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11.0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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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新娘系列

鬼新娘

作者:footkiller

本故事全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所述情節,切勿模仿。

「嗯……嗯……」螢幕上的美女披頭散髮的,正被人用一條黑絲襪勒著脖子,一邊翻著白眼,一邊扭著脖子,拚命掙扎著,眼看著就要香魂飄渺了……

我一邊摸弄著自己的小弟弟,一邊盯著螢幕上美女那兩條正在胡亂蹬踏的腿……

兩條光潔修長、性感迷人的腿,腿上還穿著絲襪,是我喜歡的透明的肉色……

我嚥了口唾沫,感覺到手裡的小弟弟已經又硬又燙了……

定睛再看時,就見一隻高跟鞋從美女的左腳上掙落了下來,露出了那排美麗可愛的足趾,彎曲的足弓拱著,形成一道難以描述的美妙曲面,在垂死的顫抖之中,那挺拔秀麗的腳背繃得直直的……

我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握著小弟弟的手也不由地加大了一點力氣,快速地上下擼動起來……

可沒想到該死的手機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平時沒覺得我這破NOKIA的聲音有多響,可這時候竟然這麼煩人,我的興致被這鬧心的鈴聲敗壞了幾分,有點惱怒地伸手把那破手機抓了過來,剛想掐斷,卻見是『土撥鼠』打來的電話,猜想他忙活著的「業務」可能有點眉目了,便忍了不爽,接了起來。

果然,『土撥鼠』說是他剛得到的情報,說是可以搞到一個難得的「濕貨」,我一聽,精神也不由地一振。

要知道,這兩天『土撥鼠』正為找不到好貨發愁呢。

前一陣那個叫『飛豬』還是『肥豬』的傢伙找我們要貨,說是只要是貨好,願意出大價錢,我們也就老實不客氣。

『土撥鼠』當時就收了人家兩萬塊定錢,可沒想到竟然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貨,時間一長,豬那邊有點不耐煩了,老在屁股後邊催著,還說要是再拿不貨就要把定錢拿回去,總之話語已經開始有點不好聽了。

我們自然不想把已經拿到手的錢再還回去,再說,那錢也沒閑著,一部分被我們用在了別處,還吃喝嫖賭揮霍了一些,就算真的是想要還回去,一時半會兒到哪裡去拿錢填補這個虧空呢。

還有一點很重要,這個『飛豬』在這個買賣圈子裡也算是個大佬,萬一他這一單真的落了空,我們以後在這個圈子裡頭還真的可能有點不太好混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出差錯,順順當當地交了差,在這一單上我們還是有不少賺頭的。

豬說的貨的來路不問,只要成色好就行。

『土撥鼠』的這個情報如果可靠的話,還真是一場「及時雨」。

等我聽他在電話那頭拉拉雜雜講完,回頭再看電腦時,螢幕裡的美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斷了氣」,曲線玲瓏的身體癱軟在床上,正在那裡被人捧著絲襪腳翻來倒去地摸弄。

只是那具已經「死去」的「女屍」間或會堅持不住眨一下眼睛,讓人看著感覺有幾分滑稽,我沒耐心繼續往下看了,便關了電腦。

起身把需要用的東西拾掇拾掇,準備出發跟『土撥鼠』接頭去了。

我平時靠在菜市場開的那間魚檔賣些水產混日子,有機會的時候就跟『土撥鼠』搭檔賺點外快。

我跟『土撥鼠』怎麼勾搭上的就不在這兒說了,反正是「物以類聚」。

說起這個『土撥鼠』,聽說他從前也是吃公糧的,在省城文物局的考古隊裡幹過一陣子,後來好像是牽扯到什麼倒賣文物的事情,被一起弄到號子裡住了幾天。

可能因為事態還不算太嚴重,僥倖沒判刑,但還是把差使丟了,重又回到了我們這渾源小縣當了無業遊民。

不過,他倒是沒把從前挖墳的老本行給撂下,還時不時靠著這門手藝賺點銀子,他的真名叫什麼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就是因為會挖墳才得的『土撥鼠』這個綽號。

其實『土撥鼠』也不是每次挖墳都找上我,他如果光是搜羅些埋在墳裡的金銀,玉器什麼的,騎著他自己的那台舊摩托車就去了。

他只有在需要出動我那台「冷藏車」的時候才找我幫忙。

其實我哪有正經的冷藏車麼,只不過是前兩年政府搞「市容工程」強迫計程車更新的時候,揀便宜買的淘汰下來的舊貨,拆掉車裡的記價器和隔離板,換成普通的牌照就上路了。

連車頭上的頂燈都還在,雖然把頂燈上「出租」這兩個大字給塗掉了,但在路上走的時候冷不丁還會有人向我招手。

所謂「冷藏車」麼,是因為我還把這台舊車進一步改造了一下,在後備箱裡安了一個不銹鋼槽子,需要的時候在槽子的隔層裡放些碎冰,拿來運點冰魚凍蝦什麼的。

另外麼,和『土撥鼠』出去挖「濕貨」的時候也能將就著派上一點用場。

「乾貨」「濕貨」啥的是我們道上的切口,所謂「濕貨」其實就是下葬不久的新鮮女屍,還帶著皮肉的,「乾貨」就只是骨頭架子了。

在我們周圍這片地界,往東到河北,往北到內蒙古,土葬的做法還沒完全消失,而且民間還流傳著冥婚的風俗,可合適的「新娘」卻數量有限,於是女性的屍骨就變成了供不應求的「緊俏物資」。

有些人就乾脆做起了這門買賣,在市面上,一副爛光了肉只剩骨頭架子的女性屍骸都能賣個千而八百的,「濕貨」的行情當然還要好上許多,按照成色不同,價碼也不一樣。

要是女屍又年輕又新鮮,再有幾分姿色的話,那價錢就不好說了。

就這麼著,我跟『土撥鼠』就上了這條道,悄悄地挖了幾具女屍拿去賣了錢,竟然不知不覺地加入到了這個買賣的圈子裡面去。

一開始還有點擔驚受怕的,幹過一兩次以後也就習以為常了,既然有利可圖,我們的膽子也愈發地大起來,挖起墳來也愈發倡狂,有事沒事就到處瞎打聽,方圓幾百里地面上頭,誰家要是不幸歿了小媳婦大閨女,我跟『土撥鼠』就會像野貓聞見了死魚似的不請自去。

閒話少說,既然接了『土撥鼠』的線報,我也就趕緊行動起來,收拾停當以後,就開上我的「冷藏車」出了門,直撲「鼠窩」而去。

『土撥鼠』已經預先做了「功課」,一見面,便把他策劃好了的「路線圖」拿了出來,我也拿出車上那本已經快要翻散了的地圖冊來。

從地圖上看,那個地方離我們這邊也有幾百里地,估計跑到那邊得要三個多小時,稍微有點遠,但也沒辦法,附近地方的能挖的墳差不多都已經挖遍了,也只好跑遠一點了。

兩人嘀嘀咕咕地照著地圖把路線核對了一遍,又把『土撥鼠』那堆專業工具檢查了一遍以後堆上了車,趁著時間還早,找了間小館子吃飽了飯,然後就出發了。

一路上時不時地遇到拉煤的大卡車,所以速度並不算很快,我跟『土撥鼠』東一鎯頭西一棒地吹著牛,『土撥鼠』說著說著講起前一陣看過的一個叫什麼「恐怖秀」的義大利電影。

裡頭有個美女被殺了,然後還被鋸掉了腳,剖胸挖心,後來又拉扯到一個法國的黑白片「冷月亮」,裡面也有兩個頹廢可憐的傢伙,有慾望卻沒對象,只好去愛一具偷來的美豔女屍。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隨口說了句:「嗯,要是待會兒咱們也挖到這麼個漂亮寶貝,還怕你不敢上呢?」

沒想到『土撥鼠』被我隨口一激,好像還有點惱了,死鴨子似的嘴硬道:「我不敢?你才不敢呢!」

我沒再繼續跟『土撥鼠』抬槓,一轉方向盤,車子離開了大路,岔到鄉間的小道上了,泥土的路面坑坑窪窪的,車子有點顛簸起來。

我不得不放慢了些速度,『土撥鼠』從座位上直起身來,伸頭探腦地往外頭看著,生怕我們一不當心轉錯了方向。

好在我們事先仔細策劃過路線,一路上倒還算順利,又過了一會,我們進到了一個小山窩裡,月光陰森森的,照得遠處的天空滲出來一種幽幽的青光,模模糊糊地映出周圍的山頭的剪影,黑的,偶然有一片雲朵飄過,那山影更是影影綽綽的,不由地讓人感覺脊背絲絲地發涼。

我知道就快要到地方了,心裡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絲奇怪的說不清到底是緊張還是興奮的感覺。

又往前走了一小會,經過了一片核桃林,又經過一座塌了半邊的廢棄了的磚窯,我們的車終於停了下來,我跟『土撥鼠』四下裡看了看,把車掉轉頭藏在了磚窯邊的陰影裡,然後,像兩個鬼魂似的車裡飄了出來,悄無聲息地落了地。

天上的雲似乎比剛才厚了一點,夜間的空氣涼涼的,有一點點潮濕的味道,那條土路微微轉過個彎,繼續向著遠處延伸過去,道路的盡頭是沉睡中的村莊,遠遠望去,依稀可以看見一片屋頂,漂浮在若有若無的霧氣之中。

我們轉過身,繞到了磚窯的背後,一片緩緩的草坡出現在面前,稀稀拉拉地有幾棵樹,樹影下面雜亂地鋪陳著一些高高低低的土包。

我定了定神,跟在『土撥鼠』身後,邁步向著這些土包走去,一隻夜貓子被驚得飛了起來,淒厲地叫了一聲,在我們頭上盤旋了一下,扇了扇翅膀,黑影一閃,又無聲無息地不知消失在何處了。

我跟『土撥鼠』挨個察看著這些土包,終於,在離一棵枯樹兩丈多遠的地方,發現一個墳丘外面覆蓋著新鮮的黃土,繞到另一邊,看見一塊歪歪斜斜的石碑,碑前的瓦盆裡還有些紙灰,就是這裡了!

我跟『土撥鼠』四目相對,沉吟了片刻,然後甩開膀子就挖將起來,有點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墳丘背後的土竟是相當鬆軟,『土撥鼠』微微地一怔,停在了那裡。

我雖不像『土撥鼠』那樣「專業」,也感覺有點不對勁,便也停了手,轉臉望著『土撥鼠』

『土撥鼠』也望瞭望我這邊,有點心神不寧地說了句:「我們好像來晚了,這墳……像是有人挖過」,然後就不作聲了。

就這樣,我跟『土撥鼠』面面相覷,預感到情形有些不妙,但又不想死心,沉默了一會以後,又心有不甘地挖了起來。

鬆軟的土堆挖起來倒是不用費太大的勁,挖了一氣之後,泥土下面現出一片帶著黑漆的木板,貌似棺材的蓋板。

我們心裡又湧現出一線希望,鼓起勁來把木板周圍的土鏟到一邊,終於讓棺材頂子整個露了出來。

可是緊接著便是失望,那塊蓋板果然已經被人撬開過了,棺木裡面空空的,期望中的豔屍早已不翼而飛了,只剩下一件撕破了的衣裳和一隻舊鞋,還有就是些落進了棺材裡面的泥土,混雜著一些被撬下來的木屑。

我跟『土撥鼠』灰溜溜地看著空蕩蕩的棺材,心裡又是沮喪又是惱火,吹來的夜風卻讓人手腳直發涼,可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別的高招,只得勉強打起精神,把棺材頂子胡亂一蓋,馬馬虎虎地把挖開的黃土重又往棺木上一堆。

這時,從遠處的村莊傳來幾聲犬吠,我跟『土撥鼠』早已無心戀戰,填了最後的兩鍬土,趕緊收了工具,像兩個打了敗仗的逃兵似的,轉身三步兩腳往磚窯那邊的車子奔去。

伴隨著發動機的聲響,我們的車又行駛在黎明前的黑暗當中了,終於晃晃悠悠又回到了大路上,也不知是因為空手而歸瀉了精神還是剛才忙活得太累了。

我一邊開車一邊就想打瞌睡,『土撥鼠』也早已睏得不行,兩人就乾脆找了個地方把車一停,打算打個盹養養精神再走。

沒想到,我倆竟然還一不留神睡著了,再睜開眼時,太陽已經老高了,看看時間也確實不早了,反正來不及趕回去料理魚檔的買賣了。

我倒反而坦然起來,看看地圖,前頭就是繁峙的砂河鎮了,跟『土撥鼠』一合計,決定先去鎮上吃點東西再說。

就這樣,我們把車開到了鎮上汽車站附近的一條街上停下了,下車找了間鋪子吃過了東西,正要往回走,『土撥鼠』的手機響了起來。

原來是那頭該死的『飛豬』來催貨,『土撥鼠』支支吾吾地接著電話,顯然「豬」那邊已經很不耐煩了,我在一邊都能聽到「豬」在手機那一頭很不客氣的聲音。

『土撥鼠』額頭上似乎冒了些汗,有點不知如何是好地望瞭望我,衝我擺了擺手,然後轉過身去壓低了聲音。

我知道『土撥鼠』可能嫌我站在旁邊礙事,便不管他了,逕自回到了車子旁邊,屁股靠在車邊上,掏出一根煙點上,一邊抽,一邊無聊地東張西望,一回頭,卻不經意地瞥見二三十米開外馬路涯子上有一雙美腿,沒錯,是美腿,一雙裹著黑絲襪蹬著高跟鞋的年輕女人的美腿。

「有美女!」我揉了下眼,目光順著那兩條勻稱的腿上下「掃瞄」了幾遍,就見一個苗條輕盈的年輕女子,背後挎著一個登山包,向前傾著身子,好像是正在和路邊一台計程車裡面的司機說著什麼。

我伸頭探腦地看著,卻只能看到她的側臉,我嚥了口唾沫,心中盤算著要不要湊上前去「考察考察」,卻見那台計程車屁股後頭卻冒出一陣青煙,走了,看來像是他們這一單生意沒有談攏。

那個女人似乎有點失望地重又直起腰來,聳了一下背後的包,又扭頭左右張望起來。

這一下,我終於看到了她的正面,果然是個正點的美女,我用力眨了眨眼,準備要睜大眼睛再看個真切,她卻挪步嫋嫋婷婷向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也就是一轉眼的工夫,那個嫋娜的身影已經來到了我的跟前。

「請問你們的車有空嗎?」她果然是想打車來著,不用說,肯定是我車上的頂燈又一次惹了誤會。

我剛想一口回絕,可又心眼一轉,回絕的話跑到嘴邊又嚥了回去,便「嗯…啊…」地應了一聲。

有這麼個美女站在跟前,還不先乘機逗逗悶子再說,要知道,我們這些雞鳴狗盜之徒平時就是想要找這麼個妙人兒搭訕,人家都不拿正眼瞧你。

「哦,你打算去哪兒啊?」我一邊心不在焉地問了一句,一邊半耷著腦袋,眼睛向斜下方瞄著她的腿和腳。

她腳下的高跟鞋使得她的雙腿看上去更顯得修長挺拔,幾顆可愛的腳趾從鞋尖的魚嘴裡探出來,趾甲上面指甲油的亮光在透明的黑絲襪下面忽隱忽現,讓我心裡癢癢的。

我吸口氣,眼光順著她的腿移了上來,跟她的目光碰了一下,又逃跑似的移下去,然後再重新移上來,就這麼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她的身材玲瓏有致,纖細苗條卻又不失豐腴,身上穿了件襯衣,很服帖地包裹在她身上,勾勒出了她身體那凹凸有致的曲線,細巧的腰身,一對飽滿堅挺的乳房自信地將胸口的衣服撐得高高的。

一頭垂順的長髮披散下來,又黑又亮,兩隻線條柔和的胳膊細細長長的,兩隻手放在身前,手裡還挽著一台照相機,身後的背包鼓鼓囊囊的。

下身穿了條短短的喇叭裙,蓋著她兩條圓潤的大腿,在她白皙的臉上,兩道婉轉的蛾眉下面,一雙眼睛撲閃撲閃的,嘴角微微地翹著。

對著我淺淺地笑著,笑容溫和嫵媚,眼光中已經沒有了那種年輕少女面對陌生人時候的羞澀感覺,但仍舊隱隱約約有一種讓我說不清感覺的矜持。

我不由地嚥了一下口水,腦子裡卻電光一閃聯想起六月裡的新鮮水蜜桃來,不錯,她就像是個剛剛成熟的密桃似的,已經褪去了酸澀,香醇甜蜜,但卻依舊水嫩清新。

「呃……我想去……啊……你們去不去渾源」她道。

「哦,想去渾源啊……是想去那裡看懸空寺吧……懸空寺好啊……最有名的就是它了……到我們這的人都去……」我不知道該說去還是不去,就自顧自開始東拉西扯地滿嘴跑起火車來。

「你是不是剛從五臺山上下來啊……五台也好啊……嗯……那個那個……山上的菩薩可靈了……」『土撥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了過來,顯然是豬那個催命的電話敗壞了他的心情,看上去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在我跟美女搭話的時候,他也不吱聲,若有所思地站在邊上陰著臉聽著,眼見我就要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土撥鼠』卻在一旁發了話:「行啊,我們捎你去。」

因為『土撥鼠』的出現,美女這才發現我們的車雖然有個頂燈,卻不是計程車,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聳了一下身後的背包,正想抽身離開。

『土撥鼠』卻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似的,說:「你把我們當成計程車了吧,沒事,我們帶你去就行,反正順路,我們是回渾源去,正好路過這兒停下吃點東西。……

現在就管你們這些人叫『驢友』吧,以前也有幾個像你這樣的『驢』搭過我們的車,我這還有他們電話呢。……估計你可能也知道,其實這邊的計程車不厚道……」

她聽『土撥鼠』這幾句話貌似很誠懇的樣子,又有點踟躇起來。

「那……該給你們多少錢啊……」

「錢不錢的無所謂,不給也不礙事,反正我們也是順路,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願意給點,我們拿著也行」

「那……我給你們…………行不?」

「好吧,謝謝謝謝……現在不用……到了再說,再說……上車上車,包放後面……」。

『土撥鼠』招呼著美女坐上了我們的車,然後伸手過來「車鑰匙,我來開」。

我心想是不是『土撥鼠』見了美女想要獻獻慇勤,便把車鑰匙給了他,自己到後座上坐了。

『土撥鼠』便開了車,晃晃悠悠地上了路。

一路上,『土撥鼠』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拉拉雜雜地跟美女套瓷,原來美女名叫張敏,二十六歲,是從杭州過來玩的。

從前在一間外企做事,不久前辦好了移民去澳大利亞,就辭了職,打算在出國以前在全國各地痛痛快快地玩一圈,前幾天是和幾個朋友結伴而行的。

但是因為朋友們都要回去工作,就剩下她一個人繼續前進了,下一站準備去西安,然後再從陝西進四川,反正是要轉一大圈。

我從前還真不知道『土撥鼠』還那麼能忽悠,就聽他從雲崗石窟講到飛來峰,從五臺山上文殊院講到錢塘江畔六和塔,從喬致庸聊到胡雪巖,又從過油肉聊到龍井蝦仁,天南地北,海闊天空,說的還真有點頭頭是道,和張敏聊得很投機的樣子,不時逗得她咯咯地笑。

我坐在後頭,一邊聽他們吹牛,一邊時不時地瞟瞟倒車鏡,利用鏡子偷看一下張敏,如果我的腦袋和張敏的姿勢都正合適,我的視線就能落到張敏的衣領裡面,剛好能看到她的一點點乳溝,就著我在那裡伸頭探腦尋找角度的時候,『土撥鼠』卻一轉方向,把車開到了岔路上。

我開始有點納悶起來,看『土撥鼠』在岔路上越開越遠,終於忍不住了,說:「錯了錯了,這路不對!」

卻沒想到,話剛出口,就見『土撥鼠』的臉色不由地一變,就像是什麼事情被人揭穿了似的。

「你們……」張敏看見『土撥鼠』神色有異,好像也有點緊張起來。

『土撥鼠』現出一點尷尬的樣子,沉吟了一下,停下了車。

「我知道這是岔路……你別緊張呀……我還能不認得路麼……這不,這不……人有三急不是,我這不……要找個地方麼,在大路上頭不是不方便麼……」

也不知是說給我聽還是說給張敏聽,『土撥鼠』兜了個圈,終於說出了個藉口,似乎沒像剛才那樣慌亂了,可並沒有表現出真被屎尿憋急了的樣子,反而放鬆下來,靠在座位上長出了一口氣。

張敏可能是覺得她剛才有點神經過敏了,有點赧然地笑了笑,別轉頭低著眼睛瞅著車窗外頭。

『土撥鼠』這才像是忽然間想起了他的「急事」來,作勢推開門下了車,邁步走到路旁一片玉米地邊上背過了身去,我心裡還是有點疑惑,便也下了車,跟過去站在了一起,回頭望望車裡,張敏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沒朝我們這邊看,把頭轉到了另外一邊,只給我們留了個背影。

