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1.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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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親的男孩兒系列
交易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序
這是第一個投親的男孩子的故事。
(一)
王栓柱在黑山別墅已經三年多了,從十七歲起,母親就托關係把他送到了城裡當了警察。
警察局的局長張茂昌是栓柱的表舅,也許正因為這重關係,王栓柱才會被派到這裡來當警衛。
實際上,這裡的工作人員大多同表舅局長沾親帶故,管家張茂桐和警衛排長張茂祥都是他的堂弟,做飯的廚子們、二十幾個女僕是都他的表侄、表侄女之類。
給局長當差有幾個要求,就是心快、眼快、手快,更重要的是嘴巴不能快,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
相比之下,栓柱同這個表舅的血緣關係不算太近,但就是因為他機靈勤快,嘴巴也緊,又認字,所以表舅住在這裡的時候,如果同重要客人商議什麼機密大事,總是張茂祥和栓柱在屋外站崗。
從這幾個月開始,陸續來了一批特殊的客人,特殊就特殊在她們來得神秘、住得神秘,去得也神秘。
別墅的西邊半里路,轉過山後有一個獨立的大院子,都叫西院,原來是堆放別墅裡的破爛雜物的地方,早已年久失修,只剩了半截院牆和幾間干打壘的小廈子。
忽然有一天,來了一幫當兵的,把著山腳的路,在那邊神神秘秘地忙活了好幾天,然後局長就宣佈,除了他指定的幾個人,其他人如果沒有他給的牌子,准也不准靠近那個院子半步。
王栓柱就是那幾個指定的人中的一個,為此,他還得到了晉陞,成了西院的總管,配給他幾好個人--六個帶槍的警衛、兩個平時干雜活的粗壯女僕和一個年輕廚子。
頭天是局長親自帶栓柱他們過去的。
剛轉過山腳,栓柱就發現那院子已經修繕一新,原來低矮的院牆加高了,足有一丈上下,上面掛了電網,院子中間還多了一個帶棚子的小炮樓。
院子原來的小木柵欄門也換了,換成了一個厚實的大鐵門。
進到裡面,一重院子被兩道十字交叉的高牆隔成了四重,那個炮樓就騎著大牆交叉的地方矗立著。
東前院空著,南北牆上一道小鐵門通著西前院,東西牆上則是一道帶黑漆木門的月亮門通東後院。
進了月亮門,西牆上有好幾個小觀察孔。
靠東牆和北牆曲尺形蓋了幾間磚房,盡南頭一間大的是栓柱的辦公室,用隔斷隔著,裡頭是他的臥室,緊靠著他的兩間是警衛室,最裡面一間東房是廚子住的。
北牆那三間靠東頭的是廚房,中間一間和西頭一間分別有門,裡面也連著,中間的住女僕,西頭的一間連著西後院,中間用一道上了大鐵鎖的鐵柵欄門隔著。
兩個女僕每人領了一身制服,由粗使女僕升格成了女警察。
茅房在西牆根下一個獨立的小屋,炮樓的門開在東後院。
讓栓柱他們安頓下來,局長這才帶他們去看西院。
從鐵柵欄門進去,本來不算太大的西後院又被西牆下的幾間干打壘房子佔去了一半。
那房子一共七、八間,都很矮,沒有窗戶,只有每間房上一道鐵門,鐵門的上半截兒是粗粗的鐵柵欄,外面上著大鐵鎖,屋子裡面也很小,只能貼裡牆放下一張床,床頭邊放著馬桶。
「我怎麼看著這裡有點兒象監獄。」女僕二妮子,不,應該叫女警二妮子,看了那房子自言自語地道。
「沒錯,這兒就是監獄。」
局長終於把秘密公開了:「以後這裡要關押一些重要的犯人,妳們就是專門看管這些犯人的。從今天起,栓柱就是這裡的典獄長,不過,為了保密,妳們還是叫他總管,以後妳們就聽他指揮。」
「那要我們在這兒幹嘛?我們還要侍候幾個臭囚犯?」兩個女警不高興地道。
「關進來的都是女犯,所以才要妳們兩個在這兒,妳們兩個就是這裡的看守。」
局長道,接著便把臉孔板了起來,顯得異常嚴厲:「我可告訴妳們,這是軍事秘密,這裡的事情,一個字也不准往外講,包括對別墅裡的那些人,也不能講。我就是看妳們嘴巴嚴實才派妳們幾個過來,哪個要是敢把這兒的事說出去,我可不管他是不是我的親戚,照樣槍斃!」
兩個女警一吐舌頭,臉色都嚇白了。
西邊兩個院子之間也是用小鐵門連著的,進了小鐵門,才知道西前院不是院子,而是兩間連著的大房子,中間牆上有一道穿堂。
外面一間有許多木椅子,成為一個小廳,裡面一間的地上抹著洋灰,靠牆邊有水溝,牆上有水龍頭和淋浴用的噴頭,屋子中間放著兩張澡堂子裡面搓澡用的大板凳。
「這是妳們洗澡的地方,妳們男的女的什麼時間洗自己分。那些女犯回頭也在這裡洗澡,不過要叫她們一個一個來,看嚴實點兒,別讓她們鬧出什麼事兒來。」局長道。
「我可不在這兒洗,我自己在屋兒裡洗,有大木盆嗎?」二妮子道。
「隨妳們的便,回頭妳們需要什麼告訴栓柱,那邊管家會給妳們弄來。」
「還讓一幫臭囚犯洗澡?讓她們臭著呆著吧。」栓柱道,他認為囚犯是用不著這麼好的待遇的。
「這些犯人不是一般的犯人,不光要讓她們洗澡,吃的、喝的都要好,妳們吃什麼,她們就吃什麼,想穿什麼,量好尺寸叫那邊管家安排著給做。罵可以,不准打。病了及時報告,我叫周大夫給她們看。要叫她們過得像神仙一樣。只是有一樣,有一個跑了或是死了,我唯妳們是問。懂嗎?」
「是!」栓柱答道,心裡卻在想,要我們象奶奶一樣侍候等,這會是些什麼樣的犯人呢?
