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9.01 起統計 |
背景更換: |
|
冷石鎮的守護者們
第三章 白霜堡的守護者
作者:永夜者
夏丁赫爾正少有的沉浸在歡樂的氣氛中。
這是個盛大的節日,一個狂歡節,慶祝即將到來的豐收的節日,因此整個夏丁赫爾都陷入了狂歡之中,平民、貴族、商人、士兵、冒險者甚至奴隸,都在為這個狂歡節準備著。
此刻太陽還未落山,按照慣例是狂歡節的準備時間,馬戲團,攤販之類的有的還在佈置會場,但大多已經開始運營,畢竟沒有人規定非要到晚上才開始狂歡節,晚上不過是高潮而已,它在太陽升起的一瞬間就已經開始了。
「好了,各位,這樣舞台就算佈置完成了,道具班怎麼樣了?」在剛佈置完成的舞台的後台,奈芙蒂斯‧維德伯格特直起身子問道。
這是一位有著小麥色肌膚的精靈族少女,她肌膚上深褐色的紋身顯示了她的是一位毀滅精靈——這是高等精靈中一個稀少而強大的分支,其成員大多因為強大的毀滅和變化魔法擁有極高的身份和地位。
當然,這似乎並不適合眼前的這位少女。
毀滅精靈強大魔法能力,在場施工的工人們都已經看到過了,這個「白霜堡慘劇幻術團」是今天凌晨才抵達的,而這個舞台則是早上開始建造的,現在不到中午就能完成很大程度上是依賴這位少女和她的同伴們強大的魔法,召集而來的工人僅僅是打了個下手而已。
無論是從魔法的強度還是從施法的精妙上來看,奈芙蒂斯無疑都是毀滅精靈中的佼佼者。
少女的勃頸上帶著一隻鐵質的粗糙的項圈,這個項圈上鑄造有四個圓環,再少女的胸前和背後分別垂下兩根鐵索,沿著少女的乳溝在腰際懸掛住另一個腰環,這個腰環同樣有四個圓環,前面的圓環垂下一條鐵鏈,繞到了少女的胯下,一根水晶質假陽具鏈接在鎖鏈上,上下抽插不止。
背後的一根鐵鏈在末端連接著一串珍珠,而這串珍珠則沒入了少女的菊門之中。
再加上少女身上的手銬和腳鐐,如果再有一個帝國認可的奴隸印章,她一定是被剝奪了人權的女奴一個!
不過穿成了這樣,就算不是帝國官方所屬的奴隸,說不定也是哪些貴族的私奴吧?所謂的「白霜堡慘劇幻術團」說不定就是白霜堡領主的私人奴隸團呢。
「團長!道具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今晚受刑的姐妹是會逃脫成功呢,還是慘劇放送呢?」
回答奈芙蒂斯的同樣是一位精靈族的少女,紫色的雙瞳,蒼白的馬尾長髮,黑巧克力一般的肌膚,而且這位少女和奈芙蒂斯一樣,是一身女奴裝束。
可可娜,劇團的道具師,一位黑暗精靈,不過因為她們的膚色,這一支精靈更多的被稱為巧克力精靈。
而跟在她身後的則是兩位助手,伊妮娜和奧琳,兩人的身形要比奈芙蒂斯和可可娜矮上許多,完全是一副童顏巨乳的蘿莉的形象——當然,她們並非蘿莉,純論年齡的話恐怕老的可以,不過沒有人會在以這種問題不是嗎?
「肯定是慘劇喲!今天大家非常努力呢,今天晚上表演的姐姐肯定會變得鮮血淋淋哦!」奧琳興奮的揮舞著拳頭說道。
「不會的,奧琳,這次的機關沒有那麼多血腥,這次的目的是徹底切實的執行處刑,而不是華麗血腥的執行,所以大概不會有妳期待的那種場面。」比起興奮的奧琳,伊妮娜則看起來要淡定的多。
「那也可以喲!人家只是期待今天晚上會是哪位姐姐來表演呢!」
「呵呵,是我啦。」奈芙蒂斯指著自己說道。
「......這下無聊了。」可可娜嘆氣一聲說道。
「肯定沒用了,唔,要是雪貓姐姐或者四葉草姐姐就好了。」奧琳情緒低落的說。
「團長,您也多考慮點吧,我們是『白霜堡慘劇幻術團』,每一次都是脫逃成功的話可就名不副實啦。」伊妮娜有些不滿的說道。
「唔....確實呢,上一回在斯肯格拉德,沙耶醬逃脫成功了,可是如果失敗了就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再出場了,這可不太好呢。」奈芙蒂斯有些猶豫的說道。
「換其他姐妹也可以啊,芙蘭西斯卡妹妹應該很樂意出演這一幕慘劇吧?」可可娜問道。
「唔....我再考慮一下吧。好了,妳們不是一直想去看看狂歡節嗎?反正道具班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妳們先去玩吧。」
「好耶!」奧琳第一個忍不住跳了起來。
「那麼晚上再見了。」可可娜笑著點了點頭。
「放心吧,主人,我會把她們帶回來的.....大概吧?」伊妮娜苦笑著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
三人轉身離去,奈芙蒂斯也將注意力轉向了一開始就被晾在一邊的工頭。
「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工頭先生?」
「額,那個....」年輕的工人頭領似乎被少女赤裸的嬌軀吸走了魂魄,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恍惚狀態之中。
「工頭先生?」奈芙蒂斯說著,靠近了年輕的工頭,她豐滿的乳房隨著步伐晃動不已,這視覺上的刺激似乎終於讓年輕人稍微恢復了些神智。
「那個....我是,羅傑‧楊,我是代表村裡的人來索取報酬的,請問小姐的主人是哪位?」少年紅著臉說道。
儘管是身份高貴的毀滅精靈,但此刻奈芙蒂斯的裝扮根本就是身份低微的女奴,羅傑當然不認為這位少女會能夠支付報酬,不夠從剛才的對話來看她似乎是在場的女奴中最高位的一個,通過她或許能知道誰可以支付報酬吧?
