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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變

作者:索魂無情

GL向,不喜勿入

新人請多指教

「臣恭請女皇陛下殯天。」一身戎裝的男子沉聲道。

「恭請陛下殯天」小殿內的兵士附和。

一名老太監手捧托盤上前,托盤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條白綾。

女皇楚非煙拿起白綾踏上早已有人備好的凳子,一手將白綾拋上房梁,另一手接過白綾,仔仔細細的打了一個死結。

死結,死劫。

苦苦支撐了這麼久,到現在也是時候了結了。

看著眼前白綾套,想起了那個曾經為自己出生入死的女子,北辰離。

辰郎,若是妳在,非煙又怎會被這些小人逼得三尺白綾自縊。

如果我沒有一杯毒酒賜死妳那心上人,妳又怎麼會留下一句:「願為陛下戰死沙場」決然離去。

如果不是妳心上人那一句:「北辰,我不許妳自盡陪我,也不許妳為我報仇。。。這個國家可以沒有我,卻不沒有妳們二人。」沒有這一句,想必我早已死在妳手下。

可是妳戰死沙場,究竟是為了隨她而去故意尋死,還是假死托生歸隱山林?

妳的親兵神機軍換朝後就駐紮在京郊,沒有妳的令牌兵符十年間竟然無人可以調動。

辰郎,妳還活著麼?

妳會來麼?

「陛下可要人相助?」四面抽刀拔劍之聲四起,沒想到自己一念飄了這麼遠,久到這些人等的不耐煩了。

「你們不需如此,此時此刻,早已無人救得我。」

「陛下知道就好,還請陛下速速殯天。」不再多想,雙手拉開白綾,將脖子探入那美麗的綾套,絲絲涼意沁入肌膚。

綾緞貼上脖子,絲綢的細緻,如同與君纏綿。

死在這樣的纏綿裡,也是不錯。

正要踢開凳子,卻聽到有人闖進來驚慌地大喊:「大人不好了,神機軍殺進來了!」

「怎麼可能,神機軍上下恨這女人入骨,有了兵符尚且要見死不救,沒有兵符,難道是鬼在調遣他們?。。。」

莫非真是鬼?

抬眼看了一眼還站在凳子上的人,今日便是要死也要拉妳墊背。

楚非煙聽到神機軍來了先是一愣,腳下動作便停下來,雙手緊握白綾穩住身子。

辰郎,是妳來了麼?

妳是來救人,還是來索命?

我等妳。

「呃。。。。」楚非湮沒有注意那男子快步上前一腳將凳子踢倒,索性自己雙手緊扣住白綾,那凳子又恰好倒在腳下,拚死踮起腳尖居然還能踩住,雖然白綾一緊,卻依然留下呼吸的餘地,勉強還能換氣,只是白綾輕輕橫在咽喉,半窒息的狀態十分辛苦。

一側宮人正要上前踢開凳子,順便向下拉扯楚非煙讓她快些升天。

從殿外忽然閃入一個白影,幾道白光閃過,殿內便只剩下白衣人一個站著的白衣人一手提劍一手後背,沉聲道:「神機軍後退百步圍住此殿,我不發話不准任何人進來。」

「諾。」來人正是北辰離,聽說叛軍入宮急忙帶領神機軍入宮。

自己這是要做什麼,楚非煙明明是害死自己愛人的兇手,死了豈不更好,為何自己要不惜暴露趕來救她?

北辰離啊,妳是瘋了麼?

楚非煙看著眼前的日思夜想的愛人一動不動的站在自己面前,面具下的臉悲喜莫名,彷彿看不見自己正懸在樑上,已是瞭然她心中所想。

沒想到自己等了十年,盼了十年,等來了一個債主,一個索命的修羅。

罷罷罷,妳要我一死謝罪為妳那心上人報仇,非煙如君所願便是。

於是兩腳腳尖用力,將凳子踢開,放開了緊扣白綾的雙手。

腳下已是再無所依,那白綾也再沒有任何阻擋。

楚非煙完全放鬆了脖子,呼出肺部餘氣的一瞬間讓白綾毫無保留的吻上了自己的粉頸。

這吻如同當年北辰離讓自己傾心那一吻一樣深邃,只是此時這白綾之吻,不死不休。

辰郎啊辰郎,妳當真忍心讓非煙如此死在妳面前麼?

