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1.01 起統計

背景更換:

 

清宮殉葬秘史補完版

原作:blackhawk

改編:greatdz

這個文章是從原創文學區翻出來的,號稱三部全,但是只有一部半。

其中第一部就是珍妃、茹妃和殉葬女童篇,從網上能找得到。

第二、三部是個殘篇,寫的是皇后授意處死四個宮女,但是三部結束了也只處死了兩個。

《0091 清宮密史》原文連結

我把這三部合併成了一部,對原來的一部沒有改動,略微修改了第二部,大幅度修改了第三部並增添了處死另外兩個宮女的情節。

在最後本來打算增加秀色內容的,但是實在寫不動了,只好留了個小尾巴,讓讀者們自己想像去吧。

茹妃是第一個殉葬的,照規矩,淨完身後必須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茹妃光著肅靜的身子站上板凳,不知是夏末的天氣有點涼或是面對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懼,茹妃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奉命辦差的太監小福看著茹妃苗條有致的身軀不禁嘆息,茹妃是屬於瘦長型的,她年僅十二歲就進宮,想不到沒滿一年主子就崩了,原本輪不到她殉葬,但主禮的張大師說:「主子盛年駕崩,必須找個未開苞的陪葬。」

就這一句話把茹妃送上西天,原本奴才為主子效命是天經地義,但這麼標誌的小孩就這麼……未免可惜。

想到這裡小福子再看一眼茹妃,清澈明亮的眸子,微俏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親方澤的柔軟溫唇,雪白的脖子下方是一對稍稍隆起的乳房,粉紅豆粒兒大的乳頭鑲再白麵團上一般,粉粉嫩嫩微微顫動!

細細的腰肢皮膚潤滑無比,上頭有個淺淺的肚臍眼兒,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無毛的陰戶,白嫩白嫩的中間一條肉縫,勻稱細緻的大腿之下是修長光淨的小腿,再怎麼看都如出水芙蓉般動人的小美人。

「茹主子,太后有交代,主子家裡會恩待的,時候已到,請主子安心上路。」

「謝了,活兒做的俐落點。」

小福子將白綾繫在茹妃的脖子上,打個活結,說聲:「對不住了,主子!」

隨即將椅子抽離,茹妃就這樣直挺挺的懸在樑上。

剛開始並沒有很用力掙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氣,臉色脹紅,隨著氣息用盡,茹妃被綁緊併攏的雙腳不停地曲伸踢動,縛在背後的雙手不停地扭動,全身像一條剛釣起的魚一般掙扎個不停!

喉嚨發出嗷嗷痛苦的呻吟,雙腳使勁踢蹬個不停,細細長長的身體以纖腰為軸心誇張地扭動著,懸掛在白綾上踢蹬,兩旁觀刑的侍衛看得血脈噴張,只覺得龜頭一鬆,熱熱的精液噴洩了一褲子。

難怪有人說絞刑是最性感的死法。

大約過了半刻鐘,大動作的扭腰踢蹬的漸漸緩和下來,雙手雙腳的肌肉開始抽筋後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順著下巴滴下,舌頭吐出小半截,喉嚨深處發出「喀喀」的聲音。

雙眼開始翻白,雙腳在踢了數十下後,身軀開始不自覺的一陣陣的抖著,這時是最痛苦的階段,身體像觸電一般抖個不停,小饅頭般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顫動著,連腳背都使勁弓起試圖尋找那不可能觸及的地面。

只見她舌頭被絞得伸出老長,雙眼已經翻白到看不見瞳仁,嘴裡不停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嗷嗷」聲。

全身猛烈扭動,雙手也不停地抽搐,淺淺隆起的酥胸劇烈而徒勞地起伏不停,試圖繼續呼吸,兩條修長性感的雙腿近乎絕望地在空中亂蹬亂踢,企圖能踩到一些什麼東西。

為了避免茹妃亂踢,茹妃雙腳緊緊的縛起來,這時雙腳並得緊緊的,像蝦子般蹬呀蹬的,兩片陰唇顯得相當突出!

兩片肥嫩肉肉中突出一個脹的通紅的陰蒂,不知名的黏液一股一股的由陰縫處滲出,漸漸有一搭沒一搭的蹬,蹬呀蹬的,滑溜溜的身子緊繃著,抖動著!

細瘦瘦的楊柳腰不自然的扭個不停,在最痛苦的剎那間,一股強烈的快感襲向茹妃,強烈酥麻使茹妃挺直身子一陣陣緊烈的抽搐!

從雙手雙腳大腿腰肢一齊顫動抽筋,細細白白的身軀汗涔涔的抖了幾下,一大鼓淫液伴隨尿液自肉縫中噴湧而出!

隨後光滑翹翹的小屁股有一下沒一下前後左右痛苦的扭動,扭了大約約八分鐘後,茹妃的掙扎幅度小了下來,雙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開始夾緊並輕微痙攣,整個身子也呈強直狀,漂亮的胸部也幾乎沒有了起伏。

一刻鐘左右,光滑的陰戶向前頂了最後一下,雙手垂下,雙腳大力一伸,吐了最後一口氣,軟癱了下來,鬆垮垮的掛在那兒,原本亮麗的眸子瞬間失出光澤,尿水泊泊由雙腳滴下,細細白白的漂亮屍體悠悠的輕輕晃動。

下一個輪到苓妃了,原本這回的殉葬名單沒有她,但太后早就恨她入骨,認為自從她巴結上皇帝後,皇帝恩寵過度,把身子骨兒掏虛了。

尋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趁機開除了她,皇上崩了之後在「先皇遺旨」加上一句「不忍其孤寡度餘生」,意思擺明了就是要她「伴朕九泉之下」,因此命太監小福子領一道懿旨伴隨一匹白綾送到苓妃寢宮,給她一個時辰覆旨。

苓妃倒也鎮定,可能覺得皇上崩了,往後日子大概也生不如死,叩了叩頭倒也從容領旨謝恩。

照規矩殉葬上吊必須脫光衣服,主要是考量到上吊的過程中難免口涎屎尿流的一地,不穿衣服方便完事後卸下來清洗更衣。

衣裳可以不穿,但該有的梳妝打理還是不能免,苓妃靜靜地脫下最後一件貼身衣物。

從西洋鏡中反照出來的,是一個剛滿16歲纖細英挺標準美人,光潔細緻的臉龐上,有一雙閃爍晶亮的眼眸,細細挺挺的鼻子下,略顯蒼白的雙唇畫出一道美美的弧線。

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條浮筋,脖子下方一對半截柚子大小微翹的乳房輕輕顫動著,楊柳柔細的腰肢柔弱無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點綴著細細淺淺的一窩肚臍。

先皇在世時最愛不釋手的就是撫摸苓妃這光滑細緻的腰部與小腹,常常讚歎苓妃這腰「瘦不見骨,滑不凝脂」,小腹下的陰部白淨淨的光滑無毛。

因為皇帝喜歡光滑如孩童般的嫩肉,從太醫那兒拿了一帖膏劑貼了十天,自此不光陰毛,連腋毛都沒了。

苓妃將頭髮盤起梳了一個髻,光著腳踏上板凳,將白綾套入粉嫩的脖子後,看著鏡的自己竟然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升起,想像過去先帝曾光裸著身子從背後細細搓揉自己這白嫩有彈性的乳房與下體,臉上不禁現了一抹紅暈!

