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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首

(Giving Head)

原文作者:JessicaD

原文網址:http://www.thedarkspot.com/forum/showthread.php?t=15743

編譯:雯妹

這是我的第一篇翻譯作品,請多指教了

此時的我,正身處在一個除了釘在他床頭上一片安裝了數個人頭的木板之外毫無別物的地方。

我深愛著他,我願意為了他做任何事,我只是不瞭解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我。

跟他在一起的這四年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我們在畢業舞會上認識,在聊天當中我發現我們之間是如此的契合,這是種感覺是我從未有過的。

我的一個和他一起在大學裡修同一堂課的朋友把我介紹給他。

她非常訝異,我們之前從來沒見過面!

因為…我其實是個非常害羞的女孩,我不曾主動接觸人們並和他們聊天。

他叫湯馬斯,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打開了我的心房。

事實上他也是個很安靜的男人,他不會說沒有必要的話,也不會做他覺得沒有必要的事情。

他有著難以形容的魅力使他可以追求到任何他想追求的女孩,但他沒有這麼做。

他很保守而且溫文儒雅,讓我可以完全的相信他。

這場瘋狂的愛情就這樣在我們之間展開,之後我們從未分開。

那天我們並沒有喝醉,而且週遭也沒有太多的舞者干擾,所以我們站著聊了一整晚。

當舞會即將結束的時候,他開車載我回家,而且除了在我臉上留下了個晚安吻別之外沒有再做其它的非分之舉。

但直到我上床之後我才意識到我沒有他的電話號碼。

我甚至不知道他姓什麼!

我想我必須連絡一下那個把我介紹給他的朋友,琥珀,希望她會知道他的電話,或至少知道他的姓名。

但其實我沒有必要這麼做,我被托馬斯的交友邀請拉回了現實。

為了更加瞭解他的人生,我馬上檢查了他的個人數據和紀錄。

他就如同我想像的一樣,跟朋友相處融洽但更愛自己獨處。

不論平時還是週末,他總是看起來像個紳士,他更是個令人驚艷的藝術家。

他充滿智慧,但他瞭解的並非無用的知識,他所知道的事情讓即使如同我一般的笨蛋都感到驚訝。

我們是藝術家也是個敏銳的攝影師,雖然我的眼光並不獨特,在我熟悉的領域之外我也沒有瞭解很多。

攝影是另一種我可以跟他共享的熱情,而且我相信這會成為一個讓我更容易接近他的好理由。

我好想一整天盯著他的個人照片看,但不幸的是我必須要早起工作。

隔天我賴床了,只好匆忙的抓起我的內衣褲衝進浴室淋浴。

蹦跳著下了樓梯,我聽見了我奶奶在廚房說話的聲音。

我原本住在離大學很遠的城市另一邊,所以我搬來和住在大學附近的奶奶一起住。

儘管我總是想要接近她,但我們之間仍然有段距離,但這次卻是她建議我搬來跟她一起住。

一開始我以為我會是個負擔,但我很快的就明白,自從我爺爺十五年前去世後她有多孤獨,所以她非常的願意讓我跟她住。

現在甚至連我最親密的好友琥珀都跟我奶奶很熟悉了,她甚至也叫她奶奶。

琥珀和我在大學裡認識,感情好到就像是親姐妹一樣,所以這個稱呼也非常適合我跟琥珀的關係。

也因此,雖然琥珀住在學生宿舍,但有些時候他晚上仍然住在我這裡。

我搖擺著跳進廚房迎接我奶奶,我知道有人坐在桌邊的凳子上,但當我轉過身來面對他時,我的心卻瞬間開始狂跳。

那是他!

他就坐在我家廚房中對我露著那難以抗拒的微笑。

「早安,莎拉!」

托馬斯斜靠在桌旁擁抱我。

「妳昨晚把妳的外套忘在我的車上了,我想我必須把它拿來還妳。妳的奶奶說妳隨時會起床準備去工作,所以我想,我可以載妳一程,妳願意嗎?」

「謝謝你。」

我試圖保持冷靜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雀躍。

「當然,這是個好主意。」

從這裡到我工作的電影院,坐公交車大概要花上三十分鐘左右,但坐他的車去的話,只需要不到十分鐘。

雖然我並不希望這趟旅程這麼快就結束但我還是上了他的車。

在車上我們聊天大笑著,就像是從小就認識的親密好友,但事實上,我們昨天晚上才第一次見面。

我打開車門下了車且發現我正俯下身親吻他,這一切是這麼的自然,就好像我們已經是交往了好幾年的情侶一般,我不顧一切的親吻他,而他也接受了。

直到車門在我背後關上,我才意識到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迅速的進了電影院開始我十小時的打工。

但那一吻,卻讓我魂不守舍了一整天。

是否他跟我同樣困惑?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是否也會這樣對待所有他遇見的女孩?

