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1.01 起統計

背景更換:

 

新狂人日記

作者:小墨

我叫李苗苗,大學總算畢業了,呆了半年,警校畢業的女生就是難找工作,家裡花了好多錢我總算分到西安工作,在這個幾朝帝都做了一名特警。

大雁塔,兵馬俑,去的多了也沒什麼意思,定式的生活總會讓人感到平淡。

同事對我很照顧,危險的工作都不用我去做,偶爾我會出出現場,最近榆林破了一個大案子。

當地一個煤老闆殺了很多人,他和他的前妻幾乎就是當地的土皇帝,這人叫白一郎,我們叫他白眼狼,手中有十多個礦井,養了不知道多少小蜜,豪車和大中城市的豪宅更是讓我這小小警察目瞪口呆。

有人舉報他殺人,我們去查,結果啥也查不到,當地人誰也不說,證據更是別想,查了不到一周省裡領導都過問了,說不讓再查,說白一郎是個好同志。

我們局長也只好放手,可是事情卻神奇的因為一個女子的舉報信和這個煤老闆的智障二兒子的日記讓人們瞭解了這個土皇帝的真面目。

也更讓我知道,生命、愛情、知識和女性的尊嚴在絕對的權力和金錢面前原來是這麼脆弱,這麼輕易被踐踏。

日記是我找到的,是在一個據說是元代遺址的地方從煤老闆二兒子手中拿到的,在日記上我也看到了,我這一輩子無法磨滅的恐怖場景。

下邊是我整理的這個智障二兒子的日記,因為字跡潦草,有些地方只能省略,有些地方則需要用我的言辭來修改,但是也會讓看的心驚肉跳。


2009年1月1日 天氣 不知道 星期 不知道

陽曆年過了,榆林的天還是乾冷乾冷的,上個月我爸給我哥買了個霸道,我讓我爸給我買路虎,不給買?!我今天去礦井口躺著,不讓他們開工,於是我爸答應買了。

這招是我新學的,不過每次都挨我爸打,沒辦法,為了換個車。

老子昨天偷看新後媽洗澡了,這娘們長得是很好,比老子操過的都好看多了,小學一年級時候我就喜歡她,坐我同坐,可是老子老挨她打。

她上小學六年級了,我還上一年級,就因為她上廁所時候我偷看,被她推進糞坑了。

我爸找學校,她媽那頓向我賠禮,就差沒給老子跪下,沒辦法,這裡誰都怕我爸,老子從小就知道。

老子命真苦,上個月聽說她從上海回來,想去看看她,沒看呢,成我新媽了。

聽說她什麼上海什麼蛋大學研究生,不明白,不就是研究什麼蛋的嗎?有什麼了不起,幸好我沒上大學,這小學我一年級我讀了八年,要是讀到大學,不讀死老子啊,研究什麼蛋有什麼好處,最後還不是舔了我爸的鳥蛋。


2009年1月2日 天氣 不知道 星期 不知道

下午新車開回來了,我爸買車就是快,一個電話車就來了,我原來的那個叫什麼牧馬人又給我爸了。

開新車轉了一圈,我爸非讓那個女女跟著我,這女女是村長的女兒,叫小渺,長得不錯,可惜我操夠了,我爸讓我和她結婚,我才不幹呢,結婚了就管我,我要操新媽,但是這個我不能告訴我爸,不然車都得給我收了。

晚上我們去了家洗浴中心,這是我叔叔家的,我去不花錢,我最喜歡把這女女綁在床上操,很爽,主要我不喜歡她動來動去的,舔完我就老老實實被操,哪那麼多動作。

我腦袋不好用,下邊可好,很多女女都喜歡,你看這女女不是有開始浪叫了,她也就在我操她時候有點笑臉,真不知道誰欠她錢,我知道她喜歡那個什麼星星網吧的網管。

上次那王八對她笑笑,我把那王八牙都打掉了,真是找死,我正在操的女人最煩別人也惦記了,我爸也一定是這麼想的,他和新媽結婚那天我看著新媽露在外邊的半拉奶子流口水,我爸還給了我一腳,他一定知道我要操新媽了,不行,得小心。

不想這麼多了,這女女的奶子好大,小穴裡的水也多,下邊毛也多,都長屁眼上了,聽說著樣女的性慾高,也就我這樣一天兩三次的能滿足她。

哎,我最愛坐她奶子上寫日記了,忽然我想,要是把她的奶子和屁股的皮做成鼠標墊多好。

我去年殺了一個西安的女女,就把她的奶子和屁股做了個鼠標墊,可是沒幾天就臭了,我餵了狗,那女女個子不高,操的時候居然管老子叫「二傻子。」我最煩別人叫我二傻子了,讓我拿車拉到後邊土山上給殺了。