讓其他人回房休息,局長把栓柱單獨叫出了院子道:「你得給他們幾個立下規矩,一切行動聽你一個人的指揮,遇有特別任務,除了你自己之外,誰也不准出你們住的院子,也不許打聽,不許扒著門縫偷看,誰犯了規矩,輕的打四十板子,重的你自己就可以斃了他,聽明白了嗎?」
「是。」
栓柱這回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那什麼叫特別任務?」
「以後你就知道了,你屋裡裝了電話,如果有特別任務,我會打電話給你,到時候我會吩咐你。裡屋那個保險櫃裡有這裡的全部鑰匙,是你自己專用的,其餘任何人不准碰它們。」
「是。」
「我是因為看在你素日說話辦事小心牢靠,這才把這裡的事交給你,你可不要辜負了我的信任。」
「表舅放心,我一定會小心當差,把事情辦好。」栓柱感到自己有些受寵若驚。
「這就好。這裡所需要的一切,到時候你拉單子,去找管家要,不過東西你們要自己去東院拉,除了這兒的人,別人不准靠近院子,管家也不行。」
「是。」局長的這一番吩咐,讓栓柱感到這裡的一切更加神秘,身上的責任也更加重大了。
按照表舅的吩咐,栓柱開始對這幾個手下進行整訓。
他果然是個牢靠的人,把這裡的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也給手下人立了不少規矩,少不得也把不知好歹的先打幾板子立威。
二妮子就是頭一個挨板子的,仗著自己是女的,又比栓柱大幾歲,倚老賣老,對栓柱的命令滿不在乎,不挨揍才怪。
讓二妮子趴在板凳上,叫另一個女警三嫂子把她的褲子給扒下來一半,露出半截兒肥肥的大屁股,然後叫最有力氣的廚子動手,用切菜刀在那肥肥的大屁股上狠狠拍了十刀板。
雖然二妮子身子骨兒粗壯,不過那刀板抽在精光的屁股上,一板一個血印兒,那可不是一般的疼,打得她殺豬似地求饒,尤其是一想到萬一廚子手藝差那麼一點兒,也許一個屁股蛋子就成了兩半拉,嚇得二妮子尖叫著,直尿褲子。
打完了,疼得站都站不起來,趴在那裡哭著說以後再不敢了。
大家都親眼看見了,哪個還敢不聽招呼?
這天晚飯前,栓柱接到了表舅的電話。
按照吩咐,他停了當晚炮樓上的崗,關了炮樓上的探照燈,讓所有人老實睡覺,自己一個人坐著熬到後半夜。
(二)
電話響了三聲又停了,栓柱知道這是信號,他打開保險櫃,取出鑰匙串,出了月亮門又反鎖上,然後打開了大鐵門,站在門邊等著。
不久,兩道強烈的燈光從山那邊照過來,接著又是兩道……,栓柱看出來,那是兩輛汽車,前面一輛是個悶罐子,後面一輛是卡車,卡車上還站著十來個人。
車開到跟前,卡車的駕駛樓裡跳下來一個人,把一個條子遞給栓柱,栓柱見過他,是表舅身邊的人,人們都叫他王督察。
栓柱仔細驗過,的確是表舅的筆跡,這才敬了個禮,示意他們可以進去。
車開進院裡,卡車上的人都下來了,栓柱看得出他們都穿著執法隊的衣服,還戴著帶白邊的鋼盔。
然後兩個人打開悶罐子的後車門,從上面接下來三個人,一看她們的身材,就知道是女的。
栓柱看見三個女的都用手銬子反銬著手,兩隻腳踝用繩子拴著,在每人兩個隊員的攙扶下一步一挪地走,顯得特別吃力,彷彿害了病一樣。
栓柱急忙打開西邊小廳的小鐵門,進去開了燈,等所有人都了屋,再把門從裡面關上,這才仔細地看那些犯人。
那三個女的被按坐在三把椅子上,栓柱看見她們的眼睛都用黑布蒙著,嘴裡都塞著布。
其中一個長發過肩,個子高高的,另兩個則留著齊耳的短髮,一個也是高個子,另一個矮一些,而且顯得十分瘦小。
三個人都穿著單薄的囚服,身子和露出的兩腮都瘦得怕人,只是面皮看上去很白淨細嫩,不像是鄉下人。
王督察走過去,把三個人的蒙臉布拿下來,強烈的電燈光刺得她們睜不開眼。
栓柱看過去,見三個人都生了十分的人才。
那個長頭髮的大約三十歲不到,兩個短頭髮的最多也不過十七、八歲,在適應了刺目的燈光後,全都橫眉立目地看著周圍的警察,從那目光,栓柱就感到她們不是好相與的。
「準備準備吧。」王督察低聲說道。
栓柱以為是要向他辦交接,剛要向前湊合,已經看見三個警察走過去,其中兩個把那個長頭髮從椅子上拖起來,站在當屋裡,另一個從後面去開手銬。
栓柱看見那兩隻手很纖細,十個手指長長的,尖尖的,很動人。
那女人靜靜地站著,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
那個開手銬的從腰裡掏出一根粗麻繩,開始捆綁那個女人,栓柱忽然意識到,這是要拉出去槍斃。
槍斃犯人栓柱見過,是表舅帶他去的,看過好幾次了。
頭次看見人的腦袋被子彈掀開了蓋兒,腦漿子迸得四處都是,當時就吐了,後來看多了也就好了,可是一想到這麼年輕的女人也要槍斃,心裡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那女人顯然也明白了她所面臨的命運,鼻子裡哼哼著,用力掙扎了幾下,還是被隊員五花大綁了起來。
「我的典獄長大人,你來把她的大腿上扎一道兒。」王督察笑著對栓柱說道,旁邊有人遞給她一條短繩子。
「不是捆了腳了嗎?幹嘛還再多費一道手續?」栓柱接過繩子,一邊走過去,一邊不解地問道。
「呆會兒怕她嚇得拉一褲兜子,屎從褲腿兒漏出來可不好看,還得給她取腳印兒呢。」另一個警察也笑著說。
那女人聽了,憔悴的臉上現出羞怒的紅暈,試圖抬腳攻擊栓柱,鼻子裡發出一陣嗚嗚聲,彷彿是在說:「放你媽的屁!老娘才不會嚇成那個樣子!」
「媽的,還挺能折騰。」背後那個警察已經完成了她的捆綁,伸腳把捆著女人腳踝的繩子緊緊踩住,讓她的腿無法動彈。
栓柱走過去,用一隻手把繩頭從她的兩腿間塞過去,另一隻手繞過她的大腿,從後面去接繩子,伸在腿間的手有意無意地觸到她的襠,感到那裡軟軟的,溫溫的,心裡不由撲通通直跳。
那女人羞怒地掙扎了一陣兒也就不動了,眼睛恨恨地盯著栓柱。
隔著肥大的褲子,栓柱感到那女人的大腿很細,知道這是在外面的監獄吃不飽飯,又受了很重的刑,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邊繫著繩子,栓柱又彷彿無意地用手背碰了碰那女人的屁股,雖然那女人的屁股看上去寬寬的,但觸上去卻好像沒有多少肉,怪不得從褲子外面根本看不到女人屁股特有的圓潤。
