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3.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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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女伯爵的獻祭─桑婭與碧亞翠絲
(The Sacrifice of the two Countesses---Sonya and Beatrice)
原文作者:HitomiY.
原文網址:http://www.deadskirts.com/superboard/viewtopic.php?t=8689
編譯:RealSelf
(1)
我能夠聞到汗臭味,從馬匹的身上,也來自我們的身體。
而且,我們都心知肚明,我們是無法逃離他們的追捕的,我們的坐騎已經十分疲憊,早已看不到牠們原先的充沛精力、移動力以及不屈不撓的耐力。
馬背上的騎士也是如此。
我們知道他們的身分,這裡流傳著一個神祕邪教的諸多傳聞。
他們埋伏於此,誘捕粗心的女子。
在這個地區,曾發現過無數具完全赤裸、遭到支解的屍身。
她們大多是年輕的農場女孩,沒有任何一個人曾小心謹慎過,她們的生命是廉價的。
但是,今天我們了解到一個事實就是,社會地位無法作為這種危險的屏障。
我倆都是女伯爵,碧亞翠絲(Beatrice)與我都各自從我們的父母繼承了爵位與頭銜。
這個無法無天的邪教,顯然沒有豁免貴族的打算。
他們所需要的只有鮮血……
年輕女性的鮮血。
我們仍然必須盡己所能的逃跑,我刺激了坐騎向前進,碧亞翠絲跟隨在後。
我們側斜做了一個急轉彎,朝向森林急奔而去。
或許進入了森林,能夠提供我們遮蔽物,那些追兵也許就此放棄追趕,放我們一條生路。
這完全就是一廂情願的想法!
我們都知道根本沒有這種可能,他們已經在我們的面前暴露了身形,所以,不是我們淪為受害者,就是他們將會面臨絞索。
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必須盡力一試。
我們向著森林猛衝,一度以為我們能夠順利逃脫,我們都沒有發現隱藏的繩索,直到它從地面竄起,絆住我們為止。
馬匹和騎士瞬間翻倒,我與碧亞翠絲幾乎同時從馬鞍上滾出去。
我們甚至還來不及從墜馬的震驚中恢復,數雙強勁的手掌就已抓緊了我們的手腕。
我的騎馬風衣被脫了下來,碧亞翠絲也遭到相同的對待。
裡頭白色的亞麻襯衫也被輕而易舉的撕開,我可以看到我裹著白色緊身胸衣的雙乳彈了出來。
他們一定也在盯著它們,但是他們沒有立即採取行動去剝開它,讓我的乳房失去胸衣的保護,反倒是我的靴子先被拉了下來,然後是我的騎馬褲。
我們試圖掙扎,但我倆都心知這是白費力氣的。
我感覺到我的雙腿被分開,我的內褲被扯破。
接著,一名戴著頭罩、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壓上了我的身體,他強壯的雙手隔著緊身胸衣捧著我的雙乳。
我看向他的雙眼,那對湛藍、冰冷無情的眼睛,我朝著覆蓋他面目的頭罩吐口水,這是我唯一能夠表達我的蔑視與反抗的方式。
他的回覆就是舉起一隻手,一巴掌甩落。
我的臉頰立刻感覺到火辣的疼痛,我放聲尖叫。
順著巴掌將臉轉向一側,只見碧亞翠絲全身赤裸、安靜無聲、滿不在乎的被另外一名男子大力抽插,我不由得一陣目瞪口呆。
她怎麼能夠如此?
她怎麼能讓他這樣恣意妄為?