我知道我爸看不順眼誰就會上那弄沒了,這地方我爸就是天,這女女還真當我是傻子了。

我一點也不傻,半夜綁了,弄上去的,按在地上,地上全是黃土,臉向下,她撲騰的塵土亂飛,我把刀抵在她右邊腰眼上,她還反抗,還叫,我一刀捅了進入,噗哧一聲,好爽!血一下汆了出來。

她「啊……,啊……」的叫,我坐在她的小屁股上,發現她的小屁股痛得繃得緊緊的,我把刀子在她肚子裡轉了幾轉,她沒命的叫,一會求饒,一會罵娘的。

我又使勁往裡一捅,這女女的肚子真軟,一下我都手都捅進了一般,血好暖和,刀子從她另一邊的腰眼上露出個尖,這個叫透心涼吧。

我拔出刀,血噗哧,噗哧的流著,讓我想起來過年殺豬,殺羊。

她痛得暈了過去,我把她翻過來,面向上。

她還沒死,因為她肚子還在呼哧呼哧的喘氣,血從她肚子兩邊的腰眼呼呼流著,一定很痛了。

我把手伸進那血洞洞裡,好熱乎,好滑,就是口子小了點,我一用力,「咕唧!」居然把手全伸進去,黏黏的,滑滑的,是腸子吧,這和泥鰍一樣的摸起來,就是好暖和,一用力捏它們還亂跑。

「啊,咳咳,咳咳!哇!」這女女一頓咳嗽居然醒了,又吐了一口血。

「啊,痛,痛,亮哥我錯了,別,別殺我好嗎?」我叫白亮,我哥哥叫白洪。

「去你媽的,嚇我一跳。」我給了她一個嘴巴,剛才我捅她刀子時候她臉向下,弄的滿臉土,現在好了,加上鮮血,根花臉鬼似的,我一巴掌把她鼻涕都打出來了,她很害怕,呼吸加快,肚子起伏的也更快了,小奶子也在抖動這。

我摸摸她的肚子,肚臍好圓,小肚子略鼓,身材還真不錯,我真想把這肚子剖開看看裡邊是什麼樣子的,刀子放在她的肚臍那,刀子上邊全是血,還有黃土。

「別,別,別殺我好嗎?我好怕,別。。。嗚嗚,我好怕,好痛啊,我不對,我再也不敢叫你二傻子了。啊!!!」

我把刀子捅進了她的肚臍,一直捅到快刀柄的地方,這女女沒命了的嚎,我用力把刀子往下一拉,嘩啦一下肚皮被切開,我一直把刀子切到她的陰毛那,腸子全出來了,血噴了我一臉,女女嘴巴張的大大的又暈了過去。

腸子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和豬的羊的還不是一樣,味道也是臭臭的,我又從肚臍那往上一調,肚皮全都挑開了,她的心肝肺脂肪腸子一股腦的出來,流到外邊,弄的全是土,我還想這個能不能吃呢,看樣還是算了。

我切去了她的奶子,和屁股,我看著應該可以吃,回去煮了看看。

好多血,地上的土都紅了,我上網吧看電影看到過殺人,第一次殺還是很害怕。

「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她居然還沒死,還能說話,可是聲音很弱,我把她內臟全拉開了出來,她只能輕聲的呻吟,不久就有出氣沒進氣了。

怎麼辦,沒斧子和電鋸不能肢解,我就把她一條腿綁樹上,一條腿綁我車後邊,一開車。

「卡嚓」腿就掉了,還帶了半個沒了肉的屁股,我又把她一個手綁樹上,一個手綁車上,一開車,胳臂掉了,連排骨都拉掉了。

我抓著她的頭髮,用刀子切進她的脖子,原來她脖子這麼好切,幾下就切斷了,這女女眼睛瞪的圓圓的,滿臉是土和血,舌頭都伸了出來。

我知道她死的不甘心,沒有頭部女人的身體也很好看,我把她都不成樣子的陰戶拿來又操了一邊,算是奸屍吧。

誰讓她媽我二傻子,我對她臉吐了口口水,我又把她用車和樹把身體弄碎,埋了。

殺人就是爽,可是第二天我爸找我了,告訴我以後別殺人,不然不給我錢花,我爸就是厲害,怎麼這麼快就知道我殺人。

哎,怎麼寫著寫著寫到殺人了,屁股下邊賤貨的奶子就是軟乎,我真想殺了她,上次殺那個女女沒殺夠,還那麼快就完事了,這沒意思。


2009年1月3日 天氣 不知道 星期 不知道

今天去看我親媽了,她是鎮長,鎮長鎮長,見誰要震住誰,你看她手下的幾個小白臉讓她震的,個個面色灰白。

都說我傻,我最聰明了,我和我親媽說新媽多麼好看。

你看吧,沒幾天新媽就得被打的鼻青臉腫,要麼被車撞死,要麼被什麼樹倒了壓死,要不連我爸也不知道新媽哪去了,所以我爸找新媽都會給我很多錢,他和我親媽離婚了,離婚了能怎麼樣,親爸還是親爸,親媽還是親媽。

這不我說完了,親媽又給我錢了,但是我沒敢說老爸的這個新媽太多,別我還沒操呢,新媽又換人了,哎,做人難,做男人難,做聰明男人。。。難啊。


2009年1月3日 天氣 不知道 星期 不知道

昨天晚上偷看我爸操小樂了,小樂是我新媽的名字,賤吧,這女女叫的更賤,叫的老子沒辦法把我的准老婆叫來一頓操!

