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11.15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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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秀澀食代
作者:菲拉諾伊
當我到達「凱麗大酒店」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不過我並不在意這些。我知道,酒店的某個房間裡,有兩個明星肉畜正等著我上門提貨。
我打開房間門,一個高貴美麗的中年女人正坐在沙發上等著我。
她看起來有些緊張,看到我進來連忙起身打招呼。
她是鞠萍姐姐,身材微微有些臃腫,乳房有些下垂,三圍大約是34B、25、35左右,身高一米六多點。
她穿著半透明的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除了一條小小的三角褲。
雙乳把睡衣高高頂起,清楚地看到兩點紅紅的乳頭。因為沒有扣上鈕扣,整條乳溝、肚臍和整個臀部都露了出來,在兩腿上的陰阜像一個饅頭一樣凸起。
腳上蹬著一雙粉色的高跟涼鞋。她走路的時候,屁股一搖一擺,兩個乳房不停地抖動著,風騷極了。
「您就是小文主人吧,」她對我鞠了一躬,說道,「本來聽說您還是個孩子,沒想到這麼高了,比奴婢還高呢。 」
她雖然嘴上自稱奴婢,但是卻沒有一點奴婢的樣子。
雖然我年齡不大,好歹還是個主人。
我走到她面前,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她瞬間就因為呼吸困難而面色發紫。
我對她說:「從今以後,妳的名字就是萍奴。鞠萍姐姐是人,是高不可攀的大明星、大主持人;而妳,只是一條待宰的肉畜。」
鞠萍姐姐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恐懼,順從地說:「萍奴明白了。」
「明白就好。現在,脫光妳的衣服,穿著妳的高跟鞋,跪在地上,用妳的賤嘴替我脫鞋。」
「是,主人。」
她先褪下了自己的三角褲,把它扔在一旁,然後跪在地上,緩緩脫下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物。
她伸手想替我解鞋帶,我直接喝止了她:「賤奴,抬起頭來。」
她略帶困惑地抬起了頭,我一耳光搧在她的臉上。她痛得大叫了一聲。
「誰讓妳用手的?」
她驚訝地看著我,開口想要爭辯什麼,我又給了她一個清亮的耳光。
她不敢再說話了。眼裡泛出幾滴淚花。
作為明星的她平時受慣了別人的巴結和照顧,如今這種一般女孩子都承受不了的委屈,她當然是承受不起的。
然而作為肉畜,她沒有任何權利,只能伸出她的小嘴,叼住鞋帶的一頭,用力拉,解開我的鞋帶。
雖然平時也有女奴用這樣的方式討好我,看到這樣一個高貴的主持人用這種方式替我解鞋帶,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
但是這並沒有結束,因為鞋還沒有脫下來。
笨萍奴看起來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坐倒在沙發上,伸出一隻腳,「來,快脫!」
萍奴有些不知所措,她笨拙地嘗試了幾次都不得要領。
我只好提醒她:「用牙咬住鞋幫子,然後像用手脫鞋那樣拉!」
她不情願地照做了。剛拉下一點,襪子的臭氣就從鞋襪之間的縫隙中湧了出來,萍奴顯然是被熏到了,連續咳了好一陣。
然而在我的注視之下,她還是強忍著氣味繼續做了。
儘管很難堪,但她還是努力脫完了我的兩隻鞋。
雖然視覺上得到了很大的征服感,但是這樣脫鞋我一點都不覺得舒服。
「還有襪子。準許妳用手。」
她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用她的玉手很快脫下了我的一雙襪子。
「現在跪趴在地上,我要驗貨。」
萍奴開始習慣我的命令了。她跪伏在地上,屁股翹起來對著我,還輕輕擺動了一下。
「賤貨,再抬高一點!」我狠狠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事實上她的屁股肉有些鬆弛,所以不可能真的翹起來。我只是單純想戲謔她,才這麼說的。
她還是努力往高處拱了拱屁股,屁股上的肉明顯繃緊,但還是沒辦法抵擋重力的作用。
「哼,這麼鬆的肉,白送給肉店都沒人要!」我繼續羞辱她。
想不到她聽了這話,竟然還附和道:「對對,萍奴就是白送給肉店都沒人要的爛貨!主人能收留萍奴,是萍奴的榮幸!」
看來她已經進入狀態了。
我伸出兩根手指插進她肥美的陰道扣挖,不一會兒淫水就流出來流到我的手掌上,她開始放聲浪叫起來,淫水也不斷流出,如同江河氾濫。
我忍不住多伸了一根手指進去,不一會兒,淫水從流水狀變成了噴射狀,從我的指縫間噴湧出來。
這賤貨竟然這麼快就高潮了。
「主人好……好厲害,這麼快……這麼快就把……就把萍奴……送上天了。」
「你們這麼快就玩上了呀!」
房間另一頭傳出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我循聲望去,一個少女正跪在地上向我爬過來。
她全身上下除了腿上有一雙白色的長筒襪,其它什麼都沒穿,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爬的時候不斷的有鈴鐺作響,仔細一看,兩個耳朵上掛著兩個鈴鐺耳環,乳房上也掛著乳鈴。
「啊,是我們的小鹿姐姐。」
「賤奴見過主人。」她的順從是一開始的鞠萍完全沒有的。這樣最好,省了我一些心思。
「妳本名叫郟捷,但是銀幕上妳叫小鹿姐姐,叫捷奴一點意思都沒有,」我想了想,說:「還是叫小淫鹿吧。」
我的小淫鹿淫蕩地笑了笑:「小淫鹿謝主人賜名。」
「好了,小淫鹿,輪到妳了。讓我看看妳的私處!」
小鹿姐姐也跪趴在我面前的地毯上。
我看著眼前神秘的花穴,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聖地啊!
如今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面前,乞求我的賞識。
再看看旁邊的萍奴,也是如此。兩人平日在銀幕上都是和藹可親的大姐姐模樣,雖然一個已經可以做奶奶了,另一個也年過三十,少女不再了,但是形象的要求使她們必須在人前保持端莊賢淑。但是現在,她們卻在我的掌控下,聽從我的指示,向我展示她們淫蕩的一面。這種反差,想想就覺得刺激。
我扣挖了一陣,她的陰道比萍奴的要緊得多,畢竟年齡優勢在那兒。但是單純的扣挖已經滿足不了我了。
「萍奴,脫下妳的鞋子。」
萍奴順從地照辦了。
「把兩隻鞋的鞋跟都給我舔乾淨!」
萍奴猶豫了一下,用嘴開始吸吮高跟鞋的鞋跟。
我觀察了一下鞋底,並不是很髒,應該是她在室內新換上的,沒有出門走過。
她小心翼翼地舔完了一隻,我拿過那隻鞋,把鞋跟狠狠地插進了小鹿的陰道。
小鹿雖然一開始就有所準備,卻還是忍不住輕啼了一聲。
然後我拿著鞋,開始做活塞運動,小鹿也開始咿咿呀呀地叫喚起來。但是她沒有像萍奴那麼容易高潮。
萍奴舔完第二隻鞋的時候,我讓她用鞋跟自慰,然後拔出了小鹿陰道裡的鞋,對她說:「來,脫下我的褲子,我的小淫鹿。」
她得意地看了一旁趴著自慰的鞠萍姐姐,飛快的解開我的皮帶,脫下了我的褲子。同時,我也脫光了衣服,準備提槍上鹿。
我讓小鹿姐姐跪在沙發上,一邊伸出雙手揉搓她胸前兩個木瓜般的美乳,不時玩捏她的乳頭。
沒多久,她的乳頭就挺立起來了,我也趁勢用手拿著肉棒在她的屁股溝頂了幾下,對準陰戶插了進去。
和手指感覺到的一樣,她的陰道很緊,周圍的肉壁緊緊夾住肉棒,我只進去了龜頭,而大半截肉棒竟不得入!
我略一用力,卻聽到小鹿姐姐開始叫痛。
我不禁停了下來,小淫鹿見狀,趕忙道歉說:「主人對不起,因為小淫鹿好久沒被幹了,所以才叫痛的。主人儘管玩,小淫鹿保證不再叫了。」
我也不是那種不憐香惜玉的人。如果不是萍奴一開始沒一點肉畜的樣子,我也不會這麼粗暴地對她,讓她現在還守著個鞋跟自慰。
我一邊一點一點進入了小淫鹿的深處,一邊問:「小淫鹿,妳上次做是什麼時候?」
「上次……是小淫鹿二十歲生日的時候,被男朋友送給他的幾個朋友輪姦的。後來小淫鹿就和他分手了,也沒再交過男朋友。」
「嗯,這種把女朋友給別人分享的男人,是該分手。只是可惜了妳的處子之身啊!」
「小淫鹿的第一次……是十二歲的時候,被一個同性戀的女老師用假陽具奪走的。小淫鹿其實也喜歡女人,平時總是和花姐姐、小時姐姐一起玩。不過我們只用舌頭,不用假陽具的。」
「哈,原來妳還是個變態。不過,妳們臺長沒看上妳?」
「他呀,心有餘而力不足,每次都讓我和好幾個女孩陪他,輪到我的時候總是在我嘴裡就射了。後來他也不找我了,他喜歡花姐姐曾媛,總是讓她陪著他。」
「哦,說起來曾媛前幾天是被公開處理的吧?」
「是啊,幸好那天我們都沒在,後來處理現場完全失控了,連主持處理的沈冰也被砍了頭。她本來是下個月臺裡的慶典上才會被宰殺的。」
「不過看她當時的樣子,好像期待已久了啊,被輪著幹到失身不說,頭砍下來的時候淫水還噴了一地呢!」
終於,我整根插進了小淫鹿的陰道。肉壁緊緊夾住肉棒,微微有些痛。
我輕輕抽插著,小淫鹿雖然嘴上不叫,腦袋上卻沁出了黃豆大的汗珠,可見是強忍著疼。
我用力抽插了幾下,小淫鹿終於吃不住痛,開始大叫起來:「啊啊啊,好痛!……啊,主人不要停,繼續!啊啊啊,好痛!好爽!……主人用力,肏死小淫鹿!」
小淫鹿的淫水越肏越多,抽插也逐漸順暢了。
我也沒忘記一旁哀怨的萍奴,奪過她手中的高跟鞋,也插入她的雙股之間。
「啊啊啊,主人您這是插哪裡啊?!」
沒錯,我沒有進入她的蜜穴,我進入了她的後庭花。
「啊,好痛!主人求您別插了!萍奴快受不了了!」
叫歸叫,淫水卻忍不住從她的陰戶中噴射出來。這蕩婦確實很敏感,這樣都可以出水。
「咚!」是小淫鹿,她突然用力把萍奴的頭按在地上,厲聲說道:「賤……賤貨,忍著點!我們……我們現在是肉畜,別對……對主人提要求!」
「嗯,小鹿姐姐說得對,鞠萍姐姐,妳還是好好享受吧。如果妳不舒服,妳為什麼會噴水呢?」
「啊……萍奴……確實……很享受……求主人……再插深一點……」
「這才像話。」我也確實加大了力道,萍奴也加大了聲音。
就這樣,兩個肉畜不斷地浪聲叫著,很快,她們不約而同地達到了高潮。兩個人都趴倒在地毯上,淫水混合在一起,流了一地。
不過我可沒想讓她們繼續享受。我打了一下小淫鹿的屁股:「喂,主人還沒高潮,妳怎麼就躺下了?!」
小淫鹿一下子來了精神,扭著屁股自己開始做活塞運動。
我卻沒想繼續用她的陰道,拔出了肉棒,讓她用舌頭舔。
小淫鹿一手握著陰莖就往嘴裡塞,雖然小嘴不大,卻整個的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的肉棒被她的舌頭糾纏著,有時繞著整根肉棒,有時只吸吮龜頭,有時還用牙齒輕輕咬著。
看來臺長射在她嘴裡,也不全是因為體力不濟。小淫鹿的口技確實是一流的。
萍奴也不甘寂寞。她躺在地毯上,讓小淫鹿坐在她的臉上,然後伸出舌頭舔她的美穴。兩隻手也沒閒著,用力揉搓著自己的一對肥乳,不多久,陰道裡又開始分泌汩汩淫水了。
沒多久,我就覺得想射了。
我大吼一聲,一把推開小鹿,然後把她翻過來讓她趴在鞠萍的身上,然後插入她的陰道。
緊窄的感覺刺激著肉棒,而下面的鞠萍姐姐也伸出小嘴,親吻著我的陰囊,時不時把一顆卵蛋含入口中吸吮,不停地摩擦我陰囊上的皮膚,偶爾也舔一舔我和小鹿姐姐的交合處。
在這種攻勢下,我終於忍不住了,精門一鬆,滾燙的濃精射在了小鹿的子宮深處。
「主人,還令您滿意嗎?」許久,小淫鹿躺在我懷裡,柔聲問道。
「嗯,不愧是著名節目主持人!」
萍奴忽然想起了什麼:「小淫鹿,妳不是有禮物要送給主人的嗎?」
「哦,禮物?」
小淫鹿神秘地笑了笑:「主人,您正好也餓了吧?賤奴這就給您準備點吃的去。」
我點頭表示同意,小淫鹿隨即爬到了內室準備她的「禮物」去了。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和萍奴。
萍奴笑嘻嘻地跪坐在地上,替我按摩腳底。
「對了萍奴,妳怎麼這麼敏感啊?」
「那個……」萍奴羞澀地低下了頭,「萍奴的丈夫已經好久沒理萍奴了,平時工作忙,晚上到家也沒力氣手淫,只能意淫了。時間長了,想著刺激的場面,身體就可以進入狀態了。但還是比不上真正的肉棒,平時最多就是用胡蘿蔔黃瓜之類的代替一下。」
「妳多少也算是個領導了,沒用妳的職權勾搭點小男生?」
「主人說笑了,萍奴手底下都是些女孩子,多少人想取代萍奴的位置啊,這個領導當得可沒有您想像的那麼舒服。」
我有些愛憐地撫摸著她略微粗糙的臉龐,說:「唉,這些年辛苦妳了。妳也該好好輕鬆一下,放縱一下自己了。」
「主人說得對。萍奴今後一定會把自己最放蕩的一面展現出來,讓主人盡興之後成為主人口中的美餐。」萍奴說著,搖了搖屁股,柔軟的香舌舔上了我的腳趾,然後更是把我的腳整個放在嘴裡吮吸,真舒服!
正在我享受的時候,小鹿姐姐回來了,仍然跪爬著,背上坐著一個端著托盤的少女,秀麗挺拔,一頭披肩長髮襯托著一張青春秀麗的臉龐,甜美的笑容如同楚楚動人的鄰家女孩一般。
一雙迷人的雙眼如同兩潭秋水一般清澈。
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尖領襯衫,襯衫的下擺打成一個蝴蝶結,露出了纖細而又柔嫩的腰肢。
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緊身皮褲,包裹著飽滿的大腿,皮褲下面露出兩條裹著穿著肉色水晶絲襪的小腿,一雙可愛的腳丫蹬著一雙黑色的細帶高跟涼鞋,細細的帶子綁在纖柔的腳面上,性感而又不失可愛。
「這不是王梁嗎?」我驚呼。
這麼典雅嫻靜的一個女孩子,如果她也在可購買肉畜的名單上,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她買下來。
「沒錯,奴家正是王梁。」少女雖然是自由人的身份,卻一副恭敬的樣子。
她優雅地從小鹿的背上下來,然後把托盤遞給小鹿,小淫鹿溫順地跪在我面前,雙手舉著托盤,托盤上擺著一雙筷子,一副刀叉,一杯紅酒和一個蓋著鍋蓋的盤子。
她柔聲說:「請您揭開鍋蓋。」
「這就是禮物嗎?」我打開蓋子,遞給站在一旁的王梁。
立時一股濃郁的響起噴湧而出,肉香之中,還有一種香料特有的清香,裡面是一盤紅燒肉。
我用叉子叉了一塊肉放進嘴裡,「嗯,入口即化,回味悠長,甜鹹適中,火候恰到好處,廚師真不錯。」
「回主人,這是杜悅姐姐做的。她和王梁住在一起,改天主人有空,也可以去找她們玩。」小鹿姐姐說。
「哦?不會打擾到妳們嗎?」我對王梁說。
「唉,還不是那個貪吃的臺長。前些日子處理了一批主持人,現在上癮了,說過段時間臺裡週年大慶,要好好慶祝一番。我和杜悅都在被處理的範圍之中,現在節目都讓新人上了,我們這些老人安心回家休養。要是您願意,可以出面買斷我們的合同,這樣我們也能做您的肉畜了。」
這個可以考慮。雖然買斷合同的錢足夠買好幾個新鮮肉畜了,但是一來她們是著名主持人,二來買到手之後她們的財產都會劃歸我的名下,還是挺合算的。
我又細細品了品紅燒肉:「餘味中還有重重的騷味,是哪個熟婦的吧。」
「主人真是聰明,」小淫鹿說著,「主人您看這個!」
我這才發現小淫鹿的腰上還綁著一個小木盒。我打開盒子一看,裡面是一顆秀美的人頭。
「啊,花姐姐曾媛!我還在想這麼漂亮的人頭去了哪兒呢,原來是被妳拿去了。」
「這還得多謝萍奴了。萍奴,妳自己解釋吧。」
萍奴說:「主人,那天我們知道您買下了我們,想到您可能也會喜歡花姐姐,就用了萍奴的權利還有一點錢把她的頭要了過來,小淫鹿還買了她一塊大腿肉,主人您吃的就是紅燒曾媛大腿肉。」
「妳們都挺有心的!」我誇獎道,「來,妳們也嚐嚐這紅燒肉,王梁妳也是!」
王梁拿起了那雙筷子,剩下兩條肉畜沒敢動。我會意,用叉子叉起一塊肉扔在地上,兩條肉畜一下子撲上去,好像兩條母狗搶食吃。
「妳看她們兩個,多賤啊!」我指著兩條肉畜對王梁說。
王梁吃了幾塊肉,忽然說:「您有興趣用花姐姐的頭玩個遊戲嗎?」
我來了興趣:「怎麼玩?」
王梁跪在我面前,捧著曾媛的人頭,小心地把脖子的斷口對著我的肉棒。
緊窄的喉管包裹著我的陰莖,而後龜頭忽然一陣輕鬆,是到達口腔了。而棒身仍然被緊緊箍著,有些難受。
我有些尷尬地看著王梁,王梁拉過小淫鹿,說:「小鹿姐姐,和花姐姐好好玩玩吧?」
小淫鹿會意,我也知道她的遊戲是什麼了。
她吻上曾媛柔嫩的雙唇,處理過的人頭依然儲存著肌肉的彈性。
一條溫潤的香舌很快纏上了我的肉棒,她用她過人的口技為我服務,而表面上看來,卻像是兩個大美女在接吻,上演著一場女同大戰。
我一邊享受著騷貨曾媛的美肉,一邊享受著她和小淫鹿的雙重口交,腳下有萍奴伺候著,身旁有王梁這樣的知性美女相陪,真是快活!
