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5.0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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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

原文作者:不詳

編譯:大地

(即將升入大學的少年獲得了一份奇怪卻十分刺激的畢業禮物)

死刑室內的燈柱將三個走在一起的人影拉得長長的。

打頭的是一個胖胖的中年紳士,褐色頭髮,有些凸頂,肥大的肚子幾乎要從夾克衫裡蹦出來,顫巍巍地吊在皮帶外面。

跟在他後邊的是一位年輕人,外貌看起來正處於由少年向青年轉變的階段。

面目與他前方的中年人非常相似,如果胖子再年輕十幾歲,他們倆看起來就會像對雙胞胎,但少年的頭髮比中年紳士濃密得多。

在最後面的是一位打扮精幹的女子,一頭栗色的短髮遮住了她的臉側。

女人身穿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面罩著深藍色的法蘭絨外套,下身是一件配套的短裙。

「正如您所見,約翰遜先生、理查,我們投入不少經費確保我們的客人們住得舒適。」

女人說著,用手在房間的牆壁上一邊撫摸,一邊步伐輕快地為後二人引路。

「當然,當然,」

中年人環視著四周,有些譏諷地回應,每走一步,他的肚子都要左右晃動。

「你們總是打算舒舒服服地看著這些甜美可愛的小妮子被吊死。」

他登上刑台,專注地研究一副垂著的絞刑環,沒有注意到女人翻了翻白眼,而年輕小伙子輕微地聳了聳肩。

「爸爸!」

「怎麼了?」

約翰遜先生問,轉身面對兒子,掌心向上,攤開雙手,站在他面前。

「告訴我你來這兒不是為了這個?」

理查撓了撓後腦勺:「嗯,是的,但是您不必說得那麼直白。」

「但這就是你來這裡的原因。」

約翰遜繼續道,裝作沒有聽出兒子語氣中的不快。

「另外,別說那些多愁善感的廢話,」

他指著刑台後面的鐵門,繼續說:「那個被押回這裡的女孩將得到一份死刑判決書,她今天就會被執行處決,然後你將擁有一個來源於她DNA的克隆人,這一切都是完全合法的。」

「這麼聽起來真有點病態…」

理查嘟囔著,心虛地看了看周圍,把手插在自己兜裡:「我要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國家處決,然後……『她』還要陪著我讀大學並為我服務。」

「別告訴我你不值得擁有她…」

約翰遜先生走到他身邊,將肥胖的雙手按在理查的肩膀上。

「你出色地念完了4年預科,兩年專科,還獲得了斯坦福大學的全額獎學金,所以你配得上擁有一位漂亮的小床伴,這樣你就不必匆匆忙忙地跑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找樂子,同時將讓你學會究竟如何才能經營好我們的公司。」

「是……嗯………好吧。」

「這才是我的男孩!」

約翰遜先生用力地捏了捏少年的肩膀,又親熱地拍了一下。

「嗯-哼!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們要準備開始處決『那個女孩』了。」女人乾巴巴地說。

