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9.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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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裡的故事
作者:小墨
好涼,是把軍用匕首扎進了我的小肚子!我看不清面前男人的臉,他把我推到牆角,用左手手肘卡住我的脖子,右手的匕首已經扎進了我自己的肚子,我渾身是汗,抖動的如同篩子一樣,我想喊卻喊不出來!
「嗚~~」嘴裡一甜,是血吧,從我的鼻子和嘴裡湧了出來,我咳嗽著,小肚子裡的腸子好像一根根被攪斷一樣!那個人把匕首在我的盆腔裡攪動著。
「~~哧~~」感覺肚皮一鬆,肚子進了一道冷風,像一條火線從小肚子一下子燒到心口。
然後火慢慢的燒進肚子裡邊。
「~~哇~~」我又嘔出了許多血沫。
我彷彿看到了自己,穿著自己心愛的白色連衣裙,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在學校的女廁所的牆角用一把軍用匕首從小肚子一直剖到了心口,滿身是血。
腸子嘩的就出來了,我用手捧著自己的腸子,慢慢的靠著牆角滑倒在地,那個男人於是坐到了我身上。
。。。
高高的舉起匕首,然後扎進我的左乳。
。。。。。。。
「啊~~~~~」
「怎麼又做噩夢?」
又是一個夢?我看看我老公擔心的眼神。
「沒事!我去喝口水。」
我滿身大汗,幾乎打透了自己的睡衣。
我老公帶我去看了很多心理醫生但是還是沒用,我老是能夢到自己被人殘忍的殺害,開膛,肢解,割喉,也許別人會瘋,但是我卻沒怎麼樣,
也許我就是喜歡血腥吧。
特別是夏天,每每沉睡就會給我帶到從前的那個小山村!
我已經結婚幾年了,大學畢業後我沒考研,只是在家附近一個銀行上班,認識了現在的老公,然後就結婚了。
但是我還是總做這夢,我只是說小時候被嚇到過,心理有陰影,其實這應該引出一個很長的故事。
我出生在農村,初中是那種瓦房,兩排大瓦房就是我們的學校了。
每個年級也就兩個班,每個班才30多人,第一排瓦房大學十幾個房間,6個教室,還有老師的辦公室,值班室。
後邊是伙房,柴房,還有就是寢室了,寢室邊上是個校內工廠,做些本子什麼的。
當到初三的時候,所有遠路的學生都要住校,只有家在學校附近的可以回家。
第一次在外邊住自然是非常新奇啊。
我們住的還和家裡一樣是那種火炕,只是一個火炕上要住6個到7個人,很擠,但是大家也住的開心我個子很矮,學習算是新生裡邊最好的,我住在炕尾,我邊上住的是我們的校花,是個復讀生,叫張明娜。
吃飯時候去伙房打飯,可以在家裡帶點菜,在敲鈴老頭那熱下,然後在教室裡或者寢室裡吃。
我和張明娜總愛去敲鈴老頭那吃,因為好像他和張明娜有點騙親,總會給我點小鹹菜什麼吃。
吃完飯我們也愛聽老頭講些以前的老故事,老頭八十多了一直就在學校,聽說他早期還是國民黨。
所以老頭一直給我們講些很久以前的事。
我們學校周圍都是樹林,走很遠才是鄉里,學校西邊穿過樹林是一個小水潭,水不深只能到腳脖子,但是裡邊有很多魚,所以我們經常和男生們一起來這裡抓魚。
因為張明娜張的好看的原因,最後抓到的魚都會給我倆,當然我張的也很好啊,皮膚好,個子矮點就是,也有很多男孩子追我(雖然我們班就那幾個人!)。
我和張明娜都喜歡穿白色的連衣裙,同學們都說我們是我們學校最好的風景呢!(嘿嘿~~)
「哎~妳聽說嗎?我們老去那個小水塘,以前是殺人的地方。」
「啊~!」我嚇了一跳!