「啊,小鹿姐姐,妳的口技真是太妙了!」我也忍不住讚歎說。
萍奴開口了:「要是主人喜歡,以後也把小淫鹿的頭處理一下,今後就能天天享受她的口技了!」
雖然一顆死人頭怎麼也比不上鮮活的美女,但是她的提議還是挺不錯的。有幾個大明星的人頭裝飾,是一件非常風光的事。
「對了鞠萍姐姐,」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妳和曾媛不是同事嗎?給我講講這個騷貨的故事吧。」
「好啊好啊,鞠萍姐姐講故事了!」小淫鹿拍手附和道。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我正舒服著呢,可不想讓她停下。
「曾媛,大家都叫她花姐姐,能力其實一般,所以也一直沒出來獨立主持什麼節目。不過她和臺長關係很好,臺長就喜歡她這樣風騷性感,人前又不失清純的賤貨。
她剛進臺裡第二天,萍奴就和她一起被臺長叫去侍寢。他讓我們脫光衣服,然後讓萍奴給他做背部按摩,自己坐在床上玩弄曾媛。
他捧起曾媛的乳房,不斷揉搓著,接著,用一隻毛刷在她的小陰唇上下刷動,時不時撥弄她的陰蒂,還是處女的曾媛怎麼抵擋得住這種刺激,很快就發情了,陰戶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淫水越來越多,本來就挺拔的雙乳變得像兩個籃球一般。
她咬緊牙關,想要抵抗這種刺激,卻哪裡是老練的臺長的對手。臺長只是輕輕撥弄了一下她的乳頭,她就完全敗下陣來,不再壓抑自己,眼裡流露出性交的渴望。
臺長拔出勃起的肉棒,讓她自己坐在陰莖上,雙手抱著騷貨曾媛的大屁股,讓她自己上上下下做運動。
騷貨剛坐下的時候還小心翼翼地,深怕弄疼了自己,臺長哪裡等得及,讓萍奴用力把她往下按,雖然是好同事,但臺長的命令萍奴也不敢違抗,站在她背後,按著她的雙肩,也不顧她幽怨的眼神,一狠心一用力,只聽到曾媛大叫一聲,聖潔的處女血就順著臺長的肉棒流了下來。
這時,臺長托著她的屁股向上,而萍奴按著她的肩膀向下,曾媛這個賤人只顧得上流眼淚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她是真想要還是習慣了,竟然自己開始動起來,一邊還罵自己『賤人』、『蕩婦』、『騷逼』,不停地浪叫著,連萍奴和臺長都覺得驚訝。
臺長抵擋不住,很快就射了。那天他連萍奴都沒心思玩,就讓萍奴走了。那之後,臺長就喜歡上了曾媛騷貨,隔三差五地就讓她陪自己玩。 」
「嗯,講得還不錯。」曾媛的故事聽完了,紅燒曾媛肉吃完了,我也射在了曾媛的小淫嘴裡。這一條龍的服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王梁把空盤子拿去收拾了。
我也覺得差不多該走了。「王梁,要不要我開車送妳回家?」
「可以嗎?」她俏聲問道,臉上流露出喜悅之情。
「當然可以了。以後我還要去找妳玩呢!」
「那真是太謝謝您了!我先去把盤子收拾了。」
「嗯,去吧。」
我三兩下穿好衣服,接下來就是帶走兩頭肉畜了。
小淫鹿主動拿來一根繩子,綁在了自己的項圈上,然後另一頭交到我的手中。
「請主人牽著小淫鹿走吧!」
我看了看萍奴:「那萍奴呢?」
萍奴說:「主人請稍等!」然後進了內室。等她出來的時候,嘴上已經戴上了一個嚼子和韁繩。
「請主人上馬!」她口齒不清地說道。
但是和馬好像還有點差別。我想了想,走到她身後,把她的陰戶撐開。雖然她叫痛,但是我從剛才的玩弄中大致瞭解了她的極限在哪裡,還遠遠沒到呢。
我拿過曾媛的人頭,把她整個塞進了萍奴的陰門,只留了頭髮露在外面。
「小淫鹿,妳看這像不像一匹馬呢?」我對小鹿姐姐說。
「真像!主人真聰明!」小鹿姐姐讚歎說。
萍奴暗暗叫苦。一顆人頭塞在她的陰道裡,她的下半身動一動便是一陣劇痛,更何況是馱著我行動了。
不過萍奴的耐力我還是很清楚的,連續洩身好幾次,一點疲倦都沒有。
這時候王梁也出來了。我讓她坐在小淫鹿的背上。她起先不願意,畢竟是同事兼好友,後來我說她這樣做是幫我調教這兩頭肉畜,她才答應了。
就這樣,小鹿姐姐馱著王梁,鞠萍姐姐馱著我帶著花姐姐,兩條肉畜就這樣朝著電梯爬過去。
起先沒什麼事,出了電梯爬去車上那段,也不知誰忽然叫了一聲,一時間好幾個路人過來圍觀拍照。
「這不是小鹿姐姐嗎?」
「她旁邊不是鞠萍姐姐嗎?」
「想不到平時這麼高貴的主持人竟然這幅德行。」
「哎,剛剛還在看她們倆主持的節目呢,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了?」
「傻瓜那是錄播的啦。」
「哼,還是少兒節目主持人呢,兩個騷貨,賤母狗。」
「你看鞠萍賤人還有尾巴呢!」
「那是模擬狗尾吧?真捨得玩。」
「對了,小鹿姐姐背上的,不是王梁嗎?」
「啊,真的!她怎麼會在這兒,難道她是女王?」
「……」
我沒怎麼在意。王梁有些不好意思,兩條母狗不禁加快了步伐,顯然也是不願聽路人羞辱。
「快看,她們流水了!」
我回頭看去,她們爬過的地方,真的有兩道淺淺的水漬,而且越來越明顯。萍奴還好解釋,小淫鹿也這麼騷,看來真的刺激到她了。
好在我的車已經到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們就會堅持不住的,到時候我還得抱著她們到車上。
我打開後備箱,示意兩個大主持人鑽進去。後備箱空間有限,一個人都不能完全舒展開,肯定要有人在下面被壓著。
兩條肉畜相互看了一眼,還是萍奴先進去躺在下面,小淫鹿疊在上面。
我也不忍心萍奴繼續受苦,一方面也是為了向群眾炫耀,一下子拔出了插在萍奴陰道裡的曾媛的人頭,展示給眾人看。
眾人又是一驚,一時間竟鴉雀無聲。萍奴也洩了身,淫水灑在了車的後備箱裡。
「妳們兩個,不管用什麼方法,到家之前把後備箱清理乾淨!」我下命令道。
對於蜷縮著疊在一起的兩個人來說,無疑有些困難。不過怎麼做我可不關心。我只是出個難題,好找個藉口懲罰她們罷了。
「美人,上車!」我對王梁比了個手勢,王梁朝眾人拋了幾個媚眼,裊裊婷婷地走了幾步,緩緩拉開車門,靠在門上做了一個pose,優雅地鑽入車內。
「在場要是有娛記,妳明天就可以見報了!」我笑著對她說。
「反正遲早都是你的人。再說,央視腳下,哪裡會有娛樂記者出沒?」王梁笑嫣嫣地說。
既然她都不在乎,那我更沒什麼可說的了。我一腳油門,駛出了大酒店。
路上,我問王梁:「妳怎麼想到今天過來這邊啊?杜悅也是,為什麼要為我做紅燒肉?」
她沒有立刻回答。沉默了一陣之後,她脫下了她的襯衣,露出了裡麵粉色的蕾絲邊胸罩
。我驚訝地看著她,她反而挑逗似的看著我:「想看裡面嗎?」
「想啊!」我脫口而出。
「今天你的身子被我看光光,現在算是扯平了!」她說著,拉下了自己的胸罩,兩個調皮的小白兔蹦了出來。
一對玉乳圓潤飽滿,呈完美的半球型,紅紅的乳頭就好像小白兔的紅眼睛,配上週圍襯著的一圈粉嫩的乳暈,顯得特別可愛。
雖然離巨乳還差得遠,但是和她的身材卻是相得益彰。
我毫不掩飾我色迷迷的眼神,她也感受到了,輕咬著手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妳還沒說為什麼呢?」飽了眼福,我也沒忘了原來的話題。
「剛才在酒店裡我不是也說了嗎?我和杜悅都不想在慶典上被宰殺,我們更想做私畜,想鞠萍姐姐和小鹿姐姐那樣。」
「為什麼?當眾宰殺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嗎?」
我想到了大我兩歲的姐姐,不知什麼時候起忽然就嚷嚷著要被當眾穿刺之後斬首,家裡當然是極力反對,但是卻還是被姐姐找到了機會,去年聖誕節的時候在市中心的廣場上主動報名,在雪地上完成了她的心願。
當時我不巧也在現場,起先沒看到她的臉,只是聽著那肆無忌憚的浪叫聲有些耳熟,走近看才看
到她已經赤身裸體被串在穿刺桿上了。
她看到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是更加放蕩的呻吟,很快陰部就噴出了滾滾陰精。
與此同時,鍘刀落下,斬下了她的首級,結束了她二十年的人生。
之後,她的人頭就掛在廣場最高最大的一顆聖誕樹上,帶著她淫蕩的微笑。
後來,家裡和廣場的工作人員交涉,還不惜亮出了家族徽章,這才要回了姐姐的人頭。
她的頭經過處理,現在成了我房間裡的一個裝飾品,我也常常拿來把玩。
「大概是性格關係吧。」她說。
「我其實一直希望能有一個對我好的男朋友,我只希望委身於一個人。當眾處決只會讓我難堪。你說的刺激也許到時候也會有,會比我享受過的任何一次性愛都要激烈也說不定,但是我卻沒辦法從心底做好接受這一切的準備。如果能自己選擇,我還是偏向不這麼做,換來心理的舒適感。」
「哦,那杜悅也差不多吧?」
「人家會不會給你還說不定呢。她只是幫小鹿姐姐的忙而已。」
一看我有些失落,她又開口說:「你也別太失望了,你如果真想要,我去替你說說,我和她畢竟也做了幾年室友了,她說不定會同意的。」然後她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的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杜悅還是處女哦!」
「啊?可是妳好像說過她也會被宰殺啊,處女沒用過就宰,不是很浪費嗎?」
「唉,臺長也是老糊塗了。今年中秋晚會上宰殺的周濤,在臺上大家才發現她懷著四個月的身孕。公眾面前算是瞞過去了,但為了這事,臺裡可沒少給她家裡花錢。」
法律規定,如果肉畜查出懷有十週以上的身孕,那麼在任何情況下均不得宰殺,否則宰殺者將被判刑,男性處罰金和三個月以上六個月以下監禁,女性將作為公用肉畜,擇期拍賣或者宰殺。這是相當重的刑罰了。
「嗯,前面就是我家了。」王梁指著一棟小別墅說道。
「看起來挺大的。裡面還有別人住嗎?」
「本來小鹿姐姐也住這裡的。除了我們三個,還有柴璐和張泉靈。她們也都停了工作在家休養。泉靈和我們挺熟的,柴璐是個冰美人,除了主持節目,我也沒怎麼聽她說過話。」
她頓了頓,想到了什麼,邪邪地笑道:「你該不會也想把她們兩個也包圓了吧?」
「呵呵,那可真好!要是事成了,我可以滿足妳一個願望!」
「好啊,如果我幫你說通了她們兩個,算上杜悅三個,你要答應做我一個月男朋友!」
「三天為限!」事實上,有這麼個女朋友,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我也暗暗決定,只要她願意做我肉畜,我都會先隱瞞她肉畜的身份,讓她做我一段時間的女朋友。
「一言為定!」她朗聲說著,很有信心的樣子。
晚些時候,我回到家,打開了後備箱,如果所料,兩頭肉畜沒有清理乾淨,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她們兩個竟然玩起了六九式,弄出了新的淫水,把後備箱弄成了一個小水潭。
我佯裝大怒,粗暴地把兩條肉畜拖了出來,把她們兩個拖到浴室,把小淫鹿用項圈上的繩子綁在浴缸一端的不銹鋼架子上,又用手銬把她們的手銬在一起,接了根水管,關了燈,讓她們站在浴缸裡,然後打開水龍頭對著她們開始噴。
黑暗中兩條肉畜看不清對方的狀況,萍奴傾向於蹲下,但小淫鹿卻受限於繩子的長度只能站著。
她們在躲避的時候不斷地滑倒,但是又不至於摔在浴缸裡。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躲避變成了一件很艱難的事。
大多數情況下,我的水槍總是能命中她們中的一個。
大約十分鐘後,我擰緊了水龍頭,打開了燈,兩個主持人已經狼狽不堪,全身都濕透了,鞠萍姐姐賴倒在浴缸裡,小鹿姐姐艱難地站著,粗聲喘著氣。
「怎麼樣?這就是妳們最喜歡的水了。」
但是懲罰還沒有結束。今晚我是不打算玩她們了。
我解開繫在架子上的繩子,用那段繩子把兩條肉畜面對面綁在了一起,然後往她們的下身塞進了一個電動雙頭龍,關了燈,也沒理會她們,說了一聲晚安,回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請問您是?」
電話那頭猶豫了一陣,然後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我……我是杜悅,您是林小文嗎?」
我心裡一陣激動:「沒錯我就是。」
「那個……我聽王梁姐說了。我願意做您的肉畜。」
這才一個晚上,王梁就搞定了一個,看來事情進展得挺順利。
「請問,嗯,王梁姐也想問,您想什麼時候辦手續?」
「三天以後吧。」我對王梁現在可是充滿期待,我可不想每天都跑一次肉畜管理局。
「好的。那三天以後再見了,阿文主人。」
我忽然想到了那盤紅燒肉:「對了,妳能不能過來一下,我家的地址是……」
她雖然有些猶豫,但是還是立刻答應了。
不一會兒,門鈴響了。
我打開門,一個高挑秀麗的女孩站在我的面前。
她身穿一件深紫色的緊身連衣裙,露出了白嫩的肩膀和兩條細長的玉臂。
長髮盤在腦後,露出了雪白的脖頸。
淡綠色的絲帶在腰間一紮,突顯出她腰肢的細,展現出她曼妙的身材。
裙擺的下面,是兩條修長光滑的玉腿,兩隻可愛的小腳上穿著黑色的高跟涼鞋,一副青春的打扮令人怦然心動。
「杜悅姐姐,妳比電視上還要漂亮!」我誇讚道。
我說明瞭讓她來的原因,三天以後,我想宰殺一條肉畜替她和王梁接風(當然,我沒提到那個賭),我希望她到時候能做主廚,而現在,我需要就烹飪方式還有需要準備的材料徵詢她的意見。
她看起來有些失落,但是她還是提出要先看看兩頭肉畜。
我也是昏了頭了,竟然忘記她們兩個還被綁在浴缸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打開浴室的門,雖然有心理準備,眼前的景象還是令杜悅吃了一驚。
鞠萍姐姐和小鹿姐姐已經完全糾纏著躺倒在浴缸裡了,下半身還在不停地抽搐著,但是已經沒有汁水分泌了。
她們的嘴裡時不時地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聲音沙啞,應該是一宿沒睡叫喚了一夜了。
我連忙抽出雙頭龍,鬆開綁著她們的繩子,她們竟然連分開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也只能隨她們躺著,然後示意呆滯的杜悅過來檢查她們的身體。
杜悅跪在浴缸邊上,用力把兩頭肉畜分開,做了一個深呼吸,告誡自己眼前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同事,只是待宰的兩條母肉,然後開始細緻的檢查。
兩條肉畜也沒注意到自己以前同事正在用看待肉的眼光檢查著自己的身體,強烈的疲勞使她們無力對杜悅的動作有所反應,隨便杜悅擺弄著她們的肉體。
不一會兒,杜悅起身,告訴我檢查完了。
我們兩個離開了浴室,仍然關好門,把兩頭肉畜關在裡面。
「怎麼樣?」我問。
「小鹿姐姐的肉有些太瘦了。她平時很喜歡鍛煉,如果能稍稍肥一點,一定是極品美味。而鞠萍姐姐嘛,肉質只能算是一般。雖然能調養,可惜她年齡大了,調養起來需要挺長時間。所以我建議先養著小鹿姐姐,三天以後先處理鞠萍。」
「好,就這麼辦。」
「還有,您也應該好好調養一下她們,尤其是鞠萍。這樣的身體狀況,很難做出好菜的。」
然後,她詳細教了我應該怎麼調養她們。我認真記下了。
在她的要求下,我立刻把她們從房間裡抱了出來,放在客房的床上,照著她教的給兩條肉畜分別做了按摩,然後給她們蓋上被子,讓她們先好好睡一覺。
之後,杜悅給我做完早飯,就回去計劃菜單了。
等她們醒來之後,我和她們又分別做了次--「恢復性性愛」。
溫柔的動作讓她們略帶吃驚的同時,也明顯讓我感覺到她們的身體逐漸又變得敏感而滋潤。
當天晚些時候,我又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
「林小文主人,奴兒泉靈向您問好。」
又搞定了一個!王梁的能力還真是不賴!
接下來的一天,柴璐的電話卻沒有如同期待般響起。
正在我失望的時候,王梁打來了電話。
「柴璐怎麼樣了?」我問道。
「兩個您還不夠啊?」她吃吃地笑著:「如果可以的話,奴們希望您明天能過來。這房子本來是奴家的,身份註銷之後,就是您的財產了。」
「哦。」我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直覺告訴我重點還在後面。
「昨天奴家偷看了柴璐的日記,您猜怎麼樣?她竟然經常幻想被人強姦!這妮子總是在公眾場合時不時地在眾人面前走個光什麼的,就是為了引起色狼們的注意。」
「啊,還有這種事?」
「起先我也不太相信,今天早晨她洗澡的時候,我把黑絲襪套在頭上,戴上假陽具衝進了浴室,大叫一聲『騷貨,我要強姦妳!』,結果柴璐這賤人竟然兩腳一軟,直接洩了!如果是個真人,不把她美上天啊?」
「可是萬一她不高興了,她可以告我強姦啊。」我還是有些擔心,我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進監獄,儘管這個女人值得一戰。
王梁一副無所謂的語氣:「那可要看您的表現了。她今天可是和我說,如果能有個男人完全征服她,她願意把自己獻給他當肉畜,讓他凌辱之後虐殺。」
「那好,明天一早我去妳家,然後我帶著妳們四個一起去註銷身份!」
「說定了!」
我們又簡單商議了一下應該如何行動。
柴璐每天早上都有洗澡的習慣,我的計劃就是在這個時候把她就地正法。
晚上,我拉過萍奴和小淫鹿玩遊戲。這是萍奴的最後一夜了,不過我還沒有告訴她。我要在遊戲結束的時候給她一個刺激。
我赤裸著走進客房,半軟半硬的肉棒露在空氣中。
鞠萍和小鹿兩個看到我過來,連忙侍候我做到床上。
「主人想先玩哪一個呀?」萍奴柔聲問道。
「就先妳吧。」我抱著她說。
小淫鹿用手扶著我的陰莖插入鞠萍雙腿分開的裂縫,讓她用雙腿夾著我的雞巴,一天的恢復之後,兩個人的身體都恢復到了不錯的狀態,大腿上的軟肉把我的肉棒夾得很舒服,我禁不住叫出聲來。
小淫鹿走到鞠萍的背後坐在地上,她伸頭到萍奴的屁股下的兩腿中,張口含住我的龜頭吸吮著、輕咬著。
我也享受著呻吟起來,和萍奴的呻吟聲交錯在一起。
雞巴在這樣的剌激下,硬到無可再硬了。
我讓萍奴趴在床上,走到她屁股後面,用手拿著雞巴放在屁股溝中頂幾下,然後對準陰戶插入去,周圍的肉壁緊緊夾住雞巴,略微有點痛。
我輕輕地抽插著雞巴,萍奴的屁股風騷地扭動著,嘴裡發出:「嗯嗯嗯……嗯嗯嗯嗯……插深點,快點……嗯嗯嗯……嗯嗯嗯嗯……大力肏吧!」
我再加快加大抽插的速度,「嗯嗯嗯……嗯嗯嗯嗯……是這樣……嗯……肏死萍奴……肏死萍奴這個淫婦……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運用九深一淺或八深二淺的插法,肏得她淫水越來越多,流出陰戶順著大腿流下地上,屁股不斷向後扭動配合我的抽插,淫聲叫個不停。
因抽插的關係,垂掛在胸前的兩個肉球前後左右搖擺起來。
小淫鹿跪在地上,我讓她跨坐在萍奴身上,伸出雙手到她的胸前搓揉著兩個大木瓜,並用手指捏弄著兩個乳頭。
年輕果然有優勢啊!我暗暗讚歎著,小鹿比鞠萍年青不少,對比之下,乳房也比鞠萍的大點,也挺拔許多。
我看到萍奴那又白又大的屁股,禁不住用手握住兩塊肥大的屁股肉,手指在那屁股洞口扣著,一會兒,我想插進去,拿了根假陽具伸到雞巴和陰戶的交合處,在那裡用淫水弄濕手指然後伸回來,對準屁眼插進去,一下插入全部,屁眼很緊。
「好痛,主人快抽出來,那裡髒,不是用來插的……嗯……嗯……嗯……」
雞巴抽插的快感使她說不來,只知大聲叫,我抽動假陽具,很快玩具上就滿是黃黃的屎。
在雙重抽插的情況下,她叫得更大聲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萍奴不行了,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雞巴主人……喔喔喔……插死小妹了……FUCK ME HARD……I'M A DIRTY BITCH……萍奴要死了……要洩了……」
這騷貨還能來點英語呢,在被肏的舒爽的時候竟喊出了英語,看來昨夜她們看了西洋AV,還真是有效果啊!
我感到她的屄在收縮全身顫抖,加快抽插的速度,根根全入,不久,一股熱熱的陰精噴在我龜頭上。
我並沒有停止抽插,反而還比剛才快、狠得多。
她因為洩了,雙腿無力站在那裡,雙腳軟了身子也慢慢地向下垂下,我拔出在屁眼中的手指,伸雙手伸到她的肚下,手掌互握著挽住她的身子。
我斷斷續續地抽插著,抽離大半根雞巴只留龜頭在屄裡又整支插入,她又醒過來了,又開始呻吟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這時小淫鹿還坐在地上,看我倆正在如火如荼的幹著,萍奴搖擺著頭把頭髮和汗水弄得滿頭蓬亂。
小淫鹿情不自禁,抓住萍奴的頭,對準她的嘴吻下去,她們的舌頭互相伸入對方的口腔裡攪動著,互相吞著對方的口水。
因嘴被塞著,萍奴只有「唔……唔……唔……唔……哼哼……哼……」的叫著。
大約四百下左右,我感到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著,跟住一股熱熱的陰精噴在我龜頭上。
陰精把龜頭熱得很舒服,同時,我感到腰眼一酸,精關一鬆,一大股陽精射入她的子宮深處,這股陽精整整射了幾次才停止。
雞巴沒因射精的關係而軟下來,還硬硬地插在屄裡。我沒抽動,伏在她的背上喘著氣。
我拔出那半軟半硬的雞巴。走過去躺在床上,舒服地喘息。
小淫鹿用紙巾溫柔地為我擦著額頭上的汗。
萍奴也走了過來坐在我旁邊說:「主人,您很厲害,萍奴給您幹到散了似的,多謝你了。」說完竟吻了我一下。
這時萍奴看到我那半軟半硬的雞巴,雞巴因剛肏完屄的關係,整隻都是佔滿淫水,龜頭紫紅紫紅發著光。
她伸手下去握緊雞巴並套弄著,說:「主人快去滋潤一下小淫鹿吧,她都等不及了!」
我招呼小鹿姐姐上床,和她以69的恣勢躺在床上,女上男下互相吻著對方的性器官。
我的舌頭在裂縫中上下舔著,還用雙手指把大陰唇分開,方便舔在小陰唇和內部的嫩肉。
淫水逐漸多了並流了出來,我如遇仙泉一樣把它吞下肚。
陰核已充血漲大像一顆花生米一樣大,自小陰唇上角豎起,我含住它吸吮著,吐出舌尖舔著並輕咬著,她打了幾個冷顫。
這時淫水像江河缺堤一樣流出,越來越多,我吞也吞不及這麼多,其它自我的下額流下在床單上。
小淫鹿手握住雞巴往嘴裡塞,把肉莖和龜頭一下吞入口中,吸吮起來,舌頭纏著雞巴舔著。
有時吐出肉莖只含住龜頭,吸吮、用牙齒輕咬著,還用小香舌去舔龜頭上的裂縫。有時離開龜頭舔著雞巴。
在她的高超口技下,雞巴像一支木棒筆直豎起來了。
萍奴坐在一旁看著,也不甘寂寞,爬上床來伏下頭,嘴對著肉莖一直吻下到陰囊上,把陰囊裡的其中一顆卵蛋含入口裡吸吮著、用牙輕輕地刮著陰囊的皮,一會又含住另一顆,用同樣的方法舔著。
在上下夾攻下,雞巴硬到有點痛,我感到想射,輕輕咬了她的陰蒂一口,她吃不住痛,鬆開我的雞巴呻吟起來:「嗯……嗯……嗯……」
我推開小淫鹿坐起來,她自覺躺在床中間,並向上舉起雙腿並大大分開,這樣整個臀部挺起,陰部也裸露在我面前。
我跪在她屁股後的雙腿中間,用手握住雞巴對準她騷浪的屄大力插進,在淫水的澗滑下,雞巴一下入了大半,再挺一下,全根沒入了。
我見雞巴已全入了,開始抽插起來,不用什麼插法,一下抽出全根只留龜頭在屄口然後又一下全根插進,把她插得呼天搶地似的叫著,臀部不斷挺高來迎合我的抽插。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肏死了……嗯嗯嗯嗯……嗯嗯……天啊……嗯嗯嗯……嗯嗯……主人……使勁肏啊……嗯嗯嗯……大雞巴主人……喔……您真會肏屄……肏得小淫鹿飄飄然舒服死了……嗯嗯喔喔……鞠姐……小淫鹿要被肏死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
萍奴一屁股坐在小淫鹿嘴上,讓她吸吮自己的陰戶。
小淫鹿一下子就只剩下「嗚嗚」聲。
我用手伸到萍奴胸前大力握住乳房,乳房在手的大力握下變了形,她大聲叫痛:「啊啊啊,萍奴的奶子快爆了!萍奴的騷奶子就要炸了!」
我沒停手,反而伸出另外一隻手用力握住另外一隻乳房。
她大聲叫痛。她們叫痛聲和呻吟在房間迴響著,我聽後更加興奮,抽插也快了。
小淫鹿大力扭動屁股,並用手抓著自己的乳房揉著,我知道她要快洩了,就把雞巴抽出只留龜頭在陰道裡面,然後大力插入,飛快地做著同樣的動作,她「嗚嗚」叫著,一邊拚命用舌頭在萍奴的陰道中打轉,萍奴的叫聲也越來越大,「……嗯嗯……好……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
突然一股熱熱的陰精噴在龜頭上,小淫鹿高潮了。
我感到好舒服,仰面躺到床上說:「萍奴,該妳了!」
萍奴跨在我的兩腿間,用手扶住雞巴對準浪屄然後坐下去,但只入了龜頭,其它的還在外面,很困難進去,因她的小穴長得比正常人為高,所以她把身子向前伏在我的身上。
這樣,她微微一用力坐下,我也用勁向上一挺,整根肉棒就進去了,她馬上急不可待地一上一下幹著,我也向上挺著臀部來幫她。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淫水多得順著她的大腿流下,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她的動作越來越慢,我知道她沒力了,就把她放倒在床上和把兩腿擱在肩上,用手握住肉棒在洞口磨著,有時還壓著充血的陰核。
她的淫水越來越多流出來,屁股不斷地扭動著向上挺,口中不斷發出呻吟來:「嗯嗯嗯……好主人……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主人不要玩了……萍奴……屄裡面好癢啊……嗯嗯……喔喔喔……求您快把雞巴插入萍奴的賤逼……止止癢吧。」
我收起玩弄的心,把雞巴對準目標用力一挺,插入了一半,再一挺便全根沒入陰道中,她吐出歡愉的叫聲。
我迅速地抽動肉棒在陰道一進一出,在大量淫水的澗滑下,抽插起來更加快了。
我低頭看了一看,肉棒的插入把整個陰部凹了下去,抽出時把血紅的小陰唇露了出來。
我飛快地做著活塞運動,她不斷地挺著臀部向上配合我的抽插,還呻吟著:「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雞巴……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雞巴小文……喔喔喔……」
「竟敢直呼主人的名諱!小淫鹿,扇她耳光,我說停之前不準停!」
小淫鹿略一遲疑,還是照做了,伸手用力打在萍奴的臉上。
萍奴的頭不斷地搖擺著,汗水把頭髮弄濕了並滿頭亂髮,痛苦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讓萍奴欲仙欲死。
我感覺她又要快洩了,更加快速地和大力地抽插著。
一會兒,我感到一股熱熱的陰精噴在我的龜頭上,叫小淫鹿停手。
我停止了抽插,用龜頭磨著她的花心,等她平靜下來,抽出了雞巴,走下床去,並把她的屁股拖到床邊,來一個老漢推車,用手拿住肉棒,對準陰穴用力插入,雙手時而拿住她的雙腳,時而伸到前面玩弄乳房,萍奴的雙腳勾住我的下腰,我又開始了抽插運動。
在約三、四百下後,剛剛高潮過的萍奴又快洩了,臀部挺得更快,呻吟得更大聲,好像不怕別人聽到。
「嗯嗯嗯嗯……嗯嗯……使勁……嗯嗯嗯……嗯嗯……這麼爽……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大雞巴主人……喔喔喔喔喔喔……大雞巴主人……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肏得萍奴要死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萍奴真要死了……」
我突然感到萍奴的屄大力收縮一股陰精噴在龜頭上,在陰精熱燙著龜頭,抽插十幾下,我也射出精來,把她燙得顫抖著。
我的雙手也放開萍奴的雙乳,她舒了一口氣,軟下身去仰躺在床上,雙乳上留著紅紅的十指引和很多指甲印。
小淫鹿不高興了:「主人偏心,兩次都給了萍奴!小淫鹿也想要!」
我看了看懷裡仍在高潮餘韻中的萍奴,對著她們倆說:「對了,有件事我現在要宣佈一下。明天我們在王梁的家裡聚會,主菜就是……」
我故意頓了一下,兩條肉畜都安靜下來,靜聽命運的安排。
「鞠萍姐姐!」
萍奴聽到這個訊息,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興奮,身體不停地顫抖著,竟然又達到了高潮!
