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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秀澀食代 番外篇

四個故事 之二

作者:菲拉諾伊

四個故事 之二

杜悅帶來的,是她大學時的老師,名叫賀芳。

大學講師其實只能算是賀芳的「副業」,她的主職是電視臺的行政助理。

多年的操勞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因此,她的頭並不像其她幾顆那樣漂亮,但是那種滄桑的氣質,卻不是能輕易見到的。

賀芳進大學,是因為各家電視臺競爭非常激烈。雖然央視可以以國家級電視臺的名號去關照學校留下優質畢業生,但是當一些地方電視臺開始將觸角伸進校園,與潛力新人簽訂私下協議的時候,她坐不住了,主動請纓要求去擔任大學講師,以便留意最優秀的學生。

杜悅就是她重點關注的對象。

原本杜悅並不是她班上的學生,但是偶然間她聽到杜悅的一次飯桌上的即興演講,被她的口才和應變能力所折服。

在旁聽者將注意力集中在美食上時,賀芳暗暗記下了杜悅的名字,然後用行政手段,在新學期開始時,把杜悅調到自己班。

在大學裡,賀芳只教第一年的基礎課。

然而下課之後,她總是把那些有潛質的學生叫在一起開小灶。

雖然很艱苦,但是在大學最後一年,那些學生都被央視錄用,簽了正式的工作合同。

不過其他人在一段時間後還是去地方交流鍛煉了,只有杜悅在少兒組站穩了腳跟。

可惜的是,在看到成果之前,賀芳卻因為過度操勞,在一次課堂上暈倒在了講臺上。

然後,她被確診為白血病,同時還有肺炎。病情相當嚴重,醫院甚至發了病危通知書。

(謎之音:其實,其實,其實,我真想就這樣打住……因為接下來,交代劇情都要很大一段%……)

那天晚上,杜悅和幾個同學守在賀老師的病床旁,等待賀老師醒來。

第二天,賀老師終於睜開了眼睛。

迷糊中,她也沒看清身邊是誰,開口就問:「幾點了?」

幾個同學沉浸在欣喜之中,一時間沒有人顧得上回答。 

「十點十五分。」一旁的護士答道。

「啊,我的課都開始十分鐘了。我得趕快去……」賀芳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要起床。

