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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中學生們的處理

原文作者:不詳

編譯:大地

(一個中學班級在年終考試中的失敗,導致了全班同學被集體送上屠宰廠的絞架)

聖托馬斯中學大巴慢吞吞地停在了阿姆斯特朗處理中心門口,就泊在一長列各個中學的校車後面。

「呼...我們終於到了,同學們。」說話的是我們的班主任。

「請大家排成一列到大樓入口,注意帶好你們的學生證。」

所有人都從座位上站起來,我們下車後直接向處理中心大樓的巨大雙開門走去。

「狗屎,朱莉姐,他們真的要宰殺我們了!」

馬塞爾緊張地對我說,他一直是我的小跟班,上車之後還在問這問那。

「呵呵,你現在才意識到麼?」我微笑著回答。

「在知道我們班在期末考試中的平均分以後,你就該想到了啊。」

「我...我有想過啊,不過我就是害怕嘛...」

他小聲地地抱怨,作為一個14歲的,個性羞澀的小男孩,要他立即接受這一現實是為難了點。

「別擔心,絞刑的話,用不了1分鐘你就挺過去了,」我安慰道。

「嗯,但是...」

馬塞爾還想說點什麼,但被班主任打斷了。

「請大家到4號房間門口集合,把學生證插進卡槽,然後就可以開始脫衣服了。」

他最後加了一句:「祝你們的處理過程愉快,再見!」然後如沒事人一般走了出去。

一些年齡和膽子都比較小的同學開始哭泣,幾個膽大的直接向門楣上寫著「4」的房間走去,其他人鬆散地跟在後面。

房裡被一道半人高的金屬欄杆分成兩個部分,分別貼著「男生」、「女生」的標誌。

我把隨身攜帶的學生證投入卡槽,讀卡機的小屏幕上立刻顯示出關於我的基本信息。

最初幾名勇敢地開始脫下校服的學生看起來有點兒不好意思,心神不寧,不過,當大家都開始脫衣服的時候,那點尷尬的感覺很快消失了。

我解開紅色領帶扣,從頭頂反捲著拉下了深藍色的水手服,一隻手迅速放到背後,解開了棉制純白乳罩的搭扣,讓它從高高聳起的胸脯上滑落。

解脫束縛的感覺很奇妙,足有34E的豐挺和水滴形的乳形也足以令人滿意,而那種呼吸完全自由的放鬆和即將發生點什麼的緊張感,令我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我長出了一口氣,彎腰從臀部一點點褪下同樣白色的針織內褲,同時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將內褲和胸罩都扔進內衣收集筐--

我的內衣很快被壓在了不斷投入箱子的,五顏六色和各種花式的胸罩、內褲和絲襪之下。

齊腰高的收集桶漸漸滿了,看來沒有人發現我的白色小內褲上有些透明的濕斑。

不過,顯然對即將到來的處決有反應的不止我一個,娜麗剪得整整齊齊的黃色恥毛下面,粉紅色的小穴口清晰地泛著亮光。

佐拉在把黑蕾絲丁字褲從臀部卷下來的時候,從跨下帶起一絲晶瑩的黏液,都讓她們自己羞紅了臉,周圍的女生們也發出一陣輕笑,倒是沖淡了緊張的氣氛。

我用手摀住前胸和私處,轉身觀看男生區的情況,毫不意外地發現那幫小子都已經把自己剝成了光豬,有幾個色迷迷的傢伙正趴在欄杆上,流著口水欣賞女生們的胴體,嘴裡吹著口哨,臉上一副豬哥表情。

所有的男生,膽大的還是膽小的,羞怯的還是勇敢的,下體都或多或少地硬挺起來,一些女孩咯咯地笑著,也毫不羞澀地放開了全身任由他們觀看。

不久,一些穿著制服的男女走進房間,室內很快安靜下來,重新恢復了緊張的氣氛,他們命令我們靠牆站好,漫不經心地開始處理前的肉質檢查。

男人們查驗女孩,女人們檢查男孩。

「這個送去活體穿刺!」

隨著耳邊傳來的冷酷宣言,我心頭一顫。

噢,上帝,我只想要被簡單地絞死就好。

A級女畜的終結方式一點也不好玩。

一個大漢在我面前停下來,我恭順地放下遮住胸口的手,他點點頭,走到下一個女孩身邊,看起來我只是B級,這讓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幾分失落。

