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1.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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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之花(一)
小茉的永恆
作者:法師
只是秋日裡一個普通的黃昏,橘紅色的的夕陽把綿連起伏的丘陵鍍上了一層金黃,在丘陵蔥鬱的山林環抱間有一間不起眼的老式別墅,距離別墅幾公里外,法師開著輛黑色的小汽車正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他不時地看看手錶:該死的,忘記時間了……
法師等待的這的貨物,在相反方向差不多的距離上,一輛箱式的小貨車在夕陽中行駛在無人的公路上。
如果一個少女被摀住嘴巴,捆住手腳,一絲不掛地裝進一個大木箱子裡,她會想些什麼呢?但是小茉對此已經習慣了,她現在正像一件貨物一般被放在貨箱內,但她沒有一丁點慌亂,只是頭靠著木箱的側壁。
車廂裡的空氣很差,吸進鼻孔裡粘稠稠的。
「不知這裡面裝過多少和我一樣的女孩子了,她們應該不會像我這麼淡定吧,說不定都被嚇得失禁了,所以這裡聞起來才會那麼……」小茉心想。
不過說到失禁,她倒是面臨著同樣的尷尬,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臨行前口渴喝了太多的水,現在尿意隨著車身的顛簸一股股不斷衝擊著小腹。
快點啊,小茉兩隻潔白的小腳不停地搓著:要是就這麼尿出來可就慘了……
不知煎熬了多久,突然車子一個剎車停了下來。
「唔……」小茉身體隨著剎車猛地一晃,被摀住的小嘴發出一聲悶哼,強壓下洶湧的尿意之後她忍不住在心裡抱怨司機糟糕的技術。
後貨廂門「吱呀」地一聲被打開了。
小茉模糊地聽到幾個男人的說話聲,緊接著就感覺木箱被抬了起來,這時她才發現已經黃昏了。
新鮮的空氣夾著一絲草木的清香鑽進她的鼻孔裡,橘紅的夕陽通過箱子上的小孔,在少女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個個硬幣大小的光斑,隨著箱子被重重的放到地上,小茉的額頭和脊背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快憋不住了啊……」
法師的家是一個老式的大別墅,儘管幾次翻修不再那麼破敗不堪,但仍不減當初的滄桑之感,加上坐落在山腳下,與茂密的森林互相照應顯得格外陰森(法師曾說這是他繼承的祖產,但沒說過是哪位慷概的祖輩)。
小茉透過通氣孔好奇地觀察著,突然聽到了汽車的聲音停在了別墅的大門外。
「抱歉,來晚了,一路還順利吧?」
這個聲音就是我的新主人了吧,小茉心裡想著,聽著不是很老呢。
「匡!」
伴隨著鐵門的聲響,小茉又覺得被抬了起來,但是她已經沒心情看外邊了,她不得不集中精神用力夾緊雙腿,連臉頰都泛起了紅暈:「就快好了,這時候尿出來好丟人的。」
被抬著走完漫長的十多米之後小茉突然感覺不到秋天那種涼嗖嗖的感覺了,她已經被抬進了室內。
「要見面了呢」小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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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是睡著了吧,法師看著這個被打滿孔箱子,整理下衣服,小心翼翼的蹲下,輕輕的敲了下箱子板「咚!」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快點把我放出來啊!」小茉焦急地敲著「咚、咚、咚、咚!」
「還急了呢……」法師一陣無語,然後撬開了箱子。
小茉甚至比初次見面的時候更美了,但法師還來不及欣賞少女精緻的面孔和雪白的肉體,小茉微皺著眉頭,眼中滿含期待,這樣原本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愈加閃亮迷人,法師小心翼翼地揭下小茉嘴上的膠布,生怕弄傷了少女。
「主人,能借下衛生間麼?」
「……?!」
法師看著少女一路小跑的背影,無奈的聳了聳肩。
