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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藩婦女隊悲風錄

原作:宮阪三郎

編譯:腹部虐待

第一隊 白井姐妹最後的時刻

八月二十五日巳時。

守衛城堡東門的是高山藩婦女隊第一隊,有三十二人,隊長白井梅子帶領著她們從巽門出擊迎戰敵軍,在上杉軍隊那揮舞著刀槍蜂擁而至的三百男兵面前站住了陣腳。

雖然高山藩只是一個小藩,但是,高山藩卻是以勇猛而著稱的。

藩士們對子女的教育也非常的嚴格。

藩中的男子從孩提時期就被送到萬朵館進行軍事教育。

女孩從十四歲到十八歲的時候,也被送到藩校芙蓉館,除了學習作為一般女子的教養之外,薙刀,小太刀,短槍,短弓等等的戰鬥素養也加入了日常的教育中。

其中,挑選武功和素質比較好的編成組隊,在一但有戰事的時候,不出十天就可以組成一支作戰強悍的高山藩婦女隊。

但是在其他藩眼裡,她們不過只是臨時被拼湊起來的婦女罷了。

也許是這樣的想法在作祟,最初看到這樣一支女軍的時候,男軍先是愣住了,然後哄笑起來,但是,緊接著的戰鬥中,男人們的那種征服的慾望被激發了出來,他們重新組織隊伍向婦女隊猛撲過來了。

和面前的女軍混戰在一起,一開始婦女隊還能有效的抵抗他們的進攻,但是後來,她們的戰鬥隊形被潮水般猛烈的男軍戰隊給衝散了,就在那個時刻起,撕喊聲慘叫聲和刀劍相碰的交鳴聲亂在了一起。

梅子和她的妹妹雪子,一邊相互召喚著,一邊背靠背斬殺著衝過來的敵人。

梅子當時二十五歲,修長的薙刀在她身前劃出美麗的弧光,接連斬殺了好幾個衝向她的敵兵。

雪子十九歲,雖然是一個白白胖胖的美少女,而刀法絲毫不輸她的姐姐。

但是,畢竟是敵人眾多。

在拚殺的過程中姊妹之間的距離在慢慢的疏遠,兩個人被幾個敵人包圍,拚死苦戰。

這個時候,一個身強力壯的武士,手持一桿長槍在擋在了梅子的面前。

用長槍向梅子猛刺過來,梅子吃力的抵擋著刺過來的銳利的矛頭,一邊左右躲避著,一邊向後退,但是,沒過一會就被長槍逼到了牆邊,她背靠著牆,再也沒有後路可退了。

「噹啷!」的一聲,梅子的薙刀被那男人挑開了,那男人橫過長槍,用槍柄打在了她的手上。

薙刀「叮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長槍如閃電一樣,猛的扎進了梅子的右大腿上。

「哎呀,疼呀!」梅子不由高聲呻吟著,當那男子猛的拔出長槍之後,她蹣跚的後退了兩三步靠在了身後的土牆上。

就在這時,那男人的第二槍飛快的紮了過來,「噗哧」一聲,這次是扎進左腿的膝蓋上方的大腿。

「哎呀,啊!」不愧是剛烈的梅子,在兩腿都受重傷的情況下,一邊緊皺眉頭忍受著傷痛,一邊支撐著土牆頑強的站立著。

但是,傷痛讓她的身體慢慢的滑落下去,終於,兩腿向前伸直,屁股重重的坐到了地上。

「小女人,還很堅強呀!」男人看著完全沒有防衛能力的梅子說道。

然後,他臉上浮顯出殘忍的微笑,一邊舉起長槍準備給梅子最後的一刺,就在這個瞬間,那個男人突然向前栽過來,一頭撞在了土牆上。

在那男的背後,雪子手握薙刀站著。

看到姐姐受傷之後,她急忙砍倒面前的敵人,轉身就跑了過來,但還是慢了一步。

「姐姐,妳還能堅持嗎?」當雪子跑過來抱住梅子的時候,她背脊被充分暴露給敵人,緊接著,其他的男兵從背後逼近,用長槍刺進雪子的背脊。

創傷並不那麼深,但是疼痛讓她猛的向前撲倒跪在那裡,雙手向支撐想著身體,膝蓋跪地,像小狗那樣匍匐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著。

就在這個時候,那柄長槍又狠狠的刺進雪子高高撅起的屁股那一對丘陵之間,這次是深深的紮了進去。

「啊呀!」雪子慘叫著,一尺多長青白色寒光閃閃的槍刃,沒有遇到任何的抵抗,就從少女的胯當只間深如到她的肚子裡面,那男人毫不憐惜的用手翻動著槍柄,讓槍尖在她的腸子之間翻攪著。

腿和腰失去力氣的梅子依舊是背靠著土牆,坐在地上。

妹妹雪子因為劇烈疼痛而扭曲的臉就在她的眼前。

雪子大大的瞪著眼睛,眼珠好像要被她瞪了出來,眼珠已經翻起來,看不到瞳孔,雪子柔軟的舌頭從嘴唇之中間伸了出來,漸漸慘白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粒不斷的冒了出來。

一隻手緊緊的按著肚子忍受著腸子間槍尖剜攪的疼痛。

梅子看著妹妹痛苦的表情,使勁的抱著雪子,大聲呼喊她的名字。

但是槍尖在雪子的腹中肆意的攪動著,讓雪子幾乎瘋狂了。

「啊~~呀!啊……」雪子激烈的晃動著頭,但是,由於長槍是從肛門刺進去,一直刺到肚腹的深出,讓雪子始終不能轉動身體,那男人依舊在雪子的腹中翻動著槍尖。

但是,不久粘滿鮮血的長槍的槍尖「咕嚕」一聲,猛的從雪子的肛門被拔了出來,槍頭把雪子的腸子從她的肛門裡帶出了一截,被槍頭拉直後,猛的彈跳著縮了回來,軟軟的垂在雪子的身後。

