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3.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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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甜睡公主的七重奏
作者:血睚眥
清晨的霧靄,淡藍色的,輕輕掩蓋著一切。
一個小小的少女走在還沒有什麼人的大街上。
對,一個名叫遠遠的小小少女。
她穿著初中生的校服,因此年紀大概是十三或者十四歲左右吧,但是如果說她只有九、十歲,相信也有不少人會相信——她實在是太矮小而且瘦弱了。
在冷風瑟瑟的秋末冬初的早晨,她那兩條露在裙子外面,細的似乎只有骨頭的小腿被凍得通紅,每邁開一步都要費很大的力氣去抵抗寒冷是的。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
學校的早自習在七點半就開始了。
雖說是自習但是往往會有老師前來授課,實際上可以說等於一堂時間略短的正課。
為了考上大學而被迫向優秀高中奮進的初中生們是不敢也不能錯過這自習的。
而小少女的家離學校很遠——她所就讀的初中小有名氣,在小學畢業考的前後她的父母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能夠送她進來的呢。
因此,這點小小的睏倦與寒冷是無法抱怨的吧?
遠遠蜷縮著身子盡力想要蹲下,以便讓白色的長襪和裙子能夠遮住整條腿,而這樣的動作使本來就很小的身體變得更小了。
她現在只想要盡快到達車站,進入教室,然後趕快拿小手焐一焐雙腿。
終於,只要在拐過一片荒置的雜草地就可以到達車站了。
少女加緊了步伐,萬一錯過一班公交車可就要再在寒風裡凍上一陣了,而且還有可能遲到。
可是,踏著地面發出嗒嗒響聲的小白鞋卻突然在草地旁邊停住了。
雜草上的露水貪婪的吸收著四周的溫度以期化作晨霧升到天際,一陣陣比它處濃厚的多的寒意從草地上發散出來。
但是,小少女卻完全忘記了寒冷,如同一棵細弱的小樹那般站在草地旁。
她身體還朝著車站的方向,但是腦袋卻扭成90°,愣愣的看著草地上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件潔白色的物品,現在則被晨霧覆蓋而呈現出淡淡的藍色。
遠遠嚥了一口口水。
她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
那是一個年輕女性的身體,一個剛剛失去了生命、體溫、活力,但還完好的保持著原先形狀的身體。
她仰面朝天的躺在那裡,一雙大腿蜷曲著,腰折成一個慵懶的角度,一隻手在身體一側攤開而另一隻手彎曲成托著下巴的樣子。
她的眼睛沒有合上,一頭凌亂的長髮鋪在草地上隨風輕輕擺動。
而且,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物,就在寒冷的清晨這樣全裸著躺在被露水浸濕的荒蕪草地上。
遠遠感到自己的臉突然燒了起來,腦子中一片混亂。
她匆匆的跑開,不是為了趕班車,而是為了逃離一些她並不明白的東西。
十幾分鐘後,遠遠跑進了教室。
雖然趕上了早讀,但是老師說了什麼她完全聽不清楚了。
臉上的熱度依舊沒退,甚至因為進入溫暖的教室而更加燒起來了。
但是,與此相對的,手、腳和整個身子都感到很冷——因為血液都集中到臉上了嗎?
少女恍惚的看著課本,白色的紙頁與黑色的鉛字似乎又勾勒出了那個死去女子的形象。
遠遠想起了她那個靜止的姿勢。
那個姿勢,好像是在挑逗什麼人吧?
但是那雙眼睛卻沒有注視著挑逗的對象,那雙大大的眼睛散漫的看著前方,似乎看到無限遠又似乎什麼也沒有看見。
她微微張著的嘴露出了幾顆潔白整齊的牙齒,似乎是一個微笑。
死有什麼可笑的呢?
難道不應該是表露出痛苦或者哭泣麼?
可是遠遠卻覺得自己有些理解那個微笑……為什麼?
