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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新娘
(You May Hang the Bride )
原文作者:A‧P‧Damien
編譯:大地
這是一場戶外舉行的婚禮,一大堆折疊椅子已經擺好,新郎的親戚朋友們聚集在搭好走廊的一邊,新娘的朋友們在另一邊。
就像往常一樣,大約有五分之一的賓客吃不準自己到底屬於新娘還是新郎的一邊,所以隨意地選擇了自己的隊列,或者和自己要好的朋友們站在一起。
大多數男賓客都穿著西服打著領結,而女賓客們都身著正式的晚禮服。
輕快柔和的音樂從鍵盤樂器和音響中流淌出來,新郎最親近的朋友們擔任了迎賓員,引導其他客人們前往合適的座位,新郎和伴郎通過一架梯子登上了一座臨時搭建好的舞台。
那裡站立著一名法官,新郎和伴郎無聲地立在了他身旁,新郎身著一件淺藍色的無尾晚禮服,而伴郎和迎賓員們都穿著深藍黑色的晚禮服,法官則是一身法袍打扮,看起來很嚴肅。
音樂忽然變得莊嚴起來,這時一名捧著鮮花的女孩走進走廊,後面跟的是身穿米白色的,裙邊鑲褶著玫瑰圖案套裙的伴娘們;緊接著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夫人們。
她們普遍帶著一種挑剔的眼神打量著婚禮現場,這似乎為空氣中帶來了一種緊張,但是賓客們仍然在熱烈交談著。
一陣高昂的絃樂提醒賓客們安靜下來,然後音樂轉換成了傳統的「羅英格林進行曲」。
新娘低著頭,挽著她父親的手臂進入了走廊。
她穿著傳統的白色的結婚禮服,頭上罩著婚紗,裙子後面拖著長長的裙尾,移步間,裹著純白長筒絲襪的修長玉腿和小巧玉足上套著的水晶高跟鞋時隱時現,總之是穿著和傳統的婚禮沒什麼兩樣,一切都顯得平常而歡快。
「傑妮,我親愛的甜心,妳真的確定要把儀式進行到底麼?」新娘的父親在她耳邊小聲地問道。
「如果妳改變心意,我和妳母親都會堅決支持妳的。」
「是的,父親。我很感謝您的支持,但是女兒已經下定決心了,做這個決定不容易但這正是我想要的。」
最後父女二人來到了走廊盡頭,在父親的幫助下新娘小心地爬上舞台的梯子,然後站在了法官的另一邊,這座舞台大約有3英尺高,新娘的母親在目睹他們走到舞台上時忍不住抹起了眼淚。
音樂漸漸停下了,賓客們也逐漸停止了交談,坐到各自的座位上,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向婚禮儀式,但是他們的眼神卻不時地被舞台邊上一個臨時設置的,不斷搖曳的絞索所吸引。
法官用一種莊嚴的腔調,開始發言。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今天聚集在這裡是為了見證一對男女依照國家法律的結合,如果在場諸位中的任何人覺得他們的婚姻有違反法律之處,請現在就指出來,否則請在儀式中保持安靜。」
「你,弗蘭克先生,願意娶你面前的這位弗吉妮亞小姐為自己合法婚姻之妻子,並發誓從今往後不離不棄,至死不渝嗎?」
「我願意。」
「妳,弗吉妮亞小姐,願意讓妳面前的這位弗蘭克先生成為自己合法婚姻之絞刑師,並發誓從今往後不離不棄,至死不渝嗎?」
新娘吸了一口氣,堅定地說。
「我願意!」
「請交換戒指‧‧‧‧‧‧‧」
伴郎將婚戒交給新郎,新郎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新娘的眼睛,拉起了她被透明絲綢手套包裹著的玉臂,將戒指戴在了她纖細的無名指上,他們執著對方的手對望了一陣子,然後同時轉向法官。
這時法官戴上了他黑色的帽子。
「依據國家和本州賦予我的權力,我現在宣佈,你們現在是合法的絞刑師和待決新娘了。」
「弗吉妮亞小姐,作為合法的待決新娘,法律裁決妳將被處以絞首之刑直到死亡;弗蘭克先生,作為合法的絞刑師,根據法律的意志,你可以對你的待決新娘弗吉妮亞小姐執行絞刑處決。」
新郎悄悄地對新娘耳語。