雪子停止了慘叫,靜止了一會,便一頭紮在了地上。

雙手的手指使勁的在土地上抓撓著,發出嘔吐一樣的叫聲。

慢慢翻起了白眼。

十九歲,花蕾般美少女,被敵人殘忍的抽腸而死。

「不要!雪子!不要死!」梅子不由得悲痛失聲,大聲叫喊著,那男人依舊提著滴血的長槍,用銳利的目光看著梅子。

那個臉,像是一個發情的野獸。

不知不覺,那男人的後面又出現一個男人,拿著和那男人相同的武器。

那個武士什麼也沒有說,那男人回頭看了看,也沒有說話,然後向梅子的方向看了看。

武士點了點頭,接著兩人就慢慢地走到梅子的面前,用腳踢開趴在梅子身上還在抽搐的雪子。

梅子上半身靠著牆,兩腿向前伸出,兩腿除了麻木什麼感覺都沒有。

此時梅子心裡面煩亂的想著,雖說上了戰場就有必死的決心和準備,但是,在這樣的姿態下,讓兩個連名字也沒有小兵這樣的殺死,心裡總是有很大的不甘心。

二個男站在梅子伸出的兩腿兩邊,二枝矛頭沒有向梅子刺過去,而是慢慢的挑開她的戰甲和衣服。

梅子慌亂的掙扎著,但是衣服還是被挑開了,露出她豐滿的肚皮和洞狀的肚臍眼。

一個男人把槍頭對準了他的肚臍,慢慢的紮了下去,槍頭還沒有刺穿她的肚臍,梅子的小腹被擠的突出出來!

疼痛讓梅子不安分的蠕動著身體,但是她依舊沒有呻吟沉默的忍受著疼痛,她緊咬著嘴唇,大聲的喘息著,眼睛狠狠的盯著那個男人的眼睛。

突然,另一個人的長槍的槍尖猛的紮在她突出的小腹上,在她肚子的最豐滿的部位深深的紮了進去。

「恩哼,恩!嗯……」梅子緊咬著嘴唇呻吟著,劇烈的疼痛讓她痛苦的蠕動著身體。

突然肚臍裡的槍頭也「噗哧」一聲貫通了厚厚的腹壁,從肚臍裡穿刺到肚子裡面,在她腹中扎破了柔軟的腸子。

腸子被撕開,流出腸汁在腹中開始漏出,那種奇怪的劇痛讓她搖動著發抖身體,梅子無意識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肚皮,柔軟的肚子被自己的手挖著,來回變換著奇怪的形狀。

「呀,……哎呀,疼死了,讓我,讓我,死!」腸子被剜攪的疼痛,讓梅子大聲的喊叫著乞死,同時她那橢圓美貌的臉激烈扭曲著。

她那妖艷的表情煽動男人們殘忍的情慾,兩個士兵一邊如獸類一樣的呻吟著喘息著,一邊瘋狂的攪動著長槍,二枝鋒利的槍刃上下交叉著切割著梅子的子宮,貫通了她的膀胱!

然後兩人又同時挑起槍頭,槍頭把梅子的肚皮挑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形狀,然後「噗」的一聲皮肉撕裂的聲響!

她的小腹被完全的挑開了,刺在她小腹上的長槍脫離她柔軟肚皮的纏繞,猛的飛了出來,粉紅色的小腸合著鮮血被槍尖挑的飄飛出來,然後,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濕搭搭的落在梅子的身上,蠕動著,伸縮著。

「啊,腸子!……啊!……」梅子絕望的看著自己那還在軟軟的蠕動著的小腸,痛苦的叫喊著,還沒有等她從挑腸的疼痛中恢復。

刺進她肚臍中的長槍緊接著開始慢慢的向下刺進去,那士兵好像要讓這種疼痛延續下去,盡情的折磨梅子那堅強的忍耐。

槍頭緩慢的旋轉著貫穿她的子宮,刺過她的直腸。

「啊~~~!」梅子發出可怕的尖叫,同時,猛烈的扭動著身體,雙手緊緊的抓住長槍的稈子,奮力阻止長槍的刺入。

在最後,那士兵把長槍猛的一捅,鋒利的槍尖,帶著梅子的鮮血和碎肉,「噗」的一聲穿出了梅子的肛門。

「啊,呃!……」梅子發出慘叫的同時,她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眼睛向上翻成了白眼,劇烈的痛苦讓梅子昏了過去,在她的兩腿間噴出的鮮血和小便,在地面慢慢的擴大了。

這個時候,兩個男人讓開長槍,解開衣服開始對著梅子射出精液。

完事後那男人,踩著梅子的肚子拔出長槍的時候,從梅子被踩的肚子上的傷口裡,柔軟的小腸被「咕咕吱吱」的擠了出來,從那以後,梅子就再也沒有動一動。



第一隊隊員 新籐初子的串刺切腹

和梅子一起衝進上杉軍隊裡面的第一隊士裡面,還有武士新籐左衛門的妻子初子。

初子在丈夫出征後,就和懷孕七個月的嫂子喜久子一起守衛新籐家,然而,前天的早上,懷孕的喜久子在戰爭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什麼擔心的,但是,為了初子能夠加入婦女隊而不為家裡擔心,在真正開始之前就以純潔的自殺結束了。

那個早上,喜久子身穿全白的衣服,帶著匕首進入了佛堂。

在佛龕把燈點燃,在佛龕前鋪了白布作為切腹的位置。

喜久子小心的坐在了座位上,慢慢地放鬆了腰帶之後,把腰帶壓低,讓黑色乳頭和大大的乳房,圓鼓鼓突出的白嫩的肚子暴露出來!

然後對右邊初子輕行一個禮,反手握緊匕首,小肚子左下一寸的地方猛的刺了進去,然後一口氣把刀拉向右邊的小腹。

血流出的並不那麼多,沿著小肚子流了下來,因為膨大而拉緊的肚皮從刀刃切割過後好像繃開一樣的裂開,上下開裂的傷口裡面,大如刺球的鮮紅子宮露了出來。

疼痛歪曲了喜久子的臉,看著自己已經劈開的肚子,喘息著,然後,從右邊小肚子裡拔出的刀刃,雙手握著匕首猛的向傷口中央再刺了進去。

六寸五分長的匕首刀刃,被七月膨大的子宮吞全部沒了,只留下刀柄露在外面。

「嗯~~~嗯~~嗯~~」喜久子呻吟著,艱難的伸直身體,看著自己的子宮猛烈的收縮著,透明的羊水如泉水一樣的噴出,粉紅色的小腸從上邊腹部空隙蠕動著膨湧出來。

疼痛難當的喜久子,也許是因為自己即將出生的孩子被自己殺死,或者是因為看到自己的小腸流出腹外,突然鬆懈下來,雙手支撐著將要倒下的身體,一邊喘氣一邊呻吟著說:「嗯~…初子……介錯……」

