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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場之白樺樹下系列

刑場之白樺樹下(續)

作者:小墨

(答應幾個好友的窒息斷足親友情節總算完成了!)

一、引子



話說紅顏薄命,此話一點不假,特別是戰亂年代的女性。這不,樺南城的縣令本想買官安度晚年,可誰承想這官還沒做幾年,便被人查了,說是濫殺無辜,最後落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這縣令姓秦名可,最可憐的便是他那些姨太太們了,新來的縣令也是一個情趣中人,據說也姓秦,他把所有男性死囚全部送到北城外的亂墳崗斬了,讓野狗分食,而女性死囚,特別是年輕的女性死囚則是繼續在西城外殘殺,然後掛上邊上的白樺樹。

又是白樺樹下,又是無數慕名而來的前來圍觀,又是那張八仙桌,只是八仙桌子後邊坐的是新的縣令,而原來的縣令早已經在昨天見了閻王,新來的縣令邊上的師爺居然沒有換,在師爺的邊上也跪了兩個女子,一個圓臉體態微胖,一個則是身材勻稱,兩人都是長髮披肩,穿著普通的灰白色死囚服。

而白樺樹下,又是一下手起刀落,一個美麗的人頭飛落,掉進了不遠的血水坑中,然後有人把還在掙扎的女屍掛在樹上,人頭也掛了上去,已經落光了葉子的白樺樹上邊滿是搖擺的屍體和或猙獰或安詳的人頭,讓人說不出來是美麗還是恐怖。

「秦英,你個畜生,你殺你哥哥全家,你不得好死!」

一個美麗的少婦破口大罵道,這是秦可的十姨太太,據說和秦可還有些表親,長的很是好看。

那個秦英,看看已經被脫光衣服按到了木墩上的少婦,這人她認識,叫做陳傑,是自己的一個遠方表妹。

「呵呵,陳妹妹,妳如何不說他秦可私吞我的一筆生意,還殺了我全家,我那還有身孕的老婆,就那樣被他開膛破腹了,我的大女兒甚至被他下了油鍋,妳問問阿麗,妳問問小雪,他該不該死,妳們該不該死,妳們都知道他要殺我,我不怪妳們,嘿嘿,可是妳們卻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妻子孩子被虐殺,難道妳們就不覺得羞恥嗎?!哼,如果不是阿麗求情,妳們以為妳們只是斬首這麼簡單嗎?好啦,我該說的也都說完,砍了!」秦英冷冷的說道。

「卡嚓!」

那少婦剛想說些什麼,人頭已經飛出去老遠,風韻的屍體已經撲到在地,身體抽搐,血流滿地了,最後也被掛上了樹梢。

「十姨,嗚嗚……舅舅,別殺我好嗎?」

那個身材勻稱的少女在低聲飲泣,十姨對自己最好了,昨日自己的母親被殺,今日十姨也死了,想想一會自己也會香消玉損,怎麼能不讓她哭泣呢。

「哼,舅舅?當日妳妹妹被下了油鍋,聽說妳還吃了她的一個腳,叫我舅舅,我倒是要問問妳,妳妹妹的腳好不好吃啊?!」

秦英捏著葛雪的小嘴說道,葛雪早已經嚇得渾身癱軟,嚇得一句也說不出來。

這時候有人過來把她拉到了不遠的一個白樺樹下,葛雪知道,自己那個妹妹就是在這裡被自己的另外一個舅舅下了油鍋,樹下已經放好了一個靈牌:「愛女秦又妮之位。」



二、絞殺、斷足、烹飪



葛雪看到有人拿來了三尺白綾,她想起了秦又妮的慘死,想起了那美味的玉足,媽媽說吃了那隻腳自己會變得好看,媽媽是對的,自己確實變得好看了。

有人脫去了葛雪的衣服,她正低頭看著自己完美的身體,那身體好完美,雪白柔嫩,她忽然想到自己的腳也一定很好吃,一定很嫩,因為自己很少走路,甚至連出門都有奴僕背著。

秋風很冷,她凍了一個哆嗦,這時候有人把白綾已經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這白綾可是上好的杭州絲綢,滑滑的,軟軟的,本來舅舅是要像秦麗姐姐一樣活活祭祀了自己,還好後來姐姐求情,才同意先勒死自己,秦麗姐姐替自己去祭祀。

白綾慢慢的收緊,這白綾在她的脖子上環了一圈,最後兩頭又兩個壯漢拉著,而葛雪則是一直保持著靜靜的跪著的狀態,她是那麼美麗,讓很多圍觀的人都看的癡了,葛雪一直有這個自信,她相信所有的男人都會被自己的女色迷倒。

