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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場正傳

作者:暗之子

前言

曾有段時間在網上看到一些以石硯作品為代表的刑場小說,小說內容以虐待和殘殺女犯為主,以挑戰人類忍耐力為極限。

我當時對此只是付之一笑,但後來發現這些「腦淫」出來的黃色小說也並非完全的胡謅,從一些史料記載上驚人地發現古人處置女犯的手段與小說內容有不少共同點,在這一現象的驅使下,不久我便寫了篇史實與刑場小說之間的異同點的文章(已被秀錚收錄)。

就像越深入地研究中國史就會發現中國越黑暗一樣,老祖宗的聰明才智用來對付女性也毫不含糊,正如我在文章中所說的那樣:

「老祖宗的色情成就了石硯們的題材。」

特別最近在網上偶然找到了一幅外國人在1927年大革命失敗時所拍攝的處決女共黨的照片,女犯的屍體不但被脫光,而且大腿還被「一」字型地打開示眾(當時還疑心自己眼花,特意發與秀錚討論了一番),聯想起魯迅的《鏟共大觀》的「頭和女屍」,伍若蘭被斬首示眾等這些距今還不到100年的事件,覺得那黑暗時代離現在其實並不算遠。

言歸正傳,在看到這些刑場小說的寫法幾乎千篇一律,全是「石硯」模式時便開始突發奇想,要不自己也寫寫刑場小說,寫一篇與眾不同的。

要怎樣才能與眾不同呢?

要與眾不同,首先便要除去SM的內容,使其更貼近史實。

但是太貼近史實寫出來的東西又會枯燥無味,後來想想決定加入一些心理上的內容。

以前曾和朱老探討過類似的問題,當一個從未見過女性裸體的劊子手在面對袒胸露乳的女犯時的心理是怎麼樣的?

尤其在明清淩遲刑盛行的時代,不少史上有名的女性起義者(王囊仙、范彩雲、邱二娘等)都被施以這種集色情與血腥於一體的酷刑。

如此也可以繼續向下推,當一個初出茅廬的劊子手在日後的行刑生涯中,習慣了女性的裸體後他又會變成怎樣呢?

由劊子手身上也可延伸到其他人身上,比如在刑場周圍「看西洋景」的小老百姓們,他們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情來看這些女犯?

還有女犯本身,當她們自己被迫挺著光身子面對成千上萬人的目光時,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

當年秋瑾那珍貴的「三個願望」第一個便提出不能脫衣受刑,可見作為女人都是不希望自己裸身示眾的,但在歷史上能像她這樣幸運的可謂寥寥無幾,所以描寫她們的心情也是相當有價值的。

不過要以一個男人的心理來描述女人的想法對在下而言難度有點太高,搞不好畫虎不成反類犬,故決定先描寫「童子雞」劊子手的心理,於是《第一次斬女犯的經歷》便出世了。

首先在月水社上發表,感覺還算可以,而且用了不少虛化處理的方式省下了大量的人名和地名(要知道幫人起名字是最難的)。

其後「詩興」大發,竟不可止。

決定再接再勵寫下去,第一篇寫了斬首,那麼第二篇就來淩遲吧,從新意上考慮決定採用宋元時代的120刀(明清的千刀早被人寫爛了)。

不過由於在下文筆水準有限,再加上刀數少,因此精采度相當不足,後來想想便把史料中關於女犯在牢獄中的受辱和吃人肉的資料加進去,就這樣《第一次淩遲女犯的經歷》便出爐了。

其實寫到此處已是打算收筆了,但又覺得不太甘心,於是便決定續寫下去,乾脆來篇長篇小說,而且打算將主角寫得「人性化」一點,還要加入主角在人生道路上的心理變化等等一大堆東西,但後來才發現小說確實不是那麼好寫,剛寫了一個部分,就感覺有點不倫不類,再加上現在也不像在學校時那麼閑,要想的東西實在太多,結果這部「長篇小說」變成了「短篇小說」。

另外我覺得一個劊子手有那麼多的情感思想著實滑稽,一個見慣了女人裸體和鮮血的人最終會變成怎樣,我想很多人的答案都會是一致的。

於是決定將他變成一個「屠夫」。

不過寫完後也發現自己的文筆功力確實不怎麼樣,不過也沒所謂,又不是拿出去「欺騙讀者」,權當是一次大練筆吧。



第一節:二黑



二黑是一名劊子手,祖上五代都是劊子手出身,可算是一個劊子手世家了,各種行刑技巧是代代相傳。

大概正是這個原因,二黑才一十五歲就已練就一手好快刀,平日也常常隨父親到肉鋪中幫忙,一為多掙個酒錢,二為練刀。

幾年的功夫,二黑在豬狗牛羊身上割肉已是遊刃有餘,要他割一斤,則絕不會割下十五兩。

不知是近年收成不好,還是有妖魔降世,這一兩年來城鎮周邊盜賊鋒起,到處都有一大群人嘯聚山頭,打家劫舍,令知府大人好生頭疼。

賊人一多,犯人就多,而這些犯人幾乎個個都有人命在身,劊子手們自然是紅差不斷,平均幾天就有犯人要砍腦袋,氣得劊子手們天天罵娘。

為了減輕父親的工作量,剛過十八歲的二黑就開始吃官糧了。

他年紀雖輕,但出手時乾淨俐落,觀看二黑行刑的百姓們無一不叫好的,官府對他也相當信任,一些像山賊頭子這樣的要犯也放心讓他來操刀。

而在另一方面,官軍也是東征西伐,氣也喘不得一下。

有一晚官軍的營寨被山賊偷襲,死傷無數,其中隨軍的劊子也在混亂中糊裡糊塗地上了西天。

過後沒多久,大帥就向官府中申請調個人來軍中當劊子,知府便選中了二黑,讓他隨軍出征。

二黑知道後便和父親商量,父親便道:「去吧,這裡有俺和兩三位同門在就夠了,你年輕,到軍營中磨練磨練也好。」

於是第二天二黑便帶著包袱,背著家傳的鬼頭刀投軍營去了。

雖然隨著軍營東轉西轉的,但由於不用上戰場,故只是落得個辛苦,除非是被劫營,否則倒不用擔心性命問題。

平日的工作也簡單,要麼就是處決抓到的賊人,要麼就是處決違反軍紀的士兵,與在城中幹的活兒是一樣的。

最不爽的是沒事的時候還要像木頭一樣站在主營旁邊候命,儘管如此,二黑還是適應了軍中的生活,日子也算是在平靜中度過。

但最近有一位「不速之客」卻打破了二黑內心的平靜。

又是平常的一日,二黑像往常一樣在主營旁「站崗」,不多久看見大隊人馬回營了,士兵們有說有笑的,不用問,一定是打勝仗回來了。

另外有幾個士兵押著一名身穿綠衣,被五花大綁的人,不用問,肯定又抓到哪個倒楣鬼了,這半年來二黑幾乎每隔幾天就可以看到這樣的畫面,有點見怪不怪了。

這時二黑解開了纏在刀上的紅布,這幾乎是習慣動作了,半年來的經驗告訴他,有活兒幹了。

不久這個俘虜就被兩個士兵押入主營中了,大約過了一陣,裡面就吵鬧起來了,不過與平日不同的是二黑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二黑的心一緊,心想難不成剛才那個傢伙是個女的,雖然平日都聽說過那些山賊軍中都有些女兵女將,但被生擒回來的好像還是頭一回。

「難道這次要砍女人了,我還沒碰過女人呢……。」二黑不由得有點自言自語。

二黑雖然已一十八歲,但情竇還未初開,平日除了母親和周圍的大娘外,二黑很少接觸其他女性,雖然有時在街上碰到一些漂亮的女孩子會忍不住多看兩眼,但過後就忘得煙消雲散了。

他十六歲那年,父親就想幫他找個媳婦,可惜找了幾個都看不順眼,看得順眼的人家又嫌劊子手低俗,結果兩年過去了父親仍然是顆粒無收。

二黑雖然十多歲便開始練刀,平日也常常觀看父親行刑,但卻從沒看見父親殺過女犯,包括他自己上任後也沒殺過女犯,所以二黑心想殺女人跟殺男人是一樣的罷,之後便沒有多想了。

這時只聽見主營裡的大帥大喝一聲,營前的傳令兵向二黑示意,二黑便明白要「開工」了,便拿起刀走到「刑場」那兒。

說是刑場,其實只是主營前沒多遠的一塊空地,在軍營中算是一個臨時的刑場了。

二黑到位後便往主營方向看,只見帳幕打開,犯人要被押出來了,這些都二黑平日見慣的畫面了,可是接下來要出現的畫面卻令他的心差點從胸中蹦出來。

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瞬間出現在大家面前,那一刻,二黑一下喘不過氣來,好像時間突然停止了流動,臉一陣紅一陣紫,拿刀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發抖,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和那個女人。

那女人的皮膚很白,比肉鋪裡面的豬皮還白,兩顆黑黑的乳暈像兩把利劍似的插進他的眼睛,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老二」竟不自覺的硬了起來,在褲檔中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二黑嚇得連忙用手遮擋,生怕被別人看見。

這是二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雖然二黑在青春期時也幻想過女人的裸體,但當真如此近距離地目睹女人真實裸體時,他的大腦早已發暈並一片空白。

在他還沒有認真「鑒賞」這女人的裸體時,兩個士兵已將她押到離他只有一兩步的距離,二黑不由得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女人看了看二黑,竟對他笑了一下,說道:「小哥,可別手軟哦。」

「臭婆娘,死到臨頭還那麼多話。」押她的士兵罵了一句,便向前推了女人一下,那張笑臉從二黑面前消失了。

二黑的頭馬上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扭過背後,似乎要被女人吸了過去。

這時女人已經背對著他了。


這時二黑稍稍定了定神,貪婪地記憶著女人的背部畫面:

女人梳了個髻,脖子長長的,雙手被反綁著,兩隻手掌剛好擋住股溝,兩條長長的大腿,長著一雙玉足……

還沒記憶完畢,二黑就被傳令兵的喝聲打斷了。

這時只見那女人抬頭看了看天,然後大叫:「當家的,俺先走一步了!」

言罷便被押她的士兵按跪在地上了。

二黑這時雖然沒能看到她的正面,但從側面看得出女人的雙眼已經閉上了,並且伸長了脖子,一動不動地跪著。

二黑想不到女流中竟也有此漢子,比起某些還未上刑場就哭爹喊娘的男犯還要勇敢,心中不由得多了點敬佩。

二黑也許做夢都沒有想到殺女人比殺男人感覺要差這麼多,雖說是稍微回了點神,但全身的肌肉依然僵硬,握刀的手也哆嗦不斷,感覺這個身體不屬於自己似的,仿佛時間好像又再次停下來了。

二黑乘著斬令未下之前又認真地看了看那女人的後背,也許是戎馬生涯的緣故,她的肌肉比一般的少婦要結實,反綁著的雙手使背肌的線條顯得更誘人。

女人的脖子比較細長,至少比他之前所殺的男犯要細,白嫩的皮膚襯著讓人覺得特別的脆弱,要砍斷這樣的脖子應該是比男犯要簡單省力吧。

她採用了女人比較常用的跪姿,用臀部壓著小腿,用腳面貼著地,露出了一雙沾滿塵土的腳掌。

女人的手也長得很修長,但由於綁著手掌的繩子比較緊,女人手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有點美中不足。

不過最吸引二黑的還是之前看到那女人的胸部,剛才由於太過緊張,他竟沒認真去看。

二黑吞了一下口水,身位慢慢地向左移動,只見女人的左乳也如上升的太陽似的漸漸發圓。

當看到女人的乳頭時,二黑心跳又頓時加速,好不容易才軟下來的「老二」又硬了起來,腦袋裡充滿了各種幻想,一時之間二黑像靈魂出竅似的目光呆呆的盯著女人那半個乳房。

「斬!」

只聽得傳令兵一聲大喝,二黑的靈魂才重新回到他的軀體。

他深呼吸了一口,雙手握刀,對準女人的脖子便用力砍了下去。

女人的脖子真的很嬌嫩,刀鋒砍到她的頸骨上時好像沒有什麼障礙,感覺像切黃瓜一般,一瞬間刀身便掠過了女人的脖子。

只聽得「撲」的一聲,一顆頭便在滾到地面上了,大量的鮮血如箭般從女人脖腔中噴出,沒頭的光身子也慢慢地倒在地上,稍微抽搐一下就沒有再動了。

「結束了嗎?」二黑自言自語地說。

從女人從營中押出到跪在地上仿佛過了幾十年,而一刀下去後,時間似乎又回到了起點,跨度之大令二黑不敢相信行刑這麼快便結束了,他感到地面上那雪白的裸體變得越來越白,白得如此漂亮;

地面上的鮮血越來越紅,紅得如此美麗……。

「回去崗位吧。」

傳令兵的話又讓二黑從夢中回來了,這時他看見一個士兵將女人那顆鮮紅的頭顱放在一盤子上,這是拿給大帥看的,而屍體則不知什麼時候被取走了。

刑場只剩下一灘發黑的血。

二黑見罷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隨後一整天他的腦子裡都充滿了這個女人的皮和肉,尤其是那張笑臉和那一句:小哥,可別手軟哦……。

傍晚休息時,二黑那嚴重缺氧的大腦才慢慢地回復正常。

這個時候兵營到處有士兵三個群、五個一堆地小聲談論今天早上所發生的事。

對於長期在外的他們來說,觀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處刑是百年不逢一閏的事,當中有不少年輕的士兵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故此談論得特別興奮。

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就在他行刑不久後,女人的頭和裸體都被掛在轅門處示眾了。

二黑便慢慢走到轅門前,果然看到轅門上懸掛著一顆頭顱和一具無頭屍體,由於這裡是兵營,故沒有出現一大群士兵圍觀的情況。

二黑這時才仔細起觀察這個女人的正面。

女人的頭顯然是被清洗過了,臉上看不見有血跡,表情像湖水般平靜,這個女人大約二三十歲,算不上很漂亮,但也挺耐看,儘管臉皮和嘴唇已變成灰白色的。

而那無頭的屍體被綁著雙手掛在頭顱旁邊,隨著點風輕微地擺動著,感覺就像肉鋪裡掛著的豬肉一樣。

看得出女人的手臂和大腿都比一般的女人要健壯,腰部有幾條明顯的褶子,可能是有小肚子。

而雙乳則比較豐滿,由於雙手被掛起來,所以雙乳看上去顯得高大挺拔,兩顆黑黑的,銅錢般大小的乳頭在蒼白的裸體上格處的顯眼。

「幾個時辰前她還和我說過話呢……。」

二黑又自言自語起來,他有點不敢相信這女人的頭顱是他親手砍下來的。

「第一次吧?」

二黑的思維再一次被傳令兵打斷了。

「第一次?殺女犯人吧……?確實是第一次。」二黑緊張地說。

「哈,今天早上看到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了。你不用不好意思,其實今天周圍的士兵都看得面紅耳赤呢,估計他們今晚也可能興奮得睡不著覺。」

「殺女人時都要讓她們這樣……,光著身子死嗎?」

「如果是淩遲的話自然要剝光,你平日有在肉鋪中練習吧?

日後有機會你也要把這女人的肉當豬肉一樣一塊一塊地割下來。

如果是砍頭的話便要光著上身,只穿著條褲子,不過呢,犯下一般殺人罪的女人,若是老爺開恩也可允許她們和著囚衣受刑。

像今天這樣全剝光的則主要是針對一些罪孽較重但卻不至於淩遲的犯婦人,我們這裡死刑並不算多,對婦人來說脫光了斬首是僅次於淩遲的死刑了。」

二黑聽了傳令兵的話覺得十分新鮮,便說:「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爹從沒對我說過這些,我自己也沒見過。」

「不奇怪,像我們這裡女犯人並不多,被處死的就更少了,不過這一兩年確實也沒公開處決過女犯人,今天算是頭回了。你爹也許嫌你還小,遲些也許會跟你說的。」

「讓她們光著身子不羞死啊?」

「那也是活該,女人之家不好好待在家中,偏要幹些殺人勾當,怎樣殺她們都不過份。」

「那她是什麼人啊?」二黑指了指那女人的屍體。

「哦,她就是最近和我們作對的山賊頭子的老婆,別看是個女人,很能打呢,今天好不容易才把她抓住,在營房中問話時幾句話就激怒了大帥,結果他馬上下令剝光她的衣褲,推出營房就地斬決。」

「是想讓她羞死嗎?不過我看她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唉,像她這種女人怎麼會有羞恥感呢,說不定她在山上時就常常光著身子見人,與賊頭們天天鬼混呢。老實說,我有點懷疑她激怒大帥是故意的,以她這種身份若押回城中的話鐵定是淩遲處死,真便宜她了。」

「那我爹殺過女犯嗎?」二黑繼續問道。

「哈哈,怎麼會沒有?可能那時你還沒出生,要麼就還小,砍頭淩遲都幹過了。不信你自己去問問他,你爹在這裡算是有點名氣的了,你回去把這事告訴他保管嚇他一跳。」

「我今天才知道殺女犯人有這麼多事呢,不過看到這些光著身子的女人還真有點捨不得下手,砍頭還好點,實在忍不住的話閉著眼睛一刀下去就好了,但淩遲的話就比較麻煩,時間太長,說不定到時手一發抖這碗飯我就不用吃了。」

「還有更多的呢,你以後慢慢就會知道的。你今天是第一次,難免有這種想法,只要你再多看幾次女人的鮮血說不定會喜歡這種砍斷女人脖子時的快感。至於淩遲你也少瞎操心,你不是已經淩遲過男犯人了嗎?依樣畫葫蘆就好了,我告訴你,只要你把女人的兩個奶子割下來,其它的就與男犯一樣了。」

「不過『老二』那兒……。」

二黑話未說完,只聽得幾聲竹棒敲擊的聲音,傳令兵聽罷便連忙說:「好啦好啦,要回營房了,你要問到時就問你爹好了,不過最好還是要自己去體會,這城裡面一年半載也殺不了半個女犯,所以到時你要抓緊『鍛煉』的機會。」

從那天開始他一直在極力回味第一次被那個裸體女人強烈吸引並被震撼的感受,儘管那個曾讓他靈魂出竅的裸體早已成了野狗們的晚餐,但那雪白的肌膚依然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當中;

儘管那顆美麗的頭顱已被丟到山賊的屍堆中一起燒成了灰,但那句「小哥,可別手軟哦」卻天天在耳邊響起,自此二黑陷入莫名的失落之中,直到他碰上第二個要被處死的女犯人……。



第二節:壓寨夫人



「咚咚咚……!」一陣嘈雜的戰鼓聲將還在睡夢中的二黑吵醒了。

「不是已經打完仗了嗎?怎麼……?」二黑惺惺忪忪地說。

「哦,天原來已經亮了啊……。」

這時二黑已走出營房,但很奇怪,周圍竟看不到一個人,正在納悶中,只見一隊士兵押著幾個白花花的東西走來,定眼一看,全身的血立馬往腦上衝,原來是幾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怎麼回事?又來了幾個??」

