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9.0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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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聚

原文作者:Harry Kaye

編譯:大地

(面對無可避免的折磨與毀滅,貴婦們以自己的方式迎來了結束)

房間被佈置得像個舒適的帷帳,這是一個華麗的隔間,四壁裝飾著白色或透明的絲綢,點綴著傳說生物與幻想場景的掛毯與壁畫中,金銀絲線在明滅不定的光線中閃耀。

金色的肢形吊燈中反射出橙黃的燈光,散發著清香的燈油味。

在房間的角落裡,黃銅製的小火盆裡木炭正在燃燒,時不時地爆發出幾粒夢幻般的火星。

一張巨大而低矮的長幾位於房間正中,上面滿是裝著鮮嫩食物和可口點心的杯盤,以及斟滿美酒的陶罐。

在帷帳外面,僕人們安靜地等待著,他們訓練有素,在侍奉中始終保持著沉默和低調。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他們已準備好以任何方式滿足帷帳中傳出的任何要求;然而,當任務完成之後,就輪到他們來享用這奢華的一切了。

而在此之前,他們仍然只能靜靜地等待。

4個美貌的裸體女子圍繞著長桌半躺著,她們或斜倚在長沙發上,或盤腿坐在裝飾精美的軟墊上。

她們的年齡跨度從18歲一直到可能30多歲。

其中最年幼的是朱莉塔,一位大家公認的,身材高挑修長的美少女,黑色的如同小氣泡般的卷髮圍繞著她青澀卻極為精緻的臉蛋,顯得十分活潑可愛。

她的隱秘之處被一小撮同色的稀疏陰毛遮掩著,乳房不大但形狀優美而堅挺,嬌小的粉色乳頭總是驕傲地挺立,反映了她陽光的個性和敏感的體質。

緊挨著她的女孩是阿蘭娜,比朱莉塔大3歲,個頭比她稍矮,擁有一對豐滿的大乳房,一頭金色的長髮和甜美的、如同夜鶯般動聽的嗓音。

在她身邊是瑪雅,一位29歲的女子,身形與阿蘭娜相仿,乳房略小一點,紅褐色的長髮如波浪般披散在白皙的肩頭,總是一副嚴肅和寧靜的神情,一雙銳利的藍色眸子讓她的氣質顯得睿智而高貴。

她們公認的首領是季琳娜,她的準確年齡是個秘密,大約在34歲左右。

她應該被尊稱為季琳娜伯爵夫人,一位妻子——或者準確地說,一位寡婦——她的丈夫是艾爾‧霍華德,這座城市的世襲掌控者。

大約兩年前,艾爾帶著他的軍隊前往城邦邊境,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如今他的領地正被蜂擁而來的野蠻人部落包圍著,這也是寡居以後的季琳娜早已經預料到的。

她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現實,因為她的婚姻很大程度上是一場政治交易的結果,是城邦中兩個最為強大家族結盟的象徵。

伯爵夫人找了不少情人,這在城邦內已經是家喻戶曉,自從結婚以後,城裡最英俊最強壯的男士們,有不少都成了她的入幕之賓。

然而,就如同他的丈夫艾爾一樣,他們中的大多數如今也在那場戰爭中逝去了。

伯爵夫人無法容忍這種沒有伴侶的生活,作為替代,她在自己的貴族圈中與一批高貴的女士發展了深刻而親密的友誼,如今,3位她最親近的密友正在與她分享這最後一次宴會。

儘管是眾女中最年長的,季琳娜仍然是位具有強大吸引力的美女。

她的身高不如朱莉塔和阿蘭娜,但豐挺的酥胸與修長的身形搭配得十分完美。

在少女時期,伯爵夫人就不是那種樂於呆在庭院裡打發時光的女孩。

她從小就在父母所能找到最好的教師指導下練習舞蹈,那些課程直到現在仍讓她記憶猶新,在大多數時間裡,她每天都要放開俗務,按照幼時所學進行舞蹈練習,在精心保養下,她的嬌軀苗條而不骨感,健美卻又不肥壯。

因此,伯爵夫人作為一個精力充沛,喜愛新花樣的愛人,一個熱情似火的床伴而艷名遠播。

季琳娜坐在自己的墊子上,用一種表面上漠不關心的眼神打量著房間。

她感到自己有些心跳加快,心想可能是3位愛人在場的原因。

她淺酌了一口酒,向後仰了仰頭,讓金色長髮披散在香肩上,她的褐色乳頭也完全勃起了!

有心人完全可以注意到,在她下身金色的三角狀毛髮中間,兩片嬌嫩的肉唇和陰蒂中隱隱地出現了濕氣,儘管這在充斥房間的淫靡氣氛的影響下十分正常,也是她對接下來計劃思考的結果,為此伯爵夫人正處於持續的性興奮中!

杯盤中的佳餚幾乎沒有動過,儘管在戰爭的影響下,鋪張浪費有些過分,但一種持續的集體緊張氣氛也讓人失去了享樂的胃口。

然而,酒卻在穩定地被消耗著,正如季琳娜所希望那樣。

這是建立在她充分預判形勢之上的一個小花招——希望她的朋友們在接下來的活動中易於掌控,但又不會因酩酊大醉而無法參與,作為這些天努力的結果,她們務必要共同進退。

放下自己的高腳酒杯,季琳娜輕輕地鼓了兩下掌,靠近桌子的帷幔一角迅速滑開,桌子的一端被一隻無形的手,不引人注目地向邊緣移動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又移了回來。

在桌子上出現了一座木製的架子,架子上放著一隻金碗,碗裡面是幾條精美的黑色天鵝絨髮帶。

其他幾個女孩看著這個小把戲,迷醉地發出「格格」的笑聲,優雅地鼓掌,感到這個魔術真不一般,季琳娜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們的反映,她們會逐步接觸到事情的真相,這將是真實的一幕,今夜的好戲開始了。