「真的假的?什麼時候?以前啊?」
張麗娜看看周圍,
「聽說以前小鬼子在那殺共產黨,後來還殺過什麼漢奸,地主什麼的。」
「啊!真的啊?妳聽誰說的?汪老頭?」
「不是,是男生自己時候前邊說,我聽見的。」
「啊~我們去問問汪大爺吧!」
「好!~」
「汪大爺?」
「啊!妳倆啊?還沒到吃飯點啊?」
「問你點事情唄,汪大爺?」張明娜說。
「問吧!」
「你知道我們學校邊上的水塘嗎?聽說那以前是殺人的地方,殺過共產黨,國民黨,殺過日本人?漢奸?地主?真的嗎?」
「啊?」汪大爺先是一愣,然後低下頭,想了一會。
「妳們真想聽啊?」
「是啊!」
「那是段很長的故事,妳們知道可能主要是殺地主吧?那裡都殺過,大部分人知道的是殺姓唐地主時候,還有他那個小妾叫什麼藍玫瑰的,是什麼國民黨交際花,都是刺刀挑的。」
「啊~~」我和張明娜同時叫出來。
「怎麼了~那時候子彈少,士兵武器都是步槍,這麼偏遠的地方都是挑的,地主還行,好像一下挑完就暈死了。
那女的才20多歲,殺她的兵不忍心下手,第一刀扎肚子不深一挑沒挑開。
那女子殺豬的叫,後來又補一下才把腸子挑出來。
那女的嚎了半天才死,所有很多人都知道。」
「啊?~這麼殘忍啊?」我說道。
我回身看到張明娜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但是卻好像有繼續聽下去的意思。
「快上晚自習了,妳們去上課吧,那時候就這樣,妳們真想聽就明天再來找我,嚇到妳們我可不管。」
「好~~」
我們倆從汪大爺那出來。
「妳怕了?」我問道。
「有點,但是我卻很想聽下去,妳呢?」
「我也是。」
「妳說人被開膛會是什麼樣子,一定很痛吧,腸子都出來了。」
「是啊,看電視裡邊士兵衝鋒帶那刺刀可能就汪大爺說那,妳說汪大爺說挑,是不是是扎進肚子然後挑開啊?」
「是吧!以前原來是這樣的~」
「鈴~~~~~」
上課了~~~
第二天是週六我們月底考,就沒去汪大爺那去。
週日大家可以回家,我和張明娜都沒回家,因為我們研究了一個晚上,決定聽汪大爺講那段故事,因為有種莫名的衝動。
「妳們來了,看樣子,妳們真喜歡那段故事,這故事在我心裡很久了,現在年齡大了,快去養老院了,我就把這段故事留給妳們吧。」
「我父親是個留洋的人,回國時候先是在晚清做,後來在袁世凱那,最後在國民黨那幹,最後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沒到二十就在縣裡國民黨一個團部上班了。
他們說我父親是英雄,其實現在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死了,因為我記性好,人也聰明,就在那幫人發電報。
帶我的叫唐莉,快三十了吧,但是一直沒男人,人長的自然不錯,聽說她跟上頭有關係,她經常趴在我背上教我編碼。
我們辦公室裡還有個小妹妹,才18歲。
長的很美,就像妳倆是的愛穿白色連衣裙,留著短辮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黑黑的睫毛,櫻桃小嘴,和我說話總是好、你好的。
皮膚白的可以見到她的血管,所有見到她的男人眼睛都會發直,但是卻沒人敢像見到唐莉似的敢說些輕薄的話。
我只知道她叫小信。
後來我們就被調到這個鄉來了,就在現在的鄉政府那住,一起和我們來的還有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孩,是劉洋回來的,燙著卷頭髮,見誰都是笑呵呵的。
我們四個就一起在一個小屋子裡邊上班。
我們一起呆了近一年多,住的也是這院子,一人一屋,吃穿都是最好的,可是我們很少出去。
我們會經常接到軍統這樣那樣的密令,然後再發到別的地方,我只是把這個當做一個工作,小信老給我做點好吃的,後來的叫馬曉昕,我叫她馬姐,因為一直她和姐姐似的給我洗衣服照顧我。
至於唐莉,每個月都會來我房間一兩次,和我發生關係,年輕吧,只是感興趣。
忽然有一天,軍統上邊發來密電,說要排除毒瘤共黨,說共黨是非法黨,那幾天我們很忙,總是發些情報。
有一天晚上唐莉忽然找我,把我帶到了一個水塘邊上,就是我們學校邊上這個水塘。
「小汪,你殺過人嗎?」
我嚇了一跳。
「沒~~沒啊。」
「那今天給你個機會吧,你殺個共匪吧。」說著在一個士兵手裡拿出了帶刺刀的槍給我。
我們走到水塘邊上那片大石頭那,我看到一個人跪在那裡,是馬曉昕!
