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3.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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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州開拓團婦女子の自決
([滿州開拓團婦女子の自決]四人の女性の切腹見聞記)
原作:赤城宗一郎
編譯:腹部虐待
在滿州的時候,我的部隊駐紮的地方緊挨著漠河,那裡是國境線,河的那邊就是蘇聯。
在我受傷進入漠河郊外的療養所的同時,戰爭的情況開始惡化起來,軍部命令我們撤離漠河,疏散到安全的地方。
我被疏散的地方是滿州開墾團的村莊,男人們都接受了軍部的召集,上了前線,村莊裡就只剩下女人們在留守。
我住那一戶,是這個村開墾團長的家,當然家裡的男人也在前線打仗。
留守那戶人家的人有,那家的女主人和她17歲的的獨生女兒悅子。
那家人姓什麼,我忘記了。
只記得家裡的女主人有三十五歲,由於長的很漂亮,所以看上去像二十七、八歲那樣。
她的女兒悅子是正在一個上高中的女孩,平時像個野ㄚ頭一樣,她的學校在放假所以不用上學,就在家幫忙做些家務,然而她好像不是那麼安分,平日裡總能聽到她被媽媽責罵的聲音。
戰爭的局勢逐漸惡化起來,到最後守衛國境部隊完全被擊潰,整天可以看到蘇聯人的飛機在天空中來回的飛著。
八月十日我們的軍隊開始全面的潰退,聯隊本部命令開拓團的人員全部撤到新都(賻儀在東北的首都,具體地方我記不清了)以南,聽到這個命令,村裡的各家都慌忙整理著能帶走的家產。
然而,我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康復,同時也沒有接到部隊讓我歸隊的命令,只有和大家一起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準備隨時離開這個地方。
這幾天,蘇聯人一直在轟炸著,投下的炸彈不斷的在我們的村莊裡爆炸,人們驚叫著奔跑著躲避著飛機的攻擊。
但八月十四日那天,低空飛來的敵機,沒有投炸彈,而是撒了一寫傳單,就向南飛走了。
那天晚上。
我們一夜沒有睡,因為早上拾到了蘇聯飛機散佈傳單,上面寫的內容的時讓我們都感覺到震驚和絕望。
傳單上寫著:「日本天皇於八月十四日向盟國提出無條件投降。所有戰線的士兵必須全部完全停止抵抗。」
同時接到軍部的命令也是同樣的,對於我們來說這個消息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
從這個偏僻的村莊到最近的火車站也要走一個星期,在這段時間裡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我懷著絕望的心情向我住的房子走去。
在房子的旁邊女主人和另外兩個女人正在談論著什麼。
她看到了我,慌忙跑過來問:「日本已經戰敗了嗎?天皇真的發了投降詔書?您能打聽到我丈夫現在怎麼樣了嗎?」
我說了幾句安慰她的話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了床上,剛安靜一會,悅子就跑到我的房間裡來。
「已經戰敗了啊!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嗎?」她高聲的問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據從邊境撤回來的開墾村的人說,蘇聯人襲擊她們的村子,在婦女被強姦和掠奪之後,還放火燒了她們的房子。
同時還出現了女人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操而自殺的事情。
悅子接著說:「我們也能用自殺來保護純潔的!」
說完就跑了出去。
接連的壞消息讓我覺得很疲憊,絕望的閉上眼睛,一會就進入似睡非睡的狀態。
突然一聲響動把我驚醒了,叫醒我的是這家的女主人,她說有事情讓我幫忙。
我一邊想是什麼事需要我幫忙,一邊穿好衣服跟著她一起出去。
剛才和這家女主人一起說話的那兩個女人在客廳裡坐著,還有悅子,她們都穿著嶄新的衣服圍坐在桌子周圍。
我進入客廳,女主人把我讓到了座位上。
我坐下來後,看見桌子上放著早就準備好的魷魚乾和清酒。
我不知道她們想做什麼,所以用迷茫的眼神觀察著坐在身邊的這四個女人,我剛到這個村子的時候,她們臉上是那種無憂無慮的表情,但現在,她們的臉色黃的像蠟一樣,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什麼事情要我幫忙?」我問,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
然後女主人把一隻手槍遞給了我。
「裡面有五發子彈在。請您在我們需要的時候用。」她輕輕的說,然後把槍放在了我的面前。
看著放在我面前的手槍,我知道在她們想做什麼了,一時間大家彼此沉默起來。
女主人打破了這沉默:「來,這是最後的敬神酒啊。大家,請慢慢地喝吧。」
說著拿起的酒杯。
大家全都默默的拿起酒杯,舉過頭頂,然後一口氣喝光杯裡的酒。
放下酒杯之後我問:「妳們要怎麼做?」
「當然用刀啊!在這個時候,我們當然用日本人的方式結束自己,女人也可以切開肚子啊。」一個女人(聽夫人介紹她叫C)模仿切腹那樣,非常輕鬆的用手在自己的肚子上劃了一下,然後,看著我說。
「切肚子?!……」我吃驚的看著女主人!
