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1.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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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之劇場
作者:瞳
這是從深埋檔案室「出土「的,有些現在覺得不合適的已刪改了。
(一)
星期天 零晨 1:00 AM
表演已近尾聲。
坐在環繞被鎂燈照亮圓形表現台四周桌子旁的觀賞者,正目不轉青睛的注視每一個微細動作。
那極其美麗體大字型縛在刑架上的女子就快要死了,她的長長秀髮正被兩名壯漢用鋒利的剪刀裁短,汗水把三人的胴體都弄得閃得發亮,男的身上只有黑皮牛犢褲;女的全裸,身體在青灰鎂光燈照射下擺動令粉紅乳蒂在鎂燈下抖出千百乳花。
瞳亦在觀賞者之中。
表演的高潮使她血脈騰張,而坐在她兩旁的男伴正把手插進她名貴黑皮吊帶上衣之下盈握她的奶子。
她緊身褲的褲鍊已拉下,她的右手插進了黑絲三角內褲裡沿著她大腿之間黏黏的蜜汁探向自己的陰唇。
兩個男人吻她:頰,肩…當其中一人要吻她的嘴時,她躲開了,她不想視線被遮蔽。
他知趣的轉到她的裸背,握著她一邊乳房的手卻不曾停下來;
她感到乳頭一陣的疼痛,她望向那企圖吻她嘴的男人,他明白她的需要一手拉開了她胸前的軟皮讓她那碗型奶子彈跳了出來,另外一個男子亦解放了她左面的奶子了,於是兩人貪婪的吻啜著。
她望向離她不遠的直美,看到她最後的那條蕾絲白內褲亦被她的一名玩伴剝下了後赤條條的躺在沙發上替另一人口交。
瞳的咽喉發出「咯咯」聲音,她親手把緊緊的皮褲子褪到小腿間,跟著是她的黑絲三角褲,她的兩玩伴把她弄成蹲跪的姿勢,臀部抵著沙發,手掌卻撐著桌子,右方的男子從後方騎到她身上。
她感到臀部被翹起,她知道要被肛姦了,她沒有忸怩讓他突入了她的後庭,他那粗大陽具填塞了她的空洞,同樣粗大的雙手從後把玩她的乳房。
她喘著氣失魂落魄香汗淋漓,另一名男子在她的左方自瀆,她知道那奶白黏液最終會噴到她的身上,她感到已很接近高潮了可是仍想堅持片刻…
就在這時,臺上的女子就被殺了。
她是在同時被人從前面強姦、從背後雞姦中,被雞姦者割斷咽喉的。
鎂燈把血變得更香豔詭異,她的身體不停哆嗦著,看著自己的血像一尾不斷伸延的長蛇自她的頸她的上胸她的乳溝她的恥骨攢向她的陰戶,姦殺她的兩人仍在和她造愛,一下一下的衝擊她快要失去知覺的裸體。
她雙眼反白中一道血絲自她的口角溢出,像是那桃紅色的蛇正完成它在她體內的旅程,把她的五臟六腑撕裂後再從她口腔滑出,她哆嗦得更厲害了拗腰挺胸把自已最後的美麗作出最後的炫耀。
前面的男人用一柄屠夫宰豬的刀砍進她的左乳,她身子一挺,像是默許他把她像畜牲的宰殺,於是他手腕加大壓力讓刀刃切入她的嫩肉,再拖下剖開胸膛讓她肝腸瀉到地上,再切開胸骨架割下她的心…
瞳感到後面的男人在她的肛道裡宣洩,迫使他的精液和她體內的糞便雜交,而另一男人亦終於把他的奶白污液噴到她的乳房側面,並用手把她自己下體流淌的淫水混合了精液再塗勻在她的雙乳上。
她那雙又圓又大的眸子睜開時出賣了她心中的秘密,是亢奮是滿足是貪婪是飢渴。
她櫻唇微張正要發出浪叫,卻被自瀆男人把陽具塞進她的口中,於是她用靈活的舌頭與他進行口交。
