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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的處決

編譯:大地

(按照女犯人工斬首規程,佩特拉得體地在斬首木砧上獻出了頭顱)

美國司法部

國家刑罰評估局

死刑辦公室

2034年7月22日

關於對佩特拉.弗朗西斯女士執行斬首處決的報告

2034年4月12日,佩特拉.弗朗西斯女士因觸犯公共秩序法案被州法院判處死刑。在所有上訴均被駁回之後,她選擇接受斬首處決。

有關機構分派指定477-91-3560號行刑官執行這一任務。

他於7月15日開始準備女犯和處刑設備。

斬首刑場剛剛執行過一次死刑,正在對行刑中暴露出來的一些缺憾進行調整,以便更加符合司法要求。

根據佩特拉女士的要求,法院通過合法途徑購置了一座新的斬首木砧。

7月20日,獄方正式通知佩特拉,第二天將對她執行斬首,因此她必須及時做好準備,佩特拉毫無抗議地接受了。

根據劊子手的要求,她脫掉全身衣服接受了一次體檢,以便讓劊子手決定是否適於受刑,以及在赴刑途中是否需要被拘束,並進行了適當的準備。

劊子手在檢查中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佩特拉女士為自己訂購的斬首木砧被送進牢房,在劊子手的指導下,她練習了如何在木砧上就位,此前一位當地髮型師已經將她的頭髮剪短到規定的長度。

劊子手離開後,她利用2個小時的空閒時間繼續演練在斬首木砧前的動作。

佩特拉女士表示,在她被斬首之前,希望獲得女友的安慰探視。

她的女伴蒂娜如約前來,滿足了她的要求。這一點似乎讓她感到十分欣慰,心情放鬆了許多。

天亮之前1個鐘頭,佩特拉女士甦醒了,她洗了一個澡,花費最後半個小時練習在斬首木砧上的姿勢。

她表示自己接受赤裸著上身被斬首。

獄方為她提供了一條短褲,防失禁的尿布和拖鞋。

黎明時分,根據當地法律規定,觀刑者們來到了斬首刑場等候。

5分鐘後,佩特拉女士進入刑場。

她面對見證者們發表了簡短的談話,對自己的罪行表示懺悔,並願意接受法律的懲罰。然後,她被帶向斷頭台,站在了斬首木砧後面。

按照規定,在劊子手助手的幫助下,佩特拉女士在木砧後指定位置跪下,手放在木砧上,彎腰把脖子伸直跨過木砧。

她曾經要求在受刑時把自己的手臂反綁在背後,這個願望被滿足了。

接著,佩特拉女士輕輕低頭,將肩膀擱在木砧的寬凹槽裡,下巴嵌入木砧前部的窄凹槽,現在她已經為受刑擺好了正確姿勢,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緊張或對抗的情緒。

