到他許諾將親自動手處理她。
宰殺那天,我的朋友在後院裏準備好了斬首木砧,他的妻子,乖乖地把腦袋放在上面等待砍頭,她只能是一塊上好的美肉了,但他簡直無法下手劈砍,最後他鼓起勇氣,用盡全力一斧剁下了少婦的頭顱。
柔弱的軀體隨著飛濺的鮮血向前彈起、倒下,修長的美腿痙攣了幾次平靜下來。
我回頭與妻柔和的目光對視了下,她還是寧靜地望著,注視我將屠宰桌和需要的其他零碎工具準備好,在她被穿刺好之後需要立即進行下一步處理。
在我不長的準備期間,妻子完全保持了安靜,當我完成這一切之後,她開始快速地喘息。
「親愛的,我…我想告訴你……」她突然開口了。
「是的……」我把頭湊到她耳邊彎下腰。
「我們已經討論過這個,但請你……」她忽然說不出話了。
「沒關係……我有在聽,妳想告訴我什麼?」
「我們……我們的兩個大女兒,艾麗妮和露西……她們都是健康活潑的女孩,請留著她們好麼?
她們以後每年都能生孩子,她們會成為好母親的。至於小簡妮,凱瑟琳還有瑪麗…請把她們養到18歲再屠宰吧,那時她們將是漂亮溫順的成年女畜,肉質和脂肪都會很棒的。
還有,親愛的,記住在宰殺她們之前一定要盡可能地讓她們增肥……」
「好的,我保證。」
「到了屠宰艾麗妮的那天,請別用殺豬槍宰她,她跟我說過,她特別害怕那種宰殺方式,她看過我的姐姐凱特,你記得凱特被宰殺的時候弄得有多糟糕吧,皮特在對她脖子開槍的時候沒把頭抓牢了,結果凱特慘叫個不停,接著他又打了第二槍……」
「還有,我沒說完呢……」當妻看到我打算站起來的時候接著說。
「穿刺我到最後的時候,如果我因為缺氧出現痙攣,你能切開我的喉嚨麼?」
「當然,我親愛的,就像我們說好的--我會從妳左耳邊下刀。」
「還有…」
「好的…」
「剛到這兒的時候我好害怕屠宰…我真的很害怕……」她的聲音有些嗚咽。
‧‧‧‧‧‧
「鎮靜!親愛的…」
像是打開了閘門,妻開始絮絮叨叨起來,我適時止住她。
「幹妳該幹的事,妳已經準備好了,並且明白下面的步驟,寶貝妳非常精明能幹,一切都會很順利的。別只是呆呆地趴在傑西卡上,忘了在適當的時候張嘴,我知道妳肯定能挺過宰殺的,妳像妳母親一樣勇敢。」
妻開始急速地喘息。我不想讓她把注意力都放在穿刺杆上,開始溫柔地愛撫她高高翹起的臀部,作為女畜的本能,這個動作通常能讓她平靜下來。
穿刺杆繼續深入,妻閉上雙眼喘了口氣,她能清晰地感到粗壯的杆身在蜜穴內部移動,敏感濕滑的肉壁緊緊地包夾著入侵的不速之客,在冰冷穿刺杆的刺激下,毫不吝惜地獻出了大量蜜汁,令她的喘息中開始帶了些春意,夾雜著陣陣低聲嬌吟。
「穿刺杆…已經插得……那麼深了!噢,上帝!再過一陣子它就會插入並刺破我的子宮,一直捅進我的肚子!我感覺到了……它還在動!」
「啊啊……」
穿刺杆通過了妻緊窄的宮頸口,堅定而緩慢地戳到了子宮頂部。
我立刻停下機器,妻嫣紅的小嘴大張著,瞪著雙眼想要尖叫,卻發不出聲音。
「噓--噓--」
我小聲地在她嬌小的耳珠旁吹氣,溫柔地撫摸她光滑的脊背,但看起來幫助不大。
「堅強起來!親愛的。」
我輕輕地在她緊繃著的圓潤臀部上拍了拍,繼續發動穿刺杆。
「噢……」
穿刺杆的尖端似乎被一層堅韌單薄的膜頂住了,壓力忽然加大……
「嗯嗯嗯嗯嗯嗯呃呃……」
妻豐腴白嫩的裸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被拘束帶反綁在背後的小手緊緊地握拳,被腿銬束縛的小腿猛地繃緊了,一對性感的腳丫子也向上彎翹起來,十隻足趾緊縮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
我陡然加力,穿刺杆輕鬆地穿透了障礙--
這也意味著處理已進入不可逆階段。
我正在屠宰我的妻子!
