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3.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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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絞刑
作者:33度
波海德。肯斯佩羅西(Behead.Conspirators)提著酒瓶搖搖晃晃的走向自己的家。
雖然已經喝了3大杯的啤酒和半瓶威士卡,而且他走起路來的樣子好像已經完全不知道那邊是北了,但是他其實很清醒。
肯斯佩羅西家的一項傳統就是好酒量,這一點酒精遠遠不足以麻痹他的神經。
他臉上帶著好像是狂歡過後笑到臉部抽搐般的表情,可是內心中確實充滿了怒火。
他剛剛參加了因納森(innocent法語)家的老東西連任鎮上議員的慶祝酒會,他打從心裡討厭--
不對,應該說是憎恨這個法國佬。
原因?
太多了,首先,老肯斯佩羅西家長希普曼--
也就是他老子。
以前應該是叫做希普曼大夫的--競選連任鎮議員的時候,威克。提蒙斯(victimes法語)。
因納森也就是今天辦酒會的老東西在鎮上大肆派發私釀葡萄酒拉選票,結果成功上位,把老希普曼擠了下來。
後來老希普曼因此抑鬱了很久,還染上了酗酒的毛病,這直接導致了他為弗萊士法官的老婆看病時寫錯了藥方險些把那老太婆弄死--
好吧,官方上講這是未經證實的,雖然事後老因納森不斷用這件事做藉口,聲稱希普曼大夫上了年紀應該退休,最終鎮長受不了一天幾封的提議信,只好親自跟老希普曼談談,讓
他回家休養。
從此老希普曼退出了鎮裡的政治中心,告別了鎮長夢,回到鎮外郊區的家裡,沒幾年就鬱悶死了。
這還不算完,讀了5年醫學院畢業的弟弟想接班繼承診所也泡湯,因為等他畢業的時候老肯斯佩羅西已經被罷免了一年多了,這段時間鎮上當然不能沒有大夫,所以老因納森從別的
鎮請來了他的法國老鄉一個姓考夫度(confondu法語)還是什麼的傢伙做了鎮裡的醫生,等威舍斯(Vicious)。
肯斯佩羅西大夫來到鎮上時就只能給那個法國佬當副手了,不過由於那法國佬怕死屍--
見了鬼了,他是怎麼從醫學院畢業的?
--弟弟保住了老爹的首席法醫--
其實是唯一法醫的位置。
倒楣的還不只是弟弟,原本因著老肯斯佩羅西的影響想競爭鎮上治安官的自己也因此落選。
就算不是治安官,他也還是鎮上的公務員之一,不過這個公務員的身份是保密的,因為他是鎮上的劊子手。
原則上只有鎮長,老治安官同時也是典獄長兩個人知道這件事。
因為每次要吊死那些惡棍的時候,他總是先從後門進入治安官辦公室的隔間,穿上黑色的長袍再帶上只留了三個洞的黑布尖角帽,然後才從正門出現在廣場上。
如果說這些都是舊怨的話,那最近還要填上幾樁新仇。
首先是自己最近想在自家的土地上修個水力磨坊,但是比鄰河邊的那塊地確實和老因納森家公用的。
談了幾次,老傢伙都死活不同意一起修建。
其次是傻瓜弟弟威舍斯居然向那個法國佬的大女兒提親,結果被米瑟爾小姐當眾拒絕丟了個大醜。
要說自己的老弟威舍斯那絕對在全鎮所有的未婚青年中是佼佼者,相貌英俊,風度翩翩,又有學識,地位也受人敬仰--
是鎮上的大夫。
除了有些時候有一種怪異一點的氣質之外,簡直是無可挑剔。
要說那個法國佬因納森雖然可恨,不過他的兩個女兒倒是長得十分可人,大女兒是鎮上公認的頭號美女,小女兒雖然還略帶稚氣,不過也絕對是個美人,決不在她姐姐之下。
要說這樣的漂亮小姐和波海德的弟弟這樣的帥小夥也算是正好般配了,可惜--
傻老弟雖然不知道,波海德卻是知道內幕的,弟弟這次求婚是絕對沒戲的。