「是這樣的,我們是日本的女人,所以想切腹死去啊。就像男人們失敗的時候一樣,以切腹來自殺。」女主人柔聲回答著說。
因為我看到過男人那樣的切腹,是非常痛苦的,所以說:「切肚子是很不容易的啊。是非常痛苦的!是不是……」
我剛一開口,悅子打斷我的話,說:「不要緊啊。在我切開肚子之後……您就用那個手槍射擊我的心臟,就沒有那麼痛苦了!」
她的媽媽也用眼神鼓勵著我。
「雖然我們切肚子時打算自己死,不要介錯幫忙,但是如果看到我們堅持不住,就請射擊這個地方。」她用手指著自己左乳房的下邊說。
看著四個女性勇敢,壯烈的決心,我也沒有什麼話要說了。
完了在想要茄子沒有得到裝飾。
然後她們決定在黎明到來之後,開始她們切腹的儀式。
我們這樣談論著喝著酒,滿州夏天的晚上是很短的,不一會天色開始稍微變白了。
女主人沒有像往常那樣收拾桌子上的酒菜,只是輕輕的站起來,看了一眼大家。
然後轉身走進了房間的套間裡。
其餘的人也魚貫進入那個房間。
不知道什麼時候套間裡的陳設,已經按照古式切腹自殺準備好了。
那是個有20~30平方米大小的房間,牆上掛著「天照皇大神宮」的卷軸,香爐裡燃燒著香,香燃燒的味道和煙霧瀰漫了整個房間。
四個人切腹自殺坐的座位,和我的應該坐的位置都擺放著坐墊,除去我的坐墊之外,在四個切腹自殺的坐墊都用白布包裹著,而且在座位前邊的草墊上,整齊的擺放著用來結束自己生命的短劍。
在今天,我用文字來記錄四個女性壯烈的切腹自殺實施過程,然而,在當時,我除了知道悅子的名字,而以外三個女性的名字,我還不知道,所以對於女主人和悅子以外的兩個女性,只能稱呼她們為B和C。
B女士和女主人年齡相仿,大約有三十四,五歲;C女士有二十二,三歲。
四個人中最年輕的就是十八歲的悅子了。
看著屋子裡面的人全部坐到各自的座位上,我也慢慢的坐了下去。
現在回想起當時她們的壯烈的切腹自殺的時候,就會沉浸在一種奇怪的激動之中,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臟不停的敲擊著我的胸膛,一大半是因為剛才喝酒的原因,而觀看切腹時候,心理上是完全沒有感覺到恐懼。
女主人看著我坐好之後說:「那麼,就請您觀看我們女性美麗的切肚腹吧!」
然後看著其他三個女人,開始講述著關於的各式各樣切腹自殺的具體方法。
(一)、首先因為切開肚子精力消耗很大,衣服會妨礙切腹的動作,要儘量把整個肚子露出來,才能足夠舒暢的切開肚子。
(二)、切肚子之後,如果要自己努力而死,不要護理的話,在切肚子結束的時候,趁自己力氣沒有衰弱之前,立刻用刀刺進左乳下方或刺進咽喉,但是,無論是刺胸部或是咽喉的時候要快,不要猶豫。
(三)、還有,因為妳們是女性,所以要想到短刀刺入深度不夠的情況,刀次進肚子後手要用力,要再刺進去四釐米的深度。
還有,要盡自己的努力做到切腹自殺的最後,然而如果覺得疼痛難以忍受的話,就停下來,立刻用手槍來結束生命。
我在她說話的過程中在想,如果四個人中有一個人要我護理,那麼就算很好了,我想她們都需要我的護理的,但是剛才的酒漸漸讓我的精神變的麻木起來。
女主人說完,向我行禮示意了一下。
我趕緊還了一禮。
「那麼,還有什麼不明白嗎?」女主人看三女人詢問著說。
「好吧,因為天已經快亮,首先從我開始吧。」
她說著,用眼睛向我示意了一下。
我馬上打開了手槍的保險,站在她的後面,女主人開始安靜的解開著和服上的細繩,然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手停了下來。
「悅子,來,和我一起切。因為我不放心妳。」悅子先生著回答著說。
「請不要擔心啊。即使再疼,我也不會停止切肚子的。請放心啊。」
女主人對悅子的說法放心點了點頭說。
「那麼,仔細看我切是怎麼切開肚子的啊。」
接著非常姿勢優美的解開和服的細繩,然後,直起膝蓋,把細繩拉到膝的附近,用細繩把兩膝綁在一起。
然後把臀部坐在小腿上,緊接著是脫下黃色腰卷,把梅花圖案的腰卷放在大腿上,接著把上衣的領子敞開,稍微暴露出女特有光澤的皮膚來。
她好像覺得羞恥停了一下,但是又堅決的把上衣領子向左右大大的拉開,豐滿的乳房顫抖著暴露出來!
