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7.0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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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證人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周世龍當兵已經五年了,在西山別墅區當警衛也已經三年。

他知道在這個區裡有一個秘密監獄,關押著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然而卻是非常重要的犯人,就在這個小山坳子裡,他已經不止一次地看著軍統的特務們處死這些秘密的犯人,並且不止一次地執行掩埋屍體的任務。

周世龍知道自己的職責,他也瞭解這裡的秘密對於黨國和蔣總裁來說的重要性,他相信蔣總裁,因此也相信,凡是蔣總裁要求作的就一定是對的。

所以,他從不問這裡關押的都是些什麼人,也不關心他們或她們到底犯了什麼罪行,只知道他(她)們的生存威脅著蔣總裁的地位,因此也威脅著黨國的安危。

他們天剛濛濛亮就來到這裡,亂草中那偶而露出的森森白骨,正是特務們幾年來殺人的證據。

周世龍不喜歡看殺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撲哧」一下或者是「嘎崩」一下便成了冰冷的屍體,對於周世龍來說,這終究不是一件讓人津津樂道的事情,所以他希望自己在是三班或者四班的兵。

每每排長派差的時候,都是三、四班上山,一班、二班留在溝裡,分在東西兩側,面對行刑區站著。

可偏偏他就在一班,而且是排頭兵,除了班長,就是他離山腳最近,也就是離被處死的犯人最近,只有五、六丈遠。

現在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便有一個五尺見方,三尺深的土坑,那是他們在一個小時前挖好的,由於這裡曾經殺過不少人,而每次殺人又都不肯費力氣埋深些,所以挖坑的時候總是挖出了一大堆白骨,等埋的時候,再把那些骨頭同新的屍體一齊扔回去。

現在,離他的腳只有四尺多遠的荒草下面就能看見一塊死人的腦蓋骨,一側的邊緣上有個半圓形的缺口,那一定是在槍決的時候被子彈掀了蓋兒的,一想到當時犯人只剩下半截腦袋的景象,周世龍的脖子後面就直冒涼氣,他希望這一次是用刀殺人,至少死得不那麼難看。

在佈置好了哨位幾分鐘後,有三輛小汽車和一輛悶罐子刑車向這裡開過來。

周世龍知道,這是從三里外的秘密監獄來的,刑車裡關的便是等待處決的犯人。

四輛車一調頭,屁股衝著執行區停成了一排。

從第一輛小汽車上下來一個軍官和兩個小兵,另兩輛車上下來的則是八名士兵。

周世龍認識那官兒是這別墅區的最高長官,保密局的楊局長,而那些兵則都是軍統的特工。

楊局長一擺手,那些特工便跑到那輛刑車後面,分立兩側,其中一個人用鑰匙打開了刑車後門的鎖。

門一開,周世龍的眼睛便直了。

只見緊靠車門的兩邊各坐著一個兵,看不見他們的後面有沒有人,不過從他們靠車門靠得那麼緊的情況看,裡面還應該有不少人。

再看兩個中間的過道上,地上坐著一個反綁著雙手的赤條條的人。

周世龍已經不止一次見過這種場景,所以光是猜也能猜出那是個女人,更不用說車子離他們的隊伍也不過只有四、五十米的樣子。

他的下面立刻便挺了起來,他不害怕,因為他知道,其他人的那個地方也一定硬起來了。

他在心裡猜測著:「這個女人到底多大歲數?漂亮不漂亮?堵沒堵屁眼兒?是不是又被那幫傢伙給幹了?打算怎麼殺她?」

至於她犯了什麼事,為什麼非要殺死她不可,周世龍全不關心,因為在他心中,只要是被關在這裡的,一定是罪大惡極,死有餘辜,而如果是女的,那就罪有應得地應該讓她光屁股。

楊局長帶著他的兩個衛兵走到車門邊,其中一個兵在旁邊拿著照機拍照,楊不知同那個女人說了些什麼,反正是嘮叨了半天,然後他退在了一邊,只留下那個照相的還側面對著女人卡嚓。