因為因納森家的大小姐已經有了相好的了,對方不是別人,正是波海德的另一個仇家--
新來的治安官傑克。
賽克羅菲斯(Sacrifice),這小子跟威舍斯同歲,是14騎兵團的前中尉,因為負過一次傷所以被團長指定推薦退伍了,跑到這個鎮上當了治安官,好吧是副治安官。
「相貌上倒是完全不遜色於弟弟,軍官出身的豪爽和天主教家庭,文質彬彬,在氣質上也算是很好了」波海德盤算著比較傑克和威舍斯,只是想了半天也不覺得傑克有什麼特別的
優點,只有軍隊經歷算是個明顯的不同。
「可是,當過軍官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當年也是軍官~」想到這裡,波海德拎起酒瓶猛灌了一口,心裡憤憤不平。以他30出頭的年紀來說,他的經歷絕對算是豐富了。
他讀過2年的神學,還在波士頓讀過2年的法律,之後參了軍,4年時間就當上了少校,還負過傷,受過獎。可是他回到鎮上的時候,可實在是沒有什麼漂亮人兒對他投懷送抱,也許
是他受傷的位置讓他倒了大霉,一塊炮彈皮從他左臉劃了過去,留下了一道橫跨半張臉的傷疤,雖然時間久了,傷疤已經不明顯了,不過他剛回鎮上的時候還是相當嚇人的。
波海德搖搖晃晃的走到自家的馬廄,騎上自己的黑牡馬,匆匆趕向鎮上,今晚他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做,這可耽擱不得。
今天晚上他要給溫思來家的倒楣黑奴法米拉‧尼格爾做臨終禱告,這工作之所以會落到他頭上,正是因為他讀過兩年的神學,有個見習牧師的資格,這資格是在軍隊裡混到的,因
為正式牧師就是站在他旁邊被炮彈碎片打成了篩子那位。
之後作為全團唯一的有神學資歷的人,他自然成了代理的牧師。
等到他回到鎮上,就給老牧師伐徹歐斯(Fatuous)當了臨時助手,後來老牧師就推薦他給犯人做臨終禱告,因為老傢伙實在是不願意面對快死的人的絮絮叨叨。
這樣就造成了一個很可笑的局面,每次有人被判了死刑,他都要在頭天晚上或者當天早上穿了牧師的袍子去聽死囚的臨終懺悔,告訴他們死亡沒什麼可怕,天父會如何寬恕他們的
罪過云云;
轉個身他就得換了衣服去用繩子套在他們脖子上,或緊或慢的吊死他們。
上次吊死那個通緝的劫匪的時候,他在動手前在那傢伙耳邊說了句:「我赦免你的罪。」
那傢伙聽出了他的聲音,結果那一臉驚恐詫異的表情真是讓波海德差點捧腹大笑。
道理上這兩個職位是絕不應該弄到一個人身上的,可是波海德的劊子手身份是保密的,老牧師是不知道的。因為又是在沒有別的人選,所以老牧師推薦他做助手的時候鎮長和治安
官也就沒反對--
其實他們對這種事也不是很關心,只要有人幹活就行了。
波海德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他這麼豐富的經歷也算是他老子的英明安排的結果了。
老肯斯佩羅西一生都執著於政治,希望能踏足鎮上甚至是州裡的領導層,所以為了讓波海德能順利在鎮上混個重要職位幹幹,他把法官,牧師,治安官三方面的準備都做足了。
但凡有一個撒手歸西的老傢伙,自己的大兒子都是不二人選,至於鎮上另一重要職位醫生,那必須是由小兒子繼承的。到時候肯斯佩羅西家族就能佔有鎮上兩個重要職位。
如果在考慮聯姻之類的辦法,等兒子們接了班,自己競爭一下鎮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不過計畫沒有變化快,首先是這幾個老傢伙居然都比他命長,然後幾個計畫好的位置也都出了意外的競爭者,老肯斯佩羅西的計畫全盤落空,也難怪他會鬱悶死。
晃晃酒瓶,發現確實是空了。波海德一把把酒瓶丟出很遠,然後從馬鞍邊的口袋裡掏出灌了烈酒的軍用水壺,這是他行軍時的老習慣,又仰起頭喝了口。
法米拉‧尼格爾這倒楣的黑人姑娘被判了死刑,明天就要在鎮子廣場上的絞刑架上吊死了。