「呵呵,小傢伙,看看這裡。」奈芙蒂斯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腹部,保護性的特殊油脂讓她的肌膚反射出絢麗光華,就像少女的肌膚自己在放射光芒一樣。
羅傑吞了一口口水。
纖纖素手緩緩地自上腹滑下,一直滑到光潔的下體。
羅傑感覺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
「姐姐我身上可沒有奴隸印章哦。」然後,奈芙蒂斯轉過身去,光潔的脊背晃花了羅傑的雙眼,然後她彎下身子撅起翹臀,用手拍了拍說道:「這裡也沒有哦!」
「還是說....」她再度轉過身來,欺近羅傑的身邊,一手撫摸著滑向少年的下體,另一隻手在他的胸口畫著圈。
絕美的容顏突然突進到了眼前,少女呵氣如蘭,妖異的紅色雙眸閃爍著迷亂的光華。
「還是說妳覺得姐姐我是個私奴呢?」
「......」少年被突如其來的香艷弄得全身僵硬,嗯,全身。
「呵呵....」嘲弄而挑逗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奈芙蒂斯重新站好在少年的面前,這多少令少年身上的壓力略微鬆懈。
「女人呢,有很多理由成為女奴,比如說為了金錢,比如說形勢所迫,甚至浪漫一些,為愛獻身,或者乾脆就是因為自己願意之類的奇怪理由也有可能哦!少年,猜猜看姐姐我的理由是什麼呢?」其實被死死的壓住了,少年人不服輸的天性讓羅傑決定做出個反擊。
「以姐姐的性格,我猜是自願吧?」奈芙蒂斯讚許的點了點頭。
「那確實是原因之一呢,不過並不全面。」少女將手伸向自己的下體,兩根手指輕輕按住兩半肉丘,小腹蠕動幾下,那水晶質的假陽具竟然被少女的花徑硬生生擠出體外。
「現在在這裡的劇團成員總共有八人,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你們覺得『肉償』這個提議怎麼樣?哦,抱歉,等到今晚的演出結束我們可能只剩下七個了呢。」
奈芙蒂斯嫵媚的笑著說道。
七個?羅傑突然想起了之前少女們的對話,突然明白了什麼。
「您....妳會死嗎?還是那位芙蘭西斯卡小姐?」
「那麼你希望是誰呢?少年。回答姐姐。」少女略微低下身形,將自己的面容放在與少年同一水平線上,微笑著看著他。
而少年也看這只美艷的精靈,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引入眼簾一樣。
帶著微笑的絕美容顏,帶著柔和目光的紅色雙眸,帶著綢緞般柔順光澤的長髮。
想去親吻,想要凝視,想要撫摸。
察覺到了凝固在自己面容上的目光,奈芙蒂斯的面容上帶上了一絲得意。
她再度直起身來。
於是少年的目光驟然被切換到了奈芙蒂斯豐滿的乳房上。
幾乎有半個人頭大的雙峰就像無視了重力一樣挺立著,隨著奈芙蒂斯的呼吸,這兩團乳肉掀起若有若無的波濤,堅挺的兩粒櫻桃在風中顫抖著,閃爍著晶瑩的光澤,不只是塗在身上的油脂,還是....滲出了乳汁?