她說不清楚,甚至她立刻就對自己的這種理解感到了羞愧和害怕——這樣的想法,讓她感覺到自己簡直是個異類、妖怪。
因此,雖然她很想跟別人講述自己早上的發現,但卻始終只能一個人咬緊牙蜷縮在自己的座椅上。
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三節課過去了,沒人發現遠遠的異常。
本來嘛,她就沒有什麼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班上最矮小內向的女生這副縮在位子上的樣子本就可說是常態吧?
直到午休前的最後一節課……
「遠遠,臉色不好啊。發燒了麼?」一個深沉的男性聲音問道。
「!」遠遠連忙抬頭,看到新近來自己班上上課的薛老師正看著自己。
「不……我……」遠遠的第一反應就是掩飾,雖然她也不清楚有什麼可掩飾的。
而正當她支支吾吾的時候,薛老師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按住了她的額頭。
遠遠立刻感覺到一個寬厚的、微涼的觸感在燒的難受的額頭上散開。
立刻,這份觸感又在手上傳來,溫度則變成了暖暖的。
「額頭髮燙,手卻是冰涼的呢……你去保健室休息一下吧。」薛放開遠遠的手,點頭確認道。
「誒~~?!」教室裡立刻響起這樣的質疑聲。
對於能夠去保健室休息,學生們表現出極大地羨慕,甚至有人因為覺得老師偏向而不滿。
「你們也想去啊?但是去了的話可就沒有午飯吃了哦——因為發燒了嘛。」薛對這起哄的孩子們笑道,教室頓時安靜了下來——在飢腸轆轆的第四節課沒有人會為了逃課而捨棄午飯的。
但是遠遠此刻絲毫沒有什麼食慾,而且聽到老師的話以後突然出奇的渴望起潔白的被單和床褥了。
因此,她對薛點了點頭。
「誰是健康委員?去送她一下。」在一個女生起來扶著遠遠走出去後,薛開始繼續授課。
授課的聲音在遠遠背後越來越遠,直到拐過牆角下樓之後,徹底聽不到了。
保健室在這樣非寄宿制的學校中並不是一個常用的地方。
學生受了小傷的話自己去水管洗洗就好,受重傷或者生病的話就要送到醫院或者回家護理。
保健室能有什麼用呢?
只是為了表示「我們有為學生準備保健室哦!」而放在那裡的。
因此保健室裡的校醫並不在,這也不是什麼驚人的事情。
有誰會期待他在那裡?
又有誰會檢查他在那裡呢?
如此說來,校醫真是個令人羨慕的工作。
健康委員很熱心的又是找體溫計啊,有事找阿司匹林啊忙了半天。
畢竟是難得一次的行使職權的機會,而且安靜的保健室被從窗簾射進來的陽光染成一片藍色,配合著令人淡淡消毒水的氣味,令人感到乾淨、安適。
任誰也會想要多在這裡停留一會兒而不是立刻回到充滿50多個少年共通排放的二氧化碳的教室。
「遠遠,感覺好些了麼?」發現自己已經沒什麼事情可做的健康委員有點不甘心似的問道。
「沒有了,謝謝你。」遠遠將小嘴縮到被子裡,小聲答道。
對於如此勞煩他人感到有些不安。
聽到這樣的回答,健康委員只得在再次摸了摸遠遠額頭之後,回到教室去了。
啪的一聲,保健室的門被關上。
這個空間成為了屬於遠遠一人的密室。
密室裡的一切都是淡藍淡藍的,遠遠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又想起早晨的那具女子的屍體。
藍色的……底色是白色,但卻被一層薄薄的釉子覆蓋而變成了藍色。
如同是,最為精美的瓷器一般。
遠遠從被子裡抽出自己的手,有些欣喜的發現自己的皮膚也變成了那樣漂亮的顏色。
但是,形狀呢?