絞架幾年前就搭好了,不過不是專門為這黑人姑娘準備的。
這幾年不太平,總有些搶劫犯啊,逃兵啊,拐賣人口的啊,等等等等的傢伙出沒,這些蠢貨被抓住絕對是全無二話,要吊死的。
有時候有些罪大惡極的傢伙,大家還希望能讓他們死的有些花樣。
因為每年都有好幾個要弄死的傢伙,絞刑架拆拆裝裝的很麻煩,所以波海德就乾脆和老治安官商量,做了一個活動的絞刑架,翻板,絞盤兩用,左中右三個「絞位」,上面最多一
次能同時送三位歸西。
平時也不會有那麼多倒楣鬼一次歸西,如果真的有4個或者更多人的話,絞架的橫杆上還可以臨時栓幾個繩子,不過這樣就只能用翻板了。
就算還不夠,兩邊的兩個絞位還可以額外延伸出來外接幾根杆子和立柱來增加位置。
絞架的主體下面有輪子,平時不用就可以推到治安官辦公室旁邊的死胡同裡,免得在廣場中間礙眼。
雖然有這麼好的設計,不過波海德還從沒有一次多弄死幾個人的機會,也算是一樁憾事。
其實法米拉‧尼格爾並不是溫思來家的奴隸,這個混血的小姑娘其實是溫思來老太太的外甥的女兒--
她那個去了北方的外甥後來和黑人老婆,哦……據說他老婆也是個混血兒,一起坐船去歐洲的時候出了事故就死了,於是這可憐的女孩就落到了這老太婆手裡。
老溫思來太太是個很仇視黑奴的傢伙,小姑娘一到她家裡就連名字和姓氏都改了,好叫老太太不能想起來這是她的外孫女。
雖然不知道老溫思來的外甥姓什麼,不過波海德有絕對的把握,那個溫思來家的死鬼絕對不會是姓尼格爾的(Nigger黑奴)。
老溫思來太太家裡還有一個女孩,是他弟弟的孫女,因為她弟弟家的兒媳已經病死,而她的外甥又是個搞什麼學問的傢伙,常年要在歐洲大學裡待著,就把那時候還小的女孩交給
她撫養。
老太太的刻薄和惡毒是有名的,兩個女孩經常挨打和挨餓,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度過這十幾年的。
在大多數人看來,這兩個女孩能活到18歲的今天簡直是奇蹟。
上個禮拜2老溫思來太太終於死了,本來人們是要鬆一口氣的,可是驗屍結果表明是被人毒死的。
事情很容易就查清了,老太太晚上要在牛奶裡加治療慢性病的藥物--那藥是一個江湖郎中在幾年前在鎮上賣給她的。
結果那天晚上兩個女孩互不知情的情況下分別給牛奶裡加了一次藥,老太太就給要了命。
因為法米拉是後加藥的那個,而且又有黑人血統,陪審團裡的幾個天主教信徒包括那個年輕的副警長就都要求判處死刑。
這小姑娘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從活囚犯變成了女死囚,在監獄裡等著明天見上帝去了。
至於另一個女孩,因為差一個月才滿18歲,陪審團就很神奇的一致認為她值得放過,只判處她去州立的感化院待上半年。
不知不覺間水壺裡的烈酒也喝光了,波海德也走到了治安官的辦公室。
這是一棟兩層的建築,頂層是老治安官馬利克‧肯休斯特(Confused)的住處,當然是臨時的,還有治安官的私人辦公室,是用來接待州裡來的大人物的。
一層是治安官辦公室,副治安官辦公室,還有個臨時監獄,是專門用來關押醉酒鬧事或者打架鬥毆又或者那些偷雞摸狗的小痞子的。
辦公室地下還有一層,中間的樓梯左面的是關押長期罪犯的位置,總共4個小隔間;右面是軍械庫和儲藏室,最裡面是死囚的小隔間。
隔間對面的暗門後面有一條樓梯,直通到治安官辦公室旁邊的小更衣間--
那裡幾乎可以算是波海德的私人辦公室,除了老治安官還拿著另一把鑰匙。
換上了神甫的長袍,拿了本聖經,波海德走下樓梯,向著關押法米拉的隔間走過去。
可能是因為心裡極度的憤怒和表面上強作笑顏的扭曲,波海德很少有的有些喝醉的感覺。
在隔間門口的水桶裡撩了一把清水洗了一下臉,有漱了漱口,沖淡了嘴裡的酒味,這才一本正經的打開牢門,走進關押法米拉的囚室。