「你個瓜子!哪來那麼多話!」『土撥鼠』不知怎的對我好像很不滿,一邊裝著撒尿的樣子一邊衝著我低聲地吼。

不過我倒是一點都不氣惱,反而有幾分猜到了『土撥鼠』的心思,便悄聲地問道:「有事就別瞞我了,你是不是想……把她……?」

『土撥鼠』遲疑了一下,說:「呃……你看……咱乾脆……劫了她!」

聲音不大,卻有種惡狠狠的味道,說話的同時還抬起右手在空中虛砍了一下。

「這個……怕是不好吧……」我說。

「你看啊……她肯定有錢……你看她那小模樣就知道……就她那個照相機差不多就要八千塊……嗯……怎麼樣啊?」

『土撥鼠』見我不吭聲,接著又說:「要不是咱昨晚白跑了一趟,也就算了……可,可那死豬那頭不得有個交代麼……他不要咱的貨不要緊……

可咱也得劃拉點銀子出來不是……,……她一個人出來玩的,肯定有錢呢……呃……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讓她搭咱車啊……,我就是想『那個』才哄她坐咱車的……」。

說到這裡,我才徹底明白過來剛才『土撥鼠』為什麼那麼積極地把車鑰匙拿過去,心裡被『土撥鼠』的話挑撥得有點活絡絡的,可又有些心虛,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心裡有些不塌實地問『土撥鼠』:「……就……現在?……在……這兒?」

『土撥鼠』四處張望了一下,說:「不行了,那邊有車過來。」

也許感覺到我的決心不怎麼堅定,接了句:「先回吧,容我再想想……,呃……這個你不要管了……到時候聽我的就行了。」

然後,扭過頭來直盯盯地看了我好一會,一直到我硬著頭皮點了一下頭,這才回頭向著車子走去。

就這樣,我跟『土撥鼠』各懷鬼胎地回到了車裡,『土撥鼠』把車調轉了頭又回到了大路上去,我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便裝作打盹的樣子瞇了眼,坐在那裡不言語。

張敏沒有意識到隨時可能會到來的危險,一路上還在那裡沒有任何戒心地向著『土撥鼠』問這問那,讓我想起童話裡面就要落入虎口的小白兔。

偷眼眼『土撥鼠』時,就見他一邊開著車,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張敏說著話,一邊有點心神不寧似的時不時地向著路的兩邊張望,像是在尋找下手的機會。

這一路上本來應該還是有幾處僻靜的地方,可今天不知怎麼了,不是有人就是有車,眼看著就快要到渾源地界了。

我跟『土撥鼠』也沒找到下手的機會,我心裡的決心又有點動搖起來,心神不寧地在車後座上挪過來扭過去的,就像是座位上頭忽然長出了根刺似的。

就在我心煩意亂的時候,『土撥鼠』已經不知不覺開著車兜了兩個圈,停在了一個小院門前。

等我回過神來往外一看,卻認出這正是『土撥鼠』的「鼠窩」。

『土撥鼠』把車在院門口停了片刻,看看兩邊沒人,這才把車開進了院子停下,轉頭對張敏說:「我就住這,我這車上有點東西要先放下,進去歇歇喝口水吧,回頭我就捎你去汽車站,再不直接把你送到山腳下也行。」

「不用不用,已經給你們添麻煩了,到了車站我自己找車去山裡就行了。」張敏答道,拿起背包跟著我們也下了車,『土撥鼠』打開屋門把張敏讓進了屋子,衝我使了個眼色,我便先去關了院門,然後才進到屋子裡,守在了門口。

一進門的這間屋子就是『土撥鼠』的「工作室」,到處都堆著些他挖來的「寶貝」,一張有些破舊但寬大的書桌靠牆放著,上面放著幾個搪瓷盤,幾個盛著液體的玻璃瓶……

張敏看著屋裡淩亂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土撥鼠』連忙解釋:「我做……考古工作,對,考古工作……所以有這些破爛東西……不好意思,屋子比較亂,見笑見笑……」

張敏沒說什麼,拿起桌上放著的一面銅鏡看了看,然後似乎有些新奇地看著桌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

『土撥鼠』見狀連忙又說:「這些都是化學藥品,器物表面清洗啊,保護啊,很多地方要用……呃……我試一下你看啊,這個清洗銀器效果特別好。」

『土撥鼠』一邊說,一邊從桌上的雜物裡挑了一枚舊銀元出來,用一小片布頭伸到一個罐子裡蘸了蘸,然後在那銀元上擦了一氣。

然後在一個搪瓷盆裡倒了些水,把銀元放進去涮了涮,然後拿給了張敏,就見原本烏糟糟的大洋果然亮堂了不少,張敏歪著頭就著亮光左右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片嘆服的神色。

『土撥鼠』轉了轉眼睛,又說:「這上面還有點油,如果把油徹底洗掉,還會更亮」。

「哦?用什麼呀?」張敏聽了『土撥鼠』的話,有點好奇地問道。

「就用這個。」

『土撥鼠』不動聲色地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條舊毛巾,然後,拿過桌上的一個棕色玻璃瓶,往另外一個搪瓷盤子裡面倒了一些液體,然後把瓶子放了回去,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帶著一絲香甜的氣味瀰漫開來,那是氯仿的味道。

我知道『土撥鼠』這裡有氯仿,是平時清洗東西的時候用的,但見他這個時候拿出來,我便一下子猜到了『土撥鼠』的意思。

我不禁有點緊張起來,直直地站在那裡擋著門口,兩眼直盯著『土撥鼠』的那隻手,攥著那條舊毛巾按在了那個搪瓷盤子裡。

我就覺得自己的心也慢慢提了上來,但讓我有點意外的事,『土撥鼠』不但沒有輕舉妄動,反而有意無意、若有所思地望著張敏身後那堵空空的白牆……

張敏見『土撥鼠』兩眼莫名其妙地望著自己的身後,有點茫然地扭頭轉過身來,就在這時,『土撥鼠』就像是一隻忽然動彈起來的蜥蜴一樣,一伸手就扳住了張敏的肩膀,另一隻手也飛快地抬了起來,一下子就把那條毛巾按在了張敏臉上。

張敏忽然受到襲擊,措手不及,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早已被『土撥鼠』用浸透了氯仿的毛巾摀住了口鼻。

她顯然是意識到了危險,開始不顧一切地極力掙扎起來,又是弓腰又是踢腿,一掙一掙地想要擺脫『土撥鼠』的控制,胳膊肘向後一搗一搗的,試圖向身後的『土撥鼠』發動反擊。

『土撥鼠』自然是比她要高大威猛許多,但在她拚命掙扎之下,又要控制住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又要確保那條毛巾捂在她的臉上,竟然有一點點支絀起來。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邁步搶上前去,跟『土撥鼠』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了當中,伸出左胳膊一下子箍住了她的腰,然後右手又一伸,一把攥住了她正在空中胡亂揮舞的左手腕。

『土撥鼠』乘著我摟住了她的腰的工夫,騰出左手,一換姿勢,連肩帶頸地從背後箍緊了她,這麼一來,她沒有辦法再左右扭動脖子來躲避那條浸透了氯仿的毛巾了,只能從喉嚨裡無助地發出一陣一陣「唔,唔」的聲音,但她還不肯就範,還在那裡做著徒勞的努力,試圖能在最後一刻僥倖逃脫。

我們當然不會給她任何掙脫的機會,雖說她拼盡全力掙扎,但她畢竟只是個嬌弱的年輕女子,肯定不是我們兩個大男人的對手。

那條浸透了氯仿的毛巾緊緊地捫在了她的鼻子前面,很快就顯出了作用,過了片刻之後,她掙扎的力量幅度便開始慢慢地減弱了,儘管她還在不甘心地扭動著身體,但已經沒有任何希望逃脫了。

終於,她的身體又最後挺了一挺,然後,就像是被抽掉了筋似的軟倒了。

我跟『土撥鼠』也就順勢把張敏的身體放倒在了地上,「快去找個繩子啥的把她綁上,還得弄個什麼東西堵上她的嘴.」我忙不疊地催促著『土撥鼠』

『土撥鼠』沒應聲,卻齜牙咧嘴地對著我壞壞地笑了一下,然後示意我接過那條氯仿毛巾繼續按在她的臉上捂著,他自己站起身來,走到了隔壁房間裡去翻箱倒櫃地找起什麼東西來。

等他回過來的時候,就看他手裡拿著一卷繩子,還有幾樣古裡怪氣的東西,我雖然只認得其中的那個束口球,但已經猜到另外的那些東西肯定也都是玩SM時候用的道具。

我沒想到『土撥鼠』這裡竟然還會有這些東西,但還別說,在這個時候拿這些東西來束縛她倒還真是正合適。

我仔細地看了看『土撥鼠』拿出來的這幾樣東西,又猜出了其中兩樣的用處,其中那件看起來就像是兩隻長長的皮手套併攏在一起的東西肯定是用來綁胳膊的,還有一條形狀差不多但尺寸大些的只有下半截的「褲子」,應該就是來固定雙腿的了。

但還有一樣東西我一時沒看出來是什麼名堂,幾根長長寬寬的背帶一樣的東西勾結在一起,下面掛著兩個連著搭扣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皮圈圈。

張敏已經被氯仿徹底麻倒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我便放心大膽地鬆開了捂在她臉上的毛巾,站起來把那張被她踢倒了的椅子重新扶了起來。

回頭看她時,就見她軟綿綿地仰躺在地上,兩條胳膊舉著,張開在身體兩側,好像是投降的姿勢,她胸前的兩顆紐扣在剛才掙扎的時候繃掉了,頎長的脖子微微地扭向一邊,鎖骨很好看,和脖子根相接的地方形成一道淺淺的窩,一片白皙的胸脯從撐開的衣襟之間顯露出來。

她的胸罩是那種讓人想入非非的淺淺的粉紅色,上面的蕾絲花邊繁複細緻,很是香豔,兩隻大小適中的乳房圓鼓鼓的,白皙細膩,在胸罩的襯托下驕傲地挺立在胸前,在兩個乳房之間形成一道讓人說不清感覺的無比迷人的低谷。

她的腰也微微地擰著,那條短短的裙子在掙扎的時候也扭歪了,露出了大腿根部長筒絲襪的蕾絲邊,兩條線條優美流暢的腿曲著,膝蓋迭在一起,擺成一副雖然不太自然卻不失優雅的姿勢,左腳上的高跟鞋在剛才掙扎的時候蹬掉了,右腳上的鞋也掙脫了半邊。

『土撥鼠』來到張敏的身邊蹲下,伸出兩手揪住了她的衣襟有些粗暴地就是一拉,把剩下的那兩顆扣子也繃掉了,接著用一隻手稍微把她的身體扶起了一點,用另一隻手連撕帶拽地就把她的襯衣扒了下來。

接著,他重又放倒了她的身體,轉過身來拉開了她短裙的拉鍊,揪住裙擺,刷地一下就拉到了她彎曲的膝蓋邊上,然後挪動一步,順手脫掉了還半穿在她右腳上的那只鞋,抓過她的雙腳把她的兩條腿拉直了。

然後,揪住她的裙子又是一拉,通過了她的兩腳脫了下來,就這樣,張敏的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底褲,和還穿在腿上的絲襪了。

除掉了那些礙事的外衣,『土撥鼠』站起身來,喘了口氣,然後把那副「皮手套」拿了過來,我心領神會地上前去翻過了張敏的身體,幫著『土撥鼠』把她的兩支胳膊折轉到了背後。

她癱軟的身體就像是煮熟了的麵條,像個死人似的任由我們擺弄著,我們把她的胳膊伸進了「手套」裡面,抽緊了中間的那條帶子,張敏的兩支手臂就被緊緊地固定在一起了。

還有一個附帶的令人愉快的效果就是她的胸挺得更高了,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兩隻圓鼓鼓的乳房。

接下來,『土撥鼠』又掰開了張敏的嘴,就見她的牙齒白白的,排列得很整齊,牙齒後面是她濕潤的粉紅色的舌頭,我心中不由地閃過一個念頭:「不知道她的口活技術怎麼樣哈?!」

沒等我回過神,『土撥鼠』已經動作麻利地把那個束口球塞進了她的嘴裡,然後把連在球上的兩條帶子挽到了她的腦後,調整了一下搭扣的位置,一拉一扣,就服服帖帖地給她上好了「嚼子」,然後把她的身體重新翻了過來。

我伸手拉過了那條「褲子」遞向『土撥鼠』,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擺了擺手沒接,自己伸手把那副我沒看出啥作用的東西拿了過來。

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有什麼妙用,插不上手,就在邊上歪著頭看。

就見『土撥鼠』將兩根寸把兩寸寬的皮帶繞過張敏的兩個肩膀,然後把另外兩根帶子從她的腋下穿了過去,在她背後和繞過她肩膀的那兩根交叉著連在了一起。

接著,『土撥鼠』拿起一隻皮圈,兜過張敏的一隻腳,順著她的腿往上,套在了她大腿中間的位置,調節好鬆緊,又把第二個皮圈套在了她另一條腿上。

看到這裡,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個東西的作用——這兩個圈和那副背帶是配套的,只要用掛鉤把她腿上的套圈和身上的綁帶連在一起。

她的兩條腿就只能乖乖地張開,沒辦法亂動了,如果要調整她兩腿分開的角度,只要改變一下背帶的長度就行了。

不過我們並沒急著把她腿上的套圈和背帶連接起來,而是先把那張椅子拿了過來,然後拉起張敏的身體,讓她坐了上去。

她還處於麻醉狀態的身體東倒西歪的,有點不聽使喚,我跟『土撥鼠』兩人又拉又扶地嘗試了兩三次才把她放穩,讓椅子的靠背撐住了她的脊樑,又把她併攏在了一起的雙手擺到了椅子靠背的後面。

然後,我扶著她的肩膀以免她的身體從椅子上倒下來,『土撥鼠』則展開了那卷繩子,轉著圈纏了好幾道,把張敏的身體牢牢地綁在了那張椅子上,綁好了她的身體以後。

我們這才抬起她的腿,把皮圈上的鎖扣和背帶上的金屬環連在了一起,把帶子調整到合適的長度,這套張腿束縛帶果然有種奇妙的效果。

只見被綁在椅子上的張敏腦袋耷拉在胸前,被皮圈兜著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兩腳懸在半空,兩條腿形成一個大寫的M,那姿勢看起來就活像是一隻張開了後腿的青蛙。

「行了,保證萬無一失!」

『土撥鼠』一邊說,一邊最後調整了一下張敏身上的綁帶,然後直起身來,後退一步,像是藝術家在欣賞自己剛剛完成的作品似的,歪著頭,嘴邊帶著一絲壞笑,得意洋洋地看著被綁在椅子上張開雙腿耷拉著腦袋的張敏。

看了一會以後,伸出一隻手,捏住了張敏的下巴頦,把她耷拉在胸前的腦袋托了起來,扳著她的下巴左右看了兩遍,然後把她的臉撥到了一邊,手指順著她的脖子滑下來,停在她的鎖骨窩那裡摸弄了一氣,又接著向下挪去,放肆地揉著她胸前那兩隻美麗的乳房。

然後,才鬆開手,轉過身來,從一邊拉過了張敏的背包。

我跟『土撥鼠』一點一點地把張敏的背包搜了一遍,背包上下左右的小格子裡都是一些所謂「驢友」用的玩意兒,名堂還真不少。

一副德國造的望遠鏡,一個日本造的不銹鋼水壺,一件雨衣,一根長度可以伸縮的鋁質的登山杖,一個盛著一些藥品的小盒,一個可以顯示溫度和海拔高度的羅盤,看上去也像是很高級的德國貨,一支手電筒,還有一把大號的折疊軍刀。

我順手把折刀的刀刃扳出來看了看,那刀刃有三寸多長,兩面鍍的鉻亮閃閃的,我試了試,還真是十分銳利。

再看背包裡面,一雙防滑鞋套在一個塑膠袋裡面,鞋裡還塞著一雙搓成一團的棉襪,像是她穿過的,拿起來一聞,果然是還帶著一點她腳上的汗味。

我回頭看了看那雙從她腳上脫下丟在一邊的魚嘴鞋,心想,這些女生真是臭美,出來旅遊還帶著高跟鞋平跟鞋換來換去的,也不怕麻煩。

回過頭來又伸手從她背包下面掏出另外一個裝著她內衣的包裹,然後又是幾件外面穿的衣服,接著掏出一個不大的塑膠袋,裡面有一包衛生棉,還有兩雙新的絲襪。

讓我們沒想到的是,我們最後從她的背包底下掏出來一個巴掌大的塑膠盒子,打開一看,裡面竟然裝著一個帶有加熱功能的按摩棒!

除了這個背包,她還有另外一個隨身帶的小挎包,裡面放著她的證件,手機,鑰匙,一個化裝盒,一管口紅,一個小筆記本,一包吃得還剩下幾粒的話梅幹,還有一件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她的錢包。

『土撥鼠』搶過她的錢包,先是翻過來掉過去的看了一氣,又捏了捏,然後才把錢包打開來看,讓我們有些失望的是,她的錢包看起來鼓鼓囊囊的,裡面卻並沒有多少現金。

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數了一遍,也只有5、6百塊,剩下的就是兩張舊車票,幾張揉皺了的收據,反正是些沒用的東西,還有五六張卡片,插在錢包兩邊的夾層裡。

『土撥鼠』有點沮喪地把幾張鈔票塞回錢包裡面,然後把那幾張插在錢包夾層裡的卡片拈了出來,一張一張地看了一遍,把那幾張沒用的什麼美容院、購物中心的VIP卡重又插了回去,只把剩下的兩張有用的銀行卡捏在手裡。

然後,拖過一張椅子,面對著張敏坐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見張敏的眼睫毛顫了幾下,然後迷迷糊糊地張開了眼睛,悠悠地抬起了頭來,緊接著,她的臉上就掠過了一絲驚異的表情,想要動彈,卻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椅子上。

想要開口說話時,才發現自己的口中被塞了東西,只能發出微弱而含混不清的聲音,她臉上的驚異變成了焦急,在努力卻又徒勞地扭動了幾下身體以後,發現自己的雙腿以一種難堪的姿勢懸在半空。

她焦慮的神情中瞬間又多了一份羞恥,她又「恩」地哼了一聲,一片紅潮向著她的臉上湧來,她又用力地扭動了幾下脖子和肩膀以後,無奈地放棄了抵抗。

等她再一次抬起頭來看著我們的時候,她的眼睛裡除了焦慮,羞恥,憤怒,外加幾分悔恨,還有另外兩個字,那就是————恐懼。

『土撥鼠』見她醒了,一下子站起身來,像是在檢查捆綁她的效果似的,背著手,一邊扭頭盯著她,一邊慢慢繞著那張椅子繞了一圈,也許是對「檢查」的效果很滿意。

『土撥鼠』換了副穩坐釣魚臺的模樣,重又在椅子上坐下,歪著頭微微瞇著眼又看了張敏一會,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嘿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哈……哥幾個不湊巧碰到點事,需要搞點銀子……沒想到張敏大小姐自己主動送上門來……嘿嘿……咱們還真是有緣哈……嗯……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是吧?」

『土撥鼠』一邊說,一邊拈著張敏那兩張銀行卡,伸到她的眼前。

張敏恨恨地看著『土撥鼠』,又徒勞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嘴裡含糊不清地發著「嗚……嗚……」的聲音。

『土撥鼠』又奸笑一聲,起身走到了張敏身後,在她腦後把那個口球的束帶稍微調鬆了一點,使得她的舌頭可以得到一點點自由,但又不能妄想把口球吐出來,張敏的態度自然是很不配合,在那裡使勁地扭著腦袋,但最後還是不得不就範。

嘴裡含著口球,含糊地咒罵著我和『土撥鼠』,雖然聽不太清楚,但還是能勉強辨別出來詞句:「……壞蛋……,你們跑不了的……我知道你們在哪。」

她最後的半句話讓我心中一凜,抬眼看見『土撥鼠』也是臉上一陰,雖然張敏也立即就意識到她最後這句話是個要命的錯誤,不由地收了聲,但還是太晚了,就見張敏似乎有些悔恨地扭動了一下身體,臉上也掠過一絲慌亂的表情。

『土撥鼠』又抬頭望瞭望我,眼睛底下閃出一絲凶光,但『土撥鼠』並沒有立即發作,反而擺出一副一點不生氣的樣子。

最後拉了一下口球的束帶,踱了兩步重又轉過身來對著張敏,獰笑著說:「……嗯……不錯,叫,使勁叫啊,外頭聽不見的……哼哼……想說啥,說唄,我們等著聽呢……嫌自己聲音難聽是吧……沒事……能聽清楚是什麼數就行了……快說,密碼多少?」

張敏用惡毒的眼光看著『土撥鼠』,又含糊地罵了幾聲,『土撥鼠』又哼了一聲,伸出兩根手指捏著張敏的臉蛋,齜牙說道:「還不想說是吧……沒關係……可以給你一點時間考慮考慮……不過呢,我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哼哼。」

然後回轉身來,重又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再看張敏時,就見她嘴裡含著束口球,剛才被『土撥鼠』在臉上這麼一捏,一綹口涎順著她的嘴角淌下來,在下巴頦上聚成了很大的一滴,然後墜了下來,滴在了她自己的乳房上。

她似乎有點屈辱地垂下頭,折轉了臉,在那裡貌似倔強地一聲不吭,但通過她微微瑟索著的雙肩和起伏的胸部,卻分明可以看出她心中的那份緊張。

不知道是真的不著急還是想要故作姿態來增加張敏的心理壓力,『土撥鼠』倒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摸出一棵煙點上,抽了一口,然後故意撮起嘴唇,慢慢吐氣,把煙都噴在了張敏臉上。

