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3.0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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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中學生們的處理改編版

作者:greatdz

基於大地的翻譯作品《對中學生們的處理》,把男女混合絞刑改成了純女性絞刑,另有細節改動、填充。

聖托馬斯女子中學大巴慢吞吞地停在了阿姆斯特朗處理中心門口,就泊在一長列各個女子中學的校車後面。

「呼…我們終於到了,姑娘們。」

說話的是我們的班主任。

「請大家排成一列到大樓入口,注意帶好妳們的學生證。」

所有人都從座位上站起來,我們下車後直接向處理中心大樓的巨大雙開門走去。

「狗屎,朱莉姐,他們真的要宰殺妳們了!」

馬塞爾緊張地對我說,他一直是我的小跟班,上車之後還在問這問那。

「呵呵,你現在才意識到麼?」我微笑著回答。

「在知道我們班在期末考試中的平均分以後,你就該想到了啊。」

「我…我有想過啊,不過我就是捨不得妳嘛…」

他小聲地地抱怨。

作為一個14歲的,個性羞澀的小男孩,要他立即接受這一現實是為難了點。

在這裡我要介紹一下馬塞爾,他可不是來被宰殺的。

作為對面臨宰殺還是處女的女學生的一點照顧,我可以邀請一個男生作為嘉賓一起來,在我被宰殺之前給我開苞。

我挑中了馬塞爾,我知道他傾慕我很久了,只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表現出來,如果我不主動一點,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別擔心,絞刑的話,用不了1分鐘我就挺過去了,」我安慰道。

「嗯,但是…」

馬塞爾還想說點什麼,但被班主任打斷了。

「請大家到4號房間門口集合,把學生證插進卡槽,然後就可以開始脫衣服了。」

他最後加了一句:「祝妳們的處理過程愉快,再見!」

然後如沒事人一般走了出去。

一些年齡和膽子都比較小的女生開始哭泣。

幾個膽大的直接向門楣上寫著「4」的房間走去,其他人鬆散地跟在後面。

房裡被一道半人高的金屬欄杆分成兩個部分,分別貼著「嘉賓」、「女生」的標誌。

我把隨身攜帶的學生證投入卡槽,讀卡機的小屏幕上立刻顯示出關於我的基本信息。

最初幾名勇敢地開始脫下校服的女生看起來有點兒不好意思,心神不寧,不過,當大家都開始脫衣服的時候,那點尷尬的感覺很快消失了。

我解開紅色領帶扣,從頭頂反捲著拉下了深藍色的水手服,一隻手迅速放到背後,解開了棉制純白乳罩的搭扣,讓它從高高聳起的胸脯上滑落。

解脫束縛的感覺很奇妙。

足有34E的豐挺和水滴形的乳形也足以令人滿意。

而那種呼吸完全自由的放鬆和即將發生點什麼的緊張感,令我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我長出了一口氣,彎腰從臀部一點點褪下同樣白色的針織內褲,同時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將內褲和胸罩都扔進內衣收集筐--

我的內衣很快被壓在了不斷投入箱子裡,五顏六色和各種花式的胸罩、內褲和絲襪之下。

齊腰高的收集桶漸漸滿了,看來沒有人發現我的白色小內內上有些透明的濕斑。

不過,顯然對即將到來的處決有反應的不止我一個。

娜麗剪得整整齊齊的黃色恥毛下面,粉紅色的小穴口清晰地泛著亮光。

佐拉在把黑蕾絲丁字褲從臀部卷下來的時候,從跨下帶起一絲晶瑩的黏液,都讓她們自己羞紅了臉。

周圍的女生們也發出一陣輕笑,倒是沖淡了緊張的氣氛。

我用手摀住前胸和私處,轉身觀看嘉賓區的情況。

毫不意外地發現那幫小子都已經把自己剝成了光豬。

有幾個色迷迷的傢伙正趴在欄杆上,流著口水欣賞女生們的胴體,嘴裡吹著口哨,臉上一副豬哥表情。

所有的男生,膽大的還是膽小的,羞怯的還是勇敢的,下體都或多或少地硬挺起來。

一些女孩咯咯地笑著,也毫不羞澀地放開了全身任由他們觀看。

我找到了馬塞爾,他在一幫急色的男生中間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暗中嘆了一口氣,這也是我帶馬塞爾來的另一個原因,教他怎麼正確看待女人。