一股濕熱的感覺自下部升起,苓妃嘆了一口氣後,再看鏡中美麗的自己,牙齒一咬將凳子踢翻,整個人就像魚兒一般赤條條的掛在樑上。

猛的一墜,苓妃只聽得耳邊嗡的一聲,如果用繩子上吊的話,這一墜可能立即折斷頸骨,上吊者抖個幾下就屎尿齊出芳魂出竅哀哉。

但是苓妃用的是白綾,又粗又軟,墜了之後只是將活結緊緊的勒住脖子,苓妃除了覺脖子勒的有點生疼外,剛開始並沒有特別難過的感覺,只是不自覺的從喉嚨深處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約莫一分鐘後,窒息的感覺愈來愈強烈,苓妃胸口中的氣進不來出不去,苓妃不自覺抬起雙手扳著脖子的白綾,張開口用力吸著氣,細緻修長的雙腿伸直亂竄企圖觸著地面,當然這一切都是白忙一場。

苓妃掙扎的幅度愈來愈激烈,雙腳不只是前後擺動,更是劇烈的踢蹬,雙手隨意揮動,喉嚨不停發出咳咳聲。

苓妃努力睜開眼鏡,看到鏡中的自己正一頓一頓的掙扎踢蹬著,碗大兩沱波浪起伏的玉乳上下顫動著,潮紅的俏臉痛苦的擠眉弄眼,小嘴巴張的老大發出粗重的窒息聲。

細白的腰部有節奏的前後左右扭動,小屁股一會而後挺,一會兒前頂,嫩凸凸的陰戶隨著屁股動作如蚌蛤般一開一合,漲挺的陰核似蚌蛤中的珍珠吐著一絲絲晶亮的黏液,宛如一條剛捕獲的蛇翻滾於空中。

苓妃的意識正慢慢的模糊以致喪失,這時身體的所有動作慢慢呈現不自覺的反射反應,雙手上下左右的無目的揮動,左右交叉的揮動拍著已經有點被拍紅的嫩陰戶與翹屁股,不一會兒又抓了一下嫩白的乳子,留下一道道紅紅的印子。

雙腳剛開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後交叉擺動,進入作痛苦的窒息階段時,誇張的如青蛙般一會而又蹬又踢,一會兒又繃直腳尖抖個不停,汗水混著陰部分泌的液體沿著修長的雙腳留下,順著腳尖灑落一地。

隨著窒息進入死亡階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雙腳踢蹬的節奏也慢慢變慢,原本喀喀作響的喘息聲也變成細細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動一下。

最後,雙手再也抬不起來了,只能隨著身體的痙臠動作有一搭沒一搭的抖動或揮動著,雙腳也已伸直,腳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抖呀晃的……

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鬆時,突然間臨死前的迴光返照讓苓妃全身繃直劇烈顫震起來,握著拳頭直抖了幾十下。

最後彷彿使出最後未用盡力氣一般,這美麗的身軀兩眼半睜,縮臀挺腰,將光滑的陰部抬高,伴隨著全身性的抽筋動作有節奏的由陰部嘶的一聲射出一股尿液,噴的老遠。

苓妃打了一個寒顫,再哼了一聲,挺起陰部嘶的噴出第二股尿液,接著全身劇烈抖了幾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節奏地噴了出來,只不過一次比一次近。

最後,原本挺起的纖腰細細的抖了幾下後鬆弛了下來,握拳的雙手顫了幾下隨即放開軟攤著垂在兩側,雙腳也是抖動了幾下後,微微張開靜靜地將腳尖指向地上。

她的頭已歪向一邊,臉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間恢復平和清麗,點綴有長長睫毛的雙眼半睜半闔。

細嫩漂亮的雙唇中半吐著一小節圓圓的舌尖,鼻涕混著口涎流向下巴掛著絲往下滴著,細細瘦瘦的身子掛在樑上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轉,身上濕濕的。

這次一同殉葬的還有十二名童女,因為身份地位與苓妃等不同,因此沒法享受上吊的待遇。

這十二名童女處死的方法十分特殊,根據主持皇上大喪的張大師指示,他們將被綁在長板凳上口鼻貼浸水桑皮紙悶死,在悶死的過程中,將找12名御前侍衛給他們開苞,說是未開苞處女陰氣太重,吸一吸陽精調和調和。

這12名童女最大的有十七歲,最小的才十二歲,個個如花似玉含葩待放,可能事先已經過充分的慰撫與善後承諾,並不顯得十分慌張,紅著臉羞澀的將衣服解下,在執刑的12張板凳前排排站好,一眼望去春光無限。

有的已發育完成,尖尖翹翹的乳房高聳,纖腰圓臀,玲瓏有致的身材散放少女將轉變為女人的風味,修長細緻的雙腿間一絡烏亮的陰毛中,半掀開的蚌蛤中暗藏著正待催發的青春活力。

有些正在發育中,小籠包大的乳房淺淺隆起,指頭大的乳頭紅通通的鑲嵌在粉嫩的胸前,陰戶要嗎光溜溜光滑無毛,要嗎稀稀疏疏的長几根細毛,嫩白漲凸的陰唇併攏出一線性感肉縫,皺折隱隱約約可見可愛的陰核輕輕顫動著。

另有幾個因年紀小發育的比較慢,身材雖已抽高亭立,但乳房只見微微隆起,陰部仍像小孩一般光滑勻淨,不過乳頭已經開始在發育了,從側面看可見紅紅的乳暈拱著豆粒大的乳頭好像宣告這個身體即將轉變。

侍衛們紛紛自己挑選喜好的童女就位,將她們一個個脫的赤條條的身體仰躺綁在長凳上。

為了避免掙扎時將桑皮紙掀開,每個女孩的雙手反綁在板凳腳上,雙腳張開置於板凳兩側,這樣一來,少女們原本欲遮還羞的重要部位,明顯的突出挺露,直羞得個個面紅耳赤。

待固定好之後,侍衛們也赤裸著身體跪在板凳旁開始愛撫著這些童女的身子,溫柔的雙手輕輕撫摸著粉嫩如豆腐般的胸部,搓著細細圓圓光滑平坦的腰腹,摸著光滑細嫩由鬆軟變硬滑的陰部。

親吻著軟軟的嘴唇,並從脖子、乳房、小腹、陰部一路親吻下來,又舔又吸又哈氣的搞得這些未經人事的處女渾身亂顫,童女們那領教過這等刺激,一個個張大嘴巴嬌喘不已!

水蛇似扭擺著纖腰,拱起臀部急急擺動,因刺激而紅通通腫大的陰部分泌的愛液流的一屁股濕搭搭的,有幾個比較敏感的甚至發出尖細的哀嚎聲,忍不住尿液洩出來,噴的到處都是。

侍衛們溫柔地將童女們的雙腿抬起,勃起的陽物在陰唇上戳摩著,等充分潤滑後再輕輕緩慢的插入。

因為事先準備得充分,插入的過程雖有阻礙但還算順利,插入後,侍衛們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紙浸水後,開始一層一層的蒙在童女們的口鼻之上。

少女們開始感到驚恐,搖著頭想要躲開桑皮紙的覆蓋,但徒勞無功的還是一個個口鼻被完全封住,雖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著,但循環著的仍是身體中的廢氣,一時之間十二張板凳上的玉體此起彼落地扭動掙扎!

一條條板凳喀啦作響,每個女孩都使勁晃動腦袋及身體,試圖將口鼻上的桑皮紙甩開,每個張大了口企圖吸氣,但無奈浸水的桑皮紙是透不了氣的。

侍衛們感覺到懷抱中的溫軟肉體開始有了窒息的反應,喉嚨中喀喀作響,酥胸起伏的節奏越來越急速,乳房變得發硬腫脹,纖細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動不停!

白皙水嫩的雙腳在空中漫無目標的一會兒踢蹬著,一會兒又夾得老緊,不斷挺起放下的臀部讓嫩穴迎合著侍衛們粗壯的陽具進出著,陰道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著,動都不用動就可以享受陰部帶來的強大刺激。

少女們掙扎踢蹬的力道越來越強烈,侍衛們只能緊緊抱住這美麗竄動的嬌軀,好像抓著一尾特大號的泥鰍。

女孩們反覆不停的吸氣動作其實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動作,這些少女們正扯直著脖子體驗肺部痙臠帶來的肉體最大的痛苦夾帶快感!

