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11.03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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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受刑:瑪格麗和麥克的斬首
(Magalie and Mike's beheading: A couple's execution)
別名:兩人同在一座斷頭臺
(TWO ON A GUILLOTINE)
原文作者:Mike S
編譯:RealSelf
這篇從3/3開始翻譯,歷時快2個月才翻完,Mike S的文章始終讓我列為最難翻譯之首,繁雜的描述、重複的敘述、極其緩慢的情節推進,會讓人有一種一直在原地打轉的感覺。
另外還有一種修辭用光、山窮水盡的挫折感,我不太明白寫英文的人可以一直使用重複的詞句而面不改色,但是寫中文的人實在沒辦法忍受這種事情,翻譯他的文章真的讓我無話可說了,衝擊、撞擊、猛烈、劇烈、奮力、使勁………
這些詞不過就是為了他的一句「Even more harder pumping you」,我都不知道為什麼你有辦法一直寫「Even more harder」,都已經很用力了,要怎麼才能更用力更用力更用力………
到底要多用力………唉,不過我還是得他的文章翻完,畢竟就是我喜歡的類型,而我喜歡的類型實在不好找。
儘管我們都做了最好的偽裝,仍然無法掩飾我們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恐懼。
我幾乎可以看見妳在準備的過程中兀自顫抖著。
我的呼吸也變得短促,吸氣和呼氣都在發抖,決定命運的時刻即將到來了。
一個禮拜之前,被判處斷頭臺斬首之刑,我們在5個美好和緊張的日夜都一起待在同一間牢房中度過,最後的2天由處決命令的裁定將我們分開。
當我看見妳赤裸的站在我面前時,我無法控制的興奮了起來,同時也到了執行死刑的時刻,一切正在進行著,我們將被帶往刑場。
我們從各自的牢房裡走出來, 2天以來第一次被允許可以抱住對方,我的陰莖立刻開始腫脹。
妳面對我的慾火,送了一個熟悉溫暖的微笑給我,由於已經沒有時間可以給我們浪費在噓寒問暖之上了,我們手牽手的被帶領到警局後方的斷頭臺。
當我們沿著斷頭臺的邊緣走過去的時候,我們的身體自然產生震驚和恐懼的反應。
我們到達後,抬頭看著高聳的斷頭臺,從這個角度看斷頭臺讓我們都帶著異樣的眼光。
我們不再擔任這個死亡裝置處刑的臨時觀察員,不,這一次我們將自己體驗她冰冷鋼鐵的觸感,就在今天。
我們可以看見女處刑人站在這個高大裝置的旁邊,她正等待著斷頭臺最新的犧牲品。
當我們雙手被銬住,走到距離那個等待擁抱它的祭品的直立活動裝置約一步之遙時,我幾乎可以聽見我們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見證我們處決的人高達數百位之多,他們坐在斷頭臺的周圍,將能一覽無遺的觀賞我們的死亡過程。
我們被告知,我們的處刑過程將有一個特殊的「送行儀式」,是特別為我們安排的。
我們受贈適當的臨刑之禮,被允許一起死在斷頭臺下。
我們靜立在斷頭臺前一陣子,沉迷於如此接近這個不詳的裝置之前。