可是半夜俺還是想小樂,看人家小樂那臉蛋,那眼睛,那皮膚,那小奶子,那小逼長得,叫一個合適,叫一個水靈,叫一個嫩,就和那小羊羔肉似的,燉吃一定好吃。

怎麼又想到吃。

「蹦蹦!」有人敲門,誰敲門?

是我的准老婆小渺?

不是,她去逛街了,她出去逛街不到晚上是不會回來的,我開了門,一個我沒想到卻很想見的人來了,小樂!

「妳,妳,妳。」老子居然開始結巴了。

「昨天晚上我和你爸做的時候你是不是在看?」小樂進門就抱住我說道,那兩個小饅頭頂的老子好舒服,一陣陣女人的香氣迎面撲來,臉都快貼到我的臉上了,老子心都快跳出來了。

「你想和我做愛嗎?」小樂居然沒穿胸罩,只穿了個睡衣,睡衣一下就讓她脫了,她娘的,老子老二直接硬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我三兩下脫去了衣服,送上門的不要就真是傻子了,小樂的身體好完美,小奶子就和小兔子一樣讓我握在手中,身體好白、好滑、好軟!她居然主動吻我,這小舌頭好銷魂。

「啊~」小樂一聲讓我骨頭都酥了的呻吟,我把我的老二捅進了她的小穴,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我最喜歡這個聲音了,我們換了好幾個姿勢,大學生老子也不是沒操過,不過小樂就是不一樣,可能是研究過什麼蛋的原因吧,這小聲叫的,叫的老子快散架了,怪不的我爹把她弄來了。

「啊,啊,你喜歡我嗎?」小樂問我,這不是廢話。

「是啊!~這還用說。」我用力的插著那小穴說道,她小穴裡水也不少,哎,多好看的女人都會出水。

「幫我殺個人。」她親了我一下說道。

「啊,殺人?殺誰啊,殺我爸不行,我沒他厲害。」我說道,這女女太壞,讓我操了才說,反正殺我爸不行。

「不是,我讓你殺的人一會就來,我給她打電話了,你的那個好大。」小樂小聲的說,小臉居然紅了,厲害、厲害。

「誰啊?你……」我還沒說完,光,門開了,居然是小渺回來了。

「賤女人!我現在就告訴白一郎去,看妳怎麼死。」她叫著把包扔到我和小樂赤條條的身體上,然後就要打電話。

我上去就把她的電話摔了,我爸知道我上了他的女的,非一個年不給我錢花不。

「殺了她。」

「噗」小樂居然拿出一種噴霧,噴在小渺的臉上,小渺晃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帶她上車,我帶你去個地方。」小樂說。

我穿了衣服,把小渺扔到車上,就帶著小樂按著她的指示向著榆林市方向走,走走又轉,上了一片荒山。

今天有點冷,我開了暖風,但是小樂還是面色發白,居然還哭了,我說妳別哭,不就殺這個女人嗎?

我幫妳殺,沒啥,我就說人自己跑丟了,我爸給她家倆錢她家屁也不敢放,小樂笑了笑,沒說什麼。

很快到了一個山坳裡邊,這裡邊居然有幾個窯洞,和幾個已經破敗的土房子,小樂讓我把小渺弄到一個很大的窯洞中。

窯洞裡邊居然有個大架子,架子支架很粗,特別是架子後邊居然有一個一米直徑的大柱子,還有一張大木頭床,破缸、破桶什麼的我都叫不上來名字。

我找了些麥稈之類的把窯洞的破窗戶堵上,又把車裡的一個充電手電拿進了窯洞,而小樂卻是把窯洞中的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油燈點著了。

小渺被扔了進來,小樂說小渺明天才會醒,讓我不用管她,我在木床上鋪了層稻草,晚上我又開始和小樂做愛了,她讓我不要說髒話,操就操和做愛不是一樣,真是的。


2009年1月4日 天氣 不知道 星期 不知道

早上天沒亮小渺就醒了,在地上哼哼,她的嘴被堵住,身子被綁了,居然能哼哼這麼大聲,窯洞裡好冷,還好有個土爐子,土爐子上邊上一個全是塵土的大鐵鍋,我在附近的井中弄了些水放裡邊燒,要不然鍋就燒漏了,我不傻吧。