「馬塞爾,姐姐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我在心裡默默說道。

不久,一些穿著制服的男女走進房間,室內很快安靜下來,重新恢復了緊張的氣氛。

他們命令我們靠牆站好,漫不經心地開始處理前的肉質檢查。

男人們查驗女生,女人們服侍男生。

「這個送去活體穿刺!」

隨著耳邊傳來的冷酷宣言,我心頭一顫。

噢,上帝,我只想要被簡單地絞死就好。

A級女畜的終結方式一點也不好玩。

一個大漢在我面前停下來,我恭順地放下遮住胸口的手。

他點點頭,走到下一個女孩身邊,看起來我只是B級,這讓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幾分失落。

過了十幾分鐘,男人們完成了這項工作,開始離開房間。

無論是否願意,幾個被選中的「優等生」或者說是倒霉蛋被強行帶走,最後只剩下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婦女和一些身材姣好,臉蛋誘人,正跪在男生們面前用小嘴替他們「熱身」的女人。

「還留在這裡的女生都是絞刑處理!」

她高聲宣佈,大家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安靜!在被絞死的過程中,妳們大多數都很有可能大小便失禁,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

她大聲說:「不用為此害臊,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她繼續道:「根據食品衛生法規定,在處決時,妳們都要灌腸。」

一陣喧嘩拂過整個班級。

「閉嘴!」

女人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照我說的做,這是專門配置的灌腸液,如果妳們不願意用,這邊還給妳們準備了普通型的清水。」

說著,她指了指牆壁上成排的軟管和陽具型水龍頭。

「我會在半個小時之後來接妳們,現在妳們可以自由地在房子裡活動,願意的話,可以與這些男生們聊點什麼,不過在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看到妳們不要跟他們糾纏在一起。」

當女人離開房間,大家開始與她的朋友們交談。

為啥要浪費妳人生的最後半個鐘頭呢?我加入了馬塞爾和其他幾個同學的人群中。

「噢,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們會讓我們這樣難堪地去死。」一個女孩埋怨道。

「哈,讓大家看到妳屎尿橫流地被絞索吊死,或是被捅開屁眼上絞架。」

我笑著譏諷道:「妳可以任選一樣……」

全體社會都認為,女性在垂死時的小便失禁是一種淑女的美德,而屎尿齊流則是女性最大的恥辱。

「沒錯,她說得對。」

另一個女孩贊成了我的意見。

「來吧,我們去灌腸,馬塞爾,來幫幫我,」

我點頭示意,向牆壁走去。

「妳打算用哪一種?」

馬塞爾好奇地問。

「真正管用的那種,我可不想把自己搞成一團糟,只是為了看起來不那麼傻。」我回答。

於是馬塞爾拿起一個接著特製灌腸液的水龍頭,我也背對牆壁屈膝跪下,高高撅起了屁股。

馬塞爾拿著水龍頭在我背後比劃了一下,問道:「朱莉姐,我真的要把這個捅進妳的……屁眼?」

我扭了扭頭,鼓勵道:「快呀,把那個水龍頭插進我的屁眼,把我的裡面洗乾淨。別猶豫,這點小事我還是能承受的。」說完,我還用手拍了拍屁股。

馬塞爾把水龍頭捅進了我的屁眼,水龍頭外面裹著一層橡膠,那種柔軟而溫暖的感覺似乎不錯,沒我想像得那麼糟糕。

另一邊,馬塞爾笨手笨腳地打開了閥門,溫熱的特製灌腸液慢慢的注入了我的腸道裡。

當我們這一群人都準備好之後,又開始隨意交談。

「嘿,誰在這時候還是個處?」

有個男生誘惑道。

馬塞爾、德裡克和跪在地上的妮娜老實地舉起了手,我拍了拍馬塞爾光滑的脊背。

「這個不用了。」我做了個鬼臉。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嘿,為什麼不,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妮娜不甘示弱地叫道。