緊接著雙手把裙褲的褲腰壓低到肚臍的下面,豐滿的小肚子充分展現在我的面前,接著她閉上眼睛,用手在她深圓的肚臍下面,慢慢地來回撫摸著。
我注意看著女主人雪白,肉感的身體,同時她的肚皮也因為呼吸起伏起來。
但是,她好像對自己這樣的姿勢不夠滿意,不久睜開眼睛,這次她把汗衫和上衣一起脫下來,這樣整個上半身就赤裸著。
然後把上衣疊好和腰帶一起放在身邊,然後把雙手伸到後面把兜襠布的腰帶也褪到腰底下面,最後的兜襠布的腰帶充分放鬆之後,雙手從腰椎骨回到小肚子上,現在她細白的腰部和柔媚的臀溝暴露了在我的眼前。
「我不需要護理,我自己從開始切腹自殺一直到最後。」她聲音平緩的對我說。
我看著悅子,發現她眼神激動的看著她的媽媽。
「那麼,好吧。」女主人說到這裡,伸出右手,拿起原木色刀鞘的短刀,左手把準備好的杉原白紙在刀身纏繞著,大約留下五釐米刀刃。
右手把刀反握好,然後再一回用眼睛看了看房間裡的人。
「我先去了,各位保重。」說完後,深深的吸了兩口氣,用左手按著小肚子,停住了呼吸,把豐滿白皙的肚子鼓了起來,眼睛盯著要刺入刀尖附近的左小肚子,慢慢的把刀拉到離肚皮四,五寸位的地方,然後猛的刺了下去。
隨著「噗哧」一聲微弱的聲響,刀尖紮在她的小肚子上陷進去了兩釐米深,鮮血從刀尖進入的地方「撲撲簌簌」流了出來。
女主人高聳著肩膀,急促的呼吸著,然後有深吸一口氣,左手也和右手一起握在了刀柄上,隨後用力向自己的肚子裡戳刺著刀尖,一邊把刀尖左右搖晃,一邊把使勁的壓著刀柄。
隨著「咯咯吱吱」刀刃割裂皮膚的聲音,看得見刀尖正在繼續向她的肚皮裡戳入,白色的杉原紙,開始吸入噴出來的血,慢慢的變成了紅色。
夫人的臉頰滿是流出的汗水,用力咬緊嘴唇忍受著刀尖穿刺肚皮的痛苦,然而,就在她的刺入剛剛停止的時候,左手拉住刀背,然後雙手同時用力!
「啊,呀!呃……」呻聲音同時,刀刃「咯咯吱吱」的切開了她肚臍下大約二釐米小腹,還在不停的向到右側腹部切去,一口氣在自己的肚皮上切開了大約二十五釐米長的傷口。
不知道是因為刀尖的鋒利,還是女主人真正想切開肚子的決心,從刺入到切開大約就二十秒左右吧。
從傷口裂開的縫隙裡看得見黃白色的脂肪,鮮血如噴泉那樣從傷口裡噴湧出來,接著從切口鼓起一隻如紅的的絲綢一樣粗大的血流,滴滴答答順著白皙的小肚子流淌下來。
女主人的小肚子已經被染成紅色,被解開的兜襠布的腰帶也被鮮血浸透,帖服在她柔嫩的肚皮上。
這個時候,切到右側腹部刀子依舊是插在女主人肚子裡,左手按著自己大腿,背脊弓了起來,沉重的喘息讓她的肩膀激烈的上下起伏著!
喘息了一會,她慢慢的把背伸展,直起了身體,左手又重新握住了刀柄,她的雙手顫抖著把刀拔出來。
然後又刺進了自己左側小腹上的傷口裡,又重新沿著一字形的切口,把刀刃拉向右側腹部,刀尖開始在她的腸了裡肆意的衝撞著!
鋒利的刀刃不時的被她柔軟的腸子頂了出來,卻又被她頑強的戳了進去,繼續劃向右側腹部,柔軟的小腸蜿蜒蠕動著從切開的傷口裡流了出來。
終於,刀刃再次被拉到她的右側小腹,劇烈的疼痛讓女主人的臉扭曲的很厲害,她喘息了幾下,然後把短刀艱難的從自己的肚子裡拔出來,把刀尖朝上,把刀尖頂在自己左側的乳房的下邊,聲音嘶啞著向大家說道:「各位,再會。」
然後用盡全部的力氣,猛的刺了進去,身體晃了兩下,然後直直的栽到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她的身體在那血泊中微微的抽動幾下,然後完全的安靜了。
她的身體臉朝下爬在草墊上,身體的重量讓短刀刀刃穿透了她的身體,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刀尖穿刺了出來,鮮血慢慢的湧了出來,沿著她光滑的背部靜靜的流淌著。
從她把刀刃刺進肚子之後到完全停止呼吸大約有四分鐘的時間,算是很乾淨很漂亮的切腹自殺了。
看到女主人的異常淒美、激烈切腹自殺後,所有人都沉默起來,房間裡寂靜的可怕。
這時我看到B女士臉色蒼白,默默而沉重的喘息著。
她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的沉默。
「現在,該輪到我切腹了吧。請您給我幫助吧。」她面色蒼白的說著。
說完,解開衣服上的細繩,隨著和服的上衣滑落,淺藍色的汗衫暴露在我的眼前,接著她從容的解開汗衫,把上衣和汗衫的領子向兩邊猛的拉開,豐滿的乳房從裡面彈蹦出來,乳房下面是大紅色高高地繫在胸部下面的腰卷。
然後從汗衫裡面抽出雙手,上衣和汗衫從她光潔的背上滑落,鬆鬆的搭在腰捲上,然後她慢慢的揭開腰捲上的細繩,把腰卷解下來,把紅色法蘭西絨的兜襠布鬆開後,雙手握住兜襠布的腰帶的白邊上,猶豫了一會。
突然下定決心,猛的把兜襠布壓到自己陰毛的邊緣,肥滿的小腹和深圓的肚臍眼暴露出來!
