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11.0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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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樂的屍體

作者:血睚眥

許紫樂的屍體被發現在辦公室裡。

那位美麗的女白領十分淒慘的睡在陰暗的地板下面。

藏屍者為了將她凹凸玲瓏的軀體塞進狹小的地板隔間中,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雪白的皮膚上蹭出一道道青紫與劃痕。

而為了避開體被支撐隔板的支柱,許紫樂修長的四肢被擺成了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

左臂彎曲到耳邊,似乎是在攏她那已經乾枯的長髮;

右臂則向上伸去,似乎想要夠到什麼東西似的;

她的陰戶正抵在一根支柱上,於是細長的雙腿不得不向兩邊岔開,似乎是一位青蛙公主,荒謬而滑稽。

當地板被掀起的時候,紫樂高聳的乳頭,因為地板的刮蹭也受傷了。

她的眼睛茫然的望著天花板,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潔白光滑的皮膚,也已經變成了青白色。

「隊長,該死者全身赤裸。」

辦案的警察不懷好意的笑道。

之後,他再掀起一塊地板來,露出紫樂的下體——

整潔的陰毛已經被幹掉的精液和淫水弄得一團糟,而精巧的女陰紅腫外擴,幾道擦傷在大腿根部清晰可見。

***

許紫樂的屍體發現在辦公室的地板下。

在狹窄陰冷的地板隔間中,魅力的女白領一絲不掛的死在那裡。

柔順的長髮已經變得乾枯,毯子似的鋪在她身下,幾縷亂髮遮掩著她已經發青的面孔。

她失去生命的臉龐依舊秀美,那雙失去了神采的大眼睛靜靜的瞥向一邊,似乎透露出對死亡的無奈。

因為紫樂的身體被強行塞進地板底下,致使她的原本晶瑩的肌膚多處被刮蹭出傷痕和淤青。

而且,兇手為了把肢體修長的她塞進充滿支柱的地板框下面,而將她擺成了一個十分怪異的姿勢。

她的小蠻腰扭曲著,四肢朝著不同角度彎曲,那樣子,像是在跳舞,又像是等著揭開地板發現她的人的臨幸一般。

紫樂的身體已經微微開始腐爛,幾隻蒼蠅圍繞著她的下體飛著——

那裡原本整潔的陰毛糾結成了一團團的,還殘留有一些乾涸的愛液和精液。

警察將紫樂的身體從地板下拉出來,發現她的背後已經凝結了屍斑,又把體溫計插進她的肛門裡。

紫樂的屍體還沒有失禁,但是拔出的體溫計裡還是夾雜了不少姑娘最後的糞便。

從顯示的溫度和屍斑狀況來看,紫樂已經在地板下死了3天了。

「隊長,該死者女性,大約23歲,死者頸部有掐痕,是機械窒息性死亡。女陰紅腫外擴,發現大量精液殘留,生前與死後均遭受了性侵犯。」

「知道了。」

琴憐愛的理了理這位薄命紅顏的頭髮。

之後吩咐手下們將許紫樂已經由僵硬變得癱軟的屍體放進黃色的屍骨袋中運回警局解剖。

***

啪嗒一聲,紫樂嬌媚的遺體被扔到了冰冷的驗屍台上。對著粗暴的行為,琴皺了皺眉,支走了其他人開始獨自驗屍。

紫樂的身體靜靜躺在停屍台上,雙眼和小嘴都微微張著,似乎還有一絲氣息或話語想要吐露。

但是琴湊近紫樂的唇邊,卻只能嗅到已經開始腐敗的屍臭了,曾經濕潤晶瑩的嘴唇,此刻也已是乾枯泛白。

琴搖搖頭,掰開紫樂的嘴,發現姑娘的口腔內壁有幾處破損,雖然已經乾涸,但仍能看出她在死亡時口腔裡積了不少口水與精液。

琴憐惜的將紫樂如黑色大麗花一般散開的長髮整理了一下,然後翻開紫樂的眼瞼。

長長的睫毛下,紫樂失神的瞳孔上朦朧的映出琴的身影。

都說死者的眼睛會殘留下兇手的影像,但這只是無聊的虛言而已。

接著,琴摸了摸紫樂的頸子。

又白又細的美頸上,印著一片可怕的扼痕。

琴伸手扼住紫樂的脖子,發現那扼痕遠比她的手大得多,明顯是男人的手印。

握著紫樂脖子的手感,如同握著一件精緻的瓷器似的,狠狠卡住她的脖子的話,一定會是很舒服、很令人興奮的事情吧?