乾掉的血跡染遍了那半圓形的暗色木頭上,證明這個裝置的設計,只為了一個目的,那就是它確實是臺殺人專家的機器。
斷頭臺女士炫耀著她迄今為止的一個完美紀錄,同時她或許也是全世界最佳的機會平等主義者。
不論是年輕的、衰老的、高大的、嬌小的、男人或是女人,對斷頭臺而言並無分別,她一視同仁的殺死他們,從未有一個人能夠存活,再告訴別人被斷頭的經驗。
即使是受絞刑的人都有可能因為頸部沒斷而在絞索下獲救,活著講述他們瀕臨死亡的經驗;
其它像電椅、毒氣、槍決、淹死或者其它死刑的裝置之下都曾出現奇蹟似的生還者,儘管可能只有寥寥數人。
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在斷頭臺下的瀕死經驗,她能夠百分之百的完成任務。
我看見妳輕微的顫抖著,看著妳肩膀上那美麗的頭顱,讓我感到些許的遺憾。
妳那烏黑美麗的長髮披在妳的後頸,我知道它們很快就會散落出去,一旦妳那美麗的頭顱離開身體後,那些烏絲會伴隨著妳的頭顱一起被切斷,我要求妳鼓起勇氣,讓我們一起面對這個命運。
一名處刑人的助手來到我們身邊,低聲要求我們停止交談。
她快速的指示我們如何躺在活動裝置上,等待鍘刀乾淨俐落的砍下我們的頭顱。
當我們注意到一個大型簡單的松木棺材,顯然是用來裝我們的屍體時,我們都不禁顫抖了起來,不過,至少他們還有一點仁慈,讓我們能夠葬在一起。
處刑人的助手接著告訴我們時候到了,該準備上路了。
我們的視線都無法離開那座斷頭臺,它高的讓人難以忘懷,站在這麼近的角度看上去,可以清楚看見完整的結構。
木造的活動裝置,表面覆蓋一層厚厚的白狐毛皮軟墊,躺在上面將能感覺非常的柔軟。
用白狐軟墊覆蓋的目的單純為了美觀,因為鮮血可以瞬間將它染紅,毛皮將會浸泡在由我們的身體狂噴而出的鮮血之中。
斷頭臺的頂端,在我們躺下的位置上方約10英呎處、在兩根巨大的支柱之間的鍘刀看起來殺氣騰騰。
45度斜角的刀鋒,足足有2英呎寬的刀身,位於兩側的支撐點之間,它閃爍著早晨的陽光。
這樣經過研磨削尖的刀鋒,勢必能乾淨俐落的斬切,加重的頂端,大約有40到50磅,徹底確保了它能順暢的通過下方那兩個阻礙的脖子。
我們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顫抖,一股寒意在我們身上亂竄。
那刺痛的感受是混合了恐懼、憂慮和情慾性奮,我們即將死在這口鍘刀之下,娛樂這群聚集於此的瘋狂觀眾,他們坐的位置能夠鳥瞰整座不詳的死亡機關。
女助手指引妳前往活動裝置的底端,妳站定在活動裝置的前方,將臉部朝外面對群眾,妳身體向後倒退踩在腳踏板上,緩緩躺下依偎覆蓋活動裝置底端的白狐毛皮上。
妳舒暢的喘息,擺動著妳那豐潤、肥美的翹臀在毛皮上摩擦來感受毛皮的柔軟。
妳性感的乳頭性奮的硬了起來,大膽的挑釁著那些準備處死妳的人。
我可以猜想到妳的陰部一定也因為性奮和恐懼而開始濕潤起來。
妳那一片健康的黑森林晶瑩閃爍著妳的緊張和期待感。
我向前邁步,走到妳前方,女助手也幫助我就定位,她的眼睛偷瞄著我的下體,因為我那亢奮不已的兄弟早已完全勃起並上下跳動著。
我不用看也知道陰莖已經堅硬到不行,來自與妳在一起的興奮感以及清涼的風吹拂在我濕潤的龜頭上。
妳張開雙臂迎接我壓到妳的身上,我們的身體才剛接觸妳便放蕩的呻吟著,將我緊緊的擁入妳的懷中。