她看見直美正跪到地上被兩人一前一後插入,嘴角上是先前口交中殘餘的污液,正流向她的奶子,她染成粟金色的及肩秀髮在狂亂中散舞。
被殺的女子被解了下來,跟著被拖刑一邊再用肉勾子把她倒懸在半空,那把她開膛的男子先卸了她的雙乳,再割弄她美麗的頭顱,把它插到旁邊的一根木棒頂上。
他在她口中噴出了漿糊狀的稠液,然後命令她自慰…
「下週末的表演會有沒有自願者?」臺上的司儀問。
「我願意!」瞳站了起來,舉起了手。
「哦,是一位美人兒呢。上來介紹一下自己吧。」
她的男人把殘留在她身上的衣物都剝去了,站到臺上。
「杉原瞳,25歲,杉原企業董事長。」
「啊,不簡單呢。死的方式有要求嗎?」
「磔刑。」瞳盡力壓抑亢奮說明。
「磔刑?是古代的酷刑吧,很痛苦的死法啊。」
瞳點點頭,偷偷的望向坐近表演的張雷,心想:「你滿足了吧,你不是很渴望看到我被人殘酷的殺掉來麼?」
張雷沒有露出半點驚訝,他點起了一根香煙,然後向表演台吐出了第一個煙圈。
司儀宣傳的聲音把瞳扯回現實:「很殘酷的殺法。各位,如果要欣賞這兩位美人的處刑,就不要遲疑了,門卷每張價值五百萬日元,名額有限啊。」
臺上的鎂光很強烈,瞳閉上了雙眸,卻感到男人的精液正沿她玲瓏嬌美的胴體慢慢流下…
七天,她的生命就只剩下七天了。
(二)
星期一 晚上9時
曈穿著連身黑皮鐵騎士裝走進酒吧。
直美一個人坐在高凳上,正拈著長長的混拌捧把薄荷色雞尾酒調弄著。
瞳一股兒坐上直美旁邊的高凳,叫了一杯Margarita。跟著用舌尖舔起了杯口的雪白鹽粒。鹽比她想像還要苦,她伸一伸被灼痛了的舌頭,接著又再把它收回口腔中。她一向是喜歡刺激的人。
「真的要去死了嗎?」直美問。
瞳點點頭,說:「是啊。已差不多七年了。合約到期,該是時候走了。」
直美當然明白瞳所指的合約是與 X-GAME組的生死協議。她自已亦有一份相似的合約。
五年多前當她被黑幫追殺山窮水盡的時候,X-GAME向她提出了這份賣命的合約:合約為期七年,在這期間,X-GAME會令她的夢想成真,而且保證任何人不敢動她分毫。
七年時限一到,她就會被安排走上地下夜總會的表演台並接受被殺的命運。
他們沒有食言,曾追殺她的黑幫突然間對她敬若神明,只要她用眼尾一瞟就把那些平時會對她惡形惡相的地痞嚇得屁滾尿流,而她亦達到了她自年輕時就擁有的夢想,成為一個灼手可熱的國際級模特兒。
可是這一切是有一天要償還的。
她仍有一年多,瞳的合約卻是已接近期限。
「沒有想過要逃?」直美把聲音壓低說。
瞳笑了笑。
「妳也知是不可能的吧。我一不履行合約,他們就會殺我的家人。最後我亦難逃一死的。即使報警亦沒有任何作用。X-GAME的關係網無孔不入。反而,主動要求提早被殺可以保證家人不但安全,而且會得到很厚的優待,弟妹亦一定可以完成大學,那麼我的死就更有價值。」
「可是,不是有那一次免役的機會嗎?到期的人會有一次抽籤,如果幸運的話…」
「不用了,那百分之一的機會還是留給別人吧。何況,他們答應的都實現了,我真的成為了一間大企業的董事長,呼風喚雨了這數年也滿足了,我是樂意被殺的。」
「不會覺父母很可憐嗎?」
眶苦笑一下:「父親早拋棄了我們。至於母親,是有點不捨的,可是亦沒有辦法。何況我仍有弟妹。我只是有一個人不捨得。」
「張雷?」
「不,他,我一早已預了。我知他在某一程度上是愛我的。可是我們心理上早已準備好我的被殺。我捨不得的是:妳!」
「我?」
「嗯。」瞳在高凳旋轉過來,面向直美。
「瞳姐…」
「如果有可能,我是多麼願意為妳死一千次去換取妳的平安。」
數分鐘後,瞳和直美在酒吧上層的隱蔽房間中狂熱地擁吻。
