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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石鎮的守護者們
第五章 守護者與血錢(下)
作者:永夜者
「不……求求妳不要!我還不想死!我還年輕啊!求求妳不要殺我!。」不知名的少女哭喊著哀求著。
其實也不能說不知名吧?至少在血液錦標賽開始的時候還是介紹過選手的,不過伊妮娜懶得去記住注定會被轟殺至渣的雜兵的敵人的名字。
她好像是某位沒落貴族的子嗣吧?小貴族的也有小貴族的辛酸,不過混到等同於賣兒賣女的地步也實屬罕見了。
可是到了這裡,那就完全一樣了。
「妳在最開始就知道參加這個血液錦標賽會有怎樣的結局吧?既然妳是自願參賽,那有這樣的結局也應該接受啊。」伊妮娜平靜的說道。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啊!不應該這樣啊!爸爸!爸爸!為什麼啊?!為什麼啊!!」少女哭嚎著掙扎著,絕望的敲打著困住她的囚籠。
血液錦標賽所有的參賽者都會被裝在這樣的牢籠中,大小足夠一個人活動開來,比起站籠可寬敞多了。
看著對面少女的哭號,伊妮娜那再度長歎一聲。
唉,這些人類究竟把神聖的獻祭儀式搞成了什麼啊!先祖神又不是魔神,比起人祭本身,先祖神們更看重在自我犧牲中,作為活祭品的信徒所展現出的虔誠,向眼前這人一樣的傢伙拿去獻祭先祖神恐怕會反過來激怒先祖神也說不定。
不過人類又不是精靈,對他們來講這神聖的儀式什麼的不過是一場愉悅而合法的虐殺秀而已。
早知如此就不該顧忌什麼「神聖的聖地不能隨意損壞」之類的限制在艾麗西亞攻破夏丁赫爾的時候就把它燒個一乾二淨,現在這可比毀壞還嚴重,赤裸裸的打臉啊。
「遠古樹精一號前出攻擊,高等樹精兩隻一同攻擊,同時為遠古樹精一號裝備『森林利爪』和『自然的恩賜』,同時在後場加蓋一張卡,回合結束。」
「嗚嗚嗚……嗚嗚嗚……秘境黃蜂!魔法兵鋒!攔住他們!拜託了……」幻術模擬出來的魔物們依次拍好了陣型,然後開始交戰。
不過,就算是古代亞力德的幻術,也沒辦法精確的模擬出現實中的戰鬥,所謂的戰鬥不過是兩個幻象互相扇一巴掌,然後按照各自的攻擊力和耐力結算結果而已,幻術不過是做個樣子,拿紙牌來代替得到的結果是一樣的。
飛行系的蜂巢牌組有著不會被地面系生物阻攔的特性,也有讓被攻擊過的兵種無論剩餘多少生命值都在下一回合開始時死亡的能力,但是其本身的攻防屬性卻並不出色,現在拿這些蜂巢生物來防禦樹精牌組的攻擊根本就毫無辦法。
樹精的特性是將造成的傷害吸取生命轉移給自己的召喚者,同時皮糙肉厚,還能在召喚者有足夠靈氣點數時自動復活,同時又擁有眾多的增益法術和結界法術。
對抗樹精牌組蜂巢牌組並非出於絕對劣勢,依靠蜂后召喚大量兵鋒進行阻攔,再以秘境黃蜂之類的生物進行攻擊才是正解,然而眼前這位少女卻選擇了最為錯誤的方法——強化秘境黃蜂和魔法兵蜂和伊妮娜對攻。
固然樹精牌組無法防禦飛行系的攻擊,可是蜂巢牌組同樣無法阻擋樹精們的攻擊,這樣在沒有恢復條件的情況下和自帶吸血光環的敵人肉搏,這事純屬找死啊!