我的雙手環繞至妳的背後,被壓在妳身下與白狐毛皮之間,妳緊抱著我,擠壓的就像要與妳融為一體似的。
我的雙手也收攏,感受著妳背後肌膚的細緻柔軟,並沿著妳那甜美、豐潤的翹臀的光滑曲線向下撫摸,同時也感覺到妳堅硬的乳頭頂在我的胸膛。
妳緊抱著我的同時,那名女助手將妳環繞在我背部的雙手綁在一起,看著我們這對被判死刑的男女躺在鋪著毛皮的處刑臺上激情的交歡,就連這個女助手都感覺到臉紅心跳。
刑前的準備工作完成了,她將傾斜的活動裝置下降到水平的方位,再向前推送。
我深吻妳的唇舌,在妳的嘴中發出呻吟聲,我的身體壓在妳身上的感覺,激發我更狂野的性快感。
我們在保持接吻的姿勢下,一同將頭抬高,在活動裝置持續往前推送的情況下,我們到達了斷頭臺基座上的半圓形木枷。
妳的頭部持續向前,直到通過半圓形木枷的凹槽,而我的頭部卻留在半圓形木枷之前,這是一種令人惴惴不安的感覺,意識到我們兩人的頭都將在某一個時間點通過半圓形木枷,踏上單程的旅途,而且心知沒有任何的回程的途徑,妳將先走一步,隨後再由我跟上。
到達定位後,上半部較大一點半圓形凹槽蓋下來,環繞妳的頸部,將妳的頭困鎖在外面,
妳的視線向上,清楚的看到懸在正上方的巨大鍘刀,那銳利的刀鋒已經準備暢飲它那不幸躺在下方的受害者的鮮血,這種視覺的刺激配合我深深的突刺妳的陰道下,妳立刻達到了性高潮。
高聲的喘息、浪叫著,妳劇烈搖晃的身體造成我積蓄已久的快感也瀕臨爆發的邊緣了。
我可以感覺到妳的雙腿緊纏在我的臀部,陰道的肌肉更是狠狠收縮包夾著我的陰莖,我們彼此都發出了到達快感巔峰的狂喜尖叫聲。
圍觀的群眾還以為這尖叫聲是來自妳看著上方那無可避面的厄運即將來臨的緣故,這只讓他們對於我們身處的困境高聲的歡呼著。
從我的視角來說,我可以從已上下閉合的半圓形木枷的邊緣空隙看出去,在妳懸掛在半空的縷縷烏黑長髮的下方是一個籃子。
斷頭機器的四周濺滿了先前無數受刑人的鮮血,那已乾涸的深紅色血池遍佈在籃子的底部。
我勉強自己盡量透過圓形的洞口直視妳的雙眼,而不要去看那滿是血跡的陰森斷頭臺或者是下方那個目前還是空的,但很快就要裝入妳被砍斷的頭顱的籃子。
處刑人一手放在斷頭臺的控制鈕上,耐心的站在那裡等待執行的信號;
女助手則偷偷的將手伸到襠部,感受著那裡的濕潤,在觀看那個女人和她的愛人在雙雙失去頭顱之前的激情交歡後,讓她自己興奮不已。
由於妳的視線是向上的,因此妳可以清楚的看見最終判決的來臨,以及正上方那蓄勢待發的鍘刀,正熱切地等待索取它最新的戰利品。
我們持續盡己所能的劇烈交歡,希望能讓妳再次達到一個極致的性高潮。
無論我們是否來得及在死前攀越性愛的巔峰,與時間的競逐已經開始了,我們被折磨在空前盛大的激情與慾望之中。
伴隨著對於一個註定面臨血腥死亡的恐懼感,我們持續在剩餘的時間內忘情地做愛,心中都在忐忑著鍘刀落下的時刻究竟何時會來臨。
我們躺在活動裝置上的身體都緊繃著,用盡全身的力量撞擊彼此的肉體,同時緊緊抱住對方。
我粗大、顫動的陰莖重重的在妳的花逕內進進出出,整個斷頭臺在我們激情交媾的衝撞下搖晃得十分厲害。
妳的肩膀在每一次的突進之下被迫擠壓到半圓形的木枷之前,同時妳的陰道受到我猛烈的在妳體內抽動的刺激,反應激烈的緊緊收縮並包夾著我的陰莖。
我們在快感的衝刺之下高聲呼喚著彼此的名字,與時間以及最終處決的命令競速,希望能率先達到我們至高無上的巔峰高潮。
我們都感覺快要到了,就在處刑官的手高高舉向天空,向處刑人下達最終處決的信號之前,妳釋放出一個最強烈高潮的尖叫聲。