現在,她就像被宰殺的母豬一樣放聲哀嚎,那是一種痛苦咆哮和尖銳嘶鳴的混合物。
其實,在麻醉劑的作用下,妻不會感到過於痛苦,但她完全被震撼了,因為她正在被宰殺!
妻的聲音和動作一直可以傳到屠宰室外,讓大家都知道我正在處理她。
現在,她已經完全意識到身為一頭女豬意味著什麼,她現在不再是女人,只是一塊即將上桌的美肉,關於這一點,在我初次見到她的時候就十分明瞭。
妻無助地顫抖著,喘息著,忽然她不再出聲,屠宰間裏出現了反常的安靜……
接著我聽到她做了一次深呼吸,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小腹深處噗嗤一響。
「一切都進行得很完美!妳很棒,我們穿進去了!」
我鼓勵地拍了拍她的背,她又開始尖叫。
「會好起來的,妳很堅強!」
我繼續穿刺程式,妻的小腹中接二連三地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啪啪啪」,她開始用反綁在身後的雙手用力擊打臀部--
正如她在市女畜屠宰廠受訓時一樣,動作非常賣力,據說這樣可以減輕女畜被穿刺時的不適。
屠宰就應該是這樣,一下、兩下、三下,她拍打的頻率開始加快,昂起的小腦袋有些抽搐,栗色短髮有些被汗濡濕了。
處理這樣一頭性感聰明的母畜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當穿刺杆尖端碰到胃部時,妻子停止自主拍打,被拘束帶固定的雙臂一陣顫慄,交疊反綁在一起的手腕微,十指張開,簌簌發抖。
我停住了穿刺杆,「別停止拍打!」
我叫道:「繼續!呼吸!呼吸!」
大叫幾聲後,我用力拍在了她的翹臀上,「繼續!」。
妻的整個身體痙攣了好幾次,連裹著穿刺杆周圍的肉唇也箍得緊緊地,她真的非常努力,但看起來效果不佳。
我們必需得繼續了,穿刺杆尖端開始發力,再一次抵在了她的胃壁上。
通常,穿刺屠宰進行到這個環節,女畜們往往會嘔吐,從這兒可以看出妻把自己清洗得實在乾淨。
「我們可不能停下,寶貝,加把勁兒!」
妻用哀求的眼神望著我,柔滑的髮絲被汗水凝成一綹一綹,白皙光潔的額頭上佈滿了水滴,星星點點地反射著水銀燈光。
白嫩豐挺的乳房沈甸甸地垂在胸前,褐色的乳暈微微顫動,微凸的小腹隨著緊張的呼吸急促地起伏。
我用雙手在她高翹的豐臀上大力揉捏起來,試圖緩解她的痛苦。
女畜的腸胃部分是穿刺杆最難通過的地帶,隨著橢圓形的杆頭緩緩推進,女畜發現自己無法呼吸了,這真是一頭被活體屠宰的女豬的艱難時刻。
「就是現在!」
穿刺杆似乎通過了某個關口,妻的頭猛地微,雙眼發直,香舌吐出檀口。
「媽……媽」
我聽到她喃喃道。
我對她母親被屠宰的情景記憶猶新--
這位美豔的中年婦人赤裸著全身被倒吊起來,豐腴的身子隨著銬住雙腳的鐵鏈細微地旋轉,向天的肥白腳丫劇烈地顫抖,用無神的雙眼望著腦袋下面的平底鍋,同樣低呼著「媽媽」,鮮血之泉從她被切開一半的脖子中噴向鍋底。
屠夫和旁觀者無言地看著她垂死掙扎,顯得十分著迷。
她不斷踢蹬顫抖的大腿是那麼結實有力,粉嘟嘟圓滾滾的美臀在腿根的帶動下誘惑地晃動,儘管並不顯得肥胖,但對她這個年紀的女畜來說也頗為可觀了。