二黑揉了揉眼睛,疑心自己眼花,睜開眼睛一看,那幾個女人已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了,細心一看,一共有八個,雙手被反綁著,一字形地排開,都是雪白的皮膚,渾圓的雙乳,細長的脖子……。

「好像在那兒見過,啊!這不就是……。」

只見其中一個女人的相貌和半個月前被自己砍了腦袋的女人一模一樣,更令他吃驚的是其餘那幾個女人也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簡直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倒出來似的。

「難道她有八胞胎姐妹??」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突然聽見一聲「準備!」

那八個女人背後的士兵馬上將她們按跪在地。

「斬!」

話音剛落,只見面前八道寒光一閃,女人們的頭立刻像皮球那樣「劈劈啪啪」地掉到地上,那群雪白的身軀像肉鋪裡面待宰的豬似的倒在了一堆,紅得發黑的鮮血流了一地,把那八顆頭染得通紅。

二黑正想前去問士兵究竟發生何事時,只見那八顆鮮紅的臉突然笑著對他說:「小哥,可別手軟哦。」

「啊呀!!!」

二黑嚇得大叫,從床上彈了起來,他摸了摸滿頭的大汗,再看了看周圍,這才發現原來是南柯一夢。

自從那次剿匪結束後,二黑又回到城中做劊子手了,儘管他的「第一次」已過去半個多月了,但他仍無法忘記那女人,總覺得缺少點了什麼。

「幸好你娘回娘家去了。」

二黑他爹一邊穿衣一邊對二黑說:「不然聽見你在半夜亂叫非得嚇死不可,不就是砍了個光屁股的女人嗎?立馬就變得傻裡傻氣的了,要知道府裡面的大人們很欣賞你呢,要是那天讓他們看到你這副德性你還用不用混了?」

二黑聽了有點不好意思,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唉,這也要怪爹不好,沒給你早點找個媳婦,要是能讓你早點見識一下女人你就不會那麼手足無措了。本來爹想等有女犯要處決時就讓你開個葷的,沒想老天爺倒早掉塊肉給你嚐了。」

「爹殺過女犯吧?」二黑問道。

「這個還用問嗎?你老子我在這裡耍刀已經二十多年了,什麼樣的女人沒殺過。

不過話說回來,爹雖然是和你娘成親後才開始殺女犯的,不過第一次見到光著膀子的女犯還真有點緊張,但就不會像你這樣失魂落魄到現在。

我們這裡要殺的女犯人不算多,一年下來大概只有兩三個,而且還不一定輪得到你,就算是輪到你,那女人也不一定是光著屁股受刑的。

不過多的時候一年也試過有四五個,倒是這兩年都是打打板子的,你小子好福氣,年頭就砍了一個光屁股的娘們。」

二黑聽了臉又漲個通紅了:「爹,不要再說了,不過您老放心,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兒啊,俺們當劊子的一上刑場就要六親不認,哪怕你老子犯了法上了刑場你也要下手。你刀法不錯,只要能狠下心來,你就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劊子了。」

「我還不是真正的劊子手嗎?」

二黑回想起這兩年來的行刑紀錄,不管是別人和自己都很滿意啊,難道就因為沒殺過女人嗎?

就因為老爹這句話,二黑這幾天在衙門當值都無精打采的,心想什麼時候再來個女犯讓父親對他刮目相看。

也許正如他老爹所說,二黑這年頭好福氣,竟夢想成真了。

兩天後,二黑從他爹那兒得知,明天要處決一名女犯,而且還是淩遲處死,二黑雖說想快點找個女犯試刀,但真來的時候不由得又有點緊張了。

「這女人犯了什麼事啊?」二黑問。

「你之前不是隨大帥去剿那賊寇嗎?那女人便是他老婆。」

「什麼?怎麼可能,我半個月前殺的那女人好像就是他老婆啊。」

「你在軍營這麼久什麼都不知道嗎?這傢伙有三個小老婆,有兩個戰死了,一個被你砍了,現在這個是大老婆,壓寨夫人。那時讓她給逃了,昨天才抓到的。啐!這廝賊頭真他媽的有福,死了也值了!」

二黑臉這下子又紅到耳根了,自從他砍了那女人以後,在軍營中一直精神仿佛,腦子裡就裝著那個女人,除了工作以外其餘的事他是絲毫不關心。

「是讓我來行刑嗎?」二黑問。

「那當然了,爹還特意向大人申請了呢,就是想讓你小子練練刀,淩遲對你來說不是問題,主要是今天晚上要做的工作。」

「晚上的工作?」

「等你吃完晚飯再告訴你。」

只見老爸鬼魅般的笑了一下,二黑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二黑又過了一天精神仿佛的日子,不同的是這次是因為老爸所賣的關子。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老爸神秘兮兮的領他到了刑房那裡。

刑房就是專門用於拷問犯人和擺放刑具的地方,他正思量到這兒來幹什麼時,老爹打開了刑房裡的一間小房子,用手往裡面指了指。

這小房子本是獄卒臨時休息的地方,二黑順著方嚮往裡面一看,心臟馬上像被繩子勒緊了似的,只見裡面燈火通明,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大字形的躺在床上,手腳都被鐵鐐固定在床邊。

二黑還沒等看清楚立刻就把頭縮了回來。

「這……,在這裡行刑嗎?」二黑嘴巴幾乎要打結了。

父親看了他這個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地答道:「傻瓜,行刑是明天的事,今天晚上是讓你嚐嚐鮮的。」

「嚐鮮?」

「別裝傻了,就是你將來娶媳婦的時候要幹的事,你看你的『老二』都硬起來了。」

二黑聽罷連忙捂住那已經充滿了血的命根子,回想起在軍營時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時也有這樣的反應,他有點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這不會犯奸罪嗎?」

「對民婦的便算,奸這種犯了罪的女人,千人踩萬人騎也不犯王法,不妨告訴你,你老子我和你那些前輩以往都幹過不少這種女犯了,反正她們都要身首異處,死前讓我們享用享用說不定還可積點德呢。

再說和那些七姑八姨的大老爺比起來我們吃點野味又算得了什麼?

說回來,你小子好福氣,以往都是我們幾哥倆輪著來的,你老子我花了不知多少口水才說服他們今晚這娘們就讓你一個人享用,福氣了你……。」

「等一下,你說這女犯是那匪首的大老婆,她今年多大啊?」

「三十多歲吧。是大了點,不過你放心,這娘們保養得挺不錯,我想不會比你之前砍的那個差,你老子我不會害你的,再說,這個你不搞下次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看見二黑還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他老爹說:「好啦不說啦,快點進去,路邊的小狗都曉得幹那檔事,你向來都很聰明,知道該做些什麼了,進去。」

二黑就這樣被他老子推了進去,只聽得門一關,接著一上鎖聲,二黑知道今晚是「難逃一劫」了。

房子裡點滿了燈,不用說是老爹幹的「好事」了,不過這樣他就可以借著燈光好好地「欣賞」。

那女人的皮膚也很白,看上去有點胖,但腰部的曲線比較圓滑柔和,而且看得出手腳都挺壯實的。

她的那雙乳房很大,由於是躺在床上,看上去就像兩塊又圓又厚的燒餅攤在胸前。

乳暈的面積也比之前那個女人要大,兩顆乳頭像兩粒豎著的黃豆,看上去母性十足。

陰毛長得比較濃密,但由於他的雙腳被分著固定,故此女人的陰部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這也是二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處,本來就亂撞的心便跳得更快了。

再看看女人的臉,和她那位「姐妹」一樣,雖不算國色天香,但標緻的五官看上去也挺漂亮。

不知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女人的臉皮看上看相當嫩滑,再整一個看完全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倒像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確實是一個令人心動的美妙裸體。

女人的眼睛一直閉著,可能聽到有人進來了,慢慢地睜開雙眼,看了看二黑便問道:「你是誰?」

二黑正在入神地欣賞著,聽見女人的問話才回過神來,答道:「我是行刑劊子,明天送妳上路的人。」

女人稍打量了一下二黑,又問:「你今年幾歲了?」

「今年剛好一十八歲。」二黑爽快地答道。

「什麼?呸!這官府也太欺負人了,居然找個毛頭小子來幫老娘割肉,是拿我來當練刀的豬肉嗎?呸!老娘做鬼都不放過你們!」

二黑聽罷當場便來氣了,對著女人便罵道:「妳這娘們不要看不起人,什麼毛頭小子,老子替犯人砍腦袋割肉時妳還是個黃毛丫頭呢!不妨告訴妳,半個月前妳那姐妹的腦袋就是被我砍掉的,明天保證一刀一塊肉,絕無半點拖拉,否則老子從此不吃這行飯!」

那女人一聽當場笑道:「哈哈,那小賤貨的頭原來是被你砍掉的啊,聽你這口氣你是上過她了,是嗎?那賤貨是不是讓你神魂顛倒呢?」

二黑聽罷,氣立馬下來了,臉有點漲紅,「那倒沒……,她一被抓來就被大帥判斬了。」

「是嗎?真可惜呢,這騷貨以前最得當家的寵愛,後來當家的聽探子說她連頭帶身都掛在軍營裡示眾,足足哭了三天三夜呢?之後又昏了頭的亂指揮,不然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副田地。」

那女人嘆了口氣後看了看二黑,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裸體,便笑著說:「小哥,看你這樣子還沒上過女人吧?」

二黑的臉立刻變成了紅番茄,不服輸的說道:「是沒……,誰說的?我……。」

看見二黑話不成話的樣子,女人不由得「噗哧」的笑了一下。

「老娘雖說比你大得多,不過我這身肉可不是白長的,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你第一次能上我這樣的身體真的是老祖宗修來的福了,再說老娘也想嚐嚐你這童身的滋味,上來嘛。」

二黑從進來見到這個女人的裸體到現在,全身一直如火燒一般,心中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在身體裡到處亂撞,正不知從何從爆發,這下子被這女人一挑逗,這股衝動隨即破身而出,再也控制不住了。

只見他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的布料脫個精光,狼一般的撲到女人的身上,如鋼棒般的命根子狠命的插進了女人兩腿之間。

「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女人發出了一聲呻吟,二黑的大腦像已失去了理智,雙手在女人的身體上到處亂摸。

隨著二黑的抽動,那女人的身體也一挺一挺的,那雙碩大的乳房也一上一下地亂抖,二黑心中又一陣興奮,雙手馬上就落到了她的乳房上面,不斷地揉弄著,猶如搓麵團一般,二黑的拇指也不停地玩弄著她那黃豆般的乳頭。

這時他越來越興奮,有點欲仙欲死。

迷糊之中,半個月前他處斬那女人的畫面再次一幕幕地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當他看到畫面中女人的頭被他砍掉時,馬上他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命根子處噴湧而出,就像是從她脖腔中噴出的鮮血一樣。

當那女人的鮮血噴完時,二黑心中的那股衝動早已無影無蹤,只覺得四肢無力,就像那沒頭的光身子那樣軟攤了下來,不同的是他不是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而是倒在那溫暖舒服的肉體上。

他的頭枕在那雙碩大的乳房中間,感覺就像回到媽媽的懷抱一樣,甜甜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二黑惺惺忪忪的醒了過來,兩隻眼睛一睜開就看見一隻巨大的奶子,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是躺在女人身上睡著的,於是馬上爬了起來,坐到了床邊。

「醒了嗎?你挺能睡的嘛,倒是苦害了老娘。」那女人說道。

二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說:「幹完感覺有點睏,害妳睡不了吧?」

女人嘆了口氣說:「沒關係,就算你不壓上來我也睡不著,畢竟再過幾個時辰老娘就要死了。」

「現在幾更天了?」二黑問道。

「五更了,外面剛打的鑼。話說回來,小哥你挺不錯的嘛,年輕就是不一樣,我那當家的都比不上你了。」

「是嗎?那倒是過獎了……。」

女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二黑答道:「我叫二黑,妳呢?」

「我叫飄紅。」

「飄紅啊,這名字不錯……。」

二黑自從在軍營中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裸體後,心中好像時常有塊石頭掛著,總覺得缺了些什麼,今天他終於知道了,當那股熱流從身體中釋放時,他感覺到整個人都得到了解脫。

「做山賊的女人都不怕死的嗎?妳那位姐妹臨刑前毫無懼色,比城裡那些小偷盜賊強得多了,妳也是啊,明知要被淩遲了,還可以談笑風生。」二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死?我們早就死過了!」

女人喊道:「我小時候在村裡,有一頓沒一頓的,收成好時被那些狗官搶得幾乎一粒不剩,收成不好還要照數收糧,沒有就搶家裡東西,爹媽都被官差活活地打死,不做山賊,我早就餓死了。

誰都知道做了山賊就等於一隻腳踏進閻王殿,死只是遲早的事,但我們沒死之前就可以過著天天大魚大肉的生活,比那些活活餓死的人強得多了,多活一天就多享一天的福,像你們這種吃官糧的怎會知道這些。」

二黑聽罷有點生氣了:「那妳們搶劫不也會令其村人們餓死嗎?妳們這麼恨貪官又不見妳們去替天行道,殺的都是手無寸鐵的村民,分明是藉口。再說,妳們這些女人光著屁股見人也不感到羞愧,分明就是淫婦!」

「喲喲,小哥可別亂說哦,請問這衣服是誰幫我們脫的?又是誰把我綁在床上的?要不是你們這些官老爺色心重難道我們上刑場時還主動把衣服脫了不成?」

二黑這下子倒啞了口,無言可對。

女人接著說:「你說我們是淫婦這倒也沒說錯,像我們這種沒有明天的人,何必像那些普通女人那樣拘束,老娘沒讀過書,倒也知道有句『食色性也』,小哥剛才不是挺享受的嗎?每天都過著神仙般的日子該有多好,只可惜老娘不能一刀斷頭痛痛快快地走……。」

女人說罷又嘆了口氣,二黑倒起了點「惻隱」之心。

「放心好了,明天我會讓妳少受點苦,畢竟因為妳,我再也不是小孩童了。」二黑邊說邊用手摸女人的身體。

「你幹什麼?」女人問。

「我看看妳身上的紋路,行刑時好下刀。」

「你可真體貼,看你年紀小小好像功夫還不錯哩。」

「這當然。」

二黑有點得意地說:「我小時候就開始跟我爹在肉鋪裡練刀功,練得一手好快刀,在城中行刑也有一段時間了。

說實在的,妳的皮膚很滑,肉也長得挺不錯,一點都不像三十多歲的人,看來妳的日子還過得蠻不錯的,難怪死也要當壓寨夫人了。」

「是啊,只可惜這身好肉就快要餵野狗了。」

「是有點可惜,不過這也算是一種懲罰吧……。」

這時二黑剛好摸到了她的乳房,心裡「撲咚」了一下,那一股無名的衝動又出現了,於是他不停地撫摸女人那雙豐滿而又嫩滑的奶子,目光盯著那誘人的乳頭。

女人也感覺到陣陣快感,她知道淩遲時頭兩刀便要割去女人的雙乳,便對二黑說:「小兄弟,要摸便抓緊時間,不然就沒機會了,割的時候也要切得好看點,別糟蹋了……。」

「是啊,確實是可惜,便宜了那些野狗。」

二黑看著那幾個時辰後便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美妙裸體,他決定抓緊機會多享受一下,想罷便又趴到女人的身上。

女人說:「你又要來啊?天快要亮了,到時行刑時可別沒力氣。」

「這妳放心。」

二黑一邊發力一邊說:「俺有的是力氣,再多來兩次都沒問題,俺以後要是討媳婦,一定要找個身材和妳一樣的,否則老子就不娶了。」

女人聽罷不禁哈哈大笑。




第三節:淩遲



辰時,按慣例當天午時三刻要處決的犯人現在就要進行準備工作了。

那位赤身裸體的壓寨夫人被戴上手鐐腳鐐,由監婆帶到監房中,幫她抹身子盤頭髮。

由於行的是淩遲刑,所以監婆找來剃刀,將女人的腋毛和陰毛刮得乾乾淨淨。

整個過程她都顯得相當合作,並沒有作出掙扎或過激的行為。

之後又為她送上「最後的早餐」,女人和二黑相處時雖顯得視死如歸,但此時卻沒心情吃下食物,只是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稍稍停了一會,她才對二黑點了點頭。

二黑和兩個監婆便將她帶到刑車那兒,解下了她的鐐扣,讓她的背貼緊刑車上的圓形木柱上,再將其雙手反剪,綁在柱後面,脖子也貼緊柱子綁好。

為了行刑的方便,同時也為了羞辱女犯,二黑將女人的雙腿分開,把兩隻腳的弓部貼在柱子的左右兩邊綁好。

雖看似簡單,但只要綁得結實犯人是動彈不得的。

完工後,二黑手拿大刀上了刑車,站在女人旁邊,這算是一種預防措施,一旦現出現劫囚或犯人逃脫,負責押送的劊子手便可立即解決犯人。

巳時,刑車正式從大牢中押出,開始遊街。

隨行的差役們已經好久沒見過處決女犯了,而且這次還是淩遲,不由得興奮不已,押送中時不時地將目光落在壓寨夫人那豐滿白淨的裸體中。

反而二黑倒一直眼望前方,他要慢慢地進入狀態了,上了刑場不管犯人是誰,在劊子手的眼中只能是一塊肉。

由於人們早已從告示中得知今天要淩遲女犯,因此在大街中早已人山人海,像過節一樣,衙門裡的差役幾乎全部出動用於維持秩序。

女人見狀便笑著說:「老娘真有福,有這麼多人為我送行,真是死也甘心了。」

儘管周圍的群眾各種各樣的聲音亂成一團,但站在她旁邊的二黑還是能聽到她的說話,便答道:「那是自然的,這裡已有兩年多沒殺過女犯了,更何況還是光著身子遊街,我想今天刑場這邊也會很熱鬧。」

「小哥,這麼多人看著,到時可別出糗哦。」

「還是擔心妳自己吧,到時可別殺豬般叫,以前我剮過一土匪,哇哇的亂叫,吵到我耳朵都快聾了。」

女人聽罷哈哈大笑,之後就再沒說話了。

午時,伴隨著人們的喝采和議論聲,二黑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刑場,在刑場上,監斬官和他的助手--

他爹已經在等他們了。

果如二黑所說,刑場周圍人山人海,春節花燈都未曾招來過這麼多的人,看來淩遲女犯才是他們心中的頭等大節。

二黑老爹對兒子昨晚的「表現」相當滿意,一見他來了便堆起笑臉走了過來,一邊稱讚兒子,一邊幫他將刑車推往刑場中央。

刑場中央早已準備好淩遲用的刀具和肉案,隨時可以開始行刑了。

犯人到位後,監斬官便宣讀了犯人的罪狀和判犯人於午時三刻執行淩遲一百二十刀之刑,然後就是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

那時淩遲刑發明出來的時間不是很長,當時刑法中明文規定淩遲的刀數為一百二十刀,儘管和幾百年後三千多刀,每刀只割銅錢一小片相比是小巫見大巫,但在當時來說已是相當殘酷的一種死刑了。