「咯咯,咯咯」繩子收緊,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困難了,她想伸手去拉那白綾,可是手碰到了白綾,白綾卻拉的越來越緊。

「啊……啊……」

葛雪感覺眼前陣陣發黑,她那纖細的小手開始盲目的抓著那白綾,而眼睛也開始上翻,她覺得自己的脖子要斷了一樣。

那白綾已經深深的陷進葛雪的脖子,讓葛雪本就修長的脖子顯得更長,只是那脖子上邊和臉部,因為充血已經變得粉紅起來,就像是喝醉了美酒的少女。

葛雪再也無法保持淑女的形象了,她想站起來,可是卻不能,她本能的開始掙扎,下邊的私處若隱若現,圍觀的人們發出陣陣噓聲,葛雪確實美麗,可是有些人卻覺得如此勒死,才是最美麗的。

葛雪的舌頭伸了出來,因為頭部充血的原因她感覺頭痛欲裂,她張著大大的嘴巴,那纖細的舌頭是那麼柔美,無數男人會想著這美麗的舌頭如果遊走自己的全身,該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

葛雪的眼睛也開始充血,外凸,她想說話,想讓舅舅斬了自己的腦袋,可是不行,白綾越來越緊,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生命在流逝了。

「咯咯……咯咯……」

這催命的聲音還在發生,葛雪扭動著自己完美的身軀,好像這樣可以減輕自己的痛苦,不過誰都可以看出,她快結束了,那最後的扭動倒是像慾女的醉舞。

葛雪已經弄渾身是土了,舌頭伸出老長,最後葛雪美麗的身子不再扭動,慢慢的軟了下來。

「咯……」

一聲骨裂的聲音,那美麗的人頭不自然的向邊上一歪,這是頸骨被勒斷的原因,兩個大漢鬆了手,葛雪如同爛泥一樣堆在了地上,腦袋以不可能的姿勢歪到了一邊。

一個大漢抓住了她的秀髮,然後把刀子在她的脖子上一抹,因為她剛剛死去的原因,血還是噴了出來,下刀子的地方正是頸骨斷開的地方,所以幾下子這顆美人頭就割了下來,斷口處還可以看到碎骨。

人頭被放到了一邊,然後大漢抓起了葛雪的小腳,這小腳本就不大,再因為死亡前的抽搐,五個腳趾緊緊並在一起,讓這個小腳像極了白色的 藕段。

刀子在腳腕處輕輕的劃過,然後挑斷腳筋,刀尖在骨縫裡一撬,那小腳便掉了下來,早已經有人拿了銀盤子接了,然後是另一隻,葛雪的小手則是緊緊的握著拳頭,刀鋒遊走,那兩隻小手也離開了主人。

那刀子好像有了靈魂,在金屬劃過鮮嫩皮膚的絲絲聲中,切下了姑娘的乳房,剖開了姑娘的肚子,然後輕鬆的把姑娘變成了一堆肉。

看看表妹變成了一堆肉,秦麗只是笑了笑,她不同意父親殘殺妹妹秦又妮,可是父親做了,她不同意父親當官,父親做了,她不同意父親虐殺婦女,父親做了,父親沒有兒子,父親最喜歡自己,雖然這些都是父親做的,可是她還要替父親還債。

本來叔叔是要祭祀葛雪的,最後她出來求情,叔叔便同意了用自己來祭祀妹妹,只是給葛雪一個絞殺。

「馬六叔叔的刀法還是如此的好,聽說馬叔叔把被殺的女子叫做小母牛,只是不知道馬六叔叔肢解了你主子家的小母牛會是什麼感覺,如果不是我要祭祀又妮妹妹,阿麗我倒是想嘗嘗被馬六叔叔活活開膛肢解的感覺。」秦麗看著被慢慢肢解的葛雪說道。

「呵呵,小姐何必取笑我,我馬六是個粗人,我只知道如果我不按上邊的意思辦,我的一家老小就會有同樣的下場,還望小姐海涵。」

馬六說著,把葛雪圓圓屁股上最後一絲與盆骨的鏈接剃斷,兩個小小的屁股沒了盆骨的承托變得更加柔軟,好像是兩塊圓圓的豆腐,和兩個圓圓的乳房放到了一起也算是絕配。

葛雪死了,變成了一堆整齊的白骨和一堆整齊的肉,骨肉和肉放在一起,肉倒相似白色的骨頭脫下來的衣服,那白色的骨頭上只有少量的一點點肉丁,這足以顯現了馬六刀法的驚贊。



三、祭祀


一個穿著紅色喇嘛服的人圍著那堆肉和白骨轉了一圈,不住點頭:「馬先生的刀法果然一流,既然如此,本人就獻醜了,來,上祭臺。」

說話間一個長約兩米高一米寬兩尺的方台被搬了上來,方台上邊鋪著一塊白布。

「秦小姐,請!」

喇嘛也不囉嗦,向著秦麗說道,並遞給了秦麗一碗液體。

秦麗笑了笑,接過碗來,一飲而盡,她知道這碗裡是一種腳叫做鈍牧蛙的蛙類油脂煉製而成的,可以讓人短時間內行動遲緩,但是卻不容易死去,這可是戰場上的良藥,如果沒有醫生,受傷的人喝下這個,便有機會等人來救了。只是今天自己喝下這藥,卻只是為了增加自己的痛苦。