捆好了那女人,按著她重新坐回去,王督察又指揮捆綁另外兩個女人,不過這一次沒有叫栓柱捆她們的大腿,因為他們說好事得大家分享。
栓柱仔細地看著他們動手,發現這些人的手更不老實,總是明目張膽地在兩個姑娘的屁股上碰來碰去,倒讓栓柱覺得自己活像個偽君子。
等三個女人都捆好了,王督察看了看手上的表,對栓柱說:「差不多了,開門吧。」
栓柱急忙身把小鐵門打開,發現外面的天已經放亮了。
執法隊員們兩人一個,把那三個捆得緊緊的女犯架起來到了院裡,重新塞進悶罐子。
栓柱趕緊去開了大門。
「來,跟我們去看看熱鬧,順便給司機帶帶路。」王督察道。
「帶什麼路?」一切聽來人吩咐,這是表舅的話,否則栓柱打死也不敢離開監獄。
「去三號的山溝。」
三號是這片軍事禁區裡的一處荒山,在土道邊上有一條山溝,溝裡有一處不算太大的平地,往常沒有人會到那裡去,倒是個槍斃人的好去處。
於是他爬進了悶罐子的駕駛樓,指引著司機往三號開。
三號其實離他的監獄不遠,最多三、四里就到了。
停在山溝口的路邊上,王督察命兩個司機留在原地把風,叫栓柱領著其他人,架著三個羸弱的年輕女犯來到那片山間平地上。
一個隊員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三塊用白紙糊的亡命招牌,給那三個女犯插在背後,栓柱這才知道,原來這三個女犯都是共產黨。
從前在家的時候,栓柱常聽村裡人說共產黨怎麼怎麼好,當時聽了還覺得不錯,後來到了這裡,才從表舅嘴裡知道共產黨原來很壞,是一群造反的禍害。
他同母親一樣很崇拜表舅,所以也相信表舅說的話一定是真的,至於共產黨究竟壞在哪裡他就不那麼關心了。
現在知道這三個女的原來是共產黨,原本心中對她們的憐憫早甩到九霄雲外去了,看見她們那充滿憤怒的目光,心中覺得她們真是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反添了一分氣惱。
一個隊員從皮套子裡取出一架照相機,給三個女犯照相。
從前看槍斃人的時候,也有人照相,所以認得,知道這是要在執行後上報用的。
站著照完了相,架著她們走到靠近山腳的地方,按著她們跪坐在荒草中,有兩個很順從,那個高個最矮的女孩子掙扎了一下,但敵不過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終於還是跪下了。
那個拿相機的又開始給三個女人照相,三個女人看見相機,身子跪得直直的,用力揚著頭,挺著胸脯子,彷彿在說:「照吧,照下來給你們的上司看看,老娘死也是個英雄。」
照完了相,栓柱以為接下來就該是:「列隊!舉槍!瞄準!放!」
然後「叭叭」一陣巨響,三個女人便一頭栽在地上。
(三)
栓柱看見過槍斃人,其中很多中槍後都是高高地撅著屁股死在那裡,也許還會尿得褲襠精濕。
栓柱是很希望她們死掉的時候也撅著屁股,也很想看她們尿褲子的,一想到三個年輕女人撅著屁股的姿態,一想到熱乎乎的液體從女人的屁股中間那個他還沒見過的地方流出來,栓柱感到自己下面有些發緊。
但隊員們並沒有人舉槍,甚至連槍也沒有拿起來,本來在照相的時候退到一邊的六個隊員反而走過去,拖著三個女人跪直了身子。
王督察不知又從哪裡變出來三個帶針的玻璃管子來。
栓柱認識那東西,自己有一次發高燒,是別墅的私人醫生周大夫給看的病,就是用那個針管子紮了屁股一下子,雖然嚇得栓柱不輕,不過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疼,燒倒是很快就退了。
「你來一個。」王督察又對栓柱說。
栓柱走過去,心裡想,難道叫我給她們扎針?
不過又沒好意思問,走過去接過一個針管來。
王督察很細心地手把手教給他怎麼把針管兒裡的氣泡擠出去,然後指著那長頭髮女犯的屁股道:「找肉厚的地方扎,她都瘦成這樣兒,可別扎到骨頭。扎的時候快一點兒,一下兒扎到底,要直,可別把針別彎了。」
女人顯然發現這並不是普通的槍斃,不知道要對她搞什麼名堂,又開始掙扎,王督察踢了她的屁股一腳道:「別亂動,再動就往妳屄眼子裡頭紮。」
那女人才老實了。
栓柱心裡感到那女人實在太瘦,不知道哪裡才是下針的地方,王督察又笑道:「你不會用手捏捏,她又不是什麼良家婦女,怕什麼?」
栓柱倒是很想去捏下一把的,畢竟他還沒娶媳婦,在表舅這裡管得又嚴,連婊子都沒睡過,所以就像前面給女人捆大腿一樣,不好意思去動她的身子,現在聽了王督察的話,心裡想著其他人的作為,也就豁出去了。
他右手拿好了針,左手去女人的屁股上捏了幾把。
女人的身子起初彷彿是想躲避他的手,動了一下,後來也就不再動了,反正她也不可能逃得開這羞辱。
栓柱一針紮下去,那女人的身子猛震了一下,栓柱仔細看了看,沒想到做得還不錯,那針頭已經完全從女人的褲子上消失了。
王督察也讚了一聲,然後叫他把裡面的藥水推進去,不過不像周大夫對自己做的那樣慢慢推,而是按照王督察的吩咐很快就把藥水推完了,拔出針來,還照著王督察的話給她揉了揉瘦削的屁股蛋兒。
栓柱很得意於自己初次的成功,反而把摸女人屁股的奇特感覺給忘了。
王督察自己找上了那個短頭髮的高個子,把剩下的一個留給另一個隊員。
打完了針,大家就在那裡等,王督察不時看著自己的手錶。
栓柱看見三個女人開始打晃,接著努力抬著的頭便陸續垂了下去。
「軟了。」架人的一個隊員說。
「差不多了,放下吧。」王督察命令道。
於是他們把三個女人慢慢放下去,先是軟軟地坐在自己的腳上,然後上身便向前彎倒,胸脯緊貼著自己的大腿癱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
「死了嗎?」栓柱以為剛才打的是毒藥。
「沒有,這是麻藥。」
「麻藥是什麼?怕她們害怕亂動嗎?」
「不是,這是假槍斃。」
「假槍斃?」栓柱很驚訝。
「是啊,要不然你這典獄長怎麼當啊?」王督察詭詰地笑著說。
栓柱還是沒弄明白,不過也沒再問,反正一邊看著就什麼都明白了。
「拿過來。」王督察繼續下著命令。
一個隊員拿了一個大桶過來,掀開蓋子,拴住聞到了一股面醬的甜味。
果然,那隊員用一把大勺子,從桶裡舀出一勺子面醬倒在最邊上那個女孩兒膝蓋前面的地上,接著又一是勺子,一連倒了一大片,其他女人那裡也照方抓藥,栓柱明白了,這是假裝的血。