過了十幾分鐘,他們完成了這項工作,開始離開房間,無論是否願意,幾個被選中的「優等生」或者說是倒霉蛋被強行帶走,最後只剩下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婦女。

「還留在這裡的同學都是絞刑處理!」她高聲宣佈,大家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安靜!在被絞死的過程中,你們大多數都很有可能大小便失禁,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她大聲說:「不用為此害臊,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她繼續道:「根據食品衛生法規定,在處決時,你們都要用尿布或尿褲包裹下身。」

一陣喧嘩拂過整個班級。

「閉嘴!」

女人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照我說的做,這是防止堵車上廁所用的紙內褲,如果你們不願意用,這邊還給你們準備了普通型的尿布。」說著,她拉開了兩個牆櫃的大抽屜。

「我會在半個小時之後來接你們,現在你們可以自由地在房子裡活動,願意的話,可以與同班同學聊點什麼,不過在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看到你們仍然是男女分開的狀態。」

當女人離開房間,大家開始與他或她的朋友們交談。

為啥要浪費你人生的最後半個鐘頭呢,我加入了馬塞爾和其他幾個同學的人群中。

「噢,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們會讓我們這樣難堪地去死。」一個女孩埋怨道。

「哈,讓大家看到妳屎尿橫流地被絞索吊死,或是兩腿包著尿布上絞架。」我笑著譏諷道:「妳可以任選一樣...」

「沒錯,她說得對。」另一個女孩贊成了我的意見。

「來吧,我們拿一件。」我點頭示意,向壁櫃走去。

「妳打算用哪一種?」馬塞爾好奇地問。

「真正管用的那種,我可不想把自己搞成一團糟,只是為了看起來不那麼傻。」我回答。

我把尿布摺疊好,墊在臀部下面,然後調整好鬆緊帶,粘合在尿布一側的拉鉤上,那種柔軟而溫暖的感覺似乎不錯,沒我想像得那麼糟糕。

另一邊,馬塞爾笨手笨腳地與尿布上的鬆緊帶搏鬥著,直到我幫他繫好。

當我們這一群人都準備好之後,又開始隨意交談。

「嘿,誰想死的時候還是個處?」有個男生誘惑道。

馬塞爾、德裡克和妮娜老實地舉起了手,我拍了拍馬塞爾光滑的脊背。

「這個不用了。」我做了個鬼臉。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嘿,為什麼不,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妮娜不甘示弱地叫道。

「那麼,脫了尿布吧!」德裡克說,聲音有些激動。

在房間的另一頭傳來了奇怪的呻吟,我們轉頭望去,看來一些男女同學和我們有同樣的想法。

「德裡克,你和妮娜一組,我和馬塞爾做,其他人想怎麼樣隨便。」我一邊說,一邊解開了尿布的繫帶。

「啥...」

馬塞爾結結巴巴地囁嚅著,當我赤裸著全身擁抱住他的時候,害羞的小男孩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來吧,這是你的機會,不枉你我朋友一場,你會感到很舒服的,這是給你的...最後的報酬...」