即便壓在我身上的這個男人,扯開我的緊身胸衣,讓我的雙乳迎接托斯卡的陽光的溫暖之時,都還沒有讓我從極度震驚的狀態之中解除。
他擠壓我的雙乳,搓揉、撫弄它們直到我的乳頭堅硬。
我感覺自己的臉蛋正逐漸發紅,因為我已經意識到我的身體正在回應他的愛撫:
我的大腿內側濕的一塌糊塗,正是准許侵犯的證明,讓我產生了強烈的罪惡感。
他將我的手腕緊壓在地面,然後插進我的體內。
我的雙眼圓睜,發出喘息聲,但是在他玷汙我的過程裡並沒有放聲哀號。
在我的內心深處有某種聲音,告訴我這一切正是我所應得的,也是我一直以來所期盼的,而我明白碧亞翠絲也是這麼想的。
(2)
那些男人輪流強暴我們之後,將我們赤身裸體的拋掛在馬鞍上,帶回他們的巢穴。
他們甚至沒有矇上我們的眼睛,這只有一種解釋方式,那就是他們不打算讓我們能夠活著來將他們的秘密洩漏出去。
我從自己披掛在馬鞍上的尷尬姿勢中試著抬頭,僅能勉強地看到碧亞翠絲橫掛在另外一個馬鞍上。
她的金色長髮伴隨著馬兒每一蹄的跑動而不斷揮舞,我一直都很喜愛她的金髮,我自己的則是烏黑色的。
他們騎馬行進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或許長達一兩個鐘頭,那群男人始終保持沉默,彼此之間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當他們終於停下來之後,將我們從馬鞍拖下來,我們發現自己正位於一座廢棄的修道院之前,有部分的建物已經塌陷了,這裡勢必已經被棄置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能夠找到這裡,或是說,甚至無人知曉它的存在。
我們的雙手在出發之前就已被反綁在身後,現在,他們將皮革項圈套過我們的頸部,再用一個金屬圓形鎖將之扣上。
然後,他們將一條鐵鍊穿過我的圓形鎖扣的中心,再穿過碧亞翠絲的皮革項圈的鎖扣,我們就像是被送往屠宰場的畜牲,任由他們推進廢墟。
其中一人打開了一扇木製的門,我看見門後的景象是一個螺旋梯,通往類似地牢之處,我不禁倒抽一口氣,在我能夠提出抗議之前,我就已經被粗魯地向下推往我們的牢房。
牢房內還有另外兩個女孩,全身赤裸的被連結著牆面的鐵鍊拴住,她們見到我們時,並未露出意外的表情。
那些男人將我們的鐵鍊扣在鑲於牆壁的鐵環內,我們擁有一點點的活動空間,卻沒有任何脫逃的希望。
接著,他們將牢房的門砰的一聲關上,把我們留在這裡。
「這些人是什麼身分啊?」
我向那兩名年輕的女孩詢問,她們看起來大約只有16到17歲。
她們瞥了牢門一眼,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看到她們眼神之中的恐懼。
我與碧亞翠絲嘆了一口氣,在她們身旁坐了下來,無奈地接受了我們的命運。
我無法計算我們到底在那裡坐了多久,至少應該有好幾個小時吧,我們都感覺到口乾舌燥,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只為換來一杯水。
就當我正準備要開口說話時,牢房的門被甩開了,那群男人走入,牽著我們一個接著一個,帶到庭院之中。
我們不是唯四來到這裡的女性。
還有另外四名女孩,全都是既年輕又貌美,早已等在那裡,她們身穿華麗的白色長禮服,將大半的酥胸暴露在朦朧的月光下。
那些女孩們垂首站成一直線,似乎已經順從的接受即將發生在她們身上的事。
「她們是……?」
「她們是被選中的祭品,即將要被獻祭。」
其中一名和我們同處一個牢房的女孩低聲說道。
站在一旁的一個男人聞聲立刻賞她一個充滿警告的嚴厲眼神,讓她不禁一陣顫抖,不過他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們帶來這裡?」
我用非常低的音量問道。
「前來旁觀,學習該如何去死。」
「去死?」
「沒錯,桑婭(Sonya),很快,這一切就要輪到我們了。」
碧亞翠絲似乎比我還要能夠理解這裡的情況。
我倒抽一口氣,儘管我知道自己很難有機會能夠脫出生天,親耳聽到如此明確的死亡宣告依舊讓我嚇了一跳。