說完,依舊把匕首在自己的子宮裡攪動著。

初子俐落站起來,把小太刀拉出了刀鞘,然而,喜久子是向前低著頭,所以,沒能介錯。

不得已初子轉到喜久子身後,用左手抱起喜久子身體。

「喜久,可以嗎!」說話的同時,刀刃從喜久子右側腹刺入,刀刃穿過肚皮,直接刺在了她的肝臟上了。

喜久子肚子上的傷口裡流出了很多的黑血。

「哎呀!啊,啊……」喜久子悲慘的喊叫著,同時雙手緊抓著刺入的刀刃,劇烈的掙扎起來。

過了不久,便筋疲力盡倒在了初子的懷抱裡,再也不動了。

初子在嫂子死亡了的身體之前合掌默默的祈禱,然後,就立刻整理裝束,帶上自己心愛的戰刀,天一亮,就去婦女隊報到了。

所以,這一天的戰鬥,初子是最勇猛的。

戰鬥中倖存的隊員們,有秩序的向城門裡面退去,只有初子一個人還在外面衝殺,拚命地向敵陣衝了過去。

不斷的有敵兵在她的銳利的刀鋒下被斬殺。

上杉軍隊快速包圍了初子。

有意活捉初子。

五六個人包圍著初子,然後同時猛撲過來。

由於疲倦,初子的薙刀被敵人打掉了,包圍她的男人們發出了勝利的歡呼。

就在這個時候,初子一個翻滾,利落拔出腰間的肋差,刺進了衝過來的一個敵人的側腹。

那些包圍她的人看到同伴大叫一聲倒在地上,剎那間都停止了腳步。

在這之前,抱著必死決心的初子對切腹自殺有充分的思想準備,她反手握緊滴血的刀刃,柳眉高揚,表情憤恨的瞪四周的敵兵,同時,把身上的胸甲摘掉,把肚子露了出來。

就在她對準自己的肚臍準備猛刺下去的時候,突然看到敵兵那飢渴的眼神,她改變了主意。

初子站起身來向旁邊邁了一步,兩腿八字形叉開,用左手推著刀刃,用刀子割破褲褲,然後,慢慢的把褲襠割破,把刀刃放進兩片陰唇之間,刀尖慢慢的進入了她火熱的陰埠裡面。

「嗯呀!」奇怪的悲叫從初子的嘴唇裡迸出,在她渾身顫抖的時候,可以看到,刀鋒猛的刺破陰核滑進了滿是陰毛的陰部肉褶深處。

初子一邊咬緊牙關「咿咿呀呀」的呻吟著,一邊從刀刃鬆開雙手,然後雙手按著自己的雙膝,刀子像個尾巴一樣掛在她的兩腿之間。

在她面前的軍兵注意到,刀柄的頭部頂著地面的脅差還有二尺多長的刀身露在她的體外,初子慢慢的把雙腿分開,像騎馬那樣,慢慢的蹲下身體。

「嗯~~~嗯~~咿,呃。」痛苦的呻吟從初子咬緊的唇間流露出來。

她痛苦的按著小肚子,雙手使勁的在自己的小腹上抓撓著,那刀鋒緩慢的從她的陰道口刺進去,由於刀尖貫通了她的子宮,她的身體猛的震動一下,初子穩定了一下身體,繼續向下坐下去。

疼痛讓她的身體僵直,雙手緊緊的抓住兩側的腹部,可以看到她肚子裡的刀尖從裡面把她嬌嫩的肚皮挑起來,一顫一顫的扎破她的腸子,刀尖從她腹內在她小腹上頂出來的凸痕慢慢的向她深邃的肚臍遊走上來。

第一次看到女人用這樣方式穿刺肚子的士兵都愣在那裡,這樣的妖艷的情景,讓上杉士兵們的陰莖勃起,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情景。

初子晃了晃因為疼痛而變的麻木的頭,一隻手撐住身邊的栓馬用的柱子,一隻手,在自己的上腹部按壓著。

然後雙手緊緊的按在側腹,讓自己的小肚子向前挺了出來,又開始慢慢的蹲下身體,肚子裡面的刀尖把她的肚臍頂了起來,慢慢的頂起來,越頂越高,突然,「噗」一聲,鮮血和刀尖一起從她的肚臍裡穿刺出來。

突然在她的臉上露出一種挑釁般怪異的微笑。

然後猛的坐了下去。

初子再也掌握不住身體的平衡,雙手徒勞而慌亂的想抓住什麼東西,然後向後躺倒在地上。

初子慌亂的掙扎中,大量的鮮血伴隨著她的掙扎一股股的從她的陰部間和肚子上噴湧出來,漸漸的初子在血泊中的掙扎越來越微弱了。




第二隊隊員 安西恆子被俘切腹

婦女隊第二隊是在戾橋的交戰中參加戰鬥的,和上杉二百多人的特別隊交戰。

但是無論是從精力上還是戰鬥技能上,這些婦女隊都沒有獲勝的指望。

安西恆子,就是在這場戰鬥被敵人活捉的。

她已經失去了丈夫。

丈夫安西修理是在前些天帶領部下迎擊上杉軍隊,奮戰中被敵人的槍彈射中右胸部不治身亡。

二十五歲的未亡人恆子是為了為丈夫報仇才參加婦女隊的,作為第二隊的隊員在戾橋的激戰,斬殺了上杉軍隊的數人,因為掩護受傷的武士而被敵人衝散。

走了很長時間後,恆子還是沒有找到隊伍。

疲憊的恆子,中途扔掉了沉重的薙刀,身上只有丈夫遺留給她的心愛的短刀。

恆子在河流旁邊的樹林作為了結自己的地方,在這之前她就有了剖腹的準備。

她坐在樹林裡慢慢地脫掉身上的鎧甲,裡面是白色的夏天穿的窄袖便服。

把沾滿汗和塵埃白頭巾解開,在沙子上端座做的恆子此時已經上半身赤裸著。

個子高挑的恆子,艷麗豐滿的皮膚,膨脹的乳房和豐滿的肚子都毫不保留的展示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把短刀放在旁邊,然後把腰帶使勁的壓低,露出肚臍的下面寬廣的小腹,恆子閉上眼睛,雙手慢慢地在自己豐滿的小肚子搓揉起來。

