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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位女士的榮耀請求

原文作者:Arachnid

編譯:大地

(一位美女出於拯救自己的家庭和對黑暗的慾望,主動要求走上絞架)

第一部分

當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斯蒂夫剛剛打開一瓶波爾多紅酒的瓶塞,打算度過一個悠閒的夜晚。

這個時候還有哪個該死的傢伙?

如同流竄的貓貓狗狗一樣在門外徘徊!

男人不悅地把酒杯放在櫥櫃上,慢吞吞地走向那扇頗有歷史的橡木大門。

在經過客廳時,他的妻子,勞拉從樓上的房間伸出頭來瞥了他一眼,與他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斯蒂夫很後悔門上沒有裝貓眼,但很快把念頭壓了回去,這座1910年代的小莊園不可能擁有這玩意。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把門打開一條縫——然後猛地拉開。

一位身材姣好卻渾身濕透的女子出現在門外。

女人看起來大約25、6歲,身材不高,略微有些嬌小,長著一張頗為討喜的瓜子臉,五官精緻,瓊鼻挺拔,淡褐色的柳眉下是一雙沉靜的淡藍色眸子,但總讓人覺得她的目光中隱含著一絲灼熱和期盼。

女人穿著寶藍色的小西裝,搭配灰黑色的筆筒裙,細長筆直的美腿上套了一雙黑色絲襪,足蹬米色的高跟鞋,分開的領口透出白色的雪紡襯衣,和纖細的脖子一起搭配得很協調,略顯緊繃的上衣尺寸將她豐挺的胸型完美展現。

特別是一場夜雨之後,濕透的布料下,他甚至可以看到女人胸前傲然挺起的兩點。

一個半夜上門的尤物,斯蒂夫嚥了口唾沫——準沒什麼好事。

「親愛的,來一杯咖啡!」他把女人讓進門,叫了一聲,然後領著她走進會客室,請她在小茶几前坐下休息。

女孩有些緊張地拂了拂濕漉漉的褐色秀髮,又瞥了一眼狂風暴雨的窗外,身體還有些哆嗦,

她的聲音也有些發顫:「非常‧‧‧‧‧‧謝謝你,先生,——請問,阿克涅先生是住在這兒麼?」

斯蒂夫有些吃驚,以至於愣了幾秒鐘——沒有立即回答她,女孩見他沒有吭聲也不再詢問。

男人先是從樓梯間裡拿來了羊毛斗篷,幫助女人換下已經濕透的外套。

上帝!在失去小西裝的束縛後,女人的那對豐挺立即露出了偉大的本色,他這才發現這姑娘的「胸器」與纖腰完全是兩個極端。

但斯蒂夫沒有發出感嘆,而是遞過一塊乾毛巾,以便她抹乾自己的頭髮。

勞拉端過來一杯冒著熱氣的爪哇咖啡,這位神秘女子優雅地起身致謝,用凍得有些發青的手在瓷杯上摩挲了許久,似乎是想讓已經麻木的肢體恢復知覺,過了好長時間才小口地啜飲了一口。

「這位‧‧‧‧‧‧女士。」作為一家之主,斯蒂夫不得不發言了。

「我叫斯蒂夫,這是我的妻子勞拉,親愛的,我們的客人似乎‧‧‧‧‧‧似乎在打聽一位叫阿克涅的先生。」

「甜心,這個交給你處理了。」勞拉淡淡地說,很快轉身上樓。

他望著夫人咚咚踩在樓梯上的背影,知道她將在臥室裡等他的解釋,只好苦笑起來。

「謝謝你的慇勤款待,斯蒂夫先生,看來‧‧‧‧‧‧看來我的到來不是個好時機,這場風暴‧‧‧‧‧‧來得太突然了‧‧‧‧‧‧不過,我確實是來找阿克涅先生的,請問‧‧‧‧‧‧你就是他麼?」

很顯然,斯蒂夫必須謹慎從事。

「妳找他幹啥,年輕的女士?另外,請問妳是誰?」

「我叫安琪拉‧福斯特,先生,我是在某個網絡論壇上認識阿克涅先生的,在上面我用的是真名註冊id。

我‧‧‧‧‧‧我想請他‧‧‧‧‧‧為‧‧‧‧‧‧為我提供「服務」‧‧‧‧‧‧就像‧‧‧‧‧‧就像論壇裡的那些『服務』一樣。」

一瞬間男人的脊背上冒出了寒氣,她怎麼會找到自己的?