或許是因為激動,柔嫩的小腹在不停的顫動著,她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撫摸著,彷彿是安慰自己顫動的肚子,然後把伸到左右的側腹的兜襠布裡,把兜襠布的腰帶使勁的壓了下去,一直推到了自己的臀部上。
也許是讓肚子充分的暴露出來,在切腹的時候不會有什麼羈絆吧。
當她把這都作完的時候,就對我微微的鞠了一躬。
「請,多多關照!」說完,右手把膝蓋前的短劍拿起來,左手握著刀鞘,慢慢的把短劍拉出來。
我站在B女士右後面,拿出杉原紙遞給了她,她把杉原紙撕成兩半,一半捲好咬在嘴裡,一半纏繞在刀身上,露出五釐米的刀尖。
回頭對我點了一下頭,在她的後面跪了下來,從後面伸過左手,撫慰著她過分緊張的小肚子。
然後,我的右手握緊B女士緊握刀刃右手上,由於怕她因為痛苦而晃動造成切腹失敗,我的左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左肩膀。
「那麼,我們開始吧。」我在她身後小聲的說著,B女士緊張的點了點頭,痛苦的閉上眼睛,牙齒把嘴裡的杉原紙咬的更緊了。
我引導著B女士握刀右手把刀尖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對準那裡,然後向上拉起刀尖,離開她肚皮十釐米的距離。
「請不要睜開眼睛看。」我輕輕的對她說,然後對著她白嫩的肚皮使勁的刺了下去。
「哎!」B女士痛苦的大叫出聲。
原先咬緊杉原紙從嘴裡掉落下來,纏繞杉原紙的刀刃上露出來的部分已經全部刺進了她柔軟的肚子裡。
B女士大叫著,肩膀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著。
我想,看情景B女士自己一個人進行一字形切腹恐怕是不可能完成了。
「切啊,快切呀,肚子好疼!……」她大聲叫喊著,同時她的左手緊緊的抓住我的大腿。
我按照刺入的深度切開了她左邊的小肚子。
「啊~~~疼疼,快一點切呀,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我用左手從她的腋下穿過,緊緊的抱著她的身體,同時她的手,徒勞的在我的腿上拍打
著。
刀子「咯咯吱吱」的切割著她的肚皮,一直切到她肚臍下大約二釐米的地方。
由於杉原紙吸收了大部分的血,所以看得見切開的刀口裡白色的脂肪,刀口隨著著肚皮劇烈的起伏,在不停的閉合張開著!
忽然鮮血如噴泉一樣噴了出來,濺到她放在膝蓋前面腰捲上,隨後好像紅色的粗絲繩一樣的血潺潺的奔湧出來,順著肚子流淌下來,剎那見染紅了褲腰上白色的邊緣。
我一口氣把刀切開了B女士右邊的肚子,然後猛的把刀拔了出來!
由於刀子的突然拔出B女士豐滿的肚子猛的挺了起來,噴出來的鮮血頓時在她身前兩三米的周圍形成血霧!
隨後她猛的彎下了身體,右手緊緊的按在肚子上的傷口上,左手按在草墊上支撐著身體,頭向前低垂著,一聲不響。
她的肩膀,她的背乃至她的全身艘在痛苦的抽搐著,但是,沒過一會,她重新振奮精神,左手支持著草墊,微微的直起了身體。
但是B女士的背抽搐的比剛才更激烈了。
「痛……」呻吟了一聲。
然後繼續用手使勁按著草墊,想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
鮮血不停的在她的身下擴展開來。
B女士顫抖著身體,忍受的肚子上傳了的巨痛,口中也顫抖著呻吟著。
「好疼……肚子……」此時因為B女士彎著腰用左臂支撐著身體,所以沒有像女主人那樣腸子流出體外,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切開的刀口,但不能阻止鮮血的噴湧。
我在B女士的耳邊說:「夫人,您已經完成了切腹,請接受介錯吧。」
說著左手再次抓住了她的肩膀,右手拾起掉在草墊上的短劍塞到她的手裡,然後緊緊的握住她拿到的手,B女士的手掌剛剛離開原先緊抓住的傷口,她的腸子「咕嚕」一聲從她的傷口裡擠了。
我引導著刀尖頂在她左乳下面的肋骨之間,B女士用她最後的精力把支撐她身體的左手抬起來,握在了刀柄上,然後猛的刺了進去,但是由於肋骨的阻擋,刀尖沒有刺進去很深。
