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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特姆的典禮

(Autumn's Rite)

第一章

原文作者:David

原文網址:http://www.darkfetishnet.com/d138a2/blog/&category_id=726

編譯:RealSelf

第一章



「老爸,你知道我一點也不想去城裡參與這件事情。」

「而我也告訴過妳無數次我再也不想聽到妳的抱怨了,奧特姆。」

她的父親帶著蔑視的神情回應:「妳已經19歲了,身為土地擁有者之家族的一名成員,妳必須徹底的瞭解現實所涵蓋的完整面貌。」

奧特姆的臉蛋酸苦的揪了起來,她那對深邃的藍色雙瞳盯著地板,而她父親的眉毛壓的更低了一些,增強了他淩厲的視線,奧特姆察覺到了那股怒氣,肩膀一沈。

「我知道了,父親大人。」她勉強地說。

「很好。」

他說:「現在,去把妳的東西準備好,到外面的馬車與我會合,我們已經有點遲到了。」

回到房間,奧特姆抓起了她最喜愛的白色絲質帽,面向她的大型橡木材質的梳妝臺的鏡子,她梳理著她的紅色長髮,戴上帽子,將帽帶繫緊在她的下巴。

離開前,她拿取了一支白色帶有花邊的陽傘,與她飄逸的洋裝足以匹配。

來到門外,她將陽傘撐開,保護她的臉部肌膚,避免南方陽光的日曬。

她漫步走向馬車,當她的父親對著口袋裡的手錶瞄了一眼後,臉上浮現不高興的表情。

「快一點,女孩。」他嘟噥道,將手錶塞回背心的口袋之中。

負責駕馬的男孩站在距離馬車一步之外,伸出一隻手。

「早安,道格拉斯(Douglas)小姐。」

「早安,艾瑞克(Eric)。」她一邊回答,一邊扶著他的手,藉由他的幫助登上馬車,坐入她父親身旁的長椅。

待她就位後,艾瑞克跳上前方的駕駛椅凳。

「駕快一點,艾瑞克。」

她的父親說:「這樣我們也許能夠彌補浪費掉的時間。」

隨著韁繩一拉,舌頭發出「嘖」的一聲,馬匹開始小跑了起來,他們沿著塵土飛揚的道路,向城鎮前進。

這趟旅程的距離長達數英哩,而依照他們行駛的速度,花費了大約一個鐘頭的時間。

當他們接近目的地之時,奧特姆注意到越是朝著城鎮中心前進,交通量越是顯著的增加,其中包括了一些攜家帶眷的民眾,在路邊徒步前往。

「看吧,我的女孩。」

她的父親用手肘輕推她一下說道:「每個人都希望能看見正義得到伸張的場面。」

深入城鎮中心,道路已被無數的行人堵塞。

「不要緊,艾瑞克,找個地方將馬車安置,我們可以從這裡開始步行。」奧特姆的父親說,他拿出手錶,露出了微笑

「而且我們在足以破紀錄的時間內抵達了,孩子,幹的好啊!」他拍了拍年輕男孩的肩膀說道。

將馬車停下來後,艾瑞克從駕駛座跳下車,伸出一隻手協助他們離開馬車。

「事情結束後,我會來接您的,道格拉斯先生。」艾瑞克說道。

「好的。」他回覆道。

牽起奧特姆的手,她的父親帶著她通過人群。

「來吧,我們有大約15分鐘的時間來找一個好位置。」

推擠中,穿越了吵雜與焦急的民眾,奧特姆開始逐漸看清位於中央的物體,那也是造成這一切騷動的主因,一座大型的絞刑架。

聳立於絞刑架的背後,那棟裝飾華麗的法院相較之下顯得矮小,絞刑架的木質結構相當粗壯,它的平臺離地大約6英尺!