「安琪拉,可以看看妳的駕照麼?」

女人打開貼身攜帶的,被雨水浸泡過的皮夾,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他,斯蒂夫注意到她同時給了他護照。

他撕開信封,裡面是一個防水的塑料袋,裡面有一份法官簽署的處決授權書!

在翻閱文件時,女孩也用希冀的目光看著他。

駕照的確是真的,包括女人的親筆簽名、手印,護照上的印章也準確無誤,處決授權書相當完整,有法官的簽字。

斯蒂夫反覆看了幾遍,看來女人的確像她說的那樣,無論在法律上,還是心理上都準備得很周詳,十分嚴肅地對待他將提供的「服務」。

他抬頭看向這位年輕的女士,從法律的角度她被自己處死已經沒有障礙了。

「安琪拉,妳能發誓保守阿克涅的秘密麼?」

她有些緊張地微笑著,俏皮地回答:「我想是的,親愛的先生,我即將永遠閉嘴。」

「那麼‧‧‧‧‧‧的確,阿克涅就是我,我能幫妳做點什麼嗎?——與其說是『服務』,更應該說是『幫助』」。

在這樣一個暴風雨之夜,這個女子歷經艱辛來到他這裡,甚至都不願意等待天氣好轉和更合適的時間,看來她的需求一定是十分急迫了,但也許還可以做點什麼‧‧‧‧‧‧通過別的什麼渠道挽救她。

阿克涅暗自想著。

「我惹上了黑手黨,阿克涅先生!我的家庭欠了他們一大筆錢,我必須在嫁給一個糟老頭子和死亡之間選一項——也許還有我家人的毀滅‧‧‧‧‧‧」女人的聲音尖細而急促,眼神裡充滿了對他的期盼。

「唔,呃‧‧‧‧‧‧我們到廚房裡談如何,也許妳需要喝一杯,暖暖身子。」

現在沒啥可做的,他暫時打算接受她的請托,並盡量安排好她度過最後的人生——首先,用酒灌夠女人,讓她忘記憂愁是個好主意。

他拉著安琪拉的胳膊,誠懇地把這位不速之客請進了廚房的小餐廳,然後飛快地倒了兩杯上好的沙布利葡萄酒,面帶微笑地讓客人在靠近壁爐的位置上坐好。

爐子裡火光正旺,她的位置可以很舒適地烘乾身子,女人很快覺得身上暖烘烘地,心情也逐漸放鬆下來,他搬了一把帶軟墊的腳凳,坐在她的對面。

斯蒂夫舉起杯子,微笑著。

「為初次見面的新朋友!」,安琪拉猶豫了一下,慢慢舉起了杯子,他快速地在她的杯子上輕輕一碰。

「干了!」然後一邊發出「呼呼」地吞嚥聲,假裝大口喝下,女人有些失神,果然灌了一大口。

沙布利酒的效果不錯,安琪拉很快暈生雙酡——可憐的姑娘看來也是筋疲力盡了!這很不錯,因為他想讓她快點睡著——這樣還有時間打個電話。

然而,當男人正準備實行這個計劃時,安琪拉的發言讓他出乎意料:

「先生,我不是你想的那樣,被迫來到這裡的——

無論是黑手黨,還是我的家人,都以為債務是我今晚來這裡的原因,但其實並非如此,我在Dolcet論壇潛水好幾年了‧‧‧‧‧‧

自從在高中時,看過一出絞死女巫的戲劇之後,我就一直渴望著上絞架‧‧‧‧‧‧

我其實可以接受嫁給唐,但是,先生,這是我夢寐已久的機會!

我嚮往絞刑,這樣做不會傷害任何一方。

我渴望『跳舞』(被絞死)‧‧‧‧‧‧

而且,最重要的是,唐‧克拉尼格裡奧先生已經知道你的真名了‧‧‧‧‧‧」

噢,可惡!

是黑幫的眼線送她過來的!

看來電話多半已經沒用了!