坐在坐便器上的小茉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一瀉而下的感覺讓她渾身酥軟,她慢慢挺直身體抬起頭望著天花板,突然有些失神,突然她抱著自己的雙肩像嬰兒一樣蜷縮起來。
「哎呀,不對不是想這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新主人要著急了呢。」小茉甩甩頭趕走自己的思緒,以最快速度收拾停當之後離開了衛生間。
此時太陽已經西沉,房間裡變得陰暗起來,而小茉像一枚雪白的精靈邁著輕靈的步伐走到法師面前,眼裡含著笑意又有些調皮。
她突然咧嘴笑了一下,白玉般的牙齒從粉嫩精巧的嘴唇之間一閃而過。
小茉今年17歲,身材還未完全發育,烏黑的頭髮有些散亂的披在消瘦的肩膀上。
她故意把雙手背在背後,玲瓏的乳房、纖細的腰肢、茁實的雙腿還有雙腿間那一抹神秘的森林都毫不遮掩的展現在法師面前,羊脂玉一般的皮膚沒有任何瑕疵,與房價陰晦的色調形成強烈的反差,美得有些不真實。
「主人,怎麼啦,不喜歡小茉的身體麼?」
「額……沒有啦,小茉妳的皮膚好棒哦。」
「那是當然的啦,天生的哦,以前的那些主人一個個都愛不釋手呢。」小茉說完突然向前一個小跳步,一雙玉臂抱住法師的一隻胳膊。
「主人還沒碰過我吧,不要現在試試麼?」
說起來,法師付錢買下小茉的那天,人販子是這麼說的:「這個姑娘嘛……原來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她就一直稱呼自己『小茉』,至於過去的經歷嘛……
既然您想知道,那我聽過些傳言:那個女孩被自己的男友騙了,從身體到錢財,那個男人騙光了她的一切後,把她賣做了性奴。
反正具體怎樣我也說不清楚,總之不是那種自願賣身的那種女孩,不過說到特別,她一開始就未反抗過,確切的說,甚至比那些自願的還主動迎合,永遠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再加上這般小模樣,你想像得到她有多受歡了吧。
不過這都無所謂啦,換做我也不會在乎這些,只要記住一點,這個價錢你絕對不虧。」
看到小茉如此賣力地推薦自己,法師甚至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那人販子是隨口胡說的吧,如果那是真的,傻到什麼地步的人才能這麼隨遇而安,如果那不是真的,那她俏皮可愛的面容後面又是什麼呢?
「主人,摸摸看,小茉的手感好不好啊!」小茉嬌嗔地搖晃著法師的手臂「主人怎麼從一開始就在發呆啊」。
「哦,沒什麼。」法師從小茉的環抱中抽出手臂,少女的眼含幽怨地輕輕蹙了下眉頭,但法師隨後輕輕攬住了小茉的香肩。
這猝不及防的舉動讓小茉一時語塞,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真的好滑呢,小茉的皮膚。」法師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肩膀和手臂。
「嘻嘻……」
「話說,我給妳找件衣服穿吧。」
「不要啦,穿了一會也要脫,很麻煩的……還是說主人喜歡『撕碎我的衣服』這種橋段呢,後一種的話小茉會滿足您呢!」
「好啦,那不穿吧,反正也沒看夠,咱們去沙發那坐會兒吧。」
「好的,主人!」
小茉任憑法師摟著她向沙發走去:「話說了,主人叫什麼名字呢?」
「別人叫我法師。」
「哇,那主人會法術麼?」
「一個綽號而已啦。」法師憐愛的摸了摸小茉柔滑的頭髮。
「居然是布沙發呢!」小茉一下子撲到了沙發裡面,嬌小的身軀軟綿綿地陷了進去。
「最喜歡這種觸感了,皮沙發好粘人的。」
「粘人?」
「對啊,以前在皮沙發上做愛的時候老是……」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法師感到一整窘迫,這姑娘也太開放了點,不過他似乎明白了,小茉這是在封閉自己的內心,看起來率性可愛,卻是在逃避躲藏。
小茉咯咯的笑聲把思索中的法師嚇了一跳,「嘿嘿……主人看小茉都看呆了呢,哈哈……」
她的身體隨著笑聲微微抖動著,像隨著春風擺動的花朵:「主人還害羞啦,呵呵,您不像是那種特別好色的人啊,那為何要買下小茉呢,還是說,小茉有什麼別的『用途』……」
法師心裡一沉,一時沒有說什麼。
「那個……妳要喝咖啡麼?」他覺得自己有點庸人自擾了,因為這個姑娘居然把自己搞得心事重重,他決定先不去想那些。
「哦,原來要小茉是給你泡咖啡的啊……放心吧,我會的,以前被賣去做過女僕的,我還會在咖啡上做拉花的。」