直美的橄欖綠Tube-top已委棄在地氈上,而直美的手正把瞳黑皮鐵騎士裝胸前鑲了偌大紅寶石的拉鍊扳下,並伸手朝那罅隙插了進去撫玩瞳豐滿堅挺的奶子。
「啊…」瞳呻吟中亦不甘示弱,把直美金色短裙下的黑蓄絲三角褲解決了。
兩人接著跪到軟綿綿的地氈上。直美替戀人剝去了鐵騎士服。一如她所料,瞳是沒有穿著任何的內衣物的。
「愛我。」一向硬朗的瞳現在有如小貓般的溫柔。
直美吻她,雙手不停的搓揉瞳的乳房。接著再按捺不住了就用手自慰起來。瞳看到了戀人自我愛撫的美態,亦面對直美自慰了。
「啊…」兩人同時在滿身汗水中感到那一陣強烈的衝擊…
之後,兩人就臥在地上喘息著,雙手卻沒有放棄繼續追尋半刻的歡娛。
「他們在房間應該是安裝了針孔攝錄機呢。」直美靜悄悄地說。
「那我們不要白費人家的心思啊,」瞳笑著把頭埋到直美的雙腿之間,直美吃吃的笑了。她好像已發現那針孔機的所在位置,她朝它作了個鬼臉,然後再與瞳沉淪於愛慾的糾纏中…
(三)
星期二 10:20 AM
瞳和直美走下了舞姬號新幹線車廂,踏足京都站的月臺上。她們是乘搭最早的列車來到這古都的。
既然決定要被殺,在死前就把心願完成吧。
車站前早已有一輪專車等候著。
「杉原小姐和橫山小姐,是嗎?」司機只是禮貌地問問,他一看就知道是她們了,整個車站上再沒有像相片中如此美麗的女子。
他替二人拉開車門讓二人登上了這輛銀白色的「賓士」跑車,並把車匙恭敬的交到瞳的手中。
在瞳的純熟駕駛下,車子穿越了京都市的中心區。
「這裡便是六條河原,是以前把犯人處斬的地方。」曈說。
直美點點頭。現代的六條河河原已是店舖林立的繁盛街道了,可是直美仍可以想像到當年在這裡處刑的場面。
「可能妳我前生在這裡一起伏刑啊。」直美說。
「嗯,可能吧。」瞳說,她亦想像著與直美一起穿著武家女子雪白褻服被士兵押到這裡行刑的情景:兩人都是把秀髮披肩,酥胸半露的。
褻衣的袖子上是菱蝶家紋:是兩名姬妾一起受斬吧,兩人並排蜷著,雙手合十,跟著嚓咯一聲,兩人首級掉了下來。
「首檢後會被放在木架上被人觀看呢。」直美興奮地說。
「對,而屍體就被人踢下河水,半浮半沉的。」
「多可憐?」直美向瞳望去,可是在她眼中那分異樣的光芒卻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入夜後屍體會被雜兵污辱,是被殺武家女子的悲慘命運啊。」
直美正要再續下去,可是發覺已到了目的地:「報國寺」
瞳把車停好了,就和直美走了進去。
在大門處,兩名僧人把衣物遞了上來。於是,瞳和直美就在旁邊的小屋把衣服換上,不一刻,二人就已變身成英姿凜凜的女武者。
小僧把二人引領到大殿後的草堂,等待她們的是一名年約三十的僧人,身穿土黃伽裟,手中卻是持一根丈八十字槍。
「終於來了?」僧人問。
「是,有望向大師作最後的請教。」
「真的沒有後悔嗎?妳們知道一旦戰敗的後果吧?」
「明白的。我們只希望能證明一下自己的寶力。如能比以前更進一級,就心滿意足了。」瞳答道。
「現在是哪一級段了?」
「三段。」
「嗯,這樣年輕就到三段的功力,也不容易了 好吧,就試試闖第四段吧。我看妳們是有機會的。」那僧人說。
「不,大師,我們想試闖第五段,如僥倖勝了,就再向第六段挑戰,直至…」
「直至戰敗?」
「對。」
僧人想了一想,點點頭:「好吧。」
接著一拍手。兩名四段弟子持槍走了出來。
「開始吧!」
瞳與直美接過了遞上來的武士刀,擺起了架勢。
對手首先搶攻,瞳大喝一聲,揮劍把刺來的槍盪開,接著和直美同時反攻!