原本精靈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搖頭晃腦一面脖子繃得直直得直抽筋,柔轉的肉體開始緊繃著抽筋晃動!

很難想像這些嬌弱的女生在瀕死時竟然能爆發如此大的能量!?

這是最痛苦的階段,兩條腿不僅是踢蹬,簡直是發狂般的亂踢,有的舉得老高直挺挺得抖個不停!

有的用立的砰砰蹬采著地板,還有幾位將雙腿反盤在侍衛大哥的背後,夾得死緊顫抖個不停,幸好現在侍衛們的位置是在兩腿中間,反則可能被踹個人仰馬翻。

過了半刻鐘,開始一個個反覆地屁股抬高,以誇張的姿勢弓起身子抽筋,柔軟的屁股啪啪啪地打著板凳,有些人兩隻腳開始無力的垂在板凳兩側,回著地板抖動著。

幾個年紀小體力不行的,開始瀕死前的痙臠反應,全身肌肉一下子繃緊緊的劇烈抖動,一下子又放鬆開來軟綿綿的似一團棉花,這幾個眼睛已經完全翻白,牙齒咬的磕磕作響!

最後兩腳一蹬,軟軟的垮在板凳兩側,抖兩下溫熱的尿液乎嘩拉拉得淌流出來!

因用力過度,糞便連同部分直腸從鬆鬆垮垮的肛門擠了出來,原本亂揮動的雙手也軟軟的垂在地下,全身只剩一陣陣的輕微顫抖,停一下抖一下的,最終頭一歪,胸口的起伏慢慢消失,繃著腳尖抖了一陣子,最後完全不動,死了。

有幾個較敏感的侍衛禁不住此等折騰,龜頭經過剛剛痙臠時的陰道用力吸夾,瀕死前的不自主劇烈抖,再加上熱熱的尿液噴洩而出,只感覺腦筋一片空白,累積的酥麻爆炸開來,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射入柔軟尚有餘溫的美麗屍體。

不過倒有幾個侍衛多享受了片刻,例如抱著11歲美少女婷婷的阿雄,雖然懷中的婷婷在半刻鐘前就已氣絕,他乾脆將婷婷的繩子解開,蒙臉的桑皮紙去掉,將軟軟的屍體平放板凳上。

他繼續將陽具插入又緊又滑又嫩的11歲陰道裡,大陰唇小陰唇隨著抽插翻動著!

婷婷眼睛嘴巴都呈現半張開的狀態,頭歪在一旁,手腳如玩偶般軟軟的垂向地面,阿雄一面抽插一面撫摸著婷婷略顯緊繃的光滑身軀,搓捏著婷婷稍微隆起的硬著一團肉乳房,親吻著婷婷半張開的小嘴。

聞著微微帶有尿騷味的少女氣息,只覺得跨部一陣蘇麻,呻吟著將精液一股股送進婷婷的身體。

當幾個年紀小的童女一一抖著斷氣時,那幾位年輕體力好的童女孩還在硬撐,例如來自雲南的麗麗,因為從小訓練成一個舞者。

因此身體的柔軟度與體能特佳,貼上桑皮紙不到半刻鐘就又吸又夾又抖動的將與她交合的侍衛搞的丟盔洩甲,只得退到一旁欣賞她窒息的掙扎,怕她身子沒人壓著從板凳上滾下來,再給她的腰部加一條麻繩,牢牢地捆在板凳上。

只見她兩條腿又踢又蹬的,差一點把板凳掀翻,幸好這些御用板凳是老石榴木製成,又重又沉,要翻倒不簡單。

麗麗胸口大力起伏著,漂亮的乳房震顫著,最終全身痙臠抽筋抖個不停,兩腳踢動的幅度越來越淺。

最後伸直著腿夾著板凳抖著抖著,溫熱的尿液一陣陣的噴灑出來,像一座白玉雕成的間歇噴泉一般,終究氣竭尿盡,身子蠕動了幾下,頭一歪就完全不動了,尿液濕淋淋地沿著垮在板凳兩側的玉腿流了一地。

其它幾位尚在硬撐的童女下場與麗麗差不多,全部又蹦又抖的尿液流了一地而斷氣。

皇后為何要殺宮女楊翎甄,原因莫名。

反正皇后善妒之名人盡皆知,其它有名份的嬪妃就算了,這些平常打雜伺候的宮女,只要誰跟皇上勾搭上了,哪怕皇帝只要多看一眼,往往平白惹禍上身。

皇后殺宮女的有三不殺,有名份的嬪妃貴人常在之流不殺,因為殺了會把事情鬧大。

萬歲爺點過召過的不殺,萬一肚子裡有了「龍種」,後果沒人擔當的起。

不夠年輕漂亮的不殺,因為對自己起不了威脅。

楊翎甄剛好不在這三不殺之列,雖然只有16歲,但清麗照人,剛進宮的時候才11歲,沒人發覺這顆不起眼的石頭以後是一顆夜明珠!

最近皇后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尤其是日前皇帝過來的時候,見了楊翎甄的那對直勾勾的眼神,皇后心理頭知道,若不及早下手恐怕後悔來不及,因此隨便掰個理由連一道懿旨也沒下暗命心腹太監趙無義連夜把這事兒辦妥。

當趙無義把楊翎甄找出來說明原委時,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般從楊翎甄翹長的睫毛下滾下,楊翎甄進宮五年了,皇后的性子手段比誰都清楚,順從點雖然保不了命,但可保全屍,優厚的撫恤也可家裡無凍餒之憂。

若是不從,只會死的更慘,家人也將遭連累。

「趙公公,我死不打緊,家裡的父母弟妹望公公大恩大德。」楊翎甄邊哭邊求。

「這一點妳別擔心,皇后要妳死,但她不是趕盡殺絕之輩,家裡的恩恤已經都擬好了,一處三進宅子加上前門外二百頃良田,你一家老小豐衣足食個三代沒問題。」趙無義安慰道。

楊翎甄再無話可說,在花了一個多時辰匆匆打理好後事,又洗了澡換了身乾淨衣服,跟著趙無義前往宮中專門處決宮女的「黑房子」。

等楊翎甄跟著趙無義七拐八彎來到黑房子後,赫然發現今晚處決的宮女不只她自己一個。

站在角落直打哆嗦的是慈寧宮打雜擦洗的翠兒,神色從容彷彿認命一般的是養心殿外專事打掃的素娟,還有一個是一身傳統蒙古服飾的齊兒。

當然還多了兩名皇后所信任安排,扮演劊子手的御前侍衛,趙勇,以及張信。

照規矩,被處決的宮女可以有四種選擇,絞殺,縊殺,浸殺,悶殺,內容分別是懸樑吊死,綁在木樁上從背後拿繩子勒死,倒吊起來放水桶內溺死,以及綁長板凳上,口鼻層層貼上沾水桑皮紙悶死。

都是不見血的死法,一方面希望留個體面屍體給順從的宮女,另一方面也不希望宮裡因血濺五步而搞的一踏糊塗。

「時辰到了,動手。」趙無義的一句話讓場四位絕世美女內心揪了一下。

趙無義伸手朝齊兒一指,意思是第一個處死齊兒。

齊兒是來自准葛爾部落的美女,雖然年僅16歲,但是平常騎馬射箭打獵捕魚樣樣都來,一身健美勻稱的身材該凹則凹該凸則凸,更妙的是胸前一對飽滿玉兔比宮裡大多數宮女都要雄偉。