當處刑官的手高舉向上的時候,我更加用力的衝撞著妳的肉體,我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快感湧上心頭。
在我的堅挺肉棒沿著妳濕漉的陰道的每一下激烈的猛攻,都讓快感不斷的累積。
我已經準備好深深的在妳體內射精了,我雙手向下捧住妳肥美的臀部,我很開心的用自己的雙手玩弄著妳圓滑的翹臀,我的手指搓揉著妳腫脹的陰蒂,又浸泡在我的陰莖和妳柔軟的皺褶之間,接著在毫無停歇的幹著妳的同時,用我被蜜汁沾濕的手指插進妳狹窄的菊門之中,我持續啪啪啪的既用力又快速的抽插著妳。
我心裡浮現一個想法,用我的雙腿引導我們的身體,作為我們都被斬首以後的支撐點,如今我們唯一等待的只有奪命鍘刀的落下,以及我滾燙的精子深深爆射在妳體內的時機。
我們都聽見了上方的鍘刀被釋放的聲響,我們重疊在一起噴發的、震盪的肉體奮力的撞擊著彼此,將我們累積的所有情緒和快感徹底發洩出來。
我們也都聽到了女助手和惡魔處刑人呼吸節奏的微妙變化,就是這個無情的女人釋放鍘刀,讓它沿著軌跡下降的,在激烈晃動的斷頭臺下顫抖著。
我感覺到自己準備好要爆發了,因而狂野的猛烈插進妳的體內深處,造成妳哭聲吶喊著釋放出自己的高潮。
妳陰道收縮緊緊包覆著我埋在妳體內的粗硬肉棒,讓我舒暢的將快感高聲呼喊出來,我感覺到妳高潮的釋放。
當妳看見鍘刀開始致命的下降時,妳的雙眼圓睜,它逐漸的逼近令妳驚聲尖叫,依然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席捲妳的身體向上衝擊。
妳眼睜睜的看著鍘刀快速的接近,即將觸碰到妳裸露的粉頸,我根據妳急促的喘息和驚恐的反應,心裡也明白鍘刀已經逼近了。
事實上我可以從妳雙眼的倒影中,看見鍘刀墜落的軌跡,而且巨刃的下墜也造成了極大的風壓,當鍘刀下降的聲響越來越巨大時,我急遽的深吸一口氣。
沉重的巨刃在軌道上的滑動造成轟隆隆的巨響,我瞪大雙眼的看見巨大的鍘刀「嗖」的一聲拂過我的臉龐,我可以從臉頰上感受到風的勁道,也因為它就在我的眼前經過,讓我的額頭不禁冒出了冷汗,我的身體依然持續的一次又一次、用力更用力的衝撞著妳的肉體。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短暫的凍結,妳先是看見,然後感受到尖銳的刀鋒通過妳的咽喉與頸部。
刀鋒跨越妳的咽喉歷時只有短暫的瞬間,接著妳眼前的世界只剩爆炸開來如萬花筒般的眩目白光。
由於刀鋒劃過妳頸部的時候,割斷了肌膚、許多肌腱與肌肉群,因此妳的頸部殘留著麻木的感覺。
妳幾乎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頸靜脈、頸動脈被劃過、也沒有感受到支撐頸部的骨骼和神經被切斷,因為鍘刀斬過去的速度既乾淨又俐落,就像一把加熱的刀子切過奶油一般。
妳的頭顱,不再由連結的頸部支撐,緩緩的滾落到底下的籃子之內。
鍘刀墜落到底部時製造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然後鎖到定位,斷頭臺設計了一個脫扣機制,乘載著我們身體的活動裝置可以向後拉出1英呎,脫離半圓形的木枷和支撐斷頭臺的結構。
活動裝置拉出了妳那具失去頭顱,血淋淋的軀體,這個充滿血腥與暴力的畫面讓出席觀刑的群眾興奮不已,也讓依然在妳身上奮力抽插的我感到異常亢奮。
