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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肉西施

作者:小墨

一、夢中仙子

一九一二年的中國可以說是內憂外患,民不聊生。

但是一九一二年中國也有一點點曙光,那就是民國成立了,辛亥革命成功了,袁世凱成了大總統。

不過所有的一切一切對於底層的民眾來說,都無關緊要,他們想的只是自己的溫飽問題,奔騰的黃浦江不知道流淌了多少的歲月,也不知道哺育了多少代人,上邊的一個個破舊的漁船在午後的陽光下不知道疲倦的奔襲著。

楊浦港不像是黃埔港那麼大,很少有客船過來,行走的多事些雜貨漁業之類的船隻,碼頭上的人們穿戴也和上海灘這個不夜城大相逕庭。

可是就在這些穿的破破爛爛的人群中一個穿著米色西裝,頭戴一個黑色紳士帽的年輕人,正向著江面上張望,因為年輕人穿的太乾淨,碼頭上的勞工都會遠遠的繞開,生怕自己身上的灰塵弄髒了這個少爺光亮的尖頭皮鞋。

這個少爺穿戴一樣的少年,大約二十出頭,在碼頭上站了大概一個多時辰了,眼中滿是焦慮,卻沒有一點點不耐,他不時的看看自己的鞋子和衣服,生怕上邊有了一點灰塵,而影響自己的形象。

就在這時,一個客船從遠處的江面駛來,這是一個雙層客輪,速度很快,江上的小舢板見到早已經遠遠的避開,因為船上有著長鼻子黃頭髮拿著槍的人,還有船上全是些洋文,這種全是洋文的船可是撞了小船都沒人管的。

很快客船靠了碼頭,有人栓了纜繩,船上伸出白色的船梯,那米色西裝的年輕人早已經三步兩步跑到了船邊,船上下來了幾個船客。

其中有四個年輕的女子,三個穿著白衣長裙,走在最前邊的是一個短髮女子,穿了一套藍色西服,手中一個皮箱,玉鼻挺直,雙唇微薄,丹鳳眼,英氣十足。

她的身後是一個穿著典型歐式長裙的女子,頭戴貴婦帽,膚若羊脂,玉手中一把花洋傘,傘下是一張天仙一樣的面孔,只要看上一眼,都會讓著炎熱的陽光多上幾分清涼。

米色西裝男子見到這第二個少女早已經目不轉睛:

「穆雪!」米色西裝男子喊道。

「少聰!你果然來了,姐姐呢?」少女說道,聲音帶著天然的娃娃音,讓男子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舒服。

「穆雨有事,說不來了,等妳回楊浦時候再見吧,怎麼這次這麼急要去南京啊。」米色西裝男子故作鎮定的說道,不過他手心還是見汗了,畢竟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夢中情人,相隔三年,麗人更加美艷。

「哦,這樣啊,這次正好和于嬌姐姐一起去南京見一個老師,我這次從法國回來就不走了,等我回楊浦一定找你們。」穆雪說著,指向第一個的短髮女子,短髮女子只是對著米色西裝男子淡淡一笑。

兩人簡單的聊了兩句,穆雪便上了一輛黑色轎車,應該這個叫做于嬌的短髮女子的,另外兩個女子也上了車,轎車慢慢的駛向遠方。

米色西裝男子感覺心裡好像失去了什麼,盼了三年,走了半日,等了一個多時辰,只是聊了兩句便和心愛之人分開,少年無精打采的向回走去。

五月的楊浦已經很熱,可是米色西裝男子沒有停歇的意思,他的方向正是楊浦的西郊,在一片不高的土山破的北坡有一個不大的院落,米色西裝男子到了這裡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山坡下邊有一條不大的小河,幾隻野狗跑了出來,看看米色西裝男子獨自回來,便又跑回了不遠處的樹林之中,西裝男子進了院子,院子不大,一間破舊的木屋,院裡有一條不大的黃狗,黃狗見到男子歡快的叫了兩聲。

男子沒有管這些,進了屋子把西裝和皮鞋小心的脫下,然後放進一個已經舊的不成樣子的皮箱裡,換了一身粗布衣裳,狼吞虎嚥的吃了桌子上的幾塊臘肉和一些早上的冷飯,喝了幾口水,便躺到了一個很大的木床之上,看著屋頂上掛著的一塊塊臘肉發呆。

……

「嘿嘿,這臘肉真好吃,少聰哥哥,我長大一定要和你學做臘肉,然後做阿姨那樣的臘肉西施。」一個娃娃臉的女孩笑著說道,這是十年前的穆雪……

米色西裝男子名字叫做霍少聰,穆家和霍家是世交,他從小就喜歡穆雪,經常給穆雪和她的姐姐穆雨帶自己母親做的臘肉吃,後來為了討好穆雪自己也學了做臘肉臘腸。

那時候他們還是在一個學堂上課,三人的學習都很好,霍少聰喜歡穆雪,可是穆雪卻反應冷淡,用穆雪的話說,她要去大城市,要出國,後來穆雪果然出了國,只留下的喜歡霍少聰的穆雨。

本來霍少聰和穆雨兩人也要相繼出國的,可是再後來兩家先後被人陷害,家破人亡,霍少聰便和穆雨兩人都選擇了掙錢供讀穆雪。

穆雪並不知道兩家的情況,霍少聰和穆雨也不想讓她知道,但是現在穆雪回來了,他們也只好瞞過一時是一時了。

為了這次去見穆雪,霍少聰可是早早就起來了,現在已經睏的不行,不久就沉沉的睡去了,晶瑩的口水已經流到了木床上的一層皮革之上,這黃褐色的皮克可是霍少聰花了不少心思才弄到的,即便是光著身子睡在上邊也非常舒服。