作為鎮上僅有的三座純磚石建築,治安官辦公室(警局)的地下不但隔絕了地上的聲音,連夏季的酷暑也一併隔絕在外面了,午夜時分竟然更是有幾絲涼意。
波海德調亮了囚室牆上的煤氣燈,回過頭看著蜷縮在牆角的法米拉。
雖然有著黑人血統,但是已經是兩代混血的法米拉無論是漂亮的瓜子臉,毫不外翻的唇線,直挺的鼻子,還是僅僅略微帶有一點淺棕色的皮膚都明顯的和鎮裡那些黑奴不同;
只是漆黑的瞳孔,略有些捲曲的黑髮,還有稍稍有一點前凸的額頭暴露了她遠在非洲的祖先。
女孩半掩著的臉蛋上兩道淚痕清晰可見,在水汪汪的一雙大眼下畫出兩條清澈的小溪。幾絲亂髮貼在額頭,更顯得恐懼中的少女充滿了淒美。
波海德咽了一口口水,坐到少女的對面,打開聖經,有些心不在焉的重複著以往說過的安慰將死者的套話,一面竭力讓昏昏沉沉的腦袋保持清醒。
法米拉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牆角,坐在他面前認真的聆聽著。
「明天妳將要離開這個人世,妳現在可以懺悔了」習慣性的說完這一句,剛剛還在聆聽的少女似乎突然受了驚嚇,抬起頭看著他,忽然少女向前一步跪在波海德的膝前,抱住他的
右腿大哭著:「我不想死,我不是有意害死溫思來太太的,求求你,救救我。。。。。。」
雖然隔著幾層布料,波海德的膝蓋還是清楚地感覺到少女的兩團軟肉的摩擦,一種原始的本能騰地在他的心裡燃燒起來。
用手輕輕扶住抽泣少女的雙肩,安慰的拍了她幾下,又俯身下去,在少女額頂輕輕一吻,一股少女的體香充滿了波海德的鼻腔,讓他貪婪的嘴巴隨著右手挑起少女的下巴一路向下
移動著,最終在少女顫抖的雙唇上用力一吸。
「不要!波海德先生,你幹什麼?」法米拉驚恐的推開這個突然吻了自己的男人,試圖蜷縮回牆角。
但是波海德一把拉住了少女的手臂,一下子吧少女環抱在懷裡,任憑少女用力的敲打著再次強吻上她的嘴唇。
再次上壘並沒有讓波海德心中的熱情熄滅,然而使他更加炙熱。又是深深一吻之後波海德吧掙扎的少女一下推倒在囚室的鐵床上,合身撲了上去。
一面繼續貪婪的親吻著少女的臉頰和脖頸,左手一把攏住少女兩隻玉手壓在床頭,右手則從少女領口開始用軍人慣有的熟練飛速的解開了少女上衣的紐扣,緊接著便拉起少女的內
衣,一下滑進少女柔軟的懷裡,握住一隻飽滿的肉峰不停的撫摸著。
少女扭動的腰肢和不斷踢蹬的雙腿讓波海德胯下更覺得灼熱和堅挺,單單是撫摸和親吻已經不能讓他滿足。
一把扯下少女的腰帶,三兩下把少女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鐵鍊上,又撕下少女的一半內衣塞進少女嘴裡,最後把少女長裙的下擺撕下一條,將少女的左腳綁在床位的鐵鍊上,波海
德這才站起身來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
禁錮的少女深藍色的連衣裙上半的紐扣已經全都解開,一隻乳房完全露在外面,隨著少女的呼吸和掙扎在燈光下不停顫抖著。另一隻還遮遮掩掩的躲藏在剩下的一半內衣裡。
長裙下擺完全撕成了兩片,少女光滑修長的雙腿用力的併攏在一起,從腳腕到平坦的腹部,只有雪白的內褲還在最後阻擋著波海德的視線。
抑制了一下粗重的呼吸,波海德幾乎是撕開了牧師長袍的領口,一下子把這礙事的黑袍子摔在另一邊的牆角,露出了赤裸的上身。
由於天氣炎熱,他長袍下沒有穿上衣和長褲。
退去內褲,波海德腰間的巨物就完全暴露在少女的面前。
再次合身撲上去,波海德一面吮吸著少女一側的乳頭,一面把手插進少女的內褲,在那一片神秘的淺草叢中尋找到了珍貴的珍珠蚌。
用手指撚動這少女最寶貴的珍珠,波海德感覺到少女內褲正在緩緩變得濕潤,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撕掉少女的內褲,分開掙扎的雙腿,把灼熱的龜頭塞進肉蚌中間的縫隙,隨
