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3.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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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場正傳
作者:暗之子
前言
曾有段時間在網上看到一些以石硯作品為代表的刑場小說,小說內容以虐待和殘殺女犯為主,以挑戰人類忍耐力為極限。
我當時對此只是付之一笑,但後來發現這些「腦淫」出來的黃色小說也並非完全的胡謅,從一些史料記載上驚人地發現古人處置女犯的手段與小說內容有不少共同點,在這一現象的驅使下,不久我便寫了篇史實與刑場小說之間的異同點的文章(已被秀錚收錄)。
就像越深入地研究中國史就會發現中國越黑暗一樣,老祖宗的聰明才智用來對付女性也毫不含糊,正如我在文章中所說的那樣:
「老祖宗的色情成就了石硯們的題材。」
特別最近在網上偶然找到了一幅外國人在1927年大革命失敗時所拍攝的處決女共黨的照片,女犯的屍體不但被脫光,而且大腿還被「一」字型地打開示眾(當時還疑心自己眼花,特意發與秀錚討論了一番),聯想起魯迅的《鏟共大觀》的「頭和女屍」,伍若蘭被斬首示眾等這些距今還不到100年的事件,覺得那黑暗時代離現在其實並不算遠。
言歸正傳,在看到這些刑場小說的寫法幾乎千篇一律,全是「石硯」模式時便開始突發奇想,要不自己也寫寫刑場小說,寫一篇與眾不同的。
要怎樣才能與眾不同呢?
要與眾不同,首先便要除去SM的內容,使其更貼近史實。
但是太貼近史實寫出來的東西又會枯燥無味,後來想想決定加入一些心理上的內容。
以前曾和朱老探討過類似的問題,當一個從未見過女性裸體的劊子手在面對袒胸露乳的女犯時的心理是怎麼樣的?
尤其在明清淩遲刑盛行的時代,不少史上有名的女性起義者(王囊仙、范彩雲、邱二娘等)都被施以這種集色情與血腥於一體的酷刑。
如此也可以繼續向下推,當一個初出茅廬的劊子手在日後的行刑生涯中,習慣了女性的裸體後他又會變成怎樣呢?
由劊子手身上也可延伸到其他人身上,比如在刑場周圍「看西洋景」的小老百姓們,他們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情來看這些女犯?
還有女犯本身,當她們自己被迫挺著光身子面對成千上萬人的目光時,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
當年秋瑾那珍貴的「三個願望」第一個便提出不能脫衣受刑,可見作為女人都是不希望自己裸身示眾的,但在歷史上能像她這樣幸運的可謂寥寥無幾,所以描寫她們的心情也是相當有價值的。
不過要以一個男人的心理來描述女人的想法對在下而言難度有點太高,搞不好畫虎不成反類犬,故決定先描寫「童子雞」劊子手的心理,於是《第一次斬女犯的經歷》便出世了。
首先在月水社上發表,感覺還算可以,而且用了不少虛化處理的方式省下了大量的人名和地名(要知道幫人起名字是最難的)。
其後「詩興」大發,竟不可止。
決定再接再勵寫下去,第一篇寫了斬首,那麼第二篇就來淩遲吧,從新意上考慮決定採用宋元時代的120刀(明清的千刀早被人寫爛了)。
不過由於在下文筆水準有限,再加上刀數少,因此精采度相當不足,後來想想便把史料中關於女犯在牢獄中的受辱和吃人肉的資料加進去,就這樣《第一次淩遲女犯的經歷》便出爐了。
其實寫到此處已是打算收筆了,但又覺得不太甘心,於是便決定續寫下去,乾脆來篇長篇小說,而且打算將主角寫得「人性化」一點,還要加入主角在人生道路上的心理變化等等一大堆東西,但後來才發現小說確實不是那麼好寫,剛寫了一個部分,就感覺有點不倫不類,再加上現在也不像在學校時那麼閑,要想的東西實在太多,結果這部「長篇小說」變成了「短篇小說」。
另外我覺得一個劊子手有那麼多的情感思想著實滑稽,一個見慣了女人裸體和鮮血的人最終會變成怎樣,我想很多人的答案都會是一致的。
於是決定將他變成一個「屠夫」。
不過寫完後也發現自己的文筆功力確實不怎麼樣,不過也沒所謂,又不是拿出去「欺騙讀者」,權當是一次大練筆吧。
第一節:二黑
二黑是一名劊子手,祖上五代都是劊子手出身,可算是一個劊子手世家了,各種行刑技巧是代代相傳。
大概正是這個原因,二黑才一十五歲就已練就一手好快刀,平日也常常隨父親到肉鋪中幫忙,一為多掙個酒錢,二為練刀。
幾年的功夫,二黑在豬狗牛羊身上割肉已是遊刃有餘,要他割一斤,則絕不會割下十五兩。
不知是近年收成不好,還是有妖魔降世,這一兩年來城鎮周邊盜賊鋒起,到處都有一大群人嘯聚山頭,打家劫舍,令知府大人好生頭疼。
賊人一多,犯人就多,而這些犯人幾乎個個都有人命在身,劊子手們自然是紅差不斷,平均幾天就有犯人要砍腦袋,氣得劊子手們天天罵娘。
為了減輕父親的工作量,剛過十八歲的二黑就開始吃官糧了。
他年紀雖輕,但出手時乾淨俐落,觀看二黑行刑的百姓們無一不叫好的,官府對他也相當信任,一些像山賊頭子這樣的要犯也放心讓他來操刀。
而在另一方面,官軍也是東征西伐,氣也喘不得一下。
有一晚官軍的營寨被山賊偷襲,死傷無數,其中隨軍的劊子也在混亂中糊裡糊塗地上了西天。
過後沒多久,大帥就向官府中申請調個人來軍中當劊子,知府便選中了二黑,讓他隨軍出征。
二黑知道後便和父親商量,父親便道:「去吧,這裡有俺和兩三位同門在就夠了,你年輕,到軍營中磨練磨練也好。」
於是第二天二黑便帶著包袱,背著家傳的鬼頭刀投軍營去了。
雖然隨著軍營東轉西轉的,但由於不用上戰場,故只是落得個辛苦,除非是被劫營,否則倒不用擔心性命問題。
平日的工作也簡單,要麼就是處決抓到的賊人,要麼就是處決違反軍紀的士兵,與在城中幹的活兒是一樣的。
最不爽的是沒事的時候還要像木頭一樣站在主營旁邊候命,儘管如此,二黑還是適應了軍中的生活,日子也算是在平靜中度過。
但最近有一位「不速之客」卻打破了二黑內心的平靜。
又是平常的一日,二黑像往常一樣在主營旁「站崗」,不多久看見大隊人馬回營了,士兵們有說有笑的,不用問,一定是打勝仗回來了。
另外有幾個士兵押著一名身穿綠衣,被五花大綁的人,不用問,肯定又抓到哪個倒楣鬼了,這半年來二黑幾乎每隔幾天就可以看到這樣的畫面,有點見怪不怪了。
這時二黑解開了纏在刀上的紅布,這幾乎是習慣動作了,半年來的經驗告訴他,有活兒幹了。
不久這個俘虜就被兩個士兵押入主營中了,大約過了一陣,裡面就吵鬧起來了,不過與平日不同的是二黑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二黑的心一緊,心想難不成剛才那個傢伙是個女的,雖然平日都聽說過那些山賊軍中都有些女兵女將,但被生擒回來的好像還是頭一回。
「難道這次要砍女人了,我還沒碰過女人呢……。」二黑不由得有點自言自語。
二黑雖然已一十八歲,但情竇還未初開,平日除了母親和周圍的大娘外,二黑很少接觸其他女性,雖然有時在街上碰到一些漂亮的女孩子會忍不住多看兩眼,但過後就忘得煙消雲散了。
他十六歲那年,父親就想幫他找個媳婦,可惜找了幾個都看不順眼,看得順眼的人家又嫌劊子手低俗,結果兩年過去了父親仍然是顆粒無收。
二黑雖然十多歲便開始練刀,平日也常常觀看父親行刑,但卻從沒看見父親殺過女犯,包括他自己上任後也沒殺過女犯,所以二黑心想殺女人跟殺男人是一樣的罷,之後便沒有多想了。
這時只聽見主營裡的大帥大喝一聲,營前的傳令兵向二黑示意,二黑便明白要「開工」了,便拿起刀走到「刑場」那兒。
說是刑場,其實只是主營前沒多遠的一塊空地,在軍營中算是一個臨時的刑場了。
二黑到位後便往主營方向看,只見帳幕打開,犯人要被押出來了,這些都二黑平日見慣的畫面了,可是接下來要出現的畫面卻令他的心差點從胸中蹦出來。
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瞬間出現在大家面前,那一刻,二黑一下喘不過氣來,好像時間突然停止了流動,臉一陣紅一陣紫,拿刀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發抖,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和那個女人。
那女人的皮膚很白,比肉鋪裡面的豬皮還白,兩顆黑黑的乳暈像兩把利劍似的插進他的眼睛,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老二」竟不自覺的硬了起來,在褲檔中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二黑嚇得連忙用手遮擋,生怕被別人看見。
這是二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雖然二黑在青春期時也幻想過女人的裸體,但當真如此近距離地目睹女人真實裸體時,他的大腦早已發暈並一片空白。