但是緊接著,我根本沒時間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亂想之中,四名男人走向那四名被選中的女孩,他們分別站在其中一名女子的面前,伸出他們的手臂,一氣呵成的猛然扯開女孩的白色亞麻禮服。
祭品們乖乖站著不動,可以看出來她們正緊張的喘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妄動。
「第一個先準備處理她!」
其中一個男人大吼,指向一名紮著金色馬尾的女孩。
那名女孩聞言瑟縮了一下,不過並沒有驚慌失措的舉動。
一名男人提了一桶水,潑灑在女孩赤裸的胴體上,水花在月光以及位於庭院周圍的火炬的映照下閃閃發亮。
「跟她做愛!」
那名挑選出金髮女孩的男人下令道。
其他三名女孩開始清洗被選中的女孩的身體,同時愛撫、親吻她。
金髮女孩喃喃自語,她的身體跟隨著一個遠方傳來的笛音的節奏搖擺著,一定有某個人正在其中一座塔樓上吹奏著長笛,而且他的技巧非常高超。
那名女孩被徹底洗潔後,她的三名同伴溫柔地將她平放在一張準備桌上,她的身體再次被水沖洗。
接著,其中一名女孩攀到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她對著祭品女孩的乳頭吐出香舌,舔拭、挑逗它們。
祭品女孩開始發出呻吟,她的雙手胡亂的探索壓在她身上的女孩的嬌軀。
「噢唔………」
慾望開始從那張天使般的臉蛋浮現,她看起來明顯很想要了。
其中一名男人將一根金屬假陽具遞給壓在祭品身上的女孩,而她隨即將之插進她愛人的蜜穴之中。
即便與她們隔著一段距離,我都能在金屬硬物滑入蜜穴的那一刻,聽見她的那聲嬌喘。
她的身體開始劇烈搖擺,她的螓首左右晃動,將她那條可愛的馬尾甩來甩去。
其他兩名女孩加入了這場淫糜的同性交歡,一人捧起了正在擺盪的女孩的雙乳,另外一人熱情的親吻她。
突然間,那名女孩全身僵直了片刻,我們全都明白她已達到了高潮。
壓在她身上的女孩退開到她愛人的身旁,將位置讓給一名手持著一根巨大的長桿,正逐漸接近的男人。
「他打算做什麼?」
「他將會刺穿她。」
「什麼!?」
一切就在我的驚嘆詞離開我的雙唇之前就完成了。
那名男人將長桿的圓型尖端對準了還處在痙攣之中的女孩的濕潤蜜穴,快速無倫的一捅,就讓長桿穿破了她的處女貞節象徵了!
「呃啊……」
聲音從女孩的咽喉發出,聽起來就像一隻正被屠宰的牲畜的哀號:既是粗野,又帶恐懼。
其他三名女孩如今正緊緊按壓著她,因為她身體的擺動相當劇烈。
她們同時也在長桿的另外一頭安裝於地面的標記時,協助將祭品女孩的身子抬起,讓她呈現站姿。
待長桿終於垂直豎立後,它的尖端也從女孩的嘴裡穿出。
上頭明顯沾染了鮮血,證明它一路撕裂了她的腑臟以及體內的器官。
女孩纖細的腳掌大約離地6英吋,她的頭向後仰,盡她最後的努力避開那恐怖的長桿尖端,她的雙眼圓睜。
親眼目睹這恐怖又殘酷的一幕,同時心裡也明白這很快就將會成為我們往後的命運,讓我與碧亞翠絲不禁伸出雙臂緊緊擁抱對方。
長桿被牢牢固定住之後,讓女孩呈現了完美的展示姿態。
其餘三名殘存的女孩,圍著長桿站成一圈,等候她們接下來的命運。
「就她了。」
發號施令的男人指向那名與剛剛還是美麗的少女,如今已被穿刺的祭品做愛的女孩。
被選中了女孩無聲地嘆了一口氣,不做抵抗的讓自己躺在石桌上。
然後,剛才的儀式又重演了一次,她被其他的女孩挑逗、做愛,當她達到高潮的那一刻,她也被穿刺了。
接著,第三名女孩接續她的位置,直到最後只剩下一名女孩還活著。
「他們將會怎麼對待她呢?」我問。
同牢房的兩名女孩示意我噤聲。
我根本沒有提問的必要。
那名女孩面對著她那三名被穿刺的同伴,跪下。
一名男人走向她,站在她的面前,雙腿張開。
女孩緩緩地掀開他的黑袍,找到了他的陰莖,然後用自己的小嘴來滿足他。
待他達到高潮的那一刻,他將他的濃稠精液全都噴射在她的雙乳之上。
她將這些精液均勻地塗抹在她的整顆乳球上,也包含了兩球之間的裂谷,她一邊做一邊發出呻吟,然後開始自慰。
當她接近她的高潮時,另外一名男人持著一口銀色的匕首靠近,他一手抓住了跪著的女孩的長髮,在她的頭上盤成一個髮結。
接著,利用匕首,他開始從她背後,將她活活剝皮!
