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3.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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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的最後一周
原文作者:Arachnid
編譯:大地
最近才發現Archnid對snuff男性竟然也有興趣,或者說,他對處決男人的興趣還要高於女人,寫男人的文章比寫女人的還多!暈死!
不過,他的snuff男性文拋開性別違和以外,情節和意境確實深得我心!
為此我試著花了很長的時間和精力將男主角變成女主角,然後把第一人稱變成第三人稱,困難之大超出了我的想像!
這絕對不是把he換成she那麼簡單‧‧‧
這篇文真心不想說是翻譯了,應該說是改編吧!
(一位女孩被男友處決前一周的故事)
茉莉是週六下午才知道自己將要被處死的。
當時,郵遞員讓她簽收一份紅色的信件。
她打開信封,裡面是一張黑色的卡片,就像那些被送給她朋友和鄰居們的一樣--
上面寫著將在下週六舉辦的她的斬首儀式,歡迎他們前來觀賞!
「親愛的,」
她顫抖著聲音告訴與她同居的男友,吉姆。
「我剛剛接到了一張……一張卡片,你……你是不是……?」
「沒錯,甜心,是我,」
他微笑著回答。
「妳曾經告訴我,如果我對妳失去了興趣,就可以任意處置妳,我想來想去,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砍掉妳可愛的小腦袋!
現在,在我對妳厭倦之前,脫光妳的衣服,婊子,用妳的大胸脯和肥屁股讓我樂一樂!妳很快就要用不上它們了。」
週一早上,茉莉不得不向老闆遞交了辭職信。
「我……我將要被處決了,」她結結巴巴地說。
令她吃驚的是,她的老闆似乎對此並不感到驚訝。
「中午留下來吧!」他和藹地說:「我來為妳安排一頓告別午餐。」
但對茉莉而言,午餐顯然成了一場災難。
在所有人都發表完感言,讚美茉莉是一位多麼好的同事之後,她不得不說出真相。
「我……我很抱歉,將以這種方式離開你們大家,給大家添麻煩了……我……真的沒有準備好,但是我曾經賦予我的男友一項權利,他有權在不愛我之後任意處置我。
所以……歡迎你……你們下週六來觀賞我……我的斬首……」
鼓足勇氣說完了這段話,茉莉差點癱倒在餐椅上。
她的老闆和同事們則陷入了長久的討論,主要是關於斷頭機與斧頭和木墩哪個更適合砍頭的問題。
或者她的男友是否打算用一把大劍在床上簡單地砍掉她的頭……
在大家陸續離開餐廳時,茉莉最老的一位同事--
馬克--
走過來,他愛憐地拍了拍她的胳膊。
「下週六妳一定會表現得很好!
我第一個妻子是在刑柱上被槍決的,她當時大概只有20歲,可能是太年輕了,結果我們拖著她前往刑柱時,她在半路上就尿了,不過大家對她被處決時的表現都還滿意。」
***
到了第二周的週二,吉姆拖著茉莉上了車,開始為她的處決作準備。
「呵呵,甜心!我第一次和妳見面就被妳迷上了,知道我為啥愛上妳嗎?
就是看中了妳修長纖細的脖子,當時我覺得,要是不砍下妳的頭實在太可惜了……」
「上週一我遇到了娜塔莎,一位可愛的英國小姑娘,她的脖子比妳的更細更優美,所以……我想,是時候換人了…
不過妳要知道,我真是愛死妳了,真等不及欣賞妳在斷頭台上的樣子,寶貝!」
茉莉無言地聽著吉姆的喋喋不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的第一站是律師事務所。
在律師事務所裡,女孩所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坐在一張扶手椅上,聽著吉姆和律師一邊進行深入討論,一邊在幾張合同草稿上比劃著。
經過2小時的協商,茉莉的手裡被塞了一個文件夾,上面夾著幾張需要她簽署的文件。
最前面的一張的題頭寫著「自願被處決授權書」字樣。
「簽了它!」
吉姆嚷嚷道:「快點!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茉莉顫抖著右手在文件簽名處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按照順序,同意書一項項剝奪了茉莉的金錢、房產,甚至身上的衣服,全部轉到了男友名下。
最後女孩被迫簽了一張支票--
是預付給劊子手和他助手的。
***
週三,一個陰雨天,吉姆帶著茉莉又出門了。
「見鬼,週六的天氣最好別這麼糟糕!」
他嘟囔著:「延遲對妳的處決可是件麻煩事,我的新女友下午就過來了,我們還打算在下週一的車庫拍賣會上把妳的衣服和別的什麼玩意都賣掉呢。」
這天他們去的地方是殯葬服務中心。
當茉莉走進大門時,呼吸頓時一窒,她在大廳的服務安排表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上面寫著她的屍體已經被預定於週六下午進行處理!