秘境黃蜂成功的轟殺了遠古樹精,讓它回去讀條了,魔法兵蜂也將一直高等樹精轟殺至渣,然而剩餘的兩隻高等樹精成功地將少女的生命值削減到了負數。
「啊……不……不要啊啊啊!!」少女恐懼的看著地面,那裡地板被掀開了露出了一排排的空洞。
「唉……又是穿刺陷阱,人類的機關師就只有這種水平嗎?!」伊妮娜搖著頭說道。
對比起能夠提供眾多虐殺手段的亞力德祭壇,人類的道具就差了許多。
古代亞力德精靈們雖然稱人類為野蠻人,但是實際上人類的劣根性她們也未必少多少,正如現在的血液錦標賽早已失去了神聖的涵義,轉化為滿足人們黑暗慾望的虐殺祭典一樣,古代亞力德精靈們最終也把這個儀式變成了虐殺表演。
不過要說到區別的話,其一是對於亞力德精靈來說,血液錦標賽始終是一種神聖的祭祀儀式,必須符合先祖神的要求,為此參與血液錦標賽的選手都必然是自願獻身的虔誠信徒。
因為先祖神們並不是魔神,比起人祭本身,她們更看重的是為了信仰勇於自我獻身的虔誠。
這一點人類可完全不在乎,眼前這丫頭就不是自願的。
至於第二個區別,那就是古代亞力德精靈們在機關術和魔法上的造詣讓他們最終把簡單的祭壇變成了繁瑣複雜的多樣化虐殺工具,以至於到現在人類都沒辦法破解。
真正的祭壇每年只開啟一次,每次只允許六位選手,因此預選賽就只能用人類自己的道具了。
而比起亞力德的祭壇,人類的道具的花樣就只有乏善可陳的幾樣而已。
比如說,眼前這個少女,是死於樹精的攻擊,所以結果是,穿刺刑。
猛然穿出的四根長長的金屬長槍刺入籠內,不過人類的惡趣味自然不會允許少女在第一波攻擊中就被殺死,第一波僅僅是壓縮了少女的躲閃範圍而已這個籠子底部總共有16個格子,這四根是從第一排射出的,還有三排。
「呀!」少女驚叫一聲,只剩下了兩排了。
她緊緊地貼在後邊的籠壁上,恨不得將自己壓成一張壁紙。
「丫頭,如果我是妳,我就會站直身體,像這樣。」伊妮娜雙腿分開,站立在籠中。
「看這裡,蜜穴對準空洞,身體站直!」
「那樣只會死得更快啊!」
「哼……看起來妳也不是那種會享受穿刺的快感的女人。
蠢貨,這個動作可以讓妳死的時候少受點苦,調整妳自己的姿勢,試著讓穿刺桿一次性刺穿妳的心臟,免得死的時間太長。」
「誰要聽妳的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啊啊啊!」
「這……已經壞掉了。」伊妮娜搖搖頭說道。
人類的惡意還真是強大,這種一步步緩慢逼近的死亡遠比死亡本身更沉重,當第三排長槍升起的時候少女整個人都已經崩潰了,嚎啕大哭起來。
「救命啊!不想死啊!!誰來救救我!九聖靈在上,為什麼我必須遭受這些啊啊!」而更加過分的事,第四排長槍並不像前三排一樣猛然刺出,而是緩緩升高,速度雖然不慢,可也依然給人留出了反應的時間。
無處可躲了!躲得過和尚躲不過廟了!少女終於被迫像伊妮娜一樣站立著,不同的是伊妮娜跨過的僅僅是一個空洞,她跨過的空洞中還有一根穿刺桿。
她顫抖著,汗流浹背淚流滿面,聲嘶力竭的嚎叫變成了低低的哭泣,她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升起來的長槍,無法接受自己將被處死的事實。
「站好,後仰!後仰!」伊妮娜喊道。
「……?」少女已經說不出任何話語,但她依然本能的按照了伊妮娜的指令去做,因為本該放出指令的大腦此刻已經放棄了思考。
「腰!動一下腰,把長槍吞進去,否則這穿刺失敗了!」伊妮娜提醒道。
刺向少女的長槍似乎突然變慢了,像是故意給予了她調整身體的時間一樣。
已經無處可逃的少女稍稍動了一下身體,就將長槍吞入蜜穴,然後長槍以緩慢的足以讓人崩潰的速度繼續上升。
「爸爸……爸爸……」少女是神的呼喚著爸爸,長槍緩緩刺入陰道,但似乎沒有給她帶來任何感覺。
「果然人類的技術不可信啊,穿刺桿做成這個樣子……」伊妮娜搖了搖頭說道。
穿刺刑這種東西古之已有。
亞力德精靈們製造的穿刺桿通常都會附帶按摩棒的功能,讓受刑者在最後的時光享受一下,算是某種可笑的人文關懷也說不定?不過要做到這一點可不一般,人類的技術還做不到這一點。
如果使用的亞力德精靈的穿刺桿的話,受刑者應該會在疊起高潮中迎來終結,而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如同一塊木頭一樣等著穿刺。
當然,也許人類更喜歡看精神上的摧殘也說不定?