這屋子裡什麼都那麼舊,那麼破。

我和小樂說妳要是想殺小渺,老子一刀捅了就是,放她在那哼哼幹什麼,小樂笑著不說。

天亮了我們把小渺綁在那個大架子上,大架子四個角居然都有繩子,小樂說這是通過貼別處理的牛皮繩子,已經很多年了。

我們把小渺大字的綁上去,小渺後邊就是那個大柱子,然後脫去她的衣服。

小樂走到了小渺面前,拿去了小渺嘴裡的小褲頭。

「救命!!」

「啪!」

「救命!」

。。。

小渺喊一句,小樂就打她一個嘴巴,最後打的臉都腫了,小渺才不喊,女女就是弄不明白她們,我不管,小樂讓我幹啥我幹啥就是。

「妳..妳想做什麼?」小渺說。

「妳是我初中最好的朋友,妳為什麼這麼對我?」小樂說。

「這樣不好嗎?白一郎那麼有錢,妳要啥有啥,妳讀那個復旦大學研究生又有什麼用,連讀博的機會都沒有,妳媽治病的錢妳都拿不出來,更可恨的是妳搶走了我的小岳哥,卻又無情的拋棄了他。」小渺又說。

「這是我的事,妳上次在鄂爾多斯見我,請我吃飯為什麼帶著白一郎,妳是故意的,妳擺脫不了那老變態,居然把我送給他,妳知道他是什麼人,為什麼還讓我和他吃飯,我這一生都讓妳毀了!」

小樂居然哭了,我操,我爸居然睡了我的女人小渺,這就沒事了,我睡了他的女人大家平了。

「哈哈,妳以為我有辦法嗎?我和白一郎的事情要是讓那個老妖婆知道,妳覺得她能放過我嗎?我想離開白一郎,可是他在沒有替代品的時候也不會放過我,小樂,妳放過我吧,我也不想這樣,我們一起逃吧。」小渺說道,老妖婆是我媽,他們背後都這麼叫她。

「晚了,我媽聽說我讓白一郎娶了已經氣死了,最近有人在查白一郎,我發了一些東西給JC,相信他不會有好下場了,我找妳不只是因為這些,我哥哥那麼喜歡妳,你居然殺了他,妳對的起他嗎?」

「不,妳哥哥,不是我殺的,那是意外。」

「我知道是意外,是白一郎動的手腳,可是我哥哥要離開神木,妳不跟著走也就算了,居然告訴白一郎他在哪。」

「不,不,可是我不喜歡妳哥哥,我喜歡我的小岳哥,我也沒辦法的,是白一郎逼我的,我不說他會殺了我。」小渺哭著說。

「是嗎?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一個元代客棧的遺址,這個窯洞是殺『兩腿羊』的地方,那時候沒食物,人們就會殺兩腿羊吃,這也是處置叛徒的地方。」小樂說著撫摸著小渺的身體說道。

「不,不,不,妳要幹什麼?!」

小渺抖動著身體,小樂則是搖動架子邊上的一個木輪,柱子裡邊居然發出咯咯咯的響聲,然後從柱子下邊出來一把兩指寬的長刀,慢慢的向上,向上,刀尖已經對準了小渺的肝門!

「不要啊!」小渺拚命的掙扎,可是小樂還是搖動這那個木輪,我才發下那裡居然有三四個這樣的木輪,這就是傳說中的機關吧。

「啊!!」

「噗嗤」刀尖插進了小渺的屁眼,屁眼一下變成了兩瓣,血一下就出來了!

可是隨著小樂轉動木輪,刀子像沒有阻力一樣向小渺身體裡邊捅著,小渺撕心裂肺的慘叫,想掙脫,想躲開刀刃,但是刀刃還是一慢慢的進入她的身體,她的掙扎只是讓血和糞便流出的更多。

「殺了我吧,小樂,我不對,妳是我姐妹就給我個痛快。」小渺尖叫道。

「放心小渺,我會跟妳去的,殺人償命,我們都是該死的人,能死在這元代的屠宰工具上也不錯。」

「啊,不,妳,妳瘋了。」小渺叫著,血順著那破刀子不停的流著,刀子無情的往前推進,我算算刀子應該插到她心口那了,咯吱,咯吱,柱子中的聲音忽然一變,刀子不動了,小樂還在轉動木輪。

「卡崩,唰!」

「啊!!!」那刀子居然向前一推,切開了肛門,切開了陰戶,把小渺的肚子整個剖開了,刀子上還掛著半截腸子。

「咕嚕,嘩啦」內臟一下沒了束縛,流了一地,脂肪那麼多,腸子有的還掛在她的腹腔上,小渺眼睛瞪著老大,我也嚇了一跳。

小樂先是一愣,然後繼續搖動木輪,咯吱,咯吱,機械還在無情的轉動著,切開小渺肚子的長刀收了回去,小渺渾身抽搐,嘴巴和鼻子耳朵眼睛都流出血來。

不一會,又出來了五把彎彎的刀子,一下套住了小渺的脖子和四肢的根部。

咯吱,咯吱,先是大腿根部的彎刀慢慢收緊,小渺已經變得兩眼無神,刀子輕鬆切開她大腿根部的表皮和嫩肉,然後慢慢切了進去,卡在了腿骨上。

「過來幫忙,傻看著幹什麼啊。」小樂說道,我啊了一聲,跑了過去,哎,都這樣了,殺就殺吧,小渺看著我,我知道她恨我,可是那還能怎麼樣,都這樣了,我對她笑笑,我看到了她哭了。