「那麼,拔掉水龍頭吧!」

德裡克說,聲音有些激動。

德裡克可是我們這一帶的異類,不酗酒,不抽大麻,不去派對,真不知道妮娜是怎麼把他勸來的。

在房間的另一頭傳來了奇怪的呻吟,我們轉頭望去,看來一些男女同學和我們有同樣的想法。

「德裡克,你和妮娜一組,我和馬塞爾做,其他人想怎麼樣隨便。」

我一邊說,一邊拔下了水龍頭,污物噴湧而出,然後順著下水道流走。

換氣機的效率很大,我們並沒有聞到什麼異味。

我一邊用清水沖洗著下身,一邊朝馬塞爾拋了個飛吻。

「啥…」

馬塞爾結結巴巴地囁嚅著,當我赤裸著全身擁抱住他的時候,害羞的小男孩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來吧,這是你的機會,不枉你我姐弟一場,你會感到很舒服的,這是給你的…最後的禮物…」

我溫柔地說著,親吻著馬塞爾的臉頰一隻手緊緊地勾住他的後頸,另一隻手靈活地在小男孩光滑的背上撫摸著。

我抱著他緩緩地向後躺倒在地上,親吻著馬塞爾的雙唇,我把香舌渡入他的口中,追逐著小男孩笨拙的舌頭。

他發出惶恐的嗯嗯聲,隨著我的熱情,他的抵抗開始軟化,最後沉迷在口唇之間的快感中。

我用胸前的兩朵飽滿緊貼住馬塞爾平實的胸膛,感覺乳頭在與男孩胸肌的摩擦中逐漸變硬發脹。

我忍不住後仰著頭發出了呻吟,分開雙腿纏住了他的腰部。

馬塞爾略顯緊張地把自己伏在我的雙腿之間。

「放鬆些,親愛的,從今天早上直到現在,我的下面都濕著,你只要專心享受就好,不用擔心我。」我咯咯笑著鼓勵他。

我將他拉過來。我可以感到男孩粗壯的尖端已經挨到了肉縫的唇口,卻只在蚌肉前逡巡,不得其門而入,便伸手握住了他的堅挺,慢慢地塞入早已滑膩濕熱的穴口。

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我的空虛似乎被一根火熱的柱子填滿了,處女膜破裂時被撕裂一般的劇痛令我暗中繃緊了腳尖,但隨後一股酥癢從體內一直傳遍全身。

慢慢地,男孩不再需要我的引導,主動而堅決地繼續深入我的身體,輕輕地抽插起來。

「哦,見鬼,這…這感覺太好了!」

馬塞爾興奮地大叫。

我從沒有開發過的緊致陰道給他帶來了飛天一般的享受,但是他卻不知道我的感覺就像被人用粗糙的棍子在下腹亂攪。

他開始如打樁機般在我的裸體上起伏,處男的第一次總是很快的,過了沒幾分鐘,我就感覺他的那話兒極度膨脹,灼熱得像根燒紅的鐵棒。

馬塞爾似乎有些猶豫,試圖把自己的陽具從我的體內抽出。

「就射在裡面吧,沒事的!」我在他耳邊輕聲說。

他感激地看著我,更加快速地挺動起來。

我張望四周,幾乎每對男女同學都在交合。

除了亞瑟,一位瘦小的,剛搬家到我們街區不久的男生,他的對象似乎不見了,正坐在角落裡喪氣地自慰。

也許我可以幫助他,我正想著。

忽然,只覺得小穴裡一陣酥麻,一股熱流直射進我的最深處。

馬塞爾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渾身顫抖地低哼起來。

我讓馬塞爾把口鼻埋在我豐滿的雙乳之間,低聲說:「謝謝你,馬塞爾,願意用處男之身給姐姐開苞。」

「可是,我情願能繼續跟妳在一起,」馬塞爾快要哭了。

「馬塞爾,聽著,這不是一個棒小伙子應該說的話。以後你身邊會有無數熟悉的女人被屠宰,包括你的母親、姐妹、女兒和一切女性親戚朋友,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將會由你親手屠宰。