皇后對齊兒起了殺心,倒有一多半原因是因為這兩團白肉。

齊兒是準準葛爾部落獻上的美女,撫恤條件自然要高一點。

准葛爾部落今年遭了災,死了大批牛羊。

皇后答應在處死齊兒之後給准葛爾部落劃撥一部分牛羊做撫恤,准葛爾部落正求之不得,自然不會在乎齊兒一個小小宮女的性命。

齊兒平常雖然性格直爽不讓鬚眉,但這時也嚇的抖個不停。

侍衛粗暴的扯開齊兒腰間的腰帶,將她身上繁複的蒙古袍撕裂,把她頭上的頭飾摘下來丟在一邊,又脫下齊兒腳上的蒙古靴,讓齊兒赤足站在青石鋪就的地面上。

侍衛將齊兒衣服剝光之後,在齊兒雙腳處捆上繩子,又把繩子另一頭拋過房梁。

兩個侍衛一起用力,在齊兒的驚叫聲中將她併攏雙腿頭下腳上的倒吊起來,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洩下來,一直落到地上。

兩個侍衛將手中的繩子繫在預先留下的木樁上,這樣齊兒就被固定倒吊在半空。

因倒吊的關係,齊兒原本飽滿的乳房顯的漲鼓鼓的,紅紅的乳頭隨著呼吸的節奏起伏顫動,她的雙手緊緊的縛在背後,更顯得身軀玲瓏有致,鑲著淺淺肚臍眼兒的平坦小腹輕輕顫抖著。

侍衛拿來一個裝滿的大水桶,將齊兒頭肩浸入水桶內,侍衛們也不去壓她,剛開始齊兒因頭肩肌膚觸及冷水哆嗦了幾下,倒也沒有特別劇烈的掙扎。

不過一盞茶功夫,求生的本能驅使齊兒扭著腰掙扎著將腦袋抬出水面換氣,齊兒使勁一次次抬頭換氣!

懸吊的身子轉個不停,每次抬頭的動作可以看到齊兒平滑的腹肌顯露性感健美的線條,勻稱的大腿與圓翹的臀部沒有一丁點贅肉,連再旁習於行伍騎射的侍衛也讚歎不如。

齊兒挺腰換氣的動作如同一尾待宰光滑的蟒蛇,身軀隨著懸吊的繩索為軸心旋轉蹦動著,每次翻攪出水面時,可見到貼著濕淋淋頭髮的蒼白面龐有一雙驚恐的俏眼睛。

當頭離開水面時齊兒如鯉魚般張大了嘴吸氣,但不免也吸了幾口水兒抖著咳嗽,約莫三四十次後,趙無義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隨即要求兩名侍衛將綁吊著齊兒的繩子放低一點,讓她胸部以上全浸在水中。

這樣一來,齊兒再怎麼使勁也無法將頭從木桶裡抬出來,口鼻也自然就離不開水面。

眾人就看見齊兒不放棄希望的左右掙扎,只可惜每次齊兒將腰身弓到最大時口鼻離水面約莫尚有一吋之遠,當齊兒最後一次將頭放下後,沒再挺起來過。

只見咕嚕嚕的溺水聲隨著翻騰的泡沫而起,一圈圈的水花潑著水桶邊緣,濺起的水花潑著光滑的裸體,蜂腰翹臀的身子不停的扭動掙扎!

不停弓起的細腰因耗力過多而抽筋顫抖,勻稱修長的大腿試圖掙脫繩索而蠕動著!

大腿根部因交叉摩擦的刺激而始細緻的陰部有節奏的一張一闔,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勃起的陰核閃動著一絲晶亮,湧出的愛液沿著小腹流向盈手可握的乳房。

齊兒再也憋不住了,她張開口鼻咕嚕地吸著水,她的肺部每吸進一口水便引起胸口劇烈的咳嗽動作,牽動著乳房上下劇烈顫動著,平坦的小腹誇張的伸縮著,全身更因此震動擺個不停。

每次的咳嗽將導致肺部吸進更多的水,這個動作反覆著,而且動作愈來愈大,不一會兒這開始陷入昏迷美麗女體全身開始瘋狂一蹦一蹦得抽動、掙扎、旋轉、曲腰、挺臀、蹬腿、痙攣……

腦袋肩膀因這種大動作碰撞得大水桶砰砰作響,水花濺得到處都是,這漂亮的女體像一尾剛釣上來的魚一般掛在繩子上跳耀個不停,這幅令人血脈噴張的圖畫足足持續了一刻鐘之久。

漸漸地,掙扎頓躍的動作漸漸趨緩,水面下升起的氣泡也漸漸減少,只見她全身的肌肉開始痙攣!

她全身直挺挺得劇烈抖動著,一下子繃緊伸直不動,一下子肌肉放鬆慢無目的的抖著,綁在後頭的雙手拳頭捏的老緊,雙腿已不再害羞的併攏,而是膝蓋以上呈現張開狀態而無力地蠕動。

長著稀稀疏疏陰毛的陰戶微微張開,紅通通的陰核挺的老高完全露出來了,兩條腿不停地顫抖著,就這樣全身繃直著抖了刻鐘,慢慢停止不動,接著全身一鬆,兩腿一蹬,再也不動了。

趙無義伸出一根乾瘦的手指,按在齊兒的小腹處,只見齊兒肥嫩嫩的陰部噴湧出尿液,順著肚臍胸部流過胸口的深邃乳溝,流進木桶裡。

一個小小的氣泡浮出水面,桶子口漂浮著一灘長髮,齊兒已然溺斃不動了。

過了一刻鐘,待確定齊兒死透之後,侍衛趙勇及張信將水桶移開,只一具倒掛著的裸屍晃晃悠悠的滴著水珠兒,齊兒雙眼半閉,嘴唇微張著,鼻子嘴巴緩緩的流出帶著血絲的泡沫,濕淋淋的黑髮拖到地上。

張信用刀割開綁住雙手的繩子,齊兒如蓮藕般的手臂軟軟垂下,更顯身軀的苗條。

張信拿過一張氈子來,將齊兒屍身解下放在氈上,然後趙勇也走了過來,兩人把氈子抬到屋子角落。

齊兒的屍身極美,黛眉入雲,隆鼻細嘴,睫毛如簾蓋眼。

她死得很安詳。

張信心有不忍,先是擠壓著齊兒的胸腹,將她溺斃時吸入肺腑的清水擠出來,又拿條干布來仔細的把齊兒口鼻流出的液體擦拭乾淨,再輕柔的擦乾全身,好像在呵護保養一個細緻器一般。

大伙從溺殺齊兒的場面中回過神時,趙無義已然點了下一個處死的宮女的名,正是翠兒。

這頭翠兒已被準備妥當,她全身的衣服已經被解下,光溜溜的立在一根半人粗的木樁前。

自從乾隆爺六下江南,便被江南美人迷住了眼,每年都點名要蘇州、杭州、揚州等等江南名城向宮裡遣送美女,從那以後江南秀女就在宮裡佔了一席之地。

翠兒就是來自蘇州的小家碧玉,是個標準的江南美人。

翠兒身材嬌小,平日裡對誰都是低眉順眼的,一幅含羞帶怯的模樣。

現在翠兒裸了身子,只見胸前一對椒乳如同玉碗,胯下私處陰毛淒淒,被打理的整整齊齊。

翠兒的人緣極好,宮裡無論太監侍衛或是雜役蘇拉都認識她,因為她聰明伶俐嘴巴又甜,一手從蘇州老家帶來的絕活,東坡肉,醋溜魚,細軟小點,湯包燒麥無一不精,可惜萬歲爺沒這個口福,御膳房的太監可瞞得緊。

「這些玩意兒吃吃就好,哪個大嘴巴傳出去,萬歲爺吃上癮了,天天傳旨要吃,翠兒可沒天天在御膳房幫趁,到時候你們這群王八蛋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因此有這口福的反而是這群下人,在不就是管事太監刻意巴結的侍衛。

趙勇看了一眼翠兒,心中百感交集,他對翠兒有萬般的好感,礙於她是宮裡的人,趙勇當然不能怎樣,但平常站哨當班,對翠兒總是不禁會多看幾眼。

翠兒也善體人意,平常打照面瞧一眼就低眉含笑,抿著嘴角匆匆而過,卻也有時有意無意回望一眼,搞得趙勇心跳血湧!