殯葬中心的經理出來迎接他們,他先是向吉姆親切致意,兩人親熱地握手擁抱。
然後他快速而有力地與茉莉握手,茉莉從他的動作中感到了同情和憐憫。
三人走進了服務中心的陳列室--
展示各種式樣棺材的地方!
茉莉的第一個任務是測量身高體重。
她被脫得一絲不掛,站在一個醫用磅秤上,精確地測量了全身。
吉姆咂咂嘴,「就給她訂個最便宜的盒子好了。」
他在打折的產品花名冊上仔細地搜尋,很快就為自己的前女友選購了一款普通的櫸木棺材。
只是簡單地被塗了層黑漆,配上便宜的鍍銀把手,顯然這將為他省下不少錢。
在選擇尺寸大小時,吉姆特意要求棺材比茉莉的身體矮一個頭。
「呵呵,量體裁衣嘛,節省才是王道!」他不無深意地笑著說。
「小……棺材」
茉莉開始想像自己的屍體躺在裡面的樣子,忽然她意識到為何自己的棺材會矮一個頭--
「我的屍體將沒有腦袋!」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接著服務中心的工作人員開車送他們去挑選墳地。
茉莉坐在車上,感到既緊張又古怪,作為一個22歲的年輕姑娘,卻被迫著跟隨即將處決自己的男友去挑選自己的墓穴,一種宿命的控制似乎壓制了她的頭腦,讓她在恐懼中感到一絲刺激。
他們顛簸著經過一片漂亮的林地,在一片光禿禿的荒地邊停下來。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吉姆拉著茉莉艱難地走著,來到了一個挖掘機正在掏挖的新墳穴前。
「週六傍晚,日落之前就把她埋葬在這兒。」
吉姆指著墳穴對工作人員說,後者正在一個本子上記錄著客戶的要求。
茉莉看著黑的墳穴底部,想像棺材裝著自己鮮血淋漓的無頭屍體,被絞車慢慢放進坑底的情景,雙腿有些發軟,同時也感到下體濕潤了。
在回程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在往車上跑的路上,茉莉的衣服裙子全被淋濕了。
她回想著今天的所見,半是恐懼半是寒冷地直打哆嗦。
***
週四早晨,一輛滿載的卡車開進了他們公寓的大門。
工人們在一片嘈雜聲中卸下了大堆的木板和預制件在他們後花園的草坪上。
茉莉被工人們乒乒乓乓的喧鬧聲驚醒了,她來到廚房向窗外張望,發現工人們正在搭建處決她的斷頭台!
現在,她的家作為最後的避難所也被佔據了……
吉姆起床後為她準備了一份簡單的早餐。
茉莉味同嚼蠟地吃著,隨著門外咚咚的敲樁聲,她的心臟也在砰砰地跳動。
吉姆走到她身後,輕輕地撫摸著她栗色的披肩長髮,喃喃道:
「可憐的寶貝,」
他粗糙的雙手摸上了女孩豐滿的乳房,先是隔著她的睡衣輕輕地撫摸,不久之後便靈巧地從她衣服下擺裡伸了進去。
女孩的嬌嫩的乳頭在男友的愛撫中被逐漸喚醒了,直到硬硬地勃起頂在纖薄的布料上。
在男友的持續的溫柔刺激下,茉莉不禁呻吟起來。
吉姆彎腰,在茉莉的紅唇上深情地一吻,茉莉感到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鐘頭,後門外的喧鬧聲逐漸停止了,正當茉莉從男友剛剛的愛撫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吉姆掏出了一條短繩。
「站起來!」
他堅定地命令道。
茉莉不由自主地服從了,接著雙手被男友交叉到身後,用繩子緊緊地綁住了手腕。
在他最後打結的時候,女孩吃疼地呻吟了一聲。
吉姆推著她向後門走去。
「週六他們會把妳綁得比現在更緊。」
吉姆邊解釋邊打開門。
走過門廊,茉莉看到一座剛剛搭好的斷頭台就在自己面前。
還沒等她看清楚,背後吉姆就用力地推著她前進。
斷頭台邊上已經聚集了十幾個鄰居,他們都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他們來到梯子下面,茉莉發現自己的腿直打哆嗦,讓吉姆費了不少力氣才把她推了上去。
「我還是很愛妳的…」
吉姆笑瞇瞇地解釋:「不過明天早上和週六早上妳都得這麼來一回,甜心,妳必須習慣被綁著走上梯子。」
現在,一具嶄新的斬首木墩就在茉莉眼前!
