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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越產器(上)

作者:純白的吸血鬼

作者的話:

我沒有做很詳盡的歷史考證,手邊有什麼抓了就寫什麼,請不要在這裡討論歷史錯誤問題,如果你發現我錯了,那就是我肯定錯了,先在這裡認錯。

其次,如果這裡的讀者有山越的後代,請別怪我冒犯,我描寫的絕對不是山越的一支,只是藉了名字,你可以把他當作燃燒的軍團或是外星人,或是日本人(啥)。

會想寫這玩意是因為之前有位大德在英雌論壇一直喊著問人有沒有興趣斬大小喬,我想著有意思就試著寫寫,沒想到開始動工以後工廠也變忙了就斷斷續續寫著,搞了半天只搞定了孫尚香卻沒搞定兩位夫人,如果等工廠順了我再來收拾,如果工廠一直不順,那這坑可能就填不太滿,只能說南無南無,希望有看到(下)的那天,以下本文:



建安十二年十月,曹軍追擊劉備,劉備遁走夏口,曹公引兵後追,順漢水南下,破劉。

劉備引殘軍續往東竄,及至樊口與孫權合流,雙方大戰一場,孫劉聯軍盡墨,孫權以下重臣盡皆戰死,劉備一行人僅以身免,逃往交州。

惡耗傳到柴桑城,守城兵將化身野盜四處劫掠財物,百姓舉家奔逃,父母拋棄子女,僕役拋棄主人,手足不能相顧,夫妻不及相惜,城內烈焰四起,幾成人間煉獄。

曹操南下前曾云「覽二喬於東南兮」,暴民的憤怒湧向他們心中引起戰事的元兇,孫尚香率領女護衛兵,帶著兩個嫂嫂出得南門,朝南方倉皇奪路而去。

車行轆轆,通往南方的道路滿是碎石,馬車坐來不甚安穩,即使如此,痛失親夫的小喬仍然披散著長髮哭著睡倒在姊姊的膝上。

大喬輕輕撫著小喬的長髮,心中雜念盤桓不去,她很了解這種感覺,伯符遭許貢家臣所害,痛苦百日而死,現在妹妹走的這段路,她也曾走過。

但是那時候還有好多、好多人陪在身邊……

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大喬輕輕嘆息,隔著車窗望著天上被浮雲微微遮住的月亮。

亂、好亂哪,像這樣倉皇逃命,要去哪裡,能去哪裡,最後會到哪裡?

「大嫂?」

不知道什麼時候車駕已停,隨著馬蹄的的,孫尚香的聲音出現在車門後方。

大喬挪動身子靠近車門,應了一聲。

「天色昏暗,前面又是片大林子,再走下去也不是辦法,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吧。」

「隨妳的意思吧,我們只是婦道人家。」

大喬像是怕將妹妹打醒似地放輕音量:「謝謝妳帶我們脫險,尚香。」

孫尚香在馬背上挺直身子,扶正頭盔,她白皙臉龐上還留著灰痕和血跡,身上的甲片刮痕縱橫,要護衛車駕衝出人群著實讓她花了不少力氣。

但是現在還不是倒頭大睡的時候,孫尚香拍拍臉頰,點數自己的手下,原本就不滿百人的娘子軍經過衝殺逃難,現在只剩下二十來人,她把人分成三組,吩咐眾人一守兩歇,就地安營,自己依著馬車後頭,斜靠在車上,不怎麼安穩地睡了。

夜色沉沉,星月寂寥。

只不過睡了一會便覺毫無睡意,孫尚香起身頂盔,挾弓帶刀踩著細碎的腳步在營地周圍巡邏,心裡七上八下,曹軍行動神速素來有名,只在這裡停歇一宿,說不定很快就被追上……

又聽從荊州逃難來的百姓說,曹軍就像惡鬼,裡面除了北方來的大漢,還有叫做烏丸的胡人混在裡頭,他們見人就殺,年輕婦女被殘忍地玩弄凌辱之後不是就地屠宰作成女肉吃掉,就是被裸身串刺在路邊任難民褻弄。

孫家軍一向紀律嚴明,對人民秋毫無犯,在那段日子裡,江南百姓夾道歡呼,對著大哥喊「孫郎」……

但是這不代表孫尚香沒有看過女人在戰爭中的下場。

還記得袁術的仲家帝國崩潰,亂兵四散,孫家軍討伐南奔亂軍,不只一次在民宅或路邊看見整群整群白花花光著屁股倒在路邊的女人。

她們的年紀長相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下身永遠不會空閒著,總是插著什麼東西在裡頭。

要是被追上了,也會變成那樣嗎?