「妳真的要我對妳那樣做?現在我仍然可以帶妳回家,並且舉辦一次普通的婚禮,我發誓,我一定能讓妳快樂的!」
「不,弗蘭克!」弗吉妮亞用她湛藍的眸子認真地看著她的新婚丈夫。
「這就是我想要的,你對我很好,給了我一切,但如果你不同意對我做這件事的話,我是不會嫁給你的。而且‧‧‧‧‧‧」
她的眼睛裡露出一絲狡黠。
「你也一直期待著我在絞索上的舞蹈吧?」
「厄‧‧‧‧‧‧那個,雖然‧‧‧‧‧‧我是‧‧‧‧‧‧‧實際上‧‧‧‧‧‧‧‧但是‧‧‧‧‧‧‧」
「這就是我來這裡的目的,求你了,弗蘭克!」
「OK,甜心,我想‧‧‧‧‧‧妳的脖子真的很美‧‧‧‧‧‧」
傑妮走向舞台的邊緣,轉身,拋出了手中的玫瑰花束,伴娘中最年輕的,剛剛度過18歲生日的一位女孩接住了它。
女孩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她嬌媚地望著新郎,可愛的小臉似乎悄悄地告訴他。
「我是你的下一個。」
新娘主動將自己的一雙玉手背到身後,手腕交叉,以便讓新郎用繩子將她緊緊地反綁住,然後她轉身面對新郎,任他掀起自己的面紗,這樣每個人都能看見新娘美貌的面容。
傑妮的母親大聲地抽泣起來,她的父親連忙盡快地爬下舞台的梯子去安慰她。
傑妮地走過舞台,來到靠近舞台邊緣,上面大大地塗出了一個「X」圖案的地方,她鎮靜地站在圖案中央。
新郎將絞索滑到她的頭頂,在感覺到粗大的絞索環繞在自己細嫩的脖頸上時,她有些顫抖地吸了口氣,但還是驕傲地挺直了性感的嬌軀,任憑他把絞環調節到自己的小耳朵下面拉緊。
「別忘了我的腿,」她小聲地提醒。
「我不想破壞裙子的效果。」
他很快單膝跪下,用皮帶將她的腳踝綁緊,然後站起來抓住她反綁的手臂,就在絞架下,他們開始瘋狂地接吻,她將自己的苗條的嬌軀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感覺他的那個部位高度地勃起了。
最後,她喘著氣結束了他們的親吻,微笑著看著新郎,等待著。
他往後一步離開了鏈接著扳手的活板,示意她面向觀眾。
於是她轉過身來看著人群,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了人們對她決定的支持‧‧‧‧‧‧但是她也知道‧‧‧‧‧‧他們更期待的是絞死她,讓她在絞索上舞蹈。
她靜靜地等待著,身上偶爾發出興奮的、輕微戰慄,感到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
她開始懷疑‧‧‧‧‧‧他會把行刑進行下去嗎?
她感到粗大的絞索環繞在自己的頸子上,想像著‧‧‧‧‧‧絞索越來越緊,從她的身上擠壓掉生命‧‧‧‧‧‧她的脖子被絞緊,身體在空中晃蕩著‧‧‧‧‧‧痛苦而無助‧‧‧‧‧‧就那麼永遠地懸掛在空中‧‧‧‧‧‧
她沉浸在幻想中,感到自己開始興奮——但也有恐懼,她知道絞死將帶來可怕的痛苦,也許自己還有機會推出‧‧‧‧‧‧她打算轉頭告訴他自己改變主意了‧‧‧‧‧‧
「吱呀!卡!——卡!」活板在她的腳下掉落並打開,在空中彈動了幾次。
下落時,她猛吸了口氣,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絞索一瞬間緊緊地纏緊了她嬌嫩的咽喉,開始在空中彈動起來,隨著繩結把她的小腦袋推向一邊,眼前的景像一下傾斜起來。
她沒有想到絞刑是如此痛苦,隨著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了脖子上,她的呼喊被堵在了嗓子裡。
現在已經太遲了,她拚命地踢蹬著,想在地上找到一個支點,但地面離她可愛的足尖還有一尺多高。
觀刑的賓客們開始發出嘈雜的嗡嗡聲,整齊的椅子開始混亂,每個人都想擠到前面去,獲得一個更好的位置來欣賞新娘在絞索上性感無助的掙扎。
大概過了半分多鐘,傑妮耗盡了空氣,她的胸部劇痛,再也維持不住呼吸了!她想用力呼氣把肺裡的廢氣排出體外
但卻被絞索緊密鎖死的咽喉阻止,不僅如此,儘管她感到窒息試圖吸氣,但纏在脖子上的絞索就像鋼鐵製成般堅硬,冷酷地將她帶向死亡。