「另外,理查,你可以坐到中間的位子上,這樣我們好繼續工作。」

「好的,泰伯勒女士。」

理查坐在了被佈置得極為舒適的靠背椅上。

他父親舒服地靠著椅背,肥壯的身體把靠墊壓進去深深的一塊。

泰伯勒女士走到牆邊的通信台邊,按下一個鍵。

「康斯薇拉,請把犯人帶過來。」

不一會兒,刑台的後門打開了。

一個女孩被兩名穿著打扮類似泰伯勒女士的女警押了出來,她們一邊一個抓著她的胳膊,她的手臂被緊緊地反銬在前面。

兩個女警推著她走到刑台前方,雖然看過3D全息影像,但女孩的真人還是讓老約翰也發出一聲讚歎。

這是一位年輕的亞裔少女,體態窈窕,身高大概5尺3寸,最多不過5尺4寸。

如緞子一般光滑的黑色長直髮在腦後繫了一個鬆散的馬尾,一直垂到肩膀以下。

她的一頭青絲是如此黝黑細滑,在螢光燈的反射下發出類似深紫色的光芒。

纖細的腳踝上纏繞著羅馬式的高跟涼鞋繫帶。

她筆直修長的美腿極為勻稱地向腰部延伸,渾圓的股間形成了飽滿而充滿誘惑的陰部,以及蜜桃形狀的挺翹美臀。

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上是豐滿碩大的胸脯,女孩裸露在外的肌膚如蛋清般細膩。

她穿的衣服既少且薄,只在上半身套了一件緊貼身體的白色低胸套衫,衣服下擺剛剛遮住大腿根部,似乎沒有穿褲子。

袖子只到玉臂的肘部,領口一直開低到乳頭上方--

兩隻飽滿的玉兔正竭盡全力地想要掙脫薄薄布料的束縛。

「啊哈,很好,孩子,」

約翰遜拍拍兒子的肩膀:「這可是你平時難得一見的妞,一個大咪咪的亞洲佬。」

(原文是『中國佬』,種族歧視意味太明顯,改之--譯者)

女死囚看著他,冷冷地回應:「我來自神戶,是日本人,你可以叫我日本妞或日本鬼子,把你那對種族歧視的招子擦乾淨點,臭屁的混蛋!」

深深地吸了口氣,約翰遜先生開腔道,「為什麼妳們……」

泰伯勒女士忽然插話,生生打斷了他。

「犯人正處於情緒高度不穩定狀態,如果您繼續不適當的言辭,我有權命令您在觀刑過程中閉嘴。」

說完,泰伯勒女士不再吭聲,只是用一種鋼鐵般的眼神盯著約翰遜先生。

「啊……爸爸,我對這個……還是有些不夠確定………」

「荒唐的孩子,不過如果你對這個不滿意,我可以設法為你安排那兩個警衛,比如說那個墨西哥小雞,她將會更樂意幫你『起立』。」

「對不起,先生,」

那位拉美裔的助手拖著濃重的西班牙口音回應:「法律不允許我們向客戶提供該種服務。」

「不,爸爸,我不是這個意思,」

少年大囧,他的臉紅得像要冒血:「我只是……嗯……您不必在這裡看著我,當我那個………」

約翰遜先生大笑著拍著兒子的肩膀:「不,當然不。就像我告訴你和你哥那樣,性不是一項需要旁觀者的運動,除非是那些以裝酷為樂,熱衷於觀賞別人做愛的『蕾絲邊』們。」

他轉頭看著泰伯勒女士,她正試圖掩飾自己咬牙切齒的表情,禿頂男戲謔地說:「我要回酒店參加一個會議,這是今天出門時就安排好的,不過我會派車過來接理查,就在他做完這件事之後。如果你能叫個人帶我出去的話,我馬上就走。」

泰伯勒女士走回通信台,按了另一個鍵,對著微型麥說:「控制室,我是第三絞刑室的泰伯勒長官,請派一位警員過來護送一位客戶回接待中心。」

「那麼,告訴我,」

約翰遜問,他同時把手伸到背後對著兒子翹起大拇指:「這個漂亮小妞為啥要上絞架?」

「綁架並謀殺。」

泰伯勒夫人冷冰冰地回答。

「什麼?」

他震驚地扭頭看著女犯,然後又回頭望向泰伯勒女士:「妳的意思是,這個小……雞,我的意思是,日本小妞能幹出這種事來?」

「不,她聲稱她只是個誘餌,這樣她的癮君子兼毒販男友就可以控制住他的對頭。」

她看了看錶,接著說:「在庭審時,她的律師試圖說服陪審團,她只是無辜的第三方,她只承認色誘了被害人,但沒想到男友會殺了他,她也不知道男友的任何行動。」

她接著轉頭看著女犯,後者試圖迴避她的目光。

「但事實上,她是他毒品生意的共犯,即使沒有故意參與謀殺,更糟的是,當警察追捕他們兩個的時候,她男友拿著槍企圖殺開一條血路,但最後被一顆子彈爆了頭。」

從刑台上傳來一聲輕哼:「我那天也一起被打死就好了。」

泰伯勒女士收回視線,繼續道:「當警察抓到她時,她拿著一支槍頂在自己頭上,反覆扣動扳機,看來她的毒販男友並不怎麼信任她,只給了她一支空槍。」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門開後進來一位年輕女子,穿著利落的白色外套,深褐色的過膝裙子,打著般配的褐色領帶。