高手相鬥,立時分出勝負! 兩名僧人都腰部中劍,若不是瞳和直美劍下留情,兩人已當場被剖腹了。
「承讓。」
之後是兩名五段的高手。
依然是瞳等勝出。
「不錯啊,看來,我要親自出手了。」那被稱為大師的僧人把袈裟扯到半腰,露出了健碩的胸膛,然後掄起了槍。
雪亮的槍網如漫天的飛花。
瞳和直美亦知絕不是對手,可是仍放手一搏。
五招後,二人落敗了。
瞳和直美身上的武服被劃開了,現出了纏胸的白布。瞳仍想負隅頑抗,那僧人暴喝一聲,十字槍一挑,瞳的纏胸布一分為二!
酥胸裸露著。
「敗了!」
瞳雙膝一軟,跪了下來。這時直美已在那僧人的幫助下剝去身上的衣物。
戰勝者可以享受失敗者的肉體。即使他是僧人亦不例外。
和尚與直美交合時,瞳跪在那兒自瀆。
「唷…」直美髮出呻吟,她的雙腿擱到和尚的肩上任由他的衝刺,披肩長髮隨著直美頭部的輾側而左右甩動。
「啊,直美…」看著直美被污辱中的交態的瞳更亢奮了。
和尚在直美體內注入了他的精液,然後是瞳了。
「啊…」伏倒在草蓆上的瞳喘著氣,緊緊扣著直美的手
兩人清洗後回到了草堂,那僧人已為她們準備了抹茶。
「請吧。」那僧人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謝謝。」兩人回了禮,把茶喝了。
「兩位已成為五段了,不過,這是止步了吧,可惜啊。」僧人似有點不捨。
「已滿足了。數天後瞳就要受死了。」瞳向僧人深深一鞠躬,說道。
「哦,是嗎?」僧人平淡的回應,然後雙手合十。
瞳知道他是為她祈求冥福,於是亦合十起來。
草堂中是三人輕輕的頌經聲…
(四)
星期三 7:30 AM
從瞄準器中,直美可以看到別墅泳池旁的二男一女正在互相撫吻。
男的年輕、強健,愛撫伴侶的手法嫺熟,使人一看就知說是職業伴男。
女的卻是出身名門的千金小姐。
倉田杏子是日本最大鋼鐵製造業的指定女繼承人,倉田企業的總資本額超過二百億日元。再過兩天,當杏子足滿十九歲時,她就是這一切的支配者。
沒有人會預料到她不會活到十九歲。
直美今天的刺殺目標就是這美麗的少女。除了當模特兒,直美亦是出色的殺手。這是直子的夢想,亦因合約而達成了。
瞄準器中,穿著金色兩截式泳衣的杏子是如此嬌美,要殺她,直美真是有點不忍。可是任務就是任務,她也沒有辦法。只要耳機傳來命令,倉田杏子就會一命嗚呼。
「什麼人要殺她?」瞳問。
「不清楚,可能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吧。她一死,財產就歸他。」
「是嗎?把親妹妹殺掉是多殘忍的事啊。」
「嗯,確是如此呢。可是亦難怪,二百億日元不是少數目呢。」
「如果直美接到命令把我殺死,直美會下手嗎?」瞳問。
「嗯,一定。不過,任務完成後,直美一定在妳身旁自殺。」
瞳笑了笑。這答案她早已知道。如果是換了她,她亦一定會如此。
泳池旁的兩名男妓已解去了杏子上身的胸罩。她的乳房很堅挺的,有兩顆淺紅色的乳蒂。他們用手搓揉杏子的乳房,吻她的唇、頸,乳溝…杏子完全迷醉在情慾中,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被兩名男子同時愛撫的感覺。
「她會再一次造愛才被殺嗎?」瞳想。
她和直美都希望格殺令不會如此快下達,好讓杏子最後一次享受到魚水之歡。
其中一名男子把杏子的金色泳褲褪下並拋進水中。全裸的杏子胸脯急促的起伏,男子騎上了她的身體,拉開了她的大腿。
「啊…」杏子被突入時發出的嬌喘聲從竊聽器傳到直美和瞳共用的耳機中。
「愛我,吻我,奸我…把我污辱吧…」
另外一名男子正用手自慰,並把陽具瞄向杏子的口腔。
「啊…I am coming! Oh, God! I am coming! Fuck me!」浪蕩的叫床聲!