接著便伸出左手,放在了張敏的右腿膝蓋上,張敏像是被一隻蟑螂爬到了身上似的,渾身哆嗦了一下,卻沒有辦法,只能閉眼皺眉地忍受著,任由『土撥鼠』的手在她腿上摸上摸下。

『土撥鼠』的手隔著絲襪在張敏的腿上摩挲了一會兒,順著她的小腿慢慢地滑下來,在腳脖子上停住,摸弄著張敏細巧的腳踝把玩了一會,手指滑過她圓滑的腳跟,握住了張敏的右腳。

張敏的臉上帶著幾分屈辱,無奈地看著『土撥鼠』的手抓著自己的腳,只見『土撥鼠』齜牙壞壞地笑了一下,捉著張敏的腳,不但久久地不放手,還做勢把鼻子湊進了她的腳趾嗅了嗅,把抽過了幾口的煙架在了一邊的煙灰缸邊上,騰出右手來,蜷起兩個指頭,故意地撓著張敏的腳心。

張敏細嫩的腳心自然是相當敏感,就見她又渾身哆嗦了一下,極力忍耐著腳底傳來的感覺,努力地想要壓制住侷促的呼吸,她的嘴裡禁不住發出含混的「嗚嚕嗚嚕」的聲音。

懸在半空的雙腿也時不時抑制不住地抽動一下,腳踝還在那裡徒勞但又十分努力地扭動著,那排迷人的腳趾在絲襪底下一屈一屈地蠕動著,好像是在表達著對『土撥鼠』那隻手的強烈厭惡。

我也見狀走上前去,伸手抓住了張敏的另一隻腳玩弄了起來。

我跟『土撥鼠』玩弄著張敏的腳,弄得她扭來扭去的,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氣,幾乎都要受不了了,可她還是死硬地不肯鬆口把密碼交代出來,『土撥鼠』冷笑一聲,說:「……不說是吧……,是不是覺得有點不過癮哈……」

然後隔著絲襪捏了捏張敏的腳趾,接著一手攥住了張敏右腳的腳踝,一手順著向上重又挪到了她的大腿上。

張敏的身體又扭了一下,看著『土撥鼠』,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土撥鼠』又恢復了剛才那種「從容」的態度,慢悠悠地把手伸到那只箍著張敏大腿的皮套圈邊上,然後用兩根手指撚起薄薄的絲襪,一點一點往下拉著。

過了不多久,就見原本在她腿上穿得服服帖帖的絲襪開始在套圈這一邊漸漸地變得鬆垮起來,而在套圈以上,絲襪的蕾絲邊也在『土撥鼠』的拉動之下一點一點地向下挪動著。

越來越多地露出了張敏白皙光滑的大腿,慢慢地,絲襪的蕾絲邊完全隱藏在了皮套圈的下面。

『土撥鼠』停下來,兩隻手一起揪住了已經在套圈這邊皺起來的絲襪,用力地一拉,就聽「唰」地一聲輕響,絲襪的蕾絲邊已經『土撥鼠』從套圈裡面拉了出來,褪到了張敏的膝蓋。

『土撥鼠』又換了把手,拎住了絲襪的蕾絲邊,順著張敏修長的小腿拉下來,最後輕輕地一提,張敏那只白生生的腳丫就徹底暴露在我們眼前了。

『土撥鼠』抖了抖那只剛從她腳上剝下來的絲襪,轉身放到了一邊,我乘著這個工夫上前一步,把她的這只光腳拿在了手裡,伸手摸著她的腳底,感覺她腳掌底下的肉墊軟軟的,帶著她的體溫,摸在手裡溫溫的很是舒服。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腳,她的腳修長勻稱,不肥不瘦恰到好處,足弓彎彎的,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腳底心的那幾根纖細的血管,在半透明的皮膚下麵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五枚玉琢般精緻的腳趾頭長短有致,每一枚趾頭都那麼討人喜歡,整齊服帖地排列在一起,趾尖形成了順暢的弧線,形成了前半截腳丫的美妙輪廓。

腳脖子纖細修長,與小腿之間的過度自然而完美,細巧的腳踝骨乖巧地從兩側凸顯出來,圓圓的腳後跟看上去緊湊結實,那健美的跟腱兩側自然形成的凹陷顯得格外性感。

腳背圓潤挺拔,她的趾甲修剪得很整齊,塗著無色透明的指甲油,幽幽的照光線在上面,反射出讓人意亂情迷的光亮,那些精緻的腳趾頭之間的縫隙也充滿了誘惑力。

『土撥鼠』又回過頭來,微微地俯下身,盯著張敏的眼睛,陰森森地說:「嗯?……快說……,你到底是說還不說……」

張敏扭動了一下身體,別轉臉耷拉著眼皮,還是一聲不響地沒有反應,好像沒聽見『土撥鼠』的話似的。

『土撥鼠』好像有點惱了,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上去揪住了她的頭髮,惡聲惡氣地說:「還不老實……嗯……看你說還是不說……」

張敏忍不住痛,哼了一聲,腦袋被頭髮牽到一邊,脖子扭出一個古怪的角度,含著束口球的嘴咧著,眉目間的表情竟然變得有些猙獰,但還在那裡堅持著,沒有屈服。

『土撥鼠』揪著張敏的頭髮來回拉扯了幾下,然後氣哼哼地甩了手,咬著牙,惡狠狠地一把掐住了張敏的下巴,就好像這樣能把密碼從張敏嘴裡擠出來似的。

「快說!……嗯?……不然……」我在旁邊一面幫腔,一面托著手中的美腳,掂了掂,伸手把『土撥鼠』擱在煙灰缸邊上的那半截煙拈了過來。

張敏的下巴還被『土撥鼠』掐著,臉偏到一邊,斜著眼睛看了看我,似乎用眼光也能罵我個狗血淋頭似的。

我也覺得一陣無名火冒了上來。

「草泥馬勒戈壁……我讓你不說……」

我啐了一口唾沫,然後一手抓住了張敏那只光腳的腳趾向著腳背的方向掰了過去,另一隻手把那半截還沒熄的煙按在了她的腳心上。

張敏被燙得渾身一哆嗦,從喉嚨裡發出來的那一聲怪叫在嘴裡那個束口球的阻擋之下只擠出了一半,「嗷-嗚」地一聲,聽起來就像是什麼動物的嗥叫。

「快說!」,沒等她喘過氣來,『土撥鼠』已經在邊上嗆了聲,她忍著痛,額上滲出一粒粒的汗珠,鼻翼一動一動地喘著氣,還是不鬆口。

我有些不耐煩起來,丟掉那截已經在她的腳心上按滅了的煙頭,拿過她那把折刀來,衝著她的鼻子指指點點地威脅著,差點按捺不住撲上去劃她個滿臉花。

張敏瑟縮著,看著鋒利的刀尖,儘管她還在那裡努力堅持著,死扛著不吭聲,但臉上卻悄然出現了一絲絕望的神情。

然而,就是她臉上這一絲轉瞬即逝的絕望,卻讓我和『土撥鼠』精神一振,兩人抬眼相互一望,心裡明白,她的屈服只是早晚的事了!。

別看她一直到現在都是油鹽不進的樣子,其實她根本就沒這麼堅強,只不過是因為她心裡頭明白,知道到了這個時候,即使是把密碼交代出來了,我們十有八九也不會放過她。

我們得到密碼的下一分鐘就是她末日降臨的時候,只有硬扛著不交代,反而還能暫時保住小命。

想明白了這一節,我就覺得原本焦灼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似乎又一下子有了耐心,索性收了刀子,後退一步,重又在她面前坐了下來。

『土撥鼠』見狀更是坦然,乾脆施施然跑去泡了一壺茶來,倒了一杯給我,然後自己倒上一杯,坐下來一邊啜著茶水一邊用眼睛瞟著張敏,故意擺出一副圍而不功的架勢來。

她顯然也感覺到了我們的變化,但因為吃不準我們接下去想要幹什麼,反而變得焦慮起來,臉色顯得更是蒼白,胸脯一起一伏,緊張地喘著氣,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著,兩個眼睛不安地看著我們,眼神裡也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恐懼和慌亂。

我們見狀,信心又增強了幾分,照這樣下去,到時候她一定會乖乖地就範,只不過她最後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就要看她的神經到底有多堅強了。

我又喝了幾口水,放下杯子,順手把張敏的那個「小玩意」拿了過來,這東西既能振動又能加熱,看上去品質倒是不錯,我撥動開關試了試。

這東西果然就哆嗦起來,我又把溫度調到最高試了一試,這玩意漸漸地熱了起來,到最後竟還有點燙手的感覺,我不由地瞟了張敏一眼,卻見她的表情除了剛才的恐懼絕望,又摻上了一點羞臊和惱怒。

『土撥鼠』聽見了振動聲回過頭來,看見我手中這件有趣的玩具,便伸手接了過去,把玩了一會以後,似乎又想出了什麼壞主意,站起了身來對著張敏詭異地笑了笑,邁步走上前去。

我差不多猜到『土撥鼠』想要幹什麼了,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這『土撥鼠』還真壞。」然後把兩手叉起來抱在胸前,靠在椅子上,偏著腦袋饒有興味地看著。

就見『土撥鼠』右手拿著張敏的那支按摩棒,在張敏面前站定,又上下打量了張敏幾眼,左手慢慢地向著張敏的兩腿之間伸去。

張敏看見『土撥鼠』手裡拿著自己的那支按摩棒,可能是猜到了『土撥鼠』想要幹什麼,又羞又憤,原本因為緊張害怕而蒼白一片的臉上又湧起一陣紅潮,身體在椅子上扭來扭去的,兩條腿雖然動彈不了,也還在那裡努力地一掙一掙的,眼裡滿是無助的目光,嘴裡含混地叫著。

「不要……」聲音裡已然有了幾分哭腔,但所有這一切卻沒有絲毫的作用來阻止『土撥鼠』的行動。

只聽張敏嘴裡又含糊地「嗯……」了一聲,『土撥鼠』的手已經揪住了張敏那條底褲的蕾絲邊,然後左右上下一拉一扯,便拉開了張敏身上最後的遮羞布。

因為張敏身上那副M字開腳束縛帶,『土撥鼠』只能把她的底褲向下拉到她大腿中間緊挨著皮圈的位置,但這已經足以將她兩腿之間那塊「神秘地帶」顯露出來。

就見張敏的兩條大腿分著,那條拉下了一半的底褲形成一個橫寫的8,抻得緊緊的,在她白嫩的大腿外側勒出了一道凹陷來,不等我再多看一眼她的私處,就聽見張敏「喔……」地叫了一聲,『土撥鼠』已經把那支按摩棒插進了她的陰道中。

張敏一直分開雙腿擺著那個難堪的姿勢,還被兩個陌生的壞傢伙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本來就已經羞憤不已了,現在身體裡又被塞了這麼個東西,更是屈辱難當,更要命的是,那個鬼東西還在那裡一跳一跳的,而且正在一點一點地變得熱乎起來。

張敏極力地忍耐著,可惜她的意志並不能抑制住本能的生理反應,那支按摩棒的效果很快就顯現了出來,就見張敏漸漸地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氣息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微微地顫抖著,嘴裡也開始忍耐不住地。

「嗯……啊……」地呻吟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張敏的忍耐力也在一點一點地流失,她顯然意識到自己正在一點一點地滑向崩潰的邊緣,臉上越來越多地流露絕望的表情,眼眶裡也滿是淚水了。

也許是她身體裡的那個小東西溫度越來越高了,張敏的額頭也沁出了細細的汗珠,兩腿之間也是濕漉漉地一片了,就見那兩爿白嫩的軟肉也在那裡蠕動著,每動一下,就有一些汁水從那兩爿軟肉和那個東西之間的縫隙裡擠出來。

「哦…啊……燙……」張敏使勁咬著嘴裡的那個束口球,又有一綹口涎從她的嘴角里溢出來,她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臉上的紅暈也早已順著她的脖子延伸到了鎖骨的位置,她身體扭動得更加激烈了,開始有點不受控制地抽動,弄得她身下那張椅子也一晃一晃的,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讓人有點擔心這椅子會不會不夠結實散了架子。

「呃……哦……」張敏一面喘息著,一面抽風似的搖著頭,頭髮也早已散亂開來,一縷亂髮順著她的臉垂落下來,擋住了她的一隻眼睛,有幾絲頭髮的被她自己的口水沾濕了,粘在了她的臉頰上。

我自顧自看著張敏在那裡忍受折磨的樣子,沒注意『土撥鼠』不知什麼時候去了趟廚房,從冰箱裡拿了一根凍得梆硬的「棒冰棒」來。

當然,在這個時候看到那根硬梆梆的冰棒,很容易就能猜到『土撥鼠』接下去的鬼花招,就見『土撥鼠』右手拿著冰棒站在了張敏跟前,伸出左手摸弄著張敏的私處。

看張敏的樣子已經快要崩潰了,一臉壞笑地說道:「舒服吧,嘿嘿,……給你來個更舒服的……冰火兩重天……」

一邊說,一邊把那支還在她陰道裡一跳一跳的按摩棒抽了出來,然後右手一揮,卻把那根冰棒插進了張敏的身體裡。

張敏就像是觸了電似的「嗯……啊……」地怪叫了一聲,緊接著就像是一口氣突然間憋在了喉嚨口,猛然間又沒了聲響,身體猛地一挺,弄得那張椅子又發出「咯吱」的一聲。

她的脖子也一下子梗得直直的,腦袋往後面拗過去,下巴抬起來,牙齒咬住了嘴裡的那個束口球,兩個肩膀顫動著,兩條懸在半空的腿也是一晃,兩隻腳的腳背繃得直直的!

用力地曲著那些精緻的腳趾,腳弓處形成一道美妙的凹陷,兩腿之間的那兩爿粉嫩嫩的軟肉也是一動,猛地一收縮,緊緊地握住了那根堅硬的冰棒,頓一頓,又飛快地一抽!

就這樣,張敏的那個地方一下一下地抽動著,弄得那蓬毛叢也跟著一動一動的,終於,張敏的私處又最後猛烈地收縮了一下,然後,她的身體又一下子軟了下來,鼻子一抽,「嚶……」地一聲哭了出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接下去到底該怎麼辦,『土撥鼠』已經搶上前去揪住了張敏的頭髮又是一聲厲喝:「快說!!!!」。

經過剛才這麼一番折騰,張敏這時已經沒有任何意志力再繼續抵抗了,一邊嗚咽一邊斷斷續續地從嘴裡吐出了幾個含混的數字,『土撥鼠』又反覆逼問了兩遍。

這才把所有的數字都辨別清楚,『土撥鼠』冷笑著把幾個數字記在了有一張紙片上面,上前一步,重又收緊了那個束口球的繫帶,伸手掐著張敏的脖子,威脅道:「要膽敢不老實,看老子不抽了你的筋!」

然後拿起了張敏的那兩張卡,甩下一句:「把她看好了。」

便出了門。

忐忑的等待讓我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也不知過了多久,『土撥鼠』終於還是回來了,不用說,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得手了,費了一番力氣,我們終於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我和『土撥鼠』把鈔票點了點,各自揣起了一摞,『土撥鼠』扭頭看了看還被綁在那裡的張敏,又轉臉過來看了看我,抬起右手橫在脖子跟前來回比劃了一下。

張敏看見『土撥鼠』這個手勢,絕望地嗚咽了一聲,又努力而無奈地扭動起身體,雖然被口球堵著嘴,她沒有辦法發出響亮的聲音,但這一聲哀嗥聽起來還是十分淒厲,就像是前一天夜裡墳場上空的夜貓子。

我當然明白『土撥鼠』這個動作的意思,事到如今,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把她先弄死再說了,便沖『土撥鼠』點了點頭,轉過身來,抬腳向著張敏走去。

可畢竟這是個殺人的活,我剛邁腿往前走了一步,就覺得一陣心虛的感覺襲來,從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胳膊腿一下子變得軟軟的,沒了力氣。

第二步怎麼也邁不上去了,一時間竟呆站在那裡,脊背上涔涔地直出冷汗,腦袋裡也嗡嗡作響起來,兩邊的太陽穴突突地跳得厲害,喉嚨裡也緊緊的,似乎有股帶血的味道。

我轉臉看了看『土撥鼠』,就見他也是一副縮手縮腳的樣子,就這樣過了好一會,我倆就跟兩根木樁似的站在那裡,誰都沒能鼓起勇氣邁步走上前去。

當然,總是這樣僵著也不是辦法,也不知又過了多久,我覺得背後的汗又慢慢地有點幹了,心裡雖然還是虛得厲害,腦袋卻已經變得有點木木的了。

終於,我閉了閉眼睛,把心一橫,深深地提了一口氣,然後咬住牙,伸手把她那把大號的軍刀抓了過來,抬腳又往前邁了一步,直到這時,我才感覺到,我的膝關節緊張得幾乎都不會打彎了,兩條腿麻麻的,僵直得就像兩條木棍。

說來也怪,當我硬著頭皮跨出了向前的一步之後,那種心虛氣短,緊張慌亂的感覺反而一下子沒了。

腦子裡竟然是一片空明,身體四肢好像也一下子沒了感覺,只看見自己的右手握著那把鋒利的尖刀,慢慢地向著張敏兩隻乳房之間那道迷人的山谷伸了過去。

就這樣,刀尖觸到了張敏左胸那只乳房的內側,由於緊張和恐懼,張敏的呼吸淺薄而又急促,的兩個肩膀瑟索著,兩隻乳房也跟著微微地顫動著,臉色蒼白得就像張紙,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誰看了都要心軟。

當然,我心裡知道,到了這個時候,絕不能手軟,就吸了口氣,把手裡的刀把握得更緊了,刀尖頂在她的心窩上,在她柔軟的乳房上撳出了一個小坑,我只要手上再加一把力,冷冰冰的刀刃就將穿透張敏溫暖的酥胸,直插她的心臟。

張敏有些悲涼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頭向後仰去,脖子向一側微微地扭轉,牙齒咬住了嘴裡的那個束口球,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慢!等等!」就在我即將把尖刀刺進張敏心窩的時候,『土撥鼠』卻像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搶上前來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得不說,我畢竟從來沒幹過殺人的活,本來就心虛得厲害,被『土撥鼠』這麼一制止,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殺氣就這麼一下子瀉了,就覺得胳膊一軟,握著刀的手不由地一鬆,那把刀翻轉了一下落在了地上,發出「叭噠」的一聲。

那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竟然顯得如此刺耳,我感覺『土撥鼠』和我自己都被這個聲音鎮得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等我們回過神來再看張敏的時候,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脖子一軟背過了氣去,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已然被嚇得昏過去了。

我回頭一臉茫然地看著『土撥鼠』,伸手指著還癱在那裡的張敏,想說話,卻覺得喉嚨裡面堵堵的。

『土撥鼠』好像是明白我的心思似的,先把我拉到一邊在椅子上坐下,又把我那杯茶給端了過來,看著我喝了一口,這才說:「不能這樣殺。」

見我還是有點迷茫,接著說道:「咱還得拿她這副皮囊去賣個好價錢呢。」

「對對對。」我這才恍然大悟!

「要賣她屍體的話就不能讓人看出來她是被咱殺死的。」

「就是就是。」

『土撥鼠』接著我的話說:「雖說豬那邊講過『好貨不問來路』,可咱要真是照剛才那樣捅死她,萬一有人多看一眼,發現屍體心窩裡有個刀捅的窟窿,我們還不立馬就露餡了麼!」

「是呀是呀,還是你想得周到啊,要不然,就是殺了她了,也沒法賣了。」我一邊答話,一邊慶倖剛才沒一個透心涼捅死張敏。

「那你看怎麼弄死她才能不露餡呢?」我向『土撥鼠』問道,可『土撥鼠』似乎也一時間沒有好主意,一邊在屋子裡踱來踱去轉著圈,一邊心不在焉地應著。

「是啊,得想個辦法,不能讓人看出外傷來才行……」然後便不作聲了,又踱了兩圈,不言不語地彎腰拾起剛才從張敏腳上扒下來的絲襪,若有所思地看了看。

然後攥著絲襪兩端,在手上繞了兩圈,又往兩邊抻了抻,踱到了張敏的身後,拿著絲襪在她的咽喉部位比劃了一下……

「不行不行。」這回輪到我制止『土撥鼠』了。

「不能勒,勒死的人脖子上會有條印子,不管是用繩子還是絲襪,肯定都會有印子」。

『土撥鼠』聽了我的話,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絲襪,又看了看還沒醒過來的張敏,又開始在屋裡踱來踱去地轉起圈來,一邊自言自語地在那裡嘀咕。

「……不能動刀……也不能勒脖子……難就難在不能看出傷來……這樣的話,只有下毒了……下毒……不行不行,不能用毒……下毒也不自然,還是能看出來……,……哎呀……」

『土撥鼠』轉了一陣子沒想出什麼好點子,重又在凳子上坐下,仰著脖子,兩眼望著天花板,彷彿是想要在那白花花的屋頂上看出什麼神諭似的,我坐在一邊,也動著腦筋,但好不容易想到幾個殺她的點子,卻都經不起推敲,又都被自己給否定了。

又要殺了她,又不能在她死了以後被人看出來是被殺的,似乎還真有點點難。

就這樣,兩人又呆坐了一會,『土撥鼠』坐不住了,又站了起來,重新在屋子裡頭轉起圈來,手裡還捏著張敏的那條絲襪,一邊走,一邊把絲襪的腳趾部分湊在鼻子底下嗅著,就好像張敏絲襪的氣味能給他帶來特別的啟示似的。

那邊廂張敏又不知什麼時候悠悠地醒轉了過來,依舊在椅子上保持著那個難堪的姿勢,面如死灰,瑟瑟地發著抖,心驚膽戰地看著我跟『土撥鼠』。

也許是張敏絲襪上的氣味真的給『土撥鼠』帶來了靈感,只見他又來回踱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兩個眼睛似乎也亮光一閃,與此同時,我也忽然間想到了一個弄死張敏的主意,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待到兩個人交頭接耳地把主意一說,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讓我跟『土撥鼠』不由地一陣興奮,相視撫掌,不約而同地仰天一陣獰笑,那種得意就好像當年的諸葛孔明和周公瑾。

接下來,兩人又反覆仔細合計了一會兒,把殺人方案策劃得天衣無縫了,扭頭看了看還被綁在那邊的張敏,又回轉頭來相互望瞭望,然後一起轉過身去,好像牛頭馬面一左一右向著張敏走去。

張敏立即又開始掙扎起來,顯然她感覺到這一次真的是死到臨頭了。

雖然明知掙扎不會有任何效果,但她還是不肯放棄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希望,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之下,她掙扎的幅度變得空前強烈!