他完全就是這個處理過程的專家,女孩甚至還來不及尖叫,他就已經將她全身的皮膚由她的上身軀幹剝離。
那張皮實在太完整無瑕了,我們甚至還能看到上面的兩顆乳頭。
那名女孩依然持續的自慰,如今搓弄蜜穴的手指甚至更加的猛烈與迅速,顯然她明白自己的生命已到了盡頭。
接著,一名男人帶著一口彎刀走近,手起刀落,讓她身首分離。
她的頭顱滾落到一旁,炙熱的豔紅鮮血從劇烈晃動的軀體的斷頸處噴湧而出,一道又一道,噴濺了好一段時間之後,無首的身軀才側向癱倒。
我們留在那裡觀看,直到看見他們將她的頭顱插在一根長桿的尖端,而她的身體則任由它側伏在地面上。
(3)
我們回到牢房後,全都陷入無聲的靜默當中。
如此可怕的命運正等待著我們,而且似乎是無路可逃。
碧亞翠絲開始啜泣。
我貼近她,讓她的頭倚靠在我的肩膀,並張開雙臂環抱著她,給予她一點安慰。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她的舌頭正舔弄著我的乳頭。
我沒有任何抗拒,我一直深愛著碧亞翠絲,我們曾無數次的同床共枕、進行親密的行為。
但這次是不同的,我們都不知道這是否會成為我倆最後一次的做愛,也因此這讓我們更加的興奮。
沒過多久,我們便與對方激情火熱的交纏在一起。
在這一刻,身為貴族的驕傲已經離我們遠去,女爵與否並不重要,我們已退化成兩名等待著被穿刺、或是被剝皮的女人。
「拜託,不要讓我成為最後一個死去的人。」我懇求道。
另外兩名女孩也加入了我們,我們四人全心投入享受著彼此肉體的慰藉,我察覺到有人從外頭監視著我們的舉動,不過我們都已經不在乎了。
(4)
每天,都有無數的男人進入牢房,強暴我們。
「強暴」,如今不過是個相對性的字眼,我們早已不再抵抗,甚至還會多多少少地配合他們,以獲取快感,或給予快感。
我們還會被他們鞭打,我們的雙手被銬在牆面的鐵環內,讓我們赤裸的背部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皮鞭之下,那痛楚十分強烈,讓我們不禁放聲尖叫。
不過,我們的肌膚並沒有因此被皮鞭撕裂,他們將他們的刑具設計的相當良好。
在一次性愛的過程中,比我們還要早入獄的其中一名女孩咬了正壓在她身上恣意抽插的男人的左耳,那個男人憤怒的抽了她一個耳光,他終止了他的活塞運動,然後將那名女孩拖到外面去。
我們全都嚇壞了,卻沒有任何幫助她的意圖,我們聽見了她的慘叫聲,以及類似錘打、猛砸的聲響,那尖叫聲漸漸轉為哀號,然後漸消於靜默。
她遭到了怎麼樣的對待呢?
那名殘存的女孩,為了擺脫悲傷,雙膝跪地,開始手淫。
我與碧亞翠絲依她為榜樣照做,我們三人呈三角形面對著彼此,拼命的取悅自己的肉體,這是我們唯一能夠排除壓力的方式,否則我們全都會發瘋。
那名女孩再也沒有回來過。
(5)
我們收到了白色的亞麻長袍,是給我們穿的。
我們明白時候到了。
我們協助彼此著裝,一邊做一邊撫摸著彼此的肉體。
然後,我們被帶了出去。
我們看到了那名失蹤的女孩。
她被釘在十字架上,顯然她是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死去的。
我們被排成一直線,我位於中間的位置。
他們會先將我穿刺嗎?
或是對碧亞翠絲下手呢?
那群男人走了過來,他們撕開了我們的衣袍,讓我們呈現完全的赤裸。
那名領導者抬起一根手指,他指向了我。
「很好!」
我內心暗道。
他們用冷水沖洗我的身體。
碧亞翠絲協助我躺在石桌上。
那石頭相當的冰涼,讓我忍不住弓起背部,閃避那冰冷的觸感。
這麼做的結果,讓我豐滿的雙乳挺得更高了一些,它們立刻就被我的姊妹的手掌給包覆了。
「愛我吧!」
我低聲說道。
另外那名女孩位於我的身側,愛撫我的小腹,並親吻任何一處她所能找到的。
我與我的姊妹的深情擁抱之間的縫隙,金屬陽具遞了過來,碧亞翠絲將之插進我的淫穴之中。
「啊啊…我愛妳,我的好姊妹。」
我呢喃道,同時將我的身體交給她,任由她觸摸、任由她愛撫、任由她侵犯。
我在金屬硬物穿進體內的那一刻劇烈的抽搐,瞬間我就明白了,那根金屬硬物的上頭塗抹了藥物,會刺激、提升我的感官能力。
我獻上雙唇,讓碧亞翠絲親吻,我的雙乳上下晃動著乳波,我的奶頭堅硬的如石頭一般,我的大腿內側就像台伯河潰堤般被我的淫水淹沒。
我的雙眼圓睜,對於即將來臨的恐怖事物閃爍著極樂的狂喜,我就快要被刺穿了!
