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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艷后的抽腸獄
作者:cqzc1984
自己在閒暇之餘寫的一篇冰文,起因主要是從小對古羅馬時期的歷史比較感興趣,經常翻看凱撒傳和埃及艷后傳等文章,對其中埃及艷后香消玉殞的那一段充滿了香艷的幻想。
又因最近在玩全面戰爭羅馬2,勾起了我當年的回憶,利用休息時間,一點點的敲出了本文,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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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共計10045字。
安東尼戰敗了,用一把短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不過,對於我屋大維來說,安東尼的死活完全與我沒有關係。
亞歷山大裡亞城破之前,宮內的奴隸早已被我用重金買下,在克利歐佩特拉在混亂之中被毒蛇咬中而等死後,她絕不會想到身邊那位「特別的」侍者卻在最後時刻給她敷上了蛇藥,讓她一直撐到了帝國軍趕來。
我的目的,除了從她口中得出凱撒的一點小秘密之外,便是將她再殺死一遍,讓所有埃及的子民在我的鐵蹄下顫抖,世代為羅馬的奴隸。
她——跟我想像中完全不一樣,既不像英勇就義,慷慨赴死的英雄一般露出堅毅的眼神,也不是像大多數我遇到的俘虜般眼淚與尿液齊飛,臉頰與死灰一色,而是直勾勾看著我所在方向,卻不是在看我,彷彿我不存在似的,惹得我心裡不由得發毛了起來,這是我不曾經有過的。
惱怒,將是我必然的反應,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無視我的存在,卻又不能真的動怒,那只會顯得我在狗急跳牆而已。
審視了她足有半分鐘後,我打了個響指,手下一名戴著鐵面具的用刑官便從我身後緩緩拖著6尺長的銅鞭站到了她的身旁。
一般來說普通牢獄審訊犯人,所用鞭的材質,非皮即籐,但我為了審訊最強硬的犯人,請來城裡資格最老的工匠,用細銅絲精心編製了一根重達48斤的用刑鞭!
當然一般獄卒也使不動如此重的鞭,能用此鞭之人,也只有我面前所站的用刑官,鐵面具之下,究竟藏了何等可怕的面孔我不得而知,也從來無人知道,但若是單單細數他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就像在慢慢聆聽無數關於他的血腥傳說,使人不寒而慄。
他緩緩向前,握住了她的一雙藕臂,彷彿隨時都可以輕易將其折斷一般,卻又十分輕柔地將其扶到了她的身後,用幾乎跟她小臂一般粗細的麻繩,纏繞了數圈後,打了個吊環結。
絞盤被獄卒緩緩轉動著,拖著她的手將她吊在了離地兩人高的地方,這樣她無論法力多高深,加上再怎麼掙扎都不可能在地上借到半分力量躲開銅鞭。
只等用刑官就位以後,我和所有下屬都退至一丈半開外防被鞭風所傷,給他打了個手勢,他便一頷首示意要開始了。
他腰腹下沉,左足微微前踏,手臂突然青筋暴起,眼睛中紅芒一閃,銅鞭毫無症狀地從地上拖曳著火光便串到了半空,從她的足下切開空氣的阻攔嘯叫著飛舞了過去,當大家都心中驚呼這是否是用刑官的重大失誤時、