他夢到了穆雪,可是穆雪卻在和她心中提到的皮特上床,霍少聰幾次想衝過去,不過卻不能,最後自己還被穆雪罵成了流氓,霍少聰最後還是醒了。

看看天色應該快天亮了,霍少聰匆匆洗漱了便去上班了,他上班的地方離住處很遠,大概要走半個時辰才能到,那就是楊浦監獄。


二、楊浦監獄內的腰斬

楊浦監獄不大,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人間地獄,據霍少聰所知,到這裡的人還從來沒有活著出去的。

「哎呦,這不是霍呆子嘛,嘿嘿,來的正好,我們哥幾個要去喝酒了。」一個光頭男子看到霍少聰說道。

霍少聰只是呆呆的一笑,便坐到了牢門邊上,光頭男子和另外兩人便離開了,今天外邊下著雨,監獄裡實在是沒什麼事情,因為監獄裡現在根本沒有犯人,上次進來的犯人早已經去了閻羅殿,吃完午飯霍少聰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讓開,讓開,霍呆子,開門,媽的來貨了!」四個人扛著四個麻袋進來,霍少聰趕緊開門,因為他看到第一個是一個馬臉大漢,這人可是這裡的獄頭,叫做馬六,據說和現在新上任的總統大人袁世凱都能達上關係,可是不得了。

這麻袋裡肯定是人了,而且是女人,因為楊浦監獄自從馬六接手以後,收容的全是女犯。

這些女人都是以政治犯的名義被抓進來的,或真或假,但是最後都是慘死在了這裡,馬六管殺人叫做宰羊,宰羊的時候霍少聰多數只是遠遠的看著,如果不是人手不夠,他連近身都不能,他的差事只是收屍。

「看樣子又要有活幹了。」霍少聰低聲說道,靠在了監獄邊上的牢門那,不久之後光頭他們也回來了,獄房裡邊開始響起了陣陣女性的慘叫,霍少聰困意又來,便又睡著了。

他又做了個夢,又夢到了穆雪,這次穆雪居然在被馬六強暴,然後活活被剝了皮,霍少聰想去救,卻總也過不去,這夢好真實,霍少聰以前也夢過那麼幾次,沒想到這一天多就夢到了兩次。

「起來,起來。媽的,拿鍘刀。」光頭把霍少聰踢醒。

霍少聰迷迷糊糊,幫著光頭把鍘刀弄進了內牢,所謂的內牢就是放犯人的地方,這裡不過七個牢房,中間是一個不但的空地,放著這種刑拘。

這也是秘密斬殺人犯的地方,地上的青磚已經變成的暗黑色,只要是不用公開處決的女方都會在這個空地上解決。

霍少聰是很少進到這裡邊的,因為光頭剛剛介紹他來到這裡工作的時候就進了內牢,並且那天他親眼見到一個少婦被活活開了膛,腸子流了一地。

他嚇得尿了褲子,光頭罵他沒用,以後再也不讓他進裡邊了,特別是馬六在的時候,怕他丟人,鍘刀拿進去自然是鍘人了,顯然是這幾個女的有不聽話的了。

「啊~~」一聲女子的驚呼從邊上的一個牢房中發出,霍少聰轉眼望去,一張天使一樣面容的少女,正呆呆的看著自己,少女全身赤裸,下身滿是污物,顯然被蹂躪了不止一次,這人不是別人,不正是自己魂牽夢繞的穆雪嗎!

「嘿嘿,你這小子倒是識貨,這妞不錯,今天晚上你也來嘗嘗吧,和她一個房間的另外一個小野貓也很好,今天晚上老子玩完以後,你可以來好好爽爽。」馬六看著雙眼發直的霍少聰說道。

「……」霍少聰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低下了頭,穆雪也面色一紅雙手摀住了雪白的雙乳低下了頭,眼淚也又一次嘩嘩的流了出來,她身後真是于嬌和另外一個女子,于嬌還好,另外一個女子已經癱軟成了一團。

馬六又看看了霍少聰和穆雪,很有深意的嘿嘿一下便什麼也不說了。

那個準備被腰斬的女子已經被拖了過來,霍少聰事先在地上鋪了草蓆,草蓆上邊有鋪了些稻草,這樣那女的被腰斬之後腸子鮮血糞便之類的大部分會被稻草拖住,最後夜好收拾一些。

這個女子霍少聰認識,霍少聰準備離開的時候馬六攔住了他,說跟他混這些早晚要上手的,如果再尿褲子就崩了他,讓他也上來幫忙。

鍘刀被放到了稻草之上,這是普通股的鍘刀,就是農民用來斬草的那種,只是這刀鋒被霍少聰已經磨得鋒利。

「別殺我,別殺我,嗚嗚,我好好的,好好的侍候你們,我是賤貨,我是賤貨,我舔,我舔好嗎?」

那女子已經哭成了淚人,拚命的掙扎,可是這麼多男人按著怎麼可能讓她動的了。

這女人已經是很有姿色了,細腰豐臀,雙乳挺拔,肚臍很深,顯得她的小腹更加圓潤,拚命扭動的身軀讓她顯得更加嫵媚,但是儘管如此,她還是比不上裡邊關著的三人。

其他人根本不理會這些,把她面向下按在了鍘刀上,腰部直接按倒了鍘刀的刀巢之上,柔軟的腹部,被刀巢上的圓釘頂的深深的陷了下去,顯得更加柔軟美麗,這種柔與剛的結合果然有種別樣的美感。