我,身為卡斯蒂利亞‧安吉萊斯的女伯爵,將被刺穿身體,被公開展示,然後再被棄置到一處荒蕪的田野,被農民發現,我的裸體與恥辱如此顯而易見,肯定將被公諸於世。
非常好!
撫摸我的乳房吧,我的好姊妹啊!
在他們利用那根可怕的長桿穿透我之前,再一次的撫慰我吧!
她用雙手抓緊它們,讓我發出了痛楚與快美的呻吟聲。
緊接著,她移到了我的身側,我繃緊身體,準備迎接那陣尖銳的刺痛感。
意外的是,那陣痛楚沒有發生,竟然還未到來。
一名男人取代了碧亞翠絲的位置,壓到了我的身上,穿透我的是他的那根堅挺的肉棒,而非是乾硬的木頭。
我瞄了身旁一眼,發現碧亞翠絲和另外一名女孩正屈從於其他男人們的攻擊。
碧亞翠絲正為她的男人口交,而那名女孩則被侵犯她的菊門。
我倒抽一口氣。
他們打算做什麼啊?
為什麼他們不將我解決掉呢?
壓在我身上的男人很快地就釋放了他的精液,在他之後是另外一名男人,然後又是下一個,我被一次又一次的強暴,直到我的四肢癱軟無力,再也無法動彈為止。
「動手吧,拜託,趕快動手吧!」
我默默地懇求道。
「起來!」
我困惑地爬了起來。
「自慰!」
我遵照命令,跪在石桌上,面對著碧亞翠絲與那名女孩,她們也都開始手淫了起來。
然後,我看到了穿刺桿,三根木桿。
他們打算將我們三個人同時穿刺!
一名男人將其中一根長桿的圓形尖端對準了我濕漉的淫穴,我利用了最後幾秒的時間做好準備,雙手奮力的揉捏我的乳房。
緊接著我的手腕就被捉住,雙臂被緊壓在我的身側,那根木桿緩緩地滑入。
「呃啊…」
我可以感覺到我的肉壁正在被撕裂,受到壓迫的柔軟組織,對抗著堅硬的木頭。
我可以感受到它刺破了我的膀胱,讓我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洩了出來,我聞到了那股騷味。
「啊啊……」
好痛!好痛啊!
那是令人難以忍受的劇痛!
但是我不希望它停下來!
我看向碧亞翠絲,她的身體已經被抬起來了,在她兩腿之間的木桿鮮血淋漓。
她也正在看著我,她的雙乳充滿期待的劇烈起伏。
另外那名女孩被穿刺的過程甚至還更快一些,她的木桿已經迅速的通過她的身體,尖端從她張大的嘴裡穿出,我敢肯定她已經死了,多麼甜美啊!!
我可以感覺到那東西正準備從我的嘴裡穿出。
沒多久,我就看到了自己的鮮血染紅了那根為我帶來死亡的木桿的尖端。
我試圖高聲地呼喊碧亞翠絲的名字,告訴她我愛她,我一直深愛著她,甚至從我們還是孩提的時代就不曾改變過心意,我總是夢想能夠與她做愛,能夠與她一起死去!
但是,我發不出聲音,木桿的存在成為一股力量,強迫將我所有的聲音化為永久的靜默。
那圓形的尖端,上頭沾染著我的鮮血,還有我的腑臟與內部器官的少部分的碎屑……
我看了碧亞翠絲最後一眼,她已經靜止不動了,鮮紅的尖刺完全穿了出來。
木桿穩穩地豎立在地面上,她的四肢隨意地垂落在她的身側,她是何等的美豔動人呀,即便是死了以後…
不!尤其是死了以後。
那根木桿令我窒息,我暗自掙扎,只為再吸進一口氣。
我可以意識到自己的手指正微微的抽動著,我敢肯定,那是在最終湮滅之前的反射動作……
我無比渴望著被人觸摸,萬分渴求有人能夠再度撫弄我的雙乳,對我說,我也是非常美麗的……
代替碧亞翠絲對我傾訴,她也是一直深愛著我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