秦麗走到了方台邊上,然後除去自己的衣裳,靜靜的躺在了方台之上。

「阿麗!如果妳後悔…叔叔…叔叔可以繞了妳。」

看到秦麗躺到了那個祭臺上邊,秦英忍不住說道,他知道這個丫頭其實很善良,當初也極力救過秦又妮,只是有人說被下了油鍋的人會入十八層地獄,受盡磨難才會投胎,只有用鮮活姑娘來祭祀才會讓其安息,早日轉世,秦英自然知道這個喇嘛也不過是個江湖騙子,可是他沒辦法,他甚至有些麻木,好像只有血腥和殘忍才會讓他忘記痛苦。

秦麗笑了笑:「謝謝叔叔,其實阿麗也很希望這樣,這白樺樹下不知道死了多少姐妹,利刃入腹,到底是種什麼感覺,身體分離,美麗是否還存在,阿麗想看看,另外阿麗也想又妮妹妹了,她怕黑,我想下去陪她。」

秦英看看秦麗,最後擺了擺手,那喇嘛則是讓四人按住秦麗的四肢,然偶開始唸唸有詞的念起經來,大概意思不過是「獻祭的少女是聖潔的,所以身上的每一個部分都不會浪費!」

最後有人拿來了一個銀盆,銀盆裡邊是一個尖尖的牛角彎刀,和一個一尺多長的銀管,銀管一頭帶著長尖,他把銀管的長尖對準了秦麗的頸窩,然後慢慢的插進了去。

秦麗感覺頸窩一痛,然後是冰冷的物體進入自己的身體,秦麗知道這是放血,只是有些被吃的女人放血用的是刀子,自己用的是管子罷了。

那銀管的另一頭是一個精緻的鳥頭,管子插到了根部,秦麗身子微微一挺,鮮血順著鳥口流入下邊的銀盆,發出咚咚的聲音,很是好聽。

秦麗感覺自己越來越冷了,喇嘛開始捏開了她的口,然後抓住了她的舌頭,秦麗的舌頭很長,粉粉的,舌頭被拉出讓她發出嗯嗯的聲音。

「刷」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出,那美麗的舌頭到了喇嘛的手中。

秦麗慘哼一聲,差點暈了過去,可惜沒有,然後喇嘛拿出了兩個銀針,慢慢的扎進了秦麗的耳朵,兩履鮮血順著她的耳孔流出,秦麗感覺這世界一下子靜了,好像只有自己。

喇嘛又開始唸經,說:「切去妳的舌頭不讓妳述說讒言,刺穿妳的耳朵不讓妳聽到天堂的召喚,只留下雙眼讓妳看到無盡的痛苦。」

喇嘛抓住了秦麗的左乳,他祭祀過很多女人,可是這個女人的乳房是這麼的圓潤,算是極品中的極品了,他看看這個女孩痛苦中帶有平靜的眼神,他笑了笑,用力拉起乳房,刀子貼著肋骨切了下去。

秦麗痛的渾身顫抖,喇嘛忽然感到了一種興奮,對,是興奮,這種把聖潔毀滅的興奮,乳房被連切帶撕的切了下來,然後他有同樣殘忍的切下了另外一個,秦麗暈了過去,可是一根銀針插入了她的頭頂,她又醒了過來。

那對美麗的雄峰不見了,剩下的是兩個巨大的血窟窿,插在她脖子裡的銀管已經不出多少血了,秦麗感覺越來越冷。

那銀色的彎刀放到了秦麗的恥骨上邊,然後輕輕的一壓,向著上腹一拉,刀子切開了陰毛,切開了小腹,切開了那深深的臍孔,一直切到了秦麗的粉頸處,肉皮外翻,露出了裡邊黃色的脂肪。

秦麗愣愣的看著這一切,她發現這並不怎麼痛,刀子切開肚子腸子應該出來啊,可是為什麼沒有?

