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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宴

作者:小墨

陝北地區現在是有錢的地方,什麼神木、府谷都是土豪輩出之地,雖然聽說今年神木經濟崩盤。

但是那裡的煤老闆還是多如牛毛,錢也是多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而在清末的時候那裡卻是一個窮地方,特別是一些偏遠的鄉鎮更是食不果腹。

清末某年,大旱,十室九空,寧元科家本算是一個個小小的地主,雖然說不上什麼富甲一方,但是養活一家算是輕輕鬆鬆了,他膝下有兩女一兒,大女兒二十五。

明天便要嫁到鄰村的馬地主家做五姨太太了,小女兒二十,明天也要和姐姐一起過去,只是小女兒是因為女女宴才去的,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回來了。

這個是祖輩上傳下來的的規矩,女兒出嫁總是要有嫁妝的,特別是大戶人家,如果家裡沒有太好的嫁妝也可以配送一個女兒過去。

只是這個女兒是做宴請用的,在另外一個女兒大婚當日宰殺,共親朋好友食用,這也會給男方增加不少光彩。

馬地主是個好面子的人,寧元科一家已經半個月沒有揭開鍋了,他還要養活兒子,所以只好把大女兒嫁給了馬家,而小女兒作為嫁妝也給了馬家。

新婚當日馬家村好不熱鬧,所有人都聽說寧元科的兩個女兒長得叫一個好看,當年大女兒二十歲那年據說有個小官想娶她做正房,給了很多聘禮都被寧元科扔了出去。

因為寧元科覺得自己的女人一定會嫁個更好的人家,可是……造化弄人,為了生存他現在已經無路可走。

這時候的寧元科正坐在已經沒有了書的書房中,鐵青著臉,正在發呆,女兒的婚禮他是一定不會去了,至於寧元科的老婆早已經因為這件事情氣的三天沒有起床。

大旱後的黃土高坡如同沒有生機的鬼域,連野草和樹木都已經被飢餓的清掃一空,送親的轎子在滿是黃土土路上行走,帶起陣陣塵土,寧寧靜靜的坐在轎子後邊的驢車上,驢車上只有幾件被褥,加上自己便是全部的嫁妝了。

姐姐讀過書,有學問,所以自己則成了牲口,要被人宰殺,不過她不恨姐姐,也不恨爹爹和母親,這種早不保夕的日子確實很容易讓自己失去對生的希望。

記得自己小的時候,家裡每年還會殺豬宰羊,那時候自己和姐姐經常一起上山玩耍,家裡的長工還會給他和姐姐摘來大把大把的沙棘果,而現在,龜裂的黃土高坡恐怕連沙棘果樹的根子都被人挖了個精光。

很快迎親的隊伍很快便到了馬地主家,新娘子寧屏兒靜靜的下了花轎,她知道今天妹妹的命運,她想和妹妹換,可是她怕死,也把那冰冷的刀子扎進自己的身體。

她見過女女被宰殺的過程,刀子從脖子扎進去,鮮血狂噴,人痛苦的慘叫著,然後被開膛破肚,再被直接,女人所有的尊嚴都被踐踏的蕩然無存,她怕,所以她沒得選。

而這時候載著妹妹寧寧的驢車已經進了後院,圍觀的百姓議論最多的不是新娘,而是那長得和瓷娃娃一樣的寧寧。

「嘖嘖,這樣子一個可人一會就要被宰殺了,真是可惜啊,可惜。」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而另外一個男的則是白了中年男子一眼:「可惜個球,餓的都走不動路了,你還想著女女,我看你還是期盼著馬地主家能分給我們一口骨頭湯才好,要不然過幾日我們也會餓的見了閻王。」

被這男子一說,那中年男子忽然覺得奇餓無比,確實,如果讓自己選擇上了那個女女和吃了那個女女他現在肯定選擇後者。

寧寧的驢車上只剩下了她自己。

「這就是那個被帶來的女女,長得不錯嘛。」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說道,他一隻手伸進了寧寧的懷中捏捏她的胸部說道。