王督察伸手一撈,把那女孩子摳著屁股一板,女孩子的身子向前一滑,一張漂亮的臉便紮在那一灘醬裡,瘦瘦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果然褲襠和兩條褲腿都是濕的。
「看著點兒,別把鼻子堵住了,回頭再給憋死。」王督察道。
讓三個女人都把屁股撅起來,大家退過一邊,開始給她們照相。
女人們的上衣因為屁股上翹而滑落下去,露出瘦骨嶙峋的半截兒後背,栓柱看見她們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到處是傷,看來沒少挨打。
轉著圈子拍了許多張,王督察這才一個一個地踢著屁股把她們蹬倒,讓她們仰過來,本來蒼白的臉上糊滿了面醬,已經看不到原來的樣子,那七扭八歪的的臥姿還真像死了一樣,不過倒是有一種令栓柱衝動的誘惑,使他的眼睛來回在她們的褲襠處轉。
兩個隊員過去,挨著個兒把她們每人一隻腳上的鞋襪扒下來,露出瘦瘦的腳,在腳底板滾上紅印泥,用一張紙印下來,然後又照相,弄得跟真的一樣。
栓柱發現她們的腳踝都很細,腳後跟也很小巧,就是瘦了些,都見了骨頭。
把假現場的一切都造完了,挨著個兒照了相,王督察這才命令把三個女人臉上的醬擦乾淨,一人扛一個,扛到到汽車上拉回監獄,仍從小廳那道門進去,把三個女犯人丟在牢房的地上,一人一間,那個長頭髮的是一號,高個子短髮的是二號,另一個是三號。
取了嘴裡的破布,解了繩子,三個女犯都軟軟地歪在地上,任他們折騰。
王督察讓栓柱在一張接收條上簽了字,告訴他三個女人要到午後才會醒,以後人就交給他了,要把她們養胖,可別弄死了。
栓柱一口一聲地答應著。
等王督察他們走了,栓柱迫不及待地回到一號的牢房,打開電燈,把一號掀仰著,然後揭起衣襟往裡看。
身子雖然瘦得露著肋骨,倒是生著挺實的奶子,第一次接觸女人裸體的栓柱著實在上面摸了幾把,又禁不住解開褲子,看了看他渴望己久的地方,雖然是第一次,可惜她太瘦了,沒有引起他太大的興致。
給她穿回褲子,再去二號和三號牢房,把兩個女孩也都看過了,乳房大小不等,都還過得去,但下半截兒瘦得實在看不下去,只在那個高個子女孩兒的襠裡摸了一把,那個個子最矮的還拉了一褲子屎,弄得他把一切慾望都打消了。
把她們的衣服都整理好,看不出被解開過的樣子,栓柱又從原路繞回來,進了月亮門,然後把躲在屋子裡的警衛和二妮子他們都叫起來,上崗的上崗,做飯的做飯。
栓柱領著二妮子兩個到了牢房,把犯人交給她們,吩咐等人醒了,領她們去洗個澡,換換衣裳。
換的衣服是王督察他們給帶來的,說是三個女犯被捕時穿的衣服。
長頭髮女人的內衣是一件細洋布小背心兒,一條紅色的針織小褲衩兒,外衣是一條細花洋布旗袍,一雙當時很昂貴的肉色絲襪和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
兩個短頭髮女犯的內衣同那個長頭髮的差不多,外衣都是一件白布汗衫,一條黑布裙,一雙白線襪子和一雙帶袢兒的黑布鞋,標準的女學生裝,不過料子要比一般女學生穿的要好一些。
一看這些衣服,就知道她們被捕前一定是很風光的女人,只不知道這麼風光的女人為什麼要作掉腦袋的事。
熬了一夜的栓柱睡了半個上午,吃過午飯又接著睡,後來就被一陣吵鬧聲弄醒,聽見那邊二妮子粗喉大嗓地同另一個細細的女聲在對罵。
那個陌生的女聲罵的都是什麼「反動派、狗腿子」之類的話,不用問也知道是那三個女犯之一。
不過在罵人方面那女犯顯然沒有二妮子在行,只聽二妮子又是「屄」又是「肏」,葷話象機關鎗一樣滔滔不絕,決不重樣兒,那女人掂過來掉過去也不過就是那麼幾句,很快便不再出聲了。
栓柱笑了,心裡道:「俗話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這幾個女共黨應該都是很有口才的人,沒想到碰上二妮子這樣的,也只能閉上嘴巴,看來表舅還真會選人。」
(四)
他穿上衣服走出屋,爬上炮樓往那邊看,原來隔著牢房門同二妮兒對罵的是三號,此時她已經不言語了,不過二妮子依然又是「騷屄」又是「挨大雞巴肏的貨之類」罵個不停。
栓柱喊道:「二妮子,怎麼回事?」
二妮子回道:「這小騷屄醒了,我來讓她洗澡換衣裳,沒想到她開口就罵。老娘是幹什麼吃的?一個小婊子還能罵過我了?!」
栓柱禁不住笑著喊道:「妳跟這小娘們兒廢什麼話?她要不願意洗?那就叫她夾著一屁股屎臭著,看她能挺多久。」
「你混蛋!臭流氓!」栓柱聽見那個聲音罵道。
二妮子回頭衝著牢房裡面道:「小騷屄,再罵老娘把妳脫光了拖出來現世!我數三下,要想洗澡換衣服就趕緊滾出來,要不去就臭著呆著。我數了,一……、二……」
「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的。臭流氓!」牢房裡急忙答道,話中帶著哭腔。
接著便見那女孩子從裡面出來,果然滿臉是淚。只見她兩隻手在前面用力攥著褲腿兒,夾著瘦瘦的屁股,可能是怕屎從腿腳漏出來,十分小心地一步一步慢慢挪。
「快點兒,挪什麼?不就是拉了一褲兜子嗎?拉都拉了,還怕人家知道?」二妮子故意把秘密拆穿。
女孩子見事情已經被說出來,而且還當著炮樓上的栓柱和另一個警衛的面,哭得更厲害了,她惱怒地瞪了栓柱一眼,又罵了一句「臭流氓」,然後便快步走到浴室裡去了,兩個女看守也跟了進去。
過了好一陣子,那女孩子才從裡面出來,已經換上了她的學生裝,不過那並不算肥大的汗衫穿在她身上卻像個袍子一樣逛蕩著。
另外兩個女犯倒是很安靜,雖然從牢裡出來的時候也掛著淚,卻沒有象先前那個女孩子一樣罵,只是惡狠狠地瞪了栓柱幾眼。
這便是監獄裡的第一批犯人,她們沒有名字,只有每人一個編號。
但栓柱知道她們的名字,因為他同這裡的其他人不一樣,他上過私塾,要按過去也能考個秀才什麼的。
他喜歡唸書,還定時叫手下去管家那兒把表舅看過的報紙給他拿來。
有幾份報紙上登了處決女黨犯的消息,還有刑場的相片兒,從那赤著一隻腳丫子四仰八叉躺著的三張女屍相片兒,栓柱一眼就認出是那天早晨拍的。
按報上的說法,一號女犯原來竟然是中央社本地分社的名記者,是共黨的秘密情報員,二號女犯和三號女犯都是女中的學生,是共黨什麼部的委員,那個高個子女學生的父親還是大學教授呢!