二黑看了看女人,只見女人閉著雙眼一言不發,嘴唇微微有點抖動,雪白的皮膚這時好像變得更白了。

這也許是恐懼的緣故,畢竟一個人膽子再大,將死之際心靈的深處還是會本能地產生恐懼的。

圍觀者們的聲音也開始越變越小了,好像在等待一個重大的歷史時刻似的。

「午時三刻到!」

一句震天的響聲打破了刑場的寂靜,人群又開始騷動起來了。

二黑右手拿起淩遲刀,左手抓住了女人的右乳。

女人的眉頭皺了一下,知道馬上要發生的事了,她咬住了嘴唇,微微的點了下頭。

二黑揉了一下她那富有彈性的右乳,然後向上一提,右手握緊刀,迅速的往上一送,女人的右乳已被割了下來。

二黑手裡像拿著一塊碩大的血紅豆腐,二黑把乳房往肉案上一放,手馬上又放到了女人的左乳上。

寒光一閃,左乳又落在手中了,整個過程如閃電般快,周圍的人還沒看清楚是什麼回事,就看見女人的胸前只剩下兩個大血窟窿了,鮮紅的血不斷地往外冒。

女人的右乳被割掉時也只是感到胸前一涼,直到左乳被割掉後才開始感覺到劇痛,痛得頭不由得往後撞到柱子上,但她仍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二黑深呼吸了一下,馬上開始割女人右臂上的肉了。

由於刀數只有一百二十刀,因此刀法熟練的話很快便完工了,二黑答應過女人要讓她少受點苦,於是他運刀如風,爭取早點結束,幾下工夫,女人右臂上的幾塊主要的肌肉已經整整齊齊地擺放在肉案上了。

這位壓寨夫人雖微微有點發胖,但畢竟是習武之人,身上的肌肉相當的結實,每快肉之間的紋路特別清晰,故二黑割起來也得心應手。

半晌後,女人的兩條胳膊上就只剩下一些零碎的肉包著骨頭了。

接下來開始割生殖器,私處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陰唇和陰蒂被割下時女人只覺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全身一挺,幾乎要失聲慘叫。

好在她意志堅強,拚命咬牙忍痛,最終也沒叫出聲來。

輪到大腿了,看著女人那雙健美修長的大腿,二黑不禁說了聲可惜,然後又運起刀將她兩條大腿上的肌肉逐快逐快地割下來,整整齊齊地擺在肉案上。

雖說二黑已使用了最快的速度,但淩遲畢竟是花時間的活兒,連續不斷的下刀使女人痛得死去活來,那顆慘白的頭不停地左右搖晃,豆大的汗如雨般落下,嘴唇早已被咬破,殷紅的血不斷的從嘴角處流下,但她仍死命地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似乎想讓人們知道她是一個女中豪傑。

很快地二黑在觀眾們瘋狂的喝采聲中完成了對大腿的零割,隨著肉案上新鮮的肉塊不斷增加,整個肉案也被染成鮮紅色,連案邊也不斷地流出鮮血。

馬上就要剮後背了,二黑看了看女人的臉,只見她的臉早已慘白,和死人已沒什麼區別了,連呼吸都有點兒微弱了,汗似乎也流盡了,下唇幾乎被咬爛了,嘴角處流出的血也開始凝固了。

眼淚像失控似的從半睜半閉的眼睛裡奪眶而出,也許是太痛苦了,也許是在後悔,後悔為何不像她另外那幾位姐妹那樣,要麼戰死,要麼被砍頭,自己卻要受這種地獄般的苦難……。

二黑安慰了她一句:「馬上就完了。」

女人沒有反應,也許早已聽不見了。

二黑他爹一邊感嘆兒子出刀之快,一邊鬆開綁在女人手腳上的繩子,將她轉了個身固定好。

在眾人還沒欣賞完她那豐美的背肌時,二黑那如風的刀已將她背部的皮肉一條條地割下,沒欣賞完背部那就欣賞臀部吧,眾人的眼光剛從女人的後背落到屁股上時,女人雙股的兩塊肥美的肉早已被擺在肉案上了,惱得眾人們由稱讚轉為漫了。

「一」,「二」,……,「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幫二黑數刀數的差役的口部差點便要抽筋了,他覺得自己不是在數數,而是在讀繞口令。

只見女人又被反了個身來,終於進入到最後階段了,二黑迅速割開她的肚皮,將她的內臟逐件逐件地取出,然後再將腹部的皮肉全部割下來,露出那顆血紅的,仍在微弱跳動的心臟。

二黑到這裡停了一下,他要讓監斬官和眾人看到,犯人仍然是活著的。

「好好去吧,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

二黑說罷手起一刀,女人的頭馬上激烈地晃動了一下,雙眼瞪得渾圓,然後那頭便慢慢地垂了下來,只見那顆血淋淋的心臟已被齊根的割了下來並放在肉案上,此時那顆心還在肉案上微微地跳動著。

「一百二十!」

那位報數的差役終於鬆了口氣,還不到半個時辰,二黑就已經完美地割完一百二十刀了,眾人也被他那閃電般的快刀所折服,紛紛鼓掌喝起采來,但又覺得這麼快便結束太不過癮,讚歎之餘也抱怨了幾句。

二黑的老爹也在旁邊笑著點頭,他拍著二黑的肩頭說:「好小子,等會爹搞好酒好菜獎勵一下你。」

二黑托起女人的頭,女人的面容由於痛苦痙攣得相當難看,不過二黑十分佩服她,整個過程她竟可不吱半句聲,真不愧是女中丈夫。

二黑輕輕地合上了她那圓瞪的雙眼,接著一手抓住她的髮髻,一刀割下了她的頭,將她的頭高高的舉起向眾人示意,之後放在盤子上,呈上監斬官處。

監斬官用朱筆在女人的額頭處點了一點,以示驗迄,然後差役取過人頭,將其懸掛在牌樓上示眾。

這次行刑就算是結束了。

二黑這時感覺到有點累,沒等差役們清完場便謝過監斬官便獨自一人退下了。

二黑回到衙門差役房中,換過了衣服,洗了個澡便倒在自己的休息小房裡呼呼的睡了,這一天對他來說並沒有過得相當漫長,一切都感覺到那麼自然,也許是他已經習慣了女人的裸體吧,儘管那兩個女人的裸體美妙得讓人難忘……。

酉時,二黑才慢慢地醒了過來,自從他將「第一次」獻給了那位壓寨夫人後,很久沒睡得這麼好了,軍營的那一幕再也沒有出現在睡夢中。
二黑伸了個懶腰,感覺到整個人都脫胎換骨,笑臉女人的頭顱,壓寨夫人的肉,她們的鮮血似乎成為了二黑「成人禮」上的祭品了。

正在感嘆之中的二黑突然聞到了一股濃香的滷肉味,肚子馬上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這時他才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沒東西下肚了。

他連忙走出房子,看見他爹正坐在小廳中,桌子上擺著一碗湯和一盤正冒著熱氣的滷肉。

「呵,小子,你可睡醒了,肚子餓了吧?來來來,這是廚房特意為你滷的肉,快來嚐嚐。」

二黑一見立刻精神百倍,倦意全無,一坐上去就抄起筷子,嘩啦嘩啦地吃了起來。

他感覺到這滷肉比平日吃的特別鮮美可口,連那碗肉湯也比往日的鮮甜,可能是太餓的緣故罷,於是沒想這麼多,吃了兩大塊滷肉,喝了幾口肉湯,馬上感覺到力氣都回來了。

二黑正想夾裡面的一塊帶豬皮的肥肉吃時,突然覺得這豬皮好像有點特別,只見這醬紫色的豬皮上有一圓圓的一塊,顯得比周圍的黑,再細心看看這圓圓的中間有一小黃豆似的東西微微地凸起。

二黑納悶起來了,豬皮上怎會有這東西,而且好像在那裡見過……。

他老子看見二黑滿臉疑惑的樣子不禁大笑,說:「還沒看出是什麼東西?這是女人的奶子。」

二黑一聽,差點沒暈過去,認真一看,果然就是女人的乳房,他頓時覺得渾身發抖,指了指那幾塊滷肉,「這……,這些是……?」

「是女人的大腿肉,還有邊上的半塊心就是女人的心,那碗肉湯就是用女人的骨和碎肉熬的。」

二黑聽罷當場覺得地轉天旋,「爹……,你……你殺人了??」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這女人就是你早上割得十分痛快的那個壓寨夫人啊。自己割下來的東西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二黑頓時覺得胃口全無,甚至有點想吐,「爹,這此東西不是應該在刑後丟到荒野中的嗎?怎麼可以……。」

「實話告訴你吧,平日我們淩遲犯人,見那肉好的,都會拿點回來下酒的,你也看得出來吧,這女人的肉肥美得很,丟到山溝裡餵畜生不浪費了,還不如讓我們好好品嚐品嚐。」

「吃人肉不犯王法嗎?」

「所以才得在這裡吃啊,多教你點東西吧,吃人肉可以壯膽,吃女人肉還可以壯陽呢,那些山賊平日抓到些來往客商,他們的心啊,大腿啊都成了賊男女們的下酒菜了,吃人肉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難怪他們的膽子這麼大啊……。」

二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不過我來這麼久都沒見你們吃過人肉啊,不是也有幾個賊被淩遲了嗎?」

「剛才不說了嗎?肉好的才拿回來,這兩年淩遲過兩三個賊頭不是腦滿腸肥,便是骨瘦如柴,有啥吃頭,所以話說回來,我們這也不是經常吃人肉,一年有個三回就算多了。」

「大人們知道不?」

「知道,我們吃的又不是良民,吃的都是有罪之人,所以不算犯王法,只要不讓外面的人知道就行了。」

「既然不犯王法怕什麼讓外面的人知道?」

「一來嘛,傳出去衙門有人吃人肉,知府大人臉上不好看;二來嘛,……,你這小子怎這麼多問題?總之聽爹說就沒錯了!」

二黑見老子有點生氣了,就轉移了一下問題。

「那行斬刑的犯人也有肉不錯的啊,怎不拿回來吃呢?」

「砍頭的要曝屍示眾三天嘛,再好的肉都要臭掉了,雖然也有些是行刑後直接運到亂葬崗,但畢竟太顯眼了,不好偷偷拿回來,頂多見肉好的,便在大腿上割幾塊肉,女的多割兩個奶子便罷了。小子,你入行還不算長,有些東西日後你慢慢就會碰到的,多學著點吧。」

短短的一頓「飯」,二黑像是進了學堂似的,突然覺得自己學會了很多東西,肚子好像也沒這麼噁心了,但心裡始終有點彆扭。

他突然「靈機一動」對父親說:「爹,你還沒吃吧?這麼好的東西兒子不能一人獨享,您也來幾口吧。」

「乖孩子,爹和你那些前輩們早就吃過了,不然還會只剩這麼點東西給你?這一個奶子還是你老子我好不容易才保得一整個給你,另外那個早就被分著吃了,不要浪費我的一片苦心啊,快吃吧。」

看著盤子裡那肥美的「奶子」,二黑吞了一下口水,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拿起了筷子大快朵頤了一頓,一邊大嚼一邊自我安慰地想:這樣也好,至少她的肉不用去餵狗了……。


吃過「祭肉」的二黑,今後在面對刑場上的女犯時再也沒有當初的那一份男人本能對女人的憐愛之心,哪怕是一個赤身裸體的漂亮少女,對二黑來說,女犯那玫瑰紅般的鮮血比起她們的乳房和相貌更誘人。

從此衙門裡又誕生了一位吃人不吐骨頭的劊子手。



第四節:母夜叉



刑場,此時正刮著陣陣秋風,午時烈日當空的夏季已經過去了,天變得陰沉沉的,為陰魂遍佈的刑場增添了一份肅殺的氣氛。

但這一切絲毫沒有影響到圍觀者們的熱情,刑場周圍裡三層外三層的站滿了人。

在這個城鎮裡只有一個節日是比春節還要熱鬧的,那就是處決女犯,尤其是光著膀子的女犯。

在刑場的正中央跪著一個赤身裸體的肥胖女人,綽號母夜叉,曾是一支山賊旗下的女劊子手,不少來往客商、官員、敵對的山賊以及「家賊」都死在她的屠刀之下。

幾個月前這支山賊被官府剿滅,大部份的山賊已戰死,做了俘虜的也先後地在刑場上被處決,雖然她殺人如麻,但考慮到她的「特殊用途」,故沒被判淩遲處死,而是判了個裸體斬首。

何謂「特殊用途」?

原來官府近三年來的剿匪行動成效顯著,多個山頭均被消滅,現在官府正計畫去進攻下一個,故打算用母夜叉的人頭和鮮血來祭旗。

按當地的規矩,用於祭旗的人頭必須是要從活人脖子上砍下來的才算數,故才沒有判其淩遲之刑。

至於裸體斬首則起了個雙重效果;

一方面是同樣依據當地的規矩,用來當祭品的人必須要和畜生一樣一絲不掛方顯得虔誠。

而另一方面又可以侮辱女犯,一舉兩得。

可能是因為極少外出作戰,母夜叉的身材仍保養得珠圓玉潤。

她雖長得肥胖但並非癡肥,四肢看得出相當雄渾有力,尤其是那雙被緊緊反綁著的雙手的肌肉更顯得層次分明。

一雙渾圓的乳房高高的挺立在胸前,母性十足的乳暈看上去特別的誘人,秋風吹過時,一對乳頭受冷變硬,長長地向前突出,整個看上去活像一頭待宰的母豬。

儘管母夜叉不是什麼妙齡少女,但畢竟是全裸斬首,仍然吸引了大量的男觀眾。


站在她身後的劊子手正是二黑,這天距離他第一次斬決女犯已經三年。

經歷過「第一次」洗禮的他已成為一個真正的劊子手了。

這三年來被他砍下的頭顱(包括淩遲後割下的)已有一百多顆,其中有三十多顆是女犯。

由於過去日子還算太平,城中被處決的犯人不多,女犯更是少得可憐,他父親和他的前輩們剛出道三年所殺的女犯也比不上他的零頭。

也許是斬殺了太多女犯的緣故,女犯的裸體早已不能令他臉紅耳赤了,對他而言只不過是一塊肉而已。

強姦女犯對他來說不過是免費召妓;

割女犯的肉不過是在肉鋪中宰豬;

吃女犯的肉不過是品嚐口感不同的豬肉而已。

至於砍女犯的頭對他來說更像吃飯一樣平常。

一來他已經看慣了女犯的裸體,二來一些相貌身材平平的女犯實在難令他感到興奮。

有一次他淩遲一個女犯,那個「三角形」身材的中年女人的裸體本已令他厭惡,再加上那哭喪的嘴臉更令他氣憤,行刑過程中故意連割帶撕,痛得那女人足足嚎叫了一個時辰。

昨晚母夜叉被知府正式判了斬首刑後立刻就被押入審問房中,獄卒們照例脫光了她的衣褲然後綁在床上。

按牢中不成文的規矩,要讓處決犯人的劊子手先享用,故儘管面對赤條條的女人老二早已勃起,但也不得不過去招呼二黑過來。

二黑雖年紀輕輕,但那淩厲的刀法早已聞名城中,故一些比較重要的行刑知府都會安排二黑來下手。

這一次的「祭旗」自然少不了他的份。

按獄中的「規矩」在處決女犯前二黑自然要來「享用」一下女犯。

二黑進入房間後,也不急於脫衣服,而是站在床邊仔細地欣賞女犯的裸體。

經過壓寨夫人的「洗禮」後,二黑對於強姦女犯已沒有絲毫的羞澀和負罪感,僅僅像是吃飯前的洗手。

不過二黑也不是「來者不拒」,如果年紀太大或樣子太醜的話他也會放棄這一「權利」,任由他的前輩或獄卒來處理。

至於今天的母夜叉,二黑「鑒賞」了一番後才慢條斯理地脫去衣服。

「你就是二黑吧,早已聽過你的大名。」母夜叉說。

二黑吃了一小驚,說:「哦?妳居然還會認識我這個做劊子的,不過不是跟妳吹,如今這個城裡上上下下哪一個不知道我的名字,妳能死在我的刀下真的是三生有幸了。」

「少來這套。」

母夜叉有點不屑地說:「俺之所以認識你是因為俺也是個行刑劊子,故對城中的同行有所瞭解而已。」

「妳才少來,妳只不過是個賊,竟敢與我相提並論。妳這身肉長得還算可以,老爺現在正來勁頭,不想與妳廢話。」

二黑不等母夜叉答話,早已脫個精光撲到母夜叉那海綿般柔軟的肉體上,一邊用「槍桿」狠插她的肉穴,雙手一邊拼命地揉搓她那雙巨乳,還時不時用嘴來咬她的乳房和乳頭,痛得母夜叉殺豬般狂叫。

一輪「肉搏」後,既痛苦又興奮的母夜叉才感覺到一股曖流沖入她的下體,這時二黑那雙到處亂摸的雙手才慢慢地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這時母夜叉倒有點不滿足地說:「這就完了嗎?」

二黑緩緩地爬起來,邊穿衣服邊說:「真是個淫婦,不用擔心,我那幾個前輩和一群小卒的口正渴著呢,保管讓妳滿足,妳明天早上記得把脖子洗乾淨,好讓老子下刀。」說罷頭也不回地走出黑房子。

在時辰差不多快到的時候,二黑撥去了母夜叉的斬牌呈上監斬官,監斬官朱筆一揮,母夜叉就相當於已在這個世上被除名了。

監斬官問道:「妳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母夜叉嘆了口氣說道:「想俺在山中不知砍下了多少顆頭,沒想今天自己的腦袋也要被砍下來了,報應啊,哈哈哈……。」

二黑輕蔑地「哼」了一聲說:「光砍妳腦袋就便宜妳了,若不是老爺開恩,妳那身肥肉就要被切成碎快了。」

母夜叉聽罷半回著頭說:「小兄弟可別小看老娘,就算你要將俺淩遲處死也不怕,淩遲也是俺的拿手好戲,說不定你的手藝還比不上俺呢。」

二黑正要發作,只聽得監斬官說:「好啦,現在不是喚你二人吵架,妳還有什麼遺願嗎?快說好上路。」

母夜叉抬了抬頭說道:「老娘俺賤命一條,沒甚願望,大人只要滿足我在公堂時提出的那個條件就夠了。」

站在前面的人們開始議論起來了,那女人提出了什麼要求呢?