斯蒂夫懊惱地想。

「那個‧‧‧‧‧‧那個‧‧‧‧‧‧親愛的,這些都是明天早上的事情,讓我們為唐乾一杯——為了他的健康!」這一次,安琪拉和斯蒂夫都猛灌了一口。

男人開始聊起唐是多麼討厭那些政客,一直談到他們浪費了多少國家公帑——這些話和酒精一起,漸漸安撫了犧牲者緊繃的神經。

接著他起身向壁爐裡投了幾塊新木柴,並建議和安琪拉一起到離壁爐稍遠的沙發上去,以避開突然升高的溫度,她遵從了他的意見。

他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斯蒂夫問安琪拉是否允許他享用劊子手的特權——在處決她的前夜與她發生性愛。

「劊子手的特權?我從‧‧‧‧‧‧從未聽過這個!‧‧‧‧‧‧

不過‧‧‧‧‧‧先生‧‧‧‧‧‧你‧‧‧‧‧‧你對我很溫柔,我也‧‧‧‧‧‧

一直有個夢想,和你‧‧‧‧‧‧你這樣強壯的男人,為什麼不呢?‧‧‧‧‧‧

明天‧‧‧‧‧‧明天‧‧‧‧‧‧我現在不用擔心什麼別的了‧‧‧‧‧‧」

這位敏感的美女開始囁嚅著自言自語,似乎在說服自己,最後她點頭表示同意。

他輕輕地在她的唇上一吻,接著又吻了一次,慢慢地將舌頭探進她濕潤的嘴裡。

然後他們擁抱在一起,安琪拉的身體有些發僵,她鼓起勇氣向後傾斜下去,將頎長的脖子挺得筆直,似乎想擺脫不安,這個姿勢讓她的下巴顯得十分圓潤優美,他們緊緊地抓住對方,

男人輕輕地拉開了她的襯衣,雙手伸到衣服裡,抱著她光滑的脊背,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胳膊,深沉地親吻著,他的嘴唇漸漸下移,一直到她胸前傲立的凸起。

在酒精和輕柔愛撫的雙重作用下,安琪拉的情慾開始上升,由於連夜趕路的疲憊,女人的身體顯得嬌柔無力。

當他伸出舌頭在她的前胸上打轉時,她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安琪拉,我打算使用我的權利——妳很健康,對麼?妳願意讓妳的劊子手這樣做麼?」

安琪拉淡藍色的眼眸裡抹上了一層霧氣,表情有些失神。

「是的,先生,我完全健康‧‧‧‧‧‧我願意‧‧‧‧‧‧」

「那麼,請在沙發上躺好,把手放到頭頂,閉上眼睛——這些都是我的特權和願望。」

一邊吩咐,他一邊輕柔地將她擺成他需要的姿勢,讓這位美女的玉體橫陳在沙發墊子上,他完全解開了她的襯衣,露出白色的蕾絲胸衣,然後從她的胸前一直親吻到肚臍,一隻手從後面解開了胸罩搭扣,拇指靈活地在她胸前嫣紅的兩點上揉搓著。

安琪拉的呻吟越來越響,

他用右手抬起她一條大腿,慢慢地擼下她的筆筒裙,一點點褪掉內褲,直到白色的小可愛掛在她的左腳踝上,底褲和她的胸罩一樣,都是純棉製成,微微帶點蕾絲,樸素卻不失精緻,似乎暗示著她的個性。

安琪拉似乎感到男人正在挑逗自己最私密的敏感部位,卻一點也提不起力氣掙扎,她在他背上象徵性地拍打了幾下,就略帶羞澀地分開了大腿,向上抬起臀部。

時機成熟了,他伏了上去,讓自己位於她的雙腿之間‧‧‧‧‧‧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他緩慢而有節奏地在她的兩腿之間舔舐著,她下體的花瓣漸漸地分開,小肉球也變得堅挺起來!

很快,女人開始痙攣,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頭,小腰一下一下地挺動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加快了服務,舌頭伸進了她火熱濕膩的窒道,於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不‧‧‧‧‧‧不要!!!‧‧‧‧‧‧」

安琪拉靜靜地躺在床上,身體彎成一條優美的曲線,圓潤的額頭上沁出汗珠,白皙的肌膚被火光塗上了一層金色,深褐色的披肩發有些蓬亂,斯蒂夫在她身上蓋了一層薄毯,女人現在很放鬆,發出輕微的鼾聲。