「啊!!好疼啊!好疼啊啊!刺進來了!刺進來了!刺進來了!救救我救救我啊!!」少女的下體開始流出鮮血,顯然那不是貞血那種早就流乾的東西。
「嗯,別一驚一乍的,只不過是擦破了妳的花心而已……人類的工藝真差。」伊妮娜搖搖頭道。
「誒?什麼?啊啊啊啊啊!!」少女慘叫一聲,整個人都扭曲了起來!
「子宮,現在已經刺穿了。」
「不要!不要!我還沒有生過孩子!我的子宮啊啊!!」鮮血更多的流出,順著穿刺桿流成了一條小溪。
「哎呀?加速了?」
「唔哦哦哦哦哦!!救救我救命啊救命啊!!」
「沒用的,現在就算拔出來妳也死定了,快直起腰來吧,說不定能有個痛快」
「不要啊不要啊啊!」少女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要將自己從穿刺桿上拔出去,但是伊妮娜看著只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可是會更慘的。」
「啊啊啊啊!」果然,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長槍從少女的胸口刺出,少女看著破胸而出的鮮紅血槍,整個人都楞住了。
「為什麼我還沒有死!?為什嗎?!好痛啊!殺了我!殺了我啊!!」
「預選賽結束,請通過的選手到台前集合。」傳音魔法將聲音傳達到了整個房間,然後伊妮娜的牢籠打開了門,幾位身著黑袍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既是為了處理恐怕好一會才會死掉的那個少女,也是為了防備伊妮娜逃跑。
「怎麼樣?『大祭司』,我通過了預選哦。」伊妮娜說道。
她所指的「大祭司」正是這群黑衣人的領頭者,儘管帶著面具,但是伊妮娜還是知道他就是主辦方之一。
而大祭司這個稱號,則是因為他的職務和過去的大祭司差不多。
當然這男人並不是什麼大祭司。
「確實很出乎我的預料之外,伊妮娜小姐。但這並不意味著妳一樣能獲得決賽的勝利。」
「不認可我的實力嗎?」
「哼。」大祭司冷哼一聲,面具下的臉不知是什麼表情,也許是輕蔑的嘲弄吧?「實力並不代表一切。意外也是存在的。」
「那也只是一種可能性。」伊妮娜擺出毫不在意的樣子。
「總之,之前的提案依然有效嗎?」
「嗯……」大祭司想了一下。
「如果妳能得到冠軍的話,為什麼還要選擇處刑呢?」
或許是聲音中的困惑太過明顯了吧?伊妮娜笑了笑說道:「知道嗎?最初的時候不是只有勝利者才有資格生存,而是只有優勝者才有資格成為祭品。
當然,那是在亞力德早期的時候了。」在自己還沒有成為白霜之囚之前的時代的事情,那個魔神依然還在大地上行走的時代。
大祭司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協議依然有效,如果妳能獲得優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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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丁赫爾教堂地下空洞