少年不得而知,只是貪婪的注視著少女的乳房。
然後,少女的手臂擋住了少年的目光,奈芙蒂斯單手抱住自己的雙峰,那擠壓的蠕動就如同兩塊年糕一樣,再度吸引住少年的母港。
「不要光看這裡哦,來,看看姐姐的肉洞怎樣?」奈芙蒂斯弓起腰身,將下體向少年袒露出來,同時另一隻手還以兩指將這少女最神秘的部分撐開。
小麥色的裂谷內是櫻紅色的肉壁,濡濕了粘稠的液體,因為那假陽具的緣故,少女的淫液甚至順著大腿根部流淌著,濃厚而淫靡的雌性氣息散發出來,吸引著少年的心。
「你覺得姐姐我怎麼樣?少年?」
「啊....您,真美。」羅傑嚥下一口口水潤濕了乾咳的喉嚨,說道。
「選我還是芙蘭西斯卡?」那個少女....芙蘭西斯卡,不能說是素未蒙面吧?肯定也是在施工過程中見到過,肯定也是絕色的美女,然而此刻少年的心靈和雙眼一點也找不到那位少女的痕跡,他現在看到的,能看到的,僅僅是奈芙蒂斯一人而已。
「您,女士。」
「呵呵呵....嘛,雖然有點勝之不武呢,不過這可是第九人的關鍵票啊。」奈芙蒂斯得意的笑著說道。
然後她挑逗性的用一隻手抬起了少年的下巴對他說道:「謝謝你哦,少年。
那麼,奈芙蒂斯,今夜死刑決定!」羅傑心中一緊。
他突然想起來了這支「白霜堡慘劇幻術團」究竟是什麼了。
幻術是法術的一種,而如果是表演的話,那麼通常是指利用少量的幻術系法術和表演著自身的手法,向觀眾展示不可思議的奇蹟。
這一類表演中雖然涉及到了魔法,不過泰姆瑞爾大陸的住民們大多略懂法術,純粹依靠顯眼的大型幻術來演出是找不到看客的。
而從事這種表演的團體,自然就是幻術團了。
白霜堡慘劇幻術團是最近新崛起的一個幻術團,似乎是來自於一個叫做白霜堡領的地方。
這支團體以其獨有的血腥的死亡幻術著稱。
在每一場演出的最後,幻術團的一位少女都會挑戰一個死亡幻術,少女將會被束縛起來放置在各種奇特的處刑機器上,不借助任何法術和力量嘗試逃脫。
這種類型的幻術傳統的團隊也會表演,美麗的少女們通常會逃脫失敗「慘死」,但實際上卻不過是障眼法,表演者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然而這只幻術團卻截然不同,完全擔當得起慘劇幻術團的稱號。
據說這個幻術團的少女們都是只具備部分人權的私奴,而在表演開始時更會宣佈完全放棄人權,如果表演失敗則會降格為女畜,被處刑機器當場處死。
迄今為止,白霜堡慘劇幻術團的演出中總計失敗了四次,四位少女慘死於演出中,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一種成功也說不定——
如果不是女奴的話,慘劇幻術團的都應該是身份高貴難得一見的種族的少女們,再加上她們的容貌與氣質,即使對於小貴族和商家來說都是難以高攀的美女,而且據說,所有慘劇幻術團的成員都至少是小有名氣的戰士或者法師,有些甚至還有著更加高貴的身份。
這樣的少女,被封印所有力量,束縛全身置於絕體絕命的處刑狀態下,掙扎著試圖脫離令人絕望的束縛。
然最終失敗,在必死的悲鳴中,怎樣哀嚎,怎樣求饒,少女都將被冰冷的機器無情的處決。
美麗的花朵在盛開時驟然彫零,或許更多的人是被這一幕發生的可能吸引來觀看這個幻術團的表演的吧?
「您...你在說什麼?」其實羅傑也知道吧?這位慘劇幻術團的少女的話語究竟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不能相信,這樣美艷性感的少女,這樣正和自己微笑著談話的少女,竟然會在今晚被處死?
「沒聽清嗎?」少女面帶得意的微笑說道。
「我。」少女雙手合十按在胸口。
「奈芙蒂斯‧維德伯格特。」然後她看著少年,喘息著說:「被你羅傑‧楊選擇,作為今晚慘劇幻術團的主演,處以死刑。」明亮的濡濕在少女的大腿根部繼續擴散,顯然是更多的淫液從溪谷中流了出來。
「怎麼....」少年被眼前的狀況從各種意義上震驚了。
「您.....對啊,您一定可以逃脫成功的吧?我聽說斯肯格拉德表演的時候,那位表演者不就是逃脫成功了嗎?」奈芙蒂斯緩緩的搖了搖頭。
「剛才不是聽到了嗎?包括水城沙耶在內,我們已經連著兩次有人成功逃脫了,慘劇幻術團的特色就是『少女薔薇色的慘劇』,所以第三次成功逃脫是不允許的。
今夜即將上演的不是奈芙蒂斯的逃脫秀,而是處刑秀,所以姐姐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姐姐我今晚一定會被處死,所以說,如果你選擇『肉償』的話,作為今晚的死囚,姐姐可以做主送你一些特別的禮物哦!」
「首先呢,包括剛才離開的三人,我們現在的八人會為你們所有人提供服務,直到晚上狂歡節正式開始之前,我們都將是你們的肉玩具哦!」
少女提出了對於思春期的青年人們來說難以拒絕的條件,倘若就此答應,同伴們也不會斥責羅傑,相反他們會欣然接受吧?可是.....看出了少年的猶豫,奈芙蒂斯又加上了一些砝碼。
「按照慣例,今晚我被處死之後,會被烹製成美肉供人享用。而我的身份和之前被處死的姐妹們可是不同的哦,我可以自作主張送給你一些美肉。」
「你想要些什麼呢?」說著,少女突然抓住少年的手臂,按在自己柔軟的胸脯上。
那一手無法掌控的溫暖柔軟令少年為之一振。
「一隻乳房?」然後這隻手在此被少女操縱,輕輕地撫摸上了少女的溪谷。
感覺到了濡濕的嫩肉,少年長蠻老繭的手指不自覺的動了動,粗糙的摩擦令少女嬌喘一聲,身體顫抖了幾下,然後打濕了少年粗糙的手掌。
「或者是一份陰排?」吃人在帝國並不是被禁止的,實際上,美麗女子的肉體一直被認為是絕品美味。
然而帝國的法律對可食用的女畜的規定極為嚴格,烙印了奴隸印記的女奴並不少見,貧苦人家賣妻賣女就是來源之一,然而這些女奴雖然可以被任意處死,卻不可能被當做女畜食用。
法律是不允許食人的,女奴們在法律上依然是人。
而成為一個女畜則有著苛刻的條件,有財力,有條件去享用美肉的人自然是權高位重或者有錢之人,一言以蔽之,就是貴族和大商人。
他們食用女畜,要的更多的是一種格調,一種風雅,他們自然不會讓低賤的貧民變成的女奴成為口中的女畜。
結果,往往是要經過比女奴更嚴格的調教與培育,更有甚者,原本就擁有高貴的身份,才可能成為女畜。
法律上,完全沒有人權的女畜要地位要低於保有部分人權的女奴,但實際上女畜遠比女奴珍貴許多。
而對於羅傑這樣窮困的農村居民來說,美肉大體上來講就是一生都只能幻想的食物了呢。
這樣美麗的少女,這樣美麗的肉畜....這樣的美肉,也一定有著傳說中那可望而不可及美味吧?這或許是一生中唯一一次機會啊!選擇哪裡比較好呢?