一個兵走過去,抱住了那女人的腿,然後車上的兩個兵跳下了車,伸手去架那女人的胳膊。

周世龍猜得不錯,在他們的裡面果然還坐著人。

女人被抬下了車,遠遠地,周世看到她的身材彷彿十分不錯,細細的腰,寬寬的屁股,長長的腿,還有小腹下黑乎乎的一團。

車上那兩個人架住了女人的胳膊,開始把她向這邊拖,下車時幫著換腿的士兵則緊跟在後面,拿相機的兵在前面倒著走,一邊不停地拍照。

他們走得很快,女人的兩隻腳踝上拴著繩子,無法跟上他們的步伐,所以一直向前傾斜著,磕磕拌拌,一路小跑,十分狼狽。

走出一段距離,這才不再遮擋著車裡的人,周世龍看到,在她的後面,還坐著另外的一個赤條條的身軀。

走得近了,才看出來,那女人年紀大約有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長圓臉,高鼻樑,很白淨,也很有味道,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

兩個奶子像兩只雪白的半球,高高地挺在胸前,頂著兩顆暗褐色的奶頭兒,隨著踉嗆踉蹌的步伐左右擺動著。

腰細細的,小肚子圓圓的,在恥骨部分形成一道明顯而不太深的橫紋,在豐腴的兩條大腿之間,那三角地帶生著一叢漆黑的毛叢,遮住最要緊的部位。

在她的兩顆奶頭的根部,各用細絲線拴著一塊小木牌,邊走邊擺動著,不住拍打著她自己的乳房。

周世龍知道,那上面是一個號碼,因為這裡關押的犯人都是秘密的,所以從不使用他們自己的名字,只有一個編號,行刑記錄也是使用這個編號。

女人的雙臂五花大綁地捆在背後,脖子上還勒著一圈繩子,迫使她的頭盡量地抬著,還有兩股繩子從肩頭搭過來,在胸前交叉後從腰間引到背後,正好把她的兩顆乳房分割在兩個空當裡,並兜住乳房的下緣,使她的乳房更得更加突出。

她邊走邊左顧右盼,臉上泛著滿不在乎的笑容,不過從她的眼角,還是能看到一絲淚跡。

「娘的,一定給人家干了,沒錯!」周世龍從那淚跡,猜出了她的遭遇,因為像她們這樣的人,根本也不會在乎生死,如果不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緊的東西,是難得讓她們在自己的對手面前掉淚的。

周世龍在心裡罵著那幫軍統特務,倒不是因為他們的獸行,而是因為嫉妒。

這麼漂亮的女人,哪一個不想嘗嘗味道?但這種好事只屬於秘密監獄裡那幫人,從來也不會攤到自己這樣的外圍衛兵身上。

就光是為了這一條,周世龍削尖了腦袋,都想鑽到那道大牆裡面去。


(二)

「他們會怎樣殺她呢?」

周世龍在心中猜測著:「最好不要槍斃,至少不要打她的腦袋,這麼漂亮的臉蛋兒,如果掀了蓋兒,可就煞風景了。」

不過周世龍並不太擔心,因為自從他到這裡以來,還從沒有見過殺漂亮女人的時候用槍打腦袋的,這至少可以保住她們花一樣的容顏,不過卻處長了她們的死亡時間,給她們增加了痛苦。

她們究竟更喜歡死得痛快一些呢?還是死得好看一些,周世龍不敢肯定,只知道去年槍斃醫室所那個違反了保密紀律的女護士周亞妹的時候,她是寧願死得痛苦一些,也不願被打爛了臉的。

周世龍還記得當時的情景,那次同今天相比可算是興師動眾了。

周亞妹二十三了,長得挺招人喜歡的,身材也不錯,是別墅區專用的醫務所裡的四個女護士之一。

有一天,她同另一個女護士進城逛街,在一家綢布店同一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人發生了口角,最後動起手來,結果周亞妹身手不及對方,被臭揍了一頓。

情急之下,她一時忘記了後果,逞起口舌之利來,對對方說:「妳別得意,有本事告訴我妳是誰,告訴妳,我是西山別墅區的,看不把妳抓起來槍斃!」

她以為對方會害怕呢,哪知對方竟是保密局的一個特工組長,對方立刻便出了綢布店, 一邊示意她自己的手下跟蹤周亞妹和在場的其他人,一邊趕回去報告了楊局長。

本來以周亞妹的行為,不會是什麼大事,但一是西山別墅區是最秘密的部門之一,二是當時楊局長正在為不斷出現的洩密事件生氣,周亞妹正撞在了槍口上,楊局長決定殺一儆百,當著別墅區所有人員的面對周亞妹執行紀律。