在他還沒有認真「鑒賞」這女人的裸體時,兩個士兵已將她押到離他只有一兩步的距離,二黑不由得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女人看了看二黑,竟對他笑了一下,說道:「小哥,可別手軟哦。」
「臭婆娘,死到臨頭還那麼多話。」押她的士兵罵了一句,便向前推了女人一下,那張笑臉從二黑面前消失了。
二黑的頭馬上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扭過背後,似乎要被女人吸了過去。
這時女人已經背對著他了。
戌時,一場史無前例的人肉盛宴在城中開始了。
衙門這邊只留下了那具「大膽」女人的肉體,其餘的均賣給心悅酒樓。
酒樓內人山人海,連門外都多開了幾十圍台,儘管有二十九具肉體,但仍供不應求。
菜單上的「高級火腿」、「高級豬大腸」、「高級紅燒排骨」等仍舊十分昂貴,除了幾對已被有錢人訂下的乳房外,其餘的則以拍賣的形式,價高者得。
大部分的肉還是被做成了人肉包子出售。
由於點菜的人太多,酒樓只好在肉中滲了部分豬肉以增加份量。
至於「高級肉湯」依然是最廉價的,每張桌子均有一大鍋。
在衙門這邊,由於只有一具,所以更顯得「僧多粥少」,其中一隻乳房還被知府要了,剩下那個只好做成肉餅,蒸熟後每人分一小塊。
二黑雖「勞苦功高」,但也沒能比別人撈得多,除了得到這一小塊「奶肉」外,還分得幾塊大腿肉和幾塊「清蒸排骨」。
二黑吃了幾口,搖了搖頭說:「人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可惜這肉的口感還真不怎麼樣,也許這就是美中不足吧。」
第六節:小青
小青是小紅的六個親信女將之一,她自幼喪父,便與母親相依為命,年紀小小已經開始幫助母親忙農活。
然而兩母女一年辛辛苦苦的勞動所得還不夠填官府的苛捐雜稅,後來還因交不出糧母親被官兵活活地打死,年僅十歲的小青便成了孤兒。
一次壓寨夫人飄紅帶領手下到各村莊打家劫舍,偶然發現了這個快要餓死的小青,覺得她樣子長得還算標緻,便帶她回山寨,並教她學習武藝。
一直對官府恨之入骨的小青幸得壓寨夫人所救,心生感激,決定一生追隨寨主夫婦,而且還與其年齡相仿的寨主之女小紅玩得極為投契,後來還結義為金蘭姐妹。
後來山寨被攻破,寨主陣亡,夫人也被官府淩遲處死,小紅獨自一人帶領山中女兵女將逃出山寨,並不斷收容各路的女英雄並重新攻佔山寨,自立為王,小青也成為了她六位貼身女將之首。
可惜好景不長,山寨被再度攻陷,眾多姐妹不是戰死就是被官兵押回城中砍頭示眾,只剩下她們七人逃出。
其他山寨一向看不起這些女流之輩,均不肯收留她們,周邊的州郡已對她們畫影圖形,同時官兵也加緊了對她的的搜捕,最後小紅等七人被困在一座小山之中。
官兵擔心她們設有陷阱,不敢貿然深入,便在外面高聲發話,若她們肯向官軍投降,則寬大處理,同時保證她們的人身安全,但假如再不出降,將放火燒山。
令大帥感到意外的是,那七名一向頑固抵抗的少女這次竟願意向官軍投降,於是大帥也遵守諾言,命令士兵不能動她們半條毫毛。
到了夜晚便將她們押往官府大牢中,等待明日受審。
小青她心中也很清楚,投降並不能令官府放她們一條生路,最終也難逃一死,而且作為一名女子,死之前還要受盡屈辱,這是令她最不能忍受的。
儘管她難以相信小紅那近乎於荒唐的「報仇計畫」,但她向來忠於小紅,便按她的說法,服下了那奇怪的藥後就隨小紅投降官軍了。
不出小青所料,第二天在公堂上,知府便判了小紅淩遲處死,其餘六人斬首示眾。
小青當然很清楚以小紅那樣身份的人,一旦被判死刑就鐵定是淩遲,她也曾以此為由勸說小紅不能投降官府,但小紅卻堅持她那個「報仇計畫」,並早已做好被淩遲處死的心理準備,小青知道小紅心意已決便只好作罷。
當她們被判了死刑之後,小青已明白她將要面臨那一系列的侮辱,雖說是作好了心理準備,但她畢竟只是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少女,心中總是疙疙瘩瘩,這時她真希望明日的午時三刻能早早到來,一死了之。
到了晚上,小青便和姐妹們分開了,被押到一間又小又黑的小牢房裡,只見有個獄卒在周圍點起了幾支蠟燭,小牢房裡頓時明亮起來了。
看到前面那張床和床上的繩索套,小青雖仍是個處女,但也已經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了,不禁羞得滿臉通紅。
這時一個獄卒說話了:「我看姑娘是個聰明人,知道來這裡要做些什麼了,反正明日便身首異處我也勸妳莫要做些不理智的舉動,徒多受些苦而已,而且今晚來『侍侯』妳的正是明日為妳們操刀的行刑劊子,妳若配合,明日便給妳一個痛快,要不然明日行刑時故意耍妳一耍就不太好了。那,姑娘妳是自己脫呢,還是讓我們幫忙?」
小青聽了不禁又羞又氣,但又竭力表現出那英雄般的氣概,從容地說:「少來這套,脫就脫,老娘去前還正想玩玩男人呢!」
邊說邊慢慢地脫下身上的囚衣,小青那雪白的皮膚馬上就暴露在獄卒們的面前。
小青除了洗澡時在自己的姐妹們面前裸過身體外,從未以裸體示眾,這次卻要在幾個大男人面前寬衣解帶,臉色立刻紅得像塊豬肝,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委屈得幾乎要流出眼淚,但當她想到明天早上她的裸體會暴露在更多人的面前時,心裡才稍稍地冷靜下來。
看到那幾個獄卒圓瞪的雙眼死死盯著她的胸部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稍停了一下,又將囚褲脫了下來,一下子小青便變成赤條條的了。
小青正值豆蔻年華,身體長得比較高佻,細細的腰兒,圓圓的臀部下面長著一對修長的大腿,乳房雖不大但也長得挺拔而富有彈性,胸前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更是惹人喜愛。
那幾個獄卒看到小青人長得漂亮,而且身材又長得那麼好,褲檔下立刻支起了一個小帳蓬,若不是牢中的規矩,估計他們早就要按倒小青來好好發洩了。
小青脫光了衣褲後便躺到了床上,獄卒便過來將她的手腳呈「大」字型拉開,然後用繩索固定好。
捆綁小青的那兩個獄卒還不時地用手去撫摸她的胸部和下體,小青不禁打了幾個寒戰,心裡感到害怕的同時又掠過了一絲快感,百感交集的小青乾脆閉上了眼睛,反正肉隨砧板上,由他們幹什麼都不管了。
當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和腳被牢牢地綁緊後,聽見有個獄卒笑著說:「看哪,看是個黃花閏女,未開苞的,真是便宜那老頭子了。」說罷幾人便有說有笑地離開了牢房。
小青從小便在山寨中成長,對著的男人幾乎個個都是凶神惡,沒有一個令她心動的,偶有幾個長得好看的又早已「名花有主」,情竇初開的她時常都幻想著什麼時候碰上個英俊男子便委身於他,可是今時今日,她的貞操竟要毀在一個劊子手的手上,想到此處不由得心酸得流下了眼淚。
這一刻小青感覺自己就像那些被賣到青樓裡的妓女,作為一名女將她真覺得比死還要難受,可是既然自己選擇了跟小紅一起投降,所有的後果也只能默默地承受了。
正在此時,只聽見獄門「」的一聲打開了,一股嗆鼻的酒氣撲面而來,小青用眼尾借著明亮的燈光看了一下,只見一個身體健壯,一臉花白鬍子的中年人踉踉蹌蹌地摸了進來。
樣子雖長得敦厚老實,但一想這個人也許就是明天要砍下自己腦袋的劊子手時,小青便羞得再次把眼睛閉上了。
那劊子手徑直走到小青跟前,瞪大了雙眼仔細地「鑒賞」了小青的裸體,然後又用手摸了一下她那彈性十足的肌膚,最後還特意摸了一下她的私處。
小青不禁又打了個寒戰,差點要叫出聲來,只聽見那劊子手噴著酒氣說:「嘖,極品,極品啊!緞子一樣的皮膚,還沒開苞,以往的好東西都讓二黑那兩父子搶去了,這回總算輪到我了。」
看見小青那淚流滿面的臉,劊子手一邊用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痕,一邊「憐惜」地說:「小心肝,別哭啊,俺一定會好好愛護妳的。哎呀,長得這麼可愛,為什麼不當俺媳婦而去當賊呢?浪費啊。」
小青開始越來越害怕,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由於此時已是秋涼天氣,赤裸著身體的小青已是全身生滿了小雞皮疙瘩,再加上一緊張,兩顆粉紅的乳頭開始變粗變硬,高高的向上豎起,看上去特別的誘人。
劊子手看到小青的裸體時就已開始欲火焚身,那兩顆微微抖動的粉紅乳頭更是火上澆油,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抬起他那如鋼棒般的命根子,對準小青的私處便奮力一插。
小青本是黃花閏女,從未有房事的經驗,一下子被一個大男人強行突破自己的禁區,強烈的疼痛使得小青當場慘叫起來。
她感到自己的下體正被一條粗大的蛆蟲拼命地鑽入,小青害怕得狠命地掙扎,無奈雙手雙腳被死死的綁著,身體又被那劊子手壓著,完全動蛋不得。