「啊啊,那鞠姐確實應該多享受主人的關愛呀!」
小淫鹿甜甜地笑著,「鞠姐,今晚小淫鹿隨便妳使喚,隨便妳玩,只要妳高興就行!」
「謝……謝謝妹……妹妹了。」萍奴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好在小淫鹿善解人意:「鞠姐想去洗澡嗎?」
萍奴點了點頭。
我把萍奴抱到了浴室,然後覺得有些累了,就沒再陪她們,讓這對老同事自己享受剩下的夜晚了。
翌日清晨,天剛濛濛亮,我就駕車開到王梁家門口。
我用手機發了簡訊,王梁悄悄下來給我開門,我躡手躡腳地跟著她走到她房間裡。
寒暄了幾句之後,我問:「柴璐一般什麼時候起床啊?」
「這可說不準。她現在又沒班,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起吧。對了,」王梁把我拉到電腦前,開了機,點開一段視頻:「您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
「嘿嘿,看了就知道了。」
視頻的畫質還算不錯,但比起一般的相機哪怕是傻瓜機也還是差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我才明白,這是用攝影頭偷拍的,因為畫面固定在一個浴缸上好幾十秒。
「這是?」
「我家浴室。接著往下看。」
浴室很簡單,一個普通的浴缸,對面是一個洗手池,牆邊有一個抽水馬桶,和一般旅館裡的結構差不多。她要是不說,我還以為是哪個旅館拍的AV呢。
過了一會兒,浴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睡眼惺忪的女孩穿著睡袍走了進來。
儘管清晰度不高,我還是認出了畫面上的美女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柴璐。
「刷拉」一聲,柴璐脫下了她的睡袍,露出了雪白的肉體。
可愛的椒乳秀麗挺拔,豐滿的陰戶上長著黑黝黝的陰毛,玲瓏的身材全身上下凹凸有致。
我忍不住把手伸到王梁胸前,抓住她的一個乳房開始使勁揉搓,她也把手伸進我的褲子,握住了我早已挺立的陰莖,慢慢地揉著。
畫面上的柴璐跨進了浴缸,打開了蓮蓬頭,任由滾落的水珠肆意地在她白嫩的肉體上遊走。
淋了一小會兒水,她在身上塗抹了一些沐浴露,開始在身體上擦洗起來。
她的雙手首先輕輕地從脖子滑落至雙乳,藉著沐浴露的濕滑在乳房上輕輕地揉捏著,乳房受到雙手上下左右不停地壓迫而抖動著,不停地變換著形狀。
在雙手不停地擦洗下,柴璐的乳房開始充血,變得越來越大,乳頭也更加堅挺,微微泛紅。
柴璐雙手順著肌膚滑落到平坦的小腹。她滿是沐浴露的雙手在陰道上輕輕一劃,陰阜上就沾上了很多沐浴露,由黑變白。
接著屁股上也沾了不少沐浴露,她時快時慢地用自己的小嫩手擦洗著陰道和屁股,大約半分鐘後,她又把雙手移回到豐滿碩大的乳房上擦洗,就這樣,柴璐專心致志地來回擦洗著她的肉體,好一幅美女洗浴圖!
我也越來越興奮,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王梁忍著乳房上的刺激,在手上進行反擊,不斷刺激著我的龜頭。
我的陰莖逐漸變得又粗又大,要不是今天的早餐是柴璐大美女,我現在就把王梁正法了。
螢幕上,柴璐揉搓了四五分鐘,全身上下都被泡沫覆蓋了。她重新打開蓮蓬頭,開始用清水沖洗自己的肉體。
隨著肉體上沐浴露的退去,她美麗白嫩的肉體再次呈現在我眼前,一對堅挺飽滿的乳房依然高高聳立,一對堅挺飽滿的乳房依然高高聳立,兩顆乳頭還是那樣硬硬凸凸地翹立在乳暈上。
整個乳房也還在不停地隨著肉體的扭動而抖動著,她下面的陰毛得到沐浴露的洗禮後,更加變得烏黑發亮,整個陰部也越來越向外隆起!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才是整段視頻的高潮!
她突然跨出浴缸,在洗手池下面找出了一個粗大的電動陽具,打開開關,陽具伴著流水的嘩嘩聲開始嗡嗡作響,略微彎曲的棒身有規律地快速轉動著畫著圓。
然後,她把陽具塞進了自己的櫻桃小口,一邊用手扣弄著自己的陰道!
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視頻上,手上放慢了動作。
王梁趁機逃脫了我的魔爪,走到我身後,小腦袋靠在我的肩上,兩隻小手都鑽進了我的褲子,把玩我的陰莖。
柴璐舔弄了一會兒,跪坐在浴缸裡,把電動陽具放在陰道口,仰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就好像日本人介錯一樣,雙手握著陽具用力插入了陰道!
「啊!啊!」她的叫聲很微弱,大概是怕室友們聽到,旁邊還有水聲干擾,但是我仍然聽得很清楚。
「啊啊,求求你!我是柴璐,是央視著名主持人,我還要錄節目,不要進來!求求你!放開我吧,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我靠,旁邊明明沒有人,電動陽具明明是她自己插進去的。平日清純可人的柴璐竟然一副蕩婦的樣子,在洗澡的時候跪坐在浴缸裡玩幻想強姦遊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別……不要……快停……哦哦哦……你插得璐璐好舒服……好厲害……啊啊啊……你這麼厲害,璐璐……璐璐好高興……好滿足……」
突然,柴璐把電動陽具拔了出來。
王梁突然說話了,好像畫外音:「賤狗,妳是想繼續做高貴的主持人,還是想做我的母狗?」
「璐璐想做母狗!璐璐不做主持人!璐璐要做主人一輩子的母狗!求求大雞吧主人快點賞給母狗肉棒!」
「哼,那就看妳好好表現了!」
柴璐又重新把電動陽具塞進了陰道,淫靡的叫聲也再次響起:
「哦……哦哦哦……哦哦……璐璐人前是主持人……啊啊……人後是騷母狗……哦哦哦……是主人的騷母狗……哦哦哦哦哦哦……主人可以隨便用的騷母狗……
啊啊啊……主人白天要帶著璐璐裸體上班……啊啊……讓大家都看到璐璐的賤模樣……
啊啊啊啊哦哦……上節目的時候璐璐會帶著主人的電動棒……哦哦哦……在全國……全世界觀眾面前高潮……啊啊……璐璐會在直播的時候脫掉自己的衣服……啊啊啊……好刺激……好爽……啊啊啊……
璐璐還要喝主人的精,喝主人的尿,做主人的小便池……啊啊……如果……如果主人玩厭了……璐璐還可以和主人的狗玩……璐璐可以做……做條看門狗……啊啊啊……主人也可以……把璐璐的手腳都砍掉……把璐璐做成布娃娃……放在主人的床頭……啊啊……做裝飾……哦哦哦……
如果主人嫌棄了……啊啊啊啊啊啊……就把璐璐……啊啊啊……把璐璐扔進垃圾箱……啊啊,不行了……沒手沒腳的璐璐……啊啊啊,要去了……璐璐會被流浪野狗肏……
啊啊啊啊啊啊,要飛了……然後……啊啊……然後被……啊啊啊……被狗吃掉!……
啊啊啊……我柴璐……一個高貴的女主持人……被下賤的流浪野狗吃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柴璐在意淫中高潮了!
一個高貴的女主持人竟然意淫強姦遊戲高潮了!
柴璐癱軟在浴缸裡,任憑電動陽具在她陰道中肆虐著。
「怎麼樣,刺激吧?」王梁吻了吻我的臉頰,說道。
我脫下褲子,指著翹起的一柱擎天對她說:「妳呀,在我看視頻的時候都對他做了什麼?」
「這說明,您的性功能一切正常啊!」她兩隻烏黑的眼珠滴溜溜地一轉,明顯在裝傻。
「什麼啊!如果我這時候衝出去強姦她,不是要背上早洩的惡名?」
「好啦好啦,那您說怎麼辦吧?」
「我想考驗考驗妳的口技。」
「沒問題,大人。」
王梁鑽到桌子底下開始吮吸我的肉棒。視頻還沒結束,柴璐稍稍振作了精神,她拔出玩具,簡單清理了一下之後,關上水龍頭,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身體。
「唉,真想被一個男人強姦一次啊!今天索性穿那件低胸連衣短裙出門,不穿胸罩和內褲吧!」
我精神一振,一個激靈,射在了王梁的嘴裡。
「嘿嘿,沒想到我未來的主人竟然~早~洩~」王梁調皮地笑著。
我現在還真拿她沒辦法。其實剛才,就算她拒絕我的要求,也是可以的。不過收編之後,我可得好好調教調教她。
這時,房門外傳出關門的聲音,緊接著是水聲。
「是柴璐!另外杜悅和泉靈我打過招呼的,今天早上她們不會出來洗澡!」
「哦,那就再等等。等她『準備好了』,我再進去。」
「一定會成功的!會拍到什麼,很期待呢!」
王梁清理乾淨了我的肉棒,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工具盒,裡面是一把匕首,一個黑色的頭套和一條黑色泳褲:「浴室裡洗手池下面第二個抽屜裡還有一條繩子,一副手銬,一塊手帕,有個白色小瓶是迷藥,還有皮鞭打火機蠟燭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多半是柴大美人自己的,你自己到時候看著用。好了,把衣服脫了,戴上這個頭套,拿著匕首,只穿這條黑色泳褲進去,給柴大主持看看你健美的身材!」
「妳還真細心!」看來王梁做事還真是面面俱到,讓她做管家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好了我去了。」我換上套裝,拿著匕首正要出門,卻聽到王梁「噗哧」笑了一聲,倒在床上。
她找來一面鏡子,我一看,對著她揮了揮匕首:「笑什麼笑什麼,這兒正打劫呢!」
「嗯,有點像樣了。要不要順便在奴家身上劫個色啊?」王梁挑逗道。
「哼,妳給我等著!」別說,她這一激,我的憤怒馬上就上來了。大概這又是她的安排吧。
我帶著這種感覺走到了浴室門口,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大……璐璐好舒服……璐璐是個主持人……也是……也是個騷逼……」
我輕輕轉動手柄,然後用力踹了一腳浴室門,門重重地摔在牆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意淫中的柴璐一驚,還以為是哪個小姐妹在惡作劇,以為自己的小秘密被人發現了,一時間又驚又怒,眉頭微蹙,杏眼圓睜,快速拔出了插在陰道裡的玩具藏在身後,正要發火,卻看到一個兇神惡煞揮著匕首站在門口,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然而她很快反應過來微笑是不對滴,雖然很渴望,但是如果自己配合那就變成通姦了。
於是她看著明晃晃的匕首,被本能所驅使著,恐懼逐漸支配了她的身體。
「哦,大美人,」我一邊打著招呼,一邊關上了浴室門。
「咚」的一聲這一回真的讓她顫抖了,「妳是主我是客,對客人自我介紹,那是主人應有的禮儀吧。」
「我……我叫柴璐,是央視的主持人……求求你別殺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錢?」我冷笑了一聲,「房契地契我都拿到了,妳覺得我還能看上妳多少錢?」
「那……先生,好人有好報,你要是現在離開,我保證不報警的!」
「放屁!」我打斷她的話,「妳不報警,妳的室友可不一定不會!」
「如果你真的被人起訴了,我會給你交保釋金,照顧你的家人……」
「妳他媽的就這麼希望老子進去?」
柴璐真的被我嚇到了,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玲瓏的身軀因為害怕微微顫抖著,淚水和淋浴混在一起,嬌滴滴地惹人憐愛。
但是我知道另一方面,這個婊子一定覺得很刺激。
我也忍不住了,美肉當前,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把匕首扔在一邊衝進浴缸,一把抱住她,奪過她藏在背後的玩具,在她面前晃了晃:「喲,柴大主持,這是什麼寶貝啊?」
她的小臉羞得通紅,她開始用力掙扎,卻敵不過我這個男人。
我一手摀住她性感的小嘴,一手毫不客氣地在她的雙乳和陰部亂摸。
強姦洗澡的女孩也許真是個不錯的主意,連衣服都不用脫。
她仍然在掙扎,卻不覺白嫩的屁股不停地摩擦著我的陰莖,給了我更美妙的享受。
她大叫了幾聲,想要引起室友們的注意,我雖然知道大家就算聽到也不會過來,但是我還是低聲威脅她說:「小母狗,妳這麼叫可不對。來,讓我來教妳!」
我撿起匕首指著她,讓她站著別動,也不許出聲,不然就動真格的。
她嗚嚥了幾聲,我決定給她點震懾,用匕首輕輕在她大腿上一劃,鋒利的刀鋒割開了皮膚,雖然沒有多疼,但是卻見血了。
「我說了,別出聲!」
這下她更加恐懼了。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找到她浴袍的帶子,抽了出來,繞了幾圈綁在她的櫻桃小嘴上。
「好了,隨便叫,叫得好大爺有賞!」
她試著叫喚了幾聲,起先沒敢太大聲,後來聽到聲音比預想的要輕很多,也就放開了叫。
我大力分開她的雙腿,那美麗精緻的陰部就暴露在我眼前,陰阜高高鼓起,兩片陰唇緊緊守護著蜜穴,帶著一抹粉紅,當中隱隱露出一條縫,散出縷縷誘人的異香。
雖然柴璐小巧玲瓏,她的身上卻是別有洞天!這麼肥美鮮嫩的一隻大肉鮑,實在引得我垂涎三尺,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她的味道。
我把她按在浴缸裡吸吮著她的小鮑魚,她剛才的遊戲讓她分泌出了不少蜜汁,美人蜜壺裡的蜜汁,我可要細細品嚐,上下兩張嘴都要吃到飽,不然也太浪費了!
我把舌頭伸進了她的蜜穴,雖然年過三十,但是蜜汁卻沒有騷味,清醇甘甜,真是好喝!
我貪婪地吸吮著,但奇怪的是,不管我怎麼吸吮,蜜壺裡的蜜汁卻是無窮無盡,仍在源源不斷地湧出。
「母狗,我要幹妳!」
我在她耳邊突出這幾個字,就對準柴璐的陰戶,握著擎天一柱直塞而入,噗哧一聲,藉著蜜汁相助,我的龜頭終於能一舉塞進這肥鮑之內,但是仍有一份阻力在抗拒著我的推進,想不到這婊子雖然總是自己玩,陰戶卻保持著緊窄,看來她保養挺有一套的!
不過越是阻力,便越是激發我的獸性,我雙手大力地抓緊柴璐的屁股,接著腰下用蠻力,陽物如打樁機似的猛插壓下。
終於,我的大肉棒全陷進她的體內了,好窄、好緊、好舒服啊!
真想不到柴璐的身段出落得如此成熟,但那桃源洞竟仍這麼新鮮嬌嫩,緊窄得就似處女一般!
我抽插了一陣,她緊窄的陰道夾得我爽到了極點。大約幹了數百下,她的呻吟開始配合我抽插的節奏。
但是我不想讓她這麼輕鬆的如願,她也不願意。
我強壓下自己的慾火,毫無徵兆地拔出了肉棒,放開了大美人,柴璐原本充實的下身一陣空虛,對著我瘋狂地搖著頭,嗚嗚地叫著。
「母狗,怎麼了?」我故意問道。
「嗚嗚……」她當然沒辦法答話。
「哦,母狗搖頭,看來是不想被我幹。母狗還真挑剔,看不上我這個人,只想找她的狗老公!」
柴璐急了,頭搖得更厲害了,好一會兒她才想到自己的雙手還是自由的。她一把拉下綁在嘴上的腰帶,大聲對我說:「求求您……求求您插死我這頭賤母狗吧!」
「哦,那妳是不是應該再做一次自我介紹呢?」
「我……我叫柴璐,是中央電視臺著名節目主持人,有很多粉絲想接近我,都被我拒絕了。但是私底下,我是條慾求不滿的母狗,天天在浴室裡自慰,總是穿著暴露的衣服擠地鐵上下班,渴望被人侵犯。我……」
我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
「我說錯……」
我又是一個巴掌:「『我』是人稱代詞,不是用來稱呼狗的。」
「璐璐知道了。璐璐自慰的時候總是幻想著在別人面前搖著尾巴,做條叫『璐璐』的母狗。璐璐希望能被主人凌辱,璐璐想要被活活肏死,璐璐不想做主持人,璐璐只想做主人的母狗!做主人的性奴!如果主人想要,璐璐可以在全國人民面前讀奴隸宣言!脫光衣服在演播室裡手淫、學狗叫,主人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璐璐還要被主人肢解,被主人開膛,被主人砍頭,被主人吃掉,只要主人喜歡,璐璐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璐璐的「奴隸宣言」,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一回,我沒有堵住她的小嘴,而是把她雙手捆了起來,綁在浴簾的桿子上。
我粗暴地把她推倒在洗手檯上,用老漢推車的方式繼續強姦。
我緊壓著柴璐的屁股,雙手一邊一個抓著她的美乳,因為腰帶綁著雙手向後拉,她的乳房變得更加挺拔。
我整個壓在她身上,陰莖重新殺入她的陰道,強大的衝擊力令整根陰莖穿過狹窄的陰道直抵子宮。
因為沒有支撐,柴璐被我插得不停地撞向洗手池。不過雖然肉體上很疼,下半身的滿足感使她暫時忘卻了這些。
我又想到一個新花樣。我暫停抽插,從洗手檯的抽屜裡找到一支馬克筆對她說:「賤狗,從現在開始,我插一下,妳數一下,數錯一次,等下妳就要打自己五個耳光,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快繼續,璐璐受不了了!」
「一,二,三,五……三十五,三十三,三十五……五十二,五十四……」
我在她光潔的背上寫上一個個「正」字,隨著數字變大,我略微放慢了抽插速度,好讓她有時間報完數,但是每一下插得更深,次次直抵花心。透過鏡子,我可以看到她臉上一副淫悅的表情。
她數到四百四十七的時候,我在她背上已經寫了十二個正字了。
我開始發力,每一下都是雷霆一擊,狠狠地頂到柴璐子宮的盡頭。
被陌生人劇烈抽插的刺激使柴璐的陰道快速收縮,隨後一陣陰精噴灑在我的龜頭上,我終於精門一鬆,大量的精液噴湧而出,滾燙的濃精射在她子宮深處,足足維持了半分鐘,被陌生人內射的刺激和亂交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哭號了一聲,然後昏死過去。
我知道她這是爽死,很快就會恢復的。我拔出了陰莖,拍了拍她的屁股,她的屁眼隨著陰道,竟也一開一合,這真是赤裸裸的引誘啊!
趁她仍然昏迷,我把仍然半硬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繼續我的活塞運動。
不久,我重振雄風,陰莖重新挺立起來。柴璐也恰好醒過來,卻感覺自己的下半身一陣痛楚,不禁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啊啊……主人……母狗的屁眼……要裂了……啊啊啊啊……」
我拔出了陰莖,柴璐如蒙大赦一般趴在洗手檯上喘息。
我停下來,不僅僅是因為她真的吃痛,而且她的屁眼實在夾得太緊了,我的陰莖卻還沒完全勃起,每一次抽插都很費力。真是「吃力不討好」。
我欣賞著柴璐暴風雨過後的下半身,她的陰道因為四百多下的抽插而紅腫,精液和淫水拌著少許肛門中流出的血絲順著大腿流下來,弄得遍地都是。
而柴璐趴在洗手檯上,瞇著雙眼,微張的小嘴中仍是不是吐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似乎仍在回味剛才的暴奸。
我解開她手上的繩子,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邊。
「喂,母狗,」我把她翻過身,讓她仰躺著,「我才插了一半,還沒爽夠呢!」
「璐……璐璐……給您……做乳交吧……」
我本來想讓她給我口交的,但是乳交也不錯。
我讓她靠在洗手檯上,用腰帶綁著她的雙腳掛在桿子上,讓她自己調整合適的高度。她輕輕地用乳房夾住我的肉棒,並且不停地上下抽動著。
陰莖上沾著的少許淡黃色的稀屎也被她水嫩的乳房擦拭乾淨。
她的一對美乳果然不同凡響,很快,我就在射在了她的胸脯上,她的嫩乳上覆蓋著奶白色的一大片。
她伸出手指,沾了些精液,放在嘴裡忘情地吮吸著。
我趁機問道:「柴璐,妳願不願意做我的肉畜,天天侍奉我?」
柴璐給了我一個快樂的淫笑:「你幹得璐璐好滿足啊!就算是你現在割開璐璐的肚皮,拔出璐璐的心臟,璐璐都願意!」
「好啊,那等下妳就和我去註銷身份!」
「啊,璐璐就要變成母狗了!璐璐不再是主持人了!璐璐好高興!」柴璐羞澀地抱著我,把頭埋在我的懷裡。
「哦,對了!」我看了看鏡子裡柴璐的背,「差點忘了,妳還欠著三百個耳光呢!」
「啊?」
「妳數錯了六十次,看來柴大主持不擅長數數啊!」
「嗯,璐璐這就搧母狗耳光。」
我讓璐璐自己出門把她的數碼相機拿來,對著她開始拍攝。
「璐璐,對著大家做個自我介紹吧?」
「嗯,奴家本名柴璐,是央視著名主持人……」她又對著相機說了一遍奴隸宣言,全然沒有了剛才的羞澀,完全就是一個淫娃。
我讓她開始搧耳光,每扇一下,自己報數,每搧十下,都必須喊一聲:「柴璐是母狗!」,如果數錯或者忘記叫了,這十下不算,必須重搧。
三百個耳光搧了整整一個小時。柴璐數數似乎真的有問題。後來王梁沒事數了數,她竟然整整搧了自己七百二十個耳光!