六位少女被成大字型吊在黑色金屬的腳手架上,這裡就是決賽局使用的古代亞力德祭壇。
這座祭壇位於夏丁赫爾大教堂的地下空間之內,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個祭壇也是亞力德魔法的巔峰傑作。
吊起少女的腳手架並不是事先預備好的,而是臨時生成的。
祭壇內盛放的實際上是一種液體金屬,可以在魔力的刺激下凝結成型。
腳手架只不過是基本運用,其他的無論是斷頭台還是絞刑架鐵處女之類的刑具,這些液體都可以凝結出來。
多樣化的處刑方式正是血液錦標賽的看點,不過地下空洞可沒有大到能容納所有觀眾的程度,所以普通觀眾只能依靠解說員和影像水晶來幫忙了。
「各位觀眾已經觀賞過之前的預選賽了,想必對於基礎的規則已經瞭解。
決賽的形式和初賽的狀況略有不同,將不再是一對一的輪戰。請看祭壇!」
黑色的金屬液體蠕動起來,很快就在六位參賽者中央形成了一個峰巒起伏的地圖,之後六個腳手架的下面也各出現了一枚棋子。
「六位選手將從各自的起點出發……」解說員開始不厭其煩的解說起來,但是伊妮娜卻並沒有太過在意。
無論過去了多久,只要人類還沒有破解這個祭壇真正的核心部分,那麼規則就不可能有任何改變。
最終目標依然是使自己的棋子達到地圖正中央,不過,在這一過程中地圖必然會引導各個選手遭遇。
在地圖中會有一些自由行動的生物守護一些寶物——大多是擴充牌組的支援類法術卡——甚至直接攔截在必經之路上。
這些精心製作的智能大多使用歷代獲勝者的牌組和戰術,雖然因為死板而並非無懈可擊,但是對於現在這些選手來講絕對是重大的威脅。
畢竟時代已經不同了,參賽的並非早有準備的自願獻身的虔誠信徒,僅僅是為錢玩命的人而已。
所以,能贏!
一開局,伊妮娜就有著明確目的性的採取了行動,人類無法修改祭壇的規則,那麼卡牌的分佈規律就沒有太大變化,而什麼樣的生物會守衛什麼類型的卡牌,伊妮娜也早已心知肚明。
遭遇了這些怪物守衛之後,死板的智能也讓它們根本和伊妮娜無法相提並論。
「哦哦!四號選手蓮娜小姐陷入了苦戰!小車輪怪的特殊召喚攻勢似乎令她無法應對!」會被小車輪怪輪番進攻而陷入苦戰?伊妮娜驚愕的看向四號的蓮娜。
雖然不是沒有用車輪怪牌組用的出彩的人,但是很顯然外環層的車輪怪並不是那種完備的牌組,能敗給這種牌組的人……
「這是什麼啊?!」泛起的黑色浪花在少女的身下凝結成了圓形的齒輪,然後下一秒開始飛速的旋轉起來。
蓮娜就算是用腳後跟思考也可以得出結論了。
「接下來就是血液錦標賽最為著名的部分了,在血液錦標賽中,被不同的怪物擊殺的選手會有不同的處刑方式,小車輪怪對應的死刑方式是,縱向切割!」
黑色的圓鋸開始上升,察覺到悲慘的命運的少女全力掙扎著,但腳手架就像是有著自己的意識一樣,繃直了鎖緊少女的每一根鐵鏈,讓她動彈不得。
「不要啊啊啊!!」在少女絕望的恐懼之中,圓鋸切入了她的嬌軀,一毫不差的正從陰戶的裂隙切入,鮮血,肉屑,隨著離心力被一通拋出!
「啊啊啊!!裂開了!裂開了!!!」她絕望的看著一切的發生,毫無辦法。
圓鋸繼續上升,子宮也好,尿泡也好腸臟也好,一切都被均勻地從中間分開。
不僅如此,腳手架上伸出的鎖鏈還將少女的雙腿像兩個方向拉開,結果就是她的腹部就像被在碗邊磕開雞蛋一樣,只不過這一次的蛋黃和蛋清是她的內臟而已!