法官發出信號,劊子手劈下斧頭,佩特拉女士被一擊斃命,斧刃從她脖頸上第五和第六塊頸骨之間切入,準確地斬斷了她的脖子。

在佩特拉女士的頭顱落地時,她的無頭屍體倒向一邊。

隨後,斬首刑場被仔細地清洗,女犯的屍體被送回監獄有關部門,在剝光衣服之後再次進行了清洗和檢驗。

按照佩特拉女士的遺願,她的屍首被交給女友蒂娜收殮並下葬。

時間回到2034年7月20日

佩特拉坐在康涅狄格州薩克斯堡重犯監獄的死囚單人牢房裡,注視著剛剛走進來的男人。

「那麼……你就是明天送我上路的人?」

佩特拉坐在囚床上,兩條修長的美腿自然地交疊在一起,抱著雙臂。

窗外的天空顯得頗為陰沉,灰濛濛的雲層濃重地覆蓋在地平線上,雨水滴滴答答地敲打著狹小的窗口,不過據說明天將會陽光燦爛。

然而,這一切對這位19歲的女孩來說都不重要……

明天清晨,也就是今天的同一時刻,她就要離開這個世界。

走進房間的男人長得高大強壯,神情憂鬱……

似乎正皺著眉頭思索什麼。

「我是他們聘用的官方行刑官,妳……是我的受刑人。」

「沒錯。」

佩特拉的手伸到脖子後面撫摸自己被剪短了頭髮。

她引以為傲的淡金色披肩髮,現在只剩下後腦勺以上的短短一截--

這是昨天獄內理髮師的手藝,她對著鏡子看了看形象,覺得自己的新髮型顯得清新可愛。

不過,顯然這不是剪短髮的目的,她用纖長白皙的手指感受著赤裸脖子的細膩肌膚。

「你想幹嘛?」

「這是……例行的準備程序,我得對妳做個體檢。」

她用手指揉了揉脖子後面的頸骨,感覺自己的頸部涼颼颼的似乎變得極為敏感。

「你要『碰』我麼?」,女孩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實際上……就是一個體檢,不然可能會……出問題。」男人的臉色有些發窘,雙手比劃著解釋。

「看來你是打算『碰』我一下了。」她翹起了嘴角,顯得有些不悅,但心裡卻在壞笑。

「不好意思,不過妳得把衣服脫了。」

她向床裡縮了縮身體。

「脫光麼?難道我……要裸著身子去死?」

行刑官沒有說話,女孩已經站了起來,開始解開白色真絲襯衣的領口。

不一會兒,黑色的蕾絲胸罩、牛仔熱褲、藍色的帆布板鞋和咖啡色的長筒褲襪一件件落在了地上,隨著黑色的丁字褲從女孩嬌小的腳踝上捲落,一眨眼功夫,19歲少女的赤裸嬌軀就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男人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有些機械地向前邁了一步。

「轉過身去,讓我看看。」

女孩順從地執行了他的命令。

行刑官首先仔細地檢查了她細長的脖子。

在他有些粗糙的手掌撫過她後頸部細滑的皮膚時,她控制自己沒有縮回身子避開他的動作。

「那麼……」男人退了回去,「現在我就把木砧拿進來,妳可以在上面練習一下姿勢。」

「練習?」她有些好奇地問。

「妳可以先看一看我帶來的這些圖片和資料,」

他說完就走出了牢房。佩特拉仍然赤裸著身體,坐在床上翻閱他留下的圖片和照片。

這些圖片資料顯示的都是一個要被斬首的女子應該……

怎樣配合劊子手在斬首木砧上擺好受刑的姿勢!

佩特拉有些入迷地看著,這是她一直想要看的東西,現在她終於得到了。

在她仔細鑒賞圖片時,行刑官回到了牢房,兩隻手搬著一座斬首木砧。

木砧大約有三英尺高,顯然還是嶄新的。

在一側貼著標籤,上面用大寫字體印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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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砧前後有兩個開好的凹槽,都是半球形,一寬一窄。