就在這一瞬間,兩道奔流如洪的噴射鮮血從妳的斷頸處噴灑到鍘刀之上,宛如正在做一些報復性的回擊一般。
鮮血的洗刷和飛濺如同紅色的噴油井似的席捲了曾經銀光閃耀的鍘刀,在正下方的地面上創造出一個不斷擴大增長的血池。
深紅色的血河逐漸蔓延超過邊界,如今鮮血沾染了活動裝置上的白色毛皮,那裡是妳的頭部方才擺放的位置。
妳的頸部如今被乾淨俐落的劈開,那女人帶著微笑看著妳的頭顱在斷頭臺下的籃子裡面滾動,然後歸於平靜。
在妳的頸部和咽喉的部位,仍然有一點小小的刺痛、麻木的感覺,妳墜入了一種超現實的怪異感之中。
當那種感受停止後,妳盯著湛藍的天空,以及一旁妨礙視線的柳條籃子的邊緣,妳的眼珠瞥向左側,然後是右側,但妳就是無法動彈。
妳遺留的另外一部份正在斷頭臺的活動裝置上,我的身體依然壓在妳的身上,依然奮力的抽插著妳的無頭嬌軀。
在我用自己沾滿蜜汁的肉棒來回進出的妳濕漉的隙縫的同時,妳的身體仍然在抽搐,受到硬物的突刺而上下搖擺。
我的雙臂更加用力的環抱著妳,讓妳斷頭的軀幹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我的臀部持續奮力的撞擊,推動我的肉棒更加深入妳的體內,妳纏緊我的雙腿帶著更大的力道,依然在回應著我的撞擊。
妳的軀體試圖從妳所在的位置向上提,妳環繞在我背部被綁住的雙手上下抽搐著,儘管它們被一些細繩所控制,妳無頭的身體持續在我的身下抽動個不停。
從妳頸部的斷面有兩道明顯的間歇血泉噴灑在斷頭臺之上,那噴射的力道非常強勁,使得明亮的紅色血泉反彈回來,澆淋在我倆的身體之上,刺痛了我雙眼,飛濺了我的臉部,以及活動裝置上的毛皮,曾經一度純潔的白色毛皮覆蓋了一層混亂的血跡。
我再也無法忍受那股懸念,內心深處某種翻攪的意念告訴我,我必須要看到妳的頭顱。
那名助手重新將鍘刀升高,回到它原來鎖定在上方的位置。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木枷的上半部,將乘載著我們身體的活動裝置往前推送,再度進入了斷頭臺的結構之中。
我最後一次的抬高我的頭部,通過了半圓的凹槽,立刻映入眼簾的是底部的籃子內。
妳才剛剛被切斷的頭顱,臉部朝上面對著我的美麗景色,我想要伸手去安慰妳,也許只是用我的手指輕撫著妳優美的秀髮,但是我無法這麼做,我現在面臨的困境,完全就像是妳幾分鐘之前的模樣,現在輪到我了,我即將要讓鍘刀通過我的頸部墜落,很快地我的頭就要落到底下的籃子去陪妳了。
我保持著自己位於妳依然溫暖的身體之上的姿勢,我強壓著妳那仍然在顫抖的無頭嬌軀。
我眉頭動都不動的感受著妳的鮮血沾到了我的胸口,它從妳的斷首處源源不絕的流到了妳的背部。
我感覺到我的肉棒輕而易舉的滑入妳濕潤無比的肉壁之中,就如同妳的頭還黏在妳身上時一樣的簡單,這種感覺讓我禁不住瞬間渾身一陣顫慄。
對我而言,沒有任何事情有所改變。
事實上,說老實話,向下看著妳在籃子裡的頭,同時妳在活動裝置的上方顫抖的身體依然在收縮、擠壓著我插在妳體內的肉棒,這樣的組合只是點燃了我心中的一把火,讓我產生了更強烈的熱情。
妳濕潤的肉瓣完全接受我的硬物深入妳的內室,我敢發誓妳陰道的肌肉用了比之前更大的力道夾緊了我的肉棒,也許是一些最終的神經突觸的結果導致它們抽搐。
我無法肯定,但我只是在高昂的呻吟聲中奮力的將自己深深推向妳光滑的肉壁,這股壓力讓我緊緊的抱住妳無頭的艷屍。
