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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秀澀食代 番外篇 小雨的歸途

作者:菲拉諾伊

我叫林小雨,在帝都一家女校讀高中。

上個月,爸爸媽媽去魔都談一些公事,順便帶我參加一個鋼琴比賽。

比賽本身乏善可陳(謎之音:該不會真要我寫怎麼按琴鍵吧?),倒是那個評委老頭比賽的時候總是色迷迷地盯著我,害的我一緊張彈錯了一個小節。

好在那評委似乎沒注意到這個錯誤,最後還給了我二等獎。

比賽結束,爸爸媽媽的事卻還沒完。本想再多待幾天的,但是他們卻擔心我那個雙胞胎弟弟小文。

哎,只是早出來了幾分鐘,就要做一輩子姐姐。要是他先出來,也許我也能省去很多麻煩事。

(謎之音:友情提示,下面這一大段都是廢話。)

話雖這麼說,在這個女多男少的世界,不管是有個哥哥還是有個弟弟,只要他對我沒想法,活下去還是不成問題的。

哎,誰能想到02年爆發的非典後來竟然演化成針對全球男性的致命病毒,別說平民百姓了,就連政府高層都沒能倖免。

科學家又發現,疫後男性的精子大多「健全」了,即帶有兩條X性染色體,只能用科技手段產下男嬰。

然而因為相關技術不成熟,成功率又是個小得令人驚訝的數字。

這期間,一些女性為了性福,不斷犧牲自己的權益,比如委身某個男性做性奴,直到後來某一天,一位男性公民在遊戲中失手殺死了一名女性,雖然從當時法律角度來說怎麼看都是故意殺人,但是法庭上,法官宣讀了政府的特赦令,僅僅判處監禁三個月。

僅僅五天後,新的法規頒布,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女性可以作為男性公民的肉畜,同時註銷人類身份,取消一切權益,視為普通財產存在。

一些女權主義者聞風進行了暴動,但很快她們就發生了內部分裂並且被鎮壓。

分裂的理由很有意思:因為法律同時沒有禁止男性做女性的肉畜,並且如果女性自己不願意,那麼活到自然死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從某種角度來說,男女依然是平等的。

(謎之音:好吧,關於背景,我編不下去了。10年轉變所有女性的觀念怎麼看都是件不可能的事。)

小文以前挺迷戀二姐的,常常還在我面前提起她怎麼怎麼好,我比起她怎麼怎麼不好,倒好像他們倆是雙胞胎似的。

可惜去年聖誕節,二姐的人頭裝飾了別人的聖誕樹,為了這個,小文好幾天吃東西都沒胃口。

我那不負責任的爹娘又讓我在家想辦法,自己出去旅行了。

我一開始只是勸,他沒怎麼聽,後來我也煩了,整個當他不存在,結果有一次洗澡門沒關住,洗到一半這門吱呀一聲開了,我剛跨出浴缸要去關門,小文正好從房間出來,大概是去冰箱找吃的。

我看了他一眼,故作鎮定地把門關上了,心卻一直撲通撲通跳。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第二天早上,我晨跑回來,小文起來,扭捏了半天,和我說:

「小雨姐,妳和二姐……真像。」

我差點沒暈過去:「我說小文,你像個男人行不行?就這麼句話你也要憋這麼半天?」

不過那之後,小文恢復正常了。除了看我的眼神。

然後,就是現在了。我總覺得爸媽不在,這小子一定會計劃點什麼。

比如把我拉進房間,然後一下把我推到,不知從哪兒變出早已準備好的手銬把我的雙手銬在床上;

又比如和我一起看電影,看著看著突然跳到A片,讓我不能自持;

