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9.01 起統計

背景更換:

 

恰德的島嶼課題 第五章

原文作者:Arachnid

編譯:大地

第五章 恰德的救贖——女領班的故事

現在是恰德到聖托馬斯島的第9天,他正躺在旅館大陽台上的太陽椅上,午餐吃了一半,與一個空啤酒瓶一起胡亂地扔在陽光下的餐桌上。

他沉思著自己許下的諾言,以及還沒有動筆的研究報告。

他站起來,漫步向旅館走去,想去禮品店逛逛。

在他經過接待桌時,坐在後面的女領班溫和地向他打招呼。

「恰德先生——你好嗎?有什麼我能為您服務的?」

恰德轉過頭,有些自嘲地回答:「沒啥,除了開一張我自己的處決同意書,不過我想還沒到時候。」

他微笑著面對女領班:「真不好意思,妳幫了我不少忙,我卻到現在還不知道小姐的芳名。」

女領班嫣然一笑,恰德忽然發現,原來她其實也是個迷人的姑娘。

女孩長著一張鵝蛋臉,不粗不淡的眉毛下面是一雙靈動的淺藍色眸子,鼻子雖然不高但卻纖細挺拔,她的變體馬尾髮型簡約而不簡單,天然的棕色卷髮被巧妙地梳理成一個自然外翻的弧度,在頭頂較高的位置固定住,發尾被輕柔地分開,顯得蓬鬆而有活力。

她的身材嬌小玲瓏,擁有一對不大卻很挺拔的胸脯,細緻的腰身,以及比例完美的雙腿,皮膚雖然不是很白,卻帶著一種健康的粉色。

她的全身被一套合體的服務生套裝包裹著,外面是上衫下裙的黑色女式小西裝,纖細的脖子從純白的襯衣領口中直伸出來,看上去和諧而優雅。

「諾敏,先生‧‧‧恰德(第3章裡,恰德曾告訴她直接稱呼自己名字——編者),我叫諾敏。我在這裡打臨工已經兩年了,拿的還是臨時工作護照,您的報告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我想弄明白這一切,我搞不明白,為什麼在一周多點的時間內,9個女子死在我手上,另外4個人卻倖免於難。這座見鬼的島——我無法想像這是怎麼發生的。」

「我想我也許能協助您的研究‧‧‧要我打電話給我的一些朋友們麼?」

她們是一對雙胞胎,諾敏打了電話,告訴恰德,她們將在旅館酒吧等他。

她們其實一直在等待——而且已經準備好了。

恰德的大床幸好被設計得可以經得起3個精力充沛的人在上面糾纏。

安德拉與阿麗莎,都只有17歲上下,兩個女孩幾乎長著一模一樣的可愛面容,淺褐色的卷髮梳成長長的雙馬尾,深褐色的眼球,尖俏小鼻子兩邊有幾粒淡淡的雀斑,鮮潤的小嘴總是微微地嘟著,帶著一點壞笑。

她們赤裸著雪白的嬌軀,只在瘦削骨感的大腿上分別套了一雙黑色和白色的吊帶絲襪,露出稀疏的陰毛,輪番騎在他的大肉棒上搖動,下身緊窄濕熱的肉壁幾乎要把他的小兄弟搾乾,在零點之前,她們每個人已經被他操了2次!

恰德設法在兩個小女孩的嬌軀裡都再射了一次,然後癱軟著睡死過去。

在兩個孿生姐妹從窗邊的椅子上跳下來的時候,恰德被驚醒了。

「對不起,恰德哥哥,現在已經天亮了喔。」其中一個女孩笑嘻嘻地說。

恰德嘟囔著爬起來,披著睡衣也趴到了窗台上。

大陽台上,3個待處決的女子已經跪在地板上了。

「妳們過去沒見過處決?」恰德隨意地問著雙胞胎。

「有時看看吧,」安德拉回答。

「不過沒有那麼多被斬首的,噢,快看!」

3個劊子手站到了綁著的女人們背後,後退一步,做出了劈砍的準備劈砍的姿勢,趴在窗台上的觀察者們沉默下來。

旅館的牆面上開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感覺到死亡即將來臨,一個待斬的女子忍不住淅淅瀝瀝地失禁了!

當陽光射到女人們的白皙的脖子上時,隨著「唰嚓」一聲,3個嬌媚的頭顱咕嚕嚕地滾落到地板上,3具無頭女屍姿態各異地倒臥著,開始在血泊中踢蹬和抽搐。

「啊啊啊啊哈!」安德拉和阿麗莎都進入了性高潮,兩姐妹反應幾乎相同,一雙丹鳳眼全都緊緊地閉著,雪白的臉頰上飛快地染上了一片紅暈!