「沒想到吧?小汪,這賤人是共產黨,你來殺吧,你也大了,這年頭殺過人時好事。軍統會知道你的成長的,來。」唐莉說著推我下。
我端著帶刺刀的槍,我記得槍還在微微的顫抖。
「來吧,小汪。他們讓你挑我嗎?總會有人流血的,這幫人不過是可憐蟲,共產主義才會救中國。算了,說你也不明白,來吧,死在你手總比死在這些狗手裡強,有天你會明白的。」
「哈哈。馬上死的人了還這麼多廢話。」唐莉笑著說。
「來,幫這個共黨脫下衣服,好讓我們汪老弟看準了,一下挑開她的肚子,看看這女的肚子到底有什麼。哈哈~~哈哈~~」
馬曉昕沒反抗,默默的讓他們脫了自己衣服。
我心跳的很厲害,看著這個美麗的胴體,渾圓的乳房,扁平的小腹,修長的美腿,特別是那張卷頭下的臉龐。
「來吧,小汪,你不動手別人一樣動手的。」
我腦子一片空白,腦子一會閃出軍統的教誨,一會有是馬姐幫我洗衣服的笑臉,但是我還是動手了。
刀尖碰到了馬曉昕的肚臍上邊一點,她先是肚皮一縮,然後就那麼看著我,我不敢看她,直看著她沒有脂肪的肚子,刀尖壓出了一個小坑在她的肚子上邊。
我眼睛一閉,就那麼紮了下去。
「啊~」馬曉昕沒大叫。
我張開眼睛時候還是看到自己一激動刀子還是扎偏了,紮在她小肚子右下的地方,血噴到了我的臉上,暖暖的,馬曉昕微微的顫抖著。
「呀~偏了啊,怎麼弄的,你的從這裡紮下去,」唐莉把手指指在馬曉昕肚臍略下一點的地方。
「然後刀刃向上挑到這,這個刀子別扎太深因為可能挑斷腸子,腸子斷了人會死的快,然後拔出刀,再從剛才下刀這扎進去。
一挑腸子就出來了,把這個女人所有腸子都挑出來你就成熟了。」
馬曉昕默默的看著唐莉在自己的肚皮上比劃著,看著唐莉比劃完,她居然頭一揚,挺出自己的肚子。
「來吧,小汪,動手吧。」
我拔出了刀子,對著肚臍下邊一點,一下紮了進去,血已經染紅了馬曉昕的下身和大腿,我感覺自己確實有種莫名的衝動。
刀子扎的不深,我一轉,刀刃向上,一挑,挑到了馬曉昕的心口。
「嗚~~」馬曉昕,慘叫一聲,嘴巴張開,渾身抽搐,我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看到鮮血,看到露出來的內臟,我又用刀子從剛才的肚臍下邊扎進去,挑起她的腸子,一挑。
「喔~~~」馬曉昕嘴裡開始吐血了,腸子很滑,我怎麼也不能把她肚子裡的腸子都挑出來。
「來,我告訴你怎麼弄。」
唐莉把槍拿去,取下刺刀。
遞給我。
「用手,連著的地方用刀子切斷。」
我把手伸進了馬曉昕的肚子,暖暖的,滑滑的,我把她的肚子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切斷了腸子和胃,還有直腸和肛門,還拿出了她的子宮。
唐莉很滿意的幫我把這些東西裝進了一個麻袋。
一袋子內臟!