只見張敏滿臉焦急地在椅子上拚命地扭動著身體,腰身一下一下地猛掙,腦袋也晃過來晃過去的,連脖子根上的筋脈都鼓起來了,兩條腿也在那裡一掙一掙地,腳趾因為用力,屈成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角度……

但讓張敏感到失望的是,雖然她的掙扎直搖得她身下的那張椅子「咯吱咯吱」地直響,但她身上的束縛卻沒有一絲一毫放鬆的跡象。

恐懼加上絕望,使得她幾乎都快要精神錯亂了,她一邊嗚嚕嗚嚕地哭,一邊還在那裡挺腰蹬腿,扭肩甩頸,堅持著最後的努力。

不過我們根本用不著去理會張敏徒勞的掙扎,只不過是再多用一點點氯仿,片刻之後,張敏便恢復了安靜,重又像一攤泥似的任由我們擺弄了。

『土撥鼠』抬了抬張敏的左腿,鬆開了她腿上皮圈和身上綁帶之間的連環,把套在大腿上的那個皮圈褪了下來,順手又摸了摸她的腳,然後騰出手轉過去把她的右腿也鬆開放了下來,接著動手把那副綁帶從她的身上解了下來。

張敏兩條腿微微分開,斜斜地伸著,右腿光著,左腿上的絲襪也褪下了一截,鬆鬆垮垮的包在她的腿上,那條內褲仍舊像個橫過來的8字,勒在她的大腿半中間的位置,裸露著的私處還潮乎乎的。

那蓬毛叢經過一番折騰,變得有一點淩亂,若有若無地反射著濕潤的光。

張敏的胳膊還綁在椅子背上,腦袋扭向一邊耷拉著,下巴頂著她自己的鎖骨,胸罩的左側背帶從肩膀上滑落了下來,看起來很香豔的樣子。

『土撥鼠』的動作倒是麻利,這會兒已經把剛才沒用上的那條膠皮「褲子」拿了過來,蹲下身去,伸手把張敏的內褲順著腿拽下來脫掉了。

接著又伸手幾把就將張敏左腳上剩下的那只絲襪也剝了下來,然後,『土撥鼠』將張敏的兩條腿攏了攏,抬起她的雙腳套進了那條形貌有點醜陋的膠皮褲子裡去。

接著,把兩條褲腿之間的繫帶扯鬆了一些,便揪住了皮褲子的褲腰,左一下右一下,抖抖拽拽,把張敏的兩條腿都套在了裡面。

我這時才注意到,這條皮褲子的褲腳原來是不通的,把張敏的雙腳兜在了裡面。

『土撥鼠』收緊了褲腰上的綁帶,然後把兩條褲腿之間的繫帶重又抽緊,使得張敏的兩條腿靠在了一起,最後又把兩道分別位於比腳脖子和膝蓋高幾寸的地方的橫向束帶也收緊,張敏的這條「褲子」就算是穿好了。

也許是那幾條綁帶的功勞,這條起先其貌不揚的「褲子」包在張敏的腿上倒也還算服帖,居然還能反映出幾分張敏雙腿的美麗輪廓來,那兩腿併攏的效果看起來還不錯,使得我們不由地想起傳說中的美人魚來。

『土撥鼠』直起身,站在那裡有一點得意地看了看張敏這條還被綁在椅子上的「人魚」,然後重又邁步上前,把那條繩子解了開來。

我也走上前去,和『土撥鼠』一起把張敏軟綿綿的身體從椅子上拖起來放倒在了地上。

然後,『土撥鼠』又蹲下身去,拉起「魚尾」上最後那條縱向的繫帶,從身後把張敏的腳踝和「魚尾」的腰帶連在了一起,在這條束帶的作用下,張敏的膝蓋屈成一個好看的角度,竟然有一種莫可名狀的風情。

弄完了這些,可以暫時不用理會張敏了,她還得過一陣子才能醒,眼下還只能像個死人似的癱倒在地上。

當然,就算她醒了,我們也用不著擔心她會弄出什麼亂子來,她的四肢只能在很有限的範圍之內活動,她想要站直都不可能,更別說逃跑了。

乘這個工夫,我跟『土撥鼠』又拾掇了一下,然後,兩人一個提肩一個抱腳將癱軟的張敏抬到了門邊,我悄悄地打開了屋門,出去望了望風。

把車倒到了門口,又左右望了忘,見四下無人,便回身和『土撥鼠』飛快地抬起張敏,蜷起她的雙腿,把她硬塞進了車子後備箱那個不銹鋼槽子裡面。

隨著「彭」地一聲響關上了蓋子,我跟『土撥鼠』轉身靠在車屁股上,長長地吐了口氣,接著,等『土撥鼠』走去關上了房門回轉身來,我們便一左一右鑽進了車裡,慢慢地開出了『土撥鼠』的小院,送張敏「上路」了。

當然,我們開車走在路上的時候,心裡頭還是多少有些緊張,不過總算是一切順利沒出什麼亂子,就這麼走了一段時間,遠處巨石嶙峋的山漸漸地越來越近了。

我們在車裡就可以看到掛在對面山崖上那座的著名寺廟,待到穿過一個山洞,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片水面,這個就是兩山峽谷中的水庫了。

看看時間也不算早了,不過因為這個季節天黑得還算比較晚,這會兒還有一抹殘陽掛在天邊,周圍倒還算亮堂。

兩岸山上林木雖然不算太茂盛,但在這一窪清水的映襯之下,看起來倒還有幾分景致。

我們又往前開了一小段路,找到了路邊護欄上的那處缺口,從那裡拐下了路肩,再拐彎下了一個坡,穿進一小片稀疏的樹林,坡下有一小片還算平整的窪地,正好可以停下我們的車。

我和『土撥鼠』把車掉轉頭停下,先下去察看了一下環境,沒錯,就是這個地方!我們從前來這個地方釣過魚,這是山腳伸進水庫的一個突出部分,公路在上頭順著山勢轉彎了。

而我們停車的這個地方正好是在陰面的凹處,周圍又恰好有些樹木,十分隱蔽,離水邊也很近,只要再順著山坡往下再走個十來二十步,那裡正好有一段岩石斷層,天然形成一個幾米寬的平臺,延伸出去懸在水面上邊,離水面也就一米來高。

我和『土撥鼠』站在這片石坎上,又上下左右地看了一陣子,沿著水邊的石灘有條隱隱約約的小路,偶然會有遊人順著這條小路從水庫大壩徒步走去上游的山門,但這會兒已經到了黃昏,應該不會有人來了。

我和『土撥鼠』相互望瞭望,咬牙點點頭,便回轉身來,掀開了車後的行李箱。

張敏的四肢還是被妥妥帖帖地束縛著,不過人已經醒了,在那裡蜷曲著身子瑟瑟地發抖,她的精神差不多已經垮了,表情木然,神情委頓,含著口球的嘴半張著。

嘴唇上唇膏的色彩倒還是很豔麗,反襯之下,使得她的面色更顯蒼白,她的眼淚和口涎在兩側臉頰上流到了一起,弄得她的臉汙糟糟的。

『土撥鼠』拿過那卷繩索,衝我晃了晃下巴,我會意地扳過張敏的肩膀,露出她的半邊後腰來,看著『土撥鼠』把繩子一端和張敏「魚尾」的腰帶結在了一起。

然後,我和『土撥鼠』拉起了張敏的身體,一人拽住一條胳膊,把她從車裡拽了出來。

不知是因為她的腿蜷曲了太長時間變得麻木了還是因為等待死亡降臨的恐懼嚇癱了她,等我們把張敏的兩腳放到了地上的時候,發現她這個時候已經站不住了。

我和『土撥鼠』顧不上關上車子的行李箱,架起張敏,三腳兩步順著下坡向著水邊奔去,來到了那片石頭平臺上。

『土撥鼠』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看著張敏,張敏看見下面的水潭,顯然已經明白了我們的意圖,也許她此時已是萬念俱灰,竟然出乎意料地沒有做最後的反抗。

當然,她就算是反抗也沒有用,到了這個時候,已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就算是她前一天剛剛虔誠膜拜過的五臺山上的菩薩也沒有辦法幫她的忙了。

『土撥鼠』把繩子的另外一頭栓在了一截樹墩上,然後轉過身來跟我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拖著張敏的身體同時向前邁了一步,四條胳膊一下子就架起了張敏的身體,然後使勁地往前就這麼一聳。

就聽得「咕咚」一聲響,張敏就像是個被下到了鍋裡的餃子似的,落進了水裡。

落水的張敏開始極力地掙扎起來,只是她的兩隻手被牢牢地捆在了背後,雖然她竭盡全力扭動著肩膀,卻沒有任何機會把兩手從束縛中解脫出來。

她的兩隻腳也被「魚尾」捆在了一起,膝蓋也只能在很小的範圍之內彎曲,兩條腿在水中勉強地一蹬一蹬,徒勞地作著努力,想要阻止自己漸漸下沉的趨勢。

儘管她的腰還能活動,但沒有四肢的配合,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最多也就是在水面上濺起一點水花。

就這樣,我們在岸上眼睜睜地看著張敏這條「美人魚」在水中拚命掙扎,只見她在水中絕望地扭動著腰肢,隨著她掙扎的動作。

她的身體在水裡一浮一沉的,但是她的腳踝和腰被那條帶子牽在了一起,沒有辦法把身體伸展開來,自然沒有機會能夠露出頭來呼吸到水面以上的空氣。

她就這麼一口氣,最後當然還是憋不住,便忍不住想要張嘴呼吸,卻只能吐出幾個氣泡,湧進她肺裡的涼水嗆得她的身體一顫一顫的。

漸漸地,她身體裡面殘餘的氧氣再也不能支持她繼續做出激烈的運動了,張敏掙扎的動作變得散亂起來,身體也在水裡越沉越深了,又過了一會,她就不怎麼動彈了,嘴裡還在還在冒著泡,但已經都是細細的小泡了。

說來也怪,她不動彈的時候,下沉的速度反而慢一些,就看見她的身體懸在水中,隨著水波一漾一漾的,又過了一小會,她的身體又不知怎的抽動了起來。

但看起來已經不像是在意識支配之下的活動了,終於,張敏的身體最後挺了一挺,然後就再也不動了,白花花的身體慢慢地向著水底沉了下去,只有一串細小的氣泡,描繪出她下沉的軌跡。

我跟『土撥鼠』兩人緊張地屏著呼吸站在水邊,睜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水裡,就見張敏的身影慢慢地越沉越深,一點一點地抻直了那條繩子,隨著繩子最後被繃緊時候的那股寸勁,她的身體又一下子晃動起來,來回擺了一陣子才慢慢停下來。

只見在繩子拉力的牽扯之下,她的身體微微曲著,斜斜地插在水裡,懸浮在水波裡一漾一漾的,繞著那條被抻直了的繩子慢慢地來回打著轉。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山風吹過,這才使得我倆回過神來,四下望望,剛才那最後的一點陽光也消失了,天雖然還沒有黑,但峽谷裡已滿是幽幽的暮色了,對面山坡上的樹影黑乎乎的,隱約透著一絲讓人後背發涼的陰森。

『土撥鼠』摸出煙盒,遞給我一棵,也許是山風吹來的涼意,也許是內心的緊張。

『土撥鼠』的手在摸煙點煙的時候還微微的有點哆嗦,等到兩支煙抽完,我們的心情似乎稍微平靜了一點,周圍的光線更暗了,再伸頭看水裡,張敏的身影已經有些模糊,不過還保持著剛才的姿態沒什麼動靜。

我心想張敏應該已經被淹死了,便看了看『土撥鼠』,手上做了個拉繩子的動作。

『土撥鼠』也伸頭看了看淹在水裡的張敏,然後衝我點點頭,我們兩人便開始一點一點地收起那條繩子,把張敏的身體從深處往上一點一點地拉起來。

隨著繩索的拉動,張敏的身體在水裡一晃一晃地上下浮動,長長的頭髮散在水裡一漂一漂的,看上去有一點象遊動的水母。

就這樣,張敏的身體漸漸地接近了水面,但就在她的肩膀露出水面的瞬間,張敏的身體似乎一下子變得重了許多。

拴著她身體的那根繩索一下子又被抻得緊緊的,不由地在手中就這麼一滑,幸好我們兩人一起使勁地拉著,才沒讓她的身體重又滑落到水裡去。

我跟『土撥鼠』穩了穩腳下,控制住手裡的力量,穩穩地握緊了那條濕漉漉的繩子,又往上收了兩下。

到了這時,她的腰也超過水面了,身體軟軟的,晃晃悠悠地掛在繩子上,腦袋耷拉在胸前,長長的頭髮稀里嘩啦地流著水,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臉。

又拉了兩下之後,她就只剩兩隻腳還浸在水裡了,我們已經可以伸出手去碰到她的身體,我讓『土撥鼠』拽緊繩子,自己蹲身搶上一步上前掐住了她的兩個肩膀,然後直起身來把她的身體又拎高了一點。

『土撥鼠』也邁上一步掐住她的大腿一抬,然後彎腰接住了她的膝蓋,然後,兩人顧不得張敏身上的水,一個抬肩,一個抬腿,把她的身體搬到了邊上放倒在了那片石坎上。

因為她的兩隻胳膊還在背後綁著,我們只能把她的身體放成半側躺的姿態,她的脖子好像沒了筋骨,變得軟軟的,腦袋垂下來,額角抵在石頭上,散開的濕發一綹一綹地沾在她的臉上,還在那裡滴滴答答地淌水。

我伸出手去,撥開了遮住張敏顏面的頭髮,露出了她的臉來,就見她的臉似乎更白了,但卻沒了生氣,兩隻眼睛還微微地開著,長長的睫毛下面,兩片眼瞼之間裡面還汪著好多水,好像她還在那裡哭泣似的。

她的嘴還含著那個束口球張著,鼻孔周圍和嘴巴兩邊沾著好多白乎乎的泡沫,白白的小泡泡看起來細細的,還滿結實的樣子,再加上重力和她身體姿勢的作用,還在那裡從她的嘴裡慢慢地冒出來,然後又慢悠悠地順著她的嘴角淌到地下。

我蹲下身去,鬆開了「魚尾」上那條把她的腳踝和後腰束在一起的繫帶,伸直了她的雙腿,然後從她腰上解下了那條繩子重新一圈一圈地捲成一盤。

趁我盤繩子的工夫,『土撥鼠』扶住她的肩膀,伸手解開了那副「皮手套」的束帶,把她的兩支胳膊放了出來,然後把她的身體放平了,剛要動手把她身上的「魚尾巴」也脫了。

不知是我們的錯覺還是『土撥鼠』沒把她放穩,張敏的身體似乎動彈了一下似的,『土撥鼠』和我都不由地心中一驚,『土撥鼠』更是失聲怪叫一聲,撲上去一把重新按住了張敏的身體。

一陣忙亂過後,見張敏還是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我們才回過神來,慶倖沒有遇見傳說中的詐屍。

『土撥鼠』定了定神,回頭望了我一眼,伸出兩根手指,在張敏的鼻子跟前探了探,又搭在張敏的脖子根那裡按了一會。

然後,又伸手摸著張敏的臉,把她的腦袋來回撥弄了幾下,好像還有點不放心似的,乾脆俯下身去,把耳朵貼在張敏的胸口聽了好一會,這才又重新直起身來。

「應該是死了,肯定沒氣兒了,心也不跳了。」

『土撥鼠』推了一下張敏的身體,一邊起身,一邊對我說,「再不你也聽一下看」。

我上前一步蹲下身去,也伸出兩根手指搭住她的脖子,在頸動脈的位置探了探,沒有感覺到脈動,我又俯下身去,側過頭,把耳朵埋在了張敏的心口窩,她的乳房儘管還是那麼柔軟,卻已經被水泡得涼涼的了。

我仔細地在她胸口聽了一會,確實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她的心臟應該早就已經停止跳動了。

我舒了口氣,直起腰來,用不著再疑神疑鬼的了,張敏確實已經死了。

我抬起頭看了看『土撥鼠』,又低頭看了看張敏,她現在已經失去了生命,變成了一具年輕女屍了。

我伸手推了推屍體的肩膀,站起來對『土撥鼠』說道:「先把她弄回去再說吧,此地不宜久留。」

然後拖起張敏的一支胳膊,把她屍體拉了起來,『土撥鼠』「嗯吶」應了一聲,俯身下去抬起了屍體的腿。

死了以後,張敏的身體似乎一下變得沒了筋骨,軟軟的像是煮熟了的麵條似的,有點不聽使喚,而且她原本苗條輕盈的身體也似乎一下子變得沉重了許多。

傳說死人比活人份量重,看來一點都不假,外加張敏在淹死以前又灌了一肚子水,又給她的屍體增加了不少份量,使得我們搬動她的時候格外費勁,連拖帶拽地費了不少氣力才把她的屍體抬上坡。

我們略微駐足換了口氣,然後緊走兩步來到車子旁邊,我拎了拎張敏的胳膊,把她屍體的腦袋肩膀伸進了後備箱。

『土撥鼠』也摟著她的兩條腿順勢往前一聳,張敏的腦袋蹭在箱底的墊子上,搖了搖,似乎死了以後還在對『土撥鼠』的粗暴動作表示不滿似的。

『土撥鼠』自然不理會張敏屍體的「抗議」,左右一扭一彎,兩下便拗轉她的腰身和膝蓋,將她屍體又往裡面推了推,把她兩腳往車廂角落裡面一塞,騰出手來,重又「彭」地一聲合上了蓋。

到了這時,天色已經基本上黑透了,我跟『土撥鼠』坐進車裡,又小心地開回了大路上面,一邊走,一邊嘀咕著。

「NND,總算把她給弄死了。」

「是咯,得跟豬那頭再議議,價錢得加些碼才行。」

「就是就是,到哪去找這樣的好貨去,剛斷氣的鮮貨,細皮嫩肉的,模樣又俊俏。」

「可不是麼,這買賣可是咱哥倆頭上頂著雷做下的。」

「嗯,真是頭上頂著雷哩,我說,我這心裡還真有點不塌實……萬一……萬一……」

「萬一什麼?……怕了?怕個球……真要是把老子叫進去了,老子就來個死不認帳,他們能咋的!……

聽著,咱不是早就設計好了麼,她不是我們殺的,是她想走近路,結果不當心掉到水裡自己淹死的!