羅傑用粗糙的手指無意識的撫弄起少女的蜜穴,老繭摩擦帶來的快感讓本已被假陽具弄得處於發情狀態的少女忍不住哼出聲來,於是少年的魂魄被拉了回來。
他顫抖著,貼著少女曼妙的肌膚抬起了手,滑過平坦的腹部,揉捏了柔軟的乳房,最後抬起,試圖撫摸那美麗的容顏,卻膽怯的停在了面龐之前。
於是少女踏前一步,讓那嬌嫩的容顏觸碰粗糙的手掌。
「喜歡我的模樣嗎?」少年沒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少女的面龐,生怕掌上的老繭劃破了她的肌膚。
「喜歡的話,你可以拿走我的頭顱,用改變系法術塑化處理後可以永久保存,怎麼樣?」
「頭顱?乳房?還是陰排?」
頭?
他想要說?
他想要將她的美麗獨佔,想將她的容顏收藏永存。
但是啊....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收回了撫摸著少女面龐的手臂。
「抱歉....村子急需一筆錢採購農具,否則可能錯過秋收,請按價支付報酬吧。」奈芙蒂斯媚笑著的表情為之一滯,然後再度笑了出來。
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比起一直以來魅惑的笑容少了一份誘惑,卻又多了許多光彩。
「我很中意你,少年。」她笑著說道。
「自身的慾望和同伴的慾望沒有讓你忘記家人的囑托,堅持這一點你以後說不定會成長成不錯的男人呢!可惜我等不到了。」
少女略帶遺憾的表情說著,從昂貴的空間指環中去除了一張契書,那是一種類似於支票的文書,奈芙蒂斯在上面寫下一串數字後用另一枚戒指在上面蓋上了一個紋章,少年確認無誤後將這份文書手巾了內層的口袋中。
「謝謝,再見。」羅傑說罷,轉身就要離開,他害怕再在這裡多呆一秒就會被這魔性之女吃乾抹淨,雖然他心底,隱隱期待著什麼。
然後少年的肩膀被一隻纖纖素手拉住了。
雖然是常年從事體力勞動的農村壯勞力,但羅傑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看似柔弱的少女卻是不折不扣的強者,所以羅傑動彈不得,只得轉過身來。
「女士,您還有什麼吩咐嗎?」羅傑努力的心平氣和的說道。
「哼哼,看到了好男人豈有輕易放走的道理?更何況姐姐我已經等不起了?」
「女士?」
「!」少年被奈芙蒂斯撲倒在地,她以一個危險的姿勢跨坐在少年的身上,兩手壓著少年的肩膀,柔軟的乳房幾乎貼到了少年的胸口。
「這一次可不是賄賂哦,僅僅是對好男人的獎勵而已。再問一次,你想要我的哪一部分呢?」少年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慾望衝擊著他的理智,而此刻代表著金幣的契書恍若傳達來了金幣的重量。
錢已到手,不負江東父老了。
所以現在只要不對不起自己就可以了不是嗎?
「頭....我想要留住妳的美麗。」
「這樣啊,你,喜歡我嗎?」奈芙蒂斯說著一邊直起身一邊解開少年襯衫的紐扣,袒露出他結實的胸膛,然後解開了他的褲子。
然後少年粗壯的陽物被從布料的束縛中解脫出來,一柱擎天。
「不清楚,但我想要妳。」羅傑回答道。
「我也是。」奈芙蒂斯一手調整著少年的陽物,一手扒開自己的玉門,然後緩緩坐下,將少年的陽物緩緩吞下。
緊就好像一開始時插入少女下體的假陽具完全是幻覺一樣,奈芙蒂斯的花徑完全不像曾經長時間容納過那樣大物體,每一寸的前進都會受到肉壁的阻攔,而這每一次的阻攔也都給兩人帶來美妙的快感。
「啊....」
頂到花心了!