我離開電影院的時候才剛過十點,此時正值日落。

當我正準備前往公車站時一台車突然在我身旁停下,車窗降下後托馬斯的臉出現在我眼前。

「我想,妳今晚應該不會想要搭公交車吧?」

一切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我們完全跳過了約會的部份直接進入了交往的關係。

我無法描述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有多快樂,而他看起來也像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我們之間的關係有了全新的發展,我們做了很多糟糕且愚蠢的事情只為了逗對方笑。

他跟我一樣是個浪漫的人,但他知道底限在哪,而且從不讓我感到肉麻或俗氣,在我們做愛之前我們一起度過了六個月的愉快時光。

當然,我們時常搞砸事情,甚至在正規場合看見對方的裸體,但直到我們在一起六個月前我們從未做過愛。

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似乎不到六個月,時間真的過的飛快!

我們之間的性關係絕對是精采的。

在我21歲的時候,我仍從未告訴他我還是個處女。

過去我曾交過好幾個男朋友,但我並沒有跟他們任何一個人上過床。

托馬斯不是處男,但他沒跟我說過他跟誰或是幾個人做過愛,他總保持著謙虛讓我能夠肯定我是目前他唯一有興趣一起上床的女孩。

直到我們在一起三年後他開始對我坦承一些事情。

他對我承認其實他一直都有點虐待傾向。

雖然我從未抱怨,但這無疑解釋了他為什麼總是喜歡在做愛的時候玩些窒息的遊戲。

當他這樣做的時候我甚至達到了此生最強烈的高潮!

直到我們做了很多次愛之後他才開始告訴我這些,畢竟這不是每個女孩都能夠接受的。

但這一點也不影響我,我很想瞭解是什麼讓他改變了這麼多。

雖然我們不能做所有他想做的事,但我仍會和他一起嘗試新玩法。

我們開始用繩子來進一步的探索窒息的玩法,從中我也開始發現自己對於束縛的喜好。

我喜歡全身赤裸著被他綁在床上任由他玩弄,我一直都完全的信任他,也知道他不會做任何我不希望他做的事情。

他也迷戀著我的雙足,而這樣的喜好也是我最近才開始能夠接受的。

原本我對這些完全沒有興趣,因為我討厭赤腳,也不喜歡自己的腳被別人亂摸。

他並不希望我感到不舒服所以他從未要求碰我的腳,但我想盡我所能的讓他高興,我覺得我總是讓他失望所以我要求他幫助我解決我的困擾。

我們花了無數時間試圖減輕我的不適感,在這之中他非常的有耐心而且絕不會做我沒叫他做的事情。

一開始我試著將我的腳放在他的手上,他並沒有抓我的腳,他只是單純的將他的手伸出來讓我的腳放在上面。

後來開始進展到讓他輕輕的握住我的腳。

過了一段時間後我開始能夠讓他抓著我的腳趾搖晃。

雖然我知道我們之間的努力還未結束,但我對我的表現感到驕傲,我不認為除了托馬斯之外還有其它人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在那之後我們繼續照著計劃努力,但這次我必須脫掉襪子,之後的挑戰花了我們不少的時間,但最後我們做到了!

現在我已經變得非常喜歡讓托馬斯舔我的腳底和吸允我的腳趾。

他也有個喜歡在我被綁起來的時候在我腳底搔癢的壞習慣。

好幾次我甚至在床上被他玩到失禁了,但這仍然沒有讓他停止這樣對我。

有一天晚上在我結束工作和等待托馬斯之後回到了我們住的公寓,我很快的攤在床上睡著了。

他原本應該要來工作的地方接我回家,但他沒有告訴我他是否要來,所以我的一個住在附近的同事就載我回家。

原本我有點生氣的,但直到我明白他在最近的一個藝術創作上有多勞累之後,我原諒了他,而且決定幫他口交做為獎勵。

我一直不被允許欣賞他的新作品,直到他的這個藝術作品在辛苦了幾個月完成之後。

他打開了通往備用房間的門鎖,這幾個月來我第一次被允許進入。

雖然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裡面做些什麼,但我常看見他帶著一些金屬、油漆、電動工具,和各種DIY的材料進去。