「賀老師,今天是星期三,沒有課的。您昏迷了一天,好好休息吧。」杜悅說。

「啊,星期三?這麼說,我……」話音未落,賀芳用手摀著胸部,很痛苦地咳嗽起來。

「什麼時候開始的?」護士走過來問賀芳。

「三個月前。」

護士輕輕嘆息了一聲,走出了病房。

杜悅感覺到護士的神色不對,悄悄跟了出去。

「護士小姐,賀老師的病,多久能治好?是不是很嚴重?」

「這位小姐,妳是她的學生吧?白血病很麻煩,但還可以治,但是她還拖了三個月的肺炎,情況已經很嚴重了。不過具體情況,還是要問主治醫生。」

杜悅沒意識到,自己剛才只顧著賀老師的病情,卻忘了走出病房的時候關上門。

這一席話,病房裡的同學聽見了,賀老師也聽見了。

第二天,當主治醫生進來告訴其中一個同學「賀芳已經時日無多,醫治只能拖延最多半年」之後,賀芳立刻逼問出了真相。

賀芳坐起來,挪動身子一邊準備下床,一邊對身邊的學生說:「幫我去辦出院手續。」

同學們正要阻止,賀芳說話了:「既然時日不多了,還不如抓緊時間做些自己想做的事,你們說是嗎?」

然後她神色一變:「你們還是先想想你們自己吧!不去上課,在這裡陪我幹什麼?」

同學們連聲稱是,但是提出至少要送賀芳安全到家。

賀芳拗不過這些學生,知道他們也是好心,就同意了。

同學們幫著賀芳下床,辦了出院手續,讓一個下午沒課的同學送賀芳上了出租車回家,這才回到學校上課。

當晚,賀芳給電視臺發了兩封信,一封是辭職信,另一封是關於一個活動的安排。

然後,她讓來探望自己的同學去把她班上的學生召集起來,過些日子去央視觀摩學習。

電視臺知道其中的原委,很痛快地批了。

無論是央視,還是同學們,都很珍惜這次課外教學的機會。觀摩學習非常成功。

「杜悅,妳有什麼打算嗎?」期間,賀芳問杜悅。

「嗯,央視太嚴肅了,我還是喜歡去做那些娛樂節目。」杜悅說。

「妳呀,娛樂節目都是吃青春飯的,妳能做幾年?妳要是不喜歡太嚴肅的,可以去試試少兒節目啊。就算是中央電視臺,也不會對孩子板著臉吧。」

杜悅心中豁然開朗。

然而學習結束後,賀芳卻告訴大家,還有一個特別節目。

賀芳帶著大家走進一間小演播室。幾個工作人員正在準備拍攝。

演播室的中央,是一個歐洲中古風格的絞刑架。

「各位同學,也許你們不能接受,但是我希望今天能在這裡結束自己35歲生命。一直以來,我都幻想著能夠被絞死。這是我最後一個願望。能有你們陪著,我很高興。」說到這兒,賀芳對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同學們一時間都驚訝了,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賀芳接著說:「今天帶大家來這裡,算是正式把你們領進門了,接下來的修行就看你們自己了。真的很遺憾,不能看大家成長,和大家共事了。不過我知道,憑你們的實力,是可以在任何一個電視臺做上節目的,這也是我帶你們來央視的原因,這裡才應該是你們的終極目標。」

賀芳又說了幾句。這是她的最後一課了。

她說得格外動容,同學們一邊流淚,一邊認真聽著。

說到後來,賀芳自己也哽咽了。

這時,一個同學忽然說:「賀老師,您別走!」

「雛鷹總得學會自己飛的。」

這是賀芳留給大家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她就走上了絞刑架。

「那麼,賀老師,您準備好的時候,示意一下。」特別助理黃馨站在一旁,對賀芳說。

賀芳把繩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點了點頭,示意就緒。

她今天穿著一身海藍色的晚禮服,香肩外露,羊脂般的雙臂溫柔地垂在身體兩側,兩隻飽滿堅挺的乳房半露在外面,似乎隨時都會掙扎著跳出來。

腰間黑色的腰帶顯得她的身形格外妖嬈,下半身的裙子遮擋住了雙腿,但是時不時可以看到兩隻穿著銀白色高跟鞋的精緻小腳丫從裙底露出。

黃馨按下一個機關,賀芳腳下的木板突然掉了下去。

她的身體往下掉了一點,但並沒有下墜太多,因為那樣可能會讓她瞬間失去知覺,影響到這一生只能一次的體驗。

她的脖子很快被繩套拉住,全身的重量都維繫在這小小的一個繩套上。

她本能地想吸進空氣,但是繩子勒住了她的氣管,氣流無法湧入她的肺部。

她能感覺到自己脖子以上的血管在暴漲。

「現在的我,一定很難看吧。」她心想。

此時,她的肺部也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

原本她就有嚴重的肺炎,現在長時間得不到空氣,肺腔比平時更加難受。

她想咳嗽,但是吸不進空氣,她也咳不出來。

劇烈的痛苦使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她大張著嘴,想要呼吸,雙手拚命拉著繩子,想要減輕甚至解除脖子上的負擔,但這都是徒勞的。

雖然沒有效果,但賀芳卻覺得兩隻手如果繼續拉著繩子,絞刑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但是她一時也想不出有什麼更好的地方可以放這兩隻手。

「啊,妳們快看!賀老師她……」一個女生尖叫了一聲。

賀芳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正放在陰部,不斷地撫摸著。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下半身很空虛,很渴望什麼東西進入。

