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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與黑
作者:瞳
《紅》
我為你帶上了火紅色的乳罩和三角內褲和你在面對落地玻璃窗做愛。
紅,是你最愛的顏色。
乳罩是半杯式的,金屬扣子在前方,你和我都喜歡這種扣子,我們在做愛中可以把剝下乳罩一刻押至最後。
我喜歡被你的手隔著乳罩把玩的感覺。乳罩在你掌心與我的乳房中不是障礙,反而是一條橋樑,你手心的熱透過纖維暖著我的乳房,我的乳蒂變得疼痛起來,
我呻吟著,渴望你粗暴地把我佔有…
「是今晚了。」你在我耳畔說。
我咬著下唇,點點頭。
終於要死了,即將被殺的訊息使我更亢奮。
我早就應死掉。這是我對同母異父哥哥最殘酷報復。
我是他唯一的妹妹,亦是他的禁臠,在他的堡壘似的別墅中,我一次又一次的和哥哥狂亂地交歡。
我的四肢自願地受縛在金屬X型的刑架上,胴體任由他啜吻,我竟感到無法抑止的亢奮……
而他卻利用我毒殺了我的父親!
「東,殺我之前盡情污辱我…」
「真的要這樣嗎?」你問。
我點頭,把你從後方繞過來的雙手引導至我的胸脯。
「東,托我的胸脯啊…」
你照做了,我興奮的發出滿足的嬌喘聲,把你的手緊緊按在我的乳罩上。
「研秀小姐…」
「不!不要叫我小姐。你也不再是我的私人保鏢。我只是一個等待被污辱再殺死的淫娃。污辱我吧,在我身上盡情發洩,再……殺我…」
你沒有再說話,輕輕的扳下了我的紅色三角內褲。
「嗯………攝錄機開動了?」
「唔。看看那邊的等離子屏幕。」
我看到了,半裸的我正被你撫愛,我俯下身軀,好讓攝錄機鏡頭可捕捉到我深邃的乳坑溝。
「啊……東,剝了乳罩吧……我要他看到自己妹妹被姦殺的每一細節。」
「不是殺妳時要求戴著乳罩,到死後才剝掉嗎?」
「嗯,現在先剝掉,到下手前再戴上可以嗎?」
「好吧。」
錚的一聲,我胸前的金屬扣子解開了,一雙乳房蹦跳了出來。兩隻火紅乳杯靠臂帶吊在兩側。
「很美麗的乳房。」你說。
「托起它們,讓哥哥看看。」
乳房被你托起了,我的臀部亦同時翹起,你雙手仍托著我乳房,下體卻迫開我的大腿,堅硬如鋼的陽具狠狠的插入我的肛門!
「唷!」我尖叫著。
「啊……啊……好痛……」
「忍耐一下吧。」
「嗯…」
你不停衝刺中,你我的大腿撞擊中發出拍拍的聲響。
「嗯……」我以舌頭滋潤著紅唇。
「好點嗎?」
「嗯。」
你繼續你的工作。自動閃光燈不停閃出強光。
「哥哥不會放過你的…」我說。
你聳聳臂,似乎沒有半點恐懼。
我嘆了口氣 反正,那將與我無關了…
「啊…啊……很快……我……」
你大概也明白我的心意。一面保持衝擊,另一方面替我再戴上胸圍。
「預備好了?」你問。
我面對著鏡頭,確定了。
我感到你在我體內射了…
冷冷的刀刃架在我的咽喉上。
我吞了一口氣。說:「殺吧。」
一股熱氣湧上我的頸部,然後才有些微兒的痛…
我正要說些什麼,可是,可是話上不來,喉間腥紅的血如飛箭般激射前方。
「嗯…」悶響中,我向前仆倒在早已染紅了的床單上,你用刀割斷了我胸罩背後的帶子,把我翻了過來,乳罩已甩掉,赤裸的乳房在彈跳…
我感到一陣的冷意,卻無法表達…
你反手提起了刀,我挺起了胸,讓你狠狠的把它插入左方的乳房……
「謝謝你…」我想說,可是我的聲音哽在喉部,你不會聽見了…
沒有要緊吧…
冷…亢奮…雙腿仍無意識的動…內側是濕滑的感覺…
而你仍在幹我……
《黑》
(一)
頭髮:黑色
眼睛:黑色
皮手套:黑色
連色摩托車手皮衣褲:黑色
34C無肩帶式胸圍:黑色
絲質三角內褲:黑色
高筒皮靴:黑色
夢:黑色
在我的世界中,似乎只有肉體,才是繽紛的。
每次觸摸槍管的時候,就想起他的陽具;冰冷、剛硬、無情。
被槍管塞進陰道的感覺會是怎樣的?會一樣令我亢奮?