「呃……那有咖啡機,給妳自己也沖一杯。」
不一會兒,大廳裡飄滿了咖啡的香氣,小茉依偎著法師坐在沙發裡,面前的的茶几上放著兩杯拉花歪七扭八的咖啡。
「這次也失敗了呢……」小茉吐著小舌頭,不甘心的說道。
法師沒說話輕輕地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小口,小茉也乖巧地有樣學樣,但是燙到了舌頭。
在兩人不約而同的放下咖啡時,法師終於開口了:「小茉,如果不介意的話妳能聊聊自己的事情麼……」
「主人聽說了吧,不過沒人在乎,到了被人當牲口一樣買賣的地步,誰沒點故事呢?」小茉突然沒有了那種調皮和單純,她微低著頭,眼神也黯淡下來。
「我能先問你個問題麼,主人?」看著小茉認真的眼神,法師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會死在這裡的,對吧!」她的語氣有些悲慼,卻又如釋重負般的輕鬆。
「你為何突然這麼說?」小茉居然會主動問起來,讓法師猝不及防。
「天生的啊,小茉對自己的死期很敏感的,從你摟著我肩膀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所有這些都是為了讓小茉死之前能過得開心一點才這樣的麼!」小茉輕笑著,如同寧靜的湖面泛起細微的波浪。
「主人真是個溫柔的人呢。沒想到我還可以被這樣溫柔地對待,小茉死而無憾了。」
少女的眼中突然泛起一抹光亮,一把抱住了法師,在他耳邊呢喃著:「主人,無論你做什麼,小茉都支持你,你如果要小茉死,多麼殘忍和痛苦的死法小茉都會配合的。」
「我沒打算強迫……」
小茉微笑著搖了搖頭:「我早就不想活了,可是連自殺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天天盼著誰能給我解脫,主人,我其實很高興能聽見你這麼說。」
法師憐愛的撫摸著小茉,小茉卻不安分的蠕動著雪白纖柔的身體。
「主人,在殺掉小茉之前,不要先享用一下小茉的身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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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赤裸相對時,小茉卻意外地流露出少女的嬌羞,空氣中也有一份不安的情愫,法師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翻騰的慾火,把小茉按倒在沙發上。
「嗯~~~~~~~~~~~~~主人~~」兩人的呼吸很快變得粗重起來,法師輕輕地俯下身子,開始親吻小茉頎長的玉頸。
「哦……好癢哦……」脖子上酥癢的感覺讓小茉有些沉醉,而胸部傳來的壓力讓她感覺自己身體開始融化了,法師的手握住她的一對椒乳揉捏著,還在不斷的加大力度。
「額……啊……主人……小茉的胸是不是手感不好啊?!」她對自己這不太豐滿的胸部一直沒什麼自信。
法師沒有回答,而是從脖子一直吻到小茉性感的鎖骨,還在繼續向下,直到碰到那粉嫩腫脹的葡萄,時左時右,時而吮吸事兒用舌頭挑逗。
身下的少女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嬌媚的呻吟聲在客廳裡瀰漫開來「主人……啊,啊,啊,好舒服啊,哈哈,癢啦……主人……你好壞的……」
突然小茉呆住了,因為法師空出來的手沿著小茉腰肢玲瓏的曲線的向下探索著,一隻從後面攬住了小茉圓潤富有彈性的屁股,另一隻則劃過平坦的小腹伸向兩腿間神秘的聖地。
「啊……那裡是……」指尖濕滑的觸感已經表明了少女心中的情慾。
「那裡都濕了……好髒的……主人還摸~~」
望著小茉紅艷欲滴的臉頰,法師調笑著說:「居然自己就濕了,小茉真是個放蕩的女孩子呢。」
「哦……主人,你怎麼也嘲笑我……」小茉嬌羞地扭動著身軀迎合著法師的撫摸。
「嗯……啊……主人……我好舒服的,你要了我吧!」
法師輕輕地把小茉翻過來趴在沙發上,小茉似乎知道了他要做什麼,努力地撅起屁股迎合著,盈盈的纖腰與臀部組成了充滿誘惑的曲線,在香肩玉背的襯托下顯得格外令人血脈僨張。
沙發、客廳、整棟房子甚至全世界,在法師的眼中他們都如消失了一般,只有那熾熱迷人的玉體。
當法師的肉棒抵在陰戶上時,小茉喘息蠕動著的軀體突然繃緊了,她剛想說什麼,那根肉棒就這樣毫無阻礙地分開陰唇直插進花心深處「啊~~~~~~~~~~」小茉長長的呻吟之後便發不出聲音了!