這種殺雞儆猴的方法是馬六常用的方法,而且屢試不爽,他們往往先是把女人弄進來,不由分說就是一頓強暴,再然後弄出一兩個姿色差一點的。

不聽話的,當真其他女人的面用殘忍的方法宰殺,最後連哄再騙讓其她女人好好服侍自己,什麼放妳走了,什麼最低也會給妳個痛快啊,讓妳穿著衣服死去啊,等等,幾乎所有人都會選擇順從,但是大部分女人的結果還是在屈辱中慘死。

馬六到了一邊抽煙,光頭雙手握住鍘刀,其他人按住四肢,霍少聰則是按住這個女人的小腳,一看這女子便沒有受過什麼苦,粉紅色的腳掌,每個腳趾甲都細細的修理過,小腳呈現元寶的形狀,在主人的掙扎之下來回扭動著。

霍少聰還可以看到這個女子的下陰,雖然裡邊還有白色的液體流出,不過還是不影響它的美感,美麗的臀部一抖一抖的,好像剛剛做好的白色果凍。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若軟細嫩的小蠻腰怎麼可能阻擋住厚厚的鋼刀,年輕裸體女子被攔腰斬成了兩截。

稻草和蓆子上滿是鮮血,內臟一下子湧了出來,流了一地,她的雙腿依然在掙扎著,小腳則是微微的顫抖,一股濃重的內臟氣息一下子充斥了整個牢房。

「哇~~~」穆雪吐了,然後暈了過去。

「唔~~~」被腰斬的女子發出野獸一樣的嘶吼,最後腦袋被光頭用馬刀一下剁了下去,總算是給她了一個解脫。

霍少聰拿了一個破木桶,用一把大剪子剪開被腰斬女子的上身腹部和下身的小腹,掏出內臟,裝進破木桶,然後把屍體用蓆子一卷。

因為人頭要照相的,所以放到了外邊,這就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一個月總會做上幾次,這裡的犯人確實不是人,只是被殺了的羔羊,腰斬和被開膛的犯人的內臟是一定要用破木桶裝了的,如果不裝的話搬運的時候會弄的到處都是。

地上還滿是鮮血,明天收了便可以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了看女人被殘殺的情形,他覺得自己已經和這裡的每個人一樣,已經變成了魔鬼,因為這裡就是地獄。

霍少聰把鍘刀和被腰斬的女的屍體拖出了內牢,看樣這個女人要陪著自己睡一晚上了。

出內牢的時候馬六故意走了過來,低聲的說:「小子,你的事情我聽光頭說了,嘿嘿,你供讀的這個女的根本不是什麼處女,在國外早被洋雞巴操了,我知道你想救她,你一會別睡,老子今天幫你問問這娘們在國外都幹了什麼。」

「是……是~~」


三、穆雪的故事與割首

很快裡邊響起了穆雪的淫叫之聲,顯然是馬六又上了她,不過這次很順從,霍少聰偷偷的從門縫裡看著,光頭上的是于嬌,另外幾個人一起在玩另外一個女的,穆雪按著馬六的指導擺出各種姿勢,並且拚命的吹著馬六的雞巴,最後馬六射了。

可是他沒有罷休,而是用右手抓住了穆雪左邊的乳房,那柔軟的乳房一下子就變了形。

「妞,妳是亂黨不?」

穆雪眉頭微皺,卻沒有喊:「不,不是,我,我只是個學生。」

「哦,那你在外國和洋人上過床沒?」

「沒~~~沒~~」

馬六手一用力!