有一回大風雪寒冰夜兒,趙勇在干清門外當班,寒氣從靴底直竄上來,照規矩干清門當班可不准跺腳擦手。

這冷勁直透心窩可十分難熬,這當時干清門旁狗洞鑽了四個小太監出來,端了四盆悶灰炭爐就擺在四個當班侍衛腳旁,口裡還嘮叨著:「這四個炭爐多出來的,宮裡沒處擺,先寄擺在這兒,可得看好,別踢翻走火了。」

趙勇瞄一眼狗洞,裡頭站個宮女只見下半身,從細瘦的身影與裙擺旁墜著的小荷包卻不難猜是誰的主意,四個炭爐難扺呼嘯北風,但心理暖暖的流動卻讓趙勇忘了那個晚上的嚴寒。

趙勇甚至內心暗暗決意,有機會上戰場一刀一槍再拚個幾年等頂子紅了,想辦法將翠兒接出宮來……。

趙勇難過的看著翠兒,嚅嚅著想說一些話安慰她,卻不知說什麼才好。

「求趙大人給我個好死。」翠兒嬌滴滴的蘇州官話聽在耳裡軟軟糯糯的十分悅耳。

「好的,翠兒姑娘待會熬一下就過去了。」趙勇一面將繩子在柱子後頭打個雙套結,一面答著。

趙勇拿出準備好的繩子,正忙著用繩子捆綁她,第一圈固定住腳踝,趙勇仔細瞧著翠兒的小腳,忍不住藉由捆綁的當兒摸了幾把,雖是天足,但捏起來柔若無骨,還散發一股淡淡的幽香。

綁好腳後接著將雙手繞過柱子反綁在後頭,趙勇捏著翠兒的蔥白般小手,手有點冰冷,每個指頭都是那麼樣的可愛,最後拿一條繩子縛過脖子繞著柱子綁了兩圈,翠兒開始覺得脖子有一點壓迫感。

輕輕的嗯了一聲。

翠兒其實還有很大的活動空間,因為她只有三個部位被固定著,因為反綁在柱子上,顯得乳房與陰部特別突出!

翠兒是蘇州人,長的個清秀秀瓜子臉,細細的眉毛配著細細挺挺的鼻子,乳房不大,但因為反綁柱子的關係,顯得紅紅的乳頭特別尖翹!

翠兒的腰部特別細,搭配著前面一溜細毛的陰部,顯得令人愛不釋手!

她的腿還算修長,但與身子搭配起來,顯得十分勻稱,更令人讚歎的是,全身的皮膚光潔白淨,找不到一個礙眼的疙瘩。

翠兒其實對趙勇的印象一直都很好,她知道趙勇是老實人,當其它侍衛不三不四說一些調笑話時,他只是紅著臉在旁邊混著。

當她做好什麼可口小點也不忘差人端一盤到班房給趙勇。

她從平常趙勇看她的眼神不難猜出趙勇對她另有情義。

心中自也暗暗盤算。

將主子服侍好,哪天主子高興時,或許可求懇主子將自己賜給趙勇。

看來,這一切的打算只能留待後生了。

趙勇看翠兒櫻唇半啟,似乎有話要說,趕忙湊過去,「翠兒,有什麼事兒未了儘管跟我說」,趙勇端重的注視翠兒,他已經打定主意不論上刀山下火海,只要翠兒開的出口來一定豁命辦到。

翠兒其實沒什麼要交代,剛剛只不過繩子勒住脖子才微微張開嘴唇,想不到招了趙勇過來,但趙勇凝重的眼神讓她感動不已,進宮這麼久了,打罵調笑的事兒人兒見多了,從來沒見過誰用這麼慎重其事的態度對自己講話。

原本翠兒對自己的生死早已看開,反正本來就無依無靠,但看到趙勇這般眼神,一想到世上還有如此關心自己的人,心口一熱竟然嚎啕大哭。

這一哭反倒讓趙勇手足無措,一面拿布擦拭翠兒泉湧般的淚水,一面安慰翠兒。

「翠兒您別難過,早死晚死人沒有不死的,趙大哥今天救不了妳,但是你有什麼事交代,我拼著身家性命不要也要盡力而為。

還是妳有什麼家裡人牽掛著,告訴趙大哥,看要接來京裡奉養還是差人打點,趙大哥雖不是大官巨賈,但一向拿您當家人看,妳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這一翻話逗得翠兒又是抽抽搭搭哭了一刻鐘才停止。

「趙大哥………」才三個字出口又開始哭了,翠兒平常極為樂觀瀟灑,從沒見過她哭,這一刻她將憋了十幾年的人世委屈傾洩而出。

「趙大哥……我知道你真心對我好…但是我報不了妳……」翠兒哭得胸口一抽一抽的。

「趙大哥,聽人說被勒死的人兒會掙扎抖動,屎啊尿的一地,我不喜歡別人見我這副模樣,可否將他人請出去你再辦事。」

這話聽得趙勇暖烘烘的,因為翠兒的意思是其它都是外人,趙勇算「自己人」,但是這事兒的確有些為難,別人轟出去就算了,但趙無義可是太后娘娘派來監刑的,論身份算半個皇差,要把他請出去很難開口。

總算趙無義也不是冬烘一個,他想想大伙都出去也無妨,算賣趙勇一個面子,這個情日後總有機會找回來,俗話說「花花轎子人人抬」,俺給您方便,將來您給俺方便,反正黑房子四面死牆,外有九重宮牆,留這兩個在這兒玩不出花樣的。

因此趙無義率領眾人退出黑房子,將趙勇翠兒倆鎖在裡面,言明辦完事兒再請趙勇敲門招呼他們進來相驗,不過趙無義臨走還留下句話。

「這些小蹄子活著的時候是個雛,死了還得是個雛。她們的屍身要送到那裡去你是再明白不過。哪裡能動哪裡不能動,孰輕孰重你可得掂量清楚。」。

一句話卻把趙勇的慾火澆滅,翠兒再好,過了今晚也是個死人。

自己還年輕,又是皇后心腹,大好前程不能毀在這個女人身上。

於是趙勇存了只安慰翠兒的打算,不敢真個動了翠兒的身子。

翠兒看看四下無人。

「趙勇哥,過來抱著我。」

趙勇腦袋暈了一下,雙手剛搭上翠兒細細軟軟的腰肢,兩片溫軟的嘴唇就貼了過來,唇齒之間一股熱乎乎的氣流噴了過來。

不過趙勇這時算計了利害得失,不敢回應,只得偏開了頭。

翠兒雙手被反綁無法動作,但趙勇的手兒可不老實了,胡亂的搓著翠兒不算大,但硬挺的雞頭肉,嘴巴從頸,從耳後根,胸脯,肚臍眼兒,軟腰兒,薄皮嫩穴,細長腿兒一路親吻下來,一直到那雙秀美天足。

趙勇雖尚未經人事,但這事兒不用人教,貼上了自然就會了,手不釋肉的摸個不停,抱著光溜溜的翠兒。

只是趙勇將嘴湊到翠兒胯下,卻吻不到那兩片美肉,原來翠兒的雙腳綁在木樁上不方便打開,趙勇二話不說拔過配刀割開束縛。

嗯!的一聲嬌喘,翠兒的一雙玉溜溜的雙腳一獲解放馬上如兩條白蛇一般纏上趙勇的後腰,這一當兒噗哧一聲,趙勇的嘴跟翠兒的肉蛤結結實實碰到了一塊。

溫軟,潮濕,嫩滑,舒爽,趙勇的舌頭接受女人身體最私密處熱情的款待,他一次又一次的親吻著,心想不妥卻又捨不得放棄,畢竟天下正常男人沒幾個能拒絕得了這種致命的招呼。

這春宵一刻對趙勇是銷魂,但是對翠兒卻是奪命,因為腳上的繩子是解脫了,脖子上還嚴嚴實實的匝著。

從她躍起雙腿纏上趙勇後腰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打算好了,因為從老宮女那邊得知,受絞勒之刑時,若配合男女歡愛可達人生快意之巔峰,雖只是傳說,但反正要死,不妨試試。

這時翠兒所有的重量幾乎集中在脖子,她已經無法吸進任何一口氣,她只能嗯嗯喀喀的發出窒息的聲音。

這當兒趙勇只顧著埋頭猛親,根本沒發現翠兒的狀況。

翠兒面色潮紅大汗淋漓,白生生的雙腿緊緊夾住趙勇上半身。

趙勇的每一次親吻都帶給她痛苦與快樂的最大極致,她一口氣憋著進出不得,只能用身子的輾轉扭動緩解無法呼吸的痛苦、酥麻酸軟衝擊著翠兒的腦袋!