高度足以賦予所有人一個良好的視野,3根垂直的柱子支撐著1根巨大的橫樑,那橫樑的長度遍及整座平臺,它看起來大到足以一次容納許多人,但現在只有在最接近中心的位置懸吊著兩條絞索,每一條絞索的正下方都擺放著一張小凳子。

「奧特姆!」人群中的某處傳來呼喊聲。

這個聲音將她自恍神之中帶回現實,她意識到自己完全被絞刑架給迷住了,環顧四周尋找呼喚她名字的人。

她發現她的朋友薩菈(Sarah)正朝著她跑過來,臉上掛著一個燦爛的笑容,一邊提著她的裙子以免沾到髒汙的街道。

薩菈的年紀比奧特姆稍大一些,而就像奧特姆一樣。

她也是來自一個地主階級的富裕家庭,身上的穿著反應出她家族的財富地位,白色的洋裝搭配藍色的絲帶,在她跑動的時候隨風飄拂。

她那長度及肩的赤褐色頭髮由一個乾淨的髮髻固定在淑女帽之下,襯托出她迷人的臉蛋與一雙明亮的棕色大眼睛,奧特姆看向她的父親尋求準許。

「別離得太遠了。」他說。

奧特姆用一個擁抱歡迎她的朋友。

「什麼風將妳吹來城裡了?」薩菈雀躍的問道。

「家族事業。」

奧特姆委屈地抱怨道:「我的父親說我必須更積極的參與屬於我們這個社會階級該關心的事務。」

「噢…」

薩菈帶著一個奇怪的笑容說:「我還記得當我父親說過同樣的話,我第一次必須這麼做的時候的情景。」

「真的?妳也曾經遇過這種事?」

「沒錯,我的第一次是在幾個月以前,這次事件是我的第四次。」

奧特姆的雙眼睜大。

「妳已經經歷了四次這種事件,為什麼妳的家族還一直讓妳前來呢?」

「這個嘛……」薩菈開始害羞,避開了眼神的直接接觸。

任何讓這個話題延續的機會都被群眾一陣驚天的歡呼聲給破壞,女孩們抬頭一望,看見法院的那兩扇大門緩緩地被拉開。

城鎮的警衛們排成一列從裡面大步踏出,每個人都拿著一把槓桿式步槍,他們的銀色肩章在太陽下閃閃發光。

他們在位於法院入口與絞刑架臺階之間的走道上站成兩排,就定位之後,一名男人和一名女人從華麗的建物內被帶了出來。

「他們死前所穿的最後一套衣服真是無比醜陋啊。」看著他們身上骯髒的棕色囚衣,令薩菈哼了一聲說道。

他們的雙手被銬在身後,各自由一名警衛緊緊的脅住腋下,押往絞刑架的臺階,在他們身後跟著一名牧師,正大聲的朗誦著他的聖經,跟在牧師身旁一起走的是法官與城鎮的警長。

登上絞刑臺,兩名死囚分別被帶往位於絞索下方的小凳子之前,再由警衛扶著站了上去。

那名法官走到絞刑臺的前方,頭上戴著的假髮與身披黑色的長袍,那無比的悶熱令他汗如雨下,展開手裡的一張紙。

他面對如今已安靜下來的群眾開始念誦:「傑佛瑞(Jeffery)與艾瑟兒‧墨菲(Ethel Murphy),你們犯了從道格拉斯家族的牧場偷竊馬匹的罪行。」

奧特姆的思緒回到幾天前的一個夜晚,當那陣騷動開始之際,她已經就寢了,她並沒有實際聽到多少事情發生的細節,關於牧場的看守者們將那些試圖從馬廄將馬兒們偷出來的傢伙團團包圍與制服的事跡。

現在她是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親眼看到那些犯人,她看向離自己稍微遠一點,位於人群之間的父親,他的臉上可說是高掛著勝利的笑容。