「少年,你的肉棒真的很棒,夠長,而且也夠粗。」奈芙蒂斯說著,抬起身體,緊縮的肉壁如同數千隻小手一般富農這少年的肉棒,他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怎麼樣?少年,姐姐的小穴還不錯吧?喜歡嗎?」奈芙蒂斯說著,重複著起落著自己的嬌軀,肉壁反覆的擠壓撫弄少年的肉棒,而同時,少年的肉棒也反覆地撞擊著奈芙蒂斯的花心,極大地刺激著她早已發情的身體。
「好...好.....舒服....」
她呻吟著,更加忘情的跳動著身軀,隨著劇烈的呼吸和強烈的震動,她豐滿的乳房像是和身體脫節了一般上下跳動,泛起陣陣乳浪,誘惑著少年。
受著誘惑,羅傑渴望的將雙手伸向少女的乳房,卻又被那美麗震懾不敢進一步動作。
「可以哦....可以啊啊!!少年....快點....揉...揉我的胸部!」快感的衝擊讓少女的話語斷斷續續,但想要傳達的意思已經表達清楚,羅傑毫不猶豫的伸出雙手將兩團乳肉握住。
這個時候他才突然覺得兩隻手真的不夠用,因為每一隻乳房都需要兩隻手才能包裹握緊!
抓住雙峰的粗糙雙手粗暴笨拙的揉弄著柔嫩的乳肉,少女的雙峰想年糕一樣反覆變換著形狀,也將另一股快感注入她的靈魂。
「啊....不夠....不夠啊...少年,乳頭....乳頭!」得到了奈芙蒂斯的提示,笨手笨腳的羅傑才想起這誘人的雙峰上還有其他的東西。
無師自通,羅傑四指分別夾起了少女的兩顆乳頭提起揉搓,而隨著少女身軀不斷地起落,少女的乳頭也在羅傑的手中時長時短。
「不錯....非常不錯....噢噢噢.....漸漸熟悉了呢少年...」
奈芙蒂斯斷斷續續的說著,突然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雙手用力的握緊著羅傑的肩膀
「唔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少女忘情的哀嚎聲中,羅傑突然發覺,反覆阻攔他的分身撞擊的花心在這一刻打開了,粗大的肉棒進一步的侵入了少女的身軀之內。
「呼啊啊啊啊啊!」奈芙蒂斯的腰身觸電似的跳了起來,整個人向後仰去,口中發出無意義的呼喊,一股熱的液體衝擊這少年的肉棒,然後奈芙蒂斯整個人軟軟的向前倒下。
豐滿的乳房緩緩地壓在少年赤裸的胸口上,失去了布料的阻隔,那溫軟的觸感完美的傳導至了少年的心中,於是他伸出手將少女摟入懷中,跟進一步地讓那對豐滿的乳房擠壓著自己。
「哈.....哈....幹得不錯,少年,繼續....不要停....腰,動起來!動起來!」
「是...是!」抱緊癱軟的少女,羅傑加速抽動起來。
早已被刺激的發情的肉體很快再度體會到了快感。
此時高潮的餘韻未去,新的快感就再度襲來,這無上的美妙如同扼住了少女喉嚨一般令她快沒得喘不過氣來。
看著那美妙的容顏因快感的衝擊而失神,進而變得狂亂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浮現在少年的心頭。
征服她。
他抬起頭,瞄準了少女的雙唇,想要吻下。
然而這一個瞬間,奈芙蒂斯突然錯開接觸,少年的吻只親到了她的臉頰。
「殘念...戀人的吻對於你來講還太早了呢。」戀人的吻?羅傑心中轉念一想,突然領悟了些什麼,無名火起,猛然推翻了少女,反身壓住了少女的嬌軀。
「為什麼不行?我不夠格嗎?你看不起我嗎?」自尊自重之人不會因為他人的輕視而自覺渺小,但是原本就自卑自輕的人卻很容易因為他人哪怕無意中的輕視而暴怒——因為他們相當清楚自己會被輕視的必然性和事實。
出身低微的農村少年正是如此,因此他現在,憤怒了。
不再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感情,少年的肉體全力衝刺,胯下長矛以幾乎活生生刺穿少女的氣勢開始反覆衝鋒。
雙手對於奈芙蒂斯雙峰的攻擊也早已超過了愛撫的界限,變成了純粹的玩虐,毫無顧忌的大力揉搓,毫無憐惜的玩弄乳頭。
「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這樣啊!粗暴....真粗暴啊.....更加粗暴...啊啊」在這粗暴的攻擊下,奈芙蒂斯狂亂的扭動著嬌軀,汗水,淫液都大量的流出,如同跌入了痛苦的深淵,又像似攀上了極樂的巔峰。
粗暴的行徑雖然沒有帶來預期的結果,然而少女沉浸於肉慾的淫亂表現一樣滿足這少年征服的慾望,他更加賣力地在少女的泥濘中耕耘著。
「啊啊啊....就是這個樣子啊!用力,搞壞我....刺穿我......殺死我!」奈芙蒂斯夢囈般的呻吟著,雙手突然握住羅傑按在自己雙峰上的手臂,將其拉起,放在自己的勃頸上。
「掐死我....快點....快用力啊!」
「口胡!你這婊子!」同樣被肉慾沖昏了頭腦的少年在奈芙蒂斯魅惑的挑逗下下意識地聽從了命令,雙手發力死死地扼住了少女的脖頸。
毫無抵抗的意思的奈芙蒂斯瞬間就被奪走了呼吸的權力,就連淫蕩的浪叫也被死死卡住,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扼住自己喉嚨的少年,手臂如同失去力量般落下。
「咯...咯咯...咯咯咯...」
歡愉的浪叫只有這點聲音能夠被發出,窒息中的少女全身肌肉繃僵硬,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她的身體顫抖著,如同脫離水面的魚一樣跳動著。
羅傑再一次感覺到少女的花心打開了,一股溫熱的液體沖刷這少年的陽物,而痙攣著的奈芙蒂斯的肉壁也以強於往常的力度按摩著少年的陽物,累計的快感在這一刻絕了堤,少年生命的精華一洩如注!