只是不知道那個殺死她的人,有沒有好好體會這種美。

「死者許紫樂,女性,23歲。屍體皮膚細膩,身材勻稱,受過良好的保養。死者眼底出血,頸部有扼痕,口腔內有積液,被人扼頸導致機械性窒息死亡。」

之後琴往下看去。紫樂的乳房——

雖然已經死了數日,但沒有癱軟變形,依舊渾圓而堅挺,瓷碗一樣扣在胸口。

琴愛憐的揉了揉那對美肉,的確是渾然天成的,並非硅膠製品。

只可惜雙乳之上滿是粗暴揉捏造成的瘀傷,還有不少的牙印。

左乳的乳頭更是被殘暴的咬了下來。

然後,平坦的小腹上,也有兩處濃重的淤青。

一處在肚臍下方,一處在肋骨下側。

這兩擊的力度很大,嬌柔的美人很可能因此而造成昏厥。

「死者面頰、乳房和腹部有嚴重虐打痕跡與咬痕。死前或死後不久死者遭受過猛烈的襲擊。」

之後檢查的是手指。

塗著淡淡指甲油的指甲有幾處已經開裂了,看得出紫樂在死前也猛烈掙扎過。

指甲裡面的纖維,琴悉心的提取了出來——

絲綢與高檔西服的面料。

最後,琴立起支架,端起紫樂的腳丫放到支架上。

紫樂的個個腳趾玲瓏纖巧,腳型似是小弓似的,看來紫樂不怎麼穿高跟鞋,保持了自然健康的腳型。

現在,曲線柔潤的一雙長腿在琴眼前劈開,紫樂毫無反應的依舊微張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將紅腫但依然誘人的女陰對琴這個陌生人暴露無疑。