他關上了壁爐的玻璃門,踮著腳尖離開了客房。

勞拉和他一起迎接了今夜的不速之客,現在,他得打電話給唐,然後向妻子解釋這一切。

很不幸,唐的決心非常堅定——看來明天的處決是不可避免了,而妻子出乎意料地放過了他,她似乎什麼也不想打聽,只是淡淡地說:「你們兩個儘管去樂,然後你又會完全屬於我了。」


第二部分

既然安琪拉第二天就要上絞架,因此斯蒂夫讓她一直睡到上午很晚。

他燒了熱水,以便她醒來後可以馬上享用,妻子和他安靜地用完了早餐,然後就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斯蒂夫打開廚房後門,走進一條狹長的走廊。

這座1910年代的房子沒有車庫,只有馬廄,不過現在這裡沒有馬匹——他已經把這座小莊園的馬廄改造成了行刑室。

兩年前,他將鏤空的走廊兩側用玻璃封閉起來,在冬日裡走起來顯得很暖和,而安琪拉很快就要走上這條鋪著石板的不歸路。

斯蒂夫準備了絞索,在活門上鋪了一層干稻草,這樣可以讓她站在上面時感覺舒適些。

家裡沒有養馬,在馬廄裡也沒有放別的工具——不過,在草垛後面,斯蒂夫通常備有一兩口薄木板棺材,以便在「客戶」被處決之後臨時收殮她們的屍體。

他回到房子,儘管盡量小心地關閉老舊的後門,但還是發出了一陣暗啞的關門聲,真令人遺憾,看來一定會驚醒那位美人。

「早上好,安琪拉!」斯蒂夫在廚房裡叫了一聲。

「咖啡和麵包都準備好了,妳也可以放心地使用樓下的浴室!」

安琪拉窈窕的身體出現在廚房門口,她似乎還是一副懵懂未醒的表情,苗條的嬌軀一步三晃,忽然,她全身一震,似乎想起了自己在什麼地方,立即清醒過來!

好像是想起了今天早上就要被絞死,女人的臉上立即顯露出慌亂的表情,她捂著臉跑進了浴室,過了幾分鐘,一陣水花響過之後,她盡量讓自己以一種淑女的姿態走進了廚房,不過看得出來,她的身子還是繃得很僵硬。

她的臉顯得有些蒼白,抿著嘴唇,但眼神卻十分堅定。

「先生?斯蒂夫先生?」

「我在餐廳,安琪拉。」

她有些躊躇地走了進來,男人拉過一把椅子邀請她在圓餐桌前坐下,為她端來了早餐。

他還是那麼溫柔!

女人癡癡地想,自己坐在椅子上,就像一位重要的客人,而非即將被處死的女囚。

斯蒂夫將冒著熱氣的紅茶和巧克力薄脆餅推到安琪拉的面前。

「請用吧,親愛的!餐盤都是才洗過的。」他沒有告訴女人,自己花了多大力氣才把每個盤子都洗得閃閃發亮。

安琪拉沒有喝茶,而是小口地咀嚼著薄餅,斯蒂夫希望她能喝幾口飲料,盡可能地放鬆些。

他耐心地等待她吃完了早餐,擦乾淨嘴臉。

女人滿意地嘆了口氣,自己人生中的最後一頓早餐看來還是不錯的‧‧‧‧‧‧

「安琪拉,現在妳願意和我散個短步麼?」

「噢,上帝!他開始了‧‧‧‧‧‧開始執行我的絞刑了!」(「short walk」是劊子手對絞刑犯一種委婉的行刑暗示。)

見鬼!我真不該說「短步」!!我原本沒打算讓她明白現在就要走上絞架的!看著女孩的表情陡然緊張,斯蒂夫不由懊惱起來。

安琪拉如同被命令般地站起身,像是一種本能,她默默地轉身背對著自己的劊子手,順從地將雙臂背到身後,手腕交叉,等待劊子手上綁。

接著,毫不意外地,一條細皮帶纏上了女人纖細的手腕,輕微地嚙咬進她細膩的肌膚,這肯定有些疼痛,但這在行刑時卻會產生仁慈的效果。

「安琪拉,如果妳有什麼最後的要求,現在可以提了。」

女人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她的嗓子現在又乾又緊!