穆雪:「啊~~~啊~~~~~有,有~~~」

「幾個~~~最好別說慌,最好說細點,不如老子就把你的小饅頭弄下來!」說和馬六又一用力,狠狠一轉,那乳房好像麵團一樣被拉長。

「啊~~~~一個~~不~~啊~~~四個~~彼特~~馬斯~~路~~還有茹特~~~」

「哈哈~~好,繼續,他們誰的雞巴大,妳們都怎麼認識的。」

「……」

就這樣,穆雪被逼著慢慢說出自己國外的性生活,按穆雪說,這些在國外也沒什麼,她和這些男人上床一個是因為喜歡,再者是因為她想留在那裡。

但是法國男人只是為了浪漫,沒有留住穆雪,最後她沒了辦法回了國,後來因為覺得于嬌很有背景,便和于嬌走的近些。

霍少聰聽聽就不再聽了,靠著那捲著屍體的破蓆子睡了,這馬六很喜歡打聽一些美麗女子的隱私,還有她們和其他男人的床事,穆雪更不列外,霍少聰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了。

~~~~~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們答應我了,讓我走的,嗚嗚,你們這幫騙子。」天亮了,馬六拖了一個女人出來,這女人齊肩長髮,身材中等,皮膚比較白,被人綁住了雙手和雙腳。

「哼,沒辦法,我們今天要拿兩個人頭去交差,昨晚上有一個了,數不夠,至少拿妳湊數,你最好別叫,不如我就不是割妳的腦袋了,而是先剝了妳的皮再說。」馬六一臉疲倦不耐煩的說道。

那女子馬上不喊了,只是跪在那裡抽泣,霍少聰馬上又拿了個破蓆子過去,放到了這個女人的身前鋪好,這幾乎成了條件反射,這是他的工作,他就靠著這個還有賣臘肉供讀穆雪。

「嘿嘿不錯,我喜歡,我馬六就喜歡狗一樣的人,老子昨晚日你的假洋婆娘日的不錯,小妞活不錯,一會你也試試。」馬六看看霍少聰說道。

「是!是!」霍少聰木然的說道。

「還不謝謝馬爺,跟著馬爺混啥都有。」光頭踢了一腳霍少聰說道。

「謝~~~謝~~謝謝馬爺。」霍少聰看著裡邊不敢看自己的穆雪說道,他感覺自己身子一下子被抽乾了,穆雪身子看上去還是那麼美麗,好看,只是雙乳有些淤青,臉色有些蒼白,正捂著自己的兩個小兔子,低低的飲泣。

「妳們兩個看好了,特別是妳。」馬六指著穆雪說道。

「本大爺念妳只是跟著于嬌胡鬧,只要好好表現就會放了妳,讓妳和我這個小兄弟成個家什麼的,至於于嬌,對不起,鄭汝成大將軍都知道了這事,後日斬立決。

不過妳好好表現,我也會讓妳死的痛痛快快的。」說話間,霍少聰也看到了角落中的于嬌,于嬌還是那麼孤傲,身上一絲不掛,蜷縮在了一起,神情略有木然。

「馬曉婉是吧,和我一家子嘿嘿,不過沒用,有什麼想說的沒,沒有了,哥哥就送妳上路。」馬六結果光頭遞過的一把菜刀說道,這是馬六的習慣,他說女人就是菜,不用菜刀用什麼。

「嗚嗚,快~~~快~~快點就好,我~~我怕疼,我~~我好想媽媽,還有我弟弟~~~嗚嗚。」

「好勒!很快的,至於妳娘和妳弟弟就見不到了~~」

馬六說著抓住馬曉婉的頭髮,向上一拉,然後「唰~~」刀子在馬曉婉的脖子上一拖,那纖細的脖子就如同多了一張奇怪的大嘴,裡邊有著氣管,血管,食道,血管裡兩道血劍噴出,噴了馬六一身,下邊的破蓆子上也多出兩條紅色的血線。

馬曉婉的雙手和雙腳被綁的很禁,口中發出哦~哦的聲音,一陣陣的血沫從她的嘴裡和鼻子噴出。

「啊~~嗚嗚嗚~~~」穆雪看到這裡還是大聲哭了,昨天雖然也見到了一個姐妹的慘死,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本來不想看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因為也許下一個就是自己了,看看或者知道自己當時的處境。

馬六把刀子來回切了兩三次,馬曉婉的脖子只剩下頸骨的鏈接,最後被馬六又是一拉一撬,「嘎崩」整個人頭便被切了下來。

「馬爺好手藝!」光頭馬上叫了起來。

「馬爺好手藝!」霍少聰也跟著叫了起來,大爺開始歡呼,馬曉婉的無頭屍身噗通一下倒在了蓆子上,血把她的身體和蓆子都染紅了。

鮮血不停的從頸部的兩個動脈往外噴著,身子不停的抽搐著,雪白的嬌軀痛苦的扭動著,胸脯劇烈起伏,雙腿時而緊繃顫抖,時而亂蹬,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評論著馬曉婉的身體好壞,死裝如何。

有人遞來毛巾,馬六搽搽身上的血跡,哈哈一笑。

光頭把昨天晚上死的那個女人的人頭拿了過來,用相機照了相,相片自然是向上風交代,這可是兩個亂黨。

「走,馬爺我今天高新,大家喝酒去,忙活一晚上了,老子也要睡一覺了,霍呆子,這牢房裡邊的兩個妞是你的了,好好爽爽,你的假洋鬼子小妞不錯,水很多的。」馬六說著帶著大家都離開了。

看看地上已經不動的馬曉婉的屍體,霍少聰把她的人頭也拿了過來,放到了屍體一起,可以看到馬曉婉的小腹還有輕微起伏,這屍身居然還有點生機,這種小腹的輕微起伏讓她顯得很是性感,可是一切都結束了,她注定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霍少聰把屍體也用蓆子捲好,這就是他的工作,晚上時候他要把這兩個人送到城西的野狗林。

「少聰,你能救我出去嗎?」穆雪終於忍不住問道。

霍少聰一僵。