原來在昨日提審頭判其斬首示眾時,母夜叉提出希望明日劊子能用那柄跟隨她多的大刀來送她上路。

二黑說道:「放心,我已經拿在手中了。」

母夜叉聽罷滿足地點了一下頭。

在等待的時候,秋風開始吹得更猛了,插在母夜叉前的軍旗也隨風翩翩起舞,似乎迫切地等待女人的祭血。

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母夜叉簌簌地發抖,渾身起滿了雞皮,那對棕黑色的乳頭向前凸得更利害了,引得前面的觀眾發出陣陣下流的議論。

與三年前看到女人的裸體便緊張得渾身發抖時相比,二黑現在則顯得老練多了,如松一般地站在女犯的身後,眼睛早已瞄準脖子的關節位,手中的大刀隨時可以飽飲女人那甜美的鮮血。

「午時三刻到!」

二黑聽罷迅速將鬼頭刀從紅布中抽出,刀刃正對著母夜叉脖子上的關節位。

母夜叉的脖子比一般的女犯要粗,二黑稍估量了一下,雙手便運起了力,保證要刀過頭落。

母夜叉知道自己的人頭馬上就要落地了,她挺了挺腰,把那雙「奶水充足」的乳房挺得老高,正正的跪著,閉上了雙眼。

可能是因為知道劊子手是用自己的愛刀來送自己上路,她的臉上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監斬官見兩人都準備好了,馬上丟出一支令簽,大聲喝道:「斬!」

話音未落,早已準備就緒的二黑向下奮力一斬。

母夜叉那顆碩大的頭顱應刀而落,一直向前滾得老遠。

體內的鮮血從她那粗大的脖子斷口中如洩洪般噴起幾尺高,有些還沾到高處的軍旗上。

人群中響起了陣陣驚訝聲,二黑也吃驚不少,疑心她的血中是否夾雜著肥油。

血噴了半晌,女人那肥胖的肉體稍稍抽搐了一下便側著身倒下去了,活像一頭剛放了血的母豬。

過了良久那寬大的脖腔中仍汩汩地流著鮮血。

二黑看了看手上那把滴著鮮血的刀,說道:「雖比不上家傳的鬼頭刀,也算是把好刀,待我留為己用。」

說罷用刀在母夜叉那雪白的屁股上蹭了蹭血,用紅布包好放到一邊。

一直站在旁邊欣賞的大帥走過來撥出那支軍旗,看了看沾在旗上的鮮血說:「這可是好兆頭,此次出征定可旗開得勝。」說罷將旗交給手下的士兵,一同回軍營中去了。

由於之前二黑擔心刀不夠利和看到母夜叉的脖子比較粗,故斬首時用力過猛,那顆人頭幾乎要滾到人群處,竟沒有被鮮血沾到。

旁邊的人們對著母夜叉那顆慢慢開始發白的頭指指點點,充斥著各種議論的聲音。

二黑走過去撿起母夜叉的頭顱,高高的舉起示眾,引起了陣陣掌聲。

監斬官驗訖那顆頭顱後便交給差人拿到城門處掛起示眾,同時也有兩個差人推了小車過來,將母夜叉的屍體放到車子上,運回大牢中。

人群也逐漸散去,刑場上只留下一些垃圾和母夜叉那一攤發黑的血跡。

奇怪,按理犯人的屍體不是應該運往亂葬崗中的嗎?

又為何送返牢中?

原來這三年來由於被處死的女犯激增,劊子手們和獄卒自然口福大飽,城中本來就有關於劊子手吃人肉的傳聞,現在更成了公開的秘密。

當地最大的酒樓「心悅」一向與官府有聯繫,知道此事後靈機一動,主動找到衙門師爺,私下與其達成協議。

心悅酒樓以高價購買女犯的肉並獨佔「採購權」,一方面官府既可賺一筆外快,同時也可因為眾人均吃人肉而消除劊子手吃人肉對官府的負面影響。

另一方面,心悅掌櫃看準了女人肉「壯陽」的傳說,而通過獨佔經營權大賺一筆,真可謂一舉兩得。

至於劊子手方面他們人肉也吃得多,早已失去了新鮮感,能靠此撈筆外快倒是心滿意足。

於是從那天開始,但凡有女犯被斬首或淩遲,其屍體和肉塊立刻就會運往牢中,等待心悅的夥計過來購買。

女犯的屍體運往酒樓的廚房後,她們的雙乳、臀部和陰部等重要部位會專門割下用來高價出售,主要用來招呼城中的有錢人。

大多數的肉均會被搗爛用來作人肉包子,內臟則當作「高級」的「豬肝」、「豬肺」和「豬大腸」來作下酒菜。

至於骨頭則全數用來熬湯,也可小賺一筆。

從此官商兩家利用女犯的肉賺得盤滿缽滿,雙方合作得倒是相當的愉快。

而城中的男人們因為能吃到「壯陽」的女人肉,更是比以往更關注官府貼出的通告,看看什麼時候又有女犯被處死,明日好大快朵頤。


今日母夜叉被處決時,圍觀者們在遠處對著母夜叉的裸體指指點點,仿佛已經聞到她身上發出的肉香味了。

母夜叉的屍體被運走後,眾人更是一鍋蜂地前往心悅酒樓,等待著品嚐新鮮的人肉。

心悅的掌櫃為表示沒有「掛羊頭賣狗肉」,將專用的肉案擺在樓下,同時為了防止觀眾們「獸性發作」,特意請了幾個彪形大漢將肉案圍住。

未時,母夜叉那無頭的肉體在重重保衛之下擺到了肉案上,屠夫挽了挽手袖子,拿起水桶來清洗母夜叉的皮膚,接著用小刀慢慢地刮去她身上的體毛。

這時候狂熱的觀眾們早已忍耐不住,大聲地催促著。

屠夫絲毫不理會眾人,仍舊慢條斯理,右手拿著牛肉刀在母夜叉的乳房上輕輕地刮了幾刮,再用刀面拍了幾下,這是屠夫慣用的準備活動。

然後左手抓起其中一隻乳房,右手執刀往底部切割,幾刀來回,那只乳房就被割了下來,引起了眾人一陣歡呼。

屠夫順手把另外哪一隻也割下來,然把一對乳房放到盤子中,讓小二拿到廚房中清蒸。

像雙乳等主要部分往往都會被有錢人提前下訂,因此一般人也只有光流口水的份。

由於屍體的血早已流乾,因此屠夫斬割起來也相當方便,不用擔心被鮮血噴到。

旁邊幫助的夥計將母夜叉的四肢拉開。

屠夫深呼吸了一口,只聽得「撲、撲、撲、撲」四聲,女人的四肢被齊根的斬了下來。

夥計們將女人的一雙玉臂和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用鐵鉤掛在肉案旁邊等待進一步的處理。

斷了四肢後屠夫才破開其肚子,將五臟六腑逐一取出,並將女人的私處割去,再將屍體翻了個身,割去那對肥厚的臀部,一併讓夥計拿入廚房中處理,然後才將其身體上剩下的肉全部剔出。

屠夫在得知沒有人對大腿肉和臂肉下訂後,便取下四肢,將上面的肉盡數割出,剩下的骨頭則交給小二拿去熬湯。

接著屠夫運刀如風,將肉案上的肉剁成肉泥,旁邊的夥計一邊開台做好面皮,一邊取上面的肉來包包子。

看著如此貨真價實的「女人肉包子」,觀眾都等不及了,紛紛掏錢出來買那包好的包子,回家自己去蒸著吃,一時間心悅門外亂成一團。

這時二黑和幾個差役正在附過的客棧吃酒,離遠看那黑壓壓的人群,輕蔑地說:「這半調子的傢伙這下子比老子還紅了,他宰的是死人,有啥了不起,看老子什麼時候在他傢伙面前露一手,好叫他臉紅。」



第五節:大屠殺



卯時時份,以往早已魚肚白的天空因進入秋季仍舊灰濛濛的一片, 漸漸變冷的天氣使得早起的人越來越少,但今天是個例外。

街道上的人開始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吵雜,好像在等待一個重大的祭祀儀式。

快到辰時時連差人也陸續在街道上出現,並開始將散亂的眾人往街道兩邊推。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

就在母夜叉被斬首示眾的那天,官兵再次出動圍剿山賊,這一夥山賊與以往不同的是由清一色的女賊組成,賊首就是三年前那個被淩遲處死的壓寨夫人的女兒,名叫小紅。

母親被處死後,她獨自一人帶領原山寨中的女兵逃出,躲過了官兵的追殺,後來又收留了從其它山頭中戰敗逃出的女兵,並成功地攻回原來的山頭,最後竟成了一支不可小蔑的山賊部隊。

雖然她們全是女流之輩,但並不是一塊好骨頭,官兵攻打了幾次都無功而返,但她們的力量也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知府認為如果官兵連一夥女流之輩都打不過不但會影響士氣,而且還會更助長其他山賊的氣焰,於是向大帥下了死命令,中秋之前一定要攻下此山否則提頭來見。

幾經努力,官兵終於進入攻勢,並消滅了與之結盟的一個山頭,對其形成合圍之勢,勝利已近在眼前,為了鼓舞士氣,大帥還特意將剛俘虜的母夜叉斬首祭旗。

數天後,官兵攻上了山頭,雙方進行了血戰。

女賊們雖勇猛,但到底是女流之輩,近身肉搏仍然吃虧,最終戰敗,除了小紅和六個近身護衛外,其餘的不是戰死就是被官兵俘虜。

由於城中近年吃人肉之風旺盛,城中的男人們竟每天都盼望著官兵可打勝仗,平日對官府的不滿早已拋到九霄雲外,這種情況甚至還影響到官兵,每次戰鬥結束時官兵們都會將對方女兵的屍體拖回營內,用她們的肉來做晚餐。

被俘的由於有特別交待才得以倖免,但等待著她們的命運仍是一樣的。

再過了兩天,官兵們凱旋回城,長長的隊伍中間押著三十個衣衫不整、頭髮淩亂的少女。

當城中的人們看到這些女人時都興奮得奔相走告,比拾到金子還要高興,因為他們知道,過不了多久又能吃上美味可口的人肉包子了。

由於女犯人數太多,故知府沒有在公堂審理,但並沒有降低人們的熱情,他們天天都留意著城門邊是否有公告張貼。

所謂「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母夜叉的頭顱被放下來的那天,差上在城門旁貼了公告,被俘獲的三十名女賊明日午時三刻斬首示眾。

三十個!

公告貼出來後眾人像過節一般興奮,一次處決三十個女犯這在城中歷史上還是第一次,如此空前絕後的歷史時刻如何能錯過?

到了第二天天還沒亮,就有人出到遊街必經之地等候了,當中有些人還是興奮得一夜未能入睡的。

和平時處決女犯一樣,差人照樣是全軍出動,在遊街必經之段和刑場維持好秩序。

當時府中有人擔心一次處決幾十個女犯會不會造成場面混亂,但師爺認為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哪怕是處決一個女犯都會引得全城的男人到來圍觀,女犯數量增多也不會使圍觀人數增多。

而且問題的關鍵在於官府沒有想到官兵會抓這麼多俘虜回來,為免夜長夢多,乾脆一次全部處決,同時也可以增加恐嚇力,以顯示與官府作對的下場。

不過老百姓現在所關心的根本不是這些,他們的焦點都集中在這些赤條條的女人們的身上,抱有這種想法也包括劊子手們。

昨晚劊子手以及獄卒們可謂大飽「性」福,除了平時用的審問房外,連空置的單間牢房也用上了,每個被俘女兵均慘遭這些野獸們的糟蹋,慘叫聲和狂笑聲在大牢中亂成了一團。

不過負責行刑的二黑和另一位劊子手則沒有玩得太晚,他們也是第一次處決如此多的犯人,故要休息充足,並細心地磨好屠刀,以免第二天出糗。

心悅酒樓這邊也連夜準備刀具和肉案,掌櫃已經預感到第二天將有一筆大生意。

「來了,來了!」

人群隨著這一突如其來的喊聲馬上騷動了起來,差人們好不容易才將狂熱的人群往兩邊壓住。

只見遊街的隊伍漸漸出現在街口了,幾十輛囚車像長蛇一般通過喧鬧的街道。

女人們雙手雙腳均被綁住坐在囚車中,只有腦袋被卡在囚車外,觀眾們只能通過囚車的柵欄隱約看到女人們的裸體。

但這並沒有影響到他們的情緒,更何況由於木籠囚車數量不夠,其中有三個女犯只好被綁在淩遲架上。

獄卒們也很善於把握觀眾們的心理,特意挑了三個身材相貌最好的綁在那裡。

當觀眾們看到那三位美女的裸體時更是發出陣陣的歡呼聲,各種下流的語言響成一片。

有人還向那三位裸女丟蔬菜和水果,搞得她們原本雪白的皮膚青一塊紅一塊的。

女犯這邊也是神態各異,有人閉目養神,一言不發。

有人低著頭滿臉通紅,眼淚也差點要流出來。

有人四處張望,一臉的得意、甚到還有人高聲唱歌,場面之熱鬧確實難以用語言去形容。

在刑場方面,二黑與幾位劊子手、差人早早就到場準備了。

由於犯人較多,故差人們將刑場範圍劃大了一倍,並在城門邊插了十支長長的木柱,用來懸掛女人們的頭顱。

觀眾們的站位雖減少了,不過這並沒有難倒他們,占不到位置的人們紛紛地站上了屋頂。

直到午時時份,囚車隊伍才在擁擠的街道中慢慢地進入到刑場。

人流也從街道全部轉移到刑場,使得刑場和城門周圍黑壓壓的一片。

差人們走到囚車處,先將其中十個女犯放出來,可能是因為人數眾多,連斬牌都省掉了。

差人們解掉她們綁在腳上的繩子後就直接押往刑場中心,監斬官也賴得依慣例那樣問女犯們死前的要求,斬簽早已執在手中,只等待時辰的到來。

這些女兵們年紀都比較小,才二十歲出頭,相貌與身材都不差,當她們被從囚車押出來時,她們的裸體馬上就將觀眾們的性欲、獸欲和食欲全部刺激了,口哨聲奸笑聲此起彼伏。

很快地那十個光屁股的女犯們就被押到了刑場中心,一字形的排開,然後將她們按跪到地上,並壓下她們的頭,脖子的骨關節馬上就從那薄薄的皮膚中露了出來。

那十雙半球型的乳房隨著腰的彎下而向下掛垂,看上去像是準備哺乳似的。

二黑和另外那位劊子手不慌不忙地走到她們的身後,乘空餘的時間細細地欣賞她們那細長嬌嫩的脖子、線條分明的後背、反綁著的一雙玉手還有那雙朝天的腳掌。

「午時三刻到!」

兩人立刻將紅布一抽,露出了那柄閃閃發光的屠刀,並擺好了姿勢。

監斬官將早已拿在手中的簽往前一丟,大喝:「斬!」

眾人只見寒光一閃,第一個女人的頭已經與脖子分離出來了,她的頭還沒來得及掉到地上,二黑第二刀已經向第二個女犯的頸部斬去。

當第一個女犯的頭跌落地上,鮮血還沒來得及噴出時,第三刀也掠過了第三個女犯的脖子,五刀幾乎一氣呵成,五顆頭顱幾乎像是同時砍下來的。

另一位劊子手是二黑的前輩,刀法自然不差,當二黑砍下第五個女犯的腦袋時,他那邊也正好完工,十顆裹著青絲的肉丸先後「辟辟拍拍」地滾到地上。

十具雪白的身軀正痛快地噴著鮮血,接著這些光身子們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鮮血仍不斷地從脖子中湧出,把前面的那塊地染得通紅。

那十顆「青絲肉丸」也變成了紅紅的「咕嚕肉」。

場面之壯觀真是前所未見,圍觀的人們雖被擠得氣也喘不過來,但能看到這百年不遇的美景也值回票價了,周圍紛紛響起了震天的掌聲和歡呼聲。

等劊子手用女人們的屁股抹乾了刀上的血跡後,幾個差人便過來將那十具肉體搬到了一邊堆著,然後再過去打開另外的十輛囚車,再押十名女犯過來。

這時差人們可以感覺到她們微微的有點發抖,臉皮也變得慘白,她們並非怕死,只是如此血腥的場面令她們本能地產生恐懼,看到姐妹們那血紅色的人頭,有兩個眼淚像下雨般流了下來,差點就要哭出聲了。

「臭娘們,裝蒜啊,有膽造反沒膽去死!」

差人邊罵邊將她們按跪到行刑處。

二黑走到第一個女犯的身後,看到她在簌簌地發抖,故意用冰冷的刀身貼了一下她的脖子,那女人當場抽搐了一下,整個身子直了起來,渾身頓時起滿了雞皮。

二黑見狀立刻手起刀落,那女人的頭顱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後才掉到血泊之中。

本身處於緊張狀態的身體突然沒了頭,便開始左右亂晃,連旁邊的兩名女犯也沾上了她滾燙的鮮血,嚇得當場尖叫。

二黑沒等血射向後邊便一腳伸出,屍體立刻倒在地上。

但屍體仍然在不停地掙扎,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也在拼命地蹬,直到鮮血噴完後才停止了活動。

旁邊的那個劊子手剛砍了兩個女犯的頭,見狀便笑著說道:「真是愛玩。」

二黑說:「反正有這麼多的女人,光表演快刀太單調了,也應該玩些花樣。」

這時有個女犯回過頭來,惡狠狠地說道:「你們這些狗官,扒光我們示眾也就算了,現在還拿我們耍著玩,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是嗎?那麼妳就來找我吧。」

二黑說罷手起一刀,那女人當場啞了聲……。

半晌,陰間又多了十個無頭女鬼。

隨著鮮血不斷的增多,刑場的中心慢慢地變成了一灘血池,整個刑場都能聞到那股嗆鼻的血腥味,那一顆顆美麗的頭顱被血水泡浸得面目全非,一具具無頭的女屍被隨手丟到了一邊,場面相當淒慘。

這時剩下的七個囚車裡的女犯也被押過來了,看到前面那二十個姐妹們的頭顱和鮮血,有幾個女犯當場腿都軟了下來,幾乎要暈過去。

差人們也早有準備,馬上把斷頭臺搬了過來,將那幾個軟腳的女犯的頭枕在斷頭臺上,由於斷頭臺比較矮,使得那幾個女人的屁股高高的向上撅起,使得私處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

人群中馬上又騷動了起來,各種下流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儘管她們當中也有兩三個不怕的,但也被差人們按在斷頭臺上。

這下子二黑他們倒省事了,高高地舉起屠刀像切菜般向下一斬便完工了。

「當、當、當……」

正當二黑正切得起勁,只聽得「哧」的一聲,另外那個劊子手的刀砍到一條脖子一半便砍不下去了,那女人痛得殺豬般的慘叫起來,身體發狂般掙扎起來,脖子裡的鮮血從斷口處不停的往外冒,人群中頓時發出陣陣笑聲。

那劊子手抽出刀一看,原來刀口竟打卷了。

二黑見狀搶步上前,補上了一刀將那慘叫中的女人的頭劈了下來。

「操!這鬼刀這個時候來出老子的糗!」那劊子對著刀罵道。

二黑笑著說:「前輩,看來你的刀不怎麼好呢。」

那劊子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還是你這把刀好,砍了十幾個還這麼利索。」

二黑聽了感到有點得意,說:「我也沒想到這把刀如此耐砍,我已事先準備了兩把刀,我手上這把是那母夜叉的,要不你用我這把,我拿我自己的鬼頭刀,反正只剩下幾個了。」

「不必了,老子的手也累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吧。」說罷那劊子手便帶著那把卷刀退了場。