我溫柔地說著,一隻手緊緊地勾住他的後頸,在小男孩光滑的背上撫摸著,另一隻手靈活地解開了他的尿布。

我抱著他緩緩地向後躺倒在地上,親吻著馬塞爾的雙唇,我把香舌渡入他的口中,追逐著小男孩笨拙的舌頭。

他發出惶恐的嗯嗯聲,隨著我的熱情,他的抵抗開始軟化,最後沉迷在口唇之間的快感中。

我用胸前的兩朵飽滿緊貼住馬塞爾平實的胸膛,感覺乳頭在與男孩胸肌的摩擦中逐漸變硬發脹,我忍不住後仰著頭發出了呻吟,分開雙腿纏住了他的腰部。

馬塞爾略顯緊張地把自己伏在我的雙腿之間。

「放鬆些,親愛的,從今天早上直到現在,我的下面都濕著,你只要專心享受就好,不用擔心我。」我咯咯笑著鼓勵他。

我將他拉過來。我可以感到男孩粗壯的尖端已經挨到了肉縫的唇口,卻只在蚌肉前逡巡,不得其門而入,便伸手握住了他的堅挺,慢慢地塞入早已滑膩濕熱的穴口。

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我的空虛似乎被一根火熱的柱子填滿了,一股酥癢從體內一直傳遍全身。

慢慢地,男孩不再需要我的引導,主動而堅決地繼續深入我的身體,輕輕地抽插起來。

「哦,見鬼,這...這感覺太好了!」馬塞爾興奮地大叫。

他開始如打樁機般在我的裸體上起伏,處男的第一次總是很快的,過了沒幾分鐘,我就感覺他的那話兒極度膨脹,灼熱得像根燒紅的鐵棒。

馬塞爾似乎有些猶豫,試圖把自己的陽具從我的體內抽出。

「就射在裡面吧,沒事的!」我在他耳邊輕聲說。

他感激地看著我,更加快速地挺動起來,我張望四周,幾乎每對男女同學都在交合。

除了亞瑟,一位瘦小的,剛轉學到我們班不久的男生,他似乎沒有找到對象,坐在角落裡喪氣地自慰。

也許我可以幫助他,我正想著。

忽然,只覺得小穴裡一陣酥麻,一股熱流直射進我的最深處,馬塞爾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渾身顫抖地低哼起來。

我溫柔地撫摸著他黑色的短髮,過了好幾分鐘才問道:「你介意麼?我想幫幫亞瑟,就像對你做的這樣。」

「不...不,謝謝妳,我不會介意的,妳是我最好的朋友!」激情過後,男孩又恢復了羞澀的本性,「請盡力幫助他吧,朱莉姐!」

「嘿,亞瑟!」我打著招呼。

瘦削的男孩抬起頭來看我,我向他點點頭,示意他過來。

我仍然仰躺在地上,享受馬塞爾的精液從小穴中慢慢流到墊在臀下尿布上的感覺。

「如果你真的很想做的話,我可以幫你,但馬塞爾已經在我身體裡射過一次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介意。」

「妳...妳是認真的麼?」他疑惑地問。

「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操弄二手屄,那就快點過來享用吧。」

我微笑著,故意露出一副誘惑的表情,伸出細長的香舌在唇瓣上一舔,搖晃著纖腰,兩隻手指分開有些紅腫的纖薄穴肉,讓不斷湧出白漿的黝黑穴口正對著他。

亞瑟起初表情有些驚訝,但很快變成了狂喜和感激,我微笑著看著他,對自己1米72的性感身材和豐滿酥胸十分自信,只過了幾秒鐘他就趴在了我的雙腿之間。

我配合地抬起屁股,分開大腿,稀疏的黑色恥毛已經糊滿了白色的漿液,隨著我的動作快速地滴落到地板上。

「所有的女孩都拒絕了我。」他有些沮喪地說。

「所有人今天都應該獲得一次性愛!」我溫柔地安慰他,「不過,你可要抓緊時間唷,半個小時馬上就要到了。」

亞瑟如夢初醒,飛快地將自己早已分泌出大量潤滑液的大棒狠狠地捅進了我的窒道,當然,由於馬塞爾的滋潤,我的肉穴內十分潤滑,也用不著什麼前戲了。

「哦...哇...太棒了!」他興奮地搖動著臀部。

「妳可真緊,我堅持不了多久。」

「做就是了!」我抱住他的後腰鼓勵道。

亞瑟的陽物比馬塞爾還要大,動作也更為粗暴,只用了兩分鐘,他就悶哼著將大鳥重重地捅入我的身體深處,我能感覺爆炸第二次在體內發生,強烈的射流差點讓我產生了聽到「噗噗」的聲音錯覺。