「你不用問他了,他不過是個收屍的走狗,而且這外邊鳴哨暗哨無數,只要出了牢門便會連他一起打死。」于嬌沒等霍少聰回答就說道。

「……是的,出不去的。」霍少聰木訥的說道。

他剛剛開始時候確實想衝進來救走穆雪,可是他知道穆雪已經和那外國人皮特同居了,也就是被外國人操了,現在又被這麼多人操了,他看看穆雪下身的污物,實在不想動這個心思了。

「我~~我不想死~~~嗚嗚~~~我又不是亂黨~~嗚嗚,我只是個學生。」穆雪傷心的哭了起來,其實這裡邊亂黨只有于嬌一人,但是于嬌卻是想把她們發展成她的一員,不過于嬌和霍少聰清楚,這裡,不管誰來了,出去的只有屍體。

穆雪感覺身上一暖,原來霍少聰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把一件衣服給她蓋了上去,然後霍少聰吻了她,最後兩人纏綿在了一起。

這個叫霍少聰的男人穆雪也很喜歡,但是她有自己更遠的目標,所以她認識了彼特,認識了馬斯~~並且和他們上了床。

但是他們都有家庭,最後還是拋棄了她,她又認識了于嬌,因為于嬌很有背景,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于嬌的背景是三井黨,就是亂黨。

最後居然落到這步田地,她努力的迎合著眼前這個男人,希望能有那麼一線生機,她像母狗一樣舔著這個男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用力的允吸著這個男人的命根子。

霍少聰從來沒有享受過這些,這和找雞有著根本的區別,他感覺自己舒服的幾乎要瘋了,那柔軟的舌頭,那天使一樣的眼神,柔軟的小腹,一手可以握住的水蜜桃一樣的小乳房,一切的一切都想做夢一樣。

他插了他最心愛的女人,最後他射了,射到了天使一樣的女人的小嘴裡,那小嘴是那麼小,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插破一樣,精液直接射進了這個女人的喉嚨深處,穆雪把精液嚥了下去。

霍少聰忽然感覺一陣噁心,這個女人或許根本不是自己心目中的天使吧,插了她也不過如此,而且她是那麼骯髒,被外國雞巴插過,被那麼多人插過!

霍少聰把穆雪按倒了地上,然後瘋狂的插著,穆雪發出妓女一樣的淫叫,不過還是那麼有磁性,那麼娃娃音。

霍少聰不知道插了幾次,最後他累了。

「帥哥,你不想嘗嘗我這個亂黨的滋味嗎?」忽然邊上的于嬌說道。

三井黨據說是原來的土匪王三春弄的一個小黨,做的也都是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和一些真正的亂黨根本不能相提並論,而這個于嬌不過是一個被權勢蒙蔽了雙眼的富家女罷了,霍少聰自然不知道這些。

「……」霍少聰直接撲了上去,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或許穆雪不會被抓進來,不過他也想感謝這個于嬌,因為她讓他知道,愛情不過如此,上了一切便結束了。

「啪啪~~啪啪~~~」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就這樣開始大戰起來,于嬌的要求很簡單,讓霍少聰給自己收屍的時候弄個坑埋了。


四、臘肉西施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外邊開始下起了雨,光頭帶著一個人回來了,他們喝了很多酒,讓霍少聰把屍體送出去就可以回家了,明天可以不來。

霍少聰拉著一個破舊的小車,車上是兩具年輕的屍體,雨水的沖刷讓這兩具年輕而新鮮的肉體滲出絲絲血水,流到深深的車轍裡邊。

這條路霍少聰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從三年前到這個監獄來工作,少說也有兩百以上這樣的屍體被他從這條路拉到西邊的山崗上。

這也是他居住的地方,因為自己沒有家,原來的房屋早就沒了,他便在這裡蓋了個小木屋,這樣送完屍體他便可以睡覺了。

快到山崗時候幾聲狗叫,一群野狗圍了過來,霍少聰把被腰斬的那具女屍下身托了下去,然後用車上的斧頭從女子的胯部把整個屁股劈開,然後把一側帶著一條修長的大腿扔給了野狗,野狗瘋了似得撕咬著。

霍少聰又扔下了兩顆人頭,便把剩下的一個半多一些的屍體拉進了院子,院子裡的大黃狗跑了過來,歡快的搖著尾巴。

「啪啪~~咕嘰咕嘰~~」他把那個腰斬的女人的內臟倒進了一個木盆,這可是大黃最愛吃的東西,看著大黃歡快的吃著食物,霍少聰把剩下的兩個屍體拉到了屋後。

屋後有個天然的水塘,水塘下邊有一個不大的泉眼,水很甜,多出的水會溢到山坡下邊的小溪裡。

霍少聰把馬曉婉的身體拖了下來,仰面放到了池塘邊上一個光滑的大石板上邊,沒了血色的屍體看上去是那麼美麗,霍少聰脫去褲子,把肉棒插了進去,這是每次幹活前必做的事情,裡邊很涼,很緊,他很快就射了。

霍少聰用刀子刮去馬曉婉身上的體毛,主要是腋毛和陰毛,然後清洗乾淨她的陰戶,用刀子剖開了馬曉婉的腹部,業很涼,帶著濃重的內臟氣息,馬曉婉也算是個美女,只是不能和穆雪和于嬌對比罷了。

他掏出內臟,然後熟練拿來幾個木板,把內臟放進一個木板,便開始肢解剃肉,他就像一個熟練的屠夫。