「泰伯勒長官。」

她立正道:「見習警士蓓卡前來報到!我能為您做什麼嗎,女士?」

「警士,請護送這位約翰遜先生回接待中心!」

「遵命,女士。先生,請跟我來,這邊走。」

她一邊說,一邊在他面前引路。

中年男人從肩膀上回過頭,語帶譏嘲地叮囑:「好好上她!兒子。」然後離開了。

在女實習生正要關門的時候,泰伯勒女士突然喊了一句:「蓓卡!」

她渾身一震:「到!長官?」

「妳剛來這裡不久是吧?」

「是的,女士,剛來一周。」

「看得出來。」

泰伯勒繃著臉對她說:「一個私人建議,做人要強硬些,把那些軟不拉塌的性子改掉,否則你絕對難以調出接待中心,應對更複雜的環境。」

「明白!女士,謝謝您的提醒,女士。」

小女警低聲回答,然後關上門,和男人一起離開了。

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最後理查小聲說:「我……我覺得我應該為我父親的行為道歉。」

「沒必要,理查。」

泰伯勒女士回答,走到他身邊的座位上拿起隨身帶來的文件夾。

「我見過不少客戶都有類似的行為,只是沒有像這樣……『壓迫性』的……」

「這只是因為他和爺爺對於女性有一些……嗯……『過時的』觀點。他們的思維……那個……離這個世紀有點兒距離,對他們自己的想法有些………嗯………轉不過彎來。」

「看來你和他們的視角不同?」

「噢,當然不,在去年做了一份研究報告之後,我發現的確有些狂熱者固執地追求一種做事態度,總想要壓過別人一頭,但問題是事情往往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

「聽起來你對這些問題倒是有些嚴肅的看法,不過,我們該快點執行處決了。」

泰伯勒女士招招手,示意理查起身到刑台上來。

不一會兒,兩人就站在了台上,理查來到女囚身後,泰伯勒站到她前面,一站好位置,她就翻開了文件夾。

「甲斐富美,妳被認定犯有綁架和謀殺罪,以及危險駕駛罪,被法庭判處絞死刑。

儘管妳不是處女,臨刑前仍然需要接受強制陰道性交……(暗示,法律規定,處女死刑前需要破身,譯者注)」

「謝謝妳。」

「什麼?」

泰伯勒女士驚訝地看著富美:「抱歉我沒聽清。」

「謝謝,您是我被逮捕以來,第一個正確地讀出我全名的人。」

富美柔聲說:「您終於準確地發出了『kaa-ee-da』'和『'foo-too-mo-ray』。

您不知道有多少人把我的名字念得像『日子』或者『雜貨店』。」

(文中女犯人的名字是Kaida Futumore,不懂日語,百度一下後憑想像安了個名字,有高手希望教我,譯者注。)