突然,恆子感覺到背後被猛的一推,同時,雙臂就被人從後面力扭住了。

恆子眼前突然一黑。

緊接著,恆子對感覺到被幾個人敏捷的把雙手捆到了背後。

從袖標的顏色來看,這些男人是被臨時徵召的土兵。

「你們想什麼?放開我!」儘管她竭盡全力的喊叫和掙扎,但是還是掙脫不開捆綁她的繩索。

恆子上半身的的衣服已經被脫掉,腰帶也被解開,腰布脫落下來,豐滿的肉體被洋面壓倒。

兩腳被兩個男人抓住,向兩邊使勁的拉著,恆子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拚命的夾緊雙腿。

就在她奮力抵抗的時候,一個男兵堅硬的拳頭,重重的砸在她鬆軟的小肚子上,頓時,肚子裡面那種腸子翻動的疼痛讓恆子的頭嗡嗡直叫。

就在這時,兩個男人把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了,她那四周被漆黑的陰毛包圍著的紅色的肉褶暴露出來。

這樣的情景讓恆子忘記了疼痛,又開始奮力的掙扎,但是一個男人把一桿長槍橫著壓在了她的胸部,讓她動彈不得,在她兩腿中間的那些男人的頭目用手分開那些肉褶,把粗大陰莖放了進去。

「啊!!!」在她悲痛的呻吟的同時,巨大彎曲的陰莖在恆子的腹中不停的進進出出。

那男人一邊挺動著身體,興奮的高聲笑著,一邊用巴掌狠狠的拍打著恆子豐滿的肚皮。

「叫呀,妳這個女人,不會叫?」那男人說著又使勁的用拳頭打著恆子那早已經被打紅的肚皮,恆子咬緊牙關,悶悶的哼著,忍受著他拳頭的擊打。

突然,恆子感到一個堅硬的東西一下子戳進她的肚臍,而且使勁的向肚臍裡面扎進去!

「啊呀!不要扎我肚臍,啊!」叫出來的同時,她感覺到由於肚臍被戳,那男人的陰莖好像突然變長了一樣,一直捅進了她的整個小腹。

「啊!啊!肚臍……你們……」這樣的感覺讓她失聲大叫起來,但是她聽到那些男人們在她叫出聲後那種肆意的狂笑,讓她感覺到一種痛徹心骨的羞辱。

「嗯,恩!」恆子咬緊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儘管還能感覺到那男人用東西更猛烈的在她肚臍裡面摳刺著!

儘管那種奇怪的疼痛和快感交替著衝擊著她的身體,但是,手被綁在背後著恆子始終沉默著反覆的挺動著身體,掙扎著,陰莖快速的抽插和男人快樂的喘息聲過後,便猛的趴在了恆子的肚子上。

巨大的龜頭跳動著把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噴到恆子的子宮口上。

男人的精液射進女人的陰道深處的時候,那種爆發的感覺,讓恆子從喉嚨的深處發出那種失神的嗚咽。

另外的三個男人也跟上去姦污了筋疲力盡的恆子。

在沒有見過世面的鄉下士兵眼裡,恆子的艷麗潔白的身體簡直就是天仙一樣。

士兵們好像要沒完沒了的姦污她,反覆,貪婪的享受面前這個美麗的獵物。

恆子美麗的身體也不再掙扎,一動不動的任由著幾個人的侵入,無論那些男人怎麼折磨她,都一聲不吭的忍受著。

不久後,那四個士兵也都精疲力盡了,像死人一樣躺臥在恆子雪白的肉體旁邊時,突然,一個人突然認出了恆子。

「這傢伙是在戾橋殺掉隊長的那個女人。不要放過她!」話音還沒落,士兵們七手八腳的把恆子拉起來,只有一張腰布纏在她的身體上,他們把繩子綁在恆子的腰上,然後拉著她向上杉的軍營走去。

強烈的屈辱讓恆子頭暈眼花,疲倦發軟的身體和兩腿之間被凌辱過後的腫脹讓讓她邁不開腳步,被那些士兵牽拉著一步一停的走著。

等恆子到了敵人軍營的時候,那個被恆子砍成重傷的隊長聽說已經不治而亡。

這樣恆子就要被即刻處決。

「喂,妳這個女人,準備被砍頭吧!」作為組長的武士從座位上站起來,拔出了大刀。

架在恆子的脖子上,恆子看了看他的臉說。

「用不著麻煩你,我會自己自殺的。」

「什麼?自殺,妳怎麼自殺?」

「當然是把自己的肚子切開自殺呀。」

「切腹自殺,妳有這樣的勇氣嗎?可沒有人給妳做介錯,知道嗎?」

恆子點了點頭。

「來人,把這女人的繩子解開,讓她用這個自殺。」那武士從腰裡拔出肋差,扔了過去。

恆子拿起那人扔過來的肋差,在帳篷中央端坐下來。

那武士又回到他原先的座位上,銳利的眼光審視著恆子的一舉一動。

幾個小兵也圍了上來,好色的眼睛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恆子豐滿的裸體,一邊期待著那種殘忍情景的出現,他們的胯當間都不由的鼓了起來。

以女人的身體在沒有介錯的情況下,要想切腹自殺死亡,不僅要讓刀刃刺透自己肥厚的腹壁,還要割破腹腔中的腸子,那就要有三,四寸的深度,七,八寸的長度,否則是不可能成功的。

關於切腹作法,恆子在藩校芙蓉館中早就被嚴格教授過,然而,切腹是對體力和精力最可怕的挑戰。

但是,對現在的恆子而言,作為武士妻子的衿持現在已經沒有了,只想立刻切開自己這個剛才被姦污而變的污濁不堪的肚子。

全身只有一張腰布恆子端坐著,慢慢的解開包裹肚子的白布,將肚臍以下的潔白光滑的肚子露出來,看到自己的肚皮上面被那些男兵打成紫色的青塊,和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戳的已經紅腫的肚臍,一種羞辱的感覺從她的內心深出由然而升。

接著拿起肋差,把解開的白布纏繞刀刃上,用右手反握,挺起胸部,直起大腿變成膝站的樣子。

深深的呼吸,讓肚子和胸部大大起伏。

手掌按在小肚子左下之後,像安撫激動的肚子一樣撫摸著,柔軟的肚子和孔一樣的肚臍,在手掌的撫弄下,柔順的改變著形狀。

手指觸碰到受傷的肚臍,讓她感覺到一種異樣的疼痛,在肚臍的深處,不停的有黏液一樣的東西滲出,又讓她想起來剛才的屈辱。

她的手離開自己還在隱隱做痛的肚臍,然後在肚臍下豐滿凸出的小肚子上揉弄兩、三次之後,就高高的把右手舉起,然後輕輕的點在將要刺入的地方,左手的手指也拉緊了那裡的皮膚。