伴隨著法師的抽插她只能急促的呼吸著,很快她的意識開始模糊,雙手漫無目的地抓撓著,玉腿也時不時的抽搐一下,下體開始大量的分泌愛液,發出「噗嗤」的聲響,原本雪白的皮膚開始呈現粉紅。
突然,小茉猛地抽了一口氣,似乎清醒了一些,她微微抬頭,但嘴裡只能「啊……啊……」的呻吟著。
法師稍微減弱了攻勢,小茉吃力地側過腦袋,斷斷續續的說「主人……你喜歡小茉麼……小茉的身體很棒吧,嘿嘿……嘿……嘿……」
望著她一副得勝者的表情,法師心中的征服欲瞬間被勾了起來,一整狂風暴雨般的動作弄得小茉死去活來!
「主人……別……慢慢……享用小茉吧……啊……這樣……小茉會壞掉的。噢~~~~~~~~」
很快的地,小茉又說不出話來了,只能伴隨著做愛的節奏一口一口的抽著氣。
暴風驟雨的抽插戛然而止,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小茉渾身戰慄!
「主人,怎麼了嘛,別啊……小茉還想……」
「站起來哦。」法師摸著她的脊背和臀部說道。
「唔……」小茉努力用胳膊撐起自己的身體,慢慢地往邊緣挪去,但是她的雙腿酥軟,直接失去平衡跪坐在地上。
「主人不要這樣戲耍人家啦……」小茉哀求道。
「明明一會要死了,讓小茉滿足一次吧。」
法師沒說話,把小茉從地上架了起來然後從後面抱住她,再次插入了小茉的陰道。
「啊~~~~~~~~主人……嘻嘻!」小茉居然失聲笑了出來,她的身體被抱著,法師雙手在揉搓著她的乳房,剛開始她還努力支撐著身體,但很快就放棄了,如果法師鬆手她立刻就會倒下。
「主人……就這樣……小茉永遠都是你的……啊……我好舒服呢。」
小茉的雙手忍不住在自己的身上一通亂摸,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變輕,明明已經是黑夜了,她卻能看到白光,下體火熱的衝擊讓她忍不住呻吟!
但是呻吟聲卻堵在喉嚨裡發不出去,她感覺自己的心跳開始變慢,這時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場景……
「妳給我記住,我們不再是姐妹,我也不想再看見妳。如果妳真的那麼內疚的話,隨便死掉就好。」無論是冰冷的刀鋒,還是姐姐那比鋼鐵更冰冷的目光,有那麼一個瞬間,小茉似乎回到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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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茉的突然挺直了身體,大量的淫水噴湧而出,淋在法師的肉棒上,在一陣猛烈的抽插之後,雙方身體同時抽搐了起來,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了小茉的子宮之中。
法師鬆開手,少女軟綿綿地倒了下去,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下體不斷流出乳白色的液體染濕了地毯。
而法師詫異的是,小茉因情慾而漲紅的臉上寫滿了悲慼,淚水溢出眼眶橫流,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淚,從地上坐了起來,整理下凌亂的頭髮。
直到法師把她扶上沙發特都沒再說一句話,沉默半響,小茉看著法師艱難的從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主人,舒服麼,要不要再來……」
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伴隨著她的話語兩行清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滑落,滾燙的淚滴滴落在自己的腿上嚇了她一跳。
小茉慌張地用手遮住自己哭紅的雙眼:「對不起,小茉哭的樣子很難看吧,奇怪我為什麼會哭呢?」
法師沒有說話,他握住了小茉的手,幫她擦著眼淚。
「主人真是溫柔呢,明明要殺掉我的,還是那樣安慰我。」
小茉止住了眼淚,微笑著說:「之前的主人都很喜歡小茉的,小茉就拚命地迎合他們,主動找他們做愛,因為小茉就是一個漂亮的玩具,被人盡情地把玩,膩了之後就丟掉。」
她的眼眸中突然閃爍著冰冷的憤怒與仇恨!