「給,給,我個痛快好嗎?」小渺說道,聲音很小,但是我聽到了,我看看小樂,還是轉動了木輪,木輪很緊,應該是刀子卡在小渺大腿骨上的原因,我握著把手用力一轉。

「嘎嘎」「噶差」刀子慢慢切進了小渺的腿骨,發出那種牙酸的響聲,小渺渾身顫抖,身子繃緊,雙手緊握,這一定很痛,我居然有些不忍心,算了,我用力一轉輪子,刀子一下切掉了她的大腿。

「彭」兩條大腿掉到了地上,居然蹬了一下,腿根部已經沒多少血流出來了,切口和豬大腿一樣,白色的骨頭、紅色的瘦肉、只是肥肉是黃色的,小渺的意識開始模糊,開始說著什麼小樂妳不得好死的胡話。

我繼續轉動輪子,這機械不知道誰發明的好厲害,刀子又切進小渺的手臂根部,切肉時候一點阻力也沒有,就在切骨頭時候有那麼一點點助力。

「彭」兩條手臂也掉了,手臂上的小手還動力幾下,像是要握住什麼,柱子中又出現一個鐵箍,套住小渺的上身,又出來一個刀子從小渺的腰部切開,小渺的屁股掉了。

最後脖子上的刀子慢慢收起,切開了小渺的脖子,她緊閉著眼睛,我知道她還沒死,刀子切開她脖子表皮的時候我還見到她皺了眉頭,然後切開了她的氣管食道,然後繼續向裡。

她忽然睜開眼睛想說什麼,可是說出來。

「碰!」腦袋掉了,掉到了地上的內臟裡邊,嘴巴還一張一張的,像離開水的魚,最後不動了,我切去她的奶子和屁股上的肉,把大腿和雙腳扔進大鐵鍋煮,一小時後滿窯洞都是肉香,我喜歡吃爛糊的肉,就又煮了兩個多小時。

也許是餓了,這肉真的很好吃,我把她的內臟用一個破罈子裝了扔到了窯洞外邊,就把已經切了兩瓣的子宮煮了。

她的腦袋被小樂放在窯洞裡邊的一個桌子上,這女女果然是男人弄不懂的動物。

晚上我又操小樂了,只是床頭掛的小渺的一條大腿老是隨著我們的動作晃來晃去,那大腿上還有小渺的半個會陰呢!

上邊還有半個小肚子皮和黑黑的陰毛,整個窯洞中都腥臭腥臭的,不過我不怕,小樂讓我操就好,就算小渺的腦袋一直看著我又怎麼樣。


2009年1月4日 天氣 不知道 星期 不知道

今天我下山偷偷買了些做菜用的東西,小樂不讓用,就讓我用點鹽,所這才是原始的生活,我們把小渺那個被切了半個屁股的大腿又煮了一遍。

上次吃了不多,我們接著吃,心臟也被我吃了,大腿肉那麼撕下來佔這鹽吃還真的不錯,我喜歡吃排骨,小樂也是,一天又過去了,天黑了,我接著操小樂,小渺的大腿還在床頭晃來晃去,那個小渺的腦袋還在看著我。

「我們走吧。」小樂忽然說。

「走?!」我還沒操夠呢。

「你爸找到你一定會打你的,現在天黑了,我們下山,然後離開陝西,去我們想去的地方,我天天陪著你。」小樂微笑的和我說,讓她這麼一說我還真動心了。

「好,走就走。」我一狠心說道。

「走哪裡走!」一個牛X的聲音說道,靠是我爸,我一聽就聽了出來,我爸後邊跟了十多個保鏢,這是他的一貫作風,而其中一個保鏢帶著一個女孩,是小樂的妹妹小影,才十六歲。

我爸使了個眼色,小樂被按在地上,然後十幾個保鏢開始輪流強姦她,然後強姦她的妹妹,兩姐妹哭的那個淒慘!