「我‧‧‧‧‧‧先生,我想‧‧‧‧‧‧要‧‧‧‧‧‧一個‧‧‧‧‧‧一個短距下墜的絞刑‧‧‧‧‧‧另‧‧‧‧‧‧另外‧‧‧‧‧‧我想‧‧‧‧‧‧‧想要你‧‧‧‧‧‧和我‧‧‧‧‧‧做愛‧‧‧‧‧‧最後一次。」

斯蒂夫輕輕地推著安琪拉的胳膊,引導她走出後門,他們只用了幾秒鐘就通過了連接馬廄的玻璃走廊,女人的步伐逐漸變得輕快起來。

安琪拉被斯蒂夫推進了這座獨立建築。

她的心怦怦直跳,這裡一定就是行刑室了!

兩人走進側門,斯蒂夫將門鎖好!她用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馬廄裡昏暗的光線,接著,他們開始爬上一段狹窄的樓梯,安琪拉瞥見腳下的草垛旁邊,隱隱地露出一段木板,她很快認出那是一副棺材的一角,忍不住再次吞了口唾沫。

來到馬廄的二層,安琪拉立即發現,在粗大陳舊的房樑上,一副粗麻繩打好的絞環就懸在自己頭頂不遠處!

斯蒂夫拉著安琪拉走到絞索下的活門上,讓她站在柔軟的乾草堆裡。

他推著女人轉過身,扶著她平躺下來。

男人開始在她面前脫衣。

「親愛的,妳的臨終要求將被滿足!」斯蒂夫踢掉鞋子,從頭頂脫掉套頭衫。

安琪拉所能做的就是看著男人的內褲和襪子一件件掉在地板上。

很快,男人赤條條地站在了她的面前,渾身上下只有一條皮短褲。

「準備好實現妳的最後願望了麼?」

斯蒂夫的身材相當不錯‧‧‧‧‧‧特別是短褲的前端的高高勃起,顯示出強大的能力,安琪拉頓時感覺雙腿之間一陣濕熱‧‧‧‧‧‧

「是的,先生‧‧‧‧‧‧請‧‧‧‧‧‧請使用我‧‧‧‧‧‧然後絞死我!」

斯蒂夫俯身,慢慢地臥在了即將被自己處決的女人身上,兩人雙唇交接,他的手很快放到了安琪拉迅速膨大的堅挺上。

他們深吻了很長時間,斯蒂夫一直在溫柔地愛撫著對方,動作緩慢而輕柔,他一件件地脫去她的寶藍色外套,一顆顆解開雪紡襯衣的紐扣,讓它從女人圓潤的肩膀上滑下。

接下來是胸罩,安琪拉的乳頭已經昂然挺立,斯蒂夫一邊拉下罩杯,一邊忍不住在女人的豐饒上揉搓起來,讓這對葡萄更為豐碩。

女人的筆筒裙也被褪到了膝蓋下面,由於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安琪拉的上身雖然被脫得赤條條的,但衣物都被攏到手臂上,渾身只剩下內褲和黑絲襪還保持完整,這種玉體近乎全裸的姿態在黯淡的屋內顯得神秘而充滿了誘惑。

男人的大手撥開了她的內褲,開始在她的穴口逗弄,很快讓女人的下體濕漉漉的一塌糊塗。

當斯蒂夫再次施展他的舌功時,安琪拉終於忍不住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哈哈哈!!!」男人的上下夾攻,讓女人幾乎忘記了他將是自己的絞刑師,但每當她半睜開眼睛,看到就在頭頂不遠處晃蕩的絞索時,就會想到自己待決女囚的身份,這種感覺卻讓安琪拉的愛慾進一步燃燒起來。

男人的呼吸開始粗重,雙手的力量開始加大,他是個強大的男人,而不僅僅是劊子手,在他用絞索終結我之前,將要先佔有我的身體‧‧‧‧‧‧女人癡迷地想著。

斯蒂夫的動作越來越粗魯,他狠狠地壓在了安琪拉的身上,拉開了皮短褲的拉鏈,女人感受著男人沉重有力的身軀,複雜地呻吟了一聲,卻更熱情地吸吮著男人的舌頭,同時抬起臀部,將一雙頎長挺直的美腿緊緊環箍住他結實的腰部。

噢,上帝,他插進來了!

我正在被他操,然後被他處死‧‧‧‧‧‧

用力插我,捅穿我!捅穿我吧!!