這些內臟,被圓鋸切碎嚼爛,然後再飛速的甩了出去「唔……」即使沒有被封印力量,蓮娜也絕非什麼強者,更沒有白霜堡眾人那樣把痛苦當成快感的能力,圓鋸切至腹部,少女尚未死去就已經暈厥。
雙目圓睜,口吐鮮血,昏迷的少女繼續接受著圓鋸的凌虐,切開,切開,直到整個軀幹都被切開,只剩下脖頸為止。
腳手架,圓鋸,鎖鏈,都化作黑色的金屬液體落回潭中,少女的屍體也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感謝四號選手蓮娜小姐的精彩表演!現在請工作人員入場清理一下。不過很不幸,蓮娜小姐並沒有女畜資格,所以各位無法享用到蓮娜小姐的美肉了。」大體上來講,夏丁赫爾官方提供的女畜都在預選賽被淘汰了。
畢竟,這是種舉辦過於頻繁的祭典,夏丁赫爾官方不可能每年都提供大量高質量的女畜。
那種女畜,和白霜堡的高級貨不同,大多是選擇有一定資質的女奴加以調教而成的,在這場遊戲中所最需要的智慧,這些女畜根本就沒有。
剩下的五個人中,只有伊妮娜一人算是女畜。
蓮娜的死並沒有讓剩餘的人停止,所有人都清楚如果猶豫的話很可能下一個人就是自己。
然後,很快第二個失敗者就出現了。
聽不到解說,也沒有地圖全亮的伊妮娜自然看不到那位失敗者是如何失敗的,不過從結局上來看多少能才出來是什麼。
「機甲鱷魚。」腳手架化作了液體落回黑潮中,但是少女的身體去沒有能夠落下去。
就在這同時,意志巨大的鱷魚的嘴從黑潮中竄出,攔腰咬住了少女!
「不要啊啊啊!!」恐懼讓她竭力的嘶吼著,猛力用拳頭錘擊金屬鱷魚,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如果不是為了戲劇性的觀賞效果,此刻她依然被鱷魚腰斬。
但現在,僅僅是鋸齒狀的牙齒切開了少女的一部分肌膚,流出了血液而已。
鱷魚甩頭,將口中的少女拋到半空中,再度截住的時候,她已經是整個人坐進了鱷魚的嘴中,然後鱷魚的嘴竟然開始咬合了雙腿伸出了嘴外,完全幫不上忙,她用雙手撐住鱷魚的嘴,和自己的後背一起頂住了鱷魚的咬合力……才怪。
僅僅是演出需要而已,否則早就被咬碎了。
暫時頂住了壓力的情況讓少女稍稍鬆了口氣,雖然依然沒有脫離絕境,但是至少死刑改死緩了。
然而反覆出力無法得到結果的鱷魚似乎忍不住了,它開始用舌頭品嚐起口中的美肉。
粗糙而靈活的舌頭舔舐這少女的全身,而明明是在這樣的絕境之下,少女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有了感覺!她恐懼的發現,鱷魚的舌頭開始舔舐她的陰戶,然後更進一步的,鑽了進去!
這可不是真正的鱷魚的舌頭,液態金屬擬態而成的觸手完全可以做出正常人類的陽具無法達成的動作,那根觸手在少女的蜜穴中反覆抽插進出,很快就開始帶出一片片水花。
「忍住……忍住……」她對著自己說道,但她知道實際上她已經忍不住了。
終於在最後一輪衝擊中,潮水般的快感將少女的靈魂吞沒,隨之而來的就是必然的結果——高潮之後必然的肌肉癱軟此刻成了催命符!