男子們終於宣洩了,黏液注入了她的身體,灌進了她的口腔,再噴到她赤裸的乳房上。
「先殺男的,不留活口。」命令來了。
直美手指把狙擊槍的機板一扣,剛在杏子口中宣洩的那男子後腦濺出了一支血箭,整個人向後倒進予泳池中。
池水被染上了一縷嫣紅。另外一人驚覺,轉過身來,胸口卻出現了一個血洞!
一命歸陰,倒在泳池旁。
杏子沒有驚恐。她站了起來,望向已死去的情人。然後,她跪在泳池邊沿,開始自瀆了。
「啊,哥哥,我愛你啊,我願意死,殺我吧!」
直美透了一口大氣。
「殺她,射她的胸。」
直美開槍。杏子的左胸濺起了血花!
「唷…」杏子一手托著被擊中乳房的下端,另一手仍在自瀆。
「補一槍,另一邊的胸部吧。」
又一個血洞,這次把右胸的乳蒂射進去了。
杏子一聲悶哼,一頭栽進水池中。
浮屍水波中的杏子赤裸的背部和臀部向天載浮載沉,她原本穿著的金色泳褲飄到她的腰際。
「任務完成。」直美報告。
「幹得好,收工吧。」
直美取下了耳機,以帶淚的目光望向瞳。
(五)
星期四 12:30 AM。
回到日式旅館時,張雷已經在等著她們。
瞳和直美一點也沒有覺得奇怪。瞳週末就會被殺,這是她和張雷最後一次的幽會了。
瞳本身亦想在被殺前和張雷作最後的一次纏綿。畢竟當年被GAME-X 招攬亦是張雷作介紹人的。
至於直美,這些年來她和張雷上過不少次的床。對於這個,瞳是從不介意的。
「我們做愛吧。」瞳說。
「就在這裡?」張雷攤手指向榻榻米。
瞳想了想:「不,我們到溫泉室去。」
於是三人換上了日式浴衣:張雷的是簡單藍地男裝浴衣,瞳穿了她最喜愛的紺地染上了紅頭蜻蜓的那一襲,而直美則是橋子色染上了蝴蝶紋的。
到了偌大的溫泉室中,張雷首先把自己身上的浴衣剝掉了,只留下一白色棉質襠布裹著他的重要部位。
然後,他一手抓著瞳浴衣的腰帶一扯,瞳嬌軀順勢數個轉身,腰帶落在張雷手中,而整件浴衣亦滑到地上。
她仍不是全裸的:胸脯上尚留有一幅白綿纏胸布,只是那薄薄的東西是無法遮掩她酥胸美麗的曲線及兩點突起的蓓蕾。
直美自行解決了身上的衣物,她亦是繞著同樣的纏胸布的。
「嗯…」早已堅硬起來的乳頭開始有些疼痛的感覺:它們期待被他把玩。
張雷首先愛撫直美,並命令她用口替他服務。瞳沒有異議,在觀看直美替這男人口交時繼續愛撫自己的身體。
張雷終於在直美口中洩了,奶白色的黏液自直美的口角溢出。然後,張雷把注意集中到瞳身上。
「真想把妳殺了。」他說。
瞳一怔,可是她馬上明白張雷的意思。
他是絕不會在這時真的殺了她的:一來是組織一定不會放過他;二來,她知道張雷一直都希望欣賞到瞳在表演臺上被凌遲的美態。
「好啊!」她說,自行滑到水裡。
張雷涉水到她的身旁,粗暴的分張了她的一雙大腿。
在水裡以極度的暴力把瞳再一次佔有!
瞳完全沒有反抗。
完事後,三人躺在池邊歇息。
「可以開始了嗎?」張雷問。
瞳點點頭。
於是張雷從袋中取出了刺青用的工具。
他讓瞳緊咬著原本纏在她胸脯上的那幅白綿布,然後開始在她柔滑無比的背肌上劃出了圖形:是面目猙獰、提著兩顆少女人頭的阿修羅!