我並沒有感到太過於訝異,因為在他辛苦的工作了一整天之後他的慾望總是特別的強烈,所以我們往往瘋狂的作愛。

他的那個被滿是油漆痕跡的黑布覆蓋的作品就放在房間的正中央。

我發現整間房間被完全的漆成了白色,整個地板光滑得就像是一面鏡子,我想要完成這一切需要花費不少的金錢。

事實上托馬斯並沒有一個正當的工作,他通常只是被某些人顧用來當婚禮上或是其它一些正式場合上的攝影師,但做這些工作其實並沒有賺多少錢。

但他似乎總有花不完的錢,所以我總是覺得他應該是出生在一個非常富裕的家庭。

因為他是個英國人,所以我總是幻想著他的家庭應該是位於上層階級而且住在一個有著漂亮花園和僱用了許多管家的維多利亞式豪宅裡。

雖然他從未提起過他的家庭,而每當我問起他的家人時他只對我說他們還在,而且過的很好,我只需要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他拉下了覆蓋的黑布,一個我此生以來見過最雄偉的斷頭台出現在我眼前。

它完全是用不銹鋼打造的,而且幾乎跟這個房間的屋頂一樣高。

他看起來似乎花了很多時間被刨光,因為上面完全沒有一點污漬。

一個紅色絲絨墊子被放在閘刀落下的軌道之前,閘刀並不是自動化的,他被高懸在斷頭台的金屬框架頂端,光是看見這個死亡機器就讓我感到不寒而慄。

「看看這個!親愛的,它正等著妳趴上去呢!」

他牽起了我的手讓我坐在斷頭台的檯子上。

「它安全嗎?閘刀難道不會掉下來?」我笑著問。

「只有扳動控制桿閘刀才會掉下來,除此之外,它完全不會有絲毫晃動!」

他安慰我,接著再我的唇上深深一吻。

我微笑著拉開了托馬斯的拉鍊,任由他的褲子落到地上。

接著在他解開我的牛仔褲的同時我也把我的上衣脫了個精光隨意的丟在地上。

我踢掉了我的鞋子,讓托馬斯拉下我的褲子。

它的膝蓋磨蹭著我並將我的褲子拉離我的腳踝。

接著他將他的手指伸入了我內褲的腰帶裡,紳士的將他脫了下來。

我感受到他溫暖的氣息自我陰唇邊劃過,我開始感到潤濕和飢渴難耐。

他將我的內褲丟在我的那堆衣服上,並溫柔的脫掉了我的襪子。

在將我的腳放回地面之前,他將我的腳拿到了他的嘴邊並輕輕的吻了它。

在這同時我也將我的胸罩脫了下來放在那堆衣服上。

他挺直了他的背微微分開了我的雙腿,剛好足夠他把舌頭伸進我的小穴裡。

他開始用舌頭磨蹭我的陰唇,而我的淫水也開始流淌。

我揉捏著自己的雙乳一邊感受著來自於雙腿間的興奮。

他的舌頭輕拂著我的陰蒂使得我不斷的發出一些像是「啊…」「呃…」的呻吟。

我的雙腿因為這種純粹的性興奮而開始顫抖著,所以我忍不住緩緩的斜躺在斷頭台上。

我赤裸的背部因此感到很冷,但我忍耐著並將自己的精神集中在正在我兩腿間努力的托馬斯上。

我將自己的雙腳放在他的肩膀上並勾動著腳趾試圖將他拉的更近一些。

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刀片就懸掛在我赤裸的脖頸上,但這並不讓我感到害怕,因為我完全的相信著托馬斯。