少女的身形瞬間消失在鱷魚的口中,伸出來的一雙大腿胡亂的踢蹬了兩下,然後也被吸入口中。
於是三分之一的人已經被淘汰了。
這時坐在監控室裡,掌控著全局的「大祭司」已經覺得有些不妙了。
那個伊妮娜顯然不像其他人一樣是個新人,她看起來似乎太瞭解這個血液錦標賽了。
實際上血液錦標賽曾經是一度在亞力德精靈中流行的遊戲,但那僅限於亞力德時期。
血統高貴,有著非凡魔法天賦的亞力德貴族們可以輕易的用幻術模擬出一個血液錦標賽的遊戲。
但是現在卻不再可能了,亞力德的覆滅讓很多珍貴的知識流失殆盡,這種不僅複雜而且沒有大用的技巧更不可能倖免,而且夏慕島確實也沒有在流行這種卡牌遊戲。
至於人類,那更是不用去想了,那種級別的幻術師在人類中太過稀少了。
原因是什麼已經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看起來真的沒什麼可以阻止伊妮娜奪取冠軍。
其他的選手很可能連中立生物都無法戰勝。
至於暗箱操作,並非做不到,但是人類並沒有完全破解祭壇的秘密,雖然「大祭司」可以暗中將實力強大的中立生物佈置到伊妮娜身邊,但是他無法改變一個鐵則——越是強大的中立生物守衛的寶物越是強力。
而且,死板的智能更是無法勝過活人的靈活。
如果換做是一般狀況的話,這樣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無非是伊妮娜奪冠拿到獎金而已,至於要不要將她作為女畜買下則要看情況,但現在的情況可不是正常情況。
二號選手就是那個意外。
那位少女,並不是常規參賽者。
妓女、女奴、落魄貴族、冒險者什麼的根本無法形容她的身份。
她是,或者說曾經是,元老院的某位侯爵的女兒。
哦,好吧,這位侯爵的小姐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剝奪了貴族的身份,但是很顯然她對自己的家族心懷怨恨,決意報復。
她所唯一能選擇的報復手段就是去敗壞家族的身份,因為她不管怎樣,都確實是哪個家族的血脈。
所以她始終可以通過作踐自己來敗壞家族的名望,而參與這場血液錦標賽並在這一過程中作為女奴處刑無疑是最終最後的一擊。
理論上來講這應該不是什麼能讓那位侯爵報復自己的理由,但是自己與那位侯爵大人的差距就像是人和螞蟻之間一樣,而對自己的位置虎視眈眈的人大有人在。
只要有人稍微挑動一下侯爵的怒氣……
得想個辦法。
「大祭司」將注意力轉向了伊妮娜。
所有選手中最強一人,砍中立生物如同切菜瓜,她既是一切的根源也是一切的出路。
她是以冠軍為目標的,但是卻並不是以生存為目標的,實際上她打算在奪得冠軍後將自己以肉畜的身份售出。
她的目的是錢,這一點她講得很清楚。
大祭司決定動用一下內線通訊進行暗箱操作,他覺得事情有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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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交易達成。」伊妮娜說完,那位「大祭司」就切斷了內線通訊。
看來要多少誇獎一下人類,他們對於這個祭壇的瞭解還是不錯的。
「索菲亞‧克萊恩。
侯爵的女兒?看來似乎可以再敲詐一筆。」伊妮娜心想,然後也打開了內線通訊。
連人類都辦得到事情沒理由她伊妮娜辦不到。
「索菲亞‧克萊恩,現在還活著吧?」
「誒?您是……」
「我是伊妮娜,三號,我正在妳對面的位置。」雖然戰場迷霧阻擋了對棋盤的觀察,伊妮娜和索菲亞的距離也無法交談,不過目視還是做得到的。
「妳想要活下去嗎?」面對伊妮娜的質問,少女沉默了。
心存死志也是有很多級別的,從最低級的一時衝動,到最高級的矢志殉道。
索菲亞雖然不是一時衝動,但也絕對不算矢志不渝。
或者說如果她直接死在預選賽的話,她反倒會帶著復仇的憎恨與喜悅接受,但是歷經重重劫難反而倖存到現在,索菲亞再度意識到了生命的寶貴。
「妳不想嗎?」索菲亞反問道。
「我所瞄準的僅僅是冠軍的獎金而已,不過如果我真的得到了冠軍,主辦方未必還會將我作為肉畜買下。」
「我不明白。」
「妳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是否是想要活下去。」
「想。但是妳……」
「那麼,妳只需要以斯坦達爾(法律和統治者之神)之名起誓,將妳奪得冠軍的獎金全額交給白霜堡就可以了。」
「可是神的誓言的話……」索菲亞已經被說服了,現在只是需要最後推一把而已。
「這裡是神的祭壇,斯坦達爾同樣是亞力德的先祖神之一。」剛才「大祭司」和伊妮娜的協議也是這樣達成的。
這是一個擁有真神的世界,借助神的祭壇以神的名義定下的契約沒有什麼人敢違背。
「那麼……我索菲亞‧克萊恩,在斯坦達爾的注視下……」說到這裡,索菲亞突然一楞,身為一個標準的帝國人,她一樣是九聖靈的信徒,此刻她感覺到了斯坦達爾的注視。
「如果伊妮娜能夠幫助我取得勝利,我願意將冠軍的獎金全額繳給白霜堡。」
「那麼,請在這段時間不要胡亂行動,敗給中立生物可就不值得了。」說罷,伊妮娜就關掉了通訊。
「大祭司」那裡,用一筆等同於冠軍獎金的財富來讓伊妮娜為他做事,現在再加上從這位索菲亞小姐訛來的,總計就是兩筆。
或許這樣一來就不用再處刑哪一位姐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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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想像中的順利呢。」多餘的人被輕易的處理掉了。
一個被中立生物轟殺至渣,另一個則在伊妮娜的追殺下慘死。
現在,「大祭司」和索菲亞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算有神的誓言,可這畢竟是涉及到生命那樣寶貴的東西,伊妮娜真的會按照她自己說的那樣做嗎?