「怪不得她們都穿得那麼體面呢!」栓柱恍然大悟。
不過,為什麼要弄個假法場,隱藏起她們還活著的秘密呢?說不定是對其他共黨用什麼計謀吧,栓柱到底也搞不明白。
遵照表舅的指示,三個女犯的待遇都很好。
吃的自然不用說了,衣服可能是管家從當鋪裡弄來的衣服,裝了一麻袋,放在浴室裡,隨著犯人們自己挑,有旗袍,有裙子,有布鞋,也有高跟皮鞋,雖然不是新的,不過質地倒是非常好的,否則也當不出錢來了。
這裡也不給她們戴鐐銬,而且除了吃飯、洗澡、睡覺,牢房門基本上都不關,聽任她們在院子裡活動。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們凹陷的兩腮開始變得圓潤,柴火一樣的小腿兒也長出了腿肚子,整個人豐滿起來,栓柱感到她們原來十分的人才現在變成了十二分。
看著她們的屁股把衣服漸漸撐圓,看著旗袍的開衩處時隱時現的大腿,栓柱的心眼兒也在活動著。
女人果然愛乾淨,每天都要求洗澡。她們洗澡的時候,哨兵會先命令她們全體回到牢房,由兩個女看守把牢門鎖上,再單把其中的一個放出來帶到浴室去。
每當這個時候,兩個女看守會跟著她們進浴室監督,而外間的小廳裡則會有至少兩個男警衛守著,防備出什麼意外。
栓柱有時也會親自到小廳裡監視,每當那個時候,他總是有一種衝進裡間去的衝動,想看看她們已經豐滿起來的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樣子,尤其想嘗試一下兒作男人的滋味兒。
和栓柱有同樣想法的可不止他一個,警衛和廚子老劉他們天天議論玩兒女人的事兒,言語中也都透露出想拿這幾個女犯開刀的意思,越發讓栓柱心裡燥得慌。
於是有一天給表舅來視察的的時候,他私底下拐彎抹角地說了自己的想法。
表舅聽出了他的意思,很嚴肅地對他說:「不行!這三個不是一般的女人,很烈性的,如果被你們動了,她們恐怕是要尋死的,死了還有什麼用?!再說,那兩個女學生的還都是黃花大姑娘,要是破了身子就不值錢了,懂嗎?」
「是,我明白。」
「我也知道你們血氣方剛,耐不住寂寞,等過兩天,我弄個會發騷的娘們兒過來,你們可以由著性子玩兒,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是,謝謝表舅。最好漂亮點兒。」
「放心,不會給你們找個醜八怪。」
果然,幾天之後的半夜,又像上回一樣送來了一個女犯。
這一個二十四、五歲,本是一個富商的小老婆,和年輕英俊的大少爺私通。
為了謀奪那富商的財產,作長久夫妻,兩個人合謀放火燒死了那個富商。
那個女人也是高高的瘦瘦的,長得也很漂亮,如果沒有說穿她的罪名,哪個也不相信看去如此文靜的女人會幹那種事。
王督察告訴那女的,如果她肯配合他們製造假刑場,就可以饒過她的性命,條件是要在這裡把男人們侍候好。
貪財的女人大都是惜命的,如果能用身子換來活命,她是什麼都不在乎的,何況她本來也不是什麼貞節烈女。
所以,那天早晨她就心甘情願地撅著肥肥的屁股死了一回,她那個姦夫在同一天在另一個地方也死了一回,卻沒真醒過來。
女人來監獄的頭一回自然屬於王大總管,地點就在栓柱作為臥房的隔斷裡。
那女人知道侍候好這位總管會給自己帶來的好處,所以曲意奉承。
她穿著沒袖的高衩旗袍,光著腳穿著高跟鞋,在床邊假意含羞,拿捏作態,把栓柱弄得神魂顛倒。
在她的引誘下,栓柱一點兒一點兒地把她細嫩的身體從衣服裡扒出來,發現她在旗袍裡甚至沒有穿內衣。
那女人還沒有生育過,奶很小但很挺,屁股很大很圓,小肚子底下沒有屄毛,是個白虎,下面那張嘴厚厚的,非常軟和。
第一次享受女人的栓柱一晚上肏了她三回,第二天累得連床都不願意起,那女人光著個大屁股侍候了他一天的吃喝。
於是,八個男人便排出了班,由這個女人輪流侍候。
對於這個女人,大家都不需要太擔心,其實她根本不想跑,因為逃跑就意味著逮回來一定會被槍斃掉,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個道理她懂。
又過了些日子,表舅又給弄來了二十歲上下的姑嫂倆,說是女飛賊,專偷有錢人,警察局抓了好幾個月才抓住,也判了死罪。
這姐妹倆個子都是中溜個兒,腰身很細,屁股和大腿十分結實,雖然她們很看不起那個通姦犯,不過人落到這步田地,保命要緊,所以也心平氣和地躺到了栓柱他們的床上。
因為她們會使飛抓上房,來送人的吩咐一定要始終給她們戴著手銬,連挨肏的時候也要反銬著。
反正已經這樣兒了,三個女人也不在乎了,特別是那個通姦犯,有時連放風都只穿著一雙高跟鞋,光著屁股在院子裡晃,令三個女黨犯連連側目。
時間一長,六個女犯也就自然地分成了兩撥兒,三個刑事犯仗著自己是侍候這裡爺們兒的,開始欺負那三個女黨犯,洗臉搶水管子,曬衣服搶繩子,在院子裡搶石凳。
起初那個矮個子女學生還同她們爭上兩句,架不住這三個女人滿嘴葷罵,很快那三個女黨犯就被整得沒了脾氣,被擠在院子的一角,後來有那三個刑事犯在外面,她們乾脆躲在屋子裡不出來。
如果不是栓柱出面干涉,恐怕這三個刑事犯都要騎到三個女黨犯的脖子上拉屎了。
表舅發現了這一情況,叫栓柱把三個騷貨叫出來狠狠訓斥了一頓,這才算好了些,不過在院子裡仍然各佔一邊,誰也不理誰。
自從這三個刑事犯來到監獄,那三個女黨犯老實了許多,她們小心翼翼地避免同看守們發生衝突,栓柱知道她們是怕把自己惹毛了,哪一天她們也會被弄過來給男人玩兒。
「她們不怕死,倒是怕挨肏。」栓柱感到好笑,原來女共黨也不是一塊硬鐵,也有她們的怕的東西。
表舅隔不幾天就要帶著周大夫來一趟,讓兩個女看守陪著周大夫挨著牢房給女犯們檢查身體。
四號在床上告訴栓柱,周大夫給她們作檢查的時候是脫光了衣服的,而且還要翻著看她們的屄,所以栓柱是很想親自陪著周大夫的,不過連表舅都沒有進監區,栓柱也不好意思。
(五)
大約過了三個多月,表舅又打來電話,吩咐有特別任務。
四號、五號、六號三個女犯傍晚就叫栓柱提到這邊來,六個男人同三個光屁股女人湊到三個屋兒裡去玩兒。
大家都接到了命令,誰也不敢隨便出屋。
時間是在剛剛過了十點的樣子,電話信號響了,栓柱出屋打個手勢,炮樓上放哨的趕緊關了探照燈,下樓回自己屋去玩兒肏人的遊戲,栓柱則親自出來接人。
一共來了四輛小汽車,王督察和周大夫坐一輛,另外三輛車上分別下來三個穿便裝的中年男人和三個粗壯的大漢。三個大漢每個人手裡提著一隻大皮箱。
栓柱把他們接進浴室前面的廳裡,打開電燈,王督察很客氣地請三個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然後問栓柱:「沒什麼情況吧?」
「沒有。」
「那就領他們去吧。盡量別弄出聲兒來。」
「知道。」
栓柱打開通往牢區的小鐵門,兩人壯漢跟著他來到監區,這裡所有的門軸都定期上菜油,所以開哪個門都沒有那種「吱吱扭扭」的聲音。
一號的牢房沒上鎖,這是栓柱吩咐二妮子故意留的。
因為有吩咐不准開燈,所以只能藉著月光往裡看,見一號仰面躺在竹床上睡得正香。
兩個壯漢打個手勢,一下子撲上去把那個女人按住,沒容她喊出來,一團破布已經塞進她的嘴裡。