最後我按唐莉說的騎在了馬曉昕的身上,抓住她的頭髮,把刀子扎進了她的喉嚨,馬曉昕還沒死,她一直看著我,微張著嘴,嘴裡不斷吐出血來。
刀子扎進氣管時候不管的有血沫從刀子的血槽出來,從我的手上流到地上。
「咳~~~咳」
馬曉昕就這樣咳咳的被我割掉了腦袋,最後別人給我和馬曉昕的腦袋照了個像,然後把她的身子裝進個袋子,還有腦袋,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小水塘一般的水都是紅色的。
我們又回到了那個小屋子。
就我們三個了。
馬曉昕失蹤了,小信居然沒問,反而對我更好了。
一個下雨的晚上,她來到我房間,脫了她的衣服,白白的奶子,微微突起的小肚子,凝脂一樣的腿~~~我成了她的男人。
「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最後一個。
我是日本人,我叫信子,你殺了我吧,很多轟炸事情都是我提供了情報,還有你們的行軍,我的一個同事昨天被抓了,我馬上也會被抓,我跑不了了。
你們很多中國人都是我害死的,你殺了我吧,對你有好處。」
我沒說什麼,打開了燈,用繩子把她四肢固定在了床的四角,用她的內褲堵住了她的嘴,拿出了一把長刀,是裝在步槍上的,對,這是我殺馬曉昕時候用的刀。
我趴在她的身上,吻著她,左手撫摸著那個柔然的小蜜穴,然後右手的刀子慢慢的遞進那個洞。
她先是身子一挺,然後沒反應,一寸,兩寸,刀子劃破了她的陰道,我猛地一對,整個刀子都紮了進去,刀子就剩下個刀柄,血噴出去老遠,噴了我一身。
「啊~~~」雖然叫聲不大,我感覺到了小信顫抖的身體。
我握住刀柄,用力一提,卡~嘩~刀子切斷恥骨,切破了這個日本女人的肚子。
腸子馬上流了出來。
我掏著她的腸子,帶著油膩的脂肪,她和馬消息一樣,微微張著嘴,吐著血沫,並且一直注視著我。
我又抓起了那個很有肉感的奶子,一點點切了下來,然後我就肢解了她。
第二天我叫了士兵,拎著這個日本女人的腦袋照了相。
之後我居然被分配執行些暗殺行動,殺的最多是共產黨吧。
記得有個叫趙春娥的女的,才16,就是什麼婦女主任。
我半夜去了她家,用熏香熏到她家人,把她弄到她家柴棚,問她共黨名單,我強姦了她,切去了她乳頭,當我要用刀子扎她肛門時候她說出了人員名單。
但是最後我還是把那個殺過日本人和共產黨的刺刀扎進了她的肛門,她想叫,但是我已經堵住了她的嘴,我把她拖到了她家的鍘草刀那,她開始還反抗,後來就不反抗了,靜靜的趴在鍘刀上。
她衣服早就被我脫光了,刀床頂在她的肚子上,我看看她豐滿的屁股,還是把刀壓了下去。
先是撲的一下,刀子先切開裡邊的肚皮,和先接觸刀刃的肉,血噴出去老遠,可能因為著急的原因,刀子到她的脊椎那並沒直接切斷。
她本來微閉的眼睛圓瞪著,嘴發出嗚嗚的慘哼~~。
身子抽搐著,腸子已經從開了的肚皮開始出來了。
我又鍘了下,才把她鍘斷,她很久才死,我一直看著。
她的下身帶著大屁股的腿等了幾下。
就不蹬了,腸子和血流了一地,上身卻掙扎了很久,她往前爬著,快爬到門口我就把她抱回來,最後我給她補了幾刀,然後點著了那個柴棚。
後來我又用那把刀殺了很多人,但是我只用它殺女人。
後來共產黨贏了,我們先知道的情報,我們要跑了,兵被調走了,就剩下我和唐莉還有一個給我們打下手的22歲的小姑娘。
「妳收拾好了嗎?」
我問著唐莉。
「好了,我們從後山走吧,小婉怎麼辦?」
唐莉看著我。
「妳說吧。」
「殺了吧,她知道的太多了,多一個也不好走,我倆走可以說是逃難的夫妻。」
「好,帶她去後院吧。」
「狗屋那?我怕狗。」
「沒事,別的地方也不方便。」
我走到小婉的屋子那,
「走了小婉,不用帶太多東西的。」
「好。」
唐莉在前邊,小婉中間,我在最後,到了狗屋那,狗狂叫著,但是沒路了,小婉剛要問。
我一下摀住了她的嘴,把她固在我懷裡,讓她揚起頭。
刀子一下扎進了她的喉嚨,刀子拔出來的時候血噴了唐莉一臉。
小婉痛苦的捂著著自己的脖子。
刀子從前邊鎖骨上一點的脖子扎進去,從後邊偏左的地方透出來的。