動作也幾乎一樣,都是用自己纖細的手指瘋狂地扣弄著自己短裙下泥濘的小穴,包裹著絲襪的雪白修長大腿無意識地上下摩擦著,嬌軀一挺一挺地前後聳動。

可愛的神態讓恰德的下身又堅挺起來。

「這真是妙極了!」恰德開著玩笑。

「不過妳們幹嘛要用椅子?」

「我們等著看她們的腦袋被海水淹沒咧。」兩個女孩吐著舌頭,指著海刑柱方向,向他做了個鬼臉。

「明天早上你把我們兩個也綁在海刑柱上面處決吧,好嘛?」

他們坐在離公用絞刑台最近的一座沙丘上。

阿麗莎把她的可愛的小腦袋埋在恰德的胯下,用心地吞吐著他的肉棒,與此同時,頻繁響起的「砰匡!——卡啪!」聲將一個又一個的絞架上的女子送進天國。

安德拉蔥白般的手指在自己迷人的三角地帶搓弄著,一邊呻吟一邊盯著下一個準備上絞刑架的女人。

兩姐妹從小就迷戀snuff遊戲,總是夢想著有一天被處決,斬首、槍決或絞死都行,不過她們最憧憬的還是被綁起來淹死。

她們因為這個而逃學,翹家來到了聖托馬斯島,在島上到處打工過活,也交了很多朋友,其中的大部分現在已經不在世上。

現在她們的錢也花完了,到了該決定自己歸宿的時候了。

像其他人一樣,女子在修長脖子被套上絞索的瞬間就高潮了,在她墜下活板的「砰匡!——卡啪!」聲中,安德拉「啊啊—啊啊—哈!」的迷人嘶喊聲中,恰德自己也高潮了,將白濁的汁液噴到了阿麗莎嬌美的容顏上。

凌晨3點鬧鈴響起時,恰德仍然在安德拉的嬌軀上奮力地衝刺著,肉棒被她泥濘濕熱的內壁包裹得很緊,用一種螺旋的方式壓搾著。

在兩姐妹青春而魅惑嬌軀的刺激下,他的陽具一直都很亢奮,在猛烈地撞擊幾下之後,他在她子宮深處發射出來。

她這次卻沒有高潮——不像今晚的前兩次,阿麗莎已經搖搖晃晃地換上了島上的傳統服裝,沙灘涼鞋、短裙和輕薄的寬鬆的套頭衫,將少女的氣質勾勒得性感而又休閒。

3點30分恰德來到前台服務桌,這次不是諾敏值班,但新來的服務員給恰德一個理解的笑容,同時向安德拉與阿麗莎眨了眨眼。

兩姐妹在處決同意書上簽了名字,手腕立刻被恰德輕車熟路地扭到身後緊綁起來。

然後,他押著雙胞胎姐妹向海濱走去。

當將被海刑處死的女死囚們看見捆綁自己的海刑柱時,通常都會陷入慌亂和顫抖,安德拉與阿麗莎也不例外。

恰德知道這點,他一邊安慰著雙胞胎姐妹,一邊推著她們前進。

恰德把兩個小女孩綁得很緊,繩索在她們反抱木樁的雙臂上狠狠地纏繞了好幾圈,然後從她們的腋下穿過,在胸前交叉,將她們一對不甚豐滿的酥胸緊緊地擠壓出來,然後又返回她們的背後,合成一股從她們的襠部反拉上來,與乳房下的繩頭在一起打結,使女孩們青澀的軀體顯得凹凸有致。

在被反綁在木樁上,同時掙扎了一番發現捆綁自己的繩子紋絲不動時,兩姐妹逐漸平靜下來,順從地等待自己的命運。

儘管海浪將會淹死她們,但這一刻卻柔和地拍打著海岸,發出溫和的聲音,這有助於舒緩她們的情緒。

海水冷酷無情地上漲著,逐漸淹沒兩位美少女的嬌軀。

恰德輪流穿梭於捆綁兩姐妹的海刑柱之間——距離有5碼遠,不停地和她們交談了一長段時間,他們談到了日出之美,談到了短暫的生命比漫長的一生其實更美好,並討論了原因;最後,他們談起了自己去過的最喜歡的地方。

「準備好了嗎?」恰德輕聲地問著一個女孩,海水已經淹到了她的下巴,女孩咬住嘴唇,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堅決點了點頭。

恰德立刻將她的小腦袋壓進水裡。

少女本能地掙扎著,反綁的雙臂瘋狂地摩擦著柱子,發出難聽的刮擦聲,但這只是令她更快地耗盡了自己的氧氣,水面上冒出了一陣陣氣泡。

她無力地抖動了大約2分鐘以後靜止下來,為了保險,恰德按著她的腦袋又等了3分鐘,鬆開雙手,女孩秀美的脖子垂著,腦袋仍然沒在水下,長長的秀髮在水下披散開來,隨著波浪起伏。