同樣的,會有更多的女人來到你身邊,服侍你,取悅你。一個合格的男性公民,可以把女人視作性奴、寵物、牲口、食物、玩具等等等等,但是唯獨不能把她們當做人。

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的媽媽,如果有人能更好的照顧你,撫養你,她會心甘情願的跪在草坪的斷頭台前讓你砍掉她的頭。」

馬塞爾似乎被噎住了,低聲嘟囔著什麼,好像是後悔沒有早點把我屠宰掉什麼的。

我溫柔地撫摸著他黑色的短髮,過了好幾分鐘才問道:「你介意麼?我想幫幫亞瑟,就像對你做的這樣。」

「不…不,謝謝妳,我不會介意的,妳是我最好的朋友!」

激情過後,男孩又恢復了羞澀的本性,兩手撐著我的胸脯爬起來,說:「請盡力幫助他吧,朱莉姐!」

「嘿,亞瑟!」

我打著招呼。

瘦削的男孩抬起頭來看我,我向他點點頭,示意他過來。

我仍然仰躺在地上,享受馬塞爾的精液從小穴中慢慢流到臀下軟墊上的感覺。

「如果你真的很想做的話,我可以幫你,但馬塞爾已經在我身體裡射過一次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介意。」

「妳…妳是認真的麼?」他疑惑地問。

「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操弄二手屄,那就快點過來享用吧。」

我微笑著,故意露出一副誘惑的表情,伸出細長的香舌在唇瓣上一舔,搖晃著纖腰,兩隻手指分開有些紅腫的纖薄穴肉,讓不斷湧出白漿的黝黑穴口正對著他。

亞瑟起初表情有些驚訝,但很快變成了狂喜和感激。

我微笑著看著他,對自己1米72的性感身材和豐滿酥胸十分自信。

只過了幾秒鐘他就趴在了我的雙腿之間。

我配合地抬起屁股,分開大腿,稀疏的黑色恥毛已經糊滿了白色的漿液,隨著我的動作快速地滴落到地板上。

「帶我來的女孩顧不上我,其他的女孩都拒絕了我。」他有些沮喪地說。

「所有人今天都應該獲得一次性愛!在我的身上盡情發洩出來吧。」我溫柔地安慰他。

「不過,你可要抓緊時間唷,半個小時馬上就要到了。」

說完,我張開嘴含住了馬塞爾軟下來的肉棒,用舌頭仔細的替他清理掉上面殘存的液體混合物。

亞瑟如夢初醒,飛快地將自己早已分泌出大量潤滑液的大棒狠狠地捅進了我的窒道。

當然,由於馬塞爾的滋潤和開苞時流出的鮮血,我的肉穴內十分潤滑,也用不著什麼前戲了。

「哦…哇…太棒了!」

他興奮地搖動著臀部,「妳可真緊,我堅持不了多久。」

馬塞爾等我清理好他的肉棒後暫時走開了。

「做就是了!」

我抱住他的後腰鼓勵道。

亞瑟的陽物比馬塞爾還要大,動作也更為粗暴,只用了兩分鐘,他就悶哼著將大鳥重重地捅入我的身體深處,我能感覺爆炸第二次在體內發生。

強烈的射流差點讓我產生了聽到「噗噗」的聲音錯覺。

當亞瑟把他的那話兒抽出來之後,我飛快地用手蓋住穴口,打量四周,發現大部分同學都已經做完了。

直到我站起來的時候,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濃濁的液體沿著手指間的縫流出來。

「哦,狗屎,我下面流個不停。」我對妮娜開著玩笑。

「是啊,我的陰毛都粘到…那個洞洞裡去了呢,」妮娜半是埋怨半是炫耀著。

「呵--我這裡可是裝了雙份的量,想想我的吧。」我也不甘示弱地表示。

我們的討論沒有持續多久,門開了,發福的女人再次出現在房間裡。

「看來妳們已經彼此快活夠了。」

她曖昧地笑著,「那麼…跟我來。」

我們進入一個大廳,就在我們前方,天花板下的鋼樑上,懸掛著6副粗大的絞刑環!