漸漸的翠兒腦子裡面慢慢昏沉,好像陷入漂浮的境界,雙腳已無法控制,左右交錯的踢蹬個不停,要不是被趙勇緊緊抓著,踢動的雙腳可能會把趙勇踢開。

死緊的繩子這時已將翠兒的舌頭絞了半截出來,只見翠兒身體拗動想要掙脫繩子。

漸漸地,身子開始橡皮糖似劇烈掙扎扭動,細腰大力的弓起放下,臀部用力的前頂,陰部如怒放的花瓣一般開開闔闔又吸又夾的,屁股大幅度的懸空左右搖晃,木樁子戈吱戈吱的晃動不停。

趙勇正喘氣悶著頭專心舔舐,渾不知發生啥事,他只覺得翠兒像一隻滑溜的鯰魚,費好大的勁才抓的勞,翠兒蹦蹦跳跳地每根筋肉都在抖動,美得他魂飛九天渾然忘我!

等他發現翠兒掙扎的幅度慢慢減弱,身子從上到下掙掙抖個不停,他停下來瞧一眼翠兒。

這一看不得了,翠兒舌頭已經吐出半截,口涎滴瘩的流到胸前,眉頭鼻子皺成一團,眼睛已經翻白,鼻孔開開闔闔,腦袋晃呀晃的,趙勇嚇一跳!

正想放開,轉念一想,現在放不得呀,她已快死了,現在放開等魂回過來,可不就還要再死一次,心腸一硬原本要放開的雙腿撈得更緊,甚至往外用力拉扯,希望加速她的死亡。
趙勇的臉還緊緊的貼在翠兒的腿間,翠兒這時已經不管用了,全身簌簌抖個不停,緊繃著身子,脖子拉的長長的,繩子深深陷了進去。

趙勇感覺到翠兒雙腳死死夾緊後,抖了幾下兩腳一伸,垮拉鬆開,原本緊繃的身子一下子軟癱掉,原本皺著的雙眉舒展開來,眼睛不再翻白,轉成定定空洞的瞳孔,,腦袋不再晃動,歪在一旁。

下身一股熱燙的暖流澆下,低頭一看翠兒失禁了,從纖細紅嫩的尿口噴湧個不停!

這當兒一股酥酥麻麻的強烈感覺竄入腦門,眼睛一黑,打個哆嗦趙勇死抱著翠兒開始噴射,每噴一下趙勇就低吼一聲,等五六回後漸漸平息,趙勇將一股濃精射在了自己的褲襠裡,這才站起身來把翠兒搭在自己肩頭的雙腿推開,站起身來。

翠兒侉拉在木樁旁,與其說是站立,倒不如說繩子將翠兒栓在木樁上,繩子固定著脖子,身子歪在上面,舌頭半伸,眼睛半閉,口水、淚水混成一團順著舌尖流到胸脯,拉出一條長長的亮晶晶的水帶,尿液滴滴答答的順著兩腿流了一地!

趙勇呆立在一旁,他合十默禱:「翠兒,妳對我情深義重,我無從報答,家裡的事我會代妳照料安頓,妳不要掛心,好好走吧。」

趙勇飛快的換了條褲子,從木樁上解下翠兒的屍身平放在地上,走到大門旁扣下鐵環高呼:「執行完畢,請趙公公相驗!」

「吱呀!」一聲,趙無義、張信和兩個即將被處死的宮女回到了房裡。

趙無義在翠兒身前蹲下,只見翠兒半截舌頭吐在唇間,眼神茫然渙散,又把手按在翠兒左乳上,也感覺不到絲毫心跳,曉得翠兒的確是已經斃命。

不過趙無義還是小心的掰開翠兒的兩片嬌嫩陰唇,只見那層肉膜依舊完好,沒有破了身子,這才滿意的站起身來,指揮張信、趙勇兩人將翠兒屍身抬到角落裡,排在齊兒身旁。

這時候,不待趙無義點名,素絹便走了出來,朝著趙無義行了個禮,張口道:「小女子情願投繯而死。」

其實趙無義點這四個宮女的死法跟先後並沒有定數,既然素絹自願被絞死,趙無義也樂得順水推舟。

不同於生於草原的齊兒,也不同於小家碧玉的翠兒,素絹是高門大戶的嫡親女兒,真正的大家閨秀。

素絹出身范陽盧氏,爹爹因為捲入文字獄,連累的全家男丁被盡數斬首,女眷也收押入獄,等候發落。

素絹由於幾年前選秀女入宮,反而躲過一劫。

范陽盧氏因為文字獄被抄家滅祖之事哄傳天下,鬧得沸沸揚揚,連身處宮中的素絹都知道了。

素絹不愧是大家閨秀,沒有以淚洗面,也沒有尋死覓活,得知家裡遭了滅頂之災,四處打聽朝廷對家裡女眷可能有哪種發落。

素絹求這個求那個打聽了一圈,最終從一個採買太監那裡聽得家中女眷尚未發落,不過朝廷已經擬定了幾種處理方法,等著呈上皇上、皇后挑選。

第一是全數處死;第二是押往寧古塔自生自滅;三是充為軍妓發配邊軍;四是降為賤籍沒入教坊司。

素絹千恩萬謝的從那個太監那裡出來,想著怎麼才能最大程度保全自己的娘親、幾位姨娘、姐姐妹妹和幾位嫂子。

思來想去,素絹發現自己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自己的身子和性命。

短短數日想獲得皇上臨幸顯然沒有可能,那能用上的只有自己的性命了。

有了定計,素絹便有條不紊的開始準備。

她先是找相熟的教坊司姐妹借了一把琵琶,又同幾個相熟的姐妹換了班,盡可能的接觸到皇上。

就在今早上,皇上上朝路過養心殿時被一曲淒婉的琵琶迷上了,只不過皇上要上朝不能誤了時辰,只好囑咐身邊小太監去打聽彈琵琶的是誰。

小太監領了旨,不是先去找負責養心殿的大太監,而是一溜煙跑去了坤寧宮,找皇后匯報去了,原來這個小太監正是皇后暗中專門叮囑過的,哪個宮女被皇上看中了,要先來找自己匯報。

皇后這時剛剛起床,正在宮女的服侍下梳妝打扮。

早上的陽光照在皇后身上,泛起一層毫光,讓皇后直如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越發顯得雍容華貴,母儀天下。