這時那七個女犯中只剩下一個了,可能是因為看到兩邊姐妹們的頭一顆一顆地往下掉而感到死亡的恐懼,再加上旁邊那位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竟突然站了起來,瘋也似的往人群中跑。

二黑和差人們當場大吃一驚,這種情況他們從未見過,一時間竟手足無措。

好在二黑迅速地冷靜下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起刀一劃,那女人的頭馬上從脖子上飛出,但身體仍慣性地往前衝。

亂晃的上半身把鮮血到處地噴,站在前面的圍觀者都被賞了一臉的熱血。

旁邊的差人這時也回過神來,一拳便往那女人的胸部打來。

只聽說「啪」的一聲悶響,那具無頭女屍體才應聲倒地,但身體和雙腿仍在不斷地亂動,胸前的一雙奶子也四處亂抖。

人群中的掌聲再次響徹雲霄,有些年紀較大的觀眾也感嘆地說:「看了幾十年的行刑,今天是最精采的了,只怕以後都看不到這種場面。」
等那女屍慢慢地停止了掙扎,大家才鬆了口氣,二黑撿起那顆人頭順手丟回到血泊之中,差人們也將那具女屍抬到屍體堆中。

這時刑場上只剩下那三個綁在淩遲架上的美女了,監斬官擔心會出類似的情況,便下令不要解她們下來,直接砍下她們的人頭。

二黑得令後便提刀走過去,準備取那三人的首級。

這時其中一女人大喝一聲:「且慢!大人是害怕我們逃走嗎?老娘可不是怕死之輩,今天既然要人頭落地,也要和姐妹們在一起,何必在此處下刀。」

監斬官笑著說:「那我將妳們的車子推過去,再砍下妳們的頭,那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這樣豈不是讓人認為老娘是個膽小之輩,所以才會綁在此處受刑,老娘不想連死都被人嘲笑。」

監斬官聽罷哈哈大笑,說:「好一大膽女子,妳的其他姐妹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妳到現在還在鎮靜自若,不錯,算是個女中豪傑,另外那兩個怎樣啊?」

同樣被綁在淩遲架上的另兩個女人雖也本能地恐懼,但聽了她的話膽子也壯了起來,朝監斬官點了點頭。

「好,放她們下來。」

差人聽罷便解開那三名女犯的繩子,將她們押下淩遲架,並準備重新綁上繩子。

這時那女人說了聲:「等一下。」然後對著二黑說:「這位小哥,可幫我拿塊布過來嗎?剛才在路上被人丟了水果,搞得身子髒髒的,我想擦一下身,就算死也要死得體面一點。」

「每次行刑都能碰上像妳這樣視死如歸的人,很好。」

二黑邊說邊取出包鬼頭刀用的紅布。

「用這個擦吧。」

那女人接過紅布,仔細地擦拭身體上的汙處。

儘管已來到刑場良久,但是二黑此時才開始認真「欣賞」那女人的身體,這女人不僅長得漂亮,身材也長得相當勻稱,白嫩白嫩的皮膚好像可以擠出水來,臀部和雙乳雖不大不小,但相當耐看。

二黑這時站得近才發現她全身起滿雞皮,兩粒粉紅色的乳頭也硬得像塊小橡皮糖,這當然不是因為恐懼而是秋風所致的。

看到這麼漂亮的臉蛋和身材,二黑心中直叫「可惜可惜」。

那女人擦乾淨身子後,再用手整理了一下頭髮,才把紅布交還二黑。

二黑接過布後「憐惜」地說:「還要反綁妳的手嗎?看樣子沒這個必要。」

「綁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手擺那裡。」

「哈哈哈,好,老子最欣賞的就是像妳這種女英雄,來,我親自幫你綁。」

二黑接過差人手中的繩子,將她的雙手扭到後背,然後開始打結。

女人揚了揚頭,說:「欣賞我有什麼用,還不照樣被砍掉腦袋。」

「這不同,妳們這些姐妹們都沒能按慣例說死前的要求,妳現在有什麼要求,大可說來聽聽,可以的話我一定滿足妳。」

「哦,這倒沒必要,不過你既然想聽,我就說說;

第一,行刑結束後不準用老娘的屁股來擦血;

第二,老娘的腦袋一定要掛在城門上;

第三,不準吃老娘的肉。」

二黑笑了笑說:「頭兩個我可以答應妳,第三個我可作不了主,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想品嚐一下妳的肉。」

「你……!」

那女人聽罷立刻鳳目圓睜,正要發作。

但停了一會臉上又慢慢的平靜起來,嘆了一口氣說:「算了,腦袋都沒有了,身子要來也沒用,反正你們不吃也要被餵狗。

好吧,老娘這身肉就給你了,不過我可告訴你,要吃你就給我吃乾淨點,你要敢拿去餵畜生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哈哈哈,好,夠膽色!我喜歡!昨晚沒能和妳雲雨一番真的是浪費了……。」

監斬官看見另外那兩個女犯已經跪在行刑處了,而二黑還和那女人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調情」,便大力地拍了幾下驚堂木,說:「快點動手,吉時快過了。」

女人聽後便逕自走到那二人旁邊,緩緩地跪下,伸長了脖子,閉上了眼睛準備受刑,二黑問了一句:「姑娘,妳想第一個死還是最後一個?」

「我先吧,早去早投胎。」女人平靜地說。

二黑笑了笑,起刀向下一削,女人那顆漂亮的頭顱便應刀而落,一直滾到血泊當中,鮮血噴起幾尺高,看著她的屍體倒在地下慢慢地停止了活動。

二黑不由得又歎了一句「可惜」,隨後用刀在她的屁股上劃了個血紅交叉,對監斬官說:「大人,可以把這個給我們嗎?」

監斬官笑著點了點頭,二黑這才手起兩刀,將另外那兩個女人的頭砍了下來。

隨著這兩個女人那豐腴的肉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整個行刑過程也宣告結束了。

這一次處斬三十名赤身裸體的女犯在城中可謂史無前例,場面之血腥簡直有如人間地獄。

這次城中的男人們可謂大飽了一次眼福,看著刑場中那一個仍冒著熱氣的「血池」上「浮」著三十顆妙齡少女的頭顱和「血池」邊上堆著三十具沾有血污與塵土的少女裸體,眾人們覺得膽寒之餘心中又生出陣陣快感。

他們此時的目光已全部集中到這堆無頭的肉體上,眼睛裡漸漸的露出了野獸般的光芒。

差人們開始清理現場了。

他們將女人們的頭顱掛起示眾,每條柱子掛兩顆,城門上掛十顆,有些頭顱的頸部仍滴著鮮血,看著這一大堆血紅色的頭顱真讓人感到不寒而粟。

那幾十具屍體被裝在運糧車上,由幾個差人押送並順帶著囚車返回牢中。

二黑兌現諾言將那女人的頭掛上城門上後也與大隊一起回牢中,準備今晚的「大餐」。

圍觀的人們也漸漸地散去,大部分都朝心悅酒樓方向去了。

其中有部分人還留在刑場處收集那些已經凝固了的血塊,邊收邊說:「這東西拿回去洗乾淨熬粥吃,大補啊。」


戌時,一場史無前例的人肉盛宴在城中開始了。

衙門這邊只留下了那具「大膽」女人的肉體,其餘的均賣給心悅酒樓。

酒樓內人山人海,連門外都多開了幾十圍台,儘管有二十九具肉體,但仍供不應求。

菜單上的「高級火腿」、「高級豬大腸」、「高級紅燒排骨」等仍舊十分昂貴,除了幾對已被有錢人訂下的乳房外,其餘的則以拍賣的形式,價高者得。

大部分的肉還是被做成了人肉包子出售。

由於點菜的人太多,酒樓只好在肉中滲了部分豬肉以增加份量。

至於「高級肉湯」依然是最廉價的,每張桌子均有一大鍋。

在衙門這邊,由於只有一具,所以更顯得「僧多粥少」,其中一隻乳房還被知府要了,剩下那個只好做成肉餅,蒸熟後每人分一小塊。

二黑雖「勞苦功高」,但也沒能比別人撈得多,除了得到這一小塊「奶肉」外,還分得幾塊大腿肉和幾塊「清蒸排骨」。

二黑吃了幾口,搖了搖頭說:「人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可惜這肉的口感還真不怎麼樣,也許這就是美中不足吧。」



第六節:小青



小青是小紅的六個親信女將之一,她自幼喪父,便與母親相依為命,年紀小小已經開始幫助母親忙農活。

然而兩母女一年辛辛苦苦的勞動所得還不夠填官府的苛捐雜稅,後來還因交不出糧母親被官兵活活地打死,年僅十歲的小青便成了孤兒。

一次壓寨夫人飄紅帶領手下到各村莊打家劫舍,偶然發現了這個快要餓死的小青,覺得她樣子長得還算標緻,便帶她回山寨,並教她學習武藝。

一直對官府恨之入骨的小青幸得壓寨夫人所救,心生感激,決定一生追隨寨主夫婦,而且還與其年齡相仿的寨主之女小紅玩得極為投契,後來還結義為金蘭姐妹。

後來山寨被攻破,寨主陣亡,夫人也被官府淩遲處死,小紅獨自一人帶領山中女兵女將逃出山寨,並不斷收容各路的女英雄並重新攻佔山寨,自立為王,小青也成為了她六位貼身女將之首。

可惜好景不長,山寨被再度攻陷,眾多姐妹不是戰死就是被官兵押回城中砍頭示眾,只剩下她們七人逃出。

其他山寨一向看不起這些女流之輩,均不肯收留她們,周邊的州郡已對她們畫影圖形,同時官兵也加緊了對她的的搜捕,最後小紅等七人被困在一座小山之中。

官兵擔心她們設有陷阱,不敢貿然深入,便在外面高聲發話,若她們肯向官軍投降,則寬大處理,同時保證她們的人身安全,但假如再不出降,將放火燒山。

令大帥感到意外的是,那七名一向頑固抵抗的少女這次竟願意向官軍投降,於是大帥也遵守諾言,命令士兵不能動她們半條毫毛。

到了夜晚便將她們押往官府大牢中,等待明日受審。

小青她心中也很清楚,投降並不能令官府放她們一條生路,最終也難逃一死,而且作為一名女子,死之前還要受盡屈辱,這是令她最不能忍受的。

儘管她難以相信小紅那近乎於荒唐的「報仇計畫」,但她向來忠於小紅,便按她的說法,服下了那奇怪的藥後就隨小紅投降官軍了。

不出小青所料,第二天在公堂上,知府便判了小紅淩遲處死,其餘六人斬首示眾。

小青當然很清楚以小紅那樣身份的人,一旦被判死刑就鐵定是淩遲,她也曾以此為由勸說小紅不能投降官府,但小紅卻堅持她那個「報仇計畫」,並早已做好被淩遲處死的心理準備,小青知道小紅心意已決便只好作罷。

當她們被判了死刑之後,小青已明白她將要面臨那一系列的侮辱,雖說是作好了心理準備,但她畢竟只是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少女,心中總是疙疙瘩瘩,這時她真希望明日的午時三刻能早早到來,一死了之。

到了晚上,小青便和姐妹們分開了,被押到一間又小又黑的小牢房裡,只見有個獄卒在周圍點起了幾支蠟燭,小牢房裡頓時明亮起來了。

看到前面那張床和床上的繩索套,小青雖仍是個處女,但也已經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了,不禁羞得滿臉通紅。

這時一個獄卒說話了:「我看姑娘是個聰明人,知道來這裡要做些什麼了,反正明日便身首異處我也勸妳莫要做些不理智的舉動,徒多受些苦而已,而且今晚來『侍侯』妳的正是明日為妳們操刀的行刑劊子,妳若配合,明日便給妳一個痛快,要不然明日行刑時故意耍妳一耍就不太好了。那,姑娘妳是自己脫呢,還是讓我們幫忙?」

小青聽了不禁又羞又氣,但又竭力表現出那英雄般的氣概,從容地說:「少來這套,脫就脫,老娘去前還正想玩玩男人呢!」

邊說邊慢慢地脫下身上的囚衣,小青那雪白的皮膚馬上就暴露在獄卒們的面前。

小青除了洗澡時在自己的姐妹們面前裸過身體外,從未以裸體示眾,這次卻要在幾個大男人面前寬衣解帶,臉色立刻紅得像塊豬肝,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委屈得幾乎要流出眼淚,但當她想到明天早上她的裸體會暴露在更多人的面前時,心裡才稍稍地冷靜下來。

看到那幾個獄卒圓瞪的雙眼死死盯著她的胸部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稍停了一下,又將囚褲脫了下來,一下子小青便變成赤條條的了。

小青正值豆蔻年華,身體長得比較高佻,細細的腰兒,圓圓的臀部下面長著一對修長的大腿,乳房雖不大但也長得挺拔而富有彈性,胸前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更是惹人喜愛。

那幾個獄卒看到小青人長得漂亮,而且身材又長得那麼好,褲檔下立刻支起了一個小帳蓬,若不是牢中的規矩,估計他們早就要按倒小青來好好發洩了。

小青脫光了衣褲後便躺到了床上,獄卒便過來將她的手腳呈「大」字型拉開,然後用繩索固定好。

捆綁小青的那兩個獄卒還不時地用手去撫摸她的胸部和下體,小青不禁打了幾個寒戰,心裡感到害怕的同時又掠過了一絲快感,百感交集的小青乾脆閉上了眼睛,反正肉隨砧板上,由他們幹什麼都不管了。

當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和腳被牢牢地綁緊後,聽見有個獄卒笑著說:「看哪,看是個黃花閏女,未開苞的,真是便宜那老頭子了。」說罷幾人便有說有笑地離開了牢房。

小青從小便在山寨中成長,對著的男人幾乎個個都是凶神惡,沒有一個令她心動的,偶有幾個長得好看的又早已「名花有主」,情竇初開的她時常都幻想著什麼時候碰上個英俊男子便委身於他,可是今時今日,她的貞操竟要毀在一個劊子手的手上,想到此處不由得心酸得流下了眼淚。

這一刻小青感覺自己就像那些被賣到青樓裡的妓女,作為一名女將她真覺得比死還要難受,可是既然自己選擇了跟小紅一起投降,所有的後果也只能默默地承受了。

正在此時,只聽見獄門「」的一聲打開了,一股嗆鼻的酒氣撲面而來,小青用眼尾借著明亮的燈光看了一下,只見一個身體健壯,一臉花白鬍子的中年人踉踉蹌蹌地摸了進來。

樣子雖長得敦厚老實,但一想這個人也許就是明天要砍下自己腦袋的劊子手時,小青便羞得再次把眼睛閉上了。

那劊子手徑直走到小青跟前,瞪大了雙眼仔細地「鑒賞」了小青的裸體,然後又用手摸了一下她那彈性十足的肌膚,最後還特意摸了一下她的私處。

小青不禁又打了個寒戰,差點要叫出聲來,只聽見那劊子手噴著酒氣說:「嘖,極品,極品啊!緞子一樣的皮膚,還沒開苞,以往的好東西都讓二黑那兩父子搶去了,這回總算輪到我了。」

看見小青那淚流滿面的臉,劊子手一邊用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痕,一邊「憐惜」地說:「小心肝,別哭啊,俺一定會好好愛護妳的。哎呀,長得這麼可愛,為什麼不當俺媳婦而去當賊呢?浪費啊。」

小青開始越來越害怕,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由於此時已是秋涼天氣,赤裸著身體的小青已是全身生滿了小雞皮疙瘩,再加上一緊張,兩顆粉紅的乳頭開始變粗變硬,高高的向上豎起,看上去特別的誘人。

劊子手看到小青的裸體時就已開始欲火焚身,那兩顆微微抖動的粉紅乳頭更是火上澆油,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抬起他那如鋼棒般的命根子,對準小青的私處便奮力一插。

小青本是黃花閏女,從未有房事的經驗,一下子被一個大男人強行突破自己的禁區,強烈的疼痛使得小青當場慘叫起來。

她感到自己的下體正被一條粗大的蛆蟲拼命地鑽入,小青害怕得狠命地掙扎,無奈雙手雙腳被死死的綁著,身體又被那劊子手壓著,完全動蛋不得。

劊子手也不理會小青的掙扎和嚎叫,雙手抓著她的雙乳大把大把地揉搓起來。

小青感到痛苦的同時也開始有了些從未試過的快感,同時她覺得自己再掙扎下去也無補於事,便乾脆停止了掙扎,任由劊子手雙手在自己身體上亂摸。

這時劊子手也覺得自己快控制不住了,便雙手緊緊抓住小青的細腰,將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在命根子上,一次、兩次、三次……

劊子手雙眼盯著小青那雙一上一下晃動的乳房,感到越來越興奮,終於把忍了好幾次的快感全部釋放了出來,小青自己也變得越來越興奮,隨著一股股曖流射入自己體內而慢慢地結束。

原來喧鬧不已的牢房一下子變得特別的安靜,臉上露出十分滿足的笑容的劊子手趴在小青的裸體上,頭枕在小青的乳房上,輕輕地喘著氣。
小青雖說對這次「開苞」是極不情願,但她不否認能在臨死之前體驗一下這種快感也算是不枉此生,心情也慢慢地開始平靜下來了。

她睜開雙眼,看著那位雙手仍在撫摸著她嬌嫩皮膚的劊子手大叔,問道:「這位大叔,敢問你就是明天送我們上路的行刑劊子?」

那劊子手聽到那位一直在反抗的姑娘主動問他問題,也高興地看著她說:「對,對,小妹子。哎呀,說句老實話,俺當了劊子手幾十年,雖說也沒殺過很多犯婦人,但從未遇見過像妳長得這麼年輕漂亮,而且還是小閏女,啊,這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啊!」

看到這個長相憨厚的劊子手在那裡淘醉般地感嘆,小青不由得「噗哧」地笑了起來,一直緊緊繃著的心情終於放鬆了開來,打趣地問道:「我長得這麼漂亮,那你捨得殺我嗎?」

劊子手眉頭一皺,輕聲地答道:「當然捨不得啊,俺還想妳做俺的媳婦呢,俺家那個早就人老珠黃了,唉,可惜啊,可惜。小妹妹為什麼要去當賊呢?難道就不怕死嗎?」

小青苦笑了一下,說:「死?我早就該死了,我這條命是寨主夫人撿回來的,能過這麼久的快樂日子,夠本了。反正明天也只是砍頭,死也死得夠痛快。」

劊子手撫摸了幾下小青的脖子,邊搖頭邊說:「呀,多嫩的皮膚,骨頭也軟軟的,砍斷它真的是易如反掌。」

小青有點不服氣地答道:「你少小看人,我今年剛過二十,早就是大人了,骨頭硬著呢。明天你要是不用點力氣,一刀砍不斷我的脖子,便要找你算帳。」

劊子手聽後吃吃地笑道:「真是個小女孩,女人只要沒被男人幹過就還算是小女孩,不過妳今天走運,在妳臨死前終於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我聽人說,這種女孩子的肉的味道最好的,明天要是能在妳的身上分一塊肉給俺下酒就再好不過了。」