因此我放開手,一手環抱著她的背,一手又重新握住了她拿到的手,然後用渾身的力氣把滿是血的刀尖狠狠的推了進去。
巨痛讓她劇烈的掙扎起來,隨著她的掙扎,鮮血伴著粉紅色的小腸從她的傷口裡噴湧蠕動而出。
我不顧她身體的掙扎,繼續使勁的把刀刃刺進去,她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眼睛和嘴都張的很大,好像是在拚命的吸氣,慢慢的她抽搐的呼吸緩慢下來,身體也逐漸沉在我的手臂上。
在女主人和B女士的淒慘的切腹自殺之後,我注意到的C女士和悅子都臉色慘白的相互看著對方的臉,沒有說一句話相互沉默起來。
C女士在看到女主人切開肚子的時候,已經緊張的很厲害,而看到B女士切腹自殺的時候,也許是因為血腥的的氣味,已經嘔吐出來,嘔吐出來的液體在她的胸部和膝前,粘乎乎的一片。
由於我幫助B女士進行的那場切腹自殺是非常激烈的,滿手都是B女士的血,所以想去把手洗乾淨就讓C女士和我一起去洗洗。
悅子看到C女士的衣服已經髒的沒辦法穿了,所以就說對她說:我給妳拿身乾淨的衣服好嗎?」說著一起站了起來。
我洗完臉的時候,C女士就已經穿好了悅子從儲藏室拿出的乾淨衣服。
我回到房間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好像是悅子要驅散房間裡的血腥的氣味專門點燃的香。
房間裡女主人和B女士的屍體臉朝下倒在自己的血泊中,裸露的脊背完全沒有了光澤,像沒有生命的蠟人一樣,傷口上已經沒有血再流出來了,原先粉紅色的腸子也已經變成了灰白色。
房間中依舊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味,那種淒慘的場景沒有語言能形容的出來。
C女士和悅子一起進房間之後,一言不發的回到她們原先的座位。
C女士坐下後,對我說:「看到B女士切開肚子的時候,那種痛苦的樣子,所以我要脫掉全部的衣服……」
在她顫抖的聲音裡,我聽到了恐懼,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厭惡我們所謂的聖戰,軍人為戰爭而死是可以理解的,但是……。
「請,多多關照!」突然C女士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維。
我麻木的看著她解開腰卷的細繩,迅速放鬆並完全脫掉圍在和服外邊的腰卷。
然後膝站著把腰卷敏捷折疊起來放在身前的草墊上,接著把上衣的領子向兩邊拉開,脫下來疊好整齊的放在腰捲上,裡面是全新的粉紅色汗衫。
在整理好脫掉的上衣之後,就解開汗衫的細繩,猶豫了一下,但好像下了決心一樣完全的脫掉汗衫。
雖說她是結了婚的女人,但是,大約結婚還沒有半年,C女士的皮膚緊致而柔嫩,乳頭還是淺桃色的,看上去美麗的讓人感到性慾。
我繼續看著她敏捷的解開紅絲綢的褲腰細繩,裙褲放鬆後滑落到她的腿彎出堆在小腿上,寬大粉紅色的兜襠布出現在我的眼前。
C女士繼續毫不猶豫的解開兜襠布的細繩,失去約束的法蘭絨兜襠布鬆散的搭在她那豐滿的胯骨上。
豐滿又不失張力的肚皮讓她的肚臍眼形成了一條肉縫,她的雙手一邊向下推著兜襠布的腰帶,一邊在她微凸的小肚子上慢慢地撫摸……
我看著她最後把兜襠布的腰帶停止在自己的陰毛上,黑色蜷曲的陰毛在昏暗的光線下反射出微微的光澤!
我在想:多麼美麗的女人,如果沒有聖戰,也許就沒有這樣殘酷的時刻,切腹對於她來說是殘酷的,那麼對於觀看切腹的人來說,更是殘酷……
「那麼,我要開始了,為了丈夫的名節,請允許我用『臍通刺』(這種切腹的方法原先是日本古代貴族所使用的。
由於不能得到『介錯』的幫助,切腹者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而過於殘忍,所以明治維新後,逐漸不被採用。譯者注)切腹,請,多多關照!」
她看著我我鎮定的說,但我從這樣的鎮定中還是聽出了一種恐懼的緊張。
聽到她說出「臍通刺」我就在想,她的丈夫是誰?
難道有什麼貴族血統?