反正搧完的時候,她柔嫩的臉頰完全腫起,嘴角也流著鮮血,乍一看完全認不出這是主持人柴璐。
拍完了視頻,我離開了浴室,讓柴璐自己清理戰場。
我回到王梁的房間,看到杜悅和泉靈也在。電腦上放著柴璐洗澡的模樣,腫起的臉頰證明瞭這是現場直播。
她們一看我進來了,在地上跪成一排,齊聲說:「恭喜主人再添新奴!」
我擺了擺手,說:「什麼新奴,手續完成之前,大家都是自由人。」
「唉,不是遲早的事嗎?」張泉靈說。
「這樣吧,主人,」王梁說話了,「您先回去把鞠萍姐姐和小鹿姐姐送過來,然後我們四個一起去辦手續。先去央視大樓買斷合同,再去肉畜管理局登記。」
「照妳說的辦!」我對她很放心。我想起了那個約定,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可以有一個可愛溫柔而且能幹的女朋友了。
我開車回到了家。萍奴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在小淫鹿的伺候下,度過了甜美的一晚。
我回到家時,她們依然睡得香甜。我叫醒了小淫鹿,讓她在車上等我,又輕輕抱起了萍奴,把她放在後座上。
「妳們昨晚玩到幾點啊?」我問小鹿姐姐。
「三點吧。後來就是在談心,也沒怎麼玩。」
我們很快到了王梁的別墅。
我抱著鞠萍,把她安置在客房的床上,讓小淫鹿伺候她,然後和四個即將成為肉畜的美女出門了。
註銷也沒遇到什麼麻煩。我原以為臺長會不願意的,沒想到他很爽快地答應了。
我也把事先準備好的曾媛的人頭送給他,他喜出望外,那天他雖然也想要,但在眾人面前沒好意思開口。一高興,他讓我去他辦公室挑幾個喜歡的人頭回家,還邀請我參加臺裡的慶典,說過兩天給我發請柬。
我本想拒絕,但架不住他盛情難卻,跟著他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很氣派,四周的牆上都掛著各種人頭標本,有些著名的主持人,有一些文體明星,但大多不認識。
也許是工作人員和那些還來不及嶄露頭角的新人吧。
倒是身後那些女孩嘰嘰喳喳聊了起來,說這個是朋友,那個也認識。
我正好沒有主意,讓她們一人挑一個帶回家。
這時候門開了,一個嬌小的女孩走了進來。挑染成黃色的頭髮包裹著秀麗精緻的面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十分可愛。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花領低胸上衣,露出雪白的胸脯,一對豪乳隱約可見,彷彿很快就會蹦出來。
下半身是一條粉色的紗裙,沒有穿內褲,看得清楚她沒有陰毛,透過裙子可以依稀看到裡面的蜜穴。
兩條纖細的玉腿穿著肉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銀白色的高跟涼鞋,細細的帶子箍在腳踝上,襯托出優美秀氣的玉足。
「小時姐姐!」杜悅先認出她來。
兩個人聊了幾句,原來小時姐姐合同正好到期,雖然臺長還想讓她續約希望她帶一帶新人,但是她卻說什麼都不想再幹了。
臺長無奈,又不願意這樣白白放走她,只好援引合同上的特殊條例,準備在演播室裡把她斬首,過程拍下來製成特別節目在電視上播放。殊不知這正是小時姐姐期待的。
「哎,老弟呀,正好你也去看看,你要是喜歡,也可以把她的頭帶回去。」
正合我意!四個女孩也想去看看,順便和平日一起工作的同事告個別。
我們七人一起來到了一間小演播室,攝影燈光早就準備好了。
令我驚訝的是,她們竟然全是女性!
包括舉著話筒的那位,雖然生得粗壯,也還是一個女子!
「男人少,沒辦法,而且特殊節目,可不能保證那些男人能不能專心工作。」臺長解釋說。
臺長親子做導演指揮現場。不一會兒,刀斧手來了,竟然是朱軍!
「臺長,這位是?」他指著我,問臺長。
「哦,我的一個朋友,叫林小文。」
朱軍友好地伸出手:「幸會。」
我們握了手,閒聊了幾句,他開玩笑地說早就看上我身後幾個大美女,想要收編到自己帳下,卻不料被我搶了先,我打著哈哈,說憑他的身份地位,讓美女投懷送抱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你一言我一語,很快我們就相熟了。
「臺長,不如這樣,等下讓小文在後面幹黃時,我見機行事。這樣說不定效果更好。如果您覺得不好,隨時叫停。」
臺長同意了。
臺長和朱軍又給我講了拍攝時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和一些要領。
簡單的準備之後,臺長招呼說:「開拍了開拍了,各部門注意,爭取一次過!」
「3、2、1,開始!」
小時姐姐仍然穿著衣服,從旁邊走向中央,很少女地轉了幾個圈,跪下來,說:「大家好,我是黃時,是少兒頻道的小時姐姐。今天是小時最後一次在螢幕上和大家見面。小時將會用心回饋各位長期支援小時姐姐,支援少兒頻道,支援中央電視臺的觀眾!」
「這個節目不會在少兒頻道上播吧?」我換著衣服,對旁邊一個長得嬌小,戴著眼鏡,留著波波頭,一身工作服的工作人員說。
「為了收視率,現在少兒頻道也有午夜檔,播那些限制級改變的童話故事,給那些長大了能熬夜的孩子看的。」工作人員解釋說。
我看了看她胸前的銘牌,「黃馨」,一個普通的名字。她長得並不出眾,但是她專注工作的樣子讓她很有氣質。
(謎之音:嘿嘿,有名有姓,正好刻墓碑。黃馨啊黃馨,妳就挑一種妳喜歡的方式,等著被宰吧!)
小時對著攝影機磕了一個頭,繼續說:「一直以來,小時都渴望被斬首。以前看古裝片的時候,每次看到犯人斬首的片段,小時都會把自己想像成那個犯人,一邊手淫達到高潮。所以小時才學演藝,希望能做在劇中演一個被處刑的犯人。
當然長大了小時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小時也調整了方向,進了中央電視臺做了少兒頻道的主持人。
但是小時從來沒有放棄自己的夢想。小時在節目上總是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其實都是為了今天做準備。小時曾經化了裝,在天安門廣場當眾露出過,還把自己綁在電線桿上,任憑過路的行人姦淫。
後來小時被武警哥哥拖走了,當然在部隊裡,小時又是被那些強壯的兵哥哥強暴。當天晚上,小時勉強趕到了演播室,來不及清洗自己就上了節目,騷逼裡裝著各種陌生人的精液和小朋友們玩遊戲。這種反差這種刺激,才是小時的目的。
今天,小時會把自己真正的一面展現給各位觀眾。小時將被姦污,然後被斬首。希望各位觀眾能夠喜歡!」
這時候,朱軍把木樁抬到邊上,小時爬到木樁旁,對攝影機回眸一笑,然後起身抱起那個對她來說頗為巨大的木樁,挺著腰艱難地走回舞臺中央。
期間,木樁頂著那對豪乳,撐破了上衣最上面的一顆釦子,等到她放好木樁重新跪下的時候,她的左邊乳房已經跳出來暴露在攝影機前了。
「再淫蕩一點!」一旁的黃馨舉著小白板對小時示意道。
小時繞到木樁前,手指在唇上點了點,眼神逐漸變得迷離,因為是跪趴著,看不出她嬌小的身材,只能看到一幅慾女模樣。
她吮了一會兒手指,然後坐起身,拔出手指低頭在乳頭上畫著圈。要是在街邊,早就圍著一群男人輪姦了!
「攝影機給特寫!重心下移!」臺長吩咐道。
黃馨的牌子上換了幾個字:「玩陰部!」
「各位觀眾是不是等不及了呢?來,看這裡!」
小時雙手向後一撐,身體向後一倒,變成了仰姿。她的小腿依然站著,屁股和身子懸空。她隔著裙子玩弄了一會兒陰部,挑逗地對鏡頭說:「她很礙事吧?其實小時也是這樣覺得!」
然後她猛地把裙子一拉,露出了饅頭一樣的陰部。
「啊!啊!」她扣弄著自己的陰部,時不時還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嘴裡吸吮。涓涓細流從她的大腿上流下,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水流越來越大,最紅變成了一股小噴泉。
「大家……大家看著小時……小時好高興……小時喜歡大家作踐自己……小時喜歡暴露……小時是個變態……小時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小文,你上。」臺長簡潔地說。
我也早已忍不住了。連朱軍都把手握在陰莖上不停地套弄著。
我和幾個準女奴交換了一下眼神,讓泉靈過去幫他瀉火。
我只戴了一個黑色頭套,大步上前,抱起不省人事的小時,一把撕開她的上衣。那對豪乳完全暴露了出來,目測至少是D。
我把她放在木樁上,她的頭和腳自然垂了下來。
因為身材嬌小,腳只能勉強著地,身體的重量全部集中在腰上。
即使是這樣的姿勢,那對乳房還是很突出。
我把她轉了一下,讓她的頭對著攝影機,自己站在後面揉搓她那對豪乳。
揉了一會兒,臺長覺得差不多了,指示我開始強姦。
我讓她的陰部對著鏡頭,一把粗暴地撕開她的裙子。並沒有完全撕爛,留了幾塊破布垂在腿上。
我把手移到她的私處,完全濕透了。
我插了一根手指進入她的陰道,好緊!難道她還是處女不成?
沒可能的。我心想。這女孩總是喜歡暴露,應該經常被人輪姦才對。看來她和柴璐一樣,應該是保養得法了。
雖然還沒完全回過神來,小時的臉上已經是春意濃濃。
現在我為刀俎,她就是案板上的肉。
我抄起她白嫩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大的肉棒連根沒入。
好舒服!我毫不猶豫地開始迅速抽插!
「啊!」小時情不自禁地叫喚起來,「啊啊!好舒服!快點快點!小時想要!……哦哦……嗯嗯嗯……小時……小時正在被肏……小時好滿足……好美……哦哦……小時喜歡被大肉棒肏……小時喜歡被肏死……肏死小時砍掉小時的人頭……啊啊啊……小時要被插爛了……小時就是一個隨便大家玩弄的賤貨……」
這個節目必須收視率暴表啊!
一個平日清純的女主持人,孩子們的好朋友,竟然一邊被幹一邊說著這麼不堪的話,這種反差正如她先前所說,真的太刺激了!
她忽然纖腰一挺,雙手抱住我,一雙嫩腿纏在我的腰間,瘋狂地和我親吻,一邊扭著她性感的豐臀配合我的動作。
隨著我的抽插,那對豪乳上下跳動著,兩個乳頭也調皮地在我胸前摩擦,更加刺激了我的獸慾!
我的腰部挺動得更快更有力,拚命地吻著她的臉,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吃掉!
但是這樣沒辦法砍頭啊!
我強行分開她環抱著我的雙手,她失去支撐,只好雙腳著地。
我讓她轉了個身,讓她趴在木樁上,從後面進入了她的小穴。
「讓她高潮!」
這時,我注意到側面一個對著我的攝影機也開始工作了。大概什麼地方還有我沒注意到的,多個攝影機一起,準備拍下小時的最後一刻。
我抓住她的頭髮,讓她仰起頭,然後開始暴風雨一般的抽插。
很快,小時閉著眼,臉色泛紅,嘴裡重新開始浪叫:
「啊啊啊,小時太舒服了!……插得太美了……用力……小時就是一塊肉……一塊欠插的肉……插死我……嗯嗯……刺穿了……好大,好滿足……快弄死小時這個臭婊子……用力……小時就是欠幹……欠幹的騷逼……」
她的下半身洪流不斷,我和她的腹部隨著抽插不斷碰撞,「啪啪」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演播室。
過了十分鐘左右,她的小穴已經一塌糊塗,她本人也無力承受我的動作,整個人癱軟下來。
應該是快要高潮了吧,小時姐姐的小穴開始一下下猛烈地收縮,比常人更緊的小穴箍得我差一點把持不住!
我一咬牙,強忍住即將噴射的快感,用力一挺,給她最後一擊!
朱軍不知不覺走到旁邊,也只戴了個頭套,陽具挺立著對著全國觀眾。
他清了清嗓子,正聲說:「犯婦黃時,還有什麼遺言嗎?」
小時姐姐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刻來了,面對主攝影機給了一個笑容:「希望……啊……全國觀眾……喜歡……小時……最後的……表演……啊啊啊……小時能有機會……在全國觀眾面前……啊……被幹……高潮……啊啊……實在是……很榮幸……希望廣大觀眾……能繼續……支援……中央電視臺……和……少兒頻道……啊啊啊,不行了,小時……要去了!!!」
我給了朱軍一個眼色鬆開抓著她頭髮的手,她的頭垂了下來。
朱軍高高舉起雪亮的斧子,停頓了一會兒,我聽到小時姐姐低聲對我說:「小文……謝謝你……給我……最後的高潮!」
白光一閃,小時姐姐脖頸一涼,鋒利的刀刃切開了她柔嫩的皮膚。
她的陰道又是一陣收縮,下身一股熱流湧在我的龜頭上,我也把持不住,在她的陰道裡暢快地射了出來!
「咚!」
小時秀美的人頭落在了地上。
我拔出了陰莖,站在朱軍旁邊。
小時穿著肉色絲襪和高跟鞋的美腿不斷踢蹬著,很快身體就從木樁上滾落下來,仰天朝上,脖子的斷口噴出一股股血箭。
她嬌小的身軀正迸發出最後的能量,幾次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又很快倒下去。
一隻高跟鞋很快被踢落。陰道裡仍然噴湧著夾雜著我精液的淫水。
還是朱軍淡定。他走過去,抓起小時的頭髮,把她柔嫩的嘴唇對準她下半身的陰道口。
小時用僅存的意識,伸出舌頭,享受的舔著自己淫穴裡自己的淫水和我的精液,臉上一副滿足的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小時姐姐的人頭停止了動作,身體也漸漸放緩了掙扎,變成了一陣陣抽搐。
朱軍把她的人頭舉起來放在攝影機前,大聲宣佈:「犯婦小時姐姐,正名黃時,已經處決!」
小時姐姐的臉上,仍然殘留著淫蕩的笑容。她一定對這場處決非常滿意。
接下來是一些收尾工作。
我這個外行也沒必要再待在演播廳。
朱軍把小時的人頭遞給了我:「拿去吧,她會高興的。」我看了看臺長,他也點點頭。
「多謝了!」我接過小時的人頭,放在一個盒子裡。
「呃,兄弟,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朱軍拉住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指自己的下半身。
「哦!」我看著他聳立的大鐵棒,明白了他的意思,「泉靈妳還滿意嗎?」
「啊,那實在是太好了,多謝兄弟了!」
泉靈看著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走過去跪在朱軍面前,開始吸吮他的肉棒。
我走到她背後,陰莖頂在她的屁股上,雙手伸進她的衣服,揉搓她的乳房。
大約五分鐘後,我剛剛有點進入狀態,想著要不要從後面進入泉靈的時候,卻聽到朱軍大吼一聲,按住泉靈的頭,似乎是發射了。
泉靈閉著眼,把朱軍的精液全部嚥了下去。
「兄弟,真是太謝謝你了。」朱軍穿上褲子,滿意地說:「今後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找我。至少在臺裡面,我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那多謝大哥了!」我回禮道。
離開演播廳,眾人捧著手中的人頭不說話。我隱約覺得,是我把泉靈獻給朱軍這件事讓她們不高興了,我也覺得做得不對。
回到車上,我讓泉靈坐在前座,關上了車門,對她說:「泉靈,對不起。我不應該讓妳去伺候朱軍大哥的。別說妳還不是我的女奴了,就算妳是,我也不該不徵求妳同意就把妳隨便送人。今後我不會這樣了,原諒我好嗎,泉靈?」
泉靈微微一笑,對我說:「主人,其實我沒有恨您。奴兒是在想,如果您能和朱軍大哥搞好關係,那麼今後做事會方便很多。朱軍大哥人緣很好,臺裡也算是老人,誰都得給他幾分面子,社會上人脈也廣,很多事求他幫忙,會事倍功半的。而且……其實泉靈也受過朱軍大哥的照顧,幻想過和他做愛。主人今天也算是滿足泉靈的心願了。」
「有妳這麼善解人意的女孩在身邊,真是我的榮幸。」我對她說。
「主人,」杜悅說話了,「您剛才為什麼讓泉靈去服侍朱軍大哥,不讓我們去啊?」
「哎?」
「她是臺裡所有女人的偶像啊!」王梁說。
「什麼?」
「嗯,璐璐幻想過,趴在朱軍大哥身邊,被他輕柔地愛撫……」
我完全明白了。原來她們是因為我沒選她們而生氣。
「喂喂,妳們給我點面子行不行?他五分鐘就繳械了,我怎麼也比他強吧?」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嬉笑著,原來是我多心了。這四個女孩都是好姑娘,我一定會好好待她們的。
身份轉換很順利,填了張表剩下就是機器的事了。
她們四人都化了裝,不然一下擁有四個女主持人做肉畜,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關注和嫉妒。
回到王梁的別墅,萍奴已經醒了。
小鹿正在給萍奴化妝,讓她漂漂亮亮地走。
我吩咐四頭新鮮肉畜換上晚禮服,她們不解地看著我,我解釋說:「今天我不會把妳們當肉畜看待,我也希望妳們能正常稱呼我。要是一下子應付妳們這麼多女人,我怕我吃不消。還是一個一個來吧。」
大家都笑了。
很快,大家都打扮好出來了。
萍奴簡單化了一個工作妝,遮掩了額頭上的皺紋,整理了一下頭髮,就像平時電視上看到的一樣。
王梁她們都換上了漂亮的禮服,優雅地坐在座位上。
「咦,怎麼還多了一個座位?杜悅,妳是不是搞錯了?」王梁說。
「沒有啊,小文主人吩咐準備六個座位的。」杜悅說。
「呵呵,」我正要解釋,門鈴響了,「她來了。」
我打開門,一個和我身高相仿的女孩站在門口。
她一身雪白的連衣長裙,胸部柔和而飽滿,半截纖美的小腿露在外面,顯得圓潤而柔美,腳上是一雙銀色的高跟皮鞋。
這身打扮雖然簡單,但配上她烏黑柔順的長髮和脈脈含情的雙眸,卻顯得她清麗脫俗。
細細看去,她細長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銀色的墜鏈,更襯托出她淡雅的氣質。
我一把抱住她,她也抱住我:「老姐,好久不見,想死老弟我了!」
「我的好弟弟,姐姐也想你啊!」
然後我向眾人介紹:「我的孿生姐姐,林小雨。」
我又向姐姐介紹了各位主持人。雖然姐姐應該都認識。
(謎之音:嗯,前面有個姐姐被斬首示眾了對吧?那是二姐,這個姐姐是三姐。在設定未完全的大姐出面之前,姐姐泛指這個三姐。)
(謎之音:我保證,大姐要是出來,活不到一千字。
準備完畢之後,姐姐拿了一個相機開始攝影。萍奴跪在桌子上,開始了她最後一段演說。
「大家好,我是鞠萍姐姐,中央電視臺少兒頻道的主持人,奴名萍奴。萍奴自願放棄人的身份,作為一條肉畜供林小文主人玩樂。這些日子,萍奴享受了激烈的性愛,享受了主人賜予我的劇烈的快感。今天,萍奴將會被做成菜餚,報答主人這幾天的滋潤。」
說完,她躺在檯子上,閉上眼,等著杜悅動手。
我示意杜悅開始。
杜悅的打扮很特別,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只是戴著一頂廚師帽,圍了一條圍裙。
她拿起一把斬骨刀,從鞠萍靠近腋窩的地方斬下。
鞠萍慘叫一聲,一條手臂就和自己的身體分了家。
還沒等鞠萍完全反應過來,杜悅又是一刀,另一條手臂也被砍了下來。
杜悅把一條手臂交給我:「用這個給她最後的高潮吧!」
我拿起手臂,切口的這邊可以看到紅色的精肉上面裹著一層不薄不厚的黃色脂肪,手臂和肩膀的關節骨都暴露了出來。
我把她對著鞠萍的騷穴狠狠一插,頓時就聽到鞠萍又一聲哀嚎。
我只當完全沒聽見。因為手臂很粗,只能進去一小節,但是我毫不在意,用力狠命地抽插起來,很快,鞠萍的騷穴被撐破了,殷紅的鮮血沿著手臂流了出來。
杜悅那邊還在繼續。
接下來是切大腿,鞠萍的大腿很粗,杜悅沒把握像手臂一樣一下切斷,找了把匕首,先刺進去,繞著腿骨割了一圈,才用斬骨刀沿著關節切斷。
鞠萍疼得直翻白眼,冷汗直流。
杜悅怕她堅持不下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鞠萍姐姐,在妳陰道裡的,是妳自己的手臂哦!」
鞠萍下身一挺,我看出這是潮吹的表現。我拔出手臂,果然,淫水像噴泉一樣,從她的淫穴中噴湧而出。
同時,杜悅趁機在另一條大腿上完成了切割。
現在的鞠萍變成了一堆肥白的肉團。
杜悅拿來一壺清水,讓泉靈餵她喝下,自己到一旁,先從大腿上和小腿肚子上剔了一些脂肪下來,放進鍋裡炸成油,然後把白皙肥嫩的腿肉一塊一塊用刀剔了下來,直接放在烤肉架上烤。
很快,大腿上的美肉都被放在烤架上,只剩下兩根粗長的腿骨了,小腿和腳上的肉還完好無損。
杜悅又讓王梁給烤肉刷醬汁和調料,時不時還刷點油,這油用的就是鍋裡剛炸出來鞠萍自己的油,聞著有股中年熟婦特有的騷味。
小腿連著嫩腳,用醬料醃上,一會兒做成水晶醬蹄膀。
杜悅回到了砧板旁,把鞠萍兩條手臂上的肉剔了下來。放在一旁準備和蔬菜一起做個小炒,一雙玉手用荷葉包裹著放在一旁。
她把斬骨刀遞給了我,讓我把骨頭切段。
沒辦法,只有我一個男人,這種體力活只有我能做。
接下來,杜悅用小刀切開了鞠萍的肚皮,用手拉出了鞠萍腹腔裡的內臟。
她把腸子洗乾淨放在一旁滷上,晚些時候會做成冷盤給大家做夜宵。
把子宮摘出來,頭尾切斷,在尾端打了一個結紮緊,把卵巢摘了和一些調料拌勻,用漏斗灌入子宮中,再把頭部也紮緊,裹上粽葉,用烤叫花雞的方法闇火悶烤。
杜悅用手指在鞠萍的陰部扣挖著,失去子宮的身體仍然有所反應,陰部很快就因為充血而脹大。
杜悅又是眼明手快的一刀割下陰部,鞠萍慘叫了一聲,達到最後也是最痛苦的高潮,昏死過去。
杜悅只用熱水快速一焯,迅速用冷水冷卻,把陰部切成絲,用醬料拌成一盤小菜。
至於屁股肉,和剛才割下的肚皮肉一起,刷上粉放進蒸籠,做成粉蒸肉。
因為鞠萍已經昏死過去,杜悅沒費什麼功夫就切下兩個柔軟的乳房,如果有掙扎,這會非常礙事。
她割出一點乳腺,抹在乳房的表面,多出來的一點抹在了那對玉手上。然後,她填了些奶黃醬進去,把乳房和玉手分別用荷葉裹上,放進蒸籠裡清蒸。
我這時切好了骨頭,杜悅拿去放進蔬菜湯中燉成骨頭湯。然後她拿過斬骨刀,乾淨利落地切下肋排,撒上孜然粉放到火上燒烤。
這時,鞠萍的生命已經非常微弱了,心臟艱難地起伏著,彷彿隨時都會停止跳動。
「好了,大家來欣賞鞠萍最後的表演吧!」
杜悅說著,舀起一勺熱油,澆在鞠萍的心臟上。
鞠萍一陣抽搐,雖然沒有意識,但本能還是促使她劇烈的掙扎。
她想要弓起身,卻沒有足夠的肌肉完成這一點。
她瞪著雙目,終於在極度的痛苦中嚥了氣。
杜悅的工作還沒有完。她割下心臟,切成小塊淋上醬汁,做成一盤「七竅玲瓏心」,然後,她把鞠萍翻了個身,切下她的背脊肉,放進油鍋裡炸。出鍋後,用麵皮裹著吃。
最後,她砍下鞠萍的人頭,放在一旁。
過幾天她將被帶去,和小時姐姐的人頭一起被塑化處理,做成裝飾。
做完了這一切,杜悅鬆了口氣,對我說:「小文主人,都準備好了。您隨時可以準備開席。」
「開席?大家開始吃不就行了?」
「您不打算說點什麼?」王梁說。
我有些困惑了:「說什麼?」
柴璐說:「從今天開始,法律上來說,您就是我們的主人了。您剛才也說了,這是我們身為人類的最後一頓晚餐,明早起來,我們就不再有身份、有地位,只是任您使喚的肉畜。對我們來說,這還是挺有紀念意義的。您真的不打算致辭嗎?」
「呃……」我考慮了一會兒,總覺得不說點什麼,對這些獻身的女主持們也是一種不尊重。我還是硬著頭皮說幾句感謝的話吧。
「首先,我想感謝鞠萍姐姐,她走過了將近半個世紀的人生,然後在今天的晚宴上獻出自己的生命,成為大家眼前的一桌美餐。讓我們一起對她致以謝意!