琴先是仔細觀察外陰的傷勢,然後將手指探入陰道內部,勾出了不少凝結了的腥臭塊狀物。

「死者的外陰紅腫外擴,死前與死後均進行過性行為……

死後遭受的性侵犯尤為嚴重。在陰道裡發現有精液與安全套潤滑劑,推斷死者跟兩人在不同情境下進行過交媾。」

琴說著,提高支架的高度,紫樂的雙腿進一步被抬起,對著琴撅起了屁股。

兩瓣本應白生生的臀肉因為死後的屍斑而變得緋紅,股溝裡還夾雜著一些大便的殘留物。

琴仔細檢查了肛門裡的狀況,發現裡面也殘餘了不少精液。

這位美人在死亡之際,將全身的嬌軀媚骨都奉獻給了男人嗎……

琴悉心的將紫樂的肛門清洗幹勁。然後放下她的雙腿,開始解剖。

手術刀劃過紫樂嫩滑的皮膚,黃色的淺淺脂肪層下,露出各類臟器——

每一件都很健康,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可現在已經被死亡侵蝕了。

琴一件件將器官摘除出來。摘下心臟的時候,琴情不自禁的深吻舔舐了一下姑娘的心。

至於子宮,則將內壁悉心清洗了一遍之後留在了紫樂體內。

對還沒有生過孩子的紫樂,琴不想奪她身為女性最寶貴的東西——

即使那冰冷的子宮已經不可能孕育任何生命了。

之後,琴悉心縫好紫樂的身體。素雅的女體上,就此多了一道Y字型的縫痕,充滿了莫名的淒美。

「死者其他臟器完全正常……」

琴最後說道。

然後如同祈禱她安眠似的,輕吻了一下紫樂的額頭,合上了她倦然的眼睛。

琴又將屍體清洗了一遍,放入了一間特殊的停屍櫃——

紫樂父母雙亡,已經沒有親人會來認領屍體了,琴為此微微有些高興。

***

紫樂是為了赴老情人吉木的約會,所以才在辭職後最後一次來到公司的。

本來只是說好互相吻別一下,但是當吉木的舌頭熟練的在自己嘴裡糾纏,並且一隻手恰到好處的探向自己早已被熟知的敏感帶之後,紫樂的臉頰已是緋紅一片。

「別這樣嘛……我要結婚了……」

紫樂推卻著,但是兩個人都知道這是口是心非。

「再來一次,分手炮嘛。」

吉木咬著紫樂的耳朵說道。

女白領扭捏的扭了扭身子,然後「嗯」的點了點頭。

與吉木一起走進那道暗門後的儲物間。

一進去密室,吉木便瘋狂的脫起紫樂的衣服,扯開小西裝與襯衫,掀起文胸,按揉起紫樂乳房的同時,又是一陣狂吻。

「嗯……啊……」

紫樂迷離的呻吟著,一條腿也被對方抬了起來,隔著淫濕的內褲,兩個人的下身開始來回摩擦。

幾番挑逗之後,兩人進入正題,吉木把紫樂推到牆上,把她的短裙掀起到腰間。

她紫色吊帶絲襪所包裹的美腿與翹臀一覽無餘。

這樣子真是看多少次都不會厭倦吶——

吉木壞笑著,撥開紫樂的內褲,從後面插了進去。

「嗯嗯啊……吉木……好壞……我都要結婚了的……」

紫樂蹙著眉頭,香舌微吐,似笑非笑的回身看著正在奮力的抽插著的吉木。

這傢伙真是個天生尤物,吉木心裡位這美人即將嫁作他人婦有些遺憾,不過轉念一想,這小淫娃,就算結了婚也一定不會拒絕自己的邀請的,於是又高興起來。

在紫樂小翹屁股與腰肢的扭動配合下,吉木很快交了貨。

白白的精液注滿了安全套。

「喂,要不要把這些都倒進去,徹底給那富二代帶個綠帽子?」

在紫樂穿衣服的時候,吉木拿著安全套笑道。

「別使壞。」紫樂笑罵:「再見啦。」

「真捨不得妳。」

吉木看到紫樂整理衣衫的樣子,又忍不住親近過來。

二人又狎暱了一番後方才分開。

「拿著吧,臨別紀念。」

走出臨走時,吉木交給紫樂一瓶昂貴的香水。之後又吻了她一口。

「嗯,你先走吧,別讓人看到。」紫樂笑著說。

當吉木走後不久,正要離開的紫樂驚愕的看到自己的未婚夫陸洲出現在眼前。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記耳光已經重重的搧到了她的臉上。

紫樂哀鳴一聲跌倒在地,再抬頭時眼神裡已經滿是恐懼。

「不是的……我……」

梨花帶雨的紫樂還想解釋什麼,但陸洲照著她小腹就是一腳。

「嗚哇——!」

紫樂一口胃液吐了出來,乾嘔不已,再說不出什麼話來。

而陸洲抓住紫樂的頭髮將其提了起來,毫不憐惜的照著她的小腹又是幾下重拳。

紫樂發出幾聲嗚咽的哀鳴後,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陸洲毫不猶豫,逕直將紫樂拖進了儲藏室裡。

紫樂的高跟鞋因此被脫掉了,露出絲襪美腳。

但是這美人的動人容姿已經再也吸引不了陸洲了。

這個富二代現在只想殺死這賤人出氣——

沒有人可以這麼侮辱他,沒有!

