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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祭祀
原作:不詳
改寫:小小浮萍
(其實只是換了名字)
一年一度的選舉又到了。
這個時候,是女生們最害怕的時候,有的人說自已經常緊張得吃不下飯,從全國中選出5人,這個概率比買彩票中大獎的概率還低,但是,它畢竟是存在的,每一位年齡在20-30歲的女子都可能被選中。
葉浮萍邊吃著零食,邊看著電視,漫不經心的想著。
自已還得忍受7年呀。
這項制度已經執行了2年了,今年是第3個年頭。
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出的主意,每年中秋時,用5名少女的人頭來舉行祭祀活動,據說這樣可以保持氣候穩定,而政府竟然採納了這個白癡主意。
剛開始時,被選出來的5名少女被冠與「英雄」的稱號。
第一年,一名少女在臨刑前接受採訪時竟然邊發著抖邊慷慨激昂的說願意犧牲自已,換取大眾的平安。
而當時其他4名美女則嚇得已經說不出話了,有個別還失禁了。
現在電視上記者正在採訪一適齡少女,少女小心翼翼的說如果自已被選到的話會覺得很光榮的。
「愚民政策!」浮萍憤憤的想,然後關了電視,上床睡覺。
選舉的那天,浮萍正在教室做著功課,一邊豎著耳朵聽隔壁大教室裡傳來的電視機聲,現在還沒開始搖名單和身份證號呢,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已經擠滿了人了。
不過,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了,5個倒霉女子的名字已經被抽出來了,正在公佈呢,自已這個教室的人全都跑到有電視機的教室裡去了,浮萍也走了出去,只要確認一下自已沒在裡邊就行了,沒什麼大不了,她想。
第一名:黃芳,身份證號……
第二名:黃柳萍……
今天莫非是黃姓女子的受難日,她思維開了點小差,第三名沒聽清。
第四名:葉浮萍……
她腦袋嗡的一聲,是不是有人同名呀?!
但是,耳邊清楚的傳來了自已的身份證號!
這下可中了大彩了,這時,好多人已經從教室湧出來了,她混在人群裡,耳邊傳來了一些如釋重負的聲音。
「哎呀,我覺得鬆了口氣。」
「是呀,這幾天做夢都夢到被選中。」
「好像我們學校有個被選中呀!」
「誰這麼倒霉。。。」
她逃進洗手間,洗了個臉,冷靜了一下,看著鏡子中自已姣好的面孔,難道自已好好的頭顱就要被卡嚓一下砍下來了嗎?
怎麼辦,要不然逃走吧,可是能逃哪呀?
法律規定,被選中的女子,其周邊的人有責任督促她去報到的,如果該名女子逃脫或者出現了意外,那就從她生活的這塊區域中重新選一名。
這一招甚毒,現在自已走出去,說不定馬上被認識自已的人給送到警局。
我該怎麼辦?她拚命的想著!
這時,外邊已經響起警鳴聲,她強迫自已裝作沒事的樣子走出洗手間,向出口處走去。
但是,在出口附近,已經有政府的官員在盤查了,她猶豫了一下,低著頭,掏出手機,假裝聽電話,用手遮住臉,隨著向外走的人一起出去。
有人在盯著她的臉,她注意到。
「小姐,請面向這邊。」她聽到旁邊有人在提醒,她猛的一甩手,向外邊撒腿就跑。
她感覺她撲到一個人的懷裡。
「別害怕。」她聽到,一雙溫和但是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如果說是監獄的話,豪華得有點過頭了吧,叫別墅還差不多。
她見到了自已的四個同伴,記得一個叫黃芳,一個叫黃柳萍,其餘兩個就不知道名字了,那天沒聽清,不過,後來知道,一個叫廖敏,一個叫袁麟。
聽到她們在時不時的閒聊,這當兒,誰還有心情去知道妳們的名字呀,她心想。
廖敏年紀是最大的,有26歲了,其她人和她差不多,也就是22,23歲的樣子,4個人都是美女呀,她打量著她們。