如今,她的女兒也在穿刺機上開始了最後的掙扎,今後妻的女兒們也會迎來相同的命運。
穿刺杆通過胃袋和食管,妻的噁心反應立即停止了,我也得停一會兒,讓她鎮靜下來,因為重要的一刻即將到來。
幫助穿刺杆找到咽喉的入口主要依靠女畜自身努力,她非常明白這一點,並打算密切配合我。
好了,我們繼續--
穿刺杆以極度緩慢的速度,一釐米一釐米地推進。
「是的…對了…慢…慢一點」,妻小聲地呻吟。
「我的上帝,哦…媽…哦…媽…媽」
「我…感到…尖端…到了…請…慢點…」
「到喉嚨了麼?」
「哦…媽媽……媽媽」
「進去了麼?」我再次耐心地問。
妻沒有回答,只是急促地喘息。
我不想無所事事地幹等,在她的翹臀上猛拍起來。
「我…我想……」
「杆子進去了沒?!!」
女畜有時就是要狠狠敲打。
「是……是的!」
穿刺杆往前一竄,準確地插入了妻的咽喉,讓她渾身一震。
這是女畜本能完全展現的時刻,她要麼會發出最後的嘮叨,在穿刺杆擠開她的上下牙,刺穿她的舌頭之前…
或者她能試著控制住自我,或多或少地保持安靜。
每個母親,在她的女兒被採取這種方式屠宰時,會跪在她的頭邊,雙手撫摸她的臉頰,一邊安慰一邊引導她。
母親會向女兒大聲吼叫,讓她保持振作,當被宰殺的女孩忘記張開嘴唇,母親會主動干預和提醒,直到穿刺杆尖端在女兒咽喉深處出現為止。
我讓穿刺杆自行向前運動,飛快地跪在妻子的頭前。
「它過來了!保持好姿勢,頭千萬別動!」
我必須回到傑西卡後面的控制面板,妻的命運即將抵達終點,她作為女畜的人生意義快要實現了。
當年她的母親看著自己的鮮血流進鍋裏的時候,眼神就和妻在穿刺杆上一樣,她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完全被穿刺杆捅穿了--
直徑足有雞蛋大的金屬杆身從蜜穴,通過胃部、小腹一直到喉嚨,妻現在正在用體腔內部體會穿刺杆的冰冷與粗大。
妻履行了身為女性的義務,這也正是她從小期待的吧。
現在,妻還有幾秒鐘的時間能自由呼吸,然後她的掙扎又將開始。
一會兒,妻含糊不清的喃喃聲消失了,她在沉默中掙扎著,渾身抽搐,像是想做點什麼--
大約是已經接受了如同牲畜般被我處理的命運--
一雙被反綁的小手如同篩糠般在臀上顫抖,她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穿刺杆足有雞蛋大的尖端緩緩地從自己的小嘴中穿出,鈍形的杆頭一點點從她努力張大的檀口中顯現,只帶了一點血絲,顯然穿刺十分成功。
妻兩片豐潤的櫻唇和她下身的肉縫一樣,極致地擴張著,緊緊地包裹著粗大的穿刺杆,潔白的貝齒與杆身摩擦發出咯咯聲。
(噢,媽媽,這虛幻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媽媽,媽媽,在您剛剛看到鮮血噴出,知道自己被真地割開脖子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女兒一樣只能無助地睜著雙眼?)
(你對我做了什麼?……這不是遊戲!難道我真的只是一隻女豬?)