把馬曉婉身體各部分的肉分類放好,特別是肚皮、大腿、手臂的肉,這可是做四川臘肉的最好材料,至於排骨手腳內臟則都是用來做廣州臘肉和臘腸。

雖然霍少聰手法熟練,但是一個半多的屍體還是讓他忙活了兩個時辰,最後他在各個木盆裡邊撒了鹽、花椒、八角等調理醃製後便回屋睡了。

他睡得很香,這次又夢到了穆雪,只是這次是插穆雪的屍體,穆雪的屍體沒了血色後是那麼蒼白,無頭的頸部還流著黑色的血液,那顆被斬下的人頭更加美麗,居然嘴角含血的癡癡的笑著看著霍少聰奸屍。

霍少聰醒來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他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便挑了一些已經涼的差不多的臘肉和臘腸用那個拉屍體的破處拖著向著市區走去。

楊浦的市區不是很繁華,但是人流不息,臘肉和臘腸可是好東西,深受楊浦出海和跑商的人喜歡,也是逢年過節不可或缺的美食,而在楊浦提到臘肉大家便會想到臘肉西施,在楊浦東邊的一個小小店舖的主人~~~穆雨。

「來了。」穆雨歡快的贏了出來,幫著霍少聰把臘肉和臘腸拉到後院,因為穆少聰雖然把臘肉醃製和晾曬完成,但是她還是習慣把它們都好好加工一下,讓它們變得更加有賣相。

店舖不大,外邊掛著都是成品的臘肉,瘦肉紅嫩,肥肉黃滑,這是上品臘肉的表現,連臘腸也會被弄的整整齊齊的掛在那裡,穆雨不用叫賣,沒日都會有很多人來買,一是人美,二是肉更美。

「累了吧,喝口水。」穆雨笑著遞上一杯溫水,然後用雪白的毛巾幫著霍少聰擦著汗,穆雨比穆雪微胖,但是卻一點不胖,挺拔的雙乳把上衣撐出來個大包,讓她的衣衫顯得更緊,低身時候那深深的乳溝幾乎可以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眼睛。

霍少聰忽然覺得穆雨是這麼美,三年以來很多富家巨商要收他做妾做正房,她都沒幹,也因為霍少聰在楊浦監獄工作倒是沒人敢迎來。

霍少聰感受著穆雨給自己輕輕擦臉時候滑嫩的手指的那種細膩的接觸。

「啪~~」霍少聰握住了穆雨的手,這是三年來他第一次主動握住她的手。

「少~~少聰~~」穆雨臉色一紅,她雖然喜歡霍少聰,但是這麼被對方握住手,她還是感覺臉上一陣火熱。

霍少聰並沒有鬆手,而是輕輕的呼吸著穆雨身上的清香,他忽然好後悔,三年之久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在自己身邊自己卻不在意。

「對不起!」霍少聰說道,他覺得自己實在是虧欠穆雨太多。

「是穆雪的事情嗎,我看到告示了,明天要公開處決亂黨于嬌,我在和穆雪的通信中知道這個女人,我想穆雪也被抓了吧,進了你那裡的人沒有出來的,你不用愧疚什麼,這都是命。」穆雨說著留下了眼淚。

「……」

霍少聰一時無語,他真沒想到穆雨會說出這些話來。

「她~~她死了嗎?」穆雨問道。

「還沒有,但是也就是這兩天吧。」

「你會把她做成臘肉嗎?」

「我……會的……」穆雨是賣臘肉不久就知道霍少聰拿來的是人頭了,因為她在一塊肉皮上發現了一個痦子。

但是穆雨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剃去肉上的痦子,並且把霍少聰每次拿了的肉都細細處理了才掛上去出賣,霍少聰也索性把一切告訴了穆雨。

穆雨抱住了霍少聰,霍少聰沒有像以前一樣躲開,而是也緊緊的抱住了穆雨,那挺拔的雙乳頂的霍少聰好舒服。

穆雨哭了一會:「她的肉我來處理好嗎?」

「好的。」

「穆雪走了,你會娶我嗎?」

「會。」

「嗯~~」兩人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五、斬首于嬌


第二日霍少聰去了監獄,一日前兩人只是深深的吻了一下,和互相撫摸了一下,並沒有做過格的事情,因穆雨要把自己最珍貴的留在結婚的那天。

今天是于嬌的死期,馬六答應的于嬌可以穿衣服處死的條件最後還是泡湯了,于嬌被光溜溜的綁在了一個馬車上。

如果細看下身會有兩條黑色的細線從裡邊伸了出來,被馬車後邊一個布衣少年拉著。

這少年自然就是霍少聰,繩子的那頭是兩條被叫做黑鱔的魚,這種魚生命力極強,即便是沒水也會活上兩個時辰,黑鱔的鱗片會有微微的倒刺,放到陰道和肛門裡邊會拚命的鑽和扭動。

勃起的命根子粗的黑鱔放進去可是比坐木驢還要痛苦,于嬌本來要罵,可是早上她被灌下太多春藥,只能淫蕩的扭動和含糊的淫叫著。

四周的群眾一陣叫好。

霍少聰的任務指示拉著繩子不讓兩個黑鱔鑽的太深,特別是肛門那條,很容易鑽死人的。

早上時候霍少聰見到了穆雪,她還幻想著可以出來,霍少聰沒有說什麼,只是給了她塊做好的臘肉便離開了。

很快,于嬌被帶到了刑場,所謂的刑場不過是一個破菜市場罷了,不殺人的時候大家賣菜,殺人時候大家收攤罷了。

這次殺的于嬌,可以說是百媚千嬌了,特別是高傲的面孔、淫賤的眼神、魔鬼的身材,讓整個菜市場被圍的水洩不通。

「大家看到了,這就是亂黨的下場,女人也不列外,袁大總統開恩,不然這就是陵遲,來,帶亂黨于嬌。」馬六用他破鑼一樣嗓子喊道。

「看看,她多賤,下邊好多水。」不知道誰喊道。