銅鞭在空中瞬間蠻不講理地硬生生又被扯了回去,正對著的牆面上的陳年老灰都被突然襲來的鞭風激盪了起來,銅鞭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咬在了她身後的囚衣上——不像普通的籐鞭甩在人身上,會發出一聲清脆「啪!」的聲音,而是「咚!」的一身悶響,囚衣和皮膚好像不存在似的,一眨眼就從她的身上剝離了下去,甚至鞭體還帶著點點碎肉飛散了出來。
雖然久經沙場十數載,我也默默一驚,心裡數了一聲一下,若是清脆的聲音絕對是雷聲大雨點小,最多是皮肉之傷,而這悶聲代表著這一下不遜於被長槍扎中或是被戰錘輪在了背後,要是換了我在上面受刑,真不知道我能抗住多少下而不昏過去。
我正還在思索的時候,身如鐵塔一般的用行官仍是毫不停息地揮舞著銅鞭,一下又接著一下在這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孩背上蘸著鮮血作畫,而她身體就像怒濤中的孤舟一般,被打的四處搖擺。
第七下,他一鞭恰好抽在了之前的同一處本來就皮開肉綻的地方,竟然把一塊背上的肌肉給活生生撕掉了,露出了白森森的肋骨。
還未打滿二十下,用行官便氣喘如牛,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舞鞭的速度已經發滯,豆大的汗珠從他古銅色的身體各處流淌了出來,與之對應的是她身後也已經沒有一塊好肉,十幾條血槽在同時汩汩的流著鮮血,將她的囚褲完全染成了紅色。
心裡數到二十下打完時,不知是出人意料還是意料之中,她還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若不是從空中放下她時她還是淡淡看著我的身後,甚至也沒有絲毫的顫抖的話,我甚至以為她已經暈死過去了。
而她彷彿沒有受過刑一般,甚至眉毛都沒有哪怕微微的皺起,美眸望著我的身後的某一處,無比的平靜。
雖然多日沒有梳洗、進食,但不難看出她不用打扮容貌也不亞於帝國最頂級的名妓,更不用說宮裡妃子的姿色了。
她的面容用鼻膩鵝脂、腮凝新荔來形容都略顯落了俗套,身軀雖被寬鬆的囚衣所籠罩,卻暗暗地勾勒出完美的曲線,隨著囚衣也被血水浸濕,胸前的激凸也若隱若現,令人血脈噴張,最要命的是空氣中本應充滿著血腥味,我卻不可思議般彷彿聞到了百合的清香,膚若白雪,微微的折射出螢光來,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
只是這位小仙女這麼冰清玉潔的氣質在這種環境下卻讓我難堪不已,我已經沒有想要去問她任何問題了,用身體哪個部位想她也不可能去回答的,失去耐性的我一個箭步上去捏住了她因為失血而略顯蒼白的臉頰,將她捉了起來,舉到了半空中。
我本暗暗聚力,防止她突然用腳來踹我,或是啐我一口等這些好讓我難堪的動作,結果她還是淡然的看著前方,無視我的存在,彷彿在炫耀著她的淡然,這一舉動完全的激怒了我。
將她的臉頰拖到了我的面前,用嘴蓋上她的美眸,她也毫無反抗地讓我隨意吸吮舔舐她的眼珠,甚至都沒有眨一下眼皮。
她的眼珠就像荔枝一般被我半含在口裡,涼絲絲的,用舌頭舔舐的時候,十分的受用。
有意無意間,她的美足就在我的襠部反覆的摩擦著,如果不是在這煞風景的行刑裡,此時的場景就像一對新晉而又講究情調的情人在享受交合之前的前戲,我腰間的慾望被她的若離若即地接觸點燃了,我暗暗發誓,我絕對要徹底征服她,如同所有其他與我有床笫之歡的女子一樣,讓她在我的胯下哭號。