我伸出一手揉捏著妳如今已是鮮血淋漓的雙乳,另外一手環抱著妳肥美、飽滿的臀肉。
我突然迎接了另外一股來自妳襠部的溫暖和濕潤的液體,我意識到妳的膀胱失去了控制,感受到妳滾燙的尿液澆注在我們的四條腿之上,滲入了妳臀部周圍的毛皮之內。
妳的身體持續在我的身下震盪和擺動,我只能判斷妳無頭的身體最後發出來的信號,是我們的激情交歡使得妳的陰部興奮無比的結果,隨後導致妳膀胱的釋放。
無論是什麼原因,我都能滿足的深埋在妳炙熱的體內,我不斷抽動著臀部,全力撞擊著妳,讓妳的淫水和尿液同時洩出。
在我堅定的、狠狠的抽插著妳的動作下,妳無頭的嬌軀在我身下痙攣和抽搐著,披著毛皮的活動裝置發出了吱吱嘎嘎的聲響,宛若是反映著我們激烈肉搏的浪叫聲。
當我的下巴靠在半圓形木枷的邊緣,依然凝視著妳逐漸黯淡的目光之時,我感覺到我的咽喉沾到那染滿了木頭上的潮濕鮮血,半圓形木枷的上半部落下來罩住了我的後頸,將我的頭困鎖住,令我感覺到了另外一股寒意。
我的雙眼向下望去,當我看見妳的鮮血染紅了整個籃子,而妳雙眸的眼神漸漸變淡的時候,我再次倒抽一口氣,顫抖不已,我劇烈的在妳無頭的艷屍體內全力抽插,無法肯定鍘刀何時會墜落到我裸露的頸部之上。
我狂熱地與妳交合,放棄了內心任何保留的希望。
儘管妳的頭部已經不在原位掌控著情感,妳的身體依然從妳強烈的性高潮之中,還殘留著一點餘韻。
我不斷的抽插和撞擊,感覺到自己壓抑已久的高潮準備要釋放了,我已經準備好在妳體內爆發。
我的睪丸因為不停地用力幹著妳而感覺到隱隱作痛,我經歷了各種缺德的感受,我們即將面臨的死亡和依然幹著妳的無頭胴體在我還能存活的短暫時光裡實在太過難以全數消化、理解。
這一切洶湧而來,再也無法忍耐,我開始高聲的尖叫,我的雙臂緊緊的環繞著妳,牢牢地將妳抱在我懷中,妳濺滿鮮血的乳房緊壓在我的胸膛,因為我知道我很快就會失去自己的頭顱,與妳在幾分鐘之前結束生命的方式相同。
我聽見「喀啦」一聲,感覺到整個結構都因鍘刀的墜落而震動著,與此同時,我第一波強勁的滾燙精液瘋狂的噴湧在妳體內,深深的射到妳炙熱和濕漉的肉壁上,與妳的蜜汁和尿液混在一起。
那個現在聽來已經很熟悉的尖鳴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沉悶的「吐咯」,籃子的底部非常快速的上升接近我的臉部,而我還在懷疑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為什麼可以衝向我。
突然間,我無法呼吸…
我嚐到了鮮血…
並感覺到妳就在我旁邊的存在。
每一種情緒的衝擊,伴隨著氣管而來,而我那堅硬無比的肉棒,在妳體內深處爆發。
我最初那波激射的滾燙精子,塗在妳的肉壁之上,我正處於巔峰的肉棒,持續將火熱的白濁一波又一波的猛烈釋放。
我徹底的將妳的裂縫灌滿,大量黏稠的汁液從我倆的下體洩出,化作細流沿著我粗壯的大腿流下。
也有一些滯留在我們結合的下體和交纏的雙腿之間。
我吐出熱精的肉棒留在妳體內深處,當鍘刀回到它一開始降落的位置之時,我的肉棒依舊持續噴出滾燙的濃稠液體,不斷填充著妳已注滿到外流的肉壁。
我無法忍受那股懸念,在我腦中盤旋著一股意念,告訴我一定要看到妳的螓首,至少要再一次見到妳那美麗的容顏,即使我們都已不再與我們的身體連結,它們依然持續在瘋狂的交合之中。