她頓時感到喉嚨被什麼東西噎住了,呼吸急促起來。
「在這個位置妳得說點兒啥,最後的遺言?不過我們可以晚點思考這個,現在,跪下!」
茉莉的身體有些發僵--
吉姆不得不在她的膝窩裡踢了兩腳,才讓她規規矩矩地跪在了木板上。
茉莉看著擺在面前的斬首木墩和首級筐,頭腦一片空白。
吉姆一把抓住發呆女友的頭髮,粗暴地拉著她的腦袋向前,直到她纖細的脖頸擱在木墩上。
咽喉緊貼木墩表面,嬌俏的下巴在木墩前方的凹槽裡卡好。
茉莉的視線被限制在前方的首級筐中,裡面墊著一層乾草。
邊緣卻沾滿了斑斑血跡,看著這恐怖的情景,她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筐子曾經被吉姆用過,不知多少死去的可憐女孩頭顱曾經在裡面滾動……
在吉姆把茉莉押回房間以後,她一頭撲倒在床上抽泣起來,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傍晚7點的時候,茉莉又被男友拍醒了。
「起床,甜心,我們得構思妳的遺言了。」
他花了兩小時寫下茉莉想要說的話,然後要求自己的女友一遍又一遍地複述,直到她完全背熟了為止。
夜晚,茉莉被吉姆狠狠地折騰了幾回。
女孩在恐懼中卻獲得了比以往更強烈的高潮。
在男友打著呼嚕沉睡以後,茉莉躺在月光照耀下的大床上,渾身顫抖著怎麼也睡不著。
***
週五清晨,茉莉呆呆地坐在起居室裡,等待著吉姆來把自己綁走。
當聽到敲門聲時,女孩還是害怕得跳了起來。
吉姆在準備著什麼,於是她小心翼翼地去開了門,發現一個比自己高約3寸的男人站在眼前--
他全身穿著黑衣,臉上套著頭罩只露出兩隻眼睛!
他身後還站著一個小個子男人,面目很普通。
「我們是你們預約的劊子手,這是我的助手,」
他低沉地說著:「女士,難道您不打算請我們進來嗎?」
吉姆也來到客廳,劊子手遞給他一個一次性照相機,他會意地將茉莉按跪在客廳的地毯上,開始給她照相。
女孩意識到自己的男友正在幫他們測量自己的身形。
接著,茉莉感到一隻手摸上了自己白皙的後頸,在嬌嫩的肌膚上按壓著她的頸骨。
一道柔軟的塑料軟尺輕輕地環繞著纖細的脖頸,她明白自己脖子的強度和直徑也被精心地測量了--
這是為了讓劊子手的斧頭不至於出差錯!
想到這裡她緊張得幾乎心跳停止。
接著,茉莉又被吉姆拉起來,她欣慰地想到磨難總算告一段落。
卻突然感到自己的雙手又被扭到了背後,手腕交叉,劊子手助手開始用一條皮帶將她的手腕狠勁地綁起來,比吉姆的動作粗暴得多!
