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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州一中畢業大典Ⅱ

第七節 歸宿

作者:大地

黑色的馬車慢悠悠地駛入別州一中大門,帶著幾分後現代主義的金屬柵門緩緩推開,與通體漆黑的敞篷馬車有些不搭界,但看到馬車駛入的學生和教師都紛紛讓開道路。

學校門口如往常一樣掛著五、六個少女的頭顱,就著頭上的馬尾繫在門衛室外牆的掛鉤上,如風鈴般在微風中搖晃打圈。

這些首級經過了特殊處理,保證在十天半個月中都不會腐化或變形。

她們精緻的小臉上畫了淡妝,似乎帶著淡淡的微笑,烏黑或深褐色的秀髮紮成一束,直直地懸在腦袋上面,被斬斷的脖頸部位十分光滑平整,顯然都是女式斷頭機的傑作。

幾個站在大門邊的女生,一邊目送遠去的馬車一邊嘰嘰喳喳。

「不知又是哪個班的同學被斬了?」

「等一下看掛出來的腦袋就知道了,聽說是個逃學的女生。」

「這段時間被斬的很多呢,還沒到畢業就砍了不少‧‧‧‧‧‧」

「噓,還不是校長要嚴明校規校紀,聽說,從明天開始,遲到早退5分鐘以上的都要處決呢‧‧‧‧‧‧」

「聽說為了提高效率,校委會正在申購斷頭機,以後妳們可要小心點哦。」

「嘻,我看妳根本等不到享受本校的斷頭機啦,這次期中考試成績一出,就可以去食堂後廚報到了‧‧‧‧‧‧」

劊子手似乎沒有聽到女生們的議論,靈車一路駛入學校食堂的後門,這也是食堂進貨的出入口,停了幾台冷藏車,好幾個穿著藍布大褂的工人正在忙碌著,從車上卸下成堆的食材。

「呵呵,阿木,今天回來那麼早?」一個藍大褂笑著問。

「聽說這次宰的這頭女畜又美又嫩,阿木今天又有艷福啦!怎麼樣,兄弟也嘗一口?下次有好處准不落下你!」另一位年輕的校工打趣道。

「去去去‧‧‧‧‧‧老李你早飯還沒吃吧,上午才進的兩條肉畜還沒洗剝乾淨呢。」又有人插嘴。

「就是‧‧‧‧‧‧再說,你就不懂了,人家阿木在屠宰之前肯定就玩過了,哪還輪到你啊!」

在眾人的笑罵聲中,年輕的劊子手臉色有些難看,古銅色的臉上帶了一絲紅暈。

「嗯‧‧‧‧‧‧今天中午的活很多‧‧‧‧‧‧」劊子手明顯不善言辭,不過大家看來早就知道這一點,要不然不會給他起個「阿木」的外號,幾個雜役沒有過多的笑話他,揶揄了一陣子就忙自己的去了。

劊子手打開靈車的後門,胳膊一抬就把長木箱般的棺材搬了下來,宰殺好的小女畜通常並不太重,搬動起來也不困難,男人毫不費力地扛著木箱走進了操作間。

空曠的操作間裡一片寂靜,天花板上方垂下的一排鐵鉤上掛著三具女畜的肉體——

這個數字不太準確——

因為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最左邊的女畜被倒掛在鐵鏈下,大概只有12、3歲的模樣,她的四肢和頭顱都已經切除,更顯得嬌小玲瓏、皮膚粉嫩,骨架纖細,胸前的嫩乳如酥酪般微微隆起,中間淡褐色的兩點更是惹人憐愛。

兩條殘留的纖細腿根之間是光潔無毛的玉門,一條淡粉色的肉縫羞答答地張開,幾顆珍珠似的液珠凝練地掛在蛤口,似乎暗示著這頭小女畜是在極度的快感中被處理的。

粗大冰冷的金屬鉤殘忍地鉤在女孩青澀的臀瓣中間,鉤尖從嬌嫩的菊門一直深入美肉深處。

女畜雪白柔嫩的肚皮上貼著機制的信息卡:

NA張小桃/AGE13/WT30/‧‧‧‧‧‧

緊挨著信息卡下方,一張黃色小貼士上用油性筆歪歪扭扭地寫著:

「阿木清蒸童子雞12點前準備好!」

緊靠著小女畜的第二塊美肉比前者豐腴得多,看起來應該是屬於一位少婦的,它直接被從腰間橫剖成兩半,只留下上半塊軀幹,肌膚儘管由於失血而顯得異常蒼白,卻平添了一絲晶瑩滑膩,玉臂上的手掌卻已不知去向,同樣已經斬去了首級。

