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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少女殺手成長記 序章

《一具從天而降的女屍》

作者:晨風

她就這麼直挺挺摔在我的腳邊,屍體頭骨碎裂噴湧出來的血漿和骨頭渣子濺得我小腿上到處都是。

我抬頭向上望去,上方的校園公路上一輛摩托車燈光遲疑了一下,隨後「突突」的再次發動,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現在是8月23日晚上10:46分。

我是南湖大學大二建築系的學生,兩年的大學生活過下來,以往對於大學的各種遐想早已經煙消雲散。

大學生無非分為兩種:只會學習不食人間煙火的書獃子和盡情享受大學時光逃課通宵談戀愛的高富帥。

而我卻屬於夾雜在兩者之間的第三類。

既不喜歡死讀書,又不喜歡過於奔放的生活。

我只想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安安心心度過這大學四年然後,找一份滿意的工作。

但是,命運卻總是作弄人。

現在我的命運,從這具女孩的屍體出現在自己的腳邊起,已經徹徹底底的改變了。

我慢慢從最開始的驚慌失措中回過神來,戰戰兢兢的藉著路邊的燈光試圖看清面前這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女孩留著齊肩卷髮,上身穿著白色的NIKE T恤,下身穿著的亮黃色熱褲紐扣脫開露出裡面的粉色內褲,腳穿黑白色匡威帆布鞋,面朝上呈大字躺在地上,兩條手臂誇張的橫折在頭部上方,左額頭深可見骨的血窟窿意味著這個看上去和我一般大的女孩子已經不可能還活著。

很明顯,這是一起交通事故。

這個女孩應該是走在路邊,然後由於被摩托車擦掛而失足掉下這接近20米高的堡坎。

我作出這個判斷是因為這個堡坎是標準的90°直角,女孩從上面摔下來不會與任何雜物接觸而造成身體的二次損傷。

而我眼前的這具女屍身上靠近胸部位置的衣物卻被完全的撕裂開,露出衣物下面粉紅的乳罩和因為劇烈撞擊而大面積淤青的皮膚,很明顯是被摩托車撞的。

看到這裡,我的下面硬得厲害,我居然對一具屍體產生了生理反應。

女屍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我卻完全沒有任何恐懼的感覺。

因為那是一張嫵媚的面孔,像是會撒嬌的那種:眼睛不太大,但水汪汪的,雙眼皮兒,眼角還掛著驚恐過後的眼淚,不太白,但絕不黑,典型的華夏血統女孩的膚色,腮幫上掛著酡紅。

微開的嘴巴,嘴唇上塗著粉色的唇膏,飽含水分,中間看到小門牙,耳垂上別著藍色的水鑽耳釘。

瓜子臉兒,是個相當耐看的女孩,如果忽略掉她額頭上的那個還在向外湧著腦漿血液混合物的窟窿的話。

我趴在地上,透過她胸前撕裂的衣物開口嗅了嗅她的體味。

香香的,一種淡淡的體香,混合著女人的汗味兒,幽幽的,讓我直想把她當老婆,可惜已經死了。

就算她活著,就憑我這個長相和魅力,想泡到這麼正點的美妞兒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而現在,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孩卻已一具屍體的形式躺在自己的面前。

「難道自己這輩子就算能泡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僅僅是一具屍體麼?」我冷笑著,狠狠的踢了屍體一腳。

女屍顫抖了一下,粉色胸罩鬆脫露出乳罩包裹下的左乳。

我直直的看著乳房中央挺立著的那顆黃豆大小粉色的乳頭,關於倫理道德的種種屏障在一瞬間崩潰瓦解。

我在一瞬間就決定我一定要奸了她,就算她是一具屍體。

女孩的黑色小挎包就掉在不遠處,我隨手撿起。

挎包很別緻,女孩生前一定很注意自身細節。

挎包裡裝著一隻iPhone 4S、一隻錢夾、一隻Chanel口紅、一盒Gucci的彩妝、一包ABC的衛生棉、一包濕巾和一把折迭小陽傘。

翻開女孩的錢夾,就看到一張她和另一個女孩的自拍大頭貼。

「難道她還沒有男朋友?」我暗自竊喜。

錢包裡裝著2000塊的現金和少許零錢,看樣子應該是個富家女,而我現在對於她是不是富家女並不感興趣,找到她的身份證才是我現在最急迫的事情。

身份證放在她錢夾的最裡面,我雙手顫抖著,看著身份證上女孩婉約可愛的大頭像和她的名字:「林錦然,女,漢族,生於1991年8月22日,福建省廈門市人,身份證號碼:50010319900822223X」。