栓柱跟進來,看見那女人用鼻子「嗚嗚」著,眼睛裡充滿了恐懼的光,她已經被這突然的襲擊弄懵了,等看見栓柱,彷彿明白了什麼,也不喊了,也不害怕了,目光反而變得憤怒起來。
兩個壯漢把女人的雙手從被窩兒裡拉出來,舉過頭頂按在枕頭上,低聲吩咐栓柱把被子掀了。
栓柱一把把被子扯過一邊,女人身上只穿著內衣,直挺挺地躺在那裡,已經不像剛來的時候那樣骨瘦如柴,兩條筆直的腿修長而豐腴,比那個風騷的通姦犯更誘人。
「把她衣裳脫了。」壯漢中的一個小聲說道。
女人可能以為是要強姦,搖動著頭,想要蜷起腿來反擊,栓柱早有準備,一躍上去騎在了她的腿上。
女人見無法反抗,用力掙了幾下也只得作罷。
栓柱渴望地摸著她雪白的肚皮,把她的細洋布小背心兒向上推去,從衣服中現出那兩隻鼓鼓的奶來。
背心兒從她頭上擼過去,高舉的胳膊下露出兩撮稀落的腋毛。
兩個壯漢接手把背心兒從她高舉的胳膊上脫下來,仍然抓著她的手不讓動,用騰出來的手去揉搓她的奶,栓柱早己對這個比自己大了足有十歲的漂亮女人懷著不良之心,此時也不甘示弱,六隻大手把兩個不算太大的乳房佔滿了。
女人的眼睛變得有些濕潤,但仍然帶著倔強的憤怒瞪著栓柱他們。
「嗯。」一個壯漢用眼睛示意,栓柱明白那含意,雙手順著女人的兩肋向下,摸到她的褲腰。
女人的下身穿著一條針織的褲衩,那褲衩很小,女人的肚臍和骨盆的上半部都露著。
他看到那女人的兩髖現出清晰的骨角,V字形的腹股溝露著一半,這讓他有點喘,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褲衩扒下到大腿中間,露出高高的小山丘。
女人的毛很濃,從那小山向上延伸到腹部的橫紋,向下延伸到兩腿之間,三個男人都忍不住去裡面撈了兩把,栓柱感覺那兩片肉軟軟的,溫溫的,只是略有些乾澀。
女人的身子有些抖,不過沒有掙扎的意思。
「老實點兒,別亂動,老子讓妳保住身子,不然的話,肏爛妳的騷屄!」壯漢威脅著那女人,然後讓栓柱下來,一個人抓著她的兩隻手,另兩個把她翻過去。
女人這一回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順從地翻過身,面朝下趴在床上,原來乾瘦的屁股現在已經變得圓滾滾的,肉皮也緊繃繃的,很光滑。
兩個壯漢迅速地把她的雙手背過來,放到她那圓滾滾的屁股上,栓柱忙用手銬把那兩隻細細的手腕銬了起來,順便也在那兩塊肌肉上捏了兩把。
「給她穿上鞋。」壯漢吩咐栓柱,然後拖著女人起來坐在床邊。
栓柱從地上摸到女人的一隻高跟鞋,藉著月光看了看左右,然後抓起女人的一隻腳給她套上去,女人的腳踝很細小,腳也很瘦,抓在手裡軟軟的,潤潤的,讓栓柱感到自己的手都有點兒哆嗦,恨不得把那腳丫兒貼到自己臉上。
壯漢把女人拖起來,叫她別出聲,然後挾著她向外走。
女人看上去很馴服,靜悄悄地隨著他們出去。
栓柱把床上的衣服給她撿起來,緊跟在後面,眼睛不住往女人的身上看。
女人的上身雖然已經看不見肋骨,但仍然很瘦,藉著明亮的月光,看見她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一崴一崴地走著,細腰下那光光的大屁股隨著步伐扭擺著,十分好看。
進到那間小廳,栓柱回手關上門。
明亮的電燈光照在女人的裸體上,這回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別著頭,不去面對屋子裡男人的目光,長長的頭髮披散著,遮住了半邊臉。
看見女人,那三個中年人早己一陣低聲的驚歎。
「三位,驗貨吧。」王督察輕聲道。
三個人應聲而起,向女人走來。
「驗貨?」栓柱更加迷惑,聯想起表舅關於值不值錢的話,難道這裡的女人是拿來賣的?
賣了她們到妓院裡去作婊子?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這麼漂亮的女人,肯定是頭牌花魁!
可是,會嗎?
表舅說了,她們不是一般的女人,烈性的很,她們死都不怕,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在妓院裡接客?
一個中年人來到跟前,一把撩起了女人的頭髮,女人猛地轉過臉來,怒視著他,把他嚇了一跳。
(六)
「妳?原來她是……」那人彷彿認出了她,很吃驚,王栓柱從報上知道這個女人在外面很有名,有人認識她應該是正常的。
「她誰都不是,你們知道規矩!」王督察非常嚴厲地打斷了他。
「哦對!她誰也不是。」男人訕笑著,忽然省悟,一雙手已經牢牢地抓住了女人的胸。
三個人圍著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用手捏捏她的四肢,捏捏她的胸,又捏捏她的屁股,每個人還在她的腿襠裡撈了一把,彷彿是在鑒賞一件古董。
女人的眼睛溫潤著,變得的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地讓他們摸捏著。
「不錯不錯,堪為上品,堪為上品!」一個人道,其他兩個附合著。
「弄她上去。」王督察又道。
兩個壯漢把女人拖到北牆邊,那裡放著一架奇形怪狀的檯子,一塊一尺多寬,三尺來長的木板平放著,外端有兩個架子,這是表舅新近才送來的,栓柱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壯漢把女人仰面放到那木板上,將她的兩膝提起來搭在那兩個架子上,女人的兩條大腿幾乎分成了一條線,下身立刻就什麼都看到了。
栓柱這才知道檯子是幹什麼用的,雖然他見過三個女刑事犯的下身,而且還肏過不止一次,可還沒像她這樣用專門的家什擺起來給男人看,心裡想著,下回一定拿她們來試試。
女人的下身很厚實,黑黑的毛一直延續到陰唇的後端,由於兩腿分開到極限,內外陰唇都張開著,中間現出一道柳葉形的深槽,屁股中間的深溝也因白白的兩塊屁股蛋兒繃緊而展開,淡褐色的小屁眼兒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讓人肏過了,不值錢。」一個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說。
栓柱從那三個陪他們睡覺的女犯身上知道,如果是黃花姑娘,即使是這樣的姿勢,那個地方也是緊緊夾著的,中間只會是一道細縫,就像蜜桃的樣子,只有上過男人床的女人才會這樣門戶自開。
「就是你聰明!她都二十八了,難道還是黃花大閨女?」
另一個客人顯然對前一個的判斷不以為然:「不過確實不值錢。」
王督察笑了:「現在別說值不值錢,開出價來再說。先叫她躺著吧,咱們開始。」
「別,反正也不是值錢貨,也讓咱們都樂樂。」一個客人說,其他人應和著,栓柱也很希望試一試。
「算了吧,回頭肏腫了,不是更不值錢了?」王督察道。
「也是,少賣不少錢呢,不值得。」
四個人坐回椅子上,王督察道:「三百塊現大洋起,誰要?」
「我要。」
「我出三百五。」
「我出四百。」
……
四個人開始喊起價來。
那女人躺在上面沒有動,但栓柱看見她有些發抖,確實,一個在外面風風光光的女人,卻光著屁股躺在這裡等著別人像商品一樣買賣,也許後半輩子就將成為成群男人的玩物,怎麼會無動於衷呢?!