我耳邊的重擊聲十分的強烈,我的目光被擱在籃子中鄰近著我的某樣東西所吸引,妳幾乎是完全面對著我,妳的雙眼翻白,而我正試圖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妳烏黑的秀髮在籃子的底部隨意四散,血跡斑斑的濺滿了那些可愛的髮束。
我從我的頸部和咽喉感覺到奇怪的刺痛感,並開始更清晰的看清楚這個籃子裡所裝載著妳的頭顱。
我想要伸手觸碰妳,我曾經感覺到我的頭部砰的一聲撞擊到籃子的底端,而且滾動了一次,與妳臉頰貼臉頰的碰在一起,成了我們現在的位置。
我瞬間意識到我的頭顱,就像妳的一樣,已經與我的肩膀徹底的分開了。
妳的臉色蒼白,妳的雙眼並不是真的朝向我,更像是茫然的穿過我看向虛無,我不知道妳是否還剩下任何的感覺。
我張開嘴巴,覆蓋妳的雙唇,我盡力的深吻妳的唇,在我的嘴中品嚐著妳的鮮血。
最後,幸運的是盤旋在我腦海中的感受開始接管我的意識,我的注意力籠罩在薄雲中,模糊不清,很快地就漸漸地失去注意力了。
妳的雙唇維持張開的狀態,彷彿想要吸入更多需要的氧氣,但是因為妳的肺部所存在的軀體已經徹底和妳的頭部分離了,所以妳無法做到這件事。
有一雙手伸到我們的眼前,從我們四周的柳條環境之中將我們救了出來。
我對於最後一眼看到的我們那無頭的身軀瘋狂的在活動裝置之上交媾的景象而感到入迷和驚悸。
在鍘刀乾淨俐落的斬斷我頸部的那一刻,我的身體直挺挺的在妳的身軀上方噴射著,從斷頸處噴出了兩道深紅色的激流,高高的射向天空,飛濺回到我們兩人的身上,也讓站在一旁的女助手洗了一個紅色的泡沫澡。
基於本能,當鍘刀通過我的頸部時,我的身體猛然向後、向上退開,試圖遠離鍘刀瞬間所帶來的不適,無視於自己的困境。
我斷頭的屍身奮力的衝撞著妳無頭的嬌軀,鮮血從我的頸部向上洶湧而出。
我的肉棒將大把大把黏糊糊的精液噴到妳血淋淋的下腹部,配合著我不穩定的心跳,讓我們兩人都淹沒在深紅色的鮮血和白濁的精液之中。
我們的身體似乎都感覺到我們原先熱情如火的交媾,突然變成了在垂死掙扎之中痙攣的困境。
我們震驚的身體完美的同步抽搐著,雙方都意識到某種嚴重的不對勁。
向前傾倒,我斷頭的軀幹猛然倒塌,回到了它原本壓在妳身上的位置。
我噴射不停的肉棒向前突刺,深深的回到了妳那光滑,如今被鮮血浸溼的縫隙之中。
我的雙臂困在妳的背部底下,環抱著妳那濺滿了鮮血和精液的胴體,抓著妳無頭的艷屍緊貼著我斷首的屍體。
我們失去頭顱的身體在活動裝置上一起劇烈的顫抖著,同時我的肉棒再度激烈的抽插著妳的陰道,我的雙腿開始失控的踢蹬,妳的臀部向上猛推著我的下體。
我的無頭屍猛烈的搖擺和抽搐,因為最後的神經突觸沒有地方可以去,只好將如今已成無用的附屬物的神經脈衝傳導到肌肉之上。
我之前射出的精液,斑斑落在妳的大腿四周,從妳的斷頸處流出來的鮮血,漸緩成單純的冒出血泡,遍佈在妳的頸部周圍。
而我的鮮血配著我的臀部每一次的抽動,似乎永無止盡的朝著天空一股又一股的噴射。
我既是震驚,又是著迷的看著我們的身體在失去頭部連結的情況下,依然能夠狂野的交媾的景象。
我的嘴大大的張著,是為了吸入空氣,也是在不可置信中愣住。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同時射出精液和血液到妳體內,在每一下抽搐的動作之中,我的身體維持朝下壓向妳的態勢,將妳緊緊的抱在我的身下。
我的肉棒射出了最後一點點的精液,同時,洶湧的血柱從我的斷頸處噴出,我們那宛若雙胞的無首之頸,鮮血持續流成紅色的血河,沿著我們的身體向下,通過了妳的陰部。