又比如弄些迷藥放在我的水杯裡,然後一臉壞笑等我喝下……

正想著,耳邊傳來了空姐的聲音:「小姐,要喝點什麼?」

「不要!」我本能地拒絕,但我很快就回過神來:「蘋果汁加冰,謝謝!」

空姐也是一愣,但是職業習慣讓她沒時間思考太多問題。

她倒了一杯蘋果汁遞給我,我還傻乎乎地想要記著蘋果汁的味道,以後小文要是真放了迷藥,好像我也能認出來似的。

喝了蘋果汁,我正要瞇眼睡一會兒,卻聽到機艙中間傳來一陣騷動。

我睜眼一看,一個空姐站在中間的座位上,她穿著合身的制服,沒有戴帽子,赤褐色的短髮顯得她很幹練的樣子。

修長的美腿被黑絲襪包裹著,腳上就看不太清楚了。她的旁邊還有幾個空姐站在走廊上。

我叫過離我最近的一個空姐:「這是幹什麼呀?」

「哦,今天是蘇姐最後一班飛機。她要在這裡結束她的生命。」

「什麼?!飛機上?在這裡?」

「對啊,蘇姐飛了十多年了,她不願意轉地勤,說如果做不了,寧可死在飛機上。領導看在她也是個老員工,批了。」

「那她……」

「妳看到中間那個繩圈了嗎?起飛前工程師特地裝上的。還有個遙控器,她到時候只要一按,繩圈就會自動向上。這班飛機中間的座位都不賣的,反正也不是旺季。降落前,蘇姐的身體都會掛在那兒,然後她會做成塑化標本,裝飾在這班飛機上。」

「那為什麼要在經濟艙不在頭等艙?」

「因為蘇姐更多是在經濟艙工作呀!她常說,經濟艙的顧客才是我們真正應該服務的對象。」

我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那麼頭等艙的旅客豈不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蘇姐早就和頭等艙的客人打過『招呼』了,中間有幾個位子,就是剛才頭等艙的乘客。」

原來如此。

那邊,蘇姐正在做最後的演講,她叫蘇倩,講話內柔無非是很高興很幸福一類的。

看得出來,大多數男性乘客都是耐著性子在聽演講,巴不得表演快開始。

終於,話說完了。

蘇倩按了一個按鈕,繩圈降下來了一點。

她雖然並不年輕,但仍然算是一個美女。

接下來,她緩緩脫去了自己全身的衣物,令人意外的是,她的身體事先畫上了彩繪,竟是她制服的樣式。

除了那雙腿,去掉了黑絲襪,顯得光潔而美麗。

一個空姐把她的雙手綁在身後,另一個空姐往她下身的兩個洞各塞了一個跳蛋。

一切就緒,她伸手把繩圈套到自己脖子上,漆黑的雙眸環顧著四周,彷彿是在留戀著這架十幾年來朝夕相處的老朋友。

客艙的燈光調暗了一些,唯獨她所站的地方依然光亮。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輕說了聲「再見」,按下了那個代表著死亡的按鈕,繩套迅速向上一拉,蘇倩的身體吊了起來,還可以看到她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

與此同時,她體內的跳蛋也開始了工作。

一開始,她的掙扎並不是很明顯,只是挺直了身體,下身隨著跳蛋的振動而微微顫抖,然而十秒鐘後,她的身體開始劇烈抖動,雙腿不斷踢蹬著,胸口也艱難地起伏著想要吸進新鮮的空氣。

但是繩圈的高度冷酷地擺在那裡,就是這麼一段並不起眼的高度,宣告了她的命運。

很快,蘇倩的臉已經漲得通紅,痛苦的表情扭曲了她的面龐,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後悔?

「她現在在經歷最痛苦的階段,很快就過去了。」身旁的空姐在我身旁坐了下來,拉起椅子間的扶手,見我看得出神,一隻手徑直從我的胸口摸進去,揉搓起我的乳房。

「妳這是?」我正要出聲,那個空姐竟然跨坐到我身上,吻上了我的嘴唇。

她只是輕輕一吻,沒有我預料中舌頭的糾纏,她呢喃著說:「蘇姐正看著我們呢。這會讓她更刺激的。平時我們就這麼玩。」

我抬頭看了看蘇倩,果真,她注意到了我們兩個。豐臀忽然向後一翹,豐滿的胸部向前挺起,涓涓細流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好像套裙閃著晶瑩的光。

空姐的動作更激烈了。她的一隻手已經不知不覺侵入我的下身,在我的陰道口上不停地來回摩擦著,挑起了我的情慾。

我一激動,抱住她,激烈地吻著她的臉頰。

此時,蘇倩的臉已經開始發紫,但是多了些淫蕩的神情,先前的痛苦也被愉悅所代替,身體像蛇一樣不停地扭動著,兩隻巨乳也隨著身體的擺動大幅度地搖晃在空中。

空姐之中不知誰伸出手捏了一下她鼓脹的乳房,一股白色的液體竟噴湧而出!