兩坨白膩挺拔的水滴形美乳驕傲地挺立著,儘管早已失去生氣,卻沒有隨著重力下垂,美乳之間狹長幽深的溝壑,令人不禁遐想少婦生前該擁有多麼性感迷人的一對「凶器」。

殘留的半截斷頸依然纖長優美,粗大的鐵鉤直接刺入斷頸後方將整塊美肉掛起。

鐵鉤下方延伸出來的另一隻鉤子上掛著一隻已經被剖好的美臀,看起來與上方的半截身子屬於同一位女畜,如水蜜桃般肥嫩豐碩的臀瓣被倒掛著。

袒露著兩片少婦特有的肥厚肉唇,夾著誘惑幽深的屄戶,隨著插入深褐色菊門的鐵鉤,在半空中輕輕搖晃,散發出妖異的魅惑,足以令人飢渴難耐。

劊子手端詳著分別貼在乳房中間和左臀上的兩張信息卡,內容果然是一樣的:NA孟夢/AGE31/WT54‧‧‧‧‧‧

不出所料的是,乳房的另一張貼士上同樣是狗爬般的字跡:

「阿木杏仁奶豆腐給王校長」,然後是一個醜陋的箭頭,大致對準下方掛著的臀部,「粉蒸肉晚8點」。

劊子手的臉上忍不住露出苦笑,他搖搖頭,終於想起自己還扛著裝肉畜的箱子,連忙擱在了處理台上。

作為學院的劊子手兼助廚,以及某人的苦力,他小心地掀開棺蓋,美少女嬌小可愛的無頭胴體再次出現在眼前。

沒有頭顱的少女裸屍靜靜地躺在狹長的棺材底部,如同一位熟睡的公主,更顯得嬌小玲瓏,鮮嫩可愛。

經過特殊設計的,比女孩矮一個頭的棺材恰好能夠放下她嬌美的身子,由於被斬首的位置比較靠上,小美女仍然能秀出半截纖長的斷頸,讓人遐想她生前的鵝頸是多麼的性感優美!

女孩的胸部不大,正是盈盈一手可握的鮮嫩狀態,粉色的小巧乳暈約有分幣大小,雞頭般的嫩乳在斬首的刺激下驕傲地向天聳立;一雙細嫩纖長的美腿略微分開,繃直的小腳丫兒上,白色泡紗襪底還帶著點刑台上的泥塵,形成一種異樣的誘惑!

平坦細膩的小腹下方,幾根稀疏的恥毛羞答答地遮護著女孩光潔中帶點淺褐色的秘處,卻無法阻止修長的雙腿間自發湧出的粘稠愛液,胯下女孩兒的頭顱仍然保持面對自己秘處的姿態,那凝固的嫵媚微笑未改,只是小巧的鼻尖和嫩唇都被抹上了一層蛋清般的液體,顯得頗為滑稽。

劊子手細品著美屍,手機卻「叮咚」一響,嚇了他一跳。

掏出來一看,卻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致親愛的劊子手先生:不知該叫你大叔還是大哥哥,看到這個留言的時候,菲兒肯定已經被你砍掉腦袋啦,嘻嘻,對人家的美肉滿意麼?菲兒還是很有信心的喲,畢竟人家也是班花一朵嘛。)

劊子手搖搖頭,就差說出「自戀」兩個字了,他接著往下看。

(另外,如果劊子手先生看得上的話,就請在把我變成肉上桌之前,好好使用我的無頭身體吧,聽說男人們都很喜歡玩斬首以後的美女屍體,前後都可以用,菲兒保證不會讓您失望的。)

又是一頭被完美培養出來的肉畜,這是本月第幾個這樣的要求?

男人咂了咂嘴,面無表情地想著。

(告訴劊子手先生你一個秘密哦,呵呵,其實也不算啦,菲兒好幾年前就見過畢業斬首,覺得那些大姐姐們被砍頭的時候好優雅好漂亮,那時候就迷上斷頭機了,不過那時候我太小了‧‧‧)

劊子手往下翻頁,他的臉色逐漸起了些變化。

(我最喜歡的一位姐姐,她叫梅珊,也是在那個時候被砍頭的,她在斷頭機上的樣子可性感了,我也想像她那樣‧‧‧)

劊子手的臉上開始出現奇怪的神情,混合著緬懷、悲傷、憤怒‧‧‧

(最後,菲兒還有一個小小的願望,如果可以的話,劊子手先生能把人家的頭留下來麼?菲兒不想被就這麼扔掉,又浪費又無聊‧‧‧)

「哈哈哈哈!」男人忽然大笑起來,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快出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住。