「我想黑色是最合適的顏色。」季琳娜微笑著說,打破了室內逐漸陷入的沉默。

「它般配任何人的髮色。」她停了一會兒繼續道。

「以及膚色。」

她平靜地笑了笑,朱莉塔也笑了,有點緊張,房間裡沒有人搭腔。

季琳娜從她的坐墊上站起來,搖搖頭趕走酒精帶來的眩暈,走向金碗。

她從碗裡拿出兩條髮帶,然後走向朱莉塔斜倚著的沙發,在她身邊坐下。

「我來幫妳綁頭髮。」她微笑著說。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服務,既然我欠了妳那麼多人情。」

她把朱莉塔的小腦袋擱在自己的胳膊和胸脯之間,開始將少女的黑色小發卷梳攏到一起,編成兩個小圓髻。

朱莉塔如夢初醒,輕微地轉動著她的小腦瓜,沒有阻止季琳娜對自己頭髮的動作,而是伸出細嫩的香舌,用可愛的舌尖輕輕舔舐季琳娜的右乳頭。

「哦哦‧‧‧‧‧‧美極了。」季琳娜呻吟著。

「啊‧‧‧‧‧‧別停‧‧‧‧‧‧別鬧了,我在做正事‧‧‧‧‧‧」

她稍稍停了停手上的工作,讓朱莉塔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女孩從沙發墊子上支起身子,用掌心托起季琳娜的右乳,嬌小的大拇指輕輕地摩擦著她已然堅挺勃起的乳頭。

她調皮地用拇指和其他指頭夾捏著它,然後用雙唇在上面吮吸起來,就像個小孩,同時還用自己的香舌和貝齒輕輕地嚙咬著,增強刺激效果。

「這樣‧‧‧‧‧‧不錯。」季琳娜喃喃道,她的美眸半閉,體驗著乳房上越來越強的快感。

「很不錯。」在將朱莉塔的秀髮在她頭上一邊一個綁成兩個小圓髻之後,她將她的腦袋輕輕地摟進懷裡。

「妳是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朱莉塔。」她一邊輕撫著少女的頭部,一邊平靜地說。

「而且還擁有這麼可愛的小腦袋,要是沒了是多麼可惜啊。但是妳們既然來到這裡,有些事還是得進行。」

朱莉塔愣了大約1秒,沒有想明白她話中的含義,然後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回到自己面前服侍的乳房上。

伯爵夫人的手溫柔地滑落到女孩細膩的脊背上,從她曲線柔美的脊柱一直撫摸到青澀卻不失彈性的美臀之間,美少女的手沿著夫人的大腿往上摸去,直到抵達她已然潮濕的秘處。

少女的纖纖細指剛剛接觸到敏感之地,季琳娜就發出一聲細微的愉悅呻吟,在壓力釋放的同時,她的情慾也隨著少女對肉唇的深入愛撫而逐漸高漲。

朱莉塔的手指在伯爵夫人的秘處不斷探索和戲耍著,漸漸靠近了她的後庭,季琳娜感到柔軟的髮絲拂過自己的脊背。

她扭過頭看,阿蘭娜正跪在自己的背後,慢慢地低頭貼近她,彎腰親吻她的玉頸和香肩,金色長髮如瀑布般低垂下來,豐滿的雙乳顫動著,另一隻手卻環繞過伯爵夫人的柳腰,輕輕地把玩並揉捏著她的左乳。

幾乎同時,瑪雅也靠了過來,跪在朱莉塔身邊,將美少女暴露的粉嫩右乳頭納入了自己的紅唇之間,並將手伸向了她濕潤的秘裂。

季琳娜覺得這樣做很完美,4個女子親密無間地分享著彼此的愛意,只是女人們對時日無多的憂鬱為這美妙的時刻投下了陰影,此時,她們的動作本身都很到位,只是沒有一個女子打算讓其他人獲得完全的高潮,而狂歡的時刻即將到來。

季琳娜轉向朱莉塔,親吻了她光潔的前額,站起來從碗中拿出另一條髮帶。

將它交給阿蘭娜,她現在正靠在朱莉塔身邊的沙發墊子上,金髮豐乳的美人將自己的一頭如黃金般燦爛的秀髮梳攏到一起,用髮帶綁成一個大大的鬆弛的單結。

完成之後,阿蘭娜將手放在季琳娜飽含彈性的豐臀上,臉緊緊地貼住夫人被濃密陰毛包圍著的私處,用自己靈巧的唇舌摩擦著她的兩片肉唇。

季琳娜撫弄著她朋友的頭髮,緊緊地抱住她的腦袋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胯下,半閉了眼睛微笑著。

朱莉塔和瑪雅則側面相對著躺在一起,相互親吻和愛撫著乳房。

這種光景持續了一會兒,季琳娜從碗裡又拿出幾根髮帶轉向瑪雅。

「我想,這兩根該給妳們。」瑪雅順從地跪在地上,讓季琳娜將自己的紅褐色長髮綁好,阿拉娜則一種誘惑的姿勢匍匐到她的面前,一邊爬一邊讓自己的酥胸在地上輕輕地摩擦,而朱莉塔同時在她身後親吻著她兩片濕潤的肉唇。

看來,似乎每個女子都很樂意參與這個小儀式,為即將到來的活動做好準備。

「這兩根是給我自己的。」季琳娜邊說邊在房間中央的墊子上坐了下來,這次是阿拉娜,夫人最年長的朋友為她細心地料理著髮辮,朱莉塔和瑪雅則在一旁親吻和把玩著她的豐唇、酥胸和玉頸。

在每個人的秀髮都被綁好以後,4個女子一起躺在了一堆沙發墊子中。

她們互相輕柔的愛撫變得越來越有力,親吻則越來越深入,她們的纖纖玉指互相探索著對方的神秘之處,各自的迷人窒道都在玉指的刺激中變得越來越火熱、柔軟和濕潤!