孫尚香越想越慌張,正打算回頭叫車駕摸黑起行,忽然林間樹影搖動,還沒來得及彎弓搭箭,曹軍凶狠的虎豹騎便穿林而來!

手無槍戟難以對抗騎兵,孫尚香只能往回跑想趕快抄一把槍矛,可還沒跑出兩步路就被北方大漢撲倒在地。

「放開我!放開我!」

即使是號稱「梟姬」,孫尚香不過只是一名女子,在近身肉搏中根本討不了便宜。

她死命抵抗,卻敵不過男人的力氣,曹軍粗暴地剝去孫尚香的衣甲,讓她健美潔白的裸體暴露在月色之下。

眼見貞操不保,孫尚香心一橫就要咬舌自盡,卻不料對方早她一步動作,將撕破的衣服塞進她的嘴裡。

她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聲抗議,士兵將少女的抗議充作動人樂音,繼續進行掠奪戰利品的工作:

他們抓著孫尚香修長的雙腿大大拉開,暴露出少女未經人事的桃花源。

尚香雙手雙腳動彈不得,只能拼命扭腰,兩片白白的屁股被地上的砂石劃出淡淡粉紅。

堅挺的小巧乳房隨著搖晃,這樣微不足道的抵抗卻只是增加士兵們的樂趣。

領頭的士兵脫下衣褲露出下體,猛力朝少女的花徑挺進!

孫尚香發出短短哀號,男人用天生的凶器刨削著少女柔嫩的陰道,奪去她反抗的能力。

還是處女的尚香當然不懂如何取悅男人的同時保護自己,只能在抽咽喘氣的同時看著男根在下身進出。

大腿順著本能要閉合又被粗魯撐開,能踢倒彪形大漢的修長雙腿現在只能無力踢蹬,表達對暴力的些微抗議。

突然男人的動作加劇,最後用力一頂,孫尚香感覺到下身有個東西突然膨脹又縮小……

接著男人退開,她以為折磨已經結束,剛要放下大開的雙腳,馬上又一個男人把她翻過來叫她屈辱地趴在地上,像條狗一樣從背後挺進才被前一個男人的精液灌滿的密穴。

男人粗魯地抓起孫尚香的頭髮要她仰頭,少女在痛楚與迷濛之間仰頭望著馬車的方向,自己的姊妹和大小喬都已經被其他士兵壓在地上凌辱。

地上滿是散甲破衣,一片慘白肉光照著淒涼的月色,彷彿被摧殘零落的花瓣,讓孫尚香不由得暈眩起來……

須臾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濕透薄衣。

孫尚香左右顧盼,遠方不聞蹄音,近處不見雀起。

方才的一場驚夢讓她餘悸猶存,而下身卻不知不覺有些異樣的濕意。

假如說可以驚醒過來,發現樊口兵敗也是惡夢一場,不知該有多好?

孫尚香心下撫然,想讓自己心息些,便提弓帶刀就要巡察去,想到方才夢中種種,順手又多拿了一把長槍。

女兵們圍著馬車蹲坐,有些該守夜的已經佇槍而眠。

然而孫尚香卻沒想苛責她們,她們逃了一天也累了,能跟上車隊已經是奇蹟,不知道其他人怎麼了?

一顆石頭掉在地上,孫尚香舉目望去,眼前是一片黑暗的森林。

─石頭,誰?