那天全別墅區整個警衛營,加上一些輔助部門的工作人員,包括伙夫和醫務所的全體呵醫護人員都被命令到刑場觀刑。

三個女護士被放在觀刑隊伍的最前面,也不知是為自己的同伴難過,還是被嚇壞了,才一到現場,她們便哭了起來。

周世龍他們排照舊擔任現場警戒,同時也負責收屍。

楊局長親自到場對全體人員訓話,他說軍事機密是關乎國家和軍隊命運的大事,為了保證國家的利益,自己不得不揮淚斬馬謖,希望其他人能引以為戒,時時處處把保密大事放在心上云云,然後命令把違紀的周亞妹押上來。

周亞妹是被關在一輛黑色的轎車裡面的,兩個便衣特工把她從車裡拉出來,扶著她來到隊伍前面。

她那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披散著一頭長髮,腳上穿一雙拖鞋,兩隻手被銬在背後, 蒼白的臉上滿是沮喪之色。

楊局長問她:「妳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是我不好!我死有餘辜!求求您,別告訴我家裡我是怎麼死的。」那女孩子忽然哭了起來。

「好吧,沒問題!還有呢?」

等了好久,周亞妹才平靜下來:「別打我的臉。」

「那會死得很慢,會很疼的。」楊局長提醒她。

「我不怕,我忍著。我不想毀了容。」

「那好吧,聽妳的。」 楊局長從腰裡拔出一支錚亮的左輪手槍,然後示意她面朝小山跪下。

局長親自動手執行,對於一個被判死刑的人來說,算得上是特別的恩寵了。

女孩子看了那槍一眼,嘴唇抖動著轉過身去。

她晃了一下,兩個便衣抓住她的胳膊,幫助她跪在地上。

楊局長等兩個便衣剛剛閃開,沒等周亞妹準備好,便朝她的後背開了一槍。

女孩子身子一振,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子似地,撲地一下向前栽倒在地上,臉向下扎在草裡,屁股朝後撅著,然後她掙扎著想站起來,但兩腳彷彿踩到棉花一樣亂掙了一陣,又重新栽倒在地上,直挺挺地趴著,一動也不動,只有尖尖的手指哆嗦著。

過了好一會兒,她的屁股扭動了一下,很疼地「哦」了一聲,然後本來直挺挺地趴著的身體蜷縮起來,側過了身子,發出一陣強烈的咳嗽聲。

周世友看到,在她的胸脯原來觸地的地方,積了一大灘鮮血,她的臉隨著身體的蜷縮側向一邊,半埋在草裡,隨著咳嗽聲從嘴裡和鼻子裡向外噴著血。

她的身體不住地抽搐著,兩條腿痛苦地亂蹬,拖鞋早蹬掉了,兩隻白嫩的腳丫上蹬得全是草的汁液和泥土。

疼痛與垂死使她忘記了羞恥,全不顧浴袍由於兩腿的蹬踢而皺起,使她那雪白的大腿越來越多地暴露出來。

她的頭軟軟地,無力地垂在地上,只有眼睛斜過來,企望地看著楊局長,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非常明白,希望補她一槍。

局長不忍地舉起了槍,看到槍口對準她的頭,她忽然不顧痛苦,拚命地搖起頭來,本來就因疼而流著的眼淚流得更多了。

楊局長無奈,走過去用腳踩住她的屁股一蹬,讓側身蜷縮的她重新變成俯臥狀,然後對准她的後心又開了一槍。

周亞妹的身體跳了一下,身體更加用力地蜷縮成一團,並且翻滾著跪起來。

楊局長又開了一槍,她才不再掙扎,也不再出聲音,收縮成一團的身體慢慢變得鬆懈下來,再不動了。

現場靜得怕人,除了那三個女護士的低聲啜泣之外,什麼聲音也聽不到。

就那樣一直過了有十幾分鐘,見周亞妹連手指都不動了,楊局長這才示意醫務所那個經常負責刑場驗屍的法醫過來。

周亞妹的後背上,在左後心的位置上三個彈孔排在一起,法醫拿起一根槍的通條來,從其中一個彈孔插進去,用力捅了半天,周亞妹毫無反應,這才抓著她的肩膀一扳,把她翻過來,仰面朝天躺下。