「然後是杜悅姐姐,她的手藝把鞠萍姐姐的美肉加工成了精緻的菜餚。如若鞠萍姐姐泉下有知,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還有泉靈和柴璐,妳們既然信任我做妳們的主人,我一定不辜負妳們的期待,讓妳們死而無憾。
「我特別想感謝王梁姐,正是她把我們大家聚在了一起,才有了這次小小的聚會。」
我本來已經說完了,想吩咐大家開吃,但是看到姐姐眼巴巴地看著我。一桌女人只有她還沒被提到了。
「最後是我的姐姐……」
姐姐投來了期待的目光,透露出幾分興奮,「那個……我剛買了她們四個,我實在沒錢給妳報路費了。等下個月我領了生活費,我再給妳報……」
「誰要你報路費?」姐姐雖然明知我這是故意逗她,卻也裝作生氣地站起身,夾了一大塊屁股肉放在自己的盤子裡,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眾人也不敢阻止,我無奈地笑了笑,讓大家隨意。
我看著滿桌的菜,也不知從何下手,拿著筷子猶豫著。
這時,一旁的杜悅問我:「您想先吃哪一道菜?」
「就那個吧。」我隨手一指,也不管指到哪裡。
杜悅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荷香玉骨嗎?」我點了點頭。
杜悅把一隻玉手小心切成數塊,放在我的面前。
我夾起一根手指,放入口中。最先在嘴裡炸開的竟然不是肉味,而是荷葉味,好像坐在湖邊賞荷。
直到咬到骨頭,我才嚐到裹在荷葉香中的肉味。
霎時間,口中清香四溢,沒有多餘的油膩。
我印象中鞠萍的手還是有些贅肉的,然而眼前的這道菜,肉質嫩滑,也不知杜悅施了什麼法術,讓這肉返老還童。
我問了杜悅,她沒有直接回答,笑著說:「您再嚐嚐這半個乳房,就明白了。」
我嚐了一塊同樣是荷葉包裹著的乳肉。乳房的大半是脂肪,雖然我眼見著杜悅剔掉了一些,但是並不多。
而口中的肉同樣沒有油膩,比起荷葉香,更多的是奶香。應該是杜悅先前放進去的奶黃醬的功勞。
令我驚訝的是,我只是夾了最外層的一塊肉,而這奶黃醬我記得她是放在裡面的。
我觀察了眼前這小半個乳房,分層中奶黃醬竟然只剩下淺淺的一層!
我頓時明白了,脂肪在這裡充當了載體,把奶黃醬的滋味擴散到整個乳房,而隨著溫度的升高,脂肪全都化在了餘下的肉中,融化成了肉香,而這肉香又為荷葉的清香所滲透,因而不覺得膩。
「真是極品啊!」我讚歎道。
沒想到我的讚歎聲竟引來了姐姐的黑手。
她一筷子夾走了我盤子裡的一大塊乳肉,細細品味著,良久,她也不顧我生氣的面孔,對杜悅姐姐說:「妳還真是個不錯的廚娘!把小文交給妳,他的伙食我可不擔心了。不過妳也別總是做這麼好的東西給他吃,不然下次我做點什麼,他還瞧不上呢。」
杜悅連連稱是。
「妳剛才吃那塊屁股肉,就沒吃出來?」我看著她碗裡的肉,說。
「哎,」姐姐感嘆了一聲,「別人總說我前不凸但後邊翹,只需要補前邊不需要補後邊,吃東西總是把屁股肉拿走,給我吃乳房。所以這乳肉,我吃了不少,屁股肉沒怎麼嚐過,也不好評價,不如你親自嚐一嚐?」說完,夾了一筷子伸到我面前。
我也不客氣,一口咬在嘴中。
同樣是蒸,這一塊肉用料就重得多。然而油越多的肉,也只有重料才能激發它的香味,多餘的油被裹著的米粉吸收,這肉也就不至於全是肥油,而吸收了油脂的米粉也因此獲得了香味。彈性十足的皮肉配上多汁的米粒,真是令人胃口大開!
那邊柴璐和王梁分了一隻醬蹄膀,姐姐和杜悅商量著,把剩下那隻給分了。
我嚐了一小塊,之前脂肪很多的部分不怎麼油膩,倒是這道菜卻和醬豬蹄一樣做出了油膩的感覺。
肉爛膠粘,香醇味美,也是別有風味。只是如果吃太多,口中的油膩會造成滿腹感,錯過了一大桌子的美食,那可是得不償失啊!
一旁沒有動作的泉靈也是如此想法。她站在烤爐邊,用叉子叉了叉烤肉,似乎是好了,她就叉了一塊腿肉放入口中,然後喝了一口啤酒。
我走到她旁邊,她見我來了,從腳下一個冰盒裡拿出一罐啤酒打開給我:「來,喝點啤酒配烤肉!」
吃著喝著,泉靈回頭看了眼分食蹄膀的眾人,低聲對我說:「小文主人,剛才我說的事,您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有些奇怪:「什麼事?」
「就是用我宴請朱軍大哥啊。」
我想起來了,剛才嬉笑中確實提到過這個。我只當是玩笑,沒想到泉靈竟然當真了。
泉靈又說:「您照顧我們幾個,開銷少不了的。鞠萍這一身肉,也只夠我們幾個吃一頓的。把我送出去,您也能更好地照顧姐妹幾個。」
我見她心意已決,也不再勸說。
「妳還真是個好姑娘。妳還有什麼想做的事,儘管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妳去做。」
「呵呵,」泉靈笑出聲來:「只要主人能熄滅奴兒床上的慾火就足夠了。你知道嗎?我結過婚,但是老公沒辦法滿足我,所以我才索性搬出來住,也算是一心為了工作。你的能力啊,王梁可沒少誇你呢!」
我這才想到,應該去問問王梁,她到底怎麼搞定的那三個女孩。
「嗯,那這幾天,我會好好滋潤妳的!」
「也別冷落我那幾個姐妹了。大家在一起這麼多年,你如果對她們不好,到時候我們一起變鬼纏著你!讓你來生只能做太監!」
「哎,我要是做了太監,誰來對妳們好啊?」
「……」
就這樣,晚宴很快結束了。
還剩了些肉,都交給小鹿姐姐了。
能吃就吃,吃不下的進冰箱放著。
我們一起把桌面收拾了,然後我讓眾人仍回各自的房間休息,我和姐姐進了客房,聊一聊這些日子發生的故事。
第二天,姐姐照例去晨跑了。
我被她起床時的動靜吵醒,再睡發現睡不著,只好起床。
我打開房門,想要去找些吃的,不過眼前略微陌生的陳設讓我愣了一下,才想起這是王梁的別墅,不是自己家。
我記得冰箱是在廚房的。而廚房就在餐廳的邊上。我找了過去,卻聽到廚房裡有動靜。
「主人,早安。」泉靈柔聲說道。
她的聲音並不算嬌,也算不上柔,甚至有一些生硬。
然而她的聲線非常平穩,聽起來很舒服,有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
眼前的泉靈只圍了一條圍裙在準備早餐。
令我也感到些許意外的是,看著她優美的身形,我竟然沒有動一絲邪念。
要知道昨天姐姐都不肯和我一床睡,一定要把拼在一起的兩張床分開,和我隔的遠遠的——她是知道我的底細的。
我靠著牆,看著她熟練的動作,隱隱約約覺得比起一個普通女子,她更像是一位慈母,正盡心力把自己的母愛注入這份早餐中。
「妳一向都起這麼早嗎?」我問。
「奴兒聽到小雨主人起了,想著也該起來做早點了。畢竟不是自己家,主人也不知道都有些什麼。」
「早餐有什麼?」我走近了看。
「雞蛋,牛奶,一些蔬菜,還有昨天剩的一些排骨,奴兒稍微煎了一下。很快就好。」
我看著豐盛的早餐,不禁讚歎道:「泉靈,妳的手藝真好,似乎不在杜悅之下呢!」
「主人,奴兒平時也喜歡做些好吃的。說起來,杜悅的那幾手,還是奴兒教的呢!」說起這些,她有些眉飛色舞,神采飛揚。
「哦,那有空妳也教教我,還有我姐姐。總是讓別人料理肉畜,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主人哪裡話,能為主人在宴席上做菜,都是奴兒的榮幸。」
「那下次可得妳親自上了。」
「主人說笑了。杜悅的手藝現在可比奴兒好。她的悟性雖然一般,但勝在勤勉。」
「也就是說,和她在一起,妳們也是經歷過一段……黑暗的時光?」
泉靈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我吃完了早飯,姐姐正好回來。她看了我一眼,又看到正在收拾桌子的泉靈,笑著說:「小文,難得你能不動邪念吃完一頓飯吶,你就沒想到對泉靈姐姐做點什麼?」
「其實我更想對小雨姐姐做點什麼!」說完,我撲了上去。
姐姐想跑,但帶著疲勞回家的她哪裡是我的對手?我一下把她抓住,壓在地毯上。
「大哥,您是想要劫財呀,還是想要劫色呀?」
我原本以為姐姐會求饒,卻沒想到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妳看著就是既沒財也沒色的樣子。算了,本大王今日且饒妳一命,下次再犯在我手上,哼哼——」
我站起來,一旁的泉靈卻好像受了什麼刺激突然跪下,爬到我腳邊,抱著我的腳說:「大王!您饒了她吧!她犯了什麼錯,奴婢替她承擔!」
「哦?」我來了興趣。
「那,妳是想替她出財,還是替她出色呢?」
她依然狠狠抱住我的腳不放:「只要大王高興,奴婢就是隨便大王的人!要財出財,要色出色!」
「呸!」
我看著她下賤的樣子,本想裝裝樣子,卻不料真的吐出一口口水在她臉上,「把妳衣服脫了,讓本大王看看妳都有些什麼財?」
泉靈把「衣服」脫了。一件圍裙而已。
我拿起圍裙,在她眼前晃了晃,走到她身後,猛地摀住她的口鼻,用力搖著她的頭:「就這些?就這麼塊破布也好意思說是財?」
然後我把圍裙扔在了一邊,泉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那麼,請大王……享用奴婢的色。」
「就憑妳?也稱得上色?」
我上下打量了泉靈一番,臉蛋不算漂亮,身材也不能算很好,腰上手臂上大腿上都是贅肉,比鞠萍整個肥上一圈。
但是她卻給人一種奇妙的親和力,這是其她美女主持身上所沒有的。
太過美豔的女孩,只會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神聖感,這種神聖感正是疏遠的原因。
泉靈連連點頭:「是是是,奴婢沒有色。還請大王屈尊,能賞賜奴婢一些金枝玉露。」
「哈,妳這大膽奴婢,剛剛還討饒,現在竟然敢求賞賜!先打妳五十鞭子,看妳還敢不敢放肆!」
泉靈磕了幾個頭:「奴婢知錯了。奴婢求主人責罰。」
「既然知錯,那妳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鞭子去?」
我輕輕踢了她一腳,她裝作痛苦地滾了幾圈,然後「掙扎」著爬起來,上樓去找皮鞭了。
沒一會兒,她拿著皮鞭下來,跪在我面前,雙手捧著皮鞭遞給我。
我又讓她找來繩子,桌子清理乾淨,把她仰面雙手雙腳分別綁在桌子的四條腿上,一對乳房朝天。
雖然贅肉多,但是泉靈的乳房還是很漂亮的,屬於那種挺立的碗型,一點沒有下垂。
乳暈很黑,大概是生過孩子的緣故。
我舉起鞭子,卻沒有急於落下。
泉靈看到了,眼中滿是驚恐。我想要的,就是這樣的心理威懾。
「啪!」
鞭子打在泉靈左邊乳房上。
我並沒有用大力,因而也沒有留下鞭痕,但是泉靈卻五官扭曲,似乎極為痛苦,大叫了一聲,淒厲的聲音讓我迅速抽下第二鞭,這回是右邊乳房,但是力道大了很多,留下了一道紅艷豔的痕跡。
這一下她反而不叫了。
我繼續抽打著,鞭子的落點逐漸下移,先是微微鼓起的小腹,然後是大腿,小心地繞過了柔嫩的性器官。
不一會兒,泉靈的肉體上佈滿了凌亂的鞭痕。
起先泉靈還無助地叫喊著,漸漸地,她的頭髮擋住了她的臉孔,喘氣的時間漸漸多了起來,原本就有些沙啞的嗓音變得更加沙啞,此刻她不像是一個女人,也不是一個女奴,只是一頭被囚禁的母獅子,通過低吼聲來發洩自己的不滿。
這時,姐姐突然發話了:「大王,這樣打不到她屁股,多沒意思!」
「那妳說,該怎麼辦?」
姐姐解開了綁在泉靈腳上的繩子,泉靈已經沒有體力掙紮了,任憑姐姐擺弄著她的兩條大肥腿。
姐姐把泉靈的身子疊了起來,把腳腕和手腕綁在了一起。
「大王,請繼續!」
我苦笑了一聲,這樣是能打到屁股了,但是她的乳房卻打不著了。
不過也好,省的我把她整個翻過來。
我重新開始了抽打,這次我沒有刻意躲開她的陰部,但是重點是在她的屁股上,只是皮鞭的末梢偶爾會在她的陰蒂上擦過。
饒是如此,泉靈的叫聲也逐漸帶上了春意。
不一會兒,皮鞭的末端很明顯地濕潤了。我知道她動了情,把皮鞭交給姐姐。
我知道女校有教過這個,她的技術一定比我更好。
我自己則走到另一邊,拔出肉棒,把她的頭往下按,讓她頭朝下替我口交。
「嗚……嗚……」
泉靈呻吟著,因為我的肉棒堵住了嘴,也叫不了太大聲。
這種新奇的姿勢帶給了我全新的刺激,我享受著她的滋味,也開始配合著她低吼著,如同一頭雄獅。
姐姐看著我享受的樣子,露出一絲壞笑,忽然狠狠抽了一鞭。
泉靈吃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痛,慘叫一聲之後本能地咬了咬牙,卻正好咬在我逐漸變大的肉棒上。
我吃了痛,連忙拔出肉棒。
姐姐依然一臉壞笑,我也只是痛,倒是泉靈好像受了很大的驚嚇,連聲道歉:「主人對不起!對不起!奴兒沒傷到主人吧?!」
我明知是姐姐的錯,但是我還想把這突然中斷的角色扮演繼續下去:「大膽奴婢,竟然傷害本大王的寶貝!來人,給她上口枷!」
所謂的口枷,其實就是一個口球。
我坐在一旁休息,讓姐姐繼續鞭打,自己在一旁看著。
姐姐的技術確實比我好很多,每隔三到五鞭,皮鞭就會打在泉靈的陰蒂上,其它時候,都不輕不重地打在大肥屁股上。
雖然沒留下什麼痕跡,但是泉靈顯然刺激到了,陰部很明顯地濕潤了,乳頭也變得堅硬,原本黑色的乳暈更黑更大了,臉上也泛起了春色的紅暈。
「嗚嗚……嗚嗚嗚……」
因為嘴裡塞著口球,她只能拚命搖著頭,低聲呻吟著。口水順著口球流下,滴在了地上。
姐姐放下了鞭子,對我說:「大王,這個奴婢可以用了。大王是不是親自上陣?」
我來了興致,爬上了桌子。
姐姐把縛在腳腕上的繩子解開,讓我握著她的腳好調整她陰部的高度,然後我用力一挺,陰莖進入了泉靈的陰道。
泉靈此時已經完全發情了。我能感覺到陰道裡已經是潮水氾濫。
雖然生過孩子導致她陰道有些鬆,但現在陰道時不時地抽搐,緊縮時還是能夾緊我的陰莖。
確實如姐姐所說,現在可以用了。
我抽插了一陣,勉強進入了狀態,泉靈卻已經受不了了。
長時間的刺激令她極度渴望插入,所以現在我一插入,她就嗚嗚叫著,一股陰精灑在我的龜頭上。
但是我還沒有滿足,繼續用力抽插著。
泉靈只是一挺一挺地,無力配 合我的動作了。
姐姐見狀,找來了一根大頭針,刺在了泉靈的乳頭上。
這一刺激把泉靈從高潮的餘韻中拉了回來,緊接著又是一波快感襲來。
姐姐又把針刺在泉靈另一邊的乳暈上,泉靈的身體很快恢復了活力,下身又隨著我抽插的節奏一起一伏。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忽然很想聽聽泉靈到底是怎麼叫床的,就讓姐姐拿下了口球。
「啊……啊啊……痛……啊啊……插死我了……奴婢的乳頭……啊……大王好厲害……啊……FICK MICH……啊啊……又要去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亂入了……
不過我沒有介意,她的陰道隨著姐姐的針刺收縮著,和她的「交響樂」一道,讓我覺得很享受。
只是我還是沒有射精的慾望。
姐姐看出了我的難處,她也停下了動作,開始觀察泉靈的狀態。
泉靈面色緋紅,秀髮隨著俊美的頭顱不停地擺動著,眼看著又要達到高潮了。
姐姐見時機已到,突然把針刺向泉靈的耳朵根!
那裡似乎有個穴位,泉靈被這樣一刺,眼睛忽然瞪大,陰道急劇縮緊,原本鬆鬆垮垮的陰道竟然完全裹緊了我的陰莖。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所震撼,知道這是不容錯過的好機會,沒有控制自己,陰莖顫抖了幾下,射在了泉靈的花心上。
姐姐看我的動作,知道我射精了,她也拔出了針,泉靈恢復了知覺,我感覺陰道一下子放鬆了。
但是剛才的快感完整地被她的身體所繼承,隨即,她又感覺到滾燙的精液澆在了她的子宮上,她也到達了頂峰,又一次洩身了。
(謎之音:穴位是我瞎編的,好孩子不要模仿)
我舒服地趴在泉靈身上,姐姐也鬆開了縛在泉靈手腕上的繩子,給泉靈做著按摩。
泉靈溫柔地抱著我,默默地不說話,但是她的動作卻又讓我想到了媽媽。
也許身為人母的泉靈,本能地把我當成了一個孩子,而不是一個主人吧。
過了一會兒,王梁她們都下來了。她們看到我,都跪在一旁,等著我的指示。
我也沒有什麼想法。讓她們在房子里和平時一樣就好,只是暫時別穿衣服了,等我想到指示了再說。
柴璐照例去洗澡了。
王梁指了指牆角放著的人頭裝飾,問我:「主人,昨天帶回來的這些,怎麼處理?」
她要是不提,我都忘記了。
我只記得小時和鞠萍的人頭要拿去做塑化處理,卻不記得她們挑出來的成品。
我看著這四顆陌生的人頭,說:「不著急,妳先給我講講妳朋友的故事,杜悅和泉靈也是。等會兒柴璐下來了,她也要說。晚些時候我把妳們帶去我那兒,這間屋子我另有打算。」
(謎之音:那個……打到這裡才發現,很多細節真的忘記了……以前留的梗現在也接不下去了%……老了,不中用了……)
晚些時候,我把肉畜們帶回了自己家。
晚飯仍是杜悅掌勺,用剩下的肉做了些小炒。
吃完沒多久,電話突然響了。
「喂,您好,請問您是?」
「小文兄弟嗎?我是朱軍啊!」
「朱軍大哥,什麼事?」
「哎,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最近被他們公司處理了,我把她買下來,但她非要我馬上把她給宰了。我又怕我老婆知道這事,就想過幾天借你們家一用,我們一起把她吃了。」
啊啊,有這種好事,豈有不答應之理?
「那就三天以後吧。到時候我多叫幾個朋友,開個小party。」
「行,只要能把她處理了,怎麼著都行。」
掛了電話,我叫來王梁,商量起party的安排。沒想到一旁洗碗的泉靈也聽見了。
「主人,不如就在那天,把我也處理了吧。」她提議道。
「主人,我來得早,不如處理我吧!」一旁跪坐著的小鹿姐姐聽到了泉靈的提議,也對我說道。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選擇,就問王梁:「你覺得呢?」
王梁看了看泉靈,又看了看小鹿姐姐,反過來問我:「那您希望什麼時候處理她們呢?」
「雖然朱軍大哥說有一塊肉了,但是既然是在我這兒開party,我不出肉又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一次出太多,又怕浪費吃不掉,三天也不一定能叫到很多人。」
「也就是說,您也希望能出一條肉了?」
「嗯。但是我不知道怎麼選擇。」
「您知道朱軍大哥要處理的是誰嗎?」
啊咧,我只顧著高興,忘記問了。
「哎,等你問出來,再問問杜悅的意見吧。」
我又給朱軍大哥打了個電話。
「啊?你是說她呀?行,明天我就讓她去你那兒,你們商量就行。」
「是嗎?那多謝了。我一定讓她變成一道完美的菜的。對了,到時候您的夫人也務必出席啊!」
「她一定會跟來的。要是她不跟來,還得多生不少事呢!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再聯繫。」
好像還是沒問出名字。不過沒關係了,反正明天就可以驗貨了。
不過第二天,當我看到「貨」的時候,真的有些傻眼了。
是一個快遞來的大箱子,箱子裡是一具木乃伊。
儘管纏著繃帶,仍舊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是個擁有火辣身材的女子。
我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繃帶,女人擁有漂亮的古銅色的皮膚,小腿上微微有些贅肉,但是在她修長的身材的襯托下並不顯胖,而且和她的那對豪乳還是非常的相襯,顯得很協調,並沒有那種上重下輕的感覺。
但是美女細長的脖子上,卻被一個頭套罩住,只留了兩個出氣孔。頭套是帶鎖的。
我在箱子裡仔細找了找,沒找到鑰匙,只找到一張字條,字跡很漂亮,也很狂野:
「我想你一定是在找鑰匙吧?我還沒準備好見你,所以託了快遞公司後天上午送來。這兩天你可以隨便玩弄我。對了,頭套是隔音的,我不會聽到你說的任何一個字,但是我的身體會誠實地做出反應。」
沒有落款。
我把女人拉了出來。
女人像個洋娃娃一樣,很順從地配合著我的動作。
早晨我已經享受過泉靈和小鹿的口交速食了,這時看不到女人的臉,我也提不起什麼興致,就把她雙手綁在一起,掛在客廳的中央。然後我把姐姐叫了下來。
「找我什麼事?」姐姐問。
「姐,來,教教我怎麼玩。」
「玩什麼?」
我指了指掛在客廳當中的女人:「就是她。」
姐姐忽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這小子,還要我來教你?屋子裡這麼多女人,你還說自己不會玩?」
「哎,姐,那天妳和我一起玩泉靈,結果玩完以後她只記得妳,不記得我了。要是不和妳學一點,哪天我手底下那些女奴,都成妳的了。」
姐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喲,說了半天,還是拐著彎想收編我這個姐姐啊?」
我雙手一攤,一臉無辜狀:「我哪有!我只是想讓她們快樂而已。」
「算了,以後到你手上,你多會一點對我也沒什麼壞處。不過我先說好,學校可沒教我怎麼用你的小鉛筆。」
……小鉛筆?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答應教我,已經算是個成就了。
「來,從最簡單的繩縛開始吧。」說完,她竟然變出兩根繩子。
「姐,哪來的?」
姐姐得意地說:「哼哼,這種東西我可是常備的。」
我也不敢問她為什麼會常備這種東西,反正答案多半是說為了防我。
我拿過一根繩子,正等著她開課,可是她卻一屁股坐在地上。
「姐,怎麼了?」
「我想吧,最好是我綁一個,你照著我的方式綁另一個。但這裡只有一個材料,你說怎麼辦?」
「那姐姐想綁誰?我讓她下來就是了。」她這點心思,我能不明白嗎?