她正想彎腰檢視石塊,此時突然森林裡頭突然竄出飛石,如同蝗蟲撲天蓋日打來,女兵紛紛驚醒,躲在車內的大小喬姊妹互相擁抱,不知車外情形如何,只能恐懼顫抖。

「保護車駕,發箭!」

孫尚香揮舞長槍擋下飛石,雖然說石頭不若箭矢,萬一不小心命中要害,還是會致傷致命,雖然帶出來的箭矢不多,也不能放著敵人就這樣丟。

女兵很快聚起來拿起弓弩上弦發射,機簧扳動,弦音震震,飛箭如流星帶著月光射向林中,少頃,樹林裡就不再有石頭飛來。

拉著車駕頭兩匹馬的女兵渾身是汗地鬆了口氣,安撫著被飛石驚嚇的馬,孫尚香的桃花馬原本逃遠去,現在又繞了一圈回到主子身邊。

「我去林子裡看看,妳們保護好車駕。」

孫尚香翻身上馬,小心翼翼地靠近樹林,月光透不進的深處一片黑暗。

她策馬再靠近些,從裡頭吹來的風不帶一絲血腥。

登時她心下大驚,不管剛才是誰做了什麼,總之他─或他們已經成功騙走了所剩不多的箭。

急撥馬頭正要迴轉,樹上枝葉搖動,從上頭一躍而下幾個黑影。

孫尚香舉槍一刺,正中其中一個黑影,她順勢挑槍把槍頭上的人甩脫出去,撞倒另一個倒楣的傢伙。

她定睛一看,襲擊者身上的服飾明顯與漢人不同──

是山越!

想到山越,孫尚香就打從背脊冷上來,他們盤據南方山區已久,孫家花了很多時間在攻打山越,若是落到曹軍手裡,即使自己貞操不保,或許還可活命,若是落到這些仇家手裡,能不能有全屍都還是個問題。

「是山越,圓陣!」

孫尚香勒馬回頭,被驚醒的女兵紛紛拿槍持刀圍在馬車旁,雖然只剩下二十來人,但是總還算是能把馬車圍成圈。

從樹林的盡頭,一個又一個身穿藤甲,手持尖槍,帶著面具的山越站了出來。

孫尚香心下暗驚,還不知道有多少山越躲在後頭,她拍馬上前迎戰,向女兵們高喊:「保護夫人先走!」

大喬翻開車簾驚呼:「尚香!妳想做什麼!」

孫尚香沒有回答,她抽弓搭箭射倒幾個山越兵,揚起長槍,背對著車駕高喊:「還不快走!」

領頭的女兵得令,低聲說句:「得罪了,夫人」就把大喬強壓進車內。

幾個女兵攀上後座看著車門,前頭馬鞭一揚,趕著車子朝道路的另一頭狂奔。

看著親信帶著馬車絕塵而去,孫尚香回頭過來面對山越兵,這些山越兵五人做一組,前兩人拿盾,後三人持槍朝孫尚香逼近。

孫尚香策馬越過盾陣,從士兵背後衝殺,槍頭銀光閃爍如流星,不一會就將這些沒有訓練過的雜兵殺的血流成河。

來襲的二、三十人不一會就躺了一半,其他人慌慌張張又逃進森林裡去了。

一瞬間有種想追上前的衝動,心裡還是掛記著嫂嫂,孫尚香一撫胸口,稍微放鬆了心情,鞭策桃花馬沿著方才馬車奔走的方向前去。

馬蹄方揚不多時,突然笛音尖嘯,幾條勾人索從狹窄林道間扔出,左右勾住尚香戰袍,將她硬拖下馬!