我隨之加大了吸吮的力度,又將其拉離了眼眶一些,牙齒用力咬住了她眼珠的上下沿,用力猛的一扯,那眼珠便被我扯出了眼眶,用牙齒咬斷了後面的神經以後,一顆荔枝帶著甜甜的鮮血滑入了我的舌下。
我那話兒不由得暴漲了起來,頂在了她粉嫩腳趾上,她的美足隨著身體的擺動,在自身被暴虐的同時又溫柔的撫摸著我的巨根。
我和著怒火和慾火,十分誇張地咀嚼著她的眼珠,裡面涼絲絲的水,四射而出,塗滿了我的口腔,我另一隻手捉住了她的美足,隔著褲子蓋在了那早已漲的生疼的話兒上,用力的摩擦了起來。
她的眼珠哪經得起我這樣的咀嚼,不一會兒便成了碎片,我也將其啖如肚中,只留下了那眼珠中的涼水,用嘴貼在她的雙唇上度回了一部分到了她的嘴中。
下面的慾火實在無法用隔著褲子摩擦這種方式來撲滅,反倒我的陽具已經暴漲到將要把皮褲撐破的程度,我雙手猛的按住她的肩頭,讓她雙膝著地跪在了我的胯下,急不可耐地扯下了皮帶,將我那跟她前臂差不多大小的陽具掏了出來,扶住她的頭,插進了她的眼窩之中。
但是她眼窩居然無法容下我的陽具——龜頭還有三分之一進不去,卡在了眼眶上——急不可耐的我哪裡會管那麼多,使了老勁把我身下的鐵棍往她眼窩裡塞,隨著兩聲清脆的辟啪聲響起,我竟然將她的眼眶漲裂了,陽具終於一插到底,頂在了她眼窩的最深處,當然後部還有半截露在了外面。
這不由得舒服的我渾身一個哆嗦,陽關將開,我不得不先在她火熱的眼窩裡攪動起來,免得做了快槍手,特別是在這麼多下屬面前,這個人可丟不得。
噴湧而出的鮮血在眼窩裡成為了最好的潤滑,不停的攪動讓裡面的傷口更加賣力地流出鮮血來,在過了那陣難以抵擋的酥麻之後,我開始一下一下認真地操起了她的眼窩。
由於奇緊無比,我即使把整個腰腹的力量都用上了,也只是將將能夠緩緩移動而已,插進去的時候,整個龜頭都包裹在火熱而又不平整的眼窩裡,之前咬斷的神經,正好能夠在我頂到底部的時候磨在我蛙口上,如觸電一般,整個人又都開始要飄了起來。
抽出來的時候,帶出了一大股鮮血,沿著她的眼瞼往下流淌,配合著她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龐,顯得無比的淒美。
我在視覺和觸覺的前後夾攻下,僅僅只抽插了不到百個來回,精液已經湧到了陽具的最極限處,我抱住她的頭,猛地抽插了數下後,往她的腦中又前進了一寸,那柔軟的大腦完全的裹住了我的龜頭,使我舒服不已,不由自主地一聲低吼,陽具相比之前更加暴漲了一圈,又把她的眼眶撐破了少許,精液如同弩炮一般從中激射出去,打在了她眼窩和大腦一層薄薄相隔的皮上,力道之大連我自己輸精管都漲的生疼。
隨著射精,我仍是沒有停,繼續抽插著她,每抽出來一下,眼窩中那粉紅色粘稠的混合物便被帶了出來,鋪滿了她的整個右半邊臉。
最後幾股精液,我則是把陽具抽了出來,頂在了她的左眼上,壓了下去,噴射在了她那顆完好的眼珠上,並將其塗滿。
從極度的刺激中抽離,我退了一步,再一次觀察了她起來。
經過了剛才的摧殘,她的長髮披在肩上,髮絲散亂,右眼微微閉著,從裡面流出的精子和血液的混合物似乎止住了之前大量的出血,粘稠的液體只是緩緩流出,半邊臉晶瑩的反射著粉紅色的光芒,而右眼還是淡然的直視著前方,但是眼中的白色精子又給她帶來了一片朦朧和性感,略顯消瘦的下巴上,掛了好幾股長長的精液,身前美乳高高隆起的地方被血完全的染紅,又伴隨著幾攤白色的點綴。
如果不是我剛在她眼裡射出來了一次,任何人都會被這曖昧的場景所挑動,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扯下她那沾滿了鮮血的囚衣和囚褲,一直抽插到再也射不出來為止!