「哎,那個杜悅挺不錯的。就她好了。」
說起來,我好像總是讓她在廚房待著,根本就沒碰過她。
我叫杜悅下來。
杜悅穿著一件女式T恤和一條黑色短裙,長髮挽了個髮髻盤在頭頂,還夾了一個蝴蝶型的髮夾,一副鄰家女孩的打扮。
不過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太對,但又想不出來。
姐姐倒是很快發現了:「我說,妳怎麼還穿著衣服呀?杜悅姐姐?」
「那個……」
杜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我聽說主人想玩強姦遊戲,所以就……」
我故作不忍,指了指姐姐:「可是今天要玩妳的人,是她……」
「只要主人高興就好。」
雖然這麼說,但還是看得出,她有些失落。
「那就先脫了妳的衣服吧?」姐姐對杜悅說。
杜悅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也把那個神秘女人放到地上,讓她們兩個站在一起。
杜悅的身高和那個女人相仿,身材不如那女人豐滿,顯得更纖細一些,皮膚也更加白嫩。
「先從最簡單的兩手首縛開始吧……」
此處省略兩萬字。
幾個小時以後,姐姐覺得我已經入門了,教學才告一段落。
而杜悅和那個神秘女子此時被改良版的龜甲縛綁住。
之所以說是「改良版」,是因為她們陰部的繩子是鬆的,全身上下也不是綁得很緊,還是有可以掙扎的空間的。
但是隻要她們一動,哪怕是最細微的動作,繩子都會和兩片陰唇摩擦。
如果受不了癢,那就又會動作,又會摩擦。
如此往復。但是因為陰道裡沒有東西,所以帶來的,只有無盡的空虛感。
我看了看被綁著的兩個人,杜悅已經面色潮紅,氣喘吁吁,身體時不時抖動一下,看得出已經努力控制,但還是敵不過本能。
而另一邊,那個女人似乎很享受胯下的那根繩子,陰部一挺一挺的,竟然主動在摩擦那根細繩,乳暈又黑又大,顯然已經進入了狀態。
我早就忍不住了。
好幾個小時,用各種姿勢玩弄著兩個大美人,聽著杜悅銷魂的叫聲,只是因為姐姐還在教學,我怕她笑話,才沒動手。
現在這兩條魚肉就放在我面前,我這把刀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我想要去解開杜悅身上的繩子,卻被姐姐制止了。
「就這樣綁著做,會更刺激的。」
當然,當時精蟲上腦的我根本沒想到,姐姐說的刺激,是她看著我這樣做覺得很刺激,而不是杜悅會覺得刺激。
雖然不需要解開,但陰道口的那根繩子還是很討厭。
我小心地徵求了姐姐的意見之後,才大膽剪掉了那根繩子。
杜悅的兩片陰唇夾得很緊,微微隆起,那一條細縫非常誘人,隱隱有水珠閃耀。
我小心翼翼地分開兩瓣陰唇,生怕破壞了這種美麗。
杜悅的一對丹鳳眼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花徑中探尋著。大陰唇裡面是兩瓣小陰唇,而小陰唇末端,有一個小小的突起。
我用力一按,杜悅輕輕哼了一聲,身子開始主動扭起來,我把閒著的那隻手伸向她的一隻乳房開始揉搓起來,那根手指也按著陰蒂,不停地玩弄著。
不一會兒,那道細縫中便湧出了汩汩清泉。
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堅硬的肉棒對著那道縫塞了進去。
稍一用力,肉棒進入了少許,但是卻遇到了一層阻礙。
我差點忘了,杜悅還是個處女!
再看看杜悅,她已經閉上了眼,咬緊牙關,好像即將到來什麼痛苦一樣。
我心中輕笑了一聲,吻上了她的嘴唇。她對這突如其來的攻勢有些驚訝,但很快反應過來,笨拙地回吻,眼睛也緩緩睜開了。
四目相對的那一霎那,我下身稍一用力,那層障礙便被我強行通過了。
杜悅輕啼一聲,漂亮的腦袋向後一仰,美目又一次閉上。
不過這一次,是帶著享受的神情。
雖然突破了處女膜的阻礙,但是前方的道路更加艱難,杜悅的花徑並無探路的先驅者,緊窄的陰道構成了新的障礙。
我只能小幅度地抽插著。
倒不是說我沒有力氣做大幅度的抽插,而是這陰道實在是太緊了,每抽動一次,龜頭上都會有巨大的刺激,就好像一隻細嫩的小手在用力抓握著它一般。
如果大幅度抽插,怕是沒幾下,我就繳槍投降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覺得刺激沒那麼強了,開始加大抽插的力度。
很快,我的鐵棒一下一下用力打在杜悅的花心,發出撲撲的聲響。
杜悅也已經拋棄了先前的矜持,開始浪叫起來:
「啊──」
聲音突然斷了,取而代之的是「咯咯」的聲音。
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杜悅的身後,手中拿著一根繩子,竟然勒住了杜悅的脖子!
杜悅的臉瞬間漲成了紫色,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兩腿用力地踢蹬著,兩隻乳房也上下亂抖,可見姐姐是認真的。
要不是我把她壓在身下,恐怕身子還會掙扎得更劇烈。
我剛想責怪姐姐,卻感覺到杜悅的陰道變得更緊了。
我仍然在大力抽插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又一次到達花心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一股熱流從精門噴湧而出。
我舒服地趴在杜悅身上,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姐姐見我不再動作,也鬆開了繩子。
杜悅猛地吸了幾口氣,咳嗽了幾聲,很快也恢復了過來。
「感覺怎麼樣?」姐姐問。
我沒立刻答話,杜悅有些驚魂未定,喘著氣說:「我以為……自己要死了……不過還是很舒服,剛剛都高潮了。」
我有些驚訝:「哎?我都沒注意。」
姐姐說:「那是,你只顧著自己爽了。你們剛才是同時高潮的,你射的時候,她也泄了。時間剛剛好,因為我控制得好嘛!」
「……」
姐姐又指了指那個神秘女人:「你還有興趣玩她嗎?」
我看著地上這一片狼藉,處女的血和精液淫水還有汗水混在一起,又看了看身下剛剛成為女人的杜悅,有些提不起勁來。
「主人又幹上了啊?」
樓梯上傳來了柴璐的聲音:「啊,是杜悅,主人終於把杜悅開苞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我指著那片狼藉對她說道:「妳過來,把這裡清理乾淨!」
柴璐聽了,正要去找拖把,卻被姐姐叫住:「他是讓妳用你的舌頭。對吧,小文?」
「沒錯。這可是專門為妳準備的早點呀,美人?」
柴璐聽了,不僅沒有一絲厭惡,竟然還有些興奮,一路小跑下了樓梯,然後雙手著地爬著到了杜悅的胯下,開始她的善後工作。
至於我,我想到了一個玩弄那女人的點子,上樓洗澡去了。
等我下來的時候,小鹿姐姐也跪趴在那兒,和柴璐一起收拾那片狼藉,兩個人還時不時地捉弄一下杜悅。
杜悅被綁著躺在那兒,起不了身,任憑她們擺佈。
我沒打擾那三個人。
我把我的打算告訴了姐姐,她嘿嘿一笑,教我把那個神秘女人的雙手呈W形反綁在身後,繩索勒緊了乳房,突出了她豐腴的身材。
最妙的是最後還有一根繩子從雙乳之間穿過,長長的垂下來,正好牽著走。
我給那女人穿上黑色的高跟鞋,牽著她走出了屋子,姐姐則跟在我身後拿著DV拍攝。
我要帶著她去外面轉一轉,等她摘了頭套給她看,看她到時候是什麼反應。
午後的大街上,意外的沒什麼人。
我牽著女郎走進了地鐵站。
若是放在十幾年前,帶一個綁起來不穿衣服的女人出門,那不僅會引來路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觀,還會招來城管甚至是員警,不過現在沒這種事了。
大多數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把視線移開了,好像那女人只是普通的寵物一般;
少數人看得會久一些,這也難怪,誰叫這神秘女郎身材火辣性感呢?
我住的地方比較偏僻,地鐵上除了我們幾個,只有沒幾個乘客。
我找了人還算多的一節車廂,把那個女郎的雙手綁在拉環上。
很快,車上的人便漸漸多了起來。
我注意到有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女郎的那對豪乳。
不過令我失望的是,他僅僅是在看,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接下來,又有好幾個人,也僅僅是看,甚至還彼此交流了一下意見,但沒一個敢動手。
也許是看我在不方便動手?
又也許是沒人敢做這出頭鳥?
我想了想,離人多的大站還有些距離。
我離開了原來的座位,換了一個角落坐下,拿起一份報紙看了起來,時不時偷偷瞄幾眼那女郎。
隨著列車的移動,她也調整著步伐好站穩,但是一來她蒙著雙眼,二來她穿著高跟鞋,站穩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雖然地鐵起步之後還算平穩,但看得出她的平衡掌握得並不怎麼好,一直在跳著她獨特的舞蹈。
這種舞蹈也開始吸引更多的人的注意。
又過了幾站,我覺得差不多了,圍觀的人幾乎擋住了我的視線了,我就把報紙一扔,大喊一聲:「我操,哪裡來的婊子,在這裡賣騷?」
說完就穿過人群,單手抱住那女郎。
女郎的身體找到了平衡點,一下子靠在我的手臂上。
我用空閒的那隻手輪流揉搓她的兩個乳球,柔軟的觸感讓我欲罷不能。
過了一會兒,那女郎忽然邁了幾步靠向了我,把她的下身往我這兒挺了挺。
原來她是想要了。
我會意,把手移到了陰部輕輕按了一下,沒想到一股玉液直接噴在了我的手上。
我沒料到她竟然對我的挑逗反應如此直接,惡作劇一般地在她的整個陰部揉了幾下,然後把她的液體塗抹在她自己的大腿和屁股上。
沒想到還沒抹完,那女郎竟然又噴出了一股瓊漿,比方纔的要多出很多。
我怕再這樣調戲下去,沒等我玩完,她就虛脫了,趕快脫了褲子,把我的肉棒頂在她的私處,開始尋找入口。
那女郎忽然開始拚命地點頭,好像是在催促我快些前進。
我一下突入女郎的體內,裡面已經完全濕潤了。
那女郎似乎已經有些年紀而且已經生育過,裡面比較寬鬆。
我把雙手移到了她的屁股上,托起她的屁股,好讓我的肉棒更加深入。
果然,越深入,她的陰道就越窄。
但是女郎又開始瘋狂地搖著頭,身體也開始不配合我的動作,好像是在抗拒。
不過她現在的狀態怎麼抗拒得了?
我緊緊抱住她,限制她下半身的動作,然後用力拍打她的屁股,一邊用蠻力幹了她幾下。
「啪啪啪」的聲音不斷迴響在車廂裡,很快,她停止了掙扎,重新配合我的動作。
這一次她更加大膽,一條腿像蛇一樣盤繞上來,纏在我的腰間。
她的胸部一起一伏,似乎是在喘氣,身體以一種奇怪的韻律顫抖起來。
我抽空觀察了一下身邊的乘客,幾個男人開始按捺不住,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女人也一個個面色潮紅,但是因為矜持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我一下拔出了肉棒,女郎很不情願,纏在我腰上的那隻腳暗暗發力,想把我勾回去,但是我有我的打算,其中並不包括回去。
我把她的腳放回到地上,讓她轉了個身,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盒凡士林,抹在一個按摩棒上,然後直接塞進了她仍舊一起一伏的屁眼裡。
抽插了幾下,那女郎又是一陣顫抖,手上的感覺讓我知道,女郎的屁眼沒經過什麼開墾,甚至可能是處女地,如果能出聲,她一定是會叫痛的。
那按摩棒的尺寸和我的陰莖相仿,如果抽插得順利,那麼我進去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一會兒,我覺得差不多了,就拔出了按摩棒,換上了自己的肉棒。
雖然按摩棒進出沒什麼問題了,但是肉棒還是感覺到了阻力,我每一次動作,她都會顫抖著搖頭,兩隻腳也不時往前邁幾步,似乎想要把屁股抽離,但是這樣一來,她的陰部就鼓起對著眾人。
終於,有個膽大的男人站出來了:「兄弟,讓我幹她前面可以嗎?」
我的目的達到了:「隨便你。」
他也拉下褲子,把肉棒塞進了女郎的陰道裡面。
我們二人交換了一個眼色,然後一前一後開始夾擊。
身邊那些有女伴的男人也忍不住了,抓起身邊的女伴也開始了動作,甚至有兩個學生打扮的女生也吻在了一起。
一時間,車廂裡一副淫靡的景象。
那個男人似乎也算是個老手,很快,我感覺到女郎的屁眼開始收縮,似乎是高潮了,想必陰道那兒也是一樣的,但那男人不僅不為所動,反而讓我加快節奏幹那女郎。
幾次收縮之後,那女郎一下子癱倒,隨著我們的抽插無助地擺動著。
很快,又是一波高潮襲來,那女郎似乎又有了精神,但那男人仍然不為所動,繼續打樁一般抽插著。
直到第三次高潮,我實在忍不住了,大喝一聲,滾燙的精液噴射在她的直腸上。
前面的男人看了,也鬆了精門,停下了動作。
射完之後,我們雙雙離開了她的身體,讓她繼續無助地掛在那兒。
不過無助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有人又抱著她幹了起來。
那女郎也多少恢復了一些,開始擺動起腰肢來,不過幅度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大了。
我正入神地看著,耳邊卻響起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這位先生!」
「怎麼說?」
我循聲望去,是一個穿著西裝套裙的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像是個公司裡供職的小主管。
樣子還算漂亮,臉上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
「我能不能……」
她低頭看著我的下半身。
我這才發現,我沒把褲子拉起來。
這會兒,那肉棒又是擎天一柱了。
「那就先幫我吸一下吧。」
她沒有回答,但是卻跪了下來,伸出嫩白的小手輕輕握著我的肉棒,舌頭輕輕顫抖著,舔在龜頭中間的馬眼上。
我受了刺激,肉棒本能地跳動了一下,那女人鬆開了手,張開櫻桃小口一下子吞了進去,拿出她的渾身解數伺候起我的肉棒。
迷人的紅唇間不斷發出呻吟,唾液混著我肉棒上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流出,滴在她的西裝上。
她的本領不錯,能讓我的肉棒進入大半,以她的姿勢來說,實在是不易。
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肉棒已經抵上了氣管,那女人脖子上已經漲得通紅,青筋爆出,但即便如此,她仍然賣力地吸吮著,沒有表現出一絲不快。
「妳打算一直吸下去嗎?妳就不想用另一張嘴嘗嘗我的肉棒嗎?」
女人含著我的肉棒,對我拋了個媚眼,然後吐出肉棒,嬌媚地笑了笑,直接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她沒穿內褲。
「這樣妳也上來,是不是找刺激啊?」
女人引導著我進入了她的身體,抱著我擺動起來,腦袋湊到我耳邊輕聲告訴我:「其實我穿成這樣上下班好久了。我早就辦了肉畜手續,就期待著哪天被人侵犯,我就獻身給他。沒想到你們男人竟然一個個都沒什麼膽子,今天看到一個裸體的女人綁在那兒,都沒人敢動手,要不是你上去,那些孬種才不敢動呢。」
「所以,妳要用妳的身子獎勵我?」
「嗯。以後我就是你的肉了。」
乖乖,這一趟竟然也能收到肉。我最近是什麼運氣啊?
謎之音:誰讓你是主角呢?
「好啊,那妳等下就脫了衣服和我回去如何?」
她聽了我的話,竟然直接就把上衣脫了,往地上一扔。西裝裡面沒有內衣,露出了她那對小白兔。
玉一樣的肌膚又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妳還真是豪放。還不知道妳叫什麼呢?」
「啊,啊……我叫徐佩妮,不知道主人想什麼時候處置我?」
家裡似乎肉畜已經太多了。我想了想,對她說:「過幾天吧。算了,妳先回家吧,接著上妳的班,過段時間我再聯繫妳。」
「好的……啊啊啊……衣服口袋裡有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啊啊……主人記得拿。」
「嗯,知道了。」
我用力頂了幾下,每一次插入都撞擊著她的子宮。
她不再說話,仰起頭,閉上美麗的眼睛,嬌媚的臉頰因為有些痛微微有些扭曲,長長的睫毛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痛楚,時不時顫抖一下,一對美乳垂在胸前,隨著我抽插的節奏一上一下有節奏地跳動著。
沒過多久,似乎是因為公眾場合帶來的刺激感,她達到了高潮,愛液噴射在我的龜頭上,我也鬆了精門算是給她的回禮。
完事之後,她就溫柔地抱著我,仍舊坐在我身上。
這時,先前和我一起幹那神秘女郎的男子走了過來,意味深長地看了徐佩妮一眼。
徐佩妮大方地笑了笑。
「兄弟,你還挺不錯的。剛才那姑娘的屁眼應該比陰道緊多了,你還能撐這麼久。現在才過多久,你就又幹上了。」
「哦,彼此彼此,你也挺厲害的,我剛才實在撐不住了。」
「呵呵。那娘們是你的?」
「呃……」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總不能說我把別人的肉畜牽上車然後給大家玩吧?
「別不好意思了,我看著你帶她上車的。說真的,這娘們身材真是沒的說,比大街上那些女人強多了,和電視上的那些明星有一拼。哎,還帶個頭套,是不是不方便見人啊?」
我懷中徐佩妮的身子忽然一震。
她剛才並不知道那女郎是我的玩物。不過她還是靜靜地靠著我,沒有掙扎的意思。
「哎,是啊,怕見了人,麻煩。」
雖然我也不知道是誰,但既然是朱軍的朋友,搞不好還真是圈裡的。
「我懂的。」
那男人點點頭。我以為話題就此打住了,沒想到那男人又說:「這娘們看上去和我今天要處理的那位挺像的。」
我來了興趣:「你今天要去處理誰啊?」
「哦,一個什麼主持人,賣到我手上。今天我太太生日,正好把她宰了吃。」
「那祝你太太生日快樂了!」
「謝謝了。哎,對了,不如等下和我一起去如何?你讓我幹了你的女人,我也得表示表示不是?」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你還缺肉嗎?」徐佩妮忽然出聲了。
「呵呵,姑娘妳這是?」那男人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她是自由肉畜。」我解釋道。
謎之音:呃,自由肉畜就是說,已經登記成為了肉畜,但是並沒有指定主人。
這類肉畜只要把證明交給任何一個人,那個人就有權利宰殺她。
一些肉廠的推銷員就是自由肉畜,上門賣給客戶,另外,也有很多女子像徐佩妮這樣,為了尋找刺激登記為自由肉畜。
「那太好了,我正愁朋友不夠,說不準還得宰了我太太呢。你說她生日,宰她也不合適,對吧?」男人也開心地笑了。
男人名叫何大福,新婚不久。
這次老婆生日,好不容易弄來一個明星,結果老婆聽說了,叫了不少朋友來參加聚會,他又沒時間準備別的肉,他正為難著呢,準備下班繞遠路去肉店買些切好的肉,但沒想到徐佩妮竟然在機緣巧合下解了圍。
因為我是中間人,所以他自然很感謝我,而佩妮因為我得到了獻身的機會,得償夙願,眼神中對我也滿是感激之情。
快到站時,我向他們介紹了我的姐姐。
她以為我早把她忘了,事實上我一直看著她,還看到有好幾隻手摸上過她的胸部,不過奇怪的是它們的主人竟然都是女生。
難道姐姐更受女生的青睞?
姐姐真的是隨身帶著繩子的。
簡單聽我們說完之後,她讓徐佩妮脫光衣服,然後把她像那神秘女郎一樣綁起來。
不過她卻沒有把繩子交給任何人,只見她綁的時候悄悄在佩妮耳邊說了幾句,說得佩妮臉上一片緋紅,結果嘛,就是綁好以後,佩妮是被她牽著走的。
「好了,看什麼看,不是去吃飯嗎?趕快走啊!準備不要時間啊?」
見我們幾個都在一旁發呆,姐姐對我說道。
看來她調教女人的手段,確實比我高明不少。
走了大約五分鐘,我們就到了何大福的家。
賓客們早已等在後院了。
十二名賓客中有兩名男性,這個比例已經遠遠高出正常比例了。
這兩個男人正在一前一後圍著一個女人幹著,那女人身材高挑,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但是卻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很有光澤。
她的腦袋隨著兩人抽插的節奏一前一後地擺動著,讓我想到先前和大福一起幹神秘女郎,簡直是一模一樣。
只不過這是有聲版的,女人不時發出「嗯,啊」的呻吟聲,非常銷魂。
不一會兒,兩個人便先後射精了,完事之後,他們把那女人扔在了桌子上,留著她自己一人躺著喘氣。
看得出來,先前她已經被玩過很長時間了,陰道處有些紅腫,前後兩個洞都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倒像是剛被二十人幹過似的。
不過看到在場的女人,我也猜了個大概。
那些女人都兩個一組,三個一群,彼此之間互相玩弄著,場面淫靡至極。想必這女人已經受過在場所有人的玩弄。
「朱丹!」
徐佩妮指著那女人叫出聲來。
桌子上的女人聞聲愣了一下,然後扭頭看了看徐佩妮。
徐佩妮對著姐姐笑了笑,姐姐會意,鬆開繩子,佩妮得到了自由,爬上了桌子,小嘴吻上了朱丹正流著濃漿的陰道。
朱丹也伸出舌頭,舔弄著佩妮的下身。
這時,大福領著一個女人走過來。
那女人長髮披肩,身材高挑,皮膚細膩雪白,眉毛眼睛細細長長的,和其他人一樣,什麼都沒穿,只有腳上有一雙銀色的高跟涼鞋。
不過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的頭上還帶著一頂花冠,顯然她就是今晚的主角,大福的太太。
「你好,初次見面,我叫薛冰。」她笑了,笑得很甜。
「我叫林小文。妳很漂亮,薛女士,生日快樂。」
我輕輕吻了她的手。
她笑得更甜了,身子也開始輕顫。
「你的嘴可真甜。」
「可不如妳笑得甜啊!」
何大福在一旁也笑了:「你們慢慢聊,我得去加緊嫩化一下那塊肉。再不動手,大家都得餓肚子。」
說完他便走了,留下我和薛冰。
姐姐已經混在女人堆裡玩起來了,而那個神秘女郎也引起了那兩個男人的注意,她兩隻手分別握著一根陰莖,而他們的主人正討論著該怎麼幹她。
「她不是你女朋友吧?」薛冰指著我姐姐問我。
「是我姐姐。其實我看著她挺頭疼的。」
「呵呵,她倒是挺厲害的,你看她一個人,就可以把那對姐妹玩得嬌喘連連,舒服得要死呢。」
薛冰一邊說著,一邊把她的身子往我這兒靠了靠,那對豐滿的乳房有意無意地摩擦著我的手臂。
我轉過身,一把把她抓住:「不過她再厲害,也還是少了一樣東西。」
「是什麼?」
她明知故問。
「妳猜?」
說完,我就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
望著她玉凝一般的背脊,白皙渾圓的屁股,我的小弟弟不禁又一次挺立起來,蓄勢待發了。
我摸了一下她的陰戶,並沒有很多水。
看來她還沒怎麼玩過。
我讓她彎下腰,讓她的私處暴露出來。她的身體韌性很好,彎腰的同時,兩條玉腿還是直直地挺立著。
我蹲了下來,伸出舌頭,舔向她的陰戶,卷著她微微外翻的陰唇,往裡面伸進去。
「哦……好……就這樣……」
不一會兒,她就開始呻吟起來。我加快速度,在她小小的肉豆上研磨著,不一會兒,她的陰戶便氾濫了。
「哦……小文,你好厲害……我的小穴好癢……快用你的大肉棒,插進來給我的浪穴止癢好嗎?」
說完,她就用手分開她的兩片陰唇,為我的插入做準備,而另一隻手移到她的奶子上,指尖捏著乳頭揉搓著。
沒想到在陌生人面前,她也能這樣發浪,真是個尤物啊!