在少女跌落地面的同時,一群士兵持戈從兩側一擁而上。

出乎他們的亦料之外,倒地的孫尚香不顧身上疼痛,纏著勾人索起身抽出環首鐵刀,第一斬就砍下了要撲上她身子的男人腦袋。

少女穿過男人噴灑的血霧揮舞著鋼鐵利爪,砍斷士兵手上的槍頭,抓著化為短刃的矛尖刺進敵人的脖子。

一時間山越兵連手上拿著勾人索都忘了,他們看著繼承江東之虎血統的少女化身為野獸,撕裂他們的血肉。

原以為可以仗著人多勢眾,圈裡捉貓,卻沒想到圈住的不是貓,而是長了爪牙的虎子。

發現主人被甩下的桃花馬回頭闖來,噴氣長嘶踢開重重包圍,孫尚香伸手攀住馬鞍就要上馬──

「馬!先殺馬!」

「別讓她跑了,拉繩子!」

山越兵突然回神似地用力一扯勾人索,其他人拿著槍戟短戈一擁而上。

桃花馬身被刺出好幾個血窟窿,一把不知道主人的短戈在一片混亂中劃過孫尚香纖細白皙的頸側,只不過掠過幾吋而已,一柱鮮血灑向夜空。

人聲吵雜,馬蹄雜沓頓時消音,夜色寂靜中只留下鮮血飛濺的咻咻聲。

孫尚香摸了摸頸側,看著滿手鮮血,小嘴微張,臉上寫滿不可置信,接著雙腳突然一軟,就像泥土崩落一樣倒地。

「馬的,這婊子,幹死她!」

「在她死以前幹了她!」

不知道是誰喊了第一聲,雜兵們七手八腳地剝去孫尚香的盔甲。

撕裂她的薄衣,少女毫無抵抗的能力與意識,只能按著頸項感受自己的生命從指縫間噴灑。

「啊…啊…」

不一會,痛苦呻吟的孫尚香的身上再沒有任何遮蔽,她小巧飽滿的乳房隨著顫抖不 停擺動。

粉紅色的乳頭因為寒冷與痛苦而挺立,俏麗的短髮散亂,纖細的腰身令人難以想像方才她連斬數人的武勇。

第一個搶占到少女兩股之間的男人把孫尚香的大腿壓開,品味著她雪白大腿的顫抖同時觀察著她的密穴。

那被稀薄陰毛覆蓋的花瓣因為死亡催逼而吐出透明的花蜜,一開一合著在死亡之前渴求最後交媾好留下後代的機會。

「嘿嘿,發春了。」

「我要先上了。」

男人伸手抬起孫尚香的屁股,磨蹭了一會之後,將男根插入少女十八年來未曾有人經歷的處女地。

天生喜歡舞刀弄劍的尚香處女膜早就破裂,但是她的花徑仍然像任何處女一樣緊密啜吸著入侵者的一物。

孫尚香的身子突然劇烈掙扎,就像被撈上岸的魚一樣用盡所有力氣掙扎。

但是男人只是享受著少女密處突如其來的緊縮,就像要把孫尚香的陰道釘穿一樣粗野扭腰,少女形狀優美的雙乳隨之擺盪。

過了一會,孫尚香一直壓著脖子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她曾經美麗靈動的雙眼失去光芒,眼角還殘留著晶瑩的淚珠。

面對這個淒慘而淫靡的畫面,一旁沒輪到的士兵早就忍不住掏出自己的陽具不停搓弄。

過了一會男人把自己的精華全部噴灑在少女肉壺裡頭,他還沒起身就被其他人拖開,醜陋地滴著殘精被推到一邊去。

「誰叫你射在裡面的,其他人都不用用了喔?」

「馬的,裡面有別人的玩意感覺真噁心。」

說歸說,下一個男人還是把已經毫無反應的孫尚香翻過來,讓她露出因為掙扎而帶著淡淡紅痕的美背,抓著她的腰用力挺進少女身體深處。

她毫無反抗,身體唯一的反應只剩頸側的傷口微微冒出血泡。

失去生命的孫尚香就像布偶般任憑男人玩弄,隨男人的意思張開大腿,正面、後面、側面,擺盡所有羞恥的姿勢。

山越兵們把過去被孫家征討的怨恨化為白濁液體噴灑在她的身上臉上。

男人一個接著一個的粗暴蹂躪將原本緊閉的陰唇撐得大開,黃白精漿從裡面汩汩流出。

在場的幾十個男人褻玩過一輪,孫尚香的身體已經沾滿了鮮血、沙土和男人的體液,掩蓋了原本潔白無瑕的肌膚。

男人們拖著她的雙腳,把已經失去生命的少女屍體丟上馬鞍,牽著馬離開了虐殺慘案的現場。

孫尚香睜大著無神雙眼,在月光下展示她傷痕累累的裸背,任憑男人一邊行走一邊拍打著她高翹堅挺的臀部或雪白圓滑的大腿,偶爾把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裡摳挖著。