「啊!」恆子大叫一聲,同時右手的刀尖也刺進了柔軟的小腹中,她顫抖著,左右緊緊的抓住傷口附近的皮膚,靜止了一會,然後,鬆開緊抓肚皮的左手,身體向前傾斜,把左手的手掌狠狠的拍在肋差刀柄的頂端。

「噗嗤!」刀刃穿刺肚皮那鈍鈍的聲音之後,刀刃一下子刺進她的肚子三寸多長。

恆子咬緊牙關,重新挺起被刀刃刺傷而蜷曲的身體,直起腰,把豐滿肚子高高的挺了起來,受傷的小肚子在劇烈的收縮舒展著,鮮血開始從傷口裡噴湧出來,沿著她潔白富有曲線的小腹上流淌下來,她喘息了一下。

「啊哎!」恆子叫出聲音的同時,又開始把刀刃艱難的拉向右邊的小腹。

被白布纏繞所留下的刀刃被整個刺進她的肚子裡,水平切斷厚厚的腹壁和裡面的腸子,繼續向小肚子右邊艱難的移動過去。

隨著刀刃的移動,迸濺出來的熱血把雪白的皮膚染成鮮紅,被切斷的腸子裡面那斑斕的腸液也伴隨著鮮血向傷口外噴湧著。

「啊!啊!」劇烈的疼痛讓恆子身體激烈抖動,她從肚子裡拔出一點肋差的刀身然後又重新刺進去,一下。

兩下,如同拉鋸一樣艱難的切割開自己肚子裡面肥厚的脂肪和柔軟的腸管。

因為要穩定身體,所以她的兩腿大大的張開,身上唯一的腰布也在劇烈的掙扎中滑落,濃密的陰毛和陰部那還有留著被凌辱過腫脹的裂縫也清楚的暴露在人們面前,無意識之間漏出小便潺潺的沿著大腿內順流淌出來。

但是,對現在的恆子而言,是不是美觀切腹現在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在刀刃艱難的到達右側小腹的時候,恆子雪白的裸身體好像被澆了水一樣,沾滿汗液全身讓她的裸體看上去更加的迷人和光滑,混亂的黑髮貼在她的後背和乳房上,形成了一副淒慘情景。

將近一尺長的傷口呈鋸齒狀蜿蜒的裂開,豐滿的乳房在劇烈的喘息中起伏著,肚子上的傷口翻捲著露出裡面黃色的脂肪,那粘滿血粗大的腸子開始滑溜溜溢出傷口,蜷曲著蠕動著從她的胯當上垂下來。

在她周圍上杉的士兵,注視著恆子妖艷的剖腹,不由的都呼吸沉重,不停的吞嚥著口水。

精疲力盡的恆子抽出刀子,用手支撐著地面,喘息著,底頭看著自己的腸子隨著自己的喘息一股股的從傷口裡滑脫,推落在自己的胯間,伸手想去抓那些還在蠕動的腸子,但是虛弱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了,一下子趴在自己的熱血和腸子上。

在周圍的男人們的注視下一邊苦惱呻吟,一邊痛苦的抱著肚子,在自己的血泊和腸子上翻滾著,抽動著……



第二隊隊員 田村勢津子乞死


在戾橋激戰中,第二隊武士田村勢津子是其中最慘烈的一個了。

勢津子那時二十二歲,家臣之長田村義織的侄女,有著優美的身姿和端麗的美貌,小時候在藩中就是公認的第一美女,此外,她的小太刀在藩校芙蓉館的還沒有碰到過敵手。

如今她奉命作為先鋒向敵陣攻進,用她的火一樣的氣勢,去震懾上杉軍隊的小雜兵,殺亂他們的陣腳。

但是,勢津子的精力和體力也有限的。

逐漸的有點力不從心了,小太刀的出刀的速度速度明顯的變慢,力道也開始衰弱。

就在這個時候,早有盛名的武士笠原右門擋住了勢津子的去路。

在上杉的家族「笠原右門」的名字是無人不知。

勢津子也聽說過這個名字,今日看到,從他拿刀的姿勢和身上的鎧甲都能感覺到一種逼人的殺氣,一向自信的她如今也被這樣的殺氣所震懾。

勢津子想,如果戀戰的話,對自己不例,要在第一次出擊就傾盡全力。

「呀!」勢津子拚命地把小太刀從右上斜劈下去,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她的刀劈空了。

由於用力過猛,勢津子的身體也向前衝了過去。

右門把身體向右讓一步平著出刀,攔腰猛刺過去。

大刀的刀刃從勢津子的左側腹狠狠的紮了進去。

「哎呀!」突然的疼痛讓勢津子的身體如同木頭一樣的僵硬起來。

刀刃從左邊的腹部斜著到貫穿了勢津子的腹腔從右邊肚子穿了出來。

右門一邊轉動著刀柄,一邊又猛推了一下刀柄,刀刃又一次硬擠到勢津子的肚子裡。

鮮血開始噴湧而出,染紅了她的衣服,不停的從她的褲間滴落。

勢津子大大睜著眼睛,吃驚了一樣表情在勢津子浮現在她橢圓美貌的臉上,但是瞬間就被激烈疼痛扭曲了,豐滿的臉頰抽搐著,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

「恩~哼~」壓抑的呻吟聲好像是從她喉嚨深處發出的一樣。

白磁那樣的臉頰幾乎要靠在敵人的肩膀上,但右門依舊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將刀柄抽出了一點,讓刀尖回到勢津子的肚子裡,翻攪著刀柄,刀刃在勢津子的肚子裡翻動著。

每次攪動刀子就能感覺到刀刃劈開腸子觸覺從刀身傳在到手裡,在勢津子細小的眉頭之間已經皺成了兩三到深深的皺紋。

「恩哼!哼!」勢津子低聲呻吟的同時,嬌艷的身體也顫抖著。

如花一樣的嘴唇激烈喘息著,溫熱芳香吐息了撩撥著男人的臉頰。

「嗯!」右門也不由得呻吟起來,因為勢津子的顫抖大腿一直磨擦著他勃起的陰莖,勢津子的肚子裡蠕動著的腸子撞擊著鋒利的刀刃,通過刀身右門能感覺得到那種輕微的跳動。

血和汗的氣味攙雜的年輕的女人體香煽動右門的殘忍的情慾,他猛的翻起刀身,豎起大刀的刀刃,這樣的舉動當勢津子那雪白柔軟的肚子怪異的扭曲起來。

「啊呀,呃~~~~」長刀在小腹中翻絞的疼痛,讓勢津子大聲的喊叫。

立起的長刀此時就像高大的陰莖一樣,垂直著向勢津子的小肚子的腔內沉入,逐漸的刺穿裡面的臟器,這樣的疼痛讓勢津子開始絕望而狂亂的掙扎起來。

「腸子呀…肚子…啊,啊,啊!…好疼…啊!」自己的腸子被切斷時那抽搐般的陣疼,子宮被刺的那種奇怪的興奮,扎破膀胱時那種被喚醒的強烈的想小便的感覺!