他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猛地把手伸進棺材,將少女的無頭裸屍抱起,粗暴地扔在案板上,纖細的肉體撞在冰冷的金屬板上發出咚的一聲,幾滴殘血從斷頸部灑了出來。

男人三下兩下把自己脫光,抓住女孩胸前的柔軟,狠命地揉搓著,感受那冰冷和細膩混雜的觸感。

他用拇指按壓著兩點凸起的硬核,彷彿在把玩兩顆小巧的豌豆,女孩的無頭裸屍溫順地任他蹂躪,因失血顯得格外蒼白的玉體在粗魯的褻玩中顯得格外纖細,沒有一絲紅暈。

劊子手將菲兒的裸屍渾身捏了一遍,將她略顯僵硬的大腿用力分開成一字,女孩的下體仍然帶著高潮時的模樣,幾根稀疏的恥毛柔順地貼在被粘稠體液濡濕的玉門上,玉蚌張開了一個小口,兩片纖薄的花瓣興奮地綻放!

可以隱約看到原本粉紅色,現在卻略帶黑色的嬌嫩內壁,肉縫頂端凸起的端粒同樣已經變成灰白色,但那膨大的形狀和殘留的水漬仍可以想見少女在被斬首的剎那是多麼地興奮。

他用早已怒挺的男根在女孩分開的穴口上摩擦了幾下,就著殘餘的濕潤插了進去,冰冷的緊箍立即讓他呻吟了一聲,層層疊疊的肉褶雖然不再溫暖,但細膩的吸吮卻和生前別無二致,

只抽插了幾次,他便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片沉默的泥沼,越掙扎就陷得越深,他開始試圖將自己拔出,那深處的吸力卻大的可怕,讓他欲罷不能。

男人的節奏開始變快,粗壯的那話兒每次都直探到花徑底部,直到破開深處狹小的井口,美少女的甬道不長,但極為緊狹。

雖然肉壁已經失去了生命,卻仍如緊繃的皮套一般包裹著對方,在劇烈的摩擦中似乎也產生了一絲暖意,更令男人舒爽得快要叫出來。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每次進出都將兩片纖薄的唇瓣完全翻起,少女的無頭美肉柔順地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搖動,尚未完全僵硬的乳房微微顫抖,斷頸部也不時滴落兩滴殘血,一雙纖細修長的美腿被男人握緊腳踝,高舉分開,穿著泡紗短襪的小腳掌向天翹著,在猛烈的撞擊中無力地搖晃,彷彿仍有生命一般。

如果少女還有知覺,一定會快活得尖叫起來吧。

而現在她只能用帶著凝固微笑的蒼白面容,無言地觀望劊子手的侵犯,只有微啟的凝眸和朱唇似乎在表示對他的讚許。

男人一邊操弄女孩青澀嫵媚的美肉,一邊欣賞她嬌美的遺容,興致越來越高,兩人下身交合處發出啪啪的聲響,他忽然一把扯下女孩小腳上的白色泡紗短襪,露出一對纖巧的玲瓏足弓。

他把鼻尖湊在她優美的玉足上嗅了起來,一股帶著微酸皮革味和少女獨有體香的氣味進入他的鼻腔,其中還混著一點點汗味,看來女孩在處決之前細心地清洗過自己,而斬首的刺激也令她興奮得香汗淋漓,男人欣慰地想著。

好女孩,和你崇拜的對象一樣棒,此時他已接近爆發的邊緣,下身幾乎不受控制地瘋狂運動起來。

顯然,少女玉足的清香給他的抽動帶來了額外的享受,劊子手的抽插頻率很快到了極點,白色的精漿從兩人交合的縫隙中不斷流出。

他似乎還不滿足,忽然拔出自己的下體,一把抓住女孩頭頂秀髮,將青筋糾結的巨大陽物捅進了人頭微分的朱唇間,雞蛋大小的頭部擠開失去溫度卻依然柔軟的芳唇,穿過軟滑嫩舌和口腔的雙重包夾,一直抵到狹小的咽喉!

男人頓時感覺自己的整條傢伙陷入完全不同的管道中,雖然不像女孩腿間之地那樣全方位的包裹緊箍,但那種半軟半硬的觸感和略顯粗糙的摩擦同樣迷人。

男人望著在自己抽插下毫無反應的少女頭顱,略顯凌亂的劉海蓋在精緻卻蒼白的臉頰,無神微閉的眼眸,被強制撐開的粉白色櫻唇,以及隨著進出,不斷從瑤鼻和唇角淌落下來的,混著殘血、體液的混合液體。

粗壯的男根在櫻桃小口中如打樁般運動著,女孩的脖子下被切斷的食道口不時吐出青紫的尖端——即使被如此粗暴地蹂躪著,男人仍然覺得女孩尖俏的小臉上似乎依然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在比生時更努力地用自己的小嘴侍奉著自己。