周世龍看到她的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臉部的肌肉扭曲著,口鼻附近全是血,樣子十分怕人。

法醫把她的浴袍前襟一下子扒開了,露出兩隻軟軟的乳房來,左乳上三個彈孔都像雞蛋般大小,而且裂成幾瓣,把一顆美好的乳房炸得沒了模樣。

法醫用聽診器按在她的左乳一聽了聽,然後看著楊局長,雖然沒有說話,不過意思很清楚:人已經死了。

「回去以後,好好議論議論,看看應該怎麼更好的執行保密紀律,不要再發生同樣的事情。各部門帶開!」楊局長命令道。

隨著一陣口令和腳步聲,來觀刑的排著隊全走了。

女護士們本來留下來,可能想給周亞妹收屍,但走到跟前看了一眼,立刻嚇得背過臉去,乾嘔起來,只得扭頭走了。

楊局長讓法醫用棉花把周亞妹臉上的血擦乾淨,把一張寫著她名字的白紙放在她的身上,命自己的衛兵給她照了像,摘了手銬,然後也走了,現場只剩下周世龍他們排。

排長走過來道:「周世龍,你們四個把她抬到車上,拉到樓下禮堂去。局長吩咐了,說給她好好洗洗,換身衣服,然後在禮堂放兩個小時,等站崗的衛兵換完了崗,都去禮堂看過了,再裝棺材埋了。棺材和衣服已經給她預備了,都在禮堂裡,你們四個自己看著弄吧,畢竟是自己人,身後的事給她弄好點兒。」

說完話,逕自帶著全排走了,只給周世龍他們四個留下一輛卡車。


(三)

「肏,怎麼連自己人都干?!」

四個人兩個抬手,兩個抬腳,把周亞妹抬起來,軟得麵條兒一樣的身子向下一墜,那浴袍兒便滑到肚皮上去,把屁股露出來,只見她的兩腿間生著黑而短的茸毛, 靠近洞穴的已經粘在一起,濕漉漉的會陰部還隱約能看見一絲鮮血的痕跡,周世龍不由罵了一句。

其他三個人看見,也都把幹壞事的人罵了個狗血噴頭,只不知道是哪個干的。

後來想了想,敢於連自己人都干了,除了楊局長本人,別個怕也沒這個膽兒,就是不知道周亞妹被人家干的時候那種感覺,同那些女死囚們有沒有什麼差別。

自從出了周亞妹事件,周世龍和別墅區的多數人一樣,總算知道了保密是怎麼回事,周世龍相信,醫務所那幾個小丫頭,只怕要作上一個月的噩夢。

從此,不要說在外面,就算是同屋的兩個朋友之間,也再沒人敢隨便說話了。

女犯已經走過了周世龍的哨位,周世龍的目光隨著她移動著,緊緊盯住她腰肢下面那一塊地方。

女人的屁股很豐滿,兩塊臀肉之間,同她奶頭上拴著的一樣的小木牌子搖晃著,周世龍知道那是因為他們給她的屁眼兒裡塞了一根半尺長,足有一寸粗的木頭塞子!

那小牌子就是拴在木頭塞子上的,一想到女人被押來的時候,就坐在刑車的地板上,那木棍子因為她自己坐在地上而深深地頂在肚子裡,猜測著她那個時候的感受,他的那個東西便脹得有些發疼。

跟在女人背後的兵向前緊趕了幾步,忽然在女人的身上靠了一下,那女人彷彿是被撞到了,叫了一聲,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前撲去,兩個架著她的特工也鬆了手,眼看著她一下子趴到了地上。

女人剛一倒地,立刻撅著雪白的大屁股拱起身來,努力想重新站起來,但上身還沒有直起來, 便好像控制不住重心似的,雙腿胡亂地蹬動著,然後踩空了,整個人騰空而起,重重地又摔在草叢中。

周世龍看見女人的背心處躥出一股鮮血,知道是被跟在她後面的那個兵捅了一刀。

女人在地上又掙扎了一陣,沒有能再起來,只見一股鮮血從她的口鼻中噴了出來,她側過身, 的眼睛倔強地睜著,彷彿仍不甘心似地,用力前後擺動著頭,雙腿用力蹬直又蜷起,蜷起又蹬直。