劊子手也不理會小青的掙扎和嚎叫,雙手抓著她的雙乳大把大把地揉搓起來。
小青感到痛苦的同時也開始有了些從未試過的快感,同時她覺得自己再掙扎下去也無補於事,便乾脆停止了掙扎,任由劊子手雙手在自己身體上亂摸。
這時劊子手也覺得自己快控制不住了,便雙手緊緊抓住小青的細腰,將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在命根子上,一次、兩次、三次……
劊子手雙眼盯著小青那雙一上一下晃動的乳房,感到越來越興奮,終於把忍了好幾次的快感全部釋放了出來,小青自己也變得越來越興奮,隨著一股股曖流射入自己體內而慢慢地結束。
原來喧鬧不已的牢房一下子變得特別的安靜,臉上露出十分滿足的笑容的劊子手趴在小青的裸體上,頭枕在小青的乳房上,輕輕地喘著氣。
小青雖說對這次「開苞」是極不情願,但她不否認能在臨死之前體驗一下這種快感也算是不枉此生,心情也慢慢地開始平靜下來了。
她睜開雙眼,看著那位雙手仍在撫摸著她嬌嫩皮膚的劊子手大叔,問道:「這位大叔,敢問你就是明天送我們上路的行刑劊子?」
那劊子手聽到那位一直在反抗的姑娘主動問他問題,也高興地看著她說:「對,對,小妹子。哎呀,說句老實話,俺當了劊子手幾十年,雖說也沒殺過很多犯婦人,但從未遇見過像妳長得這麼年輕漂亮,而且還是小閏女,啊,這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啊!」
看到這個長相憨厚的劊子手在那裡淘醉般地感嘆,小青不由得「噗哧」地笑了起來,一直緊緊繃著的心情終於放鬆了開來,打趣地問道:「我長得這麼漂亮,那你捨得殺我嗎?」
劊子手眉頭一皺,輕聲地答道:「當然捨不得啊,俺還想妳做俺的媳婦呢,俺家那個早就人老珠黃了,唉,可惜啊,可惜。小妹妹為什麼要去當賊呢?難道就不怕死嗎?」
小青苦笑了一下,說:「死?我早就該死了,我這條命是寨主夫人撿回來的,能過這麼久的快樂日子,夠本了。反正明天也只是砍頭,死也死得夠痛快。」
劊子手撫摸了幾下小青的脖子,邊搖頭邊說:「呀,多嫩的皮膚,骨頭也軟軟的,砍斷它真的是易如反掌。」
小青有點不服氣地答道:「你少小看人,我今年剛過二十,早就是大人了,骨頭硬著呢。明天你要是不用點力氣,一刀砍不斷我的脖子,便要找你算帳。」
劊子手聽後吃吃地笑道:「真是個小女孩,女人只要沒被男人幹過就還算是小女孩,不過妳今天走運,在妳臨死前終於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我聽人說,這種女孩子的肉的味道最好的,明天要是能在妳的身上分一塊肉給俺下酒就再好不過了。」
小青一聽,便想:看來姐姐的報仇計畫真有成功的可能,吃女犯的肉在這裡已經成為慣例了。好,我看看你們能笑多久。想到這裡,小青覺得即使她再受多大的委屈也沒所謂了,因為在不久的將來這一切會加倍地奉還他們。
小青便開始挑逗般地問道:「你這麼想吃我的肉嗎?那你想吃哪個部分呢?」
劊子手頓時一臉的壞笑,說:「當然想把妳整個兒吃了,只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女犯人的屍體都要賣給酒樓,只有屍體多的時候我們這邊才能留下一具,若是平日俺倒無所謂,而且賣得的錢我們也有份。只是,小妹妹的肉這麼嫩,真捨不得分給別人。
我記得上次二黑那個小鬼頭看中了一個女人,砍下她的頭後還在她的大屁股上劃了個記號,可惜那女人的肉不好吃,這次怕他也沒有發言權。」
「哦,照你這麼說,那你豈不是也要在我的屁股上劃記號不成?」
「嘻嘻,不會不會,妹妹的身材這麼好,俺絕對會認得出來。」
劊子手說得興起,好像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咽了一下口水,摸著小青的臉蛋說:「小妹妹,妳介不介意把妳的嫩肉分給我們品嚐一下嗎?」
小青笑著說:「人都死了,這身體不吃也要爛掉,隨你便了。」
那劊子手看到小青那可愛的笑臉更是魂飛魄散,一連對著小青的臉蛋親了幾口,「溫柔」地說:「妹妹真是好善解人意,若不是王法無情,俺乾脆救妳出去,咱倆一起占山為王,日日風流快活,該有多好。
妹妹妳去之前可有什麼要求,只管說出來,俺能做到的,一定幫妳做!」
小青這時想起了以前在山寨時聽來的消息,凡是第二天要被處死的女犯都會被劊子手和獄卒們輪奸,雖說小青體驗過「快感」,但一群大男人把自己當妓女一樣發洩始終不合英雄豪傑的身份,於是便乘機說:「我賤命一條,沒什麼想要的,我只想讓哥哥你陪我到明早,可以嗎?」
劊子手一聽更是魂魄都飛到九霄雲外,連忙答道:「好!好!俺就好好地陪妳,妹妹這麼可愛怎能讓那些毛手毛腳的人來糟蹋。」
說罷那劊子手似乎勁兒又來了,拼命地親吻著小青,雙手不停地玩弄著她的雙乳,沾滿了小青「初血」的命根子再次向她的私處發起了進攻。
小青急忙叫道:「不,不要啊……。」
當晚,被劊子手搞得筋疲力盡的小青竟好好地睡了幾個時辰。
第二天一早,在獄卒的把守下,監婆用熱水好好地幫小青擦了身,還幫她梳了頭,紮了個髻。
這是小青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有人為她梳髻,但這也是最後一次,而且梳髻並非為她妝扮,只是為了方便懸掛她的頭顱……。
「梳妝」完畢接著再作一些處理工作後,獄卒便押著小青出了大廳。
在大廳上她看到了分別了一個晚上的姐妹們,只見她們個個都和她一樣赤身裸體且形容憔悴,顯然都遭到了獄卒們的輪奸,一夜沒睡好。
姐姐小紅臉色還相對較好,不過大家見了都笑著互相點頭問好,雖然光著身子說話有點怪。
這時她看見小紅下體的毛被刮個乾乾淨淨,一條肉縫清晰可見,頓時一面的驚奇,正要開口問,小紅就回答她了:「淩遲時體毛是要被刮淨,沒什麼值得奇怪的,來,咱們姐妹幾個好好的喝上一杯。」
小青實在無法接受在幾個時辰之後,她的好姐姐小紅身上的肉將被生生的一塊一塊地割下來,心中一酸,淚水便奪眶而出了。
大廳中間放著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桌子上擺了七碗「斷魂」酒,是她們「最後的早餐」了,自從城中開始流行吃女犯人的肉後,為了保證她們肚腸的乾淨,連原有的飯菜都省掉了。
她們七人雖然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少女,但畢竟是豪傑出身,視死如歸,於是七人便坐好,拿起酒碗一飲而盡。
小紅激動地說道:「好,痛快,我們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枉我們姐妹一場,還有我們那三十個在刑場上的姐妹們,到時便用我們的頭顱和那一腔的熱血來祭她們在天之靈吧。」
大家都笑著點頭,然後站起來從容受縛。
小青和另外那五人均被獄卒反綁了雙手,然後押上了囚車。
囚車體積小且矮,小青進去後只能坐在裡面,坐好後獄卒把上面的夾板卡好,兩塊夾板中間均開有一半圓的口,剛好將小青的頭卡在外面,其餘五人也如法炮製,只有小紅一個被綁在淩遲架上,準備停當後,差人便將她們的斬牌插在囚車後面,然後開始遊街示眾。
小青年紀還很小的時候,常跟著母親一起到城中趕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看到犯人被遊街示眾,把街道擠得水泄不通的人們對著犯人指指點點,還有人對著犯人丟東西。
她當時看了很怕,縮在母親的身後不敢再看,母親便對她說,千萬不要犯王法,否則就會像他那樣的。
誰知十年的光景,她自己也會像那犯人這樣縛在囚車中遊街示眾,回想起當年的那段經歷,小青乾脆閉上了眼睛,不想看見人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她只感覺到車隊在不斷地前進,耳邊響起了各種各樣喧嘩的聲音,時不時還有東西丟到她的囚車上,頭上還被丟了一顆青菜之類的東西。
小青覺得很痛苦,她強忍著委屈的淚水,真希望能早點到刑場,快快結束這一切。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囚車終於停了下來,小青她們終於來到了終點--
刑場。
這時小青才緩緩地睜開眼睛,只見這個並不寬敞的刑場周圍滿滿的都是人,週邊的差人們正艱難地維持著秩序。
刑場的左側有一張披著紅布的桌子,監斬官坐在中間,旁邊則站著號令兵,還有那個把她變成了「女人」的劊子手,他一看見小青便咧開嘴笑了起來。
刑場的中央就是行斬首刑的地方,在這一塊方圓不足幾米的土地上,不知被多少注鮮血澆灌過,地面雖有清洗,但也殘留了一塊塊無法磨去的血跡。
囚車到位後,差人們便將小青她們五人押出囚車,將斬牌插在她們的背後,然後兩人一個地推著她們到行刑處。
小青的一雙赤足踩著冰冷的地面,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們的葬身之地,心跳也開始不斷地加速,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本能上的恐懼,小青竟不由自主地發抖。