她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的陰部,一隻手慢慢撩起裙子,另一隻手探入自己的隱秘之處,用愛撫來緩解自己的空虛感。

「啊,羞死人了!」那個尖叫的女生用手摀住自己的眼睛,但是手指縫卻大開著,透過指縫,可以看到她那雙好奇的眼睛。

「五分鐘了。不知道賀老師還能堅持多久。真希望她能堅持得長一點。」一個同學看了看錶說。

「賀老師有肺炎。不然憑她的意志力,堅持個二十分鐘不成問題。」黃馨說,「但是你看她,已經開始踢蹬了。這種掙扎很耗費體力,不用多久,等她體力耗盡,她就結束了。」

絞架上的賀芳正激烈地擺動著雙腿,左腳的高跟鞋已經掉在了地上,右腳上的那隻也只是勉強搭著。

激烈的擺動使她左邊肩膀上的吊帶掉了下來,露出了左邊乳房。

原來她既沒有穿乳罩,也沒有穿內褲。這些都是她平日在網站上看到的,說是能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若不是為了在學生面前維持尊嚴,她真想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裸體受刑。

啊!赤裸著身體在學生面前被吊死,這種感覺……

賀芳只是動了動念頭,身體就進入狀態了。

視力好的同學已經注意到,賀芳的黑森林上,已經沾上了點點水珠。

「十分鐘。」

賀芳仍然在踢踏著,但是力道卻沒有衰減很多。因為她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下半身,這種策略令她淡忘了痛苦,因而沒有消耗太多體力。但是這種刺激卻使她沒有辦法在意自己下身的另一個出口。

「啊,這是……」

一股橙黃色的液體從她的裙下漏出。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她沒能控制住自己的尿道,尿液就這樣當著大家的面出來了。

「這是說,她失去意識了嗎?」一個同學問。

「不,」黃馨好像見識過很多次了,「她的掙扎還很有節奏,應該是一個意外。」

不過她留著後半句沒說:通常這種意外,會加速絞刑的進程。

眾人面前放尿的羞恥感讓賀芳一時間把持不住自己,陰部抽搐了幾下,達到了高潮。

然而和高潮一起到來的,是脖子上劇烈的痛苦。

這種痛苦雖然一直存在,但對剛剛經歷過高潮的她來說,卻是突如其來的。

她的踢蹬開始變得沒有節奏,身體像蛇一樣急劇扭動著,雙手無助地在空中揮舞著,想要抓住什麼東西。

「十二分十三秒。到不了十五分鐘了。就快結束了。」黃馨說。

同學們都不願意相信黃馨的話,暗暗祈禱著。

然而賀芳的身體卻慢慢平靜了下來,似乎耗盡了最後的能量,踢蹬的頻率慢慢減少,扭動也不再劇烈了,很快就變成了抽搐,而這抽搐並不是自發的,而是本能的。

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而渙散。

終於,又是一股清澈的液體從裙下灑了出來。這回是真正的失禁了。

「結束了。」黃馨說。

大家默默地站在原地。

工作人員是為了等賀芳徹底死透,而同學們則是為了盡可能地多看賀芳一眼。

每個同學的眼中,都噙著淚花。現場沉浸在一股悲痛的氣氛中。

黃馨也被這種氣氛感染。她忍不住走到那些同學中間,抱著哭得最厲害的一個女生說:「別難過了。好好學習,賀老師一定在天堂看著妳們,希望妳們能以主人的身份回到這座大樓呢。」

女生點點頭。

之後,賀老師的身體被抬上了一輛車。

同學們目送汽車的離開,卻不知道,這輛車也是賀老師安排的。

她身上的各部分都會被加工或者利用,頭部就被做成了裝飾用標本,輾轉送到了臺長的手上。

所以,當杜悅在房間裡見到了賀芳熟悉的微笑時,心中又是欣喜,又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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