當男人呻吟著最終爆發出來的時候,廚房入口忽然傳出一聲女子的嬌叱。

「阿木,又在污染食品!」

廚房門被猛地拉開,一位穿著廚師白色套裝,戴著高筒廚師帽的女子雙手叉腰,神色不善地站在門口,手裡提著把閃亮的大菜刀,氣咻咻地望著男人。

女子的年齡大概接近30,身材高挑健美,一頭染成酒紅色的利落短髮被廚師帽包著,只在額前露出幾根髮絲,鵝蛋臉上細長的鳳眼和高挑的柳眉顯得頗有氣勢。

女郎雪白纖長的鵝頸和圓潤修長的玉腿格外奪人眼球,豐挺碩大的胸脯在緊身廚師服下顯得凹凸有致,隨著主人的嗔怒明顯地上下起伏著。

「娜姐‧‧‧我‧‧‧我馬上開工!」

男人慌忙從無頭女孩上拔出,他跌跌撞撞地胡亂披上自己的衣服,將赤裸女體橫抱起來移到處理台旁的巨大砧板上,一手操起插在邊上的斬肉斧,另一手按住了女屍的肩膀。

「你糊塗啦,阿木!我有叫你切嗎?」女郎幾乎是咆哮起來。

男人一呆,斬肉斧扔在一邊,心虛地低下頭,見女郎走過來,連忙乖巧地閃開。

被稱為娜姐的女人過來在女孩的裸屍上按了按,重點捏了捏乳房,又在她的臀部上拍了拍,最後伸出指頭,捅進少女大開的玉門,攪動了一番好像在試彈性,動作極為熟練,彷彿不是在面對一具美少女的裸屍,而是如同一隻宰好的豬羊。

她拔出手指,對指頭上黏糊糊的白漿皺起了眉頭,男人面色尷尬,把頭轉過一邊。

娜姐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讚了句:「不錯的小姑娘。」

隨後她冷冷地對男人說:「這個先凍起來,明天整個烤了,供三樓貴賓廳。」

她的聲音雖然冷淡,卻聽不出什麼斥責的語氣,男人小雞啄米般點著頭。

女人話音忽然一轉:「木頭,下次要是再看見你這樣‧‧‧」

她示威般地瞪了他一眼,男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你就不要幹了!」

她嬌哼一聲,接著道:「另外,今晚不許到我房間!」

聲音中似乎帶了幾分吃味。

男人的臉色一垮,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娜姐卻沒有理他,一扭頭離開了廚房,他看著她柳腰輕擺的曼妙背影,嚥了口唾沫。

男人將女孩的無頭裸屍用大食品袋包裹好,推進了冷庫。

提著她的頭顱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他推開房門,一個凌亂的套間出現在面前,除開一張不大的單人床,房裡堆滿了穿過的鞋子、未換洗衣物,裝雜物的箱子等,幾乎找不到下腳之處。

他沒有理會這些,逕直走向裡間,拉開布簾,一面令人驚異的牆壁顯露出來。

整面牆體被一層華貴的桃木板蓋住,上面整整齊齊掛著二十來個打磨得頗為精緻的橡木框,每個框中都鑲嵌著一顆美女的頭顱,下方刻著她們的名字和生前的大頭照片,這些人頭或清純,或端莊,或妖媚,或英挺,比照片中的佳人甚至更勝一籌。

從年齡和氣質上看,她們大多是女學生和女教師,女人們的面容顯然都經過了精心處理,一張張靚麗白皙的面容上,美目安闔,朱唇輕啟,貝齒和香舌隱約可見,彷彿在沉睡中做著美夢。

在牆壁的最左上方掛著一顆少女首級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她梳著一頭清爽的馬尾,精緻的瓜子臉,白瓷般的雙頰上帶著一絲暈紅,配上秀氣的柳眉和杏核眼顯得楚楚動人!

她的眼睛如生時一般睜開,嘴角向上微翹似乎正在淡淡地微笑,首級下方的照片顯得有些特殊,那是一張二人合影。

男人目光掃過鑲滿美人頭顱的牆壁,在右下方定格了一會,那裡已經掛好了一個空白木框,木框下卻已經貼了一張照片,紅髮美人的臉上仍然帶著傲嬌的笑容。

他呆看了幾秒,低頭抄起手機。

「喂‧‧‧老李‧‧‧今天這顆腦袋我買了‧‧‧就不用掛出去了吧‧‧‧好,我知道了。」

男人把手中的少女人頭放進房間角落的清洗箱,拿出一副空白像木框,認真地在姓名牌上雕琢起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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