她正在徘徊,是在猶豫嗎?
不,當然不是。
現存的活人中,伊妮娜無疑是最為瞭解這個祭壇的人,她現在只是在挑選一個合適的敵人而已。
如果沒有,她就會要求「大祭司」刷出一個來,當然看起來現在不用了。
「哎呀呀,真是不妙,三號選手進入了靈氣擾動階段!籐蔓之牆的防禦力實在是太高了,而且還施展各種削弱法術和結界,而三號選手這一詞似乎沒有準備充足的破解法術,現在在靈氣擾動階段雙方會平等的扣除生命值,不過籐蔓之牆的剩餘生命值明顯更多一些,哎呀呀,這可真是……壓三號選手獲勝的朋友可能要節哀順變了。」
當伊妮娜如同預期的一樣落敗之時,將寶壓在她身上的賭徒們一片哀鴻遍野,但是「大祭司」和索菲亞卻終於鬆了口氣。
至少,活下來了。
黑色的金屬液體凝結成了籐蔓觸手,纏繞著伊妮娜的鎖鏈和腳手架也開始轉變成這種形態。
冰冷的金屬,卻有著柔軟的觸感,它們蔓延開來,如同纏繞著大樹的籐蔓一樣將少女的身體纏住。
沒有女人會真正的討厭觸手,只要她嘗試過。
伊妮娜是這樣相信的。
柔軟的觸手在少女的陰戶門口徘徊揉搓,刺激著她發出陣陣嬌喘。
兩條觸手攀上了少女的雙峰,黑色的籐蔓將她雪白的乳房纏繞起來,有規律的蠕動著,然後一點點的縮緊。
從根部到乳頭,每一寸的乳肉都被金屬籐蔓仔細的纏繞撫摸著,它甚至刻意在末端變細,一邊仔細纏繞勃起的乳頭,並且探入乳孔刺激少女的雙峰。
「啊……」伊妮娜忍不住發出了嬌媚的呻吟聲。
不僅是雙峰,現在她全身都爬滿了這樣的籐蔓,它們柔軟冰冷得如同蛇一般,卻又像戀人舌頭一樣靈活,她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正被舔舐撫摸。
湧起的情慾讓少女潔白的肌膚染上了誘人的櫻紅色,然而這還不夠。
伊妮娜僅僅是因為想要沉浸於慾望,才會墮落進慾望之中的,這對於她來說還是不夠!