他先前已向她解釋過,由他們親自參與這類的處決儀式是很重要的一件事,藉此可以作為一種警告,凡是想從他們家族盜竊任何財產的人,都將面臨嚴重的後果。

刑臺上,負責押送死囚的警衛們,已經完成了將絞索套過他們頸部的佈置工作。

「根據這個國家的法律」

法官繼續宣讀:「你們在此被判處吊頸至死之絞刑。」

將這份死刑宣言重新捲起來,他轉身面向他們。

「你們有任何遺言嗎?」他問。

兩人都沒有回答,反而帶著會心的笑容凝視著彼此。

『多麼詭異啊!』奧特姆心想。

法官站在那裡稍微等待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答,於是他返回刑臺的後方,警長與牧師的身旁,待他就定位後,他深吸一口氣。

有些憂慮的對著警衛們點點頭,作為開始的信號,兩名警衛同時將一隻腳踩在死囚們站立的板凳上,果斷地向前一送,兩張椅子都被推開。

死囚們墜落的瞬間,臉上的笑容迅速地消逝,奧特姆的心跳彷彿漏了一拍似的看著他們短距墜落到底的時刻。

當那兩人的絞索一收緊,他們稍微反彈與擺盪了一下。

觀刑的群眾全都屏住了呼吸,那份寂靜讓奧特姆能夠聽見絞索的嘎吱作響。

他們僵硬的吊在那裡一陣子,雙拳緊握,身體緊繃,微微地來回擺盪,緩緩地轉圈,然後,就像接收到了某個暗示一般。

他們同時開始掙扎,瘋狂的踢蹬,試圖讓背後的雙手掙脫束縛,剛開始他們的踢蹬似乎有其目的性與蓄意為之,因為他們都朝著絞刑臺的地面延伸。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兩雙腿的踢踏變得越來越拚命與不受控制,又過了一下子。

他們都減緩了腿部的動作,然後開始做出完全不同的事情,不再胡亂擺盪他們的雙腿,現在他們反而開始晃動著他們的臀部。

雖然奧特姆本身還是一名處女,她也知道關於那檔事的一些基本概念,在她看來,他們兩人就像是在吊著脖子的同時一邊做愛。

奧特姆看傻了眼,她知道自己應該抵抗這種恍惚感,卻情不自禁的沈醉於眼前的場面。

她的呼吸沉重,感覺後頸的寒毛直豎,儘管男女之間的性愛交歡對她而言還是一塊神秘的領域,但是她已經對自己的身體有足夠的瞭解,能夠感覺到體內深處正逐漸構築的慾念與興奮感。

絞刑架上的那名男人明顯的在擺動著他高高隆起的下體,此舉引來圍觀群眾的竊笑,然而,儘管奧特姆的性向是正常的。

她卻發現自己的視線離不開那名懸吊在半空的女子,那名女子的體態、身形皆與奧特姆相似,令奧特姆無法自制的想像著自己像她一樣吊在那裡的諸多感受,遭到束縛、奮力掙扎、絕望的明白自己無法逃離絞索的掌握。

絞刑開始之初,他們的臉上都浮現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但是當他們的臉色轉暗之後,現在他們看起來卻是如醉酒般的幸福恍神貌,就像感覺不到任何其他事物,只剩他們不斷震動的下體一般!

那名女人一邊擺盪著臀部,一邊將雙腳舉高,再慢慢地將它們放下,經過幾次循環之後,她的雙腿向外伸直蹬出,僵硬不動,她保持著這個姿勢一秒鐘以後,全身都開始顫抖。

「見鬼了!」

奧特姆心想著:「她是不是高潮了?」

她可以開始感覺到自身的性慾逐漸沸騰,卻因為對群眾的畏懼,而不敢將這股情慾發洩出來。

那女人的劇烈顫抖漸緩成零星的抽搐,最後消逝於無形,只見她靜止不動的吊在那裡。

再回過頭來看看那名懸吊的男人,奧特姆看得出來他也以自己的方式達到了最後的高潮,她完全被這個情況給嚇壞了!

