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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拉斯維加斯

(Leaving Las Vegas)

原文作者:Marquis

原文網址:http://www.darkfetishnet.com/group/120/discussion/881/

編譯:RealSelf

「這真是太令人興奮了!」喬(Jo)尖叫著:「我的第一場高賭注的撲克遊戲!我快等不及了!」

「拿去吧,這是妳的賭金。」我說道,將一疊厚厚的鈔票塞進她的黑色皮夾。

「總共是一萬元,不管妳贏了多少,我都要分到一半。」

「如果我輸了該怎麼辦呢?」她佯裝天真浪漫的問道。

「那妳就欠我一萬塊了。」

她擠到我身邊磨蹭、撒嬌。

為了在拉斯維加斯大道的一夜狂歡,她可是盛裝出席的,黑色皮製短褲,相當緊身。

上身是半透明的黑色網格衣,裡頭沒有穿戴胸罩,外面再套上一件黑色皮革的短夾克,僅僅只能勉強遮住她的那對渾圓、粉紅色的奶頭,讓她維持在拉斯維加斯的雅觀標準的最低下限。

她用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裝作無辜的凝視著我,並害羞的眨眨眼睛。

「你覺得我可以利用某種方式來還清債務嗎?」

我微笑道:「一萬元可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呢。」

「我可是一個勤奮的工作者唷!」她屏息說道。

「小姐的牌是兩張J和兩張8。」喬急切的轉頭看向她的對手。

「很抱歉,貴賓小姐。」他說,他穿著一套非常昂貴的灰色西裝,說著一口十分流利的英語,帶著清脆的埃及腔,「我有三張10。」他伸手將他贏得的賭注一把攬回。

「討厭鬼!」喬氣憤地說道:「那是我最後的賭金了,我已經輸光了!我想,我將被迫退出賭局了。」

「這將會是一個莫大的恥辱。」那位埃及人說道。

「肯定是如此。」參與我們四人對戰的德州石油大亨懶洋洋地說。

喬聳聳肩,在她黑皮夾克下方的那對近乎赤裸的巨乳誘人地晃動著,「這個嘛,我無法繼續玩了,我沒剩任何東西可以賭了。」

「一名美艷的女人總是會有東西可以賭的。」埃及人殷勤地說道。

喬的雙眼瞪大,「你是認真的嗎?」

「毫無疑問,妳擁有一件價值連城的商品:妳那美麗的年輕肉體,我願意為此下注,讓我想想……我押一萬元賭妳的肉體的使用權,各位紳士們同意嗎?」

「哈,當然沒問題!」那名德州人首先表態,金錢對他根本算不上什麼,他一整晚的目光都一直放在喬的身上,她真的擁有一個極具誘惑力的身體。

我無所謂的聳肩,我可以不必花錢就享用到喬的肉體,但是,我也是一點也不缺錢的,而且,如果我贏得了賭局,在這些男人的面前狠狠的幹她一場,想來就很有趣,我可以讓她就在這裡還清她的債務,我喜歡這個把喬變成一個妓女的想法,透過她的肢體語言,我知道她也同樣喜歡這個點子。

「玩二十一點,我提議由貴賓小姐發牌,並且讓她的手牌各自跟我們每一個人賭。」埃及人建議道:「只要她的牌面贏過我們任何一人,她就能從那個男人那裡得到一萬元,而她也必須同意跟任何一個牌面贏過她的男人做愛,貴賓小姐,妳願意接受嗎?」

喬熱切的點點頭。

他將撲克牌遞給喬。

「我不敢相信我正在做這件事。」喬一邊說,一邊將底牌發給每個人。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蕩婦……」

她發給我一張10,我看了底牌後,發現又是另外一張10,我試圖忍著不要笑出來;

埃及人抽到一張7;

德州人得到一張6,恰如其分的,喬開出一張紅心女皇Q。

我揮手示意不再加牌;

埃及人抽到一張2之後也停止加牌;

德州人拿到一張5;