「我叫浮萍。」
她向著她們介紹了下自已,然後就直接發問:「妳們真的覺得自已成了英雄嗎?」
回答她的是一陣沉默和面面相覷,大約過了1分鐘,黃芳說:「我……我不想死。」
然後開始抽泣,而其他三人眼睛也紅了。
「哭,哭有啥用。」浮萍厭惡的想。
「但是,千千萬萬的人要依靠我們才能生存呀!」這是袁麟發話了,袁麒身材苗條,修長的脖子,漂亮的臉蛋上時隱時現兩個酒窩,她說話隱隱有一股傲氣,這讓浮萍覺得有點不順眼。
浮萍打量著她,心裡在想她那顆漂亮的人頭要是被斬下來後還會漂亮嗎,不過隨即又想到自已引以為傲的美麗人頭也要被剁下來,說不定比袁麟的還要先呢,不由得悲從中來,差點也像黃芳那樣掉下眼淚了。
黃柳萍說:「袁麟妳那麼偉大,到時斬妳的頭時妳可別哭呀!」
浮萍也說話了:「是呀,小袁姐姐的頭那麼漂亮,砍下來一定更美,到時候一定要讓小袁姐姐第一個上斷頭台。」
「妳們……」袁麟一陣氣結。
不過呢,離上斷頭台的日子還有近一個月呢,她們這些時間除了不能自由活動外,政府卻可以滿足她們的一切要求。
成堆的漂亮衣服,奢侈的化妝品,美味的食物,還有美容美發,幾乎想要的馬上送到。
她們這裡簡直成了服裝試穿中心了,5位美女幾乎每兩小時換一次衣服,然後在鏡子前欣賞一下自已。
「嗨,我們要男人,要英俊,強壯,性感!」,有一天浮萍這樣說,其她四人皆作暈倒狀,黃芳臉一下子飛紅了,頓時被其她人取笑一通,問她是不是還是處女。
不想,這天晚上真的送來五個男人,她們更是一陣氣結……
不過,沒什麼好丟臉的,頭都要丟了,還在乎臉,首先是廖敏率先挑了一個,其他人也隨後跟上。
這倒是給了每人一個臥室,所以,地方不成問題,浮萍發現,和男人調情做愛倒是忘記苦惱的好辦法,頓時樂此不疲。
真的是瘋狂的一夜呀。
幾天後,她們把男人交換著玩,隨後,乾脆到大廳裡亂舞。
不過,那一天終於還是到來了。
離行刑還有幾個小時的時候,她們就被五花大綁起來,她們都穿上了自已最喜愛的衣服,不過浮萍發現五人都是穿著低領的衣服,原因是高領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收走了,這肯定是為了行刑的時候方便吧,她把自已的觀點說了出來,現在她們都被捆著,只能聊聊天了。
看她們一身的盛裝,如果不是被捆得像棕子,別人一定以為她們要去參加什麼宴會呢。
這時,她們先被帶到一間房子裡,坐在椅子上,椅子上有個抓子一樣的東西一合,把她們脖子固定住了,面前還有個大鏡子,這倒像是做頭髮的地方。
果然,出來五個人,真的給她們做起頭發來,她們的人頭可是上好的祭品,當然得好好裝扮裝扮,做完了浮萍一看,五個人都是一樣的樣式,腦後紮了個馬尾辮,頭髮倒是弄得一絲不拘,然後,她們被押入一間小房子。
等死的感覺就是這樣嗎,等會被斬的時候會不會疼呀,據說人頭落地後還能活著呢……
浮萍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不知不覺,她感到臉上有淚水滑落,剛想擦,才發現手動彈不得,再看黃芳,哭成淚人了,淚水把胸前都弄濕了一片,她脹鼓鼓的胸被繩子一勒,顯得特別大。
這時,刷的一聲,一扇門開了,她們被押了出去,順著一個梯子走了上去,到了上面才發現原來是到了一座檯上,台下已經圍滿了人和攝像機。
檯子前邊,左邊是一架機械的斷頭台,右邊則是一名劊子手手執著鋒利的斬刀。
看樣子有兩種方式可選呀。
妳們誰先來,有人問,但是沒有人動,兩名劊子手走上來了,浮萍全身發抖,閉上眼睛,但是沒押她,他們把黃芳和黃柳萍帶到左邊,她和袁麟還有廖敏三人則留在右邊。
黃芳已經嚇得都站不住了,浮萍看見她嚇得都失禁了,不過自已也好不到哪去。
黃芳是被拖著架到機械斷頭台下邊的,趴在鍘刀下後,浮萍從後邊看不到她的頭部了,只能看見她那結實的雙腿在拚命的亂蹬著,腳上居然還穿著高跟鞋呢!