「嗯…」瞳忍耐著痛苦,讓他一針一針的刺下去。
「唷…」她痛,卻亦同時感到亢奮。
然後是上色;這是特製的顏料,鮮豔而很容易被人體吸收。
完成了。
「很美啊。」直美讚歎。
「還有胸脯呢,轉身過來吧。」張雷說。
瞳於是轉身仰臥,她的雙眸是盈盈清淚。
「要繼續嗎?」張雷問。
瞳點點頭,她當然不會甘於就此停下來。
前胸的圖案是兩尾兇猛的毒蛇!
蛇身纏著瞳的纖腰,兜過了她左、右乳房,最後露出毒牙翹起的蛇頭正朝向她的兩顆乳蒂作出致命的一擊!
瞳感覺好像這兩尾毒蛇真的在她身上遊動,牠們的鱗慢慢滑過她的腹股和乳溝隨時要咬向她的酥胸,從她粉紅的乳頭注入致命的毒液一樣。
她是很怕蛇的,可是正因如此而更亢奮了,心想:表演時觀眾的情慾會因此而更高張吧!
張雷的手藝很好,如果他不是當了殺手,他絕對可以成為一流的刺青師。
完成了。
張雷把鏡子放到瞳的前面,讓她看看自己紋了毒蛇圖案的胸腹,然後再以另一枚鏡子配合,讓她看看刺到她蛹上的阿修羅。
「滿意吧?」張雷問。
瞳激動的點頭:「謝謝你。你會親自把我凌遲吧。」
張雷笑了笑,這原本是秘密的,可是瞳是何等聰明,她當然會想到了。
「對,我會讓妳在最痛苦而美麗的情況下死去。」
瞳笑了,她知道他會親手結束她的生命,這使她感到亢奮及而又安祥。
「可以死在你手中,真好!」她說。
接著她又說:「和我再一次做愛,可以嗎?」
張雷和直美同時吻她的乳房,當他們輕咬她的乳頭時,瞳幻想是兩兩尾蛇在咬她,她發出了「呀」的一聲,挺起了胸脯迎向「毒牙」,而兩人的手亦不停的在瞳的剌青上遊弋,瞳抓著了兩人的手,同時把他們各兩隻手指塞入自己的下體。
「啊…」被兩人同時姦污的感覺使瞳無法自制的抽搐,她大字型的躺在池畔放浪的叫床,讓張雷和直美先後騎上她的身上和她做愛,她知道這個晚上他們會征服她身體每一方寸的肌膚、每一次都進入她身體深處…
三天,她的生命只餘下三天了。
(六)
星期五 3:00 PM
瞳和妹妹香織正在樹林中散步。
已和母親和弟妹吃過了訣別的午餐。除了年紀仍太小的弟弟外,其它二人一早就知道並接受這一天的來臨。
「姊姊很勇敢。」香織說。
瞳苦笑了一下。這與勇敢其實沒有太大的關係。如果當時有其它的選擇,瞳也許不會走這條路吧。
她不是怕死,而是離開母親和弟妹總是令人不捨的。
可是既然已走出了第一步,就不容許自己有後悔或害怕的心理存在。
何況,以後母親及弟妹的一生都得到了保障了。
這保障不單止是經濟上的。她履行合約,弟妹一生就絕不會有人膽敢動他們的一根指頭。
母親是堅強的。雖然明白瞳的犧牲是不可避免,她卻沒有哭哭啼啼的。
這可能是因為她的血脈裡流著的是武士家的血吧:母親的先祖是戰國有名的武將呢。
「姊姊,讓香織親吻妳,可以嗎?」
瞳點點頭,以為妹妹只是要吻她的面頰,香織卻把唇壓到瞳的嘴上了。
「香織,記著姐姐愛妳。」瞳在香織終於把唇移開後說。
「香織永遠都會愛姐姐,絕不會忘記。」
「香織,以後這家就拜託妳了。」
「嗯,姊姊放心,香織一定會照顧好母親的。」
瞳點點頭。她知道香織和她一樣是很堅強的女孩子。
瞳知道這是永別了。
「姊姊要走了,妳要保重自己和安慰母親。」
「明白。姊姊。謝謝妳。香織永遠會把姊姊留在心中。」香織深深的鞠了躬,然後轉身離去了,她不想姊姊看到她流淚。
「不愧是妹妹,武家的女兒呢。」瞳點點頭。這好了,心事已放下,她已準備好接受死亡了。
(七)
星期六 12:00 中午
直美走了進來。
瞳看到她身上刺上了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刺青時,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當然知道直美身上刺青的含意,她是準備和她一起死了。
「為什麼這樣傻?」
「反正一樣嘛,和妳一起死,直美很幸福。」
瞳和直美熱吻了,能生死與共,尚復何求?