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媽的剛才到底了什麼事?

她原先是在違反自己意願的情況下被拉來觀刑,她並不想去觀看那些可鄙的處決罪犯的場面,但如今她只想要見識更多。

「奧特姆?奧特姆?」

薩菈反覆的呼喚,終於將她自混亂中拉回現實,而她一點也不知道她的朋友究竟花了多長的時間嘗試喚回她的注意力。

回到現實的那一刻她跳了起來,轉身面向薩菈,她的雙眼圓睜,肌膚漲紅,下巴都掉了下去。

「什…什…什麼事?」

她結結巴巴地說,終於將那一口在無意間憋住許久的氣釋放出去。

「妳還好嗎?」她的朋友關心的問道。

她順著薩菈的眼神向下看到自己的手,這讓她意識到自己是如何緊抓著她的洋裝的裙擺不放,以至於指關節都失去了血色。

她鬆開手,感覺到血液不通暢的麻痺感。

「唔……」是奧特姆唯一能發出來的聲音。

對此,薩菈的反應是一陣吃吃的笑聲,與一臉害羞的微笑。

「妳也感覺到了,對不對呀?」

奧特姆不知所措的搖搖頭,她認為她必須回答「沒有」,但又心知答案是「沒錯」。

「噢,拜託…」

薩菈直視她的雙眼說:「妳一整個緊繃成這樣,臉色蒼白,我認為妳現在這副模樣,就像是男人所謂的『藍球(Blue balls)』一樣。」

(註:藍球是指長期性興奮卻無射精或高潮所引起的睪丸痛或不舒服,簡單說就是奧特姆的情慾沒有得到宣洩。)

薩菈是正確的,奧特姆可以感覺到體內深處那股悶燒的慾火,正尖叫著要求獲得釋放。

「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麼。」她說。

「別這麼害怕。」

薩菈說道,牽起她的手,將奧特姆拉近自己,在她的耳邊低語:「不然妳以為我為什麼要參與觀刑這麼多次?」

薩菈凝視著奧特姆的雙眼,微笑著說:「我還認為我們可以幫助彼此呢。」

依然牢牢牽著奧特姆的手不放,薩菈拉著她回到奧特姆的父親所站之處。

「道格拉斯先生。」

當薩菈靠近他時,盡己所能的以最可愛的聲調說道:「請問您是否允許讓奧特姆到我家來住個幾天呢?」

他揚起一邊的眉毛,面對歡快女孩的請求一時猝不及防。

「這個嘛…我想應該沒有問題吧。」他回答道。

「謝謝你,先生。」

薩菈眉開眼笑的說著,轉身以一個欣喜若狂的笑臉面對奧特姆,然後拖著她開始瘋狂的衝刺,穿越人群,跑向正等待著她們的馬車。

在薩菈的家族的牧場之中,有一間小房子,離主屋並不遙遠,是用來招待賓客以及城鎮外的親戚的。

離開城鎮,經過短暫的路程,一路上兩人的攜手不曾鬆開。

她們停在那間小屋前,一同跳下馬車,薩菈不發一語的將奧特姆帶進去,迅速的將窗簾拉上,將門鎖上,轉了兩圈回到奧特姆的面前,臉上帶著一個狡詰的笑容,她充滿激情的捧起奧特姆的臉蛋,拉近自己深深的一吻。

她們兩人曾接吻過許多次,奧特姆是第一位與她足夠親密,十分清楚她的天真與無辜的舉止全都是虛假的表象的人,但即使是奧特姆,也被薩菈此刻的放肆與激烈的行為給嚇著了!