原來是個90後處女座妹紙。

我又找到她的學生證,原來她和我猜測的一樣,是美術學院素描系的大一學生。

打開女孩的iPhone 4S,短信裡面除了她和閨蜜之間發送的短信之外也還夾雜和很多男生發給她的短信,以曖昧搭訕居多,但是這個女孩似乎很謹慎很挑剔,和男生的短信之間幾乎沒有過多的話語。

她應該還是處女,我已經快要控制不住想要扒下她內褲一探她陰道秘密的衝動。

但是我忍住了。

畢竟這個叫林錦然的女孩子已經死得發硬,想奸她屍體易如反掌,相比與她做愛,我現在更關心她生前是個怎樣的女孩子,畢竟如果發現她是一個純潔善良的女孩子,那麼和她做愛的快感可是比和一個綠茶婊做愛強烈數倍啊。

手機相冊裡面有很多她的自拍照,和我想的一樣,裡面除了她和父母或者弟弟妹妹之類的小孩的合影外,就是她自己在各種地方的自拍照,沒有任何和男生的曖昧合照。

很好,我關掉手機電源。

接下來,是我和一個處女屍體的高潮時間。

我打量四周,在這個點還在這條建築學院和美術學院的之間的道路上停留的學生應該就只有我和這具屍體了。

而自己來到這條路也僅僅是因為這條路是回寢室最近的道路,也因為這條路比較偏僻,入夜後基本沒人敢走這條路。

確認周圍沒人後,我抓住女屍的小腿腳踝,將屍體慢慢拖進旁邊不遠處的校車停車庫。

車庫裡面有個10平米見方的小隔間,我摸索著打開燈,將屍體平放在屋子地上的沙堆上,然後用自己的書包裝了一書包干沙子。

帶上屋裡牆角放著的大掃帚回到方才屍體掉落的地上,先用手將地上的女孩頭骨碎片撿起來,然後用乾沙子覆蓋住地上的血跡,並用腳踩實,然後再用掃帚將沙子來回摩擦,沒多久地上的血跡就被沙子吸收得差不多了,將沙子掃進旁邊的下水道後,地上的血跡已經只剩下淡淡的痕跡。

然後我想了想,又向上面撒了一泡尿,隨後再用沙子重複的先前的處理工序,沙子混合了尿液後就像一團泥巴,地上的血液痕跡被徹底的覆蓋住了。

我回到屋裡,那裡有個女孩還在等我。

由於剛才放得匆忙,沒有好好安置好屍體就急急忙忙出去處理現場,回來才發現女屍被我以一種扭曲的姿勢仰放在一個沙墩上:頭仰著,板栗色卷髮凌亂的遮住半邊臉頰,左額頭上的窟窿裡面的血已經凝固,和頭髮粘成一團。