她漸漸明白過來,這就是她想要的,也是她出嫁的目的,是她選擇了被絞死,任由絞索纏繞著脖頸將自己吊在空中,她的脖子很痛,身體感受著肺部的窒息,但是她將享受這一切,於是放棄了主動掙扎,讓本能接管了自己的身體。
新郎目不轉睛地觀看著自己年輕新娘在絞索下的死亡表演,恐懼而著迷。
他的那話兒在緊身的無尾禮服下已經硬得像塊鐵。
他解開自己的內褲開始自慰,就在這時,那位最年輕的伴娘跑過來,拉住了他,他們輕輕地跳下舞台,新郎看著小伴娘。
她的臉上再次顯露出「你是我的」般的嫵媚表情,然後她張開嬌艷的紅唇,瘋狂地含住了他的分身,新郎悶哼著轉頭繼續欣賞自己新婚妻子在絞索上的掙扎,而小伴娘也同時抱著她的臀部稍稍扭轉了下,以便讓自己也能看到這刺激的場景。
弗吉妮亞用力地拉扯著捆綁住手腕的繩子,試圖解放雙手鬆開脖子上的絞索,但是它捆綁得如此之緊,一動不動。
她的膝蓋一直提到自己的胸部,然後又用力地蹬下,利用這彈起的瞬間為自己的肺爭取到一絲新鮮空氣。
這個過程重複了一次又一次‧‧‧但每次都比上次更艱難。
她開始感到疲憊‧‧‧越來越因為缺氧而筋疲力盡‧‧‧
她的每次彈動都使絞索將自己的脖子纏得越緊‧‧‧現在她幾乎完全不能呼吸了。
她的眼眶大大地睜開,臉色通紅,兩腿間卻漸漸傳來了快美的感覺‧‧‧她試圖搓揉自己豐滿的大腿讓快感更強烈‧‧‧腳踝卻又被緊緊地束縛著。
她持續地掙扎著,動作卻越來越無力。
伴隨著弗吉妮亞的掙扎愈加衰弱,觀禮的賓客們越加激動和混亂起來,有的年輕男女已經高潮了!
還有的正在享受歡樂後的餘韻,新郎在小伴娘對自己硬挺的肉棒急速地吞吐中發出了愉悅的呻吟,年幼的她技巧卻十分高明,靈巧的香舌不住地刺激著他馬眼下的敏感部位,讓他在痙攣中忍不住緊緊地抓住了她秀美的長髮,用力地挺動起來。
絞架下的新娘在恍惚間聽到了一陣陣的嗡鳴,意識到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她已經逐漸平靜下來,任由絞索勒住自己的脖子,僅剩下一點點最後的意識,感覺著自己嬌小的心臟在胸腔裡發出最後的無力的顫動,以及享受著兩條包裹著長筒絲襪的玉腿間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新郎最終在小伴娘豐潤性感的紅唇侍奉中爆發了,女孩興奮地一滴不剩地嚥下了他的全部精華,男人則伴隨這極度的刺激,在呻吟中幾乎靈魂出竅‧‧‧‧‧‧
弗吉妮亞的臉已經變成了紫色,她靜靜地掛在絞索下,一雙反綁的玉手由攥緊的拳頭慢慢鬆開來,嬌軀只是偶爾地痙攣一下。
就在此時,她感到如爆炸般的快感從自己的雙腿間迸發出來,眼前出現一片紫紅色,一切都在自己的腦海中消失了。
隨著她的臉色變成了深紫色,可愛的小腦袋歪向一邊,小巧的香舌吐了出來,她最後的掙扎也停止了,新娘的性感完美的軀體在風中慢慢地搖曳著,修長的玉腿束縛著併攏,腳尖直直地指向地面,活像一隻被宰好的火雞。
望著弗吉妮亞在絞架下逐漸停止的舞蹈,小伴娘感到自己的高潮也越來越強烈了。
她一隻手把玩著新郎的分身,另一隻手悄悄地伸向了自己的兩腿間,那裡早已一片泥濘‧‧‧她是如此急迫,以至於無暇擦去自己唇邊沾著的白漿。
賓客們集體發出了滿足的嘆息,開始從混亂的桌椅間清理自己,穿好衣服,扣好衣領。
新郎此時才從快感中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半癱軟在小半娘的懷裡,而自己的新娘已經安靜地掛在絞架下了。
小女孩幫他重新整理好自己的無尾禮服,然後一邊快活地在新郎的面前跳來跳去,一邊大叫:「我是下一個!我是下一個!」
「喂,難道我就不能找到個正常點的新娘,然後和她好好地生活一陣子嗎?」
「嘻嘻,如果你真想找,早就找到啦!你就認了吧‧‧‧愛看女孩子上絞架的大壞蛋!」
「‧‧‧‧‧‧」
鍵盤手開始演奏起了婚禮結束的曲目,新郎挽起小伴娘的手,沿著婚禮的長廊向外走去,賓客們跟在他們的後面,宴會的長桌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