走到行刑的位置時,那兩個差人突然用膝蓋撞了一下她雙腿的後關節,大叫一聲:「跪下!」
小青雙腿一軟,緩緩地跪到了地上,這時押送她的差人才走開。
小青看了看左邊,五位姐妹也像她那樣跪在了地上,呈一字形地排開。
她們對望了一下,臉上都出現了會心的笑容。
之後那監斬官便宣讀了她們的罪狀,完畢後便按例問道:「妳們死前還有什麼要求嗎?」
眾女皆沉默搖頭,於是差人便撥去她們背後的斬牌,時辰一到便要開始行刑了。
那個劊子手笑著對小青說:「真是捨不得啊,小妹妹,妳放心,哥哥不會讓妳有半點痛苦的。」
說完便拿著鬼頭刀站到了眾女的左側,看是他是打算最後才砍小青的頭。
小青再看了看右邊,只見小紅的淩遲架就在刑場的右側,看著小紅獨自一人挺立在秋風之中,小青心中一酸,對著小紅喊道:「好姐姐,我們先走一步了,來世,我們還做姐妹!」
然後淚水像斷線珠子一般流了下來,小紅也激動得熱淚盈眶,也高聲地喊道:「好妹妹,走好,姐姐馬上就來!」
這一問一答確實也感人肺腑,一直發出下流言論的人們也開始對她們暗暗地讚賞。
秋風開始吹得越來越猛了,小青只覺得渾身發抖,兩顆乳頭硬得發疼,兩個膝蓋被地面上的細沙磨得刺痛,兩隻手掌被繩子勒得幾乎失去了知覺。
隨著死期的不斷臨近,小青的心也本能地害怕起上來。
她以前在山寨中也見過人被砍頭示眾,頭被砍下後,一腔熱血從脖子的斷口處飛射而出,她知道再過一陣自己的頭顱也會跌落到這冰冷的地面上,頭腦中的思維頓時一片混亂,各種各樣的畫面從腦海中掠過。
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裸體,想想這副標緻的身軀將要被當成豬肉那樣在肉案上大卸八塊,身體不禁抖動得更利害了。
「午時三刻到!」
猶如打雷般的喊聲像一瓢冷水潑到小青身上那樣,整個人抽搐了一下,似乎已經感覺到那把鬼頭刀上的寒光了,她還沒來得及想些什麼,只聽見監斬官的一聲大喝:「斬!」
然後就聽見一聲切瓜般的聲音,第一個姐妹的人頭已被砍了下來,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那顆頭顱正在地面上滾動的時候,一輪整齊的「唰、唰、唰……」聲之後,旁邊幾個姐妹們的人頭像瓦片一樣紛紛落下。
這時小青的心像一頭奔跑中的野馬一樣,幾乎跳得要從胸口中蹦出來。
她雙眼一黑,一聲「救命」幾乎要從口中爆出時,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猶如淩冰過頸,一陣劇痛之後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向前飛了出去,而脖子以下的部位像微塵般散去了,然後一陣地轉天旋,臉部「啪」一聲重重地撞到地上。
小青這時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無頭裸體在拼命地噴著鮮血,那滾燙的血如雨一般淋在她的臉上,她那幾乎要錯亂的大腦終於慢慢地安靜下來了,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已經人頭落地了。
「這一切,終於都結束了……。」
小青的意識開始慢慢地模糊,靜靜地睡著了……。
第七節:少年
少年今年一十五歲,居住在城中,家中有父母和一個親姐姐,以小茶店為生,日子過得雖不算富裕,但至少也能養活四口之家。
父親為了省下一筆費用,總是不肯雇人,所以茶店只有少年和姐姐一起幫父母的忙,客人多的時候兩姐弟常常忙得死去活來。
少年的姐姐今年剛好二十出頭,長得也算是眉清目秀,不少客人到這個小茶店吃點心就是為了看美女的,父親也常常說,若是能讓大官或是有錢的少爺看中就好了,這樣全家就可以舒舒服服地享清福了。
少年正值情竇初開之時,經過一天的忙活後,開始放鬆的大腦中時常會出現一些關於異性的幻想,晚上睡覺時還會做些看到少女裸體的夢。
少年平日外出買菜時一旦看到些年輕的姑娘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腦中還會聯想到她們沒穿衣服的樣子,但是想像似終是想像,對於這個從沒見過女性裸體的少年來說,總想親眼看一看沒穿衣服的少女。
在少年懂事的時候就發現,每當夏天到來的時候,所有的男人在家中都會熱得「赤膊上陣」,而女人再怎麼熱都會穿著件襯衣,他當時很好奇地問母親:「為什麼娘和姐姐這麼熱都不脫衣服呢?鄰居的大娘也是……。」
少年話音未落臉上立即被賞了一個響亮的耳光,母親罵道:「你這壞孩子,誰教你說這話的?這麼下流啊。以後不許你問這些問題!」
少年當場滿臉的委屈,他想不通,女人的身體難道不能讓人看的嗎?
自此之後女性的身體對他一直都充滿了神秘感,長大後想揭開這一神秘面紗的想法日益強烈。
有一次他恰巧碰到姐姐正在澡房中洗澡,心中突然一陣激靈,竟用臉貼到木門上,想從門縫處偷看姐姐的裸體,誰知還沒看到丁點東西,頭髮被人從後一扯,只聽得父親大罵:「好哇,你這臭子小平日幹活不見你這麼靈光,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卻想出來了,看來今天不教訓一下你是不成的了。」
結果少年被父親結結實實地揍了一頓,姐姐知道弟弟竟想偷看自己洗澡也羞得滿臉通紅,一向疼愛弟弟的她事後也責備少年,說:「爹打得你對,以後不許你這樣做了,不然姐姐以後就不疼你了。」
雖然之後少年再也不敢偷看姐姐洗澡,但想看女性裸體的欲望卻越來越強烈了。
姐姐的「出浴圖」自然不準觀看,觀看刑場上處決犯人對少年也是明令禁止的,不要說是女犯,就連男犯處刑母親也不準少年去觀看。
少年對於處決男犯興趣不大,最想去看的還是處決女犯,他平日常聽到茶店的客人討論殺女犯的場面,知道女犯被處死時常常會被脫光衣服,這自然令他充滿嚮往。
一天有個女犯被砍頭示眾,少年便乘著傍晚的閒置時間跑去刑場去看女屍,到了城門時就已經看到懸掛在城牆上的頭顱。
少年走近一看,只見那顆頭粘了一大堆黑乎乎的東西,面目難辨,感覺還有點噁心,他疑心人的頭砍下來後是不是都會變成這個醜樣。
來到刑場時,只見刑場上躺著一具殘缺不全的裸屍,旁邊還有兩三隻野狗在撕咬屍體身上的肉,因為怕狗,所以少年不敢上前去看,想等狗走後才看又怕回去得太晚,只好掃興而歸。
不過那時城中被處死的女犯比較少,因此少年也沒能等到下一個機會,不過近這三年來被處死的女犯開始越來越多,連老爹有時也會去觀看一兩場,少年便「蠢蠢欲動」起來,心想爹都去看了,為何我不能去。
有一天,聽說也是處決女犯,聽說還有三十多個。
少年早上開鋪時發現爹又不見了人影,估計八成又是下半夜溜出去占位子了,心中更是委屈,跟姐姐說:「姐,爹老是不讓我們去看殺頭,自己倒老跑去看,什麼意思嘛?」
姐姐聽了臉兒有點紅,說:「爹是大人嘛,小孩子是不能看的。」
少年不服氣地說:「什麼小孩子,我都一十五了,而且鄰居家的小胖都去看過了,就我沒看過,老是被他們嘲笑,不就是殺女人嗎?看看有什麼了不起的。」
姐姐聽了生氣地拍了一下他的頭,說:「好了,別說了,總之就不許你去看,你要是去了,我一定跟爹說。」
少年見姐姐生氣了,只得泱泱不樂地繼續工作。
和往常一樣,只要是殺女犯的日子,上午茶店猶如寺廟般冷清,直至午時三刻過後才有客人陸陸續續地進來。
這時來喝酒吃點心的客人們討論的話題全是女犯行刑的經過,內容大都不堪入耳,姐姐聽了常常羞得滿臉通紅,也沒什麼心情來招呼客人,只有老媽臉皮還厚點。
若是平日這個時候,爹也會趕回來幫忙,但這次卻一直沒出現,直到晚上了還不見人影。
少年問母親為何爹不回來,母親也沒好氣地說:「誰知他死到哪去了。」
說完便收拾碗筷到廚房中,這時桌上有一客人便對少年說:「小兄弟,不用問了,你爹今晚肯定吃完大餐才回來。」
「大餐?什麼大餐?」
「咳,你不知道嗎?就是女人的肉啊。」
「什麼?」
少年大驚,以為這老頭在開玩笑。
那客人見了少年這般反應不禁哈哈大笑:
「你爹不會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們吧?
近這兩年來不知為何突然興起了吃人肉的風氣,可能是因為女犯多了的緣故吧,以前女犯的屍體要麼在刑場中曝屍,要麼就被丟到荒山野嶺中,可現在呢?
城中最大的酒樓和官府做了筆生意,把女犯的屍體或肉塊做成葷菜和人肉包子,連骨頭都用來熬湯。
只要當天有女犯被處死,那麼晚上酒樓就鐵定會開人肉大餐,不過平日肉的數量少,所以很多人都吃不上,不過今天卻一連砍了三十個妙齡女犯,我想你爹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吧。」
少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下子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孤陋寡聞,充滿了好奇的少年繼續問道:
「那、那女人的肉好吃嗎?
是不是和豬肉差不多呢?