小青一聽,便想:看來姐姐的報仇計畫真有成功的可能,吃女犯的肉在這裡已經成為慣例了。好,我看看你們能笑多久。想到這裡,小青覺得即使她再受多大的委屈也沒所謂了,因為在不久的將來這一切會加倍地奉還他們。

小青便開始挑逗般地問道:「你這麼想吃我的肉嗎?那你想吃哪個部分呢?」

劊子手頓時一臉的壞笑,說:「當然想把妳整個兒吃了,只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女犯人的屍體都要賣給酒樓,只有屍體多的時候我們這邊才能留下一具,若是平日俺倒無所謂,而且賣得的錢我們也有份。只是,小妹妹的肉這麼嫩,真捨不得分給別人。

我記得上次二黑那個小鬼頭看中了一個女人,砍下她的頭後還在她的大屁股上劃了個記號,可惜那女人的肉不好吃,這次怕他也沒有發言權。」

「哦,照你這麼說,那你豈不是也要在我的屁股上劃記號不成?」

「嘻嘻,不會不會,妹妹的身材這麼好,俺絕對會認得出來。」

劊子手說得興起,好像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咽了一下口水,摸著小青的臉蛋說:「小妹妹,妳介不介意把妳的嫩肉分給我們品嚐一下嗎?」

小青笑著說:「人都死了,這身體不吃也要爛掉,隨你便了。」

那劊子手看到小青那可愛的笑臉更是魂飛魄散,一連對著小青的臉蛋親了幾口,「溫柔」地說:「妹妹真是好善解人意,若不是王法無情,俺乾脆救妳出去,咱倆一起占山為王,日日風流快活,該有多好。

妹妹妳去之前可有什麼要求,只管說出來,俺能做到的,一定幫妳做!」

小青這時想起了以前在山寨時聽來的消息,凡是第二天要被處死的女犯都會被劊子手和獄卒們輪奸,雖說小青體驗過「快感」,但一群大男人把自己當妓女一樣發洩始終不合英雄豪傑的身份,於是便乘機說:「我賤命一條,沒什麼想要的,我只想讓哥哥你陪我到明早,可以嗎?」

劊子手一聽更是魂魄都飛到九霄雲外,連忙答道:「好!好!俺就好好地陪妳,妹妹這麼可愛怎能讓那些毛手毛腳的人來糟蹋。」

說罷那劊子手似乎勁兒又來了,拼命地親吻著小青,雙手不停地玩弄著她的雙乳,沾滿了小青「初血」的命根子再次向她的私處發起了進攻。

小青急忙叫道:「不,不要啊……。」

當晚,被劊子手搞得筋疲力盡的小青竟好好地睡了幾個時辰。

第二天一早,在獄卒的把守下,監婆用熱水好好地幫小青擦了身,還幫她梳了頭,紮了個髻。

這是小青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有人為她梳髻,但這也是最後一次,而且梳髻並非為她妝扮,只是為了方便懸掛她的頭顱……。

「梳妝」完畢接著再作一些處理工作後,獄卒便押著小青出了大廳。

在大廳上她看到了分別了一個晚上的姐妹們,只見她們個個都和她一樣赤身裸體且形容憔悴,顯然都遭到了獄卒們的輪奸,一夜沒睡好。

姐姐小紅臉色還相對較好,不過大家見了都笑著互相點頭問好,雖然光著身子說話有點怪。

這時她看見小紅下體的毛被刮個乾乾淨淨,一條肉縫清晰可見,頓時一面的驚奇,正要開口問,小紅就回答她了:「淩遲時體毛是要被刮淨,沒什麼值得奇怪的,來,咱們姐妹幾個好好的喝上一杯。」

小青實在無法接受在幾個時辰之後,她的好姐姐小紅身上的肉將被生生的一塊一塊地割下來,心中一酸,淚水便奪眶而出了。

大廳中間放著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桌子上擺了七碗「斷魂」酒,是她們「最後的早餐」了,自從城中開始流行吃女犯人的肉後,為了保證她們肚腸的乾淨,連原有的飯菜都省掉了。

她們七人雖然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少女,但畢竟是豪傑出身,視死如歸,於是七人便坐好,拿起酒碗一飲而盡。

小紅激動地說道:「好,痛快,我們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枉我們姐妹一場,還有我們那三十個在刑場上的姐妹們,到時便用我們的頭顱和那一腔的熱血來祭她們在天之靈吧。」

大家都笑著點頭,然後站起來從容受縛。

小青和另外那五人均被獄卒反綁了雙手,然後押上了囚車。

囚車體積小且矮,小青進去後只能坐在裡面,坐好後獄卒把上面的夾板卡好,兩塊夾板中間均開有一半圓的口,剛好將小青的頭卡在外面,其餘五人也如法炮製,只有小紅一個被綁在淩遲架上,準備停當後,差人便將她們的斬牌插在囚車後面,然後開始遊街示眾。

小青年紀還很小的時候,常跟著母親一起到城中趕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看到犯人被遊街示眾,把街道擠得水泄不通的人們對著犯人指指點點,還有人對著犯人丟東西。

她當時看了很怕,縮在母親的身後不敢再看,母親便對她說,千萬不要犯王法,否則就會像他那樣的。

誰知十年的光景,她自己也會像那犯人這樣縛在囚車中遊街示眾,回想起當年的那段經歷,小青乾脆閉上了眼睛,不想看見人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她只感覺到車隊在不斷地前進,耳邊響起了各種各樣喧嘩的聲音,時不時還有東西丟到她的囚車上,頭上還被丟了一顆青菜之類的東西。

小青覺得很痛苦,她強忍著委屈的淚水,真希望能早點到刑場,快快結束這一切。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囚車終於停了下來,小青她們終於來到了終點--

刑場。

這時小青才緩緩地睜開眼睛,只見這個並不寬敞的刑場周圍滿滿的都是人,週邊的差人們正艱難地維持著秩序。

刑場的左側有一張披著紅布的桌子,監斬官坐在中間,旁邊則站著號令兵,還有那個把她變成了「女人」的劊子手,他一看見小青便咧開嘴笑了起來。

刑場的中央就是行斬首刑的地方,在這一塊方圓不足幾米的土地上,不知被多少注鮮血澆灌過,地面雖有清洗,但也殘留了一塊塊無法磨去的血跡。

囚車到位後,差人們便將小青她們五人押出囚車,將斬牌插在她們的背後,然後兩人一個地推著她們到行刑處。

小青的一雙赤足踩著冰冷的地面,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們的葬身之地,心跳也開始不斷地加速,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本能上的恐懼,小青竟不由自主地發抖。

走到行刑的位置時,那兩個差人突然用膝蓋撞了一下她雙腿的後關節,大叫一聲:「跪下!」

小青雙腿一軟,緩緩地跪到了地上,這時押送她的差人才走開。

小青看了看左邊,五位姐妹也像她那樣跪在了地上,呈一字形地排開。

她們對望了一下,臉上都出現了會心的笑容。

之後那監斬官便宣讀了她們的罪狀,完畢後便按例問道:「妳們死前還有什麼要求嗎?」

眾女皆沉默搖頭,於是差人便撥去她們背後的斬牌,時辰一到便要開始行刑了。

那個劊子手笑著對小青說:「真是捨不得啊,小妹妹,妳放心,哥哥不會讓妳有半點痛苦的。」

說完便拿著鬼頭刀站到了眾女的左側,看是他是打算最後才砍小青的頭。

小青再看了看右邊,只見小紅的淩遲架就在刑場的右側,看著小紅獨自一人挺立在秋風之中,小青心中一酸,對著小紅喊道:「好姐姐,我們先走一步了,來世,我們還做姐妹!」

然後淚水像斷線珠子一般流了下來,小紅也激動得熱淚盈眶,也高聲地喊道:「好妹妹,走好,姐姐馬上就來!」

這一問一答確實也感人肺腑,一直發出下流言論的人們也開始對她們暗暗地讚賞。

秋風開始吹得越來越猛了,小青只覺得渾身發抖,兩顆乳頭硬得發疼,兩個膝蓋被地面上的細沙磨得刺痛,兩隻手掌被繩子勒得幾乎失去了知覺。

隨著死期的不斷臨近,小青的心也本能地害怕起上來。

她以前在山寨中也見過人被砍頭示眾,頭被砍下後,一腔熱血從脖子的斷口處飛射而出,她知道再過一陣自己的頭顱也會跌落到這冰冷的地面上,頭腦中的思維頓時一片混亂,各種各樣的畫面從腦海中掠過。

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裸體,想想這副標緻的身軀將要被當成豬肉那樣在肉案上大卸八塊,身體不禁抖動得更利害了。

「午時三刻到!」

猶如打雷般的喊聲像一瓢冷水潑到小青身上那樣,整個人抽搐了一下,似乎已經感覺到那把鬼頭刀上的寒光了,她還沒來得及想些什麼,只聽見監斬官的一聲大喝:「斬!」

然後就聽見一聲切瓜般的聲音,第一個姐妹的人頭已被砍了下來,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那顆頭顱正在地面上滾動的時候,一輪整齊的「唰、唰、唰……」聲之後,旁邊幾個姐妹們的人頭像瓦片一樣紛紛落下。

這時小青的心像一頭奔跑中的野馬一樣,幾乎跳得要從胸口中蹦出來。

她雙眼一黑,一聲「救命」幾乎要從口中爆出時,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猶如淩冰過頸,一陣劇痛之後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向前飛了出去,而脖子以下的部位像微塵般散去了,然後一陣地轉天旋,臉部「啪」一聲重重地撞到地上。

小青這時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無頭裸體在拼命地噴著鮮血,那滾燙的血如雨一般淋在她的臉上,她那幾乎要錯亂的大腦終於慢慢地安靜下來了,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已經人頭落地了。

「這一切,終於都結束了……。」

小青的意識開始慢慢地模糊,靜靜地睡著了……。



第七節:少年



少年今年一十五歲,居住在城中,家中有父母和一個親姐姐,以小茶店為生,日子過得雖不算富裕,但至少也能養活四口之家。

父親為了省下一筆費用,總是不肯雇人,所以茶店只有少年和姐姐一起幫父母的忙,客人多的時候兩姐弟常常忙得死去活來。

少年的姐姐今年剛好二十出頭,長得也算是眉清目秀,不少客人到這個小茶店吃點心就是為了看美女的,父親也常常說,若是能讓大官或是有錢的少爺看中就好了,這樣全家就可以舒舒服服地享清福了。

少年正值情竇初開之時,經過一天的忙活後,開始放鬆的大腦中時常會出現一些關於異性的幻想,晚上睡覺時還會做些看到少女裸體的夢。

少年平日外出買菜時一旦看到些年輕的姑娘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腦中還會聯想到她們沒穿衣服的樣子,但是想像似終是想像,對於這個從沒見過女性裸體的少年來說,總想親眼看一看沒穿衣服的少女。

在少年懂事的時候就發現,每當夏天到來的時候,所有的男人在家中都會熱得「赤膊上陣」,而女人再怎麼熱都會穿著件襯衣,他當時很好奇地問母親:「為什麼娘和姐姐這麼熱都不脫衣服呢?鄰居的大娘也是……。」

少年話音未落臉上立即被賞了一個響亮的耳光,母親罵道:「你這壞孩子,誰教你說這話的?這麼下流啊。以後不許你問這些問題!」

少年當場滿臉的委屈,他想不通,女人的身體難道不能讓人看的嗎?

自此之後女性的身體對他一直都充滿了神秘感,長大後想揭開這一神秘面紗的想法日益強烈。

有一次他恰巧碰到姐姐正在澡房中洗澡,心中突然一陣激靈,竟用臉貼到木門上,想從門縫處偷看姐姐的裸體,誰知還沒看到丁點東西,頭髮被人從後一扯,只聽得父親大罵:「好哇,你這臭子小平日幹活不見你這麼靈光,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卻想出來了,看來今天不教訓一下你是不成的了。」

結果少年被父親結結實實地揍了一頓,姐姐知道弟弟竟想偷看自己洗澡也羞得滿臉通紅,一向疼愛弟弟的她事後也責備少年,說:「爹打得你對,以後不許你這樣做了,不然姐姐以後就不疼你了。」

雖然之後少年再也不敢偷看姐姐洗澡,但想看女性裸體的欲望卻越來越強烈了。

姐姐的「出浴圖」自然不準觀看,觀看刑場上處決犯人對少年也是明令禁止的,不要說是女犯,就連男犯處刑母親也不準少年去觀看。

少年對於處決男犯興趣不大,最想去看的還是處決女犯,他平日常聽到茶店的客人討論殺女犯的場面,知道女犯被處死時常常會被脫光衣服,這自然令他充滿嚮往。

一天有個女犯被砍頭示眾,少年便乘著傍晚的閒置時間跑去刑場去看女屍,到了城門時就已經看到懸掛在城牆上的頭顱。

少年走近一看,只見那顆頭粘了一大堆黑乎乎的東西,面目難辨,感覺還有點噁心,他疑心人的頭砍下來後是不是都會變成這個醜樣。

來到刑場時,只見刑場上躺著一具殘缺不全的裸屍,旁邊還有兩三隻野狗在撕咬屍體身上的肉,因為怕狗,所以少年不敢上前去看,想等狗走後才看又怕回去得太晚,只好掃興而歸。

不過那時城中被處死的女犯比較少,因此少年也沒能等到下一個機會,不過近這三年來被處死的女犯開始越來越多,連老爹有時也會去觀看一兩場,少年便「蠢蠢欲動」起來,心想爹都去看了,為何我不能去。

有一天,聽說也是處決女犯,聽說還有三十多個。

少年早上開鋪時發現爹又不見了人影,估計八成又是下半夜溜出去占位子了,心中更是委屈,跟姐姐說:「姐,爹老是不讓我們去看殺頭,自己倒老跑去看,什麼意思嘛?」

姐姐聽了臉兒有點紅,說:「爹是大人嘛,小孩子是不能看的。」

少年不服氣地說:「什麼小孩子,我都一十五了,而且鄰居家的小胖都去看過了,就我沒看過,老是被他們嘲笑,不就是殺女人嗎?看看有什麼了不起的。」

姐姐聽了生氣地拍了一下他的頭,說:「好了,別說了,總之就不許你去看,你要是去了,我一定跟爹說。」

少年見姐姐生氣了,只得泱泱不樂地繼續工作。

和往常一樣,只要是殺女犯的日子,上午茶店猶如寺廟般冷清,直至午時三刻過後才有客人陸陸續續地進來。

這時來喝酒吃點心的客人們討論的話題全是女犯行刑的經過,內容大都不堪入耳,姐姐聽了常常羞得滿臉通紅,也沒什麼心情來招呼客人,只有老媽臉皮還厚點。

若是平日這個時候,爹也會趕回來幫忙,但這次卻一直沒出現,直到晚上了還不見人影。

少年問母親為何爹不回來,母親也沒好氣地說:「誰知他死到哪去了。」

說完便收拾碗筷到廚房中,這時桌上有一客人便對少年說:「小兄弟,不用問了,你爹今晚肯定吃完大餐才回來。」

「大餐?什麼大餐?」

「咳,你不知道嗎?就是女人的肉啊。」

「什麼?」

少年大驚,以為這老頭在開玩笑。

那客人見了少年這般反應不禁哈哈大笑:

「你爹不會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們吧?

近這兩年來不知為何突然興起了吃人肉的風氣,可能是因為女犯多了的緣故吧,以前女犯的屍體要麼在刑場中曝屍,要麼就被丟到荒山野嶺中,可現在呢?

城中最大的酒樓和官府做了筆生意,把女犯的屍體或肉塊做成葷菜和人肉包子,連骨頭都用來熬湯。

只要當天有女犯被處死,那麼晚上酒樓就鐵定會開人肉大餐,不過平日肉的數量少,所以很多人都吃不上,不過今天卻一連砍了三十個妙齡女犯,我想你爹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吧。」

少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下子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孤陋寡聞,充滿了好奇的少年繼續問道:

「那、那女人的肉好吃嗎?

是不是和豬肉差不多呢?

那先生為何今晚不去吃呢?」

那客人用牙籤剔了剔牙,好像有點回味地說:「這很難說,味道和豬肉不一樣,一般來說越年輕味道就越好,但有時也不一定。其實吃多了也就沒什麼新鮮感了,看你這副樣子,想必還沒見過光屁股的女人吧,看來你爹平日也沒有帶些人肉包子來給你嚐嚐。」

這時少年已經緊張得有點語無倫次了,結結巴巴地說:「就,就是啊,我……,我其實很想去看女人……的,但爹老不讓我看,他自己倒是去看,還去吃人肉,也不帶點回來……。」

客人笑著說:「可能你娘比較厲害吧,有不少人都去買那剛包好的包子拿回家蒸著吃,今天被砍的女犯這麼多,我想你爹也許會帶點回來的。」

「三十個啊,我們這裡有這麼多女犯嗎?」

「說實話你今天沒去看就真浪費了,這個城從建立至今從未試過一次斬決這麼多女犯人,而且全是二十歲出頭的少女,我想今後這種盛況也難再出現了。」

聽著那個客人眉飛色舞的描述,少年激動得全身發燙,心跳加速,連命根子好像也有了些反應,直到那客人走了少年還待著那裡一動不動。

這時姐姐過來拍了拍他,說:「幹嘛呆在這裡,快去幫忙啊。」

少年回過頭看了看姐姐,突然好像聞到股肉香味,竟不自主地問:「姐姐什麼時候去犯法啊?」

姐姐聽了又羞又氣,「哇!」的一聲哭著跑回廚房。

周圍吃飯的客人聽了也哄堂大笑,有客人還向少年打趣地說:「對嘛,我們也想看看你姐姐那對大奶子和嚐嚐她那身嫩肉呢。」

結果當晚少年被爹媽輪流揍了一個晚上。

越是不讓看就越是想看,少年的欲望之心已經越來越強烈了,他表面上裝著向父母和姐姐認錯,但心裡卻下定決心,下次再有女犯被處死,他一定要出去看一次。

正所謂皇天不負有心人,機會終於讓他等到了,有一次他外出買菜,看到城門處圍滿了人,原來今天剛貼出的公告,明日將全處死七名女犯。

少年心中暗喜,便裝著若無其事地回家,等明天一有機會就溜出去。

不出所料,第二天早上開鋪時父親不見了蹤影,少年心想只有姐姐和母親也奈何不了他什麼,趁著她們看不到的時候少年便飛般的跑了出去。

這時候街道上早已人山人海,少年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到了刑場那邊,一路上還要多個心眼,以防碰上同樣來看熱鬧的父親。