然而在軍紀就是生命的帝國軍中,我身後的將士們竟還是保持著靜若寒蟬的狀態,更是沒有敢往前邁上一步,只是除了行刑官外他們全體都保持者身體微微前傾,雙手蓋在了自己的自己的襠部上,當然擋是擋不住的,烏雲哪能蓋住泰山呢。
看今天的情況,大家都需要點樂子了,於是我整理好了自己的褲子後,對著行刑官說:「行抽腸獄!」
行刑官一頷首,便大步流星地退了下去。
「抽腸獄?」
幾位不是來自帝國軍系統的獄卒們已經開始四處耳語,反覆念道這即使是他們都多年不常見的詞語了,連幾位副將也是臉對著臉,欲言又止。
我轉過了頭去,狠狠地盯了那群獄卒一眼,嚇的他們猛地一挺身,站的如同一顆反過來的蝦米,又發現自己檔下那一根柱子高聳的頂著,趕忙彎回腰去用手遮擋。
「哼!廢物們」
我心裡不禁發笑,但是為了保持嚴肅,又不得不咬緊牙齒,從牙縫中擠出了話語:
「你們誰來行刑?」
這當然是句廢話,之後必定會是由行刑官來行刑,即使是有人應聲,也只是會賞賜他十苔而已,這已經是犯上的最低懲罰了,而且還不包括對於越權的懲罰。
須臾的平靜之後,突然被一句宛如天籟般淡然而又平靜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尷尬。
「我來行刑~」
她的聲音竟然是如此的好聽,空靈又帶著一絲的彈性,毫無命令的意思,卻讓我完全無法拒絕,不假思索,我甚至是帶著少許的慌張說道:「好,那妳自己來」
說畢,心中竟然仿如鹿撞,期待她繼續開口說話,更是期望能把她駕馭在身下,徹夜享受她美妙的嬌喘與呻吟。
咕咕嚕嚕的響聲從遠方的走廊傳了過來,打破了我的幻想,看著這個恐怖的刑具由遠到近,我也記不清最後一次看到這個令人不寒而慄的刑具是什麼的時候了?
只是在記憶的碎片中思索出那被行刑者的看到自己用刑的時候的場景時居然直接被嚇死了——那可怖的嚎叫聲、絕望的掙扎與呼吸和心跳一齊戛然而止,從那之後,便再也沒有聽聞過這刑具被用過了,直到現在。
四名獄卒扶著它的四根柱子吃力地推動著,柱子之間釘著兩塊厚厚的木板,而木板之間便是用兩條一人都不能合抱的樹木攔腰砍斷製成的輥,輥上每隔一寸都整整齊齊釘上了手指粗細的尖鐵釘,輥的側面安有絞盤和搖把,並不費力的搖動搖把就能使兩個輥緩緩轉動起來。
讓人驚奇的是,這個刑具顯得是那麼的新,完全不像是已經製造出來數十年的古董一般。
不過轉頭一想,這也難怪,這數十年來使用過這個抽腸具的次數不會比皇帝駕崩的次數多,幾乎沒有磨損,而所有的刑具都有專人保養,每週都要上油、擦拭,凡是被查出來刑具生銹的,保養員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斬首示眾。
抽腸具緩緩地被推到了她的面前,這看看都覺得心裡發毛的巨大刑具對比這位少女的柔若無骨,產生了無比大的反差,更讓人覺得難以想像的是,居然之後這位少女要通過這個刑具對自己進行抽腸,而她仍然是沒有絲毫恐懼的神情掛在臉上,這不由得讓我下面剛發射過一次的陽具,又一次的漲大了起來。
行刑官手持一把閃著寒光的行刑短劍邁著沉重的步子向她的方向走去,我把他攔了下來言道:「她要自己行刑,把劍交給她,你就可以退下了」
他則是不慌不忙,語氣毫無波動的應了一聲,便邁著同樣的步子,將短劍擺在了少女的正前方,隨之便穩穩的站定到了人群之中。
這時四周的氣氛變得凝重了起來,大家都帶無比的期望,又帶著點害怕的心情看著這位絕世美人對自己的香艷行刑,所有人的眼睛齊刷刷盯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猜測著她將如何將自己的腸子從自己的腹部抽出來的,又對如此美麗的人兒將要死在自己的手上覺得可惜,整個行刑室裡面安靜的可怕,只能聽見身後那些定力不夠的人傳出來的急促而又渾濁的呼吸聲。