過了很長時間,這才把兩條腿用力伸直,挺動了幾下,脖子開始變軟,慢慢地扎進了草裡,身體仍然在顫抖著。

周世龍知道,她恐怕還沒有死,只是已經完全沒有掙扎的力量了而已,因為那些特工通常並不直接刺中她們的心臟,而只是刺到肝、胃的部位,讓她們失血而死,這樣會死得很慢,所以到了血盡而死之前,她多半還會再掙扎。

第一次看特工們屠殺犯人的時候,周世龍被那場面嚇得篩糠一樣渾身哆嗦,給犯人收屍的時候,胃都差一點兒吐出來,不過現在已經適應了,看著女犯垂死的樣子,他不僅一點兒也感覺不到恐懼,反而能夠把心思全都放在玩觀她們的身體上,甚至把看著她們慢慢死去當作一種樂趣。

周世龍把頭轉向刑車,因為按照通常的情況,這個時候應該押下一個犯人了。

果然,刑車那邊傳來女人的歌聲,那是周世龍已經從死囚們的口中聽過無數遍的歌曲:「起來,飢寒交迫..」。

這一次被押過來的女犯,看上去一臉稚氣,她的身體剛剛躥高,四肢都瘦瘦的,胸前的乳房象兩隻扣在身上的小碟子,奶頭小小的,紅紅的,小腹下的那個地方只有極少的黑毛,根本遮不住她兩腿間那條深深的肉縫。

「她有多大?十四?十五?還是十六?照說,不足十六歲不能處死刑的,所以,看來這個應該剛夠十六歲。

不過也不一定,在這個地方關押的犯人都不能按一般犯人考慮,上回那個小男孩兒不是最多也只有十二、三歲嗎?那她到底多大?」周世龍尋思著,目光一直在女孩子那幾乎乎是光禿禿的兩腿間流連。

「這一個應該怎麼殺呢?這麼小巧,像個小雞子一樣,最好是掐死。」周世龍想著,眼前又浮現出前年那個被掐死的女孩子來。

記得那個女孩子同這一個年紀差不過多,身量也很像,特工們把她仰面朝天放在草地上,然後一個塊大膘肥的傢伙跪在旁邊,雙手掐著那女孩子細細的脖子。

女孩子從被押到刑場,一直到開始行刑,除了高喊「..萬歲!」之外,並沒有掙扎過,等到被人卡住脖子幾分鐘後,她開始掙扎起來。

周世龍看見那女孩兒的孩憋得通紅,眼睛睜著,嘴巴刀張得大大的,拚命想呼吸的樣子。

她的兩腳蹬著地,用力把身體從地面上抬起來,抬得很高,企圖把掐住她脖子的大手掙開;但那個殺人的特工太強壯了,女孩子在他的手中就像老鷹爪下的稚雞。

雖然身體亂蹦亂跳,但被掐住的脖子卻紋紋不動,在連續幾次沒有結果後,她又把兩腳交叉著,左右扭動著身體,想要翻過去,也不成功;她又把兩腿直立起來,用力向地上落下,使身體暫時騰空,整個人重重地砸在地上,怦怦作響。

也不知她究竟掙扎了多長時間,只知道她掙扎的樣子很恐懼,也很色情,說恐懼,那是對膽小的人說的,而說色情,那是對周世龍這樣的老兵說的,看著女孩子扭動下身,蹬動雙腿,毫無羞恥地把稚嫩的生殖器暴露出來,讓周世龍感到心潮澎湃。

然而突然之間,那女孩子兩條腿用力伸直,全身顫抖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一切都歸於寂靜,對於周世龍來說,死一個人,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周世龍的想像回到了現實中,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淚眼模糊,卻一臉倔強。