那先生為何今晚不去吃呢?」
那客人用牙籤剔了剔牙,好像有點回味地說:「這很難說,味道和豬肉不一樣,一般來說越年輕味道就越好,但有時也不一定。其實吃多了也就沒什麼新鮮感了,看你這副樣子,想必還沒見過光屁股的女人吧,看來你爹平日也沒有帶些人肉包子來給你嚐嚐。」
這時少年已經緊張得有點語無倫次了,結結巴巴地說:「就,就是啊,我……,我其實很想去看女人……的,但爹老不讓我看,他自己倒是去看,還去吃人肉,也不帶點回來……。」
客人笑著說:「可能你娘比較厲害吧,有不少人都去買那剛包好的包子拿回家蒸著吃,今天被砍的女犯這麼多,我想你爹也許會帶點回來的。」
「三十個啊,我們這裡有這麼多女犯嗎?」
「說實話你今天沒去看就真浪費了,這個城從建立至今從未試過一次斬決這麼多女犯人,而且全是二十歲出頭的少女,我想今後這種盛況也難再出現了。」
聽著那個客人眉飛色舞的描述,少年激動得全身發燙,心跳加速,連命根子好像也有了些反應,直到那客人走了少年還待著那裡一動不動。
這時姐姐過來拍了拍他,說:「幹嘛呆在這裡,快去幫忙啊。」
少年回過頭看了看姐姐,突然好像聞到股肉香味,竟不自主地問:「姐姐什麼時候去犯法啊?」
姐姐聽了又羞又氣,「哇!」的一聲哭著跑回廚房。
周圍吃飯的客人聽了也哄堂大笑,有客人還向少年打趣地說:「對嘛,我們也想看看你姐姐那對大奶子和嚐嚐她那身嫩肉呢。」
結果當晚少年被爹媽輪流揍了一個晚上。
越是不讓看就越是想看,少年的欲望之心已經越來越強烈了,他表面上裝著向父母和姐姐認錯,但心裡卻下定決心,下次再有女犯被處死,他一定要出去看一次。
正所謂皇天不負有心人,機會終於讓他等到了,有一次他外出買菜,看到城門處圍滿了人,原來今天剛貼出的公告,明日將全處死七名女犯。
少年心中暗喜,便裝著若無其事地回家,等明天一有機會就溜出去。
不出所料,第二天早上開鋪時父親不見了蹤影,少年心想只有姐姐和母親也奈何不了他什麼,趁著她們看不到的時候少年便飛般的跑了出去。
這時候街道上早已人山人海,少年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到了刑場那邊,一路上還要多個心眼,以防碰上同樣來看熱鬧的父親。
儘管現時是秋涼天氣,但在人海之中左衝右突的少年早已汗流浹背,疲勞不堪,不過幸得他身型瘦小,最後竟一直擠到最前排的位置。
就在少年呼呼地喘著氣兒時,突然覺得身邊的人一陣騷動,他看了看城門那邊,只見好幾輛囚車出現在城門處了。
透過囚車那一條條的柵欄,他看到了那幾個少女隱隱約約的裸體,心跳還沒來得及加快,就看到囚車後還有一個赤條條的女人被綁在一條木柱前面。
那女人看上去和他姐姐年齡相仿,不過比姐姐要胖。
皮膚和姐姐一樣白,胸前那雙碩大的乳房幾乎要佔據了少年整個眼球,兩顆紅褐色的乳暈面積比他那圓瞪的雙眼還要大。
少年興奮得自言自語地說:「我原來只知道女人胸前的兩塊比男的要大,沒想到連乳頭都比男的要大啊。」
少年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轉移到了她的下體,看見那女人的下體毛被刮得乾乾淨淨,兩條大腿上夾住的一條肉縫竟清晰可見。
他也知道女人沒有男人那樣的命根子,但如此清楚地看見女人的私處還是第一次。
看著女人那雪白的身軀,少年呼吸不斷變得急促起來,心臟好像要破胸而出似的,全身血脈膨脹起來,像發燒一樣,尤其囚車中的另外那六名裸體少女被押出來時,少年的那條細小的命根子竟突然硬得像條鐵棒。
這時他留意到那六個人之中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很像他姐姐,與另外那幾個少女不同的是她的兩顆乳暈是粉紅色的,長長突起的乳頭看上去特別的誘人,他看了看那少女的斬牌,上面寫著「小青」兩字。
「原來這個大姐姐叫小青啊,跟我姐姐長得很像啊,也許,我姐姐脫光後也會像她那樣吧。」
少年自言自語道。
少年那貪婪的目光一直死死盯著小青的裸體,精神集中得似乎周圍靜悄悄的,圍觀人們的吵鬧聲一點也聽不見。
看著她那雙小巧玲瓏的赤足一步一步地向他那個地方走來,使得少年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幻想,覺得越來越興奮,只見小青和另外那五名少女排成一字型地跪在地上,頭微微地低著。
「要被砍頭了嗎?」
少年緊張地想。
「那個大姐姐長得好漂亮啊,她的頭被砍掉後會變醜嗎?她們的皮膚都很白啊,這麼好看的奶子就要用來做菜了嗎?」。
短短的一炷香的時間,一大堆令少年感到新鮮興奮的事幾乎要令他的心跳停止。
就在他呆呆地看到那六個雪白的肉體時,突然被小青的喊聲嚇了一跳,她好像對著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女人說了聲什麼,然後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
少年不知道她們有些什麼關係,只是看見小青流淚時覺得她好可憐,心裡不明白為什麼大官要殺這麼漂亮的姐姐。
少年的眼睛繼續貪婪地吸收著裸體女人的資訊,在大腦中形成了一幕幕的幻想,下面那條堅硬如棒的命根子好像也變得越來越興奮,聽著周圍的人們各種各樣的叫喊,他也忍不住跟著一起叫了起來:「姐姐!姐姐!!」
那時跪著最左邊的那少女好像聽到了少年的聲音,順過去望了一下,沖著他微微地一笑,然後又重新閉上眼睛低著頭,儘管只有一瞬間,少年感覺天靈蓋要被全身的熱氣衝開似的,四肢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向前拼命地挪動,要不是有差人們的長棍擋住,恐怕少年早就衝上去了。
「午時三刻到!」
一震天的響聲讓瘋狂的少年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又覺得眼前有東西閃閃發亮,原來一直站在那個女人身後的劊子手把鬼頭刀亮出來了。
「要砍了,要砍了,……。」
少年的心跳開始變得越來越快,比起他以住第一次要看到的東西都要感到興奮得多。
「斬!」
少年又被嚇了一下,他還沒反應過來,覺得眼前寒光一閃,剛才沖著他笑的女人的頭顱便飛了出去。
少年的心一下子像被繩索死死勒住一樣,幾乎不能呼吸。
鮮紅色的血就像從打水井中噴出的水那樣從她脖子的斷口處「嘩嘩嘩」地向前噴出,那顆頭跌落地上滾了兩滾就沒有再動了。
不等少年慢慢欣賞那顆頭顱,劊子手一步一刀,接下來那四個女人的頭也被「唰唰唰」地砍了下來,一個個像皮球似的跌落地上,前面那塊地面立刻被幾條血泉染得通紅,那幾具無頭裸屍稍稍抽動了一下便向前趴倒在地上,活像幾頭被丟到肉案上的死豬。
「大姐姐……。」
少年看著跪在最右邊的小青,幾乎要喊出聲時,只見劊子手那把被血染得鮮紅的大刀一起一落,小青的頭也被斬了下來,又一條血柱衝天而出。
少年這時再也忍不住了,他感覺到命根子掠過一陣強烈的快感,然後不斷地射出一些濕的東西,少年急忙用手捂著,可是已經太遲了,他感到自己滿手都沾了些粘乎乎的東西。
這時小青的屍體慢慢的倒了下來,鮮血也變成從脖子裡流出而不是噴出來了,他的快感也漸漸地煙消雲散了。
看著自己一手粘乎乎發著怪味的東西,少年感到有些害怕。
再看了看前面那一大灘冒著熱氣的鮮血和上面那幾顆血淋淋的頭顱,覺得有點兒噁心。
而且一陣陣嗆鼻的血腥味開始彌漫四周,像是進了屠場一般。
這時劊子手用小青半厥起的屁股擦乾淨了刀上的血跡,然後撿起了小青的頭顱高高的舉了起來。
少年簡直不敢相信,那顆就是那個漂亮的大姐姐的腦袋,滿臉血紅色的東西看上去醜陋無比,頸子下還不停地流著血,這時少年感到一陣噁心,「嘩」的嘔了一大片,然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少年才慢慢地醒了過來,不知是他長得瘦小別人看不見還是周圍人們的冷漠,一直到散場也沒有人叫醒他。
少年睡眼惺忪地爬了起來,看了看四周,這時刑場周圍的人已蓼蓼無幾,前面那一大灘的鮮血只剩下黑色的血跡,女屍、頭顱、劊子手等等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女人的位置上也有零零星星的幾塊血跡。
少年想起從客人的口中聽說過被綁上柱子上的行刑叫淩遲,便覺得自己沒用,居然暈過去了,最精采的割肉竟沒看到。
他來到城門旁邊,看見門下面也有一大灘的血跡,抬頭一看,那七顆少女的頭顱整齊地懸掛了起來,他極力想找出小青姐姐的首級,無奈這些滿臉黑乎乎一片的頭顱早已面目難辨,這時少年也算明白了,為何女人的頭被砍下後會變得那麼醜。
少年知道這時候回去少不了挨揍,但他早已有所覺悟,心想反正是「死」,倒不如到那間名叫心悅的酒樓看看。
少年便飛般的跑到酒樓那兒,可惜他也來遲了一步,擺在門前的只有幾台空肉案,屠夫的「表演」早就結束了,肉案上的木紅乎乎的,還散發著一絲絲血腥味,固定在肉案邊上的鐵鉤還殘留有少許的肉碎,少年再一次懊悔不已。
他走到酒樓的門前,發現裡面熱鬧非常,每張台都坐滿了人,臺上擺著各式各樣的菜。
少年疑心這些是不是都是用那些姐姐們的肉做的,他咽了咽口水,正想找個位置坐下時才發現自己身上沒錢,怕也是只有看的份了。
正要離開,只聽見近門口的一桌有個中年男人對他喊道:「嘿,小乞丐,想吃東西嗎?」
小乞丐?
