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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姝受斬

作者:

(這故事是以萍兒的度角寫的,因為我知道她喜歡以第一身寫法的那種貼身感,萍兒,希望妳不會怪我未知會妳就這樣寫。也希望妳會喜歡。)

明天,我就要和瞳姐一起被斬首了。

在死牢中,我們渡過最後的一夜。

瞳姐的丈夫是潼關守將,戰敗降敵,留在長安的家人被皇上下旨滿門抄斬。

我本來不在株連之列。可是與瞳姐姊妹情深,即使聖旨上寫明「敢與通者,亦斬」亦不顧一切的為她鳴冤,結果,亦判了斬首示眾之刑。

我沒有後悔。能與瞳姐共赴法場,我甘之如飴。

「萍兒,瞳姐對不起妳。」和我一樣身穿赭色囚衣的瞳姐在囚室中雙眼盈著淚光對我說。

「瞳姐何必這樣說?我們生不同時,死能同日,萍兒此身無憾。唯一者是仍是處子之身。到了陰間,恐怕要受勞役之苦。」

自小就聽已逝去的祖母說過:女子死前仍未破處的,到陰間會被懲罰擔運煤炭的。雖然不能肯定她是否哄騙我,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如今就要受斬首之刑,要破處恐怕是無望了,只好準備在地府陰司作雜役一段時間才投胎吧。但瞳姐已嫁人,弄不好在我除役之日她已轉世,那,我就再見不到她了。

我不久就發現我的擔心是不必要的。

當天夜上,囚室的門打開了。兩個上身赤裸的獄卒走了進來。

「你們要作什麼?」驚醒的瞳姐問。

「呵呵,兩大美女在死囚,明天就要身首異處,不好好享受,就太可惜了。何況,妳這妹子仍是處女,我們不忍心她連男女之事也沒嘗就到閻君那裡報到。還是由我們兄弟辛苦一下吧。」

「不!你們不能這樣…」瞳姐急道。

另一個說:「什麼能與不能?妳以為還是將軍夫人嗎?再說,如果我們就此收手,妳的妹妹還可能怪妳阻礙她的好事呢。聽說她是為了妳才被判斬刑的,妳也不為她著著想?」

瞳姐靜下來。不久說:「如果是為了萍兒,那我就不管。可是我已不是處子之身,用不著你們…」

「呵呵,」第一人插口道:「我們可不能厚此薄彼。要不就一起共赴巫山,要不拉倒!」

這時瞳姐望向我,我心如鹿撞。本來,我也不想在死前被他們強姦。在陰間運煤炭也沒什麼大不了。只是一來我想和瞳姐都早日超生,再加上能和瞳姐在同一囚室與人歡好實在太誘惑了。

我的眼神很快就出賣了我的遐想。瞳姐知我心,輕嘆一聲,就點了頭。

兩名獄卒大喜。馬上扒開了我們二人的赭色囚衣。因為有鐵鍊把雙手都鎖了的緣故,囚衣無法脫下來,他們也不敢把囚衣撕破,就讓披在我們肩上算了。

肚兜倒是可以解下的。瞳姐穿的是一幅月白底色繡上梅花的肚兜,清新雅緻;我的是火紅底纕草綠邊的,上面繡了一株木蘭。

我們的肚兜都被解下了。瞳姐的豐滿乳房被其中一人把玩時發出了如泣如訴的哀鳴。驟聽下來,她似是受盡委屈似的,但我聽得出那只是表面的矜持,哀鳴之下是她慾火在被燃點起來了。

看見瞳姐欲拒還迎的媚態,我的慾火也高張起來。當那人搓玩我的胸脯時,我不但不害羞,反而配合了他的動作。我的乳頭很快就硬起來了,大腿完全濕得一塌糊塗。

那人說:「原來妳是個淫娃!」

我沒有惱。他說對了。我不知多少次在做夢被人強暴之後被押上法場斬首,現在兩者都實現了。

想到這裡,我就更興奮起來。

他拉開我大腿時我沒有抗拒。他插入了,是有點疼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而現在自己也破了處,就不必擔心到陰間時要作苦役了,又可能和瞳姐一起。

想到這裡就高興起來,於是放任的叫起床來。

當然,我沒有叫床的經驗,可是在家中父親和姨娘們在房中作的事我不會不知道。以前覺得那些妾侍很淫賤,現在才發覺原來自己也是同一種料子的。

瞳姐這時也叫床了,而且叫得很浪。我突然明白,瞳姐的婚姻生活是不幸福的,丈夫是武人,可能不懂憐香惜玉,又或者連行房的次數也不多。

現在又因貪生怕死而降敵連累家人,瞳姐是豁出去了。反正明天午時,我和她都會成了刀頭之鬼。三貞九烈也沒什意思。

人一放下執迷,好好釋放,反而能領略魚水之歡。我看到瞳姐終於能釋放自己,也替她高興。這時,在我身上的人正奮力中,我漸漸也有了感覺了,抓緊他的腰,好讓他啜我的乳房。突然我渾身一震,我終於知道什麼是亢奮了!