最後,她們的舌頭也加入了探索愛穴的行列,每個女子都忍不住發出了甜蜜的呻吟,先後爆發的短促嬌哼,喜悅的眼淚都反映著女子們逐個獲得了高潮。

這倒是充分證明了,艱難的時刻和沉重的壓力,都不能剝奪她們的愛的意願,在這種氛圍中沒有人感到滿足。

4個好朋友肩並肩並排躺在墊子上,腦袋都靠在其他人的肩膀和乳房上,玉臂鬆鬆地環繞在對方的頸下,在這個美好的午後,回味著共享快樂之後的閒暇與寧靜。

帷帳之外,一切工作仍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儘管房間裡現在出現了短暫的平靜,僕人們仍然在外面忙碌著,他們知道今天可能是為主人服務的最後一天,他們一邊考慮著哪些東西應該落入自己的口袋,一邊各自打著小算盤,該怎樣在最後時刻來臨之前捲起包袱溜之大吉。

他們知道這要冒不少風險,倒不是來自於他們服務的主人,既然她們很快就要自我終結;他們有理由害怕聚集於宮外的暴民,在對僕人們偷來財寶的嫉妒之下,他們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但更大的危險來自於城外,野蠻人部族已經磨刀霍霍,一旦他們失去耐心,城中的任何人和任何東西都不會安全。

作為代替自己丈夫有效掌控著城市的伯爵夫人,季琳娜清醒地知道城外的野蠻人和城內的暴民意味著什麼。

在他們面前沒有什麼可選擇的,她已經從類似情形下貴族的下場中明瞭一切,悲劇無法避免。

作為貴族婦女的結局,她們要麼被懸掛在貫穿全身的肉勾上,慢慢地走向死亡,通常的經驗是過3個鐘頭才會斷氣;要麼是被醉醺醺的暴徒殘酷地折磨和反覆輪姦,引發內出血在昏迷中慢慢死去,如果這還不能滿足他們的獸慾,她們的屍體還有可能被繼續強暴。

於是季琳娜開始在自己的腦海裡構想計劃,在如此無助和絕望的情況下,怎樣才能讓自己和密友們從不可避免的劫掠與毀滅中逃脫出來,與集體分享最終命運相比,單獨自盡顯得冷漠而淒涼。

她們不止一次地爭辯和討論過不可能存在的拯救和逃脫,直到達成一致意見,在她們生命中的最後一天,也許應該聚在一起,利用這個最終的機會決定該如何自處。

季琳娜輕柔地吻過每個女子,然後站起來走近分隔內外的簾子,拉開門簾,盛著髮帶的金碗已經消失了。

女孩們發現,一座斬首砧木矗立在金碗原來的位置上!

季琳娜早就見過這座斬首砧木,事實上這就是她負責設計的。

對其他3位女孩來說,這一幕卻令她們深感震撼!

首先是黑色髮帶,讓她們將秀髮綁起來露出赤裸的脖子,現在對於她們下一步行動的暗示已經明白無誤了。

這就是她們最後的結局——將自己細長嬌嫩的脖子放在斬首砧木上,順從地擺出引頸就戮的姿勢,然後等待鋒刃的落下;一切顯得簡單,完美,同時令人戰慄。

冷靜的阿蘭娜是第一個上前去檢查斬首砧木的。

她注意到它打造得是多麼精巧,形狀是多麼適宜於它的製作目地。

砧木大約有兩尺高,基座的每一面也有兩尺長,從基座到頂端向內傾斜,砧木的頂部足夠放置人的頸子,不僅如此,還顯得十分穩定。

砧木表面從前到後的距離剛好是下巴到鎖骨的長度,一端挖刻了一個較寬較淺的凹槽,用來擱置受刑者的肩膀,另一端是一個較窄較長的凹槽,可以嵌入下巴。

砧木邊緣沒有任何尖銳的稜角,每一面都被沙子精心地打磨得閃閃發亮,看起來如同精美的傢俱。

朱莉塔和瑪雅也過來跪在了斬首砧木旁邊,瑪雅一隻手輕撫著砧木的表面,另一隻手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細嫩的咽喉。

朱莉塔似乎已經被嚇得不能說也不能動了,但還是勉強坐在地板上,她的雙臂緊緊地環抱著膝蓋,將小腦袋埋在自己的大腿上,蜷縮著如同一隻年幼敏感的小獸,無力地保護著自己隔離世界的恐懼。

然而,女孩們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開始想像,當輪到自己被砍頭的時候,該如何面對斬首砧木。

她們應該怎樣優雅地跪下,將自己頎長的脖頸擱在砧木上面,凝視著下方的乾草籃子,等待利刃的收割和首級落地。

一想到這些,她們再次感到興奮起來,如同她們初次接到行刑暗示時那樣,作為出身高貴的女子,自願被以這種方式斬首,在接受極刑的處罰時,產生了一種完全邪惡和頹廢的美感。

這一切都是為了避免她們淪於野蠻人和暴民之手,以致遭受殘忍的屠殺。

朱莉塔向前直了直腰,重新調整了下坐姿,感覺自己的陰部有些麻癢,顯然受到了慾望的刺激,她也開始想像自己最終面對斬首砧木時的順從姿態。

季琳娜站在一旁,觀察著她的朋友們的反應,直到她們逐漸接受了自己的結局,並自主緩解了她們對即將發生的行刑產生的輕微興奮感。

瑪雅站了起來,轉向其他女孩尋求愛撫,卻發現阿蘭娜正在用手指摳摸自己濕漉漉的小穴,而朱莉塔也坐直了嬌軀,季琳娜跪在美少女的身後,開始撫弄和親吻她細滑的脖子和肩膀。

不久,4個女子又在沙發墊子上躺在了一起,季琳娜響亮地拍了拍巴掌,對帳篷外發出了最後的指令。

大約只過了幾秒鐘,一個男子就從分開的帷幕中走入,出現在離她們僅幾步遠的地方,他身材高大,約莫20歲上下,肌肉壯實得驚人,全身赤裸著,只是在腰部纏了一圈布條,遮掩著自己的下體。