她的雙手緩緩的握住了囚衣的下沿,優雅又同樣緩慢的將衣服摟了上來,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她如同白皙而又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呈現在我們的眼簾。
她的腰枝極細,從髖骨到腹部側面明顯的有一道向內凹進去的弧線一直延伸到了胸骨,腹部正中微微隆起著,彷彿是代表生命的沙丘,勾勒出兩旁深邃的股腹溝,伸向了囚褲下,昏暗的燭火下,這一片陰影,反倒是給人帶來了無盡的遐想。
她的手一直把衣服摟到了她胸前那碩大的木瓜狀隆起處,挑釁般地又停了下來,捲起的衣服不僅露出了整個乳房圓潤的下沿,被精液和鮮血打濕的囚衣還緊貼住了她的乳頭。
此時閉上眼睛能夠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她褪去上衣露出酥胸的樣子——不知是誰說過,性感來自於曲線,她胸前、小腹、股溝的完美曲線疊加在了一起,足以讓我們吸進去的那口氣憋到肺疼。
若不是我在場,恐怕獄卒們早就蜂擁而上,撕爛她的衣服,插滿她全身可以插的地方了。
她的右手輕輕握住了那把短劍,在空中挽了一個劍花,俯下頭去注視著劍尖對準了自己的那小巧而又扁長的肚臍上方一寸只處,微微頓了一頓,似乎是在歎息,又像是在下著決心,左手也伸了過來,雙手同時握住了短劍,壓在了她平坦的腹部上。
大家眼睛瞪的圓鼓鼓的,遮在襠部的手不由自主地摩挲了起來,剛吸進去那口氣硬是要換氣的邊緣,又活生生憋了回去,此時呼吸這事情好像已經被所有人遺忘。
她微微用力,劍尖慢慢在她白皙皮膚之中頂出了一個坑,隨著短劍一絲一絲離她的腸子更近,坑也越來越顯得明顯了起來,直到整個短劍的尖端都伸進了她腹部裡。
又一次地,她停住了,雙手輕輕轉動了一下,隨之又保持住了固定的狀態,只見那尖端毫無徵兆的出現了一顆紅點,紅點吞噬著劍脊慢慢的擴大,變成了一條紅線,整個腹部猶如平靜的水面扔進了一顆石子一般,先是波動,慢慢的又保持了平靜的姿態,只是那把短劍的前端已經結結實實插在她的肚子裡。
隨後,她左手仍保持握緊的狀態,右手從平握換成了往下按的姿勢,把短劍抬了起來,形成了一個角度,接著往下切了下去,她的動作時那麼的優雅舒緩,彷彿是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而絕不會讓人聯想到是在切割自己的肚子。
那把銀白色的短劍緩緩向下,切開了狹長的肚臍,平坦的小腹,一直到被囚褲遮擋住的恥骨處,才停了下來,稚嫩的皮肉被切開了後,微微的向兩邊綻開著,鮮血並沒有想像中流的那麼多,只是集中在傷口處緩緩的向下滑落,一段不安分的粉紅色小腸已經在腹壓的作用下,露出了頭來。
所有的旁人加上我,都把牙關咬的吱嘎作響,踮起了雙足,攥緊了拳頭,如同是自己在切割自己,死命抵抗那從腹部傳來的火燒一般的感覺。
她又頓了一頓,把短劍放在自己的恥骨上稍稍休息了一下雙手,攢起了一股力道,想要切開由軟骨組成的恥骨,可惜在反覆拉扯了幾次後,都無功而返,只讓之前的傷口流血的速度變得更快了而已。
她皺了皺眉,用力把短劍往腹部深處插了進去,雙手盡全身力氣往下按下去,那短劍便從她的囚褲最下方穿了出來,帶出了點點鮮血濺撒在她兩腿之間的地板上,竟然是整個短劍從子宮頂部插了進去,穿透了子宮頸,從陰道裡穿了出來。
隨後,她雙手向前抵住劍柄,讓劍尖就卡在她的尾椎骨之上,成為了一個槓桿,用力往前推去,短劍終於切開了趾骨,將她還未曾蒙面的外陰切成了兩半以後摔在了地上,發出嗡嗡的共鳴聲,她整個人從上到下就像被獻祭的牲畜一般被完全的切開了!