她被拖到了先前那個少婦的旁邊,周世龍從後面看著她的屁股,那麼嫩,那麼白,那麼圓,卻又那麼瘦小,完全不像一個成熟的女人。

再看地上的少婦,她無力地垂著頭,眼睛看著女孩子,說不清那目光中的含意。

看著順著口鼻嘩嘩流血的少婦,女孩子知道自己的最後時刻到了,她的歌聲變得更響,也顯得有些聲嘶力竭。

也許是因為先前的少婦還沒來得及表示什麼便被刺中了吧,所以女孩子好像是想幫她把那一份也給唱回來。

少婦的臉上彷彿現出了一絲笑意。

「難道她們真的不怕死嗎?」周世龍心中道。

兩個架人的特工鬆開了那個女孩兒,後面負責執行的特工靠了過去,周世龍心中猜想:「也許又是背後一刀。」

特工伸手抓住女孩子的肩膀,用力把她轉過來,周世龍又想:「下面應該把她推倒,然後掐住她的脖子。」

但女孩子的歌聲突然中斷,「哦!」地叫了一聲,並把身體向前一躬,一下子靠在特工的身上,臉貼著特工的肩頭,眼睛裡一片迷茫。

周世龍明白那是怎麼回事。

只見特工推了女孩子一把,她便失去重力,勾著身子向後坐到了地上,果如周世龍所料,在女孩子倒下的一瞬,他看到一把尖刀從女孩子左邊肋骨下方拔了出來。


(四)

女孩子疼痛地哼了一聲,仰面倒了下去,躬著身子,蜷縮著雙腿。

她強忍著疼痛,張開嘴,仿佛想繼續唱歌,但一口鮮血箭一樣噴了出來,把她的歌聲堵在了嗓子裡。

她開始痛苦地掙扎,在齊膝深的草叢中翻滾著,不停地嘔血,不停地咳嗽,周世龍緊緊地盯著她的屁股,等待著看她失禁,因為他知道,被這樣屠殺的女人少有不失禁的,他還記得那個周亞妹, 死之前連屎都拉出來了,如果這些女犯不用木棍塞肛門,只怕在這種垂死的痛苦之中,也難保不會那樣。

周世龍沒有看見女孩子噴出的尿液,也許那個時候正被她自己的腿擋住了。

女孩子在掙扎到無力繼續的時候是仰躺著的,她的身體扭曲成「S」形,兩條細細的腿慢慢地在草地上伸直,就像那個被掐死的女孩子一樣,她大概已經感覺不到刀刺的疼痛,所以一直勾著的軀幹部位也舒展開了。

「這個差不多了。下一個。」周世龍在心裡說,他已經十分有經驗了。

第三個女犯是被抬過來的,因為她的捆綁方式與前兩個女犯不同,除了五花大綁的雙手外,她的兩隻腳踝被交叉著綁住,並且被緊緊地同她自己的脖子捆在一起,使她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

兩個特工照舊抓著胳肢窩,把她提起來向這邊走。

她的頭和自己的腳被捆得幾乎靠在了一起, 使她的兩條腿盤在胸前,女人所有的秘密都在抬起的大腿下面暴露著,可以清楚地看見那拴著搖搖晃晃的小木牌的細繩延伸進她凸起的肛門中。

她的頭由於繩子的牽拉,被迫向下垂著,儘管她努力抬頭,也只能朝向前下方,齊耳的短髮垂下來,擋住了她自己的臉,發簾中一雙含淚的眼睛裡噴射著怒火,一張紅紅的小嘴裡塞著一大團白布。