當亞瑟把他的那話兒抽出來之後,我飛快地用尿布蓋住穴口,打量四周,發現大部分同學都已經做完了。

直到我站起來的時候,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濃濁的液體沿著股間流淌到尿布上。

「哦,狗屎,我真慶幸包上了尿布,下面流個不停。」我對妮娜開著玩笑。

「是啊,我的紙尿褲都粘到...那個洞洞裡去了呢,」妮娜半是埋怨半是炫耀著。

「呵--我這裡可是裝了雙份的量,想想我的吧。」我也不甘示弱地表示。

我們的討論沒有持續多久,門開了,發福的女人再次出現在房間裡。

「看來你們已經彼此快活夠了。」她曖昧地笑著。

「那麼...跟我來。」

我們進入一個大廳,就在我們前方,天花板下的鋼樑上,懸掛著6副粗大的絞刑環!

絞架下方站在幾名工人,顯然是在等待我們。

視線向遠方延伸,還可以看到清洗肉畜屍體的平台。

再遠一點的地方,擺放著分解肉畜的屠宰台,以及剔骨刀、切肉斧和砧板等一系列工具。

這恐怖的一幕再次讓不少同學渾身哆嗦起來。

很快,第一組3個男生和3個女生被拉到絞架下站好。

「你們將以3男3女為一組地被絞死。」中年女人說。

「害怕是很正常的反應,但是別擔心,你們的絞刑不會有太大痛苦,最多是有些不適罷了。」

她繼續解釋道:「絞索就套在你們的脖子上,你們會被反綁起來,腳踝也併攏綁在一起,當一組所有人都被準備好之後,我們會把你們慢慢吊起直到半空中,你們會感覺絞索逐漸勒緊你們的脖子,我們的絞索是浸了油的優質麻繩特製的,粗細適中,不會對你們嬌嫩的皮膚造成太大的傷害。」