我站起身,挺起陰莖,長驅直入,插了進去。
薛冰倒吸了一大口起,然後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呀──」
我並沒有立刻開始抽插,而是輕輕地研磨起來,享受著被她肉穴包裹的溫暖的感覺,被肉壁緊緊夾住的舒服的快感。
「哦……哦……我的浪穴……終於得到了……」
我瞥眼看了看大福,他正在朱丹和徐佩妮兩個人身上耕耘著,全然不顧這邊我幹著她老婆。
我開始抽插起來,薛冰也以淫蕩的方式配合著我。
「啊……啊……我好喜歡……好喜歡大肉棒……」
她一邊旁若無人地叫著,一邊瘋狂地扭著臀部,兩片結實飽滿的大屁股在我身上摩擦著,增加了不少的快感。
我用力一挺,這下我的巨龍已是沒入她的下身了。
薛冰輕啼一聲,一手反過來抓住我的手臂。
我也正好順勢伸手抓住她那兩隻精美的小手,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做了起來。
我用力插了幾下,沒想到薛冰突然停下了動作,上半身直立起來,扭過頭悄悄對我說:「小文,你插著薛姐的子宮心,薛姐有些痛,就讓薛姐自己來吧。」
我怕把這美器搗爛了,就聽她的話,停下了下半身動作,只讓薛冰自己來。
我的兩隻手閒著無事,就按著薛冰的手,搓起她的乳房。
我又被她的體香所吸引,慢慢吻上了她的臉,舌頭在她的耳垂上挑逗著。
沒一會兒,我就發現薛冰的身體開始劇烈地反應,下身撞擊我的速度開始加快,屁股也開始大幅度擺動,嘴裡的呻吟也越來越激烈了:「啊……啊啊……耳垂是我的……性感帶……啊……哦……你竟然……啊啊……知道……」
呃,我當然不知道。不然她活不到和大福結婚的那一天的。
薛冰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與我先前的力道已經相差無幾了。
我不再忍耐,挺動下身,繼續抽插。
她雖然有些意外,但很快適應了我的節奏,默許了我的動作。
「啊啊……你好厲害……好大……塞滿了……啊啊……好滿足……真希望你能……啊啊……一直留在我的……啊……浪穴裡……哦……啊……好想天天……啊啊啊……被這樣幹……啊……」
薛冰已經浪得語無倫次了,樣子淫蕩無比,看不出一點賢妻良母的樣子。
不過這不是我關心的,她給我帶來的視覺、聽覺還有觸覺上的三重享受,讓我很舒服。
我的抽插又加快了。很快,我感到她握著自己乳房的的力道在加大,很顯然,一股巨浪正在臨近。
「哦……哦……小文……薛姐……快不行了……你快射吧……儘管射……薛姐是安全期……哦……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最後那一陣嘶吼,我也使勁挺進她的肉穴裡,酥麻的電流傳遍全身,精液噴射出來,全數射入她子宮深處。
與此同時,子宮裡也有一股暖流,澆在了我剛剛射過的龜頭上。
我抱著她纏綿了一會兒,緊緊摟著她,肉棒緊緊抵在她的花心上。
她的花心一陣陣地吸著我的肉棒。
兩個人因為高潮的到來而產生一陣陣不由自主的抽搐,彼此共振著。
我吻著她的後頸,她也享受地低下頭,任由我的嘴唇在她的身上肆虐。
好一會兒,她才緩緩離開我的肉棒,轉身吻上我的嘴唇,我也回吻著,兩條舌頭糾纏著,在彼此的口腔中纏綿。
那邊廂,大福早已完事,看著我正幹著他的老婆,他也沒有打擾,拉著兩個肉畜就去準備了。
現在,他一手拿著穿刺桿,一手握著刀,猶豫著該怎麼下手。
「你就準備這樣活烤了她們倆呀?」
姐姐忽然跑了出來,一屁股坐上桌子,輕輕撫摸著朱丹的背。
「哦,我也不會別的處理方式。要是妳能動手,那再好不過了。」大福放下了刀,暗暗鬆了口氣。
姐姐繼續撫摸著,不過位置卻有些下移:「好吧。朱丹小姐其實挺適合燒烤的。不過腹內要是沒有合適的填料,那也不好吃。至於這填料嘛,佩妮姐姐其實挺不錯的。」
「什麼,妳要把她,塞到我的肚子裡?」
朱丹坐起身來,有些驚恐地指著徐佩妮道。
「哦,也不是全部啦,就她的大腿肉。她其它部分的肉,我還可以做些別的菜。只不過,」
她話鋒一轉,又轉向了佩妮:「不知道佩妮姐姐願不願意,畢竟她是自由肉畜。」
「我無所謂,只要被吃掉就行,」
徐佩妮攤了攤手,吐了吐舌頭說道:「不過既然要用我的大腿肉,那我希望自己能被切下四肢以後斬首,最好能讓那個小帥哥(就是我啦)再幹我一次。我想我還有選擇自己死法的權利吧?」
「這沒問題。最多就是陰戶切下來以後再讓我弟弟洗一次。那朱丹小姐呢?妳有什麼偏好嗎?」
姐姐一邊問,一邊塞了個按摩棒插在朱丹的私處,下面用了個小盆接著。
「我……」
朱丹猶豫了一會兒,也不知是在思考還是在享受。
「我也斬首吧,也不用妳們準備其它道具了。」
「好。那我先分割佩妮姐了。」
姐姐說著,在邊上找了把斬骨刀握在手裡,讓徐佩妮躺在桌子上,一隻手輕輕撫摸著佩妮潔白如玉的大腿。
佩妮和朱丹躺在一起我才發現,這兩個人真的長得很像,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
不過佩妮還是稍稍豐滿一些,大腿上有點肉乎乎的,而且佩妮比朱丹要白多了。
姐姐的撫摸更像是在挑逗。
不一會兒,旁邊一個男士舉手說:「哎,姑娘,還是讓我來吧,我也想幫忙。」
姐姐不以為然地找了一把菜刀,指了指邊上那一筐菜:「這樣啊,那正好,把那些菜都切了吧。」
那人自討沒趣,又不好意思拒絕,只能走過去拎起那筐蔬菜,找了個角落開始切起來。
旁邊有幾個好心的女士想幫她,也找來把菜刀和他一起切菜。
這邊姐姐終於準備動手了。「佩妮姐,我要開始了。」
「動手吧,妹妹。」
徐佩妮說完,閉上了眼睛,身體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興奮,微微地顫抖著。
「咚!」
「啊!」
姐姐乾淨俐落地把徐佩妮的左腿剁了下來。
她沒有遲疑,冷冷地把徐佩妮的身子翻了過來,好像手上只是一塊肉一樣。
又是一刀,徐佩妮的右腿也和她的身子分了家。
兩條細長的斷腿被隨意地放在一邊,有著說不出的妖冶。
而姐姐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又乾淨俐落地卸下了徐佩妮的兩條手臂。
這時,徐佩妮早已失去知覺了。
姐姐簡單地給她止了血,就示意我給她最後的快樂。
她自己跑到一邊,去處理這四根新鮮的斷肢了。
我不再理會旁人。
眼前的徐佩妮仍然處在昏迷狀態,上下兩張迷人的小嘴都有韻律地一開一合。
我想到了前幾日同樣成為人棍的鞠萍,當時我就有點忍不住想衝上去幹她,想試試人棍究竟是什麼感覺,但是因為不想打斷杜悅,最後沒敢下手;
這次可算得償所願了。
而且平心而論,雖然不是明星,但是和徐佩妮做的感覺明顯比和鞠萍做的感覺要好。
和鞠萍做的時候,更多的是對名人的征服感所帶來的刺激。
我輕輕地分開佩妮的兩瓣紅唇,然後把陰莖塞進了她迷人的小嘴裡。
先前是她主動替我做的,現在輪到我主動了。
我雙手手抓著她的腦袋,下身開始抽插起來,一開始沒有用力,然後見她還在昏迷,就加大了力道,一下一下直入她的喉嚨深處,每一次撞擊都能發出一陣陣響聲,到後來更是每次抽插都能完全吞沒我的巨龍。
很快,她的喉嚨便有了反應。
她急劇咳嗽了幾聲,睜開眼看了看,一下子就明白了眼前的處境。
我見她醒了,也放慢了節奏。
她趁機輕輕用嘴唇咬住我的肉棒,用舌頭攪拌著,時不時在我的馬眼上舔幾下,嘴裡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聲。
這可比我剛才的衝刺舒服多了,我的肉棒很快又大了一圈。
她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想要吐出我的肉棒,但是沒有四肢的她找不到著力點來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
我看到她為難的樣子,知道她想要了。
我不願讓她在最後時刻失望,就拔出了肉棒。
「快一點吧,我都等不及了!」
徐佩妮一邊說,一邊扭動著身子。
這一回,她可真像一條蛇了。
「妳是等不及我幹妳呢,還是等不及成為食物呢?」
佩妮的臉上飛起了兩朵可愛的紅暈:「當然是……討厭,都有啦。」
「好啊,那我來了,親愛的公主。」
我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然後走到她身後,熟門熟路地進入了她的陰戶。
「哦,哦……」
佩妮很快便浪叫了起來,一邊奮力扭動屁股,配合著我的抽插。
我緊緊抱住她的小蠻腰,用陰莖頂住她的蜜穴,猛烈地抽插了一陣。
「哦,好啊,好……用力……啊……」
佩妮瘋狂地晃著身子,好像要翻過身來。
我抓住她的腰,用力一轉,她就真的翻了過來,仰躺在桌子上。
這一轉給了我很大的刺激,讓我幾乎把持不住提前泄了。
正常情況下,這種轉動是不可能享受得到的。
傳說只有土耳其浴室裡那些熟練的女人可以做到這一點,而且還必須是女上位,稍有不慎便會壓到下面的男人。
不過佩妮這時沒有四肢,完全由我控制。
她正迷茫地看著我,忽然停止了呻吟,然後隨著我的抽插,呻吟聲更激烈了:
「啊……啊……小文,再來一次好嗎……剛才……剛才實在太舒服了……啊啊啊……」
我把她抱離了桌子,她就像一個洋娃娃一樣任憑我的擺佈。
我躺在地上,然後以我的肉棒為軸,開始轉動她的身體。
她搖晃著她的頭顱,秀髮隨風飛舞,兩隻乳房也在空中一上一下擺動著,她好像一個曼妙的仙子,在我的身上盡情舞蹈著。
「啊……啊……要飛了……我要飛了……」
這時姐姐拿著一把斧子走了過來,站在我身邊。
我知道最後的時刻要到了,強烈的刺激已經讓我們兩人都在爆發的邊緣。
「哦……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啊,我要去了……我要飛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熱流澆在了我的龜頭上。我手上停下了動作,然後示意姐姐可以動手了。
她的目光有些呆滯,但仍然注視著我,輕輕點了點頭。
雖然相識的時間不長,但我卻有些捨不得這個女人。
「哢──」
寒光一閃,我的下身忽然又被箍緊了。
一股熱流從我的丹田奔流而出。我咬緊牙關忍住。我要給佩妮特別的最後一擊。
姐姐的刀法很好,就這麼一瞬間,她竟然看準了佩妮的脖子,一點也沒有被她的頭髮所幹擾,乾淨俐落地完成了最後一擊。
而佩妮呢?
她正在快樂的頂峰,快感一波又一波從自己的下身傳來。
忽然,天地開始旋轉,而巨浪也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那種充盈大腦的快樂,究竟是什麼呢?
她靜靜地享受著,想要叫出來,但怎麼也出不了聲。
然後,大地裡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她看到了眼前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不就是先前讓自己快樂的人嗎?
他的身上坐著一個奇怪的東西,一個白白的肉呼呼的玩具。
哈哈,他怎麼會和一個玩具做愛?
仔細看看,那個玩具倒像是個人。
對!一個失去了四肢和頭顱的女人,看得出身材很不錯,乳房和屁股也很漂亮……
啊,等等,那不就是自己嗎?
斷頸處仍然噴出鮮紅色的血,把自己的身子都染紅了,還有不少飛濺到了那個男人身上……
哎呦,後腦好疼,畫面定格了,是有人握住自己的頭髮了吧?
是那個男人,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他的陰莖還是這麼粗這麼大,是還沒發射嗎?
難道自己這麼努力都還是沒能滿足他嗎?……
啊,是他抓著自己的頭,他想要口交嗎?
好想要,求求你給我……
啊,啊啊啊,為什麼是從喉嚨來的?
喉嚨的感覺好奇怪,而且,好像在動,眼前的那個……
是我的身體?
他把我的頭套在陰莖上,然後幹我自己的身體?……
嘻嘻,我也可以嘗一嘗自己陰道的味道了……
好鹹,還有重重的騷味,難怪別人總叫我騷貨……
啊,肉棒開始顫抖了,他也到高潮了吧?
這樣的感覺,好……
好奇怪呢……
但是好快樂……
哎呀……
眼皮……
眼皮越來越重……
好想睡覺……
好舒服……
沒錯,我把佩妮的頭從頸部插入,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後插回到她的陰道裡。
看上去,就好像是佩妮在給自己做口交一樣。
佩妮顯然也很喜歡這種新奇的玩法,仍然動了動她的舌頭,舔了舔她自己的陰道,也好像是在最後取悅我。
我被她一激,終於發射了。濃濃的精液不斷地在她的陰道和小嘴裡噴灑著,而她也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我享受地坐在了地上,肉棒上仍然插著徐佩妮的頭。姐姐已經把徐佩妮的大腿分成了小塊,準備等下做填料。
院子的另一邊也支起了大鍋,水汽氤氳上升,感覺快要開了。
這邊朱丹仍然在桌子上咿咿呀呀地叫著,陰戶底下的小盆裝了不少的水,但是再也沒有新的清泉流入了。
「完事了?」
姐姐還拿著切肉刀,走到我面前揮舞了一下,問我。
「嗯。」
「那就把佩妮姐姐洗了吧。水馬上就開了。我要用她做個湯。」
「哦。」
我站起身,抱住佩妮的軀幹,仍舊套著她的人頭,以這樣一種很詭異的姿勢走到了水龍頭邊。
我蹲了下來,這時才覺得她的人頭頗為礙事,就拔下了她的人頭,她美麗的雙目微睜著,鼻樑上還歪歪地架著她的眼鏡,小臉紅彤彤的,小嘴微張,嘴角還殘留著我們兩人體液的殘留物,混雜著一些她的血水。
比起生前的模樣,更添了幾分妖豔,還有淫蕩。
我打開水龍頭,把她的斷頸對準龍頭插了進去。
水從她的喉嚨流入,從她的小嘴流出,樣子煞是好看。
等家裡人頭多了,弄一個美女噴泉吧。
玩歸玩,正事還是要做的。
我拔出她的頭顱,把她嘴角邊上的那些狼藉擦乾淨放在一邊。
我把軟管接上,開始沖洗她的陰道。
失去肌肉約束的陰道變得鬆弛,我沒費多大力氣,便把軟管塞入了深處。
我一邊清洗著,一邊回味著這個女人剛才帶給我的快感。
可惜佳人已逝,現在只餘一塊美肉供大家享用。
湯鍋裡的水很快開了。
我把佩妮又抱了過去。
姐姐只在佩妮的肚子上一劃,把那些不能吃的內臟摘了出來,剩下的都一股腦兒倒進了湯鍋。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姐姐的手藝會不會糟蹋了這兩塊美肉?
我的心中閃過了一絲憂慮。
但姐姐看上去還是一臉自信的樣子。
她走到桌子邊上,拿起穿刺桿,輕輕拍了拍朱丹的屁股。
朱丹知道自己最後時刻到了,識趣的屈起了雙腿,跪趴在桌子上。
姐姐握著穿刺桿,對著朱丹的肛門,用力插了進去。
「啊!痛!」
朱丹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體開始劇烈顫抖,額頭上也沁出了汗珠。
畢竟不是專門的肉畜啊,廚師也挺懸。
我趕緊過去按住她,免得出錯。
姐姐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專注地調整著穿刺桿的位置,繼續前進。
朱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眉頭緊鎖,發出絕望的呻吟。
「啊,啊……它到我的小腹了……進入我的胸腔了……啊……我的心臟……啊,啊……快到喉嚨了……嗚嗚……」
帶血的穿刺桿終於從朱丹的口中貫穿而出。朱丹也如釋重負,身子癱軟了下來,神情輕鬆了不少。
看得出她剛才也是很緊張的。
現在,朱丹再也不需要考慮在哪家電視臺打工維持生計了,她即將作為大家口中的美餐,結束她這一生。
忽然,我的肉棒被什麼東西握住。
我低頭一看,是朱丹的一隻玉手,正握著我的陰莖,上下套弄著。
她看了看我,好像還沒滿足的樣子。
我看了看姐姐,姐姐無所謂地說:「隨你吧,反正你也射不出來了。」
我爬上了桌子,和姐姐一起把朱丹翻過來躺著。
我扳著朱丹的兩條長腿,直接插入了她的陰道。
雖然淫水被姐姐榨幹了,但是裡面還殘留著一些水分,並不是很乾燥。
剛一進去,我就感覺到她的陰道在劇烈地收縮──
甚至是抽搐。
因為我的插入,她開始扭動,嘴裡不斷地嗚咽著。
如果沒有穿刺桿,大概她也會大聲浪叫吧?
我用力抽插著,姐姐拿起一把尖刀,從她的腹部紮了進去。
輕輕向下一劃,朱丹的小腹便像蛋糕一樣被切開了,露出了黃色的脂肪層。
姐姐兩手輕輕一分,就打開了她的腹腔,然後用手一拉,把裡面的內臟都拉了出來。
朱丹又是一陣顫抖,下身又開始了更劇烈的抽搐。
姐姐把做好的填料塞到了朱丹的空腔中,然後用線縫上。
縫上之後,竟然只有一道淺淺的痕跡。看來姐姐的道行不淺。
此時的朱丹仍然在掙扎。
姐姐捧著朱丹的頭,在她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會意,把朱丹的身體轉了轉,讓她的頭離開桌子的邊緣。
朱丹半睜著的眼睛忽然瞪大,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她驚恐地看到姐姐一臉淫笑地揮著一把尖刀刺了下來。
「不是說好砍頭的嗎?」
她心裡默默地想著,卻沒能改變姐姐的想法。
姐姐一刀刺入朱丹頸部的大動脈,然後猛地拔了出來!