上身T恤在被我拖動的時候完全撕開,露出女孩光潔的上半身,粉紅色乳罩肩帶耷拉著,露出女孩白嫩如饅頭的胸脯;再看下身,兩條及其勻稱的長腿,給我的視覺衝擊及其強烈。

長腿搭配白色棉襪和帆布鞋,這精緻如藝術品的場景讓我一口氣憋在胸中,半天呼不出來。

我嚥了嚥口水,將她摟在懷中,女孩的頭順從的低了下去,接著歪著靠在我的胸口。

我抱著她,抓起她向上彎曲的一條腿,解開帆布鞋的鞋帶,脫下。

她穿著純白的棉襪,襪領處有一道藍色的彩邊。

我把它脫下來。

一隻健康顏色的腳呈現在我的面前。

紅潤的腳掌,白嫩的腳心,幹幹的卻閃耀著油性光澤,還帶著屍體的餘溫,並且軟軟的手感很好。

於是我脫下她另一隻腳的襪子,將兩隻小巧玲瓏的玉足貼在嘴巴上。

親一下,舔了舔腳心,味道鹹鹹的,卻毫無腳臭味,看來這個女生生前很注意保護自己的小腳丫子。

光潔的腳面上,是十根整齊樸素的腳趾頭,第二根腳趾很明顯要長於其他的腳趾,看來市面上關於「希臘腳」的傳聞是有事實依據的:第二根腳趾比較長的女生都長得很漂亮。

「我今天還不經意間證明了一個理論呢!是不是,我可愛的然然。」我摟著這個叫錦然的漂亮女孩,狠狠的在她裸露的左乳乳頭上吸吮了幾口,開始動手脫她的上衣。

我將屍體前傾,一手扶著她一手拽著她的上衣領口向上使勁拖動,她穿著的這件破破爛爛的NIKE T恤被我一下就從後面拖得散了架。

將破爛的T恤扔在一旁,錦然妹妹的上半身就剩下那件還半搭在她藕肩上的吊帶胸罩了。

我注意了一下她的胸罩的牌子,肩帶上的標籤上寫著叫「Triumph」。

這個牌子我當然不認識,於是就用手機上網查,百度給我的答案是「黛安芬」。

好傢伙,我看著頭部歪倒在我褲襠上的漂亮女孩,陷入了沉思:這個女孩用著Gucci的彩妝和Chanel的口紅,穿著Triumph的不菲胸罩,看來肯定是個富家千金,至少也是家境非常殷實富裕,難怪剛才摟著她的時候覺得她的皮膚異常光滑細膩,看來用的保養品都不是便宜貨。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叫林錦然的女孩肯定是家裡的掌上明珠,現在她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失蹤了,家裡人肯定會馬上察覺,就算今晚不會,明天也會因為她手機一直關機而察覺。

必須速戰速決,然後處理好屍體。

我決定馬上進行今晚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儀式。

我蹲下,將女屍穿著的粉黃色熱褲褪下,然後將她的大腿分成M型。

透過薄薄的內褲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部下面隱約的黑色,整個陰部被內褲嚴實的覆蓋住,看來女孩生前非常注意保護自己的隱私部位。

「難道我是第二個看到她下體的人?」我不禁竊喜不已。

我將她的兩腿長腿搭在肩上,動手扒她的內褲。

這女孩的屁股相比我想像中的要大一些,我慢慢將內褲和屁股蛋分離開,將內褲翻在大腿上。

粉紅棉質布料上打著精細的蕾絲邊,下面屁股溝處的位置夾著一張衛生棉。

這個女孩來月經了,但是一個死人我又管她來沒來月經呢?反正她以後再也不可能有來大姨媽的機會了。

但是就算我努力的這麼為自己開脫,也還是為錦然姑涼感到惋惜,畢竟這麼漂亮這麼可愛的女孩子,還沒有嘗過戀愛的滋味就這麼暴屍荒野,屍體還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孩子凌辱,我甚至開始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但是事已至此,現實已經不容許自己再有後悔的機會了。

我扭頭看她被脫下的衣物,目光卻死死盯在那黑色的部分。

她的陰毛並不茂盛,一根根都是直的,匯成一簇鋪在上面,還掛著少許小便失禁時流出來的尿液。

她不像練過舞蹈的樣子,因為我發現她的腳掌前部分光滑且沒有繭子,腳趾也沒有因為外力而彎曲的樣子。

而且即便我把她的小腿壓到肩膀上,她的膝蓋仍然不聽話地略彎著,帶動著把屁股掀了起來。

這個姿勢應該很適合醫院的醫生檢查她的肛門。

我有點想笑。

她的臀肉大開著,露出紅紅的屁眼,正對著我的臉。

她的肛門微閉合著,我用兩食指左右一掰,很輕鬆地分開一個小洞。

我把手指伸過去探了一下,濕滑的感覺,沾上了點分泌物,臭臭的。

而且全然熱乎乎,活人一樣。

外陰周圍基本沒有毛,也沒看到肛毛。

「難道錦然妹紙有剃肛毛的習慣?」我想了想,不可置否,也許她天生就沒有也不一定。

我把她兩腿分開些,一邊撫摸她的陰毛一邊翻看陰道。

不同於A片中被日過千百遍的女人的陰道口,林錦然妹妹的陰道口是微微閉合著的,也許這也是處女的特徵,但是由於色素沉著的緣故,相比陰道口裡面鮮嫩的粉紅色,外陰處卻顯得有點黑黑的。