我見到保鏢把手電筒都插進了兩姐們的肛門和陰戶,可是我爸讓我和他在車上睡覺,我爸沒打我,我不敢說什麼,還是老實實呆著吧。


2009年1月5日 天氣 不知道 星期 不知道

昨天晚上不知道他們折磨這兩姐妹折磨到了什麼時候,反正後來她們叫的聲音小了我也就睡著了,天亮了,我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醒了,把我叫了起來,他正在吃小渺的大腿肉,居然讓我也吃,吃就吃,也不是沒吃過。

小渺和小影蜷縮在地上,滿身是土,下身弄的髒呼呼的。

「去,先送那個小的上路。」我爸發話了,一個黑大個上去拉住小影頭髮,小影腦袋一揚露出了小脖子,這小丫頭胸小點,應該還沒長成,刀子橫在她脖子前面,感覺黑大個就和要殺小雞一揚,只要一拉小影的腦袋就會掉。

「不,不,對不起,你們要殺就殺我好嗎?放過我妹妹。」小樂一下撲上去說道。

「好,我聽說這裡是一個什麼元代吃人的遺址,這個床殺過不少人,我倒是要見識一下,妳是學歷史的,就把這過程說說在用妳自己的身體演示一下,我高興了一定會放了妳的妹妹。」我爸吸了口煙,說道,黑大個放了小影。

「好好,我說,我做什麼都可以,我說。」小樂哭著把我鋪的麥稈從大木床上拿了下來。

「這個木床元代的時候前期叫『閻羅車』,本來是有輪子的,往往把罪犯幫到上邊,然後用馬或者牛拉著遊街,最後到了法場,由劊子手把犯人剖腹挖心,大卸八塊。

現在我們見到的是元代後期的東西,叫做『逍遙床』是一般大戶人家才有,用來處罰犯了錯誤的婦女。

有的大戶人家甚至拿這個殺人取樂,這個逍遙床……這個逍遙床……是特殊硬木所做,上邊磨損光滑……應該……應該很多女子慘死在上邊,黑色的部分不是木頭的本來顏色,是無數少女的鮮血染的。

只要白總願意,小樂願意為白總表演,請白總……找人,我會告訴他怎麼用床,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我,為……為白總取了,小樂願意為白總被人剖腹挖心,大卸八塊。」小樂咬牙說道。

「不姐姐,不要,你們,你們這幫禽獸,殺了我,殺了我吧。嗚嗚。」小影一下抱住小樂說道。

「小影,不用怕,姐姐殺了人,姐姐該死,妳好好活著。」

「他們也殺了人,為什麼他們不死,要姐姐死,不要……」有人過來把小影拉到一邊,用已經滿是黃土的小內褲堵住了小影的嘴。

小樂讓我殺她,我爸也答應了,我想想也好,還真想剖來小樂肚子看看,這麼好看的女女,肚子裡邊也一定好看吧。

這破床看似簡單,居然還這麼複雜,小樂說既然是要拿這個床殺她,就按著古時候的過程來吧。

木床的使用和殺她的過程我足足學了兩個小時才學會,真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想的,居然把這麼殘忍的方法告訴別人用來殘殺自己。

學完了。

好吧,下邊儀式開始!

「時辰到,帶犯女袁曉樂!」我喊道。

兩個保鏢有模有樣的把小樂弄到床邊,然後把她固定到上邊,木床的四角有四個圓巢,上邊是和木架子上一樣的牛皮繩子,反正一切都是那麼舊。

正好綁住四肢,最有意思的是中間,就是小樂屁股那居然正好有個圓盤拖住她的屁股,那圓盤已經磨得油光,油光的,木床中間略凹陷,下邊有一個出水口,小樂說那是拍血和污物的。

「帶法器。」我喊道。

什麼法器啊,木桶已經掉了一塊,小樂說這個是裝腸子用的;一個像鉤子一樣的刀,這個不知道她從那裡找到的,已經上了銹,磨了半天才出刃,小樂說這個剖腹和肢解比較好用,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好。

「行刑!」我說著,趕緊搖著木床邊上的一個木輪,這個木床很多地方都變成了黑色,就這個木輪還是灰白色的,小樂說這是因為木床是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不知道多少無辜的少女和她一樣慘死在這個木床上。

這些,只是為了一些人的娛樂,和慾望,她再說我就不明白,反正我就管殺人,這個床真的好好玩。

「咯吱,咯吱」木床響動,居然從木床的下邊出來了兩個男人陽具一樣的木棒,上頭圓圓的,只是木棒上邊滿是倒刺,倒刺是金屬的,有些銹了,頂著小樂屁股的圓盤升起了一些,正好把小樂的陰戶和肛門對準了那兩個木棒。

小樂說這兩個木棒是防止女人被殺時候流出大便和小便的,上邊的倒刺是為了增加死亡的痛苦,我轉動機關輪木棒頂到了她已經紅腫的陰戶和肛門,我沒有聽,木棒慢慢捅了進去。

「嗯…」小樂哼了一聲,木棒進去了,「咯吱、咯吱」木棒一點點捅到了根部,我看了下,大概進去了有一尺多長,哎比我的老二還長就是。

「第一刀,敬天。」我握住小樂的乳頭,拿那個銹了的刀子一旋,唰的一下乳頭就下來了,血一下湧了出來,帶著乳暈,那個粉色的乳頭到了我手中。

我把乳頭拋上天空,小樂說這是孝敬天神的,我是沒看見天神在哪,乳頭最還是調到以上,弄了全是泥巴。

「第二刀開地門。」我用刀子沿著小樂的陰戶邊緣切著,小樂的小穴是粉色的,嫩嫩的,刀子碰上就破了口子,小樂開始叫了,叫的那個慘!