固定住她的脖子後,劊子手鬆開了她,任由她身體掙扎著,鍘刀刷的落下了,觀眾一陣驚呼!
這一瞬間黃芳的腿最後瘋狂的蹬了一下,踢掉了一隻高跟鞋,還放了一個好響的屁,然後她的身體無力的抽搐著,隨即一顆人頭被提起放在盤子裡,端上來放在桌子上。
可能斷頭台下有血槽把血引走了,黃芳的人頭沒被血弄髒,人頭剛好面對著浮萍,被斬的時候她可能緊閉著雙眼,這時突然睜開眼睛,和浮萍四目以對,嘴還張開了一下,好像想說什麼?
浮萍嚇得趕緊別過頭,不過不轉過頭還好,一轉過,差點嚇死,人工行刑也開始了,前面不遠處跪著一具無頭屍體,血像噴泉一樣噴起1米多高!
無頭的屍體掙扎著想站起來,站到一半時終於撲通的倒下了!
勇敢的小袁姐姐此時正拚命的和她擠在一塊,瑟瑟發抖,這麼說,剛才那是……
果然,一名劊子手把手中的東西放在地上,正是廖敏的漂亮首級。
她眼睛瞪著自已無頭的身體的表演,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本來就大的眼睛顯得更大了。
接著,黃柳萍也被架到機械斷頭台上了,袁麟也被押到前邊,跪在廖敏人頭旁邊,向前傾著身子,一名劊子手扯著她的髮辮,迫使她雪白的脖子伸長,另一名則手舉著雪亮的斬刀。
鍘刀落,劊子手手中的利刃也一揮,黃柳萍的美人頭滴溜溜的在木製的檯面上打著轉,袁麟的人頭則被劊子手提在了手裡,劊子手把她的人頭還拎在手上掂了幾下,彷彿在估計著這顆美女頭的重量,浮萍腦子裡不禁想起有次在菜市場買豬肉,曾經看到過一名屠夫把切下的豬頭也是這麼掂著估重量。
他接著把袁麟的人頭和本來放在地上的廖敏人頭的馬尾拴到一起,順手扔在放著黃芳人頭的桌子上,偏偏那張桌子離浮萍好近的。
不過這時出了點小小意外,所以過了好一會都沒人上來押浮萍。
因為黃柳萍的人頭在台上一路滾著,竟然掉到觀眾席裡去了,引起一陣小小騷亂,劊子手們紛紛下台去尋找去了。
浮萍機械的看著旁邊的桌子,三顆美女人頭在那放著呢,自已的也馬上要放上去了,黃芳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瞪著自已,好像是死了吧,不過袁麟和廖敏的頭明顯還活著呢,她幾乎覺得袁麟似乎還要開口對自已說話一般。
不知為什麼,竟然想起剛遇見她時,自已還琢磨著她那麼漂亮的腦袋被砍下來是什麼樣,現在總算看到了,她嘴裡不由得冒出一句:「小袁姐姐,被斬的時候疼嗎?」
小袁姐姐的眼睛咕嚕的向她一轉,像是聽到了她的話。
不過,隨著不聽話的柳萍的人頭被找回來咚的扔在桌子上後,浮萍知道輪到自已了。
沒等別人上來拖著自已,她主動走上去,跪在台前,像袁麟剛才那樣向前傾著身子,她現在竟然沒再感到害怕了。
脖子一緊,辮子被人扯住了,自已還帶著兩個大耳環呢,在耳邊叮噹作響。
她只感到脖子一涼,刀刃過頸的感覺彷彿清風吹佛,她只感到天旋地轉,然後看到自已熟悉的身子,血如噴泉一般噴湧,而那個提著自已人頭的劊子手,竟然藉著身子遮掩,把另一隻手伸進自已胸部,真可惡。
然後彭的一聲,黃柳萍那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自已面前,和自已面對面,鼻尖都湊到一塊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