(……事實就是這樣,被屠宰的女人就是一頭肉豬,即使妳也不例外,我親愛的,看!為了我你把自己養得多麼肥嫩。)
我用眼神和妻在虛空中無聲地交流,她的表情變換了好幾次,最後認命地垂下眼簾。
我陶醉地撫摸著她幼滑充滿彈力的肌膚,滿意於它們的緊繃和細膩,如此白嫩迷人,與閃爍著金屬光澤的穿刺杆如此地相襯!
不愧是她母親的好女兒,我的好妻子,我真的為她驕傲……
為她挺翹圓潤的臀部,健美修長的大腿,豐滿誘人的雙峰,為她機靈精明的心思,乖巧柔順的氣質,這一切使我能幸福地享用她的美肉。
妻再也發不出尖叫,穿刺杆已經完全塞滿了她的口腔,將她從喉嚨到小嘴都堵得死死地。
似乎是有些缺氧,妻的腦子開始混亂,她用茫然的目光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著口中冒出的穿刺杆尖端,我是她唯一的依靠,但是如果她足夠清醒,一定會明白我不可能幫助她。
「完美無缺,妳是個好女人,忍耐一下,馬上就結束了。」
只要女畜還能順暢呼吸,她的垂死反抗就會令人吃驚地強烈。
你絕不能低估任何一個被宰殺的女人或女孩。我完全明白一位哪怕17歲的女孩在掙扎時能做出什麼事來。
妻豐腴的肉體仍然在穿刺杆上無助地抖動著,被反綁在背後的手腕飛快地上下晃動,十隻纖長的手指瘋狂地在空中抓撓,似乎想攫住什麼。
傑西卡必須被設計得十分牢固,特別是穿刺杆部分,因為只有穿刺杆才能真正地固定住被宰殺的女畜!
每當粗大堅固的穿刺杆插進女畜的陰道,她們的腰、臀和大腿就會相對安靜一些,傑西卡真是一台精心設計的機器。
穿刺杆仍在慢慢前行,我耐心地等待著,直到穿刺杆完成穿刺停止下來。
終於到了這一步,這是每個女人必然經歷的一關。
妻又開始有些歇斯底里,她差不多已經無法呼吸,這令她出現了難以自製的痙攣和踢蹬,儘管被腿銬和腰托緊緊地捆綁著,這條白皙肥嫩的母畜仍然在拼盡全力掙扎。
她的大腿和臀部都扭曲得不太自然,特別是十根修長手指像雞爪一樣張開。我的小母豬正在為性命作最後的掙扎。
穿刺杆終於抵達了最終位置,現在我得抓緊時間,當女畜被穿刺完畢後,最好在第一時間把穩定杆插進她的菊門,防止她肥嫩結實的胴體在穿刺杆上過度顫抖。
在市女畜屠宰廠受訓時,他們特別叮囑我,最好是就穩定器一次性推進肉畜的直腸深處,這不是為了照顧她的感受,而是為了節省穿刺後的每一秒。
儘管妻現在似乎只是在毫無意識地顫抖著,豐滿碩大的乳房和肥美的臀部像波浪般晃動著,曾經明媚的秀眸,空洞地望著從小嘴中伸出的穿刺杆,反綁在背後的小手在空氣中亂摸,無助地試圖接觸插入後庭的穩定杆。
但我能肯定她完全理解我即將對她做的事情,無論妻有多麼配合我屠宰的意願,她的本能仍在令她進行著徒勞的掙扎,這是肉畜們最令我著迷的地方之一。
不過現在沒時間讚美了,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完全把你的女人當做平常的肉豬來對待,真的,這是你能為她做的最好的事情。
我還是沒有在妻不斷痙攣抽搐的修長脖頸上來一刀,這樣會使整個穿刺失去很大一部分意義,儘管在宰殺前我們已經充分討論過她的心願,我知道她正在恐懼中等待宰殺的最後一道程式--
豁開肚皮,掏出下水,然後被斬肉斧剁下腦袋--
完成她作為成年女畜的最終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