儘管現時是秋涼天氣,但在人海之中左衝右突的少年早已汗流浹背,疲勞不堪,不過幸得他身型瘦小,最後竟一直擠到最前排的位置。

就在少年呼呼地喘著氣兒時,突然覺得身邊的人一陣騷動,他看了看城門那邊,只見好幾輛囚車出現在城門處了。

透過囚車那一條條的柵欄,他看到了那幾個少女隱隱約約的裸體,心跳還沒來得及加快,就看到囚車後還有一個赤條條的女人被綁在一條木柱前面。

那女人看上去和他姐姐年齡相仿,不過比姐姐要胖。

皮膚和姐姐一樣白,胸前那雙碩大的乳房幾乎要佔據了少年整個眼球,兩顆紅褐色的乳暈面積比他那圓瞪的雙眼還要大。

少年興奮得自言自語地說:「我原來只知道女人胸前的兩塊比男的要大,沒想到連乳頭都比男的要大啊。」

少年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轉移到了她的下體,看見那女人的下體毛被刮得乾乾淨淨,兩條大腿上夾住的一條肉縫竟清晰可見。

他也知道女人沒有男人那樣的命根子,但如此清楚地看見女人的私處還是第一次。

看著女人那雪白的身軀,少年呼吸不斷變得急促起來,心臟好像要破胸而出似的,全身血脈膨脹起來,像發燒一樣,尤其囚車中的另外那六名裸體少女被押出來時,少年的那條細小的命根子竟突然硬得像條鐵棒。

這時他留意到那六個人之中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很像他姐姐,與另外那幾個少女不同的是她的兩顆乳暈是粉紅色的,長長突起的乳頭看上去特別的誘人,他看了看那少女的斬牌,上面寫著「小青」兩字。

「原來這個大姐姐叫小青啊,跟我姐姐長得很像啊,也許,我姐姐脫光後也會像她那樣吧。」

少年自言自語道。

少年那貪婪的目光一直死死盯著小青的裸體,精神集中得似乎周圍靜悄悄的,圍觀人們的吵鬧聲一點也聽不見。

看著她那雙小巧玲瓏的赤足一步一步地向他那個地方走來,使得少年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幻想,覺得越來越興奮,只見小青和另外那五名少女排成一字型地跪在地上,頭微微地低著。

「要被砍頭了嗎?」

少年緊張地想。

「那個大姐姐長得好漂亮啊,她的頭被砍掉後會變醜嗎?她們的皮膚都很白啊,這麼好看的奶子就要用來做菜了嗎?」。

短短的一炷香的時間,一大堆令少年感到新鮮興奮的事幾乎要令他的心跳停止。

就在他呆呆地看到那六個雪白的肉體時,突然被小青的喊聲嚇了一跳,她好像對著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女人說了聲什麼,然後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

少年不知道她們有些什麼關係,只是看見小青流淚時覺得她好可憐,心裡不明白為什麼大官要殺這麼漂亮的姐姐。

少年的眼睛繼續貪婪地吸收著裸體女人的資訊,在大腦中形成了一幕幕的幻想,下面那條堅硬如棒的命根子好像也變得越來越興奮,聽著周圍的人們各種各樣的叫喊,他也忍不住跟著一起叫了起來:「姐姐!姐姐!!」

那時跪著最左邊的那少女好像聽到了少年的聲音,順過去望了一下,沖著他微微地一笑,然後又重新閉上眼睛低著頭,儘管只有一瞬間,少年感覺天靈蓋要被全身的熱氣衝開似的,四肢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向前拼命地挪動,要不是有差人們的長棍擋住,恐怕少年早就衝上去了。

「午時三刻到!」

一震天的響聲讓瘋狂的少年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又覺得眼前有東西閃閃發亮,原來一直站在那個女人身後的劊子手把鬼頭刀亮出來了。

「要砍了,要砍了,……。」

少年的心跳開始變得越來越快,比起他以住第一次要看到的東西都要感到興奮得多。

「斬!」

少年又被嚇了一下,他還沒反應過來,覺得眼前寒光一閃,剛才沖著他笑的女人的頭顱便飛了出去。

少年的心一下子像被繩索死死勒住一樣,幾乎不能呼吸。

鮮紅色的血就像從打水井中噴出的水那樣從她脖子的斷口處「嘩嘩嘩」地向前噴出,那顆頭跌落地上滾了兩滾就沒有再動了。

不等少年慢慢欣賞那顆頭顱,劊子手一步一刀,接下來那四個女人的頭也被「唰唰唰」地砍了下來,一個個像皮球似的跌落地上,前面那塊地面立刻被幾條血泉染得通紅,那幾具無頭裸屍稍稍抽動了一下便向前趴倒在地上,活像幾頭被丟到肉案上的死豬。

「大姐姐……。」

少年看著跪在最右邊的小青,幾乎要喊出聲時,只見劊子手那把被血染得鮮紅的大刀一起一落,小青的頭也被斬了下來,又一條血柱衝天而出。

少年這時再也忍不住了,他感覺到命根子掠過一陣強烈的快感,然後不斷地射出一些濕的東西,少年急忙用手捂著,可是已經太遲了,他感到自己滿手都沾了些粘乎乎的東西。

這時小青的屍體慢慢的倒了下來,鮮血也變成從脖子裡流出而不是噴出來了,他的快感也漸漸地煙消雲散了。

看著自己一手粘乎乎發著怪味的東西,少年感到有些害怕。

再看了看前面那一大灘冒著熱氣的鮮血和上面那幾顆血淋淋的頭顱,覺得有點兒噁心。

而且一陣陣嗆鼻的血腥味開始彌漫四周,像是進了屠場一般。

這時劊子手用小青半厥起的屁股擦乾淨了刀上的血跡,然後撿起了小青的頭顱高高的舉了起來。

少年簡直不敢相信,那顆就是那個漂亮的大姐姐的腦袋,滿臉血紅色的東西看上去醜陋無比,頸子下還不停地流著血,這時少年感到一陣噁心,「嘩」的嘔了一大片,然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少年才慢慢地醒了過來,不知是他長得瘦小別人看不見還是周圍人們的冷漠,一直到散場也沒有人叫醒他。

少年睡眼惺忪地爬了起來,看了看四周,這時刑場周圍的人已蓼蓼無幾,前面那一大灘的鮮血只剩下黑色的血跡,女屍、頭顱、劊子手等等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女人的位置上也有零零星星的幾塊血跡。

少年想起從客人的口中聽說過被綁上柱子上的行刑叫淩遲,便覺得自己沒用,居然暈過去了,最精采的割肉竟沒看到。

他來到城門旁邊,看見門下面也有一大灘的血跡,抬頭一看,那七顆少女的頭顱整齊地懸掛了起來,他極力想找出小青姐姐的首級,無奈這些滿臉黑乎乎一片的頭顱早已面目難辨,這時少年也算明白了,為何女人的頭被砍下後會變得那麼醜。

少年知道這時候回去少不了挨揍,但他早已有所覺悟,心想反正是「死」,倒不如到那間名叫心悅的酒樓看看。

少年便飛般的跑到酒樓那兒,可惜他也來遲了一步,擺在門前的只有幾台空肉案,屠夫的「表演」早就結束了,肉案上的木紅乎乎的,還散發著一絲絲血腥味,固定在肉案邊上的鐵鉤還殘留有少許的肉碎,少年再一次懊悔不已。

他走到酒樓的門前,發現裡面熱鬧非常,每張台都坐滿了人,臺上擺著各式各樣的菜。

少年疑心這些是不是都是用那些姐姐們的肉做的,他咽了咽口水,正想找個位置坐下時才發現自己身上沒錢,怕也是只有看的份了。

正要離開,只聽見近門口的一桌有個中年男人對他喊道:「嘿,小乞丐,想吃東西嗎?」

小乞丐?

少年有點發火,自己雖然瘦小也不至於被認為是乞丐吧,但看了看自己沾滿塵土的衣服,摸了摸有點散亂的頭髮,臉上好像也沾了點東西,八成是暈倒倒地後造成的。

這個時候少年不知從哪裡來的智慧,竟附和著說:「是想啊,大爺可憐可憐我,我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

那中年人聽了拿起蒸籠裡面的一個包子,對著少年說:「大爺今天心情好,來,賞你一個肉包子,這可是你前生修來的福,像你們這些傢伙一輩子也吃不了用女娃子的肉做餡的包子。」說罷便將包子丟給少年。

少年當場喜出望外,一接過包子後便跑出酒樓門外,看見一個角落後便縮在裡面,然後小心地拿出這個還燙手的肉包子,左看右看,像在看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

欣賞了良久才一口咬下去。

味道果然不錯!比平時在街口大娘那兒買的肉包子好吃多了。

「難道這是用小青姐姐的肉做的嗎?對,一定是的。」

少年邊幻想著小青的裸體,邊大口大口地吃著包子,吃完後還久久地回味著,直到夜晚才心滿意足地回家。

這一次,他受到了更嚴厲的懲罰,被父母痛打了一頓後再被捆在柴房中反省思過。

傷痕累累的少年並不後悔,他早已有所準備,他甚至還盤算下次再有機會,還要去看。

然後又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她跟那些大姐姐長得好像,脫光了一定很好看,還有姐姐的肉,說不定也是這麼美味可口呢……。

想著想著,少年的目光中開始露出如野獸般的光芒了……。



第八節:小紅



「又是淩遲啊,三年前我淩遲了一個叫飄紅的壓寨夫人,三年後要淩遲她的女兒,真是巧啊。」

二黑看了看手上的鬼頭刀,自言自語地說。

早早吃了晚飯的二黑已經在大牢中等候了,以小紅為首的那剩下的七名女犯已被官府抓獲,除小紅被判淩遲外,其餘均判斬首示眾。

一向欣賞二黑手法的知府自然將這一重任交到他的手上。

二黑在公堂上也見過那個叫小紅的少女,長的和她母親幾乎一模一樣,身材也是豐滿型的。

三年前的那段往事一幕幕地閃過他的腦海當中,想當年他還是個見了女人裸體就會發抖的毛頭小子,可經過三年的鍛煉,他已經變得殺人眨眼了,女人的裸體除了會激起他的獸欲和性欲之外,已經沒有其它的感覺了。

「你這回又要玩獨佔啊?」二黑他爹問道。

「爹,不是還有六個人嗎?再說這個不一樣,她是三年前那壓寨夫人的女兒,連長相身材都差不多,我又怎能將這麼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去和其他人分享呢?」

「唉,算了,你今時的地位也不比往日,就算爹不去賣人情他們也不敢把你怎樣,何況這個女人就是由你下手的,你想怎玩就怎玩吧。」

「今時不同往日啊……。」

二黑回想當時自己能獨佔壓寨夫人一個晚上也多虧老爹上下打點,現在自己也成為了一流的劊子手了,想玩個女人不過是一句話而已,想到這裡二黑不禁有點得意忘形。

晚上,獄卒們打點停當之後,二黑便像主人家去享用僕人準備的晚餐那樣,呷了幾口荼後才叉著雙手向著小黑房走去。

這個小黑房就是二黑三年前第一次「破身」的地方,此後每當他要品嚐「野味」時都會把女犯安置在這裡,成為了他的一大特點。

二黑一進入房間,小紅那豐滿的裸體在燈燭下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面前,與平時一樣,小紅被呈「大」字型地綁在床上。

二黑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小紅的裸體,真的和當年的壓寨夫人相差無幾,和另外那六名女子相比,她顯得相當的豐腴,四肢的肌肉相當結實,腹部和腰間的線條如流水一般。

兩隻雪白的大奶子軟軟地灘在身上,兩顆紅褐色的乳頭像點綴在白饅頭上的豆沙似的,十分好看。

二黑再看了看小紅那不胖不瘦的臉,感嘆地說道:「一樣,真的一模一樣,而且比起她顯得更年輕貌美。」

在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後,一直閉目養神的小紅才把眼睛睜開,看到二黑便問:「這位小哥敢請就是明日幫我割肉的劊子吧?你說什麼一樣?」

二黑說:「在下說話從不打彎,我知道三年前那位名叫飄紅的壓寨夫人便是妳的母親,當年便是我來送她上路的。」

小紅的臉一陣吃驚,問道:「當年淩遲我娘的劊子手便是你?」

二黑有點得意地說:「不錯,妳娘是我成為真正的劊子手的祭品,她是我第一個淩遲的女人,也是令我真正成為男人的女人,她也第一次讓我品嚐了女人肉的味道。」

小紅聽罷一陣無名業火心中起,儘管劊子手並不能算殺死自己娘的兇手,他們也只是職務在身罷了,但是看見二黑如此有聲有色地描述,便狠不得殺之而後快,便想:「殺我娘便罷了,還要沾汙娘,吃娘的肉?不過你這狗賊也莫得意,再過半個月你一定會死得比我們難看得多!」

原來小紅在一個多月前從一位故人的手中得到一種來自西域的奇毒,此毒為慢性毒,人服下後至少要半個月才會生效,毒發時會全身潰爛而死,而且服下毒的人本身也會變成毒源,其身體各個部分包括體液都會帶有該毒。

小紅雖然一心要為姐妹們報仇,但無奈有心無力,得到此毒後便打算潛入城中找個機會毒殺官府的人,但苦於一直找不到機會。

後來又想自己服下此毒後便假裝被官軍俘虜,結果必定會被處死,到時只要那些官老爺們吃上她的肉便會中毒,半個月後必死無疑。

不過想想此計又有一定風險,萬一官府沒有殺她又或者推後再處決,那麼半個月後自己就會身體潰爛而死,所以小紅一直都沒有採用此計,直至她們被官軍圍困在山中無路可逃時才決定下這一賭注,她們姐妹七人均服下此毒後才向官軍投降。

不過事情的發展也算在意料之內,小紅的心情也開始放鬆起來。

現在小紅看到這個親手殺死母親的兇手正是今晚為自己「破身」的劊子,心裡更是高興,只要他沾上了自己的體液,即便他沒有吃上自己的肉,半個月後也難逃一劫。

於是小紅便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哦,原來是你送我娘上路的啊,那可真的辛苦你了。」

「我可是殺你娘的兇手哩,你好像還滿不在乎的樣子?」

「唉,像我們這種做山賊的早就做好一隻腳踏入閻王殿的打算,再說你只不過是個劊子手,只是按命令列事罷了,有什麼好恨的。」

「哈哈哈,好,好!姑娘果真善解人意。

話說回來,妳娘當年雖三十有多,但卻保養得像小姑娘一樣好,小紅姑娘雖也二十出頭,但這白緞子般的皮膚摸起上來感覺差不多啊。」

「是嗎?那真的是過獎了。」

二黑並不急於馬上發洩,而是用手輕輕地撫摸小紅的肉體,感受那嫩滑皮膚的美妙,又用手指去捏那兩顆黃豆般的乳頭,把它們弄得又尖又硬,小紅雖有些快感,但也不說什麼,閉著眼睛任他去搞。

二黑說道:「小紅姐好像沒什麼反應呢,想必已不是黃花閏女了吧?」

小紅笑著說:「你這傢伙想必是女人搞得多了,我確實不是什麼黃花閏女,我十七歲那年爹幫我討了個丈夫,我早已委身於他。只可惜新婚不久就戰死了。」

「嘖,嘖,那真是可惜。」

「別說廢話了,你不是要來嗎?抓緊點時間吧,老娘還要養足精神明日好挨刀。」

二黑不禁撫掌大笑:「真是的,每次都能碰上有點英雄氣概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殺起來才有意思。」

說罷便脫光了身上的衣褲,往那仰臥著的溫暖肉體上壓了下去,一下子就把那硬起來的命根子往小紅的肉唇之間塞了進去,小紅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發出聲音,二黑心想:「好倔的女人,我一定要妳叫出聲來。」

於是他調整了一下身位,開始有節奏地對命根子施力,兩隻手也輕輕地揉搓著小紅的一對乳房,還不時用舌頭去舔她的乳頭。

然後雙手從乳房處漸漸滑下,溫柔地摩擦她的腰部,雙手落到那肥美的臀部處,慢慢地用手掌撫摸,之後雙手又從臀部輕輕摸上乳房,再次大把大把地揉搓起來。

二黑並沒有像平日強姦女犯那樣以施暴的方式來進行,而是像對著自己的新婚妻子那樣去愛撫。

平時倔強的小紅也開始興奮起來了,原先面無表情的臉變得享受起來,二黑也感覺得小紅的肉穴像一隻溫暖濕潤的手握住他的命根子,並且開始越來越緊。

他感覺自己快無法控制的時候,便深呼吸了幾口,等緩過勁後才繼續對小紅發力。

這時小紅自己也興奮得呻吟了起來,身體也配合二黑的進攻上下挪動。

隨著小紅的肉穴越收越緊,二黑終於無法控制了,興奮地大叫了一聲,把那充滿欲望的體液拼命地往小紅體內送,雙手狠命地抓住小紅那雙巨乳,小紅頓時痛得由呻吟變成了慘叫。

二黑直到欲望發洩完畢才慢慢鬆開雙手,趴在那微微散發著香汗的肉體上。

對於已經玩了眾多女犯身體的二黑來說,今天所得到的滿足感比起三年前和小紅的母親交合時要強得多了。

稍稍喘過氣來的二黑向小紅打趣說:「怎麼樣啊,小紅姐,我比起妳的丈夫要強得多吧?」

小紅也邊喘著氣邊回答:「哼,算打個平手吧,不過我丈夫可不會被你那樣拼命地抓我的奶子,你想把它們扯下來啊?」

「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只是興奮過度,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不過小紅姐妳那雙奶子長得真不錯,想必味道應該和妳娘的那個差不多。」

「看來你們當真要吃我們的肉?」

「怎麼樣,小紅姐不喜歡嗎?」

小紅笑著說:「不喜歡又能怎樣,反正我現在只是一條在砧板上的魚,人死了身體也就不重要了,再說三年前我娘就葬在你們的肚子裡,我也希望和娘葬在一起。」

「哈哈哈,小紅姐果然好膽色,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妳娘的肉是我品嚐過最鮮美的肉,我想小紅姐妳那身嫩肉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二黑沒有浪費絲毫的時間,當晚一連和小紅「雲雨」了足足三次才倒在地下沉沉地睡著。

小紅自然也筋疲力盡,也好好地休息了兩個時辰。

第二天早上「梳洗」完畢後便被押上淩遲車往刑場那邊去了,小紅看著街道兩邊歡呼的人群,輕蔑地笑著,心想:「叫吧,你們這些雜種同樣不得可憐,只要你們吃了咱姐妹的肉就叫你們死無全屍!」

到了刑場後,按照當初的安排,首先處斬那六名女犯,然後再將主犯淩遲處死。

午時三刻到後,監斬官斬簽一丟,跟隨小紅多年的那六名女將便紛紛人頭落地,看著姐妹們雪白的身軀一個個地倒下,小紅頓時傷心得流下了眼淚。

「小紅姐莫要傷心,再過一個時辰妳便會隨她們去了。」

二黑磨了磨手上的淩遲刀,不緊不慢地對小紅說。

小紅收了收淚水,閉上了雙眼平靜地說;「來吧。」

二黑這次沒有打算像三年前那樣儘快結束女人的痛苦,對這位曾令他心動的女人的女兒,他打算好好地享受一番。

二黑拿著淩遲刀,用刀面慢慢地貼在小紅的乳房上,本已覺得冷的小紅當場打了個寒戰,全身的肌肉頓時緊張了起來。

二黑見時候到了,左手抓住她的右乳,起勁的揉了幾下然後向前一址,右手的刀便往乳房的根部切去。

這次二黑沒有像上次那樣一下子切掉,而是慢慢地把刀來回地割。

鮮血隨著切口不斷地往外滲出,半晌才把小紅的右乳齊根的割了下來。

接著還把這塊「血紅豆腐」高高地舉起示眾,引來了陣陣掌聲。

二黑把那柔軟的乳房往肉案上一丟,便去割左邊那只。

同樣是一點點地割,這樣不但割去小紅的整個乳房,而且連乳根下的肉也連帶割去,使得小紅的上肋骨都暴露出來了,連那顆跳動的心臟也隱約可見。

小紅也像她母親那樣,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叫聲,但那強烈的疼痛讓她的臉色變得慘白,豆大的汗不斷地從額頭上冒出。