(八)
星期天 零晨十二時二十分
地下夜總會中已座無虛席。
各人都屏息等候今晚的血祭。
可是那是壓軸表演,首先登場的卻是一幕模仿美國西部印第安人與白種人的戰爭。
一輛蓬車被多名印第安戰士圍攻,蓬車隊的男人都被殺了,只有三名美麗少女在拚命抵抗著。
三人中一名穿白衣的少女正攀上蓬車射擊,卻突然「啊」的一聲,胸部中了箭!
她整個人軟倒仰臥在蓬車上,被一躍而上的印第安戰士扒開了她的襯衣,剝了她貼身的胸衣,然後一斧砍在她的酥胸上!
「唷…」少女香銷玉殞,被人把她那一頭金髮頭皮剝了下來!
另一名少女轉身瞄準發射,把第一名少女頭皮剝下的印第安人中槍倒在死去少女的胸上,可是第二名少女亦背部中箭,「啊」的一聲伏在蓬車車輪之旁。
兩名勇士撲上前扯去了她的襯衣和束胸緊身衣再補上一刀。接著,她棕色的頭皮亦被割下了。
其它一人很快亦遭到同樣的命運,她的長槍被敵人奪去了,襯衣胸罩被剝下,在被強迫自慰中死於亂箭之下再被剝了頭皮。
於是,三名美女全部陳屍在蓬車的四周。
觀眾席上亦響起了熱烈的鼓掌聲。
這時,一輪陣太鼓聲中, 舞臺上燈光突然全部熄滅。觀眾明白今夜的主要項目要正式開始了。
曈和直美將一起被殺的消息早已流傳出去,兩人都是大美人,因此今夜場中座無虛席,誰也不想錯過這香豔的刑殺表演。
門卷已漲到一千五百萬日元,卻一早就被搶購完了!
燈光重新亮起時,原先的蓬車和戰死的女子屍體已被清走。
代替的是日本戰國時代的一個武將本陣:繡有家紋的圍帳中央、由雜兵及兩名女武者護衛的大將端坐在專用的木椅上,一旁還有放置著數顆美女人頭的首架…赤裸上身,腰間只纏一幅「恥隱」布的男性鼓手正大汁淋漓的敲打著直徑幾達兩米的大陣鼓,澎湃的鼓聲震撼著每一個在場的人的心。
鼓聲一歇,兩名上胸纏著雪白裹胸布,下身穿著鮮紅陣褲,上罩甲裙的女子騎著木驢被推出舞臺。
兩人當然是曈和直美!
瞳光滑的肩膊微顫著,頭髮被紅色的繩子束成短馬尾,雙手被反縛身後。兩人眼中閃爍著激昂與慾望。
木驢把二人分別送到舞臺左右兩側。然後兩人被扶下了驢背,這時,觀眾才發現木驢的鞍上是安裝有直豎的粗大木製陽具,而瞳和直美的陣褲早已被開了襠,都確確實實的被那木製陽具插進了陰道。
士兵把捆綁兩人雙手的繩子割開了,命令二人把雙臂平展,士兵抓著她們的前臂向後發力,兩人的胸脯更挺前了:都是急速的喘著氣,胸口不規則的起伏著…
「剝了她們的胸衣!」台下的人尖叫著。
負責行刑的武士上前,瞳和直美身軀微顫著:那人當然是張雷!
張雷抓著瞳纏胸布的一角用力一扯,先前按著她雙臂的士兵同時放開雙手,瞳數個踉蹌的轉身中,纏胸布已落入行刑武士的手中!
酥胸裸露了,上面是兩尾蟒蛇的刺青!
發出「嗯」一聲的瞳跪在臺上。
而這時,行刑者已把直美的纏胸布以同樣的手法遞奪了。
一雙胸前有同款式刺青的美女的在觀眾前自瀆!