我身體的踢蹬漸漸平息成輕微的顫抖和斷續的抽搐動作,在我呼出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將妳浸泡在鮮血之中的雙乳徹底的壓扁。
妳的臀部從最後一次的痙攣中抬起來頂向我,然後落回到活動裝置那血淋淋的毛皮之上。
我的肉棒滴出了最後一絲精華在妳的肉縫之中,那混合著妳的鮮血和我的精液的潤滑液體從我們結合的部位滲出,沿著我們的雙腿流下去。
那名全身濺滿了深紅色的助手站在一旁,雙手提著我們的頭顱,那是她從籃子裡找出來的。
她等待著我們任何一具屍體的最後一個搖擺或是殘存的微弱顫抖告終。
我的胸口最後一次的起伏,然後放鬆……
靜止不動。
妳依然被擁抱在我如今癱軟的雙臂之中,一道尿流從我們結合的部位洩出,那是我的膀胱作為一個合適的告別而釋放出來的。
我們頸部的血流已漸緩成一道穩定的細流,一個銅質、金屬的味道殘留在我們的嘴中,微量的血液從我們的嘴角流洩。
我耳邊的嗡嗡鳴響漸止於沉靜,如同我雙眼的黯淡,儘管它們依舊圓睜。
我們的雙眼卻再也無法看見任何事物,在死亡中呆滯無神。
我們拒絕相信的眼神共同茫然的凝視著虛無,它們的最後一幕目睹了我們躺在殺人的斷頭臺的活動裝置上,那對震盪著、扭動著的無頭軀體。
我們的頭被插在直立的尖刺之上,一旁是等候的棺木。
女助手伴隨著處刑人的幫忙,她們兩人一同抬起了活動裝置的一邊,我們緊密結合的無頭屍身一起傾斜滑落,依然保持結合的狀態,落進了對準我們的等候棺木之中。
我們的屍身猛然跌進棺木,擠出了鮮血和尿液,浸濕了棺木的內部,就如同我們的頭部落進籃子時的狀況,那兩人相視而笑,瞭解到我們都失禁了。
一個徹底的翻轉,我們在棺木中滾成了相同的交合位置,就像我們在活動裝置上那樣,我在上方完全插進身下的妳。
那名助手仔細的分開我們的四腿,接著將我們的頭顱從棺木旁邊的尖刺拿下來。
她調整位置,將我們的頭緊緊的一同塞在我們的大腿之間,她讓我們的嘴唇和舌頭觸碰著我的肉棒埋在妳蜜穴的那結合之處。
我們的雙眼都是大大的睜開,直視著我們稀鬆泥濘的性器官。
收到最後一個信號,助手們被召集過來,協助將裝載著我們遺體的棺木放到木輪的馬車上,它會把我們運送到我們的最終安息之地,位於城鎮郊區一處沒有標記的墳墓之中。
棺材是故意敞開的,讓我們斷頸的屍身在兩側群眾的眾目睽睽之中前行。
人們嘲笑著、指指點點、高呼著侮辱的言詞,彷彿鵝卵石道路將生命借給我們躺在棺木中那被斬首的屍體似的。
在粗糙的街道上的推擠和顛簸,使得我們的兩具屍體,在我們的頭顱被緊緊卡在我們濕透的下體之中,看起來好像我們還在交歡一般。
我們被載運出城的過程中,在松木棺材內對著彼此的肉體彈跳和擺盪,崎嶇不平的道路導致更多的鮮血通過我們的斷頸灑出,澆淋在我們看起來還在彼此親吻的臉上,在我們的棺木的底部創造了一個深紅色的血池,那是為我們而創的,我們這對被斬首的戀人。
群眾看著我們的車轉了一個彎,從他們的視野中消失,他們揮舞著手,不斷地歡呼,他們走上街頭,歡慶我們被執行的處決。
在我們抵達市區範圍外那處未經標記的墳墓之後,助手們遵從她們得到的指示,確認了我們的頭顱是否緊壓在我們的大腿之間,反覆的將我們的臉壓向我們濕漉的下體。
她們闔上棺材蓋,將之封死,讓瑪格麗和麥克被斬首的遺體合葬在一起,正義得到伸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