我們只是湊巧在那裡釣魚,撈到了她的屍首……只要我們咬定沒殺人,剩下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不就是賣個撈到的屍體麼,能咋的……」

「也是的,只要不能認定是咱倆殺的她,別的事都好辦。」

「就是咯,有事時候就是不能慌,你要怕……那是自己找死勒,你這樣還怕?!」

「不怕不怕,幾時怕了麼,她可不是自己淹死的麼,呵呵,她這個死法就叫『被失足』……,你別說,咱用這個招弄死她,還是妙得很哩……」

「是,我也覺得這一手妙。」

「對了,明兒個還得把她的那些東西也弄來下一下水,既然說她是自己落水淹死的,她隨身的這些東西也應該落一落水才對……」

「對對,就這麼辦。」

……

就這樣,我們開著車又回到了「鼠窩」,下了車,『土撥鼠』掏鑰匙開了屋門,我們閃身進了屋子,逕直走去衛生間先看了看,一邊揣摩著怎麼拾掇張敏的屍體。

「不如到我那裡去弄,我那地方寬敞些,還有個浴缸。」

我見『土撥鼠』的洗手間又小又亂,便提議道。

「對對,你那裡好,施展得開,應該早就能想到的,真是糊塗……」

『土撥鼠』聞言連聲附和。

於是,兩人重又轉身回到了車裡,剛要走,『土撥鼠』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叫那個『飛豬』聯繫買家,又回到屋子裡去了一趟,把張敏的那些隨身物品也拿出來放到了車裡。

我的住處也是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我們把車在院門裡的那個棚子下停了。

『土撥鼠』去到院門口把風,我則先去開了屋門,然後又回轉身來,故意不開院子裡的燈,藉著夜色的掩護,把張敏的屍體從車裡拖了出來扛在了肩上。

我拿肩膀頂著她柔軟的腹部,一隻胳膊向上箍住了屍體的腰,張開手扶住了她圓滑豐滿的臀部,用另一隻胳膊摟住她還套在「魚尾」裡的雙腿,然後踮著腳一溜小跑。

當我邁步的時候,她那兩條修長柔美的胳膊在我的身後耷拉著,隨著我的走動輕輕地晃蕩著,時不時地拍打著我的腰部,她的腹部受了擠壓,又有一些帶著泡沫的水從她的嘴裡冒了出來,淌下來淋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顧不上這些,扛著張敏的屍體竄進了屋內。

我摸著黑穿過廳堂來到浴室門前,聳了聳肩上的女屍,側了側身,用另外一邊的肩膀拱開門,扭腰閃進裡面,又屁股往後一靠把門關住,這才伸出手去,在門邊摸索了幾下,找到開關打開了浴室的燈。

然後斜了斜肩膀,把張敏的屍體放了下來,然後換了個姿勢,用兩手掐住了她的兩隻胳膊,倒退著把屍體拖到了浴室一角那只寬大的浴缸旁邊。

接著,我轉過身,面向著浴池,把她的身體拎高了一點,把她的身體重心移進了浴缸的範圍之內,接著一鬆手,女屍便仰面朝天地滑進了浴缸裡面,她的頭碰在浴缸底上,發出咚的一聲。

我又轉身出了浴室,招呼『土撥鼠』拿上張敏的那些東西進了屋子,然後鎖好了房門。

回到洗手間,張敏的屍體還在那裡靜靜地躺在浴缸裡,左胳膊伸著,手腕擱在了浴缸側面的邊沿上,那只纖細柔媚的左手伸在了浴缸外面,無力地懸在半空,幾根手指微微曲著,指甲尖尖的,形成一副十分可愛的姿態。

在浴缸的裡面,張敏的身體仰面躺著,頭上散亂的濕發一綹一綹的,像是一蓬被衝到了沙灘上的海藻。

她的臉扭向了另一面,凸顯出她那漂亮的鎖骨,右胳膊曲著,右手正巧落在胸前,虛按在她那對圓鼓鼓的乳房上,有半截乳溝在她的手邊露出來,那情形竟然有種說不出來的誘惑力!

她的腰輕輕地擰著,兩條長腿還包在「魚尾」當中,伸得直直的,架在了浴缸另外一頭的邊上,那「魚尾」泡了水,又經過一通折騰,此時看上去顯得有幾分粗陋,但依舊遮擋不住張敏腿部玲瓏美妙的曲線。

只是她的腹部灌了不少水,看起來脹鼓鼓的,使得她的身材看上去有點變樣。

我站在那裡對著張敏的屍體看了一會,然後俯下身去,扶起她的腦袋,把那個束口球的束帶鬆開了,可不知怎麼的,張敏的牙關咬得緊緊的,我用力扳住她的下頜才掰開了她的嘴,把那個口球掏了出來。

她的嘴裡滿是粘粘的泡沫,似乎裡面還混著一點粉紅的血色,臉色看起來有幾分蒼白,眼睛還微微地張開著,了無生氣地望著天花板。

『土撥鼠』此時也上前一步,兩人一起把張敏的屍體翻了個身,然後拖著她的腿一拉,把她的腹部架在了浴缸的邊上。

她的兩隻胳膊向前伸著,腦袋耷拉著,又有不少水混雜著泡沫從她的嘴和鼻子裡冒了出來,慢悠悠地向著下水口流去。

漸漸地,好像一個熱水袋快要被倒空了似的,她的身體裡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從她嘴裡冒出來的水也少了下去,我們又把她的身體稍微挪了挪,又在她的後背上按壓了一陣子,終於把水從她的身體裡面差不多控乾淨了。

『土撥鼠』拽起那條「魚尾」,把她的腿抬高了,最後搖晃了幾下,重又放下了她的腿,騰出手來把「魚尾」上面的幾條束帶解了開來,兩人一通忙活之後,張敏這才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躺在我們面前。

我和『土撥鼠』抬起她赤裸的屍體放進了浴缸裡面,把她的上半身拉高了一些在浴缸一端的邊上靠住,擺成伸著腿坐在浴缸裡面的姿勢,然後,塞上了浴缸的排水口,打開了水龍頭。

眼看著水面漸漸地升高,淹沒了她的髖骨,我指了指張敏的腿,抓起一塊搓澡用的海綿丟給了『土撥鼠』,自己拿起一塊小毛巾,從牆上摘下了那個花灑扭開,朝著張敏劈頭蓋腦地噴灑過去,一邊用毛巾擦拭著她的身體。

片刻之後,粘在她頭上的那些泥沙和草葉子被溫水沖掉了,她的頭髮又恢復了垂順的樣子,口鼻周圍粘著的那些汙糟糟的泡沫也被洗掉了,她的顏面擺脫了狼狽模樣,又恢復了光潔細膩的本來面目。

我的手向下挪去,拂過了她頎長的脖頸和圓潤的香肩,來到了她胸前,當我的手隔著毛巾觸到了她屍體胸前那兩坨軟肉的時候。

我的手指卻不知怎的好像是摸到了什麼帶電的物體一般,傳來一種很難說得清的感覺,我的手不由地一哆嗦,那條毛巾也脫手落到了浴缸裡,我下意識地抽回手,閉上眼猛地吸了口氣。

回頭看『土撥鼠』時,卻見他已經洗乾淨了張敏的兩條腿,正拿著那塊海綿,若有所思地看著屍體兩腿之間那處毛髮掩映之下白白嫩嫩的肉丘。

『土撥鼠』見我在看他,似乎感覺有一點窘,便伸手拔掉了排水口的那個橡皮塞子,水面上出現了一個漩渦,慢慢地降低下去,最後發出一陣古怪的咕嚕聲。

『土撥鼠』直起腰,似乎忍了一下,但還是說出來了。

「哎呀,看她這一身好肉,白天忙暈乎了,光想著要拿錢,忘了乘她還活著的時候幹她一下了!虧了!」

聽了『土撥鼠』這話,我的心裡也是突地一動,又低頭望瞭望浴缸中張敏的屍體,她的頭微微地歪著,頭髮閃著濕亮的光澤,微微張開的眼瞼上面,長長的眼睫毛翹曲著,輕輕地咧著嘴,嘴邊似乎還有一絲詭異的微笑。

身上的水還沒被擦乾,光潔細膩的肌膚更顯地白皙細嫩,胸前那對形態優美的乳房還在那裡驕傲地挺立著,下身那蓬潮濕的毛叢還在那裡滴著水,毛叢下麵那一坨白白嫩嫩的軟肉也顯得格外滋潤,兩條性感的腿微微分開向前伸著,那些可愛的腳趾上面,光滑的腳趾甲反射出珠貝一般的微光。

我看著眼前這具姿態誘人的年輕女屍,不禁又是喉頭一動嚥了口唾沫。

不得不承認,張敏還真像一條極具誘惑力的「美人魚」,即使是死了以後,渾身上下還在那裡散發著撩人的吸引力。

『土撥鼠』站在一旁,還在那裡怔怔地看著張敏的屍體,片刻之後,扭頭望了我一眼,嘴裡接著念叨:「還記得那個法國電影不……那裡頭……乾脆,乾脆……你幹不?……」

我當然知道『土撥鼠』的心思,看著眼前張敏的美豔裸體,自己的褲襠裡也有種怪怪的感覺,心裡要說不想爽上一把也是假的,可一想到張敏已經死了,「奸屍」這兩個字讓我心裡似乎又覺得有點異樣,一時間有點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土撥鼠』已經有點HOLD不住了,冒出句:「你不幹我幹!,真出了事,不就是一條『侮辱屍體』麼,只要老子不承認殺了人,有啥大不了的!嗯,照這樣講法,搞死的比搞活的還好哩……NND,管他呢,老子豁出去了……」

我本來就已經心猿意馬了,被『土撥鼠』這麼一激,哪裡還能把持得住,看著張敏的豔屍,就覺得週身的皮膚有點緊繃繃的,似乎有股熱氣在下面流動,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不過她的屍體剛剛從頭到腳被水洗過,這時有一多半地方還是濕漉漉的,要想舒舒服服地享受,還是先要把這些水弄幹了才行。

我顧不得多想,上前一步把架子上的那條大浴巾扯了下來,攤在了浴室地上,然後上前俯身掐住了張敏的兩個腋窩,把她的屍體從浴缸裡拖了出來,平放在了鋪開的浴巾上面,拿過了另一條浴巾,動手擦拭她身體上的水。

張敏安安靜靜地躺著,任憑我拿著毛巾的手在她身上撫來撫去。

當擦拭到屍體胸前那兩座鼓鼓的山丘的時候,那種柔軟中帶著堅挺的奇妙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放下毛巾,直接伸手在屍體的乳房上摸弄了起來。

『土撥鼠』也拿起一塊幹毛巾,在那一頭拾起張敏的一隻腳,動手擦著屍體腿上的水,我在張敏的屍身上又胡亂擦了兩把,然後丟下了手裡的浴巾,起身來到臥室裡面,急急忙忙地拾掇那張大床。

我正忙活著鋪床的時候,就聽見『土撥鼠』的手機響了兩下,然後就聽他壓著聲音「嗯嗯啊啊」地說話,不用說,肯定是那頭『飛豬』打過來的。

我知道這些事用不著我操心,便不理會『土撥鼠』,逕自鋪好床,然後才重新回到了浴室裡面。

『土撥鼠』這時候正在浴室一角靠著牆,跟電話那頭的『飛豬』討價還價,我自顧自來到張敏的屍體旁邊。

低頭看了看,見屍體的全身差不多都已經擦乾了,便彎下腰去,拾起她的兩支胳膊,一邊拖著她的屍體,一邊向著浴室門外倒退著出去。

她的身體軟軟的,讓我有點使不上勁,我退了兩步,重又停下來調整了一下姿勢,這才找到合適的感覺控制她的屍體。

隨著我的拖動,她身下的那條浴巾皺縮起來,襯在她的腰臀下面擦著地面,她軟綿綿的脖子朝後仰著,下巴朝著天花板,長長的頭髮散落下去,髮梢也在那裡隨著我的腳步一下一下地輕輕掃著地面。

她的兩條腿直直地伸著,微微地分開,伴隨著拖動,腳後跟滑過地面,使得她的兩隻美腳還在那裡一擺一擺的,讓人看了,心頭似乎有種癢癢的感覺。

就這樣,我拖著張敏的屍身倒退著進了臥室,來到了那張寬大的床邊上,我停下腳步,略略歇了口氣,然後俯身下去,把她的屍體抱了起來。

然後轉過身去把屍體一下子丟在了床上,她的身體軟綿綿的,自然而然地攤開成了一個「大」字的形狀。

全身赤裸著,白皙的肌膚反射出一種柔和的、似乎含有某種神奇的吸引力的光,細嫩的皮肉滋潤得好像能掐出水來,玲瓏浮凸的胴體峰巒起伏,展現出一幅引人入勝的誘人圖景。

我站在那裡,望著床上張敏的豔屍,視線慢慢地從頭移到腳,又慢慢地從腳移到頭,這才注意到,屍體左胸那只鼓鼓的乳房周圍沒有被完全擦乾。

有一滴水珠就沾在那嬌豔的乳暈上面,就彷彿是美麗花朵上凝結著的露珠來,往下是光潔平滑的腹部,身體的曲線經過纖細的腰身流暢地過渡到了圓滑豐滿的臀部!

在她白嫩大腿的反襯下,那蓬還沒有幹透的毛叢在她的兩腿之間很是顯眼,兩條修長的美腿隨意地分開,不加掩飾地把她那道神秘的肉縫顯露在外面。

就這樣,面對著眼前這具嬌美的豔屍,我就覺得自己的皮膚有種發熱的感覺,呼吸也有點急促起來。

我的小弟弟也不知不覺地悄悄興奮了起來,癢癢漲漲的,那種頂著褲子的感覺讓我覺得有些不太舒服,我一邊蹬脫了鞋,一邊鬆開了褲帶,把自己的長褲褪了下來。

也許是因為心情的激動,我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脫褲子時候竟然一個沒站穩,不禁向著床邊趔趄了一小步,就感到有什麼涼涼的東西碰到了我的腿,低頭一看,原來是女屍那只伸出了床外的左腳。

這只美腳讓我心頭又是突地一跳,我不假思索地蹲下身去,伸手把這隻腳抓在了手中,腳的表面已經變得涼涼的,但摸起來還是那麼細膩滑爽,握在手裡的感覺倒也不壞。

也許是死了以後血液不再流動的原因,與活著的時候相比,張敏腳上的皮膚好像變得更白了,看上去似乎顯得格外的細膩光潔,特別是腳底心的那幾根纖細的血管,顏色淺了不少,在半透明的皮膚下面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另外,也許是因為張敏活著的時候習慣於穿著高跟鞋,那排精緻的腳趾還保持著微微上翹的姿態,顯得煞是可愛。

我逐個捏了捏這些迷人的腳趾頭,握了握挺拔的腳背,又摸了摸那秀麗的腳弓,然後,捧著這腳圓潤的腳後跟掂了一掂,出了口氣,彎起兩根手指,輕輕地撓著這隻腳的腳心。

我回想起綁架張敏逼問密碼時候,抓著她的腳撓她腳心的場面來,不得不說,她那些腳趾頭忍耐不住地扭動起來的情形還真是十分香豔!

想到這裡,我的心頭又變得有點癢癢的起來,然而現在,同樣是這隻腳,這些腳趾卻毫無反應,了無生氣地對我的摸弄不理不睬,讓我不由地感覺到有一點點遺憾。

當然,這也難怪,張敏已經死了,變成了一具屍體,儘管她腳心的肌膚還是這麼細嫩,儘管她嬌嫩的腳心曾經是她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她卻再也感受不到這種奇妙的刺激了。

我蹲在床邊,捧著張敏的左腳把玩了好一會,然後,我直起身來上前一步,跪在了床沿上,伸手把張敏屍體的右腳也抓了過來,把兩隻腳底並排一起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張敏的腳掌還是軟軟嫩嫩的,但因為她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腳底變得涼涼的,然而她腳底的皮膚卻不知怎的顯得格外地順滑,貼在臉上的感覺好極了。

雖然在淹死的時候浸過水,後來又經過清洗,但她的腳上還保留著那麼一點美女的玉足特有的味道,並不濃烈,但卻有一種神奇的效果,真是讓我如醉如癡,我深深地吸了口氣,享受著女屍雙腳上散發出來的美妙氣味。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舌頭,舔舐著張敏的腳心,然後,我忍不住張大了嘴,把張敏左腳的五個腳趾頭同時含進了口中,吮吸起來。

我的舌尖慢慢地依次在每一枚腳趾頭上滾過,細細品嚐著張敏腳趾那鮮美的滋味!

就這樣,我的舌尖慢慢從張敏的腳趾尖挪到腳趾根,又從腳趾根挪到腳趾尖,也不知如此來回了幾遍,直到我的舌頭似乎已經麻木、失去了感覺,才停下來喘了口氣。

張敏的腳趾上滿是我的唾液,被沾濕的趾甲反射著一種奇妙的亮光,那些精美腳趾之間迷人的縫隙也看上去格外濕潤嬌嫩。

我的那玩意早已高高地挺了好久了,似乎也想要嘗嘗張敏美腳的味道。

於是,我嚥了一口唾沫,停了下來,騰出一隻手拉下了自己的內褲,把我的那玩意徹底解放了出來。

接著,把女屍的左腳放下來擱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用右手抓住這隻腳的腳踝,操縱著屍體的左腳輕輕地移動著,就好像是張敏在用腳輕輕地蹬踏著我那個地方似的。

同時,又拿起她的右腳使勁舔了起來。

死了的張敏自然是在那裡無動於衷地躺著,任憑我擺弄著她的腳。

這時候,我的那玩意頂著她左腳的腳心,更是變得又熱又硬,我的心裡也火燎燎的。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以後,我把張敏的右腳也放了下來,把我的那玩意夾在了她的兩隻腳中間,然後,兩手各抓著她的一隻腳踝,開始揉搓起來。

我的小弟弟本來就已經蠢蠢欲動了,被張敏細嫩的腳底這麼一夾,就彷彿是觸了一下電似的,不由自主地跳動了一下,有種說不清楚的愉快感覺在我的全身漫延開來。

我禁不住加快了手上動作的節奏,我的小弟弟在女屍腳趾的撥弄之下,更是變得脹鼓鼓的,似乎要爆裂開來。

到了這時,我已經興奮的有些忘乎所以了,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只覺得全身湧動著一種莫可名狀的躁動,心中升騰著一種按捺不住的慾望想要進入她的身體。

再說反正張敏已經死了,已經變成了一具沒有知覺的女屍,再多再銷魂的「前戲」,對她也起不到助興的作用了。

我便吸了口氣,兩手抓著張敏的雙腳在小弟弟上最後用力按了兩下,緊接著抓住她的兩個腳踝往兩邊一分,然後身體順勢向前一傾,向著張敏美豔的屍體撲了下去。

張敏屍體的表面已經變得涼涼的,但皮膚還是那麼光滑細膩,貼在我的皮膚上面,讓我的汗毛孔裡有種說不上來的奇妙感覺!

特別是她那兩隻冰涼的乳房,儘管已經死了,但還是那麼柔軟,細嫩而又光滑,如冰似玉,貼在我的胸口上,就讓我覺得像是服了仙丹靈藥似的,真是有種玉宇清澄,飄飄欲飛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被淹死的時候受到涼水的刺激,她的兩粒乳頭倒是硬硬的,戳在我身上,就像是兩個電極,從上面傳出來一種難以形容的麻酥酥的感覺,穿過我的胸口,一直透進我的心窩。

已經死去的張敏被我壓在身體下面,無動於衷地躺著,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安安靜靜地等待著。

她這種有幾分怪異的平靜弄得我不知怎的竟然有種不真切的虛妄感覺,腦子裡又亂哄哄地有些浮想聯翩。

真是讓人難以相信,她這麼個尤物居然會就這樣稀里糊塗地丟了性命,人財兩空,直挺挺地躺倒在這裡,要不是她陰差陽錯地找上了我們的車,我們幾乎連摸她一下的機會都不會有,但現在,我卻可以忘乎所以地肆意姦淫她的屍體。

她是我的了!

我想對她做任何事情,她都沒有辦法反對了。

但她確實是死了,儘管她活著的時候年輕漂亮,高傲矜持,但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無比順從地躺在我的身體底下,任由我為所欲為,再也沒有辦法維護她的矜持與尊嚴了。

我撲在張敏的屍體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動手在她的身體表面隨意地摸弄著,一邊沒頭沒腦地吻著她毫無知覺的嘴唇。

我的小弟弟又漲又硬,在我身下蠕動著,敏感地覺察到了她兩腿之間的那片毛叢,我定了定神,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把我早已蠢蠢欲動的小弟弟向著她那神秘的地方伸了過去。

當小弟弟的頭部觸到了她那道肉縫的進口的時候,我渾身不由地一顫,不由自主地緊吸了一口氣,感覺本來就已經漲得梆硬的小弟弟又興奮地悸動了一下,似乎又漲大了一圈似的。

我挪了挪身體,稍稍弓了弓腰,試探了一下小弟弟的角度,接著往前輕輕地一拱,就把小弟弟的頭部推進了張敏的身體裡面。

也許是因為她死了以後肌肉變得鬆弛的緣故,她那裡雖然看起來窄窄的,但小弟弟進入的時候並不顯得太緊,遇到的阻力並不算大,我只是稍稍使了點勁,小弟弟的頭部就相當順利地推開了那兩扇軟軟的肉瓣,擠到了她的陰道裡去。

然後,我略略停了停,接著就又使勁地往前一拱,一下就把我的小弟弟整個插進了她的陰道裡。

張敏的陰道裡面還是相當濕潤,但已經變得涼涼的,我滾熱的小弟弟驟然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刺激,禁不住又激動地顫了一下,似乎變得更硬了。

我摟著張敏的屍體,胯部用力地貼著她的身體,享受著女屍陰道裡那種奇妙的涼爽感覺,片刻之後,小弟弟適應了陰道裡的溫度,似乎變得更敏感了!