炙熱的液體注入奈芙蒂斯身體的最深處,隨之而生的極度興奮讓奈芙蒂斯的頭腦變得輕飄飄的,強烈的快感如同奔騰的烈焰般了少女的一切,著強烈的高潮剝奪了少女的感知讓她沉浸於快感構成的黑暗深淵之中,再加上窒息的痛苦,是她甚至產生了自己已經被絞死的幻覺。
少女恢復了知覺,但依然沉浸於高潮的餘韻之中。
不過此時羅傑已經將手拿開了,他看著奈芙蒂斯驚慌失措的說道:「對對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我反倒要感謝你,少年,你讓我體會到了接近『死亡高潮』的快感,這正是我所追求的一切.....所以,謝謝。」說著,奈芙蒂斯站了起來。
此時少年剛注入她體內的精液順著少女的大腿根流了下來。
「哎呀呀,這可不好呢,既然是內射的話溜出來不就白費了嗎?」說著,奈芙蒂斯拿起拴在鐵鏈上的水晶質假陽具,深深地插進自己的下體,那假陽具不再像開始時一樣上下抽插,僅僅是在少女的花徑中發揮著塞子的作用。
「來,我扶你一把。」奈芙蒂斯對著還坐在地上的羅傑伸出了手,農村的少年雖然確實是壯勞力,可惜和久經戰陣的奈芙蒂斯比起來恢復力還不在一個層面上。
剛剛射出了不少精華的少年試了幾次,最終還是不得不借助少女的玉手站起來。
「剛才拒絕你的事情,對不起。」少女對著他欠身道歉。
「啊,不,是我狂妄了。」冷靜下來的少年笑著搖了搖頭。
他已經看開了,農村的自由人,除了自由之外又比眼前的少女多了些什麼呢?想必在大多數貴族眼中自己的價值都完全比不上眼前的少女吧?自己的要求,她拒絕也不奇怪。
「姐姐我其實是相當中意少年你的,只不過還沒有到戀人的程度——並不是說不可能,也許時間夠長的話姐姐也會喜歡上你也說不定,不過,沒時間了不是嗎?」是啊,沒有時間了,她在今晚就會被處刑。
而自己...羅傑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到。
「而且呢,正和你說的一樣,我確實是個...婊子,妓女,女奴。
前後的洞還有嘴其實都被開發過了,但是我依然是個女人,我也渴望愛情,所以我到現在也還保留著戀人的吻,等待這可能不會出現的戀人。」
「當然,看來我是等不到了,但即使如此我也還是堅持,因為這是我最後能堅持的了。
不過少年你其實還是有機會得到我的吻的,等我死後,你不是會收藏我的頭顱嗎?」
「那個時候妳還是妳嗎?」
「哎呀呀,真不像是沒見過的少年會說出的話來呢。
吶吶,看這裡。」少女在自己的小腹上畫著圈對著少年說道。
「你射進來的精子全都來了,今天可不是安全期,我說不定會懷上你的孩子呢,少年。
嗯....」奈芙蒂斯帶著遺憾的神色低下了頭。
「可惜,恐怕沒時間了呢。」奈芙蒂斯那帶著遺憾的表情令少年為之心悸,再一次的,他心頭不受抑制的湧上一股衝動。
讓她活下去。
帶著她逃走,逃出這裡,然後消失在叢林之中,和她一起活下去。
「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想想就可以了,少年。」似乎看穿了他的思想,奈芙蒂斯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也不用多解釋什麼,少年當然知道那是不可能成功的。
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難道妳真的就這樣....要就這樣被處死嗎?說真的,雖然明知道做不到,但我希望妳能活下去。」
奈芙蒂斯搖了搖頭。
「不行呢,少年,我是不可以活過今晚的。
這是我自己做出的決定,我沒有任何後悔。」
「這也...這也太奇怪了吧?自願去死什麼的...」奈芙蒂斯笑了笑,將手按在了少年的胸口——那是他放置那份契書的地方。
「人選擇了背負什麼就要有為之付出什麼的覺悟。
你為了村裡的家人放棄了『肉償』,我也一樣,只不過我放棄的是更加寶貴的東西而已,而那是因為,我背負的東西比你更加沉重。
所有慘劇幻術團的姐妹們都知道我們最終的結局會是什麼,我只不過是先走一步而已,而且你也看到了吧,我的性癖,所以呢,今晚我說不定能享受到極致的死亡高潮,一生一次的哦!」奈芙蒂斯帶著耀眼的笑容說道,但是羅傑總覺得,那像是在安慰他一樣。
而少女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心思,無奈的搖了搖頭。