才剛死去沒多久的少女身體仍然有著生物本能,她夾緊花徑的反應讓男人更樂於用任何東西插入取樂,直到反應逐漸消失,才有一個男人隨手拿條樹枝塞進尚香的下體。

看點點白濁逐漸稀薄,一點一滴隨著馬匹搖動灑落鋪滿落葉的地上。

山越商議已定,讓一小隊人帶著孫尚香先回村落找巫醫,這些人離了大隊,帶著大獵物回到林子深處。

為了防禦孫家征討,山越在深山內築起山寨,寨前不起篝火,山越們熟門熟路地回到大門,進到村子,裡頭一片寧靜。

男人們牽著馬來到位於村子最後頭的大房,畫著妝飾的巫醫群已經站在門口,男人們對他們恭敬下拜。

白髮蒼蒼的老巫醫走上前來,用枯乾的手指信手捏過少女堅挺的嫩乳,繞過馬前,掐掐她雪白渾圓的大腿,又把塞在少女陰道的樹枝抽出來扔到一邊,粗暴地用三隻手指深入少女已經失去彈性的花徑,用已經染上點點濁黃的老眼端詳了好一會才點點頭,招呼年輕的巫醫把孫尚香的屍體抬起來。

「何人也?」「是孫家的婊子!」

「可用,制產器吧。」

四個男人拉扯著少女的手腳把人抬起來,孫尚香的頭無力地後仰,慘白而絕美的容顏凝固著苦悶與哀愁,鮮血從微張的櫻唇與頸側的傷口滲出,滑過她的耳畔,順著髮尖落到地上。

進到大屋裡,月光透著窗櫺照進屋內,青白月光令人感覺陡生惡寒。

迎面展開兩側木架上淨是蒼白女體,無頭無肢,殘肢斷頸用鐵環鎖上。

扣著鐵鍊繫在木架上,挺著美妙椒乳,翹著小巧豐臀,腰肢纖細,一望而知都是少女。

其中有幾具女體已然大腹便便,卻不知是何因由。

「起壇,置器。」

老人一聲令下,一旁的巫醫連忙動作,點起裊裊熏煙,把孫尚香的身體放到一張特製的大長桌上頭。

他們將少女的手臂捆上繩子綁在桌腳,讓她俯趴著,又折騰了一會,好讓少女的屁股高翹,正對著後頭一組輪轆。

「告諸百越諸神,今日我族出獵,狩得孫家女,當制產器,生衍眾多,光大吾族。」

「今割爾身,並切爾魂,務留此地,毋使他去也。」

順著異香飄揚,其中一個男人取出手鼓,按著特定節拍敲打。

另一個男人發出時而低沉、時而高亢的鳥叫聲。

老巫醫接過尖銳而細長的異形長刀,把磨銳的刀子擱在孫尚香的雪白藕臂上。

「當取爾手,無使操弓、無使持戈。」

眾人低聲應和:「使順服也,使順服也。」

利刃劃過少女的膀臂,就像燙熱的刀子劃過奶油般毫無阻礙,沒兩下孫尚香那操弓持戈,能敵甲士的纖纖玉手就從身體分離。

傷口上鮮血緩緩流出,兩旁的助手馬上進前來,在傷口上戴上燒紅的鐵環,不一會鐵環就和肌肉黏合,發出陣陣青煙。

兩條手臂被取下大桌,扔進一旁的竹簍裡。

接著老人踩著特異的步伐移到桌前,盯著孫尚香那無神雙眼,把刀子橫上她纖細的頸子,一個男人按住孫尚香的兩耳,把頭抬起來,她伸長就戮的玉頸看來彷彿野雁般圓滑。

「當取爾首,無使能見、無使能思。」

又一次低聲應和:「使順服也,使順服也。」

依著禱告,寒光閃過,孫尚香的螓首與秀美的身體無聲分開。

男人拿了紅布遮住她的雙眼,把少女的頭安放在桌前的大紅盤上。

「當取爾臟,無使感飢,無使索祭。」

老人又繞行大桌,來到孫尚香身後,兩個男人黝黑的大手掰開少女粉嫩雪臀,露出菊肛。