半昏迷中的紫樂微微呻吟、咳嗽著,陸洲則在她清醒之前將自己的領帶套在了她長白的脖子上。

然後,以下身抵住紫樂的雙腿,猛的勒緊了領帶。

「唔——!嘎……噶!」

可怕的窒息感讓紫樂睜開了眼睛,她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未婚夫,然後驚恐的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嘎——別……」

紫樂使勁搖頭,想要解釋什麼,但是除了窒息的聲音之外什麼也發不出來。

她的雙腿被陸洲死死抵住,雙膝緊壓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面,進一步加快了窒息的速度。

「呃……饒……命…………我……不是……」

眼淚、鼻涕與口水一股腦在紫樂秀氣的臉上流出來。

她奮力想掙扎,但是有潔癖的陸洲一直帶著手套,所以任她的雙手抓來撓去也是不疼不癢。

紫樂的雙腳也拚命的蹬著,但是已經被死死抵住的一雙長腿根本用不出力氣,只能一下一下的擠壓著陸洲的下半身。

感覺到紫樂雙足在下身的按壓,以及纖細腳趾在屈伸中的摩擦,陸洲也不禁硬了起來。

——或許讓他就這樣射出來,他會饒過我……

紫樂已經開始模糊的意識中閃過這個念頭,於是雙腳更加賣力的服侍起陸洲。

可這卻讓這個男人更加憤怒——

這個賤人,在死到臨頭還賣騷麼!

陸洲加大了領帶上的力度。

紫樂全身挺硬了起來,隨即她的雙手亂揮起來,雙腳也開始劇烈地抽搐。

痛苦的神情逐漸變得淡然、無奈,一雙大眼睛無神的看向一旁,只是眼淚和口水繼續一個勁的流。

又過了一會兒,最終的抽搐也漸漸停息了,紫樂似乎看到了某種不可見的光一般,緩緩抬起頭來。

「啊……」

似乎長出了一口氣似的,紫樂的腦袋在之後一下子垂了下去。

只聽見噗嗤一聲,一個屁帶著一些糞渣從她肛門裡噴了出來,淅淅瀝瀝的小便也順著大腿根滴在了地上。

陸洲厭惡的將紫樂扔到她自己的失禁物上,發現自己也已經在紫樂臨終抽搐的足交下,射了一褲襠。

「哼,賤人!」

陸洲收回自己的領帶,朝紫樂那凝固於平靜和悲傷的臉上啐了一口,轉身離開了儲物間。

當肖日昇推門而入的時候,紫樂雙腿大開坐在自己的失禁物上。

眼淚、口水和汗液將秀髮糾結的亂七八糟,昔日流轉動情的一雙美目,此刻無神的瞥一向一邊,含著些許若有似無的哀怨。

毫無疑問,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許紫樂,已經死了——

用這種羞恥的姿勢。

自幼家教嚴格,一段道貌岸然的肖,此刻不禁怒火升騰。

——這個賤人,即將結婚還與人偷情,死了竟然還是用這種丟人的姿勢!

讓他每晚夜不能寐的夢中女神,居然是這種賤人、這種賤人!

但是,怒火只是表現,實際上佔據這偽君子內心的,乃是熊熊的慾火——

那個意淫了無數次的肉體,現在就以這種撩人的姿勢擺在面前……哈!

肖大叫了一聲,撲了上去。

他不顧紫樂胯下那一灘亂七八糟的粘液與尿液,脫下褲子就杵了進去。

一瞬間,至上的快感襲來了。

紫樂在死前已是充分發情,陰道濕滑,加上她剛剛死去,下體還溫熱如生。

兩瓣淫花緊緊地吸住了肖的那貨,幾乎是自動的,肖在紫樂的體內抽插起來——

簡直就如同紫樂還沒死,而在配合身前男人對自己的姦淫似的。

「死賤人!死了也這麼淫蕩嗎!」

肖大罵著,一邊幹一邊猛力抽起紫樂無辜的臉。

隨著他的巴掌,美人的腦袋來回擺動,秀髮飛舞,就如同在不停搖頭,哀求他住手一樣。

「我不放過妳!妳死了我也要得到妳!」

肖大叫著,用盡一切想得到的體位和手段來佔有著紫樂的遺體。

他對著紫樂掛著涎液與白沫的小嘴用力吮吸,抓撓紫樂的後背、捶打紫樂的乳房,以至於張口將紫樂的一粒乳頭生生撕咬了下來。

面對這種暴行,已經死了紫樂只能隨著肖的搖晃,頭頸與四肢無力的搖來擺去,似乎也在進行著無力的掙扎;