凹槽之間的頂部十分光滑平整,沒有一絲凹痕。

她不自覺地伸手撫摸了一下木砧細膩的頂部。

明天,她想著,這裡就會出現一道深深的切痕,同時還有血跡。

「我看懂了。」她對行刑官說。

「現在妳可以試著練一下動作了,站到那裡。」他命令道,指著木砧後方一個位置。

「明天那裡將會做一個標記,指示妳站立的位置。」

她站了起來,走到他指著的地方。

「現在,跪下!」

女孩順從地跪在了冰冷的牢房地板上。

「不是這樣,膝蓋併攏!妳打算騎在木砧上麼?」

她有些尷尬地併攏了玲瓏圓潤的膝蓋,調整著跪姿,挺直上身,努力讓自己顯得像個公主一樣優雅。

「雙手抱著木砧會讓妳覺得放鬆些。」

於是佩特拉把手放在了木砧兩側,微微地向前傾了一下身體。

「現在,把妳的脖子放到砧板上。」

女孩繼續壓低身子,慢慢地將自己纖長的脖子擱在了木砧頂部。

這種感覺很奇怪,佩特拉想著……

木砧的頂部光滑而堅固,讓人感覺很穩當,似乎是為自己量身定做一般……

當她的尖俏的下巴滑進木砧前方的半月形淺凹槽時,細嫩香肩到前胸部的上半身也嵌入了木砧後方的弧形寬凹槽。

「低頭,下巴緊貼著木砧前面。」

她依言放低了下巴,這個動作讓她不得不努力伸長了脖頸,後頸部有些發酸,穿過牢房的微風讓她的後頸涼颼颼地。

忽然,她完全理解了這個姿勢的用意--

現在她的脖子被最大限度地拉長了,斧頭砍起來肯定很方便……

佩特拉默默地盯著托住下巴凹槽部位光滑的木紋,她仍然雙手抱著木砧兩側。

「我的手要怎麼放?」

「呃……哦,一些『客戶』--」

「是女死刑犯。」

「我們總是稱呼她們為『客戶』,如果妳覺得不妥,我們就稱之為『受刑人』吧,不過很多人覺得這種叫法有些冒犯。」

佩特拉抬起頭,有些不滿地盯著他。

「受刑人……一些受刑人願意抱著木砧,就像妳這樣,她們說這樣可以舒緩過於緊張的情緒,但這意味著也許妳無法讓脖子和肩膀放到正確的位置。」

「很好,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妳可以把手放到兩腿之間,或者膝蓋上,但這樣的話妳在木砧上的姿勢有可能顯得無精打采,引發一些別的問題,如果妳把手臂向身體兩側伸直,效果會好一些,不過也有可能出現新的麻煩……」

看到女孩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男人吞了口唾沫。

「最好姿勢是反背雙手,妳可以讓人把妳的手綁在身後。」

「讓我考慮一下」

佩特拉站了起來,在房裡來回走了幾圈,一對剛剛發育的雪白玉兔隨著女孩的步伐上下活躍地運動著,嫣紅的乳頭顯得頗為醒目,讓行刑官的眼神有些飄忽。

「就是這些了麼?」

「如果妳多練習幾次會更好,熟悉上斷頭木砧的程序有利於緩解妳的緊張。」

男人離開了牢房,他得去檢查斧頭,以及斬首刑場的佈置。

中午,在佩特拉第100次練習把自己的脖子放到斬首木砧上時,又聽到了敲門聲。

她直起身子問:「是誰在哪兒?」

「我。」

一個女子聲音傳來。

少女往下看了看自己赤裸的嬌軀,「請進。」

蒂娜走了進來,這是一位剛剛20出頭的女孩,穿著獄警制服,利落的亞麻色馬尾在腦後晃動著,靈動的眼睛讓她顯得十分精神,當她看到斬首木砧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馬上要開始了麼?」

她的手裡托著午餐托盤,佩特拉的最後一餐是在晚上,因此午餐比較普通。

女獄警的表情有點緊張。

佩特拉站起來坐回床上,微笑著說:「妳是打算先和我做麼?」

「呵呵,我想我們還是先吃飽再說。」蒂娜咯咯笑著,「我已經吃過一些了。」

在佩特拉開始用午餐的時候,蒂娜脫光了自己的獄警制服,她的身材比佩特拉更高大一些,緊身的制服設計束縛了女獄警胸前的玉兔,當她一絲不掛的時候,兩團豐滿如山峰般的大乳房毫無阻礙地展現在女死囚面前。

蒂娜皮膚略帶小麥色,雙腿結實有力,筆直頎長的小腿光滑圓潤,胯間一叢淡褐色的陰毛修剪成整齊的倒三角形,與佩特拉稀疏細長的淡金色恥毛相映成趣。

蒂娜笑瞇瞇地對佩特拉說:「他們說『夫妻生活』可以讓妳保持平靜和順從。」

「我同意。」

佩特拉放下餐盤,臉上同樣露出了笑容。

蒂娜把餐具收拾好放到門邊,然後走向佩特拉,抱住了她一雙潔白細長的玉臂,在女孩纖薄的朱唇上輕輕一吻。

佩特拉溫柔地愛撫著她朋友雄偉巨大的雙峰,深深地嘆了口氣。

兩人順勢滾落到床上,熱烈地相互親吻著。

四條膚色不同,卻同樣性感修長的美腿交纏在一起。

在女孩們熱吻的同時,她們用力摩擦著兩叢濃淡不同的恥毛間的敏感部位。

女性兩對同樣敏感而濕熱的肉唇也激烈地對撞在一起,很快傳來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佩特拉坐在蒂娜的胯間,大叉著雙腿,壞笑著快速揉動著。