少年有點發火,自己雖然瘦小也不至於被認為是乞丐吧,但看了看自己沾滿塵土的衣服,摸了摸有點散亂的頭髮,臉上好像也沾了點東西,八成是暈倒倒地後造成的。
這個時候少年不知從哪裡來的智慧,竟附和著說:「是想啊,大爺可憐可憐我,我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
那中年人聽了拿起蒸籠裡面的一個包子,對著少年說:「大爺今天心情好,來,賞你一個肉包子,這可是你前生修來的福,像你們這些傢伙一輩子也吃不了用女娃子的肉做餡的包子。」說罷便將包子丟給少年。
少年當場喜出望外,一接過包子後便跑出酒樓門外,看見一個角落後便縮在裡面,然後小心地拿出這個還燙手的肉包子,左看右看,像在看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
欣賞了良久才一口咬下去。
味道果然不錯!比平時在街口大娘那兒買的肉包子好吃多了。
「難道這是用小青姐姐的肉做的嗎?對,一定是的。」
少年邊幻想著小青的裸體,邊大口大口地吃著包子,吃完後還久久地回味著,直到夜晚才心滿意足地回家。
這一次,他受到了更嚴厲的懲罰,被父母痛打了一頓後再被捆在柴房中反省思過。
傷痕累累的少年並不後悔,他早已有所準備,他甚至還盤算下次再有機會,還要去看。
然後又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她跟那些大姐姐長得好像,脫光了一定很好看,還有姐姐的肉,說不定也是這麼美味可口呢……。
想著想著,少年的目光中開始露出如野獸般的光芒了……。
第八節:小紅
「又是淩遲啊,三年前我淩遲了一個叫飄紅的壓寨夫人,三年後要淩遲她的女兒,真是巧啊。」
二黑看了看手上的鬼頭刀,自言自語地說。
早早吃了晚飯的二黑已經在大牢中等候了,以小紅為首的那剩下的七名女犯已被官府抓獲,除小紅被判淩遲外,其餘均判斬首示眾。
一向欣賞二黑手法的知府自然將這一重任交到他的手上。
二黑在公堂上也見過那個叫小紅的少女,長的和她母親幾乎一模一樣,身材也是豐滿型的。
三年前的那段往事一幕幕地閃過他的腦海當中,想當年他還是個見了女人裸體就會發抖的毛頭小子,可經過三年的鍛煉,他已經變得殺人眨眼了,女人的裸體除了會激起他的獸欲和性欲之外,已經沒有其它的感覺了。
「你這回又要玩獨佔啊?」二黑他爹問道。
「爹,不是還有六個人嗎?再說這個不一樣,她是三年前那壓寨夫人的女兒,連長相身材都差不多,我又怎能將這麼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去和其他人分享呢?」
「唉,算了,你今時的地位也不比往日,就算爹不去賣人情他們也不敢把你怎樣,何況這個女人就是由你下手的,你想怎玩就怎玩吧。」
「今時不同往日啊……。」
二黑回想當時自己能獨佔壓寨夫人一個晚上也多虧老爹上下打點,現在自己也成為了一流的劊子手了,想玩個女人不過是一句話而已,想到這裡二黑不禁有點得意忘形。
晚上,獄卒們打點停當之後,二黑便像主人家去享用僕人準備的晚餐那樣,呷了幾口荼後才叉著雙手向著小黑房走去。
這個小黑房就是二黑三年前第一次「破身」的地方,此後每當他要品嚐「野味」時都會把女犯安置在這裡,成為了他的一大特點。
二黑一進入房間,小紅那豐滿的裸體在燈燭下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面前,與平時一樣,小紅被呈「大」字型地綁在床上。
二黑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小紅的裸體,真的和當年的壓寨夫人相差無幾,和另外那六名女子相比,她顯得相當的豐腴,四肢的肌肉相當結實,腹部和腰間的線條如流水一般。
兩隻雪白的大奶子軟軟地灘在身上,兩顆紅褐色的乳頭像點綴在白饅頭上的豆沙似的,十分好看。
二黑再看了看小紅那不胖不瘦的臉,感嘆地說道:「一樣,真的一模一樣,而且比起她顯得更年輕貌美。」
在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後,一直閉目養神的小紅才把眼睛睜開,看到二黑便問:「這位小哥敢請就是明日幫我割肉的劊子吧?你說什麼一樣?」
二黑說:「在下說話從不打彎,我知道三年前那位名叫飄紅的壓寨夫人便是妳的母親,當年便是我來送她上路的。」
小紅的臉一陣吃驚,問道:「當年淩遲我娘的劊子手便是你?」
二黑有點得意地說:「不錯,妳娘是我成為真正的劊子手的祭品,她是我第一個淩遲的女人,也是令我真正成為男人的女人,她也第一次讓我品嚐了女人肉的味道。」
小紅聽罷一陣無名業火心中起,儘管劊子手並不能算殺死自己娘的兇手,他們也只是職務在身罷了,但是看見二黑如此有聲有色地描述,便狠不得殺之而後快,便想:「殺我娘便罷了,還要沾汙娘,吃娘的肉?不過你這狗賊也莫得意,再過半個月你一定會死得比我們難看得多!」
原來小紅在一個多月前從一位故人的手中得到一種來自西域的奇毒,此毒為慢性毒,人服下後至少要半個月才會生效,毒發時會全身潰爛而死,而且服下毒的人本身也會變成毒源,其身體各個部分包括體液都會帶有該毒。
小紅雖然一心要為姐妹們報仇,但無奈有心無力,得到此毒後便打算潛入城中找個機會毒殺官府的人,但苦於一直找不到機會。
後來又想自己服下此毒後便假裝被官軍俘虜,結果必定會被處死,到時只要那些官老爺們吃上她的肉便會中毒,半個月後必死無疑。
不過想想此計又有一定風險,萬一官府沒有殺她又或者推後再處決,那麼半個月後自己就會身體潰爛而死,所以小紅一直都沒有採用此計,直至她們被官軍圍困在山中無路可逃時才決定下這一賭注,她們姐妹七人均服下此毒後才向官軍投降。
不過事情的發展也算在意料之內,小紅的心情也開始放鬆起來。
現在小紅看到這個親手殺死母親的兇手正是今晚為自己「破身」的劊子,心裡更是高興,只要他沾上了自己的體液,即便他沒有吃上自己的肉,半個月後也難逃一劫。
於是小紅便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哦,原來是你送我娘上路的啊,那可真的辛苦你了。」
「我可是殺你娘的兇手哩,你好像還滿不在乎的樣子?」
「唉,像我們這種做山賊的早就做好一隻腳踏入閻王殿的打算,再說你只不過是個劊子手,只是按命令列事罷了,有什麼好恨的。」
「哈哈哈,好,好!姑娘果真善解人意。
話說回來,妳娘當年雖三十有多,但卻保養得像小姑娘一樣好,小紅姑娘雖也二十出頭,但這白緞子般的皮膚摸起上來感覺差不多啊。」
「是嗎?那真的是過獎了。」
二黑並不急於馬上發洩,而是用手輕輕地撫摸小紅的肉體,感受那嫩滑皮膚的美妙,又用手指去捏那兩顆黃豆般的乳頭,把它們弄得又尖又硬,小紅雖有些快感,但也不說什麼,閉著眼睛任他去搞。
二黑說道:「小紅姐好像沒什麼反應呢,想必已不是黃花閏女了吧?」
小紅笑著說:「你這傢伙想必是女人搞得多了,我確實不是什麼黃花閏女,我十七歲那年爹幫我討了個丈夫,我早已委身於他。只可惜新婚不久就戰死了。」
「嘖,嘖,那真是可惜。」
「別說廢話了,你不是要來嗎?抓緊點時間吧,老娘還要養足精神明日好挨刀。」
二黑不禁撫掌大笑:「真是的,每次都能碰上有點英雄氣概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殺起來才有意思。」
說罷便脫光了身上的衣褲,往那仰臥著的溫暖肉體上壓了下去,一下子就把那硬起來的命根子往小紅的肉唇之間塞了進去,小紅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發出聲音,二黑心想:「好倔的女人,我一定要妳叫出聲來。」
於是他調整了一下身位,開始有節奏地對命根子施力,兩隻手也輕輕地揉搓著小紅的一對乳房,還不時用舌頭去舔她的乳頭。
然後雙手從乳房處漸漸滑下,溫柔地摩擦她的腰部,雙手落到那肥美的臀部處,慢慢地用手掌撫摸,之後雙手又從臀部輕輕摸上乳房,再次大把大把地揉搓起來。
二黑並沒有像平日強姦女犯那樣以施暴的方式來進行,而是像對著自己的新婚妻子那樣去愛撫。
平時倔強的小紅也開始興奮起來了,原先面無表情的臉變得享受起來,二黑也感覺得小紅的肉穴像一隻溫暖濕潤的手握住他的命根子,並且開始越來越緊。
他感覺自己快無法控制的時候,便深呼吸了幾口,等緩過勁後才繼續對小紅發力。
這時小紅自己也興奮得呻吟了起來,身體也配合二黑的進攻上下挪動。
隨著小紅的肉穴越收越緊,二黑終於無法控制了,興奮地大叫了一聲,把那充滿欲望的體液拼命地往小紅體內送,雙手狠命地抓住小紅那雙巨乳,小紅頓時痛得由呻吟變成了慘叫。
二黑直到欲望發洩完畢才慢慢鬆開雙手,趴在那微微散發著香汗的肉體上。
對於已經玩了眾多女犯身體的二黑來說,今天所得到的滿足感比起三年前和小紅的母親交合時要強得多了。
稍稍喘過氣來的二黑向小紅打趣說:「怎麼樣啊,小紅姐,我比起妳的丈夫要強得多吧?」
小紅也邊喘著氣邊回答:「哼,算打個平手吧,不過我丈夫可不會被你那樣拼命地抓我的奶子,你想把它們扯下來啊?」
「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只是興奮過度,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不過小紅姐妳那雙奶子長得真不錯,想必味道應該和妳娘的那個差不多。」