這時候她見到了喇嘛把彎刀放入口中,跳上了祭臺,雙手四指併攏,狠狠的從自己臍孔處的刀口插了進去。

「喝……」

秦麗聽不到,但是卻能感受到手伸進腹腔撕開肚臍的聲音,她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她握緊了雙拳,等待著等待了很久的時刻。

「嘶…」

「啊……」

一聲緞子撕裂的聲音,一聲柔弱的呻吟,這個善良的女子的腹腔被人狠狠的撕開,一個巨大的口子,讓一直躲在溫暖的腹部中的內臟全部展現了出來。

人們發出一陣歡呼,雖然這個身材微胖的美女很善良,但是他們看到這種場面還是無比的興奮。

秦麗渾身抽搐,可是她還是低下了頭,她看到了,刀口從自己的會陰一直到自己的心口,那青色的大腸和粉色的小腸還冒著熱氣,因為自己的抽搐它們居然在蠕動,自己的脂肪很多,肚皮很厚。

記得十娘說自己小時候很喜歡吃人油炸出來的麵點,自己這麼胖,一肚子油一定會做出很多好吃的了。

因為血已經放光,所以腹腔裡沒有血,一切看的那麼清楚,喇嘛把刀子壓在了秦麗的恥骨上,用力一下,「蹦…」恥骨直接切開。

這時候的秦麗已經沒了痛苦的反應,只是偶爾抽搐一下,證明她還活著,喇嘛用力壓住秦麗胯部兩邊的大腿,用力一壓。

「嘎巴」她的盆骨居然被掰開,讓這個美女如同青蛙一樣平躺在祭臺上,然後喇嘛切下秦麗的外陰,撕下陰道和子宮叮囑了下邊人些什麼便把子宮交了過去,然後細細的拿出秦麗的大網膜,甚至大腸上的脂肪也細細的撕下來,秦麗好像感覺不到痛,但是又好想能,她看著自己像其她女孩子一樣被挖出內臟,心裡卻有種滿足感,如果生命可以再來一次該有多好。

喇嘛切下她的肛門,然後拉出大腸,小腸,胃。

秦麗靜靜的躺著,忽然感覺自己像是被下人服侍沐浴一樣,只是沐浴時候清洗的是自己身體的表面,而這次清晰的是自己身體內部的每個部位。

自己的小腳被切了下來,一對放在那裡,紅紅的,粉粉的,嫩嫩的,自己的小腳一定好吃!

然後她看到了自己的一雙小手也擺了過去,她感受到了刀子在切自己的大腿根部,那裡和小穴一樣都是女孩子最聖潔的地方,只是現在,在刀子下邊,一切聖潔都是烏有。

她看到了自己的小腿,大腿,上臂,手腕,她好想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彎刀切進了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細,皮膚很嫩,只一下就見了骨頭,然後刀子切進了骨縫,這倒是讓秦麗覺得自己在這喇嘛眼中是不是只是個骷髏,為何一下子就切了進去。

她感覺身子一輕,她看到了祭臺,看到了祭臺上已經沒有任何女性特徵的軀幹,血淋淋的躺在那裡,她忽然意識到了那是自己,因為那軀幹皮膚很白,她最後看到的是叔叔的眼淚,可是她知道,這個世界最不值錢的便是眼淚!

美味陣陣香氣襲來,原來馬六已經把葛雪的肉燉了起來,這喇嘛的刀法也不下於馬六,很快便把秦麗身上的骨頭剃掉,特別是那沒了骨頭的臀部肉,實在讓他忍不住從姑娘的屁股溝中間切開,讓這兩個圓圓的屁股分開,這也算是破壞美麗的天性吧。

老百姓開始排隊領肉,兩個美人頭被放到了她們的姐妹的靈牌前,而她們的肉在百姓的稱讚聲中進了人們的肚子。

秦英面前擺著的是四個美麗的小腳,和四隻纖細的小手,這小腳和小手的死皮都被人用熱水湯去,再放上薑絲、蔥絲、蒜末和一些醬料好好這麼一蒸,可是難得的美味,最特別的是一個紅色的肉葫蘆,這是秦麗的,裡邊放了一種叫做雪晶魚的魚籽蒸的,一起吃起來可是大補。

秦英慢慢的享受著美味,這些都是自己的親人,可是他還是都吃了,看著盤子中最後剩下的纖細的骨頭,他苦笑了一下,原來自己還是如此,快過年了,看樣子得讓師爺多給自己找一個食物來。

遠方的一個大鍋中發出吱吱的聲音,這是喇嘛在煉兩個女孩子的人油,特別是秦麗的,可算是極品中的極品!

而他的弟子們則在灌血腸,切五花肉,那五花肉還有一塊帶著一個深深的美麗的臍孔,只是這臍孔只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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