「總之呢,少年,我必須在今晚的表演中被公開處刑,這是決定好的事情。
我知道你對我有點意思,但是那不過是因為你剛剛上了我而產生的幻覺了,你這樣的好男人不應該為了我這種女人拚命,無論如何都不要試著來救我好嗎?」少年沉默了,然後放棄了,然後..又鼓起了勇氣。
「如果...如果有來生的話,嫁給我好嗎?」
「啊拉啊拉,真是愛幻想的年輕人呢,死了就是死了嗎!不過.....如果有的話你可以試試看哦!」
「謝謝。」羅傑說罷轉身退門離去。
然後不久,另一道門被推開了。
一位和奈芙蒂斯穿著同樣裝束的少女走了進來。
「哎呀,芙蘭西斯卡,抱歉呢,剛才拿妳當了擋箭牌。」奈芙蒂斯笑著說道。
「那些並不重要,團長。
剛才水城沙耶通過『中樞』傳送了情報過來,最後的情報。」
「等等,什麼?!水城沙耶難道....犧牲了嗎?」雖然並不是專業刺探情報的人員,但是水城沙耶確實是奈芙蒂斯生涯中見到過的最為高級的刺客。
她的潛入功力絕對看成頂尖,失手被擒實在難以想像,而且作為一個刺客,以「失手被擒」作餌來完成刺殺也不是少見,理論上來講她應當能從大部分監獄中逃出來才對。
這樣的刺客怎麼就栽在了冷石鎮那個地方?那裡的水真的有那麼深嗎。
「雪貓究竟在想些什麼啊?真是的。」確實,冷石鎮是少有的可能在武力征服後合法的收入囊中的領地——
因為她的領主是一位公認的吸血鬼,而且冷石鎮的礦洞確實可以填補百廢待興的白霜堡巨大的財政赤字從而將大家從經濟危機中拯救出來。
不僅如此,對冷石鎮的戰爭還可以為白霜堡重新贏得正義的名聲和莫大的榮譽。
但此刻,水城沙耶的死讓奈芙蒂斯不禁懷疑起這次作戰的成功率了。
會不會雪貓從古籍中發掘出的有關冷石鎮的情報已經失效了才導致了水城沙耶的死亡呢?如果失去了這張牌那麼己方面對那位傳說中的吸血鬼領主又有幾分勝算呢?
「芙蘭西斯卡,走,我們去『中樞』,我要直接問問雪貓她的打算。」
「是的,團長。」
被稱作「中樞」的東西看起來並不神奇,一塊黑檀木製成的木板,刻畫著幾個符文,一套法陣,中間再加上一個水晶球,僅此而已,放在這些幻術道具之中實在是不起眼。
但事實並非如此,這塊水晶球通過這些法陣得以和位於白霜堡的總機「死亡之球」共鳴,通過這一效能,它可以和其他的同樣的水晶達成通訊,以及其他的一些功能。
雪貓的投影此刻已經被水晶球投影出來了,看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奈芙蒂斯的反應,所以才一直等待著。
「團長。」
「雪貓,妳最好解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水城沙耶為什麼死了?屍體有沒有回收?妳的情報還有效嗎?作戰計劃的成功率是否收到了影響。」
「水城沙耶的死亡並不是因為情報失效,相反她的偵察證明了大部分情報都還有效。
她並不是失手被擒的,是我命令她被俘的,我希望通過她的死亡更進一步的調查冷石鎮領主的情報。」
「所以才犧牲的嗎?」奈芙蒂斯面帶不悅的說道。
「是的,這是場戰爭,我們不可能沒有犧牲,而且水城沙耶也是自願的,您應該知道我沒有對姐妹們的絕對指揮權。」
「是啊是啊,妳總是對的....」奈芙蒂斯搖了搖頭,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那麼水城沙耶得到的情報到底是什麼?我們現在就能知道嗎?」
「是的,她在臨死前通過秘法傳回了情報,我們不必回收她的屍體也可以知道情報了。」
「我希望這是值得的。」
「是的,水城沙耶的偵查確認了關於冷石鎮領主的情報已經失效。」
「這已經在預料之中了,完全不值得。」
冷石鎮的吸血鬼領主是最為古老的吸血鬼,一直以來它都在通過一種名為混沌儀式的魔法強化自己的肉體,藉由掠奪和融合強大的生物的遺傳因子來不斷強化自身,使自己的肉體向完美為目標進化。
而同樣,作為最古老最睿智的吸血鬼,在漫長的歲月中它會開發出怎樣的法術也不得而知,因此從最開始關於冷石鎮領主外貌、肉體力量和法術能力的情報就是不可信的。
「通過水城沙耶的死,我得到了有關了冷石鎮領主的最新情報。
好消息是,冷石鎮領主的力量似乎比起記載中有著明顯的下降,壞消息是,冷石鎮領主的肉身和記載中已經完全不同,雖然這有可能是進化過程中出錯造成了力量下降的表現。