「看來你們當真要吃我們的肉?」
「怎麼樣,小紅姐不喜歡嗎?」
小紅笑著說:「不喜歡又能怎樣,反正我現在只是一條在砧板上的魚,人死了身體也就不重要了,再說三年前我娘就葬在你們的肚子裡,我也希望和娘葬在一起。」
「哈哈哈,小紅姐果然好膽色,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妳娘的肉是我品嚐過最鮮美的肉,我想小紅姐妳那身嫩肉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二黑沒有浪費絲毫的時間,當晚一連和小紅「雲雨」了足足三次才倒在地下沉沉地睡著。
小紅自然也筋疲力盡,也好好地休息了兩個時辰。
第二天早上「梳洗」完畢後便被押上淩遲車往刑場那邊去了,小紅看著街道兩邊歡呼的人群,輕蔑地笑著,心想:「叫吧,你們這些雜種同樣不得可憐,只要你們吃了咱姐妹的肉就叫你們死無全屍!」
到了刑場後,按照當初的安排,首先處斬那六名女犯,然後再將主犯淩遲處死。
午時三刻到後,監斬官斬簽一丟,跟隨小紅多年的那六名女將便紛紛人頭落地,看著姐妹們雪白的身軀一個個地倒下,小紅頓時傷心得流下了眼淚。
「小紅姐莫要傷心,再過一個時辰妳便會隨她們去了。」
二黑磨了磨手上的淩遲刀,不緊不慢地對小紅說。
小紅收了收淚水,閉上了雙眼平靜地說;「來吧。」
二黑這次沒有打算像三年前那樣儘快結束女人的痛苦,對這位曾令他心動的女人的女兒,他打算好好地享受一番。
二黑拿著淩遲刀,用刀面慢慢地貼在小紅的乳房上,本已覺得冷的小紅當場打了個寒戰,全身的肌肉頓時緊張了起來。
二黑見時候到了,左手抓住她的右乳,起勁的揉了幾下然後向前一址,右手的刀便往乳房的根部切去。
這次二黑沒有像上次那樣一下子切掉,而是慢慢地把刀來回地割。
鮮血隨著切口不斷地往外滲出,半晌才把小紅的右乳齊根的割了下來。
接著還把這塊「血紅豆腐」高高地舉起示眾,引來了陣陣掌聲。
二黑把那柔軟的乳房往肉案上一丟,便去割左邊那只。
同樣是一點點地割,這樣不但割去小紅的整個乳房,而且連乳根下的肉也連帶割去,使得小紅的上肋骨都暴露出來了,連那顆跳動的心臟也隱約可見。
小紅也像她母親那樣,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叫聲,但那強烈的疼痛讓她的臉色變得慘白,豆大的汗不斷地從額頭上冒出。
小紅的四肢本來就比較強壯,再加上現在因疼痛而繃緊肌肉,使得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紋路清晰可見。
二黑心中大喜,提起刀順著小紅手臂上的肌肉紋路旋下去,將小紅手臂上的肌肉逐塊逐塊地完整地割下來,然後整整齊齊地擺在肉案上。
二黑淩遲犯人時向來膽大心細,盡可能割掉多的肉同時又不傷害到犯人的主動脈,從而使得犯人不會大量流血而死。
幾下手腳,小紅的雙臂就變成兩條瘦小的血肉骨頭。
接下來就是去割小紅的生殖器了,二黑先用刀在小紅的肉縫頂部劃開一個血口子,然後順著位置慢慢將刀深入,切到中間的時間再用力往臀部方向一剮,整個陰部就被二黑拿在手中了。
生殖器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皮膚也最嫩,二黑這一用力,一直咬住嘴唇的小紅終於忍不住了,張開了嘴,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腦袋發瘋似的左右亂晃,嘴角處也流出了不少鮮血。
聽到了小紅的慘叫聲令二黑變得更興奮,他吆喝了一聲,左手抓緊了小紅那顫抖的右腿,右手提刀便順著大腿和小腿的肌肉紋路劃出了幾道血口子,然後才將這些劃分好「區域」的腿部肌肉逐塊地割下。
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小紅開始不斷地慘叫,聲音幾乎快要嘶啞了,等二黑割好她的右腿後,小紅已經痛得暈死了過去。
二黑他爹一直在旁邊協助二黑,見小紅頭一扭,便將早已準備的涼水勺起一瓢向小紅的頭上潑去。
「啊!」
受涼的小紅立刻又清醒過來,繼續承受那劇烈的疼痛。
二黑見小紅清醒了便繼續起刀割去她左腿上的肌肉,這時小紅的四肢除了兩個手掌和腳掌外,其餘就只剩下骨頭連著些碎肉了。
這時已經沒有綁著小紅的必要了,二黑他爹把綁在小紅身上的繩解下,然後將她反了個身固定好,將她那雪白的後背露了出來。
由於背部的肌肉比較細長,故淩遲背部時也是呈條狀割的。
二黑換了把稍長的淩遲刀,順著背肌連劃了數刀,將背部的肉像臘肉條那樣剔出,一條條地放在肉案上。
持續的劇痛讓小紅的淚水像缺堤洪水一般湧了出來,慘叫聲漸漸的變成了哀嚎,同時也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等二黑割完背部的肉後,小紅聲音開始嘶啞了下來,張大了嘴發出了幾聲像被割了喉嚨時的嗓音。
接下來割她那雙肥美的屁股了,他先用手揉了幾下那彈性十足的股肉,才開始繞著臀部的曲線劃開一個圓形的血口子,然後才由上往下用力一切,把小紅左邊的股肉整塊的割了下來丟到肉案上,接著又由下往上起刀,把小紅右邊股肉也割了下來。
完工後二黑他爹才將小紅反了個身來,這時二黑看到小紅的臉已經像個死人一樣變得蒼白,眼眶變得越來越黑,臉上的淚水和血水交織在一起,看上去像鬼一樣,兩片淺紅色的嘴唇微微地顫動著,似乎只有氣出而沒氣進了。
二黑得意地拍了拍小紅的臉,說:「小紅姐,快完了,再忍著點吧。」
這時小紅那呆滯的黑眼珠慢慢地轉過了二黑那邊,佈滿血污的臉突然出現了如鬼魅般的微笑。
二黑當場嚇得後退了兩步,竟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二黑連忙吸了幾口氣,定了定神,然後才破開小紅的肚皮,把她的內臟一件件地割出,並將前身餘下的皮膚與肉全數割下來。
最後向監斬官和觀眾們展示了小紅那仍在跳動的心臟後才將其齊根割掉,只見小紅的頭向上猛地一伸,然後才無力地歪在了一邊,氣絕身亡。
二黑用手捏了捏那仍在微微顫動的心臟,還能在裡面壓出幾注鮮血。
對於今天的表現,二黑對自己還比較滿意,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有特別的「紀念價值」。
二黑用水洗乾淨了雙手後才伸手去合上小紅那圓睜的眼皮,再手起一刀,將她的首級割了下來,高高的舉起示眾,再次引起了眾人陣陣的掌聲。
在監斬官驗訖小紅的頭顱後,便宣佈行刑正式結束,差人們將小紅和那六名女犯的頭顱拿去懸掛在城門上。
二黑的父親先把散落在淩遲車上的碎肉骨頭塞入一麻袋裡,然後再將肉案上的肉逐塊逐塊地放入一大竹籃子中,邊放邊笑著說:「今天晚上又有口福了,那壓寨夫人女兒的肉想必也不會太差吧?」
這時他看了看兒子,只見兒子竟站在旁邊發呆,便喊道:「喂,幹嘛待在那裡,你平時都不會這個樣子的,今天不會是『舊病復發』吧?」
二黑回想起剛才小紅那如活鬼般的笑容,心中不禁寒戰連連,自言自語地說:「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第九節:結局
小紅的肉確實沒有令二黑他們失望,小青她們的肉也讓城中的男人再次體會到什麼是人間極品,然而他們都沒有想到,當他們吃下這些肉的時候,通往地獄的道路已經為他們打開了……。
大約過了一個星期,二黑就開始覺得渾身發癢,起初只是手臂,接下來腳、腰、脖子,最後全身都起滿了紅色的斑點,由於常常抓癢,二黑的全身不少地方都被自己抓出了傷痕。
更奇怪的是,他爹、另外那幾個劊子手、差人、知府、甚至城中不少人好像都同時感染了這種怪病。
這種連城中有名的大夫都束手無策的怪病立刻讓全城陷入了恐慌之中,人們還專程從外地請來了有名的巫師開壇作法,但依然無濟於事,人們的症狀變得越來越可怕了,身體上的部分肌肉開始出現潰爛並發炎。
二黑感到越來越怕,心想:「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快要死了嗎?」
他拼命地回想自己吃過些什麼東西和做過什麼事,當想到小紅她們時心中突然一震。
當時他就覺得有點奇怪,這些女人為何不自殺,寧願選擇投降官府來接受這種屈辱的死法。
然後想起那個官府中唯一沒患病的師爺恰好行刑那幾天回了趟老家,城中患病的幾乎全是男人,再想起小紅臨死前那鬼魅般的笑容……。
「啊……!!!」
二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有毒!那些女人身上有毒!!!」
二黑明白得太遲了,幾天過後他的呼吸開始越來越困難,眼睛也漸漸的模糊了,由於他身邊的人都患有同樣的症狀,所以根本找不到人來幫助他。
再過了幾天,他的身體連動都不能動了,幾乎全身的肌肉都開始腐爛,散發出陣陣的臭味,二黑回想起這三年來的劊子手生涯,也算是留下了漂亮的一頁,但是現在竟要以這種骯髒的方式死去,二黑實在是心有不甘。
「這……,這就是我的報應嗎?」
二黑絕望地想:
「不,這不是報應,我是劊子手,殺的全是有罪之人,你們這些可惡的臭女人……
竟然敢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殺我……
一百二十刀對妳們來說真的是太仁慈了,假如我來生還做劊子手的話,我要發明五百刀的淩遲……
五百刀,太少了,對,要超過一千刀!