「啊~~~啊 ~~」小婉蜷縮著身子看著我和唐莉。
身子抽搐著,我底下身子,又在她肚子上補了兩刀。
她抽搐一會。
身子快圈到了一起,終於不動了。
「走吧。」唐莉說
「密碼本在哪?」我問道
「什麼~~~」
唐莉一驚,就往腰上摸槍,我早一拳打到她的臉上,又一腳踹到了她的右邊乳房上(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就如同男人的小弟弟。)
唐莉醒來時候我已經把她大字型的綁到平時審訊共產黨的架子上。
「密碼本在哪?」
「你是共產黨嗎?你要那個做什麼,快走吧。我們去台灣,我有的是錢」
「我不想離開這裡,所以只能犧牲妳了,密碼本給我吧,我給妳個痛快,然後我投靠共產黨,我就可以在這裡生活下去了。」
「你瘋了啊。共產黨不~~~~~~啊~~~~媽呀~~~~~」
我已經把一個小手臂粗的木棍扎進了她的陰戶。
「你~~~你殺了我吧~~~~啊~~~~~我說~~我說~~~」
我又一用力,木棍扎進去了半尺多,血開始嘩嘩的往外淌了。
「在~~在~~我的髮夾裡了~~啊~~~」
我取出她的髮夾~裡邊是個膠卷~原來電報密碼在這~我想著~用力踹了三腳木棍。
「啊~~~」殺豬的叫,唐莉渾身抽搐,棍子一種插進去二尺多了,血和尿噴出很遠,最後她暈了過去。
我解開她的手腳,但是她胯下的那個木棍我卻沒動。
「噗通~~」
我把她扔進了狗窩。
一摔,她醒了。
狗瘋了是的撲了上去。
「嗚~~~呀~~~」
我聽著她的哀號~~~看著那些狗掏開了她的肚子。
分食著她的腸子,她夾著木管趴了不遠就動不了了。
但是還喊著,狗就這麼一點點撕碎她的身體。
腸子拖出去老遠。
我直到看到她基本剩下骨架時候才走,我把膠卷給了共產黨,因為我一直低調,我只說我是個普通發報員。
共產黨還給我發了獎勵。
我退休後就一直在這看學校,我也經常去那個水塘,想像我第一個挑了的那個馬姐。
這些事一直沒人知道,我不想死了也沒人知道就和妳倆說了!
「啊~~~~」啊~~
我和張明娜好像從夢裡醒來一樣,汪大爺已經走了出去!
這真是一個我倆無法想像的故事,不久汪大爺就去了敬老院。
我和張明娜聽完這故事頭幾天,誰也不敢再提這事,但是我們還是想著,最後居然是相對膽小的她先說。
「哎!妳說人被挑開肚子會是什麼樣?」
「啊!」我先是一驚!
「不~~不~~知道,我想起了劉胡蘭~以前殺人,聽說清朝還有凌遲,五馬分屍,點天燈什麼的,應該更可怕。」
「可是我卻很喜歡汪大爺的故事,不知道為什麼,」
「我也是,還有最後那個唐莉,被用木桿扎進那裡~~~~」
我看到張明娜臉紅了,我臉也應該也紅了,畢竟是初中生。
就這樣我們又過了些日子,在寢室換衣服時候,忽然有人在外邊喊
「你誰?」
後來知道有人偷窺我們。
我們班的男生於是就拿著棒子,不定期的晚上幫我們抓偷窺的。
因為我們雖然擋著窗簾,可是在近處還是能從封裡看到裡邊。
有一天下雨,我和馬曉昕回來的晚點,廁所時旱廁,在學校東邊的院牆邊上。
我在裡邊的坑,我倆完事正說著中考的事情。
「抓住他~~~他媽的,偷窺賊!~!!」
外邊喊成一片。
忽然一個男的衝進了廁所!
我和張明娜當時就嚇傻了。
那男的一下抱住張明娜把她推到牆邊。
「啊~~~」張明娜一聲慘叫,我看到了那男的把匕首扎進了她的小肚子,血順著白色的連衣裙和她修長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那男的把匕首在張明娜的肚裡轉了幾下,我好像能聽到腸子被攪動咕咕的聲音!!!!
「撲~」刀子劃到了張明娜心口那。
「啊~~啊~~~疼~~啊~~腸子~~~小慶~~~小~~」
血象河一樣流到了地方,流進坑洞裡,張明娜腸子也流著一地,她慢慢的躺到地方,就像汪大爺說的,嘴巴張著吐著血沫,眼睛看著我。
那男的又在她肚子上捅了幾刀,然後向我走了來。
好涼!好疼!我知道刀子扎進了我肚子,我抱住那個男的,手指幾乎扣緊了他的肉裡,我看著張明娜,刀子在我肚子裡轉了幾下,我幾乎暈過去。
嘴裡一甜,原來吐血是這樣,
刀子往上一挑,我肚子被挑開了?