鮮血噴射出來,朱丹也開始了最後的也是最劇烈的掙扎。
她的雙手不斷地揮舞著,好像要抓住什麼東西似的,雙腿雖然被我握住,但也在奮力擺動著,力量之大令我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身體一顫一顫的,好像脫水了的魚一般。
鮮血噴流了幾分鐘以後,慢慢變成了涓涓細流。
舞動著的肢體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姐姐又把刀子刺了進去,這一次,她在朱丹的脖子上劃了一個圈,然後用手輕輕一掰,朱丹俏美的頭顱便落在了姐姐的手裡。
血液又一次噴射出來,這次是從斷頸處,肢體也開始了新一輪的掙扎,不過力道比先前要小得多。
我也拔出了肉棒。
雖然刺激,但今天受得刺激已經太多了。被壓榨得太多,便和現在的朱丹會是一個下場。
姐姐把朱丹的雙手雙腳綁好,然後放在穿刺桿上開始燒烤。
男男女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交流。
我覺得無趣,就站在烤架旁和姐姐一起塗抹著醬料。
「哎,不去和那些人玩兒啊?」
姐姐用刷子輕輕蘸了蘸桶裡的醬料,對我說。
「我的親姐姐,今天我都不記得我發射了幾次了。我還想留著點伺候家裡的那幾位大美人。再說了,那些人我可都不熟。」
「還不熟啊?一來就把女主人給幹了。」
「她生日,總得特別對待吧?而且我和妳夠熟了吧?我可連妳都沒碰過。」
話一說完,我就抬頭挑釁地看著姐姐的表情。
「你……」
姐姐漲紅了臉,也看不出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生氣。
不過說起來,從小到大,我也沒見她害羞過。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蹦出一句:「我是廚娘嘛!」
「哎,姐,說真的,一開始我還擔心妳會糟蹋了這兩塊肉呢,沒想到妳一個人竟然全搞定了。」
「那是。學校裡是有烹飪課的。姐姐要是學得不好,早就變成別人手上的食材了。」
「那您能用專業的眼光指點一下,那個女人(就是那個神秘女郎啦)應該怎麼做好呢?」
「杜悅想整個燒烤是吧?」
我點了點頭。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可惜了她那對大木瓜了。」
「那妳覺得呢?」
「整體上桌看上去好看,但味道和花樣沒有分解來得多,而且還有很多不合適的地方。比如說肋排烤出來會很香,但是用同樣的火去烤背脊肉,那就不一樣了。」
「可是烤全女不是很受歡迎的一道菜嗎?」
「廚師省事而已,所以飯館裡都會把這道菜作為招牌菜。但是你看,除了穿刺需要技巧,塗醬料這樣的事連你也能做。但我要是剛才把佩妮姐的大腿給你,你分一個我看看?」
「那還真做不到。」
「所以說如果讓我來做,我會把她分解了。」
「可你今天做得都挺省事的啊,朱丹整個烤了,佩妮姐也整個扔進湯鍋了……等等,佩妮姐的手腳去哪兒了?做填料的只有大腿啊。」
「今天不是別人家的肉嘛,反正也就吃幾塊,剩下的又不關我的事,只要那幾塊好吃就行了。還有,你沒看到那邊的蒸籠嗎?!」
剛才還真沒注意。
「也是。她的身子讓你這麼銷魂,你哪裡還會關心她手手腳腳的去向?」
「哎,姐姐,那天妳也嘗過杜悅的手藝,妳覺得她和妳比起來,怎麼樣?」
「她的手藝不錯,至少不會把食材給糟蹋了。不過比起我來,還是差了點兒。我知道你不信,等下你嘗過了,你就知道了。」
我繼續刷著烤肉醬。雖然說是刷,但其實就是把那麼點醬汁抹來抹去,只是在玩弄朱丹凹凸有致的肉體而已。
姐姐還擔心著其它幾道菜,時不時跑去看看蒸籠那兒的火候,湯鍋那兒的肉。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薛冰跑了過來,問道:「兩位大廚,什麼時候開飯?」
姐姐拿起一把叉子戳了戳朱丹的身體,此時,她的身體已經烤成了漂亮的金黃色。
叉子一戳下去,裡面的油就冒了出來,咕滋咕滋地冒著泡,可以看到裡面的肉也已經是漂亮的嫩黃色了。
姐姐點了點頭,滿意地說:「嗯,差不多了。麻煩大家收拾一下桌子吧。」
「是嘛,那太好了!我這就去!大家可都餓得等不及了,說再不開飯,可要把我給生吞了呢!」
說完,薛冰又是一路小跑招呼眾人擺好餐桌。
薛冰剛一走開,姐姐就輕輕哂笑了一聲,說:「就她這肉,生著吃一定是酸的!」
我和何大福一起把朱丹抬到了餐盤上,另外兩位男士也過去把蒸籠抬上了餐桌。
至於那個湯鍋,姐姐仍然用小火煨著,不過湯的香氣已經在空中飄蕩了。
接下來,薛冰說了幾句生日的感言,大家也紛紛賀詞,連姐姐也裝模作樣說了幾句話,說得薛冰很是高興。
然後,姐姐開始分割餐盤上的肉了。
她先把朱丹兩個大乳房取了下來,先切下兩個乳頭,分送給薛冰和大福,然後再把兩個饅頭似的乳房切片,每個乳房足足切了三四十刀,放在一邊的小盤子上。
分完乳房,姐姐又把四肢斬了下來,去掉了骨頭之後,一小段一小段地切成了一塊一塊的。
雖然不像切乳肉那麼精細,但是每一塊粗細均勻,足顯刀工精細。
接下來,姐姐切下了朱丹的翹臀,把她的屁股和乳房一樣,也切成薄片,放在了另一個盤子裡。
然後,姐姐打開了朱丹的胸腔,把她的肋骨一根一根地敲了下來,也放在了一個盤子裡,按照身前的形狀擺好。
最後,她才在朱丹的小腹上劃了一刀,裡面更是香氣四溢。
一般烤肉的填料會是些吸油的食材,比如糯米、板栗、土豆什麼的,但姐姐卻填上了和著香料的佩妮的大腿肉,大腿的油脂完全被烤了出來,附著在小腹的腔壁上,加上那些看上去簡單的香料,這些看上去簡單的操作卻做出了這不簡單的美味。
蒸籠裡的東西就簡單得多,是佩妮的手臂和腿。
不過蒸籠一打開,我便聞到了一股酒香。
「妳是用酒蒸的?」我忍不住問道。
「用了些酒。只用酒可不行,蒸鍋很快會燒乾的。」姐姐回答。
眾人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注意力卻全在那些肉上。
薛冰對大家擺了個「請」的手勢,說:「大家隨意吧,我就不仔細招待各位了。」
我看了看姐姐,姐姐先把手伸向了朱丹的肚皮肉。
我也和她一樣,取了塊那兒的肉送入口中。
剛一入口,厚重的油膩感就混著醬香在我嘴裡炸裂開來,簡直不像是從朱丹這麼纖柔的女子身上取下的肉。
雖然油膩得很,但我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好吃,還隱約覺得,這才是肉應該有的味道。
而眾人搶奪的焦點是乳房和大腿的切片。
我也嘗了幾片,雖然這兩個部位都是脂肪較多的部分,但比起剛才嘗的那塊,還是清淡得多。
肉香沒那麼重了,更多的是烤肉醬的甜味,清爽可口。
蒸出來的腿肉也很美味,腿肉就很有嚼勁,佩妮姐身材健美,也是常常鍛煉的人,一雙小腿頗為結實。
酒精被水汽一點一點逼入了血管,滲入到整段小腿當中。
在酒精的作用下,肉被軟化了不少,但是韌性卻得到了保留。
就在我啃著朱丹的手臂切塊時,姐姐把湯鍋裡佩妮的軀幹撈出來了。
奇妙的是,佩妮仍舊保持著下過似的模樣,白玉般完整的一塊。
眾人看得都有些癡了。
姐姐見沒人動作,就把佩妮陰部的一大塊切下來放在我的盤裡,說:「喂,我怕你洗不乾淨,你還是自己吃吧。」
我心知姐姐是心疼我,把最好的肉給我吃,但面上還是得裝出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做給眾人看。
眾人見了我的囧樣,才動手分割佩妮的身子。
我吃了一小塊,肉早已燉得酥爛,原本就柔嫩的陰部已經是入口即化。
姐姐似乎放了不少蔬菜,湯水中植物的清香佔了上風,肉中也滿是蔬菜的味道。
這和剛才的小腹肉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做法。
「怎麼樣,姐姐做得還不錯吧?」
姐姐自己沒有再怎麼吃肉,盛了碗湯喝。
「確實不一樣。後天妳能和杜悅一起做嗎?」
「這沒問題。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說。」
「下個月,我要參加一場烹飪比賽。你得把杜悅給我做食材。」
「這個……」
「捨不得啦?家裡這麼多女人,你還沒吃不消啊?」
「不是。只是她要是不在了,每天誰給我做飯啊?」
我本來是想讓姐姐來做的,可是她卻說:「之前她沒做你肉畜之前,也沒見你餓死。」
「好……吧。我回去會和她說的。」
「還有,配菜我會用泉靈,那隻小淫鹿你還是自己留著多騎幾天吧。」
「嗯,知道了。」
姐姐又盛了一碗湯,遞到我面前。
我嘗了一口,果然是鮮香爽口,先前油膩的感覺被一掃而光,嘴裡滿是清新的感覺。
這彷彿不是一碗肉湯,肉倒像是陪襯,只是為了襯托出菜的味道。
清新淡雅,這和佩妮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我又吃了一口她陰部的肉,一面回憶著先前和她做愛時的情形。
不經意間,我的目光掃到了那個神秘女郎。
她孤零零地坐在那兒,身上不知掛了多少精液。
這裡有美味的肉,可惜她卻沒辦法吃到。
不過她也無需遺憾,因為很快,姐姐就會把她做成更美妙的菜餚吧。
派對結束了。我和眾人告別之後,帶著了徐佩妮美麗的人頭回到了自己家中。
剛一進門,我就看到一個長髮女孩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正和王梁聊著什麼。
王梁的穿著倒是很標準:什麼都沒穿。
「呀,主人回來了!」
王梁見我開了門,起身迎了上來,那個女孩也站起身。
我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
「駱薇?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啊?」
駱薇是我的同學,和我的關係也很不錯。
一般來說我的女同學都是家裡有些背景的,不然在這年代只能讀女校。
駱薇也不例外,但是在她們中也有些特殊。
她家中除了她,只有她媽媽一人。
我從沒問過她媽媽的職業,不過想必是個很厲害的人物,說不定還握有生殺大權。
不過這樣的家庭也很危險,因為一旦媽媽出了什麼意外,失去背景的女兒很容易淪為他人的籌碼。
「小文,我……」
她在很小心地挑選著詞句,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吧?」
「不是。嗯……」
既然不是,那多半是好事了。
「不著急,坐下來慢慢說。」
「那個……後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嗯……媽媽說,只有女生會很沒面子,所以……」
……不就是請我吃飯麼,剛剛一個陌生人都請過我吃飯了,我還怕……等等,後天?
駱薇還在那兒吞吞吐吐地斟酌著用詞,我在低頭想著該怎麼辦。
這時候姐姐拉著那個神秘女郎進了屋,她看了看駱薇,駱薇也抬頭看了看她,兩個人四目相對注視了一會兒,然後姐姐扭頭問我:「呀,有客人啊?小文,這是誰啊?」
「駱薇,我的同學。」
「哦,那妳們聊著,我帶著她先上去了。」
還沒等在場任何一個人反應過來,她就拉著女郎上了樓,進了浴室。
「她就這樣。」
我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笑。
「那個……小文,你有女朋友了?」駱薇說。
「女朋友?」
我一愣,看向了王梁。
王梁笑嘻嘻地指了指樓上。
「妳是說,剛進來的那位?」
「她不是嗎?」
「她要是我女朋友,我早把她賣了,要不然我非得被她逼瘋不可。我可受不了她。她是我姐。」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句話竟然被姐姐聽到了。
那之後好幾天,她奇蹟般地對我展現出了她女人的那一面──
當然,也僅僅是那幾天而已。
「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嗎?我請了好幾個同學,還有朋友。你也可以帶她來。」
我看了看王梁,王梁點了點頭。
「好啊。妳那邊還需要準備些什麼嗎?妳媽那麼忙,聚會的事還是妳一個人在準備吧?」
駱薇開心地笑了:「那真是太好了!明天你能陪我去……去挑肉畜嗎?老實說這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那明天上午我再來找你?」
我剛想說家裡隨便誰帶走就行了,看到王梁又點了點頭。
「好……好啊。那明天見了。」
「嗯,那我先走了。」
「妳一個人沒事吧?要不要我送妳?」
「不用了,我開車來的。拜拜!」
「路上小心!」
送走了駱薇,我拉過王梁:「妳具體怎麼打算啊?妳又不是不知道,後天我答應了朱軍聚會的。」
「您又沒說是什麼聚會,怎麼不能是你女朋友的生日聚會了?」
「哦……嗯?女朋友?怎麼妳也說這個?」
「我剛才和她聊了一會兒,我覺得她挺喜歡您的。」
「……這年頭女生都喜歡身邊的男生吧。稀缺資源!」
「朱軍去的話,會不會略尷尬啊?」
「不會,他有老婆管著。不然也不會讓您辦聚會來解決他的肉不是?」
「我又沒說那個……」
「那要是您的生日聚會上,來了個您最喜歡的明星祝您生日快樂,您會尷尬嗎?」
倒也是。我一心在想陌生人這一層,卻沒想到我這個大哥其實也是個名人。
「那妳讓她明天來是為什麼?今天就可以和她說好啊。」
「您就這麼討厭她麼?她要是對您沒點意思,她需要自己親自過來邀請您嗎?」
那就這樣吧。反正假期也閒著無聊。明天和她出去走動走動,應該可以省點精力吧?
不過@謎之音,好像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妳塞進來個駱薇,那王梁怎麼辦?
謎之音:人家是管家好不好?這不是正幫你出謀劃策的嘛。難道你想叫她師爺?
@謎之音: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
第二天一早,我剛吃完早飯,駱薇就到了。
她穿著墨綠色的連衣裙,胸口還縫有一朵小花,頭上上拿著一頂鵝黃色的寬邊太陽帽,帽檐上還有個紫色的蝴蝶結。
烏黑的秀髮柔順地披在兩邊肩膀上。裙擺的下面露出兩條纖細白嫩的小腿,再往下,一雙秀美玲瓏的小腳上穿著米色的細帶涼鞋。
「駱薇,妳今天可真漂亮。」我忍不住誇讚道。
「謝謝。」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那……我們現在去肉店嗎?」
「看妳著急的。這個時間肉店還沒開門吧?我們還是先去買些明天派對上用的其它東西吧。」
謎之音:肉店為了保證肉的新鮮,上午那些屠夫會做……嗯……愛做的事。下午才開始分割零售。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們上午索性連整體肉畜都不賣了,宰完第一批肉畜之後才會開門。
「好啊。」
她拿出一張清單。
「昨天晚上我列了一下,還差一些,去趟商店街應該可以買齊。對了,有些店有時候也會促銷送肉的,我們也可以去那兒看看啊。」
說完她拉著我上了她的車。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她的本質和姐姐是一樣的,這種感覺讓我暈眩了一陣,以至於我都沒來得及提議開我的車去。
「對了,你想送我什麼禮物啊?」
在商店街的馬路上,她這樣問我。
我裝作很嚴肅地樣子板著臉看著她:「我覺得我去已經挺對得起妳的了,妳還好意思問我要禮物?」
其實我已經讓王梁去準備了。朋友過生日嘛,而且還難得能親自邀請我去。
不過她似乎有些嚇到了:「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不要禮物也沒關係的,只要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真的。」
我又問她:「要是我過生日,妳會送我禮物嗎?」
駱薇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
「可是妳也沒送過啊!」
駱薇有些急了:「還不是……還不是因為你從來沒邀請過我!」
「其實我每年生日,都是和姐姐過的。」
她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你們姐弟關係很好啊。那她的生日也會和你過了?」
我略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們的生日在同一天。她要和我過,我都沒理由拒絕她。」
「哦,原來是這樣。那她一般都送你什麼呀?」
「嚇人的盒子、恐怖電影的碟、豬骨頭,去年送了一隻死老鼠。」
如我所料,她驚訝地張大了嘴。
但是……
「啊?沒想到你喜歡這些?」
「我!不!喜!歡!」
「哦……」
「對了,明天妳生日的事我和她說了,她說要為妳準備一份禮物。妳可以期待一下哦。」
駱薇一下變了臉色:「能不能……告訴她……不用麻煩她……了?」
我會心地點點頭,按了按她的肩膀:「我懂的。所以……」
「怎麼樣?」
「所以我不想被那個怪物代表送妳一份那樣的禮物。我會給妳準備一份禮物的。」
「真的?那太好了!」
她開心地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手上正大包小包的……
管他呢,我回抱了她。
沒多久,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輕輕推了推我。
「那個……拉炮你知道什麼地方賣嗎?」
「先別管那個了。」
我指了指邊上的櫥窗:「妳看那條公主裙,挺適合妳的。」
「啊,真的!」
她趴在櫥窗上看了一會兒,裡面那個模特似乎是個臨時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她,但還是換了幾個姿勢給她看。
我看她挺喜歡的樣子,提議道:「妳要不要進去試試?」
「可以嗎?」
她看了看底下的標價,有些掃興地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買了它,就沒錢買肉了。明天總不能請你喝菜湯吧?」
「只要能和妳在一起,喝菜湯我也願意!」
謎之音:CUT!!!你忘了媽媽說過,在這種年代不要對一個女孩子隨便煽情嗎?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妳喝菜湯的。」
她有些狐疑地看著我。
「呃……」
我只好實話實說:「明天的肉我都準備好了。昨天妳看到過的,姐姐帶上去的那個就是。」
「真的?那……我也要向媽媽報帳啊。」
「就說妳用錢買了那塊肉,然後裙子是我送妳的,這樣行嗎?」
「啊!」
她的腦子終於轉過彎來了。
「所以,小公主,還不進去試試?」
「好啊好啊!」
她拉著我,想起了什麼。
「謝謝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托起她的手,輕輕吻了吻她的手背。
沒多久,駱薇換好了裙子出來。
粉色的裙子和她的膚色相近,很合她纖柔的身材。
薄紗的材質令她的身體若隱若現,添了幾分神秘和誘惑。
裙子的束腰很高,原本模特的個子不算高,高腰的公主裙穿在她身上只是顯得裙子好看,但是穿在高挑的駱薇身上,高束腰卻能突出她修長曼妙的下半身,尤其是那雙頎長的美腿。
以前她只是穿普通的裙子,裙擺都在膝蓋以下,還真沒仔細注意過。
她見了我,高興地轉了一個圈。
「妳穿上她,真像一個公主。」
「謝謝。」
她低下頭,低聲呢喃了一句:「你喜歡我嗎?」
「什麼?」
她抬起頭,莞爾一笑:「不,沒什麼。」
「東西差不多買齊了。一起去妳那兒準備一下吧。」
「好啊……拉炮呢?」
我從口袋裡拎出兩袋拉炮:「對面就有賣。妳試裙子的時候,我就買好了。」
整個下午我們都在佈置院子。
駱薇顯得很開心,爬上爬下跑來跑去的,仔細想想我還真沒怎麼出力。
我臨走的時候,她說:「你能來幫忙,真是太謝謝你了!」
「哪裡,應該的。」
「只可惜沒能給你個驚喜。」
「妳的生日,只有妳才應該得到驚喜的。」
謎之音:給妳三個選項:A.吻她,B.上她,C.拿把刀動手!
@謎之音:我選D,回家。
謎之音:不許,必須選一個。
@謎之音:我可是為你好。不管選哪個,你都得先想一個小時再寫兩個小時,一來一去三個小時就不見了。你自己考慮吧。要不我ABC都來一遍?
謎之音:……你回家吧。
回到家中,王梁迎了上來:「主人,有快遞。」
「是什麼?」
王梁拿過包裹,拆了包裝,裡面是一個大盒子,套了一個小盒子,小盒子裡面是個信封,信封裡面是一封信……還有一把鑰匙。
我看了一眼那封信:「不是說明天到嗎?」
「我問過了,送遞員說她明天就要被宰殺了,公司裡麵人手不太夠,所以只能今天先送一些了。」
「原來如此。正好,方便明天安排。對了,那女人呢?」
王梁指了指樓上:「在小雨主人房裡。」
我去樓上,敲了敲門,沒人答應:「呃……姐姐出去了?」
「她在廚房。」
做菜也能做上癮?
這還真是想不到。
不過要是我能完全瞭解她,那她就不是林小雨了。
王梁又說:「要我幫您去問一聲嗎?」
我正想說這是白費力氣,沒想到她還沒等我說話就先去了,更沒想到,姐姐竟然讓我隨意。
我本來以為她會說「讓他自己來問」,就算她心情好也會說「哎,等我炒完菜再去給他開門。」也許是「告訴他,要是他敢自己進去,等下有他好看。」
竟然……
隨意……
難道門鎖了,她知道我進不去?
我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握在把手上,輕輕一轉。
「啪嗒──咿──」
門開了。
怎麼感覺和拍鬼片似的?
我找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張望著四周,房間裡很乾淨,一眼就看出沒有那女郎──
第二眼就看到了,她在床底下躺著,胸口有節奏地一起一伏,似乎是睡著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條件反射似的想坐起來,腦袋一下子撞在了床的底板上。
不過她好像沒覺得疼,大概是那個頭套抗撞擊能力比較強吧。
她翻了個身,兩隻手摸索著四周,慢慢爬了出來,然後站了起來。
我拉著她來到了樓下。雖然鑰匙按理說明天才到,但既然現在已經在我手上了,那還是給她開了吧,也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她到底是誰?
「哢噠──」
鎖開了。
那女郎也感覺到了,自己伸手摘下了頭套。
「初次見『面』,請多關照。賤奴冬日娜。」
@謎之音:換一個!給我換一個!
謎之音:冬日娜挺好的呀,你看她溫柔善良落落大方美麗動人忠貞不二……
@謎之音:所以你留給劉翔啊!
謎之音:好吧你贏了。
「哢噠──」鎖開了。
那女郎也感覺到了,自己伸手摘下了頭套。
「初次見『面』,請多關照。您就是林小文吧?賤奴寧靜見過主人。」
「哢噠──」鎖開了。
那女郎也感覺到了,自己伸手摘下了頭套。
「初次見『面』,請多關照。您就是林小文吧?賤奴寧靜見過主人。」
我還愣著,試圖把《紅河谷》裡面那個女孩和前一日地鐵上那個女人聯繫到一起。
寧靜看了看窗外:「哎,已經晚上了啊,快遞公司怎麼這麼慢?不是說好早上送到的嗎?」
「哦,快遞公司出意外了……」
「啊,那我可得把那張單子拿出來,主人您可以讓他們賠償的。」
「聽我把話說完!他們出意外了所以早到了,現在是第二天的晚上!」
「對不起對不起,賤奴多嘴了。請主人責罰。」說完,她主動把臉伸到了我面前。
這不打還不好意思了,我伸手,賞了她兩個耳光。
「謝主人賞賜!」
「別說這麼多了。這幾天玩得怎麼樣?」
「嗯……很刺激。被幹了很多次,好像是被很多人幹過。賤奴很喜歡。可惜賤奴不知道時間,也說不出具體的來。不過賤奴的身體一直在高潮。睡覺的時候都在做春夢。不信主人可以摸一摸賤奴的騷逼。」
我摸了一把,果然都是水。
「賤奴的身體還讓主人滿意嗎?」
「這可不好說,明天才宰殺妳呢。」
「啊!」
寧靜一聲尖叫,兩腿猛地屈起加緊,一股清泉從她私密之處噴出。
「這都能高潮,看來你還真是敏感啊,一點也不像四十多歲的人。」
「啊啊,都是主人,調教得好……」
大概又是姐姐施的什麼法術吧。
這時候,姐姐從廚房出來了:「小文,開飯了。對了,我還聽到其她人的聲音,你把駱薇帶來吃飯了?」
「不是。不過你還真得多準備一個人的……也許不用?」
「寧靜!哎,給我簽個名好嗎?」
她果然能想到我想不到的事。
要到了簽名,她又說:「對了,我樓上還有你那天的錄影,要不要看一看?」
「好啊,那多謝你們了。我也挺想看看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的。」
菜色很簡單,只是幾盤素菜,但錄影上的內容卻很誘人。
我偷偷瞄了幾眼寧靜,她正聚精會神地看著。
姐姐在她身後抱著她,兩隻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遊走著。
畫面上寧靜正被兩個陌生人一前一後抽插著,那雙穿著高跟鞋的玉腿尤其性感。
我看得正流口水呢,小弟弟忽然被一個溫潤的東西給包圍了。
「要來道口交速食嗎?」是王梁。
「恭敬不如從命了。」
王梁脫下了我的褲子,用她那雪白細長的手指握緊了我充血的肉棒,溫柔地揉搓起來。
「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好大呢!」
她一邊幫我套弄著,一邊媚笑著說道。
一陣陣的快感隨著她的揉搓從小腹湧了上來,使我不禁叫出聲來。
而就在此時,王梁猛地用嘴套住了我挺立的肉棒,時間,我的肉棒就被溫潤的口腔和唾液包裹住了。
「唔……唔……」
王梁的腦袋上下移動著,嘴裡發出了淫蕩的喘息聲。
另一邊,寧靜也早已是意亂情迷,喘氣聲也越來越重。
我轉頭看去,姐姐已經繞到她身前,跪在她的面前舔弄著她的小穴,一邊舔一邊時不時地看我一眼。
發現我正在看她,她又羞澀地低下頭去,繼續在寧靜的下半身耕耘著。
這時候,王梁突然吐出了我的肉棒:「主人有些不太專心哦!」然後伸出舌頭,用舌尖挑逗著我的龜頭。
若有若無的接觸不斷地挑逗著我的神經,我自然沒有精力去關注姐姐那兒的情況了,興致全部移到了王梁身上。不知道她接下來會怎麼做?
王梁看到我的注意力回到了她的身上,妖媚地笑了笑,又一口吞下我的巨龍,一圈圈地繞著棒身,時不時挑逗一下龜頭和馬眼,一邊舔一邊用淫蕩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暗示她底下的那張小嘴也很想要一樣。
忽然,她的舌尖好像一條小蛇,鑽入了我龜頭前端狹窄的馬眼裡。
雖然我也算身經百戰了,但那個地方卻很少有接觸。
強烈的電流從那兒一直沖到了我的大腦,再散佈到全身。
我驚叫了一聲,低頭再看王梁,她邪邪地笑著,一副奸計得逞了的表情。
我開始期待王梁下一次把舌頭鑽入那兒,但王梁卻開始了常規動作,一圈一圈地纏繞著,偶爾路過馬眼也只是挑逗一下而已。
正當我失落的時候,王梁忽然連我的陰囊也整個含了進去,舌頭開始撥弄著我的兩顆蛋蛋。
我的注意力一直在肉棒上,突如其來的刺激竟然讓我陰莖忍不住顫抖了幾下,有了射精的衝動!
王梁注意到了我的變化,刺激了一陣之後忽然退了出去,用舌頭鑽進了我的馬眼,輕輕一勾。
只是這一個小動作,就讓我精門失守,舒服地大吼一聲,倒在了沙發上。
再看另一邊,寧靜不知什麼時候倒在了地上,和姐姐抱在一起親熱地接吻。
從她通紅的面頰上可以看出,她剛剛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主人快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