小紅的四肢本來就比較強壯,再加上現在因疼痛而繃緊肌肉,使得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紋路清晰可見。

二黑心中大喜,提起刀順著小紅手臂上的肌肉紋路旋下去,將小紅手臂上的肌肉逐塊逐塊地完整地割下來,然後整整齊齊地擺在肉案上。

二黑淩遲犯人時向來膽大心細,盡可能割掉多的肉同時又不傷害到犯人的主動脈,從而使得犯人不會大量流血而死。

幾下手腳,小紅的雙臂就變成兩條瘦小的血肉骨頭。

接下來就是去割小紅的生殖器了,二黑先用刀在小紅的肉縫頂部劃開一個血口子,然後順著位置慢慢將刀深入,切到中間的時間再用力往臀部方向一剮,整個陰部就被二黑拿在手中了。

生殖器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皮膚也最嫩,二黑這一用力,一直咬住嘴唇的小紅終於忍不住了,張開了嘴,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腦袋發瘋似的左右亂晃,嘴角處也流出了不少鮮血。

聽到了小紅的慘叫聲令二黑變得更興奮,他吆喝了一聲,左手抓緊了小紅那顫抖的右腿,右手提刀便順著大腿和小腿的肌肉紋路劃出了幾道血口子,然後才將這些劃分好「區域」的腿部肌肉逐塊地割下。

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小紅開始不斷地慘叫,聲音幾乎快要嘶啞了,等二黑割好她的右腿後,小紅已經痛得暈死了過去。

二黑他爹一直在旁邊協助二黑,見小紅頭一扭,便將早已準備的涼水勺起一瓢向小紅的頭上潑去。

「啊!」

受涼的小紅立刻又清醒過來,繼續承受那劇烈的疼痛。

二黑見小紅清醒了便繼續起刀割去她左腿上的肌肉,這時小紅的四肢除了兩個手掌和腳掌外,其餘就只剩下骨頭連著些碎肉了。

這時已經沒有綁著小紅的必要了,二黑他爹把綁在小紅身上的繩解下,然後將她反了個身固定好,將她那雪白的後背露了出來。

由於背部的肌肉比較細長,故淩遲背部時也是呈條狀割的。

二黑換了把稍長的淩遲刀,順著背肌連劃了數刀,將背部的肉像臘肉條那樣剔出,一條條地放在肉案上。

持續的劇痛讓小紅的淚水像缺堤洪水一般湧了出來,慘叫聲漸漸的變成了哀嚎,同時也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等二黑割完背部的肉後,小紅聲音開始嘶啞了下來,張大了嘴發出了幾聲像被割了喉嚨時的嗓音。

接下來割她那雙肥美的屁股了,他先用手揉了幾下那彈性十足的股肉,才開始繞著臀部的曲線劃開一個圓形的血口子,然後才由上往下用力一切,把小紅左邊的股肉整塊的割了下來丟到肉案上,接著又由下往上起刀,把小紅右邊股肉也割了下來。

完工後二黑他爹才將小紅反了個身來,這時二黑看到小紅的臉已經像個死人一樣變得蒼白,眼眶變得越來越黑,臉上的淚水和血水交織在一起,看上去像鬼一樣,兩片淺紅色的嘴唇微微地顫動著,似乎只有氣出而沒氣進了。

二黑得意地拍了拍小紅的臉,說:「小紅姐,快完了,再忍著點吧。」

這時小紅那呆滯的黑眼珠慢慢地轉過了二黑那邊,佈滿血污的臉突然出現了如鬼魅般的微笑。

二黑當場嚇得後退了兩步,竟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二黑連忙吸了幾口氣,定了定神,然後才破開小紅的肚皮,把她的內臟一件件地割出,並將前身餘下的皮膚與肉全數割下來。

最後向監斬官和觀眾們展示了小紅那仍在跳動的心臟後才將其齊根割掉,只見小紅的頭向上猛地一伸,然後才無力地歪在了一邊,氣絕身亡。

二黑用手捏了捏那仍在微微顫動的心臟,還能在裡面壓出幾注鮮血。

對於今天的表現,二黑對自己還比較滿意,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有特別的「紀念價值」。

二黑用水洗乾淨了雙手後才伸手去合上小紅那圓睜的眼皮,再手起一刀,將她的首級割了下來,高高的舉起示眾,再次引起了眾人陣陣的掌聲。

在監斬官驗訖小紅的頭顱後,便宣佈行刑正式結束,差人們將小紅和那六名女犯的頭顱拿去懸掛在城門上。

二黑的父親先把散落在淩遲車上的碎肉骨頭塞入一麻袋裡,然後再將肉案上的肉逐塊逐塊地放入一大竹籃子中,邊放邊笑著說:「今天晚上又有口福了,那壓寨夫人女兒的肉想必也不會太差吧?」

這時他看了看兒子,只見兒子竟站在旁邊發呆,便喊道:「喂,幹嘛待在那裡,你平時都不會這個樣子的,今天不會是『舊病復發』吧?」
二黑回想起剛才小紅那如活鬼般的笑容,心中不禁寒戰連連,自言自語地說:「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第九節:結局



小紅的肉確實沒有令二黑他們失望,小青她們的肉也讓城中的男人再次體會到什麼是人間極品,然而他們都沒有想到,當他們吃下這些肉的時候,通往地獄的道路已經為他們打開了……。

大約過了一個星期,二黑就開始覺得渾身發癢,起初只是手臂,接下來腳、腰、脖子,最後全身都起滿了紅色的斑點,由於常常抓癢,二黑的全身不少地方都被自己抓出了傷痕。

更奇怪的是,他爹、另外那幾個劊子手、差人、知府、甚至城中不少人好像都同時感染了這種怪病。

這種連城中有名的大夫都束手無策的怪病立刻讓全城陷入了恐慌之中,人們還專程從外地請來了有名的巫師開壇作法,但依然無濟於事,人們的症狀變得越來越可怕了,身體上的部分肌肉開始出現潰爛並發炎。

二黑感到越來越怕,心想:「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快要死了嗎?」

他拼命地回想自己吃過些什麼東西和做過什麼事,當想到小紅她們時心中突然一震。

當時他就覺得有點奇怪,這些女人為何不自殺,寧願選擇投降官府來接受這種屈辱的死法。

然後想起那個官府中唯一沒患病的師爺恰好行刑那幾天回了趟老家,城中患病的幾乎全是男人,再想起小紅臨死前那鬼魅般的笑容……。

「啊……!!!」

二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有毒!那些女人身上有毒!!!」

二黑明白得太遲了,幾天過後他的呼吸開始越來越困難,眼睛也漸漸的模糊了,由於他身邊的人都患有同樣的症狀,所以根本找不到人來幫助他。

再過了幾天,他的身體連動都不能動了,幾乎全身的肌肉都開始腐爛,散發出陣陣的臭味,二黑回想起這三年來的劊子手生涯,也算是留下了漂亮的一頁,但是現在竟要以這種骯髒的方式死去,二黑實在是心有不甘。

「這……,這就是我的報應嗎?」

二黑絕望地想:

「不,這不是報應,我是劊子手,殺的全是有罪之人,你們這些可惡的臭女人……

竟然敢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殺我……

一百二十刀對妳們來說真的是太仁慈了,假如我來生還做劊子手的話,我要發明五百刀的淩遲……

五百刀,太少了,對,要超過一千刀!

我要把你們這些賤女人的肉一片一片地切下來,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城中最著名的劊子手--

二黑,就在這狂笑聲中停止了呼吸。

城中所有吃了小紅等七名女犯的肉的人們也相繼無助地死去。

除了他以外,被他們通過液體和食物感染到的人也陸陸續續地患病,全城幾乎陷於癱瘓,再加上官府的人幾乎無一倖免,城中的治安開始急劇惡化,

禍不單行的是城外的山賊也乘機攻了進來,在城中燒殺搶掠,整個城市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直到朝廷派出官兵將山賊剿滅後,城市才開始慢慢地恢復平靜,但也幾乎變成了一片廢墟。

經過兩三年的建設後,這座城市才漸漸的回復原貌,新任的知府是一名有作為的官員,他知道當年那場讓眾人談之失色的瘟疫是由吃人肉引起的,並且在查看了城中歷年的案件卷宗之後發現了不少與吃人肉有關的案件。

由於當時吃女人肉之風旺盛,出現了不少丈夫殺妻子,兄弟殺姐妹這樣的案件,而殺她們的目的竟然只是為了吃她們的肉。

「荒謬,荒謬!」

新知府不禁搖頭大罵:「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由這種會吃人肉的昏官來治理城市,安有不亂之理?而他自己也死在人肉的手上,真可謂報應啊。」

於是新知府首先在刑法上進行改革:他規定:

一,任何人不得強姦女犯,否則按奸罪論處;

二,任何人不得吃人肉,否則按殺人罪論處;

三,淩遲刑只准針對男犯,對犯下任何罪的女犯最高刑罰只能為斬首刑;

四,行杖刑時,不得脫去女犯的衣褲;

五,斬首示眾的女犯必須穿著整齊的囚衣,除頭部、雙手與雙腳之外,不能暴露任何地方;

六,斬首刑結束後,不論男女,均不準曝屍示眾,屍體連同囚衣一起在規定的地方焚毀。

除了定下新刑法外,還經過一系列的整頓,才將城中吃女人肉的風氣壓制下去。

而且新知府也制定了一些有利於民的政策,再過了幾年,城中和鄉縣的老百姓大都安居樂業,落草為寇的人自然越來越少了。

十年後的一天,刑場要處決一名女犯,立刻引來了大量的觀眾,並不是因為這名女犯長得國色天香,也不是因為這名女犯要裸體示眾,而是因為這個城裡太久沒有女犯被公開處死了,僅此而已。

圍觀的人們沒有像過去那樣通宵達旦地占位,也沒有高聲地歡呼,只是相互之間作一些交談,刑場顯得比過去安靜得多了。

這名女犯穿著一套整齊的灰白色囚衣,女性的羞處全被嚴嚴實實地擋住,唯一還能引起人討論的就只剩下女人的相貌和那一雙赤足了。

當女犯的頭被斬下來後,全場一片嘆息,並不是因為可憐這個女人,而是人們感嘆這場十年難得一遇的處斬女犯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在場還有幾個當年有幸觀看那場處斬三十名裸體女犯的人,當他們看到女犯那裹著囚衣的屍體被送往焚化場時,不禁搖頭說道:「唉,想當年……。」

(全文完)



後記

這篇雖然不是什麼大作,但畢竟是我的第一篇刑場小說,對自己來說不管寫得好壞還是值得收藏的,不過寫這種東西確實很容易將人引入「黑暗」,所以還是少寫為好(絕對不寫我不敢包)。

說來真的很諷刺,女烈文學雖從來難登大雅之堂,但在互聯網上的點擊率向來居高不下,變不變態我不敢說,但至少就像三級片一樣,是「必要之惡」吧。

只要不將裡面的內容附諸實踐就好了:P其實與女烈有關的內容是無處不在的,關鍵是表達的程度如何,就像前幾天與秀錚討論的《墨攻》那樣,電影的女烈(其實算不算女烈還有待討論)表達方式與原作的表達方式可謂相去甚遠,當然這主要還是影片性質所決定的,在這個由道德披著的社會使得有很多東西都不能按原來的樣子表現出來,這也許是「必要之善」吧。

漫畫《墨子攻略》裡面表達女烈的一段也描寫得相當有意思,話說秦國正大規模的搜捕潛入秦國的別國間碟,凡被抓獲的第二天都要公開處決。

有一天,有人向大家說:「又有間碟要被處死了。」

人們問:「又來了啊,這次有多少個呢?」

「一個。」

「才一個啊,這麼沒勁。」

「是女的啊。」

「什麼?女的。」

原本目光呆滯的人們突然興奮起來,像集體賽跑一般地跑到刑場,刑場當中跪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犯。

人們激動得發出了各種下流的言論,周圍的秦兵死死地擋著瘋狂的人群……。

看到這裡令我想起了魯迅的《鏟共大觀》,人們並不關心這個女的到底是不是間碟,為什麼要當間碟,他們只關心那女人的裸體和鮮血。


這樣的場面也許真的很刺激,不過卻與文明社會是格格不入的,如果哪一天中國又再次重現這樣的鏡頭那我是感到高興呢還是感到悲哀,可能正像秀錚所說,我對女烈只是「葉公好龍」吧。

 



小附錄:

 

更點---古代把晚上戌時作為一更,亥時作為二更,子時作為三,丑時為四,寅時為五更。

前半夜11時至1時為「子時」

午夜1時至3時為「丑時」

後半夜3時至5時為「寅時」

早上5時至7時為「卯時」

上午7時至9時為「辰時」

9時至11時為「巳時」

11時至下午1時為「午時」

中午1時至3時為「未時」

晚上7時至9時為「戌時」

9時至11時為「亥時」。

古代人用的時辰1、十二時辰制。

西周時就已使用。

漢代命名為夜半、雞鳴、平旦、日出、食時、隅中、日中、日昳、晡時、日入、黃昏、人定。

又用十二地支來表示,以夜半二十三點至一點為子時,一至三點為丑時,三至五點為寅時,依次遞推。

2、二十四時辰制。

宋以後把二十時辰中每個時辰平分為初、正兩部分,這樣,子初、子正、醜初、醜正……依次下去,恰為二十四時辰,同現在一天二十四小時時間一致。

3、十時辰制。

出現於先秦。

晝夜各五分。

據《隋書‧天文志》,晝為朝、禺、中、晡、夕,夜為甲、乙、丙、丁、戊(後用五更來表示)。

4、五時辰制。

其名稱為晨明、朏明、旦明、蚤(早)食、宴(晚)食、隅中、正中、少還、鋪時、大還、高舂、下舂、縣(懸)東、黃昏、定昏。

參閱《淮南子‧天文訓》。

5、百刻制。

即把晝夜分成均衡的一百刻。

其產生與漏刻的使用有關。

可能起源于商代。

漢時曾把它改造為百二十刻,南朝梁改為九十六刻、一百零八刻,幾經反覆,直至明末歐洲天文學知識傳入才又提出九十六刻制的改革,清初定為正式的制度。

6、古代不一定具備嚴格的時間意義,而又常見常用的有關名稱亦頗不少。

一般地說,日出時可稱旦、早、朝、晨,日入時稱夕、暮、晚。

太陽正中時叫日中、正午、亭午,將近日中時叫隅中,偏西時叫昃、日昳。

日入後是黃昏,黃昏後是人定,人定後是夜半(或叫夜分),夜半後是雞鳴,雞鳴後是昧旦、平明--這是天已亮的時間。

古人一天兩餐,上餐在日出後隅中前,這段時間就叫食時或早食;晚餐在日昃後日入前,這段時間叫晡時。

【子時】夜半,又名子夜、中夜:十二時辰的第一個時辰。
(北京時間23時至01時)。

【丑時】雞鳴,又名荒雞:十二時辰的第二個時辰。
(北京時間01時至03時)。

【寅時】平旦,又稱黎明、早晨、日旦等:時是夜與日的交替之際。
(北京時間03時至05時)。

【卯時】日出,又名日始、破曉、旭日等:指太陽剛剛露臉,冉冉初升的那段時間。
(北京時間05時至07時)。

【辰時】食時,又名早食等:古人「朝食」之時也就是吃早飯時間。
(北京時間07時至09時)。

【巳時】隅中,又名日禺等:臨近中午的時候稱為隅中。
(北京時間09 時至11時)。

【午時】日中,又名日正、中午等。
(北京時間11時至13時)。

【未時】日昳,又名日跌、日央等:太陽偏西為日跌。
(北京時間13時至15時)。

【申時】哺時,又名日鋪、夕食等。
(北京時間15食至17時)。

【酉時】日入,又名日落、日沉、傍晚:意為太陽落山的時候。
(北京時間17是至19時)。

【戌時】黃昏,又名日夕、日暮、日晚等: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故稱黃昏。
(北京時間19時至21時)。

【亥時】人定,又名定昏等:此時夜色已深,人們也已經停止活動,安歇睡眠了。人定也就是人靜。
(北京時間21時至23時)。

時辰---

十二地支紀一晝24小時為十二時辰:前半夜11時至1時為「子時」

午夜1時至3時為「丑時」

後半夜3時至5時為「寅時」

早上5時至7時為「卯時」

上午7時至9時為「辰時」

9時至11時為「巳時」

11時至下午1時為「午時」

中午1時至3時為「未時」

晚上7時至9時為「戌時」

9時至11時為「亥時」。

每個時辰各占兩個鐘頭。

可見「從巳時直殺到未時」相當於現在的「從上午9時直殺到下午3時」。

更點---古代把晚上戌時作為一更,亥時作為二更,子時作為三,丑時為四,寅時為五更。

把一夜分為五更,按更擊鼓報時,又把每更分為五點。

每更就是一個時辰,相當於現在的兩個小時,即120分鐘,所以每更裡的每點隻占24分鐘。

由此可見「四更造飯,五更開船」相當於現在的「後半夜1時至3時做飯,3時至5時開船」。

「五更三點」相當於現在的早晨5時又72分鐘,即6時12分,「三更四點」相當於現在的午夜1時又96分鐘,即2時36分。

刻---

古代用漏壺計時。

漏壺分播水壺和受水壺兩部。

播水壺分二至四層,均有小孔,可滴水,最後流入受水壺,受水壺裡有立箭,箭上刻分100刻,箭隨蓄水逐漸上升,露出刻數,以顯示時間。

而一晝夜24小時為100刻,即相當於現在的1440分鐘。

可見每刻相當於現在的14.4分鐘。

所以「午時三刻」相當於現在的中午1時43.2分古人將夜裡的時間還分為更和點一夜等分為五更,一更也等於現在的二個小時,從晚上七時開始起更,一更指七時至九時,二更指九時至十一時,三更指十一時至次日淩晨一時,四更指一時至三時,五更指三時至五時。

古人把一晝夜分為12個時辰,用12地支表示,每個時辰等於現代的二個小時。

古時與現時對照:子時從夜間十一點到次日淩晨一點,丑時從一點到三點,寅時從三點到五點,依此類推,每隔兩小時分別為卯時、辰時、巳時、午時、未時、申時、酉時、戊時、亥時。

「更天」前最大的數字是五,是指三時至五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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