也是,有人切我老二我也會嚎的,我把她的陰唇和胯部分開,特別是切到了上邊的兩個小豆豆,小樂暈了過去,我爸讓人把她弄醒,給她餵了點白粉,說這樣不容易死。

我又把她的肛門和胯部分開,血順著她的胯部慢慢的流到了木床上邊,因為疼痛小樂身子晃動,只是她一動腸子和陰戶就被帶出來一份,因為插進她身體的兩個木棒是不動的,古代人可真狠。

「開膛!」說了半天廢話,這才是正路,就要看到小樂平平的肚子裡邊是什麼樣子了。

小樂渾身顫抖著,她知道這才是開始,我把刀尖頂在了她的陰毛那,然後往下一按,先是一個小坑,然後血順著刀出來。

我把刀子慢慢向上推著,「嘶嘶」刀子切開肉的聲音,切開小腹,切開那圓圓的肚臍眼,切開上腹,我一直切到了小樂的心口。

「嗚嗚!」小樂忍者痛,面色慘白,眼中滿是淚水。

一寸多深,肚皮上一個長長的刀口,深深的,向兩邊翻著,露出肉皮下邊的脂肪和肌肉,沒有破,這刀刃上有刻度,第一刀第一刻度,第二刀第二刻度,很簡單的。

我有把刀放進刀口,唰,又切了一次,肚皮上的大傷口先是向外凸起,然後「噗」的一聲一段腸子從刀口那湧了出來,小樂說這是腹壓的原因,我放下到,抓住小樂的肚皮,往兩邊一拉。

「撕拉!」

「啊!!!」小樂一聲慘叫!

肚皮被撕開了,黃色的大網膜下邊是青色的大腸,粉紅的小腸,血開始嘩嘩的從肚子裡留了出來,流到木床上,順著黑黑的木床從拍血口流到地上,我用內臟桶接著,血流進桶子裡發出嘩嘩的聲音,就像尿液流進夜壺的聲音。

「姐姐!」小影悲痛的喊著,被人拉了下去,把被小影弄掉的內褲又堵了回去。

「妳痛嗎?要不,我給妳個痛快吧。」我忍不住對小樂說。

她淡淡的一笑,還是那麼好看。

「不用,快動手吧,我不信命。。。但是現在我信了,讓他們放過小影就好。」

「好!」我按著小樂說的步驟,用一個木簽子捅穿她的肚皮,用牛皮繩子綁在簽子上,把她肚皮拉向兩邊,這樣內臟才能更好的漏出來。

我把她的腸子掏了出來,咕唧,咕唧的,沒動一下都會發出不同的聲音,大腸和小腸的聲音也不同,簡直讓人發狂。

大腸放左邊,小腸放右邊,腸子好滑,我甚至不想鬆開他們,小樂沒消化的食物在裡邊咕咕的流動著,她的腸子還真多,我費了好大勁才擺好,讓人一眼就能看到所有內臟,大腸、小腸、胃、腰子、脂肪但是看不到心臟和胸腔裡邊的東西,動那裡人會死。

「獻上犯女雙乳。」我握住小樂的奶子,這奶子長得剛剛好,我單手可以握住一半,不大不小,我刀子從她的奶子根部切進去,小樂痛得直哼哼,但是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應該快死了吧,我切去了她的左邊奶子,然後又是右邊,用一個破盤子裝了送到我爸面前,一個奶子沒了乳頭,因為開始就切去了,我爸讓我放到一邊。

我發現他們把小影埋在一個土坑裡邊,就留腦袋在外邊,也許是怕她跑了吧。

「卡、卡、卡」有人拿手機照相,我爸過來把他手機摔了,真他媽的傻,比我還傻,這個怎麼能照相,不過我確實想照下來,或者錄下來。

「我馬上要切去的妳的大腿了,切去四肢,我挖出妳的心就好了。」我對著小樂說道。

她點點頭沒說話,眼睛半閉半睜,應該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我把刀子切進她的大腿根部,已經沒血流出來了,很快切到了骨頭,刀子發出咯咯的聲音,小樂只是小聲的呻吟,就在這時候。

「啊,痛啊,痛啊,姐姐,救我!」原來是小影在叫,剛才有人用褲頭堵住她的嘴現在褲頭被拿開了,有一個保鏢居然在她頭皮上切下一個十字花的大口子,然後拿出一個汽油桶往裡邊倒著東西,那東西銀白的,亮亮的,是水銀。

「啊!!啊!!!啊!!!!」小影想晃動腦袋,卻被人牢牢的把住,水銀慢慢的順著腦袋皮流進小影的身體。

「不小影,不!」小樂忽然叫了起來,拚命的掙扎,可是水銀還是不停的往小影身體裡邊灌著。

「不,白一郎,你個畜生!」「啪」綁著她右手的牛筋繩子也許是時間太長的原因,斷了,然後她自己脫去左手和腳上的繩子,我沒阻攔,她向下床,可是那兩個木棒還插在她的下體裡。