我看到張明娜在看著我,白色的裙子,白色的肌膚,黃色的脂肪,花綠的腸子,張明娜好像笑了~~,好像在說:「小慶~原來被挑開肚子就是這樣啊。」
我眼前也慢慢的變黑了。
最後我卻沒死,那男的是個逃犯,捅我時候,刀子扎裡卻沒弄破腸子,肚皮也沒挑開太多,學校男生就進來用棒子把他打暈了。
雖然當時別人說我腸子也出來了,可是最後還是活了。
張明娜最後卻沒再醒過來,我後來就轉校了,復讀一年才考中高中,以後就再沒有人和我一起研究汪爺爺的故事了!
(後記:小慶叫尹小慶,工作很好,住在郊區的別墅,但是後來懷孕時候一個搶劫的進了她家,問她要保險庫密碼,她沒說,最後被人生生開了膛,剜去了雙乳。
然後肢解後,用她家大鍋燉了放進了她家地下室的冰櫃。
她老公回來發現人沒了,報警失蹤,一周後警察才發現她的屍塊,內臟,還有剛成型的小女孩,還有和她一起死了的被肢解的18歲的保姆小娜)
我懷孕了,於是請了產假,自己在家真沒意思啊。
這麼大的別墅,只有我和小娜(我家保姆)在家。
我除了走動下就是看電視了。
老公前天把我們錢都取了,說孩子快出來了,他要把別墅的貸款都還了,在給我買個小車。
還有倆月小寶寶就要出生了。
「叮鈴~!」
門鈴響!!
「是收物業費的少奶奶。」
「哦,讓他們來吧。好像今年物業費時沒交。」
進來兩個男的,但是好像我們見過,就在我剛要問的時候,一個男的一下衝過來摀住了我的嘴。
同時被制服的還有小娜,我們被拉到我們家的衛生間。
「說吧,妳家錢在哪?」
「我~~我家沒錢。」我說著。
「撲~~~撲~~~撲~~」
「嗚~~~」
小娜慘哼幾聲,我看到另外一個男把小娜扔進了浴缸,然後用刀子捅了小娜的肚子三刀,我看到小娜的臉幾乎有點扭曲了。
血把浴缸的底部都沫上了。
「說吧,不說我就殺了她。」
「我。。。。。」
「不用她說了大哥,這個小妞就是個保姆,這大肚子不會因為她說的。我就弄死這小保姆在說吧!」
說著從袖筒裡拿出了一個鋸短了的獵槍,他們拔去了小娜的衣服,小娜雖然很虛弱,但是還是扭動著身體。
那個男的居然把獵槍的槍筒捅進了小娜的陰道,因為小娜是躺在浴缸裡,身子槍筒往裡捅還要抬高她的屁股,但是還是很難插,那男的猛地一用力。
「嗚~~」
小娜又叫了一聲,槍筒插了進去。
但是那男的還不滿意,又用力捅了幾下,確定已經頂到底部後。
這是的小娜連叫的力氣都沒了。
她已經閉上了眼睛,也許該結束了吧。
「砰~~~~!!」一聲悶響。
小娜身子一挺,然後是痙攣,血順著陰道流到浴缸,還不時的冒出煙!
子彈打碎陰道,打碎子宮,打碎腸子,打進了她的胸腔!!!
我看著這一切~~
「說吧~」
「呵呵~~你們殺了人,我告訴你們以後,你們會放過我嗎?」
「啊~大哥~這婆娘知道我們想法哈哈~」
「是~我們是會殺了妳,但是我可以讓妳痛快點死。」
我看看他們再沒說話。
我忽然想起了張明娜。
~~~~~~~
他們最後還是在地下室找到了密碼箱,但是打不開。
「密碼多少?」
我看看他們,閉上了眼睛。
我感覺刀子順著肚皮往下,到了會陰?
難道他們要?
「啊~~~」
下邊好疼!不~是無法形容的撕裂感,我叫著~!
「啊~」匕首又深了一些,應該貫穿了我的整個陰道了吧,接近了我的子宮,我的寶寶?
「不說是吧?我會挖出妳的腸子,挖出妳的小孩,然後肢解妳~~~」
「然後燉了我嗎?那麼來吧。」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說著,我忽然又想起了張明娜,想起了汪大爺故事裡的人。
也許我會別人寫成故事吧。
肚子一涼,就和夢裡的一樣,我肚子被挑開了。
腸子抓在那個男人手上,嬰兒抓在另外一個人手上,是個女的?
然後他們剁去了我的手腳。
這次是真的死了吧?不是做夢了?~
一切變的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