女獄警滿足地發出了呻吟,她直起身來,將對方猛地推倒,開始用香舌細心地舔弄佩特拉早已泥濘不堪的小穴。

佩特拉似哭似笑地抽泣著,纖長的手掌痙攣地插入女警早已散亂的頭髮中,兩條玉柱般白嫩的大腿死命地夾住她的肩膀。

隨著蒂娜的動作,纖腰觸電般地顫抖,回應著愛人越來越激烈的動作。

在一陣強烈的爆發過後,她們筋疲力盡地互相枕在對方的胳膊上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兒,蒂娜呼出一口長氣,說:「我好渴,真TMD的帶勁!」

「妳不會捨不得我吧?」佩特拉捧著她的臉,咯咯地笑著說。

牢房的一角有飲水機,蒂娜光著身子爬起來,倒了兩杯水,她仰著脖子一口氣灌了下去,把另一杯遞到佩特拉手上,接著她的目光落在了斬首木砧上。

「這就是明天用的……?」

「沒錯。」

佩特拉平靜地點點頭。

蒂娜走到木砧後面跪下,彎腰低頭,慢慢地把自己的脖子放到木砧上試了試。

女警的脖子也很纖長,看著略帶英武氣質的愛人卻跪在木砧邊擺出受斬女犯的姿勢,佩特拉感到胯下又有些火熱。

她突然幻想起蒂娜赤裸著身體,將梳著馬尾的頭顱放在木砧上準備接受斬首的模樣。

「……不,妳的姿勢不對。」佩特拉說:「讓我演示給妳看。」

她站起來走向木砧,把女犯準備木砧斬首的步驟如教科書一般展示了一遍,動作很慢,很仔細。

「有什麼問題嗎?」蒂娜有些迷惑。

佩特拉仍然跪著,脖子緊緊地貼在木砧上。

「妳剛才跪下的姿勢叫『蛙足』。」她把膝蓋有些誇張地分開,然後又規範地併攏,就像女警剛才跪著的姿勢。

「看到了吧?剛才妳的脖子沒有平行地貼在木砧上,這樣劊子手就不能乾淨利索地切斷妳的脖子。這裡有些圖片,妳先看看,我得再練習幾次。」

蒂娜好奇地把女犯人受斬的示意圖瀏覽了幾遍,這期間佩特拉反覆地練習著在木砧上就刑的姿勢。

蒂娜放下圖片,看著女死囚,陽光透過狹小的窗格漏在地板上,將佩特拉苗條修長的赤裸嬌軀打上一層淡淡的白暈,更顯得少女肌膚晶瑩如玉,清純中透著幾分聖潔,與黝黑的木砧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突然很想看到女孩跪在刑場上,將脖子放在木砧上的模樣。

「我能再試試麼?」

佩特拉站起來,讓蒂娜再次跪到了木砧後面,這一次她的動作十分標準和完美。

兩人肩並肩地坐回床上。

蒂娜說:「我得穿衣服了,明天……妳還要我到刑場上陪妳麼?」

佩特拉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芳唇,「我需要妳,我希望在我死的時候,有一雙溫柔的目光看著我。」