「我小的時候有一位出身日本名門的朋友,因此我得學會正確的日語發音來維繫我們的友誼。」

關上文件夾,泰伯勒高聲說:「好了,康斯薇拉,斯蒂芬妮,讓犯人就位。」

「不,我沒問題,請讓我自己來。」

說著,富美小心地分開自己雪白修長的美腿,彎下腰--

她果然沒有穿內褲。

「我已經準備好了,不想再受傷。」

同一時刻,理查解開了他的寬鬆長褲,然後又脫下內褲,尷尬地看著自己半硬不軟的小兄弟。

「啊………」

「沒關係,理查。」

泰伯勒女士柔聲安慰:「我們的客戶不是每個人都能一脫褲子就準備好了的。」

「理查。」

富美扭過肩膀,半抬起上身。

「請把你的陰莖放到我手裡。」

男孩按照她的吩咐做了,富美轉過身,用她修長纖細的手指溫柔地握住他的老二,然後開始細心地前後左右擼動。

在手銬的最大限制內,她細嫩靈活的手指圍繞他的男根忽而彈,忽而捏,忽而揉………

男孩的陽具立刻吹氣般膨脹起來。

「哈伊,請好好享用,至少我能用這來表示對您父親出言不遜的歉意。」

「沒……沒關係。」

理查輕微地咬著牙:「他總是需要隔三差五地被別人敲打兩三次。」

隨著女孩的動作越來越快,理查的肉棒已經堅硬如鐵,富美停止搓揉,站到男孩面前重新擺出彎腰翹臀的姿勢,準備接受他的抽插。

「好了,我想你已經準備好給我最後一頓猛操了。」

「謝謝妳,不好意思要讓妳先用手……那個……為我服務。」

「不用謝,我不介意,只要你答應又狠又快地插我就行。」

沒有其他的語言,理查握著自己堅挺的肉棒,在女孩因為興奮而稍稍腫脹分開的兩片肉唇上摩擦了一下,感到尖端已經沾上了少女粘稠的愛液,便順暢地插進了她濡濕的小穴。

接著,他用力抱著富美圓潤而充滿彈性的美臀,飛快地頂了進去。

「啊咿咿咿咿!!!」

她短促地尖叫了一聲,男孩的那話兒不小,儘管她已經在準備室裡先用手指進行了自慰以濕潤自己的陰戶,正如她自從被警察抓住,送到監獄之後被每天指示的那樣。

理查先是採取緩慢而長程的抽插方法,他慢慢地加快速度,力度越來越大,就像她要求那樣。

「哦………哦………哦………啊………是的………」

她隨著每次抽插嬌吟著:「請………請………玩………啊………啊………我的奶子。」

理查伏低身體,一隻手繼續在她渾圓挺翹的臀部上用力揉捏著,感受晶瑩如玉的細膩肌膚下驚人的彈力,並順著日本少女的臀縫一路向下,慢慢探入被修剪得十分齊整的恥毛深處,開始摩擦玩弄她濡濕溫暖的肉縫。

另一隻手托在了女孩兩隻沉甸甸的豐挺下面,用拇指和食指擰捏著她兩隻興奮充血的紫紅乳頭,那軟中帶硬的觸感讓他覺得十分過癮。

他在女孩的小耳珠邊輕聲問,「喜歡麼?」

「哦,是的………請………多佐!」

富美哀求著,精緻的小臉上清純混雜著妖媚。

「妳已經這樣很長時間了,是不是?」

「哦,是的………傑羅姆………剛剛………操………插了我………嗚………」

富美喘息著:「就在………我被按著………啊………拉米雷斯又………」

「嗯………對不起,我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但是我會盡力試試。」

理查也呻吟著,他的手滑到女孩兩片火熱而柔軟的肉唇頂端,摸索著摳弄她勃起的陰核。

當他的手指輕柔地刮擦到那裡時,富美頓時渾身僵硬,一陣陣地發出顫慄。

她濕熱的小穴內,層層疊疊的肉褶瘋狂地痙攣起來,似乎一陣從未經歷過的高潮淹沒了她。

「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

富美聲嘶力竭的哭喊幾乎穿透了黃色的金屬牆壁。

理查將自己膨脹到極點的鐵硬大棒猛地一下插入少女的窒道深處,尖端直接分開女孩緊窄的子宮口,捅入火熱的蜜壺深處,顫抖著噴發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漿液,將她小巧的子宮灌得滿滿的………

幾分鐘內兩人都渾身哆嗦著好像瘋了一樣,直到理查重新恢復清醒,慢慢地從女孩的小穴裡拔出自己的陽具。

「呃,富美,我一直想………」

「什麼?」

女孩的身體仍然在顫抖,慢慢地恢復了呼吸。

「我的前女友喜歡在我們做愛之後,把她的愛液從我老二上舔乾淨。」

理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

「妳介不介意………」

「沒關係,我能做這個,我也想嘗嘗看自己的味道哦。」

她有些淘氣地微笑著。

男孩扳轉過少女的嬌軀,讓她的頭部面對自己的襠部,將褲子往下蹬了到腳踝,這樣就不用解開皮帶了。

他把半軟的陽具對準了女孩張開的櫻桃小嘴,為了不卡住她,小心翼翼地塞了進去。

富美一感到男孩的龜頭抵達自己嬌嫩的咽喉深處,就緊閉了兩片花瓣般的嘴唇,一邊咂著小嘴吸吮他的肉棒,一邊用靈巧的香舌溫柔地舔舐整根肉莖,同時她自覺地放低纖腰,以免男孩的嘴碰到自己的濕漉漉的下體。