這才發現,在張敏的陰道深處還能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一點點殘餘在她屍體內部還沒有散盡的微弱的體溫。

我屏息靜氣玩味著那種微妙的感覺,又過了一會,才開始在張敏的屍體上面蠕動起來,慢慢地一抽一插活動起來。

張敏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因為她死了以後肌肉變得鬆弛的緣故,她那裡並不顯得太緊,但還是保持著合適的彈性,很服帖地包著我的小弟弟,鬆緊程度反而有種恰到好處的效果。

我的小弟弟在她的陰道裡慢慢地抽送著,陰道裡那些涼涼的肉褶摩擦著小弟弟,那感覺讓我真是很舒服,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然而,畢竟張敏已經死了,她的陰道雖然還保持著濕潤,但已經不可能隨著我的動作自動分泌汁水出來,在快速抽插的時候,難免還是有那麼一點生澀的感覺,我抽插了幾下之後又不得不先停了下來。

雖然有些不情願,我還是把小弟弟暫時抽了出來,然後起身急匆匆地把從床頭櫃子抽屜裡把那管潤滑液找了出來,擰開蓋,俯身下去,伸出兩根手指張開了張敏的陰道口,往她的洞口裡面擠了一坨。

然後,迫不及待地重又撲倒下去,把小弟弟插進了張敏的身體繼續抽插起來。

有了潤滑液的幫助,我的小弟弟進出一下子舒暢了許多,我又是精神一振,抱著張敏的屍體,進一步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漸漸的,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皮膚上也似乎有汗水滲透出來,張敏屍體的表面似乎也不那麼涼了。

陰道裡面也逐漸變得溫熱起來,我繼續有節奏地用力抽插著,每一次的猛力插入,都直抵女屍的陰道深處,就覺得有種能量在自己的胯間積聚著,好像隨時準備迸發出來

我喘息著,一邊享受著這種奇妙的快感,一邊撲在張敏的屍體上面繼續抽插著,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欣快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幾乎讓我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不過我還不願意這麼快就「交槍」,趕緊壓制住自己的慾望停了下來,呼哧呼哧喘著氣,從屍體身上直起身來,然後換了個姿勢,拖過一隻枕頭墊在了張敏屍體背後。

這麼一來,她的兩隻乳房看上去聳得更高了,女屍的頭也微微向後仰去,下巴頦朝著天花板,嘴巴微微地張開,兩隻眼睛也是半開半閉的眼睛,使得張敏的臉上顯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迷離表情,似乎是死了以後還在享受性愛的快感。

我挪了挪身子,跪在了床上,抬起了女屍的雙腳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兩隻膝蓋卡在女屍那圓滑臀部的兩側,向前拱了拱身子,把小弟弟重又插進了女屍的陰道裡面。

然後,我兩手扳住女屍的雙腿,一下一下地拱著自己的腰,重又開始抽插起來,隨著我抽插的動作,張敏的屍體也在床上一晃一晃地,下巴頦衝著天花板一點一點的,腦袋一會兒被顛到這邊,一會兒又晃到那邊。

就好像是她在興奮地搖著頭似的,特別是挺立在她胸前的那對白皙圓潤的乳房,跟著我抽插的節奏在那裡一顫一顫的,像兩隻彈性十足的肉球,讓人看了暈頭轉向,意亂情迷。

這般情景使得我心裡的那股火苗竄得更高了,我一邊繼續抽插著,一邊試著只用胳膊肘攏住女屍的兩條腿,騰出手來,抓著她這兩隻柔軟的乳房,放肆的揉捏起來。

就這樣,我一邊恣意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邊不時地左右扭動著腦袋,伸出舌頭,舐吸著女屍的腿和腳,同時,一下一下地聳動著自己的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女屍的陰道摩擦著我的小弟弟,帶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吃了某種無比鮮美的東西似的,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堵在心口,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開始不顧一切地使勁抽插起來,完全回歸到了一種原始的肉慾的衝動當中,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抽拔都給我帶來極大的快感。

我喘著粗氣,極力地克制著自己,以便盡可能長時間地享受這美妙的感覺。

我差不多要達到了興奮的極點了,全身上下充滿著那種無法訴說的奇妙的感覺,連每一個毛孔都是如此地暢快淋漓,小弟弟也像是通了電似的一顫一顫地,我心裡知道,那最讓人銷魂的時刻就要到了!

我的兩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張敏屍體的肩膀,女屍的兩條腿也被擠得緊緊地夾在我的脖子兩邊,使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咬著牙,最後猛烈地抽插了幾下!

終於,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停止了抽動,憋著氣,享受著「火山噴發」之前那種讓人暈眩的快感,最後,經過了幾秒種令人無比興奮的等待之後,我就覺得有一股暖流噴薄而出,猛地湧進了女屍的身體深處。

就這樣,我的小弟弟一下一下地悸動著,卯足了壓力,把我滾熱的精液深深地射進了張敏屍體的陰道裡!

這真是我從前從未體會過的徹底的爆發,我不知不覺地鬆開了女屍的雙腿,用力撲倒下去,緊緊壓在女屍身上。

藉著我撲倒下去的這股勁,小弟弟已順勢直直地插到了女屍陰道的底部,直頂著張敏的子宮口,又接連猛射了兩下,噴發時的力量大得連我自己都感到吃驚,甚至能感覺到張敏的屍體都被射得一顫一顫的。

我最後又猛射了一次以後,終於發洩完了,我籲了一口氣,精神頭也跟著我的小弟弟一起軟了下來,就覺得脊樑骨好像一下散了架似的,身子一軟,就像一攤泥似的一下子趴在了張敏的屍體身上。

她的兩隻乳房又一次緊貼著我的胸口,只不過這時候已經被我的體溫焐得有幾分溫熱,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冰涼冰涼的了,那兩粒乳頭依舊硬硬的,戳在我的皮膚上,還是那種讓人心癢的放電般的感覺。

高潮過後的那股餘韻還在我的週身流淌著,讓我感覺到自己的皮膚麻酥酥的,似乎每一個毛孔裡都充滿了暢快,身體輕得就彷彿像一片羽毛,風一吹就能夠飄起來。

就這樣,我撲在張敏的屍體身上,回味著剛才的美妙感覺,好久都沒動彈一下。

又過了好一會,我漸漸地緩過勁來,這才一邊喘著氣,一邊慢慢地用胳膊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不經意地一回頭,卻瞥見臥室門口有個人影,心中不禁一驚,就覺得胳膊一哆嗦,身體差點失去支撐重新撲下去趴在張敏的屍體上。

仔細看時,卻是『土撥鼠』,在那裡半張著嘴,怔怔地看著還被我壓在身下的女屍出神。

「你個『死老鼠』嚇我一跳!」我罵了『土撥鼠』一句,然後低頭又望瞭望身下張敏的屍體,就見她兩隻眼睛還微微睜著,瞳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散大了。

使得她的兩眼看起來既深邃又迷茫,她的嘴也微微地張著,用的唇彩似乎品質不錯,到這時還相當潤澤光鮮,在她蒼白臉色的映襯下,甚至鮮豔得有點過分。

我伸手又在她臉上摸了一把,然後把我的陰莖從張敏的陰道裡抽了出來,從她屍體身上爬了起來,沖『土撥鼠』招了招手。

走到床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點軟軟的,不過剛才的體驗真是過癮,我已經好久沒這麼HIGH過了,真沒想到,一具女屍竟然還可以帶來這麼大的滿足。

『土撥鼠』在一旁開始手忙腳亂地寬衣解帶,我摸過煙盒,點起一支煙,一邊養神一邊看著張敏仍然橫躺在床上的屍體。

從我坐的地方看去,就見她的兩條腿分著,伸得直直的,兩隻腳隔了有兩尺多遠,兩隻嫵媚的腳底正對著我,也許是穿慣了高跟鞋的緣故,那些精緻的腳趾頭還微微地翹著,足弓處的凹陷很漂亮。

我的眼睛之勾勾地盯著她的腳底,過了好一會,才又吸了口煙,把眼光順著她的腿往上挪去。

最後停留在了她兩腿交匯的地方,就見她的陰阜鼓鼓的,像是個小饅頭似的,上面的那蓬毛叢密密的,在那毛叢下麵,兩爿細緻肥嫩的肉唇還在那裡微微地分著,露出裡面另外兩爿嫩紅色的肉褶,一些米湯一樣的黏液滿滿地堆積在兩爿肉褶之間。

因為沒有足夠的支撐,有一些黏液正緩緩地彙集到那道肉縫的末端,順著兩腿間的那條肉溝慢慢地流淌到了她的身下,在床單上積攢成核桃大小這麼一灘,她的毛叢和那兩爿肉唇上也沾染了一些黏液,閃著濕潤的微光。

這時,『土撥鼠』赤條條地又進入了我的視線,就見他的那桿大槍早已雄赳赳氣昂昂地翹得老高了。

不過看起來『土撥鼠』的表現倒似乎比我剛才還要「蛋定」一些,並沒有迫不及待地就對著張敏的豔屍撲將上去,而是先蹲下身來,饒有興味地伸手摸弄著女屍的胸部。

過了一會以後,索性俯下身,一邊揉捏著女屍左胸上那只乳房,一邊糾起嘴嘬著上面那粒乳頭,接著又換到右胸,然後乾脆在張敏全身漫遊開來,一路往下。

最後捧起張敏的一隻腳,不住地摩挲把玩著,還不時地舔舐一下細嫩的腳底,吸吮一下那些精美的腳趾。

就這樣,『土撥鼠』把張敏的屍體翻過來掉過去地玩弄了一陣子之後,這才「提槍上馬」撲了上去,正式拉開架勢拚殺起來。

就見張敏的兩隻腳隨著『土撥鼠』的動作在那裡一擺一擺地,看上去還是那麼撩人,『土撥鼠』一下一下地拱著腰,動作幅度越來越狂放,不知不覺之間開始氣喘吁吁起來。

也許是覺得還不夠過癮,或是張敏的姿勢不夠「配合」。

『土撥鼠』忙活了一陣子之後停了下來,急急忙忙把張敏的屍體翻了個身,看來張敏的屍體還沒僵硬,依舊軟綿綿的,任由『土撥鼠』擺佈成了臉朝下趴著的姿勢。

接著,『土撥鼠』提起女屍的腰,把女屍的兩條腿曲了起來往前聳了聳,張敏那圓滑豐滿的臀部一下就撅得老高了。

然後,『土撥鼠』定了定神,重又爬上了床,跪坐在那裡,兩手掐著張敏的胯部,把他的那玩意從後面重又插進了女屍的陰道,又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

張敏的臉被埋在了床單裡,臀部卻撅得高高的,後腰被拗出一道奇妙的曲面,她的後背依舊白皙光潔,兩片秀氣的肩胛骨微微隆起,兩支胳膊自然地分開,向前伸著。

隨著『土撥鼠』抽插的節奏,張敏的屍體也一下一下地聳動著,兩隻伸在床沿外面的手也在那裡一甩一甩地,脖子微微扭轉,也在那裡一頓一頓的。

『土撥鼠』越來越興奮了,像條公狗似的一下一下地拱著腰,一邊在那裡用力地抽插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忘乎所以地「恩……哦……」地咕噥著。

隨著一陣節奏越來越快的衝刺,『土撥鼠』的聲音也越來越響起來,就在我擔心『土撥鼠』要忍不住大叫起來的時候,他卻忽然間憋住氣沒了聲息,腰桿挺得直直的。

用力地捧住了張敏屍體的髖部,接著,就見『土撥鼠』的全身抽筋似的聳動了兩下,然後猛地出了口氣,身子往下一趴,和張敏的屍體一起歪倒在了床上。

又過了一會兒,『土撥鼠』從張敏的屍體上爬了起來,看上去像是喝多了酒似的,有點頭重腳輕飄飄然的樣子,不用說,從『土撥鼠』臉上那副陶醉的表情就知道他剛才一定好好地爽了一把。

就見『土撥鼠』從床上下來站在了地上,兩手叉著腰意猶未盡地衝著床上張敏的屍體望了一會。

然後,像是想要察看一下自己的戰果似的,俯身下去伸出手重又把張敏的屍體翻了過來,接著雙手分別攥住張敏兩隻纖細的腳踝,拎起張敏的腳往兩邊大喇喇地分開,一邊咂著嘴,一邊盯著張敏的兩腿之間又看了一會兒。

這才滿意地丟下了張敏的腳,轉身走出臥室進了洗手間。

片刻之後,從洗手間傳來一陣液體落入馬桶的聲音,然後是『土撥鼠』那滿足的喘息聲。

我看了看時間,已是深夜時分,周圍早已一片寂靜,再看看床上的張敏,就看見她的屍體還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著,經過剛才這一陣折騰。

她的身體雖然基本上還是個「大」字形,只是四肢的關節都略略有點彎曲,使得她的姿勢看起來有點像只肚皮朝天死了的青蛙。

腦袋扭向了一邊,頭髮也被搞得亂蓬蓬的,遮住了她的小半邊臉,兩個肩膀似乎很放鬆的樣子,兩隻胳膊在身體兩側伸展開來,胳膊肘屈著,寫出一個寬大的「W」,兩隻手腕軟綿綿地耷拉著,幾根玉筍一般的手指輕輕地楂著,就像一朵半開的蘭花。

兩隻乳房還「驕傲」地挺立在胸口,兩腿分開,把她那處神秘的地方毫無顧忌地展示了出來,竟是一副很淫靡的姿態!

經過我和『土撥鼠』輪番的折騰,她那個肉洞裡已經灌滿了一些看上去好像米湯一樣的液體,那蓬毛叢也沾滿了乳白色的黏液,大腿根部的皮膚也是濕濕滑滑的,靜悄悄地反射著狎褻的亮光。

就這樣,我坐在沙發裡看著床上張敏的豔屍,心裡又有了那種貓抓一樣的感覺,小弟弟也恢復了精神,癢癢漲漲的又有些蠢蠢欲動的樣子。

手裡捏著那棵剛點了才抽了幾口的煙,卻沒有耐心繼續把它抽完了,便直接摁進了煙灰碟裡,站起身來,往前邁了一步,重又站在了床前。

伸手拉直了張敏的雙腿,又拿起她的雙腳把玩了一會,然後,俯身下去撥正了她的腦袋,稍微整理了一下她的亂髮,又看了看她的臉。

她那半開半闔的眼睛還在迷茫地望著天花板,顯得很是無奈,嘴唇也還在那裡微微張著,上面塗著的唇彩還依舊很鮮豔。

我心中一凜,小弟弟也是猛地一挺,一個念頭忽地湧了上來,為啥不讓張敏再來個「口爆」呢!

心動不如行動,我麻利地把張敏的胳膊攏到了她的身體兩邊,拖著她的腳,調整了一下屍體在床上的位置。

接下來,我伸出一隻手捏住了張敏的下巴頦,想要把她的嘴再稍微張大一點,但不知道是不是張敏的屍體這時候已經開始慢慢地開始僵硬起來了。

我稍稍用了點勁才分開她的牙關,拿過一隻枕頭墊在了她的脖子後面,使得她的顏面仰得更高了一點,又扳了扳女屍的下巴,讓她張開嘴正對著上方。

然後,我分開兩腿,跨著張敏的肩膀跪坐在了床上,俯下身去用胳膊撐住自己的身體,調整了一下姿勢,把我的那玩意向著她的嘴邊湊了過去,小心地讓小弟弟的頭部從她的牙齒之間擠進了她的嘴裡。

已經死去的張敏無動於衷地躺在我的胯下,始終在那裡半睜著眼,好像心平氣和地看我的小弟弟一點一點地靠近她性感的嘴唇,直到我小弟弟身邊那些粗硬而蜷曲的長毛掃到了她那清澈的角膜的時候,她都沒有眨動一下眼睛。

當女屍口中微微有些尖利的牙齒輕輕地刮過我的小弟弟的時候,給我帶來的不僅僅是期待中的那種微妙的感受,還有一種很有刺激性的讓人激動而又有一點意外的的驚喜感覺。

就這樣,小弟弟的大半截身體鑽進了女屍那性感的嘴巴裡面。

張敏的口腔裡涼涼的,已經沒有任何溫暖的感覺,但還是相當的濕潤,雖然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但她的舌頭還是十分柔軟,讓我不禁猜想,她的舌頭在活著的時候一定相當靈活可愛。

我開始一下一下地拱著腰,讓她的舌頭逗弄著我的小弟弟。

但可惜的是,猜想中她那靈活的舌頭在逗弄我的小弟弟的時候,卻顯得相當笨拙,讓我不禁感覺有點失望。

而且她屍體的姿勢似乎也不是太合適,使得我翹起的陰莖插在她嘴裡還是感覺有一點彆扭,特別是在我試圖抽動小弟弟的時候,似乎不太容易把握方向。

要不就是小弟弟的頭部頂在她涼涼的下顎,再不就是她的下牙硌到了小弟弟的下面,讓我感到有些施展不開。

當然,這不能怪張敏,也許她活著的時候吹簫技術還是不錯的,可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死了,哪怕她的口技再出色,也沒有辦法來控制她的舌頭了。

說得更確切一些,這時不是她在用舌頭逗弄我的小弟弟,而應該是我用小弟弟逗弄著她已經死去的舌頭才對。

我又接著拱了幾下腰在張敏的嘴裡插了幾下,但感覺還是不怎麼給力,便有些掃興地起身從床上爬了起來,可心裡實在有些不甘心,小弟弟也在那裡很不滿意地抬著頭。

我叉著腰,看了看床上一絲不掛的張敏屍體,又四下望瞭望周圍,走到屋角的那張沙發邊上站了一下比劃了一下高度,總算是又有了主意。

便轉身回到了床邊,彎下腰,又把張敏的屍體抱了起來,把她的身體橫過來放在了沙發上,將她的兩隻腳蹺在了一邊的沙發扶手上,而讓她的後頸靠住了另外一邊的沙發扶手,她的腦袋伸在了外面耷拉著,嘴對著斜上方。

我站到她腦袋邊上比了比,見位置還不是很理想,便又把床上的兩個枕頭都拿過來墊在了屍體的後背下面,這樣一來,張敏的屍體舒展了一點,胸脯一下子聳得更高了,而腦袋卻耷拉得更低了些。

於搬起她的肩膀又往外拖了一下,進一步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

讓,她的脖子幾乎完全伸到沙發以外了,耷拉著的腦袋差不多形成了一個直角,使得她嘴的方向也從斜上方變到基本上向著側面了。

我放穩了她的屍體,欠一欠身又比劃了一下,扳著她的下巴又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終於找到了我想要的位置。

我定了定身,略略分開兩腿在沙發旁邊穩穩地站定,然後伸出手攏住了她的臉,腰身微微地往前一拱,小弟弟便又一次插進了張敏的嘴裡。

就這樣,我站在那裡,一拱一拱地插著張敏的嘴,倒是一點都沒有費力的感覺,而且,可以用手操縱張敏的腦袋,按照自己的意圖控制角度方向,另外,由於她的脖子充分地伸展開來,我的小弟弟可以直直地插入她的口腔深處。

我時深時淺有意識地變換著插入的深入程度,一會兒讓她的牙齒輕輕地刮擦著小弟弟的外周,一會兒又讓龜頭磨蹭著她依舊柔軟濕潤的舌頭,一會兒又來幾下「深喉」,當我的小弟弟觸到她的喉嚨口的軟齶的時候,甚至有種和觸到她下面的那個地方差不多的感覺。

我又一次興奮起來,忘乎所以地抽插著張敏的檀口,力量越來越大,節奏也越來越快!

她的屍體在我的抽插之下一顫一顫的,兩隻腳在沙發另一邊的扶手上一擺一擺的,高聳在胸前的兩隻乳房也一顫一顫的,看上去十分香豔!

我騰出手來,放肆地揉捏著女屍的乳房,一邊更加狂放地拱著腰,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張敏的咽喉深處,就見她的脖子也隨著我的深入插入一鼓一鼓的。

過了一會以後,我週身又一次充滿了那種暢快的感覺!

終於,小弟弟又抖擻精神,到了爆發的臨界點,我憋住氣,兩手緊抓住了張敏屍體胸前的兩隻乳房,小弟弟齊根插在她的嘴裡!

伴隨著那無法忍受的衝動,又狠狠地放了一炮,深深地射在了張敏的嗓子眼裡!

緊接著,當我又噴射了一次之後,我忍住悸動,把小弟弟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把後面的那幾下都噴在了張敏的臉上!