「大約30秒之後你們就會喪失意識,然後,我們將抓住你們的腳踝用力下拉,弄斷你們的頸關節,這樣你們就被安全無痛地絞死了。」

「你們被屠宰之後,屍體將被徹底剝光,清洗,」

她指著清洗台說:「開膛並掏出內臟,按照不同部位切塊,最後打包送往全國各地的肉鋪,按照規定,你們的家人會得到你們的部分肉品,以及塑化的頭顱作為補償和紀念...」

她以一種冷靜客觀的語氣闡述著我們被屠宰、切割和出售的過程,一些膽小的同學又哭起來了。

最後,她總結說:「我建議你們在被處決的時候盡量保持安靜不動,不要過於用力地踢蹬和掙扎,就讓自己被絞索勒住脖子,靜靜地掛在那裡就好,這樣痛苦最小。」

「另外,在被絞死的時候,如果你們感覺自己將要小便失禁,順其自然地尿出來就行,這就是讓你們包尿布和穿紙尿褲的原因。」

當婦女說完的時候,第一組6名男女生已經被綁好了,脖子上也套好了絞索。

過了幾秒鐘,一陣輕柔的馬達聲從頭頂傳來,我們抬頭看去,絞架上的電動卷揚機開始工作,6位少男少女開始被集體絞死。

他們快速安靜地被提升到了半空中,每個人離地面都有3尺高。

在絞索下,幾個女生開始踢蹬,赤裸修長的嬌軀活潑地扭曲抖動著,帶動3對不同大小的奶子起伏跳動,就像被吊上水的美人魚。

男生們倒是很少掙扎,只是粗細不同的肉棒都向上高舉著,但很快,工人們抓住女孩們被綁住的腳踝不讓她們過於激烈地掙扎。

「踢蹬得越厲害痛苦越大。」中年女人再次強調。

不久,工人們開始狠拉女生們被綁住的腳踝,只聽到幾聲頸骨扭斷的脆響,她們很快就癱軟地掛在半空中不動了。

接著,男生們的脖子也被如法炮製地扯斷。

於是幾分鐘之內,無論是女生還是男生,都一動不動地掛在了絞索下,成了6塊宰好的美肉。

他(她)們赤裸的胴體和生前膚色無異,只是脖子都像鵝一般被絞索拉得老長,襠部的尿布和紙尿褲也全都出現了大片黃褐色的濕跡,顯然全都失去了對膀胱和腸道的控制。

6人的臉上都呈現出青紫或紅腫的顏色,表情卻大不一樣,像那位叫馬克的男屍臉色蒼白,無神地睜著眼睛,舌頭微微吐出口腔,他在被絞索掛起之後沒有多少掙扎,很快就失去了意識,後來又被工人拉住腳踝,是瞬間死去的。

另一位叫帕崔娜的女生,褐色的髮絲蓬亂地散落在額頭,她低著腦袋,頎長的頸子向前方折斷了,雙眼微睜,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在吐出半截的嫩舌上,血水從嘴角流了出來,由於體態偏於豐腴,她是在掙扎的時候不小心自己扭斷了脖子,結果牙關無意識地閉合差點把舌頭咬斷了。

還有一位名叫蘇珊的女孩,她是所有女孩中踢蹬得最厲害的,結果也最糟糕,少女細長白嫩的脖子被絞索扭成了一個可怕的角度,幾乎要睜爆的眼眶中,一雙瑪瑙色的眸子裡佈滿了血絲,瞪著右上方的天花板。

她的檀口張得老大,香舌幾乎要掛到下巴上,晶瑩的唾液牽絲般從嘴角處滴到雪白高聳的胸脯上,一張曾經還算俊俏的小圓臉變得暗淡發紫。

高挑的裸體繃得筆直,包住襠部的紙尿褲幾乎從腰部滑落到大腿根部,下面鼓鼓囊囊地裝滿了排泄物。

6具裸屍或者說宰好的肉畜,隨著慣性輕輕地旋轉,只剩下指向地面的腳趾尖還偶爾痙攣一下。

在第一組同學被工人們放下時,第二組6名男女同學的手腳都已經被捆綁停當。

我能清楚地看到工人們把第一組學生的裸屍剝光,並用強力水龍沖洗的情景,失去生機的年輕胴體被強大的水流衝擊得一抖一抖的,很像是中國烤鴨店裡宰殺好的白條鴨。

這時我聽到空中再次傳來卷揚機的運轉聲,回頭望去,後來的6名同學也被吊在了半空中,他們和前面的同學一樣,先是在絞索下踢蹬了約莫30秒,然後先後失禁,尿濕了襠下的尿布和紙尿褲,最後在工人師傅們的「照顧」下,很快變成了6具靜靜掛在絞索下的裸屍。

我很高興地看到處理中的同學大都似乎非常輕鬆地被絞死了,她(他)們只是一個接一個被絞索勒住脖子掛起,然後很快死去,這是我們回報社會的最好方式。

我還認真地觀看了第一個女孩的裸屍被放到屠宰桌上,白皙嬌美的胴體很快被片刀從喉頭一直劃開到陰阜,然後被迅速掏空了五臟六腑和小巧的子宮,同時產生的血水被及時沖洗掉。

當她嬌嫩的肉體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以後,幾名腰間圍著皮裙的屠宰工用斬肉斧和大砍刀,利索地將少女分成了看不出來由的肉塊。