真正讓奧特姆感到驚訝的是,薩菈摟住她,雙手繞到她的身後,開始撥弄著繫住奧特姆的洋裝的絲帶。

「薩菈?」奧特姆問。

薩菈盯著她的朋友的那雙眼帶著醉酒般的情慾。

「我想要幫助妳去感受驚人的世界,放開胸懷去接受它吧。」她回答道。

奧特姆聳聳肩,屈服於她的好友的激情。

「去他的」

她喘息說道:「我準備好來點樂子了。」

薩菈最後終於成功解開了奧特姆的洋裝上那複雜交織的絲帶與蝴蝶結,她一邊做的同時一邊吸舔著奧特姆的粉頸上那柔軟的嫩肉,奧特姆的洋裝滑落到地面。

她偏好在外衣的底下什麼都不穿,因此現在的她,全身赤裸的站立,被她的好友擁抱著,在薩菈緩緩地吸吮、舔弄奧特姆的乳頭時,奧特姆花了一點時間脫去薩菈的洋裝,她們現在都是赤身裸體了。

奧特姆回報薩菈的襲擊的方式就是玩弄薩菈的乳房,薩菈的還擊則是一手探入奧特姆的雙腿之間,開始愛撫她的陰蒂,奧特姆不禁顫抖。

那有如觸電般的感覺通過她的身體,先前於那場絞刑表演的過程中,在她體內所滋生的那股蟄伏已久的熱潮又再度驚濤拍岸而來。

薩菈停下動作,又用那相同的充滿情慾的笑容看著她。

薩菈帶著奧特姆來到屋裡的床邊,將她推到床上去,薩菈一把抓住奧特姆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站在那裡。

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一陣子之後,才將自己的臉埋進奧特姆的陰部,奧特姆喜愛玩弄自己的性器,但此刻的遭遇卻完全處在一個不同的水平。

她使勁的磨蹭著她的好友的臉蛋,將她的頭更緊密的拉向自己,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席捲她的身體時,不禁嬌聲呻吟。

薩菈將一根手指插進奧特姆的蜜穴,開始探索她的體內。

這個舉動讓她的快感衝破極限,她在高潮來臨之際放聲尖叫!

身體不斷的抽搐,她無法自制的聯想到不久之前才在絞刑架上看到的那名女人,又想到這是否就是她臨終前所體驗到的感受,這該有多麼的驚人呀!

奧特姆心想著,腦海裡那名絞索舞者不斷踢蹬的畫面僅是大幅加劇了高潮的力度,讓奧特姆飛翔,再飛翔……

經過了那連綿不絕,宛若無窮無盡的極樂巔峰之後,薩菈終於動作漸緩直到停止,她往上爬,開始溫柔地親吻薩菈的小腹,撫摸她的那對堅挺的乳房,短暫的休憩之後,奧特姆心跳的速度漸慢,恢復了鎮定,她坐起身,看著她的好友。

「輪到妳了。」她說。

接下來的幾天之內,她們都待在那間小屋中,家族內沒有任何人特別注意,兩名女孩自孩童時代就結為好友。

這意味著對薩菈的家人而言,奧特姆並非是個生面孔,所以任由她們成天躲在客房裡面,連小小的驚喜都算不上,除非他們知道女孩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赤裸著身體在慾海之中連流忘返,這才另當別論吧!

必要的時候,女孩們會走到主屋覓食,並花費幾個小時協助薩菈的母親整理她的花園,但是絕大多數的時間,都耗費在彼此的懷抱之中。

一開始她們避開那個議題,但是很快地,身為兩人之中較為強勢的薩菈,開啟了這個話題。

「所以,關於『那個』妳有什麼想法?」薩菈說。

「針對什麼的想法?」奧特姆問。

「別裝傻了,奧特姆,就是城裡的那場絞刑。」

奧特姆試圖隱藏那個害羞的笑容,並開始臉紅!