嘆了口氣,蒂娜起身開始穿衣服。

在外套扣到一半時,她忽然想起了什麼。

「他們不會……不會讓妳光著身子上刑場吧?」

佩特拉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喉嚨,蔥白的指頭在滑膩的肌膚上搓揉著。

「行刑官沒有說,他只是讓我脫光了衣服體檢,我想他今晚還會過來,我會問問套他。」

蒂娜聞言又繼續開始穿衣服。



太陽落山時分,佩特拉有些悲哀地凝視著夕陽的紅色餘暉灑進牢房,這是她這輩子最後一次看日落了。

門上又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她頭也不回地說。

男人又走了進來,他先收拾了吃了一半的「最後的晚餐」。

「妳有練習麼?」

「練了。」

行刑官彎腰搬起了木砧。

「我有一個問題」。

男人正準備離開,聞言動作停了下來。

「我被砍頭的時候要光著身子麼?」

他直起身。

「不,沒必要,除非妳打算這麼做。」

「那我要怎麼穿?」

「如果妳穿帶領子的上衣,我得把領子剪掉,受刑人的肩膀至少要在脖子下面裸露出2英吋,建議妳穿背心或者吊帶式的上衣,當然,最好是什麼也不穿--赤裸上身直到腰部。」

佩特拉輕輕地摸了摸脖子。

「我明白了,那我的手呢?你曾說過,最好是放到背後反綁起來?」

她站起身,走到木砧後面跪下,然後將手反背到身後。

「像這樣麼?」

「是的。」

她把頭轉回木砧,「如果……我不配合行刑,你會怎麼做?」

「如果受刑人掙扎,劊子手會設法安撫她,有時會用一點暴力,如果她的確不能接受砍頭,有很多辦法可以『說服』她。」

「如果我不願意接近斬首木砧呢。」

「沒關係,如果妳能跪下,把肩膀放到木砧上,但抗拒伸頭到木砧頂部,會有人壓住妳的後腦勺往下按。如果妳有點緊張,助手會輕輕地拍打妳的後頸,幫助妳把脖子和腦袋正確地在木砧上放好。」

「我懂了。」

佩特拉點點頭,直起身體跪坐著,凝視著木砧,然後再次轉頭對明天將要砍掉她腦袋的人說。

「你今晚還會回來麼?」

「我得把木砧擺到合適的位置,花不了多長時間。」

他扛起木砧走出了牢房,門在他身後關上了,佩特拉開始解開上衣的領口。



當男人再次回到牢房時,佩特拉赤裸著上半身,跪在地上,正在把雪白嬌嫩的脖子貼在他剛才坐過的矮凳上。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急忙直起身子,堅挺優美的乳房劃出一個誘惑的弧線。

「他們給了我一條運動短褲,我猜就是明天用的。」佩特拉指了指床上。

「是的。」他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我脫衣服?」

「我得對妳體檢,妳可能會有皮膚病,也可能過胖,或者乳房過大,這樣的話我就得進行一些調整。妳看的圖片上有說明吧。」

「嗯。」

接著女孩雙手叉腰,似笑非笑地歪著頭說。

「我已經得到了『性安慰探視』。感覺不錯,但是我還想請你幫個忙,最後一個要求。」

她細長的手指抓住熱褲的腰帶,褲帶無聲地滑落在地,接著是黑色的丁字褲。

女孩曼妙的嬌軀再次赤裸裸地呈現在男人面前。

「我不知道……這樣……對不對,」她用潔白的貝齒輕咬下唇。

「今晚,你……你能不能……操……和我做愛?我知道,對你來說,可能……有點兒困難……晚上和一個女孩上床,然後第二天早上砍掉她的頭……」

男人沉默了一陣子,但最終開口說:「這種行為不值得鼓勵……我是沒什麼心理障礙,就像妳說的那樣,這並不容易,但如果這能讓妳更放鬆的話……」

他停住了,因為少女已經張開雙臂抱住了他,豐挺的乳房在他強壯的胸前壓扁了,兩隻硬挺的乳頭挨擦著他的前胸。

她輕輕地在他耳邊低語:「讓我忘記現在。」

他開始脫下自己的長褲。

……

男人快速地在佩特拉赤裸的嬌軀上抽動著,女孩顫抖著,發出哭泣的鼻音。

激情過後,她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地躺在他的身邊。

「你明天早上還來麼?」

「什麼?」

「最後一次,再讓我們最後做一次。」

她側著小臉,滿懷希冀地看著他,嬌小卻渾圓的白嫩乳房隨著呼吸有些發抖。

「我被處決以後,蒂娜會過來收屍,我已經告訴她了。」

行刑官有些迷惑。

「那些圖片……我看了之後有一種興奮感……你知道的……一想到我要像那樣跪在木砧後面等待砍頭,我就渾身發熱……我想你能明白這個。」

女孩輕聲說,有些不好意思,帶著幾分羞澀。

男人點點頭。

她繼續道:「我打賭你也有點興奮吧,嗯,我被砍頭之後,蒂娜會代替我……和你做……」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在羞意中幾不可聞。