似乎在對肖求饒道歉;

還似乎是在這份狂暴之下,起死回生,有了反應——

可惜,這只是假象。

肖將自己的精液注滿了紫樂的子宮,然後有插其紫樂的屁眼。

當菊花裡也溢出一股股白液的時候,他又把站著糞便的肉棒塞進了紫樂的嘴裡。

將最後一點精液噴進了這位讓他愛的發狂的女郎口中。

終於,將紫樂全身都印滿了自己的印記後,肖再也支撐不住坐倒在地。

他抱著紫樂漸漸開始冰冷發硬(即使他如此激烈的愛了她如此之久,仍然無法阻止死亡的蔓延)的身體,痛哭起來。

「日昇,你在幹什麼!」

一聲驚呼,將肖日昇從狂亂中嚇醒。

他哥哥不知何時也進了密室。

不過,畢竟是哥哥,雖然不相信弟弟的辯解,但卻立刻總結出幫弟弟逃脫的辦法——

將紫樂的屍體塞進辦公室的地下,然後讓身材不高的肖日昇換上紫樂的衣服離開。

就這樣,美人的嬌軀被粗暴的硬塞進了到了黑暗、狹窄、孤寂的地板之下,直到2日後才被發現……

數天後,聖誕之夜。

我聽琴講述完這個她剛剛結案的故事,悲傷地嘆了口氣。

「您再為那個女子哀悼麼?真是溫柔的人啊。」

琴笑道:「一般來說,都會覺得她如此放蕩,遭遇這種災難也是理所應當的,不是麼?」

我苦笑了一下:「我不是那種認為只要是美女,無論做什麼都應該被原諒的人。但是,對於紫樂小姐……我真的覺得她很可愛,沒有做出任何值得唾罵的事情……不,應該說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讓人感到悲傷的。」

「願聞其詳。」

琴托起腮,看著我的眼睛。

「妳說過,她已是父母雙亡的女子。在這個城市之中,她還能依靠誰呢?

無論如何,一個美麗女子的美貌,就是她最大的寶物。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她這樣孤苦的美人,若不去應和那些公司裡的狂蜂浪蝶,又如何求得安穩的職業?

若不在色衰之前許配於富豪之家,又如何過得晚年呢?

「即使有智慧、有才能,那份美貌也已經遮蔽了那些。所以,除了美貌一無所有的她,只能如此將自己的媚骨風姿給予那些握住她前途的人……

可即使如此,她卻仍然被殺了……

直到死,也沒有一個人真正愛她。這件事……有點可悲。」

琴微笑著瞇起雙眼。

「您真是一個紳士。」

「讀作紳士,寫作變態?」

「很有自知之明啊。」

琴站起來走到床邊,一把掀開掛著的帷帳。

許紫樂——

雖然沒見過,但我知道是她——

身著一身典雅而不失性感的白領裝,端莊的倚坐在琴的床上。

「送給變態紳士的聖誕禮物。」

琴的笑容,依舊莫測到讓我癡迷而恐懼。

「還真是……無以為報啊……」

「不必客氣。讓屍體完全保持生前的氣色和柔軟,在死靈法術之中只是很簡單的一點小伎倆——不是麼?」

這傢伙……

連我會死靈法術這件事都知道麼?

唉,如果有一天我死在她的手裡,那一定是最幸福的了——

不過,不是今天。

「要好好愛護她哦,紳士君。」

琴幾乎是半推的將抱起紫樂屍體的我趕出了門外——

我本來想要和她共同對紫樂LOVELOVE的……

不知道她是否出於嫉妒(嫉妒我或者嫉妒紫樂都有可能)還是單純的不喜歡弄髒自己的床。

不過無論如何——

聖誕快樂,my lady。

紫樂安靜的倚在我懷裡,和我一起走進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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