喬大力的嚥下口水,「好的,我要準備開牌了!」

她從牌堆頂端抽起一張牌,翻轉過來,看到是一張7的時候,她的臉瞬間垮掉。

「噢,天啊!我爆掉了!」她掀開她的底牌,是一張5。

「這是很難玩的一手牌,甜心。」

我安慰她道:「妳下的決定是正確的,在妳的總數是15點的時候,是有必要賭一把的。」

我揭開了我的總數20點;

埃及人的總數是19點;

那名德州人開出21點。

「噢,天啊。」

她嘟噥道:「我必須跟你們全部三個人做愛。」

她深吸一口氣,將她的牌拋到牌桌上。

「嗯,好吧,誰要先上?」

那名埃及人指向我,「你應當擁有這個榮幸,先生,畢竟,她是你的女人。」

「謝謝。」我說:「請不要介意,就由我先來了。」

喬站起身,脫下她的夾克,光是朝著她的那對高聳、堅挺的奶子看上一眼,就立刻讓我硬的不像話了。

她解開她的短褲,將她的肉臀從當中擠出來,喬沒有穿著內褲,她認為穿那東西是多餘的,一小撮的黑色陰毛點綴著她的陰戶。

我必須說,那光景是我所見過最極品的淫穴之一,滑嫩、緊湊,非常好肏。

她毫不費力的脫去上身的網格衣,然後一屁股坐在表面是綠色氈毛的牌桌上。

她向後仰躺在撲克牌和鈔票之上,誘人的大大張開她的雙腿。

「來吧,佔有我吧。」她甜膩的說道。

我不客氣的上了。

在另外兩名男人的面前狠狠幹她的爽度十足,我可以感覺到讓他們在一旁候補,令他們有多麼的興奮難耐。

在我的強力抽送下,喬達到了兩次高潮,甚至當我在她體內猛烈噴射,將她移交給那名德州牛仔時,她都還處在神智不清的慾海波浪之中。

幾乎在我剛把肉棒抽離之際,他馬上就接手插了進去。

奮力的衝撞,像是駕馭一頭野馬般的狠狠騎她。

我有點期待他會摘下他的牛仔帽,在半空中甩動揮舞,不過他並沒有這麼做。

那位埃及人是最後一個上場的,冷靜、沉著的幹她。

幾乎是一成不變的姿勢。

他的持久力宛若無窮無盡,喬並不介意,她完全就是一台性愛機器。

她可以激情交歡一整晚,準備好你的早餐之後,再瘋狂做愛一整天。

「噢,上帝啊。」

當埃及人終於將肉棒抽離她體內時,她氣喘吁吁地說道。

混濁的精液從她被操的疲憊不堪的蜜穴流出,匯聚在她的翹臀下方的綠色氈毛上。

「呼…呼……這真是太美妙了,但我不認為自己還能再做一次……我想,今晚我真的到此為止了。」

「倒也未必,妳還有一個東西能夠下注喔。」埃及人說。

「是什麼?」喬邊喘息的問道。

「妳的性命。」他平靜地回答。

喬的那對甜美的棕色雙眸睜得更大了一些。

「你說什麼!?」

「我願意下注50萬賭妳的性命,妳負責發牌給我,然後也發給妳自己,玩二十一點,如果妳贏了,我會將50萬元付給妳;

如果妳輸了,妳必須賦予我殺死妳的權利。」

「好哇!我支持這場賭局。」

德州人狂熱地附和道:「小淑女,如果妳答應跟那個埃及人賭這一局的話,我也和他一樣下注50萬元。」

喬瞥了我一眼,我不太想要在這一局跟注,倘若喬輸掉了,我將會失去一位火辣的女朋友,一名真正懂得性愛的女人;