後猛地一挺腰。
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探測棒刺穿了最後一點薄薄的阻礙,那一刻的疼痛讓少女陰道不自覺的一下緊縮,之後少女逐漸放緩的抵抗。
法米拉緊緊閉上了雙眼,淚水再次止不住流下來,不斷踢蹬的雙腿也不再用力掙扎,她知道自己要努力捍衛的最後一塊淨土已經遭到玷污。明天後她將失去生命,明天前的最後一
刻,她又失去了童貞。
感覺到少女放棄了抵抗,波海德的動作也變得舒緩和流暢起來,他一面用手繼續按摩著少女的乳房,一面在少女的頸部和肩頭不斷親吻著,配合下體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抽插。
處女狹窄的陰道緊緊的包裹著他的陽物,讓波海德感覺少女體內的溫熱和合他肉棒的灼熱就像是兩團烈火一樣,一經點燃就馬上燒成一團,從此在分不出彼此。
少女的陰道雖然已經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變得越來越濕潤,但是一點沒有逐漸鬆弛的跡象,反而似乎越來越緊的箍住陽具,每一次拔出波海德都能感覺到一股明顯的吸力似乎要把他
的陽具重新吸回去一樣。
這個三十好幾的光棍一面馳騁在少女未經開墾的土地上,一面回想起上一次做愛的經歷。
那已經是7年以前,那時他還在戰場上,帶著自己的小隊衝進了離戰場不遠的一處小農場,在穀倉裡發現了北軍的臨時醫院。
在果斷的幹掉了那個苟延殘喘的傷兵之後,這個臨時的野戰醫院就只剩下他和他的6個手下還有那個嬌小的女護士了。
當時波海德還年輕,只有27-8的年紀,他的弟兄也都是差不多的歲數。
那個年輕女護士的咒最終惹惱了他們,於是7個小夥子一擁而上吧那個看上去剛滿二十歲的女護士扒了個精光。
他還記得是皮特森一腳把那個傷兵的屍體從床上踢了下去,然後他們就是用旁邊的新繃帶把女護士的手腳都綁在床頭床尾的欄杆上。
看著那個裸體的小護士一臉驚恐的在床上掙扎,他們幾個都覺得有趣極了。
波海德用力挺了一下腰,換了一下姿勢,左手繼續揉捏這少女的乳頭,右手繞道少女的腰後,一路滑下去,最後把食指和中指停在少女未開墾的後庭上,一面畫著圓圈,一面感受
著少女重新燃起的恐懼帶來的興奮。
想起來,幹那個小護士的時候也是這麼做的,當時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波海德就是自然而然的那麼做了,這時候想起來,這個弄法可能和他不完整的神學教育有關。
讀神學的時候,算是他導師的那個老牧師有個秘密的圖書室,很小,充滿了黴味。裡面有不少舊的不能再舊的手抄記錄--
老牧師經常讓他幫忙清理圖書室,所以波海德有機會吧那些老古董看了又看。
其中有不少是法國和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內部紀錄,那是捕獵魔女盛行的時代的玩意。
筆記上不但有文字記錄,而且很多都還畫著精美的插圖--
這真是惡趣味,那些不能有淫邪執念的傢伙居然用這麼毫不掩飾的方法記錄他們折磨女人的過程,實在是。。。
不過看過之後,波海德對這方面的興趣倒是不可抑止起來,他時不時的就主動地幫老牧師整理圖書,就為了多看幾眼。
他離開神學院之前,老牧師就死翹翹了,波海德偷著從圖書裡面把這一部分東西打包到自己行李裡帶回家去,藏在了他家酒窖的一個隔間裡。
想到那些折磨女人的圖畫,波海德更加幹的起勁,每次抽插都弄得少女悶哼一聲。
他又想起了那個小護士,當時他是他們一群人裡面最先幹的--
不不不,不是因為他是隊長,這方面他一向是公平的,這是抽籤的結果,他抽到了黑桃A,當然是他先來了--