「有些事妳得注意,」劊子手溫和地對她說:「明天我過來接妳的時候,妳要穿上最性感的衣服,在我把妳綁起來之前。」
茉莉現在顫抖得像風中的燭火,她艱難地吞嚥著唾沫,感到手腕都快被勒斷了。
在劊子手助手的推搡下,走出了後門,跨過多年精心保養過的草坪,踩著嘎吱作響的梯子再次走上了新搭好的斷頭台。
但與此同時,她也覺得自己的乳頭興奮地挺起,內褲幾乎要被滲出的愛液濕透。
「妳知道要說些什麼嗎?」
當茉莉走到砍頭木墩後停住時,劊子手向她詢問。
茉莉點點頭說知道。
他繼續道:「請繼續吧--慢慢地,把妳的腦袋放到位。」
茉莉再次點了點頭。
「很好,現在跪下,伏到木墩上。」
女孩還沒彎下膝蓋,就感到自己的膝窩裡又挨了兩腳,讓她不由自主地跪在了木板上,然後頭皮一緊,一頭秀髮又被大手篡住拉向前方,她被迫伸直脖子,迅速地趴在了木墩上。
「別擔心…」
劊子手解釋道:「我會讓妳跪到正確的位置,妳將被迅速而無痛地處決。」
在他說這番話時,茉莉感到自己的下身的窒道內一片泥濘,臉頰發燙………
劊子手離開後,茉莉有些喪氣地坐在廚房裡,用一把勺子在咖啡杯裡煩悶地攪拌著。
吉姆悄悄地走了進來,一下抓住了她的肩膀,讓女孩嚇了一大跳。
「我們得走了,什麼也別問,跟我上車就好。」
茉莉有些吃驚地跟著男友上了車,他們驅車來到一座偏僻的鄉間別墅。
「今晚我們租下了這座房子,妳可以進去了。」
茉莉推開大門,吃驚地發現自己公司最健壯的男同事和男性鄰居都在裡面!
他們全都一絲不掛,露著怒昂的陽具,開心地大喊:
「嗨!茉莉,週末快樂!」
吉姆在背後鎖上了門,賊忒兮兮地笑著:「這將是一個難忘的夜晚,寶貝!」
說著,他也開始脫下衣服。
茉莉的臉色通紅,同時也感到一股熱流在自己身上奔湧……
她還有什麼可做的呢?
女孩慢慢地脫下自己的衣裙,露出了豐滿的乳房和白嫩的嬌軀……
4個小時的激情過後,渾身無力的茉莉被男朋友們穿上衣服抱上吉姆的車。
開回了公寓,在她被簇擁著走進大門時,不經意地瞥見在斷頭台上,一個黑影正站著。
似乎手中還舉著一個長條形的物體,在月光下閃了一下。
她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意識到那是劊子手,正在為明天的處決進行練習。
他揮動著斧頭,就像明天劈斷自己伸直的脖子那樣劈向木墩!
茉莉今天晚上一個人睡,這是吉姆要求的,目的是讓她體會女死囚在死監牢裡最後一夜的感覺。
令茉莉奇怪的是,她幾乎是立刻就睡著了。
只不過做了一夜惡夢,夢見一個高個的男人一手握著巨大的斧子,另一隻手抓住頭髮提著自己血淋淋的腦袋……
***
週六早上,吉姆在8:15醒來,他突然感到有些煩躁,對自己美貌的女友,他的心裡終歸是有些不捨,但現在能做的只是帶著她去沐浴。
8:40之前做好準備。
茉莉比往常遲了20分鐘起床,兩人到浴室裡沖了一個鴛鴦浴,最後做了一次愛。
吉姆溫柔地沖掉了茉莉嘴裡和身上的白液,用浴巾將她擦乾。
然後又幫著自己的女友將栗色的秀髮鬆鬆地綁紮在頭頂,做了一個簡潔的馬尾。
茉莉走進更衣室,穿上吉姆最喜歡她穿的衣服:
內衣是白色的吊帶胸罩、白色蕾絲內褲,外面是一件長袖的灰色低胸汗衫,配上黑色的超短裙和同色的連褲絲襪,腳上蹬著一雙足有10寸高的黑色漆皮金屬細高跟鞋。
她給自己畫了個淡妝,描了眉毛,將睫毛一根根梳好,臉上打了粉底並淺淺地抹了一層粉色口紅。
當茉莉搖曳著小腰走出化妝間時,感到吉姆的眼睛閃閃發亮,下身也鼓了起來。
兩個人坐在臥室的床上等待。
9:30吉姆的手機響了,他打開電話聽了一會,說了幾句,然後輕輕對茉莉說:「他們準備好了……妳現在得過去了。」
茉莉的雙腿有些發軟,但還是在吉姆的攙扶下慢慢地走向後門。
劊子手助手已經等在那兒了。
「我們是過來砍掉妳的頭的。」
他語氣平淡地宣佈,似乎只是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茉莉忽然感到自己的陰道內一陣痙攣,產生了強烈的興奮!