在他見到4位美貌女子時,陽物明顯在布條下勃起了。

女人們則在看見如此完美健壯的男子時,發出了一陣嘆息和竊語,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手中提著一個長條形的木盒子。

作為她們情慾的反應,女人們如同學校女生般地格格調笑著,直到阿蘭娜和瑪雅打破了這一瀰漫在房間裡的情色氛圍,她們幾乎同時問道。

「季琳娜!妳在哪兒找到他的?」

「哦,我注意這個男孩好幾年了。」季琳娜回答。

「他非常聰明。」

「他叫什麼名字?」瑪雅問。

「亨瑞克。」季琳娜答道。

「他是不是‧‧‧‧‧‧?」朱莉塔把話又嚥了回去,她幾乎不敢說出描述即將發生事實的那個詞。

「是的,我親愛的。他就是我們的‧‧‧‧‧‧」季琳娜說著,發出了確認的微笑,只是伸手在自己修長的脖頸上輕輕地一劃,做了個殺頭的手勢,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多大了?亨瑞克。」阿蘭娜問。

「你曾經幹過這個嗎?」這是瑪雅的問題。

「他不會回答。」季琳娜說。

「是不會還是不能?」阿蘭娜婉轉地問。

「不能。」季琳娜沉默了一下。

「但是他曾經為我幹過這活兒,是不是,亨瑞克?」她補充問道。

男孩只是微笑著。

「呵呵,對了,他完全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他是這裡最棒的,是不是?我親愛的小男孩?」

溫柔的笑意顯示出他富有自信和經驗,這讓周圍的不安和疑惑逐漸平靜下來。

「讓我們看看你帶來的東西,亨瑞克。」季琳娜命令道。

他把箱子放在地上,打開蓋子,露出一把精巧的斧頭,女人們紛紛上前去觀賞這件武器。

亨瑞克小心地把斧頭從盒子裡提出來,遞給最靠近的阿蘭娜。

除了季琳娜曾經見過這件工具,其他女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它,因此她們都小心地伸出手來撫摸,並意識到它是多麼堅固,多麼沉重,最重要的是,它非常鋒利。

斧柄大約有4尺長,是用高質量的硬木製成,微微彎曲的斧刃切面大概有8寸寬,刃面被精心地打磨得如同鏡子一般,反射著牆角油燈發出的亮光。

斧刃的兩面都被剛剛磨製過,似乎可以輕易地切斷任何東西。

意識到這就將是處決自己的斧刃,女人們對即將到來的行刑集體產生了愉悅的戰慄。

此案在,對於未來拼圖的最後一塊碎片已經補上了。

她們擁有一個私密的、不會被打擾的空間,行刑的斧頭和奴隸已經就位,斬首砧木將是她們最後的表演舞台。

4位美女都已經準備就緒了,美酒、佳餚,以及她們在向前時光中共同營造出的淫靡氛圍,緩解了緊張的情緒,作為最後一個不起眼卻不可缺少的步驟,她們已經把秀髮用髮帶綁好,露出修長赤裸的脖頸以便行刑。

在每個女子都細細察看過斧頭之後,它被交還給亨瑞克,他將斧頭操在手中,雙手握住以保持平衡。

「既然妳最年輕。」季琳娜邊說邊握住了朱莉塔的手。

「我想妳應該第一個來。」話音剛落,美少女的眼淚立刻爆發,季琳娜最害怕出現這種情況,只得耐心地安慰她。

「不,妳們不理解。」朱莉塔的回答把伯爵夫人的安慰言語擋了回去。

「正如妳說的,我最小應該是第一個,但最令我難受的是,我是唯一一個無法看見任何人受刑的,我一直期望著觀賞至少妳們中一個的死刑。」

「如果是這樣。」季琳娜回答。

「我想我有答案了,妳的要求完全正當,親愛的,而且,我想讓妳看到我們每個人受刑的樣子。妳們都回去坐下吧。」當3個美女都坐回到自己的墊子上後,她簡短地向亨瑞克交代了幾句,男孩點了點頭。