絞架下方站在幾名工人,顯然是在等待我們。

視線向遠方延伸,還可以看到清洗肉畜屍體的平台。

再遠一點的地方,擺放著分解肉畜的屠宰台,以及剔骨刀、切肉斧和砧板等一系列工具。

這恐怖的一幕再次讓不少同學渾身哆嗦起來。

很快,第一組6個女生被拉到絞架下站好。

「妳們將以6人為一組地被絞死。」

中年女人說:「害怕是很正常的反應,但是別擔心,妳們的絞刑不會有太大痛苦,最多是有些不適罷了。」

她繼續解釋道:「絞索就套在妳們的脖子上,妳們會被反綁起來,腳踝也併攏綁在一起。

當一組所有女生都被準備好之後,我們會把妳們慢慢吊起直到半空中,妳們會感覺絞索逐漸勒緊妳們的脖子。

我們的絞索是浸了油的優質麻繩特製的,粗細適中,不會對妳們嬌嫩的皮膚造成太大的傷害。」

「大約30秒之後妳們就會喪失意識,然後,我們將抓住妳們的腳踝用力下拉,弄斷妳們的頸關節,這樣妳們就被安全無痛地絞死了。

要知道這些小伙子們可是在看著妳們,妳們也不想給他們留下的最後印象很失態吧。」

「妳們被屠宰之後,屍體將被徹底清洗…」

她指著清洗台說:「開膛並掏出內臟,按照不同部位切塊,最後打包送往全國各地的肉鋪,按照規定,妳們的家人會得到妳們的部分肉品,以及塑化的頭顱作為補償和紀念…」

她以一種冷靜客觀的語氣闡述著我們被屠宰、切割和出售的過程,一些膽小的同學又哭起來了。

最後,她總結說:「我建議妳們在被處決的時候盡量保持安靜不動,不要過於用力地踢蹬和掙扎,就讓自己被絞索勒住脖子,靜靜地掛在那裡就好,這樣痛苦最小。」

「另外,在被絞死的時候,如果妳們感覺自己將要小便失禁,順其自然地尿出來就行,這是妳們證明自己是淑女的最後一次機會。」

當婦女說完的時候,第一組6名女生已經被綁好了,脖子上也套好了絞索。

過了幾秒鐘,一陣輕柔的馬達聲從頭頂傳來。

我們抬頭看去,絞架上的電動卷揚機開始工作,6位少女開始被集體絞死。

她們被快速安靜地提升到了半空中,每個人離地面都有3尺高。

在絞索下,女生們開始踢蹬,赤裸修長的嬌軀活潑地扭曲抖動著,帶動6對不同大小的奶子起伏跳動,就像被吊上水的美人魚。

但很快,工人們抓住女孩們被綁住的腳踝不讓她們過於激烈地掙扎。

「踢蹬得越厲害痛苦越大…」中年女人再次強調。

底下的男生們看的津津有味,粗細不同的肉棒都向上高舉著,喘息聲也開始粗重,似乎想要跟等候絞刑的女生們再來一次。

中年婦女不知道在這裡工作了多少年,一眼就看穿了男生們想要幹什麼,揮揮手示意侍立在一旁的身著制服的年輕漂亮的女工作人員們上前來滿足他們的慾望。

不久,工人們開始狠拉女生們被綁住的腳踝,只聽到幾聲頸骨扭斷的脆響,她們很快就癱軟地掛在半空中不動了。

與此同時,男生們一個接一個的射在了女工作人員們的嘴裡、臉上、頭髮深處。