要是她贏了,我則會失去50萬元,一筆不小的財富損失。

問題是,萬一她「真的」輸了,我會很想要親眼觀賞她的死亡。

但是如果我沒有在這場賭局貢獻一些賭金的話,似乎沒什麼資格站在一旁欣賞這場表演。

我可不想在埃及人以及德州牛仔的面前失了顏面,於是我緩緩地點了點頭。

「150萬…」喬喃喃自語:「這可是好大一筆錢啊,我就要成為有錢人了…」

「或是成為一個死人。」我指出重點:「不缺乏這種可能性。」

「我一點也不擔心。」喬斷然說道。

我知道她說的是事實。

「『死亡』是很性感的,有些死亡方式真的非常性感,如果我輸了,你們打算怎麼殺死我呢?」

「妳有任何偏好的死法嗎?」埃及人關切地問道。

「我希望是絞刑。」

喬作出了決定,她閉上了雙眼。

「沒錯,吊死我吧,我熱愛絞索碰觸我的喉嚨的感受,那甜蜜的緊收,將我的氣管狠狠地封死……我一直都想要以這種方式死去。」

「我有隨身攜帶一些繩索。」德州人說道,伸手去拿他的公事包。

「喂!牛仔先生,我還沒輸掉呢!」喬抗議道。

「沒錯,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應該先幫妳準備好,這樣就算妳輸了,也能讓妳無法改變心意。」

「我才不會改變主意呢!」喬強調:「兩種結果都是我的勝利:150萬元,或是實現我從青春期以來不曾變動過的終極幻想。」

「讓他先為妳上絞索吧,喬。」

我勸說道:「我的意思是,妳總得讓這些傢伙看看,妳是認真的。」

「好吧。」

喬從牌桌上爬起來,將她的網格上衣自頭頂脫去,她全身赤裸的站立,做好了準備。

「你打算把我吊在哪裡呢?」

「小淑女,妳何不站到妳自己的椅子上呢?」

德州人迅速的紮出一條耐用的絞索,顯然他以前就做過這種事。

喬站到了椅子上,德州人則爬上了牌桌,將絞索拋過天花板的橫樑,垂懸下去,套過她的頭部。

喬閉上雙眼,感受著繩索對她頸部的收束,她的粉紅色奶頭展現出最極致的情慾─徹底的堅硬、挺立出來。

喬如今身處她最鍾愛的一個地方:

黑暗幻想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一個女人的生命可以被隨意地扼殺,就像拍死一隻蒼蠅一樣簡單。

德州人將絞索的繩子拉緊,尾端綁在柱子上。

「我該不該將她的雙手反綁在她背後呢?」他邊跳離牌桌邊發問。

「不用。」

埃及人決議道:「你已經做出一條良好的絞索了,她是無法從中逃脫的,留下她的雙手讓她掙扎吧,這將會是一場令人十分享受的表演的。」

「好吧,女孩呀…」

德州人慢條斯理的說:「用妳的雙手盡情的玩吧,如果妳輸掉這場牌局,我會將妳腳下的椅子踹開的,祝妳好運囉。」

「由我來發牌吧。」

我拿起整副的撲克牌,將之徹底洗牌,我先將底牌發出去,然後發給喬一張9:發給埃及人一張Ace。

我將喬的底牌秀給她看。

「我不加牌了。」她說。

埃及人也揮手示意不再加牌。

我揭開了喬的底牌:黑桃女皇Q。

「19點勝?」她滿懷希望地說道。

「很抱歉,親愛的。」埃及人掀開了一張10。

「21點。」

「喔耶!」

德州人大聲歡呼,他的銀尖皮靴毫不猶疑地踹向椅子,讓那張椅子在空中打轉,喬的那柔軟精緻的胴體瞬間繃緊,因為絞索乘載了她全部的體重。

親眼看著喬被吊死是我所見過最性感的一件事。

她的雙手本能地伸向她的喉嚨,但是埃及人之前說的話是對的:

她是完全無法從中逃脫的,她的手指施力,陷入繩索之內,或許稍微能讓絞索變鬆一點,但是她所達到的這個成就,僅僅只是略微延長她的絞刑時間,對我們而言,當然是再歡迎不過了。