然後他半潛到另一個女孩的刑柱邊。

他正打算詢問女孩是否準備好了,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大喊著:「妳是阿麗莎還是安德拉?」

「這很重要嗎?可愛的大哥哥?」她微笑著說,聲音由於海水沒了下嘴唇,有些含糊不清。

「不重要了——確實——反正都是妳們的幻想,妳們的決定!」恰德喃喃道,沒有再行動,而是看著海水漫過少女的瓊鼻,眼睛,直到沒頂,只留下一串氣泡從水下冒出來。

恰德回到房間小睡了一會,諾敏打來了第二個電話。

「我的一位朋友在酒吧裡,她總是詛咒男人都該下地獄——其實她真正的幻想是把自己送進去。她叫寶拉,黑色頭髮,穿著紅黑相間的連衣裙,刑場的衛兵都認識她,我已經讓她在處決同意書上簽過名了——你可以稍後補上自己的名字。」

恰德一眼就發現了寶拉,在他走進酒吧時,這個彪悍的女人相貌一般,身材倒是不錯,前凸後翹,修長美腿上套著一雙黑色褲襪,她用一種凶狠的目光看著他。

知道她對自己的真正需要和渴望,恰德沒有吭聲,大步邁到她身邊,將她從吧檯前的高腳凳上一把拎起來,粗暴地將她的雙臂扭到背後,開始捆綁她的手腕。

「哼,妳認為自己可以在簽了同意書後反悔嗎?」他高聲叫道,刻意讓望著這一幕,被震驚了的其他酒客們聽到。

然後推著女人離開酒吧,上了旅館的樓梯。

現在是下午1點30分,恰德鎖上房門,將女人扔在他的床上。

她拚命反抗,咀咒他,在他扯掉她的黑色細漆皮高跟鞋,撕開黑色褲襪時大聲尖叫,試圖在恰德壓到自己身上時咬他。

女人的雙腿在空中瘋狂踢蹬,但恰德仍然設法將自己的大肉棒插入了她早已濕潤的小穴,並沉穩地開始在她身上抽插。

他在呼喝女人為婊子和母狗的同時,控制著自己的呼吸節奏和興奮程度,直到女人全身顫抖著進入高潮,發出「啊啊啊啊哈!」的呻吟,他才在她的體內射出存貨。

又過了1個小時,她全身赤裸著被反綁了雙手,檀口中咬著塞口球,臉朝下在恰德的床上擺出了狗趴式姿勢,第一次,恰德使用一條馬鞭鞭笞她。

他很小心地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但是在使用諾敏提供的短鞭時,由於缺乏經驗,還是在她背上留下了三條血痕。

在被鞭笞時,女人發出貓叫似的呻吟,每次皮鞭入肉都讓她觸電般顫抖,當恰德最終用後入位插入女人的菊門時,她在又一次高潮中融化了‧‧‧

只是在皮鞭的威脅下,女人才顫抖著重新穿起衣服,恰德把她推出旅館前廳,從側門猛地將她推到二樓的大陽台上,經過諾敏勸慰和保證她的朋友一定會服從恰德,他才平靜下來。

恰德拖著寶拉前往公用絞刑架,沙灘讓他們的旅程頗為艱難。

但是‧‧‧真的‧‧‧她不那麼反抗了。

絞刑台外的衛兵一看見他們就開始揮手,示意他們排到準備受刑隊伍的前面去。

寶拉尖叫著被恰德拉到了刑台上,在他的威壓下不得不站在了活板上。

在絞索開始套到自己脖子上時,寶拉開始抽泣起來。

不過恰德細心地將她的頭髮一根根拉出絞索,並深情地吻著她,將舌頭探入她嬌嫩的咽喉時,她也飢渴地回應著。

他將手伸入女人的裙底,溫柔地按摩她的陰蒂,在不到一分鐘內就讓她攀上了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次高潮‧‧‧

恰德將絞索扔過橫樑,粗大的絞環碰到她臉上。

「你這個混蛋‧‧‧混蛋‧‧‧」她大聲地在他耳邊叫道,後者只是冷冷地回應。

「在地獄裡爛掉吧,婊子!」然後將一隻黑色的薄布頭罩套住了她的腦袋,接著拉緊了絞環。

一陣短暫的沉默‧‧‧

「上帝,恰德,我不知道該怎樣感謝你!」黑布頭罩下,傳來了女人突然變得溫柔的聲音。

恰德沒有回應,只是狠狠地再次緊了緊女人脖子上的絞索,讓她一陣咳嗽,接著後退一步,拉動了扳手。

「砰匡!——卡啪!」的連續聲中,女人直直墜下,被絞索拉得彈動了幾次,然後靜靜地掛在了絞索末端,瞬間失去意識的軀體隨著重力擺動著,一線黃色的液體淅瀝瀝地從她被皮帶束縛的兩腿間滴落下來‧‧‧