我要把你們這些賤女人的肉一片一片地切下來,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城中最著名的劊子手--
二黑,就在這狂笑聲中停止了呼吸。
城中所有吃了小紅等七名女犯的肉的人們也相繼無助地死去。
除了他以外,被他們通過液體和食物感染到的人也陸陸續續地患病,全城幾乎陷於癱瘓,再加上官府的人幾乎無一倖免,城中的治安開始急劇惡化,
禍不單行的是城外的山賊也乘機攻了進來,在城中燒殺搶掠,整個城市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直到朝廷派出官兵將山賊剿滅後,城市才開始慢慢地恢復平靜,但也幾乎變成了一片廢墟。
經過兩三年的建設後,這座城市才漸漸的回復原貌,新任的知府是一名有作為的官員,他知道當年那場讓眾人談之失色的瘟疫是由吃人肉引起的,並且在查看了城中歷年的案件卷宗之後發現了不少與吃人肉有關的案件。
由於當時吃女人肉之風旺盛,出現了不少丈夫殺妻子,兄弟殺姐妹這樣的案件,而殺她們的目的竟然只是為了吃她們的肉。
「荒謬,荒謬!」
新知府不禁搖頭大罵:「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由這種會吃人肉的昏官來治理城市,安有不亂之理?而他自己也死在人肉的手上,真可謂報應啊。」
於是新知府首先在刑法上進行改革:他規定:
一,任何人不得強姦女犯,否則按奸罪論處;
二,任何人不得吃人肉,否則按殺人罪論處;
三,淩遲刑只准針對男犯,對犯下任何罪的女犯最高刑罰只能為斬首刑;
四,行杖刑時,不得脫去女犯的衣褲;
五,斬首示眾的女犯必須穿著整齊的囚衣,除頭部、雙手與雙腳之外,不能暴露任何地方;
六,斬首刑結束後,不論男女,均不準曝屍示眾,屍體連同囚衣一起在規定的地方焚毀。
除了定下新刑法外,還經過一系列的整頓,才將城中吃女人肉的風氣壓制下去。
而且新知府也制定了一些有利於民的政策,再過了幾年,城中和鄉縣的老百姓大都安居樂業,落草為寇的人自然越來越少了。
十年後的一天,刑場要處決一名女犯,立刻引來了大量的觀眾,並不是因為這名女犯長得國色天香,也不是因為這名女犯要裸體示眾,而是因為這個城裡太久沒有女犯被公開處死了,僅此而已。
圍觀的人們沒有像過去那樣通宵達旦地占位,也沒有高聲地歡呼,只是相互之間作一些交談,刑場顯得比過去安靜得多了。
這名女犯穿著一套整齊的灰白色囚衣,女性的羞處全被嚴嚴實實地擋住,唯一還能引起人討論的就只剩下女人的相貌和那一雙赤足了。
當女犯的頭被斬下來後,全場一片嘆息,並不是因為可憐這個女人,而是人們感嘆這場十年難得一遇的處斬女犯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在場還有幾個當年有幸觀看那場處斬三十名裸體女犯的人,當他們看到女犯那裹著囚衣的屍體被送往焚化場時,不禁搖頭說道:「唉,想當年……。」
(全文完)
後記
這篇雖然不是什麼大作,但畢竟是我的第一篇刑場小說,對自己來說不管寫得好壞還是值得收藏的,不過寫這種東西確實很容易將人引入「黑暗」,所以還是少寫為好(絕對不寫我不敢包)。
說來真的很諷刺,女烈文學雖從來難登大雅之堂,但在互聯網上的點擊率向來居高不下,變不變態我不敢說,但至少就像三級片一樣,是「必要之惡」吧。
只要不將裡面的內容附諸實踐就好了:P其實與女烈有關的內容是無處不在的,關鍵是表達的程度如何,就像前幾天與秀錚討論的《墨攻》那樣,電影的女烈(其實算不算女烈還有待討論)表達方式與原作的表達方式可謂相去甚遠,當然這主要還是影片性質所決定的,在這個由道德披著的社會使得有很多東西都不能按原來的樣子表現出來,這也許是「必要之善」吧。
漫畫《墨子攻略》裡面表達女烈的一段也描寫得相當有意思,話說秦國正大規模的搜捕潛入秦國的別國間碟,凡被抓獲的第二天都要公開處決。
有一天,有人向大家說:「又有間碟要被處死了。」
人們問:「又來了啊,這次有多少個呢?」
「一個。」
「才一個啊,這麼沒勁。」
「是女的啊。」
「什麼?女的。」
原本目光呆滯的人們突然興奮起來,像集體賽跑一般地跑到刑場,刑場當中跪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犯。
人們激動得發出了各種下流的言論,周圍的秦兵死死地擋著瘋狂的人群……。
看到這裡令我想起了魯迅的《鏟共大觀》,人們並不關心這個女的到底是不是間碟,為什麼要當間碟,他們只關心那女人的裸體和鮮血。
這樣的場面也許真的很刺激,不過卻與文明社會是格格不入的,如果哪一天中國又再次重現這樣的鏡頭那我是感到高興呢還是感到悲哀,可能正像秀錚所說,我對女烈只是「葉公好龍」吧。
小附錄:
更點---古代把晚上戌時作為一更,亥時作為二更,子時作為三,丑時為四,寅時為五更。
前半夜11時至1時為「子時」
午夜1時至3時為「丑時」
後半夜3時至5時為「寅時」
早上5時至7時為「卯時」
上午7時至9時為「辰時」
9時至11時為「巳時」
11時至下午1時為「午時」
中午1時至3時為「未時」
晚上7時至9時為「戌時」
9時至11時為「亥時」。
古代人用的時辰1、十二時辰制。
西周時就已使用。
漢代命名為夜半、雞鳴、平旦、日出、食時、隅中、日中、日昳、晡時、日入、黃昏、人定。
又用十二地支來表示,以夜半二十三點至一點為子時,一至三點為丑時,三至五點為寅時,依次遞推。
2、二十四時辰制。
宋以後把二十時辰中每個時辰平分為初、正兩部分,這樣,子初、子正、醜初、醜正……依次下去,恰為二十四時辰,同現在一天二十四小時時間一致。
3、十時辰制。
出現於先秦。
晝夜各五分。
據《隋書‧天文志》,晝為朝、禺、中、晡、夕,夜為甲、乙、丙、丁、戊(後用五更來表示)。
4、五時辰制。
其名稱為晨明、朏明、旦明、蚤(早)食、宴(晚)食、隅中、正中、少還、鋪時、大還、高舂、下舂、縣(懸)東、黃昏、定昏。
參閱《淮南子‧天文訓》。
5、百刻制。
即把晝夜分成均衡的一百刻。
其產生與漏刻的使用有關。
可能起源于商代。
漢時曾把它改造為百二十刻,南朝梁改為九十六刻、一百零八刻,幾經反覆,直至明末歐洲天文學知識傳入才又提出九十六刻制的改革,清初定為正式的制度。
6、古代不一定具備嚴格的時間意義,而又常見常用的有關名稱亦頗不少。
一般地說,日出時可稱旦、早、朝、晨,日入時稱夕、暮、晚。
太陽正中時叫日中、正午、亭午,將近日中時叫隅中,偏西時叫昃、日昳。
日入後是黃昏,黃昏後是人定,人定後是夜半(或叫夜分),夜半後是雞鳴,雞鳴後是昧旦、平明--這是天已亮的時間。
古人一天兩餐,上餐在日出後隅中前,這段時間就叫食時或早食;晚餐在日昃後日入前,這段時間叫晡時。
【子時】夜半,又名子夜、中夜:十二時辰的第一個時辰。
(北京時間23時至01時)。
【丑時】雞鳴,又名荒雞:十二時辰的第二個時辰。
(北京時間01時至03時)。
【寅時】平旦,又稱黎明、早晨、日旦等:時是夜與日的交替之際。
(北京時間03時至05時)。
【卯時】日出,又名日始、破曉、旭日等:指太陽剛剛露臉,冉冉初升的那段時間。
(北京時間05時至07時)。
【辰時】食時,又名早食等:古人「朝食」之時也就是吃早飯時間。
(北京時間07時至09時)。
【巳時】隅中,又名日禺等:臨近中午的時候稱為隅中。
(北京時間09 時至11時)。
【午時】日中,又名日正、中午等。
(北京時間11時至13時)。
【未時】日昳,又名日跌、日央等:太陽偏西為日跌。
(北京時間13時至15時)。
【申時】哺時,又名日鋪、夕食等。
(北京時間15食至17時)。
【酉時】日入,又名日落、日沉、傍晚:意為太陽落山的時候。
(北京時間17是至19時)。
【戌時】黃昏,又名日夕、日暮、日晚等: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故稱黃昏。
(北京時間19時至21時)。
【亥時】人定,又名定昏等:此時夜色已深,人們也已經停止活動,安歇睡眠了。人定也就是人靜。
(北京時間21時至23時)。
時辰---
十二地支紀一晝24小時為十二時辰:前半夜11時至1時為「子時」
午夜1時至3時為「丑時」
後半夜3時至5時為「寅時」
早上5時至7時為「卯時」
上午7時至9時為「辰時」
9時至11時為「巳時」
11時至下午1時為「午時」
中午1時至3時為「未時」
晚上7時至9時為「戌時」
9時至11時為「亥時」。
每個時辰各占兩個鐘頭。
可見「從巳時直殺到未時」相當於現在的「從上午9時直殺到下午3時」。
更點---古代把晚上戌時作為一更,亥時作為二更,子時作為三,丑時為四,寅時為五更。
把一夜分為五更,按更擊鼓報時,又把每更分為五點。
每更就是一個時辰,相當於現在的兩個小時,即120分鐘,所以每更裡的每點隻占24分鐘。
由此可見「四更造飯,五更開船」相當於現在的「後半夜1時至3時做飯,3時至5時開船」。
「五更三點」相當於現在的早晨5時又72分鐘,即6時12分,「三更四點」相當於現在的午夜1時又96分鐘,即2時36分。
刻---
古代用漏壺計時。
漏壺分播水壺和受水壺兩部。
播水壺分二至四層,均有小孔,可滴水,最後流入受水壺,受水壺裡有立箭,箭上刻分100刻,箭隨蓄水逐漸上升,露出刻數,以顯示時間。
而一晝夜24小時為100刻,即相當於現在的1440分鐘。
可見每刻相當於現在的14.4分鐘。
所以「午時三刻」相當於現在的中午1時43.2分古人將夜裡的時間還分為更和點一夜等分為五更,一更也等於現在的二個小時,從晚上七時開始起更,一更指七時至九時,二更指九時至十一時,三更指十一時至次日淩晨一時,四更指一時至三時,五更指三時至五時。
古人把一晝夜分為12個時辰,用12地支表示,每個時辰等於現代的二個小時。
古時與現時對照:子時從夜間十一點到次日淩晨一點,丑時從一點到三點,寅時從三點到五點,依此類推,每隔兩小時分別為卯時、辰時、巳時、午時、未時、申時、酉時、戊時、亥時。
「更天」前最大的數字是五,是指三時至五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