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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殺惜

作者:血睚眥

卻說鄆城縣孝義黑三郎宋江,自從一時心善,娶了唱曲的小姐兒閻婆惜,心裡一直老大不痛快。

說來,那閻婆惜十八九歲,生得吹火嘴、仙鶴腿、水蛇腰,雙眉如黛、媚目含波,一雙奶子渾圓挺翹,兼具唱曲出身,說起話來亦如黃鶯婉轉,有的是青春媚骨,勾魂的香氣,黑三郎怎麼就不滿意呢?

原來這三郎乃是個好漢,沒什麼兒女情長花前月下的心思。新婚之夜幾番雲雨過後,便不把婆惜放在心上了。

這閻惜姣水也似的身子,正值妙齡之際,又是出自煙花的美人兒,心下總是盼著有漢子能痛痛快快的整日上她。因此也是越發不滿宋江。

結果,得著個機會,就和宋江的同事張文遠勾搭上了。

這張三郎可不同宋三郎,有的是花花腸子,一肚子精沒地方甩,被婆惜一勾搭,自然沒日沒夜的顛鸞倒鳳,三天兩日摸進惜嬌住的烏龍院,把個小美人的騷屄肏得汁水橫流。

這等事情,正似污水潑街,人人得見卻也都不願明言。只是這好漢宋公明,沒來由戴上頂綠帽子,背上個王八殼,又自忖為這事爭鬥打架不算好漢,因此一肚子氣只得往肚裡咽。

有一日,梁山好漢劉唐前來答謝宋江救命之恩。劉唐捎來梁山書信外加打劫官府得來的幾錠金子,之後二人痛痛快快的吃了一回酒。

劉唐走後,宋三郎心下暢快,順著酒勁就想起了家裡的嬌娘。

心想:我今日回房去,把那婆娘好好幹上一番,便也叫她知道什麼叫好漢的棒子,保管她以後也不想那張三的細筆!

誰知這賤婆娘埋怨宋江已久,見相公回來竟似沒看到似的。

宋江說要同床,這娘們兒竟然穿著衣服就上了床。

把臉往牆裡一背,只露個後背給宋江看。

宋江看婆惜的背影端得曲線玲瓏,從肩到腰再到小屁股,高低起伏有致,跟個美玉鎮紙似的。心下卻恨這騷屄對著外人任大鳥抽插,對自己相公卻是如此態度。

宋押司強壓下火氣,不和這婆娘計較。徑直下了樓去,走到街上方才想起劉唐給他的書信竟是忘了拿!

宋江忙急慌慌趕回樓上,看見婆惜正裹上被子睡在床上,掛在床邊的招文袋卻沒了!

原來這婆娘在宋江走後就看到了袋中書信,便生了老大狠心,要將這好漢好好羞辱一番,再搾個油水枯乾方才罷休。

婆惜打定主意,便脫去羅衫長裙,只將書信藏進貼身的肚兜之中,裹上被子裝睡。

宋江上得樓來,知是婆惜匿了書信,只得硬著頭皮去搖她。

可婆惜只是裝睡,卻不理睬宋江。

宋江無法,只得賠笑到:「姐姐別生氣,剛剛是我不是了。來日一定好好疼愛姐姐。」

婆惜把被子一拉,蒙頭叱道:「老娘正睡覺呢!哪個來吵人!」

「姐姐明知是我,假作什麼?」

宋江這一說,婆惜便跳將起來,香肩半露,妙目半張,嗲聲道:「原來是押司哥哥~押司自不喜歡奴家,何必又來?」

宋江見婆惜如此嬌嗔,不知她心裡算盤,只得藉著話頭說:「姐姐哪裡話。姐姐如此美人兒,宋江怎會不喜歡?只是公務繁忙,又有應酬,因此怠慢了姐姐。」

宋江平時哪裡說過這些柔情密語?

婆惜聽得心想宋江這般天下聞名的好漢也只得對自己低聲下氣,小心肝不由一陣亂跳,小騷逼都開始癢癢了。

「哼。押司是個好漢,自有好漢去陪,哪裡輪的上我這下賤女子?」

「姐姐哪裡話……宋江今日冷落了妳,日後一定好好疼惜。只是現在有批官府公文急著要簽好,姐姐先把招文袋給我吧。」

「哼,什麼鬼袋子,沒看見!」婆惜正欺負的宋江起勁,哪裡肯就此罷休?