「嗯嗯~~」寧寧扭動著身軀,她嘴被堵住,身子被綁住,這是怕她逃走,現在受了侵犯她只能嗚嗚的叫著,她怎麼也算是小家碧玉了,她和姐姐的美貌更是百里挑一,那裡受過這種事情。

看著寧寧漲紅的小臉和怨毒的眼神,那大漢笑了笑,又拍拍寧寧的屁股:「丫頭,都快挨刀子的人了最好規矩點,別自己找罪受。」

這時候忽然從那大漢後邊來了一個略瘦的男孩,雙眼距離較寬,一頭頭髮不知道多少時間沒洗,正散發著陣陣難聞的氣味:「爹,爹,這女人好好看,和你出來果然是好,怪不得你這麼多年不回來看我和娘。」

後邊略瘦的男子說道,然後流著口水看著寧寧。

中年男子溺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放心,這女人就是你的了,來我們把她弄屋裡,你要像我教你的那樣用小鳥去插她明白嗎?」

……

「嗯~~」一聲嬌吟,平躺在一個方桌上的寧寧被那傻子的黑色大鳥插進了下身,她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下邊是撕裂的劇痛,她幻想過無數次佔據自己身體的男人,可是從來沒幻想過一個傻子。

「嗯嗯~~」寧寧拚命的扭動身體,她的雙腿綁繩被解開,修長的美腿被那大漢死死的按住,那傻子抓住她的雙乳,拚命的插著。

寧寧感覺自己的乳房快被抓了下來,而被綁在身後的雙手更是快要壓斷了,她哭著卻喊不出來,都說男女之事若仙若死,可是她只有痛苦。

那傻子射了,呆呆的坐在一邊看著這個仙子一樣的女女,黑色大漢掏出了自己的陽具,這次寧寧直接靜靜的躺著,任憑大漢瘋狂的插著,那私處的血跡正順著她的大腿如同一條紅色的蚯蚓,就那麼流著。

啪啪的聲音不停的響著,大漢也射了,拔出了已經軟了的陽具,讓傻子看著寧寧,寧寧就那麼靜靜的躺在那裡,白色的靜夜和紅色的鮮血還在不停的從她的私處流出,她看上去是那麼美麗,因為飢餓的原因,她身子略瘦,可是看上去還是和天使一樣。

這時候大漢已經把刀子磨完,把寧寧拎到了一個木盆邊上,讓她跪在那裡,拔出了寧寧口中的破布。

「丫頭,妳也不用怪我們,我是個屠夫,按規矩進了這個門妳就是我的,說吧,有什麼遺言嗎?」大漢一手抓住寧寧的頭髮,一手拎著尖刀說道。

寧寧停了一會,她沒有哭,也沒有求饒:「動手吧,外邊的婚宴等著呢。」

「唰~」大漢在把刀子在寧寧的脖子上一抹,刀子很快,脖子很細很嫩,那纖細的脖子一下子斷開一個大口子!

裡邊可以清楚的看到氣管食道還有那沒有切開的頸骨,大漢迅速把一個木塞子塞進了寧寧的食管,這是怕她胃裡的東西從裡邊噴出來。

「噗~~」血一下子噴了出來,至少噴出去了三米,大漢把她的身子往下一按,血便噴進了木盆,發出嘶嘶的聲音,那美麗的人頭被拉的成畸形裝後仰著。

開始寧寧只是感覺脖子一涼,可是後來卻是劇痛的疼痛,她身子抽搐著,寧寧能感受都自己意識開始模糊,她感覺身子開始發冷,這是血液快要流光的前兆,她似乎看到自己被做成了肉,在姐姐的婚宴上被人分食。

劇烈的痛苦讓寧寧很快失去了意識,只是口中發出痛苦的「呃呃」聲,身體機動的劇烈掙扎!