她現在很想去廁所,但沒有時間了。
吉姆放開茉莉走到一邊,劊子手助手無聲地走上前,將她的雙臂扭到背後。
在皮帶綁上茉莉交叉的手腕時,她感到劇烈的疼痛,不由得輕輕地呻吟起來。
「疼痛會讓妳保持清醒,不至於在斷頭台上暈倒。」劊子手解釋道。
現在已經快10點了,劊子手助手押著茉莉向走下了門廊。
吉姆沒有跟上去,他聲稱不願跟著前女友一起到斷頭台上去,而是寧願在二樓的窗戶上觀看她的死刑,同時給自己的新女友打手機。
劊子手、助手推著茉莉走到了草坪上。
她感受著清涼的風拂過自己的嬌軀,瞇縫著眼適應開始刺眼的陽光。
今天是她人生的最後一天,天氣果然很好,茉莉的臉上露出複雜的笑容。
她看見院子裡,門外的街道上都擠滿了人。
大部分都是她的朋友和鄰居,還有很多看熱鬧的陌生人。
三台卡車擁堵在大路上,每台車後廂上都架著一座電視攝影機,旁邊還有記者在忙碌。
但所有人都保持著沉默,在她被推向斷頭台的梯子時,大家都沒有說話。
一陣低沉的鼓聲隨著她的步伐響起。
茉莉昂著頭登上梯子,一個鐵塔似的壯漢已經站在面前了。
那是劊子手,他提前等在斷頭台上,他今天穿著緊身的皮革制服,顯得特別健壯。
助手用力將女孩往前一推,她打了個趔趄,劊子手用力地扶住了她,然後輕輕地拉著她向前幾步。
茉莉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斷頭台中央,劊子手和助手都站在她身後的刑台邊上。
她向身邊瞥去,發現男友選購的那口簡陋的黑色棺材就被放在刑台邊上。
女孩頓時感到下身充滿了熱流,胯下幾乎要被愛液濡濕透!
在幾乎要被恐懼壓垮的同時,她的腦子裡更是充滿了莫名的興奮!
她等了一長段時間,意識到是發表最後演說的時候了,便開始以一種語無倫次的語調,進行自己演練過多次的發言:
「……我……我理應被我的……男友……判處……死刑,來……來到這裡接受……處………處決……希……希望大家都喜歡……觀賞……我的……砍頭,就像……他一樣……」
在茉莉結結巴巴地說完最後的遺言之後,令她吃驚的事發生了。
劊子手走到她面前,一屁股坐在了斬首木墩上。
他沉穩地說道,「女士,請支付小費。」
茉莉在驚訝中回過神來。
她有些羞澀地點點頭,走到他面前跪下,一雙細膩的小手顫抖著解開了男人的褲帶。
慢慢地握住了他的分身,將它抬到垂直的狀態,伸出小巧的香舌,開始為他進行全方位服務。
前前後後從一對肉球一直舔到馬眼,反覆幾次之後,她用一隻手溫柔地愛撫他的肉球。
另一隻手緊握住粗壯的男根,將尖端含在小嘴裡,開始作急速的活塞運動。
隨著動作的加快,茉莉越來越興奮,幾乎用上了自己的全部技巧。
最後她一口把整個男根吞了進去,圍繞陽具根部劇烈地吞吐起來。
這個動作讓男人立刻爆發了,他一把抓住女孩頭頂鬆散的馬尾,猛地抽出肉棒,白濁的漿液噗噗地打在了她的臉上,讓她清純的臉蛋顯得分外淫靡。
劊子手用手撐著木墩表面,彎著腰喘息了一會兒,鼓聲又響起來了。
茉莉仍然維持著跪下的姿勢,她略帶媚惑地看了劊子手一眼,靈活的小舌頭將自己唇角邊的白漿舔了一圈。
這個動作讓圍觀的男人們的下體幾乎都硬了。
劊子手的臉上蒙著頭罩看不出表情,但雙眼立刻透出了亮光。
他忽然伸手捉住了女孩頭頂的長馬尾,粗暴地將她的頭拉向木墩。