由於頭髮遮住了臉,看不清她的相貌,也看不清她的年齡,只能從她那細嫩的肌膚、纖細潤澤的以腳和陰部那極少的體毛上猜到她應該很年輕,大約同前面那個女孩子差不太多。

周世龍知道,這個女犯一定是因為強烈的反抗而被捆成了這個樣子。

周世龍不喜歡這樣反抗的女犯,因為這樣就看不到她掙扎,女人掙扎時是很能讓他衝動的。

女犯被放在了那兩個女人身邊,讓她盤坐在地上,上身幾乎完全伏在地上。

負責執行的特工在女孩子瘦瘦的後背上捅了一刀,女孩子的肌肉抽動了一下,但身體紋絲不動,她也實在不可能動。

刺過這一刀後,他們把她向旁邊一拖,讓她側倒在地上,周世龍看見她的鼻子裡開始向外冒血,也看到她的陰部明顯地痙攣著,尿液一股一股地從兩片已經分開的陰唇中間噴出來。

「這一個沒看頭。」周世龍這樣認為,他的目光再次轉向刑車。

這是最後一個了。

雖然剛剛被弄下車,周世龍立刻就感到這一個女犯的身材異常姣好。

遠遠看去,她的身材同架著她的兩個特工差不多高,生著直直的兩條長腿,小腹下那叢黑毛呈倒三角形分佈,遠遠看去非常誘惑。

她沒有捆腳,卻是被抬過來的,兩個人在後面架著她的胳膊,兩個人在前面抬著她的雙腿。

因為她的兩腿被高高抬起,向兩邊打開,陰部充分地暴露著,前面的士兵不停地對著她拍照。

周世龍猜到,除了因為她喜歡掙扎外,也是因為特工們想更多地讓她感到恥辱。

過近以後,周世龍看清了她的臉,大約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臉是長圓形的,尖尖的下頜,細眉大眼,直鼻櫻唇,嘴裡也塞著白布。

她的兩條腿不停地蹬踢反抗著,白淨的臉上青筋暴起,從她的眼睛就知道她不是個肯輕易認輸的女人。

走到執行地點,他們把她面朝下放在地上,她掙扎著跪起來,想到站起身,一個特工急忙下流地說:「快快快,快照她的屁股!」

拿相機的特工剛剛舉起相機瞄準,那女人便急忙趴回到地上去。

一個特工一下子把膝蓋跪在她的腰上,伸手抓住她的一隻腳,用力把她的一條腿拉起來,好給她的私處拍照,又把她拖得側過來,幾個人把她的身子蜷起來,或者擺成各種色情的姿勢拍照。

女人自始致終盡力反抗著,不肯輕易屈服,但同身強力壯的特工們相比,她實在是太弱小了。

他們花了很長時間去凌辱她,然後才終於決定要殺死她。

他們把她翻過來,讓她仰躺著,將刀頂在她的胃部。

女人不掙扎了,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那個拿刀特工,目光是那麼清澈,讓人不忍下手。

但「特工就是特工,他們根本就不是人。」周世龍這樣評價他們,不過從沒想過怎麼評價自己。

那特工的手停了很長時間,並用目光同那女人對峙著,直到他終於失去了耐心。

刀插進去的時候,女人哼了一聲,在她的身子準備痛苦地蜷縮起來的時候,他們把她直挺挺地按住不讓她動。

過了好久,才見血從她的鼻子裡冒出來,並且開始咳嗽,直到這時,他們才放開她,讓她隨便掙扎。

由於兩腳並沒有捆在一起,所以她的掙扎幅度要比頭兩個女人劇烈得多,兩條腿在蹬動的時候,幾乎可以前後分開到極限。

周世龍靜靜地看著,迫不及待地等著最後一個女犯慢慢地失去力量,蜷縮著把頭軟軟地垂到地上,再努力抬起來,再垂下去,直到再也抬不動為止。

一個特工走到每一個女犯跟前,用一根長長的鋼針從她們的陰道裡刺了一下,見她們都沒有掙扎,這才回到汽車那邊,隨著楊局長一聲令下,一齊上車走了,只留下拿照相機的和另一個拿著幾張大紙的特工。

那個拿著紙的特工走過去,在每一個女犯的身上放一個,每張紙上都寫著一個號碼,那代表著女犯的身份。

拿照機的特工走到遠一點兒的地方,轉著圈又拍了幾張現場照片,然後走到每一個女犯的身邊單獨給她們拍照。

負責放號碼的特工站在拍照的持工身邊,等拍過幾張不同角度的照片後,再把女犯翻過來,讓她們仰面躺著,分開雙腿,用一塊破布把她們臉上的血略擦一擦,再給她們拍照。

第三個女犯因為被吊著下腳,所以只把她的臉擦了擦,把她的頭髮弄到腦後,以便露出她的臉來拍照,這時周世龍才看見,那女孩子果然也是一臉稚氣,最多不會超過十八歲。

拍照的過程持續了好久,兩個特工這才從屍體旁走開。

「集合」排長一聲令下,傳令兵黃小個子急忙打起旗語,兩邊山上的三班和四班一起跑下山來,一排人很快便排好了隊伍。

「副排長,你帶二班、三班、四班回營房。」

「是!」吳排副答應一聲,帶著那三個班走了,三班、四班那些傢伙的眼中泛著嫉妒的光,這讓周世龍感到很得意,一班雖然不得不每次都同各種難看的屍體打交道,但畢竟還能有今天這樣的艷福作補償,這也叫有得有失。