遠遠立刻想起那個女性胸前的乳房——雖然是仰面躺著,但是卻更加顯示出其豐盈挺拔……
那對乳房在清晨淡藍色的天空下展現出十分柔潤美好的弧度,宛如兩隻瓷碗扣在哪裡……
遠遠揭開襯衣的扣子,撩起棉被看了看自己小小的胸部。
現在的女生即使剛剛上初中,身高也有很多在1.5米以上了吧?但是她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四左右,可能上了公交車都會被給與免票的優待呢。
現在的女生在小學還沒畢業的時候就已經具有了傲人胸部的,也不在少數吧?但是她那小胸脯平的令人覺得可憐。
但是……好在有一點是相似的。
那如同甜美蛋糕上最奪目的草莓一般,立於乳房之上的小小乳頭。
那個女子的乳頭在瓷碗一般的胸部上,如同傲立的梅花一樣倔強的挺立著。
而遠遠的小乳頭在平坦的胸部上也顯得比較顯眼些,雖然那還是粉紅色的花蕾,但是在昏暗的被窩裡也顯出和成年女子一樣的褐色。
「啊……」
遠遠不由得伸出手去觸摸了那個東西,於是,一股酥麻的電流立刻從觸電鑽進了脊椎骨裡。
這份刺激使得遠遠的心更加繚亂起來,她只感到下身一陣空虛,另一隻手就本能的朝自己拿未放的花苞處探了過去……
「啊!……怎麼……」又癢又酥麻,還帶著微微痛楚的,不可言狀的快感一口氣從被玉指撫摸的花苞處湧了上來,同時私密的花蜜也一點點滲了出來。
「嗚……嗚……為什麼……竟然控制不住,在床上尿……尿出來了……嗚……但是……停不下來!身體變得好奇怪——好!好舒服!啊!」
遠遠蜷縮在被窩裡,瘋狂的品嚐著初次手淫帶來的欣快感、緊張與罪惡感。
自己的手指彷彿著了魔,不受控制地越發放肆起來。
遠遠咬著牙、皺著眉、緊閉著小嘴與眼睛,拚命地抑制著自己的不叫出聲來,但是細細的呻吟聲仍然如同八音盒中動聽的音樂般,從病床的帷幕裡傳出來……
傳出來……
*******
在我進入保健室的那一刻,細聲的仙樂就抓住了我的心。
我害怕打斷這美妙的樂曲,屏住呼吸,收起足音,靜靜來到帷幕旁邊。
那布簾拉的並不太嚴,我得以輕輕分開一條足夠窺視其內的縫隙。
而幕後的小小歌唱者完全沉醉於快樂的迷夢之中,沒有發現我滿溢著邪戀的目光。
床上的小小少女因為越發上升的體溫,已經將被子無意識的推蹬到了一旁。
她的兩條細嫩的胳膊,一條在胸口上胡亂的摩擦,另一條則夾在大腿根部痙攣般的抽動著。
不可自抑的快感,讓她住不住的搖晃起腦袋,弄亂了一頭微微帶些金色的秀髮。
與一片緋紅的臉孔相較,她的雙腿驚人的潔白,猶如玉做的樹枝一般在床鋪上放縱的踢蹬著,搞亂了滿床的褥子。
很快的——因為這個情景實在很動人,所以我覺得簡直只有幾秒鐘——淫亂的小公主猛的繃緊了身體。
「噫、噫——呀啊啊啊——!」
她嬌小的身體如同彩虹橋一般拱了起來,隨即,一些晶瑩的液體從她用力捂著的下體噴濺了出來,星星點點的,落在了床上。
「哈……哈……哈……」點綴著粉紅寶石的平平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小公主因為剛才淫蕩的遊戲而耗盡了體力。
於是,我伸出了手。
盡力控制住幾乎要從眼中冒出的慾火,盡力控制住幾乎要從喉嚨中冒出淫褻之語,以配得上公主騎士的優雅伸出手,將白色的棉被蓋在了她的身上。
「啊!」
看到突然出現的我,她的臉頓時充滿了驚恐與羞愧,就如同在本來已經可口的糕點上裝飾上了最合適美味的奶油一般。
如果就這樣壓倒她,猥褻她,甚至奪取她的生命,她都會因為恐懼與羞愧而做不出一點點反抗和掙扎吧?但是,不,不想這麼做。
看著她瞪得大大的,充滿了畏懼與柔弱的眼睛,我心中的確湧現出了迫不及待想要將其欺負玩弄慾望,但是同時,又想要對她施以愛惜與保護。