我敢發誓,沒有什麼能比一個金髮尤物懸吊在半空的表演更精采的了。

她的雙手拼命地對著絞索亂抓的行為,只是緩慢地殺死自己罷了。

喬的胴體的舞動,宛若就是為了這段曼舞而生似的。

這是終極的艷舞,是拉斯維加斯最完美的色情表演,細緻的肌膚、誘人的曲線。

她懸吊著、踢蹬著、舞動著,她的那對渾圓的赤裸奶子不停地上下跳動,盪出迷人的乳波,它們是如此飽滿、如此魅惑;

她修長的美腿向著地面伸展,她的腳掌有氣無力的踢踏;

她的雙唇微微分開,嘴角的唾液流到了她的下巴,再滴到她的乳房上;

她那漂亮的金色波浪短髮,與那張充斥著痛苦與情慾的美麗臉孔構築出一幅難以形容的美圖。

淚水流淌在喬的臉頰上,在那一刻,我很擔心她是否改變了心意?

我的意思是,沒錯!她熱愛幻想的絞刑,但這次是真實的!她將會真的死在那裡。

懸吊在半空中逐漸斷氣,她是否真的能夠撐過去呢?

而且,如果她真的想要下來的話,我可以把她放下來嗎?

我應該這麼做嗎?

畢竟,她正式下了賭注,並且輸掉了賭局,她理應為此負責,但我是真心在乎她的……

如果她真的想要求生的話,我真能容忍自己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她漸漸死去嗎?

幸好,喬為我解決了這個進退維谷的難題。

她的右手依然留在絞索上,手指陷於繩索內,試圖將之拉離她的喉嚨。

但是她的左手卻沿著她的肉體向下,先是揉捏、擠壓她那勃起的左乳頭,然後繼續向下,通過她緊緻的腹部,來到她滑嫩、完美的蜜穴之處,她開始撫慰自己的肉體。

我曾經無數次的見識過她的這種舉動,而我知道這是最真實、毫無偽作的。

這場表演並非為了我們,或是說,至少不僅僅只是為了我們,喬正在為自己創造大量的快感。

她利用食指摩擦她的陰蒂,作圓周運動,這正是那個小妞最喜歡的招式。

接著,同一根手指進入了她的體內,我驚訝的緊盯著她,看著她的手指快速地在自己的蜜穴進進出出,我從未看過眼前的這個景象。

喬在「咕…咕」的聲中達到了高潮,並且持續不斷的拼命搓揉。

她的另外一隻手也降下來,加入它的夥伴了。

現在她將左手的拇指和食指都塞進她的陰道,而她的另外那隻手則不停的刺激她的陰蒂。

當然了,絞索如今收的更緊了一些,但她似乎並不在意,這只為她的手淫增加了明確的急迫性、更加高亢的興奮感。

喬迅速的連續達到兩波以上的高潮,她總是有辦法達到多重性高潮,但我不曾見過她高潮到這般地步。

她已經變成一台失去控制的高潮機器,她的肉體退化成追求女性快感的純粹本質。

她那抽搐、痙攣的方式同時也說明了絞刑的效用遠遠超越了安全的絞索遊戲。

喬已經到達了沒有其他女人能夠媲美的境地。

她持續的愛撫自己,直到一切結束為止。

她赤裸的胴體美妙地抽搐著,她的雙乳不斷顫動。

痙攣的波紋蔓延到她的大腿、小腿。

她在絞索下撩人地扭動,竭盡自己最後的精力展現舞姿。

她的螓首傾斜至一側,吐出了她的小巧香舌。

她的眼神中滿滿的是…呃……

各種情緒的混雜……

我看到她攀升了最後一次的快美巔峰,她的表情試著告訴我那是什麼感受。

但我知道,那是無法形容的……

是無可傳達的……

我發現,實際上自己正忌妒著她。

喬又抽搐了兩下,她的雙手垂落到身旁,癱軟、毫無生息。

她的膀胱放鬆,讓溫暖的尿液灑滿了地板,一聲代表死亡的「咕…呃」自她的咽喉竄出。

她死了,滿足的死去了。

那名埃及人拿起撲克牌,「所以,接下來要玩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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