她的整個腹部完完全全敞開在了外面,鮮血就像小溪一樣,順著雙腿內側汩汩地流淌在了地上,所有的腸子——無論是大腸小腸在完全沒有了阻攔的情況下,從她的肚子了全部滑落了出來,蓋在了短劍和血泊之上。
她憐愛的注視著她的腸子,用手伸進那一堆還在慢慢蠕動的腸子之中,慢慢的摩挲著,就像在摩挲自己的孩子一般,其感覺不亞於在親手摩挲著自己的陽具,我胯下的那根話兒早已又一次堅硬如鐵。
之前定力不好的那幾位獄卒中的一位,竟直挺挺地摔在來地上,整個人昏厥了過去,不知是過於興奮,還是因為看到了現在還沒來得急呼吸一次,把自己憋暈過去了。
她並沒有受到這一小花絮的干擾,專注而又緩緩地捧起了一段腸子,放在了抽腸具的輥上,握住了搖把,慢慢的搖了起來。
起初,滑溜的腸子十分頑皮的在輥的尖釘之間左右挪騰,隨著輥的速度變快,腸子被帶到了兩個輥之間交匯之處,被上下兩端的尖釘擠的無處可走,無可奈何地被插了個對穿,隨之下面的輥把腸子插整個一條全插穿了過去,又翻了上來,被上面的輥所帶走,尖刺又一次插滿了腸子,整段腸子在抽腸具上呈8字形被一寸一寸的反覆穿透和抽出。
這使她顫抖了起來,檀口輕開,微微發出呻吟聲,就像在外野合的蕩女,明知不能發出聲音,渾身卻不受控制,即使是被摀住嘴,依然是要在寂靜的空氣裡撒落慾望的火種一般。
這細小若如蚊吶般的呻吟讓我狂喜不已,之前的挫敗——即使是我抽插她的眼窩,也沒有使她發出半點聲響——都被她被征服的象徵所化解。
這也難怪,全身上下最嬌嫩的地方定數腸子,平時哪怕是憋住個屁都會疼痛不已,現在卻被長釘反覆的插穿,就算是最耐受的狗女也應該痛的滿地打滾求速死了,居然她能夠一直忍耐到現在,我不得不佩服安東尼的御女之術,不知道通過何等的手法將她調教成這樣。
我內心那股暴虐的火種已經被這場景所完全的引爆了出來,不用再忍耐,也不用去管下屬的眼光,扯下才穿上的褲子,兩步並做一步飛奔到她身後,撕碎她的囚褲,對著她那唯一完好的洞插了進去,撕裂了她的括約肌,當然,跪在血泊之中她應該不會在意再多流一些血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後洞居然是那麼的受用,直腸在抽腸具的牽扯下四處的搖擺,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肛門猛烈地收縮好似要把我的陽具夾斷一般,再加上她的後洞本身就是狹窄而又多皺褶的名器,我只需要停住不動,靜靜地享受著她腸子對我的全面按摩便舒服的不住地低吼了出來,難怪帝國有句古訓叫做:
「尋遍千里女人奼,淒慘暴虐味最佳,若待抽腸絕美時,後庭尤唱天籟花」
直到此時我才能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正在被自己抽出柔腸的她就像數十位口技絕佳的紅樓頭牌同時口腔和舌頭在給我做著最後的衝刺一般,用的卻是自己下面那張口,讓我的陽具極度酥麻,幾乎無法保持站立的姿勢。
當然,我並沒有完全停下來,雙臂從後面抱住她那細小令人憐愛的蠻腰——沒有了腸子,她的肚子顯得越發的纖細了,雙手撫摸著她那從上到下的巨大開口,抓起了兩邊的邊緣,用力的撕的更開,好讓雙手伸了進去。
她的腹部內部是那麼濕潤火熱,雙手在放裡面,就像放在陰道裡拳交一般的舒服,不禁地讓我反覆的用手臂在她傷口上摩擦著,手則抓住了她小巧而又火熱的內臟揉捏,每一次撕扯她的內臟,她的直腸就給我新一輪的刺激!!