可是那大漢左手拉住她的頭髮,右手提住她綁在背後的雙手,右手手肘頂住她的後背,只見這大漢身上肌肉隆起,青筋盡顯,顯然是寧寧掙扎劇烈,寧寧的身體已經抽搐做一團,大漢卻沒有讓她大幅度的動上一分,血還是嘩嘩的順著脖子嘩嘩的流進木盆。

很快寧寧就沒了意識,也感覺不到了痛苦,只是口中吐著鮮血,在「呃呃」的叫著。

聲音也越來越小,大約四五分鐘後,大漢鬆開了她。

「咚~」寧寧軟軟的躺在地上,平滑的小腹還在微微的起伏,身子只是偶爾抽搐一下,現在她的身上已經滿是鮮血,幾乎斷開的頸部還在出著血,瞳孔早已經擴散,嘴巴張開,可是看上去依然美麗,脖子巨大的傷口看上去是那麼嚇人。

大漢把木盆裡的血端到了一邊,放了些鹽巴裡邊,一會要做成血塊,然後他有回身,抓起寧寧的身軀把她的脖子穿進了一個鐵鉤,鐵鉤從脖子插了進去,從櫻桃小口中穿了出來,鐵鉤讓的她的舌頭外伸。

鉤子後邊是一個長繩,繩子掛在房樑上的一個滑輪,大漢一拉繩子的另一邊,寧寧的身體就被掛了起來,像一個飛天的白色燕子,掛在了房梁下邊,又像一個白色的小羔羊在等待主人的屠刀。

大漢撫摸著少女的身體,說實話這女娃在他宰殺過的女人中算是第一第二了,連小穴都是這麼美麗,他尖刀輕輕剃去小穴上邊黑黑的陰毛,然後把刀子扎進姑娘的心口,往下一拉。

「嘶~~~」刀子一下子就剖開了寧寧的腹部,到了她的恥骨處,那腸子沒了束縛,嘩啦一下就流著出來,還帶著陣陣熱氣!

那傻兒子把這些腸子收入一個木桶,大漢熟練的把腸子和腹部的鏈接切開,然後切開寧寧的胸腔,挖出心臟、肝臟、胃部等,不是發出咕咕咕咕的聲音。

最後他把手伸進姑娘的狹小的陰道,刀子在外陰一個環切,然後手指往外一拉便拉出了寧寧的子宮!

最後他把寧寧肛門切開,把最後的大腸也放進了木桶,這時候鉤子上邊掛著的寧寧基本只剩下一身骨頭和肉了。

刀子嘶嘶作響,現在寧寧的頸部下方橫切一刀,然後慢慢的向下緊貼著肋骨剃去。

帶著雙乳一直剃到腹部,然後切下這塊肉,再轉到背後,把整個後背肉也切下來,再下來是後邊用刀子扎進寧寧臀部的外則一直切到腳踝處,最後把雙臀帶著兩條腿後側的肉一起拿了下來。

大漢刀法嫻熟,一會兒寧寧便成了一幅蒼白的骨架,最後他把肉分類,因為青菜根本沒有,雙乳被伴著茶磚蒸了,其他的只是放了點鹽巴直接大塊煮了。

夜幕降臨,馬地主家的婚宴也開始了。

院子裡只有那麼三四桌馬地主的家人和近親,因為現在吃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即便是叫了鄰居來也都是白吃飯的,所以馬地主直接不收東西,只讓親戚來吃。

寧屏兒的身前是一個精緻的女人盆骨,盆骨上邊放著幾塊肉和一直小腳,這都是妹妹的,馬地主正在和一個親戚喝酒,她哭著拿起了妹妹的小腳,記得不久前她還喝妹妹比誰的小腳好看呢,可是現在……

馬地主家的婚宴一直到了深夜,大家吃飽喝足都回了自家,而馬地主的一個房間裡卻發出了陣陣淫叫!

這自然是寧屏兒的,她享受著成了女人的快樂!

她今天晚上吃的很飽,很久很久沒吃這麼飽了。

馬地主瘋狂的抽動著,寧萍兒笑了,馬地主一愣:「妳笑什麼?小騷貨。」

「沒什麼,啊~~~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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