「現在看仔細了。」伯爵夫人走到斬首砧木旁邊,一邊說一邊跪了下來,讓綁好的金髮向前披散到自己的雙肩上,然後向前傾斜著身子,伸直自己修長白嫩的頸子,放到砧木上面。

朱莉塔的手本能地摸向自己潮濕的陰部,青蔥般的指頭深深地插入流著蜜液的甬道。

當感覺自己準備好以後,季琳娜像鳥兒一般,將手臂向身體兩側張開,這種優雅的姿勢是一個傳統的信號,用來告訴劊子手自己已經預備接受致命的一擊。

亨瑞克將斧頭舉過頭頂,短暫停頓了一會兒,然後以一種狂暴的態勢劈向目標,在離季琳娜白皙脖子只有不到1英吋的距離上停下來,他穩穩地握住斧頭,沒有一絲顫動。

目睹此景,朱莉塔幾乎是瞬間獲得了性高潮,強大的力量讓美少女痙攣著癱倒在沙發墊子中間,發出甜美的呻吟,最後變成了婉轉嬌啼。

季琳娜有些吃驚地看著她,沒有把腦袋從斬首砧木上抬起來,而是把臉轉向另外兩個女子,微笑了一下。

「就是這樣。」伯爵夫人說。

「妳是不是想看到這個?」亨瑞克將斧頭挪開,季琳娜從地板上站起來,熱烈地擁抱了朱莉塔。

她們面對面地站了幾分鐘,互相親吻和愛撫,直到朱莉塔的興奮開始消退。

然後季琳娜轉向其他人。

「妳們也願意為她演示一下麼?」

「樂意效勞。」阿蘭娜微笑著回應。

「妳們兩個走開,坐下來看著。」季琳娜命令道,坐回自己的位子,順便再吻了朱莉塔一下。

阿蘭娜將滿頭金髮撥弄到左肩膀上,然後順勢跪坐到斬首砧木後面,將自己同樣頎長的脖頸伸向砧木,緊緊貼住光滑的砧木表面,幾乎是做這個動作的同時,她將一雙玉臂向身體兩側伸展開來。

「我想我們不需要斧頭完全劈下來,亨瑞克。」季琳娜指示。

「我們不能出任何意外,不是嗎?」

亨瑞克再次就位,這次他讓斧頭在離阿蘭娜脖子1尺高的地方停下來,然後小心地慢慢放低,直到斧刃接觸到她光滑細膩的後頸。

「嗯嗯嗯嗯,這樣很性感。」季琳娜微笑著說。

「妳們不覺得嗎?」她補充了一句,轉向其他女孩,瑪雅和朱莉塔都拚命點頭。

「現在該輪到妳了,親愛的瑪雅。」

阿蘭娜從砧木後站起來,瑪雅走過去接替了她的位置,像先前兩位女子一樣,她先細心地處理好自己的秀髮,然後將自己的脖子伸過砧木表面,讓下巴完全嵌入凹槽。

隨著她舒展開雙臂,亨瑞克將只是將斧頭輕輕地擱在她脖子後面,停頓了幾秒鐘,這讓瑪雅微微閉了眼,感受著寒氣侵入自己後頸細嫩的毛孔。

「漂亮。」季琳娜讚道。

「謝謝你,亨瑞克,你現在可以休息一下。」她面向其他女孩。

「瑪雅,妳也可以回到妳的位置上去。

不過,我們好像忘了點什麼,妳們能猜到嗎?」

她們迷惑地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最後瑪雅咧嘴笑開了。

「我們需要付錢給我們的劊子手,是嗎?」她問道。

「正確。」季琳娜說。

「通常是要給一點小小的報償,安慰他完成這令人不快的工作,同時確保對我們的處決能夠充滿憐憫而熟練。」

「噢,親愛的。」朱莉塔說。

「我一分錢也沒有帶。」

「給錢只會被偷走。」季琳娜道。

「從外面的形勢看,他的口袋裡裝不走任何物品。不過,我們可以為他提供一些別人帶不走的東西,瑪雅,妳離他最近,妳介不介意‧‧‧‧‧‧?亨瑞克,我可愛的小男孩,我想你可以把你的斧頭放下幾分鐘。」

瑪雅微笑著解開了男孩的腰帶,讓他直挺挺的陽具完美地暴露出來。

布條下鼓鼓的形狀像是一個承諾,但事實上它肆無忌憚地跳出來時給女人們的印象更深刻,它始終處於強大的蓄勢待發狀態,充分說明了男孩實在是天賦異稟,本錢雄厚。

陽具比瑪雅嬌小的手掌還長,她充分意識到這一點以後,輕輕地將它握在掌心,黝黑粗長的傢伙與瑪雅嬌小白嫩的玉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3個女子目眩神馳,發出驚歎和嬌喘,討論著自己的身體能否容下這具龐然大物。

當然,對季琳娜來說,這個問題早已解決,她對此十分滿意。

「妳曾經和他做過,是嗎?」阿蘭娜悄悄地問,季琳娜只是嫣然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看來不止一次,我不想知道,不過在這種場合,還是我第一個試試吧。」

她跪在了亨瑞克前面,用手輕輕地握住了他的大鳥,首先是舔舐他巨大尖端正在形成的潮濕之物,似乎很美味,然後,在舔完龜頭前端之後,她盡量張開檀口,慢慢地將它的整個頭吞進櫻唇,亨瑞克仍然面無表情地站立著,只是半睜開的眼眸說明著他的感受。

「如何?」瑪雅問道,阿蘭娜將她的頭移開了,讓大鳥從她的櫻唇中滑落。

「這太費時間了。」瑪雅咧嘴笑了笑,阿蘭娜開始沿著整個龜頭進行全方位舔舐,在感覺到口中的那話兒即將高潮的時候,她放開了雙唇以便及時剎車,在休息一陣之後,她開始前後晃動著腦袋,緩慢地吞吐他的肉棒。

「聽我說,親愛的。」瑪雅一邊說,一邊將她的手放在朋友的肩膀上。

「這是這幾個月來,我們所看見的最好的肉棒樣本,妳可不能吃獨食。」阿蘭娜將她的頭移開了,不情願地放開了她的寶貝。

「噢,那麼好吧。」她大笑著回答。

「全都給妳們。」

「實際上,我認為下一個應該輪到朱莉塔。」瑪雅壞笑著說。

「我?真的麼?」朱莉塔有幾分驚喜。

「哦‧‧‧‧‧‧哦,是啊是啊!」

當阿蘭娜退下之後,美少女忙不迭地補上了她的位置,她甜笑著用雙手捧起亨瑞克的陽具,將它抬到垂直的狀態,伸出小巧的香舌,開始為他進行全方位服務,。

前前後後從一對肉球一直舔到馬眼,反覆幾次之後,她用一隻手溫柔地愛撫他的肉球,另一隻手緊握住粗壯的男根,將尖端含在小嘴裡,開始作急速的活塞運動,男孩立刻大聲地喘息起來。