鮮嫩的陰部和可愛的子宮被割成了三角形的一坨打包,似乎準備作為高級肉品單獨出售。

正當我聚精會神地觀看處理流程時,耳邊再次響起了頸骨折斷的「卡啪」聲。

「嘿!快輪到我們了。」妮娜拉了我的胳膊一下。

「我們是下一組麼?」我小聲問道。

「沒錯,」妮娜回答,於是我們開始向前排走去。

「噢,上帝,我的尿褲都沾到一起了,」妮娜尷尬地抱怨著。

「沒關係,清洗工們會好好照料妳的」我小聲地開著玩笑。

妮娜咧嘴笑了笑:「哈,他們大概會覺得我真是個淫蕩的肉畜吧。」

看著眼前的6位同學已經被絞索漸漸地吊到了半空,12條長腿或緊或慢地抖動。

「這種終結看起來是種相當不賴的方式」妮娜笑著說。

「沒錯,我已經快要等不及了。」我附和著她。

現在終於輪到我們了,我、妮娜、馬塞爾、德裡克和另外兩名男女同學向前走到絞架下,自覺地把絞索套在了脖子上。

冰冷細滑的絞索如毒蛇般刺激著我柔嫩的頸部皮膚,沉重的絞刑環壓在香肩上,令我產生了異樣的快感。

一名工人抓住我們的雙腿併攏,逐個用皮帶捆綁在一起。

我主動把雙臂背到身後,手腕交叉,很快也被反綁起來。

我向左邊的妮娜看去,這位嬌小的金髮美女也已經被綁好了手足,白膩的小脖子上套上了粗大的黃麻絞索,她的表情同樣安詳而平靜。

右邊的馬塞爾還是一副紅著臉的樣子,他胯下的尿布被怒挺的大鳥頂出了極為明顯的凸起,他正難耐地扭動著腰部,似乎是徒勞地想讓小兄弟低頭,我不由得覺得好笑,我自己的肉縫中現在也是愛液橫溢呢,潔白的尿布早就濕潤得有些透明了,細心的傢伙也許可以看到尿布下深褐色的恥毛。

「讓我們一起走吧!」我微笑著對妮娜輕聲說。

她也愉快地回應:「呵呵,這輩子認識妳真好!」

「天堂再見!」

隨著卷揚機的聲音,我在聲帶被絞索切斷之前,抓緊時機對妮娜最後致意。

她點點頭,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很快,粗大的絞索嚴酷地纏緊了我們每個人的頸子,只過了幾秒鐘,就把所有人吊到了半空中。

那種絞勒的窒息感迅速地支配了我,我的絞刑結被設置在腦後,這讓我只能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同伴們在絞架下的受刑狀況。

德裡克和另一個女生似乎開始本能地踢蹬。

馬塞爾比較安靜,只是偶爾抽搐一下,他的腦袋被絞索頂向另一邊,讓我沒法看到這位羞澀男孩的表情。

妮娜的裸軀繃得筆直,由於絞刑結掛在下巴上導致腦袋後仰,優美頎長的脖子暴露無遺。

燦爛的金髮左右搖晃著,光滑潔白的肩膀無助地抖動,帶動一對羊角形的美乳波浪般地起伏。

她被綁在一起的雙腿幅度很小地踢蹬,一上一下如同立定跳遠,好看的嬌嫩足弓彎成新月形,十隻珍珠般的腳趾神經質地蠕動著。

我再次看向剩下的同學們,他們都直直地盯著我們的表演。

我開始感到喉管被絞索完全勒死,眼前一陣陣發白,呼吸已經成為不可能的任務。

我的小腹裡開始抽搐,淡黃色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下身的肉唇裡噴灑出來,白色的尿布想必很快就會出現大塊的黃斑吧,不過那種襠部的細嫩肌膚,被溫熱柔軟棉布緊貼著的感覺還真舒適。

隨著體內液體的排空,一種奇異的輕鬆和安詳感充斥了我的全身,我完全放鬆了自己,任由尿液從沿著尿布的縫隙,從大腿之間緩緩地滲出,讓細長的香舌自然地掛在唇角。

我漸漸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周圍也一片安靜,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最後,我感覺有人抓住了我被綁在一起的腳踝,最後的時刻到了,我微笑著想。

隨著耳邊突然響起的「卡啪」脆響,我的一切思維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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