行刑官心中一蕩,想到這位小美女跪在地上,順從地把纖長雪白脖子伸到木砧上等待他臨幸的模樣,下體就有些充血。

他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今晚睡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行刑官走進牢房時,佩特拉仍然赤裸著全身,她正跪在矮凳後面,雙臂交疊放在背後,一遍遍練習斬首時的動作。

「到時候了麼?」

「我們得快點了。」

她站起來。

「沒關係,我能理解。」女孩微笑著回答。

男人脫下了長褲,將佩特拉壓在牆上,狠狠地從後面進入了她。

少女赤裸的嬌軀難耐地蠕動著,迎合著男人大開大合的抽插。

他一邊挺動著下身,一邊狠勁地揉搓著女孩胸前嬌小卻極富彈力的玉兔,感受著柔軟中帶著韌性的美妙手感。

狹小的窒道如同小嘴般熱烈地緊握住他的那活兒,進出之間帶起絲絲白濁的漿液。

女孩兩瓣挺翹的美臀顯示出驚人的彈力,讓他感到極為舒爽,男人結實的小腹撞擊著。

「啪嗒啪嗒」的聲音顯得既悅耳又淫靡。

十餘分鐘後,男人在一陣低沉的嘶吼中噴出了自己的種子,將女孩窄小熾熱的蜜壺灌得滿滿地。

佩特拉隨著男人的退出,兩腿一軟幾乎要癱倒在地。

男人沒說什麼就離開了,牢門關上之後,佩特拉艱難地坐回床上,沒有穿衣服,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現在女孩已經進入了生命的倒計時,她決定再洗個澡,之後繼續在矮凳邊最後練習一下受刑的姿勢。



通向斬首刑場的門打開了,一些觀刑的群眾湧了進來。

他們中有的是想欣賞佩特拉的受難,有的想見識一下女犯斬首的刺激場面,還有的僅僅是出於好奇。

斬首木砧被牢固地安放在刑場中央的一座小木台上,旁邊掛著兩條消防水龍,準備用來在行刑後沖洗犯人的血跡。

兩位年輕男子,都是當地人,穿著綠色的一次性塑料袍子站在那裡。

旁邊還有一位本地醫生,他將在佩特拉被斬首之後檢驗她的屍體,並簽發她的死亡證明書。

過了沒多久,佩特拉的女友也來到了刑場。

她仍然穿著獄警的制服,站在醫生身邊觀望著監獄的大門,半是興奮半是緊張地等待著。

市長和他的隨員們乘車進入刑場。

他們走上斷頭台,帶著一種混雜著好奇和鑒賞的感覺打量著。

很快,人群中出現了興奮的竊竊私語--

一位體格魁梧的男子走出監獄的大門,他頭上戴了一副面具,只留出兩隻眼睛,上身穿了一件緊身皮衣,外面也套著綠色的一次性手術袍。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肩上扛著的巨大利斧。

一些觀眾看到這代表死亡的可怕工具,情不自禁地產生了顫慄。

另一些人露出了厭惡的表情。(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還要過來)

還有一些群眾眼睛發光,臉上滿是嗜血的狂熱。

行刑官走到佩特拉的朋友身邊,端詳了她一下,女孩也毫不示弱地回望著他。

男人沒有吭聲,站在木砧邊,將斧頭刃部朝下,杵在地上,雙臂交疊等待著。

監獄的大門終於打開了,一陣嗡嗡的議論聲拂過人群。

正如她事先準備的,佩特拉赤裸著上身出現在門口。

少女的肌膚在晨曦中顯得更為白皙,胸前一對嬌小挺拔的玉兔活潑地跳動著,兩顆寶石般的嫣紅在微風作用下傲然挺立。

她纖腰以下只套了一條黑色的運動短褲,沒有穿長襪和鞋子,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和一對如玉筍般的纖足毫無遮擋地暴露著。

她慢慢地向刑台走來,似乎是因為赤著雙足,她每一步都很謹慎。

女孩利落的淡金色短髮只到耳根,纖細的脖頸完全暴露著,顯得分外頎長脆弱。

肩胛部兩條細小的美人骨凸顯在外面,柔滑的髮絲包圍著白嫩的瓜子臉,圓而亮的褐色眼眸低垂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氣質。