我乾脆閉上了雙眼享受著他舌頭每一次的舔舐、輕拂、推擠。

我就這樣呻吟著直到劇烈的高潮在我顫抖著的身體中綻放。

而托馬斯仍然將他的臉埋在我的雙腿間直到連最後一丁點的高潮都離開我為止。

托馬斯的臉自我滿是淫水的雙腿間出現。

他站起身來,走到了我的頭旁邊親吻著我,我還能從托馬斯的嘴中嚐到自己淫水的味道。

接著我們便繼續我們之間長久且深情的接吻。

他抓起了我的雙手快速的將我翻轉過來讓我趴著。

金屬板即使被我的身體躺過了,卻依然冰冷,我的乳頭甚至因此硬了。

我聽到了一些金屬的碰撞聲,我明白托馬斯此時正將擋板固定在我的脖子上。

我之前總是認為我會很安全,但不久之前我開始感到完全的無助,我的心臟開始因為刺激而狂跳,但我仍然感到很害怕。

總之,一個巨大的閘刀就高懸在我的上方,等待著掉落。

我知道它永遠都不會滿足於嚐到鮮血…但,不會是我的血。

托馬斯按下了位於金屬框上的按鈕,隨著我趴著的金屬板開始下降也開始讓我感到恐懼。

托馬斯走到了我身邊抓住了我的腳踝,調整我的姿勢讓我舒服的跪著。

現在的我跪在金屬板上,我感覺到他的手指自我的背部滑下,滑過了我的股縫一直深入到我濕透的小穴裡。

當他的手指伸入我的體內時我發出了一聲呻吟,因為無法看見他,我只能期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我閉上了我的雙眼,感到從平滑如鏡的地板看著被愛人戲弄的自己的臉是有點難為情的,畢竟我從未認真的看過自己高潮時的表情。

然後我聽見了托馬斯拉開他褲子拉鍊的聲音,當他早已堅硬如鐵的小傢伙進入了我緊實的陰道時我才感到放鬆許多。

狗爬式一直都是他最愛的姿勢,所以我可以確定此時的我,一定讓他興奮極了!

當他緩緩的在我體內進出時他抓起了我的手腕並用手銬將他們銬在一起。

他開始加速,並更用力的抽插我,使得我忍不住大聲的呻吟了起來,我的身體也隨著即將到來的高潮開始顫抖。

「莎拉,妳一直都是最棒的女友和愛人,如果妳到現在以來,對我都是真愛,那麼妳一定會給我這次機會。」

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我從來沒有聽過他如此嚴肅的對我說這些,特別是在做愛的時候。

「在妳變成我最後的收藏品之前,妳一定會很享受這最後一次的極度高潮。」

我希望這一切只是角色扮演的一部份,但托馬斯總是說角色扮演是永遠不會吸引他的玩法之一。

沒理由現在突然喜歡,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開始感到有點緊張,所以我盡可能努力的克制自己高潮的到來。

托馬斯將他的手牢牢的握住了釋放桿,我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我努力的克制著即將到來的高潮,但我最後還是受不了了。

「不!」

我尖叫著…

「啊…啊……!」

儘管我努力的壓抑著,但我的高潮還是爆發了。

我感覺到托馬斯扳動了拉桿,我緊緊包覆著他肉棒的陰道瞬間被灌滿了溫熱的液體。

我聽到了另一種金屬的碰撞聲,擋板這次並沒有移開,世界開始慢了下來,我試圖大叫但除了一些微弱的聲響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當我的頭滾落在地時,我極度驚恐的看著這一切。

平滑的地板讓我可以清楚的看見我正在軟倒的身體,頭顱碰撞地板的疼痛和斷頸上的痛楚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我的頭滾到了斷頭台旁,這讓我可以看見托馬斯正任由我癱軟的身體翻落地面。

我的雙手和腳正在不斷的抽蓄著,鮮血自我的斷頸中狂噴而出。

漸漸的,我身體的抽蓄開始減緩,鮮血也越噴越少,直到最後成了捐捐細流自頸中流淌。

我想大叫;

我想問為什麼;

我想知道這一切是否他從很久以前就開始策畫著。

為什麼我還沒死?