但同樣也可能是對方獲得了無法想像的突破的表現,以冷石鎮領主的能力,我不認為它會犯下足以讓自己的力量如此大幅度倒退的錯誤,我覺得它很可能是獲得了我們無法理解的能力,而因此進化成了完全不同於過去的形態。」
「這樣啊....看來沙耶的犧牲是值得的。雪貓,繼續作戰吧。」
「是。」然後,影像消失了。
「唉,也許很快妳們就都不得安生了,不過雪貓那傢伙的戰術指揮能力要勝於我,交給她可以放心。」奈芙蒂斯搖搖頭笑著說道。
「是啊,我們很快就要被捲進去了。」芙蘭西斯卡也搖了搖頭。
「不是『我們』,芙蘭西斯卡,是『妳們』,今晚我就要被處死了,所以和我沒關係啦。」奈芙蒂斯笑著用手指在自己的勃頸上比了一個切斷的手勢。
「....團長,請取消表演吧。」
「不行呢,芙蘭西斯卡,都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取消表演的話劇團的聲譽可就全毀掉了。
白霜堡的可是很大程度上靠劇團支撐著呢!所以今晚的表演必須繼續。」
「那請讓我替代妳接受處刑吧。」芙蘭西斯卡上前一步說道。
「那可不行呢,我才剛剛答應那位少年今晚接受公開處刑,現在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這不是個理由吧?!」
「嘛嘛....芙蘭西斯卡,我也是劇團的成員吧?」
「當然是的!」
「那麼,我不也應該和大家受到一樣的待遇嗎?」
「但妳是團長!妳完全可以命令其他的姐妹們接受處刑,我們都會接受的。」
「那麼現在我以團長的名義下達命令,『於今晚將奈芙蒂斯極刑處死,不得有誤。』怎麼樣?」
「妳怎麼可以這樣?!」芙蘭西斯卡拍著桌子說道。
「為什麼不行呢?我並不是必須的存在,軍事指揮上有雪貓可以代替我,經濟管理上妳也可以代替我,民政處理的事情不是一直有菲安娜負責嗎?所以就算我今晚被處死了,明天一切也不會有什麼不同吧?」
「而且妳們也應該清楚吧。
我宣佈自己是『白霜堡慘劇幻術團』的成員時,那些民眾的反應究竟是怎樣。早在這個月之前我們就大肆宣傳『奈芙蒂斯將在夏丁赫爾狂歡節的演出中出場,如果失敗的話一樣會被處死。』
如果我不出場,我們就會失去至關重要信譽,而如果我出場,那麼我就必須被處死。
那些大人物們,千里迢迢趕到夏丁赫爾,花大筆錢砸在劇團身上不是為了看我奈芙蒂斯奇蹟般的逃脫的,他們是為了看我的公開處刑而來的,為了能在處刑之後享受我的美肉而來的。」奈芙蒂斯拍著桌子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我今晚必須出場.....我今晚必須死。」
「我不能活下去,明白嗎?芙蘭西斯卡,我的好妹妹,為了白霜堡,我不能活下去。」她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掩住了面龐。
「我必須被處死.....只有這樣我才能獲得解脫。和妳們不一樣,姐妹們,我無法把死亡看淡,為了白霜堡我將四位姐妹公開處刑,在私下的表演中還有三位姐妹被處死....這樣的我....必須要死,必須被公開處刑,公開宰殺.....妳明白嗎,芙蘭西斯卡。」
奈芙蒂斯的身體顫抖著,蓋在雙手之下的面容不知是什麼表情,但隱約似乎有水珠滴落的聲音傳來。
芙蘭西斯卡在內心掙扎了片刻,終於做出了抉擇。
她站直了身體,向奈芙蒂斯做出一個古老的敬禮。
「您的命令,我的意志,是,團長!今晚演出確認為公開處刑,主演確認為白霜堡慘劇幻術團團長奈芙蒂斯‧維德伯格特。」
「謝謝妳...謝謝。」
寫在後面的話
本來呢這一章應該更靠後吧?畢竟冷石鎮才是更主要的事情,而且洛芙希爾才是第一個真正值得虐殺的角色,我可是對她投入了不少的愛呢。
期限的第三章可不是這樣,只不過碼完了之後發現,雖然這個第三章在劇情上已經符合一章的定義了,不過這個第三章的問題是,它缺少肉戲,而且倘若加入肉戲的話之前鋪墊的一些謎題可能很快就會被揭開——開什麼玩笑,我花了第一章和第二章不下的謎題怎麼可以這麼快就被揭穿?
然後就有了這一個第三章,視角被轉換到盯上了冷石鎮的另一個陣營白霜堡。
起初只是打算純粹拿來彌補第三章的肉戲缺失而已,但是很快靈感就剎不住車了,於是乾脆的就獨立成第三章,至於原來的第三章?等到夏丁赫爾狂歡節篇結束吧。
洛芙希爾可以多活一段時間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