然後,我透了口氣,睜開了眼,把小弟弟頭上剩餘的精液都蹭到了張敏的嘴唇上。

我看著一縷乳白色的粘液順著張敏的嘴角慢慢地流下來,心裡湧起一陣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可憐張敏只因一時不慎,慘遭黑手,死於非命,而且連屍體都不得安生,死後還要任人隨意擺佈,遭受如此這般淩辱。

我站在那裡,兩隻手抓著女屍的乳房,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低頭看著張敏那張粘染著精液的臉,一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一邊回味著剛才的美妙感覺。

也許是剛才奸屍的時候耗費了太多的體力,肚子裡竟悄悄地有了幾分餓意,便走出臥室想要找點墊肚子的東西。

卻發現『土撥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飯桌旁邊,自顧自地開了兩個罐頭,手裡捧著個餅子已經吃開了,還開了一瓶竹葉青,不時地嘬上一口。

聞到了酒味,我就覺得腸胃不由自主地蠕動了一下,趕緊跑去廚房找出了個杯子,回轉來把桌上那只酒瓶子拿了過來,倒上先仰脖喝了一口。

這才發現,飯桌邊上的幾張椅子,除了被『土撥鼠』佔著的那張,都被堆上了東西,我手邊的這張上面堆著張敏生前穿過的衣服和鞋,另外一張上堆著那卷捆綁張敏的繩子和『土撥鼠』的那套SM工具,遠一些的那張椅子上放著張敏的背包。

我隨手拖過了最近的那張椅子掀了掀,伸腳把落到了地上的張敏的那些衣服鞋子又撥遠了一些,然後一屁股坐下,就開始吃喝起來。

酒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幾杯下肚,我的頭開始有點變得暈暈的,身上又有些熱烘烘的感覺,話也多了起來,跟『土撥鼠』你一言我一語地吹噓著剛才姦淫張敏屍體的感覺。

『土撥鼠』喝得比我還多,更是一副忘乎所以的樣子。

不多一會兒,那瓶「竹葉青」便見了底,我端起杯子跟『土撥鼠』碰了一下,把杯子裡最後一點酒吞下了肚,拿過那個空酒瓶子,心裡還有點沒有盡興的意思。

另外,那些酒精也讓我多少有點口渴的感覺,想起廚房裡應該還有上次喝剩的兩瓶啤酒,便又起身跑出找了出來。

我提著啤酒瓶子醺醺然地回轉身來,早已忘了地上還攤著張敏的那堆遺物,一腳正好踩到一隻張敏的高跟鞋,一個趔趄,差點把手裡的啤酒瓶子扔出去。

幸虧『土撥鼠』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要不然非得被那只該死的高跟鞋絆一跤不可。

我定了定神,把屁股重新擱在了椅子上,靠著椅子背喘了一會氣,從『土撥鼠』手裡接過已經揭開蓋的啤酒瓶喝了兩口,這才算緩過勁來。

回頭看『土撥鼠』時,就見他正低頭若有所思地望著地上那只被我踩了一腳的高跟鞋,發現我在看他,便朝我壞壞地笑了笑,喝一口啤酒,彎腰把那只鞋拾了起來。

拿在手裡翻過來掉過去地把玩了一會,又把鞋窠旯捂在了鼻子跟前,使勁地嗅著鞋裡的氣味。

接著,他又起身把另外那一隻鞋也拾了過來,把兩隻鞋並排拿在手裡端詳了一下,遞給我一隻,然後拿起瓶子,往鞋窠旯裡斟著啤酒。

只見『土撥鼠』小心地扶著高跟鞋的後幫,稍稍抬起鞋尖,以免讓啤酒從鞋尖的魚嘴裡漫出來,仔細保持著高跟鞋的角度,把儘量多的啤酒倒在了鞋裡。

然後小心地端起這只高跟鞋酒杯湊到嘴邊,就著鞋後跟的邊沿先喝了兩口,然後轉過手腕,把高跟鞋掉過頭來,張嘴接著高跟鞋頭上的魚嘴,「咕嚕咕嚕」地把一鞋窠旯啤酒都喝了下去。

我也照著『土撥鼠』的樣子,拿過我手邊這只高跟鞋,湊到鼻子底下慢慢地嗅著,一股奇妙氣味穿過了我的鼻腔,在我身體裡面縈繞開來。

讓我又覺得心頭癢癢的,那感覺就彷彿有塊酥油在心窩那裡慢慢融化開來,身上的骨頭似乎也減輕了重量,又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我把鼻子埋在高跟鞋裡,緩慢而又深沉地吸著氣,細心地體味著鞋窠旯裡那美妙的味道,就像是在品嚐一支難得的紅酒似的。

高跟鞋的皮革味道醇厚豐滿,而又不失柔順,讓我聯想起紅酒裡的單寧,再靜心仔細嗅時,又可以從皮革味裡分離出一縷感覺有點像火腿的肉香。

同時伴隨著一絲有些像是堅果表面的油脂的味道,還結合著一點巧克力似的香甜,我瞇著眼享受著。

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地籲出一口氣,把鼻子在鞋窠旯裡埋得更深了,又可以覺察到幾分彷彿乳酪的乳酸味,外加一點若隱若現的濕潤的鹹鮮味,那感覺有點像是滴了檸檬汁的新鮮牡蠣。

各種氣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讓人欲罷不能的吸引力,不知道高跟鞋和張敏的美腳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神奇的化學反應,竟然生出了這般讓人神魂顛倒的氣味來。

就這樣,我心醉神迷地聞著張敏的高跟鞋,不知什麼時候就開始不由自主地伸長了舌頭,在張敏的鞋窠旯裡舐吸起來,直到舌頭根似乎都有些麻木了,這才抬起頭,滿足地長出一口氣。

拿過啤酒瓶子喝了兩口,然後一手端平了張敏的高跟鞋,一手把剩下的啤酒小心地斟在了鞋窠旯裡,接著仰起脖子,湊著高跟鞋的魚嘴,舒暢地喝了個痛快。

然後,心滿意足地把高跟鞋重重地拍在了桌上,饒有回味地看著最後那些殘留在鞋幫上的啤酒泡沫慢慢地淌下來,在高跟鞋的前掌裡面重又積聚成一小灘,再從鞋尖的魚嘴裡慢慢地溢出來。

也許是因為吃了東西,能量得到了補充的緣故,『土撥鼠』似乎又一下子生了許多力氣出來,「咕」地一聲打上來一個酒嗝,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那雙醉意朦朧的鼠眼裡又忽閃忽閃地透露出慾望的火苗。

就見『土撥鼠』兩手扶著桌邊,低頭衝著桌上這兩隻泡過了啤酒的高跟鞋,直著眼睛看了一氣,一邊伸手對著高跟鞋比劃著,一邊大著舌頭咕噥著。

「NND,要不是跟那『死豬』定好了這一單,老子真TMD想把她那兩隻腳丫子剁下來自己留著。」

然後伸手把兩隻鞋拿在了手裡,慢悠悠一搖一晃地重又進了臥室,向著還放在牆角沙發上的張敏屍體走去。

我這才注意到『土撥鼠』這時候還光著身子,他剛才在張敏的屍體上爽了一把以後,顧不得穿戴就去了洗手間,然後就找東西吃了,他的那身「鼠皮」還丟在屋裡床邊的地板上呢。

再看自己,也是一般光溜溜的模樣。

我也站起身來,跟在『土撥鼠』身後走了過去,張敏的屍體還仰躺在沙發上,腦袋從沙發扶手邊上耷拉下來,無神的眼睛無動於衷地望著『土撥鼠』走到了她的屍體旁邊,嘴還在那裡張著,顏面上還沾著我的精液。

『土撥鼠』逕直走到了沙發的另一頭,在張敏的腳邊蹲下身來,盯著女屍的雙腳看了一會兒,然後把那雙鞋窠旯裡還濕漉漉的高跟鞋重新又套在了屍體的腳上,卻又故意不把鞋在張敏腳上穿實。

只讓鞋後幫在屍體腳後跟上穿住一點點,而把大半拉腳踵留在鞋外面,這麼一來,女屍腳弓處的美麗曲面和高跟鞋之間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空隙,讓我看了又是一陣「雞動」。

就這樣,張敏的兩條腿直直地伸在沙發外面,懸在半空的雙腳似挑非挑地套著高跟鞋,那情形真是風情無限。

『土撥鼠』看來也很是得意,一隻手順著女屍光潔的小腿上下撫摩著,另一隻手伸出兩根手指,逗弄著女屍從高跟鞋的魚嘴處露出來的那兩枚腳趾。

早已死去的張敏自然還是保持著那性感的姿態,仰躺著,任憑著『土撥鼠』擺弄她的腳,我也走到另外一邊,摸弄起張敏的另外一隻腳來。

『土撥鼠』捧著張敏的腳又玩弄了一會,又把他那早已高高挺立起來的那玩意順著張敏的腿上下來回蹭了一氣,卻忽然間停了下來,向著沙發椅另一邊走去。

我猜到『土撥鼠』想幹什麼。

果然,『土撥鼠』在張敏顏面前面站定,把小弟弟湊到女屍嘴邊比了比,接著伸手捏住張敏的下巴左右撥了撥,先微微欠了欠腰,緊接著朝前一拱,便把他的寶貝插進了張敏的嘴裡。

接下來,『土撥鼠』用兩手捧著張敏的腦袋,同時又開始一下一下地挺著腰。

我顧不上去理會『土撥鼠』,在這邊把張敏的兩隻腳都抓了起來,變著花樣擺弄著,小弟弟早就又一次變得又硬又漲了!

在那裡一拱一拱地,按捺不住地需要再發洩一下,那股強烈的肉慾本來就已經讓我心旌動搖,不能自已了,外加那股酒力,更是讓我忘乎所以,浮想聯翩。

就在這時,『土撥鼠』的叫聲卻讓我有幾分回過神來,抬頭看時,就見『土撥鼠』的那玩意還插在張敏的嘴裡,兩手卻正拎著張敏的兩條胳膊比劃著。

原來是『土撥鼠』覺得張敏的口腔喉嚨角度不夠合適,想要把她的屍體翻過來試試,看換個方向是不是感覺會更爽。

我在這邊抓著女屍的雙腳不放,卻正好妨礙了他的動作。

我明白過來『土撥鼠』的意思,便抓著張敏屍體的腳踝,兩手照著『土撥鼠』的方向順勢一剪,張敏的屍體就被我們掉過個來,腰擰著,豐滿圓滑的臀部翻到了上面,嘴裡竟然還含著『土撥鼠』的那玩意沒掉出來。

『土撥鼠』的那玩意等於被張敏的嘴這麼轉圈擼了一把,「恩啊」地怪叫了一聲,身子竟是一軟,腰往前這麼哈了一下,直把他的陰莖在女屍的嘴裡插得更深了。

『土撥鼠』拽住張敏的胳膊,把她的屍體又往他那邊拖了拖,我也順勢把女屍的雙腳放在了地板上,就見張敏的屍體擺成一副胯部靠著沙發一側的扶手,上半身往前趴著的姿勢,脖子似乎很努力地向前伸得直直的。

大張著嘴含著『土撥鼠』的小弟弟,兩條腿倒正好可以微微分開了伸直,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剛好可以虛虛地踏到地面,沙發上堆放著的那兩個枕頭勉強地支撐著女屍的腹部,屍體的後腰處形成一片奇妙的凹陷!

看上去竟是異樣的性感,兩爿豐滿圓滑,白皙柔軟的美臀正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了我眼前,我的一雙醉眼被這兩片白花花的肉臀晃得竟是一陣迷離,片刻之後,才像是攝影機的鏡頭終於逐漸找到了合適的焦距,在這一片肉白色中間的一個影像才漸漸地浮現出來。

最後終於清晰地定格——在兩片圓潤白皙的美臀之間,儼然顯現出那朵少有機會見天日的菊花。

和張敏的陰唇相仿,她的菊門周圍皮膚腠理的顏色也並不太重,可能是因為死了以後血液不再流動,看上去少了些紅潤,淡淡地顯出一點青灰,加上死後肌肉鬆弛的緣故。

那圈皮膚褶皺似乎也失去了張力,顯得有些不那麼緊湊,使得她的菊花門看上去還隱隱約約開著口。

那朵若開若閉的菊花在我迷離的眼光之下似乎有一種很神秘的吸引力,使得我心裡又湧起一陣無法壓抑的好奇,忽然間有種想要一探究竟的衝動。

本來後庭倒算不上我的偏好,只是當時想變變花樣,和我從前的馬子搞過幾次,但她總是很不配合,菊花門老是抽筋似的閉得很緊,勉強進去幾次,大多數時候還是半途而廢。

沒等我過癮她就招架不住了,早先還想要調教調教,但試了幾次都搞得不是太爽,也就失去了興趣。

話說回來,這倒也難怪,一般人屁股眼裡塞個東西總歸會覺得不舒坦。

但這一次,張敏已經是一具無知無覺的女屍,哪怕把她的腦袋切下來,她都不知道疼。

任由我怎麼折騰,她都會老老實實地「配合」。

我俯下身,湊近了張敏的後臀,盯著女屍的菊花骨朵看了好一會,然後,張開了左手的兩根手指,輕輕地扒開了張敏的菊門。

死了的張敏毫無反應地趴在那裡,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我的手指很容易就張開了她身體的後門。

洞口裡面居然相當乾淨,在她的直腸裡並沒看到那些穢物,可能張敏死前沒吃太多東西,空著肚子就做了冤鬼。

洞口裡面周圍這一圈並沒有太多潮濕的感覺,細嫩的皮膚好像有點半透明的樣子,可以看見下面那些細小的血管,再深一些的地方才是真正的腸道,可以看到一圈犬牙交錯的界限,界限那邊的顏色和形態都和洞口這邊不一樣。

我伸出右手的中指,插進了這個肉洞裡邊,可以感覺到環繞著洞口周圍的那一圈肌肉,軟軟的還有一點彈性,但已經沒了力量,只是輕輕地套著我的手指,裡面比較深些的地方反而感覺空空的。

張敏已經死了好幾個小時了,腸道裡面也已經涼透了,我的手指彎曲的時候可以觸碰到她的腸子裡邊,有點滑滑的濕潤感覺。

我抽出了手指,重又直起腰來,兩腳向前挪了挪,兩手扶住了女屍的臀部,剛想要撲上去,卻猛然想起了了什麼東西,趕緊轉身把一開始時候用過的那支潤滑液拿了過來。

回過來再看張敏的屍體,只見她的菊門剛才被我的手指撐了一下,還張開著口子,雖然可以看出洞口還是緩緩地收縮了一點,但屍體的肌肉終究是沒有多少張力,不能完全復原,還是留下一個無精打采的窟窿。

在另外一邊,『土撥鼠』似乎已經進入了狀態,正在那邊一邊哼哼哈哈地咕噥著,伸手揪著張敏的頭髮,把她的腦袋牽成一個合適的角度,一邊抽筋似的挺著腰。

他的那玩意張敏的嘴裡一下一下地抽插著,就見女屍的腦袋被他插得一晃一晃的,在幅度比較大的時候,震動便傳播到女屍全身。

使得張敏的腰臀部也隨著『土撥鼠』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抖動著,我的心裡也被撥撩得一顫一顫的,那股無法抑制的慾望早已經再一次升騰起來。

我急急忙忙地往張敏的菊門裡擠了些潤滑液,然後搶上一步,伸出兩手便卡住了張敏屍體的髖部,小弟弟頂在女屍兩爿美臀之間,興奮地顫動了一下。

我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找準了位置,接著便一用力,滾熱的小弟弟就覺得周邊猛地一涼,已然擠進了女屍的菊花洞中。

張敏已經死了,沒了抵抗的能力,我進入的時候並沒遭遇太多的阻力,不過還是可以明顯感覺到比她的陰道要緊一些。

特別是剛進去的這一段似乎更緊些,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周圍的擴約肌像是一截肉肉的管子,套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面,有一種自然形成的讓我感覺很舒服的壓迫感!

但當我盡根插入,小弟弟的頭部伸到了她的腸道裡面的時候卻反而有一點空虛,不像插到陰道底部觸碰到子宮頸時那麼塌實。

不過,當我把小弟弟抽回來的過程中,龜頭不意間經過鬆緊變換的交界地帶時候,卻有一種奇妙的驚喜感覺,小弟弟的頭部不期而遇地受到反向摩擦的瞬間,真是有種過了電似的震顫感覺,讓我的心頭似乎也感覺一麻一麻的。

張敏的屍體趴在那裡,沙發扶手硌著她的胯部,她的臀部向上撅著,兩條腿垂下來,伸得直直的,腳上的高跟鞋堪堪落地。

這樣的姿勢正好把她的臀部擺在了一個完美的高度上,因為只有兩隻枕頭墊著她的肚子,女屍的腰部有點下陷,卻使得她的臀部撅得更高了。

在這個位置上,她的菊花洞的角度正好可以完美地迎合我小弟弟的運動,我更是忘乎所以地用力抽插著,渾身上下又一次充滿了那種似乎隨時都可能要爆炸似的感覺。

在沙發的另一邊,『土撥鼠』正在全神貫注地插著張敏的嘴,時淺時深有節奏地抽動著。

我不經意地發現,當我的抽插節奏和『土撥鼠』協調一致的時候,小弟弟的愉悅感覺就格外強烈,就好像是張敏的屍體在『土撥鼠』的操縱下,在對我的抽插作出回應似的。

顯然,『土撥鼠』也發現了這個秘密,不多一會兒,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找到了一個默契的節奏,你來我往,直插得張敏的屍體也隨著我們的節奏一顫一顫的。

我們也是越來越興奮,抽插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和「嗯嗯哦哦」的咕噥聲此起彼伏,最後混成了一片。

我就覺得又有一股熱熱的感覺在小弟弟裡面積聚起來,溫度在不斷地上升,壓力也變得越來越高,我屏著氣,小弟弟顫動著,努力地阻止著那股熱流溢出來,好幾次都差一點就要堅持不住了。

終於,小弟弟又顫動了一下,我再也忍耐不住了,一口氣就這麼一鬆,那股熱流終於衝了出來,我抓著張敏的胯骨,咬著牙,默默一下一下數著小弟弟的抽動。

與此同時,『土撥鼠』也在張敏的嘴裡射了出來,這時候正用兩手支著身體,耷拉著腦袋喘氣。

張敏的頭髮被『土撥鼠』扯得亂蓬篷的,斜斜耷拉著腦袋,嘴裡還半含著『土撥鼠』的那玩意,白濁的黏液從嘴角溢出來,在她的臉頰上淌著。

就這樣,張敏的屍體被我和『土撥鼠』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大半夜,後來,我跟『土撥鼠』都腰酸腿軟累得不行了,便把張敏的屍體從沙發上拖了下來,隨隨便便地往地板上一丟,接著把燈一關,兩人就分別在床和沙發上軟倒了。

等到一覺醒來,竟然已經快到第二天晌午了,我從床上爬了下來,在屋裡四處張望了一下,就見張敏的屍體還靜悄悄地躺在床邊地板上,『土撥鼠』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我有點不放心,趕緊摸出手機撥通了『土撥鼠』的號碼,幾聲鈴響過後卻沒聽到『土撥鼠』的聲音。

我心裡不禁有點發毛,就在我開始疑神疑鬼的時候,『土撥鼠』總算把電話接起來了,原來這傢伙是出去跟『飛豬』那邊接頭去了,拿了定金,還有張敏的「嫁妝」,這會兒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我鬆了口氣,掛了電話,先走去廚房找了點東西吃了,然後回到臥室,重又在張敏的屍體旁邊蹲了下來。

我伸出手,摸弄了幾下屍體上那對依舊高聳著的乳房,不用說,她的乳房這會兒早已經是冰冰涼的了,不過皮膚表面那種細緻光滑的感覺倒沒什麼改變。

但乳房的質地摸上去感覺不如剛死的時候那麼柔軟了,彈性也似乎變差了一些,摸弄的時候,給我的手指又是另外一種很奇怪的刺激。

身上的皮膚似乎變得更白了,皮膚下面的那些血管似乎也變得明顯了一些,兩粒乳頭的顏色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不那麼鮮豔了,顯得有一點蒼白。

她躺在那裡的姿勢還保持著昨天夜裡的樣子,眼睛還在那裡半睜著,不過眼光已經開始變得有點渾濁起來。

在她臉上和嘴邊可以看到那些精液幹結以後留下的痕跡,女屍的面色雖然還是可以稱得上栩栩如生,但已經可以隱約地從皮膚底下感覺到一絲灰暗的色調來。

她生前使用的唇膏倒是品質不錯,使得她嘴唇上面那些沒受到精液污染的地方看起來還是顯得十分潤澤光鮮,頎長的粉頸挺得直直的,兩隻胳膊微微曲著,在身體的兩側伸展開來,腰臀處的曲線還是相當的迷人。

她的兩條腿還在那裡難堪地分著,在她大腿根的皮膚上還殘餘著一些像是幹了的米湯似的痕跡,在她的兩腿之間,那蓬毛叢被我和『土撥鼠』折騰得亂糟糟一片,上邊粘著的液體已經幹了,像糨糊一樣把她蜷曲的毛髮一綹一綹地糊在一起。

從毛叢顯露出的那條肉縫還微微地開著口子,但兩爿肉唇看上去已經顯得有幾分枯燥,不再有那種滋潤的感覺了,肉縫裡面還可以看到一些我和『土撥鼠』留在那裡的東西,顏色已經顯得有些灰白,汙糟糟粘膩膩的。

再往下,她那兩條漂亮的長腿看起來倒是變化不大,兩隻腳蹬著『土撥鼠』替她穿上的高跟鞋,直挺挺地伸著。

我俯下身把高跟鞋從張敏屍體腳上脫了下來,盛過啤酒的高跟鞋已經差不多完全幹了,從外表已經看不出明顯的痕跡。

但那些殘餘的啤酒被悶在高跟鞋裡焐了這麼長時間,在女屍的雙腳上醞釀出一種很奇妙的味道,隨著高跟鞋脫落下來,輕輕地在周圍的空氣中散發開來。

我伸手抓住張敏的腳踝想要拎起她的腳,卻發覺她的腿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僵硬起來,腳踝的關節已經幾乎不能轉動了。

我又試著扳了扳女屍的腳趾,發現那些原本靈動的腳趾也喪失了曲伸的能力,不過這樣一來,倒是把她腳上那副性感迷人的姿態固定了下來,那些腳趾始終保持著從高跟鞋裡脫出來時候的那種微微上翹的姿態。

又過了一會以後,『土撥鼠』回來了,接下來的事情麼,就是準備動手收拾殘局了。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太複雜的事,就是把張敏的遺體收拾收拾乾淨,再替她打扮一下,送到『飛豬』那邊安排好的地方就行了。