不過別人抽的的時候那副牌裡,其實是沒有黑桃A的,因為這張早就被他藏在袖管裡了,這當然不能明說。
那小護士的身材真是沒的說,臉看著嫩,不過身上該有肉的地方,一點都不少,該沒有的地方絕對是沒有。
唯一的缺陷就是臉上稍稍有幾個雀斑,不過這一點點瑕疵會讓她顯得更為稚嫩,一點也不影響幾個大兵的興致。
最先動手的肯定是自己,那小姑娘沒弄多久就泄了,這一點可比不上眼下這個混血小妞。
之後是哪個傢伙他記不得了,他們在那個穀倉裡還發現了半箱好酒,有威士卡和杜松子酒,總共6瓶呢。
他們挑了兩個看起來最精緻的留給團長,剩下的就都分著喝了。
之後的整個夜晚就是在酒瓶和小護士之間度過的,事後想起來,每個人至少幹了那小妞3回,也許更多,而且還喝醉了。
那時候小護士已經被幹得連翻身都不會了。
天快亮的時候他們都清醒了,這件事顯然不能善了,可是怎麼收尾卻都沒有主意了。
最後是那個叫洛卡斯的傢伙想了個有趣的法子。
他先把喝完的四個酒瓶立在地上,然後把裝酒的小箱子扣在上面,做成一個很不穩當的小平臺。然後用馬上的繩子做了一個絞刑的活結--
看他熟練的樣子,波海德還真是懷疑他的出身--
把繩子一頭拋過房樑,另一頭繫在拴馬的橫杆上。
繩圈的位置正在小平臺的上方,大約離地六尺左右。其他幾個人都很快明白了洛卡斯的意思,都饒有興致的在一邊看著。
搞定這邊的刑場,洛卡斯用刀割斷了綁住小護士的繃帶,把已經昏迷的小護士翻了個身,兩條手臂扭到身後交疊在一起,之後用剩下的繃帶綁在一起。然後拖著她的頭髮拽到用瓶
子支撐起來的小木箱前面。
可是接下來的戲就不那麼好看了,拽頭髮的疼痛讓小護士清醒過來,看到倉庫橫樑上垂下來的繩圈,即便是傻瓜也能想到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不甘心就死的小姑娘開始用力掙扎,雖然不可能掙脫人高馬大孔武有力的洛卡斯的控制,但是洛卡斯也沒有辦法讓這小妞站到木箱上面去,兩條長腿四處亂踢的時候,還險些
把箱子踢倒。
皮特森看了一會也過去幫忙,但是兩個人瞎弄了一陣還是沒能讓小護士就範。
波海德左手額外用力的捏了一下,感覺著疼痛讓混血小美人全身都抖了一下的爽快,繼續沉浸在回憶裡。
最後還是波海德自己動手才搞定這場鬧劇,他用手抓著那小妞的一個乳頭,用力一扯,那小妞就老老實實的站起來了。
之後用另一隻手摳著她還黏糊糊的陰道,用力一提,洛卡斯在後面又抓著小護士的雙臂一架,這小妞就乖乖的站在搖搖晃晃的木箱上面了。
那個叫勞倫斯的高個子小子趕緊幫忙把繩圈套住小護士,因為下身疼痛而僵直了一下的脖子上,又趕忙收緊了。
幾個人鬆開手,圍成一圈看著在不穩當的死刑臺上,用力夾井雙腿的小護士微微顫抖還輕輕扭動著的裸體這是何等誘惑的場面,雖然已經幹了一晚上,但是幾個年輕的士兵還是忍
不住硬了起來,有幾個已經把手伸到褲子裡,打起了手槍。
想到這裡,波海德也覺得插在混血小妞的陰道裡的陽具更加漲得難受,腰上不自覺的多用了幾分力,抽插的更起勁起來。
單看著還不夠過癮,那時幾個小子看作為隊長的波海德沒有阻止的意思,就明目張膽的站在裸著的小護士面前,掏出那活兒對著她擼了起來,幾個不行的早早的射在了小妞身上。
看著小護士為了躲開射過來的精液,一閃身的時候險些弄倒下面的瓶子,小臉嚇得慘白,剩下幾個人也興奮起來,紛紛圍著小妞起哄。
皮特森不知從哪找到一根馬鞭,在小護士屁股上抽了一下,看著她忍著疼痛不敢動的樣子,其他幾個人也都覺得有趣,也接過鞭子效仿起來。
眼看著天就要亮了,中午之前還必須要返回營地,波海德把從草堆裡找到的給馬打標記用的烙鐵丟進火堆裡,等小護士的屁股、後背還有大腿上都能找到一道道的鞭印的時候,烙
鐵也燒紅了。
看著拿烙鐵走進的波海德,小護士本來已經木然的臉上顯出極度恐懼的表情,用力搖著腦袋,兩眼裡全是哀求,兩行清淚也順著眼角流下來。