「淫娃!該殺!」台下起了哄,兩人已陷入半迷糊狀態中。
自瀆很快把二人引向高潮,之後,是互相的吻撫,瞳的雙乳被直美愛憐地吸啜著…
「啊,直美…愛我…」兩人互伸手到對方陣裙底把對方撫慰了…
行刑人讓她們在觀眾前表露了她們的淫態,跟著,一聲命令中,士兵上前把二人拉起再平排把手腕縛到一新推出來的刑架上。另一人向行刑者遞上了長鞭。
「嗄」的一聲,兩人刺有女性人頭惡魔的裸背上多了一絲血痕!
「啊…」
「唷…」
鞭落如雨,扭動的瞳和直美不斷發出帶慾念的哀號,一方面是痛楚,一方面是被鞭打而引發的極樂。
觀眾席中已有不少男女按捺不著而即場交合了。
「看啊,這就是戰敗者的命運! 是山田家的公主的可恥下場!」在一旁的武士大聲宣佈。
鞭打終於結束。兩人被解下時虛弱的坐到地上。行刑人上前雙手各執一人的馬尾,把二人拉向他的胯下…
瞳首先屈服了,在直美從旁的撫慰中替把下擺掀起的行刑人進行口交…
他把污液射進了她的口腔,再噴到她的胸脯上,然後是直美接受同樣的命運。
「把我們宰掉吧。」瞳哀求道。
兩人被安排躺在準備她的X字型刑架上,四肢分張被縛緊,然後就由士兵把刑架推起。
一雙半裸的待死梨花姊妹X字型的被展露了。
瞳和直美互望對方一眼,點點頭。
「直美,我很高興啊,可以和妳一起受刑死去。」
「我也是,我愛妳,瞳。」
行刑人解下了兩人的短甲裙,然後士兵們粗暴的扯去兩人的紅陣褲,最後的恥隱是由行刑人親手拿下的。
她感到她的另一次高潮,雙眸睜得大大的,身軀不斷顫抖著。
「有沒有遺言?」行刑人問。
瞳望向直美,看到她向自已微笑了,於是搖搖頭。
行刑人抽出了短刀,刀刃閃閃發光,明顯不是道具。
直美的眼睜得大大的看著張雷一手持刀,一手抓著她的其中一隻乳房。
「唷!」左方乳房被割下了!
張雷把仍淌著血的乳房遞至瞳唇邊,瞳深情的吻了。
「也把我的割下吧!」她懇求說。
張雷獰笑一聲,一刀把瞳的右乳割了下來。
「嗯…好…極了…」瞳在痛楚中呢喃。
直美於是又吻了瞳的乳房。
兩名美女的乳房被同時放進一大木盆中。
「正式處決她們吧!」身為大將的下令。
「是!」
首先是以長刀剖腹。瞳與直美先後被橫割開小腹,血腸拖曳到地上…
瞳望向觀眾,他們都已進入了瘋狂的情慾狀態交配了。
「好啊…」
這時,雜兵把兩根長槍分別刺入瞳和直美的剩下的乳房根部!
另外兩人卻用長長的木棒插入二人的陰戶!
「!」被木棒姦污的二人同時發出哀鳴…
「姊姊…」
「直美…」
「姊姊,我…太幸福了…」
「啊…啊…」瞳已沒法回答,她的身上每一個細胞都似在燃燒,痛入心脾的感覺使她更亢奮得無以自拔…
「宰…了…我們…」
「斬她們的頭!」大將下令。
瞳和直美星眸睜大,她們知死期已至!
張雷大喝一聲,揮刀連斬,直美首先頭落,接著瞳亦被斬了!
兩顆人頭滾到臺上,仍縛在木架上的裸屍不斷噴出血柱,身軀卻是不受控制的顫動,兩人剩下的乳房抖出了美麗的乳花。
張雷把二人人頭撿起,放進盛了清水的首桶中洗去血污,然後把它們放在檢首架上示眾。
「終於完了。」張雷心想。
瞳死了,他也有點難過,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何況,她是和直美一起受刑,更是死在她信任的張雷手裡,也算無憾了。
也許這是她和直美最完美的結局。
張雷望向仍在瘋狂性交的觀眾們搖搖頭。
不知下周又會是誰在這兒受刑?
這已與他無關。作為行刑人是一項很難得的優差,是要立很多功勞才可以享受一次的回報。
明天,他又會在這城市的街頭物識下一位瞳,也許…
他把武士刀倒插在瞳和直美首級示眾的木架前,然後從側門靜靜離開。
(全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