女孩順從地接受了他的引導,直到自己的脖子緊緊地貼在了木墩表面,盡量伸長。
她主動地把細嫩的咽喉前引,讓嬌俏的下巴正好擱在凹槽裡,這樣她的脖子就最大限度地伸長了,為斧子提供了最適宜的目標。
這個姿勢也讓她的頭一動不能動,只能向下看著即將接納自己首級的籐條筐。
茉莉忽然感到抓著自己馬尾的手鬆了鬆,意識到是助手代替劊子手的位置拉住自己的頭髮,她利用這個空隙偷偷瞥向左邊,看見劊子手的皮靴走到了後面--
忽然她的頭皮又一陣發緊,看來助手也開始使勁拉頭髮,這迫使她再次把視線投向籐條筐。
雖然看不見了,但她知道,劊子手一定已經站在自己的側後,提起了斧頭。
茉莉感到一陣冰冷的刺激貼上了後頸細膩的肌膚--
劊子手正瞄準了自己的脖子!--
然後冰冷的感覺又離開了!
不,是他舉起了斧頭………
瞬間,一陣金屬破空的尖銳呼嘯傳入了女孩的耳朵!
她的心幾乎凝住了,幾乎要立刻喊出男友的名字「吉……」
就在鼓聲暫停的一剎那,劊子手「哈啊--」
地大喝一聲,隨著「卡嚓!--咚!--」
斧頭切入了木墩約1公分深,茉莉的叫喊聲被生生地截斷。
一陣灼熱的刺痛從女孩脖頸後傳來,接著冰冷的感覺從肌膚一直傳到咽喉。
不到1秒她的脖子就完全失去了知覺,女孩眼前的景象開始翻轉,很快就變成了一堆乾草。
茉莉感到自己翻滾著掉進了筐子,所有的疼痛和聲音似乎都消失了——
很快,她的首級開始在乾草堆裡滾動,一陣血雨淅瀝瀝地灑在了她光潔的栗色長髮——
又過了一秒,茉莉感到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頭髮,然後她的視野開始上升,同時也開始變暗--
她看見了朋友和鄰居們正在歡呼,看見了閃成一片的相機亮光,但耳朵裡啥也聽不見;
但她最想看到的還是吉姆。
但當女孩的蒼白的首級被轉向站在陽台上打電話的前男友時,她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焦距,雙眸無神地瞪著,柳眉微蹙,小嘴微張,香舌伸出,完全失去了生機。
斬首木墩後面,茉莉的無頭嬌軀正側躺在木板上。
長袖汗衫的下擺捲了起來,露出白嫩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
短裙在劇痛的掙扎中翻到了腰部,兩條包裹在黑色連褲襪中的修長美腿一前一後地無力踢蹬。
一隻高跟鞋已經飛在一邊,露出一隻黑絲覆蓋下的圓潤性感小腳丫。
纖細的脖頸斷口處,皮膚向下退到了頸子根部,讓剩餘的頸子露出了淡黃的肌肉和白色的骨茬。
鮮血正隨著心臟的搏動,一股股從切斷的動脈中射出——
6個鐘頭以後,吉姆換上了新的襯衣和牛仔褲。
一旁,新女友娜塔莎正抱在他身上,兩人目視著裝著茉莉無頭屍體的短棺材被起重機慢慢地放入新挖好的墳穴,這裡將是她永久的家園——
***
6個月以後,娜塔莎的上身穿著緊身的體操服式緊身背心,大腿上只套了一雙黑色的吊帶襪。
紅色的秀髮在頭頂盤成寶塔式的圓髻,讓雪白修長的脖頸完全赤裸著,被反綁了雙臂走上了院子裡的斷頭台。
在她面前是茉莉使用過的斬首木墩,身邊放著一具和茉莉同一款式的普通黑色短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