如果不是被繩子勒住脖子,恐怕已經是嚎啕大哭了。
可是現在看著獰笑的死神步步逼近的小可憐,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波海德右手舉著紅熱的烙鐵,左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祈禱書的小冊子來:「妳是否承認妳支援北方敵軍的犯罪行為?」
小護士用力點了點頭,已經絕望的她現在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後一線生機,只能儘量順從試圖求活。不過波海德可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那麼我代表南方軍前線,宣判妳有罪,判處死刑,立即執行。」波海德獰笑著,把烙鐵向著小護士的乳房用力的按下去。
劇痛下少女用力扭曲的身體終於弄倒了箱子下面的酒瓶。
伴隨著皮肉燒焦的滋滋聲和淡淡的烤肉氣味,沒有了支撐的少女無助的在空中踢蹬著的雙腿好像在表演死亡伴奏的芭蕾一樣。
那一刻波海德又硬了起來。
而想到這些的現在,波海德再也挺不住這記憶和現實的雙重刺激,在混血少女的身體裡一泄如注。
被壓在身下的可憐法米拉感受到這一股熱流的刺激,也恰好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兩個人在一方強迫一方掙扎的情況下配合的這麼完美,還真是出乎意料。
一發並不能讓正處於幻想的興奮中的波海德滿足,僅僅是稍作喘息,他就又一次伴隨著少女的呻吟和抽泣辛勤耕耘起來。
借著酒勁,這個年過三十的光棍一直做到第四個回合才在又一次掃射結束之後趴在了已經昏迷的少女身上,沉沉的進入夢鄉。
波海德從酒醉和發洩後的陶醉中慢慢清醒過來,此時軍人的謹慎和警醒讓他立即認識到情況不妙。
囚室的鐵床上還處於昏迷中的法米拉雖然是明天就要處決的死囚,但是在處決之前法律可沒有規定她的身份等同於人盡可夫的婊子,所以強姦她照樣是違反法律的行為。
老治安官雖說是個糊塗透頂的老傻蛋,不過在法律上這老不死的卻是相當的頑固和執著。
更何況作為晚間來聽取臨終懺悔的神父強姦了她,這樣駭人聽聞的事情如果傳出去,那不但自己兼職神父和兼職劊子手的差事要泡湯,弄不好就得跟著這小妞一起掛臘腸了。
想到這裡波海德不僅急出一身冷汗,腦筋急劇的運轉起來。
殺了這小妞滅口?
這是顯然不行的,自己是唯一在晚上跟她有接觸的人,嫌疑如此明顯,就是請來州長給自己辯護也沒有脫罪的可能,更何況這小妞現在衣衫不整幾乎全裸的樣子,更是為波海德假
想中的絞索收緊了一環。
就算能找到合適的衣服穿起來,處決之前還要由治安官向死囚宣讀判決,那老東西再怎樣老眼昏花也不至於會分辨不出鮮活的小妞和冰冷的死屍。
急的直撓頭的波海德一怕腦門,決定去找自己的弟弟,這小子的腦筋一向不錯,雖然不一定超過自己,不過至少有個人商量也好。
想到這裡波海德從地上撿起牧師袍子套上,急匆匆跑上樓去,也沒想到應該換回牛仔裝束就去找他的老弟了。
在街上看了一眼教堂上的鐘樓,已經是淩晨三點,剩下的時間也談不上多了。
萬幸的是,波海德要找的老弟不用跑的很遠,因為考夫度那傢伙是因納森的老相識,一定要參加那老東西的酒會的,所以求婚被拒絕的老弟肯定不會再去丟人現眼,一定能同意晚
上在診所裡留守。
診所離著治安官樓不過三百碼不到而已。
可是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多,威舍斯那小子能不能還在診所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