讓我第一次在完全沒有抽插的情況下在射精的邊緣遊走了半天,我不由得隨著她淒慘的低吟聲中將她的肝、腎、胃一個一個在她的腹部裡面撕碎再摘了出來,好讓她反覆地用腸子吸吮我的陽具。
將她肚子掏空後,我的雙手又順著往下,一隻手緊緊拽住她破碎的子宮和卵巢,一隻手伸到了盆骨底部,隔著直腸握住了自己的陽具,雙手同時猛烈的揉搓起來。
她果然完完全全失去了之前那份淡然,由低吟轉向高亢的呼喊聲,用力地搖動著搖桿,抽腸具飛速地把她的腸子從地上抽到了兩個輥上穿刺了起來,飛速轉動的輥在反覆穿刺著她的腸子的同時,切割著四周的空氣,混同在軸承轉動的怪響和她痛苦的呼喊之中。
片刻過後,這一美妙樂章突然停奏了,只剩下她的聲帶被扯尖了,發出的聲嘶力竭的呼喚聲,同時我的陽具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好像要把我靈魂吸出去一般!!
往下看去居然是她的所有的腸子都被抽腸具抽走了,只剩下她身上的一截還連在肛門上,在整個輥的慣性的猛烈撕扯下,她那還殘存著的直腸被瞬間拉伸到了極限。
觸覺,聽覺,視覺三者合一,將我又一大股濃濃的精液從陰囊中抽出來,灌滿了她的整個直腸,甚至從遠端被抽腸具穿孔的地方都滲出了精液來。
在射精同時,我嚎叫著把她的子宮和卵巢在肚子裡捏扁,然後整個的扯了出來,她渾身顫抖了數十秒以後昏厥了過去。
顯然,我的陽具對於沒有抽插就射了出來還是出於本能的表示不滿,在她的直腸裡的緊密包裹下,還沒有不應一分鐘,又一次堅挺了起來。
我沒有多想,配合著本能用力地抽插了起來,腸子裡的精液從靠近我的這一頭被推到了輥的那頭,隨著我抽插的動作,一股一股地順著結腸上的破洞滴落了下來。
讓我十分惱怒的是她仍然還是在昏迷的狀態,在缺少直腸痛苦刺激的作用下也微微鬆弛了下來。
我一邊抽插一邊用手在她腹部內部撫摸她光滑的脊骨時,突然瞥到了地上的短劍,那把為了祭祀和切割人身上的肉體而不易失血過多特意打造的沒有血槽的短劍。
鮮紅色的雙手從她的肚子裡抽離,抓起了地上原本被她腸子覆蓋的短劍,對著她的腰部,從上到下將她刺了個對穿——其實對於一個腹部完全敞開,內臟被去除的人來說已經不算是對穿了。
她果然不出我的意外,在這痛楚之下又醒了過來,只是已經對痛苦略顯麻木了,只是輕輕「呃」了一聲,用手本能地抓住了短劍的前端,防止它更進一步地切割。
而我在她身上則是抽插的不亦樂乎,每淺淺抽插幾下就猛烈的插到直腸的頂端,然後配合著節奏用短劍抽插著她的腰肌,再抽出來刺入了她腰上的另外一個位置,其結果就是她也十分配合地在我插在最深處時用力地用直腸環抱著我的陽具,也許這才是九淺一深的真正含義也說不準。
她的小腿浸透在她所流出的鮮血中,勤勤懇懇地將我每一下大力的戕伐傳遞到血泊裡,反覆地傳遞著漣漪。
我的大口喘息聲呼應著她的無力嬌喘,一直抽插了數百下,她的整個曾經讓整個羅馬和埃及都為之瘋狂的纖細腰肢,已經被我捅的跟一塊破布似得,她腰部已經無法支撐自己上半身的體重,無助地往前趴在了佈滿了她腸子的輥上,突出的尖釘將她胸前的美肉也沒有放過,與腸子串在了一起。