正在我想這些的時候,她用右手把三寶(一種日式的小茶機,有點像我國的小凳子。譯者注。)上黑色刀鞘的短刀拿了起來。
雙手把刀抽出刀鞘,用左手把三寶墊在自己臀部的下面。
用左手在自己肚臍附近皮膚上使勁的搓揉了兩下,然後,落下身體的重心坐在三寶上,深深的呼吸了幾下,閉上眼睛調整了一下心情。
然後對在她身後的我說:「我的決心已定,請讓我自己完成。請在旁邊觀看吧。」
說完後,緊握著短刀,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我從她的身後站起來,走到了她的左側坐下,看著她柔媚的乳房,光潔白皙的腹部和安詳美麗的面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壓抑,但只能鄭重的對她說:「請您,多多保重!」
「勞你費心了,我開始了。」C女士說著,開始用右手把刀尖頂在自己那肉縫狀的肚臍眼上。
用左的手指圍繞著這的肚臍,然後撐展開肚臍周圍的皮膚,她那縫狀的肚臍眼被自己的手指撐展的大大的張開著,然後挺起小肚子,把刀慢慢的拉離自己的腹部,屏住呼吸。
「開始吧。」她突然大聲喊了一聲。
好像是對我說的,更好像是鼓勵自己的勇氣。
然後把刀尖朝自己的腹部猛力戳下去,「噗嗤!」刀尖貫通皮膚的鈍響過後,短刀的刀尖戳進了她肚臍右側兩釐米的肚皮。
「啊,啊……」她疼痛的呻吟著,但刀尖沒有如她所願刺進自己的肚臍。
他顫抖著身體,看著自己的肚皮,停了一下,猛的把刀拔了出來,鮮血從她肚子上的傷口匆匆的滲了出來。
C女士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肚臍,然後重新用左手手指撐開自己的肚臍,把短刀的刀尖塞進自己那孔深深的肚臍眼裡,右手握緊短刀的刀柄,再次深深呼吸,把自己的肚子大大的鼓起來。
「嗯……吶!」大叫的同時,用盡力氣,向自己的肚臍眼中戳刺著刀尖,鋒利的刀尖把她的肚臍眼深深的頂進了自己柔軟的肚子裡,在她平滑的肚皮上形成了一個深深的褶皺。
她繼續使勁的用刀尖戳著自己的肚臍眼,試圖割裂裡面的筋肉,但柔軟的肚皮一直抗拒著刀尖的進入。
她突然停了下來,把倒從肚臍眼裡拿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戳傷的肚臍,刀尖只是在她的肚臍眼裡留下了一條不深的傷口,還沒有血液的滲出。
她再次把刀尖放進自己的肚臍,深深的呼吸了幾下,讓柔軟的肚子再次的鼓起來。
然後又猛刺下去,但是她柔軟的肚皮還是承受住了刀尖的戳刺。
她提起短刀,讓肚皮恢復原狀,把左手也握在刀柄,又用力戳刺下去。
然後猛烈的攪動著刀柄。
我看到她白嫩柔軟的肚子被刀尖戳刺的不斷的改變著形狀,最後,她停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握著刀柄,依舊戳刺著自己柔軟的肚子!
她的小肚子由於被小腸擠壓而大大的鼓漲起來,但是她依舊固執的向自己的肚子裡戳刺著短刀,她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額頭上的青筋鼓漲著,嘴裡發出「呃!呃!」的喘息聲。
突然,她直起身體,使勁的吸起肚皮,然後猛的把肚皮鼓起來,同時雙手用力猛的把短刀戳下去,「噗哧」的一聲悶響,刀子戳了進去,柔軟的肚皮恢復了原來的形狀。
她顫抖著,把左手按在大腿上,支撐著身體,激烈的喘息著。
疼痛讓她的臉色變的慘白,柔軟的肚皮也輕微的顫抖著。
她慢慢的把身體直起來,挺起肚子,低頭看著鮮血從肚臍和刀身之間隨著喘息一股股的噴湧著,然後把左手按在短刀的刀背上,右手緊握著刀柄,喘息了幾下,鼓足勇氣,使勁的切了下去。
刀刃切割著她的肚臍,讓她的肚皮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上腹的皮膚被拉的很緊,而小腹上的皮膚卻堆積起來。
突然她的身體震動了一下,刀刃割裂了她的肚臍,猛的向她突出的小肚子劃去,疼痛讓她立刻停止了對小腹的切割,同時她氣喘吁吁地看著自己肚臍下沿著腹中線大約兩釐米長的刀口。
看得見裡面白的脂肪層向兩邊裂開,不過就在剎那間,鮮血絲絲的冒出,飛濺到膝蓋附近的腰捲上,接著大量的血流從傷口的深處渤渤的溢出,暫態染紅了她黑色的陰毛,浸透了淺紅色兜襠布的腰帶。
她喘息了一會,繼續沿著肚臍下面的腹中線切割著自己的小肚子,切口的長度在逐漸的加長,當刀刃接觸到她陰毛的時候,原先白皙的小肚子,現在已經完全被血染紅了。
她喘息著顫抖著,把刀刃在自己的小腹內痛苦的翻攪著,被疼痛歪曲臉,蒼白的沒有血色,她用力咬緊嘴唇忍受著小腹切裂的痛苦。
她左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支持著自己的身體,漸漸沉重的呼吸讓她的肩膀劇烈的起伏著,同時痛苦的呻吟著。
我突然想起來,B女士就是這樣而在死前痛苦了好久,所以就對她喊道:「不可以喘息,快點結束自己!」
她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喊話,C女士慢慢的直起身體,居然扔掉了手裡的短刀,然後在三寶上坐穩後,把雙手的手指同時伸進小腹上的傷口裡,然後猛的把傷口向兩邊拉開。
疼痛讓她的身體微微的晃動起來,隨著「咕咕嚕嚕」的聲音,她的腸子就蠕動著滑了出來,她把右手伸進這的肚子,不停的把自己的腸子掏出來。
滿是鮮血粉紅色掛著黃白脂肪的小腸像生物一樣,蠕動著,在她的大腿上灘開。
她的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嘴唇震動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然後,她再也堅持不住,向前撲倒在草墊上。
C女士是切腹的三個女人中,最痛苦出血最多的,B女士和女主人,幾乎沒有什麼樣的痛苦。
她們兩個在還沒有倒落以前就已經氣決身亡了,然而C女士那淒慘的「臍通刺」自刎方式,在切開小腹後,又把短刀在腹中攪動,然後又抓出自己的小腸,痛苦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悅子一直臉色蒼白的看著C女士切腹,然而她還是完全的看完了三個人切腹的整個過程。
看著C女士在草墊上漸漸的抽搐之間的消失了,悅子長出了口氣,站起來在壁龕重新點燃一根香,飄渺的香氣頓時沖淡了房間裡的血腥。
悅子回來坐好,說:「終於到我了吧!我要十字形切腹。所以也麻煩您幫我。……如果我不能自己結束生命,請您幫我。」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咽喉。
就我現在看到的三個女人,雖然是切腹自殺,但是都只是切了一字形,就已經已經竭盡全力了!