「啊!!!」小影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身體居然往上使勁,可是她的肉皮還在地下,腦皮已經脫落,落出了半個沒有腦皮的腦袋,沒有腦皮的腦袋還真嚇人。

「小影!」看到這裡小樂用力往床下一走,「噗哧」她的腸子、肚子、胃、脂肪全掉到了地上,肛門和陰戶還留著那個木棒上邊。

上邊的木棒上是陰部連著子宮,下邊是肛門連著大腸,大腸這邊連著她的身體,就像她托著一個青色的尾巴,肚皮上的木簽子也斷了,我現在無法形容她是什麼樣子了,她幾步走到小影近前。

「別動小影!」小樂尖叫著,可是小影還是動了,她太痛了吧。

居然掙脫自己的人皮從坑子裡邊跳了出來,先是向洞裡邊跑,然後往洞外邊跑,小樂沒拉住,我聽到狗叫的聲音,這是我爸養的四個藏獒,它們是吃生肉長大的,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第一次見到沒有人皮還能跑的人,可是沒跑多遠,就被藏獒撲倒,大黑撕開了小影的肚子,我看動物世界裡動物好像都喜歡吃內臟,嘩啦腸子就被拉出來了,四個藏獒幾下就把小影的內臟吃了,連著肚皮和奶子都沒了,然後是屁股,大腿。

小樂倒在地上,她的腸子讓她弄的哪裡都是,一個保鏢過來,用我難以理解的熟練手法切去了小樂的手腳、然後切去她的四肢、屁股、挖出她的肝臟、肺、心臟、然後切掉她的腦袋。

小樂到最後一刻還在看著小影,眼中滿是怨恨和無奈,沒辦法,這我爸說了算,小影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

小樂也變成了一堆肉,我把她的內臟放進那個破桶,加上原來的血水,弄了整整一桶。

晚上我把小樂身上能煮的都煮了,連腦袋也煮了,心臟我煮了,肺子我煮了,肝臟我煮了,腰子我煮了,熟了後,我一樣吃了些粘著鹽,小樂的腦袋煮熟了變得發黃,眼睛閉上了。

我爸說明天要把這裡收拾乾淨,我咬了小樂的臉一下,臉上的肉好嫩,我知道我爸放棄我了,因為我是傻子,他不會殺我,但是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出,我可有可無。

小樂的嘴唇好好吃,耳朵也可以,我撬開她的小嘴,吃了她的舌頭,很快她不再那麼好看,變得好醜陋,原來多美好的東西都會變醜,哎。

吃不動了,剩下的東西就放那吧。


2009年1月6日 天氣 不知道 星期 不知道


她們把小影的骨頭扔進一個坑子裡,然後把小渺的腦袋和剩下的肉也扔裡,然後把我的小樂也扔了進去,分不清誰是誰了,只是一堆肉和骨頭。

我把小樂剩下的內臟和血從桶子裡邊倒了進去,希望她們在地獄會好些,保鏢蓋上了土,我要立墓碑,保鏢不讓,窯洞收拾乾淨了。

我兜裡還有兩塊肉,是小樂的屁股肉和一直小腳,我回去慢慢吃吧。

。。。。。。。。。。。。。。。。。。。。。。。。。。。。。。。。。。。。


2009年1月11日 天氣 不知道 星期 不知道

我認識一個女的叫小苗,她居然喜歡看我的日記本。

。。。。。。。


2009年1月20日 天氣 不知道 星期 不知道

我爸被帶走了,小苗一直不讓我操她,我想我的小樂了,可是她的最後的小腳也被我吃了。

。。。。。。。

這就是白亮的日記,看到小樂無奈的慘死我很心痛,因為她是我的高中同學,她因為岳峰家境不好大學畢業後和岳峰分了手。

我喜歡岳峰,我是通過小樂認識的他,可是岳峰太喜歡小樂了,分手後岳峰跟了一個富婆去了美國,我現在也沒聯繫到他。

我被評了優秀警察,可是我還是不開心,我總能夢到小樂慘死的情形,白亮日記裡的事情好像天天在我夢裡發生。

(後記:李苗苗一年後主動調到了廣西地區做緝毒工作,兩年後成為廣西地區有名的女特警,擒獲、擊斃販毒人員數十人。

但2012年7月,李苗苗神秘失蹤,後來有人在緬甸境內發現她,她已經死亡,脖子被人用鋼絲勒斷,四肢被砍去,一根鋼筋衝她的會陰穿到進胸腔,身上滿是細小的刀口。

破碎的肢體放在一個冰箱裡邊,是當地警察查一個逃犯時候發現的她,只是讓人費解的是她的面部表情居然是微笑,帶著一種滿足。)

回總目錄

回書櫃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