於是幾分鐘之內,6個女生都一動不動地掛在了絞索下,成了6塊宰好的美肉。

她們赤裸的胴體和生前膚色無異,只是脖子都像鵝一般被絞索拉得老長。

雙腿、雙腳和地面上也全都出現了大片黃褐色的濕跡,顯然全都失去了對膀胱的控制。

6人的臉上都呈現出青紫或紅腫的顏色,表情卻大不一樣。

像那位叫瑪麗的女屍臉色蒼白,無神地睜著眼睛,舌頭微微吐出口腔。

她在被絞索掛起之後沒有多少掙扎,很快就失去了意識,後來又被工人拉住腳踝,是瞬間死去的。

另一位叫帕崔娜的女生,褐色的髮絲蓬亂地散落在額頭。

她低著腦袋,頎長的頸子向前方折斷了,雙眼微睜,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在吐出半截的嫩舌上,血水從嘴角流了出來。

由於體態偏於豐腴,她是在掙扎的時候不小心自己扭斷了脖子,結果牙關無意識地閉合差點把舌頭咬斷了。

還有一位名叫蘇珊的女孩,她是所有女孩中踢蹬得最厲害的,結果也最糟糕。

少女細長白嫩的脖子被絞索扭成了一個可怕的角度,幾乎要睜爆的眼眶中,一雙瑪瑙色的眸子裡佈滿了血絲,瞪著右上方的天花板。

她的檀口張得老大,香舌幾乎要掛到下巴上,晶瑩的唾液牽絲般從嘴角處滴到雪白高聳的胸脯上,

一張曾經還算俊俏的小圓臉變得暗淡發紫,高挑的裸體繃得筆直。

襠部的毛髮都被失禁的尿水浸透,服貼的粘在皮膚上,從大腿根部往下,都是濕漉漉的尿液。

6具女生裸屍或者說宰好的女性肉畜,隨著慣性輕輕地旋轉,只剩下指向地面的腳趾尖還偶爾痙攣一下。

而所有的男生們都如釋重負般的出了一口氣。

在第一組女生被工人們放下時,第二組6名女生的手腳都已經被捆綁停當。

我能清楚地看到工人們把第一組女生的裸屍平放在檯子上,並用強力水龍沖洗的情景。

失去生機的年輕胴體被強大的水流衝擊得一抖一抖的,很像是唐人街中國烤鴨店裡宰殺好的白條鴨。

這時我聽到空中再次傳來卷揚機的運轉聲,回頭望去,後來的6名女生也被吊在了半空中。

她們和前面的女生一樣,先是在絞索下踢蹬了約莫30秒,然後先後失禁,尿濕了下半身和地面。

最後在工人師傅們的「照顧」下,很快變成了6具靜靜掛在絞索下的裸屍。

不同的是,男生們已經開始撕扯女工作人員們的衣服。

我很高興地看到處理中的女生大都似乎非常輕鬆地被絞死了,她們只是一個接一個被絞索勒住脖子掛起,然後很快死去,這是我們回報社會的最好方式。

我還認真地觀看了第一個女孩的裸屍被放到屠宰桌上,白皙嬌美的胴體很快被片刀從喉頭一直劃開到陰阜,然後被迅速掏空了五臟六腑和小巧的子宮,同時產生的血水被及時沖洗掉。

當她嬌嫩的肉體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以後,幾名腰間圍著皮裙的屠宰工用斬肉斧和大砍刀,利索地將少女分成了看不出來由的肉塊。