因為十字形切腹對她來說無論如何是不能承受的,所以強烈反對悅子提出十字形切腹的請求,但是,悅子堅決要求要十字形切腹,絲毫沒有退讓的餘地,經過她多次的請求,我在無奈之下同意了。
我覺只有十八歲的悅子不但不能完成淒慘的十字形切腹,而且即使一字形的切腹也不能完成的。
到她痛苦的死不了的那個時候,我就使用到現在一次也沒有使用的手槍。
想到這裡,我深沉的看著悅子,說:「開始準備吧。」
悅子一聽到我說的話,就站起身來放鬆和服的細繩,把外罩脫下來,粉紅色的絲綢腰卷露了出來,然後悅子端坐在坐墊上,接著解開腰帶之後,脫掉和服的上衣。
敏捷把脫掉的衣服疊好放在身體的右邊,只有紅色鑲邊的白樹綿汗衫,汗衫上面有黃色的細繩,在汗衫下面,豐滿的胸部因為激動而起伏著。
她把汗衫的下擺繫在在乳房的下面,然後把褲腰推下去,露出柔軟白皙的肚子。
悅子閉上眼睛,用左手按在側腹,用右手模仿切腹的動作,衣袖阻擋了她的動作的流暢,她睜開眼睛,喃喃自語的說:「不行,這樣會妨礙到切腹的。」
說完,迅速的脫下了汗衫,她的胸部完全暴露出來。
然後用雙手按著小肚子反覆的做著腹式呼吸,把肚子鼓的高高的,體會著肚子的感覺,但是,她又喃喃的自語說:「還是不行,也會有妨礙的。」
說著,膝站起來,雙手伸到背後解開褲腰上的繩子,粉紅色的褲腰滑落都她的小腿上,我能清楚看到她那有千隻鶴圖案的毛紗兜襠布。
但是悅子好像覺得還不夠充分,又繼續撫摸小肚子,不停的鼓起肚子,但還是覺得約束,終於下了決心,把兜襠布上的細繩也鬆開了。
把手伸到身後,把兜襠布的腰帶推到腰椎骨的附近。
「準備好了!」悅子用那個細繩把兩個膝蓋綁好之後說。
然後端坐在坐墊上,結白的細嫩的皮膚,肚子中間深陷的橢圓形的肚臍眼,在搭在胯骨上紅色的毛沙內褲的映襯下顯的格外的妖嬈美麗,然而這種美麗是那麼的短暫,一會就要被一片鮮血淋漓的景象所取代。
結束一切準備的悅子,看著我說:「我開始了,請,多多關照!」
說著向我點頭示意,說完就把三寶上的短刀那起來,左手,取下刀鞘放在三寶上,接過我從後面遞過來的杉原紙,然後微笑著看著我。
然後用左手在將要切開的小肚子上使勁的撫摸著,然後把杉原紙纏在刀身上,右手緊緊的握到了上面,然後伸直右臂,把刀尖抬起來,接著有放下右臂讓刀尖頂在小肚子上,如此往復調整著刺入的角度和位置。
我想她大概是想要和B女士相同的幫助吧,所以就靠近悅子抓住了她的左肩膀。
「請讓我自己來。好嗎?」她回頭微笑著對我說。
然後把杉原紙咬在嘴裡,用左手按壓著自己的的小肚子,調整呼吸,讓自己的肚子完全的鬆弛下來。
接著右手把刀舉起,大約離開肚子二十釐米之後,使勁的做著深呼吸,突然屏住呼吸把眼睛盯在要刺進去的部位。
然後把肚子鼓了起來,就這樣停了一下,接著右手用力的把刀刺下來,少女細嫩的皮膚和冰冷鋒利的刀刃碰撞起來,柔軟的肚皮被刀刃撞擊的彈蹦了一下!
她的左手立刻握在了刀柄上,而且又按著刀柄使勁的刺了一下,但是,刀尖還是刺的稍微的有些偏了,只刺進去了三釐米左右。
「哼!」悅子用鼻子小聲的呻吟一下,深吸一口氣之後,高高的鼓起肚子,挺起脊背,然後又把刀刃猛的向自己的肚子裡狠戳了一下!