「相當不錯!」瑪雅一本正經地讚美道。

「特別是就妳這個年紀,通常沒有多少實踐經驗的情況下。」其他的女孩都發出哄笑,這給了朱莉塔某種鼓勵,她微微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好啦。」阿蘭娜拍拍朱莉塔的背。

「夠了,該輪到瑪雅了,我們可不能讓他這麼快就結束。」

朱莉塔與瑪雅交換位置,在前後兩個美女的口舌侍奉下,男孩的肉棒上已經沾滿了唾液和分泌的體液,顯得潤滑而光亮,像是示威般,她用兩片香唇輕輕含住尖端,然後忽然一口把整個男根吞了進去!

這下輪到季琳娜呻吟了,她意識到陽物的頂端一定已經直插到了瑪雅的咽喉裡,男孩的感覺很容易判斷,他的眉毛縮成了一團,雙眼緊閉,接著,瑪雅開始圍繞陽具根部做吞吐動作,帶動紅褐色的秀髮輕輕搖晃。

在4位女子逐個華麗地展示了個人技巧之後,她們一同跪在了亨瑞克面前,開始組團為他的陽具服務。

在幾分鐘之內就讓男孩顫抖著進入了高潮。

在他精液洶湧噴射而出時,每個女子設法讓彼此都分享了這一成果,讓白濁的液體灑滿了每個人的臉蛋,滴落到豐滿的乳房上,在男孩發射完畢之後,她們互相舔舐著對方身體上每一個能舔到的地方,直到精液一滴不剩。

看著4個大美女擁抱著,互相用香舌在潔白無暇嬌軀上服務的香艷場景,亨瑞克的下體又直起來了。

女孩們的舔舐和吞嚥最後變成了親吻和擁抱,這成為女孩們最後的告別儀式,現在真的到了說再見的時候了。

季琳娜急於讓朱莉塔保持亢奮的情緒,以便能夠堅持著走向斬首砧木。

她緊緊地擁抱著美少女,熱烈而深入地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溫柔地愛撫著她光滑的頸子和脊背,她欣慰地看到這位最年幼的朋友臉上露出了喜悅的微笑。

季琳娜牽著金髮美少女的手,走向斬首砧木,指點她在合適的位置跪下,幫助她俯身前傾,將自己白嫩修長的脖頸在砧木上放到位,精巧的下巴穩穩地擱在砧木前部的凹槽裡,然後料理好分成兩道髻的秀髮,確保斧頭有一個最好的目標。

伯爵夫人最後在美少女的耳邊低聲叮囑了幾句,溫柔地吻了吻朱莉塔的光潔後頸,用手從她赤裸的脊背一直撫摸到她青澀的臀部,在上面輕拍了幾下以示鼓勵,然後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亨瑞克在她的女主人點頭示意之後,拾起了斧頭,他估摸了一下距離,以便讓斧刃能垂直落到受刑者的脖頸上面,雙手握住斧柄,平放在女孩的脖頸上面,等待進一步指示。

朱莉塔盡量讓自己在砧木上保持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開始有幾分猶豫地,慢慢地將自己修長姣好的手臂向身體兩邊展開,當她最後自信地將玉臂完全舒展開來時,季琳娜再次對亨瑞克點了點頭。

斧頭飛快地劈下,準確地命中了目標。

從朱莉塔順從地伸開雙臂,到斧頭斬到她優美的脖子上面只花了不到1秒鐘。

斧刃以完美流暢的運動軌跡,切入少女纖細的脖頸,順暢地劈開頸骨,肌肉和筋腱,發出一種利刃切斷多汁鮮肉的悅耳聲音,直到被堅硬的木砧表面阻止。

朱莉塔的美首向前翻滾著落入乾草籃子,滴溜溜轉動著帶動籃子晃動了幾下才平靜下來,她高挑修長的身體仍然保持著被斬首瞬間的姿態,過了一會兒,才頹然向後躺倒,全身抽風般顫抖了幾次,血箭嘶嘶地從少女脖子光滑的斷面中噴射出來。

季琳娜迅速站起,走到籃子邊將女孩的頭顱提了出來,與此同時,瑪雅正一邊觀賞著朱莉塔的處決,一邊用力地搓揉著自己勃起的陰蒂,在強烈的性高潮中哭喊著。

當朱莉塔的人頭被拿出來的時候,3個女子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它。

黑髮少女的美首仍有意識,她眨巴著嫵媚的大眼睛左顧右盼,似乎想理解帷帳中發生的事情,以及為什麼會被人提在手裡?

當她的目光聚焦到季琳娜臉上時,女孩們停止了有些慌亂的動作,美少女的小嘴仍然是張開著,兩片櫻唇輕輕地翕動了幾下,似乎想露出一絲微笑,香舌從嘴角伸出,顫抖著。

「哦,我親愛的朱莉塔。」季琳娜流著眼淚嘆息著。

「可憐的小東西。」她將女孩的頭顱放近自己的左乳房,讓她的舌頭舔舐自己已然勃起的乳頭,不一會兒,季琳娜找到機會,在性興奮的火花中吻上它的雙唇,然後女孩的首級停止了動作。

她再次看向女孩的小腦袋,美少女的眼神已經如同玻璃製成的一般失去了焦距,直直地凝視著自己,曾經鮮潤的嬌唇變成了青紫色。

在亨瑞克和其他女孩的幫助下,伯爵夫人將朱莉塔的無頭屍體放在一條長沙發上,將她的首級也放在上面,面對著她即將受刑的姐妹們,作為最後的一環,瑪雅將美少女的雙手放在她被砍下的腦袋後面,似乎她正捧著自己的首級。