「遠遠,睡覺時脫光光的話,不蓋好被子可不行哦。」我對她溫和的微笑道。
「老師……我……」遠遠的聲音細如蚊鳴。
雖然我的微笑讓她略微的鬆了口氣,但是仍然縮進被子裡,只露出兩隻眼睛,極度不安的看著我。
簡直如同被放在紙箱中丟棄的幼貓一般。
「身體好點了麼?臉色很紅啊。」
「唔……沒關係了……謝……謝謝。」
「下午只有體育、自習和班會,你如果休息夠了想要回家,可以直接回去哦。」
「嗚……嗯。」
「家裡有人麼?爸爸媽媽在麼?」
「……不……他們都很忙。」
「啊,這樣啊。那如果我工作能忙外的話去你家照顧你一下,好好休息吧。」我帶著微笑,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替她理順幾縷頭髮後離開了病房。
雖然這麼約定了,但是我依然一分不少一分不多的上完最後一堂課。
將諸位同學扔給下一個來接班的老師後,我再次來到了保健室。
遠遠沒有睡覺,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怎麼樣呢,能站起來了嗎?」
「嗯……」她點了點頭。
真好啊,羞澀的少女不太敢跟我打招呼,而我現在不想聽她叫我老師。
畢竟,我不一會兒之後就要脫去所有的偽裝,那時的我不需要任何的頭銜,甚至不需要名字——
這些適用於行走於社會之上的普通人的外殼對於屆時的我來說,只是徒增不快的虛偽。
我可是個光明正大的人,雖然只能遊走於至黑的慾望,但是我絕不虛偽——一碼是一碼。
我將遠遠拉起來——她估計在我走後立刻把脫掉的衣服都穿好了——然後摸了摸她的頭。
「走吧,我送你回家去。」
「嗯……」遠遠一直低著的頭依舊紅得發燒一般。
上課時的校園一如既往的安靜。
如果這時在走廊上遇到哪位領導或者同事,我少不得要為自己帶著一個美少女游離於課堂之外作出解釋,那真是一件很敗興的事情。
不過我運氣不錯,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人,順順利利的出了學校。
「遠,你們家住在哪裡啊?」走在馬路上,我開始用對情人的稱呼法稱呼身旁的少女。
「唔……」她囁嚅著說出了地址。
原來如此,那是我昨晚給世人留下饋贈的地方。
她是接受了我的贈禮,才有今天的反常嗎?
啊啊,這就算是緣分了吧?
路過昨晚遺棄掉那具可愛屍體的路口,發現警車與警戒線已經把道路堵得水洩不通了。
都說罪犯喜歡回現場看看,可我現在路過此地完全是處於別的理由。
遠遠緊緊握住我的胳膊,看得出貼在我身上的她有多麼的緊張。
唉唉,少女啊,這件事情與你完全無關,你何必要為我的罪而恐懼呢?我拉著她迅速的離開了這裡——在與這樣可愛的少女約會的途中總想著EX可是十分不禮貌的。
我們很快就到了她的家,那是個不大且有些冷清的房子。
聽遠遠說過,她的父母總是在外奔波不息,似乎將女兒遺忘在家中一般。
雖然社會競爭激烈,但是將這樣乖巧的女兒置之不理……至少我是做不到的。
「老師……請坐……」她將我引到客廳,以對待師長的禮節待我。
哦哦,別這樣,我說了我現在不想在具有任何頭銜。
「已經下課了。我現在不再是你的老師了。」
「唔……可是……」
——不叫您老師又要叫什麼呢?
我看出遠遠在為這個問題為難。
「嗯,你覺得想要叫我什麼呢?」
「不知道……」她撇過頭去,目光害羞的躲到一邊。
我想她隱約已經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有所期待了吧?所以我伸出手去撫摸著她的臉頰。
「那……叫我哥哥吧?」
她滿臉緋紅的將目光移了回來。
「哥哥……」她順從的叫道。
「啊……我可愛的小公主。」
這太犯規了,那個自下往上看來的嬌柔眼神如何能讓人抵擋呢?