刀尖有進去了一點,接著雙手一起用力,使勁的把刀尖向肚子裡戳刺,並且上下晃動著刀柄!
就在她第四下晃動刀柄的時候「噗哧!」的一聲鈍響,刀尖已經刺進她的肚子有五釐米深,她還是艱難的上下晃動著手裡的刀柄,從傷口和刀刃之間鮮血一股股冒出,飛濺在她的大腿上。
吸收了鮮血的杉原紙,正在漸漸的變成深紅色。
悅子一邊使勁的用鼻子出氣,想緩解肚子上傳來的疼痛,一邊再次搖晃刀柄向自己的肚子裡猛戳進去,在她的肚皮和纏繞在刀身上的杉原紙結合的時候,她用左手拉住刀背,接著把刀拉向右邊的肚子。
猛拉一下,疼痛就讓她停止對自己肚子的傷害,但她依舊倔強的再次使勁的猛拉著刀身,一釐米,兩釐米,小肚子上的刀口再不停的擴大著。
當切開肚子二釐米的瞬間,可以看得見她傷口內白的脂肪層,但是瞬間傷口裡「撲噗哧哧!」流出的鮮血開始染紅她白皙的肚皮。
搭在胯骨上的內褲的褲腰也被鮮血所浸透,悅子緊咬牙關,臉色慘白,眼睛空洞的看著前方,繼續一下一下的艱難而堅決的割裂著自己的肚子。
我聽得見刀刃切割悅子那細嫩的肚皮所發出的微弱的聲音,大量的出血讓這場景變得更家殘酷,褲腰再也不能吸收大量流出的鮮血,鮮血的積存在她的毛沙兜襠布的腰帶裡形成了血窪。
從道刺進肚子到完全割開自己右邊側腹的的時候,時間上只是十三,四秒的樣子。
當她完成了一字形切腹的時候,猛的垂頭下頭,吐掉嘴裡緊咬的杉原紙左手按在大腿上,劇烈的喘息著。
然後突然大叫一聲!
「呀……」用右手猛的拔出了刺進肚子裡的刀。
這時她的嘴唇已經沒有任何的血色了。
由於一字形切的時候,切破了腹部的動脈,終於出血變更加激烈。
我想不能再進行十字形的切腹了,要早點讓她死去,這樣能讓她少受點罪,所以就在痛苦掙扎中悅子的耳朵輕輕的問道:「現在要接受介錯嗎?」
悅子痛苦的把頭左右晃動著,眼光堅定的看著我說:「要……完成……十字形……」
我看她決心以定,也放棄的對她的勸阻,接著悅子直起左肩膀,用左手,拾起身邊沒有染上鮮血的衣服,把刀上面的血擦乾淨,用右手把短刀遞給了我。
我用右手接過那個短刀,從後面抱住了她,讓她靠在我的身上。
「來呀,幫我……幫我……切開肚子。」悅子回過頭艱難的對我說。
我沒有勇氣看她的表情,低下頭去,對準她深圓的肚臍狠戳下去。
「嗯……吶!肚……肚臍!啊……」
由於刀子的戳入,她痛苦的叫喊著,並在我的懷裡掙扎起來,兩之手使勁的在自己血肉模糊的肚子上抓撓著,我心一橫,手繼續用力,刀刃劃破她嬌嫩的肚皮衝了出來,從她的肚臍和橫一字形的切口上割開了一個傷口。
悅子疼痛的扭動著身體,她的腸子開始衝她肚子上那個倒「丁」字形的傷口裡蠕動的湧出來!
因為悅子所期望的十字形切腹還沒有完成,所以,悅子咬緊牙關齒,一邊把臉頰靠著我的臉,一邊用自己的右手緊緊的握著我握短刀的右手,左手把湧出來的腸子又塞回自己的肚子裡,然後緊緊的抓住傷口,讓傷口重新合併在一起。
我被悅子這種貪戀十字形切腹的意志完全的折服了。
現在只有依照悅子開始的願望那樣,說明她完成十字形的切腹。
我重新把刀尖伸進了她小腹上的傷口裡,上下滑動著刀刃,她小腹上肥厚的脂肪層逐漸的裂開來。
當劈開悅子一字形傷口的時候,她自己的右手以最後的力氣和我一起用力向下壓著刀身,左手開始伸進傷口裡抓著自己的腸子,把自己腸子拖拽出來!
當刀刃切到她的陰毛邊緣的時候,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但她的手還在自己的肚子裡,固執、費勁的撕拽,抓撓著自己的小腸,慢慢的她的動作越來越微弱,終於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斷絕呼吸。
悅子的大腿因為被自己綁在一起,所以沒有難看的分開,但是由於血的流淌,她的內褲完全的脫落了,陰毛和陰戶暴露出來!
她的腳以膝蓋為中心左右大開,屁股剛好坐在那個空當上,我慢慢的放開了對她的支撐,看著她慢慢的癱倒在草墊上。
我慢慢地將悅子的屍體放倒後,突然覺得很累,茫然若失的坐到了草墊上。
看著房間裡血肉模糊的場景和到在血泊中的四個女人,突然在這種血腥的氣味中有一種奇怪的陶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