當清理乾淨之後,她直起身體,舔著嘴唇,黑色的眸子裡是一種如夢似幻的神情,她平靜地說:「謝謝你。」

「不,是我……該謝謝妳…」

理查再次結巴起來,笨拙地重新拉起內褲和外褲。

他整理好自己,轉向泰伯勒女士:「還要謝謝您和兩位警官安排這次服務。」

「樂意效勞,現在你方便的話,可以重新坐回位子上去,我們還要做些準備工作,才能開始執行她的絞刑。」

當理查走下刑台,泰伯勒女士從她的制服口袋裡掏出一塊長條形的白布帶。

「富美,妳願意戴上這塊蒙眼布麼?這是慣例,除非客戶不同意對妳這樣做。」

「我……不反對她戴這個…………」

「我也沒有意見,泰伯勒女士,我能接受蒙住眼睛。」

於是泰伯勒女士將蒙眼布緊緊地繫在富美的眼睛上,開始在她腦後打結。

同時康斯薇拉也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白色長繩,小聲地向斯蒂芬妮解釋怎樣貼著少女的嫩肉,用繩子將她的胳膊和手肘都緊綁住。

在泰伯勒女士完成工作走下刑台時,康斯薇拉示意斯蒂芬妮注意看,她一手拿起絞刑環套在富美柔嫩修長的細頸上,另一隻手熟練地抓住少女的長馬尾從絞刑環中拉出來,接著輕輕地把絞刑環在少女的脖頸上鎖緊,粗大的絞刑結放到她的嬌小的左耳下方。

忽然康斯薇拉皺起眉毛,嘟囔了幾句,然後將絞刑環又緊了緊。

斯蒂芬妮的臉一下有些發紅。

兩名女警走向位於刑台後方的控制台,康斯薇拉按住一個鍵不動,原本鬆弛的絞索慢慢拉直了,讓富美不得不直起嬌軀,踮起足尖。

她又按下另一個鍵,然後對已經坐回座位的泰伯勒點點頭。

「甲斐富美,妳被認定犯有嚴重綁架和謀殺罪,按照我國法律,法庭判決對妳處以絞死刑,我即將命令對妳執行處決,妳還有最後的什麼話要說麼?」

少女的嬌軀輕微地顫抖著,淚水如斷線珍珠般從被白布蒙著的眼眶中流下,滑過白皙的臉頰,在蒙眼布上出現了點點濕痕,她的聲音很低。

「沒……沒有了,我只希望你能……喜歡我的克隆體,理查;還請……讓我盡快……被絞死。」

「很好。」

泰伯勒女士坐正,對斯蒂芬妮點點頭。

「執行死刑!」

最後一個按鈕按下了,富美腳下的活門瞬間分開,隨一聲短促的「嘰嘎!」,少女的嬌軀直直地向下墜落。

但只落了幾公分就被絞索拉住,隨著絞索最後一點鬆弛的部分被瞬間繃直,粗大的絞索死死地勒緊了沉默女孩的頸動脈和氣管。

在最初的幾秒鐘裡,她只是安靜地掛在絞索下。

唯一活動的是少女傲立的酥胸,輕微地起伏著,似乎她的肺部還在試圖獲取再也無法吸入的氧氣。

慢慢地,絞索的壓力開始顯現,隨著脖頸的窒息越發加劇,一陣細密的震顫開始掠過富美曼妙的軀體。

女孩清秀的小臉開始痙攣,白色蒙眼布之下,姣好的柳眉蹙起,細挺的小鼻翼抽動著,花瓣般的嘴唇微微綻開,露出緊咬的銀牙,做著似哭似笑的鬼臉。

少女懸在空中的嬌軀開始慢慢地順時針方向旋轉。

接著,她的右腿忽然蹬了一下,讓整個身子向上一拱,帶動豐碩的乳房也是一晃,整具身體又從另個方向轉回來。

少女嬌美的臀部向一個方向努力地扭著,兩條美腿和性感的上身卻扭向相反方向。

她開始瘋狂地在絞索下晃蕩,本來就低的領口落下來,露出了兩隻腫脹的紫紅色乳頭,硬得像兩顆鑽石。

她又試圖讓被緊綁在背後的雙手掙開束縛,卻只是讓自己的身體更頻繁地轉動起來。

少女渾圓挺翹的美臀不再左右扭動,而開始忽前忽後地拱動起來,姿勢顯得十分色情。

一雙美腿用力地踢蹬著,以至於兩隻繫帶高跟涼鞋都飛離了小腳,一隻落在一邊,另一隻掠過刑台,差點擊中站在牆邊的斯蒂芬妮。

富美的身體開始毫無規律地扭曲和痙攣,似乎她正在受電刑,而不是在被絞死。

忽然,一瞬間,她的嬌軀僵在了半空中。

「呃呃呃呃咯咯咯咯咯咯咯!!!!」

少女渾身上下如波浪般抖動起來,她的死亡高潮持續了一小會兒,接著是一陣連續不斷的急速抽搐,一次,兩次………

在場的4人都見證了她死亡的痛苦,隨著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他們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富美的小穴和大腿完全被股間噴出的尿液濕透了。