這些以前沒有經歷過的感覺在她體內快速的奔走,讓勢津子心煩意亂,體內那種奇怪的感覺超過了她內心羞恥。

「啊呀!快殺死我!」她竭盡全力大聲仰頭叫著,篷亂黑髮飄飛起來,接著再也忍受不住,失禁熱尿一迸而出,衝過胯當,濺落在兩腳之間的地面上發出嘩啦的聲響。

被評為藩中第一的美女,一邊暴露出最讓女人羞恥的姿態,一邊歪曲著如花一樣的美貌痛苦的呻吟著。

「啊…啊…肚子,……子宮啊!」刀刃切開他的小腹,刀尖刺到她小肚子深處將劈開子宮的時候,突然勢津子就像勃然大怒一樣的瞪大了眼睛,大叫著,身體也扭動著像弓一樣後仰著,景致在那裡顫抖著。

右門看著勢津子臨終時妖艷的表情,感受著勢津子的子宮的抽搐帶動著刀刃在他的手裡跳動,右門一邊呻吟著,一邊把手伸到褲裡握住自己的陰莖,把精子釋放了出來。

勢津子渾身筋疲力盡力的倒下了,但是,體重把右門的刀身一起帶下去。

右門拔出刀,勢津子就攤倒在地上,嬌艷的嘴唇微微的打開,翻著白眼妖艷的遺容在自己腳下的血泊裡面仰面躺臥著。

肚子上的傷口像成熟的柘榴一樣開裂著,大量的鮮血的粗大粉紅的腸子滑溜溜的蠕動著,從她肚子上的傷口裡蜂擁流出。

流出的腸子在繼續著美麗的蠕動,消耗著勢津子生命殘餘。



第二隊十二名隊員 最後的時刻

第二隊隊長島田律子和隊員十二人,從戾橋的戰敗後,向後山逃去。

隔著山谷看到城堡被大火燒燬,好像聽見上杉軍隊那浪潮般歡呼的聲音。

可以預見城池已經陷落。

「各位,直到今天。我個人覺得已經盡力了。那麼,就在這裡,用純潔自殺來保留高山藩婦女隊的名聲吧。」

對律子的說法隊員們都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就各自尋找切腹自殺的地方。

一把把匕首和肋差被放置在膝前,然後開始安靜整理混亂的頭髮,用白頭巾勒緊,放鬆褲子上的細繩,然後壓低,一直壓低到腰椎骨,接著脫掉上半身的衣物。

一切都按照藩校芙蓉館,被嚴格教授的剖腹作法準備著。

「切腹準備完畢,第一個切腹。對不起!」

剛剛十九歲的石田和歌子拿起肋差敏捷的用白布包裹著刀刃,接著對準左側小腹,雙手握刀猛刺下去。

「恩~~~」疼痛讓她用力咬緊嘴唇呻吟著,一邊瞪大了眼睛空洞的看著前方,一邊把刀刃用盡全力的再次戳進小腹,在全部的刀刃穿過潔白柔軟的腹壁都包裹在腹腔之後,她把左手拉住刀子,開始向右橫切自己的肚皮。

一邊晃動著刀身切斷阻擋刀刃腸子,一邊從左移動刀身向右邊的小腹割去。

和歌子細小的眉頭痛苦緊縮在一起,咬緊嘴唇和白齒之間漏出了低聲啜泣一樣的呻吟聲。

然後,從傷口裡拔出刀子,堅決的把刀尖頂在上腹,猶豫了一下刺了進去,疼痛讓她靜止在那裡,在肚臍裡面那柔韌的腹壁頑強的阻擋著刀刃的切割。

「啊,啊,啊!」她大叫著,頑強的向下一頓一頓的切割著自己柔韌的肚臍,鮮血洶湧的噴出,從小腹橫切的傷口的深處,粉紅的腸子開始蠕動著溢出,堆在大腿上慢慢的擴大著。

那散發著光澤的粉紅色的小腸上被切破的地方向外一股股的冒著裡面斑斕的黏液和鮮血,伸縮蠕動著開始滑落。

和歌子的端麗的臉慢慢的失去了血色。

眼睛也開始向上翻著。

嘴唇張的大大的,艱難的喘息著,「咕嚕」的聲響從喉嚨發出,透明的胃液緩慢從嘴唇溢了出來。

雙手握緊刺進上腹的刀,但是已經沒有力氣切下去了,突然,和歌子的身體猛烈的抽搐了幾下,接著,就臉朝下倒了下去。

「疼!疼呀!肚,肚子,啊!」和歌子一邊呻吟著,一邊激烈亂抓地面的雜草,在她的身體下面,開始看的腸子和是血泊在慢慢地擴大開來。

「第一切腹,完成的很好!」上身赤裸的隊長島田律子一隻手立掌垂下了頭拜了拜說。

然後是全體隊員也用同樣的方式向和歌子行禮道別。

突然,一個高亢清澈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寂靜。

「第二個切腹,田中弓子!」就在她剛說完的時候,又一個聲音接了上來。

「相同,筱原木綿子!」全部隊員都被那聲音吸引回頭看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露出白嫩的肚子準備刺入刀刃。