大家一陣哄笑,在哄笑聲中,于嬌被架了上來,馬六上賣肉那拿來一個剁肉用的木墩子和一把剁肉用的大菜刀,霍少聰在後邊拉了拉繩子。

于嬌又扭動了下她小巧的屁股,引起大家的陣陣哄笑,這時候光頭接過了繩子,用力拉了幾下,裡邊的魚拚命的扭動,于嬌也不停的扭動,她又高潮了,淫水流了一地,大家又是一陣哄笑。

霍少聰要去準備蓆子了。


霍少聰在人群中見到一個有著小鬍子的白皮膚男子,帶著一個大斗笠,這人是非要前來的穆雨。

按穆雨的話說,自己的妹妹馬上要被這些人殺了,既然見不到真人,就看看這些人如何殺其她人吧。

「妳不怕嗎?」

「不怕,她~~她下身裡邊是什麼?」

「黑泥鰍~~」

「你~~你們好壞~~~穆雪是不是會死的更慘~~因為你說過能出來斬首的命都好。」

「~~~~~~~~~~會~~~~的。」

「你會親自動手嗎?」

「~~~~~~~也許~~~~~~~會的。」


....

這時候于嬌已經死死的被按倒了剁肉的木墩子上,地上還有很多爛菜葉和污水,于嬌的屁股高高的翹起,讓她的私處被人盡覽無遺。

「你們~~你們不得好死~~」于嬌說道,現在的脖子被死死的卡住,並且盡量拉長,頭髮被攏到前邊,馬六在她的脖子上邊比劃了一下,然後...

「吭~~」于嬌的喊罵聲截然而止,腦袋歪倒了一邊,半個脖子被剁開,裡邊是白森森的骨頭和暗紅色的肌肉,只留著前邊一點點肉皮沒有斷開。

「吭~~」又一刀下去,人頭落地,大家鬆開了于嬌的身體,身體不停的抽搐著,被拖到了一邊,有人用饅頭沾了于嬌裡邊噴出的鮮血,據說這個可以治病。

人頭被掛到了一個木桿子上,鮮血淋漓,根本看不清原來的面目,于嬌的身體還在抽搐著,其實這是大家最愛看的,很多男的下邊都濕了,這種光天化日下的春光可是少之又少,而女人則多是嫉妒,這麼完美的身軀可是自己做夢都想要的。

「我要是有這麼好的身體,就算是死了也願意。」站在角落的一個女子說道。

「嗯,我也是,不過被這麼光著身子剁去腦袋多難忘情啊。」另外一個女子說道。

「哎~真是可惜了,這婆娘要是讓我上一次,少活十年我都干,這腿,又細又長,這小蠻腰,這奶子比迎春樓的最好的婊子都好上百倍。」

....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有些人開始離去。

霍少聰過去把于嬌的身體用蓆子轉了,裝上了木車,慢慢的拉回自己的住處,大家才慢慢的散去,穆雨也到了霍少聰的住處,幫著霍少聰把于嬌弄成一塊塊的肉醃製完畢。

「這些都是人皮?」穆雨看著那床上的皮革說道。

「嗯~~」

「你可真會做,有空幫我做一張好嗎?」

「我們結婚了,我會做一張更好的。」

「~~~好~~如果我死了,你也要把我做成一張床。」

「不,我要把妳做成衣服,天天穿在身上,做成內褲,天天包住那裡。」

「你~~你好壞。」





六、切開的穆雪


穆雪憔悴的坐在牢房的角落裡,霍少聰在牢房外邊鋪好了蓆子和厚厚的稻草,穆雪知道自己的時候到了。

「嘿嘿小子,今天你的夢中情人上路,怎麼樣,啥感想啊,敢不敢自己來,不過你要是動手,斬首可是不行。」

馬六坐到一邊笑著說道,他的身前放著這種刀具,腳下是那把鋒利的鍘刀。

「我來真的可以嗎?馬爺,我給她開個膛,大卸八塊。」霍少聰高興的說道。

「開膛,嘿嘿,當然可以,馬爺我好幾天沒看見活妞開膛了,你也知道爺爺就好這口,來,你來吧,光頭你幫忙。」

「好勒~~」

「謝謝馬爺。」霍少聰在馬六身前的刀子裡邊拿了一把剔骨尖刀,光頭則是把穆雪從牢裡邊拖了出來,穆雪開始還是神情木然,可是聽到活體剖腹時候開始發瘋一樣的喊著。

「馬爺馬爺,你不是說今天割了我的腦袋嗎?求你了馬爺,您殺我吧,穆少聰,你這個沒用的狗,你,你別這樣對我,我,我愛你。」穆雪掙扎著,被跪著按到了稻草上邊。

霍少聰沒有說話,從屋角拿了一瓶子液體,刀子放在口中,把液體倒在了右手上,在穆雪的肚子上一抹,然後又倒了一些分別抹在穆雪的四肢根部和脖子上,這液體是放了鹽的豆油,起到軟滑作用,特別是在剖腹的時候可以一刀到底,抹了豆油的肚皮顯得更加性感。

「妳有什麼遺言?一會兒我會用刀子從妳的陰毛扎進去,然後挑到心口,然後掏出腸子放到一邊,再切下妳的四肢,因為我不會弄破妳的腸子,妳不會死,這豆油裡邊還有大煙水,也會讓妳死的慢點,快死的時候我會切下妳的腦袋。」

霍少聰冷冷的說道,這時候的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那穆雪也好像根本不認識一樣,或者這時候的穆雪在他眼中已經不是一個人。

穆雪早已經嚇得面色慘白,那被腰斬的女人的慘狀她可是親眼見到,按著霍少聰的說法自己豈不是更慘:「少聰,少聰我對不起你,我~~~我不該和洋人上床,我~~~我是賤人,你放了我吧,不,你切去我的腦袋吧,嗚嗚。」

「沒話說了是吧,其實我也很賤,賤的連狗都不如。」

「噗~~」刀子一下子扎進了穆雪平滑的小腹,鮮血順著血槽噴了出來,穆雪的小腹是那麼潔白,那麼柔軟,血也順著她下邊黑黑的陰毛流到了大腿上。

「啊~~~疼啊~~啊~~別挑,別挑啊~~我的肚子~~我有話說~嗚嗚。」穆雪哭著喊道。

「說吧。」

「姐姐,姐姐還好嗎?她知道我會死嗎?」

「妳姐姐很好,她知道妳會死,她也很傷心,我決定明天娶她了,妳~~走好。」

「嘶~~」刀子一轉,向上一挑,像切開嫩嫩的豆腐,切到了心口,肚皮被切開,美麗的肚臍也沒有倖免。