她來到已經被粉筆畫好的處決區域,在斬首木砧後停下了腳步,就那麼站在那裡,等待著。

市長脫下帽子向少女死囚致意,然後以一種決定性的口吻,不帶感情地宣佈:「……妳被判處死刑,並主動選擇了被斬首處死,在行刑之前,你還有什麼最後的話要說麼?」

「我有。」

佩特拉轉身面對觀眾。

「我知道我是法律的破壞者,嚴重觸犯了秩序和社會財產安全,為此,剝奪我的生命完全正確。我並不想死,但是我接受法庭和社會對我的裁決,斬首是我應得的懲罰。」

說完,少女向前邁了一步,恰好站在粉筆標出的線後,低頭看著斬首木砧。

她的朋友走上前去,抓住她的胳膊,幫助她慢慢地併攏膝蓋跪在了地上,然後又走開了。

佩特拉再次近距離地注視著木砧,接著向前緩緩彎腰,同時伸出雙手按在木砧的邊沿。

她控制著速度屈身向下,小心地把瘦削的肩膀放到面對自己的木砧寬凹槽裡,然後她繼續低頭,下巴順暢地嵌入木砧前方光滑的半圓形缺口中,這個動作讓她細嫩的脖子自動伸得長長地。

在木砧上就位之後,佩特拉長出了一口氣,果斷地將一雙玉臂伸到背後,手腕交叉,等待蒂娜為她上綁。

在女警幫她綁好手臂之後,佩特拉閉上了眼睛,想要最後休息一下。

現在她已經做完了自己的一切,只需靜靜地等待斧頭的下劈。

她感覺自己的脖子按照木砧設計的姿勢被最大限度地拉長了,赤裸的脖頸橫跨在木砧上。

下巴和嬌嫩的咽喉緊貼著冰涼的木板,有一種既穩固又刺激的感覺。

後頸部細膩的肌膚被緊繃著有些發痛,她覺得自己的脖子現在無比脆弱,似乎風一吹就會斷掉。

佩特拉的耳邊傳來了劊子手皮靴踏在乾草上的悉悉索索聲。

女孩的呼吸開始急促而沉重,她既盼望他馬上來到自己身邊,迅速乾脆地了結自己,又希望他永遠不要過來,讓這等待的一刻越久越好。

聲音停止了,他已經站在了身後!

佩特拉微微顫抖著,竭力控制著從木砧上抬頭的衝動。

她睜開眼睛,咬緊牙關,眼睛盯著木砧前方不遠處的一堆乾草--

那是她即將人頭落地之處。

男人舉起了利斧,將閃著寒光的斧刃懸在女孩脖子上方。

佩特拉依然堅持著,保持跪伏在木砧上的姿勢,一動不動。

她細膩的肩膀上冒出了一層薄汗,微微顫抖。

反綁在背後的小手緊張地抓握著,似乎感受到了斧刃上傳來的淋漓殺氣。

毫無預兆地,斧刃如閃電般地劃過了空氣,雷霆萬鈞般落了下來。

隨著「卡嚓--咚!」的一聲悶響,毫無懸念地切開了女孩細膩的皮肉和纖薄的頸骨,修長的玉頸瞬間被一斧兩段。

斧刃去勢不衰,深深斬入木砧約有半寸。

「好……痛!」

這也許是佩特拉的最後一個念頭。

在斷頭的瞬間她吃痛地瞪大了雙眼,張開小嘴想要吶喊,但似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可怕的刺痛很快變成了麻木,她感覺自己似乎不存在了。

眼前的景物倒了過來,乾草堆迎面撲來,接著是一片黑暗。

她的眼睛仍然睜著,卻什麼也看不到了,耳邊似乎傳來了掌聲和驚呼,但距離遠得像是另一個星球傳來的,但她已經無法思考,很快,一切都消失了。

佩特拉如花似玉的美首被斧頭斬得飛了出去,在空中打了個旋兒,撲通一聲滾落在稻草堆裡,索索地翻滾了幾圈。

女孩的頭顱被稻草裹成了一團,淡金色的短髮下立時滲出一團鮮紅。

女孩白皙的臉蛋上沾滿了染血的乾草屑,至少這樣他們不會看見女孩死去的眼睛了。

木砧後面,一具無頭的赤裸女屍向後彈起,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痛快地向天空噴灑著滿腔鮮血。