老人伸手扯開孫尚香的菊孔,向裡頭用長刀劃個小圓,慢慢抽出少女體內的直腸,綁在後頭的輪轆上。

助手們轉動輪轆,少女體內紅黑色的腸子慢慢被一吋吋扯出來,體液和鮮血的腥味被冉冉香煙淹沒,在慘白月光下顯得陰慘而美麗。

直到食道尖端從孫尚香臀瓣間吐出,這事才告一段落。

捆在輪轆上的下水就這麼扔進竹簍裡,和她的雙手擱在一塊。

「使順服也,使順服也。」

男人們低聲祝禱,老人揚揚沾滿鮮血的利刃,繼續下一步:「當取爾足,無使奔走,無使遠離。」

在男人反覆的「使順服也,使順服也」的禱告聲中,老人的長刀巧妙地劃過少女的膝蓋,摘下了她的小腿。

和脖子還有手臂一樣,也蓋上了燒紅的鐵環。

被抽走消化系統的孫尚香嬌軀小腹微凹,看起來遠比平時更加纖細,所謂不盈一握的細腰也不過如此。

老人擦淨雙手,取來一壺黑色的油,手指沾著黑油在少女已經失去彈性的陰道裡抹擦:「今使神藥,塞爾前陰,使得生也,使得產也。」

老人滿意地感覺到隨著他的手指旋轉,孫尚香的花徑慢慢緊縮,恢復和生前一樣的彈性,不停啜吸著他的手指。

老人拔出手指,一根、兩根,每抽出一指,還能隱約聽見玉門緊縮的輕輕「波」一聲。

「爾靈無走,入此產器,千秋萬世,子孫寶用,告諸眾神,產器已成,使得生也,使得生也!」

隨著老人禱詞結束,孫尚香原本已經失去呼吸和溫度的嬌軀從一塊蒼白的女肉,慢慢透出溫度、心跳,玉門輕輕張闔,滲出微微淫液。

仔細一瞧才發現,原來四周掛著的眾多女肉都和孫尚香淒慘的軀體一樣,無頭無肢,卻能窺見胸膛微微起伏,彷彿在生。

似乎預見了自己身軀悲慘的未來,孫尚香的雪白頰側零落兩條血痕,不知是淚還是傷

「今晚眾人有此大功,讓他們進來播種吧,各色產器任憑使用。」

老巫醫和其他巫醫抬著少女被割下的手腳和下水出去了,他們把這些女體的零碎拿去餵了後院的烏鴉,骨頭收集起來做法器,而孫尚香秀美的首級就擱在大桌上,也沒人收拾。
回來的小隊人馬聽見巫醫的吩咐,歡呼著衝進大屋,將掛在架子上的女體取下,一時間大屋內默默無聲,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剛做好的孫尚香產器也加入這場淫亂的歡宴裡。

男人們揉捏著少女的玉乳,抓著小巧而有彈性的雪臀拼命衝刺,在溫熱花徑的包圍下一次又一次噴出生命的精華。

這些污染孫尚香子宮的白濁液體會在她的體內發芽,生下新的山越──

這就是產器的作用,成為「生產的器具」,所以叫產器。

身旁那些早先的犧牲者們的軀體也隨著男人的擺弄起伏。

當天色微明,這些身軀一個個被掛回木架上時,她們無一例外地全身白濁、玉門滴漿,再也看不出到底哪具曼妙軀體才是曾經名聲響亮的孫家梟姬,她們現在擁有了一樣的名字──

山越產器。

男人們提著孫尚香的頭來到寨門,拿起長槍將少女的玉頸安在槍尖上,讓她無神的雙眼望著山路的盡頭。

從那裡,隱約來了大隊人馬,他們似乎扛著、載著自己最新的戰利品,逐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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