「就是這樣的,我是個賤人,我活該有這樣的命運,就這樣被肆意的玩弄,直到被玩爛了,然後像垃圾一樣丟掉、腐爛、被蛆蟲和野狗啃食……」小茉渾身發抖,陷入了無比的痛苦之中。
「小茉!」
法師一把抱住她,而小茉在法師的懷裡慢慢地平靜下來:「謝謝你,小茉不會再痛苦了,是不是到了開始的時候呢?」
「先洗個澡吧,乾乾淨淨地上路。」
「嗯。」小茉輕吻了下法師的臉頰。
浴室裡浸泡在溫熱的水中,小茉彷彿洗去了先前的痛苦,像個天真純潔的少女般與法師嬉鬧著。
兩人的情緒再次被調動了起來,小茉騎跨在法師的腰間,一屁股坐在肉棒上,時而俯下身頑皮地輕咬法師的耳朵,時而坐直身體,如同翩然起舞的精靈一般扭動著腰肢,濺起陣陣水花。
最後兩人都經不住直衝大腦的快感,同時步入了極樂的巔峰。
小茉已經完全耗盡了體力,像小貓一般趴在法師的懷裡,任憑對方擦拭著自己雪白幼滑的身體,臉上的緋紅還未散去,不時地抬起美目忽閃忽閃的看著法師,滿含著溫婉的笑意。
「主人……」
「嗯?」
「你愛我麼?」
法師輕吻著她的額頭:「傻丫頭……」
「我是太傻了,不該奢求那麼多的」小茉苦笑著說「主人準備怎麼殺掉我啊。」
「把妳變成一個漂亮的洋娃娃。」
「哦?有這種方法啊」小茉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其實就是一種標本,去掉內臟之後把身體經過特殊處理保存起來,可以完美地保存每一寸肌膚,就像還活著的時候一樣,而且只要養護得當可以永遠保存下來。」
小茉聽了兩眼放光:「還有那種方法啊!可是去掉內臟就要把小茉肚子剖開把?」
「交給我好了,我盡量不弄出太大的傷口,我也準備麻藥啊,不會很疼的。」
小茉搖了搖頭:「我不要,我寧可要那種痛苦的死法,也不願那麼迷迷糊糊的死去。」
她認真而又倔強的盯著法師。
「主人,小茉希望能看著你死去,可以麼?」
法師皺了皺眉頭憐惜的摸著小茉的臉蛋,小茉抱得更緊了。
「主人,可以開始了麼?」
「不在這裡啦,先把身上的水擦乾再說。」
十分鐘後小茉對著鏡子梳著頭髮,突然發現鏡子旁邊有個發卡,上面裝飾著一朵暗紅的玫瑰花,雖然並不鮮艷,但是卻有宛如血液般的流動感,花瓣材質細膩柔軟彷彿是活的一般。
「這個好漂亮哦,是給我的麼。」小茉沒等法師回話便自顧自的戴上了發卡,血紅的花朵和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哇!好漂亮啊,主人我可以帶著這個去死麼?」
法師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小茉「噗哧」一下笑了:「別用那種眼神看人家啦,主人還想再來一次嗎?」
「好了,別調皮了,跟我過來吧。」法師已經重新穿戴完畢,小茉還是赤身裸體,她輕輕地「嗯」了一聲就跟著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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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帶著小茉穿過客廳,用鑰匙打開了牆壁上一個不太顯眼的小門,門後是一道幽暗狹長的走廊,伴隨著門的打開一道道慘白的燈光瞬間亮了起來。
「手術室就在盡頭。」法師猶豫了一下告訴小茉。