接著是突然的一聲「喀喇!」

女孩嬌小的脖子忽然折斷,隨著頸骨的分離被明顯地拉長了。

她的頭以一個奇怪的角度扭曲著,絞索現在清晰地將她的身體分成了兩個部分。

少女頸部絞索以下的肌膚仍然白嫩如膩脂,與變成死灰般的臉色形成了強烈對比。

她的嬌軀最後抖動了幾下,然後安靜地掛在絞索下死去了,只剩下偶爾細微的痙攣。

同時,伴隨少女走向死亡的痛苦掙扎,她的蒙眼布滑落了一半,露出一隻半睜著的眼睛。

微張的眼皮縫隙中,少女曾經靈動的黑色眼眸像玻璃一般呆滯地瞪著虛空。

「死亡時間,15時47分。」

泰伯勒女士看著手錶念道。

「哇哦,這感覺真緊張!」

理查吁出一口氣,感覺自己終於能開口說話了。

「我從沒聽客戶這樣說過。」

泰伯勒平靜地回答:「不過,過去我們也沒想到有客戶會來這兒見證這些,並作為他們的畢業禮物。」

理查剛剛直起身子坐到椅子邊上,又躺回座椅。

「哇哦!」他只是反覆驚歎。

過了一會兒,泰伯勒女士站起來,轉向理查:「也許我們現在該回我的辦公室了。」

「是的,當然……」

男孩咕噥著:「謝謝你,泰伯勒女士,康斯薇拉,還有斯蒂芬妮。」

他看著每個女警,依次表達了感謝。

然後他轉頭看著吊在半空中,毫無生機的富美屍體:「也要感謝妳,富美小姐,再過幾周,我想我會喜歡上妳的克隆體的。」

他再次對泰伯勒女士說:「好的,嗯,我想我們可以走了。」

「沒錯,不過我想告訴你,這兒你不是唯一一個要面臨新環境的人。」

「哦?」

「是的,這是康斯薇拉和我們在一起執行的最後一次處決。」

理查驚訝地看著康斯薇拉,後者正在看向另一個方向,臉色有點發紅。

「她要退休了?」

「不不…」

泰伯勒夫人好笑地繼續說:「她要回總部接受進一步培訓,以便掌握更多我們將提供給客戶的,新的處決方式。」

「那太好了…」

理查微笑著說:「我想應該祝賀妳。」

「謝謝,理查。」

康斯薇拉回應:「我也必須說,你算是我們一個『文明』的客戶,在我為他們執行處決服務以來。」

現在輪到男孩臉紅了:「我只是很高興,看來今天脖子是不會痛了。」

「不,今天唯一脖子疼的只是富美小姐。」

斯蒂芬妮站在刑台邊開著玩笑。

理查大笑著,康斯薇拉也咯咯地笑。

泰伯勒女士沮喪地試圖保持嚴肅表情,但最後她也忍不住低笑起來。

「不,不,這都怪我。」

理查喘著氣說:「我挑起的話題,她只不過是補了一句話而已。」

「好了,我不得不說的是…」

泰伯勒女士微笑著說:「這還不算我在這裡聽到過的最蹩腳的笑話,有些甚至比你父親的評論還糟糕。」

「哇哦,那可真難以置信。」

「總而言之,我們得走了。」

泰伯勒女士做了個手勢,向大門走去,在理查跟上她之前,她轉身對康斯薇拉說。

「康斯薇拉,請確認收屍隊收到通知,然後到我的辦公室來。」

在門口,理查轉身最後看了一眼富美的屍體。

「嗯……是的,我想我很欣賞她的配合,但我能帶走她的蒙眼布麼?這要不要另收費?」

泰伯勒女士輕笑著回答:「我想這個我們可以提供給你,康斯薇拉會把它帶到辦公室來,如果你不介意多等一會兒。」

「哦,不,我不介意。」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

當門在他們身後關上,康斯薇拉走向通信台。

「控制室,這裡是3號絞刑室,我們準備好迎接收屍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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