按計劃,我們不用和買主碰頭,張敏的屍體在『飛豬』安排的地方再存放一個晚上,就等明天買主去那裡「迎親」。

我向『土撥鼠』使了個眼色,走到了張敏的屍體旁邊,又一次抓起了她的腳。

她的膝蓋也變得直直的,整條腿僵直得就像根棍子。

我換了下手,握著她的腳踝拖了一下她的屍體,發現她的整個身體比我剛才預想的還要僵硬,好像脊椎骨的關節都被凍結在了一起似的。

『土撥鼠』在另外一邊抬起了她的肩膀,就見她的兩支胳膊也硬硬的,即使是被懸在了半空,也沒垂落下來,依舊保持著那副肘關節微微地曲著靠在身體兩側,兩手微微張開的姿態。

脖子也在那裡梗著,看上去就像裡面被穿進了一根鐵棒。

我和『土撥鼠』抬起了張敏冰冷僵硬的屍體,那架勢,就好像是服裝店裡的員工在笨拙地搬動假人模型。

就這樣,『土撥鼠』抬著張敏的肩膀倒退著走在前邊,我在後頭抬著張敏的雙腳,兩人把她赤條條直挺挺的屍體抬出了臥室,快到衛生間門口時,『土撥鼠』一邊扭腰過頭看著身後的門框,一邊輕踮著腳退了進去。

衛生間的空間畢竟比較狹小,張敏的屍體直挺挺地一橫,在轉彎的時候還有點礙手礙腳的,屍體的腰剛在那一邊硌在了那張挨著門邊的洗手臺上,緊接著這一邊門框又碰到了屍體的腿。

我們磕磕絆絆地把張敏的屍體抬進了衛生間,『土撥鼠』退到了牆角,在浴缸邊上停下了腳步,微微側了側身子,捧著張敏屍體的肩膀往浴缸裡面輕輕地一悠,便鬆了手。

張敏就像是一段木樁似的跌進了浴缸裡面,腦袋和肩膀差不多同時磕在浴缸底下,發出咕咚的一聲。

我也跟著放下了她的雙腳,只是她僵硬的屍體直挺挺的,沒法整個放進浴盆裡,我和『土撥鼠』有點不甘心地把她的屍體斜過來翻過去地搬弄了一氣,也沒找到更好的辦法。

最後還是照著一開始的樣子,湊合著讓張敏的屍體斜躺在浴缸裡,把她的兩隻腳留在了浴缸外頭。

就見她兩條僵直的小腿架在浴缸的邊上,兩隻腳在浴缸外面翹得高高的,好像是死了以後還不忘展示一下她性感的腿腳。

我俯身下去塞住了浴缸的排水口,然後拉過那只花灑,扭開水龍頭,開始沖洗張敏的屍體。

首當其衝的就是張敏那飽經蹂躪的私處,對於這樣的重點部位,我自然是清洗得格外仔細,一手握著花灑,一手在張敏兩股之間輕輕地搓揉著。

在溫水的沖洗之下,粘在張敏兩腿間那蓬毛叢上的「糨糊」漸漸地溶化了,兩爿已經顯得有些枯燥的肉唇被溫水一沖,也恢復了滋潤的狀態。

洗掉了外表的污漬以後,女屍大腿根部的皮膚以及掩蓋在毛叢之後的那團肉丘又顯得白白嫩嫩的,摸上去也是光滑細膩。

接下來,我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分開了張敏的私處,張敏已經死了差不多一整天了,而且死後又被我們好好地折騰了一通,她那裡的彈性已經差了許多。

這時候已經顯得相當鬆弛,我不用怎麼費事就把她的洞口張得大大的,清洗起來倒是容易了不少。

她那裡還存著一些污濁的粘液,是我和『土撥鼠』留在那裡的東西,我扭了一下花灑頭上的開關,把分散的水流調成集中的一股,又把水流開得更大了一些,然後將花灑抵在了她的洞口,沖洗著她陰道內部。

沖了一會,我又伸出一根手指,插到了她的陰道裡,就著水流,細細地摳弄著,將她陰道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搓弄了好幾遍,心想應該搞得差不多了,這才把手指抽出來。

再仔細看時,她那裡已經顯得清清爽爽的了,那些褶皺和肉芽都乾乾淨淨的,只是她陰道內部原本紅潤的肉壁已經沒了血色,變得有點灰白,讓人看了,不像從前那樣興致盎然了。

忙活完了這一陣,我丟下了手裡的花灑,站起來歇了口氣。

浴缸裡這時已經積起了大半缸水,沉在底下的花灑還在噴著水,暗暗湧動的水流攪得水面一漾一漾地,還在那裡慢慢地上升著,眼看就快要淹到女屍的膕窩了。

在另外一邊,張敏的上半身早已經完全浸在了水裡,她的臉淹在水下,頭髮在水裡漂散開來,圍著她的腦袋,順著水波輕輕地飄蕩著,輕漾著的水面反射著燈光,使得女屍的面容看上去有點陸離。

兩隻眼睛在水下半睜著,無神的眼眸看上去黑洞洞的,嘴也在那裡張著,可以清楚地看到堆積在她嘴裡那些污濁的灰黃色液體,被灌進嘴裡的溫水浸泡之後,漸漸地化開,然後從她的嘴邊一絲一縷地汆出來。

『土撥鼠』在一旁伸手拾起那那塊搓澡的海綿,蹲下身去,開始在張敏身體上擦拭起來,從張敏的顏面擦到脖頸,從肩膀擦到兩臂,特別是張敏的胸脯,『土撥鼠』清洗得「格外細心」。

然後,又拾起那個花灑,仔細地沖洗著張敏的口腔,把兩根手指伸進張敏的嘴裡,仔細地摳弄著,從牙齒到舌頭通通搓洗了好幾遍。

等弄完了這些,浴缸裡的水也差不多滿了,『土撥鼠』關上了花灑,拔起浴缸的塞子放掉了水,然後又拉起了女屍的兩隻胳膊,我會意地上前一步抓住了張敏的腳踝,和『土撥鼠』一起把張敏的屍體翻了過來。

到了這時,我們才發現,過了差不多一天時間,張敏的背後已經有好些地方出現了屍斑,一片一片的紅暈,使得張敏原本光潔白皙的後背變得斑斑駁駁的。

在兩個肩胛附近和後臀的地方倒是沒有屍斑,但可以明顯地看出那裡的肌膚被地板硌出來的扁平痕跡,在周圍紅色屍斑的對比之下,顯得格外蒼白。

『土撥鼠』低頭衝著女屍的後背望了一會兒,擠了擠手裡那塊搓澡的海綿,又不聲不響地開始擦洗張敏屍體的脊背,然後是女屍的臀部。

張敏的菊門又是一個需要重點清洗的地方,『土撥鼠』搬動了一下屍體的位置,然後叫我在一旁牽住女屍的一條腿。

他自己左手拿住花灑對著張敏的後庭淋著水,伸出右手的中指,細心地搓著女屍的菊花洞,最後乾脆把花灑頭卸了下來,把那條水管子直接杵在了張敏的肛門口,把水流開到最大,不停地沖洗著。

就這麼沖了一會兒,浴缸又快要滿了,『土撥鼠』關掉了龍頭,重又拿過那塊海綿,蘸著浴缸裡的水把張敏的腿和腳從上到下擦洗了幾遍。

然後,我們放掉了水,又把張敏的屍體調了個頭,把那個花灑頭重新接在了水管子上面,兩個人又用清水把張敏的屍體從頭到腳從裡到外仔仔細細的漂洗了好幾遍。

最後,在浴室地上重又攤開兩條大浴巾,將張敏的屍體從浴缸裡拖出來放到上面,仔細地擦乾了屍體表面的水。

忙完了這些,我和『土撥鼠』又將張敏的屍體從衛生間裡抬了出來,重又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土撥鼠』在一邊打開他帶回來的那個口袋,把裡面的東西一樣樣地掏了出來。

首先就是一條看起來鬆鬆垮垮的白紗裙,不用說,這個就是張敏大小姐的婚紗了。

一眼看去款式倒還不算醜,但質地顯然並不算太好,似乎有點對不住張敏這位「新娘子」,但話說回來,張敏反正已經是個死人了,所謂的嫁衣說到底也無非是個陪葬,用太好的東西也是浪費。

接下來,『土撥鼠』又從口袋裡掏出一雙高跟鞋,似乎並不是新的,不過品質看起來還行。

至少是比那件婚紗強出許多,象牙白的緞面,倒是十分符合經典的婚鞋模樣,式樣也很性感,鞋頭有個魚嘴,鞋面上綴了一團珠花,鞋底下的防水台差不多有半寸,這額外的高度使得纖細的鞋跟看起來顯得更高了。

最後從袋子底下掏出來的是一雙絲襪,還帶著玻璃紙的包裝,倒是全新的。

接下來麼,就準備替「新娘子」張敏梳妝打扮起來了,我這才注意到,『土撥鼠』帶回來的那包東西裡面並沒有給張敏準備底褲和胸罩。

我伸出手,在張敏的裸屍上摸弄著,尋思著是不是就讓張敏直接這樣「真空」上陣了,『土撥鼠』卻靈機一動,走去把張敏活著時候穿過的那條胸衣拿了過來,嘴裡還油腔滑調地說道:「新娘子出閣,還是要打扮得莊重一點哈。」

一邊又伸手捏了捏張敏的兩粒乳頭。

我接過胸罩,俯下身去,把一邊的肩帶套在了女屍的胳膊上,只是張敏的屍體僵硬得就像木偶,關節不能活動,連穿個胸罩都礙手礙腳的,我費了一番手腳才把胸罩的襻帶兜到女屍的肩膀上。

接著,把張敏的屍體半翻過來,從背後把胸罩的搭扣勾到了一起。

然後,重又把女屍放成仰躺的姿態,手指順著女屍的香肩捋了一下,把那條有些扭曲的肩帶理順了。

騰出手來,調整了一下兩隻罩杯的位置,把女屍的兩隻雖已冰涼但卻光潔如故的乳房攏了攏,服帖地兜在了罩杯裡面,然後,又將那兩條肩帶的長度略微收緊了一點點,這麼一來,張敏的兩隻乳房在胸前聳得更高了,看起來格外香豔。

『土撥鼠』早已在一旁將張敏的內褲拿在了手中,等我直起身來,『土撥鼠』上前一步,在屍體腳邊彎下腰來,先伸手在張敏兩隻腳上又摸弄了一氣,然後微微抬起女屍的腳,將那條底褲套在了張敏的腳脖子上。

接著,小心地拽著底褲的蕾絲邊,慢悠悠地順著女屍兩條僵直的美腿,把底褲拉到了張敏的胯部。

然後,『土撥鼠』停了下來,把手又一次伸到了張敏的兩腿之間,摩挲著她的陰戶,手指在女屍那兩爿肉唇周圍又摳弄了一會,又在張敏的那蓬毛叢上擼了幾下,然後才又收回來,拽住那條小褲衩的褲腰拉到了腰間,用手指勾著褲腰和褲腳邊的花邊順了順,這才把那條底褲在張敏的屍體上理順穿好了。

乘著這個工夫,我已經拆掉了那雙新絲襪的包裝,拈起一隻,兩手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把絲襪的襪尖攏到襪口附近,等『土撥鼠』替張敏穿好底褲,我便又一次俯下身去,把手中的絲襪套在了女屍的左腳上。

我慢慢地把襪尖套在了張敏的腳趾上,又仔細地正了正位置,接著才慢慢地把絲襪一點一點展開,順著張敏的腿拉上去,一直到達她大腿中間的位置,然後又回過頭來,又從她的腳趾開始,往上把絲襪均勻地順了一遍,把一點輕微的扭曲也糾正過來。

最後把絲襪的蕾絲邊又輕輕往上提了提,在女屍的大腿上捋平。

我一邊回味著這段充滿奇妙感覺的過程,一邊隔著絲襪摩挲著張敏的腿和腳,套上了絲襪以後,張敏的腿摸上去不那麼涼了,讓人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在另外一邊,『土撥鼠』替張敏的右腳也穿上了絲襪,這時已經把張敏的那件「婚紗」拿在了手裡。

我見狀又一次俯下身去,就著『土撥鼠』的手勢,扳住了女屍的肩膀,把張敏的上半截身體抬高了一點點,接下來,我和『土撥鼠』兩人輪番搬弄著張敏的屍體,連牽帶扯地想要把那件嫁衣穿在女屍的身上。

我本來以為這事可能跟服裝店裡替假人模特穿衣服差不多,可誰知根本不是一回事。

張敏的屍身直挺挺的,一點都不聽使喚,而且死了以後變得死沉死沉的,特別是那兩隻僵硬的胳膊,在穿衣服的時候尤其礙事。

我們這才想起來,在服裝店裡,那些假人模特的手臂都是可以卸下來,在衣服裡套好了以後再安回去,可我們卻不能把張敏的胳膊撅折了以後再接上。

就這樣,我和『土撥鼠』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才讓死翹翹的張敏穿好了衣裳。

我和『土撥鼠』放下了張敏的屍體,把那雙高跟鞋拿過來套在了她的腳上,到了這時,女屍的衣物算是已經穿戴停當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還需要替張敏裝扮一下儀容,因為我對這種描眉畫眼的事情一竅不通,便叉著手站在一邊,看著『土撥鼠』煞有介事地給張敏梳頭化妝。

就見『土撥鼠』從張敏的那些遺物裡面揀了幾個頭髮夾子出來,然後開始拿著梳子箅子在張敏的腦袋周圍比劃著,忙活了一陣子之後,總算是把張敏那頭披散開來的長髮盤了起來。

看起來效果似乎還不錯,然後,『土撥鼠』把張敏的那個小化妝盒拿了過來,先替張敏闔上了眼睛,接著弄了些粉底在張敏了無生氣的顏面上塗擦起來,然後又捏起那些筆啊刷的,仔細地描繪著張敏的眼睛眉毛。

最後,拿起唇膏,在張敏的嘴唇上做了最後的修飾。

弄完了這些,『土撥鼠』又拿著張敏的指甲油看了看屍體的兩隻手,見女屍指甲上的丹蔻依舊保持著以前的鮮豔狀態,便省略了這一個步驟,又把指甲油放了回去。

然後,回頭朝我望瞭望,退後一步,左右打量著橫躺在面前張敏的豔屍。

還真別說,經過這麼一通打扮,張敏那已經開始變得晦暗的面容又有些恢復了剛死時候那種明豔動人的狀態,脖子依舊僵硬,但卻有幾分「挺拔」的效果,看起來還真有種新娘子在婚禮以前的那種矜持姿態。

『土撥鼠』對著張敏的屍體上下左右看了一會而,走上一步,把女屍身上那件婚紗掖了掖,更突顯出包裹在下麵那具美豔女屍玲瓏浮凸的曲線。

張敏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微微分開從裙擺下面露出一點,透過鞋尖的魚嘴,那些隱藏在絲襪裡面的腳趾真是性感極了。

『土撥鼠』伸手摸了摸女屍的腳,又摸了摸女屍的胸部,像是完成了最後的檢驗似的,自得地吹了一聲口哨,到了這時候,我們的張敏大小姐終於可以「出閣」了。

因為張敏僵硬的屍體直挺挺地不能打彎,我和『土撥鼠』備車的時候只好把車後座的靠背都放倒了,讓車後座的空間後備箱連通,這樣才整出一塊足夠大的地方來。

然後,我和『土撥鼠』把張敏的屍體包裹好了,斜對角放進了車子後面,拿東西遮蓋嚴實了,又堆上了一些雜物,裡裡外外仔細檢查了一通,確認隱藏得天衣無縫了,這才鬼鬼祟祟地把車開了出去。

以前送貨的事都是『土撥鼠』一個人辦的,我還是第一次跟著一起去,只是聽『土撥鼠』說過。

這個『飛豬』是個黑胖子,找到條從死人頭上賺錢的財路,便把鄰縣一個鎮醫院的太平間承包了下來,而且靠山吃山,更是藉著這門地利開起了販賣女屍配陰婚的買賣,他這間太平間正好用來存放那些「新娘子」們的屍體。

運送女屍的途中自然不可以有任何的差錯,我們一路上倍加小心,生怕遇到什麼麻煩,那感覺真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那段路程本來倒也算不上太長,但這一次,時間卻像是停滯了一般,似乎過得特別特別慢。

就這樣,我們戰戰兢兢地也不知開了多久,好不容易堅持到了和那個『飛豬』接頭的地方,總算是謝天謝地,一路上沒出什麼岔子,我和『土撥鼠』終於鬆下了一口氣,這才感覺到自己身上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們顧不上這些,下得車來,定定神,連忙就把張敏的屍體從車上搬進了停屍房裡面。

當然,美麗的新娘總會吸引別人多看幾眼,張敏也不例外,更何況象張敏這樣年紀樣貌新鮮程度都是上品的女屍,比那些漂亮的活人新娘還要少見,更是難得的稀罕物件,看得那『飛豬』張大了嘴,差點滴下口水來。

不出意外,那『飛豬』驚豔之餘,也異乎尋常地格外關心張敏的死因。

我和『土撥鼠』早有準備,便「坦然」相告,張敏是如何如何失足落水,不幸溺斃,而我們又是如何如何在釣魚時湊巧發現並撈起了她的屍體……說得有鼻子有眼。

聽完了我們的故事,那『飛豬』又煞有介事地對著張敏的屍體察看摸弄了一陣子,算是「核實」了張敏的死因,這才從一個皮包裡拿出了一摞錢交給了『土撥鼠』。

陰森森的停屍房自然不是久留之地,我和『土撥鼠』匆匆點了點那些票子,趕緊著就撤了。

到了這一步,對我和『土撥鼠』來講,這一單買賣就可以算是做完了。

真正的買家會在第二天到『飛豬』那裡去「接新娘」,但這已經不關我們的事了。

不過,張敏畢竟是被我們害死的,不親眼看著張敏的屍體被埋到土裡,我們心裡頭總歸是有些不塌實。

於是,等到第二天張敏正式「出嫁」的時候,我和『土撥鼠』還是決定再跑去看看風頭。

我們躲在車裡遠遠地守望著那間停屍房,果然看見有一輛遮住了窗戶的麵包車開來,幾個人從車上抬下來一個黃皮棺材進了太平間。

過了好一陣子以後,那個黃皮棺材又被抬了出來,從那幾個人的邁步的姿勢看,棺材的份量似乎重了不少,估計張敏的屍體已經盛在了裡面。

我們便遠遠跟在了這輛運屍體的麵包車後面,七轉八轉地又開進了山窩裡,也不知過了多久,前面出現一個不大不小的集鎮,就見麵包車在集鎮邊緣的一處宅院停了下來。

就見從院子裡又出來幾個人,把棺木抬了進去,想必那裡就是張敏的「婆家」了。

看院牆的模樣,這宅院倒還有幾分齊整,而且能出得起這麼大的價錢買張敏的屍體,看來張敏的「婆家」在這個地頭上應該還是有些體面的人家。

我和『土撥鼠』停下來,藏好了車。

我倆自然不能跟到院子裡面去,不過好在這個集鎮是在個山窩裡頭,院子後邊斜對角不太遠的地方就有一處長滿了荒草的黃土坡,上面有幾眼廢棄了的窯洞,我和『土撥鼠』便鑽過那片不算太茂密的小樹林,爬到了那片土坡上。

這個地方果然可以看見下面院牆裡的動靜,我和『土撥鼠』便躲進一孔破窯洞的門洞子後面,蹲下身子,望著院子裡面。

就見那口棺材揭開蓋子停放在院子中央,裡面躺著一具年輕女屍,正是張敏,一干人等正圍著棺材指手劃腳,應該是張敏「婆家」的賓朋,一邊對著張敏的屍體指指點點,一邊相互之間交頭接耳。

院子裡還搭著個棚,棚子底下露出一個紙糊的花轎,另外應該還放著什麼香案供桌之類的東西,另外幾個像是巫婆神漢或是陰陽先生之類的男女,在那裡進進出出地忙活著。

過了一會,在陰陽先生的指揮下,有人把不知什麼東西放進了棺材裡面,然後有人過來重新合上了棺材的蓋,叮叮咚咚地上了釘子,張敏便被正式封進這個木頭匣子裡面了。

弄完了這些,已是接近黃昏時分,天色漸暗,院裡的那些人又都聚集到了那個棚子下面,嗚哩哇啦地聒噪了一陣子,又忽地安靜下來,然後,那棚子底下便有人影影綽綽地活動,估計是在忙活著給百份全神上香什麼的事。

過了一氣,那些人又從棚裡湧到了院裡,幾個腳夫圍著棺材站定,看來是時辰已到,陰陽先生如此這般地一比劃,淒厲的鼓樂聲驟然響起,花紅紙錢也飛舞起來,一干人便提溜著白紙燈籠,抬起了那具棺材,還有那些紙房子紙轎子,出了院門,鬼哭狼嚎地順著門前的土路向著外頭去了。

我和『土撥鼠』也連忙從土坡上溜了下來,遠遠地跟著那群人,看著他們到了墓地裡邊。

周圍已是一片黑暗,我和『土撥鼠』躲在遠處一棵大樹下麵的陰影裡,看著那群人鬼魅一般的身影,就見一座墳丘側面早已挖開了一個洞穴,這裡,應該就是張敏的埋香之地了。

引魂幡在冷冷的夜風之中飄忽搖擺,銅鑼嗩吶那鬼哭狼嚎般的聲音還在繼續,張敏的屍體裝在那口棺材裡面被緩緩地下放到了坑穴當中,隨即,黑暗中無聲無息地落下了第一掊黃土……

終於,那些花紅紙錢燃燒的火焰在墳前漸漸熄滅了,我和『土撥鼠』早已像鬼魂一般悄無聲息地溜了回去,那些送親的人群也已離去,只有張敏還留在那裡,孤獨地躺在黑暗的墓穴裡,成了孤婚野鬼的——「新娘」。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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