栓柱走過去,在那女人的屁眼兒和私處摸了一回,扒開陰唇看了一回她的洞,又扒下了她的高跟鞋。
他很喜歡她的腳,甚至比她那毛茸茸的陰戶更讓他感到誘惑。
他仔細地把玩著那一顆顆潤潤的腳趾,把玩著那兩個小小的圓滑的腳跟,極想把自己硬挺起來的老二湊到那光滑的腳底板上去。
叫價已經接近尾聲,價格在接近兩千塊現洋的時候開始十塊十塊地慢慢漲,看來大家的心理價格都在兩千左右。
栓柱覺得這個價叫低了,雖說這女人已經不是大姑娘,不過憑她的模樣,憑她的名頭,就算賣個萬八千塊也用不了一年就能賺回來!
他可是聽說過,那些達官貴人為了一個女人一擲千金不算什麼新鮮的,何況還是堂堂中央社的名記者呢?
也許這幾個人只是人販子吧?
「好,孫老闆,她是你的了。你愛肏就肏吧。」栓柱聽見王督察說。
「算啦,我還等著賣個好價錢呢。」
栓柱回頭想看看孫老闆想怎樣把這個女人帶走,那些人卻沒有動,倒是那三個大漢走了過來,把女人從檯子上拖起來,架著她走向浴室。
周大夫也跟著,手裡拿著一個胳膊粗的針管子,前面連著皮管子。
栓柱不知道他們賣的是什麼藥,也跟了進來。
屋裡的一條大板凳已經挪到了牆角那邊,地上放著一個木盆,裡面泛著泡泡的粘粘的液體,好像是肥皂水,大概是要把她洗乾淨了再賣吧。
女人被架過去,背朝牆站在板凳的一頭,讓她跪在地上,然後把她的身體按趴在板凳上。
栓柱好奇地跟著周大夫過去,他主要是想從後面看看女人的下身兒,女人把兩條腿盡量併攏,但彎曲的大腿後還是把屁眼兒和陰唇全露出來了。
見周大夫從木盆裡灌了一管子肥皂水,拿著皮管子的頭兒就往女人的屁眼兒裡捅。
女人痛苦地哼了一聲,想要掙扎,身子卻被兩個大漢牢牢按住,周大夫一用力,栓柱眼看著那皮管子象蛇一樣鑽進了女人的屁眼兒,女人哼了一聲,顯得很痛苦。
周大夫用力把液體從玻璃管裡擠出去,女人哼哼著,屁股上的肉不停地抽動。
「這是幹嘛?」栓柱一方面感到自己熱血賁張,一方面也很好奇。
「給她洗洗腸子。」周大夫一邊把皮管子拔出來,一邊頭也不回地說。
「不知是哪個這麼講究,玩兒女人連腸子都要洗乾淨。」栓柱更加好奇了。
「主要是怕拉在皮箱裡。」
栓柱明白了,這是打算把她裝在皮箱裡帶走,可是她會那麼老實呆在裡頭嗎?別是又要打針讓她睡覺吧?
眼看著三管子水灌下去,女人的哼哼聲變得連續而急切,都帶上了哭腔,身子顫抖著,用力夾緊自己的兩條腿,
「馬上她就頂不住了。」周大夫很有經驗地說。
果然,女人的哼聲開始變得絕望,接著一股帶著臭味的黃色液體便從她的屁眼兒噴了出來。
(七)
看見稀屎從如此體面的女人屁股裡汆出來,栓柱感到大開眼界。
周大夫見一地的糞湯,忙叫栓柱拿起接在水龍頭上的一根皮管子,用水把糞汁衝到地溝裡去。
栓柱照做了,一邊看著周大夫繼續在給那女的灌腸,一連看著她汆了三回稀才算罷。
「行了,現在是你們的事了,利落點兒。」周大夫收拾東西走了出去。
把那女人拖起來讓她坐在板凳上,她已經是涕淚橫流,像害了一聲大病一樣癱坐在那裡。
一個大漢拿了一個籠子一樣的牛皮套子來,往她的頭上罩,她面無表情地坐著,任那套子套在頭上,兜住她的下巴。
「行了,小娘們兒,妳這回可真活到頭兒了。」大漢捏著女人的奶頭問她:「怕嗎?」
「死?」栓柱心裡一驚,敢情弄了一回假槍斃,結果還是要殺呀!