「一班,從東到西,三人一個,動手!」排長一聲令下,周世龍第一個衝了出去,直奔最後被處決的那個女犯。

不出所料,女犯的私處濕漉漉的,帶著那種特殊的氣味兒,這是男人留下的標記。

她的大腿內側從大腿根部開始濕了很長一段,那是失禁的尿液。

她的肛門向外翻起,中間露出一點兒木頭,這也是經常見的,可能是由於強烈掙扎,所以才讓那已經深深埋入身體中的木塞重新露出頭來。

周世龍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捏著那充滿彈性的肌肉,然後再在她的下處摸了幾把。

他看了看她的臉,臉上顯得很平靜,只有眼睛大大地睜著,目光深邃,清澈,不知看著什麼地方,而且竟然還眨了幾眨!

「這個還沒死!」周世龍道。

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見,事實上,很多女犯是被活著埋在土裡的!

「這個也沒死呢!」旁邊的胡小波也說。

周世龍抬頭看了一眼,那邊胡小波他們三個正在玩褻著女犯的身體,女犯的眼睛大大地睜著, 甚至頭還能動。

可能正是因為身體不能動彈,所以通常被這樣捆住的女犯會比其他的活得更長一些。

但現在,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人凌虐,毫無辦法。

胡小波用匕首割開了女孩兒捆腳的繩子,她的身體一下子便伸直了,並且開始作最後的掙扎, 隨著那掙扎,血再次從她的口鼻中流了出來。

「行了,差不多了!玩兒夠了沒有,趕緊埋了!」排長在周世龍身邊蹲下,把那女犯的身體從頭到腳仔細玩弄著,兩個特工不耐煩了,走過來命令道。

「你們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們肏都肏過了,我們過過眼癮手癮還受限制?!」排長一邊用手從女犯的屁股後面伸進去摳弄,一邊半開玩笑地罵道。

特工笑了笑:「主要是我們沒功夫在這裡耗著,還得趕緊拍完相片兒回去報告呢!」

「那就算了,弟兄們,幹活兒吧!」排長無奈下令,大家戀戀不捨地站起來,把四個女人抓著腳踝,倒著拖到坑邊,一下子扔進去,最後被殺的兩個女犯倒在坑裡,還沒有死乾淨,身上的肌肉仍在抖動。

那兩個特工走過來,重新把那號碼紙放到女犯的身上,拍了兩張照片,然後向周世龍等人示意。

在排長的命令下,周世龍等人把坑邊的土一點一點扔進坑裡,把四個姑娘慢慢掩蓋了。

土剛剛把四個女犯蓋住的時候,還能看見裡面一動一動的,但用不了多久,她們就將成為一堆白骨,沒有幾個人會知道她們的真實身份。

周世龍等人住在別墅區,受著嚴格的通訊限制,所以並不知道這次集體屠殺的意義,然而不到一個月,便接連有數批犯人被處決,總數多達幾十人,最後一次屠殺的時候,特工們好像沒有閒心去發洩性慾了。

所以兩個女犯除了仍然被脫得精光捆綁著之外,並沒有單獨行刑,也沒有塞肛門,而是同其他男犯一起押來的,一槍一個打穿了心臟,在地上只掙扎了沒幾下就不動了。

周世龍因此而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

果然,只一天的功夫,如沉雷達般的炮聲便在北方響起。

部隊接到命令向南開拔,走之前,楊局長再次強調了保密問題,並且威脅說,無論任何人,敢於洩露這裡的秘密,即使他藏到牛魔王的肚子裡,也一定會有人把他掏出來執行紀律!

撤離別墅區的時候,周世龍看到那秘密監獄那邊冒起滾滾濃煙,特工們急匆匆地走來走去。

周世龍隨著部隊向南跑了沒多遠便被打散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會當俘虜,也不知道人家的俘虜政策,一想到對方的人在別墅區裡的遭遇,就不寒而慄,所以被俘後,總是想到自殺,以免受那慢慢被處死的痛苦,終於有一次他割了腕,卻被及時發現了。

也許正是這種不正常的反應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周世龍被單獨送到了一處俘虜營,在那裡受到了良好的照顧,良心發現的周世龍終於說出了別墅區的秘密。

周世龍被寬恕了,並且成為了當年罪行的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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