冰冷的管道放射出熾熱溶燒彃道上下左右直至盡頭的一剎爆裂收納崩敗碎裂解放死亡毀滅。
然後是亢奮:目標的死亡毀滅,放射者的亢奮。
今天,我是發射者。
(二)
黑色。
她最愛的亦是黑色。
黑色的長髮,黑眼睛,黑喱士舞衣,黑乳罩(有帶的),黑底裙…
我扳動槍括。
她的身體猛然撞到背後的雪白的牆上。黑色乳杯在胸漓處斷裂了,左邊乳房上是一個小小的黑洞…
她沿白牆滑了下去,黑色的瞳仁正急速渙散。
然後,她一股兒坐地雪白羊毛地氈上,雙腿分張,短身底裙褪到大腿上,三角內褲露出來了,是黑色的。
從瞄準器中我看到了牆上唯一不是黑色的東西:她的血。
我把狙擊槍拆下來放到雙層小提琴盒子裡然後走下後梯。
我不希望碰見任何人,不想腰後的9mm白朗寧手槍又平添多一縷冤魂。
把小提琴盒子安放在我的Suzuk藏物架中,戴上了黑色頭盔,踩開了油門。
銀色的Suzuki在被微雨灑得發亮的車道上以時部120公里的速道飛馳,冷雨打在頭盔的擋風罩上再反彈回去。是天代替我下淚吧。我不會流淚,從少就不會…
到了。
黑暗的樓梯醞釀著霉濕的氣味,我拾級而上。五樓,左方,把門匙插進了小孔。
「來了?」他問。
「嗯。」
我沒有亮燈,我較愛黑暗的房間,這樣,我們平等了。
我放下了盒子,在他面前脫衣:皮革裝,靴子,胸罩,三角褲,他從床走了過來,他嗅出我裸體的氣味。
他把雙手按著我的乳房,用膝弄開了我的大腿,內壁已濕滑狼狽,他吻我的乳,咬我的乳蒂,然後把陽具插入:冰冷、剛硬、無情。
我提起了左腿讓他挽著,他插入,抽出,再插入。
我的咽喉響起了像被蝮蛇盯上的田鼠的無助咯咯聲響,我把他緊緊抱著,讓他更深的插進去…
在亢奮中我很想叫:叫他愛我、插我、叫他的名字…或者,叫他「小弟」!
黑色的暗室,黑色的夢,黑色的沈淪。
他把我雙臂張開狠狠壓在牆上,我在他的目光下再一次展示著我充滿罪孽身體,我開始,放浪的,嘶啞的叫床…
(三)
「瞳,錢收到了?」他問。
我點點頭,把黑皮箱子「砰」一聲放在桌上。
他把箱子打開了,取出一疊的千元大鈔,滿意的笑了。
他走向床邊的矮櫃去取香菸。
他轉身時手中已多了一件東西─黑色的Baretta。
我們幾乎是同時開槍的;他擊中了我左方乳房,我的子彈貫穿了他的前額。
他死了,身上只穿著黑色的三角褲。
我用手按著乳房受了傷的部位,黑皮褸上有一仍冒煙的彈孔。血仍未滲出來。
我雙腿乏力,於是就滑坐到地上。
我望向他,染了眼蓋膏的黑色淚水終於淌下。
他太貪心了。其實他可以耐心一點等待;皮箱中除了錢還有我的檢驗報告,我以為懷了他的孩子,結果是子宮癌,晚期的。我死了,錢都是他的。
屋外傳來警車的siren,一定是我們的槍聲驚動了鄰居。
我不想被捕,反正,我知道也活不了多久。
我把手槍槍口塞進我的口中,吸了最後一氣,然後扳動機括…
「砰!」
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