「哦……」小茉聲音有些顫抖,胸膛也明顯起伏著,儘管早就做好了準備,在真正面對死亡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恐懼。
「小茉……」
「怎麼了主人?」
「我先進去,妳跟在我後面就好。」法師頓了頓。
「如果妳害怕了,可以扭頭走掉,我不會強迫妳的。」
「什……」小茉瞪大了眼睛。
「妳不是必須要死的,離開這裡,妳就自由了。」說完法師把自己的外套給小茉披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通道裡。
小茉一個人低著頭呆呆的站在門口:如果我這麼走掉,我就永遠也回不到你身邊了吧。
想到這裡,她也不再猶豫,堅定地追著法師的背影而去。
當她冰涼的小手捏住法師袖管的那一刻,法師欣慰地笑了。
「就算是地獄小茉也追隨著你。」
「那麼,我想送小茉一件禮物。」說完法師單膝跪下,手裡多了一枚鑽戒。
「主人……你……」小茉摀住嘴巴,突如其來的喜悅與感動交織在一起讓她心跳幾乎停頓,她小時候就無數次的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求婚的場景,後來發生在她身上的悲劇讓她再也不對這樣的事抱有希望了。
「我愛妳!」
小茉顫抖的接過戒指,戴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小茉也愛你。」
法師站起來抱住小茉,嘴唇緊緊貼了上去,小茉摟住法師的脖子積極的回吻著。
「嗯……」
小茉被吮吸著舌頭發出一聲輕哼,他們吻了好久才分開,小茉低下了頭,流露出就連剛才激烈的做愛時也未有過的羞澀表情,她囁嚅道:「小茉現在是你的妻子了,你再也不能那麼扔下我了……」
後來的路程兩人都沒說話,法師的外套很不合身,但小茉心裡卻如穿著婚紗一般幸福,直到他們來到一扇大鐵門前。
「就是這裡了。」法師按幾下牆上的鍵盤,鐵門緩緩打開,裡面是一間貼滿白瓷磚的密室,裡面放置的鐵床和無影燈,一個牆角里有一個立櫃,另一側是一個巨大的玻璃水槽。
「躺到床上去吧!」
「主人,你能抱我上去麼。」小茉用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請求道。
法師抱起少女嬌小的軀體放在鐵床上,金屬冰冷的觸感讓小茉一陣戰慄。
接著,法師用綁帶固定好了小茉的身體,她連手指都被綁在了上面。
最後法師按下了機關,鐵床居然立了起來。
「小茉,我要動手了。」說完,法師吻了下小茉的嘴唇。
小茉臉色蒼白的看著法師從立櫃中取出一套手術的刀具和一個奇怪的機械臂,然後拿出最大的一把手術刀。
當刀尖抵上小腹的時候,小茉身體一僵,緊接著手術刀像切黃油一樣剖開了柔嫩的皮膚,切口上黃色的脂肪只出現了一個瞬間變被湧出的鮮血蓋住了。
「呃啊~~~~~~~~~~~~~~~~~~!」小茉淒厲的慘叫彷彿讓整個手術室都顫抖起來了!
「啊!!!!主人,好……好疼啊……」流出的血液順著雙腿小溪般流下、有些打濕了陰毛滴落到地上。
小茉被牢牢地綁住,只能徒勞地扭動著雪白的腹部不停的抖動,更加劇了流血,這時法師順著原來的切口又剖下一刀,徹底割穿了小茉平坦的小腹。
小茉的慘叫開始變得沙啞而且斷斷續續,大量失血讓她開始虛脫了,視線在變得模糊,此時她的小腹上有一道長達十厘米的切口,而下半身幾乎被染成了紅色。
法師把手插進切口裡裡面,小茉猛地揚起頭「啊!」的一聲短促的慘叫之後突然開始嘔吐!