兩道血箭嘶嘶地射出又分散,在木砧前形成一個粗略的扇形,灑在了木砧上、地板上以及女孩嬌小的乳房上。

過了好一會兒,無頭裸屍才彷彿累了般倒向一邊,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地板上無力地蹬動了幾下,漸漸平靜下來,只有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還在神經質地張合,細長的蔥指慢慢從握拳變成微曲的放鬆姿態。

在佩特拉斷頭的瞬間,觀刑者驚呼著向後退去,站在前方的幾個被灑了點鮮血,狼狽不堪地叫罵著。

佩特拉終於贖清了自己的罪過,正義得到了伸張。



長木箱當然說不上是一口好棺材,它只不過是用來臨時裝殮佩特拉的屍體,這具艷屍不需要再解剖和檢驗了--

不像絞刑或槍決,法醫沒有切開女孩的嬌軀,掏出內臟來仔細察看,而只是例行公事地在女孩的死亡證明上蓋了章。

佩特拉的屍體被運回監獄殮房,再次被剝光,也就是扒下了唯一的短褲,然後用水龍沖洗乾淨,就那麼赤裸著被放進了一隻長木箱。

屍體上只蓋了一層薄床單,白布之下,女孩峰巒起伏的嬌軀仍然是那麼性感而誘惑。

少女被砍下的頭顱裝在一個籃子裡,放在屍體的斷頸部,同樣被一塊白布遮住。

蒂娜掀開白布,佩特拉的頭顱平躺在籃子中間,露出光滑的斷頸部,粉紅色的肌肉,白色的脊椎斷面,幽深的食道和氣管都十分清晰,看起來產生了一種超現實的怪異感,似乎都在述說小美女已經不再是被稱為「人」的生物,而是一種被稱做「首級」的物品。

女警抓住佩特拉的頭髮,將她的首級提了起來。

女孩的臉由於失血變得更為蒼白,淡金色的秀髮有些散亂,上面還沾著些血跡和水珠,褐色的眼眸毫無生氣地微睜著,微曲的睫毛略略向下,小嘴微張露出染血的貝齒和香舌,顯得慵懶而性感。

斬首果然是一種不怎麼痛苦的死法,蒂娜有些欣慰地想著,她轉身對著坐在驗屍台邊的男人。

「我應該揍你。」

行刑官沒有吭聲,仍然在一門心思地在自己的報告上奮筆疾書。

蒂娜又往下看了看女友的屍體。

「我也許該吻妳。」

她柔聲說,似乎是自相矛盾的語氣。

「你快速而無痛地終結了她,她是個可愛的女孩。」

她忽然抬起頭,「我想你該回家了。不過今天上午我還得準備她的葬禮,你住哪兒?」

「葬在哪兒?應該是公墓吧,我想,我沒有看到火葬場的靈車,你問我怎麼知道?」

「傻瓜,不是這個,我是問你住哪兒。如果我在這裡再呆久一點,你的一個同事,也許就會過來侵犯我了!」

她似乎有些生氣,不過,很快又轉為一種媚惑的口吻,低聲道:「你現在需要一個女人。」

他抬起頭來看著女警,面無表情。

「呵呵,我打賭你現在需要一個女人,就像我現在需要一個男人。」

「別在這兒,這裡有點恐怖。」

那天晚上,在蒂娜回家之前,她赤裸著嬌軀跪伏在斬首佩特拉的木砧後面,雙手抓住木砧兩側,修長的脖子緊貼在木砧上,伸得直直地……

行刑官跪在她背後,瘋狂地在女警結實有力的嬌軀上挺動抽插著。

下一次,她將為監獄中的女死刑犯演示木砧斬首姿勢(她知道很快就會又有一名女犯選擇了斬首處決),並告訴她們如何正確地木砧後跪倒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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