「能帶我去你的房間嗎?」
「嗯……」她領著我來到一間乾淨的小臥室裡。
剛剛踏進房間,我就卡嚓一下關上了房門,緊緊抱住了小公主那纖細溫暖的身體。
「不好意思,似乎無法忍耐了。請把你的身體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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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雙手從身後環抱住了遠遠,並且開始上下撫摸起來。
細弱的小腰,修長的大腿,微微隆起的小胸脯,那雙手越發肆無忌憚的遊覽著她的身體。
遠遠害怕的緊閉起雙眼,只感到那雙手在自己週身遊走。
「好熱……好暖和……可是,好害怕……」——少女緊張的繃緊了身子。
這是,她的耳邊傳來一陣低語:「你的身體好標緻啊,小公主……」
「嗯……」她不知如何回答。
「讓人迷醉不已,最精緻的人偶也難以比較。如此柔軟,簡直要將我的靈魂都陷進去……」
「唔……嗯……」一股股溫暖的感覺襲來,遠遠感覺自己正在融化。
這時,那雙手伸向了她的股間,遠遠本能的伸手去捂自己那最私密的部位。
「你好漂亮,我喜歡你。」溫和的聲音在耳邊低語道。
「唔……哥哥……」遠遠伸向胯間的手不在阻攔,反而是按住了襲來的魔爪。
「遠遠……也喜歡你……」
溫熱的感覺從下體襲來,遠遠感到全身一陣陣酥麻。
而這要比之前自己撫摸造成的感覺強烈多了。
「哈……唔啊……」少女開始急促的喘息起來,雙腳也站不穩了。
「要到床上去嗎?小公主?」男子說罷,遠遠感覺整個身體浮了起來——哦,哥哥以一個標準的公主式抱法,將她放到了床上。
然後,緊接著一個深吻。
「嗯——唔……唔……」少女的初吻被毫不留情的奪走了。
她只感到一個潤滑有有點粗糙的東西在肆意糾纏著自己的舌頭,舔著自己的牙齒、牙齦與上顎,甚至一度伸向喉嚨深處。
第一次接吻竟然就是這麼激烈,遠遠還遠不能適應,幾乎窒息的她在小嘴被放開的同時猛烈咳嗽起來。
這時,男子的手伸進了少女的衣裙之間。
探索一番後,掀起衣服的下襟,露出少女可愛的小肚臍。
愛撫了幾下光滑的腹部後,那隻手開始往下拉裙子。
遠遠則害羞而順從的並起雙腿,任由對方脫去自己的衣衫。
男人撫摸著遠遠細長的雙腿,躺在了遠遠身邊。
「今天中午,你在校醫室做了什麼啊?」
「唔…………」
「再來做一遍給我看看,好嗎?」男人梳理著遠遠的秀髮,耳語道。
「不……」
「有什麼值得害羞的呢?」男人笑了,握住遠遠的小手。
「而且,你那個樣子,真的很好看哦。」
說著,他將遠遠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體上。
「來,再做一遍。」他驅動少女的手開始摩擦。
隨著快感漸漸升,少女的手也漸漸主動的動了起來。
「哈、哈……哈……」遠遠嬌喘著。
「真美啊。」男子說道。
「遠遠,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嗎?」
「唔……好……好的……」
「我會勒住你的脖子,然後呢,你就不停的掙扎。」男子的聲音顫動起來。
「開始……可能有點難受,但是之後……會很舒服哦。好嗎?」
遠遠的身體抖了一下,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清晨間所目擊的那具身體的姿態又浮現在眼前,她輕輕點了點頭。
********
我一把扼住遠遠細弱的脖子,凶殘的手指立刻掐進了少女柔軟的肌肉中。
「喀啊!」遠遠的身子猛地挺了起來,雙手去拉扼住自己脖子的魔爪,不過如何拉得動呢?