我的視線依然清晰,我仍然可以清楚的聽到聲音,我甚至還有清楚的感覺。

我感覺到托馬斯雙手扶住了我的臉頰將我拿起,我甚至能感覺我依然活著。

除了不能動之外,斷頸中傳來的疼痛已經無法和現在的震撼相比了,但我依然在意。

他把我的頭帶到了我之前沒有注意到的房間最裡面的一個桌子上。

桌上有一片木板,木板上有一片上面刻了我的名字的金屬牌。

但中央有個金屬鉤子讓我感到非常驚慌,托馬斯小心的放下我的頭,將金屬鉤插進了我的斷頸。

這痛苦是如此的難以忍受,甚至無法形容,所以我想他已經刺穿了我的腦部,我想這樣一定會讓我死去,但並沒有。

托馬斯拿出了一罐裝有透明黏稠液體的罐子,並開始將它塗在我脖子的周圍,它看起來像是要保護我脖子和木版之間的接縫。

幾分鐘以後灼燒的感覺逐漸消失,而鉤子就這樣不舒服的刺在我的頭腦中。

托馬斯的臉出現在我眼前,他為自己的作品感到非常驕傲,他斜靠著並在我乾涸的嘴唇上給了最後一吻。

他紳士的將我的嘴唇弄成微笑的形狀並把雙眼稍微撐大了一點,我想他應該是想要我看起來像是願意當個被展示的頭顱,而且享受於其中。

但我並不想,我真的好想哭。

幸好我的眼睛被這樣維持睜開的樣子並不會讓我感到痛苦,我還可以看見四周,也能藉由地板的反光看見我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當托馬斯把我帶進房間的時候,插在我腦中的鉤子所帶來的痛苦更加劇烈,而且直到我被掛在他的床上時一直都沒有消失。

他任由他房間的門開著所以我可以看見他把我失去生命的無頭身體從那個房間裡拖出來並拖進他房間裡洗乾淨。

他把一個圓形的木板固定在我無頭身體的脖子傷口上並密封住,接著把我的身體倒掛在浴缸上,他關上了房門開始去清理放著斷頭台的房間。

一個多小時之後,他走出了那個房間並鎖上門,他走進了他的臥室並爬上他的床,他靠近我的頭並仔細的凝視著我。

「我愛妳,莎拉。我從未像愛妳這樣愛過其它人,但我無法克制我自己,我們已經實現了我所有的夢想,這是我最後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而在和妳在一起之前我從未做過這些事,只有妳能夠讓我感到完全的享受,我會非常想念妳的,我一定會。

不必擔心妳的身體,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我已經買下了隔壁的公寓,我會把兩棟公寓打通合而為一。妳的身體將會和其它女孩一樣單獨的放在一個房間裡展示,妳瞭解嗎?

我正計劃著擴展我的珍藏,我很清楚沒有女孩可以與妳相比,但這世界上仍然有其它令人驚艷的女孩子。

莎拉,妳永遠都是我的第一個,妳永遠都是唯一一個擁有我的真心的女孩,而且,妳也會是唯一一位我會夢到的女孩。」

他的手自我臉龐滑下,而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我。

我仍然愛著他,雖然我有時候會討厭他。

接著他開始對我坦承一些如果我還沒變成一顆有知覺的人頭時我絕不會相信的話。

「我親愛的莎拉,從以前到現在我只對妳說過一個謊話,而我必須要這麼做,因為我很害怕。

如妳所見,這個在我胸口上的傷口並不是手術造成的。

呃,如果只看這個傷口的話也可以說是手術造成的沒錯。

我和惡魔達成了一個交易,妳明白嗎?

他在某天晚上以一個極為美麗的女人的樣子來到我面前。

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見妳,莎拉。

那天妳穿了一件黑色的晚禮服,而妳說話是如此的輕柔。

那個惡魔告訴我我必須找到妳,讓妳愛上我,然後殺了妳作為回報,之後我成了他的手下。

那天晚上,惡魔取走了我的心臟作為抵押,如果我完成了我的任務,我的心臟將會被摧毀,而我將可以變成如他一般的不死之身。

如果我失敗了,我將會在地獄裡接受永恆的痛苦。

但我並沒有失敗,妳已經死了。嗯…

在某個程度上是這樣啦。

惡魔知道當我遇到妳之後我一定會愛上妳,那會讓我更無法下手殺妳。

藉著殺了妳可以證明我是有資格成為惡魔的朋友的。

但我沒有心臟不代表我無法再愛人。

殺了妳這件事是我有生以來做過最困難的一件事情,我的心臟被摧毀以及失去妳的痛苦和妳的感受是無法相比的,這痛苦是超出我想像的。

但我知道妳還看的見我,妳可以聽的見我,妳還能感覺的到我,這也是為什麼我做了這個選擇。

我知道妳仍然在這裡,這是我為惡魔工作的額外獎賞。」

他說完跳下了他的床並開始替換床單。

「很快妳就會有伴了,我很快就會讓這面牆掛滿人頭,好好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吧。