鮮嫩的陰部和可愛的子宮被割成了三角形的一坨打包,似乎準備作為高級肉品單獨出售。

正當我聚精會神地觀看處理流程時,耳邊再次響起了頸骨折斷的「卡啪」聲。

「嘿!快輪到我們了。」妮娜拉了我的胳膊一下。

「我們是下一組麼?」我小聲問道。

「沒錯,」

妮娜回答,於是我們開始向前排走去。

「噢,上帝,我覺得我現在就要尿了。」妮娜尷尬地抱怨著。

「沒關係,清洗工們會好好照料妳的。」

我小聲地開著玩笑,妮娜咧嘴笑了笑:「哈,他們大概會覺得我真是個淫蕩的肉畜吧。」

看著眼前的6位女生已經被絞索漸漸地吊到了半空,12條長腿或緊或慢地抖動。

「這種終結看起來是種相當不賴的方式」妮娜笑著說。

「沒錯,我已經快要等不及了。」我附和著她。

現在終於輪到我們了,我、妮娜。

另外兩個同班同學瑪蒂爾達、戴安娜和另外兩名不認識的女生向前走到絞架下,自覺地把絞索套在了脖子上。

冰冷細滑的絞索如毒蛇般刺激著我柔嫩的頸部皮膚,沉重的絞刑環壓在香肩上,令我產生了異樣的快感。

一名工人抓住我們的雙腿併攏,逐個用皮帶捆綁在一起。

我主動把雙臂背到身後,手腕交叉,很快也被反綁起來。

我向左邊的妮娜看去,這位嬌小的金髮美女也已經被綁好了手足。

白膩的小脖子上套上了粗大的黃麻絞索,她的表情同樣安詳而平靜。

右邊的瑪蒂爾達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她開始反覆摩擦著雙腿,這是最常見的渴望被插入的下意識反應。

我不由得覺得好笑,我自己的肉縫中現在也是愛液橫溢呢,胯下的陰毛早就濕潤了,細心的傢伙也許可以看到我陰唇兩側倒伏的深褐色恥毛。

「讓我們一起走吧!」我微笑著對妮娜輕聲說。

她也愉快地回應:「呵呵,這輩子認識妳真好!」

「天堂再見!」

隨著卷揚機的聲音,我在聲帶被絞索切斷之前,抓緊時機對妮娜最後致意。

她點點頭,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很快,粗大的絞索嚴酷地纏緊了我們每個人的頸子,只過了幾秒鐘,就把所有人吊到了半空中。

那種絞勒的窒息感迅速地支配了我,我的絞刑結被設置在腦後,這讓我只能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同伴們在絞架下的受刑狀況。

戴安娜和另一個女生似乎開始本能地踢蹬。

瑪蒂爾達比較安靜,只是偶爾抽搐一下。

她的腦袋被絞索頂向另一邊,讓我沒法看到這位女孩的表情。

妮娜的裸軀繃得筆直,由於絞刑結掛在下巴上導致腦袋後仰,優美頎長的脖子暴露無遺。

燦爛的金髮左右搖晃著,光滑潔白的肩膀無助地抖動,帶動一對羊角形的美乳波浪般地起伏。

她被綁在一起的雙腿幅度很小地踢蹬,一上一下如同立定跳遠。

好看的嬌嫩足弓彎成新月形,十隻珍珠般的腳趾神經質地蠕動著。

我再次看向剩下的男生們,他們都一面衝擊著身下的女工作人員一面直直地盯著我們的表演。

馬塞爾衝擊的格外有力,讓身下那個豐滿的女工作人員不由得翻了白眼。

我開始感到喉管被絞索完全勒死,眼前一陣陣發白,呼吸已經成為不可能的任務。

我的小腹裡開始抽搐,淡黃色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下身的肉唇裡噴灑出來,腳下的地面想必很快就會出現大塊的黃斑吧。

不過那種雙腿的細嫩肌膚,被溫熱尿液緩緩流過的感覺還真舒適。

隨著體內液體的排空,一種奇異的輕鬆和安詳感充斥了我的全身。

我完全放鬆了自己,任由尿液從沿著腳尖,從腳趾頭成股地滴下,讓細長的香舌自然地掛在唇角。

我漸漸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周圍也一片安靜,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最後,我感覺有人抓住了我被綁在一起的腳踝,最後的時刻到了,我微笑著想。

隨著耳邊突然響起的「卡啪」脆響,我的一切思維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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