我見此景,索性用短劍割開了她的整個腰腹上的皮肉,她現在上半身與下半身只有一條細細的脊骨在相連,而我仍然是用力撞擊著她的臀部,將她缺少腰肌支撐的脊骨撞的四處晃動,沒有了遮擋,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陽具在她的盆腔裡撐起了整段腸子,抽出時又恢復了扁平的狀態。
她已經完全無力去呻吟和呼喊,甚至無力把自己從口中微微伸出的舌頭收回來,被割斷的腹部動脈的乾涸證明著她身上的血幾乎都流淌干了,生命正在迅速地從她身上流逝,只有那一點點體溫和身體本能對於痛覺的掙扎還能證明她沒有完全的變成一塊肉。
為了能趕在她斷氣之前在她身體裡發射出去,我繼續用著劍穿刺著她的身體,只不過這次從她的腰肢變成了她的胸部,隨著上下的一齊抽插,她迴光返照似地從毫無聲息的狀態又開始呻吟了起來,在她身上殘留不多的血液也緩緩地從她的口中和傷口裡緩緩流出,原本鬆懈的括約肌又在痛苦的刺激下一波一波試圖搾取出我的精液。
終於,我陽關的酥麻又一次到了極限,我把她的下半身壓在身下用盡最大的力道瘋狂的抽插著,手中的短劍對著她左胸偏下一點用力插了進去,把她那顆還在努力掙扎的心臟完全的穿透了。
她驚呼了一聲,身體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觸電般的痙攣了起來,下身用盡所有力量最後一次取悅了我的陽具,我也猛力將陽具插到了她腸子最極限的地方,竟然把她的腸子插穿了,失去了包裹的陽具使我無比的空虛,本來在陽關上打轉的精液,又要退回到陰囊之中。
我趕忙抽出了我的陽具和她胸口的短劍交換了位置,她的心臟虛弱的甚至無法在我拔出短劍時將鮮血噴湧出來,整個陽具插進了她的胸膛,將她灼熱的心臟上的破口撐的更大,擠了進去。
她的心臟已經無法跳動,在本能的驅使下緩緩的蠕動著,這種被一團火一般的無比潤滑柔軟的物體吸吮著的感受甚至比在她的腸道裡更加的舒服。
我在她的心臟裡面攪動著,插進她的心房心室用龜頭刮著她的心臟內壁,還沒來得及抽插,便一洩如注,精液填滿了她的整個心臟,這時,她已經玉殞香消了。
我抽離了她的身體,把短劍從她的腸子中也抽了出來,雙手合握,用力劈斷了她的腰椎,將她的上半身拋向了早已迫不及待的人群了。
只見她的下半身還未落地,獄卒們便蜂擁而至,如同惡狗撲食一般,她的後庭尚不用提,被其中身體最強壯的獄卒最先搶到,稍次的也可以享受她原本存在的陰道,或是抽插她的美腳,實在沒搶到的,竟然用劍在腿上刺出一個肉洞來抽插。
我的副將們雖然也是望眼欲穿,但是礙於軍紀,絲毫沒有參加哄搶的意思,仍然是保持著稍息的姿勢站在原地,我當然不會虧待自己的弟兄,用短劍砍下了她的頭顱,將她的上半身拋向了副將們,喊了一句解散以後,他們才列隊圍向了她的美肉,對著她的氣管,食道上下端,乳房上被扎出的洞插了進去。
而我呢,把她的頭套在了我的陽具上,從斷口下面插了進去,看著我的陽具從她的口中穿了出來,在她的丁香舔舐下又一次堅挺了起來,我已經想好今晚這一發從她哪裡射出來了,臉上不禁露出了滿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