「剛剛我下樓去放在床頭掛著,定是妳拿去了。」

「我拿去?那你去官府告我做賊啊。」

「我沒說妳是賊……」

「哈,可不知誰是賊吶!」

婆惜玩的高興,故意大聲一叫。

把個及時雨嚇了一跳:「姐姐別鬧了,快還了我吧!」

婆惜見宋三郎如此低聲下氣,在自己面前竟然似耗子見貓一般,心裡一陣陣快意,玉指暗自探向陰戶,輕輕摩擦起來。

「嗯……你要讓我還你也行。可是得依得奴家三件事。」婆惜撅起小嘴嬌滴滴的說道。

「依得依得,三十件都依得。」

「第一,一封休書休了我,讓我改嫁張文遠,並把這一整個烏龍院外帶首飾、家什,全都做我的嫁妝!」

「小事一件,依得姐姐。」

宋江聽說是此等事,鬆了口氣,當下就要找紙筆寫書。

殊不知,這一下反而氣壞了婆惜。

原來這小娘皮當初也是心戀宋三郎孝義好漢,只是因為宋江對她愛答不理,心裡怨憤才找張三偷情。

可是方才宋江一番好言,雖是言不由衷,卻也讓少女心旌搖動,加上將三郎一番羞辱,出了惡氣,便又有回心轉意之念,只是想要再戲弄公明哥哥幾番。

她自覺如花似玉,本以為提出改嫁,宋江一定會求她留在自己身邊,殊不知這黑三郎卻棄她如敝履一般!

婆惜心裡暗自怒火中燒,又羞又憤,不等宋江拿筆,便提出第二樁事——

便是要讓宋三郎再跪地求饒,好出口氣。

「這信裡說,給了你黃金百兩,你立刻與我!」

宋江聽罷,心中直狠這婆娘貪得無厭。不過心想在錢莊裡還有些餘錢,自能取來急用。他本就是仗義疏財的好漢,不看重錢財,故而也一口答應。

宋三郎答應的越痛快,閻惜姣就越是憤恨。

這女子柔腸一轉,想出一條惡毒之計,非要叫這及時雨顏面掃地。

「黑三,我倒要跟你說這第三件事。就怕你不依!」

「姐姐儘管說來。」

閻婆惜媚笑一聲,從被子裡伸出玉腿,挑勾起宋江的下巴,嬌滴滴言道:「我要你挑個良辰吉日,置辦下一桌酒宴,召集鄆城縣內外各路好漢鄉紳。然後,當著眾人的面,跪在我面前叫我三聲親娘~你可依得?」

宋江以孝義著稱,一定這話,當下心頭火起。

他一把抓住婆惜的玉足,冷冷斥道:「妳這婦人——莫不要欺人太甚!」

婆惜一聽這話,也立刻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黑三!你的命在我手裡,還敢嚇唬老娘?!」

「我忍妳再三,妳竟敢得寸進尺,休廢話!還我招文袋來!」

宋江一手抓住婆惜的小腳丫,一手按住婆惜肩膀一推,將小美人推倒在了床上。

婆惜一直裹著的錦被也被推開了,白綢子肚兜下明顯露出了招文袋的輪廓,袋子裡放著的壓紙刀正被雙乳夾著,露出刀柄。

婆惜除了肚兜沒穿別的,水似的身子露在宋江面前。

她躺在床上俏臉通紅,嬌喘聲聲,一雙長腿根部的小穴已經微微潤濕,淫濕了床單。

宋江也是個正當年的漢子,見此情景也起了意來。

一下撲上前去,雙手開始拉扯婆惜的肚兜。

「妳這騷狐狸,平日裡就這樣勾三搭四,給我氣受,今天老子妥妥辦踏實了妳!」

「黑三郎,你別嚇唬人!沒種的王八發什麼狠!」

二人掙來扯去,肚兜早已歪到一邊,婆惜一雙美乳半遮半掩的露了出來,宋江也撩開褲子,對著婆惜的騷屄捅了進去。

宋江當真是個好漢,新婚之夜裡是憐惜婆惜,未盡全力,如今發狠強姦,兩三下就把婆惜的小騷逼肏得通紅充血,不過這婆娘慘叫連連,卻還死抱著招文袋不放呢。

婆惜只覺得下身火燙陣陣,大棒直搗子宮似的。痛的搖頭狂叫的同時,心裡又生出份莫名快感來。

細腰抽動,應和著三郎的突擊。雙手卻緊緊護住袋子不放。

宋江見此更是憤恨,他狠狠捏了幾把婆惜的椒乳,劈手去奪招文袋,一搶之下,卻是把小刀拔了出來。

那婆惜纖纖女流,哪裡是宋江的對手?