恰德和他的女領班朋友等待著,直到寶拉的屍體被割斷纏住脖子的絞索,放到電瓶車上運走。

諾敏的臉色有些悲傷,因為她和寶拉兩人是同期來到島上的。

恰德與她手牽著手回到了旅館。

「什麼是妳生命中最深的幻想呢,諾敏?」

「我‧‧‧我想在島上結婚。」女領班的臉色有些發紅,她期期艾艾地看著恰德,靈動的眼睛裡是希冀的光芒。

恰德發現自己失語了,他猛地摔開諾敏的小手,頭也不回地走向海灘。

女領班怯生生地跟著他,恰德呆呆地站在旅館邊不遠的礁石上,茫然地看著海面,就大約過了兩個鐘頭,他回過頭,發現諾敏握著雙手,眼淚汪汪地等待著。

「恰德‧‧‧」女領班撲進了他的懷裡,淚水沾濕了他的胳膊。

「我很害怕,但我更害怕失去你‧‧‧」

他撫摸著女孩柔軟的秀髮,感覺心中一股熱流在湧動。

「沒關係,我們有時間。」

諾敏抬起頭,微笑著。

「我的朋友很多,而且我很有經驗‧‧‧」

她伸出著手,摸了摸自己嬌嫩的咽喉。

「另外,我的脖子也很細‧‧‧」她的臉上同時混合著喜悅與悲哀的神色,恰德緊緊地抱住她的肩膀,無言地沉思著什麼。

他們的婚禮籌備只花了3天時間,期間伴隨了狂熱而迅速的準備,新郎和新娘整晚整晚的持久做愛。

諾敏幾乎認得島上的所有人,他們都願意出席她的送別儀式。

這個大日子終於到來了,天氣好得讓人難以置信,人們塞滿了旅館二樓的大陽台,甚至是附近的海灘都站滿了人——

「諾敏與恰德的婚禮」的大標牌醒目地掛在旅館前廳正中,諾敏今天分外動人,她穿上了潔白無瑕,帶蕾絲邊的婚禮長裙,修長的玉臂套上了同樣純白的真絲長手套,露出後背和香肩的大片雪膩,頎長美妙的脖頸顯得十分性感,按照傳統,她臉上也蒙上了遮不住後頸的頭紗。

人群都安靜下來,好幾個女孩流下了喜悅的淚水,司儀讀完了致辭,說出了最後幾句話:「你可以親吻並處決你的新娘了。」

與此同時,諾敏將手捧的黑色玫瑰花束扔向了空中,她順從地將手腕伸到背後交叉,以方便自己的新郎捆綁。

婚禮的高潮到來了。

作為見證了上千次處決的女子,諾敏主動而自然地跪在了天鵝絨墊子上,很快,她頭紗下的雙眼被一條黑布蒙住,接著她將自己雪白修長的玉頸筆直地向前探出,與地面平行。

恰德站在她身後合適的距離,望著自己待決的新娘,手持彎刀——就是桑迪留給他的那把,擺出了劈砍的姿勢,輕輕說道:「諾敏,妳真是個可愛的女孩。」

他的新娘也同樣回應:「恰德——我真的愛你!」

然後‧‧‧

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現了。

「我就等著妳說這句話!!!」恰德喜悅地叫喊道,把手中的彎刀遠遠地扔了出去,他撲倒新娘,沒有解開她的綁繩,而是瘋狂地親吻著不知所措的她。

人群沉默了一小會,然後,掌聲稀稀拉拉地響起,越來越大,最後如同海潮般響成一片,口哨與歡呼聲同時爆發出來。

那天下午的晚些時候,音樂和舞會在海灘和旅館二樓的大陽台上歡快地進行著,沉浸在歡樂中的新婚夫婦,同時見證了新娘的5位伴娘逐個被綁在海刑柱上槍決。

夜深時分,漫長的婚禮慶典終於結束了,被新郎充分蹂躪過後,恰德的新娘也沉睡著進入了夢鄉,他終於可以坐下來,在自己的筆記本上打字:

熱帶地區人們病態生命幻想的相互成因

恰德‧斯坦賽德

特別感謝我的新婚妻子,諾敏‧斯坦賽德,沒有她,我不可能完成這篇報告。

摘 要:

這份報告基於對把死亡作為生命幻想之實現的研究,對13個案例的實地研究和訪談證明了‧‧‧

(全文完)

回《恰德的島嶼課題》導讀目錄

回總目錄

回書櫃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