安琪拉的思想已經完全狂亂了。

斯蒂夫鐵塔般的軀體啪啪地撞擊著安琪拉香汗淋漓的嬌軀,每一次都讓她深深地陷入乾草堆。

女人的星眸時開時閉——但每次張開時,她都沒有看著男人,而是越過他的身體,望著屋樑上掛著的絞刑環,她蹙著柳眉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快感,5分鐘之後,她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安琪拉覺得自己的小穴快要融化了——斯蒂夫的每一次衝擊都像是要把她刺穿,在最後一次強力撞擊之後,男人也似乎預感般地弓起了身軀。

「哦哦哦哈哈哈!!」斯蒂夫感到尾椎骨一麻,將自己的尖端撞入女人的最深處,一股熱流噗噗地噴了出去。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現在,在他們的世界裡,除了彼此,似乎只剩下孤零零等待著的絞索。

————————————

斯蒂夫再次親吻了安琪拉——他可不打算讓她睡著了,更深沉的長眠才是她現在的命運。

最後,他還是不得不推了推身邊的女人,然後看著她睡眼惺忪的小臉。

「親愛的‧‧‧‧‧‧準備好了麼?」

安琪拉感激地看著自己溫柔的劊子手,點點頭說好了。

斯蒂夫幫助安琪拉站起身,然後細心地拍掉女人身上沾著的草屑,為她重新將衣服整理好,輕聲說:「別擔心妳的樣子,因為我會‧‧‧‧‧‧把妳洗乾淨‧‧‧‧‧‧在‧‧‧‧‧‧那個‧‧‧‧‧‧之後‧‧‧‧‧‧」

安琪拉微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後被引到絞索下站好,她忍不住往下看,發現活門就在自己的腳下。

斯蒂夫最後一次吻了安琪拉——用黑色的頭套罩住了她的頭,並小心地將她的一頭褐髮理順,接著在她纖細的脖子上套上了絞索。

頭套裡是一片漆黑——安琪拉剛剛緩和的心情立即緊張起來,接著她感到絞索沉甸甸地壓在了肩膀上!!

她開始只是顫抖,然而,當斯蒂夫把絞刑結在她的左耳下拉緊時,女人忍不住尖叫了一身,抑制不住地哆嗦起來‧‧‧‧‧‧

同時,她感覺陰戶一陣陣刺癢,不自主地併攏大腿,拚命摩擦再次冒出體液的股間,蠕動著嬌軀,被綁住的手腕也在無意識地掙扎著‧‧‧‧‧‧

斯蒂夫沒有理會這些,每個站到這裡的女人大多會有類似的反應。

他拉動絞索末端,讓絞繩留出一尺左右的長度,然後在房樑上迅速繞緊固定,現在該是激活受刑人興奮的時候了,於是,他開始念誦安琪拉的「死刑判決書」:

「安琪拉‧福斯特小姐,妳手持法庭簽發的處決授權書,闖入我的家庭,影響了我們的生活,冒犯了我和我的妻子,為此,妳被判處慢絞死刑,我將立即執行對妳的處決!」

緊接著,他一秒鐘也不猶豫,拉動了絞刑台活門的扳手,安琪拉腳下的活門立即向兩邊分開!!!

「喀拉——砰匡!」

安琪拉驚恐地發現腳下一空,身體已經直直地向下急墜!!

「卡啪!——啊‧‧‧‧‧‧呃咯!」

女人只向下墜了1尺左右,然後立即被絞索拉住,在緊繃絞索的緊壓下,她的咽喉幾乎要被勒成兩截。

但短距墜落還不至於立即折斷安琪拉縴弱的頸骨,她頓時陷入了徹底的黑暗,細嫩的脖子上,無邊的痛苦正在襲來。

她開始經歷天堂般的地獄!

女人筆挺纖細的雙腿緊緊地交纏在一起,本能地摩擦興奮的陰戶!