小太監回完了話,只偷偷抬頭看了一眼,便深深埋下頭去不敢再看。

皇后聽了小太監的匯報,一面用玉碾子輕輕滑過自己光潔的雙手,一面不緊不慢的說:「知道了,下去領賞。」

小太監磕了頭去領賞了,皇后吩咐趙無義道:「你去查,看看彈琵琶的是誰,要是個騷狐狸精,就別讓她看見明天的太陽。皇上身子不好,不能多近女色。」

趙無義回了聲「喳!」離去了。

這裡皇后倒是沒說錯,皇上自幼體弱,太醫吩咐節制房中之事,所以皇后處死宮女,皇上也不好說什麼。

而且當今皇上不像列祖列宗,不好騎射,反而喜歡詩詞歌賦,精擅樂理,政務多由皇后打理,這也是皇后一聽說有人靠彈琵琶吸引皇上後立刻要趙無義將那宮女處死的原因。

素絹等皇上聖駕過了,回了房略微整理了整理不多的私人什物,接著沐浴熏香,換了乾淨衣服,靜等皇后派來的太監上門。

果不其然,剛過了午飯時分,趙無義就找上門來。

能在人人相互算計的宮裡坐穩皇后心腹的位子,趙無義自然不是蠢人,素絹意圖以死換得家中女眷減刑的伎倆根本瞞不過去。

不過文字獄是怎麼回事,皇后心知肚明,就將范陽盧氏一家女眷判入教坊司,做些縫縫補補、洗衣掃地一類的雜務。

素絹聽了趙無義的話,自然是心滿意足,朝著坤寧宮方向跪下,磕了三個頭,站起身來對趙無義說:「煩請公公前面帶路吧,婢子已經準備好了。」

換句話說,今晚要被處死的四個宮女,素絹是第一個到的。

至於為什麼要選絞死,素絹也是考量過的。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世代做官的書香門第、官宦世家都知道,說不定什麼時候家裡當官的男人就會惹怒皇帝,連累家人。

所以這種家族裡的女兒及笄、新婦拜堂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會在凌辱到來之前怎麼體面一死,來保全清清白白的身子。

常用的死法有服毒、吞金、咬舌、用剪刀、簪子刺入脖頸或者心口還有懸樑自盡這幾種。

不過在「黑房子」裡,能用的只有懸樑自盡,也就是絞死。

素絹不知道的是,家中女眷雖然因為抄家下獄來的太突然而來不及自盡,但是老太太人老成精,用平日裡藏在牙縫裡的毒藥自盡,不曾受牢獄之辱。

另外素絹的大嫂在入獄當晚就親手扼死了自己七歲的女兒,之後也用腰間衣帶懸樑自盡,第二晚素絹的三嫂和一個已經出嫁的姐姐也相繼用衣帶投繯而死。

為了防止范陽盧氏的女眷繼續自盡,牢裡已經將她們剝光了全身衣服,每人一個牢房,找了女牢子分別看押。

雖然上面嘮叨的多,不過自素絹出聲求死不過只一瞬間。

趙勇、張信正欲向前脫了素絹衣服,素絹向兩人微微一福,說道:「不必煩勞兩位哥哥,小女子自己來。」

說完,素絹便解了腰間的衣帶。

身上的外衣沒了束縛,滑落開來,袒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和裡面穿著的抹胸、褻褲。

素絹把衣帶折了兩折,放在腳邊,然後把外衣也脫了下來,像平日裡收起晾曬好的衣服那樣輕輕疊好,平放在地上。

這時,素絹全身只剩腳上的一雙繡花鞋、股間的一件褻褲、胸前的一件抹胸和頭上的一頂旗頭。

「黑房子」裡的幾人忍不住從下往上仔細打量著素絹。

只見素絹以前一直掩藏在裙下的一雙三寸金蓮被裹的又小又尖,約有人掌長短,十分嬌小可愛,讓人忍不住握在手裡仔細把玩。

兩條玉腿緊緊併攏沒有一絲縫隙,正是完璧之身尚存的標誌之一。

單薄的褻褲繃在股間,透出淡淡的黑色,勾勒出微微凸起的陰阜。

幾根蜷曲的黑絲探頭探腦的從褻褲的邊緣鑽了出來。

小腹平坦光潔,一枚淺淺的肚臍鑲嵌在小腹中央。

抹胸緊緊包在胸脯上,裹住了一雙覆碗也似的乳鴿,大小適中,可堪一握。

白皙挺直的頸子由於害羞而微微泛出誘人的粉紅色……

素絹繼續脫下身上的衣服,她伸手往背後一探,便解下了胸前抹胸。

兩團溫玉沒了束縛,顫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兩點突起的粉嫩肉團分外顯眼。

由於年幼,素絹的一雙乳兒不僅比不得齊兒的豐滿,也比不得翠兒的勻稱。

但是素絹的乳兒最為嬌挺,形態不隨素絹的動作而變形。

接著,素絹紅著臉褪下了褻褲,胯下陰毛稀稀拉拉,堪堪遮掩住那條鮮紅肉縫兒。

素絹把衣帶、抹胸、褻褲都擺在外衣上,從抹胸裡拿出一方繡著梅花的白帕攥在手裡,又把頭上的旗頭摘下來壓在最上面,然後詢問般的看了趙無義一眼。

此時的素絹全身上下只餘一雙繡花鞋,指間捏了一方白帕,此外再無寸縷,顯得無比楚楚可憐。

趙無義點了點頭,素絹便微微分開雙腿,將白帕纏在手指,向菊門出塞去。

饒是知道這是為了預防絞出屎來丟醜,也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畢竟自己嬌嫩的菊門是第一次被異物侵入,素絹的手指忍不住輕輕顫抖,臉兒也紅的像要滴血一般。

柔軟白帕塞入菊門帶給素絹一波波陌生的刺激,素絹只覺得兩腿酥軟無力快要站不住了,不得不一隻手扶著剛剛縊死翠兒的那塊木樁,背朝眾人,另一隻手堅持著把白帕整個塞入菊門,只留了一個小角露在外面。

素絹喘了口氣,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滴,轉過身來。

這時,黑房子裡的幾個人都快看呆了。

趙無義還好些,畢竟是個太監,見識也多,只是在心裡暗暗點頭,不愧是大家出來的,底蘊就是不一般。

張信、趙勇兩人喘著粗氣,兩眼瞪得滾圓,胯下那根肉棒硬的跟鐵棒一般,把褲子都頂起了老大一個帳篷。

楊翎甄更是不堪,兩腿暗暗摩擦,雙手捏著衣角,私處淋淋漓漓,沾濕了褻褲。

素絹走向桌子將三尺白綾拿在手中,往那空中房樑上一拋。

然後又搬了小凳放在白綾下,踩在小凳上,將那白綾兩端對齊,輕輕巧巧挽成一個死結。

素絹是裹了腳的,走起路來搖搖擺擺,這時身上沒了衣服,看上去更是搖曳生姿。

若是平常人家女子懸樑,這時就該把頸子擱在白綾上,蹬倒椅子懸在半空裡踢蹬。

素絹卻不這樣,她拉動白綾,將那絞結遠遠轉離頸下,然後才踮了踮腳,伸長頸子,把螓首擱在白綾上,將兩條白綾別在耳後。

這種位置也是有講究的,能讓女子在踏空的那一瞬間失了全身大部分力道,不至於在空中掙扎的太劇烈,等絞死了頭也依舊端端正正的,不會歪倒一邊。

而且還能讓面容盡量平和,不會睜著眼露出翻白的眼球,也不會張著口讓舌頭耷拉在外面。

素絹最後暗自檢查了一番,沒什麼疏漏,便抬起穿在繡花鞋裡的秀氣小腳往前一邁,另一隻腳往後一蹬,把那小凳踢得晃了幾晃,「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素絹全身重量都壓在頸子下那根白綾上,只覺得渾身酥軟無力,連掙扎的力氣都要沒有了。

眾人只看得素絹在白綾上輕巧的打著旋,擰腰提胯,似乎不情願般扭動著雙腿。

素絹的兩條玉臂像女戲子演戲時甩水袖那樣前後搖擺,兩腳踩踏的時快時慢。

快時兩隻潔白的繡花鞋在空中劃出道道白色的弧線,慢時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深一腳淺一腳的。