「我不知道…」她低聲說。

薩菈伸出雙手,將坐在床緣的奧特姆緩緩扶起來,她們皆全身赤裸的站立,幾分鐘以前,吃過晚餐回到小屋後,立刻迫不及待的脫光衣物。

「來嘛,別那麼害羞。」

薩菈繼續說著:「我知道妳的感受,因為我第一次前去觀刑的時候也有相同的感覺,當她在空中跳舞時,我看到妳死盯著她不放。」

奧特姆臉紅得更嚴重了,她的臉蛋紅通通的發亮,她不知道這是因為她明白自己的好友的話是正確的而感到尷尬,或者是關於絞刑的記憶讓她濕的一蹋糊塗的這個事實所導致的。

薩菈一邊繞圈,一邊用手指撫摸奧特姆的髮絲,站到她的身後,雙臂環抱她的腰部,薩菈輕輕的咬住奧特姆的耳朵,她的呼吸所傳來的聲音與溫熱,送了一陣刺痛感順著奧特姆的脊柱而下,讓她的蜜穴開始濕潤了起來。

薩菈開始撫弄著奧特姆的酥胸。

「我知道妳正在想像著自己身處她的位置的感受。」她說道,同時吸吮著奧特姆的耳朵。

「那種恐懼,那種興奮感。」

她的一隻手離開奧特姆的乳房,包覆著奧特姆的咽喉,輕輕的擠壓。

「妳正想像著絞索環繞妳的頸部會是怎樣的感覺,妳的雙手受到束縛,無助的看著自己站在椅凳上,準備在絞刑架上懸吊。」

那些畫面通過腦海,讓奧特姆全身癱軟,氣喘籲籲,薩菈的另外一隻手離開了奧特姆另外一邊的奶子,緩緩地朝下滑向奧特姆滴著蜜汁的陰部!

她先是找到了奧特姆的陰蒂,開始搓揉它,一開始慢慢的揉,但她迅速地提高了速度,奧特姆渾身顫抖,奮力的穩住自己,避免膝蓋彎曲。

「妳能夠聽見靴子踩在木板上的聲響,正從妳的背後靠近,妳的心跳加速,因為妳知道自己就快要在空中飛舞了,妳可以感覺到某個人將他的腳放在妳微小的棲息地之上。」

奧特姆的翹臀搖擺著,在薩菈的手指滑入她的體內的同時發出呻吟,她伸手向後,牢牢地緊抓著薩菈的臀肉。

薩菈持續在她的耳邊低語,同時又積極地侵犯奧特姆的陰道!

「然後,就在一個迅速的推送下,妳的椅凳不見了,而妳則墜入了絞索的擁抱之中。」薩菈擠壓著她的咽喉的力道增強了一些。

「想像妳自己在絞刑架上踢著一段美麗的吉格舞,妳的擺動讓你的腦袋變輕,當妳自妳的繩索曼舞於半空時,妳感覺到體內深處的快美,然後就在那一刻,妳的眼前一片黑暗…」

奧特姆高聲尖叫,一波強勁的高潮在她體內爆發,她的雙腿失去支撐力,但是薩菈沒有讓她跌落。

她緊緊的扣住奧特姆的咽喉,讓她保持站姿,頸部增加的壓力加劇了奧特姆的高潮,她猛然弓起背部,一波又一波的極樂浪濤拍打在她身上,她只能緊抓著薩菈的臀部以穩固自己的身體。

當她的劇烈顫抖終於減緩後,薩菈扶著她躺回床上。

躺在那裡,雙腿大大的分開,奧特姆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蜜穴,快美的小小漣漪依然餘波蕩漾,薩菈讓她休息了幾分鐘以恢復正常呼吸,她咯咯地嘲笑著奧特姆那有如醉酒般的恍惚神情。

「所以,回到我原先的問題:關於『那個』妳有什麼想法?」

奧特姆一邊自慰,一邊微微的抽搐著,她發出一聲緩慢的嬌嗲呻吟!

「妳說的完全正確,妳把我看的很透徹,我認為我們應該參與下一場絞刑。」薩菈露出了微笑。

「我有預感妳就會這麼說。」她壓到奧特姆的身上,吻了她一口。

「我很高興妳喜歡這件事的程度和我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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