女人抬起頭,從皮籠裡閃出兩道憤怒而不屈的光。
「不怕?我知道妳不怕。而且妳已經很想死了吧?」大漢又說:「那就老實一點兒,會很快的,一點兒也不疼。」
那女人反倒很踏實,毫不反抗地被一個大漢抓著胳膊拖起來,轉了個身,面朝牆跪在板凳一側,上身再度被按倒在板凳上。
這一回她的上半身是橫著趴在板凳上,屁股自然是撅著,肩膀和頭卻從板凳另一側伸出去。
拖著她的漢子歪坐在板凳上,抓住了她反銬的雙手。
那個皮籠子的頂上有一根長長的皮帶,被另一個大漢抓著一拉,女人細長的脖子便伸得直直的,第三個大漢則從陰暗的角落裡拿出一把鬼頭大刀來。
栓柱的心怦怦亂跳,看過槍斃的,還沒看過砍頭的。
大漢用刀刃在女人的脖子後面比量了一下,女人的身子彷彿怕冷似地抖了一下,接連「哼哼」著,好像要說什麼,跪著的腿忽然直起來,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栓柱以為她要反抗,剛要去按她的屁股,卻見她把兩條腿向後挪了挪,伸得直直的,原來是想擺一個舒服點兒的姿勢好挨刀。
只見那大刀舉起來向下一落,女人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好像打針時的反應,本來就細弱的脖子輕易斷成了兩截兒。
栓柱看見皮籠子滾到地上,鮮血直噴到對面的牆上,趕快用水沖了上去。
抓著胳膊的漢子一提一扔,無頭的女人便「怦」地被丟到了牆腳的溝邊,只見她強烈地抽搐著,兩隻細小的腳丫兒在流著水的地上亂蹬,圓圓的大屁股時而撅起,時而扭擺,等血流完了,也就不再大動,只是手腳象吃了煙油的壁虎一樣哆嗦了很久。
被子彈打碎腦袋的那些人中也有這樣掙扎的,但栓柱覺得砍頭要比槍斃看上去舒服些,因為打爛的臉實在太難看,太嚇人了,而且掙扎著的無頭女人看起來還是挺誘人的。
他上去踢了那女人的屁股一腳,女人軟軟地趴在那裡,身子隨著他的腳晃了晃,但沒有任何反應。
栓柱打開女人的手銬,大漢們一個捉手,一個捉腳,把女人從地上抬起來,放在大板凳上,用布揩盡滿身的水,再從浴室裡抬出來。
栓柱看到三個中年人中的兩個已經不在了,只剩下叫價最高的孫老闆,面前放著打開的皮箱。
皮箱裡面鋪著油布,大漢們把沒頭的女人蜷著身子塞了進去,脖子的斷面處還塞了一大團棉花。
栓柱雖然知道過去常有人把屍體塞在皮箱裡丟棄,但真想像不出那麼大的一個人怎麼能裝進這麼小的箱子,直到此裡才發現,原來看上去已經很豐滿也很高大的女人,裝在箱子裡還是綽綽有餘。
大漢把女人的頭從皮籠裡倒出來,她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微張裡,眼睛半睜半閉,目光中透出迷茫之色。
「一會兒你找個可靠的地方埋了。」王督察對那大漢說。
栓柱明白,這個女人的身份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所以頭也不會放在皮箱裡賣掉。
那些人走了,栓柱還在琢磨一具死屍竟然還能賣那麼多錢。
一號賣掉後,表舅給監獄裡每個人賞了兩塊大洋,雖然大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能得賞錢,都挺高興。
表舅悄悄塞給栓柱五十塊,剩下的自然都到了他自己和王督察手裡。
過了大約一個星期,同樣的一幕再次上演,這回是三號。
那女學生從一開始脫衣裳就掙扎得很厲害,哭得也厲害,但落到這步田地,終究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等光溜溜兒的被買主們看過摸過,這才老實下來,乖乖躺到那檯子上,把要害給人家看了個通透。
這一次比一號多賣了一千多塊,原來處女真的要值錢些,即使是屍體也是一樣。
二號雖然是同樣年輕,身材也好,又是處女,也只比三號多賣了幾百塊而己,因為同樣是處女,同樣健康,身材好不好,漂亮不漂亮就沒太大差別了,何況沒了腦袋,也看不出漂亮來。
當然對栓柱來說還是有些差別的,畢竟漂亮的女犯看著養眼,更可親眼看著她們汆稀。
可惜也只能扒光了她的衣裳,最多還能扒開陰唇親眼看一看,親手摸一摸嬌嫩的洞口,卻不敢再深入,至於實質性的東西,也只能用幻想來代替了。
後來有一次栓柱偷偷問表舅,幹嘛不把三個女黨犯一塊兒賣了,表舅告訴他,要是把三個一塊兒賣出去,沒有哪一個買主能一下子出那麼多錢,價錢就賣不上去了。
所以就是要一個一個來,把越好的越留在後面,可以吊買主的胃口。
不久之後,那個通姦的姨太太被栓柱他們搞大了肚子,於是表舅下令把她給賣了,而且賣得價錢還不低,可能就是因為她肚子裡有貨,十分難得。
事先栓柱還特地當著兩個姑嫂的面找她談了一回,告訴她因為懷了孕,所以不能留在這裡了,要把她轉賣出去,以後如果有機會可以自己贖身,只是必須對自己的身份保密。
女人以為這是真的,驗貨和灌腸的時候十分配合,等到突然被塞住嘴巴銬住雙手的時候,才知道大事不妙,可惜已經晚了,她又是哭又是掙扎,幾條大漢不得不把她牢牢按在板凳上才砍了腦袋。
兩姑嫂也信以為真,恨不得早點兒被搞大肚子,侍候男人們的時候格外賣力。
只有栓柱知道,進了這裡的女犯是不可能活著出去的。
果然,沒過多久,兩姑嫂便也先後被搞大了肚子,然後變成了裝在皮箱裡的無頭女屍。
從此以後,栓柱便替表舅看守著這座秘密監獄,也是替表舅放牧著一群待價而沽的羔羊,其中的黃花閨女還可以繼續保持處女之身,剩下的就由著栓柱他們發洩了,只有偶而關進來的女黨犯,栓柱才不敢亂動。
女犯們走了來,來了走,最後都變成了裝在表舅口袋裡的大把銀元。
等表舅到省裡當警察廳長,王督察升了局長的時候,栓柱也就升了副局長,代替了王督察的角色。
直到此時,栓柱才知道屍體是賣給醫院或者醫學院解剖用的。
中國人視屍體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就是死也要落個全屍,更不用說被開膛破肚大卸八塊了,所以很少有人願意把屍體交給人家去解剖,有時餓死路邊的乞丐也會被人賣掉,但健康的屍體才能賣個好價錢。
而健康的女屍,對於從事婦產科研究是必不可少的,因為數量少,所以尤其珍貴,價格也就遠遠超過男屍。
象監獄裡這些女犯,年輕而健康,又將養得好,開個天價也不會沒有人要。
表舅瞭解了這一情況,便假公濟私地幹起了賣屍的交易,反正修監獄和養看守的費用可以在警察局的公費中列支,把女犯養得結實了再殺,屍體更可以賣一個好價錢,這是沒本兒的生意,白賺了。
王副局長當然比當王總管的時候更有經驗,路子也比他的表舅廳長更寬,買賣從本城擴展到了其他城市,甚至還跨了省。
屍體的來源也更豐富了,當此戰亂時局,女犯是不缺的,特別是牽涉到黨案,判個死刑根本用不著法院,正副兩位王局長就辦了。
更有甚者,有時看上哪一個女的可能和共黨有關係,又沒有證據,乾脆趁沒人看見的時候偷偷抓進來就砍了,然後按共黨嫌疑獄中意外死亡,打個電話往張廳長那裡一報,張廳長也裝不知道,連個檔案也沒有,一個大活人就神不知鬼不覺也從世上消失了。
人是沒了,不過錢卻充滿了張廳長、王局長和栓柱副局長的腰包。
當然也不是沒有意外。
有次協和醫院的一個年輕實習生跟著導師解剖,解剖的是一具懷孕的女屍。
那女屍的屁股上帶著一塊紅色的胎記,實習生一眼就認出那女屍屬於他的女朋友。
那女的是女師的畢業生,剛剛留校任教,已經失蹤半個月,而且實習生還報了失蹤。
實習生找到警察局報案,你想,叫警察局去查他們自己殺的人,那能查出個狗屁來?
王副局長親自審案,頭一樁就是把那個實習生給叫來,問他女朋友在如此隱秘的部位有胎記,他是怎麼知道的?
那個時候未婚先孕是犯忌的,何況那個實習生是有老婆的,老丈人家裡很有錢,他上醫學院的學費就是老丈人給交的。
實習生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問懵了,張口結舌,方寸大亂,結果一步錯,步步錯,被王副局長問出了一個因奸致孕,滅口棄屍。
實習生被槍斃了,王副局長還因此受到了省廳的嘉獎,報上又連篇累牘地宣傳,把他稱為神探,反倒越發成就了他的功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