素絹就這般在白綾與房梁摩擦時發出的「咯吱」聲中從從容容的掙扎了一刻鐘,突然劇烈了起來。

素絹週身出了一層白毛汗,雙手緊緊攥成拳頭,竭力向上抬起,雙腳也緊緊繃住,有力的踩著空氣。

素絹胸口的兩坨軟肉開始變硬,陰戶兩片肉蛤開始鼓漲,嬌小的陰蒂彷彿一顆珍珠,絲絲粘稠的液體自蜜壺裡分泌出來,讓整個陰戶都閃著水光。

又這般掙扎了幾下,素絹渾身打著顫,兩條腿哆嗦的尤其厲害。

一股清亮亮的尿水從素絹胯下小口兒出湧出,順著兩條腿子內側流到地上。

尿水落在地上的時候還發出了滴滴答答的響聲。

這時候素絹已經不成了,她雙手握了握,接著鬆開垂在身體兩側,兩腳腳尖向上翹了翹,指向地面,陰戶最後向前挺了挺,便不再動了。

黑房子裡眾人又等了等,確認素絹確實斷了氣,趙無義這才走到素絹面前,伸手剝下那一對繡花鞋隨手丟開。

只見素絹那雙腳兒裹的又小又尖,活像兩朵含苞待放的白蓮花骨朵,十顆粉嫩圓潤的腳趾一個挨一個蜷縮在腳底,趾甲也修剪的整整齊齊。

趙無義用手指甲刮了刮素絹嬌嫩的腳底,抬頭看向素絹,素絹了無生機的臉兒正對著趙無義。

她頭向前傾,跟身子折成一個角度,臉上乾乾淨淨,表情平靜,髮髻絲毫不亂,彷彿正在沉睡。

趙無義把手搭在素絹右手手腕按了按,脈搏早就沒了。

趙無義招了招手,張信、趙勇走上前來把素絹屍身從白綾上解下,簡簡單單的擦了擦,抬到牆角,跟齊兒、翠兒的屍身排在一起。

這時黑房子裡尚未被處死的只剩楊翎甄一人了。

楊翎甄出身書香門第,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是世代讀書人,所以她父親才給她起了個這麼文雅的名字。

楊翎甄不想被張信、趙勇粗暴的撕爛了衣服,就學著素絹的樣子自己除了衣裙,走到那條用來悶殺宮女的漆黑長凳前。

這條漆黑長凳是硬木打造,沉重無比,就是為了防止被處死的宮女踢蹬的太厲害弄翻了凳子。

這長凳年歲不低了,就連趙無義也不知道多少美麗宮女或自願或被迫的脫光衣服躺在這條長凳上,被浸水的桑皮紙嚴絲合縫的封住口鼻,活活悶死。

楊翎甄親手將用來悶殺自己的桑皮紙浸在水桶裡,這才溫馴的跨坐在長凳上,仰面躺下,望著房頂的瓦片。

楊翎甄沒注意的是這黑房子裡只有一隻水桶,這只水桶正是剛才溺死齊兒的那一隻,水裡還摻雜了齊兒的口水、淚水和尿水。

不過就算楊翎甄注意到了也沒什麼,反正就要死了,還在意那麼多幹啥?

張信、趙勇分別用麻繩把楊翎甄的兩條胳膊緊緊綁縛在凳子腿上,接著又綁好楊翎甄的兩條腿。

楊翎甄看著趙無義、張信和趙勇三個人圍上前來,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自己的裸體,害羞的扭了扭身子,偏開了頭。

楊翎甄天生白虎,陰戶連一根汗毛也無,光潔的如同新生嬰孩一般。

趙無義暗道僥倖,因為皇上最喜這種女子,要是楊翎甄真的得了寵幸,對皇后可是天大威脅。

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楊翎甄馬上就要赴死,她光潔白嫩的陰戶也只有寥寥數人有緣得見了。

楊翎甄自己也知道赤裸的陰戶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不用說就知道趙無義、張信和趙勇的眼神一定直勾勾的盯在自己胯下。

楊翎甄被這三人用熾熱的眼神瞅著,只覺得渾身燥熱,陰戶瘙癢難耐,只可惜雙手俱被捆住,沒法緩解。

趙無義、張信和趙勇眼睜睜看著楊翎甄兩片肉唇漸漸發紅腫脹,吐出一顆水潤潤的小紅豆。

慢慢的,一股黏黏的液體自肉縫中滲出,一滴一滴落在長凳上。

趙無義伸出乾瘦的手指在那肉縫間輕輕刮了刮,故意放在楊翎甄眼前。

楊翎甄嚶嚀一聲,羞得睜不開眼,帶著哭腔哀求道:「趙公公,快……快動手吧……」

趙無義輕笑一聲,示意張信、趙勇動手。

張信站在長凳一頭,兩手按住楊翎甄頭顱,避免楊翎甄待會左右掙扎不好貼紙。

趙勇將浸透清水的桑皮紙一層層密匝匝的貼在楊翎甄口鼻處。

等貼了七八張,趙勇才住了手,張信也鬆開手站在一旁。

楊翎甄因為剛剛深吸了口氣,所以一開始並不覺得憋悶,只是臉上又濕又重的難受,晃了晃頭想好受一點,身子倒是沒怎麼掙扎。

過了一會可就不成了,楊翎甄只覺得頭痛欲裂,耳朵裡嗡嗡作響,眼裡也是金星亂蹦。

眾人看著楊翎甄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把幾層桑皮紙吹的一鼓一鼓的,可是就是吸不到一星半點的新鮮氣。

楊翎甄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兒一般,拚命扭動著身子,雙臂雙腿使勁抽搐著,想從麻繩的捆綁中掙脫出來。

楊翎甄徒勞的掙扎著,柔軟圓潤的屁股一聳一聳的,然後又啪啪的落在長凳上。

楊翎甄扭了一陣,力道慢慢小了起來,看著火候差不多了,張信、趙勇解開了綁住楊翎甄雙腿的麻繩。

楊翎甄的兩條美腿沒了束縛,掙扎踢蹬著,蹬的長凳「喀拉喀拉」的。

楊翎甄晃著頭,喉嚨中喀喀作響,酥胸起伏的節奏越來越急速,乳房又硬又脹,誇張的擺動著纖細蠻腰,俏眼翻白,脖子上繃起幾根青筋,雙手死命的攥著,小腳也繃得緊緊的。

越到後來,楊翎甄雙腿的踢蹬幅度便越小,後來連抬腿的力氣也沒了,最後只能夾著長凳抖啊抖的,然後軟軟搭在長凳兩側,一股尿水淅淅瀝瀝的從胯間肉縫流了出來,沿著垮在板凳兩側的玉腿流了一地。

這股尿水就像是楊翎甄的魂兒一般,楊翎甄一面尿著,一面蠕動著身子。

等尿水尿完,楊翎甄一口氣也盡了,頭一歪,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完全不動了。

趙無義摸了摸楊翎甄的頸子,沒了搏動,楊翎甄已然是死了。

趙無義把楊翎甄臉上桑皮紙揭下來丟在一邊,在楊翎甄小腹處用力一按,一股殘尿「嗤」的一聲從尿口中噴到半空,像極了皇家新起的園子裡安裝的噴泉。

趙信拿了不知哪個宮女的一件褻褲,胡亂在楊翎甄胯間臉上擦了擦,跟趙勇一起把楊翎甄屍身抬出黑房子,放在停在房門外的一件平板車上,接著又從牆角把齊兒、翠兒、素絹的屍身也抬出來,四女屍身赤條條的擺放在平板車上。

趙勇拿了匹黑布蓋住了四女的屍身,跟張信一起拉著平板車跟在趙無義身後,離了黑房子。

三人左拐右拐,穿了幾道門,又把平板車拉進了一個院子。

院子門上有個匾額,藉著燈籠忽閃忽閃的火光,似乎是「御膳房」三個字。

回總目錄

回書櫃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