「這樣就好了。」阿蘭娜說。

「這樣看起來真是性感。」其他女孩們都贊同地點頭。

瑪雅轉向她的朋友們,握住她們的手。

在她親吻她們的同時,抓著女孩們的青蔥玉指逐個抽插自己的濕熱小穴,然後,作為自己處決的掌控者。

她請季琳娜和阿蘭娜都坐回自己的墊子,在5分多鐘的時間裡,她在兩個朋友身邊來回移動,輪流吸吮、撫弄她們的陰蒂和陰唇,最後她捉住兩個女子的手代替自己的舌頭,再次溫柔地愛撫了她們的敏感部位。

「我最想要的就是在品嚐斧頭時聽見妳們兩個一起高潮。」她俏皮地笑著說。

「這應該不太難。」

說完,她自信地走向亨瑞克,在他面前跪下,紅髮美人簡單地握住他仍然怒昂的肉棒,熟練地將它整個滑入自己的檀唇。

男孩閉上眼露出舒爽的笑容,顯示瑪雅正在高妙地運用自己舌技,她靈巧的香舌在他的尖端輕輕地彈動,鼓起香腮讓他的男根在櫻唇間抽動,每一次都給予緊緊的吸力,然後突然放開‧‧‧‧‧‧在他低吼著發射之後,瑪雅舔乾了自己嘴角的白液,在男孩的臉上輕輕一吻,微笑著走向了斬首砧木,優雅地跪下。

在瑪雅把自己的脖子放到砧木上之前,她注意到在砧木表面有一條淺淺的細痕,這是斧頭砍掉朱莉塔的腦袋之後順著慣性切到砧木上留下的,這個標記很淺很細,剛好可以容下一根頭髮。

瑪雅覺得這說明砧木很可靠,劊子手的技巧也很保險。

她用手輕輕地撫弄自己已經綁好的秀髮,將雙馬尾都撥弄到自己肩膀前面,然後前傾著身子,將修長柔軟的脖頸擱在了砧木上,下巴輕輕地貼住砧木前面的凹槽,為劊子手提供了一個良好的目標。

亨瑞克站在旁邊已經做好準備,雙手握住了斧頭。

當瑪雅在斬首砧木上就位之後,她花了幾秒鐘清除雜念,定神想了想自己將要完成的動作。

瑪雅如同一隻火鳥般自信地將雙臂舒展開,自然地伸向身體兩側,試圖放鬆著身體迎接即將到來的斬首。

此時亨瑞克已經將斧頭高高地舉過頭頂,等待季琳娜的手勢,在得到確認的信號之後,斧頭閃電般地劈在了瑪雅的脖子上!

就在紅髮美女的頭顱脫離嬌軀的剎那間,季琳娜和阿蘭娜雙雙進入了性高潮!

當然在同一時刻,瑪雅是否能聽見任何東西是無從判斷了。

季琳娜不顧高潮帶來的餘韻,走到籃子旁邊拿出了瑪雅的腦袋。

首級的臉上是一副歡喜的表情,從紅髮女子的眼睛深處,季琳娜甚至感到了幾分瘋狂,儘管這種感覺只是一閃而過。

在亨瑞克的幫助下,季琳娜和阿蘭娜將瑪雅的無頭屍體也移到了長沙發上,她被斬下的腦袋就擱在兩腿之間,小嘴對著自己的陰部。

「她曾經告訴我一直夢想著有一天可以舔到自己那裡,現在她做到了。」季琳娜帶著幾分感慨說。

「如果她還有意識,我想她一定會樂瘋了。」阿蘭娜補充道。

兩個女子現在渾身都是她們朋友的鮮血,她們最後擁抱了一下,以最狂野的姿態激吻,性感的下身交疊著,互相摩擦著豐滿的陰阜,同時彼此深入地愛撫著對方的酥胸和美臀。

似乎是想為她們持續多年的肉體情慾和親密友情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好好觀賞我的表現吧。」阿蘭娜微笑著,同時兩人終於分開來。

「我簡直迫不及待了。」季琳娜說著,最後親吻了一下她的朋友。

季琳娜回到坐墊上坐好,一邊觀看她的朋友準備受刑,一邊開始在乳房和陰部上自慰。

阿蘭娜設法把自己的金色長髮移到右肩前面,跪在了砧木邊。

她把自己修長的脖子擱在砧木上,準備好餐刀,同時將自己的脖子扭向一邊,這樣可以看見季琳娜——

伯爵夫人正將兩根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陰道——

阿蘭娜張開嬌艷的紅唇,伸出舌頭在嘴角舔了一圈,對季琳娜嫵媚地微笑了一下;輕柔地扭了扭纖腰和豐臀,然後將臉轉回去面對乾草籃子,她金色的長髮垂落下來,髮梢碰到了籃子底部。