細小的觸手拉開了隱秘的門戶,數條籐蔓擰成了一股,旋轉著猛然刺入了少女的秘徑。
「唔!」那遠勝常人的粗大,毫無盡頭的長度,還有正常的肉棒不可能有的凹凸,給與了伊妮娜極大的滿足與刺激,她的蜜肉本能的回應著這刺激,主動地配合著插入體內的觸手。
然而金屬的觸手並非肉棒,這樣的刺激足以搾乾一般人了,但是卻絲毫無法干擾觸手無情的衝撞。
於是,抽插撞擊的速度更加劇烈,甚至將伊妮娜平坦的小腹生生頂起。
「壞掉了……要壞掉了……啊……啊啊啊!!」伊妮娜呻吟著,感受著撕裂的痛苦和快感。
她知道即使使自己的肉體也無法長時間承受這樣暴虐的蹂躪,或許下一秒自己就會壞掉,但只要能多撐一秒,就能多享受一秒這美妙的痛苦而且還不夠,就這樣還無法讓她高潮,毫無疑問觸手的供給足夠強大,但是這樣毫無感情的攻擊就像是沒有調料的大塊烤肉一樣,只能以量取勝。
下一階段就要開始了……
「啊!啊啊啊!!!」強勁而細微的電流脈衝式的從每一根觸手放出,打入了伊妮娜的每一寸肌膚。
那種感覺就如同瞬間被無數根針刺刺入體內一樣。
她的痙攣著,她的身體胡亂的顫抖,頭顱隨著衝擊和電流搖擺著,淫水和口水被肆意的揮灑,然後終於在這電流的作用下,她失禁的尿道中開始噴湧出金黃的液體一向沉迷於電擊刺激的伊妮娜根本無法再這樣的電流下維持常態,這根本就是破壞性的致死性的電擊!
這也是正所渴求的肌肉和神經都遭到了打擊,尤其是眾多觸手聚集的秘徑,當觸手再度刺出之時,仍舊沉浸於電流的餘波的伊妮娜根本無法操控自己的陰道和子宮作出抵擋!
伴隨著伊妮娜狂亂的絕叫,鮮紅的點滴和少女的淫液與聖水一同飛濺而出!
刺穿了……
伊妮娜知道了,自己那孕育生命的秘寶已經被刺穿了!尚未來得及派上用場,就在綻放之前彫零……真是……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真是美妙……」觸手再度抽出,失去了操控的肌肉無法做出反應,遭到了破壞的子宮也不能提供什麼幫助,她的陰道被順勢扯出,然而理所當然的觸手視而不見,再度狠狠地刺入少女的身體!
「唔噢噢噢!!」抽出,刺入,抽出,刺入,觸手無情的反覆著這個動作,伊妮娜起先還中氣十足的慘叫著,很快就口角溢血,只能隨著抽查搖擺著頭顱,沉默下來。
飛濺而出的不再僅僅是鮮紅的點滴,碎塊,肉末,臟器的殘片不斷地從少女的下體被抽出,伊妮娜的嬌軀,此刻正被無情地破壞著,而且馬上就要徹底崩壞!
「啊啊啊啊!!!」伴隨著最後的絕叫,刺入她體內的觸手終於粉碎了最後的障礙,破壞了她的胸腔和腹腔,破繭而出。
然後惡趣味似的,液態的金屬重組成了一朵美麗的鮮花。
本應是黑色的液體金屬被少女的鮮血和肉屑裝點成了玫瑰般的鮮紅色,然後,不知道是在觸手的操縱下,還是處於伊妮娜自己的意願,她伸出雙臂,抱住了從自己的腹部綻放而出的鮮花。
「真美……」她低聲地說著,然後藍寶石般的雙眸褪去了色澤,變成了藍色的玻璃。
實習,考試,一堆事情讓這次更新延緩了很多,當然也和這一章卡劇情了有很大關係。
伊妮娜的回合原本是安排作為一個體驗版出現的,我想要在這一章中常識描寫多種處刑方式,試圖效仿白領笑笑生的寫法,來一場大規模虐殺戲,一次處死眾多的女性。
但是真正地寫起來才發現轉變文風真的很困難。
我一直都不擅長大場面描寫,曾一度寫出一本《全面戰爭》之名的小說,但是結果依然還是只有幾個人在打仗而已。
貿然轉變文風,又失敗,我想這章一定是個不倫不類的東西吧?至少在我自己看來是的。
不過下一章就好多了,奈芙蒂斯的回合是很重要的回合,而且我早已打好了腹稿,應該能比這一章表現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