纖薄的黑絲襪發出絲拉絲拉的聲音,儘管她仍在努力呼吸,但肺部卻啥也得不到,然而,對死亡的本能畏懼卻無法阻止女人對受虐和死亡高潮的渴望。

「來吧,寶貝,來吧!!」

在斯蒂夫眼裡,褐髮美女的曼妙嬌軀正在半空中性感地舞動,如同魚鉤上拚力掙扎的美人魚。

她的脖子被粗大的絞索拉得有些變長,在剛剛墜落的幾秒鐘裡,似乎失去了意識,只是併攏了一雙絲襪美腿拚命摩擦襠部。

很快,隨著對氧氣的渴望,安琪拉似乎抬起了嬌小的下巴,儘管蒙著黑頭罩看不見她的面容,還是可以大略看出女人似乎是絕望地張開了小嘴,香舌半吐,然後開始跳起本能的死亡之舞。

安琪拉的踢蹬現在變得越來越狂野——但每一次舞動都讓她感到越來越強烈的刺激,她忽而如大蝦一般弓起脊背,將兩條大腿上抬到胸口,忽而猛地挺直了嬌軀,連同腳趾到頭頂繃成一條優美的曲線,有時還大張開雙腿,以纖腰為中心忽左忽右地扭動,她的一隻高跟鞋很快被踢到了地上,露出性感的黑絲美足。

「我‧‧‧‧‧‧正在被斯蒂夫絞死‧‧‧‧‧‧他很快還要享用我的艷屍!」

每過一秒,安琪拉都會越來越迷醉地陷入被虐殺的狂想,同時感到小穴的內壁發出不可遏抑的悸動。


安琪拉的身體逐漸開始失去控制,頎長的脖子已經被勒得幾乎變成了兩截,粗大的絞索深深地勒進她的咽喉,她已經徒勞地與絞索搏鬥了好幾分鐘,絕望地試圖吸上一口氧氣,如果她再不能達到目標,很快就要‧‧‧‧‧‧

安琪拉感覺自己成為了一隻飽受折磨的小獸,她一邊本能地反抗絞索的折磨,一邊無比渴望著斯蒂夫的熱吻,以及大肉棒的抽插!是的,絞索殘忍的緊箍正在強化她的慾望!

隨著每次掙扎,粗糙的麻繩正在越纏越緊,她感到自己的穴肉也變得越來越緊,接著,最終是‧‧‧‧‧‧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琪拉的高潮猛烈地迸發,她先是經歷了人生中最強烈的一次小死亡,然後在接踵而來的真正死亡中滿意地嚥了氣——她的屍體在最後興奮的餘韻中無意識地抖動著,漸漸地鬆弛下來。

儘管雙腿仍然神經質地踢蹬幾下,但顯然已經喪失了意識。

現在,安琪拉的屍體鬆鬆地掛在絞索下,隨著吱呀吱呀的繩索晃動聲慢慢地旋轉,她的脖子已經被拉得老長。

就像一隻烤鴨,腦袋被絞索頂成一個古怪的角度,胸前的波濤洶湧早已不再起伏,一雙黑絲襪美腿略微張開,筆直地指向地面,一隻小腳光著,另一隻腳上勉強掛著米白色的高跟鞋,顯得格外淒美性感。

斯蒂夫略略彎腰,把手伸到女人的黑頭罩下面,在她的臉頰上撫摸著,感受她最後殘留的意識。

她的舌頭伸得很長,在他的手上弄了一大灘唾液。

汗水將女人的從內到外地濡濕了,斯蒂夫等待了一段時間,又過了3分鐘,安琪拉的身體只剩下微不可察的痙攣!

很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出,女人分開的雙腿間,淡黃色的尿液急速地射出,灰黑色的筆筒裙上出現了一大塊濕斑,馬廄裡開始瀰漫一股腥臊的氣味‧‧‧‧‧‧

斯蒂夫再次彎腰,他檢查女人的手腕脈搏——什麼也沒有,然後將半空中搖晃的女屍拖近自己,解開衣領,在她仍然溫熱柔軟的乳房上緣聽了一會兒——仍然是什麼也沒有。

男人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她已經徹底安息了,無論她有多麼強烈的情慾,現在也得到了完全的滿足。

他回到草堆上躺下,掏出那話兒,對著靜靜懸掛在半空中的女屍開始自慰。

——————————

又過了一段時間,斯蒂夫下了樓梯,端出一盆溫熱的肥皂水,安琪拉的屍體必須被徹底洗淨,然後才能裝進棺材,送給她的家人埋葬。

唐在這件事上表現得非常優雅和慷慨。

他放過了安琪拉的家人,在為她舉辦的樸素葬禮上,他也有出席,還為這位勇敢的女士送上了鮮花。

斯蒂夫也送了花,不過那是在一切都風平浪靜之後,他把鮮花直接放到了安琪拉的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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