辰郎,妳好狠的心。

窒息的痛楚瞬間湧來,楚非煙張大嘴想要吸進一絲空氣,卻只有肺部機械的「呼吸」著,發出「呼呼嚕嚕」的聲響,喉嚨裡「呵呵喀喀」作響,鼻腔哼哼著,將殘存的空氣也排了出去。

雙手再次扳住白綾,想要再求的一線生機,只是白綾早已深深入頸,無論如何插不進去分毫。

一對美腿時而緊緊相纏夾緊大腿,時而兩腿大張開向前蹬踢,一對小腳抵住磨蹭個不停,將鞋襪也蹭了下去。

雙手不再奢求白綾,只是痛苦的拉扯開身上的宮裝,不一會便將宮裝脫了下來。

宮裝之下,不著存縷。叛軍入城之時楚非煙只匆匆披上宮就被叛軍俘虜了,一代女皇下場如此狼狽。

楚非煙知道此時自己已是坦誠相待,不覺臉紅,一縷異樣的感覺自小腹升起。

雙腳如同奔跑般蹬踢著,身體好像被釣起的魚一樣繞著白綾抖動個不停。

楊柳水蛇腰不盈一握,卻不覺瘦弱,此時正買力的扭動著,小腹也一挺一挺的,帶的小腹上一灣肚臍擠眉弄眼的。

小巧的屁股扭來扭去,兩丘肉球和胸前的一對玉兔一起顫動著,細細的汗珠從雙乳順著身體的曲線流下,從腳尖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下。

兩腿之間春水橫流,兩岸芳草落英也掩蓋不住那桃源洞府的一派綺麗風光。

絲絲亮晶晶的液體隨著掙扎甩出,兩腿分開大張著時那小小的縫隙無比誘人,似是邀請面前狠心絕情的郎君再一入桃源探密。

北辰離忍耐不住,一步衝上前去,將中指一下插入直到花逕,快意報復般的在楚非煙花逕裡縱橫;馳騁起來。

楚非煙被著突如其來的一指激的嘴裡「唔。。。」了一聲,隨即感到情郎狠狠的在花徑裡馳騁,彷彿要將自己穿一般,雖然疼痛,卻也拚命追隨著她的指尖,享受最後的歡樂。

雖然會讓白綾更加深入,卻依然雙腿緊緊盤在她腰上,手插入她的發間,彷彿頸上的白綾並不是索命的冤家而是兩人合歡的道具。

一時不管喉間白綾越縊越深的痛苦,也不管她在自己體內的任意妄為。

拼得一生休,盡君一時歡。

白綾雖繞頸,任君恣意憐。

楚非煙知道極樂到來之時便是自己去往極樂之時,突然有些留戀。

北辰此時已全身心投入到那世外桃源裡,單指不時用力將楚非煙頂舉起來,卻也讓她不時透了幾口氣,得到絲絲新鮮空氣的快感和突然再次陷入完全窒息的痛苦交替進行,雖然減緩了楚非煙的死亡,卻是在天堂與地獄間掙扎地痛苦不堪,慢慢消磨這樑上美人的芳魂,讓她求生不能,求死又不能速死。

一時間淚水溢出眼眶,掉落在北辰離臉上,澆滅了她心中的火。

北辰離抬頭看看楚非煙,見她嘴邊一抹淒慘的笑,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滑落下來。

心下生出不忍之意,畢竟當年兩人也有一番情誼,如果楚非湮沒有害死自己的愛人,兩人也不會走到如今愛恨兩難的地步。

此時放她下來,自己還有把握救活她,若是再遲恐怕。。。

北辰離正想著,卻感到手指端被花逕的嫩肉緊緊吸住,沒有多想,順勢一指全力捅入。

將她送上極樂。

楚非煙知道自己的死期要到了,緊緊纏住北辰離,身體僵僵的抖動著,洩了身子,將自己交給了她。

辰郎,非煙去了,如此絕命一舞,傾心一歡,非煙一死還命,妳可滿意?

隨即陷入一片黑暗。

北辰離將手指抽出,看著紅白之物順著洞口緩緩流出,又看著眼前人突然挺起小腹向上拱起著,一股黃黃的水箭噴射而出,突然後悔起來,上前一劍斬斷白綾,卻只聽到「咕啊。」一聲,楚非煙落入她懷中時已然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北辰離運功抵在她後心,將內力緩緩送入她體內,又張口吻上櫻唇,不斷渡氣進去。

感到了楚非煙口中的酸澀,北辰離一陣傷心,是自己三心二意造下孽來,害的楚非煙因妒賜死愛人,如今又逼得她在自己面前白綾自縊,而自己居然忍心不救她,任她表明心跡般的踢開凳子放開白綾。

宛轉蛾眉君前死,白綾無情,怎及君心似鐵砧?

懷中人已漸漸冰涼,臉上一副解脫的輕鬆,可是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北辰離為她擦淨身體,換好衣服,抱著她走出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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