蘇倩猛地把脖子扭到一邊,對那個調皮的空姐使了幾個眼神,空姐會意,伸手揉搓她的乳房。

「我剛才不也是這麼幹的嗎?」坐在我身上的空姐悄聲說。

一時間,我感覺自己就好像吊在繩圈上的蘇倩,兩條腿忍不住輕輕踢蹬著。

空姐很快感覺到了,解下脖子上的絲巾,圍在了我的脖子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雙手交叉用力一拉,頓時,我覺得自己呼吸受到了限制。

「感覺不錯吧,小淫娃?」她笑著說。

我的雙手雖然是自由的,但此刻我卻用她們來填補下身的空虛,而不是制止那個空姐。

蘇倩還在繼續掙扎,不過揉搓她乳房的空姐顯然想到了新的花樣。

她微微一用力,蘇倩就以繩圈為中心,身體在空中開始旋轉。

赤褐色的長髮在空中飛舞著,在我逐漸迷離的眼神中,彷彿舞蹈中的精靈。

而她下身的兩個跳蛋依然忠誠地製造著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轉化為興奮的信號直衝她的大腦。

她原本碩大的乳房顯得更加豐滿了,乳頭也挺立起來,即使上了彩繪,也能簡單地分辨出黑褐色的乳頭。

漸漸地,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了,肌肉的抽搐變得沒有規律,身體的扭動也失去了原有的節奏。

她的身體隨意地擺盪著,下半身早就一塌糊塗,愛液和尿水慢慢淌過她的雙腿。

她用最後的氣力看了看機艙裡,男人大多脫下褲子,或是拉著女伴玩性遊戲,或是自己打飛機。

女人也大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是面色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

最特別的是她的一個同事,正坐在一個女孩身上,用絲巾勒著這個可憐的女孩的脖子。

女孩的臉漲成了紫色,眼神迷離地向上看著,雙腿無力地踢蹬著,大概和現在的自己一樣吧?

這麼想著,她一閉眼,愛液噴湧而出,她達到了最後,也是最刺激的一個高潮。

然後,她再也無力約束自己,舌頭流著口水向外伸出,口水滴在乳房上向下流淌,在大腿上和愛液混合,最後順著她雪白的美腿滴在了座位上。

「也許這個座位會賣出個好價錢呢?」這是她最後的念頭。

幾秒鐘後,乳白色的乳汁有一次從她的豪乳中噴射出來。

只不過這一次,她已經沒機會欣賞這一奇景了。

這時,我的眼前已經幾乎看不清東西,就要漆黑一片了。就在我快要失去知覺的時候,清新的空氣竟然順著我的喉管直達肺部,視野又逐漸變得清晰。

空姐正笑吟吟地看著我,繫好了脖子上的絲巾。

「小美女,謝謝妳。蘇姐這一程,一定走得很愉快。」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整理好我的衣服,又一次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沒有理解她的意思。

後來,第二次倒果汁的時候,她悄悄問我要了家庭住址和電話號碼,然後塞給我一張紙條。

紙條上是她的名字、家庭住址還有聯繫方式。

她叫白梅。也許什麼時候待得無聊了,還可以去找她玩。

如果她再欺負我,我就索性把紙條交給小文,讓小文為我報仇。

至於蘇倩,她的身體依然掛在機艙的中央,隨著飛機的擺動而搖晃著。

臨走時我又看了她一眼,她低著頭,像其她空姐一樣,似乎是在向乘客們告別。

幾天以後,我收到了一盤錄影帶,是當時蘇倩絞死的錄影。

令我驚訝的是,在後面的花絮中,我和白梅的遊戲也被拍了下來收錄其中,讓我窘了好一陣子。

隨錄影帶一起寄來的,還有白梅的絲巾和她的信,大致是說那天她其實是為了蘇姐才和我玩的窒息遊戲,沒有事先告訴我很抱歉,然後說如果我願意可以去她家,我們可以再玩一次遊戲,她做玩具。

「要不要把她帶到家裡來呢?」

我想到了白梅可能的命運,不禁笑出聲來。

小雨的歸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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