窒息的痛苦越發熾烈起來,遠遠的小細腰一挺一挺的,拍打著我在她身下的腹部。
她的口水因為無法嚥下去而溢出了小嘴,打濕了我的雙手。
「咯……咯……喀……!」
「難受嗎?遠遠……繼續玩弄自己吧。會很舒服的……」我低語道。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如此順從。
一雙小手立刻伸向自己小小的蜜壺。
我聽到了手指在花蕾中狠命穿插的「噗滋、噗滋」聲。
可很快的,自慰的快感就難以掩蓋窒息的痛苦了。
遠遠的腰肢更加劇烈的掙扎起來,而一雙手卻在自己身下慌亂的搜尋著什麼……
啊,我感到自己那邪惡的觸手被一隻小手緊緊的握住了,然後被迫不及待的插進了一片溫軟之中。
「唔——咿——……!」遠遠的喉嚨中發出一聲哀鳴,但這哀鳴中實是暗藏了一大份的情慾與滿足。
遠遠的腰扭得更加激烈了,她雙手開始揉搓起那雙微隆的乳房。
小小的陰道吞吐著我的塵根,如此緊密而貪婪,似乎要將我整個人一併吞下似的。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
這未經人事的少女在臨死之際爆發出了一隻雌獸的本能,她在渴求異性的精液將她的身體充盈……
「啊啊啊……小兔子,你想要懷上我的孩子嗎?」我問。
「……」遠遠用盡最後的力氣扭過頭來,因為窒息而泛起紫羅蘭色的小臉對我露出一個絕美的微笑。
隨即,她的雙眼猛地瞪大了,頭部狂亂的擺動起來。
揉搓雙乳的手臂啪嗒一聲攤開兩邊,猛烈抽搐起來。
我知道這嬌美可憐的少女快不行了。
於是全神貫注的感受起她最後的舞動。
她的雙腿弓了起來,像小青蛙一樣踢蹬著。
兩隻小玉足一繃一翹、一繃一翹,是個可愛的腳趾在上面扭動著。
而她的小蜜壺始終沒有放開我,一直吮吸著、吮吸著……
直到——少女的整個身子「唰」一下挺的筆直,一道金黃色的液體自下體噴薄而出,劃出一道金色的彩虹。
我感到包裹著自己的小騷穴史無前例的夾緊了,但我仍惡作劇似的忍耐了好一會兒,才將遠遠渴求的白濁液體注入到她的體內,注入到那純潔的子宮之中。
似乎心滿意足了,遠遠的身子這才噗通一下癱軟了下來。
我愛憐的抱著她,讓她就這樣依偎在我身旁。
撫摸著她的秀髮,輕吻她張著的小嘴,凝視她微睜的雙眼,感受她在我懷中漸漸冷去……
然後,我不由自主的哼唱起那首《獻給逝去公主的七重奏》。
————————數周後——————
「老師,作業收上來了。」
我看著遠遠將一大摞本子放到書桌上,感歎一個小女孩變成一個小少婦後(或者也可能是因為死了一次?),性格真是變化太大了。
她現在竟然成了班上最開朗的女生之一了。
想到此,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啊呀!」遠遠驚叫一聲,想要掙開。
「討厭,還沒放學啊!」
「放心……現在就我們兩個。」我咬著她的耳朵。
「怎麼樣?變成吸血鬼的感受如何?」
「哼!還說呢!」遠遠氣鼓鼓的說道。
「因為你,人家的胸部再也長不大了啦!」
我笑了起來,使勁親了遠遠一口。
「寬恕我吧,小公主。我實在覺得你就是這個樣子才最可愛啊。」
「騙人……」她嬌嗔一聲,靠到我的懷裡。
「要不,我再改造一下你的身體?老師我除了把小姑娘變成小吸血鬼之外,還會很多有趣的魔法哦。」
「不要。那一定疼死了!而且……」遠遠又往我懷裡使勁鑽了鑽。
「我就是……想當哥哥你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