我想最有趣的事情是只有我能看見妳,我所帶來的其它女孩都不會知道妳在這裡,直到她們也跟你一樣被掛起來。

試著想像一下,當她們被固定在木板上時心中的混亂,然後她們就要成為我房間裡的眾多美人頭之一了。

她們說不定會發現人頭之中有她們認識的人,但她們不會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告訴她們的事情不會比告訴妳的還要多,她們只會知道我跟惡魔達成了協議而已。

相信我,這會是我所做過最棒的約定。」

說完,他關了燈,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上了床。

幾天之內,他就帶了一個女孩回家。

由於我無法闔上我的雙眼,所以我只能被迫看著他們,在我們以前常做愛的床上做愛。

我好羨慕他們,不只是因為他們還活著,也因為她們正跟托馬斯享受著那些我曾經歷過但現在只能回想的事情……

這似乎讓我感覺到心理的痛楚還不夠似的,每次床頭的震動,都讓插在我腦中的鉤子不斷的繼續在腦中挖掘。

幾天之內,第二個女孩的人頭也掛在我的旁邊了。

她的無頭身體就掛在浴室裡我的身體旁邊,然後托馬斯再次去清理處刑房。

在第三個女孩被宰殺之後,托馬斯意識到當他想洗澡時浴室裡無法同時容納他加上三具無頭屍體,所以他開始在隔壁的公寓裡敲敲打打。

我想直到他改造完他的新家之前,他應該不會再帶任何女孩回來了吧。

第四個女孩並不想輕易的這樣屈服於斷頭台上,她並不急著趴上去,她並不像我們這些女孩一樣愛冒險。

我聽見了一些尖叫和爭吵聲,但托馬斯是個強壯的男人。

她的尖叫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斷頭台的框架因為那不願屈服的女孩掙扎著試圖逃跑的震動聲。

我並不是很高興,因為我知道他把之前聖誕節送我的口球拿來塞在這女孩嘴裡了。

那本來是給我的禮物啊!

接著,閘刀突然落下所發出的撞擊聲著實下了我一大跳。

沒多久女孩美麗的人頭也掛在他房間裡了,接著托馬斯便開始她的例行清理工作。

每過幾個星期他就會交到一個新的女孩,但沒有一個女孩會和托馬斯享受到足夠的性行為。

我總是渴望著能再一次感受做愛時他的手,緊抓著我的雙手手腕,將我的手壓在頭頂上,而我的雙腿就纏在他的腰間任由他不斷的瘋狂抽插我。

這種感覺是永遠也忘不了的,每次我想到我再也無法感受這些時,總是讓我感到很傷心。

我也無事可以做,只能在心裡一便又一便的重複播放著這些記憶。

我無法闔上我的雙眼,也不可能睡著,我無法做任何事情只能看著、聽著、思考著在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

當個美人頭的無聊程度是難以置信的,即使自己知道這個房間裡已經充滿了和我一樣活著的人頭,但我卻無法和她們聊天,這也同樣讓我感到非常的洩氣。

我實在是很想知道她們在想些什麼,畢竟瞭解托馬斯的程度沒有我多,所以她們對於這個狀況的感受也一定和我大不相同吧。

她們從未真正愛過托馬斯,她們也從未讓托馬斯真正愛上她們,所以她們所感受到的背叛不會比我還要多。

托馬斯有時晚上會自己一個人睡,這個時候也是我最想要爬上床和他一起睡的時候。

我其實不清楚為什麼,但我想托馬斯似乎認為在處刑房裡裝個攝影機,並把他接到臥室裡的螢幕讓我們可以看見斷頭台所發生的事情是個好主意。

好幾台攝影機被裝在處刑房的不同地方,所以我們可以清楚的看見裡面發生的任何事情。

我發現看著這些女孩被斬首讓我有種奇怪的滿足感,對於他們和我的托馬斯如此熱情的作愛,我不禁感到憤怒。

我看著她們尖叫…

看著她們抽蓄的身體…

看著當閘刀落下砍斷她們的腦袋時,她們的小穴緊緊的夾住托馬斯的小夥伴。

當我看過越多的斬首,我就越希望自己能夠再一次的趴到斷頭台上享受那種感覺。

我好想再一次體會托馬斯跟我做愛的感覺……

我好想再一次經歷高潮時的那種迷濛……

我好想再一次感受當自己注定的命運降離時的感覺……

我好想再一次的被斬首……

一遍一遍再一遍……

直到第六十九的女孩被斬首後,我才開始真正對於托馬斯授予我的這些權利感到感謝。

如果我還能跟他說些什麼的話,我想我會對他說。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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