內臟嘩的一下帶著黃色的脂肪湧了出來,湧到了下邊鋪好的稻草上,弄弄的內臟氣息一下充滿了整個牢房,霍少聰想著原來無論多麼美麗的女都是如此味道。

「啊~~~啊~~嗚嗚嗚~~~」穆雪感到陣陣噁心,還有身體被撕開的劇痛,可是她喊不出來。

「咕嚕,咕嚕~」內臟被掏出來,霍少聰嫻熟的切斷腸子和腹部之間的鏈接,把它們擺到了一邊。

穆雪被仰面按倒了地上,她痛苦的掙扎著,可是無濟於事,青色的大腸和紅色小腸盤旋在那裡,帶著紅色血跡和黃色的脂肪,讓著美麗的姑娘有了另外一種美感。

光頭照了相,沒有人理會下邊女孩子的掙扎和慘叫。

刀子扎進了她的左側大腿根部,挑左邊大筋,然後切開大腿和胯部的皮肉鏈接,肉皮外翻,露出黃黃的脂肪和黑色肌肉。

在穆雪的慘叫聲中,又切開屁股和大腿之間的肉,這裡的肉很肥,很好切。

血很快染紅了所有的稻草和蓆子,流到了下邊便的青磚上,把青磚浸泡的更黑。

霍少聰把刀子往大腿根部的骨縫裡一扎,然後慢慢一挑一撬,那大腿居然嘎崩一下被拿了下來,然後霍少聰又挑開右邊大腿的大筋,慢慢切開皮肉,撥骨卸腿一氣而成,看的馬六光頭等人都傻了眼,就連手藝最好的馬六都點點頭。

然後霍少聰又切下穆雪的雙臂,穆雪雙眼已經充滿了血絲,她眼睛一轉不轉的看著霍少聰,眼中滿是怨毒,祈求。

刀子扎進了她左邊的乳房,霍少聰用力的揉了一下這個柔軟的肉球,唰的一些切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然後是另外一個乳房。

「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霍呆子居然是個高手啊,來光頭給點根煙。」馬六大笑道。

光頭趕緊給點了根煙,霍少聰滿身是血,卻很冷靜的抽著煙,光頭仔細看了這個人,確定是霍少聰才慢慢的退後。

霍少聰沒有理會地上還在痛苦抽搐的穆雪,煙灰卻掉到了穆雪天使一樣的臉龐上,穆雪嘴巴微微張開,粉紅色的舌頭露出一半,眼中滿是淚水。

這種被活活開膛並且大卸八塊的酷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可是今天她卻被一個曾經深愛自己的人像畜生一樣開膛肢解了,她很後悔,後悔做過的很多事情。

這根煙抽的很慢,穆雪感覺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對,從霍少聰開始下刀的那一刻時間久停止了,不過總算結算了。

霍少聰抽完了這根煙,慢慢的切下了她的人頭....


一日後

穆雨在木屋後邊的池塘邊上,收拾著穆雪的內臟,大腸裡邊的糞便被弄出去,然後翻來覆去的清洗乾淨。

「小妹死的是不是很慘。」

「是的。」

「你動的手嗎?」

「是的。」

「小妹的肉一定很少吃。」

「嗯~~」

霍少聰也在窒息的剃下穆雨的肉,但是他先慢慢的剝下了穆雨的人皮,他要給自己和穆雨用這個做兩件內衣,這樣穆雪就可以天天和他們在一起了。

晚上,滿桌子的美酒佳餚,一雙美麗的小手和一對美麗秀氣的小腳被擺在了桌子中間,四周是大腸湯,炒腰花,扣肉,南瓜燒排骨...

穆雨和霍少聰相依而坐,而對面的座子邊上放著一顆人頭,人頭前邊是一雙筷子,一杯酒,這人頭自然就是穆雪,她依然還是那麼美麗,只是眼睛不甘的空洞的睜著,面容上依然還掛著那痛苦死去的表情。

「穆雪,我和妳姐夫霍少聰今天結婚了,謝謝妳的送來的菜哦,來乾杯。」穆雨說著喝下了自己手中的酒,霍少聰也喝了下去,兩人喝了很多,有說有笑,霍少聰說最好吃的是這對桂花雙腳,穆雨則說最好吃的是桂花雙手和燒心片。

不久床上響起了兩人歡合的聲音,穆雨終於把自己第一次給了霍少聰,外邊的飯桌上只剩下殘羹冷炙,和依然瞪著雙眼看著的穆雪。

「再來一次好嗎?相公。」

「穆雪在外邊看著呢。」

「不嘛,我要...其實穆雪和于嬌在一起去南京是我告的密,我...」

「...沒事,我的錯,其實最好的和最喜歡我的人是妳。」

「你會殺了我嗎?」

「不知道,也許有一天會。」

「嗯,好舒服,用力~~啊~~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把我的皮做一張床好嗎?把我和穆雪放到一起,因為我也不是人。」

「好,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會。」

「嘿嘿,你好壞,我要給你磨刀子。」

穆雨風韻的身軀上是莫少聰奮力的身體,而穆雨風韻身體下邊卻是一張和她皮膚一樣白皙的人皮,人皮有著四肢乳房,只是四肢和乳房是被縫到了上邊。


後記:

穆雨的臘肉館還是那麼好,霍少聰也因為手藝較好和光頭混到了一個級別,三年後袁世凱因為自封皇帝被世人唾罵。

(1915)鄭汝成也因為牽連被刺殺,被殺的還有當時在身邊的馬六和光頭,楊浦監獄因此畫上了一個簡單的句號。

霍少聰和臘肉西施失蹤,至於那臘肉館,後來被人發現賣的都是人肉更是被付之一炬,不復存在。

小墨 20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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