又見宋江舉刀在手,當真心下害怕起來。

慌忙大叫道:「黑三郎殺人啦!」

「殺人?殺的就是妳這賤人!騷貨!」

宋江當真是魔星轉世,胯下少婦的哀嚎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殺心。舉起壓紙刀,照準婆惜雙乳之間,一刀捅了下去。

「唔……噗——」

美人一口血霧噴了出來。

按說這刀本不鋒利,怎麼能一下刺穿婆惜呢?

婆惜肉質嬌嫩自然是一個緣由,而宋江自幼習武,武藝雖不如八十萬禁軍教頭,也空手搏不了猛虎,但照樣也是力提千鈞,功力深厚。

他這一下怒火殺心正盛,便是用根筷子也把婆惜的小身子戳穿了。

「唔……呀……」

婆惜還想叫喚,但是宋江一刀刺穿的是肺葉,哪裡有叫喚的氣呢?

婆娘雙手胡亂捂著傷口,嘴裡氣若游絲。

「三郎……饒……饒命……」

「我出錢葬妳父母,給妳贖身,供妳衣食穿戴,哪點不盡心盡力!妳緣何如此對我!」

「三郎……奴家…呃…咳咳……」

婆惜掙扎的想要說什麼,嘴裡卻已經滿是血沫。

一雙玉腿在宋江胯下泥鰍似的扭來扭曲。兩行眼淚從婆惜眼中流了出來——

現在再後悔已經晚了。

「奴家……心在你上……三郎卻……」

婆惜一口血一口血的吐了起來,掙扎著想說完最後的話。

見美人如此淒美的姿勢,宋三郎也心中閃過一絲憐惜。

不過,他立刻又興奮起來——

殺人的快感,如今嘗到了。

「哼……妳說妳心在我上?那我就看看妳的心,是個什麼顏色!」

宋江大笑一聲,刀鋒往下一拉,將那婆惜的胸膛一分開二——

五臟六腑全都露了出來。

「哇!……啊……啊……啊……」

婆惜猛的挺直了身子,渾身抽搐起來。

「哼!果然是顆黑心,和母豬母狗的心沒兩樣。」

看著婆惜兀自跳動的小心臟,宋江大笑起來。

婆惜二八的佳人,正是生命最旺的時候,雖然失血已經很多,但心臟卻還在堅持跳動,一雙乳房也挺的漲漲的,乳頭完全立了起來。

隨著腰際的抽搐,小嫩穴也在吞吐著宋江的陽具,當時的模樣,真是性感無比。

宋江見了快意非常,直罵這丫頭是母狗淫娃。隨即又覺得不過癮,伸出手來,握住那顆美人心,竟一把扯了下來!

「嗚唉~!?」

婆惜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浪叫,全身劇烈抽搐了起來。

似乎是想要用死前最後一絲生命力完成性交似的,她的腰部瘋狂的扭動,雙腿也一個勁亂蹬,把床板撞的咚咚直響。

最後,一股陰精隨著屎尿一齊噴了出來,濺了宋江一身。

這之後,婆惜長出了一口氣似的,渾身癱軟下來,腦袋也歪倒了一邊,失神的雙眼卻還看著三郎。

宋江這好漢卻還沒爽夠,見那婆娘還看著自己,便起身上前三五下將那美人的首級割了下來,一把從氣管插進去幹了起來。

宋江人雖然不高大,但那話也端得偉岸,從氣管一直捅到了婆惜的香舌之上。

細細的氣管混著血摩擦著陰莖,猶有餘溫的香舌舔著龜頭,不一會兒,宋江痛快淋漓的射了,混黃的液體撒遍了婆惜的身子。

「好,妳說我是賊,老子現在就去當賊了!」

宋江提起婆惜的頭,看著她大張的小嘴和無神的眼睛,一口吻了上去,將婆惜的香舌給整個咬了下來。

隨後,宋公明嚼著婆惜柔軟多汁的舌頭,一把火燒了烏龍院,奔梁山落草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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