阿蘭娜微微調整了跪姿,稍稍地分開大腿,一隻手伸到兩腿的肉唇之間,將一根指頭插入自己濕滑的小穴,另一隻手卻伸展開來,發出準備受刑的信號。

季琳娜一點頭,亨瑞克的斧頭全力劈下。

就在斧刃切入阿蘭娜纖細脖頸前的一瞬間,她聽見了伯爵夫人低低說了聲再見。

斧頭乾淨利索地切斷了阿蘭娜的喘息,在她的頭進行最後一次呼吸之前讓它與嬌軀分開,向前滾進了乾草籃子。

她的無頭屍體直立起來,在砧木上方短暫地停留了一下,然後再次撲倒在了砧木上,同時伴隨著鮮血從脖子斷面噴湧而出。

灑在地板上迅速匯聚成一灘血窪。

雖然如此,阿蘭娜的手指仍然沒有離開陰部,而是隨著肌肉的痙攣,直直地地插入了小穴深處。

季琳娜衝過房間,從籃子裡提出了阿蘭娜的腦袋。

愛人的雙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麼,細長的香舌在紅唇外急速地顫動。

季琳娜將首級貼上自己的私處,阿蘭娜的腦袋迅速舔弄起來,在幾秒鐘之內就讓她獲得了極度的快感。

在高潮到來時,伯爵夫人毫無形象地在地上蠕動著,然後親吻了阿蘭娜的雙唇,她用自己的舌頭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腦袋直到首級完全失去活力。

季琳娜將阿蘭娜的人頭擺在了她的酥胸上,在亨瑞克的幫助下,將最後一個朋友與其他女孩一起並排放在墊子上。

然後她面無表情地看向斬首砧木。

伯爵夫人走向亨瑞克,注意到他的尖端正冒出一團白色的漿液。

她用拇指揩了下,伸出舌頭舔乾淨。

她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強有力地握住他的那活兒,分開雙腿,將男根在自己肥嫩多汁的肉唇上蹭了蹭,然後用力摟著男孩的身體,讓他插入了自己濕滑的秘處。

「先前我已經告訴你該怎麼處置我們了,在我們全部被處決之後。」她冷靜地對他說著。

「我希望你首先使用我的屍體,就在那個沙發上。」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房間的另一邊。

「你砍下我的頭以後,要立刻把我的頭放到桌子上,這樣我還可以看見你和我做。」她將亨瑞克的陽具更深地進入自己,然後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

「明白嗎?你要一點不差地按我說的辦。」男孩點點頭,她又吻了他一下。

她扭過頭,站起來看著斬首砧木,想像著在她死後將要發生的事情,雙足已經被房間裡四處流淌的鮮血染紅。

張伯倫,她的老總管,已經受命在她死後1個小時內打開宮殿的大門,放任暴民們闖入。

他們會發現亨瑞克在滿地血污中,一邊姦污她們的無頭屍體,一邊享用剩下的美酒佳餚,誰也不會認識他,同時會發現他作為一個被割掉舌頭的人,也無法說出任何事,因此他的腦袋很快也會被砍下來,和女人們的首級一起被串在宮殿的頂部。

這將是野蠻人攻破毫無防備的城堡大門,開始燒殺搶掠的信號。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沒人關心了。

可以想見的是,那個時候,季琳娜伯爵夫人已經失去生命的眼眸中,什麼也不會看見。

季琳娜跪在斬首砧木前,滿意於一切進展順利,她的朋友們全部到齊了,在受死前享受了無與倫比的性愛。

現在該輪到她了。

如今她感到欣慰的是終於即將離開這個恐怖之地,以一種她自己選擇的高貴方式。

她前傾著身子靠向斬首砧木,同時輕輕地拂開了散落在砧木表面的髮絲,最後將修長白嫩的玉頸放到正確的位置。

到現在,季琳娜已經沒有了任何恐懼。

她抬起頭,看著擺在對面沙發上3個朋友的腦袋,想到剛剛不久她們還在互相愛撫,把酒言歡,臉上露出微笑。

不久她就把注意力集中到行刑上來,希望自己不要漏掉處決過程中的任何步驟,這時,她感到陰道中傳來陣陣麻癢,性慾正在穩步高漲,無可遏制。

微笑著,季琳娜毫不遲疑地伸開雙臂,將下巴緊緊貼住凹槽,等待著。

斧刃閃電般斬下,毫無預警,無聲無息,亨瑞克沒有變換位置,甚至沒有在發動最後一擊前深呼吸。

斬首來得如此安靜,卻又帶著如此強大的力量。

讓季琳娜感到奇妙的是,自己似乎能感覺到斧刃切斷脖子的整個過程。

首先是冰冷銳利的鋒刃觸到了自己後頸敏感細膩的肌膚——

這立刻像一道閃電般讓她爆發了性高潮,隨著斧頭斬下帶來的震動,後頸的刺痛和小穴的酥癢混合在一起難以辨別——

隨著可怕的寒冷分開皮肉,一陣麻木感讓她失去了對脖子以下軀體的知覺,隨著斧刃在頸子裡無情地深入,她意識到鋒刃已經切開了頸骨,接著斬斷了神經和肌肉,直到她感到頸子下的砧木隨著猛擊地顫抖一下,又很快靜止下來。

她發現自己失去了重力,房間的景物在眼前翻轉,接著,籃子底部血跡斑斑的乾草迎面撲來,周圍的嘈雜剎那間成為死寂,過了一會兒,一隻不知從哪裡來的大手觸到了後腦勺,將她提出了籃子。

她感到有些眩暈,試圖瞥一眼自己的無頭屍體,卻只發現自己修長的雙腿正在無意識地顫抖。

直到亨瑞克將她平放在桌子上之後,她眼中的房間才不再旋轉。

劇本的最後一幕正完全地按照她的意願上演。

她看見亨瑞克肩扛著一具蒼白無力的裸體走進來,那是她自己的無頭屍體。

她望著自己的脖頸斷口——

就像火腿的圓片一般光滑漂亮,白色的骨茬和粉色的肌肉中間,鮮血還在不斷流淌;她看見亨瑞克將自己的美肉仰放在沙發上,將渾圓粉膩的大腿分開到他滿意的角度,然後粗暴地將陽具插入小穴。

季琳娜的視線開始變暗,她最後看見的一幕,是她強壯的奴隸伏在自己嬌柔無力的軀體上奮力地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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