「啊…啊…求求你…不要停啊。」我央求道。

他沒有停下來,是更勇猛了。我很快就到了人生中第二次的高潮。

騎在瞳姐身上的那個早已宣洩,現在他己把瞳姐翻了過來,讓她以雙手及膝撐起身體,然後他從後方進入了瞳姐的身體。

瞳姐竟也沒有異議,任憑對方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只見她長長的秀髮像鞭子般左右甩動,真是太迷人了;我好想學習,只是已沒有機會了,也許到了陰間,瞳姐可以教我。

在我身上的男人也滿足了。他拔了出來,和另一個打了個眼色,兩人就換了位置。他插入時我不但不覺得猥穢,而因為他那兒黏有瞳姐的體液,令我更興奮了。

「啊,瞳姐啊,我終於可以和妳魚水交歡了…」

他們又折騰了不少時間才離去。我們兩人就依偎在一起,連肚兜也沒再穿上就睡了。


早上時,負責我們囚室的女獄卒就為我們準備。由於我家人付了錢,她也對我們不錯。

先是讓我們去了便所,以免一會兒在法場上失禁,完事後便給我們梳洗,再給我們換上了行刑的衣服:兩襲灰白色的囚衣,中間有個大大的「犯」字。

兩盆豐富的飯菜被放在我們前面,好讓我們不致淪為餓鬼。我和瞳姐只吃了少許,就讓撤了。

時候到了,我們雙手被反縛中被押出大牢,上了囚車,從大牢到西市法場的一段路上不少人出來觀看即將被斬首的兩個女犯。

不少人都說:「呀!太可惜啦,兩個都是美人兒呢。」

我聽了暗自因為得到讚賞而高興起來。

瞳姐較含蓄,低聲說:「不要這樣輕佻嘛,我們是要拉去殺頭呢。」

不過,我看到她在其他人不注意時,也暗自笑了。

到了法場,圍著觀看的人更多。衙役們先脫了我們的囚衣,讓我們僅穿肚兜受刑,再替我們在背後插上了火籤。

瞳姐的上面寫著:「斬!叛賊張宏之妻姚氏乙名」;而我的僅寫上:「斬!從犯聶萍兒乙名。」沒有瞳姐那火籤有氣魄。不過,我已很滿足了。

我們跪在那裡好像過了很久。大概是要等到午時才開斬吧。

我偷偷看了瞳姐,即便在臨刑一刻,瞳姐仍是貌美如花,肚兜下的酥胸因繩索勒緊而弄得得鼓漲漲的,煞是好看。

可是我給她發現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不久她自己也莞爾起來。


午時終於到了。


監斬官把行刑令擲在地上。刀斧手上前。把瞳姐推前少許。瞳姐知道要殺頭了,向我作最後一次的凝望,然後,俯首就戮。

那劊子手把鬼頭大刀一揮,瞳姐的人頭就滾了開去,血箭由斷頸噴出,不久屍身就向前倒下去了 那劊子手不慌不忙,先把縛緊瞳姐雙腕的繩索割開,一腳踢翻了屍身,再狠狠扯去她身上染了血的肚兜。

瞳姐的乳房彈跳中暴露了,乳頭似是嶺上雙梅綻放,美極了!

瞳姐的首級被驗明正身後,就被梟首了,高高掛在一竿子上。旁邊另有一竿等待著我的人頭。

輪到我了。我只覺被劊子手推前少許,我的頭被按下了,跟著一陣劇痛,人就天旋地轉起來。

到定下來,便看見自己的身體沒有了頭顱,頸部不斷噴出血來。

之後,我的屍體也和瞳姐一樣被翻了過來讓他剝了我的火紅肚兜。我的乳房原來也很美啊。只給人玩一個晚上似有點暴歾天物了。唉!

終於梟首了。掛在竿上和瞳姐作伴…太好了!

我們梟首三天,胴體也暴屍三天。幸好天氣不太熱。否則屍體發臭就不好了。

只是仍逃不了被一些人上前用饅頭蘸了我們的血拿回去給患上癆疾的人吃,說有藥效;之後又被一群餓狗們撕裂了我們身上的數塊肉去作晚餐。不過我們都沒有感到痛楚,也沒有關係了。

三天後,首級被降了下來。原以為是草草埋到萬人塚的,卻是風光大葬。

原來瞳姓的丈夫又反正了,還把敵人的主帥殺了頭,立了大功,身份由反賊再變成了大功臣。瞳姐也被追封為什麼夫人的。

不過我和瞳姐都付諸一笑,雙雙攜手走過奈何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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