二十歲左右的木綿子的動作快了一點。

敏捷舉起的右反手握著的匕首,猛然刺進左側小腹,疼痛讓她把身體團成團狀,然後雙手摟住刀刃,一口氣將薄薄的肚皮在「吱吱」的聲音中割裂開來。

刀刃過後的傷口裡冒出的熱血順著小肚子流下來染紅了褲褲,接著是小腸也噴湧著流出了體外。

二十三歲的弓子,用白布把肋差的刀身纏上,左單膝跪地,右手拿刀,向自己的左側小腹刺下去,左手也握在右手上面,一起把刀刃頂進豐滿的小腹中。

然後,開始想右拉動刀刃,深邃的肚臍,被刀刃的拉動歪斜著,艷麗脂肪在刀刃過後的小肚子上燦爛的綻開。

刀刃經過肚臍的正下面一直到右邊的小腹,但是傷口還沒有完全的繃裂,將近一尺的傷口裡,鮮血在緩慢的流出,弓子看到這樣情景的時候,突然把手抓住傷口下的肚皮,一手按著自己的肚臍,大叫一聲。

「啊!」同時,兩手一起用力,傷口突然崩裂了,鮮血和腸子一起噴湧出來。

粉紅的小腸,和灰色粗大的大腸突然膨出腹部。

「啊,啊!」弓子無助的呻吟著,倒在地上,用頭支撐著身體,手,繼續伸進傷口內,向外撕拽著自己的腸子。

這個時候,坐成一排的女們開始一起切肚子。

全體人員十八人,都是二十五,六歲的女人。

一時間痛苦的呻吟,和刀刃撕開皮肉的鈍響交織在一起彼此起伏,血的腥味和女的身體氣味在四周瀰漫著。

都按照平常練習的切腹方式進行著。

接受介錯的死是女武士的恥辱,這句話是高山藩的女子從小就聽到的,尤其被選進藩校芙蓉館之後,學習劍術的婦女隊員,對這句話更是尊崇有佳。

在沒有介錯的情況下想切腹死亡的話,只有把刀子深深的刺進腹腔深處,然後再讓刀刃橫著切,這樣就能切裂肚子裡面的腸子。

如果那樣也不能如願,譬如肚子上脂肪厚的婦女,因為腹壁的血管被切斷增大出血,腸道被切開腸內容物在腹腔內漏出,甚至大小腸子從肚子的切口蜂擁向身體外流出,這樣的痛苦和衝擊,會讓大多數人昏過去。

儘管如此,人還不會死掉,甚至把刀刃從上腹部刺下去,然後向下壓低刀刃,就是所謂的十字形切腹的方法,這樣不僅腸子被切斷,還有可以傷到胃和肝,小腹部中的膀胱,子宮,切開這裡會大量出血,可以加快死亡速度。

如果是一字形切腹的話,在肚臍下面的位置,刀鋒能深入到相當於脊骨的深度,就可以割斷腸子的深處腹部的動脈。

這和割斷頸動脈一樣的致命傷,但是,一般切腹的時候很少人再切割頸動脈,因為在切腹的疼痛下,很難找到頸動脈的位置,還有就是,在大多的情況下女子切腹,都不喜歡這樣做,因為這樣很可能損害自己的容貌。

但是,即使是男人做這樣的切腹自殺也必須要有極大的精力和體力,而以年輕的女孩的體力和意志,做到完整的切腹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儘管如此,她們作為精心挑選的高山藩婦女隊的隊員,都選擇了切腹作為終了自己的方式。

第二隊隊長的島田律子站在稍高的地方松樹下面,冷靜的看著她的隊員們悲壯的切腹自殺。

看著剛剛還帶著興奮到和激動的她們,此時的臉頰由於痛苦變的面無血色,大大張開嘴一邊喘氣,一邊如反胃嘔吐那樣的呻吟,渾身抽搐著。

有的女孩也許是刀刃刺進肚子時稍微淺了一點,開始成團的溢出淡紅色的小腸,從額頭到脖子都是汗水,在地上艱難的喘著氣。

也有比較剛毅的人,竭盡全力拔出短刀對準上腹部刺進去,一邊挺動著身體,一邊雙手用力向下艱難的讓刀子穿過肚臍,然而,好多的人刺進去太深,而弄破了胃,一邊嘔吐著血和胃液,一邊疼的縮成一團痛苦的掙扎。

但是,有好幾個人能比較好的領悟十字形切腹的心得,在上腹部刺入要淺,從刀子割到肚臍的時候,再深深的扎進去!

然後,用雙手的全部力氣和上身的體重壓住刀刃一直劈開到小腹下面,從而完成了漂亮的十字形切腹,但是,完成這樣的切腹之後,她們還沒有馬上死去,在地上徒勞的掙扎翻滾著,肚子上的傷口像石榴一樣開裂著,腸子雜亂的在地上流淌。

有的是在切腹的時候,為了撕膀胱和子宮,在臨終時無意識之中失禁,褲襠的部位污濁不堪。

十幾女人同時切腹的情景,那種震撼和可怕是用筆墨難於形容的。

律子高處站著,目不轉睛看著隊員們壯烈的自殺!

然後,自己也安靜放鬆褲褲的細繩把褲褲壓低,充分裸露著柔軟豐滿的肚子,慢慢的把肋差拉出刀鞘,在一尺六寸的刀刃纏繞白布之後,把脊背靠在旁邊的大樹上,兩腳對八字分開站著,採用了立式切腹的姿勢。

作為隊長,同時也作為武士的妻子,十字形切腹是她的選擇。

閉上眼睛和挺身體之後,就放鬆了讓女人驕傲小肚子,放鬆肚子,讓自己的小腹誇張的圓鼓鼓的突出。

律子用左手愛憐撫摸自己柔軟的小肚子一直撫摸到兩腿之間。

指尖碰到了自己的陰核,頓時一種性慾的快感在她體內流淌起來,在這剎那間,她想起了和她的亡丈甚左衛門那種交媾的快感在她肚子深處復甦,從分開的陰部裡面感到了一種濕潤的感覺。

律子對二十六年的生命沒有什麼遺憾。

現在,只有和隊員們比比誰才能完成最好的切腹。

這樣的想法讓律子的切腹自殺的心情達到了極限。

她慢慢的舉起手裡的刀。

「嗨!」叫聲的同時,雙手向左側小腹狠狠的刺進了肋差,刺進去的是那麼的深,讓她握刀的拳也重重的砸在自己的肚子上,沉重的喘息從她用力咬緊嘴唇間跑漏出來!