因為幾乎沒吃什麼東西她吐出來的基本都是黃色的胃液,從下巴到胸前上半身因為沾滿了嘔吐物而變得污穢不堪,而在下半身,一節滑膩膩的腸子被拉出了切口,軟綿綿的掛在那裡,下體也失禁了,尿液伴著血液傾灑在地上。
「到底還是在主人面前尿出來了,我現在一定好難看的……」小茉虛弱的想著。
法師的衣服上也到處可見噴濺的鮮血,他輕輕撫摸小茉的臉龐。
「再忍耐一下。」
這時,機械臂已經準備就緒,這個奇怪的裝置細長柔軟,上面遍佈細小的刀片彷彿帶刺的荊棘,法師小心地把它放進小茉的身體裡,小茉此時感覺已經遲鈍,隨著冰冷的金屬一點點沒入,她的內臟一陣絞痛,但是她已近沒力氣再發出聲音了。
突然,機器「嗡嗡」作響,上面的刀刃高速旋轉著打碎了了腹中的內臟,小茉在劇痛中剛要慘叫!
但是喉頭一甜,粘稠的血液夾雜著內臟的碎塊從嘴裡湧出,有些流進了氣管,小茉開始嗆咳,而腹部粘糊糊的血液內臟混合物如開閘放水般流出,在地上形成了紅白黃黑相間的血泊。
小茉由於失血和窒息,身體痛苦的抽搐著,眼前一片藍光,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耳邊也只能聽見沉重心跳,她知道自己要死了,想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只能瞪大眼睛看著法師。
小茉倔強地堅持著,法師不由得有些心疼,找出了一隻注射器,給她注射了一些腎上腺素,同時猛擊了小茉胸口。
「咳咳……呼~~~~」卡主器官的內臟碎塊被咳了出來,小茉大口地抽吸著空氣,但是劇烈的疼痛如海嘯般襲來,小茉仍然被折磨的冷汗直冒,但是她倔強地緊咬貝齒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法師用手帕擦掉小茉嘴角的血跡,小茉努力地微笑著。
「主人,我……」
「還叫我主人啊。」法師輕輕吻了下小茉的額頭。
「嘻……嘻嘻……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哦。」
「嗯……」
一股鮮血猛地從小茉嘴裡湧出,她雙眼幾乎看不清了。
「永別了……」小茉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發出聲音。
小茉嚥下了最後一口氣,低垂著腦袋微張開嘴巴,而她的腰身由於失去了內臟也變得更加纖細,半閉的雙眼已沒有任何神采,只有無名指上的那枚鑽戒還璀璨閃亮。
最後法師操縱機械手臂取出了小茉早已不再跳動的心臟,然後拿起軟管將小茉的艷屍沖洗乾淨。
之後重新放平鐵床,法師解開小茉身上的綁帶,抱起她的屍體放進了注滿液態硅膠的水槽中。
小茉如同仙女般懸浮在其中,如同睡著了一般,法師割破手腕,讓自己的血流入池中。
小茉的身體看起來紋絲不動,其實內在正發生的天翻地覆的變化,身體的細胞正在被硅膠注滿,而接下來的一個月,法師幾乎沒離開過手術室,不辭辛苦的觀察和調節,終於在一個月之後,小茉完成了脫胎換骨。
此時的小茉,已不再是那個可愛的少女,過去的種種也與她無關了。
她現在如同一個美麗的人偶,穿著帶有蕾絲花邊的公主裙,亭亭玉立的站在法師的臥室的床邊,頭上戴著點綴有血紅花朵的發卡,寶石雕成的眼睛依然能感到她溫柔的目光,而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無聲地訴說著這段短暫而又永恆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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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在寫字檯邊讀著小茉的遺書(洗完澡之後小茉要了紙和筆寫得,只有幾句話),讀罷將這張灰白的信箋紙投入了壁爐,而壁爐的上方,小茉的心臟裝在一個水晶瓶裡,依然鮮紅,彷彿隨時都能跳動一樣。
信箋燃燒扭曲,法師彷彿又聽到了小茉在自己耳邊說:「主人,你愛我麼?小茉也愛你。」
法師從背後抱住自己的愛人,儘管她如雕塑般的身體已不能響應他的溫柔,但是臉上卻好像有了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