「不是說處女都是粉木耳的麼?妳怎麼有點黑黑的?難道妳經常用黃瓜那個?」我差點笑出聲來,興致盎然的用手捏了捏女孩那天生帶笑的略帶嬰兒肥的小臉。

我用左手輕輕撥開略顯乾澀的兩片鮑魚,右手撐開她的陰唇,呈五角星狀放射性開口的處女膜出現在我的眼前。

「多麼精巧的對象啊。這也許就是一個女孩子最受用的地方了。」我不禁感慨。

「也許這個女孩子已經有了喜歡的男孩子了,也許她這麼晚還在回寢室的路上是因為剛剛約會完,也許……」

結束了對處女陰道的研究,我脫掉褲子,挺起下身,想去完成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儀式。

無奈小東西不爭氣,剛才幾次三番鼓脹得難受,臨事卻萎縮起來,只好再將女屍的兩腳拿來,把它夾住。

這兩隻腳丫是激發性慾的利器,實在生得好看,大小適中且皮膚細膩異常,龜頭剛剛和它親密接觸便馬上昂首挺胸,硬如鋼槍了。

我扒開陰道口,雄赳赳氣昂昂把生殖器抵在處女膜開口,龜頭處又流出幾滴潤滑液,正好滴在陰道裡。

那處女膜的大小恰好能讓肉棒探頭探腦,直挑逗得龜頭癢癢的,又漲大幾分。

我狠下心來使勁往前一送,陰莖塞進去了半截,處女膜似乎被頂破了。

再向裡時,只覺被夾的厲害,包皮卡在前一段,龜頭從來沒有這樣凸出過,火辣辣地疼。

稍往回抽,帶出來幾絲鮮血,我知道處女膜是破了,只是性交卻不像想像般快活自在。

龜頭還在一抽一抽的痛著,這樣的感覺簡直連打飛機也不如,原來處女是不好欺負的,尤其對我這個還沒有性經驗的處男來說。

漸漸地習慣了陰道的緊迫感後,頓時覺得那圈子肉好像會按摩似的,龜頭不斷加快地往外流東西,眼看要射出來。

我粗魯的拉過她無力的頭,她的頭隨即耷拉左傾在我的身旁,張揚著天鵝般的脖頸。

我一邊抽動一邊緊緊的將她她攬在懷裡,注視她上仰的臉。

瑩白的面孔此刻略微發涼,天生帶笑的臉蛋上兩個小酒窩可愛依舊。

我用舌頭頂開她的嘴唇,舔她的牙齒,撥開她緊閉的雙眼。

漆黑的眼珠兒,茫然無神地與我對視著,眼球表面折射出一個滿頭大汗的人臉:那是我。

把手鬆開,她長長的睫毛緩緩向下移動,眼皮向下闔去,又闔不嚴實,留住一塊黑白相間,典型的瞳孔放大的死人眼,就算屍體是一個死亡時間不到一小時的美少女,也只能歸類為一團毫無價值只能被我用來蹂躪發洩的死肉。

我拚命拱動著,積壓了22年的性慾就像要在今晚全部發洩出來一樣,我兩手狠命地撮弄她的身體、乳房、臀,用力咬噬吸吮她的乳頭,但是處女的乳房哪裡來的奶水?吸吮了半天留下來的只有滿嘴的乳香。

那是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

後來又將她的一隻腳倒板上來,腳心向上的樣子,用右手攥著。

壓抑了一晚的精液洶湧而出,我不斷的抽動,直到感覺到精液已經灌滿屍體的子宮,瀰漫出女屍的陰唇。

我咬著女孩的嘴唇,繼而咬住她白皙的脖頸,繼而把鼻拱到她腋窩處。

趴在她身上,真想就此沉沉睡去。

正在這個時候,女孩挎包裡的電話響了。。

—序章完—

-待續-


-作為向經典文章《二零零四年的最後一天》《二零零五年的最後一天》的致敬之作,本文借鑒了一些精彩段落並加入了很多自己的文字,如有冒犯原作者的地方望之處,本人將積極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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