她再次放鬆腹部頑強的挺起圓圓的小肚子,把刀刃劃向自己那孔深圓的肚臍下面,刀刃不時的被柔軟的腸子彈了出來,但又被她倔強硬擠進去,直到橫著割開了全部的小腹,八寸長的刀口猙獰的裂開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鮮血「呲呲」的從傷口裡噴射出來,濺落到身前的草地上。

「啊~~~~~~!」長長的慘叫聲從她的嘴唇間發出。

疼痛讓她緊皺眉頭,眼睛仰望天空,斷腸的痛苦讓她面色蒼白,玉石般的額頭的上滲出微小的汗珠。

但是,律子咬緊牙關齒拔出刀刃。

「啊,啊,好疼,……肚子,裂開了……」看著自己滿是鮮血的小腹,律子慘叫著!

但是,她的手指送開緊緊抓住的傷口,向上撫摸著,一直摸到了肚臍,兩個手指放在肚臍傍邊,讓自己那深圓的肚臍伸展開來。

然後把刀子伸了進去,接著迅速刺了下去,肚臍被刺的那種奇怪的感覺,讓她猛的彎下腰,但是,她有頑強的挺直了身體,雙手握住刀柄之後,狠狠的扎進了肚臍。

她的小腹猛的膨突了出來,「叭呲」一聲奇怪的響聲,小腹的傷口突然的繃裂,粉紅色的小腸蠕動的擠開翻捲著黃色脂肪的刀口。

「啊,啊呀!」律子又使勁的向肚臍裡推動刀刃,刀子深深的沒入了她那孔深深的肚臍!

律子停了下來,急促的喘息著,然後再次向下壓著刀身,刀刃吃力的向下割去,彈性十足的腹部皮肉被不可思議的拉長,小腹上的傷口中,小腸被不斷的擠出傷口,向外噴射著血流。

「噗」的一聲,她的肚皮彈動了一下快速的收縮,恢復了原狀,刀刃切過了她的肚臍眼,猛的向下劃開。

「啊,啊,啊……」劇烈的疼痛讓她再次的停了下來,她慘叫著喘息著。

然後開始瘋狂的用手攪動著刀刃,向自己的子宮和到膀胱刺去。

「啊!啊!」奇怪的大叫從她嘴唇間發出,灼熱的液體從律子的陰唇間沖刷出來,順著大腿「嘻嘻唆唆」的流到了地上。

同時,她的手猛的使勁,壓著刀刃割過了橫一字刀口,一下子劃到了陰毛的邊緣。

十字形的傷口像一朵嬌艷盛開的花朵,綻放在她柔軟的小肚子上,沾滿鮮血的腸子一團一團的蠕動著擁擠出傷口,鮮血和腸內的黏液隨著腸子的蠕動向外面一股股的噴湧著,粉紅色的小腸緩慢流淌出來,掛在她的兩腿之間,蠕動著垂降著。

儘管如此,律子還是沒倒下,一邊拚命站直身體用雙腳支撐著地面,一邊憑靠樹幹支持身體。

她的左手猛的插進自己小腹上的傷口,一下一下的把腹內殘留的腸子拖拽出來,最先拖拽出來的是粉紅的小腸,後來就是灰白色粗大的大腸,腸子蠕動著蜿蜒的堆積在她的腳下。

劇烈的嘔吐讓律子停止拖拽,她眼淚汪汪的抬頭看了看遠處燃燒的城池,然後,把手裡的大腸在刀刃上纏了一下,用左手緊緊的握住大腸的兩端,比閉上眼睛,慢慢的積攢著勇氣。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過後,律子奮力一抬刀身,「咕吱」一聲,手中大腸應聲斷裂,裡面的腸容物和黏液一起飛濺出來!

最後的斷腸讓她的身體開始可怕的抽筋,律子完成了非常壯烈立式切腹,最後凝望著燃燒的城池,慢慢的坐倒在了樹下。


後記,婦女隊的消亡

戰敗的之後,城中倖存的婦女隊還有七個人,她們在藩校芙蓉館旁邊的道場裡內心平靜的以切腹來殉城。

進入城池的上杉軍兵發現了她們的屍體。

殘破的芙蓉館旁邊的三十個草墊大的道場門全部敞開著,血腥攙雜一種怪異的臭味籠罩著整個道場,地面上鮮血和內臟交織的血泊之中,那七個女人淒慘的屍身雜亂的橫臥著。

她們都還帶著戰鬥時候的白色頭巾的,身上穿著全白的服裝,赤裸著上半身用各自的短刀進行了對自己殘酷的屠腹。

但是,她們在死之前都忍受了長時間的痛苦和掙扎,這一點從她們屍體的位置和身上散亂敞開的胯褲捲起腰布可以看的出來,因為劇烈的掙扎她們大部分的身體都赤裸著。

在她們的衣襟無一例外的都縫著各自的姓名,以便能讓人給予合理的安葬。

除去小巖井兵吉二十八歲的妻子是已婚的婦女之外,其他的都是從十九歲到二十四歲的女孩,全體人員都像規定那樣用白布纏繞住匕首的刀身,只留下四寸多長的刀鋒。

有的屍體上僅在肚子上留下深深的切口,有幾個是接受了介錯,從喉嚨上的傷口可以看的出來,不愧是高山芙蓉館的女子啊,看到這樣情景的人都感嘆不止。

在肚臍的下小肚子切開一字形刀口之後,有拉出匕首從心口一直割到丹田的那種完成正式的十字形切腹的有四人,從大大裂開的傷口裡面流出的大小腸都堆積在草墊上。

其他的二人是在左側小腹三寸處切下,把刀刃向右邊小肚子割開一尺左右的刀口,從屍體的形態看,她們的大小腸完全的脫離了腹腔,看來是切腹後用手掏出腸子,以求速死。

還有一個女人,在下腹深深的切割一字形傷口之後,將刀刃刺進肚臍,從傷口的情況看,曾經使勁的用刀刃剜挖肚臍,以至刀尖從襠部穿出。

看著這些屍體,到處都是斷裂的腸子,她們的表情幾乎都是大大的瞪著眼睛,但,無一例外的都翻著白眼。

臉上凝固著淒慘扭曲的表情。

從這情景,很難想像,她們在臨終前是忍受著什麼樣的疼痛。

更多上杉的士兵擁上道場,看到這慘烈的場景。

但是那些小兵還是第一次看到年輕的女人被剖腹屍體,忍不住想侮辱這些死去的女人,但是在武士們的呵斥下,制止了那些小兵們那無恥的舉動。

因為有白天這樣的情況,所以到了晚上上杉的武士們就把這些英勇的女人們,草草的掩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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